We're sunsetting PodQuest on 2025-07-28. Thank you for your support!
Export Podcast Subscriptions
cover of episode 61 “关于罗湖的集体漂流”分享会@UABB

61 “关于罗湖的集体漂流”分享会@UABB

2023/3/18
logo of podcast 一树闲谈

一树闲谈

AI Deep Dive AI Chapters Transcript
People
刘佳欣
史慧琳
高航
Topics
冯宇作为主持串联了整场分享会,介绍了"关于罗湖的集体漂流"艺术项目的背景、作品和工作坊。刘佳欣介绍了一树艺术空间的创立过程以及参与UABB的契机,并详细阐述了"关于罗湖的集体漂流"项目的创作理念,以及三个核心作品:赖雨青的《金鱼仔》、刘佳欣和廖玮婧合作的《啰里啰嗦为食神》、史慧琳的《40年后,你在哪里?》。这三个作品分别从2000年前后、2005年前后和2046年三个时间点,展现了罗湖不同时期的面貌和罗二代的集体记忆。高航作为外来者,以观察者的视角参与项目,分享了金威啤酒厂漂流工作坊和蓝晒工作坊的体验和感受,并对罗湖的城市肌理和更新变化表达了独特的见解。史慧琳结合自身经历,探讨了罗湖对罗二代的复杂情感,以及在城市更新背景下重新想象罗湖的必要性。观众也分享了他们对罗湖的感受和对项目的看法。 高航详细介绍了两个工作坊:金威啤酒厂漂流和蓝晒工作坊。漂流工作坊以金威啤酒厂为中心,参与者通过摄影记录,并以图片接龙的形式进行集体创作,展现了对罗湖社区的集体记忆。蓝晒工作坊则邀请参与者用绘画和蓝晒技法表达对罗湖的记忆和想象,作品呈现了多样性,反映了不同个体对罗湖的理解和感受。高航还分享了他作为外来者对罗湖的观察,他认为罗湖既有老旧社区的痕迹,也有城市更新带来的变化,这种矛盾性构成了罗湖独特的魅力。他特别提到了在罗湖散步的体验,以及对老旧小区拆迁景象的观察,这些都让他对罗湖有了更深入的理解。 史慧琳分享了她对罗湖的复杂情感,从最初的骄傲到后来的割裂,再到如今试图重新理解和想象罗湖。她认为,罗湖曾是深圳的潮流中心,如今却面临着城市更新的挑战,其身份认同也发生了变化。她以印尼群岛国家的例子来比喻罗湖,认为罗湖就像一个由不同群体组成的“群岛”,需要重新想象和构建共同体。她的作品《40年后,你在哪里?》正是基于这种思考,探讨了罗湖未来的可能性。她还分享了与其他艺术家的合作过程,以及他们各自对罗湖的不同理解和感受。 赖雨青的《金鱼仔》以2000年前后的罗湖为背景,讲述了一个女孩在罗湖寻找金鱼的故事,表达了对过去美好记忆的怀念和对逝去时光的惋惜。刘佳欣和廖玮婧合作的《啰里啰嗦为食神》则以2005年前后的罗湖为背景,通过模仿香港美食节目的形式,展现了罗湖深港交界地区独特的饮食文化和集体记忆。史慧琳的《40年后,你在哪里?》则以2046年为背景,虚构了一个未来的罗湖,并对罗湖的未来发展提出了质疑和思考。这三个作品共同构成了"关于罗湖的集体漂流"的核心内容,从不同维度展现了罗湖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吴燃作为策展人,总结了整个展览的理念和期待,他认为展览展现了人的力量和在地的活力,并强调了展览的互动性和多元性。他认为,展览不仅仅是展示作品,更是通过多种方式,让参与者去感受和思考罗湖,并重新想象罗湖的未来。他提到了后续的分享会和露天放映活动,进一步丰富了展览的内容,也展现了展览的开放性和持续性。

Deep Dive

Chapters
介绍一树艺术机构的创立过程,从最初的播客分享到建立线下艺术空间,以及参与UABB的契机。
  • 一树最初是几个对艺术和摄影感兴趣的朋友发起的播客
  • 逐渐发展为线下艺术空间,位于园林新村
  • 参与UABB展览,以集体漂流项目呈现罗湖的艺术观察与实践

Shownotes Transcript

我们一共会有八场分享会后面还有一些好玩的东西但是关于作品的分享就今天是最后一场了之前 302 也做过 Nono 也做过这次是一束一束是

首先它是一个替代空间是一个运营有一段时间而且很有效率的替代空间然后它也是一个艺术家群体的集合那么这一次在我们这个展览里边艺术是有两方面的参与一个是我们在这里看到的

金與宰 魏時昏 四十年後你在哪裡這幾個作品的創作然後有兩場工作坊面向公眾開放

大家开放然后参与者经过这个工作坊之后会有一些相关的创作那么这个工作坊是基于两场一场是基于这个精微啤酒厂附近的一个漂流另外一个就是限定这个方式的蓝晒的这个创作工作坊的创作那么

有艺术家的行为也有公众的创造行为也包括了对这个地方的游历观感也包括了这些艺术家们自己在罗湖的生活经验生活体验的一些呈现那么现在坐在这儿的两位是艺术的杂费人是

我们其实最早是

没想要做一个空间的我们现在是有一个具体的线下空间在园林新村的一个地方但是我们最早其实就是几个朋友对艺术比较感兴趣对摄影比较感兴趣然后最早是 17 年的时候我们最早其实是录播客可能播客现在大家会比较听得多一点但当年还是一个比较新兴的东西

然后就会跟大家分享一些关于艺术关于摄影以及就是那时候在那时候因为我们还有另外一个主播我们三个正好是在三个不同的城市可能就会有不同的一些建文呀很沾沾的经历分析然后大概是过了一年以后吧当时就

他们另外两个人也差不多回国了我一直在国内然后大家就会想着能不能一起干点什么东西就慢慢慢慢地从想做一个更坚持就比较偏坚持性的这种空间就等于说本来有一个想

一开始没有很纯粹地想做一个艺术空间这样的方向更想要做一个类似于客厅式画廊这样的东西比如说一个住在里面的客厅然后又可以住人又可以做展览 做画廊空间这样的方式一直到

最后再找地方呀然后看深圳根据深圳一些实际情况的考虑最后还是最后决定是充分利用一下一个住宅的空间把它改造成混合型的艺术空间当时是一个这样的想法当时也是有点理想跟热情吧就已经想说

因为我们无论是我跟宣是在英国留学的同学嘛因为我说我们无论是在英国时候建的或者是在一些其他地方北京 上海或者是广州都有建过一些独立的艺术空间呀或者替代性空间之类的就反而在深圳可能这种

