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为什么苏联女性在战争结束后往往无法与男性平分胜利果实？
战争结束后，许多女性被要求撤回到私人领域，扮演贤妻良母的角色，无法继续在公共领域享受平等的政治、经济和文化权利。社会文化传统要求她们回归家庭，而她们的战争贡献常常被忽视或淡化。
苏联女性狙击手在战场上面临哪些心理挑战？
苏联女性狙击手在战场上首次面对活人射击时，双手发抖、恐惧打寒颤。尽管她们在训练中表现出色，但实际杀人后仍会感到巨大的心理压力。她们必须迅速适应战场上的生死抉择，意识到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残酷现实。
《战争没有女人的脸》如何挑战传统的战争叙事？
《战争没有女人的脸》通过女性视角展现了战争中的细腻情感和身体体验，打破了传统以男性为主的宏大叙事。书中女性受访者更关注疼痛、失去家庭和爱情等被主流叙事忽略的主题，展现了女性在战争中的独特视角和贡献。
女性在战争中的贡献为何常常被忽视？
女性在战争中不仅参与战斗，还承担了医疗、通讯、后勤等关键角色，甚至为流离失所的人提供食物。然而，在男性主导的战争话语体系中，女性的贡献常被忽视或歪曲，战后她们也被要求回归家庭，无法享受与男性平等的待遇。
战争对女性的身体和心理造成了哪些长期影响？
战争对女性的身体和心理造成了深远的创伤。许多女性在战后仍会因爆炸声惊醒，甚至出现创伤后应激障碍。她们还面临社会角色的冲突，从战场上的战士转变为家庭中的贤妻良母，这种转变带来了巨大的心理压力。
为什么女性在战争中的视角与男性不同？
女性在战争中更关注生命的逝去、同伴的牺牲以及情感上的冲击，而男性则更倾向于谈论杀敌数量和胜利。女性会讲述更多细节，如血的颜色变化、老鼠逃离炮击等，她们的战争体验充满了情感和色彩。
男性保护逻辑如何影响战争叙事？
男性保护逻辑将男性塑造成正义的保护者，而女性则被想象成软弱无力的受害者或后方的照料者。这种逻辑支撑了战争的合法化宣传，但也导致女性在战争中的真实贡献被忽视或歪曲。
乌克兰女性战俘的案例如何挑战男性保护逻辑？
2022年乌克兰与俄罗斯互换战俘时，乌克兰换回的全部108名战俘都是女性，其中96名是军人。这一案例挑战了男性保护逻辑，展示了女性在战争中的坚韧和贡献，打破了女性只能作为受害者的刻板印象。
为什么女性在战后会遭遇二次伤害？
战后，女性不仅面临社会角色的冲突，还遭受性别歧视。许多女性被要求回归家庭，无法继续在公共领域享受平等权利。此外，社会舆论对她们的婚姻前景带有偏见，认为她们不再纯洁，这种封建观念给她们带来了心理阴影。
战争中的爱情为何被视为唯一的隐私？
在战争中，爱情是唯一的个人隐私，其他一切都是公共问题，甚至死亡也不例外。女性在谈论死亡时比谈论爱情更加直白，她们在爱情话题上总是有所保留，防止战后的怨气与诽谤。
- 苏联女性狙击手在战争中的经历
- 战争对女性心理造成的创伤
- 女性在战争中的孤独感
Shownotes Transcript
Hello 大家好我是门童欢迎收听演诉喧哗在今天节目的开始我想先为大家讲一个故事有一名苏联女性直到她退休的时候周围的人们对她的了解都仅限于她是一名会计
他身材瘦小然后梳着粗大的辫子相貌比较敏然重颖平时就过着一名普通妇女的退休生活直到有一天一名记者找到了他问他说您是当年二战的时候阻击过 75 名德国敌人的枪手吗
这位女性面对着跟她女儿差不多大小年龄的一个记者非常犹豫地说你真的想听吗在战场上虽然生活在人群里但是我总是形单影只因为在死亡面前人永远都是孤独的我能记住的就是那种阴森恐怖的孤独感我从小就是一个普通姑娘喜欢留辫子在集体村庄修完会计课程之后就开始工作
