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汹涌的海浪我是疲惫的沙滩暖的斜阳掉在我们的肩膀你用醉人的烟波传出恋爱的伸缩那么痴迷那么淒厉你轻轻柔柔的吸塑着冰城下的雨
听众朋友大家好欢迎收听《丽白状态》我是主播葛杰子
今天我们在杭州我邀请到了雨婷和周周我们这次来一起交流和回顾一下我们近期在东南亚的旅行经历在将近一个多月以前也就是 1 月 11 号我从广州前往了马来西亚泰国 印尼 新加坡并在最终不久前回到杭州雨婷大约比我早一个月到了马来西亚一路向北前往泰国 越南
我们在吉隆坡都见了邵斌他是一位马来西亚的私人人我曾经在广州听过他的分享这次在马来西亚也是他给我介绍了几位华人艺术家周周是在一月底加入到我的泰国的旅程后来我们还在清迈遇到了论电影院的秦岛以及来自央美的书下我们一同前往青来看了《泰国少年展》
之后我们又去了雅加达和日热印尼给我们彼此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周周是很喜欢日热的而之前我们许多广州的朋友也都去过印尼他们也都跟我表示日热非常不错但是日热是我在近几年有记忆的时间当中
第一次脱水因为实在是太热了我一出门就在流汗然后流到已经忘记喝水所以导致那几天呢就非常的虚弱晕晕乎乎最终呢在我们返程的时候呢在新加坡落脚两晚新加坡的物价很贵我们的酒店呢一晚上要一千块钱住了两晚实在是太贵了
但是好在新加坡的国家美术馆给我们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导致我们这两天都泡在美术馆里看着接下来就有请我们嘉宾于婷和周周来跟观众朋友们打一下招呼来介绍一下自己
我先吧大家好我是雨婷然后我目前生活和工作在杭州我平时是一个策展人然后也会写一些艺术相关的文章
大家好,我是周周,是中途加入这场旅途目前在做社区相关的,在广州做社区相关的工作然后平时在广州然后这几天就我们从新加坡回来回我老家绍兴,然后就来杭州玩了几天好,周周也是我们这个例外状态的剪辑最近有很多播客也都是他剪的
好,那对,也想,因为刚才在这个介绍当中嘛,我就是大概说我是从那个马来西亚到了泰国,印尼,新加坡的,你能不能介绍一下自己这次的行走的路线是怎么样的?
我是大概是 12 月中旬从杭州出发然后先去了吉隆坡然后在马来西亚待了半个月的时间然后再从马来西亚去泰国然后一路往北走然后到了泰北然后再从泰国回中国的路上呢短暂的去了一下胡志明市就是在越南待了一天左右的时间对然后总共大概是 20 多天的旅行
我是先从广州飞到曼谷然后之后就去了印尼然后去了雅加达跟日俄然后飞往新加坡从新加坡再回国大概玩了两周左右时间然后我跟周周这个旅程呢他其实还有一个隐藏的旅程就是隐藏就是我们半年前去了越南对这次也会稍微讨论一下因为当时越南我们当时有六个人一块去但是
比较遗憾的是后来我们也没在录什么节目,但那次真的特别好玩。我是觉得出去玩还是人多比较有趣。我们这次在不同的地方也碰到了一些新人新的朋友,反正待会也会跟大家一一的分享。好,那能不能请你们俩也谈一谈对于这次旅行的一个总体的感受是什么?
总体的感受对我觉得如果用简单的话来说的话就是一种强度的话就是很强烈就是无论是情感上然后所看到的东西的这个丰富性上面都程度上都特别的强烈就包括跟我所生活的城市和接触到的这个生活场景相比东南亚给我的感觉就是
很强烈导致我每天都感觉在消化就是每天晚上睡觉之前都要消化一下我今天看到了什么就有一种这个过程然后这个可能是我在中国或者在杭州生活的时候不会有的这个经验就是很强烈概括来说是这样子
我的感受感觉是恍惚就很恍惚就我其实在呃我刚到曼谷第一天就是我整个人是飘的状态就是嗯对因为可能从广州飞过去然后呃
就是当时一下飞机就不知道要第一步要干嘛这是那种恍惚感可能也跟好久没有出去玩有关对然后当时其实想说这次出去玩两周一是想离开就是国内就是过新年的这种环境因为一直在国内就是过新年然后想说去到一个东南亚比较放松的地方然后去感受一下除了恍惚还有什么呢
就是晕眩然后还有就是对就是有点现在再回想起来就是有一种很热烈仿佛跟热烈这种感觉我就让大家感觉我们都去东南亚飞叶子去了一个精神世界对但确实是有这种感觉我觉得
这里你好像不飞每天都晕乎乎的对跟气候也有关系是对这个感觉很神奇那我的感觉是啥呢就是就是这次应该算是我第三次去就是我们用东南亚这个词可以说是东南亚但是其实我第一次去是 19 年的时候年底去泰国但是当时是度假其实感觉不是很明显嗯其实也是有很多感觉的对
当时也是对影响我就是我去泰国的时候也影响了我去思考后殖民这个问题因为当时我先去的是普吉岛然后我去普吉岛的时候就发现这个地方是一个很针对白人进行旅游经济的一个地方然后你的早餐是喝咖啡吃三明治然后午餐可能吃汉堡披萨当然也有一些
本土的泰国菜但是那个好像也是为西方人定制的就反正整个这个岛的经济生态是一个很依赖西方游客的经济生态所以我就是在那个时候感受到一种殖民的这个权力关系对就即便是泰国没有实际意义上的被
成为殖民地,但是这种在后殖民的预警当中的殖民的结构,我们还是能够在泰国看到的,就在经济层面。所以那个时候是我印象比较深刻的一次冲击。然后后来是我在到了曼谷,我见了我的小学同学,他在那边念书,就跟我们讲,
泰国因为 98 金融风暴以后,嗯,贬值,然后很多的日韩的资本进入,就是也让我重新对这个资本的自由流动产生了一些怀疑,对,就是就是货币管控还是不管控的这个问题也是值得讨论的啊,等等,那个是第一次去泰国,然后第二次就是我们去越南,
第三次是这次去东南亚好几个国家我的感受是美国人确实都还挺不同的然后比较深刻的是马来西亚就是因为我们之间就是语言是比较通的嘛你其他国家只是纯感受了看看展然后看看小吃逛一逛但是我们跟马来西亚的这些华人的朋友可以进行交流所以就会
更能够去直观的和准确的体会到他们的一个情境这是我的一个想法那我比较好奇就是说你们在去的时候是带着一个怎样的视角和意图来进入这次旅行并且旅行之后又对你们产生了怎样的改变
我个人是对亚洲的这个当代艺术的生态比较有兴趣但只是一个粗浅的一个了解和好奇心对然后就是很想去实地的去跟真正的人打交道看看他们究竟在做什么尤其是我们的同龄人年轻人年轻的艺术家策展人年轻的空间
他们在关心什么问题然后因为他们也跟我们同属东亚或者亚洲吧然后觉得有一些可以共同去讨论的一些困境啊什么的但是平时只是在尤其是疫情的时候还有之前没有出去的时候你只是通过网络或者是