空间不是特别常见或者是不是那么明显所以我们也是想要说就一腔热血想要去冲进这个市场然后做一些自己的事情对这就是大概我们一个起因然后是怎么会加入到这个项目里面来的

這個其實是從 2021 年的一場就是因為我們這一次的作品叫《關乳蘿蔔》的集體漂流其實我們醫術一直有在不同的社區去做一些漂流的攝影項目然後一些社區大家群體性的一個項目所以在 2021 年的時候就是史玉靜老師有邀請我們醫術作為一個獨立的醫術機構

當時還在改造中的那個精威啤酒廠的廠區然後有自發性的一些小夥伴大家各自帶著自己的一些紀錄媒體到那個精威啤酒廠來漂流那在去年的時候許玉靜老師和馮玉老師就我們大家聚在一起就在聊了這一些這個我們之前做過的一些項目之後

我们就希望可以把它变成一个更加针对这个社区去发生的一个艺术项目因为我自己个人而言我对于罗湖是非常有身份归属感因为出生在这里然后至今还生活在这个片区所以我觉得

我們這一次帶來的這一個關於羅湖的集體漂流它其實是我們這幾個創作者

作為羅湖人把自己一些個體經驗嫁接到我們生活的片區然後再把它轉化成一些公共性的語言或者說一些作品去呈現給觀眾這樣的過程然後高航這一次在我們團隊裡面就是一個比較特殊的存在他是一個完全與羅湖

就是包括他在深圳的生活经验和他居住的片区所以对于罗湖来说高航更像是一个观察者那他可以站在一个旁观的角度去看我们另外四个创作者然后用我们的方式去阐述或者说讲述我们跟罗湖之间的一个记忆

在我們三組作品之外我們還設計了剛馮老師介紹的兩個活動我們自己看來的話這兩個活動其實是邀請更多的人進入到我們這一場共同漂流的一個很好的方式第一個活動就是待會如果有機會會跟大家分享兩個活動的一些具體細節我覺得整個加入參加這一次集地製造展覽的一個契機就是這樣

刚好待会儿可以具体讲一下两个工作坊的情况那么这三个作品因为就是现在为止这个创作者只到了你一个所以你能不能先介绍一下你和其他的几位艺术家的一些情况

我主要想從我們更宏觀的一個方向先跟大家介紹一下就是我們這一次的作品其實是分三組第一組的話就是最左邊的那個監視器的作品是賴雨欣的作品叫《新女仔》第二組作品是我們另外一位藝術家組成的一個臨時的創作小組叫做《Kuso Kids》

然後它是一個非常古早的 零零千禧年代 深圳那種流行詞然後的一個作品叫做《羅尼羅梭維時神》然後第三件作品也就是右邊大電視的這個作品是藝術家史惠寧

它的叫做《40 年後你在哪裡》這三組作品其實我們設想的一條隱藏的故事線是從最左邊賴雨欣的《新比賽》這一件作品開始她設計的假定的一個故事背景是發生在 2000 年 千禧年前後她其實講述的是賴雨欣在這裡面半年

的一個角色叫金魚仔她是一個非常喜歡金魚的女孩然後她嘗試著在羅湖這一個片區裡面去尋找的跟她想像中的金魚

或者說跟金魚仔生活的這個片局有個千絲萬縷關係的一些角色所以呢藝術家史惠玲以及我和另外一位藝術家廖偉靜我們也都在她這個作品裡面扮演了一些人設史惠玲在裡面扮演的是東湖公園最後一位丁子滬然後我和廖偉靜在這個作品裡面扮演的是千幾年前後每天都在東門

東門片區進行消費和購物的潮人以及還有一些賴雨清成長過程中她對於羅湖最有相仇的一些人設包括像她在羅湖區很好的一個

然后在里面扮演的是为时欢乐城这个灯牌现在已经消失了的一个游乐场的一个角色所以其实《赖与新》这一件金鱼仔的作品它更像是我们这一代罗二代吧我们不写把它成为罗二代对于

我們生長這個片區它的一種相投的體現因為可能現在城市發展的重心它已經不再是在羅湖所以相對於我們這一些羅二代來說它可能帶有的一些對過去的一種生活記憶的一些思念吧然後第二件作品是我們 Kuso Kiss《羅利羅梭維時神》

它是比較細確的去模仿我們作為羅湖區深港交界片區的一個廣東小孩的成長期因為其實我們是刻意的模仿了 TBB 就是他們以前在 05 年前後的那種美食節目他們的一種

他們的表演的那種形式所以我們總共我們其實在這個作品裡面沒有太考慮說去體現一些更藝術性的東西

那个关注点更加的放在大家一些生活在这个片区的一些共同的记忆所以我们解释自己作品的时候也是说我们可能是借用了城市行走这样的一个方式然后我们是从帝王大厦开始我们在地图上设计了一条路线那这条路线是从帝王大厦一路到金域啤酒厂金域啤酒厂是我们的终点那在过程中我们总共探访了 15 家从 2005 年

到现在还在开着的餐厅然后用一种美食所谓美食家的方式去串联起罗湖区的这一些就是至今还存在的一些生活气息这样的轨迹所以在这个作品里面我们就是尽可能地用一些 2005 年的

第五年

在路上待会儿也是会让他给大家做更详细的介绍我先简单介绍一下就是石惠灵这件作品它的一个创作的时间线它也是一个虚构的时间线他把它设置在 2016

就是 40 年後的羅湖區它在裡面用一種賽古模世界的方式把一些羅湖區的一些原有的地標比如說像加寧大廣場像萬象城像

還有一些不同的像東門的西華東 寶華樓這些可能已經不再重要或者說曾經活在武器裡的一些重要的地標融入到了 2012 年這樣的一個語境裡面那他這一個作品其實是三個作品裡面最帶有批判性的就是他在致以嘗試的用一種

去到未来的方式去质疑就是之后我们需的一个可能性或者说这样的一个片区在这个城市里面它的一个身份所在对 就是我们三件作品所构成的关于我们的集体漂流非常有意思三个作品有两个是回到过去有一个是走到未来没有人

做现在的对就是有一句这种网络的戏谑的话说 90 后也开始怀旧了你对 2000 年也好 2005 年也好的这样的一种回归你觉得是不是算一种怀旧我觉得是对就是其实我觉得可能

一定 因為一個人你在一個片區你產生了一些身份認同之後你其實是希望別人也去認同他但是就好像剛才馮老師你說我們沒有用現在的作品是可能自己你也還沒有找到那樣的一種

去說服別人去認同你的那種感覺那與其找不到故就回到過去那回到過去的話我覺得更多的也是一種回溯就這裡面的話剛講到懷舊其實我想講一下賴雨昕這個金女仔就是她這個作品的話我作為她完成作品的時候我作為觀眾來看我也是會覺得她的那種相仇感是非常重的我會覺得她是一種很遺憾的

