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三個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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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岛之音

好那妈妈讲一下话看到你们这样好开心好开心我们有一个很特别很特别很特别超特别的来宾她已经开始跳舞了

特别来宾是要让你自我介绍吗可以啊我是王丽珍我是她的女儿我的工作不知道听众到底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是我是星盘之上师我是外表看起来很严肃的人但是内心非常三八我也想要介绍你一下

我妹妹是我世界上最爱的人然后我们吵架的时候呢应该是我最难过的时候所以我妹妹是对我非常非常重要的一个人

然後有時候也像我姊姊對不對我們長大過程中有很多更像姊姊的一些行為這個人呢王立正也是我的聲音雙胞胎從小我們的聲音就非常非常像甚至呢有時候我不喜歡的人會打電話來家裡如果我接電話他們就說 妹然後我就說 呃 對然後我就可以很不禮貌的對待他們然後大家都以為是妹妹

好坏哦我的小女儿就像她自己形容的她外表看起来很严肃然后很正经八百其实她内心有小坏坏跟小三八

然后我也想说就是其实我蛮紧张因为我中文不太好哦对所以我们今天要谈话我不觉得完全自在对所以我们刚刚有个解决方案还是我们有一个处理的方案就是如果你用英文讲了很长一段我们会停下来然后消化一下我有可能会再帮你用中文讲一次所以我就想 maybe 第一个问题就是先问妹妹几个问题嘛好

她真的是看我们做这个 project 最紧的一个人然后其实妈妈诊断以前我们两个都回来台湾过年然后那段时间妹妹其实一直知道我跟妈妈的一些摩擦对那妹妹那次提出来

你愿不愿意让我帮你们两个人协作一个就协作一个对话所以妹妹不只是观察我们她非常主动的想要我们两个可以更靠近彼此对所以我其实非常感谢妹妹那次提出来我其实觉得那个才是 project 的开始对我记得那天晚上我们在妹妹的房间然后帮我们帮我们找问题

所以我们很幸运我们今天三个人可以合体她是家里最小的家里最小的主动提出来要帮我们做这件事我觉得真的很了不起因为已经好几年就是姐姐会跟我讲妈妈的事然后呢另外一边妈妈跟我讲姐姐的事所以我一直在中间听你们讲彼此的事情然后彼此的不愉快那最后我想 OK 好我可以聆听但是我也

可以试试看就主动帮助你们互相沟通吧尝试尝试像有时候我看外面很有智慧你生病的时候呢我就觉得我妹做得好好哦她就完全是一个孝顺的女儿的样子然后我就做不了为什么因为她就马上反应很想要照顾你

就是他什么小事情都愿意做然后我就没有那么想要做老实说每个人表达的方式不一样可是我想听你说所以你对这个有什么感觉对 我其实想要讲你知道吗 妈妈我们录了这么久我不想跳过这些不舒服的感觉我觉得虽然我跟妹妹我们从小就非常就是靠得很近但是我们也有一个

我想很多兄弟姐妹没有避免了的就是我们常常被比较所以我看妹妹那么会照顾你我就有那个比较的声音会出来我这个女儿就做得不好然后我为什么就做不了

我应该做的事情所以为什么就开始这个 podcast 因为我要探讨为什么我都做不出那些孝顺女儿的样子我可以 slow down 一下吗可以问我一个问题吗妈你听姐姐说你生病以后她要跟我做比较感觉像我是孝顺的女儿她自己不是然后会有点自责感你听她这样子讲我就想知道你自己有什么感觉听她这样子说

在你问这个问题之前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他你对孝顺的定义是什么你怎么定义孝顺很多人就说你看爸爸妈妈小时候这么照顾你你要回去那样子照顾你爸爸妈妈他们老的时候我就会想到但我爸妈没有什么照顾我这是你真实的声音 One of many 其中一个声音那是我受伤的声音

我知道我们通过这么多交流那不是我唯一的声音我当然我爸妈也有照顾我可是有时候还是会跳出来那个很受伤的声音那你对于妹妹这么照顾我你是放心的还是你会自责你自己没有办法像妹妹这样子

我每方面觉得好棒啊还好我妹妹做得到还好我们其中一个人做得到因为你是需要的然后另一方面我会自责其实我说实在我自己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也蛮怎么说很 mixed feeling 有时候我觉得被过多照顾我也会有压力就还好妹妹她就处理得就刚刚好

然后呢我也又没有说到完全不能自理的情况有时候也很想自己照顾自己给自己有一些空间我有点回去到去年过年的时候当你们协助者我也发现了对然后我觉得我真的好想要翻译你们两个的话可以啊你可以我听到姐姐说的时候有点像这样子这是我的伤痛