图像数字图像去认识到这个事情就不是很亲切和直接所以我觉得刚好这个机会因为其实东南亚在之前我们也大概知道它那边有很多自我组织啊包括替代性空间的发展也很繁荣但具体是什么样的其实很模糊所以这个是我的一个比较强的一个出发点去进入到这个
事情然后去之前也做了一些小小的研究就是看一看比如说马来西亚有哪些那个值得去的空间然后也做了一些像那个邵斌也是之前有联系他然后说想通过他了解一下包括吉隆坡的这个艺术生态是怎么样的
然后去了之后确实就是我觉得还是很需要去和人打交道的然后在这个过程中你看到他们具体关心的问题包括他们的空间的形态是怎么样的然后包括他们的人的生活状态和工作状态就是真的这个是通过文字啊或者平时聊天很难去抵达的东西然后包括他们所在的这个自然环境还有这个社会环境
这个也是我觉得是旅行还是非常关键的能够提供的一个一个事对这个是我的一个嗯对这方面的一个感受
我可能就是没有就是没有像雨婷一样就是有呃带着嗯一个去探索我可能就是当时就是呃因为也是广州太冷了然后想说去一个稍微热一点的地方对然后还二十二时刚刚提到就是想离开国内的那个呃就是过新年的这个这个氛围然后想去呃所以就想说去一趟呃其他其他国家然后因为之前去了越南然后那个感受非常的强烈然后也一直在呃
这是回看越南那段期间的旅途的一些照片所以想要去到一些周边的国家然后非常自然地就选择了去泰国然后以及印尼
我觉得其实我应该有几条线索在里面长期的线索是跟我研究有关就是我这几年一直在做这个华语系研究包括马豪文学那我就觉得读了这么多马豪文学了我非常想去马来西亚看一看这到底什么情况对吧就是来到这个南洋人民共和国那
这是一条线了二就是那个展览的那个线因为在广州就我回国这几年他们那边做东南亚的展览还蛮多的那不管时代美术馆啊还是这个广美的方天大三天展多多少少就是因为大家讨论的主题跟我的研究也差不多嘛就是呃
也都是这些离赛啊边界啊江域啊河流啊陕阳啊这些事情所以也是说想说去那边也能不能也认识一些艺术家认识一些色转人跟当地建立一些交流和关系那以后呢应该跟我自己想做的展览啊研究啊
论文啊可能也会有些帮助这是对还有就是其实从越南回来之后杨潇一直说要去出去玩然后每天给我发机票就说哎呀吉隆坡只要 200 块钱你要不要去对吧结果就最后说我说我要去了其实我们之前还说要去泰国这个也没去成然后又说去去去什么印尼玩也没去成就 11 月 12 月之时候我后来他们都不去了我说他妈的我去我操
他们都有别的事情要干,那我就说我去。然后当时呢,就这次去呢,主要还是,就是我还带了我家里人,就我爸也跟我一块去了。所以我爸跟我参与的是这个马来西亚和泰国,之后他就飞回广州了。
你觉得马来西亚很安静吗你的第一个感受是什么我觉得不安静因为我当时第一站是吉隆坡然后我住的那个轻旅是一个 20 块钱一个晚上的轻旅就是没有隔音几乎然后每天晚上就听那个摩托车
呼啸而过从早到晚就凌晨都会有所以就在唐人间的磁场间的附近然后就我觉得特别的但我没有觉得很不爽当时我是抱着很好奇然后比较快乐的那个心情虽然睡不着觉但是就当时我觉得挺挺好的就是很有活力吧就感觉这个城市就一直都有流动的这个
车流啊然后人啊这样子所以我当时觉得还挺吵的我不知道你可能住的地方比较安静是吧就是我是有这么几个原因啊这一个是我觉得马来西亚人人很少人口他就比较少所以在城市里面你不太能见到很多人
我觉得安静它更多的可能是基于人声的一个声音我也能听见车的声音摩擦地面的声音 摩托车的声音但是就感觉人气不太旺所以导致让我觉得我对东南亚想象就是像越南泰国那个样子吵吵闹闹的然后
所以一到马来西亚我就觉得怎么这么安静然后后来知道我们第二天去到庄司塔那边才发现其实还是挺多人的
我当时觉得那个马六甲你们去了吗马六甲晚上不是有那个花车你有看到吗就是那个散轮车然后对那个我觉得还挺就是视觉上也不能叫视觉污染吧就是视觉冲击很大就是 Hello Kitty 对对各种各样的然后呼啸而过每辆车都放着不一样的音乐然后就一直在那个
它那个算是主干道一条道上穿行然后都是游客然后就是那个让我觉得很目不暇接我觉得哇而且就听说是他们原来是普通的花车然后也是最近就是为了吸引游客什么改良然后变成一种非常当代的这种各种各样的 IP 的一个花车我觉得有点
吓人对所以我觉得就对我来说真的蛮吵的就每个城市都有冰城好像挺安静马六甲我觉得也然后晚上的夜市也很热闹对对人很多声音方面
我感觉就是雅加达其实是对我来说是感觉是比较吵的雅加达然后还有曼谷然后其他几个像青麦青莱像日耳都是非常非常安静的而且包括其实在一个城市里面它也有就是不同的在就是我们在随意走的时候也有不同的那种声音就是它
好像就是这一块会特别闹那一块就特别近他其实在当时在在就是这一点就是在曼谷对我来说那天晚上行走就是我们穿越了不同的区域然后感觉每一个区域的那个那个环境跟周边的特色都很不一样我觉得印尼的声音跟马来西亚稍微接近一些就没有像泰国和越南那么吵所以会稍微安静一些
但是我觉得印尼的感觉跟马来西亚也不太一样对想问一下就是对雨婷为什么会选择马来西亚
就是刚跟你说那个最直接的原因就是很随机就是看机票的时候看到杭州飞马来西亚比杭州飞其他东南亚国家来说最便宜然后有没有去过然后吉隆坡又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地方所以就选了马来西亚对这个是最直接的原因对那个机票多少钱来着 200200 多块对对
对对对因为那个刚好也是圣诞节前吧也是算是诞节也没有太多那个旅行时间是时间是 12 月 12 月 14 号 13 14 航班的时间航班时间挺正常的就是下午的时间这么好对那时间挺好的是的就是简陋哦杭州直飞嗯特别方便哪个航空公司
ARA 是亚洲航空对对对亚航这次我们也做挺多的亚航最多的是亚航那你们为什么去你为什么去马来西亚我的话马华文学对对对主要还是因为马华文学就是因为我想如果说去东南亚这个国家的话那就对我目前来说吸引力最大的我说这是我去之前吸引力最大的肯定是马来西亚
因为我从比如说我 21 年开始研究这个华语系然后 20 年开始在读这个马化文学的时候我就一直很好奇马来西亚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然后我想可能很多听众或者说大陆的读者也会很好奇马来西亚是什么情况因为大家也读黄金树嘛也读诗书啊这些的
所以我觉得文学的场景尤其是我读黄景树更多他其实很多的短篇小说写的也够离奇的除了说对这个场景风土的吸引以外还有一个也是想去探索一下马贡但是马贡其实由于他 89 之后