然而战争一直持续着空气中始终弥漫着火药味我和我的闺蜜们就毅然报名参加了兵役委员会的训练班
在那里我们学会了实弹合击还有投掷手榴弹起初我们浑身都不自在因为无法想象自己会开枪杀人我们的动力只是想简单的野上前线而已因为我们的村庄已经几乎没有男性了一片死寂很快没多久共青团就号召更多的青年挺身保卫祖国因为德国人已经打到了莫斯科城下怎么能让希特勒夺取莫斯科呢我们这些姑娘就立刻准备出发
一开始我们姐妹几个都以为自己是少数没想到在报名的地方发现已经有更多的姑娘像我们一样整装待发我们都忧心忡忡因为担心自己选不上
果然有一些姑娘就被拒绝参军了要么是因为身体太虚弱要么是因为是家中独生女毕竟不能把老母亲一个人留在大后方还好我都勉强符合了条件但依然有一件麻烦事那就是集体农庄的主席他不肯放我们走因为田地里还是需要人手干劳动的活
所以我们又被送回了家尽管感到沮丧但我们依然开始想法子最终我们决定直接越级去找第一书记我们私自去了中央党部的走廊里等了非常久直到凌晨才终于见到了书记他问我们你们连枪都不会拿还想上前线我们
我们一口同声地回答我们已经学会了书记依然很怀疑问了很多相关的问题包括说问我们会不会包扎我们也是拼命地自证自己具备急救知识终于过了两天之后能够参军的通知书终于送到了我们手里
我们激动地剪掉辫子脱掉裙子穿上军装与母亲告别之后呢就上了一辆货运的火车等到了目的地我们得知自己被分配要进行更为严格的训练成为一名狙击手闭眼填装拆除狙击枪确定风速瞄准移动目标测定距离女孩子们竟然是培训班里最努力的一批人到了结业考核的时候我们也拿到了全优的好成绩
但是在整个培训的过程中我们当然还是挨了班长的很多训我们被分配到了 62 部兵师市长一看到我们就火冒三丈地说
这不是硬把人家不要的小丫头塞给我吗你们是女子合唱团还是舞蹈团这是打仗的地方不是让你们来唱歌跳舞的但是师长依然带我们去吃了饭甚至专门找了他认为女孩子爱吃的点心给我们我们都感到非常委屈因为他没有把我们当成战士依然视为小女孩儿
到了第二天师长要求我们展现一下射击技术和原地隐蔽的本领我们的枪打得非常好成绩远超其他的男性狙击手接着师长又让我们完成其他训练成绩依旧是非常优秀师长感到非常惊讶最后他说现在我收回原先对女孩子们的评价但
但很长一段时间里师长依然不习惯女性在部队上的存在但无论如何终于我们作为狙击手真正的开始狩猎了我曾经朝着靶子开枪过成千上百次但是要朝着一个大活人开枪还是第一次我的双手不由自主的发抖甚至恐惧的开始打寒颤通过瞄准镜我把目标看得一清二楚就好像那个人近在眼前最后我总算镇定了下来扣动了扳机
我看见那名德国军官身子晃了两下就倒地不起我再次开始颤抖起来我杀人了我真的杀人了当我回到营地女兵排专门为我召开了会议小组长对我说
我对那个人一无所知却把他打死了
好在这种惶恐在我们身上很快就过去因为我们终于意识到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尤其是当我们看到战友们被炸得下半身模糊或者被焚烧到一物也只剩下帽子上的一颗小徽章的时候恨意再也不用通过想象而来我的战争一共打了四年当我从前线回家的时候头发全白了
母亲抱着我痛哭流涕说自己日夜为我祈祷相信我一定会活着回家
那年我才 21 岁母亲为我量身高发现这四年间我长高了 10 厘米但与此同时我才知晓了我的哥哥早已经在前线阵亡后来哪怕生活已经回到正轨由于我们家附近有一个金属采矿场他们经常在夜里点燃炸药只要一听到爆炸声我总是立刻从床上跳起来抓起外套就往外跑
而这时母亲就会把我拽住流着泪紧紧地把我搂在怀里像哄小孩的一样哄我说睡吧睡吧战争已经结束了你已经在家里了在母亲这样的声音里我才能逐渐恢复意识母亲轻言细语地哄我生怕声音太大会吓着我
当然战场上的故事还有很多当记者最后采访完垂垂老矣的妇人的时候那位曾经在战场上冷静杀敌军事能力甚至遥遥领先于其他男性的女战士她站起身来轻轻地拥抱了记者并说了一声对不起