你有看到吗你可以认同这是我的伤痛吗没有被照顾然后呢就是小时候一定要非常乖一定要孝顺一定要很懂事我终于给自己一点空间不要达到这个

什么某一种标准我想探索当自己然后呢我探索但是也不舒服因为我怕如果探索太远你们不会喜欢不会接纳不会了解所以我听到的是一个问号你爱我吗你接受吗你看到我的伤痛吗 OK 这是我看到你这一边的

然后在妈妈这边我看到的是当然啦我没有办法不爱你我也不需要你当什么的什么标准的女儿我自己都不想当什么标准的那种女儿所以我支持你但是呢我有时候跟你不认同对不是跟你不同意不认同你也不认同你不是不认同我讲错了我跟你观点不一样我跟你观点不一样女儿我非常爱你

然后呢我也希望你可以找到另外一个角度看事情谢谢妹妹她翻译的真好为什么她会变成我们的协作者啊她是资商师啊对啊所以你可以想那时候我在纽约困难的时候我会去找她资商所以她有给我那个方向

那你就好好地做你自己就好了对 我不想做我妈的秘书我也不想做我妈的智商者我也不想做我妈妈的妈妈你都可以不要你只要好好做你自己就好所以请你放下那些伤痛

我理论上都知道我不是不知道我会觉得那你可以听到我的时候我也好好地放下可是有时候你就听不到我然后你要一直说服我你不要那感觉你不要那感觉 That doesn't help actually 所以你就 OKI hear youThat's good enough 就够了 Maybe 我听到你想说的是 Also 你这样子没有放下我也会被伤害

所以 maybe 你 instead of 说服他你就让他知道对你就跟我说你有这个感觉对你就跟我说你这样子讲我也很受伤对你跟我讲你的感受我讲我的感受够了其实说实在的我知道我说服不了你但我不知道潜意识中我想要说服你潜意识中但是理性上我不想说服你对因为潜意识你也是痛的对说服你我也是痛的

因为有时候我也想要逃避你的伤痛说真的所以我不想安慰你也不想说服你我希望就是让它轻轻地放下去所以为什么生了两个女儿可是两个女儿跟妈妈的关系会差这么多然后怎么看待妈妈也会差这么多你自己形容然后让别人觉得是不是差很多

我其实上个星期才跟妈说在长大的过程我是觉得妈妈比较像是我的室友感觉我不太认识她因为特别是最小的时候没有跟妈妈住在一起嘛但是我就是觉得 life so mysterious

就是从我觉得你是有点像陌生人到现在改变好多然后我觉得很大的原因是因为

我通过了一些困难然后你真的 You showed up for me 因为我 actually 那时候不小心怀孕然后我很害怕跟妈妈说超级害怕妈妈会很生气然后我记得我们在纽约找了任何一个咖啡厅坐下来吃饭然后我说妈我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说我说我不小心怀孕了然后说 please 不要生气我你

没有生气你自己跟我分享你年轻还没结婚的时候你也是跟我一样的情况然后你跟我一样决定做那个怎么说流产 多胎然后妈妈那时候都还没有见过那个男朋友

第一次是在多台诊所你知道吗我记得非常清楚然后我都蛮砍难大方的走进去那个诊所可是那个男朋友好像非常不知道怎么面对我然后我还安慰安慰他了

所以我缺身的时候我才认识这么厉害的妈妈那有可能我们比较相似的地方就是童年都觉得跟妈妈的认识不是很深因为小时候我们没有你在旁边说你面对这个的时候要怎么样还是我自己经历了什么像我第一次 MC 来我们可能都没有妈妈在旁边我甚至都没有跟妈妈讲没有跟妈妈讲

OK

用中文就是非常非常渴望妈妈可以跟我讲月经是什么性是什么所以我就从学校拿回来很多那些就是教育材料然后就分散放在家庭不同的角落希望她会发现然后还会突然想到我应该跟我女儿讲这些东西但她没有对

可是梅我记得你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我们家长就要被邀请去听卫生健康课就包括你们月经来应该怎么处理那你有带回那个 information 然后给我们吗有啊你有跟我谈过吗有啊真的吗你有坐下跟我谈对我们今天去学校然后学校教我们什么我还说哇美国的学校真的好开放

因为在台湾我那个年代月经是一个肮脏的事情然后是不说的我不记得你跟我谈过因为我真的就是很深刻记得我把那些材料带回来我真想重新当一次你们的妈妈现在就可以做了对会很不一样就会很开放的跟你们说女儿月经来是怎么回事就是你长大了你是个少女了

