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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对岸女孩子们的努力,带给我们的经验与勇气

2023/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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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学习

AI Deep Dive AI Chapters Transcript
People
小po
小天
Topics
小天:大学时期,我的一位同乡女生遭遇性侵,这件事彻底击溃了她,让她的人生急转直下,坠入深渊。这件事让我深刻体会到性侵对女性的毁灭性影响。在性侵发生时,她处于僵直状态,没有反抗,后期回忆时出现记忆错乱。她甚至将性侵合理化为恋爱关系,以减轻精神创痛。但更大的悲剧是,对方并未给予她同样的尊重,导致她陷入更大的绝望和沮丧,最终精神崩溃,发生解离现象。Me Too运动赋予每个女性最大的意义是不再独自吞噬苦痛,可以为自己争取更光明的社会环境。我们应该明白自己没有做错,可以为未来争取权益,用舆论、法律等方式来维权。

Deep Dive

Chapters
从大学时期朋友被性侵的经历谈起,揭示了性侵对受害者人生的巨大冲击和长期影响。
  • 大学时期朋友遭遇性侵,人生急转直下
  • 受害者在事件发生后,出现记忆错乱、思觉失调等症状
  • 性侵对受害者精神和心理造成巨大创伤

Shownotes Transcript

他认为对方是在向他示爱只是用这种这种就是占有性的或侵入式的方式来表达对他的爱慕和追求

其实这是精英女性身上的一种对自私的一种抵触和厌恶就是因为她知道在整个社会结构中自己是弱势的或者在男权社会中是处于权力的下位者所以她就更加的恐惧就是一些去加固或者说去标志她成为弱势者的那样的一些场景或现象

我觉得也可能是因为我们的文化传统里面对性本身就是讳莫如深的,我们会觉得它很肮脏,然后就会觉得如果与者相争有受人很晦气,你最好就是避之不谈或者是让你充满持感,但其实你去不误视它或去忽视它或去假装它不存在并不会让它真正的不存在。

不要再说什么你们搞得我不敢正常的女生说话你大可以正常说话但是如果你过去从来都不知道好好说话的那个边界在哪里那你最好再重新去练习一下说话欢迎大家收听本期不爱学习我是小铺我是小天我们这档播客相信教育要回归到人的本身才能帮助每一个人面对不确定的未来我们会用满满的好奇心去探讨当下有意义的教育议题去观察和分享当下最有趣的教育实践

可能因为我们节目里经常提到上野千和子老师的书目所以前不久读客的编辑找到了我说他们最近推出了增订本的《艳女》想让我们在节目里再宣传一番而这本书里更是囊括了性骚扰问题实质何在这一章节

我和小天呢也看了关于新增订的性骚扰的这一章节的内容觉得很受启发正好这段时间咱们这个台湾地区无论是演艺圈还是职场 MeToo 运动呢都掀起了一波巨浪

众多性骚扰的被害人纷纷站出来为自己的遭遇发声在这个时刻呢我想我们节目也应该加入一下讨论这个性骚扰的话题并把看到的一些上野的观点呀以及我们的思考都带进来也许我们微末的力量也能为性别平等机制的更好实现带来一些改变那最开始我们就植入主题吧先问一问小天有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或者周遭人身上的距离这个性骚扰很近的经历能分享一下吗

嗯,其实让我印象特别深刻的是就是在大学的时候然后有一个是我同乡的一个女生然后她被性侵的经历应该是发生在就是大三升大四的一个暑假然后

他跟我讲这件事的时候当时我只是觉得非常的震惊然后当然我也没有意识到究竟这个事情意味着什么但后来通过他之后毕业后的这个发展和他自己的人生境况而言我觉得

就是这件事让一个就是本身可以通过读书求学从小乡村然后走出来然后去追求自我理想然后追求自我实现的这样一个女性本来是非常地很好一个女性就这件事就彻底地击溃了她就让她的人生从此急转直下然后就坠落下来然后最后就变成一个非常悲剧的一个故事

但是在这之后就是随着我的成长然后阅读了更多的女性主义还有就是包括近几年在席卷全球的这个 MeToo 运动中看到了很多女性的她们的这个反抗和她们的发声我才渐渐明白这件事对经历者究竟意味着什么就比如说她在跟我说这件事的时候

他有一个叙述我记得非常清晰就是当那个男性就是就是强行与他发生这个关系或者是进入他身体的时候他当时没有反抗啊然后他整个人处于一种比较僵直的状态就是他没有意识到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啊

以至于他后来后期回忆起这件事情来他都会有点就是记忆错乱或者是有点就是用台湾的一种语言就说是那种思觉失调也就是说自己记不清楚自己究竟经历了什么发生了什么

然后他的记忆会非常的混乱然后也不知道当下自己正在处于一种什么样的情景之下就整个人的精神灵魂和自己的身体是分离的那样一种状态他跟这个性侵的人他们的关系是什么关系应该是职场上的上下级因为他当时是在一个实习的状态虽然并没有正式进入那个

那个企业但是应该就是就是职场上上下级的这样一个关系然后

当我后来读到这个一个美籍华裔的一个女性作家她写的一本就是 MeToo 运动中的一本书叫知晓我姓名她里面写到就是很多女性在经历过性侵之后都会被质问为什么你当时不反抗然后她说当时自己就处于一种极度惊诧然后身体陷入僵硬的这样一种状态然后因为过度的恐惧或者说就基于

就是和对方的这个身体力量一种极度的不平衡的状态知道自己也无法逃脱或者是即便反抗可能会遭到更强烈的报复的时候就身体会陷入那样一种像被冰冻起来的一种就一种凝固的状态然后所以很多女性去回忆这个经历都会用这个坏掉的洋娃娃来形容自己包括很多这个关于这样的一些影视剧的呈现也会用这样一种意象嗯

然后也就让我不断去明白就是为什么当时他给我叙述那件事的时候在那个当下他没有任何就是反抗性的一种行为甚至于他还怀疑自己在进入那个人的家的时候就是因为他喝了一杯对方递过来一杯水他都怀疑是不是这个水里面出现了什么样有问题的药物让自己的身体没有办法在那时候做出一些反抗的举动然后第二点就是当这件事情发生之后

他默认为就是在他自己心里他默认为对方成为了他的男朋友他认为对方是在向他示爱然后只是用这种这种就是占有性的或侵入式的方式来表达对他的爱慕和追求以至于他对我表述这件事情的时候他是以我去参加了这样一个暑期实习然后我经历了这样一件事情但我现在已经有男朋友了

他在初期回忆这件事情的时候是这样一个叙述语气然后所以我后期在读到这个房思琪的初恋乐园的时候我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在面对这么巨大的一个悲剧或者巨大一个不幸的事件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

会自发的把这种强暴合理化或者说是把它给美化就是因为自己可能精神和灵魂实在是没有办法去承受那么大的创痛所以在那个当下就是出于一种自保就会把这个关系给一种合理化的呈现但更大的悲剧就是后来他发现

就是对方并没有把她放到那个位置或者说没有给予她同样的尊重然后对方发出的那种侵入式和占有式的行为仅仅是出于她的授意的时候她就会陷入一种更大的绝望沮丧还有这种失落所以就是在毕业前夕这个女生就陷入一种精神上的极度的那种

崩溃痛苦对然后也发生了那种就是解离也就是思觉失调的那种状况如果大家看过就是徐伟宁他演了一个台湾电视剧叫他和他的他其实他是把冯思琦的故事给影视剧化了

也是就是因为他在高中的时候遭遇了他的化学老师对他的一个性侵犯然后所以他后期便就是发生了那种思觉失调症就以至于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就是生活在另外一个情景下的另外一个人然后有的时候他会不认识自己的男友

有的时候他会忘记自己的父母有时候他会不认识自己的学姐就是他所有的亲密关系或者他所有的这个整个的

社会系统可能都会跟他本身所剥离然后那个女生就陷入了这样一种状态就是会很严重到她有时候记不清自己在社交媒体上发过什么然后自己经历过什么甚至于因为我跟他其实不是一个学院的但是因为他学院的老师知道我跟他是好友所以也会把我叫过去去询问他的状况因为他当时会经常在社交媒体上发一些莫名其妙的话然后

