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 欢迎收听本期的不合时宜今天是一期夜谈也是我们想在 2022 年的末尾回望着噩梦般的一年
不知道用噩梦是不是太轻了还是不知道是否符合大家共同的情况现在我们三个都在阿姆斯特丹外面的运河虽然是下午但看上去跟夜晚差不多所以说仍然是原汁原味的夜谭在庆家里上一次我们录这个的时候也是在同样的位置你们先打个招呼吧大家好我是若涵大家好我是庆上一期已经两个多月过去了
上次录正好是你刚从国内出来的那一天在激情畅谈三小时之后进行了录制感觉是历史的节点上一期聊的是怀想一个流动的世界巧的是昨天国内宣布开放了边境对 我们今天录制的这个时间是 12 月 27 号大家听到的时候应该会是在今年的年末或者明年的年初对 过去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事情并且对很多朋友来说
我希望不是所有人很多朋友来说都是非常困难的都希望他早点过去的一年我每天早上睁开眼都在想说 2022 年什么时候过去这一年可能总结不出来什么全是碎片式的愤怒委屈担心如果只用一两个主题或表达来形容 2022 的话你们会用什么因为昨天和常老师在葡萄牙旅行然后
旅行了路上我们收到了这个消息然后大家就开始坐在桌子前搜回家的机票
然后从昨天到今天回到阿姆阿姆今天天气也不是很好嘛就是外面阴霾笼罩的然后看到很多朋友昨天在朋友圈里面发这个看到中国终于要开边境的新闻很少有看到有在庆祝的这样的声音大家都是在感叹过去这三年是怎样的
辜负了很多人很多人因为这个风景就是没来得及跟家人做最后一个告别然后有很多人因为错过了这几个月就错过了一生所以我现在也很恍惚吧就是直到录这期节目的时候我的感受都还是很恍惚的我觉得这一年我还算比较幸运的因为我的家人没有在这几年间有特别大的变故但我看到身边有很多很多的朋友
在这几年生活中发生了特别大的变故而且如果不是昨天这个时间的节点我都不知道
在我的朋友圈有这么多朋友在这几年里面遭受了这些苦难和告别所以其实就很难用很轻松的心情去录这期夜谭或者是录这期新年的节目现在在过来路上本来是想说这一年终于过去了我们是不是要在节目里去呈现一些有能量的东西因为总是会被听众说听你们节目感到宽慰
但是我当我想到这期节目的时候我心情就就沉重两个字好像然后我们今天三个人也有点丧对我反倒在朋友圈看到很多大家欢呼的嘛说哎呀
第一个去哪里旅游我相信对于居住在城市里的很多人来说可能不能出境游是他们主要的一个关注对于是否开放边境但就像刚才若涵说的其实对于很多很多人来说边境的关闭其实带来了很多的灾难和创伤我们也有一个好朋友对吧
也是没有见到家人最后一面我类似的这样的故事我听到好多个无数的人滞留在国外你在海外遇到很多人他们会说我三年没回家了所以很多人没有办法跟家人团聚很多人丢掉了工作游业这个行业都
所以说我不知道大家在想象说我第一个是去日本旅游还是去意大利旅游的时候我不知道那个场景是不是还能回去因为出境游这件事其实是很短 2010 年前后开始有的出境游真的还能回去旧世界吗就是每年几千万人出国旅游然后现在护照也能换了
我不知道就突然以前你最希望他放开解决的问题突然全部放开也没有任何解释的时候你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以前大家都担心护照无法换发现在护照不需要任何理由了以前需要单位特批需要邀请函作为一个我三次签证被拒的人在 2022 年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边境放开这件事情也就是有一种就这所有发生过的就都算了
你之前有委屈也好你耽误的事情你生活中生命中失去的事情你的遗憾和错过这些东西就算了因为它给你开放了所以说我昨天就在朋友圈中说我说除了愤怒没有别的对我们的心情更像是一种劫后余生的心情而不是说看到一个好消息的心情因为那不是好消息那只是一场巨大的灾难之后
生活好像稍稍恢复了正常但是没有人会因为一场大地震之后灾后重建完了回望这一切的时候感到欣喜你只会觉得解厚于生甚至我觉得某种程度这个也都还没有结束就是我在想到这一年的时候当然有很多的感受而且这一年其实也发生了很多事情就不光是在国内国际上也发生了很多的事情
战争然后这个气候然后还有全球各地的游行很多变化都在发生但是如果说到我们最关心的这块地方我觉得最大的感受就是觉得这一年非常的荒诞
很多人的感觉会是说今年是 2022 年今年不是 2020 年但很多你觉得在 2022 年在疫情的第三年已经应该得到解决已经应该有解法已经不应该再那么手足无措的事情在今年我们仍然看到一遍一遍的发生
所以当现在有一些人会用说那今年我们仍然对这个病毒手足无措仍然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去处理它用这个论点来反驳现在的政策的时候我就会觉得我们真的需要知道说今年已经是 2022 年了就是我们在过去这三年我们都经历了什么我就会觉得除了荒诞之外还有一种感受就是
不值得吧其实在今年我也失去了家里面的两个亲人一个是我的外婆她是在今年春天的时候因为一些疾病因为自身的一些这种多种基础性的疾病最后去世然后当时我是准备想要回国
看看能不能见到他最后一面或者至少参加葬礼但那个时候大家都知道是在春天的时候当时上海的疫情高峰所以我也没有能够回去然后到今年秋天也就是两个月之前我爷爷一位九十多岁的老人他也过世了
他的过去非常的突然就是家里面所有的人都没有预料到属于老年人当中可能比较常见的一种疾病所以走的时候也没有留下任何遗言我就有一天早上醒来然后在家庭群里看到就是大家发来的消息就说爷爷不在了我就还挺难形容当时的感受的因为
你当然知道说那一个人不在了它意味着什么就理性上来说你知道它意味着什么但从感性上来说如果你没有亲自在那里你没有跟你的家人一起共同度过那个节点然后你没有去参加他的葬礼那个东西它没有成为你们集体记忆的一部分那个点上你没有跟家人在一起
你就很难真的去建立起这样的一个概念就是说他已经不在了你总会觉得好像不管你什么时候回去他们都会在那里就我是大概从上高中就离开了我家所在的城市所以对我来说我平时也见不到我的家人我可能跟他们的联系也就是一年可能会去看他们一两次两三次
然后你会有时候跟他们打电话但他们平时是不在你日常的生活里的所以当时知道爷爷故事的时候我非常想回国去参加他的葬礼但那个时候回国还需要经历非常严格的隔离 14 天到 28 天不等所以也就是当我回到国内的时候我可能也没有办法赶上这个葬礼
那当然是一件非常非常让人难过的事情然后我知道这过去的两三年有千千万万个家庭都在经历这样的事情那我之所以刚才提到说这个我们可能现在也还没有到一个结后余生的阶段也是因为我觉得国内现在的疫情其实也才刚刚开始
大家觉得好像现在疫情已经结束了但是这一波真正受到很严重摧残的脆弱的群体现在正在经历他们最艰难的时候北京的卫生诊科室正在迎来他们得的一波高峰
在各个小地方在医疗资源更稀缺的小地方现在更是艰难包括我的家人现在也有正在经历非常艰难的就是新冠的感染正在住院然后我现在每天隔着时差醒来的时候
第一件事就是去查看我们的家庭群第一件事就是去查看我弟弟给我发来的微信有没有好消息有没有坏消息我也是在很多年之后第一次在过去这两周吧就是第一次每天可能都会给家里面打电话这个在我过去这么多年离家的
时光中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所以也是真切地感受到了一种害怕然后一种无助甚至是绝望然后你会想都三年过去了我们现在为什么需要来承受这些并且这三年像是现在面临的挑战可能更像是 2022 年这三年就是纯粹的苦难就是过去的这三年就是纯粹的承受和苦难
然后现在只是把用金斯伯格那个表述就是把踩在脖子上的脚移开了但是过去的三年中其实只是在承受而已我们没有做什么准备我们并没有熬过暴风雨而且请刚刚讲的那个体验其实我最近也有嘛最近这几天我们交流其实第一时间交流的都是互相关心对方的家人怎么样因为我们的父母爷爷奶奶在国内都养了
我的家人目前状况还好但是我感受到了一种巨大的无助是我感觉我仿佛不是在跟这个病毒本身作斗争而是在跟过去三年这个系统这个三年的封禁政策所构建起来的一套叙事一套谎言作斗争就是虽然它突然的放开了可是
比如说我妈妈我家人他们对新冠的恐惧还存在然后我记得前几天我跟他们打电话的时候问他们这个恢复的怎么样我妈说快好了然后我说你测了吗你确认你是新冠吗我妈说她没测她不敢测但是我们家它是有抗原的
然后我就会很担心因为我担心的是那如果他没有测万一这一次他得的不是新冠因为他的症状比较轻当然有很多人是症状很轻的这跟个人体质有关系但是我就没有办法放心我就永远有一颗心悬在那因为我很担心他如果是流感但是他没有做好这个准备我又没有及时的把所有的药所有的应该准备的东西给他准备好我怕
那万一不是呢我就活在这种不确定感当中然后还有比较经典的对话就是你给家里人送药然后买一些在网上很难抢的药然后告诉他们这个血氧夹要及时看
