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wnotes Transcript
大家好,欢迎大家来到本期的三点吃茶,我是书彧我是严实我是 SY 我们今天来讲一个和游戏相关的话题今天这个游戏的话题的来源是一篇论文然后这个论文它的名字和它研究的内容可能相对于
我们之前聊过的一些内容会稍微比较劲爆一点但是实际上它的内容还是比较新的一个话题这个论文的名字叫 The Odd History of the First Erotic Computer Games 第一个电脑上的色情游戏的非常奇怪的历史然后这个电脑游戏呢它的名字叫做软色情就是 soft porn 它的作者叫 Lane Nooney
他是一个纽约大学的教授而且他主要研究的是
游戏历史所以这篇论文毫无疑问它的内容也主要讲的是在欧美的游戏历史上第一个和色情游戏相关的电脑游戏它的一些发展史之类的问题在这里我们是作为中国人以及作为亚洲人的话我们了解情色类的游戏或者说黄友一般的渠道都会是来自日本会比较多一点
或者说是对亚洲的文化相关的一些小黄油了解的会更多一点所以在这里要再次声明一下这篇论文它的角度是以欧美的视角为中心的
色情研究的游戏在这里先叠个假如果大家对关于亚洲或者说日本的小黄油的研究有一些什么了解或者是想要讨论的也欢迎大家在评论区我们先来介绍一下这个游戏的它大概的背景吧
这个游戏它的英文名字叫做 soft porn 就叫软色情它是 1981 年在 Apple II 的平台上发售的一款文字冒险游戏它的作者叫 Chuck Benton 这个游戏它是由 Online System 发行的在当时这个游戏公司叫做 Online System 但是后来它因为各种各样改制的原因
最后名字变成了现在的 Sara Entertainment 也就是我们现在所了解的有一些非常优秀的 RPG 或者说文字冒险类的游戏也都是由这个公司发行的然后我们可以在这里看到这个软色型游戏它发售的时候它整个游戏的一张负面图这个负面图在后面我们也会贴到
播客的这个 show note 里面大家也可以放大了仔细的看一下里面还是有很多和这个游戏相关的一些信息首先我们也可以看到在这个游戏的封面上主角或者说比较突出的几个人物是有三个女性半路苏兄泡在水池子里然后三个女性的身后呢站着一个男的侍从
或者说一个男的 bartender 然后手上拿着一瓶酒和几个酒杯好像大概意思就是说这个场景正在诱惑着玩家你是不是想要来发生一点什么脑海中看见这个图所能联想到的遐想到的一些东西所以在这里呢我们也可以大概介绍一下这个游戏它的大致的内容是什么
虽然说这个游戏它的封面上确实画了三个女性和一个酒保但是整个游戏呢它是不涉及到任何图形的因为在当时这还是 1981 年的时候电脑还没有什么图形类的计算能力所以整个游戏它都是以文字为基础的一款文字冒险游戏然后玩家呢他需要
通过一些文字描述然后再收集不同的道具和物品什么的去攻略游戏里边的女孩子让女孩子产生好感这个好像也是大部分做 Galgame 的这种非常基本的操作基本的设计整个剧情里面呢玩家他也会需要去设法要勾引三位女性同时还要避免各种危险比如说要防止自己在迪斯科舞厅里面
干了什么事被那个保镖打死而游戏的内容看上去在当时来说还算是一个比较比较有意思的一个主题而且他作为一款情色类的游戏的话因为他一游戏里边一张图没有嘛所以给玩家留的遐想空间是非常大的玩家在启动游戏之后
会控制一个男性的角色为主角而且当时那个操作的指令也非常的基础不像我们现在还可以有什么鼠标点击操作或者是和人物互动有一些这种非常对大家视觉上或者说视觉理解上比较友好的操作但是在当时的操作你只能通过用键盘输入一些指令进行操作比如说
你要输入英文的 play slots 就是玩老虎机然后你才能玩老虎机然后你要通过自己手动输入 buy whiskey 就是买威士忌或者说其他的一些指令操作来和整个游戏内容进行互动这个游戏虽然说它的内容还是挺有意思的但是呢它的操作的或者说交互的一些
习惯和我们现在所知道的游戏还是挺不一样的而且也不太知道 1981 年的话在日本有没有开发出来一些比较古早的 Galgame 不过他们应该是动画应该是先行的但是 198 几年我想想应该是有的绝对是有了的开发暖色情游戏的作者 Benton