然后那后期我据我对她了解就是她好像一直在治疗她这个精神疾病然后就是她的生活路径也确实是受到了很大的影响所以我就能从这个例子能感知到就是一个女性是怎么样会被

在当时在整个社会运动还没有对一个人对性别意识性别观念或者说你遭遇这样的性侵性强暴你会要怎样的去自慰怎么样去反抗怎么样去为自己谋求一个公正的呃

一个补偿或者是去声讨去检视对方在这一切都还没有成为一种社会启蒙性运动的时候他就只能把这个伤痛独自去压抑然后独自去承受甚至我觉得会伴随强烈的那种恐惧和持感所以我最近在看就是近期爆出的这个陈建洲被台湾的那个女生说就是

被声讨然后那个女生最后说了一句话她说其实这件事在我心里已经过去了她也没有对我的生活造成怎样的伤害我也没有想要去就是去让这个人陷入一种社会性死亡我甚至都不想复仇我只是想告诉就另外一个被陈建洲伤害过的女性就说你不是以

你不是一个人就是有同样的女性在给你承受这样的命运然后我们都能够去疗愈自己都能够去度过我们也可以为自己换来一个更加光明更加公正的社会环境然后我们也可以去让这样的坏人不再作恶所以我就觉得就是 MeToo 运动赋予每个女性最大的一个意义或者最大的价值就是你不再自己一个人去默默的去吞噬和反复的吞咽这些苦痛

你知道自己是一个被侵犯或者是被伤害的人你没有做错什么你不要独自去背负那种无来由的持感然后你还可以用自己的力量然后去让未来的女生不再去遭遇这些我觉得这些是对这个女生对每个女生来说都非常重要我觉得如果这件事情发生在现在她会更加理解和明白

就是自己真正经历了一件什么样的事也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不管是舆论法律或者是其他的方式也好来为自己维权是就是我反正在看那个燕女这本书的那个增订的时候它不是有这个性骚扰的这一章节吗其实我有看它在这个书里面其实也是对性骚扰有一个明确的界定的那就是发生了违背被害者本人意愿的与性有关的言行其实我在看

这个界定的时候我就想起来了我特别多年也不算特别多年大概 90 年啊差不多之前的一段经历就是那个时候我是在电视台工作然后我们的制片人呢是一个中国的一个女孩子她呢带着几个外国的摄影师去采访了一个 80 多岁的一位学术的大牛

在这个拍摄的间隙呢这个学术大牛就反正是让这个女生好像出去去拿一本书还是拿一个什么东西然后他就是就手的就拍了一下这个女制片的屁股然后这件事情呢就被就当时的那几个外国的摄像给看到了当时这一个摄像呢就纷纷说这个老头在性骚扰我们的女制片

然后这个女制片呢后面因为我没有在当场去观察观看到这件事情但是这个女制片回来以后呢听到就是这几个外国摄像都在说这个事情但是他们说这件事情的时候一个外国摄像他一般平常那个就是性格都还挺严谨的然后也是那种就是说什么都很认真的那样子他就是很认真的在跟那个女制片在强调你这就是被性骚扰了

但还有一个呢他是一个西裔的比较就是大大咧咧的人他其实是在调笑这件事情他就说你就是被这个性骚扰了啊就是然后他居然去打你屁股就类似的就是他的他其实说的这件事情仍然是说你被性骚扰的这个事实但是他的语气啊什么的都是相对来说比较呃调笑式的他也是个男生这几这几个外国社长都是男生

然后这个事情这个外国摄像都在说这个事嘛然后这个女志编和我回来说这个事情的时候她就说我不明白这几个外国摄像为什么把这个事弄得这么大她说我觉得他们真是太上纲上线了因为这是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头

你想他能干什么他打一个就是这个屁股一下而已就是他说的那些话其实他也有说一些就是好像是有这种性暗示的这种东西但是他认为这也就是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头他过一过嘴瘾就这个女制片当时是这么说的

然后他就会说这怎么就是性骚扰了那我其实看到说对性骚扰的这个这个限定的这个边界的时候我就想说他是限定说危害了被害者本人的意愿与性有关的言行我就在想这件事情这个女制片其实是在好像是在和全世界都在说说这并不是性骚扰但是

我去想的话其实打屁股这件事情一定是让这个女制片是不舒服的然后开那种黄腔混沌子什么的也是让这个女制片不舒服的但是他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就好像是没有违背自己意愿似的这其实就像你刚才说的那个你的那个朋友他所做的这就是在自我合理化这件事情

他可能就是感受到好像不管是认真的在告诉我说这就是性骚扰还是说那个已经在开他玩笑在调笑他的那个蜥蜴摄像这些人都好像在加重他的持感如果他承认这是性骚扰的话所以他就不愿意去承认这是性骚扰他反而是在跟全世界都在说这个八十多岁的老头他没有在做这件事情

所以就是一种自我合理化让这段经历看起来不那么被冒犯或者说不让那些摄像那些男性摄像去不停的议论这件事情就哪怕议论这件事情本身

他很大程度上其实是为了争取他的权益嘛对吧就是告诉你说你被侵犯了你被骚扰了其实你应该去争取你的权益可是这段被冒犯的不舒服其实他在当下是没有办法消化的他去其实是需要非常隔非常非常的久他自己真的消化好了回看

也许才会去愿意承认哦当年真的其实是被职场性骚扰了我后来没有跟他聊过这件事情但我相信就是因为就是 me too 运动然后再加上这么多年他应当对于就是女性的这种成长他可能也成长了就十多年了嘛那他去回看的时候也许这时候才会去承认说哦当年其实是被职场性骚扰了嗯哎我这里面想说就是这种心态其实就是

刚才你在叙述这个人说的他的这种心态的时候我就想到《始于极限》里面其实上一千个词和那个林木良美她俩的对话嘛然后林木良美一直在强调说因为她是一个坚严语性因为她受过非常良好的教育就是庆英大学再加上东京大学的硕士嘛然后她会说我是出于非常自愿的这样的一种

心理去做就是去在夜场工作然后去做 AV 女游然后我觉得我是完全自愿的然后我也通过自己的身体去赚钱然后我没有觉得我受到谁的强迫为什么好像就是整个社会或者整就会或者大家的观念就会觉得就是进入夜场或者是沦落风尘的那种女性她是弱者她需要被援救或者是他们需要被

启蒙或者被整个社会拖起来也好然后其实当时那个上野给她回答就是说这种不愿意被称为受害者就没有办法忍受自己是弱者的这种心态就叫做恐弱这是精英女性经常陷入一种心态就是刚才你说的那个女性我觉得她自己也是一个精英女性就是其实这是精英女性身上的一种艳女的心就是是对自身的一种

是女性对自身的一种一种抵触和厌恶就是因为她知道在整个社会结构中自己是弱势的或者在男权社会中是属于权力的下位者所以她就更加的恐惧就是一些去加固或者说去标志她成为弱势者的那样的一些场景或现象比如说这样一种就是被别人触摸自己的身体一些比较禁忌不为的这样一些举动

就是他会觉得这种这种举动就标志了我会被男人认为我是性课题然后这样的然后这样的一种处境本身虽然他是真实的但他会让我不是因为我过去所有的努力只是想可能在对他而言就是想让他可以跟男人平起平坐但是在男人眼中他仍然是一个性课题所以他拒绝去去承认这样一个事实或者他拒绝去承认这一切嗯

尤其是那些外国摄像其实本来相当于是他的下属对吧就是你的下属其实反正因为看了这件事情再去调向你也好或者再劝慰你也好就是这会加重他的一种这个持感可能就会觉得说我都已经辛苦打拼了这么久我都已经成为了一个上司没有想到还是通过这件事情成为了一个课题

所以她可能就会不自觉的反而去为这个加害者去辩护告诉全世界说这并不是性骚扰所以我觉得就是我觉得女性权益不能靠这样的糊弄自己或者说给自己一种心理上的一种安慰因为这是不真实的这是一种虚妄的我觉得权益就是要靠自己争取因为其实性骚扰是完全是一种就是

受害者的主观感受为依据的就是我觉得我被骚扰了你的语言让我不是我就可以说出来然后如果你感觉到不舒服你就要很坦诚的去认可你心里的感受然后是千万不能糊弄自己的

或者说他当下可能心里有很多种感受就是他觉得被性骚扰的不舒服是一种感受但是他觉得好像被调笑又是另外一种感受这两种感受混杂在一起的时候他可能会压抑掉自己感觉到不舒服的那种感受你明白我意思吗