就解散了其实也不太能探索到特别多不过在国家博物馆里面有一个展区是有讨论马共的还有就是我觉得是因为我还比较想去认识一些那边的华人就马来西亚华人想看看他们都是一个怎样的生活经验对
然后那对马华文学最感兴趣的点其实是它是一个用中文或者叫华语书写的文学,但是呢它是一个有国籍的华文文学,也就是说它不是中国文学。
那在这一点上呢就是跟我来做这个华语研究或者是阅读这个海外华文文学的一个基本问题意识出发点是一致的就是我比较好奇这个不在中国生活的这些华人他们的生活经验背景成长和体验是怎么样的以及他们又如何去回应这样的一个状态
因为这个其实就是一个非常广泛意义上的润,因为他们已经润了几百年了,对,所以我觉得对当今的这个润学呢,也是有所贡献的。
我是到了马来西亚之后才开始疯狂补课就我之前有读过黄景书的那个语就是他的短片的那个一本书但是然后我比较喜欢那个导演陈翠梅他也是马来西亚人然后对马来西亚了解就是在文学艺术上就不是很多但是到那边之后自然而然的去那些书店啊或者跟他们交流的时候就
就会不断地提及到马化文学包括那个华语的相关的那个电影或者是艺术创作然后在那边就听了好多包括播客啊然后包括那些书店里面的书虽然就是还没有特别应该没有肯定没有你了解但是就是单单一遍之后有这个情境了之后你就会不断地想要去知道更多他们比如说像李子书他的一个播客
我听他说他在仪报他是不是仪报人吗然后他讲那边的然后你在那个马来西亚的那个情境里面去听他讲这个的时候会更有那个感触和更深刻一点你就会更对他的这个写作啊包括他的这个更好奇然后包括我之前很喜欢那个陈翠美她有一个短片
叫丹荣马林有棵树然后丹荣马林就是在吉隆坡上面的一个我不知道它的行政区画是镇还是小区然后你就会发现地图上你就能看到这个地方然后包括它在电影里面拍的那个这个
这个树的那个样貌啊然后整个那个人与人之间的状态你就会更加的有感觉因为你身临其境然后包括你为什么他会拍这些热带的这个东西然后他的这个人与人的关系情感什么的就原来我喜欢他的可能比较单纯只是觉得他电影语言或者
呃他讲的这个性别的问题我比较感兴趣然后这次去了以后会就会更更加的对有有有这个意识和感觉一点对于这些作品嗯那我好奇他们那个书店的话就是呃会就是会目前就是他们放了一些华语书呃除了黄景书之外还会就是放哪些在当地会放哪些作家的一些书籍好奇他们关心就是哪些议题
就是其实我觉得我们大概了解的漫画作家他们都有方然后没有了解的呢其实应该是一些当地的青年作家然后很多是他们的这个书店比如说季风黛啊他们成立的出版社自己出版它跟我们这个自出版还不太一样就我们这边自出版的它不是一个正规出版但它那个是正规出版
很多是在台湾印的印刷就出版印刷然后再带回马来西亚他们也会出版这个学书书籍也有小说诗歌对所以是就是他们马来西亚本土的一些青年的作家会有然后还有就是一些马来西亚本土的学者他们写的论文写的书也会出现在那个地方
但是每个空间不太一样比如说我们一会儿我们现在可以聊一聊这几个博士空间那我们都有去像比如说雅达屋然后导读那我还去了吉峰代那其实像这些艺术空间也可以讨论一下对那个雅达屋不是在那个中山楼中山 building 那个就是那个我觉得它是算是吉峰坡一个比较
合成性的一个那个艺术类像我艺术文化的一个空间的集合然后我觉得那个楼也挺有意思的就是它就是特别窄那个上楼的那个楼梯然后每一层都有不同的空间然后那里还有一个那个设计档案馆你有去吗那个 design archive 那个
对我那个应该没有进去对那个是就是也是在 Instagram 上跟他们预约然后就是跟那个 Design Archive 的那个账号预约然后他们才会开门吧就是他们应该是这种关门预约制的这种然后你可以去查资料或者是你比如说对于平面设计有一个自己特别关心的议题啊什么之类的你就可以在那边做 research
research 这样子然后他就简单的给我介绍一下他们的这个他们这个名字听起来特别官方嘛 Malaysia Design Archive 以为是一个就是以为他是一个官方的那个机构但其实他也是一个自己他们是有两个大学里面的教授教师然后也还有个设计师他们做的一个这种
也是一个算是一个自我组织然后主要是做平面设计相关的资料的收集和研究然后也是在中山中山楼里面然后亚达屋也是中山楼里面对还有那个坦荡那个那个卖唱片店他们也有一些自出版不知道你有没有看到在门口卖他们自己出的包括他们别的一些音乐相关的那个书籍啊然后还有一个 back room
是楼下的一个画廊所以它可能更商业一点的一个画廊但是它也算是一个那个小空间然后也是比较关心年轻艺术家的这个都是在那一栋楼里面
对你倒还记得挺清楚你都忘了名字说就是我当时去那个中山楼主要是跟雅达乌他们做交流然后但是其他地方都逛了一下但是我主要是在雅达乌其他的就没有进去包括你不是说我在你文章里看到你说你有跑到他们那个一个什么设计的一个
应该就是亚拉乌下面的那个地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来
就是从经验出发的问题就是我感觉这边的这个女性在公共空间里没有那么的 visible 没有那么的有些不是那么可见尤其是我穿过好几个清真寺的区域的时候就感觉基本上就会受到一些凝视这种感觉就有点身体上有一点不适所以我当时就问了她就是马来西亚这边关于穆斯林女性主义的研究但是我可能错词有一些粗鲁
然后对然后就是他就也挺友好的但是我感觉到他可能觉得我很无知吧我当时也觉得我挺无知的就是对这个问题因为之前的生活经验里面没有涵盖到这些东西那你就问一下达乌这个问题吗那没有达乌就是刚好去听了那个亚记自组织的那个木克的那个套对所以没有你们在那边聊了什么我们那边就是时间还挺长的当时从下午大概两三点
三点吧一直聊到了晚上七点聊了四个小时对因为去亚达乌是我第二次到吉隆坡的时候才去的就我第一次因为只待了两天吧就时间比较短然后一天去洛斯镇然后亚达乌就还没什么时间去就是中山 Building 嘛一开始我以为中山 Building 就只是一
一个小组的名字叫中央 beauty 但是当时说明说你去那儿得花挺长时间的所以说建议你下次再来后来我就直接去了槟城嘛那槟城回来之后就是我又去了新山 基伦 马六甲再从马六甲回到了吉隆坡然后才再去了这个叶大雾
那亚达乌的联系呢,你当时是因为有公开活动你去了,对吧?我其实没什么公开的活动,我是因为在槟城办了一次活动,然后槟城 COAX 那边的一个活动的负责人叫凯金,他帮我联系了亚达乌,说那边的很多人都研究马化文学,他对马化文学很感兴趣,你应该跟他们去交流交流,所以说我才联系到他们了。
