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定斯基对抽象艺术的反思》：抽象艺术我画我也行吗？ | 第154期读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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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欢迎大家来到本期的三点吃茶,我是舒玉。我是严实。本期我们来介绍一个艺术家,他写的艺术理论的文集,这个文集叫做康定斯基对抽象艺术的反思,这本书是由重庆大学出版社出版的。

而且这本书呢它是重庆大学出版社的包豪斯经典一丛其中的一本书整个一丛里面讲了很多和包豪斯的设计相关的

一些书籍除了本次我们将要提到的这本书之外这道丛书还有包豪斯舞台艺术中的精神绘画摄影电影颗粒与他的教学笔记等等这些和包豪斯相关的一些书籍所以还是比较推荐听友们如果对包豪斯和设计比较感兴趣的话可以

购入这本书里面的内容还是非常值得一读的所以讲回这本书书籍背景的话这本书的作者也就是艺术家康定斯基

他出生于俄罗斯在 1866 年的时候然后在 1944 年去世虽然我们大家学过艺术史或者说对艺术有所耳闻的一些朋友们来说的话应该都知道康宁斯基是一个非常非常出名的抽象画的画家但是对大家可能比较不太熟悉的一点是他除了是个画家之外对他自己绘画的一套理论也是讲得头头是道的所以他同时也是一个艺术理论家

在这里我们也会推荐一个康定斯基的艺术图籍的网站如果大家对康定斯基的绘画研究感兴趣的话可以到这个网站里面去浏览哦吼吃下这口安利我都不知道这个网站是他单独为他开设的一个网站是吗

对就只有他一个人然后他这个网站里面按照他画画的年份把他所有的作品都归了内那真的很好这个网站的话里面除了有康定斯基按照他绘画的年份

来分类的这些艺术作品之外里边还有和康宁斯基相关的一些书籍和他相关的一些视频甚至是还有和康宁斯基相关的一些艺术组织比如说我们知道的康宁斯基他自己创立的一个非常

著名的叫青旗式这个艺术团体在以及其他的可能我们听说的比较少的比如说像什么 NKVM 反正我是没听说过的这个有一些艺术团体在这个

这个网站里面都是有介绍的如果对康宁斯基以及鲍豪斯感兴趣的朋友们可以到这个网站里面去浏览一下他的相关信息而且康宁斯基除了我们今天讲的这一本书之外他还写了很多其他的关于艺术理论的书籍其中他有两本书比较出名的是艺术中的精神另外一本书叫点线面

然后这两本书也是在刚才我们提到的重庆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包豪斯经典一从里面

所以也是非常推荐大家如果对康宁斯基的艺术理论比较感兴趣可以在这个经典一从的丛书里面去找一找相关的书籍这本书它是康宁斯基在很多个杂志或者说对谈里面以及他自己写的一些诗啊它也包括康宁斯基对他自己绘画的一些抽象画的关于抽象艺术的理解以及也记录了不少他创作抽象画的

思想的转变甚至是他在里面还记录了他的舞台剧以及各种作品是不是你听到这里就会觉得康林斯基这个人挺神奇的他除了画画之外怎么好像啥都搞我觉得好像真的玩艺术的基本上都是这样就是纯你要往当代一点走就纯只在一个领域里发光发热的反而不多但可能被别人熟知的是某个领域

是就感觉是一个通才然后他啥都能做只是说在其中的某一方面会比较突出一点然后大家都知道他原来只是做这个的但他实际上在哪个圈子里面都混

对是这样的这很真实我觉得有可能我们觉得以前的老艺术家然后感觉他是某方面的特别专精是因为时代过去太遥远了对他的文献记载太少了如果多一点的话不妨发现你像文艺复兴时期那些人他也是全才对确实因为艺术很相通吧他的不管你是从舞台雕塑建筑你想那个叫谁

达芬奇还有呢就有好几个既能修得了教堂又能画得了壁画还能做得了雕塑对就是真的啥都能搞米开拉基罗那些人还能做广场呢不仅能做得了城市设计建筑设计然后壁画顺便把教堂里的雕塑也做了就一条龙服务

就那个表情包听说你们就是一条龙服务对我就是那条龙所以比起来现在各种就是你不管是做建筑还是做其他艺术领域的都画的比较或者说做的比较专精的这种程度来说的话以前的人真的是还挺牛逼的对因为感觉感觉特别专精这件事情一直都是近代才会出现说你是什么行业的然后你是干什么的然后把你定死在那个位置上其实以前倒不是这样是的

这个确实所以在关于专精这一部分内容的话后面康尼斯基

他对要专还是要精还是要学的广这个事情和他在包豪斯的教学理念也是有一定的关系的这个东西我们后面也会提到我们接下来再介绍一下康宁斯基他的出生背景首先康宁斯基他是出生于俄罗斯的莫斯科然后在奥德萨度过了他的童年首先他

不是学艺术的他在进入莫斯科大学之后他就读的是法律和经济学有一种孩子路走歪了的感觉

你要放在现在的价值体系里面的话确实但是他在 1896 年的时候在德国的慕尼黑就开始学习绘画因为那个时候他学绘画学的也都是一些比较基础的内容什么写生啊素描和解剖学所以虽然不要看他平时画的东西都挺抽象的但是人家的基本功还是实大实的很扎实的一般能做到玩抽象玩得很好的基本功都非常扎实