他可能第一时间就是把他压抑掉了

所以说他可能要若干年后再回想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他才可以以一个比较平和的心态再去面对就是当时那两个感受其实我会怎么去看就相当于你在那个情绪之中的时候你可能跳不出来但你跳出来以后你再去回看的时候也许才更加的客观一些

我自己也有两段经历就是一个经历非常小是在我上小学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们女生会在上学前去一个公开的 open area 就是一个类似于游乐场那样子的一个地方

然后有一个双杠嘛我们女孩子都会玩那个双杠然后当时我们一堆女生玩有的时候因为我们个子小嘛然后玩双杠的时候有时候有比较有危险动作比如你撑着两只腿然后什么吊死鬼啊那个那个我不知道你玩没玩过然后或者说这样子一撑身子然后就马上上杠啊这样子的所以其实女孩子在玩的时候呃

如果你玩的不是特别好的话你可能需要一些保护然后当时我记得特别清楚我们的一个同学他的姥爷就是我们大约 1 点 20 多可能在那块玩 20 分钟左右吧然后那个他那个同学的姥爷就经常在那个时间段出现在那个地方

然后他看到我们在这玩的时候他就会过来帮忙就是帮忙女生上杠啊或者女生在玩吊死棍的时候可能需要一个人帮他压着一下脚免得可能大头朝下不那个不小心就是那个摔到头啊什么的

最开始那个老头就一直在帮我们我也一直认为他是一个很好的爷爷在帮我们就是这个这个练习双杠直到有一天他在我去在玩这个吊死鬼这个动作的时候他就是做了一件什么事情呢他就是用他的手就是伸进了我的内裤然后就在里面摸

然后其实这件事情当时发生了以后我也是反应不过来的因为我太小了那时候才小学然后没有太多的意识而且那个时候我们也不会有那种好像家长的性教育告诉你说什么哪不能摸呀如果谁都摸了你的话你一定要反抗啊什么的所以我当时没有可是我就是觉得不舒服嘛所以我就跟他说就是你不要动我

但我说的声音比较小因为我其实也不希望让其他人听到我觉得好像就挺丢脸的是的但那件事情就是给我带来的那个震撼是非常大的我就会觉得好恶心后来这个老头再出现而且当时我是在一个非常嗯

危险的这个动作的过程中他在伸进去了就是如果我真的激烈的那个怎么样的话我可能就大头着地就甩下去了对吧所以他其实在那个时候伸他的手进去我觉得真的是一个就是非常恶心的这么一个动作然后后来呢就是这件事情

我就没说了一段时间直到可能有一次我们班的女生有一个下雨天一堆女生可能在一个那个躲雨的时候聊天然后就聊到说原来我们其实所有的那些在玩双杠的女生都被这个老头性侵卧都被他伸进去摸过对

然后一下子我就觉得好恶心但是恶心的那种感觉和那种羞耻的感觉是混杂在一起的你又是一个很小的小孩那时候连月经都还没来嘛你想就是你是一个好像浑浑噩噩的小女孩的那么一个状态就觉得这个事情又恶心又脏你知道嗯所以

这件事情我们班的那个女生说完了以后大家可能后面逐逐渐渐的大家都不去玩这个双杠了就是不是说要躲这个老头而是说甚至都不愿意去玩那个双杠了就是因为那个双杠带给我们的那个感觉是和羞耻相关的所以我们就没有再去玩了

后来反正这件事情就这么多年也就过去了我们对那个同学甚至也没有跟那个因为那是个男生我们也没有跟这个男生说过说你姥爷其实是一个色老头或者类似的这种的话我们从来没有说过然后这个事情呢也是我没有跟我的家长讲过直到前两天因为我自己不是有了女儿吗

我就跟我妈妈整好说起来我说到时候我一定要给我女儿做好一个性知识的一个普及一定要就是明确好就是自己是有边界的不能让自己就是别人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也好就是随便摸自己的上衣然后还有里面的这种内裤什么的

然后我妈妈就是因为我在分享这个事情的时候我说出来了我若干年前的这件事情你想都多少年了将近三十年了吧然后我妈妈才知道说当初有这么一段事然后她就问我说你为什么没有和我讲呢

我就说我并不是觉得当初这件事情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否则我当下也不会说就是爷爷你不要摸那里就是爷爷你停下来就我肯定是觉得隐隐约约是有问题的当然我不会认就是我那个当下可能没有办法直观的反映说这个男人在性骚扰我在性侵我就这个我可能当时没有反应过来但一定我是觉得这个事情有问题的对吧但我还是觉得就是这件事情太羞耻了

然后我也知道因为我们有跟女生其他聊嘛然后有些女生像我还是喊了停的那有些女生甚至没有喊停像我这种喊了一次停的她后来可能就不动我了但是有一些可能没喊停的女生就她可能其实是被性侵了好几次的所以这件事情是我自己切身的一段经历让我感觉说

就是你知道那个羞耻感如果说对于比如说这个就是你刚才分享的那个故事他可能已经是一个大学生了吗对吧对于一个大学生来说如果他感觉到是精错然后如果他感觉到是自觉失调如果他感觉到的是这种羞耻的话那其实对于一个呃更年轻的非成年的甚至是小学生这样子的一个群体来说的话这可能就 more than that 就是

就更加惊恐一百倍然后可能更加羞耻以及就是隐隐约约的那种的懵懂一百倍然后他也更加无助一百倍因为

当你是 18 岁以上的时候你可能会有比较信赖的朋友但是当你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就像我的话我可能就会深埋在心中其实是我们班可能有一两个女生她们的性格更大大咧咧一点她们就把这个事情分享出来了然后甚至我都没有在当下直接跟她们分享说我其实也被性侵了我当时只是默默的知道说原来大家都被性侵了

就因为我的性格可能我我我已经相对来说算比较开朗但我也不愿意直接这么说就是那种意识还是挺强的那那所以就是对于小孩子来说真的就这件事情是就非常危险的这真的就是犯罪啊但是我现在去回想回想的话就是当时真的没有

都不是勇气吧就没有这种意识要把他给说出来就没有一种意识然后这个老头也许在我们毕业以后还徘徊在那个地方因为他没有被任何人抓住过对吧他没有被任何人送去这个警察局过派出所过

所以他也许还徘徊在那个双杠那块然后还给就是更后面的一茬又一茬的可能小学生再去就是帮忙他们上杠然后再去对他们进行亲亲所以现在想一想的话这真的是一个就挺可怕的一个行为对其实我觉得听到你说这个例子我觉得我们的这个性教育真的是太匮乏了对我觉得可能就是可能是我们这一代

就是我们的父母都其实是在那种去性别化的那种环境中成长起来的然后他们就不觉得说性别或者说你的你的第二性征或者是你的身体

对别人的就是会引诱就别人可能会对你身体造成什么样的一种冒犯性举动是一个值得去关注或者是应该去给你教育你让你去学会自我保护的一件事情其实我之前在因为我们知道印度可能我们现在对她看法都是一个就是女性生存地域嘛

然后他们有很多对女性非常恶劣的事情不管是荣誉谋杀还是高昂的嫁妆还是就是一杀女婴等等但是我是在那个阿米尔汗也就是说

帅焦吧爸爸里面那个男主角他主持的一档节目叫做真相访谈里面他其实讲了印度非常猖獗的未成年儿童被性侵的这样一个现象其实就是不仅是女生包括非常多的幼童就男生他也会遭遇性侵但是我觉得那个节目非常棒的一点就是他直接在用

图像的形式去告诉在场和看这个节目所有的未成年人你身上哪些部位是陌生人一定不能触摸的如果他触摸了即便是你的父亲触摸了这些部位你要告诉你的妈妈然后你要向大人寻求帮助但是我觉得直到现在我不知道现在的父母就是 80 后他们是怎么教育自己的孩子的起码在我成长的

这样的一个经历中我觉得这一块是完全缺失的就是没有人告诉我你身上的哪些部位是不可以触碰的然后如果你遇到这种情况你用什么方式来保护自己我觉得也可能是因为我们的文化传统里面对性本身就是讳莫如深的我们会觉得它很肮脏然后就会觉得如果你惹上这种受人很晦气你最好