那可能有一些家人的观念就是觉得没有关系或者是我持之中成要就我会觉得有时候自己是在跟这个系统做斗争我哪怕把我做的节目发给家人群但是不是所有的家人都会相信我的这一套许识或我做的内容
你没有办法在他们身边所以他们每天的生活习惯他们怎么样去面对这个病毒他们是如何信息你其实是没有办法控制的他们可能宁愿相信抖音上的一些视频宁愿相信家族群里面转发的一些消息也不相信我们的节目
可能我觉得他不是不愿意相信我而是太远了那个表述那个构建起来的那一整套信息群太远了这三年让我们的世界被隔绝成了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世界他会说那是国外处理的那是国外的思路是这三年他们完全没有走出过国门没有去看到外面的世界是怎么样而这两年我一直在外面到处跑
就发现我们的世界其实已经非常的遥远所以我仿佛是在跟这种也是在跟这个去做斗争在我意识到我其实改变不了太多如果我不在他们身边我就改变不了太多的时候我也觉得很无助并且这种无助是很本能的就是你觉得好像我们从 2020 年开始关注这个疫情然后开始谈论谈理解谈描述谈但三年到头来所有的这些知识连自己的家人都保护不了
這是一個非常
非常挫败和根本性的东西对我也会产生一种非常非常强烈的挫败感就是过去这三年不管是说我们博客里还是说我自己的本职工作里其实写疫情都是一个最重要的事就是你写了无数个关于疫情的稿子关于国外的这种最新的进展特效药然后疫苗怎么铺开的然后疫苗接种的评次然后各个国家的防疫的限制社交距离怎么搞
在后疫情时代大家的这种心理建设怎么搞就是各个方面你写了很多你觉得你已经就了解了很多但到最后落实到当你的家人他真的就是面临这种病毒的风险的时候你能做的非常少然后你也是在这个过程中意识到自己的局限性就是自己真的能够成为自己健康的第一责任人吗不可能
你一定会需要社区的支持你一定会需要社会的支持你需要有医院确实很多年轻的人包括我们在欧洲认识的很多人大家在接种了辉瑞疫苗莫德纳疫苗之后我确实感觉是我们周围会发展成重症的人非常非常少就是也很少会听到说发展成了肺炎或者说需要住院的这样的情况
当然也是有的只不过是说你从我们周围的这种你了解到的情况的概率来看你会感觉至少这种重症的概率它是随着疫苗的铺开随着我们对这个病毒的认识的深化是在减少的昨天就在中国把新冠宣布为应该是说是以类传染病的同一天
德国的一个非常著名的公共卫生学家就说现在德国的疫情是已经结束了所以我觉得这个是形成了一个非常鲜明的对比就是我们知道在欧洲结束是什么意义那在中国结束又是什么样另一种意义所以我自己的感觉就是落实到最后个人是不可能真的彻彻底底的为个人的健康负责的
然后把健康的责任当作只是个人的责任这也是一种非常
不负责任的一种说法包括我们现在看到在很多的城市里面现在医院里面也迎来了重症的高峰在更多就是看不见的地方很多的人在网上去求助小地方的医疗资源不够的情况下也很少有人可以真的对新冠疫情有一个非常科学的不要魔化也不强迫
亲事的一个非常准确的科学的认识就比如说在我们家我们家是一个这种贵州的 18 线小城市其实在这个月之前吧在这一轮的这个疫情之前我们那里可能甚至都很少有新冠的确诊病例
在之前武漢疫情的時候沒有後來陸續的有各個省份疫情爆發的時候我們那裡也沒有所以對於當地的醫護人員來說新冠是一種可以說是幾乎完全陌生的疾病
然后也有家里面的老人会觉得那得了这个就扛一扛就好了就在家里面扛一扛就好了如果能扛得住当然好但是关键是我们现在对新冠也形成了一些更准确的认识就是我们上一次跟那个陆教授聊天的时候也聊到嘛就是之所以说奥米克戎它现在的这个病毒性和它的危害性有所下降
是按概率来说的但是所有的病毒感染一定会涉及到两个层面一个是病毒一个是宿主那我们现在相当于完全不考虑我们的宿主的情况他们的年龄他们的基础疾病他们的疫苗接种情况我们没有准备足够的口服特效药我们甚至在过去这几年连买退烧药都是一个会被健康宝坦诚的事情
在这样的情况下怎么可以说我们现在把它就降为一种风险不那么高的疾病怎么就可以说我们正在通往恢复正常的路上
我觉得这一切的东西它对我来说就是它没有逻辑没有道理就很荒诞人在社会中不可能每个人成为自己健康的责任人我们需要公共服务很多人说大家没有提前备好药像刚才安青说的一开始大家是没有人敢去买的因为你会被弹疮也没有人会想到在 2022 年我们会买不到退烧药我记得数据是 60%还是 70%以上的退烧药是我国生产的
我买不到退烧药而且比如说像抗原这个东西我们过去这几年在欧洲用了那么多的抗原有多少是 made in China 就是我们现在为什么国内会抗原不够我觉得就是这一整个的东西就是它没有逻辑无法理解
没有抗原就不会有数字吗没有抗原你也没有办法去预估那到底有多少人会感染新冠会有多少重症病例然后你要储备多少的这种口服特效药今天看到一个媒体的朋友在预测说中国的这个有可能得新冠的人数是通过北京的一个 ICU 医院的这个重症的人的比例来进行的估算
然后那个数字是非常非常惊人的但是我想我们永远不可能在任何的官方或者明面的渠道上去看到这个数字甚至对情况的不明白不了解往往甚至通过公众人物才能移溃现在疫情的严重因为有些公众人物会在社交媒体上发布说自己的家人去世的消息当然是高龄老人
比如说我记得樊登他社交媒体上说有家人去世还有其他几个公众人物大家好像是通过公众人物说我有家人因为新冠去世了才去想象说有多少普通人没有发生渠道并且也不擅长或者说也不会去把自己经历的家人的去世在网上去进行表达的
普通人家中经历了新冠的感染和中症甚至去世这些情况都是不知道的我们要在这样的不明不白中迎来新的一年其实包括一直到春运之前都会是比较困难的对因为马上要是春节然后春节是一个
很多人也已经两三年没有回家过春节了之前大家都是唱到原地过年所以我想今年会有很多很多的人想要回去跟家人团聚在这个明面上唱道说这个新冠肺炎已经降级了之后但其实上一期节目当中陆教授也提到说这个时候反而是要大家尽量少的减少移动的时候我看到
这句话其实在评论区也有一些小小的争议其实我也很能理解那些说为什么要这么说为什么还要让我们在原地过年一年的人我可以理解他们的心情因为在过去三年中大家过的生活不是一个正常人的生活终于自由了我就想回去跟家人团聚但可以预见的就是这种大的移动会造成一种压力显然这个情况也无法避免因为我们已经宣布降维了传染病降维了
并且也已经放开了放到没有任何预案的放开了那也不会再有限制在原地过年了那我相信绝大多数人都会觉得说春节就正常过了所以说这是一个无法阻挡的对 其实我都不知道现在周围还有没有朋友的家里人没有感染的
我现在都很难去看到这样的例子可能大家也不会说但我觉得这个跟前几年的那个情况是完全反过来的所以你可以从我们自己的朋友圈里面去管亏说现在到底这种感染它的面积有多大因为刚才常老师讲到我们在马来加的那几天当时这个感觉好像网上说出来更多的是在北方特别在北京那一块儿
但其实我家里是在我们在马来加的最后一天当时我就得知说家里已经有人开始感染并且在接下来的这三到四天我的一大家子人从上到下有十几口人吧从八十多岁的奶奶到现在只有几个月的侄子全部都感染了然后现在他们的病程已经进入到了可能第六第七天的
这个时间正好是一个关键的分水岭就有一些人会就痊愈可能对于很多健康的年轻的没有基础疾病的人来说会逐渐走向痊愈那对他们来说新冠疫情现在也许就是已经结束了出入境自由然后自己也得过了然后有了一定的免疫力我觉得对这部分人来说那确实接下来可以过一个好年
但是新冠这个病就是我们这几年了解下来也是知道它对不同的人它的时间线其实是不一样的那对于像家里面的老人包括我奶奶现在已经八十多岁了然后对她来说今年可能更困难的一点还有就是我爷爷去世的第一个冬天所以中间有那么几天是家里所有的其他人都已经有了症状
然后她是唯一一个没有症状的人有些那几天家人就让她待在自己的屋子里不要出来就每天到门口给她送饭然后我当时就很难想象那个场景就是我奶奶她一个人在那个房子里天气又很冷我们老家也没有暖气然后她待在一个曾经有我爷爷的屋子里然后现在一个人在那里吃不去外面有很可怕的病毒
也不能見到家人我覺得很難去想像那樣的一種情況所以那幾天就會每天給他打電話然後他其實是個醫生就是在退休之前都一直是一個醫生所以他也會安慰我說是個病毒肯定都有病程
那我们能做的也就是进人室听天命那当然再过了几天他也开始出现症状就我到现在仍然感觉非常无助的一个原因也是我们对这个病毒真的已经了解了很多但是这些完全不能够帮助到你的家人也是这些年来我觉得身在海外的一种无力感
你不知道到底有沒有一種合理的讓我們都覺得對的一個方式去處理這些那當然現在我就是腦子裡面也是一團亂麻就是可能現在也是處在一個非常恍惚然後覺得很憤怒然後又很無力的一個狀態當中我不知道再過一段時間我再回過頭來看這段時間的經歷的時候會不會得出一個不一樣的結論
但是此刻并且我相信可能我们有很多的听众朋友大家或者自己现在正在经历感染或者现在家人正在经历感染不知道这样的一种情绪现在是有多普遍呢所以我前一天在微博上也问了一下就是说大家这几年出入禁售限制的这几年里