故事我们先讲到这里而这则故事的来源是咱们第 119 期节目里分享过的书籍《战争没有女人的脸》作者正是白俄的女记者斯维特兰娜·阿列克西耶维奇 2015 年的时候她因为因写作为当代世能苦难和英勇树立了一座纪念碑这样的颁奖词而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
他也是白俄历史上首个获得诺奖的作家而我们分享的这本书《战争没有女人的脸》它最初出版于 1985 年是这位作者的成名作因为阿列克希尔维奇他在苏联时期就开始收集大量女性老兵的回忆
这些人包括曾经在前线作战的女狙击手女飞行员医疗兵通讯兵游击队员还有候选人员等等而他之所以选择女性视角是因为在苏联乃至整个世界范围内的二战叙事里面女性参战群体长期是被忽视或者被简单化的尤其是在二战的苏联战场上女性曾经以
各种各样的方式参与战争他们扛枪他们驾驶坦克他们担任航空员在最前线救死扶伤也在后方做着种种的努力和牺牲但是在许多男性主导的战争话语体系里面女性的牺牲和贡献常常难以得到足够的重视或者甚至被歪曲或者隐蔽掉了
因为我们知道传统的战争书写常常就是以男性视角或者宏大的社会叙事为主但是战争没有女人的脸这本书作者就展现了非常不一样的感受以及记录的方式比方说在这本书里所展现的内容大多数的女性受访者她们对于血迹对于创伤的描写在细节上是更为敏锐的
他们对于生命逝去的瞬间同伴之间的牺牲也更具情感冲击力这些女战士们她们不仅谈论胜利或者英雄主义她们更在意疼痛失去家庭还有爱情这些原本被战争主流叙事所忽略的主题
还有一方面就是这本书里讲了很多身体体验与身体记忆比方说他们在前线的时候也会面临生理期资源匮乏的困扰在行军和作战的过程中他们同时可能遭遇着自己的男性战友以及敌方的那些男性敌人们的忽视或者是歧视蔑视而很多苏联的女兵她们在回国之后又面临着非常剧烈的社会角色冲突
因为穿着军装的时候他们是奋勇杀敌的战士但是回到日常的生活里社会文化传统又要求他们是温柔去顺从的贤妻良母的形象当然其实在苏联的官方宣传和主流叙事里面女性参军一直被他们视为是男女平等或者社会主义精神的体现在战后呢他们也做了很多官方的宣传有很多浪漫主义以及英雄主义的色彩
但是在埃耶克列西维奇的书里我们能看到形形色色的战争创伤还有这些女性老兵她们因为女性身份而遭到的二次伤害与歧视比如还有一些女兵她们在回到家乡之后呢曾经一起跟她们并肩战斗的男同事对于她们的婚姻前景是带有偏见的甚至家乡的社会舆论也认为这些上过前线的女人不再纯洁了
这样带有非常浓重封建色彩的偏见对于这些女性士兵们造成了很多心理阴影因为她们同样也在战场上杀敌也在为保卫祖国而努力但是战争之后她们受到的待遇与男士兵是天差地别的
但无论如何作者记录的这些大量的苏联女兵她们能够精确地狙击敌人甚至比男性还要沉着冷静有很多女性的飞行员她们冒着被击落的极大风险还成功地完成了战斗任务我相信这些故事的阅读和传播对于打破
或女性是软弱无能的女性只能在后方辅助这些刻板印象有着非常大的挑战其实我们在日本千年史研究那期节目里也讨论过一个问题战争难道真的只是男人的游戏吗阿列克切耶维奇曾经对这个类似的问题做过注解他说如果说男人从小被灌输战争文化甚至为战争辩护那么战争对于女性来说完全等同于杀人
女性生来是为了创造生命的这是最主要的区别女性从不为战争辩护女人总是说杀戮是非常可怕的甚至为杀死的动物而感到难过这就是她们所记得的很多的东西
而男人的视角则不一样会更强硬他们会谈论我杀了多少敌人男性不谈论人只谈论敌人女性对战争有自己的视角他们会观察到一些其他的东西在他们眼里战争有不同的色彩
对于男人来说一切都是直截了当的他们去了前线打了很长时间商文很多占领了某个城镇而女人则会讲述更多会说她把书包留在防空洞回来发现书包被老鼠吃了