他自己称是一个非常保守的新英格兰人他来自马萨诸塞州也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麻省然后麻省又是在新英格兰的那一片区域的人因为当时那一片区域是被英格兰就是英国殖民统治的一块领地所以大家都叫那边叫新英格兰然后因为英国人嘛英国人当时又是信
新教的大家也都相对比较传统所以开发者他自称也是一个比较传统的人所以他的自称的这样一种身份符号和他做这样的小黄油的做法好像听起来还挺大相径庭的因为毕竟在新教或者说在任何和基督教有关的这些宗教里面
黄油或者说是和性相关的一些主题的内容他总是不太能被拿出来被直接说到的但是这个开发者呢他在开发这个游戏的时候他 20 多了但是还是一个牡丹人士所以他开发这个游戏的初衷也是为了想讽刺通过游戏反映一种成年男性在约会中经历的一种尴尬的状态
比如说想要和女生去约会但是要买避孕套的这种很羞耻很尴尬的感觉或者是在外面找到了一个
想和妓女睡觉但是发现被妓女掀人跳的这种尴尬因为毕竟对整个社会里面到底要怎么和女性去交流还是不太了解的虽然说他这个角度也是很神奇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写这样的而且这个开发者呢他自己也是称在游戏里面有一部分的游戏内容是根据他自己的亲身经历改编的
所以这是一个教育类型的游戏吗不算教育类型吗他只想说是做一种讽刺他想去讽刺一个牡丹的 20 多岁的小伙子想去泡妞但是又不太会的这样一种感觉这有啥好讽刺的呢就比较好奇这个角度好奇怪啊因为但凡讽刺是觉得这件事情不对但是
你讽刺一个二十岁的单身汉没有办法好好和女生谈情说爱之类的这有啥好讽刺的吗或者说你可以理解成一种自嘲吧那自嘲是可以的自嘲是可以的就是他想通过
通过他自己的一些亲身经历然后再东改改西改改他自己可能是一个不太会和女生相处的一个人但是因为当时的美国文化嘛就是美国文化里面男生需要是那种
非常健谈非常帅然后又很运动又很健美又很健身身上长满腱子肉的那种八块腹肌然后看见女生就特别会说那种甜言蜜语的那种人在美国的文化里面是比较受女性欢迎的
但是这个人他自己首先他自称是一个比较保守的新一个男人他自己本身就在宗教上是比较保守的再加上他本来又是个程序员可能大家都会觉得这个人比较呆比较 nerdy 也是在欧美文化里面他们会觉得一个人如果是读书读得比较好那种书呆子型的或者是这个人他会开发程序脑子里面懂挺多但是人情世故处不来的这种的
大家都不太喜欢这样的人这种人一般容易在学校里面被孤立被霸凌就包括在社会上也是也容易被孤立被霸凌然后大家都不理他这种的如果在美国的话
就是你要骂人就除了那些大家常常知的所熟知的那些骂人的话一般要羞辱一个人你可以说 nobody loves you 没人会爱你就是说明这个人大家都会孤立你但这个东西这是这是一句脏话吗他没有那么的脏但是就有点像就是一种语言上的孤立
好傻啊对所以这个就是文化差异嘛包括像刚才说的这个开发者他觉得讲一些在男性约会中的尴尬的事情是一种讽刺还有这些所有的东西我觉得就是一种文化差异吧反正亚洲人都不太能理解为什么欧美人会对这个东西如此理解哎这么说的话确实你用一个讽刺的词形容会比较好一些就是
其实你不管是讽刺还是自嘲自嘲就可能不够恰当一些所以讽刺是他原文是这么写的但是你作为亚洲人如果想理解他当时的做这个游戏的这种处境或者说这种背景的文化意义我还是觉得讽刺可能更贴切一点因为他可能是想讽刺当时就不仅仅是他自己一个人
包括整个美国他们的文化导致了一些比较保守或者说比较看起来比较呆的一些男生不会来事的那些男生很难去和女性沟通的这种场景或者说会被别人嘲笑的这种场景这样讲讽刺的话可能会不会更好去理解一点
所以我们再说回这个游戏本身这个游戏本身呢他也是这个作者 Benton 他的一个编程的练习作品因为当时的编程首先没有像我们现在有各种编程的一些软件也没有 AI 辅助你
也甚至连游戏引擎都没有他要写的话就只能用一些非常因为他是在那个苹果电脑平台写了这款游戏嘛他就只能用一些苹果电脑非常底层的一些编程语言去写这个东西所以还是挺麻烦的然后这个作者呢