就是避之不谈或者是让你充满持感但其实你去不误视它或去忽视它或去假装它不存在并不会让它真正的不存在所以我希望现在年轻的父母就是会教孩子这样一些自我保护的一些方式哪怕只是一个非常

简单的让他们知道自己身上哪些部位不能被触摸我觉得可能就会让很多小孩不会再被这样就是经历这样的性侵就在如此明目张胆的一种社会公共空间中就可以这样被赤裸裸的性侵

嗯是因为我想一想其实我的父母也没有给过我这样子的一种教育我去想的话也许就他们一定是会认为这件事情非常非常不好的但是可能他们确实没有意识说我要跟我的孩子坐下来有一天

好好地聊一下这件事情那更不用说可能他们认为小学生就是一个没有性意识的这么一个浑浑噩噩的状态如果过早地去灌输这个东西的话会不会对他们的性启蒙有点太早了就也许他们还会有这样子的一种感觉所以拖沓着想要到后面再说而到后面的时候也许他会自认为比如说上一些什么生理课啊什么的也许学校就会教我们这些东西了所以作为父母他也许就不用教了但我认为恰恰是

我不知道现在咱们的这个性教育可能这个是不是比如说学校已经在这个幼儿园啊或者说小学的时候就已经教了如果说还没有教的话那恰恰应当是家长把这一环赶快给补齐就否则的话其实被害者就一定是就是你的孩子呀就是你而且你的孩子也许还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就是不敢跟你说不好意思跟你说

嗯这个这个可能酿成了这个这个灾难就是他不光是这个可能身就是身体上就是被人占了便宜啊被人骚扰啊被人性侵犯啊其实心理上面主要是嗯

会带来很长一段时间的震荡就像我的话其实这件事情偶尔想起性骚扰的时候我就会想起来这个事情而且有很长一段的时间我都不好意思跟别人讲其实是真的到了我可能

已经年纪挺大的了感觉都有一种那种成熟就是女性的那种好像是有油滑气了以后我才会回想这件事情的时候我才敢去说可能甚至我二十多岁的时候都有点不太好意思说这件事情然后我自己还有一段经历其实是在我某段大学的那个实习里面有点像你那个朋友其实也是在

电视台也是在被实习的一个老师那个老师当时是觉得我英语挺好的然后他当时跟我说的是我想让你教导我英语

嗯我当时确实也是不疑有他然后他说让我教他英语我就说教呗然后上班的时候他是没有说就是让我教他嘛那他就说你下班之后吧我请你那个那个吃东西那个喝饮料然后你教教我然后我我当时听起来我就觉得很正常啊然后就同意了然后同意以后到了那个嗯

那个就有点类似于那个像许流山那样子的地方吧嗯他当时进了要了一个呃帘子拉上的那种房间嗯但是我也没多想我想着说哦那可能需要一个好的学习氛围吧所以也没有说什么啊然后进去了以后我真的

就如果说比如说 A 要叫的 Appleabandon 这种东西我真的可能刚说完 abandon 就是他马上就过来就是嘴就亲了你然后他的手就去洗了你的胸然后我当时确实有点像你的那个朋友就是我没有太多的反

反抗因为一切发生特别的快而且他是一个在在一个公开的场合吗其实他毕竟是在一个饭店里对吧所以说我也知道他不会太怎么着的但是我就是虽然没有制止他但是他一切发生完了以后就非常快的就是可能亲了你然后洗了胸以后我就推开他了一下然后我就说那走吧就是我要走了然后因为

这件事情发生完了以后我并没有停止我的实习啊所以我就觉得非常的尴尬就我面对他的时候我就总觉得好像跟他有一点什么事情似的然后他甚至看你的眼神你觉得好像也跟他有某一种地友似的所以就你其实并不喜欢他但是

嗯这件事情发生了以后你莫名其妙的就反而好像跟他成为了一个同谋一样就因为你当比如说其他人怎么怎么着的时候就好像你们两个成为了一拨人然后另外的什么这个这个节目组的什么制片啊摄像啊其他人好像就成为了另外一拨人你知道因为你不想让他们知道吗所以你好像在捍卫你们两个一个共同的秘密但明明其实你是受害者他是加害者对吧嗯所以我当时

因为要继续这个实习而且这个实习是学校给找的嘛所以你不可能一下就说我不干了然后而且这个实习其实也蛮好的蛮宝贵的经验嘛所以我就还是想继续这个实习下去那就当做没有发生甚至到后面的时候因为他还是会去骚扰你有的没的他会跟你说我喜欢你所以你会莫名其妙的有一些些

呃寄望或者说合理化说哦因为后来我知道他的故事吗我知道他是呃婚姻其实是在婚姻状态里的但是他跟他老婆的关系不好啊所以他可能一直啊好几年都可能要超超着或者说心里面想着要不要离婚这件事情但一直都没有离

所以我也就会去合理化说他可能是真的喜欢我他是因为他自己的婚姻不开心所以真的对我有爱慕我当时会这么去想这件事情那这样子的话我对于他来说我对待他的感觉就不是在对待一个性侵狂魔我对他的对待的好像是一个喜欢我的男的

就会去这样子去解读这样子的一种关系因为我如果用这样子的一种关系再去解读的时候就似乎没有一个好像被人占了便宜被人钱诛首了被色情狂好像怎么样了怎么样了那种恶心感我会认为说我其实是一个平等的感觉甚至说因为他喜欢我我好像还有一点

就是在她之上再去选择她或者怎么样她的那种的心态我就会心态上面好过一些那这件事情我也是到后面很久了以后真的说有了女性意识之后我才忽然回看这件事情的时候感觉说这件事情真的其实是非常恶劣的

但是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去解说这件事情的时候就是在解说说这个人其实是喜欢我的只不过这个人在婚姻里面太不开心了他又没有离婚所以他可能没有办法明确的来追求我他可能是受不了了所以他在当下因为他太爱我了所以他在当下就对我采取了这样子的施暴的行为但是他控制不了了

但其实你在这么去解说的时候我自己反正心里面也是会隐隐的觉得其实并不是这样子我其实是在就像你刚才说的在愚弄自己就在糊弄自己的一种感觉那我其实是说我不是说有了女性意识以后我才觉得说这件事情其实它就是在性侵我

而是说我有了女性意识以后我才可以正面的去回看这件事情然后告诉他甚至告诉我身边的朋友说当我当时遇到这件事情的时候其实我是面对了一个性侵的事件就我才会以这样子的一个叙事来去重新定义当时的那么一个场景

所以就是在很多次的这种 me too 的运动里嘛我们经常其实会看到那种时隔了特别多年站出来以后然后申诉说我当年其实被性侵了分享那些案例的那种被害者嘛确实有特别多的人会在底下留言

我自己就看到了好多次说你当年干什么去了你现在没有证据了啊就是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你就不是很像是那种泼人家脏水吗甚至有人说什么就是呃

那个你知道是就是一为一的为什么要同意去人家就去人家一定会发生什么你自己心里没有数吗就他们会这样子去质问说那些当年的性侵案例的被害者吧但我就是想说就结合我自己的例子然后结合我周围朋友的经历我将心比心的话确实可以理解就是你作为受害者的话就是需要时间来平复的呀

因为你在当时的时候就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你可能确实会用一个扭曲的

话术扭曲的逻辑来去解释你所遇到的一切而且好像在当下还是自洽的那其实不是自洽那只是让你心里面更舒服一点点而已确实就是需要足够长的时间当你成长了当你足够强大了你再去回看这件事情的时候你才终于可以用那个承认你其实当时被伤害了的那个理由那个逻辑来去面对这一切

就像那个上野在这本书里面讲到的他说有些人可能认为当时不说不事后才举控是很卑劣的但上野自己说再也没有比这种言论对性骚扰问题更无知的了因为性骚扰正是针对那些不会说不不能说不的对象下手的行为就他们不会说不然后不能说不所以他们当时是在一个非常 vulnerable 的状态的他需要在多年之后他变得 stronger 了他变得更强大的以后

