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洋放送局｜前往南方以南：泰国、越南、印尼的展览与艺术小组 S4EP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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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们就是接下来再聊聊泰国你能不能讲讲你从边境从马来西亚到泰国过边境的事情呢好的对就是因为我是我的计划就是一路北上然后我就在找就是因为最简单的方法就是从槟城或者从吉隆坡飞到那个曼谷或者是

泰国的其他城市然后我就想飞机因为就都坐过就是想试试看有没有更有意思的方式因为我去年刚好在南北朝鲜的边境上就是 DMZ 那个区域他们当时有一个当代艺术的节展然后刚好是在三八线的区域那儿他们本身有一个瞭望台然后在瞭望台里面有一些

作品然后我们也是你就可以登上那个瞭望台去看的那个朝鲜的有一个和平村在那边就是那种在肉身在那个比较关键的那个边境线上的这个体验我觉得很难忘所以我就觉得对这个事情突然有一点好奇我在想泰国和马来西亚的边境因为它很窄嘛其实那个半岛那个地方就这么一条就是怎么样的以及我如果去穿越它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所以我就在网上找

怎么样从马来西亚过到泰国然后就看到就是可以从槟城坐火车或者坐小巴去那个河埃河埃等于说泰南的一个关键的城市

然后很有意思的是我在小红书上面搜和爱基本上中文的旅游攻略要不就是新加坡或者大马华人他们在和爱去消费要不就是中国人他们去利贝岛或者去泰国其他的海岛然后和爱相当于是一个中转站这种感觉然后基本上没有人会专门去和爱旅游或者说

这样穿越所以我就在网上直接搜怎么样大巴小巴的那个票然后就就是随很 random 的定了一张一张票就完全就是很未知但是大概知道就是啊要下来过个边界这样子然后再过去然后

所以就就是很未知的就这么走了一趟然后大概全程是加上过边境大概是五六个小时左右然后就是一路上也挺正常的吧就是也是高速公路然后就是那个小巴比较的人很多然后也基本上只有我一个中国来的人然后有有两个俄罗斯女孩然后有一些泰国的人他们可能在马来西亚旅游或者怎么样然后回去

然后坐那个车的经历就是一开始比较紧张因为真的是很未知就基本上查不到相关的攻略你也不知道你要面对什么或者是不是有一些坑之类的然后去了之后其实慢慢的就还是感觉就是一个正常的公路旅行让我想到了之前在土耳其还有摩托哥也做过这种小班

因为小八它不像大八小八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很紧密就我在旁边我的座位旁边就是一个大哥然后闻了一个花臂的一个这一开始我很紧张然后后来他也在睡觉然后我就感觉到也还好然后后来到了那个中途还去了一个休息区休息的地方然后我们在他有一个免税店然后有一个办手机卡的地方就是像一个边境的那种常规的基础设施这点特别的

比较高级吧就见得挺好的然后大家在那边吃饭然后休息了特别久然后从那边再到那个边界的地方过了边境对然后边境因为也是他那边借贷了中国护照的人应该挺少的就我也受到了那种单独的待遇然后跟马来西亚他们大批的人就走的是不同的队伍然后这个感觉那个海关也挺简陋的

然后也没有什么特别多受到很多问题吧就直接蛮顺利的就过来然后到了索爱感觉这个很有意思就是之前跟你们聊过就是一到泰国感觉整个人就放松下来就很有意思就是在马来西亚你还是会提防或者紧张或者怎么样但到和蔼尽管和蔼已经他的穆斯林话还是挺高的他因为跟马来西亚接壤嘛

但是它整个城市的状态还是非常泰国的状态,就是一下子人就放松了,你走在路上也不会东看西看,你就很自在地走自己的路,然后旁边有很多各种佛教的寺庙之类的,就是一个泰国的那种感觉就扑面而来了,对,这个是我自己的一个边境的一个体验。我觉得这个放松的状态主要可能还是来自于这个种族的问题,

就是比如说我到泰国啊就是因为我之前去越南去泰国我其实都没觉得有任何紧张那尽管很多人觉得那边跟心诈骗割腰子啊什么的对吧他们他们是在这个层面的紧张但是我的实体经验是我不紧张但是我在马来西亚的紧张是基于就是有很多异族啊这个异族他就是在 appearance 就表面上他就是跟你不一样对吧那那那这个这种这种差异呢在我看来是一种

这种绝对的绝对的一个外部性就是我跟他们之间的这个距离它可能是一种不可穿越的这种绝对性那到了泰国不管是越南还是泰国由于大家长得都比较像嘛肤色都是这种亚洲人的这种状况所以这种差异性就变得稍微小了一些然后也因此给我们更加的提供了安全感和这种放松的心态

因为就是你们说那个马来那个紧张感因为我没去过马来嘛所以其实呃我我在泰国我们唯一感到的紧张感就是可能嗯就是穿过那个穆斯林区的时候可能确实是会有一点但是我也在呃反反思就是什么原因让我感觉到有点身体的一些焦虑跟紧张对是呃

就是会想为自己的穿着或者说就是会去考虑这些因素穿着然后包括一些言行行为举止然后对然后以及反应这些我觉得跟性别也有一些关系吧就是

就是你没有戴头巾但是你是一个女性然后在那边就会受到一些审视她可能也不是那种特别不怀好意她可能就是习惯性地会看你多看你几眼你就会感觉到有目光向你投射过来的那种感觉这一点我感觉比较敏感可能对