他也最先开始也没有想说做一些非常轰动全世界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一些游戏类型为了练习他就还是选择了文字冒险类的游戏作为他整个游戏内容的一个框架甚至是也借鉴了当时已有的 Apple II 他用的这个平台的模式里面自带或者说别人已经为他造好的一些工具和轮子
比如说像他游戏里面会提到说玩老虎机这样的一个东西那么他就需要一个赌博系统那他有赌博系统必然也会涉及到一些货币系统的这这些系统也都是借鉴了别人已经写好的东西游戏开发的难度其实也没有很大整体上来说就仿佛是对于这个作者自己的一个平时的练习习作但是他做完这个游戏之后呢还是想把这个游戏卖掉
因为当时那才是 198 几年不像是现在电子游戏也不是像现在一个有各种什么展会甚至是有一些各种渠道来宣传这个东西电子游戏还是一个非常冷门的一个小众圈子所以作者 Benton 他也没有找到一些合适的发行渠道但是他找到了当时有一些计算机爱好者的杂志
但是人家杂志都是老老实实的讲技术的东西的谁会刊登他这个温暖色情相关的这么一个游戏呢甚至是你把这个东西放上去人家就算光看技术的话他这个也没有什么新技术毕竟他用的都是一些别人已经弄好的他也没有什么创新所以 Benton 也没有办法就只能在电脑展销会自己摆摊卖自己的游戏
但是可能也是因为当时美国的这个电脑软件界你卖软件本身也已经比卖这种叙事类的软色情的内容产物更有市场所以根本就没有人会理他卖这种垃圾小东西你随便做一个有功能性的软件市场都会非常好相当于还是一片蓝海吧
但是正好就是在这个展会上 Kan Williams 这个人他就是我们前面提到的 online system 的老板看到了 benton 的这个游戏了他想了想就觉得可以帮助这个 benton 发行这个游戏而且在当时的话这个 Kan Williams 的游戏公司也主要是以图形类的冒险游戏为主比如说有什么 mystery house 或者 king quest
这些游戏我们作为亚洲人玩的都挺少的或者说听也没听说过应该是都没听说过吧反正我是没听说过这是什么东西 Williams 就是 online system 的老板他还为 Benton 做的这个小黄油策划了一张非常出名的广告照片也就是在
前面我们提到的那张照片很有意思的是三名女性都是他们这个公司的员工然后其中有一个女生手上拿着一个苹果就最左边这个还啃了一口就是暗示这个游戏是苹果平台的最右侧的这个长头发的这个女生就是老板的老婆我觉得他们那个时候
说保守也保守说开放也挺开放的当时吧做电子游戏的人本来就少而且特别是做小黄油的人那就更少了所以在这个广告呢在 1981 年的 10 月 5 号的时候时代杂志上刊登了一篇文章叫面向大众的软件里面就探讨了计算机是如何从小众爱好变成普通的消费者的产品的
因为在 1970 年之前电脑大部分都是属于给极客用的也就是给那些技术人员用的一直到 1980 年之后普及了个人电脑然后计算机的普及性才变得更广比如说像一些小企业主在公司里面或者是家庭主妇甚至是小孩子也都可以用个人电脑增加了更多的消费者所以也有越来越多的
这些需求的缺口来展现各种不一样的主题的游戏比如说家庭主妇可能会爱什么类型的游戏小孩子又喜欢什么类型的游戏然后你各种不一样的人就会需要的游戏类型越多所以在 80 年之后觉得算是美国的一个电子游戏的文化蓬勃发展的开始的这么一个时间
然后正好在刚才说的这一篇技术的文章里也正好放了 Bento 做的软色情这个游戏当时这个游戏卖的还挺贵的卖 29.95 美元一份然后还要出一块钱的邮费你想想现在一个游戏卖 30 刀也不便宜了说实话所以当时美国人还是有钱的不仅买得起电脑还买得起游戏
所以这个游戏当时就通过这种杂志上的售卖卖出了 4000 分想想当时还赚了挺多的但是在 1981 年的时候这个游戏的照片刊登在了 soft talk 这个杂志上又引发了很多更多的广泛的争议因为这个 soft talk 杂志它曾经只是一些技术人员即刻的信息的阅读杂志