嗯才可以说出性骚扰这三个字说出性侵这两个字我觉得其实我们要给那些能够站出来呃分享的那些被害者以一些就是钦佩嗯

以一些鼓励和支持而不是说去质疑你们当时没说什么就是事后这么多年都干嘛去了然后现在才说就不要以这样子的这种方式来加重他们的那种觉得说自己被孤立自己很羞耻的那种感觉我觉得这就是 me too 运动的意义因为可能在之前就是社会就是在

她的性别意识或者说女权运动并没有风起云涌到这个程度大家没有被启蒙或者说被教育你怎么样去看待你身上所经历的这些伤痕然后你怎么样去正面的去面对你怎么样去处理这些事情但现在这么多女性她用自己的经历去告诉

然后我经历了这些我觉得应该怎么怎么样然后我们怎么去建构一个两性平等的一个社会包括现在很多时候人们去用女性的意识和视角去检视很多过往被推上神坛的人的言行和他的作品的时候都会觉得有一种很深的被冒犯感就比如说这个贾平蛙就非常的典型就是他可能也是呃

毛顿学奖的获得者然后他也是中国当代文学史上就可以留下姓名的一个人但如果去看他的废都就会觉得是一个呃一个就是文坛的一个老文青在那里疯狂的一年就是就是全世界的女的都想跟我睡然后而且他的那种呃文笔是非常色情非常就是非常男性凝视的呃

它并不是那种像色界里面那种床戏也好或者是那种激情戏也好你会觉得它是跟剧情是

密不可分的那是必要的如果你删去它就删去了这个影片的灵魂它里面所写到的所有的对女性的和女性之间的肉体的这种纠缠完全都是出于一个男人他对自己就是性幻想的这种疯狂意义然后包括现在有很多女性用这种新的性别视角去检视托尔斯泰的作品会觉得他

是一个非常男性中心主义的一些作品它是陈旧的它是过时的可能会有很多人就会就说你怎么能胆敢对这些经典就是提出就是意见意义或者说现在口诛笔伐或者是文字狱是不是有点上纲上线但我想说人类文明就是这样演进的可能在就是中世纪以前就是那些就是所有的那些

那个叫什么宗教传统或者是在中国就是那种三纲五常或者那些余孝观念就是被人们奉为归聂的但是到了新文化运动的时候人们认识到我就是要有自己的权利去建构自己的人生我要去重估一切价值那就会对过去人们所奉为归聂的那一切来加以驱媚去建构一套新的价值性

那现在另外一个性别的人意识就是走到这一步了我就是要求平等那我就有资格有权利去检视过去的一切文明成果我要去建构自己的一个新的一个价值

价值系统我要去建立这个社会新的一个秩序规范那我觉得文明既然演进到这一步那人就要用这种更加平等或更加公正的这种行为规范来要求自己而并不是说现在有很多男人说就是说我没有赶上好的时代因为在他们看来可能自己父辈或者是

就是自己爷爷那一辈就是在家里说一不二的一个就是一个就是怎么说就是一家之主的形象然后但是自己再到这一代去被这种女性主义运动来就是来缠绕然后他们会觉得女性占尽了红利然后现在又要求更多的平权那我就觉得说你就要接受时代的就是发展和演进到了这一步你就要去接受这个新的文明形态下的一些行为规范

好我在看这本书的时候上也在书里面提到说加害者有一个特点就是擅长将对方的笑容和暧昧的态度全部理解为对自己的好感将环境场景朝对自己有利的方向去解释在这个过程中呢对受害者的那些没有明确的语言化的拒绝信号加害者是极端迟钝的

这就让我想到包括前不久某一个编剧也爆出来这个性骚扰丑闻嘛然后这个编剧他其实就有去辩驳嘛其实很多这种性骚扰的加害者都像这个编剧一样在遇到这种问题的时候会辩驳说给到一些这个聊天记录啊或者截图啊什么的然后就会说我其实和这个被害者的关系并不是说我在骚扰他并不是我在信心他而是我跟他就是在暧昧在交往呢那如果说

那个编剧和记者的关系还相对不对等夹杂着一些权力控制在其中的话那我发现其实有很多女性哪怕是对于较为平等的男性当他们说出那些不太让自己舒服的话或者做出不太让自己舒服的行为的时候也会因为就是戳破他会让大家都感觉很尴尬那选择当没事发生或者油滑的应对过去这样子的话

可能就更好一些对于相对的人际关系的处理来说但这样呢往往就会让对方更加无法意识到说自己出了问题而得寸进尺

所以我其实挺想跟小天讨论一下就是你怎么看这个被害者和加害者双方往往处于这个可能对一个同样的场景或者同样的对话甚至是都有不同的理解你可不可以理解这种麻木的性骚扰加害者对于可能男女相处的界限他其实是

认为这个界限是不清的或者说他对这个界限觉得说为什么我不知道这个界限到底在哪我为什么解读它是一种暧昧和交往的关系的时候全世界或者说你们这些女权主义者都要告诉我说我是在害他呢就是你怎么看待这种可能的一些麻木或者说可能对男女相处边界的这种困惑呢

我觉得他们就不是真的不懂就是他们完全是可以懂或者说他们本身就懂

只是说不懂就可以成为为自己开拓的一个最好的一个方式嘛就是或者说他们就是在这个权力关系的上位者然后就可以为所欲为的去施展自己的权力宣泄自己的欲望他也不用去顾及你的感受因为他知道就即便我伤害了你你也不能拿我怎么样啊因为你就是一个下位者或者你的社会地位和社会影响力就不如我我就是侵犯了你你也不能怎么样所以我根本就无从去顾虑你的感受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

在整个社会环境中我们都能看到我们普遍就是去形容女性就是善解人意是吧然后就觉得女性更有同理心更包容啊然后原因就是因为在整个男权社会中女性就是下位者所以我们从小到大我们受到的很多不自觉的规矩和教育就是要让我们去揣度上意是吧我们要不停的去揣摩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啊然后比如说在小红书上也会有很多啊我

我的暗恋对象就回我一句这个他究竟是什么意思然后我们会说直男现在就是很多女孩子就会说用直男的思维谈恋爱什么打直球就是直男的思维是什么其实我就在想他们就是一种极度缺乏同理心的一种状态就是他们从来不设身处地也从来不换位思考从来不考虑对方的感受就是有什么说什么或者说

只从自己的感受和自己的观点或者自己的舒适与否出发原因是什么原因就是因为他们觉得男人嘛我就是这个世界的权利和规矩的制定者我为什么还要去考虑别人的感受呢所以其实男人是真的

我觉得在他们想懂的时候他们可以非常懂我举一个非常极端的例子就是山东饭局的崔蔡我表哥是山东的公务员其实我认为我表哥是一个非常顿感的人在他和他妻子的这个相处和互动模式包括他和他父母的这个互动模式中我都感觉到他极度的迟钝但是他现在也非常深谙就是说那个对饭局规则那一套我觉得

我就举一个非常那个什么极端的细节吧就跟大家念一下就原来领导让你催菜有这么多的学问就比如说

部门去团建那催菜就是字面意思的催菜但如果包间里剩个女同事还喝多了你也留个心眼别真出去催站门口大声喊服务员进来就为了怕一些不方便的场景出现嘛那如果说是饭局刚开一个菜没上的大家也聊了一阵了那领导可能会觉得没面子呆满客人这时候催菜呢就是表面意义形式意义大于真实作用

你是要给客人看的所以你要显得非常重视你不能走着去你要小跑然后你也不能空着手回来哪怕就是一些瓜子零食或者是柠檬水你也要端回来向领导展示你把事情办到了实处还有就是

吃了一半糖化正浓中断让你去催财那可能是有些内容不方便你听然后你就要在外面抽根烟再回来告诉领导你催过了就好还有一些可能是让你去结账等等等等非常非常的烦人

就是冗长和繁杂让你会觉得说就是男性简直在这个时候简直就是他的心理就是精微或者说他的细腻或者到缜密到了极致那是因为什么因为他是在一个职场的等级关系他处于下位者

然后下跪者要不断地去揣摩上位的意思所以哪怕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催彩我都要知道我都要揣摩清楚领导究竟是怎么想的他的真实目的是什么他的欲求是什么我怎么做才能让他舒服我要怎么做才能显得我真正理解了他我好好揣度了他的意思并且把事情做到了实处所以我觉得男人并不是不不