他就是我觉得我对于这个伊斯兰啊也有受这个西方媒体的影响我觉得他好像哪个清真寺总会要爆炸是不是一会就爆炸了赶紧跑正状态我们这次泰国的这个路线是先到了曼谷嗯

之后去了清迈然后到青岚雨婷你是怎么走的呢我是从河岸就是刚刚说从那个槟城到河岸然后在河岸飞到了曼谷因为河岸到曼谷本来也是想走陆路但是火车有点太长时间了

然后就飞到了曼谷然后从曼谷去了青麦然后从青麦去了青道就是青麦在北边一点的一个小镇然后然后再从青道回到青麦之后去了青莱看双天斩和你们一样然后再从青莱回到了那个青麦

也是在北边居多一点那你去了好多次清迈对往返曼谷有没有什么想讲曼谷因为我是第二次去我也是早第一次去东南亚就是去的泰国然后第一次也是那个纯旅游去的曼谷然后是 18 年的时候也比较早了这次去就是感觉它更现代化了就是一个很大都市的那种感觉很强烈然后包括还有这么多巨型的购物商场

然后大家的那个目的地也基本上都是那边然后各种消费的那种狂热的那种感觉因为我去的时候刚好是圣诞节到新年那段时间特别热闹然后各种节日的气氛很浓烈然后包括购物的气氛也非常浓烈的那种感觉然后我在那边也去了几个

然后有那个商业的画廊然后有那个大的艺术中心还有一些有一个朋友开的一个小的替代性空间然后我一开始不知道就是我对泰国的其实也很无知啦就是大家就我自己对泰国的印象或者了解也更多的是它的

那个自然或者说旅游性的那种了解或者简单知道他是一个佛教国家但是对他的比如说政局还有他以前经历的事情包括他的当代艺术的所要反应和指向的问题什么的也是

非常无知所以当时跟那个我当时在泰国的那个开空间的朋友聊天才知道他们其实政治审查包括他们这个皇家皇室的家庭和现在的政权的这个选举最近刚选举的这些各种各样的因素吧其实对他们的文化艺术的发展和挑战还是蛮大的包括他们的审查很

强烈然后包括他们对于这种小的艺术年轻的艺术家的扶持很少然后他们对于这个他们自己对于美院的系统就泰国的美院系统和官方的这个像美席类似美协一样的地方的这个反对和反感也很强就很多地方其实跟我们在中国的处境有点共情到能够感觉到他们很艰难但是他们也在做一些

知识有意思的知识生产和空间的营造和社区的事情而他当时跟我说就是现在在曼谷这么大体量的都市里面仅存的这个替代性空间都可能不超过五个就特别少就是很多可能有了然后消失了或者怎么样但是能够存活下来的因为没有官方的资金去支持你们所以就是也挺难的

我在那个曼谷好像看到蛮多那个在商场里有很多商业展览然后呃有一个无意间走进去他就在他有一个作品是一个中国艺术家的然后还有些还有一个台湾艺术家的中国艺术家讲的就是关于在国内的疫情的一个呃一个装装置是木刻的那种装置对然后我感觉他们好像商场里的这种展览还蛮多的但是能看出来是很多是商业商业性的展览嗯

他那个触及到的话题也没有没有太深对我觉得他的观众的那个程度或者对当代艺术的了解就是普罗大众这个就可能也跟中国也差不多就大家对于展览的期待也不是那种特别深刻的那种他可能还更强调视觉或者

你说到视觉我想到它就是里面还蛮强调那个关于生态然后环保它有很多一些展览的内容是跟环保相关 Eco-Friendly 在曼谷其实我因为本身去泰国想说那个艺术氛围就靠这个双年展在北部过去吧曼谷其实我也真没想看太多的展览或者艺术空间然后我们就是

偶遇那个设计周我就进去逛了一圈发现太烂了很像商业但是好的是这是我第二次去那个曼谷的 Art and Culture Center 我上次去曼谷时候也去了当时有一站是关于性别的

应该夸性别的一个展览然后我就觉得至少泰国东南亚艺术或者说泰国在这方面其实跟东南亚其他国家比已经算是比较开放的了有很多比如印尼马来西亚它的关于 LGBT 现场术的几乎是不太能触碰的这个话题

那这次去看呢印象深刻或者有惊喜的是看到了一个缅甸的展览而且是我们去的那两天刚开幕嗯是关于一个因为缅甸这几年都在政变嘛主要是在讨论这个事情然后主题是以这个缅甸的战争当中的女性然后那些作品呢

就是照我觉得作品的呈现艺术风格和它能表达的东西都是比较贴切的我是觉得那个展览我还觉得很不错然后至于其他的感受吧一开始到曼谷的感受

我觉得也是挺放松的就是从那个马来西亚就是你不知道它到底是怎么回事的一种莫名的紧张啊或者是无言的这种紧张当中释放出来啊然后到了泰国也会更热一些啊所以热呢就是传递到我身上呢就变成了一种温暖和温柔所以呢我觉得到了曼谷又会听见这些吵闹的声音啊

它就是我熟悉当中的东南亚的一种景象而且我们住的这个酒店的楼下就有一家非常好吃的这个泰国菜当时那个泰国菜呢也是在市场旁边我一去就吃到了这个绿咖喱绿咖喱呢也跟我几年前到泰国吃的很像然后那家店呢我后来去了三次

反正总的来说确实是真的很好吃在泰国呢其实我觉得比较幸福的一点就是说东西都挺好吃的几乎不太能太累但是在马来西亚呢就是好吃的其实并没有那么多所以呢如果就是你每顿饭吃的都很开心整体上的这个旅行的体验呢也要好上不少