浪漫然後也很有趣的是像藝術家賴雨欣她在完成這個作品之後就是她在就是她的家鄉完成了所有的作品然後她現在就去國外生活了所以我覺得這一個作品它是一種懷舊感它也是一種告別感所以它對於我們關於羅湖的集體漂流它其實奠定了

暧昧的態度

怎么这么说就暧昧就是又爱又恨又不知道我觉得罗湖对我们来说真的是很暧昧的情感这情感比较复杂对真的这个能不能讲一讲其实对于你刚才已经很多遍在说罗二代罗二代这样的一个身份来说在这个地方成长的感受其实是怎么样

我觉得我个人来说我不知道另外三位他们的感觉我觉得我个人是从骄傲到因为可能我的成长轨迹是我在罗湖福田南山都念过书所以可能我的感觉是从骄傲到自然地给把自己跟罗湖做了切分然后到现在又回到了一个复兴主义那样子的一个感觉对

你印象当中或者说你小时候的罗湖那种给你带来骄傲的罗湖是什么样的我们在第二个作品的时候也尝试着去提醒大家这一点就可能那时候的罗湖它是一个潮流圣地它是很多一些话语的一些发生地包括它是这个城市去跟整一个国家

外围的一些都市可能最强力的或者说最有代表性的一个片区吧就它可能有点像是一家里面的那种大个大的感觉所以它可能代表的很多就是这个城市它自己的一个个性它的性格

然后到现在的话我觉得她可能是这一个大家庭她走向民主所以罗湖她自己本身其实也是众多兄弟姐妹中的一个那她可能代表的是一些可能比较怀旧的一些比较古板或者说一些可能还以前的痕迹比较重的一个片区可能她就是给人现在讲起来罗湖可能就代表

可能以前的深圳還在這裡還存在著然後它可能不是一個非常新的片區它可能代表的是一些舊深圳這樣子的感覺因為啤酒我們現在所在的這個地方或者是它曾經存在過的這樣的一個作為深圳符號的這麼一個物件或者這麼一個產品

在你的印象当中是怎么样的那个青棍匹周场是我不输的一个很有力的那个象征就是高三毕业之后因为我还是有很多在柔湖长大的朋友啊

然后虽然我们的高中在南山但家都在这边所以我就记得青轮啤酒厂可能是很多人现在讲起来一些青春往事一些一些

就是青年时代或者说学生时期跟朋友的一些记忆其实都不外乎会去往食物啊然后往酒啊往一些不醉不归这些记忆上靠那其实金轮啤酒厂它就是我对于高中一个非常美好的回忆就跟很多的朋友在这里就是真的是把酒一碗我觉得以前读书的时候就在这里吗

你的 GPT

是还可以继续再讲还是你已经讲完了那就是你来介绍一下吧你没有人介绍好的那就是我们这个是金鱼仔的艺术家然后叫赖宇清他现在就是已经去新西兰了他原本是毕业于伦敦大学金史密斯水人他主要是他的作品也跟我们现在能看到的金鱼仔这个作品是比较一脉相承的

他会比较亲善地用一些抽象一点的一些视觉语言然后包括一些诗歌啊影像 陶艺行为表演那些艺术实践来表达他的一个作品

这是我们就是我然后我现在主要是更多的时候是在作为艺术艺术空间的主理人去做一些社群营造这个是然后是我的合作伙伴他是一名插画师所以我们这一次这个里面的一些相关的一些插画包括可能我们

我们的一些整体的一个视觉的调性就是由他来去确定的那这个是 40 年后你在哪里的艺术家史惠灵她是毕业于荷兰皇家艺术学院那史惠灵她的作品从之前可能更偏向于质问绘画但她现在的一些艺术实践会更偏向于像这种比较数字媒体然后包括一些可能艺术人

然后这个是高行高行的话就是这一次我们两场活动的主要的策划人然后他也是同时我们都是艺术空间的主力人士

我刚刚也跟大家讲了一下三件作品可以看一下这是青旅仔的一些作品的截图它相对来说这一件作品是赖宇钦用 DV 去拍的所以它的整体视觉的效果也会更偏向 1000 几年时期就是我们《罗里罗苏罗维时神》

做的一些整体的一些视觉的一个设计就是也是希望能回到 2005 年那样的一种视觉的感觉像左手边这个就是模仿香港的 Yes 杂志如果大家有看过的话就是它的一种比较典型的排版风格这个是 40 年后你在哪里是史惠领的一些作品截图具体的一些作品内容大家都可以在这个现场看到然后接下来就是活动

刚刚讲一讲这两个工作坊这个刚才也提到了刚刚是没有说在罗湖的这个很多的生活或者是工作的经验那么

这一次实际上也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带着一个外来视角一个观察者视角来进入到这个区域而两个工作坊你所带领的这些参与者其实他们的背景又是怎么样其实这次比较遗憾有一点是因为本这个漂流的影像工作坊应该是我为了来参与但那时候正好在家有生病就也没有

来确定观察但之前也有稍微走过这片区域对整片我其实我想想我来深圳也就五年多差不多所以其实算比较新一点所以然后主要都是在南山福田那边就几乎都没怎么来过鲁湖就这样想起来就所以当初我想是

其实对于去年算是我来罗湖次数很多的一次因为我住在南山堡每次来我们其实对我来说都是需要一种动力但是对我来说有一点很有意思罗湖的地方是在于我之前一直会有一个对深圳的批评是感觉深圳不是因为我之前去过一些别的城市会觉得比如说

比较著名一点的就比如说像上海的租界区啊或者是北京的胡同啊这种地方就是说深圳这个城市不太适合行走就总觉得要不就是大马路要不就一些那个新的建筑或者什么的就没有适合让你能一下走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这种的一个地方但是

或者是没有那种很让人喜欢散步的地方因为我本身也是一个比较之前是比较喜欢就是边走边拍的一个人但是后面我记得是有一天晚上我正好从我们艺术空间那天散步正好走到万象城那边等于说从园林跨过红岭路然后到了落湖然后走那边走一些就可以走一些就不选大路走嘛就是

那时候我反而会觉得就是有一种对我来说有一种不一样的深圳的感觉然后特别是那次我们上一次就是刚刚宣说的 2011 年那次还没有改造的时候在这里的漂流我们也大概走到了步行市场那边步行的那一块地方也是有一种对总的来说给我一种对我来说不是

对我来说不是很神圣的那种但是却又就是有点矛盾它却是因为又是本身是很神圣就是真正的这种本真的神圣的那种感觉

对于这片区域来说我觉得还有一个最近吸引我比较有趣的点是因为它现在有在施工跟动签或者这种它有很多正在进行的东西在里面无论是新建的东西也好或者是拆掉的东西也好或者是它一些保留的痕迹也好我觉得上一次