所以当天呢其实就聊了特别多话题然后那天有八个人在场都是亚达乌他们的创始人吗里面有几个亚达乌的成员应该是两个吧然后其他的有要请来人包括有那个华人研究协会然后有一个男生他是他他研究的是这个
马来西亚华文文学中的翻译但这翻译是翻的是什么呢是翻的是这个马来文学所以就是研究的是呃
华文文学中的马来文文学翻译是他研究的是一个非常在地的一个题目你说我从这个三条风的视角我应该是不会关心这个问题的因为我不关心这个马来文不关心马来文学他关心因为这个跟他们国家内部的种族之间的这种想象呀冲突呀团结呀是有关的这是他的研究
亚达乌有一个女生,她是准备去马大读中文系的研究生。发现还有几个,有一个是之前在台湾读哲学的,后来回到马来西亚,经常会搞一些公共活动,给大众普及一些哲学。
当今大马的编辑对那天来了几个当今大马的编辑还是记者反正当时就是那个哲学老哥反正是基本上是承担了我一般做活动的工作对他一直在对我提问然后提的问题都很少对然后搞得我就是一直跟他们聊了很长时间
另外也还有一个马大中文系的博士生对但是他没太讲他的研究我已经忘记了那天他说话不是很多对那天其实我们聊的题目或者是内容主要也是跟马化文学有关我就是大概的谈了谈我为什么要做马化文学然后以及我分享了一些我的研究的内容然后大家相互交流讨论就谈谈他们的看法
整体上是这个但是我是觉得太爽了因为至少这几年因为我做这个研究基本上是一个人在做对吧我又没在学院里面也没人跟我聊我又没去开学生会议反正那次讨论就是我觉得是四个小时里面学术浓度最强的一次
对 还有邵斌也在邵斌还带了一个他的朋友是一个艺术家结果他们也说非常有收获啊因为他们是搞艺术的嘛做视觉的就不太从文学方面来思考问题但是听我们那天聊了一下午就觉得非常棒找到了共同体感觉那边做马化文学的学者年轻学者是不是还挺多的嗯就是我觉得
这个我不好从数量上判断但是我会觉得氛围还不错因为毕竟就总的来说就是你不能看比例啊就比例上来说肯定马来西亚华人也重读书的对吧我不太关心文学艺术但是就是他关心这些人的话他的质量还挺高的我是这种感觉有不少是有的是在马来西亚读书出来的然后有的是在台湾读书出来的
然后比如说像 Christy 我之前有问她她说她是到了台湾才知道马华文学的她以前在马来西亚都没听人讲过反正总的来说我觉得他们的因为肯定他们是受到台湾的学术界影响比较大所以他们的问题意识思路会比我们要好很多我觉得在中国你去跟人不管是不是聊马华文学哪怕你去聊中国文学
就是其实你要是闹不明白他在干嘛对尤其是现代很多这些东西就是我觉得不管是理论问题研究方法思路在地性视角其实都是有很大差距的所以你觉得亚达乌整体的因为他手续前是一个图书馆一个公共空间对你对他那边感受的足
首先一进去,我是到马来西亚才发现有这么个现象,很多的不管是寺庙都要脱鞋,然后雅达乌也是要脱鞋。脱鞋其实也没啥,就挺好的。然后进去之后,他说书挺多的,一面墙都是书。我觉得总体氛围是蛮不错的,反正有的人在那边学习,有人聊天。
其实一开始我有点像在广州第一次去那个秦岛论电影院,放音厅的那个录像厅的感觉,挺 chill 的。然后后来我们开始交流了,聊的时候旁边还有一桌人在那边,有时候他们就来听一听我们讲的东西,有时候他们就聊一些自己的事情。反正……
都挺好就是我觉得至少亚达乌是不太紧张的就是我觉得亚达乌不太紧张比较放松对对对就马来西亚其实那边的华人啊我觉得总体上来说还就是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 chill 可能台湾人比较 chill 一些就比如说很多时候搞活动嘛下面都没有人提问的可能比中国的这个搞活动的氛围还差虽然说中国也没什么人提问但是总
总会有一些人说一些不着边际不相干的话这很常见对吧他要发展一下他自己的看法那在马来西亚呢他可能连发表看法也没有然后大家就是你像我那天给你发几看几个明信片那个就是当时我们在 coex 做活动当时是一个台湾的独立音乐的歌手他就鼓励大家来提问他说这个本来是要卖的算了送给你们谁提问那我就送你一张明信片
我觉得那个野大屋的氛围还算是不错可能是因为他们大多数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精英然后在华语圈的这个思考的水平也算是比较高的就是如果你在下放到一个更广泛的层面可能其实很难达到这样的一个水平因为我去的时候刚好是有一场那个活动嘛所以我感觉对也是
对我就感觉就是开始我是第一个到的就对边我是准点到但是那个时候只有我一个人然后还有 Christy 还有那个他们亚达乌的那个组织的那个人然后我想不会吧只会只有我一个人来听然后大概过了五六分钟就先跟他们聊了会儿天然后大概五六分钟之后慢慢有一些人过了然后大概最后坐了十几个人在那边
对我就感觉很 chill 放在那边然后他的书和他整体的这个氛围就是包括主讲人和观众之间的关系也也很平等就是大家就可以但我给你的感受可能不太一样我那场还挺多人提问的对因为可能我我就是感觉因为 Christy 她也比较的嗯
比较放松吧他不是说特别学术的在聊他的这个实践他也是像是一个经验的一个分享就是他们为什么要做这个自出版的这个书然后包括他自己跟吉隆坡的关系跟马来西亚这些组织团体的关系然后在座的应该除了我之外都是马来华人所以他们有一些人可能也是本身就是艺术家或者学生什么之类的然后我们最后还稍微讨论了一下
所以我觉得还可以然后当时也觉得亚大乌做的挺好的就是那个空间就是氛围给人的感觉也特别好我说他们那个受众的水平应该也比较高对能接收到他们这个信息的人就有筛选过你像我在比如说在槟城吧就槟城做活动的时候就其实其实去的人就是真正发言的都是一些
文化精英就是对然后普通的群众其实不太乐意或者是有兴趣来参与这些讨论你们当时有多少人我那边可能十个人左右八到十人但是
去的人比如说有我可以先介绍一下槟城那个基本情况就是 COAX 在那个 Himbus Depot 里面然后那个空间那个其实有点像 798 小型 798 对一个小型的艺术空间然后里面它那个 COAX 是一个建筑公司然后他们包下了里面的一小片场地然后邀请了一些机构进入里面就有老的书店城市报公司社
等等还有卖汉堡的周末市集对还有这个市集所以在槟城的很多活动呢基本上是发生在这个地方然后也有放烟啊什么的那天搞很多