对我也去了那个曼谷的文化艺术中心但我可能你们那个是刚看过所以我没看上我看的是前一个展览它是一个女性艺术团体的一个群展就那个 One Manifesto 它应该是东南亚甚至我觉得是亚洲比较早的一个女性主义的艺术团体的一个相当于是一个回顾展他们之前在那个香港的那个亚洲艺术文献库也做过

一个同样的展览然后这次应该是更大规模的就是等于说对他们一个团体的历史的一个书写他们很多那些女性艺术家都比较年纪比较大了都是 50 60 年出生的那种就特别早就是在做一些性别相关的议题或者说他作为一个女性艺术家活动活跃的在这个泰国相

相关的地方吧然后他们也有一些驻留的项目啊然后在村子里面做一些事情对那个展览我也觉得特别的特别好就是可能对于因为我对他们的我知道这个团体但是具体他们做什么不是特别了解然后刚好是一个很政权的一个回顾然后也能够看到他们

是一个相对来说而且是比较学术的一个展览我觉得然后在一个比较大众的一个空间里面能够看到一个蛮高质量的展览我觉得也蛮好的做得蛮好然后很有意思的是我不知道你们当时有没有看到就是在那个顶楼有一个泰国公主的摄影展那个施灵通嗯

我以为是男的摄影展是女的吗我不知道看的是不是同一个就是那个泰国公主她的手机相片她把她全部都打印出来就很有意思就一个非常当代水准的一个展览楼上是一个

皇室公主的一个她的一个很生活化的一个摄影展然后每一张照片打的巨巨大然后包括她这一段时间在世界各地旅行的照片然后她还会写一些注释就是我在这边看到了什么包括她去中国欧洲各个地方旅行的展览就还蛮有意思的这种对比就是就是在一个这样的一个机构里面她既有这样的展览也有那样的展览然后也能看出来这个

皇家皇室因为这个公主是相对于现在的国王来说好像是泰国人更喜欢这个公主因为她比较支持比较渊博然后也比较亲切善良然后也很聪明然后也很博学吧然后泰国人好像更喜欢她一点而不是现在的国王所以就看到这个皇家对他们这个整个文化生活还是有蛮强的影响的在这一点上面

你也要不要分享一下那几天我们在曼谷行走的经验其实可以讲讲中国城我觉得曼谷嗯就是那天去呃中国城的那个感受对我的冲击很大嗯就是你就是我会感到哎嗯他他当时是呃很因为也可能是我们去的时候过年期间然后其实当时他们正在呃

有很多在把一些龙的一些装置在摆上去然后其实那边整个的环境是非常嘈杂的然后人群也很多然后能看到一些街边在卖的一些是小时候看到的一些东西比如说他们在卖蝎子然后卖一些帐篷其实它那个商标可能是什么东方燕窝然后就那一刻我就感觉到这也太东方了对我会有这种感觉

我是晚上去的对晚上就是视觉上很强烈嘛就他那个招牌啊什么就是会觉得哇就是很很中国的中国就非中国的但很中国那种感觉对然后全部都是游客我感觉就是晚上夜市啊什么的特别热闹但是我只是匆匆的走过就可能没有你们这么深入我是想赶紧离开的但是由于人太多了半天走不出去还挺长的那条街对对对

就是一种很奇怪的一个感觉在马来有中国城吗有啊他那边的感受是怎么样的好很多就是他没那么游客化虽然说他也是个旅游经理混乱一点就没有说把他归这么景观好像有一条刚好可以拍个照片的那种感觉嗯

对感觉泰国的那个中国城好像更有钱一些啊有些什么大酒店呀大饭店呀他就是就是可能游客也更多那马来西亚那边就其实都快被拆了后来是保留下来作为一种文化地标或者是记忆的一个空间其实我觉得最大差异是就是

比如说我们在印尼的这个唐人街就是我们能感受到就是它即便是旅游空间但是很多程度上它其实也是本地人的生活空间但是在泰国曼谷的那个地方其实你看不到太多这种生活的迹象估计也有可能就不在那条主街上是是那倒是就是你在副街和其他地方也都能看到那些点面或者是什么公司啊那些招牌对对

接下来要聊聊双天展就是我们一路就向北你是怎么知道那边有双天展的

就是这个就说起来比较长这个故事就是也是因为完全就之前也说到就是对亚洲很无知并且就是好像很不屑一顾嘛然后直到去年去了韩国之后就是慢慢这个我自己的这个亚洲的路线才慢慢展开然后也是通过在那边认识的包括东南亚还有韩国的朋友然后

我们后来也经常联系然后就聊到就是 12 月份有这个泰国双年展然后也有认识的艺术家然后包括他们自己也会去到那个泰国然后虽然没有跟他们约好但是我就知道有这么一个事然后刚好 12 月份的时候就是可以过去然后就然后又是在一个就是边境的这个地方又达到了我这个兴趣点然后我觉得就很值得一去吧然后所以就刚好规划了这个路线

你们是怎么知道的是烧饼跟我说的哦你是到马来西亚才知道的吗对对对我们第一次见面就在那个市场街里边吃早餐他就说他刚从台上他说他去看少年站了然后我就是我就问他说在哪然后他说在青莱我说青莱啥地方然后不知道我知道青麦他说就比青麦更远一点的地方然后我说哦那我也去看一看吧

我跟他吃饭的时候他正好要去泰国就刚好是然后我就觉得说哇既然那个哨兵都要去我觉得肯定不错我感觉那边东南亚那边的人还是蛮认这个泰国双天展的好像上一届是在那个就是我们去的那个文化艺术中心还是哪就是在曼谷泰国算是办双天展办的多的一个国家比如说我反正没有查到越南有没有办好像没有