来的时候因为我们在规划漂流路线的时候当时也在想怎么走因为我上一次来的时候我们正好想在附近找一个吃的然后我找宣推店他们正好漂流过是在步行花园里面有一个鹅店是吧鹅肉店在步行花园里面然后那时候我们打车一进就是停在了路口一进去的时候会觉得这个小区有点奇怪

对 一方面是老小区这个东西当然我们是明白但因为那时候我也不太明白就是不太了解到底这里面的差遣历史怎么样或者怎么样我就是发现为什么这么多窗户上面都挂了中国籍

后面还有一些这种东西当我们吃完饭然后我的推测是因为里面看起来是没人居住我推测是要拆迁了然后拆迁成功的每一户都会挂一个这么多结这个样子然后我们跟老板问了他确实也是说这片区域是要拆掉但是我觉得这种景象是比较有意思包括是怎么处理每个一种方式

然后说起中国节其实这是一个题外话我就感觉我自从意识到这个元素以后我发现很多地方都会用中国节来做一种标识无论是说可能是新我记得我在今年过年回去还在哪里在一个地方看到是新入住的房子它也是说会标识说有人买了这个房子也会画个中国节就蛮有意思成为一个常用的一个符号对对

那就继续往下讲讲这两个工作坊的情况对 漂流我先讲因为那个特殊时期那一天高昂在家休息中然后我们精微啤酒厂的漂流那场活动应该是圣诞节还是圣诞节平安夜那一天那其实那一天也是有一些伙伴因为身体原因没有办法来参加那个时间好像就是最高峰的时候对

我就是那天中招我那天太好笑了打电话给那些没有来参加那些活动的小伙伴都说喂

都是讲不出话但是我们很坚强的像我这种早病早好还有另外几位小伙伴我们就一起包括我们艺术大使会的那天也有跟我们一起我们那天就是那天你是一起一起对 一起漂流的我们是以这个青葳啤酒厂为原型是吗还是正方形为正方形画了一个一公里对一公里的一个方形的村然后我们

大家各自拿着自己的相机手机就在这一圈内进行漂流那就是我们当天漂流大家的一些不同的一些记录完成漂流之后呢我们就是做了一本 Z 我就是对 Z 大家可以我想问一下就是这次参与的公众是有多少人

我们那一天去应该最后是七个人六个人还是七个人对 但是参与边境的有两个小伙伴没有参与所以我们剩下的几个人以图片接龙的方式

完成了我们这一个集体创作那这个图片接拢的方式简单来说就是它是一个类似于玩补课牌这样的形式因为我们大家都带着自己的摄影的那个设备那我们都记录下了新威啤酒厂片区的我们自己的一些照片那如何让我们

让我们每一个人的照片之间产生关联那我们就可以用我们的照片去跟别人的照片对话像打牌一样对 如何对话呢它就有点像一个打牌一样就做图片接楼就我是作为第一个就是这是我的第一张照片然后我的发牌的原因就是漂流的起点然后这是第二位接牌的

同學然後他的一個理由就是走出來的這是我們的啤酒廠就是一位 BinBin 的展場走出來的然後像還有接下來的夥伴就接同款氣球就是用一些攝影的語言來發現上一張照片裡面你覺得可以去對話上的一些元素那這樣就

完成了一次图片接吻就好像我们慢慢地从气球关注点就到了一个工厂墙面的阴影但是它还是能看到跟上面的一些颜色上的相近然后包括墙面阴影下的黄壳子它落地了这些都是大家在接吻的过程中找到的一些对比接下来这几张还挺好玩的

这是那个户心市场里面的一个废弃的 KTV 然后那有一个小伙伴他拍的就说是特写的一个妖娆的站姿就是从上面的妖娆的睡姿去把联系上那就还有一样的模特这时候就有另外一个伙伴接了一个妖娆的站姿动物版

然后我接了一个台阶上的灵畅类的动物跟猴子它也是一个种类所以我们总共进行了十轮

然後他就接了一個為這張廣告照去配一張廣告語這樣我們就通過找到前一張圖片的一些我們覺得可以對話的點總共進行了十輪的接龍完成了這樣的一本禁在這樣的一本禁裡面它其實就是我們在這個工作法裡所有參與者的一次集體的記憶所以它也是我們集體漂流的一絲見證

然後這本信到時候我們也會發給參加的一些小夥伴然後作為我們這一次很短短的兩個小時對於這個城市裡一個社區的觀察但是我覺得這樣的一個觀察它當下可能沒有太多現實性的意義但是它其實對於個體來說你就擁有了一次跟其他人的一個共同的集體的回憶

包括我们有很多布芯片区它真的有非常多很老的东西就是现在这一种公安车其实已经很难看到了基本上都是那种比较新式的车辆然后包括一些就是它的一些生活的痕迹它都有一点点时间性质的感觉对吧

这个《不信骗局》真的是有非常多有趣的一些就是你走进这个社区去观察就能看到很多跟其他社区不一样的点我觉得这也是这个社区的一个独特性吧对 然后这是我们新闻啤酒厂烧流的整个过程然后高康可以跟大家介绍一下我们蓝晒对 这个蓝晒其实

最早我们其实是专属的南山其实是一种比较传统的工艺方式包括它有一个最著名的应用就是我们二楼的如果大家看到二楼展厅的蓝图它其实也是用南山的方式来制作的所以它也是一种摄影做摄影的那种之前就是把照片印出来的一种方式

然后我们这次也是尝试着用这个方式然后把大家的图画用蓝杉的方式去做了一个呈现是一种第一次的尝试然后结果就是发现效果还是不错的然后这个也是大家会用画笔来去画一些可能对于罗湖的一些记忆或者是自己在罗湖生活的一种

这种一些思念符号之类的有一些可能好像还没有特别跟罗湖相关我记得因为当时大家都在有一些是单纯在尝试一些不同的创作有一些是像这个这个是罗湖画会花式虽然画得很简笔画就是那种它可能

可能今年终于花市要开了埃格鲁的花市是好些年都没有好然后今年恢复了人特别多因为我是在网上看到埃格鲁那个花市的图片挤成那个样子不敢去我去了福田那个简直没法比就福田中心区那个就是相比埃格鲁那个就非常冷清了

包括一些这种现场的图画

这是我们楼上窗外的那个风景这一张是一个大学生然后他是刚到深圳来读研究生然后来这一张对然后所以他那天来参加蓝晒工作坊他说其实不光是罗湖整个城市深圳对于他来说都很陌生他觉得深圳就是很快很快很快然后他一直在坐地铁所以这一张他就是用了