会说早上开战前起得很早走出防空洞看到了成千上万的老鼠从城市方向过来这些老鼠似乎有某些方式能够感知到炮击即将开始也就是在这些老鼠逃离之后浇火才真正的发生这些女性她们可能会讲述一些看似有备常理的事情她们会讲述血的颜色如何变化先是红色然后变成蓝色黄色战争对她们来说是充满色彩的
阿里克切耶维奇的这段话就让我想起来曾经我在读美国芝加哥大学的一位教授他叫 Jim Baffig-Alston 他说在世界很多地方都是有一种叙事叫做男性保护逻辑这种逻辑它支撑着战争的合法化宣传和战争动员同时也构建起了二元对立的性别观念建构我们之前聊西线武战士的时候其实也提到过类似的观点
小说里那些新兵弹子在被忽悠上前线之前那些做战争动员的人都是说等你们上了前线打了胜仗回来就能娶漂亮的老婆就能升官发财但实际上等到那些士兵真正去了前线的时候才发现多数人都是去送人头的
我相信大家对于这种男性保护的逻辑应该也比较熟悉因为它可能充斥在社会上的方方面面前两天不是还有听众朋友有留言说怎么看待很多男性对于大陆女性嫁给外国男性很生气然后对于中国男性娶到了外国老婆又很自豪这件事情
我觉得这也是属于男性保护逻辑中的一个方面因为潜意识里这种说法还是把女性给物化了或者就是认为女性是男性的财产所以自己的财产肯定是不能被侵犯的而
掠夺了其他外人的财产那肯定是值得自豪的所以他们可能会美名其语的说要保护女人对于那些跟外国男性结婚的女性他们可能会进行污名化各种难听的词汇吧我就懒得说了这种男性保护逻辑当然是一种社会建构而且在这样一种建构的影响下
很多人并不基于实地的案例调查他们对于战争所进行的所有想象都会容易陷入一种男性保护的逻辑而具体的体现可能就是男性被赋予了一种血性方刚的正义保护者的身份而女性在战争中发挥的作用往往就是被想象成软弱无力的战乱或者暴行的受害者
要么就是后方照料伤员的白衣天使亦或是战士们所保护的那些后方的母亲妻子姐妹而且很多时候这些女性还被符号化为战争的目的或者和平的意义我之前在新闻里读到一个数据跟大家分享一下离我们非常近在 2022 年的 10 月 17 日的时候乌克兰和俄罗斯互换了一共 218 名战俘而
而乌克兰换回的全部 108 名战俘全部都是女性而这 108 名女性当中有 96 名都是军人其中 12 名是平民而且这些乌克兰的女性军人有很多都是在俄乌战争中经历过俄罗斯的军队长打
数月的围攻之后才被俘虏的我相信这条新闻就能够冲击主流话语所构建的那种男性保护逻辑或者说冲击多数人对于女性在战争中所扮演的身份的单一想象而且就像我们刚才所说的很多苏联女兵她们在战后在战争结束之后又会因为性别遭遇到二次伤害
这种情况换言之就是说很多女性她们往往没有权利去跟男性评分她们应得的战争胜利的果实因为在战争期间她们被允许进入这个公共领域去打仗去支持去救护去参与各种社会生产劳动
但是一旦回到了和平时期他们又被要求撤回到私人领域里去承担他们所谓的分内的家庭照料者的一个角色也因而无法继续在公共领域里和男性们一起享受平等的政治经济文化等待遇和权利英国有一位学者叫 Jenny Massos 她做了很多学术研究就表示如果没有女性战争就无法进行下去
因为女性在战争中扮演了很多关键的角色除了和男性一起并肩作战之外她们也会制作军用的迷彩覆盖网然后为战士们进行募捐筹款并且给军队运输作战汽车同时还为战争中数百万流离失所的人提供食物女性们在战争中做出了非常多关键的贡献是她们让战乱中的社会得以支撑下去没有全面崩溃
但是在多数社会的舆论中这些女性的贡献并没有得到应有的承认肯定和回报我们之前在聊吃得苦中苦那期节目里有提到托夫托 EF 自己的一些作品
阿列克谢耶维奇呢他认为战争是一种很私人的体验战争不能只有传统的那些宏大叙事的一种方式接受采访的时候他说我不是写战争我是在写战争中的人我不是在写战争的历史我在写作为人的情感的历史他说我们要提出一个托斯托耶夫斯基式的问题在一个人的身上到底有多少个人又如何在本质上保护这个人