所以月經來以後你如果有性關係你就會懷孕然後你要怎麼保護自己然後月經是每個月來陪伴你的朋友代表你成熟成長

你可以有性关系了因为马上就跳到性耶我刚才想刚好今天我的月经来了我想听我也是耶我的天啊我们的老祖宗跟我们讲月经来的时候是身体比较虚寒的时候所以要吃一些红枣啊枸杞子补软身不要吃凉的东西然后要常常保持下体干净要常常换那些卫生棉

你知道是谁教我用不是卫生棉是那个棉花棒吗不是是妹妹教我的所以为什么有时候妹妹会更像姐姐妹妹那你怎么会懂朋友啊朋友教我怎么用那时候你已经月经已经来了几年了嘛然后我的月经以后才来嘛然后朋友教我怎么用天盘然后我就教你了那妈妈你第一次来

在学校然后我都不知道那是月经就留学了我就跟我老师讲我老师就教我我们那个时候是用布然后我回到家就跟我妈讲我妈第一个反应就是说月经来了是一个羞耻的事情就是必须要要很秘密地去讲这月经来不要让别人知道你那时候几岁呢我小学六年级

所以那时候 11 岁对可是之前我对月经完全没有概念对我的长辈来说月经这种事情是有点羞耻的事情那天来的时候你有我很慌张就坐在椅子上我的血这样子流在大腿上

就是我觉得 actually 我从以前就觉得哇我妈是经历过好多事情的一个人从在汪安长大你那时候都没有店也没有水也没有水要自己去那个捞水捞水对然后呢还搬到纽约然后培养这两个孩子 like such a different circumstance 好不一样的环境环境对然后你看到好多不同的事情

然后二十几岁的时候也觉得我心里也有一些对你不愉快的感觉可是好像是几年前我记得我有想我自己当妈妈之前我想把我跟我妈妈的关系搞好因为我希望我当妈妈的时候我可以对母女这个感觉是一个很美丽的事情

所以说实在我发现包容你带给我来是一个很大的礼物谢谢你最近妈一直跟我说我好想跟你做一个 podcast 因为她跟你做这个 podcast 好开心然后我只是觉得我没有办法帮她这样子做没有办法帮她达到这个心愿但其实

我们生命中可能有很多年的心愿我没有办法帮你达到所以也是就是要学着接受吧然后要学着一定要学着珍惜爱与被爱跟珍惜每一个方向妈一直跟我说她另外一个心愿是当阿嬷她不停地跟我说你本来没有想要当阿嬷我生病以后就觉得

其实我们做这个节目以后我真的就是有很多年轻的回忆就开始一直跑出来我觉得的确在我孩子小的时候我真的不会跟小孩子玩我已经错失当妈妈的机会那我相信我会是一个好玩的阿嬷所以我就开始替自己编故事

所以我会是一个很好玩的阿嬷带我孙子去玩一定是最有耐心的叫他们跳舞什么什么那些画面所以我就跟妹讲说我可不可以录音给我的孙子听所以我们就晚上开始录一些你想跟孙子讲的话题然后妹妹特别有兴趣我小时候在万安老家当野孩子的故事

所以我們在我們望安老家那個廟門口跟男生玩那時候女生要玩沙包可是我跟他們玩劈桿子打架爬樹所以我就錄下來給我的未來孫子讓他們知道不要當一個乖乖小孩

就是你可以撒野每个人只有一个童年所以你童年的时候就要玩皮就要撒野就要小坏坏不要乖乖的只知道会读书其实是你一直跟我说你很想当阿嬷然后你一直说你快点怀孕吧然后我觉得好有压力因为我其实还没有觉得 ready 我最近在想当父母真的好可怕

真的超可怕当家长真的好可怕就好像你做了一个超大超有风险的投资

然后为什么这个应该是世界上最高风险的投资因为你完全不知道你投资的事情会长什么样子你完全不知道你投资的这个会不会抛弃你你不知道他会不会恨你你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所以真的是很不容易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我买了两个机油股票嗯

投資很正確沒有我也不知道我覺得我跟妹妹我們算是

很棒的小孩没有 我没有讲这样子我想我们也有做我们的努力可是我也喜欢的就是像你刚刚讲的你做这个投资你不知道会怎么回馈所以我觉得好神秘好神秘然后我也很喜欢就是可是事情也可以再回来就是因为我之前是觉得我受不了我妈妈