对所以他在慕尼黑学完绘画之后在 1918 年俄国革命结束就返回了莫斯科因为当时有很多前卫艺术的一些想法和官方的现实主义的艺术的这种创作思路是比较违背的

所以康宁斯基他本来又是一个在自己不管是绘画领域还是在其他的各种类型的艺术创作上还是挺有自己的想法的所以他 1921 年就相当于是在三年之后吧返回莫斯科之后他又回到了德国所以在 1922 年在包豪斯开始任教同时也加入了德国的国籍但是直到 1933 年的时候包豪斯被德国的纳粹政府关闭了

所以他又借着因为战乱

从此定居在法国在 1939 年又加入了法国国籍在 1940 年的时候法国又被德国占领但是因为那个时候 1940 年大家都在打二战嘛欧洲已经打得乱七八糟的了那个时候就有很多的欧洲艺术家会逃难逃到美国去但是康利斯基他因为种种的原因最后还是没有前往美国定居所以在 1944 年的时候嗯

适时于塞纳河判康宁斯基和马列维奇这两个我们学过艺术史都比较熟悉的人他们都是抽象艺术的先驱但是康宁斯基呢

他和马列维奇的思想还是有一点不一样的特别是康宁斯基自己在私底下还经常吐槽马列维奇他非常的不支持马列维奇的至上主义因为他认为马列维奇的至上主义过分的关注物质主义了首先是马列维奇认为抽象的情感是最高的理性但是康宁斯基又认为呢

非理性的精神才是艺术创作的本质康宁斯基和马列维奇虽然他们俩出生在同一个国家画的东西好像看上去形式也都是这种比较基础的几何图形但是两人的绘画思路可以说是非常的 180 度转弯的不一样甚至是两个人在平时还会有一些

思想上的不同意的碰撞这个内容在书里面也是在康林斯基的一些文章里面

提到过的我觉得有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点但是这个东西我觉得他好主观啊就是我们看过康宁斯基他比较出名的那几幅画画的都是一些什么什么曲线啊对色块曲线然后什么看起来像那个音符什么的然后一些三角什么块块还有这种渐变的形状就不知道是什么的这种所以康宁斯基他为什么能这么画呢

他自己在这本书里面的文章里面写了他说他自己有一种连绝功能也就是说知觉混合的能力他除了可以看见颜色之外他还可以十分清晰的听见色彩所以这个效果对他的艺术创作是产生了比较重要的影响的甚至是他自己也会把他的绘画命名成什么即兴啊仿佛他的绘画更像是一个音乐作品但我觉得

这里的连绝的能力就是他觉得颜色是有声音的这么个事情我觉得非常的抽象而且主观就是你不能说他错但是你也不能说他很对因为我确实很难感觉到而且这个东西就是你不管怎么说他好像都有道理因为他不可能没道理你怎么讲都有道理所以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在最先开始不赞同他的画作的原因就觉得你这个东西太主观了还有一个很有意思的点是因为大家都觉得康宁斯基画的画很抽象他的解释也很抽象在一些画展上人们经常往他的抽象画上吐口水

然后康宁斯基还在他的文章里面吐槽这个事情但康宁斯基说我已经对这个事情看得很开了因为那些人他没有拿着刀把我的画布切开就非常给面子了我觉得他还挺坦然的接受了这一点确实当时他们在展出一些画的时候明显和主流市场上大家能够接受的这种比较写实或者说现实主义的这些画

明显是不一样的所以大家不接受他的东西的话吐口水擦一擦还是可以的其实需要强大的心脏你才能做很前卫的事情

确实心态好那个叫什么心态好决定女人的一生心态好决定艺术家的一生对心态好决定艺术家的一生他可真是心态好要是别人往我的画上吐口水我可能要气晕过去了真的呀那毕竟是你辛辛苦苦画的对呀你辛辛苦苦然后包含着你的一些出发点和想表达的东西对呀康林斯基是真的心态好他就不是他又不是说在网上给你留下了一个差评但是这个吧就对

对我们现在在播客上面有人跟我们流差皮心里面都会难受好一会儿还别说他这个是直接往你的这个物质的画布上直接吐口水心脏真的很大看得开所以再说回康宁斯基的话他在整本书里面还讲了比较重要的另外一个事情就是他认为

艺术的必然性是他自己做艺术理论的一个出发点因为他是希望去证明艺术的本能和艺术形式的内在联系就是说我们前面提到了康宁斯基他自己是具有一个连绝的能力就是他觉得色彩是有声音的所以他也认为色彩和声音之间的这种共通的一些特性

是有一种人类的感知的本能在的然后这种本能也就是他想证明的一种艺术的必然性所以他在

整本书里面虽然说是有些是他的文章有些是他的访谈各种不一样的东西但整本书里面想要表达的一个内容也就是他希望去整合人的本能和艺术形式的这样一个看上去好像比较抽象和模糊但实际上比较明显的这么样一个规律的事情接下来我觉得也可以和大家聊一下康宁斯基他自己的

个人兴趣爱好因为我们在前面也提到了康定斯基他虽然是一个比较出名的抽象画的画家但他同时也会写诗他还喜欢薰伯格的音乐同时他还研究瓦格纳的戏剧重点是他还跟这些人还都认识在一个圈子里

对他们真的就是同一个圈子的首先我们在这里可以大概的介绍一下薰伯格如果对薰伯格比较有了解的人的话或者听说过一点的话薰伯格的无调性音乐是薰伯格他自己作为一个作曲家最出名的一点像卡农这样你是需要有一个非常顺溜的这么一个数学规律在里面的