各自经历了什么真的是在这样的节点上你回过头去看会发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每个人都在以自己的方式处理这件事情不管是说不能出国或者说家人在国外不能回来还是说因此改变了很多的人生计划因此甚至
天人永隔我此刻想到这个觉得还是非常的恍惚这也是我这两天的心情我想到不合时宜刚刚做了三周年的活动我们刚开始做不合时宜的时候
其实做博士之后不久疫情就开始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们是 19 年然后 20 年初我们几乎穿越了这个节目穿越了整个疫情两个月后疫情开始对我们在最早期的时候做了很多关于疫情的节目其实那时候我们采访被困在武汉坐上最后一班列车离开武汉的记者
我们当时自己也去搜集信息聊对疫情当时的看法庆当时分享了很多在欧洲的疫情状况然后我记得我们每一年都在回顾反思
在聊被封禁的状态在聊出来的状态聊常老师从国内出来的状态到今天就是觉得就像你们说的一样我们谈了很多内容我们希望这档节目中的一些信息能够帮助到大家我相信它也帮助到了大家至少在心理上是一种宽慰是我们
我们在共同的分享一种集体的记忆这种记忆可能是一种巨大的创伤但是我们在共同的去
去分享它去承担它但与其同时到了今天这个节点我们要去录一期新年节目的时候我确实感觉到深深的无力我们今天可能谈这个词谈了特别多我记得我们在旅行的时候跟程老师旅行的时候我们在说当你回望 2019 年的时候我们当时可能也会在节目里面说这一年不是特别的好但是在今年的年末再去回望 19 年的时候
觉得那已经是很好的年份简直太好了我觉得 2022 的确是噩梦般的一年所以现在都不敢展望对因为我们的 2023 年的第一个月已经被一种前景预定了那是一种
我们不知道去怎么想象怎么描述怎么迎接它的前景所有人都说明年可以出境游了我们难道就是在坟头蹦迪吗就是在明年的五月份迎来一波一些人出境游开始可以到世界各地旅行然后出境游然后迎来经济的春天然后这一切就结束了吗好像
我不知道我们跟疫情这个节目跟疫情同步然后到现在一切都结束了好像就这样就结束了并且是以这样的方式这样的形式结束的
就像你们说的你甚至不知道如何去去表达对这个的态度你都无语了你会觉得只是想有尊严地活着只是想有安全感地活着都这么难到今天发现有尊严地活着这件事情居然这么的难我记得小时候
读初中高中刚工作那会儿想了更多的是怎么样去看这个世界上更多的地方怎么样去实现自己的更多追求或者是怎么样让家人过得更快乐一点带他们去旅游什么的但是到了今年居然我的心愿就是怎么样有尊严地活着
怎么样不用去求一盒退烧药怎么样祈求他们不要发烧怎么样就是想到这个时候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去期待新的一年对公务服务缺少退烧药这些就不说了你让人们能够自己掏钱我自己掏药保险品或者说疫苗比如说我们都不说疫苗的平等了如果出现一些疫苗你让一些人他就是想花钱给自己家人去打一针 mRNA
是不是可以的呢是可以的比如说在华的德国人刚有了一个协定德国跟我国有了一个协定疫苗出境对 备胎了然后德国说可以随时再立即向我们运输疫苗但是我们不需要就是免费的药就拿着免费的疫苗就拿着我们不需要帮助但是我们现在床位我们的疫苗我们的药都是紧缺我不知道不需要这个判断是从哪里做出的
当然之前很多人认为批评对封控的批评对过度防疫的批评就是要求不设防就是我们好像在谈论事情的时候总是只有两个立场就是左和右 A 和 B 只有两个所站立的所主张的观点而其他的都不存在
这是一个非常极化的就只有两个其实就是最极化的思维和判断方式但我们在所有的 A 和 B 中间有无数的步骤有无数的选项有无数的细节的调整让我们可以做出不同的政策做出不同的反应甚至是灵活的激动的每天每个月每周
去灵活的调整从来不存在只有 A 和 B 我们在批评过度封控的时候从来没有想到你批评的 A 他就给你了一个 B 对这就是我们在上期节目里聊到说很多人当时在国内防疫的时候大唱说国内政策一片大好因为我们都没有人感染
但那种没有感染的状况是一种过度防疫的结构那当时的一个背面就是大家在批评说欧洲过于躺平但其实这种 frame 这种叙事方式本来就是一种指我们国家特有的叙事方式因为其实别的国家并不是在躺平
你可以说它是在逐步地放开你可以说它是在以不牺牲经济代价不牺牲个人自由为基础的前提下进行有条件的控制所以其实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面我之前也写到说那你去德国这些人口基数更大一点的国家政府依然还是非常严格地在要求你要戴口罩你进入酒吧
或者这些公共餐厅的时候你是需要出示你的核酸检测证明的这个事情应该在去年圣诞的时候都一直在延续所以从来没有一个国家说我放开了就是什么都不管了我现在确实有一种觉得就车布鲁化都来回说了这么多次我现在看到很多这种批评也都有一种就让它烂到底吧像刚才刘涵说的就是两个世界
然后我现在就是能想到的就是说那你怎么样可以让你周围保护自己保护家人保护自己对就包括像之前我们上一期节目里面聊到的就是说那个新冠的口服特效药叫做 Paxlovid 我们当时问了陆教授普通人是不是要被一份这个药然后陆教授的观点是说如果就是有羊了之后
在德国的做法就是你需要马上去看医生然后医生来给你决定是不需要开这个药所以普通人按理来说是应该不需要的因为那个药它有很多的副作用我非常理解也非常同意陆教授的这个观点在德国的这个 context 之下但是在我们这儿我们这儿我觉得这个建议可能给出来也没有什么道理因为现在反正那个 Paxlovid 也买不到但是我确实会觉得如果你人在国内你的家里现在有人有基础性的疾病有高危的风险
如果他们还没有养的话你现在应该备一盒不管什么渠道如果你能找到的话你应该备一盒就是因为在我们这里现在医院已经出现了很多的挤兑然后每个人你是不可能在你养了之后你立马就得到你应该拥有的那种医疗服务那这种情况之下你只能提前做好自保那自保的方式就是我不管我家里面的人他回头能不能用
我起码保证如果当他需要用并且可以用的时候我手里面有一盒这个药不然你就可能很有可能会出现一个有处方但是没有药的情况那这种方式是不是会导致说现在市面上大量的药会被不需要的人所持有但真正需要用药的那些人他们
没有能够及时地获得这些他们非常需要的药比如说在一些医院里在一些发热门诊里但是这种情况下就是当你发现一旦这种集体性的关于防疫的共识崩塌了之后每个人你只能去选择说对我来说对我个人来说最好的最大化的一种方式你现在就有一种暂时顾不上别人的感觉已经不存在公共政策了反正已经没有公共政策了因为公共政策
中共政策它最后的目的是说我们如果实现群体感染不是说我们快速过风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国家是说我们要快速过风大家说的都是拉平曲线那一旦快速过风的时候出现挤兑的时候我只能去保护好我周围的世界对所以我会觉得这也是一种你知道很矛盾的
就是一方面你知道说那从社会的这种宏观的层面上来说有一个可以中央就是假如我们的这个口服特效药它的供给量非常有限我们应该有一个大家都很信任的非常有效率的一个中央的机构来分配然后这个药应该用给谁然后这些医护人员他们都得到有效的培训他们都知道什么情况下可以用这个药什么情况下可以把这个药的效用发挥到最好但是在这样的一个系统失控的情况下
你能依靠什么呢我觉得就是一种就是让人不得不去进入一个囚徒困境的一个状况当中所以我也能理解就是说为什么现在你会看到大量的人大家可能会在
微博上就是去求医然后去求助然后我也看到一些很多的这种像医学的大 V 他们在给出建议的时候其实也都挺谨慎的我觉得这两天有一个新的现象就是在微博上现在有一些在欧美国家的这种华人的医生
他们本身是华人但他们可能在欧美的欧洲和美国的医院里面行医或者是在一些医学院里面做研究然后在过去这两三年就是国内处在完全是清零状况之下的时候他们其实在国外是一直
在接触在一线去接触新冠的治疗的所以他们其实在微博上现在就是会大量的分享说在国外的这些抗击新冠特别是奥米克戎的一些情况从居家到重症到什么时候该送去医院有一个这样的一个群体在做非常好的一些科普所以我觉得这其实是一个也是最近我上微博上来非常情的一个原因就突然觉得其实
就是华人群体中其实有一个非常巨大的一个知识库而且我相信这部分人他们的这些知识你看他们现在都愿意这么无私地在微博上去分享去做科普然后去回复这些网友的私信那怎么可能他们在过去这两三年
应该也是给国内的公共卫生界分享过很多国外抗击的知识所以你其实甚至都不需要去找国外的所谓的这种一流的国外专家你只要把国外的这些在国外的这些华人专家把华人的这块的知识给用好给学好其实就已经很够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仍然现在还是有这么多互相矛盾的就是关于医学的信息出现可能我们的体制跟国外不一样的
我们人的体质更好陈老师阴阳快气我们人的体质不同我觉得大家聊到最后也都有一点点有一点失语有一点愤怒如果再重新回望 2022 年除了这个部分当然是我们生活当中最主要的一种情绪之外大家有快乐或者是温暖的事情想要分享吗