吉隆坡办过一次就在这没办过了但印尼也算办得多的你们对这个展的总体的感受是什么它展太多了它就是大大小小的展差不多有 30 到 40 个左右然后它分为就是我稍微讲的那个展的形式它分为那个主展区跟一些副展区还有一些特殊展区它就分布在整个青莱的不同的区域东南西北其实

就是它的整个这个形式我觉得还是蛮好的一个形式但是它当中其实也青岚那个展也有一些很便利的比如说它会开一些那个便捷巴士让你从最北边到最南边它会提供这样的一个巴士但展览的那个内容其实对我来说有点参差不齐或有一点

对我就是感觉也挺像的就是我也觉得很有意思就是因为展区比较分散就是它虽然是在一个城市或者一片区但实际上你无法通过步行来获得这个体验你必须得通过公路旅行这个方式然后到达不同的地方然后那个地方它往往又不仅是一个简单的展场它可能本身是一个

寺庙或者遗址或者一个博物馆古迹的博物馆本身然后作品它可能只是临时放那儿而已它那个展场本身我觉得其实对于一个游客来说更有意思而且更强烈一点

这个是我的一个初步的这个印象然后我就觉得有时候也是抵达的那个过程可能比那个终点更有意思就虽然那个阿比茶帮的那个作品和那个那个东西我很觉得很好但是我觉得开车去阿比茶帮的那个路

就是在这样的地方构思和实现的就有更加身临其境的这种感觉

当时我有去看阿比茶帮那个展而且那边的工作人员就是跟你的互动也很有意思他就是当时我们去的时候非常热情就是他给我们推荐周边因为他有一个比较偏那个地方推荐周边的吃的一集他会很热情地给你吃炸香蕉然后你会发现其实看展览本身不是那么重要了然后反而一些附带的一些东西就非常有意思你有到对岸吗就是你有去那座桥上吗

没有我就是在那个船就是有一个金色的大佛就是在那个船上面有在那边有一个地标没有去坐船你没有坐船吗没有我们当时刚刚路过金三甲我们是坐了他们的巴士然后他是巴士把我们从一个展览馆送到那一个展览馆我们中途不能下车其实蛮可惜的对其实嗯

我觉得就是那个地方也是就是作品本身不太重要就他那确实有几件作品就是一些影像但是日光又这么强烈然后你又在一个边境的这个身体体验这么强就是他又刚好有一个标识就是一边是老挝一边是对面是缅甸然后那边也是游人络绎不绝就根本没有人在意那里有没有双年展我觉得大家去那儿只是就是在金三角旅游

然后有很多那种对船确实是可以把你送到对岸就是游玩一会儿然后再送回来这样子然后也有很多寺庙然后有很多我看到还有什么移民的那种中介的那边就是中文的广告牌就是它那边也挺多中文业务的吧估计

我觉得这些体验它可能本身比作品它更加对于我们这种第一次去的人来说就更强烈一点而且我觉得作品也没有特别说要让你很喧宾夺主它也可能就是放在那个地方你如果感兴趣的话可以去了解或者可以去看更多的东西

对啊就是那个缅甸的经济特区对对对然后我们这边就是泰国那个青莱的边境然后其实整个对比还蛮有意思的这边在乡村然后那边就是在一个经济特区对那边有好多酒店都是中国人去造的我也是对这个展览的一个

一个是结构然后一个是工作人员印象比较深刻对因为这个结构就据我了解就是就是卡塞尔伯仙展也是这种结构就是它是发生在整个城市当中然后有很多的平行展有主馆副馆分馆这样对但我以前其实也也没有参加过这种展览所以游客呢其实你也不用做什么攻略你就跟着走就行了

但是我比较失望的其实是作品一般但是从这个作品当中其实似乎我们也能看出泰国当代艺术的一个进程他们的理解和他们的生产是处于一个怎样的位置那就很明显就跟新加坡还是差距蛮大的那如果论自下而上的这种自组织形式跟印尼也是非常不同的

但是论大众接受程度来说呢它又比马来西亚强很多因为马来西亚就是你离开了吉隆坡几乎就是难以谈论这个当代艺术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当时那个艺术家建民他想要在南部西满的南部来构建一个这样的小的空间让我们能够去讨论当代艺术而不是大家都聚集在这个大都会当中

然后这个展览里面就是我唯一觉得还是挺有印象的一个空间啊或者说一个展区是他讨论的是这个中老免贷之间的一个一条路啊然后那条路呢他用的是这个根经的一个这个概念那他讲的就是说这个在

民族国家建立之前边境上的人民是如何交流的他们会相互的交换物资交流信仰就反正是一个活跃的一个交流状态但是呢当这个民族国家建立之后又修建了一条新的高速公路曾经的这样的一个自然的

群落之间的联系就中断了相当于是被这个新的民族国家强制性的分开

所以他其实也是在讨论这样边境的状况那后面还有几组艺术作品是讨论太北这个地区的森林资源就是以这个木材为主来进行叙述我 get 到的这个点呢是在以这个植物来讨论殖民啊

这是我对所有的生态环境议题的一个出发点但是有的人可能他会从别的角度来理解这个作品然后我们去双天展这一次还有一个有趣的地方是我们在清迈的时候遇到了几个朋友一个是我们广州的老朋友秦岛但是其实我们在广州的时候见的也不是很多