然后你因为有这样的数学的规则才会让大家觉得这个音乐听起来非常的悦耳但是薰伯格他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我要打破这个规律所以他的想法和康尼斯基在创作他的抽象绘画的时候这种非常前卫艺术的想法是比较类似的

所以在这里我们大概的看一下薰伯格他的一个比较出名的无调性音乐的一个片段这个片段是摩西与亚伦这个舞台剧的第一幕叫做《莫斯的呼唤》

所以在薰伯格的无调性音乐里面他主要用的是他主要是没有中心音或者中心的和弦而且他也没有调号甚至是他也没有各种调式的特性像什么半音阶还有各种音都可以随便的套用尽量不要去采用传统的和弦结构

这也就是为什么在我们刚才听到的这个无调性音乐里面你听起来总是给你一种非常不平稳不和谐不协调的一些声音的感觉而且在这里其实也要提到薰伯格他虽然是一个音乐家或者说作曲家但是

很有意思的是法兰克福学派的阿多诺是薰伯格的学生是不是突然就觉得为什么这也能搭得上可以就知道他们这个人全都是一个圈子了而且我们可能比较熟悉的像新维也纳学派的这个薰伯格他也为后续的探索音乐的新的类型的音乐的边界发展起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作用

所以在这里康利斯基包括像他们这一群人做的事情虽然说是不同领域的但是他们的思想在某些方面或者说他们激进的思想在某些方面还是比较能合得来的而且在整本书里面还记录了康利斯基他写的一首诗我觉得在这里可以把这首诗大概的念一下这首诗的名字叫做《坎多色罗斯》

一个圆点总是点别的有时节节时时分量足有时罕见的有时过剩了就像头犀牛过剩了有时它紧凑它蓝紫色一个圆一个圆一种白继而变得必然仍然更小犀牛低下头它的脚威胁着紧凑的蓝紫色交错着白色的圆小下去蚂蚁的眼闪亮着

不太久它又生长这小点蚂蚁的眼长成白色的一个圆就一次震动万事皆白紧凑的蓝紫色它去哪了蚂蚁去哪了犀牛去哪了 1937 年 5 月于巴黎我个人觉得看完它写的短短的这首诗总感觉它写的诗和它都画一样有那种彩色的

基本图形构成的一个场景对

但是有一种喝多了的感觉有点嗨然后把自己的思考过程以一种不连贯没逻辑的方式写下来但是他又你说他没有逻辑吧他又回到了蚂蚁和犀牛对所以就很有意思虽然说康宁斯基他在写诗但是他写的诗和其他人我们之前读的那种诗还挺不一样你但凡看过康宁斯基的话你就觉得这诗一定是他写的

对是的非常合理就这个很搭那个画面感像你刚才说那个场景感有大小有圆就是它很多情况下会有一些色块嘛

然后会有那个大大小小感觉在交错然后有很强烈的色彩的意味在里面有联系但是联系的又非常的就是什么飘离我觉得可以用飘离这个词就他们确实是你说他们完全没有联系吧整首诗的意象又是紧凑联系着的但是你说他

仿佛有逻辑吧你看不懂他的逻辑在哪里就是这样是的而且如果你只看他的画是一个很静态的状态他是那个圆是多大就是多大他也不会位移他也不会变化大小但反而你读他的诗就有一种他的画变成了一种很动态的感觉对接下来这本书里面除了康宁斯基和他写的诗还放了康宁斯基写的一部舞台剧在这里大概的

念一下这个舞台剧里面的第一幕其中的一部分他把舞台剧记录的或者说写的舞台剧不仅仅只是说把舞台剧的剧情和台词写出来他还把舞台剧里面比如说这个场景是怎么

怎么布置怎么移动怎么能让整个舞台的界面变得非常接近他自己的抽象绘画的这样一种形式我就念其中一个比较小的片段他写的是观众能看到左右两侧舞台必须尽可能深背面一条长路通向绿色的小丘斜坡小丘后有一平滑的无光泽的完全深色的窗帘音乐直截了当的开始

首先在较高音域中然后立即下降到较低音域同时背景变成深蓝色音乐开始时并有宽大的黑色边缘像一幅画在舞台后面可以听到一个没有唱词的合唱团

他发出一种毫无感情的木讷和机械的声音合唱团唱完后一个常规停顿没有动作没有声音黑暗稍后同一场景被照亮五个明亮的黄色巨人尽可能的大从右至左出现就如同悬艇在地面正上方

他们站在一起一个挨着一个一些人抬着肩膀另一些人低着肩膀奇怪的黄脸上模糊不清他们慢慢的把头转向对方做简单的手臂动作音乐变得更加明确大概就把这一幕读到这里但是在我们刚才读的这一部分

首先如果各位听众能从刚才我朗读的这一部分脑补一下整个舞台的画面的话我觉得和他的画也是非常的接近的就是一些很明确的色块和一些形状然后不管是舞台里面的一些元素和里面出现的演员甚至是合唱团他们的出现方式也都和

康利斯基的话一样是一种不是那种我们曾经以为的很写实的那种舞台剧的方式出现而且在刚才我念的这一段里面他还记录了希望随着整个舞台的布置舞台剧里面的音乐需要去怎么做像刚才我们在之前不是听了一段无调性音乐吗我感觉他也是更希望使用一种类似于像无调性音乐的方式去匹配他的舞台剧他的