我觉得我们刚结束这个旅行挺好的就是我想大家也在微博上可能看到一些咱们 12 月底做了一个 retreat 然后我们就在西班牙南部安大路西亚找了一个大别野住了几天那是很开心的但就刚才说到其实我们在那聚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国内已经开始了但是
挺好的,然後在馬來西亞結束之後又跟若海還有自從我們 road trip 往北到塞俄利亞待了幾天看了 flamingo
吃了好多好多 tapas 又在里斯本过了圣诞以及若涵的生日这些天还是挺开心的像是一个年末的大型抱团取暖大家都是以前的同事啊包括做媒体的所以说其实大家也像是年末的时候说一些彼此都能听懂的语言然后畅所欲言的聊一聊放松和舒缓一下其实是抱团取暖了在这个时代太强大以及太不可预测不可理解
不可对抗的情况下发生了好多有意思的事对其实那些开心的事情都挺无厘头的不是什么高级的开心不是看弗拉明哥然后感叹这个艺术的伟大而是旅行当中一些特别特别逗逼的事情对比如说我们看弗拉明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怎么形容
表达觉得他特别厉害于是就喊了一声牛逼就在就对着西班牙舞者大喊了一声牛逼在那一刻我们文化的本能出现了就是牛逼还有什么早上去旅行发现自己的汽车被西班牙车管所拖走的故事对安大路西亚大区塞维利亚市人民车辆管理委员会拖走了
发了 200 多欧然后我们的师聪没有出门没有参加这一天的旅行家里接了一个发单
也要 A 这张法单突然算失误时候强行被 A 强行被失误我回忆这几天生活我就觉得我们的生活不是本应该就是这样的嘛就是大家努力生活到年末快乐的有这些简单的跟朋友之间跟家人的非常简单的快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有一天我们的生活就变得很沉重所以我在三周年活动的时候也说到这一年我特别需要
跟同文层在一起跟理解我的处境的朋友们在一起我觉得这是一种就是大家都受到一种心灵创伤所以你就通过这样的方式能够稍稍疗愈自己一点否则的话你会觉得日子真的很难过你走出去在一个
昨天在里斯白遇到我们的一个听友然后在大街上直接偶遇然后他说
就是每期都听我们的节目还问他说三周年的时候怎么没有来聚一下可能在听这期节目的也有很多朋友当时来到了现场我相信很多朋友在反馈其实都是对他们来说是一个疗愈吧能在一个空间里聊聊天当然了我们所有的这些疗愈都相比我们所要面对我们每个人转头回到自己生活所要面对和
经历去应对去做出决定或者说承受的一些事情来说当然是远远不够的但那是我们唯一能拥有的了潮老师这次旅行的口条材就是我不想活了
我真的觉得是我真的觉得是属于这种然后何时松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挺好笑的但是又很怕常常是真的活不下去了就在这种心疼他又觉得很好笑的心情当中来回摇摆对对可能在这趟旅行中若涵重新认识了我
觉得我的确也是一个很悲情的人像思聪一样他明明觉得你是一个很逗逼的人同时也很悲情思聪我们老师提到这个明明也是我们的好朋友我们也上过很多《奇不可思议》的节目就说常老师是
他的悲伤不易被察觉快乐很容易被察觉因为常常在旅行过程中会因为一颗火腿非常开心然后欢快地蹦到那个火腿店前说这个就是安大路西亚最好的火腿其实我因为这点非常细碎的小事感到开心好几天开心得像个孩子然后思聪是今天
经常被人觉得过得很惨但其实内心他觉得他过得还挺好的我就说你们是一个一个悲伤不易被察觉一个人的快乐不易被察觉主要是思聪忍忍心疼我不忍心疼就是没有一种区别而已
酸酸的味道雄敬雄敬雄敬雄敬雄敬雄敬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雄�
主要是看到你失去了在北京的家还要付两万罚金的时候觉得有点惨对 长二今年应该是大生活和小世界同时全部崩塌了一年你怎么这么会总结呢你总结到我就想哭更想哭了为什么你连你说想哭我们都觉得有点想哭因为你说都是很稀缺很片段的东西然后听众可能没有办法 get down to the counter 就是为什么我不想活了
我们从我们集体大世界的崩塌聊到程老师大世界和小世界同时崩塌的这个但是我和青还是很小笑对为什么我觉得我有因为你现在讲不想混的感觉很像那种 stand up comedian 就一上台说
你知道吗我不想活了然后全场大笑就像 Louis CK 对吧就是中年人的苦恼 Louis CK 往上一站讲一些中年人的段子让大家就很想笑 maybe 我应该去说脱口秀不如 2023 年在小红书上出脱口秀回国加入风口行业唯一这个表达还没有少数受限的做一个谐星对啊我觉得是活不下去了
怎么办 2023 年就不知道怎么开始我们是不是太坏了你穿着玫瑰色高领这叫酒红色谢谢
穿着酒红色的高领毛衣很难让人心疼想到今年 2022 年刚开始的我跨年不是在泉州当时我们节目的那位朋友丁刚也在我们就在泉州遇上了然后有意思的是还有半小时到零点的时候突然发现想喝红酒就是想搜附近哪一家有红酒于是就想去买一瓶跨年的时候开一瓶红酒
我就在鱷嵐上搜到附近有一家,需要騎電動車過去大概 6 分鐘,我就想趕在零點前回到大家的中間,跟大家一起迎接那個時刻,我就騎著全中國朋友的電動車去買紅酒,買了兩瓶,然後騎回去。回到我們當時在一個朋友他們的青年空間的天台上,
回去的时候好像还有六七分钟我就骑得很快赶然后那条街是泉州的西街就特别有意思骑回去的时候路边就开始有很多人放烟花就是在路中间放于是你其实是几乎无法通行的状态然后一排人相当于你骑过去那一排人都在放烟花于是我想赶零点于是我就直接加速
騎著電動車穿越了那一排煙花那一幕有點夢幻但是那一幕我就像穿越無數的煙火一樣
然后跑回去跟朋友们庆祝那个零点但是我觉得 2022 年一定会很好一定是绚烂的由烟花开始的一年然后当零点的时候大家在天堂上唱歌有个朋友弹着吉他唱新年好新年好然后大家就在那喝酒然后我爸买回来红酒开了当时觉得 2022 年应该是有一个好兆头里斯本有迷人的夜晚
但是与此同时国内的家人在发烧在难受我在这边游荡着突然就成了一个吉普散人一个没有家的人就是我每每想到我没有家了就感觉悲从中来就是我离开的时候我还有一个地方对吧虽然不管是
是不是租的它都是我在过去两年的一个跟北京的一个联系一个 base 我那里有我的逃来的唱片有我在世界各个地方旅行的时候背回去的二手的地毯有这个书对吧你的你的这些文件你的这些小玩物然后你的咖啡你的咖啡壶就是这些东西然后突然由于要搬家就没了然后于是他在你不在的时候
你要拜托别人去帮你打包然后它被你在没有看见的时候被塞进无数个箱子里你要把它运走你就不会再回去了因为它没有了你就不会再去当然了你可能也不经历那样一个难过的时刻比如说你把墙上的东西取下来打包你就空了然后后来我不是拜托一个堂姐就我在北京的时候有时候会拜托她打扫有时候不在的时候可能也会拜托她帮我喂个猫
说到猫猫已经在朋友家已经安居这三个多月了比我过得好然后在朋友家比跟我在一起过得好我想来加一个插曲就是我们一直觉得很搞笑的常老师曾经破误了一幅微信是他有一天走在阿姆的公园然后看到一只狗非常欢快在阳光上奔跑然后发了一个朋友信说怎么连狗都这么开心
所以张老师今年生活的主题就是什么猫过得也好狗过得也好全世界都比我过得好当然我觉得我没有资格矫情就是矫情了说因为今年其实很多朋友生活里发生了很多的事情我觉得我没有资格矫情但是对于我自己来说是很糟糕的一面
糟糕是不需要比较的对吗就是痛苦是不需要比较的所以说对那是一个很多条狗因为他们是那个狗的聚会就是狗的主人狗的主人在阿姆德夫人里只剩一条朋友圈然后阳光下他们在遛狗让狗在狂野里玩然后玩得就很开心然后跑来跑去然后我当时静静的站在那里站了半小时看那些狗在跑来跑去心里就想说为什么狗都过得这么开心
我当时刚刚回到按摩还在痒着我今天真的很惨因为我觉得超儿子真的他就一面说我不想活了我今天真的很惨我们两个只能笑不是我们的问题请相信你自己我真的觉得你应该严肃考虑转行了我跟思聪在葡萄牙听到超儿说不想活的时候第一反应也是这个对我今天其实蛮沉重的但是我此刻都忍不住想笑想笑
过了半小时我和司松就觉得好像有点不太好然后就决定请常老师吃西班牙火腿然后再过了半小时常老师又回到那个很荡的情绪说不想活了然后我们俩又开始疯狂大笑
大概是这种状态我现在阶段我今年就是一个人面对回到一个人面对世界的这种有没有家没有后辈的一种无根的扶贫吉普赛人朝阳区的吉普赛人其实阿牧的吉普赛人对所以说感觉很复杂吧然后我那天若涵他们还在睡觉的时候由于他们都嫌弃我打呼
非常慘真的我早上起来要跟唐姐因为她帮我打包家里还剩一点东西然后她跟我视频来问我哪里要打包哪里要跟我确认当时是欧洲时间早上的 7 点钟若涵和思聪因为我们租了一个 R&B 他们俩还在睡觉因为由于思聪无法忍受跟我一个房间因为他睡眠很浅睡不着
然后就轮到若涵过一个房间但是我早上七点起来发现房间空的我说若涵去哪里了结果到客厅发现若涵又无法忍受睡去了客厅沙发