然后是另外一个叫初夏反正我们就大概四个人就一块去去那边看展吧就是我会觉得这旅途当中啊有这些临时增加的这些朋友一起来参与就会变得更加有趣

对因为我也是那个因为我们是三个人然后也是一个朋友从澳洲过来然后还有一个朋友从韩国过来然后也是因为这样所以我们就租了一辆车然后也比较方便的在各个展场之间通行啊然后也可以随时停一下然后想去哪然后也最后也挺赶的虽然也是也有自己的通行的权利但是我们三天也将将只是把主展场

都看了一遍很多小的地方也都没看他可能关门太早了我觉得他很多四点半五点钟就下班了很多时候晚上反而有很多地方就看不了就还挺可惜的

我当时还有一个印象我不知道你们当时有没有遇到那个青莱它本身就是有一个展场它是在城市市里面然后它旁边其实是一个公园然后那个时候我们去的时候还在办一个鲜花节所以当时就是也是一个跟当代艺术没有太大关系的一个就是一个 festival 的感觉但是它就是

这个我们刚好看完那个双年展的那个展馆那个展览那个展馆其实也蛮不错的有几个作品就是水准比较高然后看完出来之后又特别热闹然后大家都去那个公园里面去看花然后在那里拍照然后就整个也是那种市民的那个气氛很强烈然后大家也都

很在那种饭后散步休闲然后鲜花盛开然后整个城市就是可能也也有一些游人他来也是为了比如说为了看花或者是为了看白庙黑庙来的就是他这整个双年展的这个嗯感觉他既既很强但也也是融入了他本身的这个文化生活中就是可能有人有兴趣他可能去看一下那个

没兴趣可能就是只是去看这个鲜花节或者去看本身的这个历史文化遗迹所以我觉得这一点上也挺好的它不会是很强迫你去要接受某件事或者说完全跟

人民群众隔开也不是这样子就对它之间有一个比较好的自然的过渡吧然后我记得市政厅也有一件作品那个也是公共的对那个立面也是你随便走过去你可能看到就看到没看到就算了也是我觉得也是一个比较随意的一个状态

你刚刚说到这我想到其实以前看展我们都是从比如说一个目的地就是可能就在这个地方看然后你就固定在这个地方但它其实如果把那个展馆分散到不同地方其实你可以在从这一个到这一个地方你去可以去更好的去认识就是当当地地方地方的东西我觉得这个是当时在旅行过程中我觉得是非常棒的体验

我觉得这次双天斩它设计或者放在青莱对我们这些中国游客有一个好的点是如果这边没有双天斩,我们从来不会去这个地方,我们可能只知道曼谷、清迈、普吉岛、巴提亚这些地方。然后我们到青莱其实虽然斩,

不禁人意啊但是总体的感受还是很不错的我这次还去了那个青道就是在青脉更北边一点的一个它可能比青莱更小一点的一个小城市但它那边有很多的嗯

就是移民但是就是有点像数字游民但他不一定从事的是线上工作有些人是做那种跨境电商或者是一些贸易的相关的工作但是都很多是白人或者是

新加坡人中国人他们在那边买地啊因为那边相对青麦来说因为青麦可能现在已经有一点昂贵了然后他们去找一些更偏的地方那里从青麦开车也也没有那么远所以也还可以接受他们想要都市的生活还是可以去青麦然后那个地方就更加嗯田园和乡村一点那边环境特别好然后我觉得那边那边没有嗯

当代艺术的东西但是我感觉那边的文化生活他们有很多的咖啡馆然后那些咖啡馆都特别中产阶级我觉得很有意思就是他的咖啡馆的无论是建筑本身然后他们的里面的装饰还有他的这个饮食的菜单啊什么就是不是那种村就是他们那个住在那里的村民他会去消费的东西都是肯定是你移民到移居到那边之后

你愿意想要去再 chill 一下去稻田咖啡店那种感觉有特别多能量的店然后我们住的那个 Airbnb 也是一个那个修的特别好的一个在一个 out of nowhere 的地方的一个房子然后对我觉得那个那个生态也很有意思然后我们跨年也是在那边过的嘛然后也是

很多就是基本上都是欧洲来的一些白人他们住在这边或者说从青麦过他们就觉得这个地方有一点点乌托邦的感觉就是人比较少然后也会形成一个 community

然后大家相对来说也是从事文化相关的工作设计师然后有一些是做摄影师然后有一些做写作的一些人然后他们就会在那边生活他们基本上都是开摩托车然后就各处去找好玩的地方就是什么野的那种山啊然后温泉各种各样的地方我觉得他们的

整个生活状态我觉得还挺让人就是有点向往吧就是还挺挺那个就因为我们在我之前在小红书或者别的地方了解到的那种数字游民一般都是在清迈嘛或者是巴厘岛那些地方就是在一个更加村一点的一个更加如肉一点的一个地方的生活的这么一群人然后他们之间有一个共识然后甚至形成了一个社区我觉得还挺挺神奇的

我们在在清迈其实也遇到了一些这个数字游民对对那边社区应该比较大是吗对对因为我跟那个 706 有一些联系嘛就去那个清迈的 706 呃特别神奇的是他们

现在 706 合作的那个空间我曾经还住过就是我上一次去清迈的时候住的就是那家客栈然后当时是一个打理的开客栈的老板在那边承包后来那个空间就那个楼被另外一个中国的

商人买了然后他们现在是在那边合作运营那边其实有蛮多的这种可以被称作数字游民的人吧他们曾经就是大多数可能是在国外或者是在大理但是国内现在也不想待了泰国去有比较方便所以很多就跑到那边