在我读的《战争没有女人的脸》繁体图书的第 290 页阿利克歇伊维奇写了一段话他说爱情是战争中唯一的个人隐私其他一切都是公共问题连死亡也不例外
对我来说什么是出乎意料的呢就是这些战争中的女性她们谈论死亡比谈论爱情更加直白她们有些话总是不会说到底好像在防范些什么每次都在某个界限停住警惕地守着底线
我其实明白他们是要防止战后的怨气与诽谤这就是这些女性战后的遭遇战争结束后他们自己还有另外一场战争要打其可怕程度并不亚于他们刚刚走出的炮火所以即使有采访对象他们敢于把实话说到底他们在采访结束的时候也会坚决的请求帮他们修改一下姓氏和原名在阿里克西威西采访的所有爱情故事里面我
我印象最深的是一对夫妇他们共同的上了战场他们都是战士每天执行着各自不同的任务如果有一天有一个人出任务还没有返回营地另外一个人就会不眠不休的等待他回来有一天当雪仙的作战结束之后呢周围非常安静女人的丈夫就蹲在地上他用双手轻轻慢慢的抚摸着地上的青草
草非常的柔软良久之后呢丈夫转过头看着他的妻子同样也是用非常温柔的眼神后来这个男人不幸被榴弹击中当他的尸体抬回营地的时候女人无法相信这个事情发生了因为他们其实刚刚新婚不久家乡的房屋早已经被炸毁两个人也没有其他亲人后面这位女战士她想尽了一切办法把丈夫的尸体运回了家乡跨越了几千公里
因为他不希望战俘按照战场上的规则被草草了事的快速下葬之后甚至找不到一个落葬点这个故事之所以让我记忆犹新是因为我觉得每一个人都是一颗孤独的星球在和平年代我们尚能通过一些事情与其他人建立连接互相见证彼此的存在还有彼此的成长但是在战场上面对每日的生死
这种孤单感一定是被无限的放大在那样一个残酷的环境里面如果经常有一个人他能够跟你交换一个温柔的理解的能够给予无限支持力量的活生生的眼神那应该是非常美好的存在在几个月都无法洗澡只能吃干硬的面包或者树皮
但
但无论如何美好它不可能永恒的停留存在过已经是一种幸运那在节目的最后我想再补充一个信息很多人会认为说女人不用上战场打仗不用服兵役这对女性来说是一种特权对男性来说是一种不公平
但其实比方说在韩国因为我们知道韩国它是强制服兵役然后他们的宪法里也明确规定了韩国人的国防义务对男性提出这样一个强制的要求其实在韩国对于这种规定的反对声音已经是越来越大了因为他们觉得要求男性服兵役不仅是对男性的负担他
更重要的是他剥夺了女性参与国防义务的机会因为我们知道军事权参与军事权也是一种权利比方说我们之前分享过 JDWANS 的乡下人的悲歌 JDWANS 就是通过参加美国的海军陆战队在退役之后才
获得了他原本阶层所接触不到的很多教育资源然后下下周一吧 1 月 20 号的时候他就要就任为美国最年轻的这个副总统了所以从他的这个例子我们其实能够看出来从某种角度来说战争也是资源再分配权力再分配的一种途径或者是权力方式那很多女性她其实就是远离了能够通过这种方式来获得资源的机会
当然可能也会有人告诉说女的本来就不爱吃苦不爱受罪但是我觉得这里面混淆了一个概念就是你愿不愿意是一回事你能不能是另外一回事而且这个世界上也有很多的国家他们已经实现了在参军权上的男女平等女性和男性一样都享受着平等的权利和义务
比方说挪威他们在 13 年就通过法律要求男女平等服兵役包括瑞典也是一样瑞典的男女他们都有这个权利去接受严格的体能培训和军事训练那今天的节目我们就分享到这里阿里克西威吉还有一些书在微信读书上也能看比方说那本《二手时间》我觉得写的也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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