没有人可以那个陈老师在一个房间内甚至那天晚上我在客厅睡陈老师在房间睡然后我们桌内隔了一堵墙我还是可以听到陈老师安睡的声音我心想大力的把黄门关上了本来我打呼我以为由于打呼我就获得了一个人睡的特权一个人独享一个特权后来发现其实没有我只是获得了最后标的
没有人选毫无人选的最后挑选他们先把 decent 的好的选项挑完最终还剩下什么我就一个人去他常常是分配在角落的小黑屋里面一个人睡觉对然后收回那个房子打包然后他就给我看空荡荡的房间我在欧洲早上 6 点的时候给我看空荡的房间和打包好的箱子他跟我说
你看这些东西都给你打包好了房子里已经是空荡荡的了因为还很早我就又睡过去了我就跟他看完我说好谢谢你然后我就睡过去然后我做了四个小时噩梦我就从七点睡到十一点做了四个小时噩梦就是你无端梦到就自己处于一种没有背死没有后背没有家的一种状态我就做了四个小时噩梦
就很奇怪这几天旅行的时候很开心一边在旅行但国内要搬家没有家了我现在都不知道我回到北京还有什么意义然后我在荷兰是暂居然后在北京没有地方然后同时国内又有疫情我们一边在旅行一边在处理这些然后就觉得哇这一年过得真的是如梦似幻就真的是我就失魂落魄的在
巴黎的街頭遊走然後就感覺像一個遊魂一樣然後後來就在薩特伯夫瓦的墓前坐了兩天他們墓前有一個長凳我就坐在那
面對自己的人生找到的答案就是承受它你現在有覺得跟兩個月前比稍微能夠更好的去安放和除以你的情緒一點嗎就當時那種因為我發現你現在可以在節目裡面去稍稍的談論它一點點因為我知道你是很悲傷的但是同時其實又在消解它我覺得因為你有時候說
我不想活了我会觉得很好笑其实我觉得你是在用你自己的一种方式去消解它对对对我很擅长的一点就是把自己的近况逼成客观的嘛
就是把自己的近况客观化于是自己好像在俯视你在聊的时候都不觉是在聊你自己的事情对对在旁观别人的事情于是把自己的事情旁观化这是我很擅长的一种 tricks 就是自己其实是自我调节的一种状态但是你要自己一个人待着的时候你去想到它被迫主观化被迫觉得这是我的
我的经历的时候还是挺难熬的但是我在跟别人描述的时候我就很擅长把它客观化它里面就会有搞笑的成分就会有囧事囧囧的这种成分我觉得肯定是接受了你肯定已经接受了这种自己所处于的境况只是偶尔当一些它的后果袭来的时候你会再被它冲击一下因为自己待着的时候可能还会时不时
但是我觉得我肯定跟人聊的时候包括跟朋友们聊的时候除非我非常糟糕的时候我大体上还是以一种戏谑或者说比较自然的状态去应对的毕竟我觉得也可以在节目里说一下但是刚才主要是我说我觉得我是不是说的
说的太多了待会我们可以聊一下看世界变的事情我觉得我现在感觉世界变已经像上辈子的事情了对经过了这几天之后感觉世界变像上个世纪的快乐对刚刚完全没有想起来因为我在问你们说今年有什么快乐的时候我第一反应也是就咱们一起看了好多场世界变都忘了现在的事情然后发现其实就在上
上两周我们还一起在酒吧里面尖叫呐喊看世界杯真的是今年为数不多很开心纯粹开心的时候并且好人有了好报
梅西童话故事对童话故事就是它是一张大型的疗愈世界杯并且之前咱们之前也聊过说之前还抱怨说冬天谁看球啊对吧结果我们冬天真的需要世界杯就像一根中云稻草中云稻草外面天气那么糟然后我们生活里发生那么多糟糕的事情这时候世界杯来了然后你看到人们为他的就像梅西这样纯粹的一个人为他的梦想坚持为他想做的
他的热爱坚持然后最终他获得了回报你看到这个世界还有人对这么好的事情他竟然是真的就会有那种感觉怎么他怎么可能是真的天哪他真是真的然后大家都很开心就这个世界上还是有有这样好的人这样纯粹的人他得到了好报就这是一个好人都得不到很多时候得不到好报的时代和现状和 2022 之下最大的慰藉了
就是梅西得到了他想得到的东西并且他是一个纯粹的人他不偷贱耍滑他不做坏事他很简单他虽然他是超级富翁本质上但他看上去不像是一个资本主义的产品他过得也很简单然后
连他的婚姻和家庭都是完满的跟他的爱人是十几岁就认识青梅竹马没有话变新闻而且你看他们那一家人就包括他们的小孩其实那种小孩你感觉也是那种就是南美的街头长大的小孩就笑容特别纯粹而且你能感觉到他们家庭的关系特别好就是特别和谐
就我最近其实真的看了很多他们的小视频又觉得就是很焦虑很压抑的时候就会在 Instagram 上开始刷他们的小视频然后觉得哇就是怎么就真的有这么好的事情虽然他们肯定都是这种就是富豪家庭的小孩肯定也有这种阶层上的一些这种优越性有特权但是你看他们长大看他们在一起会做的事情就觉得那对世界正常的样子可能应该是这个样子
就是他跟这个世界有一点点疏离的关系虽然他是最主流的明星但你感觉他好像对于这个世界上流行的很多东西并不那么感兴趣他仍然有一个很有意思的只有球迷才知道的就是他不是有个室友叫阿贵罗吗他们俩从青年队一直都是室友就是你一张床我一张床两张单人床的然后今年决赛之前阿贵罗已经退役了阿贵罗又去梅西房间跟他做室友
决赛前的一天晚上他又迎来了他的室友跟他一起睡了一晚然后也是让他进入一种放松轻松的一种状态他又归队又做了一天他的室友所以说挺温暖的细节他喜欢他的室友跟他童年的很多伙伴在一起然后整天拿个马代茶就阿格廷让他喝的马代茶他的这些有包括他其实去年被迫离开班塞罗南是他小时候就开始在的球队
由于这个财政的原因他要被迫离开然后他在发布会上痛哭流涕就是要搬到巴黎去等等毕竟感觉他 35 岁了他可能不一定有什么机会成为球王了结果就在这样的一个萧瑟的冬天里在一个无比受争议的世界杯卡塔尔世界杯上新冠大流行三年的最后这一年梅西 35 岁成为了球王
你觉得这是唯一发生的好的事情好的故事所有人都会被他这不是我们我们只是球迷但是你被他
激励到了觉得好像人还是还得有一口气今年这一届是不是对于你们俩来说都是比较完整比较认真的看的一届世界杯还是说之前也有因为对若涵是元年之前那些听没有参加的那期节目也聊了一下若涵今年是这个世界杯元年所以今年我是比较投入的一年比较投入一点之前荷兰队的也看一些对
对我其实 02 年开始看但是中间就有那么两届吧就是没有怎么在紧跟那 02 年看当时是因为就中国进了世界杯嘛然后当时我爸我爸当时还在世然后他就带着我逃课
因为当时那个是中国队的球赛基本上都是在什么工作日的下午两点对对对我还记得讨课的样子全部讨课对全部讨课教室空了对然后我还记得当时那一年的很多人的名字我也都还记得当时他们后来有跟着非常不一样的命运到了欧洲之后看过一些不敢补充这句话
令人不堪补充但对今年这一季我觉得是我第一次就是比较情感上比较 invested 的去看之前可能有时候看一些世界杯是为了写稿然后今年其实会更我觉得也是感受到那种氛围吧因为我觉得每一季这样的人他就是会让你觉得
其实你不是球迷你也会希望他能拿到那个大力神杯你其实不是你希望这个故事发生你也希望甚至我觉得这个结果对于法国队来说也是可以接受的吧我觉得马克龙对马克龙可能说不定就是我觉得对啊对大多数的法国人或者说对很多的这种我觉得但凡怎么讲就往大了讲就是对生活有一点希望有一点渴望的人来说这一届的世界杯应该都还是一个挺
圆满的就他讲的是一个圆梦的一个故事你会觉得我看也有些人提到说以足球的名义就让梅西夺冠吧当然了除了梅西之外因为世界杯的悲喜其实咱们上一期也聊了然后
包括 C 罗他们离开的时候其实也是我也是挺遗憾的虽然我不是他们的球迷但是你就为遗憾而已你就为遗憾这件事情本身遗憾这个世界上有另一个人大概了解他遗憾的背景和这种语境然后你共情了他的遗憾就好像这件遗憾也发生在你身上一样对这些事其实 supposed 是最不好的一件
但是有无数这样的语境俄乌战争全世界的这种能源的危机然后大流行就成为了对所有人的慰藉平时好像世界杯只是个锦上添花的事情夏日啤酒然后大家的狂欢但这届就是在一个没有狂欢的时代和季节里我们需要世界杯给我们注入的这个并且咱们一起看的那场后来被很多媒体评为今年世界杯最好的三场和五场之一
哪一场还有阿根廷和法国这两场都被评为最佳的比赛因为它的激烈程度精彩度和悬念我是个很一直很认真看球看了好多场我觉得这两场对我来说都是惊人的很精彩就可能没有看过我以后看球的伴会很高你知道吗因为第一届看球就那么精彩然后以后就可能会看不听到点球都不准看
不到最后一秒钟半瓶这个比赛就不行都不值得看最后十分钟没有悬念对我们在阿姆看了好多场在朋友家里在酒吧里对我也觉得其实在今年这种雨晴下就是很多的这种体育赛事它也是被赋予了很多额外的意义吧就其实也又回到我们最开始聊的这个疫情这个话题上就是我觉得过去这两年因为疫情然后它导致的这种风控
人的不流动就让我们真的会感觉就是地球村这个东西它真的就是一个旧日的幻影
我们今天又来一记强心针对我觉得甚至也不光包括世界杯像去年的东京奥运会像今年的北京冬奥会其实我觉得或多或少都有一些这样的色彩就是说我们曾经对于地球村的那种想象现在好像只能在体育赛事里面你才能看到一些一些浮光掠影全球化还活着还蹦蹦对对甚至我觉得北京冬奥会当时它
我觉得他有一个那个闭幕的时候是有一个就是那个应该是集体演奏的一个环节吧然后你就听到他演奏很多我们耳熟能详的歌他最后就定格在应该是《友谊第九天长》吧就那样的一首歌然后那是一首苏格兰的民歌
它后来经历了很多各国家的改编然后最后现在变成一首全球非常流行的歌那这个 fact 我可能回头要 check 一下看是不是那个苏格兰的歌但 anyway 就是有很多的这种全球化的一些因素就让你能够回想起说疫情之前的世界是怎么样的