整个人虽然是说在做不一样的艺术形式又是画画又是写诗又是做舞台剧的但你能感觉到他整个人的想法和他做的这一套东西是非常契合的是非常统一的一套艺术语言就是我觉得他的东西吧你得连起来看你当看都会觉得很抽象

就很不主流要不然真的是单独拿出来一部分都很抽象怎么形容呢首先得有一个基本的概念你才能知道这帮人在干什么因为你单看的时候就比如说你光听无调性音乐你可能马上就会滑过去因为它不好听我可能以我简单又粗鄙的音乐审美来说我就是单觉得它不是很好听

你这个让我想起来我当时在上法兰克夫学派的课的时候那个老师他还专门请了一个忘了是哪个学校的了请了一个音乐博士然后找了一个专门有钢琴的一间教室来上这个薰伯格的这个法兰克夫学派的这门课然后那个老师就在开始的时候让那个音乐博士弹了一段五调性音乐把大家都整睡着了

然后最后谈完了之后那个博士就说你们对刚才这段音乐有什么看法然后那个老师第一个上来就说我觉得这太难听了这是什么东西是吗原来不是只有我这么感觉的就是因为他比较偏不是偏向主流了就像是其他人头一回看见康宁斯基的作品之后就看这是什么东西看都看不懂画的啥东西像也不像样的赶紧吐口水

是的 就是这个东西就好像你如果没有了解那一帮人在干什么就是你首先得对他们那个艺术发展史的那个步骤那帮人想干什么和他的时代背景有一定的概念然后再去看大量那个时代的东西大概会知道他们想表达什么但如果你只看他当服的作品或者比如说你就只看那首诗就如果你是个文学爱好者你看那首诗一定会非常难受因为你就觉得他就是一个喝高了的人或者是

神志不清的人的随机创作它不具有文学性然后包括它的刚才你说那个音乐你要光听的时候你不会觉得它具有音乐性是那样的包括它的抽象化的那些

作品就是我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看到那个网上有刷好像前段时间川美碧展上有一幅画就是一个雕呃有个人像但是他可能是通过各种材质他的材质描绘特别好就是那种非常写实的通过材质的塑造去表达的一个作品就是他不像那种画一样就是你一眼就知道人家要干什么然后你会惊叹于他的记忆他的作品都不是这样的就是嗯

我觉得可能聊去就是听众因为我们毕竟是一个音频类的节目嘛然后听众可能通过我们这样聊可能还是比较难 get 到他的东西毕竟康宁斯基最出名的还是他艺术作品就是他的画绘画类的艺术作品

对对但是说到康定斯基的艺术作品的话我们可能最了解的或者说最熟悉的就是他的即兴和结构那几幅主画也就是我们放在 show note 的里面的所以说回康定斯基的话因为刚才我们也提到了康定斯基在大家耳熟能详的

应该不叫耳熟能详眼熟能详的那几幅画作里面但是如果我们要去真的了解康利斯基他是怎么把他的绘画的这个风格慢慢的从曾经曾经的他刚开始作画的风格慢慢转换到我们所熟知的他比较

出名的那几幅画的风格的话他其实是有一个非常明显的变化的规律的而且你在他的变化规律里面也能发现特别的有道理的和他写的这些文章还有艺术理论全都是相通的首先从 1906 年到 1908 年的时候康宁斯基他花了很多时间周游欧洲最后他才到了慕尼黑去落脚

所以在那段时间开始他的有一幅画叫做《蓝色的山》是他在 1908 年到 1909 年之间的一幅作品显示了他首次从那个相对比较现实的这种绘画风格走向了纯粹抽象风格的倾向而且我们也知道康宁斯基周游欧洲之后他这个画的风格最开始的

画的还是挺像那个怎么说就是就比如说你看蓝色的山这幅画就画画的和那些什么表现主义啊立体主义就是和那些也都差不太多倒没有像他出名的那两幅画画的那么的跳脱是的你还是能看到一些非常具象的虽然很凝练很概括然后色块都很明确但是还是能看到一些形象在

对但是在这个时期你还是能看出来画的东西大概是个什么东西比如说在这幅画里面山还是山树还是树人和马这些什么的都还是比较明确的嗯然后另外有一幅画这幅画比刚才那幅画可能更对就很像点彩然后其实你硬要说吧也有一点那个就是教堂那个叫什么玻璃玫瑰窗嗯

对玫瑰窗的那种感觉就也有点像对而且他采的逻辑不一样点在点彩是靠不同的点嘛色彩的小点去塑造那个色彩关系去撑起那个画面他不是他是强调他只是单纯的去强调点作为元素本身而已而不去强调色彩虽然他看起来也都是小点对是的

所以在这个时期他画的画还是没有像他后期有那么明显的个人风格你还是会觉得他的画从这个时期到后面的时期是有一个明显的区别在这里的而且在当时青骑士这个艺术团体他受到了慕尼黑新艺术家协会的邀请所以在 1921 年的时候另一个我们也知道的比较出名的艺术家叫让阿普

他在 1912 年去慕尼黑拜访了康利斯基然后同时他也在康利斯基的鼓励下加入了青旗市的这样一个艺术家的团体的研究和展览里面

所以当时为什么青旗市这个艺术团体在慕尼黑办展的时候很多所谓的流行或者说主流的艺术家是对他们这个艺术团体所有的人都抱有偏见的也就是我们在播客最开始的时候讲到康利斯基的话经常会被人吐口水的一部分原因为什么会有青旗市的这个艺术团体呢首先这个