不会就是有同理心的一种生物男人也不是不会善解人意的一种生物他们全都有只是他们后天的很多的语境或者这个社会系统并没有让他们去习得或者是去养成这种习惯或者哪怕他养成了他也不会把这种习惯

就是他的对象是一个女性的时候他也不会去施展他这样一方面的习惯所以我觉得我现在看到就是很多 me too 运动中被指责的那些男性就告诉他说其实我们都处于亲密关系内部其实只是他们的误解我否认他所做的所有的指控我没有什么的我就会觉得说那只是你觉得侵犯别人

觉得对方不会做什么而已但对方就是真的就是去反抗或者说真的去表达他的愤怒的时候那这时候我不懂就成了一个最好的开罪理由

嗯不说男性吧就是也许有一些加害者他们并不一定是真的把自己和权力关系有一个联系就像刚才小天说的也许他知道自己说出来这样子的话女性可能会没有办法驳回或者说没有办法说 no 但是我认为有一些人他可能就是没有意识到自己在一个权力里面就没有意识到自己在一个权力上位者的这么一个等级上面嗯

尤其是可能男性的话他就没有意识到说这个社会其实对男性是有一定的偏爱和一定的这个这个绿色通道的他们就对自己的言行什么的更完全不会去想这件事情那当你是如此的迟钝当你没有对自己的权利有基本的认识和反省的时候

出现就是我们现在的社会已经到达现在性别这个平等化的这种机制已经到如此的风口浪尖的时候那么你对你自己就是的所有的言行带来的后果你其实就是要为他付出代价啊这就是就是如果你是麻木你就要为你的麻木付出代价是吧

反正我是这么看的然后在性骚扰这一章节里面的时候上野还写啊说如果有人要问说句你好漂亮也是性骚扰吗我会回答是的当男人将各种女性用美丑来比较的时候他们将自己处于了估价者评判者的一方而赋予女人价值的是男人被男人赋予价值的是女人

也许有人会说女人不也在对男人顾价吗可是男人对女人的顾价是一种集体行为并且集中在性的价值方面在这一点上男性一方掌握了压倒的优势其实这一段我坦白说我琢磨了非常的久所以我很想拿出来讨论讨论因为

虽然我知道就是我们这个社会在这个父权制的社会其实已经在这里这个泥沼里面其实已经现了可能几千年但是老师说我在看到上演这番话的时候我会觉得有一点点的双标就是

他的双标不是说男性和女性而是说就是明明都是个体的行为说你好帅和你好漂亮但为什么在估价的时候扯上了一个集体行为就是变成了男性和女性那女性在父权制社会里面因为不占主导所以个体估价如果说你好帅就可以被允许吗

男性讲一个女性说你好漂亮这就属于了性骚扰的范畴我会觉得这个好像稍微有点不对等所以我很想听听小天女是怎么看的因为坦白说如果说一个男孩子我们就说你好漂亮你好帅这几句评语啊就如果这个男孩子我是对他有一定好感的那比如我们出去约会的时候他看到我然后说你好漂亮我觉得我们心自问我一定是开心的我第一反应绝对不是说他在给我估价

我一定看到的是他这个个体对我的欣赏而不会去想到说他背后的男性群体或者说几千年的这种父权之社会我觉得我是不会想到这个的所以我想问你就是你怎么理解这段话鉴于你经常被人夸漂亮嘛就你会不会感觉到自己被性骚扰

我觉得这个还是要看语境就是看对方是真挚的赞美或者欣赏还是说把你当新科题来打量就比如说最近有一个非常火的一个短视频的短视频博主他就叫方投明然后他火爆就是因为他在模仿各种油腻直男从小到大

就是包括回村吃宴席的直男就是他会模仿他们就是一些很低位的言行包括就是在宴席上

随地吐痰然后抽烟然后扔烟头什么之类的然后包括就是学校里的那些油腻男生就是可能随时随地的空中投篮然后把那个喝空了的宽泉水瓶瞄准垃圾箱然后就好像那个做出很帅气的投掷动作然后拿那个小镜子然后欣赏自己脸上的青春痘等等的那些当然他也模仿了一些

男性可能在地铁上对女性的偷拍包括在

旅店的那个过道里面可能就是看到一个女生就自己刷卡进房间可能男生就会用目光来整个来尾随着你就是你就感觉好像是被那种很闲适的目光整个人交透了的那种油腻感或者那种不适感然后我觉得如果是这种很明显的这种就是他就是在把你当成性课题来打量好像用眼神就把你整个人剥光了的那种

呃那那那种场景然后他说你你长得好漂亮啊或者你啊这美女什么之类的这种你肯定会觉得这就是性骚扰啊因为他整个的言行或者他当下那个情境就是让我感觉到不舒服感觉到被冒犯啊

那至于其实上野说的这个我觉得其实是他一直以来所强调的一种就是结构和个体的这样一种关系就比如说他可能他觉得就是我们这一代人他认为都是有点犬儒主义的因为他觉得我们这一代人其实可能都生活在怎么说八九十年代改革开放

那个年代就是这种市场经济时代然后就是我们已经内化了新自由主义内化了新自由主义的这样的一个意思也就是说我们已经认为每个人应该为自己的命运负责如果就比如说我我没有混好就是我没有成为一个怎么样的进阶成为一线城市的一个中产那是我自己不够努力或者是我自己嗯

形差踏错就类似于这种但是他就觉得我们这一代人其实很多时候就没有意识到整个集体或者整个结构中的一些系统性的原因所以他可能我觉得他的提出这个观点可能还是在他这样一个认知体系范畴之内的那其实我觉得

权力关系也不仅仅是性别一个维度那么简单然后我觉得还是有阶级还比如说是比如说现在以前在整个康熙停播之前我们其实都是比较喜欢小孩子的是吧因为当时上他节目我们知道他非常喜欢吃那个男星的那个豆腐对吃男星的豆腐会会对男星显出手就可能会触摸他们的身体啊或怎么样虽然那些男生可能有的名气

不如他大然后我觉得整个台湾的娱乐圈名气有他大的可能也没有几个其实我现在再重新回头去看看起来了我会觉得可能有的男生真的就是表面上嘻嘻哈哈内心其实可能是在反感但是我为了一个工作机会或者我有更大的曝光度或者我为了话题性或者是我认为这是一个圈子的一个默认的规则然后因为就因为康熙默认的规则就是第一次上这个

节目的那些男生都可能会为他吃豆腐啊或怎么样其实我现在在看如果这个男生他内心是反感的或者是他是不愿意的我觉得小 S 的行为其实也属于性骚扰其实我觉得应该要更加的多维度去看这件事情不仅有性别我觉得也有阶级和权力关系

对而且我觉得你说这个点挺有意思的就是因为我回忆起来我在看康熙的时候有的时候这个男星就是蔡康永那意思就是你过去吃一下他的豆腐但是小 S 的意思是我不想吃他的豆腐因为他其实就是我还看不上他呢就是他还没有到达我要去吃他豆腐的标准就其实他在这么说的时候他也在给男性就是分门别类对吧他也在给男性打分

有性魅力的和没有性魅力的对对对这就像是上野其实他也在说嘛就是女性就是男性在给女性打分的时候男性在说什么哎呀你漂亮我才这个尾随你的你漂亮我才怎么样你呢就你不瞅瞅你自己那个样子怎么有可能会有人愿意性骚扰你当男性在这么说的时候在男性在给女性整个群体这个

评分打分的时候其实他在做的一件事情叫做分离女性这个群体就是让女性分成了那种就是被男性选中的选民以及那些就是没有被看上的那些这个仇女对吧就是他其实是在做这样子的一个让女性内部都不团结的这么一件事情那其实小 S 也经常在说这句话他其实在那个权力体系里面他也在做这么一件事情

就也给男性再做一件事情叫做你是我的选民以及其实我看不上你你现在的身材再回去练个五年吧否则的话我是不愿意摸你豆腐的所以其实这两个本质上来说其实是很相像的

对 其实小 S 当时我们很喜欢小 S 可能会觉得首先她很直爽她非常直接地去坦诚自己的欲望然后可能在当时还比较禁欲的这样一个大陆的舆论环境里面会觉得她比较标新立异当然另一方面我们可能也会就是不自觉地把自己的女性主体去女性的那种主体意识就是嫁接在她身上会觉得她其实是代表我们在反向凝视男人