那你是怎么到你是坐飞机到了越南吗对从清迈做到不知名我还以为你也在走路路说有点太大了有点太远了其实还是如果有机会的话可以试试

因为我只是在胡志明待了天安不到的时间然后虽然也是很强烈的印象但是匆匆而过所以我还挺好奇你们对胡志明你们在胡志明待了多久然后你们对他的感觉是怎么样的

我们在胡志明我记得是待了四五天左右因为当时我们的路线是从河内到清华到岘港到胡志明然后所以其实胡志明在整个越南对我的感觉来说还是就是非常城市化然后以及他跟我们当时在越北在河内的感觉是非常不一样的

胡志明我觉得大家都听过大家都知道越南有个城市但可能很多人以为是首都但实际上首都是在河内一开始其实我挺期待的我们一路从北向南所以我在安排行程的时候给安排了三四天但是到了胡志明之后其实更多的是一种失落第一点是价格

我们从北方到南方基本上都特别便宜,不管河内,岘港,还有其他地方,消费很低,房子也低。但是一到河内之后,物价就上涨了。虽然说如果你直接从国内,从北京上海去到那边,也会觉得可能并不贵,但是我们当时就已经很习惯了越南的价格,你的预期就比较低。

心理预期但是很多情况下到了河内就是可能你只需要呃平时五十六十的这个呃钱就吃一顿饭但是河内都都胡志明都要一百以上所以我们就觉得呃相对来说要贵很多这是第一点第二点呢就是说嗯就是因为因为胡志明呢算是越南的呃

唯一的一个辣城市如果和内地是体量跟胡志明相比也还要差很多所以你又一次经历了一种很熟悉的这种大都会的一种感受那从这个食物的这个风味上来说吧就是南方的它就变得更加的急躁热辣然后烟熏火燎以它这个南方的这个烤肉饭碎米饭为代表我们第一天到了这个胡志明晚上一块去吃

那个烤肉就是在路边烤,然后大家在路边吃。那个就是一个重油、重口味、高热量的一个东西,而它的米饭又不是很好吃。另外我们第二天又吃了一个之前在岘港吃过的一个食物。但是在岘港依赖很便宜。

但胡志明的价格就翻倍所以因此呢我们在胡志明的第一个感受就是这是一种很很加速的感觉就是整体来说在越南你从中国到越南你体会到是一种慢对吧慢生活然后你又很惬意但是到了胡志明他他

对对对他整体的那种感受就跟他川流不息的这个摩托车在街道当中是一样的每个人都很着急急迫你也能看到很多的这样的保安疲惫的这个坐在这个大街上而且我当时因为在越南我们当时两周一直在越南我观察很仔细就是我看到就是我很喜欢吃那个 Lammy 就是越式法棍他

你看在北方或者中部很多的那个越式法官的材料呢它都是新鲜的新鲜的意思就是说是当场做的但是你一到这个胡志明你就发现它全都是现成的预制的或者做好的就是那种烤肉啊火腿啊对它就给你切片就很快就一切东西都是以快为目标为目的

所以风味上也会有所减损所以总之来说就是我的印象呢不是特别的好

我当时这个法棍我记得我在机场里面买了一个法棍叫 7 美金就是他在那个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去胡志明的机场他都是用美金结算的这个点我也是印象很深刻就是从尤其是从泰国的低物价的这个快乐的地方然后瞬间瞬移到了一个以美金结算的机场因为每一个东西都如此的昂贵都有点怀疑人生

然后市区也是我也觉得比泰国也要稍微贵一点它也并没有那么便宜我去的那些市中心什么的地方也是挺昂贵的然后因为我只是就是短暂停留所以就是也是打了一个摩的就是从那个我住的相对郊区的酒店就是往市区一路开然后一路上看它的

各种各样的街景啊城市什么的感觉就我有一个印象比较强烈就是它不是一个那个社会主义国家吗就它有很多的那个政治宣传的关于领袖啊关于这个口号式的这个

建设的这个图像就我觉得这一点还挺有意思的就之前我只是知道它是一个社会主义观而已但是这种图像最近你觉得又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就是这种感觉然后它它跟它作为一个这个意识形态上跟我们如此相似的地方但是跟我们的

外交的关系包括这个文化之间的差异和相似的这个之间的这些微妙的这种关系虽然我就时间很短但是我就是立刻这个问题就涌上了心头吧我觉得这也是因为在现场所以才会想到的这些问题包括越南的这个历史上跟我们中国南部之间的复杂的这个关系和战争啊这些问题以前也都是只是知识性的知道对

到那边之后你会对这个问题开始感兴趣说到这个速度的话那就是我们从胡志明最后是因为便宜买了一个从胡志明飞香港的机票然后再从香港转回广州

我们到香港就又收到了报级更大的大都会对对对就是又变得更快了然后那个食物就是去吃茶餐厅的这个食物你就发现它更是以一个速度效率为目标的一个生产方式总体来说呢我觉得越南的话呢

当然可能胡志明有别的玩法可能就是我们玩法不对就有可能啊对如果大家租个车啊或者是怎么样的可能去别的地方也能遇到什么好玩的但是至少我们在那个短暂的时间当中啊对还有因为就是太热了那以前太热了出去也脱水没事就钻到美术馆里面出空调那别的美术馆是怎么样的这监狱有印象

对他们讲那个越共在里面读这个政治理论学习马克思主义我就记得这个这回事因为我觉得还挺好奇他们怎么书写自己这个国家因为他们历史也就是作为受害者或者现在怎么样就是有很多复杂的这个地缘的国际的政治的途径里面然后他们怎么书写自己的