团体它是由康宁斯基和他的好兄弟弗朗茨马克两个志同道合的艺术家同时组成的一个艺术团体首先在 1901 年的时候慕尼黑新艺术家协会在慕尼黑举办了一场先锋艺术的展览但是很多媒体却要求关闭这个由外国人组成的展览因为我们也知道康宁斯基他本来就是俄国人他不是德国人

但是我们要知道为什么当时像康林斯基和包括像阿尔普还有这个弗朗斯马克他们这些人做的清奇式的先锋艺术展览会让整个社会或者说艺术圈十分动荡的就是因为他们觉得这些所谓的鬼话服惊吓了中产阶级同时公众呢他们也不是很喜爱

这类画作总之就是一个非常非主流的存在但是可能又有一些比较特别人或者说大概知道他们他们这群创作者背后在默默的努力的思考一些比较不同的想法的这些人或许也有也会有一少部分人会支持他所以康利斯基他就认为如果

如果他的画作所有人或者说公众喜爱的话也并不是代表是一件好事甚至是不完全代表着一种更轻松的创作环境他觉得如果你这个东西画的非常的大众化或者说画的很让所有人都能接受反而对他的创作是一种捧杀或者说他也会

捂住公众的一种表达欲望就比如说吐口水康利斯基觉得这也是公众对他自己的话做的一种也算是一种观点但他能够饱含的情绪确实比一个差评要来得多得多

对确实康宁斯基他对他自己的艺术创作他的目的并不是去创作所有人或者说大部分人都喜欢的艺术作品而是希望能够引起大众能讨论能够激发起自己的个人想法的作品甚至是如果你能不喜欢我的作品你要是能说出一二三来的话可能我觉得康宁斯基他应该还蛮高兴的

就现在我们作为创作者,虽然肯定跟康尼斯基没有关系,我就大概的能够解到那种感觉,就是如果你很讨厌我,但是你能够把我,你讨厌我们的产出的内容,一五一十的分析的特别对,或特别到位,有你什么结合道理,作为一个被抨击的创作者来说,我们也是有一种敬佩感,会有这种感觉。

是的所以这么一说的话其实真的很能理解为什么康利斯基会对别人对着自己的话吐口水这件事情抱有这么高的一个容忍度康利斯基真的是除了在艺术方面的造诣比较高以外他的我感觉他的思想层面

真的也挺值得去学习的但是我觉得他挺能折腾的你能在那个圈子里面混然后不是说混啊就是你毕竟刚才谈到那波人他们其实之间都有联系嘛说明当时就是在一个圈子里面在做一些前卫艺术不管你是什么艺术形式然后

然后你啥都干你不是只干艺术然后你还成立团体你还写文章你还画绘画做展览这些都需要投入大量的精力而且不一定能够让通过这些东西去维持你的生计嘛你肯定还是需要去维持生计的然后你还需要去做像刚才说的诗歌创作需要去做剧本舞台剧啊那些创作这个人可以说是精力非常的充沛

他的那种生命力并不只只是说他在光从艺术的成就这方面去展现你光想一想我们下了班以后还要干这么多多的事情先不说你他是有家产的吗他是个富二代吗好像家里不穷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去读法律和经济基本上你当时能读这俩专业的都不是属于家里条件很差的

那有可能但反不管怎么说吧他一定是对自己的生活饱含着热情而且非常精力充沛的一个人要不然干不了那么多事情确实所以说回来的话在这里其实还可以提到康林斯基的好基友叫弗朗茨马克他们俩是青骑士团的主要创始人而且在创始了

青旗士团这个艺术团体之后他们除了会办展之外这俩人还计划着要做一本关于去除形式要关注内容的艺术类的理论书去破除官方艺术和民间艺术的隔阂因为就算是到了现在我觉得不管在艺术圈还是在学术圈里面

我们总会觉得官方艺术和民间艺术中间的隔阂还是挺大的就是我们说的什么杨春白雪和夏里巴人这种区别

甚至是康林斯基和马克他们也希望去破除儿童绘画与成人绘画外行和学术之间的差异虽然在这里我个人觉得他的这个破除的希望有点太理想化了确实对但是这只是个人吐槽一下但我觉得他说的也还是挺有道理的因为

首先是官方艺术和民间艺术我们也知道就是你不管是在古今中外有很多的艺术形式官方的艺术形式它有很多的来源都是取自于所谓的民间艺术的比如说像我们所了解的有一些

歌曲的创作他是从民间的一些民歌的部分然后取出来的再把它通过一些艺术家的加工和创作然后成为了一些比较官方的艺术形式以及在康宁斯基这里他说的他想破除儿童话与成人绘画之间的区别我觉得更像是比如说我们现在会看到一部分儿童因为他很难去

像一个成年人那样去理解你所画的物体的这样一个外形或者说从结构的方面去理解它但是儿童他所理解的方式他是从一个非常天真非常主观的非常自然的

相对比较白纸的状态去了解这个世界所以他画出来的东西如果不是被一些所谓的培训机构培训过的那种看起来好像画的挺好的这种塑造过的创作方式的话很多儿童绘画我觉得画出来的那种带有小朋友的很无意识的天性的状态反而是很多成人绘画

在后期或者说甚至很多艺术家在后期想要去

或者说想去追求的一些东西然后另一点就是在外行与学术性的差异方面我觉得也是像康丽丝基因为她自己也在写一些关于艺术理论的书嘛我也是觉得她希望把她的艺术理论用来去破除她自己的绘画比如说她画为什么在这里要画一个方块为什么在这里要画条线