用了一个地铁框这样子的一个取景的一个方式但是外面的那个风景是我们五楼的那个工作室教室窗外的风景然后他说他那一天来到仁湖之后他好像觉得深圳没有那么快了他会有一点就是觉得还挺挺挺好的一种感觉就是他有点扭转他对这个城市的一种很匆忙的一个印象对所以有还有刚刚

给大家看那一个 24 小时那个女生她的一个分享就是说我们不能只讲罗湖的记忆然后也可能还是要讲一些集体性的更大的关于城市的记忆然后做下这个作品就是想自己不要忘记对所以我觉得可能那一天很多人虽然我们是说用蓝晒去讲罗湖故事啊但是很多人还是还是

把自己的更多的一些想象加接到这个创作中这一张就是这一个女生她就是生活在步行的然后她画的这个蓝晒就是她小时候生活在步行的一个记忆就是那个时候她还住在楼梯房然后她们的顶楼等爬上那个六楼的楼顶就能看到其他很多很多类似的楼梯房楼顶就有人家里在晒蜡烙然后有一些

有一些人家里在晾衣服然后现在因为步行它也属于一个城市更新的一个很重要的一个区域所以可能很多的这些他的童年的记忆就在逐渐的消失所以他希望把这一个画面给留下来对所以那一天我们参加应该有十

报名 12 个但实际上可能有 15、6 个人在同时创作所以他也是我觉得那也是很愉快的一个企业那蓝帅他可能个体跟个体之间他的联系就不是那么紧密但是

我覺得羅湖作為一個關鍵詞其實引發他們一些思考吧就是可能很多人他是有像這裡面好幾個小夥伴都是說羅湖是一個有山有水的一個片區所以他們想到了他們喜歡大自然所以他們就可能畫了一些動物它不一定跟羅湖相關但是我覺得它也是一個引發集體創作的一個奇蹟這樣子

我们其实就是想用这两种活动去带给大家一种比较轻松或者是更日常的观察自己周遭观察城市或观察生活的一种方式就包括我

像南山这种可能就是一些简单的包括刚看那个就是当时那个花式那一张当时创造花式的时候现场旁边大家都在笑因为是在看简笔画但它也是一种表达一些符号或者是简单化的一种方式然后另外一种就是用摄影的方式而且就是因为大家现在这些照片

照片其实应该都是用手机拍的我记得有一个人戴的相机大部分都是手机对就是手机包括手机摄影就手机的摄影功能远比较厉害手机也是大家平时携带的东西然后大家也会用来拍照所以我们

这个漂流的漂流开始之前其实我是有给大家分享一个叫漂流指南的一个短短的分享其实就是如何去观察一些身边的日常而且不是那种非常有负担的比如说像

就是像你一定要知道这个地方发生什么你才能去观察或者你一定要知道这个城市的历史你才能去对这个城市拍摄这个城市其实并不是这样其实就从我的经验就我待生的那点来说只有我们去拍了这个地方只有我们去过这个地方去留下这个地方我们才能

了解这个地方然后才能认识我们走过的这些地方认识我们生活的城市那这些就是摄影其实就是个非常虽然它就是一个

用一个不好的词是比较浮于表面但它也是一种观察当我们的眼睛本来也就是在不停地看只是摄影把我们所看的这个画面给定格给留存留存了一个档案然后当这些档案越来越积累越来越积存的时候它就会变成一个你自己对于这个地方的或者的记录也好认识也好理解也好

都是这样因为我记得这个东西对我最大的感触是在于我自己的家乡我以前大学的时候每年放假的时候都会喜欢那时候刚学摄影就喜欢带着相机随便在家里乱拍大学后面大概三年吧每年寒暑假一起来拍也不知道存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

后面过了这么多年我认识一个老乡他跟我说一句话我还蛮感动的说我当时拍的那些东西它现在看起来都非常感动因为那些东西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没了至少我记得我现在可能拍的那块很多区域都已经被夷为平地所以

就是这样说才有点怀旧的感觉但我们用摄影来漂流的这个记录的动作反而是一个很现代的进行时的一个状态就是当我们回头留下了这个东西的时候才会变得有旧可以怀而不是说我们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去看过去用这样的方式来保存一些记忆

參與者嗎我有好幾個應該還是在念書大學生然後我覺得更多的好像

不知道可能从艺术社群里的一些小伙伴本身就对一些创作这些比较感兴趣所以大家其实感觉都是带着想法来的然后也都有很多自己的一些 idea 然后那一天我感觉在做这些蓝色创作的时候大家

就是都自己那个脑中的故事构建都非常清晰因为只是每一个人他的出发点都不太一样所以我觉得他们本身来参加这个活动就是对于讲故事比较感兴趣的就是无论是参加漂流工作坊还是懒帅工作坊他们虽然看起来可能是一种像懒帅他可能是一个手工艺然后像漂流可能就是散步

但是我觉得肯定是背后大家一定是对于讲述是感兴趣的人所以我觉得他们的共同点应该就是都是愿意表达的那么在这个里边在罗湖生活或者有罗湖生活经验的这样的多吗

20%可能 20% 30%像剛剛我分享的那個帥辣肉那個隊友但是真正很羅湖的人其實不多這也是這一次我們在做這個羅湖講一個尷尬的點也發現就是可能這種羅湖的活動確實好像我們是體驗羅湖但是大家其實也還是一個相對比較模糊的概念這裡我想

Q 一下史惠玲因为其实我们这集三组艺术家在开始创作之前我们大家有讨论过就是各自对于罗湖的一个感觉那其实我印象中记得像廖伟进和史惠玲他们就说其实对于可能史惠玲也是罗湖出生长大的

但是他对罗湖的感觉跟我们同样作为就是到现在还生活在罗湖的人他的那种归属感好像不太一样就是他对可能整座城市的归属感都还好那我就也是想问一下史惠玲就是做完这个项目之后你对于罗湖的感觉跟最开始我们自己内部分享的时候的一个变化

我先插个话题但是我会回来就是我最近在看一本书是 Elizabeth Pisani 写的她是一个原来研究什么古中国学的但是她因为一个很意外的机会被派到就是路透社派她去印尼东南亚做驻地记者就她一毕业就过去了

然后呢他去之前他对印尼完全不了解他觉得这是一个地方但你去了你会发现那是一个有 13000 个群岛的国家然后每一个岛的故事的种族他们的忠诚观念全部不一样那时候怎么会被统一成一个国家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那是因为当时他们要一起反抗荷兰的殖民者然后呢那个时候就有一个