我觉得疫情中我们其实也感慨过了很多次像刚才说的我们录了很多期节目都在聊全球化聊这种流动聊旧的世界这个问题但我觉得在今年的年末在这个时间点上再去聊这些它又有了一层不一样的厚度
所以当时我在看到梅西她个人的梦想成功了的时候你真的会感觉好像那我们小时候向往的那种故事它在现实生活中是可能会真实发生的后来在微博上也写了一句就讲说梅西她的身上有我们对旧日世界的乡愁
就是我们面临的这种环境有太多太多不可控的因素有一些是通过个人努力也许可以有所改善的但是有一些可能就是大环境之下没有办法去改变的东西对然后今年如果你要总结今年的话你一定也会总结到长者的
其实今年还是真的是很多的名人都离世吧从像安倍晋三到英国女王再到戈巴乔夫然后再到长者其实你会发现这一系列 20 世纪离开了对
这一系列的人物其实我们当我们说一个世纪一个时代他是不是落幕的时候其实最后还是归结到那个时代的人他到底有没有落幕所以这种落幕感还是今天新闻太对劲了对
所以今年就是有很强的这种落幕感我觉得如果说三年一个轮回的话我是真的很希望说就是如果我们将来在翻回历史去看的时候这三年我们经历了这一轮的轮回然后接下来是真的会有一个更好的开始
然后说回到刚才我们说的那个明年有没有一些想要展望或者说今年有没有一些这种温暖的时刻我觉得对我来说一个很重要的元素吧也是重新确认或者说重新定义重新去理解了家和家人的这个概念
刚才常老师提到说物理上的家包括你可能在北京的住所然后可能现在在欧洲的略有一点居无定所的这种状态我觉得物理上的家它当然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对我来说的话我觉得今年是更深的理解了就是你跟家人的这种连结
还有就是说你怎么样去处理说跟你周围的这种亲密的人的这一层的关系包括像刚才我们提到的去了马拉家回来之后
嗯
所以后来回来之后我就发了一条朋友圈我说也是一条就是在英文世界里面还蛮流行的格言就叫 friends are the family you choose 就是你的朋友是你自己选择的家人可能我们现在很多人没有办法真的选择跟家人时刻待在一起但周围有同文层构筑起的这个朋友圈你日常或者说你不定期是可以见到的一些人可以跟你一起共同成长的人对我来说真的就是
是像家人一样所以这也是我觉得这一年我会在欧洲有更多的这种归属感和家的感觉的原因也是因为像你们还有更多的同一层的朋友他们各自都因为不同的原因来到了欧洲这个其实会让我在欧洲也待得更心安然后另一个连结我觉得也是跟就是是跟故乡的连结我觉得我今年对于家人的理事
像我外婆还有我爷爷的理事这两件事情其实是没有
做好准备的然后当你被迫需要去直面这个事情的时候你会一下子陷入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就是他们对你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他们代表的那个世界是不是还跟你真的有关系小时候我那么想要通过努力学习然后走得越来越远就离开了那个故乡它对我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像
我爷爷他自己也他的人生也是很多的起伏然后包括经历了建国然后也是从其他的省份然后去到贵州去做支边然后我的一家人也都经历过像上山下乡这样的一些知心的运动当我在去
回看他的那一生的时候我会感觉我好像很了解他所处的历史但我并不了解他这个人哪怕他是一个跟我如此亲近的人而且因为我爸爸就是过世比较早的原因所以其实我爷爷在成长的过程中他是用他特有的那种
我觉得中国式的大家长是非常强壮然后也非常固执在今天来看如果比如说你从今天我们接受了这些女权教育之后再去看你会发现可能有很多并不是我能适应的一些方式但是他确实给我用在他的这个能力范围之内给我和我弟弟提供了一个相对来说比较安稳的然后比较平静的
童年还有青少年就他的那个认知范围内他做到了他能做到的最多所以当我在回去回想很多细节的时候我现在会感觉我对我的家人其实是很缺乏了解的
包括像我这些年在海外做的一些事情我在海外做的这些报道我爷爷奶奶他们可能其实都没有办法看到因为主要是数字化的所以他们其实也都不会说真的我会去登一个网站然后我关注一个微信号但是只有一次当然是非常巧的就是我在疫情当中
写了一篇关于荷兰的养老院里面的疫情故事的一个报道然后当然写了对在荷兰的这种患有阿兹海默症的那种老年人的 couple 他们在疫情当中是怎么应对的写了他们的一个非常小的一个故事然后因为是老年人所以那篇报道就被从我们公司的网站上被转载到了一个报纸一个报纸的首页上那个报纸叫做老年日报
然后那个报纸是我爷爷奶奶他们自从退休之后就一直在订的一个报纸他们可能订了有十几年或者几十年我小时候也经常看那份报纸长大但我没有想到那份报纸会在我所有的这些惊喜地看到了你的名字对 转了那篇报道然后我爷爷惊喜地看到了我的名字然后他非常骄傲他把那个报纸剪下来然后
带了他的剪贴本里我去年回国的时候他就跟我说他说我看到了这个我当时就觉得应该是你因为不可能有人跟你是一样的名字然后还在荷兰然后我就说真的是我真的是我然后我爷爷就很骄傲他说就是我现在中文证你在干嘛了都能登上老人日报了对职业巅峰职业巅峰太厉害了登上老年日报所以我就觉得
就是我在过去这些年我可能也没有花很多的时间精力去跟我的家人解释说我在做什么这件事情虽然我在做这些事情它对我来说是很有意义的但我其实不知道我的家人会怎么来看到我在做的事儿
然后今天其实来录制这期节目之前我当时也觉得自己的状态没有很好因为我妈妈也刚刚因为就是新冠感染的恶化然后住进了医院我也非常的担心非常的焦虑但我觉得我还是很想来录这一期也是因为嗯
我意识到我妈一直在听我们的节目所以之前我在节目当中有时候甚至会自我审查式的就是不想录一些东西给她就让她听到你跟伴侣吵架了呀然后这种就自我审查非常的严格其实为了妈妈对其实为了妈妈自我审查就是为了妈妈但是
直到这次这一波疫情以来我当时给他分享一些我在网上看到的一些信息关于病情的一些信息我关注了一些博主我才意识到其实对于老年人来说他们是很不习惯看东西的所以其实我写的很多东西我的微博可能都很难抵达他们但他们会看视频他们可能会听播客所以我就
还挺希望说如果对这期播客能够播出的话我还挺希望就是我就相当于说是一个我跟我妈也在连接的一个渠道就是她可以听到我的声音她知道我现在在干什么
然后明年的一个期待吧就是我很希望明年等到我弟弟研究生毕业之后能够让我妈和我弟到欧洲来玩一玩就到那个时候欧洲应该也是一个翻开的状态然后春暖花开的时候可以带着他们在这个我熟悉的现在已经可以称之为是我妈妈的
第二故乡的地方可以带着他们去呼吸自由的空气然后享受一些纯粹的快乐如果说到明年有什么期许的话这个可能就是明年的一个非常个人的一个展望吧现在就真的觉得明年别的什么都不重要了对
对如果阿姨在听这期节目的话就特别希望阿姨可以快快好起来然后我们明年可以一起在荷兰相聚我也特别想让我妈在明年夏天的时候来肯定可以的张老师有什么新年期待吗咱们在马来加的时候我不是还聊到说我说特别推荐带父母坐那个邮轮吗因为我当时也是 15 年的时候就是让我
让我妈来欧洲逛了一圈然后设计了一个旅行其中那个邮轮就特别好因为你不用操心上上下下的我觉得性价比特别高特别省心并且能去好多个城市就西班牙法国什么意大利都能去好多地方并且特别舒服然后你为什么要在大家的走心时刻推荐邮轮服务我们只是想让我们妈妈来回来就是应该去做邮轮因为我妈总跟我提到那趟旅行我就想到说
我就想到说这个因为我觉得那一趟带父母玩其实有些时候挺会有挺多不开心的就真正要带的因为沟通上但是你其实事后想想其实还是挺开心的然后并且那时候是刚刚到荷兰两年到荷兰两年然后觉得他
让他来逛一逛玩一玩 15 年的时候之后就 16 年开始我就开始经历变动的生活等等其实这样的稳定的这样的时机真的在一起旅行玩一玩就再也没有实现了其实我们家人也有一个沟通上的问题其实 2022 我觉得我的很多问题其实包括我对 2023 年的一些期待或者说一些希望都跟一些相关这阵子国内的疫情然后我就有一种
幸存者的愧疚感觉好像自己做不了什么但是自己就好像逃到了一个就是你跳船了我妈也说的让我觉得很负疚她也说你好像不管我们了然后因为她就说很难受嘛就是一开始发烧几天烧得还是挺高的但是我的确也做不了什么你面临如果你就直接这样敞开了然后人们会感染会发烧
但是就有一种好像负罪感吧我其实这几天就想着说跟家人沟通一下就是说我们有很多分歧但是呢我们应该放下它因为时代这么差就这样了我们生活在一个这样的世界所以我们应该搁置那些琐碎的那些小的事情我们所拥有的就这么多我们应该珍惜的东西就这么多就是好好的活着让每个人都按照他自己的意愿活得好一点
然后并且能够理解共情对方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比如前天我跟思东也说我问他说他父母对他有没有什么比如说催婚的这种期待然后他说好像这两年没有以前也有我就说我其实我能够共情父母对我生活的一些要求当然不只是催婚了包括对我生活方式的一些但是其实这些都是小事我们生活在这么多危机和困难的一个