他们官方叙事跟你看到的差不多就是越战博物馆里面对对对差不多就是全都是越共的叙事那越共的叙事就是一个你叫做反殖的一个叙事吧反殖民嘛对吧

那先抵抗法国人但是可能你最早抵抗中国人对吧然后再抵抗法国人再抵抗美国人谈自己的这个殖民的过程北约怎么殖民南约呀他们内战呀什么的这就不太谈了

是我在越战博物馆有个感觉就是就是感觉就是一基本上每一层都是在讲这个敌人的这个他们所谓的这个帝国主义或者殖民主义的这个穷凶极恶我看到一半都不知道他的就是美国人到底在跟谁打仗就他基本上都是在说

哦这个他这个炮弹或者这个毒气弹如此的这个强大和坏然后导致什么伤害好像他就是一个单方面的屠杀这种感觉他并不是一个战争就更像是我就是在被就侵略你们就在被动的承受所有的这个伤害就这种感觉就就像他这个给我感觉特别被动然后包括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可能我解释出不前的就是我感觉他

把自己的国家形象就是变成了一个自我认同为一个就是穿着那个民族服装的一个传统女性

就是他很多那个纪念品上面都是这样的一个然后旁边就是一个女生的这个形象我觉得这一点上也我觉得有点不舒服吧但是我讲不出来就是到底就是可能也很复杂但是这种你说把一个国家就是还是一个前现代的一个方式去自我认同的然后来博取这个这个在旅游的这方面的一个优势我觉得有点怪怪的我不知道你们的感觉是怎么样

包括我们之前那个电影什么情人就是讲那个梁家辉和那个越南女人就是很多这种东南亚女性的这种柔弱啊容易被驯服然后很温顺的那种女性然后跟这个一个外来外部的这个男男人之间的

然后又跟国际政治的图景相牵连就是很多这种叙事然后我就是没想到他们现在就是官方或者说正统主流的这个意识形态或者这个至少是很显明的这些地方还是依然使用这种图像就这一点我觉得还挺好

包括他们这个宣传就刚刚说那些共产主义社会主义的宣传化里面的领导人或者整个还是非常单一性别的这个对尤其是我没有太多研究啊就是你像我对马黄文学有研究但是对于越南的这个研究就跟大家差不多不太了解对吧但是我在看那个幸悦名男就是那个越南导演

郑明和对对对郑明和的这个电影里面他其实有讨论这些问题就是因为郑明和是从属于从南越就认到美国去了嘛然后他就一直批判越共所以他其实对这些东西讨论很深然后他又是一个女性主义者所以他从这个后志明他有一本书根本书名叫什么

就是民族啊女性啊后殖民啊什么的但是我还没这么读但是我觉得可以就这个问题也许可以在他那找到一些思考和回应周明和的那个电影你可以看一看对我就想说其实都越南其实挺多当代艺术的几个蛮好的那个

艺术家什么的还挺多的包括那个组织就昨天说的那些他们地下的一些小的青年的这种活跃的生态什么的就是我觉得有机会的话我还想再多去看看就是因为他们有一个跟我们更相似的处境嘛在在官方的这个层面上然后他们的这种年轻的艺术活动和社群的组织方式我觉得可能有更多借鉴的意义嗯

对我们俩最后一站算是去了印尼跟新加坡啊我们也稍微简短的总结一下吧对你们应该是主要去了雅加达和日热是吗就我比较好奇就两个城市他们应该是比较大的城市就他们的区别是什么就是在你们的感受上面比如说城市的规模还有经济文化之类的呃我觉得雅加达我看到的可能就是他的那个呃

这个城市它多样性更多我们在雅加达待了两天其实整个城市给我的感觉是又轻松又紧张的一种感觉因为紧张可能是它的一种快速

就它其实它那边的阶级的特征就是那个分化还蛮明显的就在路上可能看到很多流浪汉然后一些街友然后就是会比较混杂一些混乱一些但日耳是一个非常安静跟舒适的一个城市就是我感觉是这样子就是它印尔这个地方虽然它不是大城市它肯定不是大城市它不像银河那样子

而其实我们大多数没在日热的城市区生活城市区其实离我们住的酒店挺近的走两条街就到了但是我们当时去超市买东西但是就觉得有点害怕或者觉得主要害怕不是就是觉得这个感觉不喜欢就不喜欢这种城市的感觉然后就回到日热的住宅区其实它大多数是一种很乡村但是这种乡村又是一种

以乡村为基础的一种城市形态嗯

但是街道其实也平潮方方的挺规范的其实比较像没有被旅游开发前的比如说青麦的古城内部的一个结构所以它那个路线也挺多然后很多人生活在那里不过我们到印尼那一天吧是他们当时的他们国家的几个法定假日一个是春节然后一个是穆斯林的

捷运,然后还有一个公共假期。所以我们一到日热的时候,去了他们中间的旅游街,叫做什么波罗街啥的。然后人特别多,挤都挤不动,然后我就觉得,我的天,回国了。不过总体上日热还是挺放松的。

就是它的人民的状态呢,跟耶利达很不一样,见面的时候都会对你微笑,跟你 say hello,然后都挺欢迎你的。所以你去那边会觉得很亲切,然后与此同时也比较安心,就不会觉得有什么危险。但是由于这个耶利达是大都会嘛,所以就它还是潜藏着一些危险的里面的。然后我们在日有时候还见到了,也碰到了一个朋友。

他要从国内过去他主要是要去巴厘岛度假要去潜水啊什么的他在日耳玩得也挺开心的他就说有当地人带他玩了一圈我们去日耳其实主要是说想拜访一些当地的艺术团体因为听闻那边有许多的社群啊什么的集体所以就去也确实是拜访了一些不过