我以前觉得你怎么这样子养我们啊我有这个念头哦你怎么给我看到这么多事情小孩子真的不应该看到的事然后说实在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我们变好了可是就是有机会变好所以呢我有次我跟卡主说我的伴侣说

我真的希望我们不会太老在生孩子因为我不想他们太年轻就走因为好像孩子需要年纪够大够成熟才有机会开始原谅父母其实我觉得每个孩子有这个 right 有这个人权有没有有这个权利去讨厌他父母对我觉得每个孩子有好原因讨厌他们的父母所以我觉得每个孩子都值得有这个经验但是呢我是说有讨厌也有爱

然后讨厌的时候又会跑回来讨爱那我觉得哇 那太棒了然后现在呢

我觉得不应该有压力

我觉得你如果你是为了社会的观感或是家庭的压力去有小孩我觉得那是个牺牲我觉得你一定要探讨你是不是 ready 够成熟了才能有小孩可是够成熟是什么意思够成熟就是你是乐意的期待的

然后是有能力带给小孩子美好的生活方式那每一个人美好的生活方式可能定义不同像我们年轻的时候我们是期待有小孩可是多半期待是社会的期待或家里的期待但我们并没有准备好

你看我们到了美国我们对环境还没有熟悉不懂他们的文化我们就生了小孩对有一个孩子是很期待的因为我觉得不是孩子要来跟你是你想要把他带到这个世界所以我是充满了感谢我的孩子愿意跟我来到这个世界所以那个时候我们也不忙做一个很小小的生意小小的收入可是大大的开心

但生起的时候很辛苦很痛我怀孕七个月以后就胖到不行然后脚肿到鞋子都穿不下像面包你说像面包一样又是大热天然后从 7 月 9 号下午进去到隔天 7 月 10 号的凌晨 4 点才把你生下来所以我痛到一直叫救命一直叫一直叫都没有人理我

可以问个问题吗就会痛到像电影一样就是痛到你会骂老公叫他一些名字吗会 OK 那么痛我那时候有跟他吵架我记得就你害的啊因为我想准备自己我生产时候会不会骂人家然后美国的医院哦生下来他就叫我们去洗澡三天就叫我们出院了

因为保险的关系然后生妹妹是有计划的那个时候就想我们的朋友里面大部分都生一个孩子可是我有个前辈他告诉我两个会有伴对我们生妹妹是有计划的

我我听说那天晚上你要生我的时候你当然还不知道要生我嘛听说你很想吃冰淇淋所以爸爸出去帮你买了一大桶冰淇淋你是这大桶冰淇淋快吃完的时候突然水破了然后才去医院生产这个忘记了所以我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我就发现难怪我这么爱吃甜的我

我还记得你跟我讲过我诞生的时候呢爸爸还送了你一百朵玫瑰玫瑰花对 I know 对多高兴啊对这是他这辈子唯一送过我的礼物就是姐姐生出来我再也没有收到他的礼物会吧有卡片啊卡片里面放钱叫我自己去买东西你一讲就是很不屑的那个口气给我钱

我記得有一次媽好幾年前妳跟我說我如果可以重活我不會生你們對媽還在點頭耶媽在現場點頭對 可是她沒有情緒地點頭然後妳馬上知道我的情緒對對說 WhatWhat 妳就知道當父母有多不容易吧

因为我觉得我竭尽所能可是我还是不满意我你是不满意自己不是不满意我们我不满意我自己对我不是一个好妈妈的确这个我必须认知

在过去三十年我就是漫无目的地追逐那个名利真的如果我把在事业上的那些心思用在你们身上我才有够资格说我是一个好妈妈所以我在你们面前忏悔我觉得你们要任何事情需要忏悔这是我的看法这是我的观点

我应该更有智慧让我的家庭生活跟事业是取得一个平衡才对就可是其实这个对好难好难抓然后我真的觉得女人在社会上真的压力非常大然后几乎每个认识的妈妈都对他们自己的表现不够满意太难了太难了但我也觉得你不用惭愧但还好我们还有时间嘛

但我发现其实我们跳过那个比较难说的那个题目其实你记得前段时间我们在听那个预告你问我你有没有想过妈妈有一天不在你会怎么样然后我自己听我的回答我发现我也散开了我讲的是爸爸我说我跟妹妹会很想念你但是呢我比较担心爸爸我回去听是我自己在逃避我自己在散开那个问题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想到这个耶我想到你在逃避所以我们一样问妹妹妈妈有一天不在你觉得你会怎么样我第一个念头是我会伤心很久我常常有时候你不回到家的时候你还没到家的时候家里只有爸爸我也会有这个想法妈妈