这这种的他是希望相当于是给自己画了一幅画写了写了一份创作说明比如说像刚才指的这一张画他会说呃左上角这里画一个圆是为了让左上角的这个什么整体的构成这里什么重一点轻一点然后这里有个波浪线啊这个这个是我在这里乱解释了但差不多有点这种意思这里有一条黑色的波浪线是为了希望让这里增加一个什么什么样的韵律然后右上角有这几个呃

黑色的像右上角的线条又是为了让右上角给他一种什么什么样的感觉大概就是他就是这样会写了一篇文章哦但是说实话抽象很难画就是你画的好和画的不好一眼就能看出来非常明显我之前一个室友就跟我聊天他说他之前在北京看了一个艺术展然后就是那种抽象艺术他就觉得

嗯就是他说那个那个艺术他跟我形容就是玩机理的就是有很多现代艺术不是玩机理吗然后就没有任何的图形啊什么东西他就觉得很丑他就是看不懂他就说完全不好看呀这个东西他说他觉得他就问我你们是怎么看艺术展的就是如果是作为一个艺术学背景出身的人你怎么看艺术展的我当时跟他都说的原话就是你觉得他丑那么他就是丑因为好的抽象你第一眼看就算看不懂你也会觉得他的画面很好看

就他如果画面的平衡构成包括他的那种直观的美感都没有的话你就可以非常明确的下这个判断就是这个艺术家他画的就是丑是的

就比如说康尼斯基你这算看不懂就就算你现在吐口水就比如说那个人觉得啊我不知道你在画些什么然后呃画很抽象吗要不要你就一些图块摆在那边然后跟大家格格不入看下也没有什么技术含量但是你要是真的自己去画一张只有这些线条只有这些色块对这不是一个很简单的事情对它很难你的画面要达到那种平衡构成非常的难

因为本身元素特别简单它就是线然后色块圆形然后你还要把这个东西组合起来它首先不能死板

然后你要通过一个很死板的东西他不能就像他说的他可能用韵律来形容吧像音乐但你真的去看他的画面确实是有节奏有前后关系的是你要处理好这些东西是很难的你就包括你现在去一些艺术展去看的话比如说有些学生毕设的一些艺术展去看一些抽象画你盖不到他的点的很大程度上就是他对抽象的画面把控其实根本还没有达到那种水平所以你会

会觉得自己看不懂不知道他要表达什么甚至也在他的画面中看不到一种你觉得还算赏心悦目的这样一种关系你甚至都盖不到那种东西的时候请所有的

观察者有一定的自信就是你是有那个资格说我觉得你的东西做的不行的当你觉得他确实是的对我我觉得从我的角度可以这么解释为什么就是你觉得丑你就可以真的说他丑如果你看一幅写实的话他可以通过这个东西他画的像不像或者说是这个东西他的什么材质啊画路逼不逼真这些很细节的东西他去呃

拉走你对这个东西非常本真的一个感知力然后你会被那样的东西很表面的东西蒙蔽掉但是如果你只看抽象画的话因为它里面根本就没有这些写实的东西在它没有什么苹果橘子梨什么这种香蕉什么东西在里面的所以它就是很纯真的会去接受你作为一个人类很本真的感受在那里所以我觉得你能把这个感受画的让别人感受到你画的好

那他就是真的好是的而且我们当时我的那个朋友说就是确实有很多当代的人是玩机理的但是非常的好就是你先不管他那个机理是怎么实现的因为你内行肯定是比如说你一个搞机理的会搞当代艺术的人看那个哇这是怎么用什么材料实现为什么能出现这样的一种关系你会去研究这些东西但作为一个我不是画画的人就比如说我已经远离了那个环境了不是做一个这样的职业导向的人

你在艺术展场依然能看到很多玩机里玩的很好而且很赏心悦目的人你就一眼就会觉得哇人家就是画的好他并不是因为他的理念好而是他这张画本身就好他有一种就是直戳你人类最深层的那种本能体验对就像比如说你听到一首歌我可以对月里一无所知但他好就是好就让你觉得悦耳就是你觉得当时你觉得看那张画你觉得这张画就是好看虽然我不知道他在画什么他就是画的好

就是你会有这种感觉但是当你觉得他什么都不是的时候请坚定自己的想法每个人都有对艺术的评判权艺术没有那么的高大某种程度上它不是代表一种正确性你想康利斯基这样的人都能为别人吐口水要有这种勇气是的像我们刚才说的这种对抽象艺术的一些理念或者说看法吧还真的挺符合康利斯基他自己做艺术的这种很开放性或者说包容性的想法的

我觉得这才是作为一个创作者或者说作为一个艺术家你真的需要需要去做的一个事情所以我们再讲回来康宁斯基和他的好基友马克的话我觉得他们在做青旗士这个团体的时候其实还产出了很多很有意思的东西的

但是在他们准备要大干特干的时候要做一番事业的时候一战开始了就挺可惜的然后马克就回老家了说实话马克家里条件也不错他回到了老家带有花园的大房子里爽了吧有种回家继承家业的感觉

对但是为什么说他可惜呢就是因为马克在 1916 年的时候凡尔登附近阵亡了估计就是有什么战争然后不小心把他炸了去世了感觉还是挺可惜的而且那个时候康尼斯基我看 1916 年他应该还在法国 1916 年的时候还在德国康尼斯基 1916 年的时候还在德国但是他的好朋友却回老家然后被炸死了