但是当时有越来越多的成人像的内容占据了这个杂志的版面也就包括了刚才我们提到的这个 benton 他做的这个软色情这个游戏所以有很多读者就给这个杂志写信说
你这要是给小孩看到了有成人内容也不太好吧所以当时这个杂志还被喷的挺惨的而且也有人从女权还有人权各种角度去批判这个杂志上面的成人像的内容占据的这些东西也会给人带来一些不太好的印象这也算是首次在公共领域有早期的计算机的文化
关于技术啊还有色情啊还有这种人与人之间的平等的这种问题的讨论它算是一个小小的开头吧虽然说它这个讨论并不像现在大家讨论的这么多甚至是现在虽然说有一些过犹不及的一些讨论吧就比如说像现在欧美游戏圈大肆流行的各种政治正确的比如说关于女性容貌的和这个
黑人肤色的这样一些问题最新的刺客心跳影里面黑人已经成为了一代天王的祖宗是吗我都没有看感觉他这个有点太过于扯淡了我觉得预必要凉了还可以好像发型还不错是不是就是烂到极致大家也会接受他最后发现会有更烂的
嗯 那倒不是只是说卖的还不错就是收入上还行是这样说了好吧因为他跟之前信长的妹妹搞起来了然后谈的是下一届就是后面的每一届的天皇都跟他有什么关系这个有点太扯了吧是啊 这是本来就是假的
只是日本人这边觉得很不爽而已但是他们欧美人把日本的天皇恶搞日本人觉得很不爽但是日本人自己又把郑德让高中生和郑德凑了一对那
那好像我也没有什么能说我觉得那就也行吧平了打平了大家都一样你弄我我就弄你呗我这边查阅到了日本的 Galagao 的最早的 18 作品游戏是 1982 年的光荣推出的一款叫做 Nightlife 的美少女游戏竟然是光荣出的
是的但是你仔细看这个游戏的内容的话发现它是有一种教育意义的教育什么呢就是定位它是帮助夫妻夜生活的实用软件而且当时的评价是这样的就是长期大学的医学部的教授还向光荣送了一封感谢信感谢他开发出了 Night Live 野心不是我觉得色情跟是不是图片没有关系文字也可以很色情
是的但是今天讲的这个也不是文字色情游戏可能我讲的这个它确实是文字的你那个不是那个日本那个不是只能说不一定吧 28 其实只代表一种 18 岁以下的人不要看他并没有说他到底是什么样的内容就是说他可以不是色情的但是他也可以是 28 血腥暴力对确实所以接下来我们也可以大概的讨论一下
整个计算机的技术它到底是在为谁服务呢因为整篇论文它不是一篇很长的文章它也就是大概的介绍了一下在美国的第一个色情游戏是它的背景和它的内容大概是什么样的然后它的出现又引发了社会上不一样的一些讨论的议题虽然说
大家讨论的议题可以千千万万的比如说像刚才我们提到的小孩子到底长到几岁才适合阅读相对比较成人类的内容或者说是你像性教育这种东西它到底又适合几岁的小孩子去看或者说是从游戏里面大家去讨论什么女权平权等等等等各种各样的一些话题
甚至是游戏需要考虑到社会责任感的这样一些问题的我觉得这整个论文它引出的是这样一个话题但是我们在现在 25 年了对比起当时 1981 年
软色情这个游戏它刚刚发售的时候已经过去 40 多年了特别是现在在中国的话我们已经发展到了手游时代像现在未成年人是否能充值或者说未成年人他合适的游玩时间的这些一系列的法律规定问题或者说是道德逻辑层面上的一些问题都还是非常值得被探讨的
就比如说像我们现在一直都在说中国管游戏的这种禁令是管的比较严的但是这种禁令它不仅仅只是在我们国家会有特别是在韩国的时候曾经在 11 年韩国它是禁止 16 岁以下的未成年人
在凌晨 12 点到早上 6 点之间玩网络游戏的虽然说这个东西管的比我们要稍微没有那么严而且韩国的这个禁令据说也是要彻底要废除了所以每一个国家也都是在思考网络游戏或者说是
游戏的各种内容它和年龄之间的不同匹配度是需要怎么去分级的而且不同国家和地区的电子游戏的分级制度也是不一样的说起来韩国的韩国关于游戏这一点做的还挺多的法律上包括他们不能开挂你要是在韩国开挂是要蹲橘子的那真的管得挺严的
是啊我们这边都是卖瓜的确实但你这个防不胜防啊而且软色琴它本身是可以作为一种噱头拿来给游戏公司盈利比如说有一些相对比较擦边的游戏比如说像去年比较火的那个剑星也是韩国人开发的游戏好像是哎剑星好像跟那个剑灵是同一个开发商的跟啥
建瓴就是在对是他俩是同一个开发商不是不是同一个开发商建瓴的主美是建兴这家公司的老大他从那个他出来出来了所以当时建兴出来的时候因为里面的女生身材都长得比较个人觉得长得比较夸张然后当时还在网络上引起了不小的讨论风波甚至是有人还