我会觉得他们目前在冬季是处于一个休眠期的状态就不是活跃期他们更建议我们是八九月七八月的时候去当时那个时候会有这个叫 RQ 就是日

日热的艺术节然后他们也正在筹办这个巴厘岛的艺术节那个时候呢就各个社群空间机构组织都会有活动然后又会有展览你可以到处看然后大家也会一起一起玩反正总体上是这个状态然后因为我那几天脱水了所以就其实就一直想赶紧回酒店所以就在外面待的时间不太多

不过周周还自己去逛了一些对当时在日我们去一些艺术机构的时候其实有一点让我

非常深刻印象很深刻就是发现那边的当地人真的一些包括一些艺术家就非常非常的非常的 nice 就是我们当时去到那边因为我们也没有提前预约不过后来我们跟他们说我们说我们有预约突然来拜访会不会比较打扰他说没有他说他说就是说嗯好像这是非常他说我们这边不需要预约就是你直接来就好了就是你看一下那个时间我们几点开就过来就好了嗯

当时他刚刚在可能在午睡然后然后他当时那个空间是没有开放的因为他屋顶漏水了还还在修屋顶然后我去的时候他一个人就是非常非常亲切就是那种嗯嗯

对我在东南亚整体又有这种感觉就是拜访这些艺术相关的这些或者书店里的朋友啊什么之类就是你虽然你们跟他是陌生人但是聊两句他们就很开放的这种态度会跟你聊他们的做的事情包括介绍了他们的

曾经的一些作品或者出版的东西就是没有说你要是得是一个什么人他才会会跟你介绍就是来者都会有这样的亲切感就是带我们先就是逛了一下他的整个空间

然后以及他给我们介绍了一下他那边做的一些活动我们就问他就说那像印尼这边就是像日人这边的艺术团体跟大陆这边的和就是一些交往是否密切然后他说其实跟大陆这边的话其实是不太多的就可能他见到就只有一次其实是非常少的嗯

然后我后来在想那就是说中南亚的那个交流但其实可能也没有我们我想在理论层面上想的那种那么的频繁

所以这是如果你真的涉及到问当地的一些人呢对其实我印尼是最想去拜访的是这个软姑娘但是由于我没有提前做工作我以为他们才是惹的结果他们在亚加达在亚加达我们只有一天半的时间就没好好逛然后也没有办法去到他那儿

可能下次去的时候再去看一看然后刚提到斯培是广美的一个资产人员然后他也是富安东亚三天展当中的一个资产人员他去年夏天的时候就有去到印尼做一些调研所以他就给我们推荐了一些地方可以去看

不过我对玉惹最印象深刻就是那个地方或者整个这个印尼就是它的这个晚霞很美对还是自然比较强烈一点是

就每到现在这个时候就晚上六点的它的天空都是粉色的就反正当时一下机场就是因为日热的那个机场离市中心其实还是有段距离的我们就打车去然后其实我是当时一直挺想说租个摩托车去到它那个日热的郊区看一看的

对但是但是后来因为就是身体不好嘛就是病倒了就一直就躺着没没没去到就是你们看那些拜访那些组织就是我有点好奇就是他们关心的议题或者他们现在处理的问题大概有什么范围啊就是比如说社区参与这种就是具体他们关心什么嗯嗯嗯

就是他们的就是他们的这个组织形式呢比我们想象的可能会更大就是他们可能就你用小组这个词可能都关小了大组对他就是这个大组就是每个组基本上就是十多人呢所以每个人他关心的东西不一样但是呢他们都共享一些工作空间然后共享这个展览空间

会一起做活动,然后这个空间也会比如说别的这个机构或者社交组想来用也都是可以的。这个前提条件是说日热那边他们租一个房,比如说一两百平的房,一年才 8000 块钱人民币,很便宜的,一个月不到 1000 块。

这个钱大家基本中筹就可以每个人掏一点然后他们里面也会有好几个住留的房间其实我倒还你说这个问题挺好我本来想问他们但是他们也没怎么回答就是因为说大家关心的东西都不太一样对但是他们那边社区我觉得做的一个比较好的一点是他们比较注重这个代际之间的传承

是什么意思呢因为很多的这个现有的这个 community 或者 collective 它其实已经存在了十多年了那他们在存在十多年的时候他们除了去发展自己的一个组织架构以外他们我们去到的每一个地方他都有实习生哎

哦,都有这个更年轻的人在那边做实习,做 inter,那其实他就是把这样的组织经验通过这个实习的方式去,我觉得是传递给这个更年轻的这些人,或者新的艺术家呀,有的是高中生就在那边做实习,所以我会觉得就是跟,嗯,跟这个我们在国内遇到的很多这种机构里面的这种实习生还是挺不一样的吧,嗯。

尽管他们做的工作也还是比较对基础性的工作但是他们至少能够以这样的一个实际的方式去学习到怎么来建立社群做组织是一个我觉得是一个挺棒的方式

方式那他们这个空间的形态是怎么样的就是你刚刚说他们是可以在那边办公或者创作就它不是一个白空间是吗展览空间其实大多数还是那个白盒子形式但是这个房子里面它有工作的空间有储藏的空间然后也有住留的空间就是住的地方对所以是我觉得是一个很综合性的一个空间我们国内大家

其实大多数是取这个空间的一个形态要么是做活动要么是做展览要么就是 studio 对就是毕竟是没有那么大地方成本限制了是然后还有一个我了解到的跟他们聊嘛就是说他们印尼至少在就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这种艺术空间呢或者艺术小组其实主要也是因为就是

他们发现国家在国家层面不太支持当代艺术没有什么经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