所以他一度很受欢迎但现在我重新去去去检视他的行为的时候我会觉得他可能在不自觉中也造成一些性骚扰的一些举动而且在联系他整个人的言行和他的这个就是他的家庭关系我会觉得他没有这么强的这么先进的或者是这么先锋的这种性别意识因为他可能就被屡屡传家暴然后他的

老公也习惯性出轨嘛然后但是他就反复在娱乐圈说我非常的幸福啊然后我我很爱我老公我没有办法就是没有我老公等等就是其实他本质上是非常保守的也非常就是那种就是那种做人家老婆该有的那个样子也非常恪守那一套那个价值体系的所以其实

我觉得她在做出那些举动的时候并没有就是说有这么强烈的女性意识去做所以我现在觉得其实这次台湾的整个的 MeToo 运动也让很多人就去更加具象的向公众去展现了她的成就比如说小 S 再比如说黄子骄再比如说那个陈建州和范伟琪然后我真是觉得就是

就是台湾娱乐圈也已经要改朝换代或者是就是那些陈旧的陈旧的人应该去慢慢的淡出或者是离开我们的公众视野我们应该把目光去投向那些可能更新的那些新人就比如说像谢迎轩啊像王靖啊像许光汉啊这些人

所以我现在也会觉得台湾娱乐圈可以说一句什么大人时代变了就是又会有一群有更加公正更加公平或更加先锋性别意识也好或者是体谅尊重或者是能够去用更好的艺术作品去带动这个社会变得更加的光明的这样一群人来主宰这个天下

以及现在因为 me too 运动的风气运用所以有一些男生我也听到这样一些言论无论是从日常生活中还是在网络上他们会说我现在都不敢跟女生说话了比如说我现在我都不敢地铁上就是我举着手机我在地铁上举着手机可能就会有女生说我在偷拍他或者说我现在不敢跟女生说除工作以外的任何私人的事情万一她说我性糟蹋她呢

然后我会想说如果你对自己的言行没有把控力到这个程度你不知道那个边界在哪里那你最好就少说对因为你本身就应该就是带有这样的一种忌惮或者是这样的一种警戒感在和别人交流只不过以前那个你

你这种忌惮是完全没有因为以前你会觉得在女生面前我想怎么说怎么说我想怎么表达我的欲望就怎么表达以前没有那条警戒线那现在密图运动他们知道女生不会白白受欺负你心中有了这样的敬畏有了这样的忌惮然后你更加注意自己的言行

我觉得这就是这个社会进步的一个标志哪怕它只是表面上的内心深处还是会觉得女生就是必吃或者什么但是你不敢再说出来我觉得这个就是进步所以你不要再说什么你们搞得我不敢正常跟女生说话你大可以正常说话但是如果你过去从来都不知道好好说话的那个边界在哪里那你最好再重新去练习一下说话嗯

上也在这本书里呢写到说在性骚扰的定义中还有一项是使继续工作变得困难确实职场上因为权力的不对等非常容易成为性骚扰事件滋生的温床但有时候我也会去想就是如果一个老板啊比如说他在和下属在有权力关系的这么一套语境的同时确实对彼此产生了好感然后谈了一段后来呢可能因为这个感情破裂分手了

那这个下属会不会感到自己继续工作变得困难了呢就是

我就会去想那他会不会回头再去以性骚扰这个名头来控告老板呢那如果在这样子的情况下的话这个老板会不会其实是有一点冤枉的我很想问小天你是怎么看待这个问题的再有就是如果我们不幸的成为了职场性骚扰的受害者的话我们应该如何在今时今日吧在现在的这么一个情况下要去保护和对待自己尤其是

我觉得比如说在公司的一个会议上某一个同事开了黄腔的时候有时候可能你会觉得有点不舒服但是其他人也许都哈哈大笑那你敢去这个公司的 HR 部门去投诉吗当其他人都在哈哈大笑的时候还是说在这种情况下就成为了一个从众呵呵一下就过去了

我先说我的想法吧就是我其实是看过那个万维刚在德道上写过一篇课程其实他在讲的是那个灰度认知黑白决策的一个事但是其实他却把这个东西跟这个性骚扰的界定放在了一块说我觉得还挺有启发的他说就是到底什么样子的行为能构成性骚扰呢握手肯定没事但是碰肩膀算不算呢如果握手没事碰肩膀也没事那么这样纵容下去的话可能最后你就真的被性骚扰了

所以说不能因为构成性字本身看起来很容易处于灰色地带你就不画线了那怎么设定这个边界呢如果说你想象一个画一个从白到黑这个一幅图然后这个中间是灰色

左边是白色,绝对没有达成性骚扰右边是黑色,绝对达成了性骚扰甚至性侵了这条线,如果要画一个什么样子构成性骚扰的一条边界线的话其实要画的相对靠左,也就是相对靠白的那个部分因为这样子你过了线之后会有一大块的灰色区域是相对比较白的

也就是说能够经历就是受害者能够经受一个比较大的缓冲区有这个缓冲区的意义在哪呢就是弱势群体可以感到足够的安全感因为哪怕你越陷了一点点你仍然是安全的就是你仍然不是完全安全但是你仍然是相对安全的对吧所以他就举了一个例子说比如说职场性骚扰是可以这么划线的就是除了女方主动的握手之外男女之间应当没有任何的身体接触

这条线如果你乍听起来的话会觉得它对身体的保护是很严厉了但是这样一来其实就是更安全了所以我觉得更有法律意识的公司章程其实是应该效仿这样子的做法用更严厉的规定来去规定这个性骚扰的边界的

那如果这个作为老板的话就是像我刚才说的那个情景啊当然他比较极端就是本来他觉得这我们俩就是互生了一个好感后来感情破裂了然后这个下属想不开他就回头把这个老板给控诉了说其实我们的关系是夹杂着权力关系在里面的所以这件事情其实就是性骚扰我只不过当下没缓过闷来

那我觉得因为你毕竟是在一个权力关系的场域里面所以发生这件事情也许就是在所难免那对于一个老板的话其实你就是应当有一个边界意识你应当意识到有这个瓜田李夏的这个问题所以你哪怕和下属有这个凌驾于你们权力关系的这种性的火苗也好爱的火花也好其实你也应该知道嗯先刹车啊

就先不要开始这样一段关系等到你们清白了没有权利关系在里面霍霍了的时候你们再继续你们的性的也好爱的也好的这些事情的推进那如果说在职场性骚扰的这个问题上现在你的公司比如各种意识和资源就可能他其实都没有配备到那就像我刚才说那个在那个会议上面其他人就是哈哈大笑的他们都对一个黄腔视若无睹的话我觉得就是

可能就是如果是我的话我可能就逐渐的离开这个公司了嗯当然我在当下如果遇到这种问题的话我可能会比较油腻的就是呵呵笑过去当然心里面会想着这帮恶心的垃圾对然后嗯

如果是这种情况的话你还没有比如说找到一家更新一的公司你还在这个公司里面要继续下去然后遇到了这种性骚扰的问题的话我认为就是如果说啊就一个上司对你直接下手的话那你不管是言情上还是行为上的

其实你都要在还没跟他撕破脸还没离开这家公司之前尽量的去减少自己跟他单独独处的机会因为你像我之前分享的那个我 17 期的那个故事如果我不同意他说我们俩出去去许流山去吃一顿饭在那块跟他独处着给他教教英语那其实他就是没有习我兄的一个

地方对吧就没有那样子的一个机会所以说其实你如果说觉得有一点不对劲的话你就应当尽量的去减少跟他单独独处的机会然后呢聊天记录的话因为我知道反正我的话有的时候我是觉得跟这个人聊天记录聊得好恶心好就是好羞耻或者好难受好尴尬

我为了就是在微信里面就是因为我有一点点精神洁癖嘛在微信的这个聊天记录里面所以我有时候就觉得好恶心我就把它删掉了但是其实如果你在一个公司的这种场景里你感觉到这个人对你不对劲了那其实这些聊天记录你不要觉得羞耻你还是要把它留着要把它保留好作为以后也许就成为了成堂证供