拿出来那个韩国这个游戏公司来证明说当时做这样的女性的身材是因为照着哪个女明星的身材去比着做的来证明健新的女性的身材是非常就是非常合理的一个身材
而且电子游戏的话它的游戏内容不完全是与技术挂钩的就比如说像 Benton 本人他开发的这个软色型游戏他基本上只是使用了前人制造的轮子
他基本上没有自己在开发什么新的东西所以这也是导致为什么他想把它当成软件卖卖不出去的原因之一吗但是现在大家做游戏的时候特别是一些游戏公司特别喜欢把自己的游戏技术力摆在第一位所以这个话题也是
我们现在需要去反思的一个问题就比如说前段时间很火的蔡浩宇他做了一个 AI 的游戏一个女生在太空里面跟你聊天讲话的这种甚至是蔡浩宇之前我记得他还在社交媒体上大放厥词说什么未来的游戏一定是 AI 的云云
甚至是有的游戏公司也会把 UE5 的渲染放在首位比如说像完美世界他们也做了一个换装的游戏然后那个游戏是拿 UE 开发的就天天在那边说他们的技术如何如何强但是游戏内容已经不优秀到以至于你们都没有听说过所以在这里
反观整篇论文的话不仅仅是刚才我们讲到的这些关于技术以及内容甚至是社会责任相关的一些和游戏相关的一些话题同时我也很想感慨一下从整个我们在录制整个播客一开始吧从我想讲这个游戏的背景甚至是
这个教授他提出软色情这个游戏是历史上第一款的情色类的游戏我觉得这个东西其实也都不好说但是人家他又是在以欧美的视角为中心来研究的而且这篇文章必然的他缺少了一些关于亚洲的视角的一些内容所以谈到这些的话
什么时候才能在国内看到谈论和中国游戏或者说是和亚洲的游戏相关的一些研究的主题这一点是很重要的因为毕竟这篇文章你不管是从这个游戏的选择还是整个游戏的背景故事的介绍讲起来都是特别特别的以西方为主的所以在座的各位或者是听众吧还是努力加油啊如果大家在游戏行业的话
尽量的能让中国的游戏的研究或者说是游戏的市场能让世界的人看到这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所以我们最后再来大概讲一下整个游戏在多年之后他们包括像游戏本身以及发售这个游戏的公司甚至是游戏的制作者本人都做了些什么吧首先是
软色情这个游戏本身它从 Online System 这个公司的广告目录中消失了但是它本身还在通过朋友之间和网络社区进行传播而且不久之后 Online System 和 Sara 重组了成为 Sara Entertainment 这个公司并且推出了国王秘史太空探险恐怖之夜等非常著名的游戏
从而转型了就不再做之前的那些项目了但是软色型这个游戏作为 Sara 这个公司比较早期的发行的游戏它又出了一版精神续作在 1987 年叫做休闲装拉里然后再说回整个游戏的制作人本身呢因为他说实话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程序员
但他最后也离开了游戏圈最后还是创办了自己的科技公司然后再也没有开发过任何一款游戏因为这个人本身他也不是说希望通过这个游戏让自己名垂青史他就只是一个程序员做了一个练手的东西想拿来卖几个钱赚一笔
但是最后发现这个事情好像或者说做游戏吧也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甚至是你做游戏还没有直接做科技公司赚钱你不如直接做软件算了所以他就走了
所以整篇论文的话也是从暖色情这个游戏本身然后延伸了讨论的一些和包括成人像的内容以及技术之间的这样一些比较开放性的社会性话题虽然说这篇论文也比较短而且论文的作者也没有给出一个最后的比较直接的一个什么结论但是我觉得这个东西它也是在
游戏研究的这么一个话题之中比较重要的一点特别是像现在中国和亚洲研究这个东西比较少所以大家
希望以后还是能看到更多的国人能出一些好的游戏和一些好的分析性的文章吧那么我们本期的节目到此结束这里是三点吃茶我是书彧我是艾时我是艾苏娃我们下期不见不散拜拜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