他們的三任領導都是蘇什麼蘇加諾什麼我忘了反正第一個也是蘇什麼然後呢就是為了要趕走日本人或者說日本人當時也是承諾要給他們趕走荷蘭人結果發現日本人來了更遭殃

因此他们所有的岛才临时决定他们要一起建个国家叫印尼但是你怎么样把这整个群岛给搞定后来他们第二任的总统他是一个爪哇人那是他比较大的一个岛所以他就想办法把爪哇的文化推行强行地推到整个岛因此我为什么要讲这件事情就是我们总觉得我们在罗湖但是我们所有人其实都是一个孤岛

那有意思的就是說這個作者 Elizabeth 她在四年的記者回去之後她到了倫敦學那個流行病學然後她再次回到印尼她說她重新跟印尼的衛生部合作她說她要調查這邊的公共衛生例如艾滋病等等這個跟她之前在那邊跟一些地下的人去玩有關

不是玩我的意思就是跟他们一起在街边走啊认识的一些亚文化的群体或者是酷儿群体然后呢他说我这次用的办法就是流行病学家用叫做随机采样那我觉得 Shane 他虽然我们都是在医术这个名词下面但是 Shane 他用了一种就是随机抽取非常随机因为那刚好就是他这附近就只有我我还是刚刚认识他

他跟赖宇青认识比较久跟赵伟晋上学的时候就更加认识还有高航就是十年老伙伴那其实在那个时候那个场合在他附近的人他随机抽取然后呢我们从我们身上踩的样就呈现了这几个作品然后我发现我们

其实整个的不一样一个是我们本身生活的罗湖这里面每个群岛不太一样可能我是在国贸然后这个 Shane 是在银湖罗湖富人红湖 sorry 翻车了还有那个赖玉琴是

翠竹是她爸爸妈妈在陆湖但是你看到你输出的里面你还是有一些共性就是说比如说我们看到有很多香港或者舶来平的元素这个也解释为什么我们最后会跑到国外去留学还有就是一些有种那种探店就好像我们很喜欢体验一些很暂时性的就是我可能

不是做一个决定我为了得到什么而是我要去体验不同的东西我觉得这个是我们的一个共性然后呢但是我发现这个共性就是深圳它给罗湖塑造的一个故事就是那我们现在跳过了这些因为罗湖有很长一段时间被忘记了

就是深圳的发展先到了福田然后现在到南山又重新 rebrand 自己说是科技城那我们现在因为深霜我们回到了罗湖我们就要重新我们要重新给这个地方赋予生机的话那我们就要给这个罗湖一个重新的想象这就是为什么我会提到本来一个印尼这么一个其实是群岛的国家它怎么是通过 350 年荷兰治

又推翻這個在短短的一百年真的成為了一個國家然後呢是通過爪哇這個文化去

重新成为一个主导所以当时那个有一个学者什么本尼迪克我那个名字记得不好他写了个叫想象的共同题他就是根据在印尼做的田野调查就是我们怎么就是我们人类是需要重新想象的然后国家也是我们重新想就是重新想象之后我们才能有这个归属感一个所以我在做的时候我在想哎

还有个搞笑是那个这个作者伊丽莎白她讲说我想写这本书是因为我想介绍印尼她就像一个很坏的男友一样因为我过去一开始被她那种很神秘的感觉给爱上了然后呢后来又发现她经常在关键时刻背叛我但是我还是想把她这个给她但是我觉得罗湖不一样就是

你一開始會覺得這是一個前男友因為這個事情已經結束了但是你會看到一些照片覺得很有趣就是那個時候我們有個很好的經歷雖然我現在已經不要他但是實際上羅湖不是這樣的因為我們現在大家都還住在這附近你不可能說

就是我觉得深圳它发展的有一个点就是罗湖这已经是我们的过去了我现在要跟福田在一起然后现在我要跟南山现在我要跟保安在一起但是实际上不是这样因为你一直都还是会生活在这个地方因此你就有这一个

迫在眉睫的任務就是重新想像你在的地方所以這不是一個說這是羅湖我的前男友結束的一個點所以我覺得當然我也是開個玩笑因為她這個書裡很幽默地這麼樣講我覺得她是有一個個人的感情在裡面

所以我也有段时间觉得我可能不会再回到罗湖结果没有想到是因为各种原因包括经济还有这种物理上我重新回到这里我作为一个人一个我们说的喜欢讲故事的动物

我急需重新想象这块地方它到底是什么所以我觉得这个是我们其实所有人都会要面对的问题我不想说它是什么原生家庭因为你现在还是在跟它一个动态的关系

所以我不確定是不是這種懷舊文藝復興比如說我們這裡出現的一些東西曾回憶復興是不是一個不錯的一個想像但是我覺得我們可能還需要一點時間因為我們還沒有給出一個答案但是我覺得這個是個問號可以給大家再想我說完

但是你讲了很多你对于这个地方的一些感受但是你的这些感受跟你的作品之间的关联是怎么样或者你的作品是怎么样来呈现你的这些观感的所以我提了一个问题就是说

40 年后我们在哪因为我们经常会说周年比如说百年老店就是我们很爱说这个就是到了一个周年我们要往以前看我们要做个总结我们过去的故事是什么然后呢到了这个节点我们要想想我们未来的故事是什么那我们现在的问题是什么例如当时为了要

什么民族自新或者是所以印尼呈现了建国五原则这个就是他们接下来的故事然后他们还有他们的一个纲领一开始定了一句话就是我们现在要建立一个新兴的国家独立的国家以及其他事宜但是重要的其实是其他事宜因为这里关系到各个群岛里面这种文化我们需不需要保留

我们还是我们要为了一个统一的任务去给大家灌输这个还是怎么样它是有一个很大的问号所以我觉得这个在罗湖的所谓的重新认识也还是这样一个所以我会

我会问这个问题就是如果你现在想你接下来四十年后你会怎么样所以我会提到比如讲我们因为大家现在开始去线上买东西你没有在东门小时候那种你过去你在等待一个文化冲击它已经不是了那它现在是什么所以我觉得

我是在这个跟我作品的联系就是我把这个问题变成了一个首先我带你去做一个房地产的一个当然这个跟我们约翰置地的这个也有关系就是深圳一直都是我觉得深圳它在对外宣传自己的时候也是以一种房地产的这种

角度就是说我希望你能过来就是来了就是深圳人而你在这里安居乐业你就是深圳人它有这么一个口号然后它就好像是希望你你过来住进来这样子的感觉所以这个口号现在又会变成什么样我是在在想因为现在比如说像东门的很多铺已经空掉了

他接下来要干什么他是会消失还是我们怎么做我应该还是提了一个这样子的问题为什么是 40 因为改革开放 40 周年还在这个语境下对 在这个语境下那他的回答你有什么回应就给我想一下我觉得