我当时搞了一次讲座主要是讨论我的分享一个我的马洪文学的研究叫做作为问题的中国性当时来的人其实还蛮有意思的我印象最深刻的其实是后来我们还录了一期节目他叫阿萨姆他在马来西亚也做播客叫阿萨姆的社会观察然后他的本职工作目前来说是
是市议员的一个秘书所以他在国会工作所以可能不是市议员吧国会议员对可能更高一个层级的国会议员他曾经是做过记者然后报纸的编辑等等其他的几个就是有公司社的人然后有导读的人来内部的那些人有一些来听感觉还不错其实
但是就是受众没有那么广泛就是你跟这个吉隆坡还是比不了但槟城是不是华人比例更高一些对对槟城据说是有百分之六七十的这个华人比例然后马来西亚总体的华人比例是百分之二十多
因为我还有一个想法就是也是当时冒出来就是因为我们去了这几个亚达乌包括导读书店我也去了嘛就是都是以马来华人为主的这个知识体系或者就是空间和活生态然后我在想因为你刚才也说了就是像吉隆坡它华人只占 20%那马来人他们自己
这个艺术或者文化和生产的这个空间和那个区域啊或者他们的人群是什么样的就他们关心的话题又是什么就是我虽然没有那么了解他们但是我又有点好奇然后后来我就去了一个就是马来西亚大学旁边的一个书店但名字我记不得了就是那个书店算是他们这边就比如说像那个
万圣书院一样的就是北大旁边这种就是一个比较就是知识型书籍比较多的一个书店我就去看一下他们那边的书和那个他们关心的问题对但是那个艺术群体和那个就是更广泛的那种非华人的这个小的社群我还没有特别了解那个书店还是挺有意思就是它有一块是
中国就是中文的那个相关的书籍但更多的就是马来文的他们自己的写作然后包括刚刚说的那个布斯林女性主义的一些问题然后包括他们国家的一些政治的一些像那个反腐败然后还有那个种族的问题然后包括殖民主义啊什么都是马来语的
写作的东西我都看不懂但是就看到他们有一些比较关注的一些人文相关人文学科里面一些比较热门的话题大概是这些那一开始你到马来西亚就是你面对这个多种族的环境你是一个怎样的反应
一开始就是很冲击就这也是为什么我一开始会用强烈来形容我们这趟旅程的原因有可能是因为这个就是
不同种族包括不同宗教尤其在磁场街那块就能看到印度教然后道教然后包括那个天后宫啊然后那个呃基督教的各种各样的那个呃建筑和人群然后信仰之间不停的在我身边不断的切换和流过然后人又特别多然后那个时候给人感觉就是
很强烈然后你就会有一些警惕身体上的不是啊或者你不知道自己该该该看向何处该怎么走就是有这种感觉
而且我也特别喜欢走路嘛就是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我觉得走路是一个很好的方式去发现和认识这一个地方的一个方式但是东南亚又特别难走尤其是吉隆坡还不是有很多那种大路啊然后它也不太有人行人行 friendly 的那种走道路的
对所以但是在这个路上走呢你就更有感觉就是路上只有你一个人在走然后你就看到旁边的呼啸而过的车车流摩托车然后轿车然后包括旁边的店铺和那种高楼大厦就是给你的冲击更强烈对就是给人感觉这个地方非常立体然后有很多很多层面跟我在中国的这种
这个杭州啊或者上海的感觉就很不一样对我其实也是在那个雅加达也是这个感觉嗯就是因为他车跟那个那个机动车跟呃呃那个私家车他就是混在一起然后你不知道该哪里走然后因为他其实给你的小道特别特别窄然后你就相当于是你是顺着那个车流在往前走对你们有打摩的吗有有有就那个非常刺激我坐了一个机动车然后他就是他就
就是他其实车跟车身距离也很窄然后他就直接从车跟车身距离直接就穿过然后但是非常刺激是的我觉得很灵活他们的就看上去很危险但是他们其实都很有技巧是的是的是的
就是你我感觉他就是那么窄肯定穿不过去然后我就那时候就下意识地把两个腿收拢一点那其实非常快的很顺滑的就穿过去了而且好像他们虽然那边就是车流量很多但是好像也没怎么看在路上看到有出现一些交通事故我不知道在其他地方还是可能我没看到
对估计是应该有是有的毕竟比较危险但是他们我觉得他们有自己的一个规则默许的一个规则不过我们到新加坡不是听那个司机他讲吗就是说马来西亚每年被撞死有个 4000 人其实就是他的意思就是说马来西亚比新加坡更危险大家都乱开然后摩托车乱跑新加坡呢比较守规矩
那马来西亚和印尼的这个情况其实有一些更基本的原因啊就是他们那个城市建设是它其实不是那种
城市规划式的城市建设就比如在新加坡这个样子就是说政府要规划你这个地方该怎么走人行道怎么设计而更多的是说因为是私有化的原因是开发商先建了地就先买了地然后盖了楼然后才在那边修地铁然后才修路就是这样子来而且而且马来西亚又是一个
基本上在开车的一个国家所以人均是大概是拥有一点五辆这个私家车所以它给这个行人留有的这个余地呢是非常小的我在那边就觉得走路是很不方便的我也是很爱走路的一个人印尼其实还好走一些没有那么难印尼跟泰国还稍微好走一点点对
尤其我们在日日我们走小路就行了不要走大路平安回来之后他还写了一篇文章叫做在烈日的高架上走路这里面然后有一段描述他的这个
感受吧这个我就不念了关于这一段话呢我有几个小问题想问一下你就是说我比较好奇就是你说这些情感关于喜悦惊鸿困惑爱与悲伤这些都是关于什么情感因为它似乎就没有对象至少你在这个文章里面没有写出来那以及呢他们又是被什么而引发的
对这些情感就是其实就是喜怒哀乐然后加上一些困惑比较多就是我感觉在那边也是感情也很丰富并不是针对具体的人或者说一个什么样的关系我觉得更多的是面对整个情境或者感觉就比如说举个例子比如说喜悦可能就是真的是看到
比如说让我想想比如看到一个特别好的一个特别活跃的组织或者艺术空间然后你会觉得哇真好就是感觉到很多活力然后这个能量是可以传达给你的就是即便你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但是你通过他们的这个活动啊或者说你看到这个作品本身你就会你就会觉得感觉到自己有能量注入
京剧的话就是刚才其实有聊到就是比如说
在路上走啊然后在那个尤其是在马来西亚的时候会感觉到身体上会有一种不是可能就是你就感觉到自己被凝视了然后在很多尤其是单一性别的一条路上可能只有我一个女性然后甚至或者是一个不戴头巾的女性的时候你就会有一些不是的这种感觉然后然后有时候会有一点恐惧但是也还好就是不是那种特别
特别特别恐惧的恐惧然后困惑就更多了困惑的话就是本身对于这个地方这个国家以及它的历史我本身是非常无知的在去之前所以在包括去国家博物馆或者去看他们的艺术家他所处理的这个社会语境包括种族之间的关系的时候你有很多时候你
