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如今,中国的知识界,即便是一些赫赫有名的人士,也无法逃脱体制化的生命轨迹。中国的知识分子,或是“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被皇帝体制化;或是“货与市场经济”,被金钱体制化。
知识分子的生命总是漂浮在半空,既赚名声,又赚钱,就是无法看见超越性的信仰,也无法和具体的人群产生血肉联系。中国的知识分子无一例外是苏秦张仪一般的“游士”,他们喜欢得人的称赞,但不愿意谦卑俯就服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