感覺可能史惠聯剛剛分享的他有點像是對我們剛剛的一些分享或者說對於我們前面兩個所謂回到過去的一些

把裡面的一些問題抽出來這樣就我們剛剛我也說我們兩個作品之所以選擇回到過去一個是不願意正視現在一個是無法想像未來所以我們回到了過去但是石蕙玲剛提到的一些像印尼這整個國家她包括提到的想像的共同體這樣的一些名詞她可能對於我的一個啟發或者說我剛在想的就是說那

羅湖可能也許或者說我們這一次做的這樣的藝術實踐可能也可以就是說像他剛說的就成為一個提問的開始那可能我們回去也已經回去了未來也想像了那在未來和過去之間的現在

我们还能再提出一些什么样的问题或者说去做一些什么样的事情这个是我觉得我个人会比较好奇和感兴趣就是刚刚他提到的一些包括整个城市这个罗湖的一些城市形态的一些消化然后和我们在过去的那两条片子里面去重新回忆和扮演的那些辉煌的一些故事那在之间

那在它真正消亡之前的现在有什么样的可能性这是我刚刚听下来的一些思考我很喜欢史赫林举的印尼的例子讲得非常好印尼不是一个国家巴达维亚它是一个殖民地然后就生生给捏成了一个国家所以它跟很多的国家

以往来说很多的是单一民族国家是一个族群建立了一个国家印尼就完全不是这样其实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个又跟罗湖是有相似之处的就是作为罗湖我们就要往回讲了要往 40 年前讲了就是作为一个改革开放的一个试验的场所它也不是一个族群来参与来进行的就是

四面八方来的人甚至是海内外的人基于这样的一个目标好 大家跑到这里来在这里生活 在这里工作 在这里创造然后最终形成了今天我们看到的这样一个状态所以说这个东西就像你举的这个印尼怎么样成为一个国家的例子是有相似的地方的那么问题是它在完成了之后在这一步走完了之后

会怎么样走完了之后这个脚步是不会停的世界的脚步是不会停的然后大家就发现这个走在前面的有福田福田前面还有南山而且这个圈好像还一直半会还绕不回来但是特别好玩的是我们在通过我们所做的这样的一些艺术行为尤其是这种参与性的艺术行为

又会再去发现到不管这个圈怎么转这个步伐走到哪里在这个地方依然还是有很多人在生活存在在这里有的是很长时间一直都在这里有的是

也新晋才加入到或者是刚刚才加入到这个地方对这个地方不同背景的人或者是不同时代进入这个场域的人他对于这个地方可能会有不同的想象或者有不同的期待但是很重要的一点就像我们这个展览一样就是这些人都很结实的在这里存在

其实我们所呈现的我们通过艺术的方式去表达的去呈现的很多时候也就是这样的一种存在而且今天来的有不少也就是罗湖的小伙伴其实也可以讲一讲

自己在羅湖的這種生活的情況對羅湖的觀感以及是對我們這個區域裏面對於羅湖的這樣的一個小小的呈現的一些感受或者是跟藝術家的對話

我也是生活在羅湖的羅二代然後我們團隊做了這一次展覽的助理策展人然後也有作品也之前有參加過分享會然後我們也是我們整個團隊也都是羅二代我覺得整個感覺下來就是我覺得能夠把很多

没有关注过罗湖的人拽回来因为就好像我们可能开始工作因为以前我们的生活圈子里面可能全都是罗湖人身边的小伙伴也都是罗湖人但是当我们开始工作以后有一些从外地来的朋友也对他们提起罗湖他们可能是哦 我还没有来过这个地方我从一开始接到的工作 offer 可能是福田可能是南山可能是更西边的蛇口当他

当你对它提起罗湖它是一个很陌生的状态听别人说那里很破很旧但其实我们自己长大的人知道不是的我觉得这次的展览是一个很好的让更多的人回到整来的一个过程包括让我们在整理这个过程中可以让本土长大的小孩也可以再一次更了解这样子的地方因为也有一些像我住在

松泉公寓其实也就东昌路上但我们是 97 98 99 00 这些已经当时不太没有像对老金威啤酒厂的记忆不像我们当时那么深刻他们可能对自己家门口的这一片其实是不熟悉的反而是这一次活动让他们更了解了这个地方的一点我就先分享这些有其他罗湖小朋友吗

谢谢其实我也是在龙湖出生长大的然后今天参加这个分享就感觉到跟大家的连接其实我就是那个平安宴那天接到上任电话然后哑着说我去不了的其中一个人

她当时抱了那个集体漂流的然后就在那个周末养了然后我是其实在你们分享完晒这个活动的时候我会在想说如果是我来参加的话我会有什么想法我是一片空白的

就我其实很长一段时间对因为从小在这里长大嘛我对罗湖没有任何的探索欲望我去香港读了一段时间书然后其实很想在那边留下来的因为各种原因回来就感觉回来说很不想出去而且像像高航说从南山来罗湖是需要勇气我去南山玩也是需要勇气的

然后因为我平时会喜欢看展当时在我对罗湖没有任何探索欲望的情况下我会觉得罗湖的艺术展就是那种美术馆很少我比如说要去南山去那个海上艺术中心玩两个小时出门时间或者说去福田的那个木星美术馆就会我觉得说这些艺术生活离我是很远很远我去看展我又喜欢这个事情但我出门是需要做行李准备的

也是在工作后工作在福田然后也是很想像石慧玲老师说的很想逃离这个地方但因为经济原因还是留了下来福田跟南山这房价真的很贵然后其实但我刚刚也在这个分享中我会想说

也是因为精卫一批周场这个展览让我觉得重新觉得说罗湖它有一个很大的改变我是很愿意来的这其实我家就住在附近这是我第三次来这个地方然后之前是他们也有搞宠物友好的东西嘛然后我家有一个毛孩子我也带他来玩我就会觉得说这是我第一次把

遛狗和看展两个我很喜欢的事情能结合在一起做的地方所以我也觉得说也是这个展让这个地方其实会注入一点新的活力让我对这个片区会重新产生一种想要探索它的感觉

我完全完全明白你刚刚说的那种就是你在这长大之后你去了别的地方你看了一些新的世界你踏过罗湖关你就不是再想回到罗湖桥了然后包括像我初中到了福田然后高中到

到了南山然后在福田的时候就觉得自己是 CBD 人了那时候觉得我不想当罗湖人了我已经是福田人了我也小学同学都不是很想联系了然后到了高中之后呢又因为是一个新的学校然后那个时候就是南山这个片区跟我们罗湖福田有文化代沟然后那时候更多的一个更多的一个身份就是那种优越感就在于