先是有很多不解或者是问题然后这个东西就很多可能是知识性的问题就是比如对他的近代史没有那么了解的时候你就会自然有很多困惑然后这个也导致我当时就不停地在查资料或者听东西然后那段时间感觉自己摄取了好多好多好多知识可能现在已经有些都忘了但是那个时候觉得就是你得去了解不然你就太无知了你去那个博物馆的时候你觉得什么都不知道
就感觉特别特别就感觉是从一个荒蛮之地来的那种感觉然后爱欲爱欲和悲伤这个也是差不多吧就是感觉得到很多包括爱欲可能是因为当时就是在泰国的时候跟那个在
就是跟朋友再重新相聚了然后大家在一起跨年啊然后在一起相聚然后因为都不是中国来的澳洲然后各个地方认识的新朋友啊之类的你就感觉到人和人之间重新能够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连接起来然后这种连接让我觉得有很多新的可能性
悲伤悲伤一部分是因为自己太太无知了就每天晚上都有点睡不着觉就在想哎呀怎么我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就是好多就在不停地问那个 chat gpt 就是哎这个是什么意思啊那个什么意思都有很多哎觉得自己这个就是需要还需要补课很多东西对所以就情感很丰富的那边
我也发现就是因为你就是在一个陌生的一个语境嘛然后你就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我当时印象特别深刻是当时我在印尼的时候就是我们过马路嘛然后那个车很多然后有一位就是我不知道她是什么身份就是她一个热心的一个人她就过来帮你拦车了然后她就帮你拦着车她们先不要走你先过这样子
这是因为之前就是当时也很好奇就是他们就是说这个
这个感觉因为我之前有见到过类似的人他们可能会需要会可能会向你请求一些钱然后你给他们一些然后呃就是他们就做一个个人个体职业者在在路上做做这个工作然后那天其实我我想说要不要给他一点钱但不知道给多少然后这这很陌生然后我当时就大概给了他呃我想应该 2000 或 1200 我就给他 1100
印尼币差不多折合人民币是一块钱一块钱对然后他就不要他说 no no 我想说我是给太少了吗然后我就给他两千他也就 no no 不要然后对然后后来就是在那个在那个情况下我会特别的无助就不知道做什么反应所以他其实是不要钱吗还是给的太少了
我后来就是呃也问了一下这是因为我们当时是去买面包的嘛然后我就问了一下那个店员他说呃呃是一般其实可能是给呃 1000 印尼吨到 2000 这样子但是对呃但可能他不是做这个工作他可能只是好心帮你拦一下车我觉得可能我误解了对对因为在印尼其实有很多这种自由职业者啊哈哈就我觉得他们是 freelancer
对因为零工经济嘛就是它其实是或者叫不稳定就业不稳定就业就他们要自己去找活干我觉得跟艺术家挺像的艺术家也得自己找活干对发挥能动性对啊对啊然后他们就是比如说就一条路上可能就有
无数多的这种交通指挥员然后他帮你指挥交通我觉得挺有用的至少对我们这个行人来说就你要逛马路然后这边又没有红绿灯那他们就会做一个手势让这个车先停下来让我们先走因为警察都不存在嘛那本地人也需要这个吗也需要就比如说在这个高峰期吃很多的时候如果有人要左转或者右转或者他要从车上出来的话就没有这些人帮他
进行拦截或者是指挥交通他的车也出不来然后我们就问当地人就说一般谁会给他们钱呢就一般是司机会给他们钱就是受过他们帮助的这些司机会给他们钱那我们一开始其实以为那个人可能是做这个工作的但是后来那个人跟过来了所以他跟过来我们以为是他想问我们要钱但我们后来觉得可能就是顺路就帮个忙这个样子
但发现他们呃就是关于这个就是关于这个要呃小费发现也很有意思就是他们那边就呃他们通过就比如说像你要扫费他们会通过给你弹一首歌弹一个琴然后在琴的前面挂一个小篮子然后可能作为一个呃就是收费然后还有就是呃就感觉他是在呃
呃在交换对他的交换他不是这单纯的强行的那种就是可能是通过一种很比较惨的一个状态然后来来博取什么但他不是他是通过交换我觉得还这个还挺有意思然后我还看到路上有几位像这是在中国看来像像行为艺术家我觉得他们像这他们在把把自己身上就是抹上一些漆嗯然后可能做一些表演然后其实呃也是在
请求交换可能给一些小费什么的但是我觉得就是这个表达还是非常的就是挺有意思的我觉得印尼有挺多这种零工经济的都是多大的人在做这些年纪上我看好像印度也挺多的就看他们的 vlog 里面就是也有那种各种各样的像你要钱的方法但是也是通过一个方式就不会说真的是乞讨那种感觉
我觉得中国也快了我们都找不到工作了交换劳动了那我继续再问雨婷一个问题就是你的那个文章里还说就是那段最后一句就是说在汗流浃背的湿热里我原本所仰仗着的那些薄弱而精致的思想基础也被永久的动摇了我想知道到底是哪些思想基础被动摇了以及为什么被动摇
嗯对这个就是我自己的一个思考和那个考虑问题的一个一个框架或者说所依赖的那些理论观念这些东西吧就是因为我本身是学文化研究的然后我自认为我对于更平民的这种呃文流行文化包括社区参与的艺术啊包括这个
非欧美视角的第三世界的各种这种理论和那个
相关的论述还是相对比较熟悉并且知道他们在谈论和指向的究竟是什么的比如说简单来说比如后知名或者是离散这些东西但是我从来没有把他们当成是一个真正的生活经验和可以去用来就是严肃的去思考和他跟我正式生活相关的一个东西就他们可能是构成了我这个
思想的一个一个薄弱的一个组成部分然后精致是因为我觉得他们可能是在理论上面来说他可能是属于哪一个思想史或者属于哪一位理论家就是我可以在有必要的时候去携取他们的思想资源但我从来不会觉得这个是我生活相关的东西所以这次去的时候就是我会感觉到他们这些还有一些新的就是原
原来没有学过或者说不是那个课本上很显要的那些思想家的东西他们和他们日常生活的一些经验相比的话那个东西更强烈后者更强烈一点然后这东西它可能反过来去让我对我之前所学习的很多理论和书本上所阅读的东西产生了很多怀疑和
动摇然后我觉得这个是永久性的我也在文章中提到因为我感觉我现在比如说让我再去看那些书或者说再去想我以前做的展览和我写的东西的时候我就会有非常多的怀疑就会觉得这个东西到底是不是迫切的或者说它
对于谁来说是迫切的对对对我觉得有更多的因为想到东南亚之前是完全不了解那么他这边这么多人口这么多丰富的文化和日常生活相比的话对就是可能之前的东西是完全不充分的这个情况其实我也有啊就是我先你应该比我更因为你就是做马华为学对对对对我可以先先说那个跟跟跟上一个问题有关的一个一个东西啊就是