对还是对战争时代真的很可惜如果不是因为马克比他早死这么多的话我觉得他俩再接着一起做清起士可能真的还会出一些很多好作品但是又说回来如果不是因为各种阴差阳错康利斯基他也不一定会去报好死这倒是这真的可能就是怎么说你个人的命运和这个世界的命运他总是有一种

很奇怪的方式联系在了一起所以接下来我们来讲一下康宁斯基和鲍豪斯的一些一些事情因为我们在播客最先开始会提到我们到底是要专精还是要了解广泛这个事情他也是康宁斯基在创作的时候比较关注的一个点

因为首先康尼斯基他在 1922 年的时候 1922 年 6 月的时候到达魏玛开始在包豪斯执教然后他在包豪斯的工作呢就是将不同的领域进行统合不再像之前那样划分不同的类因为康尼斯基我们也提到了刚才他自己就是一个比较六边形战士的一个全能的人

所以在这里我觉得包豪斯的教育也有点像是我们现在所说的这个叫 STEM 教育或者说叫 STEAM 教育在康宁斯基他除了在包豪斯开设了你学艺术或者说学设计本来就需要开设的这个色彩的基础的一些课程的这种讨论课他还开设了物理学化学生理学心理学这些看起来比较理工科的一些领域

然后专门去讨论这些领域怎么去看待色彩虽然说你直接这么讲还是挺抽象的但是我们如果落实到比如说像建筑师怎么通过黑白灰等颜色和空间他这些颜色是对空间是怎么影响的或者说给人的空间感受是怎么影响的甚至是对于人在这个空间里面的一些心理感官的影响这个东西我们会觉得它是一个比较

比较具体的问题但这个问题也是从康林斯基在鲍赫斯的那段时期开始做研究的而且这个东西我觉得反而也能间接的证明我们在前期无法理解的他所谓的那个连绝的这个事情就是为什么色彩它是会有一种律动性的但在这里你好像觉得确实也有这么一个道理就是你看见不同的色彩可能在

空间里面对色彩的这种所谓的律动性会比在一个 2D 平面上的这种色彩律动性你会觉得更更直观一点而且康利斯基他除了会讨论 2D 的平面绘画上的这种抽象他同时也会关注舞台上的一些

抽象的综合的事情他会去看那个一个叫帕鲁卡的这个艺术家他的舞蹈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在我后面会把这张图贴在贴在 show note 里面这是书里面的几张图这个图里面你大概可以看到这个舞蹈家他在跳舞的时候可以摆出不同的姿势然后这些姿势呢你可以把它用不同的线条概括概括成一些很

很抽象的一些组合所以我觉得在这里又会非常契合康利斯基你不管是他之前写的诗还是舞台剧也好还是说你看他的那个那些绘画也好你会觉得这一看就是跟他那些东西是一套的首先你看这些他把人的动作抽象出来的线条和一些一些形状其次

它本来就是在概括一个人的舞蹈动作那么这个人的舞蹈动作如果你把他的动作放在一个舞台剧上面你又会觉得他的这个舞蹈他和舞台剧做成这样他也会让人的动作成为舞台剧的一个剧场的整体的一个画面里面其中的一个构成的部分一个很抽象的构成部分他把人的动作作为了一个界面的构成部分

然后因为人的动作他在舞台上是一直在运动中的你又会感觉他所说的这种运动和他之前写的诗好像也差不多又是一套理论就感觉很神奇你觉得他所有做的事情好像都不太是一个学科的但是你联系起来又会觉得好像又挺有道理但是在这里的话我觉得不仅仅是我们想要强调的也是康宁斯基非常想要强调的一点

因为大家都知道康尼斯基他作为一个画抽象画的艺术家他的画的表象所展现出来的内容就是一些什么方块啊圆啊线啊点啊什么颜色之类的东西嗯所以我们在讨论抽象画的时候经常会讲到的一个事情就是嗯抽象画容易比较画的很形式

也就是说或者说我们把这个问题去拓展到一个大家比较耳熟能详的问题上也就是我猜测但凡是大家看过展的或者说带着不太懂画画的人看过展的应该在网络上甚至在网络上会看到一句话就是你画的这个让我画我也行但实际上真不行那些画的好的抽象比写实还要难得多

所以让我画我也行在康定斯基这里他也讨论了这个问题我画我也行是一个形式主义的问题但是对于康定斯基来说形式主义问题其实是根本不存在的因为我画我也行这句话它的逻辑本质上的意思就是我只能照抄你的形式但是你的内容我是一概不管的是的

现在有很多的公众或者说社会上的声音会给艺术家太多的一些形式上的苛责但他觉得说应该把形式的选择权留给艺术家反而把内容的解读留给大众但是现在的问题就是很多做艺术的你把这两样东西反过来了把形式的讨论留给了大众

然后把内容的解释留给了艺术家你最后就会变成大众会觉得你这画的让我画我也行啊然后艺术家就会变成我画成这样你管我那么多我反正解释我都对

反过来对就反过来了但实际上康利斯基他更希望艺术家去做成就是我作为一个艺术家为什么要选择这个形式是因为我想表达我所有的这些一二三四的观点就像是刚才我们所说的康利斯基他画他的画的时候写了一份那个设计说明一样就是这是我的观点我我