在于福田那其实我从来没有生活在福田但是我们现在空间在福田所以我觉得我也是一个精神福田人对罗湖就是像刚刚周围小伙伴分享的一样就是无论从经济压力家庭压力各方面的压力还有包括像刚刚石慧玲分享你没有办法丢掉的一个身份然后可能很多时候那你既然丢不掉你就干脆高举这个罗湖大旗好了

我自己的一个那种就是心态变化是这样但是我觉得对于罗湖来说你刚刚说到也是我是也是 21 年的一次到金威啤酒厂来就是到他们这个改造的厂去漂流之后才觉得哦

可能也許也是時候你不能每天起床踏出羅湖區然後你就每天只有睡覺就那張床在羅湖區你所有生活軌跡都跟羅湖區無關我之前是這樣可能這一次我們也是藉這個作品的機會一路這樣吃下來但是其實我這一次除了說到這些比較

有深度說什麼我們羅湖歸屬感之外我還想表達一個就是說有一些店它倒閉確實是有道理就我們這一次就是作為一個美食扮演美食家這樣在羅湖去行走它其實很多就是餐廳確實是不好吃所以它有一些程式更新是必要的就

所以我觉得但是这一次给我的记忆非常美好就是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试过走那么多小学真的是初中以前才会去走的路就包括像桂园路走到东门的那一个老的那一个就是最老的人民桥的那一条桥就是你不会再有机会去走那个地方但是这一次贾倩的作品

其实也在重新去走一些记忆就这个感觉还蛮好的从你这个我想起来一个关于吃的你说有一些一个我讲起来关于吃的一个话题那个没事没事没事这个最早的金威啤酒厂的这个袁友健总经理当年特别爱吃一家叫肥妹烧鹅

我不知道各位羅湖人有沒有知道這家還存在嗎?存在,它還有一個分店在我家樓上,它老店在翠竹萬家,是的,是的,這個是我,就是你想到這種這個地方周邊的美食,我經常第一反應就會想起這個名字。

今天很巧,我们这个集体制造整个项目的策展人吴燃也在这里,所以其实你看我们这么多次的分享会都没有能够得到你来讲一讲,是今天应该让你来讲一讲你对于这个整个展览的一个构想或者一个期待,或者你对于罗湖的你的观点。

我其实刚刚回来刚刚回到深圳昨天飞回来的然后之前也是为啥一直没来要么难呢就是痒了要不然再折腾其他事情终于今天可以来了也是特别的一种感觉可能也是刚刚春节回到深圳回到工作的状态今天上班第二天

那种感觉是春节的时候回去是跟家人在一起平时我们的工作,我是一个建筑师首先我们公司更多的是做建筑设计这一次是做场地改造场地改造加上集聚制造的展览其实很重要今天也特别感觉到的是一种人的力量

在地的很鲜活的包括现在还在外面在丑这里面到底是遭殇落的这两位人就是就感觉好像现在是在一个大马路我现在突然回想起来我最开始到这个空间的时候像一个大台阶嘛

好像是一个交通空间这边有门这边有门那边有楼梯到处的就是川流不息的这些人然后我们讲历史穿过来穿过去所以刚才大家也提到说对这地方是有一个重新的怎样子的想象呢就最开始的建筑改造场地的这些故事

我接触到的东西挺硬的挺生冷的一种感觉然后我今天突然感觉到了一种温暖特别舒服所以说这些川流不息的人这些信息哪怕说我们看这些路过的人刚才这个摄影人在说照片他好像似乎是一个

浮现的东西它只是过眼那么遗忘的东西但是这些东西积累起来就大家如何在这里相会我们如何去重塑一个空间或者说它不再是空间了是一个场所是一个地方了地方究竟是由什么东西构成的

我刚刚感受到的是家庭是由每一个人这样子组成的它赋予了我成长起来为什么会成为我今天的这样子的一个人和一个地方它为什么会成为那样子的一个地方因为啤酒厂它过去的这些工业的东西到我今天它不再是一个厂房了可是这个地方它又面临着怎么样子未来新的一个命运呢

我们问过去的 40 年或者说未来的 40 年或者说今年下个月明年我们每个人又在哪里这个精微啤酒厂精疲饭它未来又在哪里说实话我不知道这个也是为什么集体制造提出来这样子的一个理念一个口号一个宣言等等

我们就是一群人在地的这么一群人大家一起在这里尽管地去想象去创造一点点做出来我今天听的过程中就好像有更多的点子会冒出来我觉得大家都聊得特别棒

然后这里面有新的它不是在通常的展览好像展览之前我们做一个提案做一个不转方案然后东西就出来就我们通常是这样子建筑师的限制在于我们是假装给个任务我们完成我们画完图工程建设完没有了

但是呢集体制造的力量这个我们制造时代的力量是在于某网络的一批人那大家在这个过程中慢慢去创造又有新的发现又有新的理解那这些新的理解会造就一个慢慢创造出来的未来所以这个是我现在此时的一些感受特别好讲到这一点很重要的就是呃

我们这个展览本身不是硬的是很柔软的而且是互动的像今天这样的活动我们已经进行了今天是第六场然后接下来我们还会有我在罗湖写诗的分享会和我在罗湖拍照片的分享会那么这个可能讲起来大家都不知道这个罗湖有一个诗歌组织叫联堂诗社

聚集了若干的诗人在这里进行创作他们都是在这里生活在这里工作的人那么这个我不管这个他们的诗歌创作有也已经到很高水平了都是什么什么作写或者是什么然后也都出版过很多诗集

也许你没有听过他的名字但是你知道在我们生活的这个区域周边有这样的人在生活有这样的人在做这样的事这个我觉得就是让人觉得很舒服的一件事情然后从我在罗湖拍照片我们就这个话都就长了我们可能会有年纪比较大的朋友

摄影师一直到现在很年轻的二十多岁三十来岁的摄影师会去给我们呈现不同时期不同阶段他们拍的照片和他们拍照片的故事他们对于这个地方拍摄这个地方他们的想法他们的做法他们的感受他们的认知

这是我们再往下的两场分享活动而在二楼的这个户外的空间我们还会有两场露天的放映放映的内容都是跟罗湖相关的电影创作也许大家之前可能都没有听说过这样的电影我们未来还要放的两部片子一部叫《找乐》一部叫《路过未来》但是尤其是我昨天我昨天自己又把这个《路过未来》看了一遍

里面确实有很多的罗湖你能看到很多的罗湖能看到的能感受到的和能思考到的所以我们这个展览就是不但是用展品也用这么多多元的手段这么多的艺术家这么多的创作者这么多的参与者来给大家全方位的去一方面

是导向让大家感触到更多的罗湖一方面这些罗湖人也在给我们呈现更多的罗湖活的罗湖行走的罗湖这个是很好玩的地方谢谢大家今天来希望大家继续支持我们的活动支持我们的家来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