我其实一开始去马来西亚啊我面对这个其实我是带入了我在马华文学当中的那么一个处境就是我的这个文学带入感太强了太强了之后就以至于我有一种被迫害妄想症的这个状态是为啥呢是因为
在我的读黄景树的这个论文里面他举了一篇张桂兴的小说然后那个小说叫做《兰花弯刀左门枪》然后那篇小说讲的是啥呢是讲的是一个大马的华人青年他要去办台湾的签证然后在办签证的过程当中呢他遇到了一个马来裔的警察然后呢这个马来裔的警察呢是不会讲华语和英语只会说马来语而这个华人的青年呢是会说华语和英语不会讲马来语
因此他们俩之间是无法沟通的然后由于这个无法沟通的时候这个马来人的这个警察呢最后枪毙了杀死了这个法人青年
所以呢就这篇小说黄景树的解释是说呢这个华人青年是死于什么呢是死于这种预言的不可异性就是死于这种华文和这个马来文之间的不可同约性死于这种母语之无家死于这个华人的这种永远的离散的这种情境当中所以说我读了他这个论述呢我觉得写的特别棒就是真的是讲出了这种
海外华人尤其是马来西亚华人他面对的这种离散漂泊无家可归的情境然后那篇论文叫《词的流亡》他就是分析的是张桂兴的小说
而且我又知道比如说马来西亚 513 对不对我当时对于华人的屠杀然后所以我就一开始去其实不太能摸得清楚就是这个马来人他们到底是一个什么性格什么态度他会不会对你有危险什么的因为跟华人交流语言是通的然后大家也是亲切的又是来自于广东福建所以我会觉得是不是有危险但是对于马来人来说
不知道而且他们又大多数就是蒙面对吧女性就是戴着这个头巾
印度人就还好就是都在卖这个肉屉就还行印度老哥对然后所以一开始我是带着这样一个种族的一个视角进入到马来西亚就是有一些就是不知所措因为毕竟你是作为一个少数族裔在这个国家对吧所以然后直到我跟这个凯金求证就说他们会杀你
凯婧说不会的没事了但是但是可能小的那种暴力可能还是存在对可能不可避免但是这种集体的大的种族的暴力没有尤其是在年轻一代他就他给我解释了这个我为什么会有这个印象因为说我读的这个马浩文学那不是太老了当然他们确实有那个种族创伤他们在里面他们不断地回返那个建国初期的那个呃
创商的原始经验那是他们要书写的东西但是你像最近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对吧现在虽然不是说这个民族的融合融合得有多好但是至少不会再出现这样的情况但是很多华人其实还是对这个伊斯兰的这个极端主义保守派就是宗教的这种国家化还是非常警惕的对他们那边有很多润忍
就咬润出去对对到处都学然后我在亚拉乌还接受到了一个很新的一个分析的视角很新的这个视角就是我从前包括不管是在读书还是在做研究的时候没想到的一个问题就是由于马来西亚这个种族是就是三大种族嘛但是三大种族它产生的这个排列组合
其实就是三的三次方就是我们假设这个家庭对吧它可以相互排列组合嘛然后如果你再加个性别维度三的三次方又成二了这其实是很复杂的就是你在这个国家当中你要去进行一个很系统的分析它就不是我们传统的这个西方左派这一套阶级行为种族就能够包括的它不是对吧因为它每个维度里面它都有很多的变量嘛
所以他们就教我说你在马来西亚你要去分析人或者你要交朋友以及看这些人跟谁玩有很多基础这个基础是要你要看他的教育背景因为是马来西亚的比如从小学开始他就分有三种学校就是单名而语学校华文学校还有马来文学校所以你得看这个人他是从小是上哪个学校小学上什么学校中学上什么学校大学上什么学校
那比如说他们留学的人很多,如果是读华文的话,那你也得看他们是去的,去新加坡,去台湾,去香港,去英国,去不同的地方,他对人的这个影响和塑造也是不一样,当然有去中国。
但邵斌是在加拿大留学的,他从小上的是英文学校,所以他的华文不是特别好,但是他也可以用华文跟我们沟通。然后我认识的很多其他的朋友,他就是从小是读这个读中上来的,然后去了台湾上学,回到中国上学。而我甚至是在那边又感到了很有趣的一件事情,就是我在那边认识了两个朋友,他是去到中国留学。
一个是邵斌介绍我的一个艺术家他是在 2000 年左右在广美留学他从马来西亚到广美留学然后还有一个是槟城的凯金他是在北京留学
然后那个艺术家就说他说他说他基本上就是中国人思维因为他在中国上学他的思维方式是中国式的哦但是如果是去台湾留学的很多人呢可能会认识台湾的思维但如果是他从小是用英英文上学在西方受到教育他就是英英文思维但我觉得这个问题其实马来西亚他们内部讨论的挺多他们觉得是一个共识或者是一个常识就是分析的常识但是
我觉得翻跑中国就是大家其实很忽略你去哪留学你受到什么教育背景因为我就觉得我就被忽略了啊就就
就比如说我高中上的就是国际学校然后之后又去了英语国家在北美后来又在欧洲但是其实你接触到这个东西它真的是跟大多数的中国人它不一样它不一样的你有很多的这种想法情感它是不接受的他们会对你产生误解其实我会当然我也不在意他们误解我的吧但是他们就是会把你的这样的经历丰富的经历还原成
你是家里有钱你出国留学你你你你怎么这样这这这也是很他们的这样的一个分析方式对我来说还是挺挺受用的其实总体上来说就是他们的朋友圈还是跟他们的成长经历比较固定就是比如说你如果去新加坡如果留到那边那肯定好多都是从马来西亚到新加坡来的这些人比如说我们后来在新加坡那个酒店吃早餐的时候遇到了旁边一桌
他们就是从马来西亚到新加坡的他们家就属于赚大钱了发达了对但他们家确实挺有钱的有子女在新加坡然后又在英国然后又在加拿大的对
属于是从马来西亚润滚的,比较成功的人。但是我在,比如说在鸡卵,因为当时我去新山,柔佛州的一个鸡卵去参加当时一个驻地艺术家的活动,他叫陈建民。
他当时是在巨蓝的一个菜市场叫巴萨巴萨就是那个马来文的菜市场做的一个驻留然后也办了展览当时我在那边就遇到了几个他们三个都是留台的然后他当时请的几个从吉隆坡过来的老师也是留台的就是你留台生基本上的资源或者人脉大部分也是留台生那
那留台的人里面呢有一个就去了北一大然后另外一哥们其实我不知道他是去哪个学校我忘了但他们几个当时为什么会在居兰呢是因为居兰的那个中学读中他有这个美术科就很多学校可能没有美术科但是你要想读这个东西你就得去这个学校读所以他们当时就聚到了一起
就是有一拨人肯定是直接他就是从小就读英文的所以他肯定是去欧美了有一拨人可能是会读华文或者是马来文他不想在马来西亚继续读了他也可能去欧美还有一拨就是家里有钱的这玩意送出去了对这些人接触不多我接触的还是去台湾的比较多