我所以说我最后表现出来的形式是这样的而不是说我觉得你把这个圆放在右下角也可以啊这这有什么问题吗是我这个形式他就是我所产生的

我的想法的最后的一种表现形态而已而不是说你说这个东西把它放在右下角也可以但问题就是我就是这么想的呀你不能来否定我自己作为一个个人主体的一个主体性的想法因为我这样的形式它是我的想法的体现而不是说我只是为了造就这个形式而创造的一种对于观众来说随便怎么讲都可以的一个东西

对于十九世纪的物质主义来说我们

甚至我觉得也不只是 19 世纪我觉得现在也是这样的现在也挺物质主义的就是我们太习惯于把一些外在的东西当成内在的也就是说我们总是只看到了康丁斯基以及这些画抽象画的艺术家这里放一个圆画一个圆形的圆那边放一个画一个方什么红色的方最后你就会觉得这个东西的表现形式成为了这个艺术家的一个

一个 icon 一样的东西一个 tag 一样的东西所以我们要向这个艺术家学习就比如说啊比如说我要向波洛克学习波洛克就画一些什么泼墓啊各种泼颜料甩颜料各种什么的啊那我像波洛克学习我也拿着那个笔到处甩他拿那个油画笔甩我就拿毛笔甩对现在好多就这样所以说你你只是

从形式上改变了他但是你根本就没有学习明白波洛克他本身为什么要拿着那个笔到处甩他可能比如说是想表达他当时的这个甩的那那那一甩他是想表达他的个个人的一个非常比如说很很愤怒的情绪或者是一个什么的啊总之这个东西很个人的东西被其他像波洛克学习的艺术家就变成了一个我只是学习了他的甩

那个叫什么当代艺术第一个是超越后面的全部都是模仿对对对对而且现在其实也有很多的观众他也过于的关注外在的形式所以也导致现在有很多画廊里和画展里的作品他不仅仅可能是为了好卖吧或者说就是你能放进去所以艺术家其实也没有办法就是你你毕竟要吃口饭然后你就只能是

嗯把形式做成大众想要的那个东西但是很少会有人真的去思考艺术家他为什么要这么画的背后的一个具体的想法就像是我在读这本书之前我可能也不太了解康利斯基他为什么要把这些画画成这种方而言什么各种线条堆叠在一起有他自己的一个组织的逻辑但是你读完这本书之后就会觉得

康宁斯基他只能这么画他但凡不这么画他这个中间就不对了他是自洽的对他是自洽的表达对所以所以在这里也就是为什么康宁斯基他会觉得形式问题不存在因为他觉得你作为一个艺术家你但凡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画了那这个形式就是这样的那形式问题为什么会存在这个问题呢因为所有东西表达出来其实都是某种就是外显的形式

当别人不了解你具体为什么这么画的时候或者当你通过某种形式被贴上了符号在市场上受到认可的时候自然会有很多模仿者然后形式就会变得很重要就仿佛变得很重要虽然它对艺术家本身不重要但是它对市场很重要对也就是因为有了市场所以你必须要有形式这样一个东西它才好让市场流通起来才会赚钱对

所以我觉得康林斯基还有一点他的观点也挺有意思的就是他认为只有大自然才能激发起艺术家唤起艺术家的直觉就像是我们前面说到前面说到的康林斯基他的连绝的这样一个意识比如说他在他在创作他的绘画的时候他也一直在强调无调性音乐

所以他的绘画也会给你一种像是去听那个无调性音乐就听起来可能乱七八糟的没有什么规律感让你觉得很难听的这样一种感觉所以很多人如果你是呃带着像那种只看写实的一些绘画的话你也会觉得他的画看起来很奇怪的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康尼斯基

他很反对至上主义的这样一种绘画的观点即使是说至上主义他也是画抽象的而且至上主义他也是画一些什么方块圆什么这种东西的但是至上主义他是希望用一种不自然的或者说非常理性的方式去

去完成一幅所谓的比较几何型的画作但是康利斯基他更希望用一种很直觉的非常感性的方式去组织各种不一样的基础图形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在看比如说像马列维奇和康利斯基的话虽然他们都是同样都是画这种

怎么说对线条方块色块的这样一种抽象绘画但是你明显如果把他俩的画放在一起你明显能感觉到他俩画的东西还是不太一样的我觉得这里其实也很好的反映了这一点他到底不一样在哪感觉康丽斯基他自己说的挺清楚的不知道马列维奇有没有相应的一些文章来解释他为什么和康丽斯基不一样他俩就是那种随友对

所以整本书的总结的话首先对于康宁斯基来说或者说对于所有的艺术家来说吧艺术的内核是最最重要的它的形式反而没有那么重要你把内核做好了形式它也就自然而然的出来了但要做好这一点我觉得也是对于每一个艺术家来说非常困难的一点甚至是在康宁斯基的早期我们刚才也看到了他的早期的绘画

其实我感觉他也是在学习其他人的形式是的我觉得人都是这样你先得从模仿然后画的足够成熟足够多了然后你所谓的技法对你来说都已经是怎么说呢就当你脱离开技法的时候你才能真正开始创作对对是的

就是有一种你最先开始是在一个学习技术的过程但是你技术已经出师了之后你会发现你想表达自己的想法的时候不要太纠结形式了那么本期的节目就到此结束吧这里是三点吃茶我是书玉我是严实那我们下期不见不散拜拜拜拜

我必须向我神祷告

我

i know

中文字幕志愿者 李宗盛

i say 如果也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