不在的那时候就是这样吧就家里那么安静那么没有颜色的感觉有时候我还蛮担心妈妈不在的时候我自己会有点没有力气难怪你常常就会写讯息给我说妈你什么时候回家因为这只有小孩子才会问的你怎么还没回家我已经回到家你怎么还没回来

思念一定是会很久的我相信因为里面有一个巴拉巴拉巴拉的妈妈有时候给你们头痛但是这个有时候这个头痛也是个乐趣也是我妈怎么搞的又闯这个祸我觉得死亡变成我的生活导致因为我们每一天都会走嘛

可是我好少去面对像有一天我会失去我的姐姐或是她会失去到我那一天可能是明天可能是四十年后可是我今年发现的就是我如果去面对去看死亡它会把我的生命中完全改变 Nothing is forever

你呢姐姐用一個不逃避的方式先面對媽媽不在了你最害怕的是我本來最害怕的是我會有後悔啊我們就在黑多太多話我應該後悔我自己為什麼那麼笨我的真心裡的我跟你你有一天走我們好像也不會完全結束我們的關係也不會完全結束

你知道我有几个朋友他们比我更小妈妈就离开了那个内蒙古长大的朋友他十几岁妈妈就走了然后我记得有一次我在跟他讲话然后他就说有时候觉得他妈妈还是会出现有时候他在草地上看到一个蜻蜓他就突然有个感觉那是我妈妈我也相信妈妈的精神影子会跟着你们到处飞吧

你们去哪里就把我带去哪里去玩耍吧你就存在我的身体不只是我的身体你存在我的灵魂里面因为没有你我不可能变成这一个人的所以我不能分开哪里是你哪里是我对是但是呢我是会很想念你这样子有这样子的你可以拥抱我的你可以帮我煮饭的你

我发现我们我这段时间在跟你我在跟你完成 ABC 的梦想我想很多人不知道 ABC 的梦想是什么是什么呢?谢谢你请教我梦想就是我们可以跟妈妈用同样的语言讲话这是 ABC 梦想?是不知道我台湾早上的朋友有没有可能懂这个是多难得的一件事

為什麼困難呢?因為我從小就會培養要講跟你不一樣的語言不一樣的話不一樣的文化就是要跟你就是要跟你的移民媽媽不一樣所以越來越大距離越來越遠我們會回來嗎?我們會找得到彼此嗎?對,差不多這是我的感覺我有點想做一件事情不知道有沒有時間好,你想做什麼?因為我知道時間不夠可是我想

就是輪流你跟我跟媽媽說我們感恩你當媽媽的一些事情 Oh great!Like what we appreciate about 媽媽 as a mother 好 OK 我感謝媽媽教我說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她是我認識唯一的人會這樣子講話

妈我 actually 很欣赏你怎么对自己这么有信心我想学你觉得自己这么棒吧妈我感谢你把我生下来我感谢你给我这个生命感谢你给我一个机会在这个世界上来体验各种东西我常常想我很感谢你给我示范就是要怎么去追你的梦想妈我很感谢你

给我看到家庭的头跟核心可以是女性这个真的对我很重要我们还没有结束哦所以就让我们继续讲我很感谢你让我看到你跟姐姐这个过程怎么当一个很接纳的妈妈怎么当一个愿意反思的妈妈怎么当一个愿意承认错误的妈妈

然后怎么愿意不停地成长不停地努力的妈妈谢谢好大的鼓励女儿们我很感谢你们是我的女儿感谢你们延续这个生命感谢你们在妈妈最困难的时候我们可以站在一起然后我觉得我这辈子就像阿公说的我这辈子没什么遗憾妈妈也谢谢给你给我妹妹

所以当时我们的决定是对的是的两个有伴对对 终于是对的对 三个女人对三个女人的故事

一年的告白由鬼岛之音制作出品导演 Dorin Wang 监制制作人吴依慈许培真剪接酷映游影工作室编导潘科映许培真 Dorin Wang 执行制作刘冠谷所有的音乐来自台湾的纯粹探戈乐团专辑名称逆时针三分钟

所有的对谈皆由 Dorin Wang 及 Mish 梁许共同录制感谢您的收听如果你喜欢我们的节目请分享给身边的朋友节目可以在各大 Podcast 平台免费订阅记得按下关注如果有任何想法也欢迎在 Apple Podcast 留言五行评论给 K 到鬼岛之鹰的粉专留言给我们我们是鬼岛之鹰 Ghost Island Med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