現狀下我就想跟家人聊一聊就是說那些真的不重要然後第二層是朋友我覺得 2022 年比較好的時候就是我的離開和到達就是我在離開北京的時候跟一些朋友聚了聚 送了送行然後他們也說說你離開北京會不會很複雜我說倒沒有 我的確迫不及待離開在那一刻但我現在當然也想念北京就是說在那一刻對我來說我最大的訴求
我最需要做的因為有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我來到澳洲我覺得不能夠再等了
自己个人的生活我需要来到欧洲来拯救我的生活但是朋友们送行的时候就说很不舍得此刻边境开放了但其实仅仅在短短几个月前好像你在国外跟国内是两个世界就世界被隔绝了好像很远物资 邮寄 旅行所有的东西都很远好像被隔开了现在感觉我买一张机票不是高昂的 8 万块机票就可以回国当时觉得说还有朋友说你这一去得好几年见不上
我说没有这么夸张于是就朋友们送了一下然后包括陈伟熙我们的一个朋友他刚刚在一个月前有了小孩就是真的 2022 发生太多事情有了小孩然后北京就一个月后有了疫情小孩才满月然后他就把我叫到他家做了一桌饭给我送行了一下然后聚了一下就是说虽然那段时间挺忙的因为马上小孩还有一个多月要出生了然后说给你做桌饭然后送一送
然后来到这里见到你们然后见到朋友然后少康去本来庆说去机场我说少康过去我们那个朋友去就不用了然后他就在机场见到然后我们拎着箱子来到庆这里所以说跟朋友们相当于就落地了就是一个送行和送别和到达其实对我来说也是一个感受到连接和亲密感的一种就是最后就是另一层亲密的
因为之前我们在节目中也聊过我觉得也无缘会会员可以提一句就是我的情感上的变动嘛在 2022 年因为其实可能对于一些朋友来说其实不是太大的事情我也不想把它宏大叙事矫情当然我们之前也聊过很多亲密关系聊过很多宏大叙事的对于个人来说我觉得我已经接受了这一点就是大家都开玩笑说纵深音乐嘛
我觉得宗顺曰仍然是很好我从来没有否认过他的价值包括萨利鲁尼他的新书中也提到说人如果能够恋爱的时候还是应该恋爱的那是一种力量
但是对于我来说可能由于我性格的因素就是在过去很多年中我其实没有这样的体验所以说弄得好像一个 big deal 但我相信对很多朋友来说不是一个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就是对我来说我好像一直本能的抗拒组织与被组织跟人的这样一种打开的一种连接所以说对我来说纵深音乐是真的
思聰那天说了一个很有诗意的话说跳下去好像你拥有翅膀一样我说没有你说的这么诗意但是当你最终发现当你跳下去下面的确不一定有东西接着那的确是一种未知当然要付出努力但你最终的结果可能也很好有过很好的瞬间但是当然我觉得
失望的一点对于我来说一点是沮丧和愤怒这种沮丧和愤怒可能针对对方也针对我自己也针对现实本身沮丧觉得一件事情没有做好就是自己做了很多努力没有做好这种没有做好有运气有时机也有自己能力的能力和性格的因素肯定都有于是就没有做好一件事情的那种沮丧是对人打击挺大的
还有一种愤怒,也包含对自己的愤怒,对他人的愤怒,对对方的愤怒。愤怒就是为什么没有把事情做好。还有对于现实的愤怒就是,也有超出我个人能力和控制范围,超出人的控制范围的命运。所以我觉得沮丧和愤怒是非常强烈的。还有一点是对你来说的一种信心的催淡,我觉得我可能会挺长时间很难再终身医院。
你觉得你的信心被打击了就是那种信心就是对于跟人组成连接的一种信心你觉得你付出很多努力他曾经很好你都付出了很多很多努力但仍然有命运有你个人能力的因素没有把一件事情做好于是你对亲密有了一种又想要你觉得亲密真的很好又抗拒
就反对就我现在对亲密有一种战争在内心对我觉得这也是一个交代吧基本上当然大家说很多很好是很好的经验所有的宏大叙事中我们把这些都读透了都研究透了但你真正体验的时候那就是沮丧愤怒然后还有你对亲密的一种怀疑对就是人可以在一定时间内抵达亲密他很好但人可以维持他吗
人可以战胜命运,战胜外界的不可抗力,在不可抗力下仍然坚入磐石的去推进维护那样的亲密吗?我觉得我对这有一种沮丧、愤怒以及缺少信心,这可能是我现在的精神危机吧。所以我刚才说了很多,其实就说了三层。一是,所以这三层共同的,唯一正面的就是朋友的这一层,就是,
有連結和親密跟家人的是我在 2023 年需要去打開的我覺得我們面臨這麼大的危機那些事情就是我現在結不結婚重要嗎我是 30 多歲仍然在過這樣的生活是我不是唯一的一個但是不是很多人這樣的但是這是我的命運我為此也吃了很多苦也付出了很多代價但是這是我想要的這一層是需要解決的而親密那一層我覺得
我現在還處於對她精神危機中就是這種巨大的幻滅感我的展望也是這樣 2023 年就要能把這些精神上的事情解決就可以了個人生活層面無奢求了當我跟家人這樣一種疏離的時候其實縱深一約親密關係給我帶來的特別好的是我一度有幻覺覺得我有一個家了
就是是自己选择的一个就是跟亲爱说那句你选择的有了一个愿景有了一个可能性有一个在你选择下的共同体和家但是现在随着精神上的和物理上最近把东西打包然后清空之后这种物理和精神上双重的就是我现在觉得我是一个没有家的人抱抱
我覺得這檔節目真是記錄了我們的人生故事我覺得我收穫就是我顯然變得更敞開自己了並且我發現我那天跟若涵說我現在變化是我以前是永遠客觀看待自己的但我經歷了這一年多之後我變得非常的 emotional 就是
就是我很容易共情别人的情感我以前其实很难共情别人的情绪的因为我总是可以隐藏自己的情绪我现在很容易共情别人的情绪也很容易你甚至很容易共情狗的快乐对我也很容易面对自己的情绪所以说我觉得 2012 年好的一点是
我成为一个更打开的人就是我很容易面对自己的情绪我其实挺能理解你刚刚说的就是当我们对原生家庭里面有各种各样的问题有各种家人之间的无法相互抵达的地方的时候你希望通过选择你的朋友选择你的爱人来构建一个你理想的家因为这其实也是过去这几年我特别希望达到的一种状态嘛
我一直都很庆幸自己其实一直都有一群很好的朋友大家都很支持然后我们一直观念理念很相似共同分享着
共同的兴趣对这个世界的好奇我一直都觉得这一部分其实承托了我很大的一部分的情绪体验承托了我很大的一部分幸福感的来源但是就在亲密关系上我可能跟潮儿是比较不能说我们俩相似吧我可跟你不一样为什么好爱
谢谢啊这个是要花钱的人家也是情目坎坷你是流动的盛宴我是偶尔才开个喜我是残疙瘩偶尔开喜你是流动的盛宴只是你把 date 我可不敢跟你我只是对人都很认真你只是很难把 date 转化为亲密关系这是我们的区别吗是
因为我是觉得我这一年也在思考就是我觉得在亲密关系里面的那种边界和跟朋友之间的边界还是不一样的因为在亲密关系里面你确实就是会以一个更彻底的姿态去打开自己你的好的坏的最脆弱的部分最不加修饰的部分你都会让别方看到然后很多时候那个问
我确实深刻意识到当我没有去很好处理我自己的这些问题的时候我也很难拥有一个稳定的长期的关系
然后在过去几年呢我的 title 就是无所谓嘛就是流动的盛宴我选择这次标题用了对在过去几年你可能都觉得因为很年轻所以世界很大那些过去的朋友当然我不仅只是在指亲密关系我也在指过去的家人过去的朋友那你往前走大家被时间的
浪花给逃去了就逃去了但是今年就是信刚刚提到说今年对你来说是重新跟家人连接的一年我觉得非常惊奇的发现在这档节目中我其实在通过我们各自的人生去照见自己的人生我跟我家人的关系也不是一直都非常的互相理解那种然后
我今天看那个诺奖的一个法国作家安妮·埃尔诺她有一本书她写跟她母亲之间的故事然后第一章写的就是她母亲离世的那一天她才开始理解她的母亲因为她第一次仔细地发现关着她母亲小小的身体然后看她收拾她的衣服的时候才知道她平时的生活习惯是什么然后她才重新通过这样的方式去
去想像他母亲的一生但是在他们在世的时候也是因为他来自一个很普通的工薪阶层然后他阿尼埃尔莫是一个作家他后来生活在巴黎他可能世界也和他的原生家庭不一样我有时候通过看这些故事或去想象我跟我家人的关系然后我会不断地告诉自己说我不希望
我的命运有一天也是这样是我跟我的家人互相真正理解互相放下对彼此的期待或者是放下那一层有一点点怨气有一点不理解状态的时候是那样的一天是我曾经看过的文学作品里面那些作家描述的那一天所以我就我今天也做了很多努力希望能够向他们打开但是这个过程总是
会有起伏就是当你试图打开但是又有点被伤害到大家互相这其实跟亲密关系也很像它就是亲密关系的一种嘛所以你们就是在试图的打开彼此的边界但是发现这个边界又打开的太过大家触碰到了彼此最舒服的那个部分于是又像两颗刺蝟一样互相弹开然后再试着彼此靠近一次
然后又弹开可能直到有一天能够在一个舒适的范围内两个刺猬靠得以最近的姿态靠在一起我以前就不是很在乎这件事情我觉得那两个刺猬互相扎在一起然后弹开就弹开算了我小时候的梦想也是因为我爸妈也是很早就离婚然后我小时候的愿望就是在他们在他们吵架的时候我就是我就一直在对自己说我有一天要离开这里