嗯然后如果对方都已经对你下手了的话一个是你一定要反抗然后跑到尽量人多的那种公务区域内尽量是能被那种监控器那个 CCTV 能够拍到的地方就是这样相对来说的话你可能会更安全一点吧就是我能想到的去面对这种有可能遭受到职场性骚扰的这种问题的时候怎么去保护自己小天认为呢嗯

我觉得和上司谈恋爱或者是在学校里面和授课老师谈恋爱嗯这种事情可能大家都有所耳闻都听说过我觉得不是不可以嗯因为如果是真爱的话我觉得没有什么力量能够去阻隔你们但是我觉得不管是公司还有学校现在都是有非常明确的规定你像在公司可能是双方必须有一方要离职是吗有些公司有但是有些公司其实是没有的嗯

明白因为其实和上司谈恋爱的话很难去保证就是他对你的资源的分配或者是他对你的绩效的考评还是公正的对然后在学校的话我了解到高校可能是这个老师要离职然后如果是毕业之后恋爱的话这个学生要毕业五年

真的吗我当年有一个同学他就是和我们的老师谈恋爱了但是他是在毕业之后不过他毕业之后马上谈恋爱了其实他应当是在毕业之前他们就已经有很大的火花子了但是他们没公开其实我知道这样的事情有很多当然有很多时候也并不是那么严格的就是能够去规避

所以其实我觉得现在社会可能对这些事情都有了就每个学校或每个机构都有自己比较就是已经非常明确的一些规定我觉得如果他可以为了你然后做到这一步我觉得也没有什么关系就是反正就是这些机构基本上的一个我

我觉得他们的这些做法和宗旨都是说去解除你们俩这个权力上的这个就是上下级啊或者是你们俩的这样一个还处于一个同一个权力结构中的这样一个关系嘛是吧你们俩不是吃生了或者你们俩不是上下级了那你们就可以平等恋爱了是吧如果他愿意就为了你去解除这样一个社会身份上的一个这样一个关系机制的话我觉得其实是可以嗯

还有就是说在职场中面对的这样一个性骚扰其实我第一家公司我到现在还记得有一件事情是让我非常不舒服的其实是在出差的时候就是他们和当地的几个文人在这里就是谈失助兴就是非常油腻的这种老男人的这种集会然后他

挑了一个颜值不错的女生然后说可能要培养这个女生成为什么读书界的网红然后他让这个女生

就是站起来然后让其中的某个当地文人看一下就像那个冯小刚当年让苗苗跳一段似的对就是让当地的某个文人然后大咖看一看你的身段看一看你的相貌当然那个女生那是在饭局上吧也是分好几桌那个女生也跟我们坐的也不是一桌

坐的比较远然后我就看他很懵的站了起来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是他就听到我们就是单位的一把手让他站起来他又站了一下然后

结果他坐下之后我就听到我们单位的那个当地的那个所谓的名流就在那说颜值很高什么之类的就是说一定能红就类似于这种然后我们然后我们单位的那个老板也非常的油腻的加以附和我当时就觉得好恶心就对这个公司的性质或者说他的领导层的

就是他的这个性别观念有了一定的清醒认知然后没多久其实我就离开了然后我觉得如果我真的是遇到了这种情况的话我觉得要看那个公司的性质比如说我之前还待过一个公司我知道我们公司有一个非常恶劣的一个男性其实他也不是领导层他就是一个跟我平级的男性然后

她是一个极度艳女的人就比如说你的穿着打扮可能有一点点就是在她的这个审美范畴中她觉得你比较出位她可能就会当众攻击你就会觉得说

就会觉得说你是不是来从事特殊职业的哦就说这种话然后你会觉得他的这个性别观念非常的可笑很荒谬然后当然他也会用非常肮脏恶毒的那种就是人生攻击的词汇去攻击一些女同事可能原因是两个人出现了工作上的争执或者是

他觉得这个同事侵占了他的利益或者是在领导面前去说出他的不对等等当然可能这样的矛盾在哪家公司都有但是他就会选择用一些专门就是攻击女性的很肮脏的词汇来对女性加以攻击然后其实这种事情他因为他顾忌重演在很多女同事身上所以就是有很多人就会去找我们的领导因为我们那个是一个

相对来讲也比较垂直比较扁平管理的一个公司然后可能我们维系的一个方式也主要是靠志同道合的那种理想或者是共同的情怀那公司的领导层也全部是女性那在这样的一个工作环境下可能那些女生也会觉得说我去找领导反映这件事情我去找有关部门去申诉

可能会有一些合理的解决但后来发现其实那个人还是一直被重用然后那些女生的就是那些女生的建议反而被驳回后来那些女生陆续也都走了所以我就觉得如果说是在这样一个环境中我觉得

我可能不会再向公司求助因为我知道没有用然后我一方面我自己会离开然后另一方面我也会告诉所有的女性员工就是说你们要注意某个人她是个什么样的人这就好比说史航他前不久的性骚扰

的一些言行和一些事迹被曝光出来我记得其中有一个女生写了一篇很长的回应的文章我觉得其实是非常让我受触动的因为她的叙述其实是讲述了任何一个对于就是文艺圈有些效仿然后又经历过这件事情她整个的心路历程都非常的真实然后她后来说了她说我并不是

有的人问我为什么不诉诸法律来解决他说因为我没有什么证据这件事情也过去了好几年我也不可能让警察去找我当时穿的那件衣服上去看有没有那个史航的指纹我知道因为法律我拿它也无可奈何

我要的就是让整个圈子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无法再用她所谓的这样的一些社会声望来俘获更多的女生成为她的猎物来满足她的授意所以我觉得因为现在

不管是在社会公司层面还是在整个的权力机器层面其实在整个的系统或者社会结构都没有完善和进步到能够去帮女性去处理这样的一种事情所以我们要采取的就是一些更务实或者更有效的一种方式去解决哪怕这些务实的这些方式只是我们私底下的一种

默契或者是我们的一些对同性别的其他女生的一种提醒那如果可以帮到她们的话我觉得这也都是非常有必要的也许在有些人看来就是你们是没有什么证据你们走不了司法途径但是我觉得也完全不用理会这些指责我觉得只要能够去彼此帮助的这些任何务实的举措我觉得我们都可以去使用

而且我现在也也觉察到就是因为密兔运动所以让每个人都开始反思或者说去重新的去审视自己的言行是否就符合当下的

当下这样的一种新的文明形态对人的这种举止的要求哪怕是可能平时从来不读书对性别意识没有任何敏感警觉的人他也不得不被裹挟到这样一种舆论风潮里面被推着往前走举一个非常具体的例子就是我这周还参加了一次就是我现在公司的一次那个团建嘛

你包括团建的时候不是经常会有领导让小朋友表演节目吗但是我现在因为我不是小朋友了然后就是我们的就是公司的实习生可能也会就遇到这些但是领导自己也会在说

我这不是一种权力压制你如果不想表演你就可以不表演然后说不要事后发朋友圈然后又说什么某个公司这些老家伙们什么我又被个人抑制走走走然后就是用那种 00 后整治职场的那些方式对然后我就会发现不管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就是整个大的社会思潮是会推着你往前走的然后我觉得可能一个人

一个个体就是这样慢慢的去完善然后社会也是这样慢慢的进步的然后我也其实也非常乐于看到就是对岸的这样的风气云涌的运动也推动了他们的社会的往前进步因为我也跟一些人聊过就是我们有的时候会觉得

台湾女性很旧我们会这样觉得很陈旧然后后来我们得出一个结论是可能是他们没有经历过 49 年以后那种男女都一样女性也能顶半边天或者是他们就没有经历过这样一种社会思潮的解放

就是他们没有被真正收编到一种国族语境中被认为是这个社会主义的一个建设者一个劳动者所以我也有自己的主体性然后我一点也不比男生差这样的一些意识你这种旧其实从他们取名字也都能看出来他们取的那些名字你会觉得非常的什么心仪呀什么彩珍啊还是非常民国风的那一套然后

但是我觉得现在的这个 MeToo 运动可能就类似于就是大陆 49 年以后的那种性别解放运动然后就会如果说台湾社会从此他们的这个性别平权能够去布上一个新的台阶我觉得就是这场运动一定会在他们整个的这个社会发展史上名垂实策哈哈哈哈

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