要离开我的这个城市要离开我的这个家我想要一个自己的家我没有人在我身边争吵没有人在我身边冷战然后所以我的人生就是一直在往前走我今年数了一下我去了好多好多国家去了 13 个国家 14 个国家就好像一直在努力地去看世界但是很少回过头来去看看家人他们的状态包括青岗也说是
你爷爷去世之后发现你好像不是那么的了解他我今年也有特别深的这种危机感尤其是新冠让你觉得很脆弱让你发现其实你还是内心深处很在乎他们你会发现那我过去那么多年一直在往前赶路如果说新的一年有什么愿望或者我期待的事情的话我也希望能够停下来
看一看過去的人看一看我的老朋友們
看一看我的家人分一些一点点的时间给到他们去理解他们就是可能也是我今年一个比较大的感受吧就是一边我觉得自己很幸运因为身边有那么多朋友我刚过完生日然后我就回想这一年我发现我的小世界其实还挺温暖挺坚固的因为大家都在身边对 我问你 2022 过得怎么样你说这一年过得挺好
击败了 99.99%的人我在镜头前的我你哭不累我在想为什么好就是因为有朋友在有其实说实话就是你在欧洲生活你大部分的生活都是由你的朋友由你一起共事的人构成的那这部分你的生活总体而言是好的但我也有在想这样的一种顺这样的一种快乐是建立在我在忽视我不想要面对的东西的基础上
新的一年我可能也想要去更多的面对它去解决我自己的一些情感上和家人的疏离也好或者是避免去
去面对他们的痛苦的这种情绪我记得前段时间我妈有次给我打电话然后她就突然哭了我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想让她不要哭想告诉她其实生活没有那么糟糕因为当时在疫情的状态嘛然后身边有家人因为疫情的这个风景没有工作然后她也会因此经济压力比较大因为是她的弟弟嗯
我妈快退休了她也会很担心说退休了我又不在身边那她还剩下什么然后我突然第一次意识到其实我妈的大半生是在
去给我提供一个好的生活环境或者是让这个家庭很好的 survive 下来而活的但是他很少想过如果我要为自己而活我应该以一种什么样的方式而活所以我也特别希望在另外一种意义上跟他一起成长就是因为我是一直为自己而活的而他是一直在为别人而活的所以我们两个的价值观就在这个时候冲撞了
因为我觉得人就应该为自己而活而他的设定当中没有这样一个设定当他退休了发现女儿也没有小孩要带就是不用来帮我带小孩好像没有一个付出的对象的时候他突然觉得有一点空虚他有一点不知所措他甚至会因为这个感到非常难过
我觉得如果就是听众朋友们有在听到这一期然后觉得也很感触的话就给你们的家人打个电话吧
就可能有一些听众现在是跟家人在一起但有一些听众可能跟我们一样是身在海外然后过去这几年也没有能够回到家我觉得有时候甚至这个电话都不需要很长有时候是如果你电话打得很少的话你每次打的时候其实
那种你不会进入一个日常聊天的状态所以他们并不会跟你说他们现在正在面临的问题他们可能就会说我们什么都好什么都好吃的用的都有身体也很健康这个就是我最后一次跟我爷爷打电话时候的情景我还想起今年也是秋天的时候有一次跟我弟打电话他现在是一个在北京高校念研究生的学生
我跟他之间差了八岁我爸爸过世的时候我是在上初中他只有五岁所以在后面的这些年里面我其实很大程度上我跟他没有太多就是共同相处的时间因为我很快就也去了别的城市念高中然后念大学但是感情上来说我一直觉得我跟他应该是是更亲近的然后
然后我们的价值观也很类似然后他也会听我们的播客但是我仍然觉得当每当我在跟他去沟通的时候我们的那种沟通仍然是非常事务性的就比如说我们可能一个月打一次电话那打这次电话的时候可能你就会问阿 Vin 学习怎么样实习找了吗钱还够用吗同学好不好相处就是你会问一些非常事务性的东西但是我可能也很难有机会说知道
甚至也很难问出口说你最近感觉怎么样你最近觉得学习压力或者说觉得生活怎么样有没有一些关于生活的新的想法就很难会聊到那个层面直到今年有一天就大概是秋天的时候他有一次就给我留言说说那个姐我想给你打电话你最近在找工作
然后最近大家也知道前段时间北京的高校封锁得非常的厉害就是可能今年大半年的时间都是处在一种事实上的封锁状态所以他们就是这些最近还在上学的这些学生就其实真的很可怜生活的状态非常的压抑然后就业也非常的难但他跟我
当他跟我说那个打那个电话的时候我就说行啊我当时第一反应是说那他现在可能正在找工作然后我应该给他一些建议我应该或者说我的周围的朋友是不是可以也给他一些建议可以帮帮忙可以给他一些比较就是有实操性的或者说比较有效率的一些建议但直到我拿起那个电话我听他讲他就给我描述了
他现在生活的时候我才明白他给我打那个电话的原因其实只是因为他可能想找我聊聊天然后我是很不习惯那样的一个 setting 的我很习惯的是他有什么问题我来帮你解决或者说我们家里面的人有什么问题我来帮你解决但是我可能不会去想到说那现在你在风控中待了大半年你现在精神状态还好不好你有没有抑郁
虽然可能我们在节目里或者说在微博上有时候我们甚至会跟陌生人去聊这些但是你放到跟家人的时候我觉得我就问不出口我就每次都是把那些事务性的东西聊完了之后我就说行那你就先忙吧就是你还要学习要写论文什么的但是在那个电话中我弟就跟我形容了他们学校里面当时的一些情况然后他跟我讲他在北京待了现在有六年多快七年了本科加上研究生
是第一次他下定决心就再也不留在这个城市因为觉得在这里就没有任何生活可言也没有什么希望然后说了他们周围朋友的一些状态然后说了他们去找工作时面试的情况包括他对于
很多时事的一些感受我觉得甚至有时候我因为出于好像不想去 confront 的原因我甚至会避免跟家里人去聊政治哪怕我知道我弟应该跟我还是很像的这种价值观但是是在那第一次电话中我才意识到我家里人对我是有情感需求的但我之前的时候一直忽视这个需求我之前的时候一直是觉得
我给你们提供一种技术层面上的支持需要资源需要知识需要钱或者说需要一些 whatever 就是我们所能够了解到的一些东西都是这种我觉得我应该对你有用但是我好像没有把我对家人的这种情感支持放在一个比较高的优先级上甚至某种程度上我觉得在
逃避这样的一种 setting 就是可能像刚才若涵说的你还是很害怕如果他对你打开然后你也对他打开然后你会很快触碰到双方最柔软的一个地方我觉得其实那是一个很需要大量的就是在一起的共处的时光
才能够达到的一种状态然后我现在也很害怕就是会不会当有一天我觉得我自己已经做好准备去打开自己去跟家人重新建连结的时候我已经没有那样的机会了就是古人说叫子余养儿亲不在那可能我觉得现在也并不一定说是养不养的问题而是我们怎么样把我们身边的这个小世界
在我们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在还来得及的时候去让它变得更柔软一点往往当你想打开触到柔软的地方的时候你会先遇到分歧会先触到一些事物性的你们在一些事物性事情上的分歧往往我们情感上的这样一个互动都被事物性的分歧打断了对张不开口其实也是一个
我觉得很需要练习的事情就能让你张开口我们也期待听一听听了我们的 2022 版也欢迎大家在小宇宙的评论区或者说微博上给我们的官微发私信或者在微博上给我们留言留评论都好对我们也很想听到你们的 2022 怎么样
好呀还是祝大家新年快乐虽然这期节目我们聊的有一点丧有一点沉重但是我们还是希望乐观的相信 2023 年会比今年稍微好一点吧如果打脸的话
那也不是我们节目的错很难记 2012 很难被记败了感觉再过很多年都很难被记败如果大时代不好至少要让自己的小世界好一点点对而且最糟糕的情况就是不会是也会陪你一起丧明年结构性的丧结构性的丧集体性的丧好的今年快乐滚开 2012 新年快乐 And here's a hand
My trusty friendSo put your hand in mineWe'll take a cup of kindness yetFor auld lang syneFor auld lang syneMy dearFor auld lang syneWe'll take a cup
of kindness yet for days of auld lang syneshould auld acquaintancebe forgot and never brought to mindshould auld acquaintancebe forgot and days of auld lang syne
my dearfor old lands we'll take a cup of kindness yet for days of old lands for old lands my dear for old lands we'll take a cup
of kindness yetfor days of auld lang syneFor auld lang syneMy dear auld lang syneWe'll take a cupof kindness yetfor days of auld lang syne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