然后他们也会自嘲就是说马来西亚人也会嘲讽他们是这个他留台文青啊意思就是说他们不接地气然后喜欢文艺啊对就是喜欢文艺这拨人是会去台湾的啊然后读商科的都都去这个澳大利亚啊然后
我当时搜那个马来西亚的相关的事情然后发现小红书上还挺多人在马大留学的就中国人在马来西亚读书的也挺多的
然后那个存泉就是亚达乌的那个男生他还跟我说因为我也问他这个教育的问题嘛然后他还跟我说现在政府有一种公立学校就是是所有种族的孩子在一块上课的那种就可能中文是 second 或者 third language 那种然后第一语言是马来文他说现在也有一些这种公立学校对这个应该就是他们的国语学校就是马来语的学校对就是马来语的学校对
对,那我再分享两个我的想法啊。啊对,就是第一个是那个我在槟城的时候的感受。就槟城我一去,就先去了那个 COAX 那边嘛。我就会觉得似曾相识,就是护照的无缝对接。就是那边它的风格感受或者大家的习惯就跟我们在广州很像。啊就是那种很社群的组织性的东西,然后大家搞活动啥的。
我就觉得离开广州又没离开平州那种状态然后大家关心的东西呢也又很像也又是讨论这个社群啊在地啊地方啊这些事情啊也是我也跟他们交流说你为什么关心这些问题啊巴拉巴拉但在这个基础上延伸出来的一个新的感受就是说我们当时在马来西亚讨论
对比就是说我们在马来西亚办活动或者是我们在马来西亚的华语中文相比中国大陆的中文来说它是一种不被管控的语言或者是未被管控的语言这是
逃避统治的秘书或者他不需要逃避统治因为他本身就是因为马来西亚的这个政府或者马来人的政府他家不会中文嘛我懂你啊对不对他不懂的那所以呢他们只是在建国初期的时候确实是审查或者是进了一大批的这个中文线报纸刊物但是你说到他们现在在做一些东西的时候其实已经管不上了对
或者说不太管所以在那边我们的讨论的尺度呀或者自由度呀就会大很多大家也会很庆幸就我们有这样的空间你想很多事情在中国其实是做不了的那如果毕竟我也算是半个文学研究者从文学这个角度来说就是他的这样的一个华语啊这个语言文字和我们这个简体中文对比起来其实他的差异很大
除了说是它里面蕴含了很多马来西亚的口音风格图腔还有很多从马来语进来的词英文语进来词以外我的感受是它是一个更加活泼的语言对比我们在中国大陆使用的语言来说它风格很不一样
而在这个层面呢如果是马来语就马来西亚的马来语和印尼的印尼语它其实它们俩相似度是 70%相互比较的话也会呈现这么一个景象状态那马来西亚的马来语在印尼人看来呢就是一个很死板的或者古老的传统的语言而印尼人呢由于本身印尼它又是一个多种族的社会它也是被
反正至少就是印尼语它也是一个更加轻快活跃的语言所以我就会发现其实在某种程度上如果它不是一个在这个国家当中的主要的官方的行政语言它其实也会演化出很多非常多元的或者是更多别开生面的一个状态
尽管黄景树把这个东西叫做境外中文和马华文学的盆栽状态但是呢似乎我认为啊他的这个盆栽呢如果是能长出非常有趣的花朵也比我们这个一滩死水的这个环境要很多而我更痛恨的是在这个中国啊我们其实不能好好说话其实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你要用各种的缩写来写音其实这个语言文字就是一种让我觉得是一个很别扭的我也不愿意这样表达的一个方法那第二个呢就是我在马来西亚会更加认识到一种
已经被本体论化的一种离散的漂泊的一个处境是我跟当时几个马来西亚的艺术家他们都是华人的艺术家接触他就告诉我们他们的他们的这个作品做的基本上都是跟这个身份认同离散有关的这个作品然后并且呢我会觉得他们讨论这个离散是他
是在材料层面在物质层面就在出了一个问题它并不属于在概念层面那第一个艺术家呢就是那个在中国留学的他就说他在画画因为他是油画附身那他后来几个作品他画的那个画呢其实我其实忘了他那个材料是什么但是总之就是他那个材料是一种
不是像油画一样它是一个为了一个永久保存的一个目的存在的一个材料而它那个材料呢更多的是一个会转身即逝的一个材料就是你画上去之后就没了或者是不太能够保存的一个东西他说他在他是用这个方式来讨论这个身份这种流动性这种离散这种不确定性就是这是他的一个感受到的一个生存状态那另外一个这个
就是居卵的艺术家他用的是铝箔纸来做作品那就是从我艺术批评的角度来说你看他有金箔 铝箔又有漂箔这是我学习王德威的方法
因为它就是很薄嘛这个又轻又薄对吧所以它这个而且它又很容易去塑形塑造成不同的形态因为他就说他为什么会对这个东西有兴趣呢他说他作为一个马来西亚华人然后他在台湾上学但是在台湾呢他的这个身份又变成了华侨他就说到底什么是华侨然后他的毕业作品就是说我要把华既然你们台湾人这么喜欢华侨我就把华侨带到
然后他就用这个铝箔纸拓了一个他们老家华侨的墓就墓碑就是把它搬到了台湾他就说你们喜欢华侨我就给你华侨后来他就继续再用这样的防御时代做作品我会觉得就是他就是他就真的跟那个黄景树去分析这个张慧心那个动物叫词的流亡我就觉得是
它这个情感结构是很像的,就是物质层面的,但是一个是在语言层面的,它都是要把这个词,这个物,某一个东西变得很极致,因为它所有的这种情感,所有的欲望,它无根嘛,它漂泊嘛,它没有一个可以回归的东西,所以它回归的东西要么就是语言,要么就是它的这种艺术品,艺术材料,美迹啊。
那我带着这个角度去看很多这个马来西亚的事情似乎都能解决我才去了槟城的这个达达娘有的博物馆然后看到这个里面他们这种对于室内的这种装潢啊装修的这种叫什么绚丽啊泛滥啊就是他他同样也是某种欲望的体现不光是说他有钱但更多的是他这种欲望他的一种
对对他他只能是放到了我的这个身上啊我的这些装饰我的身上的这种绣花衣服的图案家中的这个饰品他不都是在这种一个狭小的空间内循环往复对啊说白了他是内卷啊但是这确实是这种欲望的内卷在里面而这种内卷呢又体现在方方面面比如说什么呢对于金钱的这个执着啊在海外这种华人因为他确实可能他
他不是本地人嘛本地人有土地了他土著他不是土著所以他能做的产业基本上都是这个生意 business 所以他我的这个欲望呢是卷到钱上面那还有就是最搞笑的是槟城这个炒粿条他们有炒粿条大赛哦我
我也看到了他们会贴什么冠亚军对对对有一家是炒粿条亚军炒粿条冠军什么的所以每年炒粿条然后炒粿条真的比我在广东和包括到潮汕吃的那个炒粿条好吃太多了对然后呢觉得这里面也很卷对或者这这这种欲望啊也也卷到这个食物里面啊特别多就包括虾面啊什么的后面我们到聊食物的那个部分的时候我也继续聊就是
一旦你从这个角度去看很多问题它迎刃而解它其实背后都是一种这种华人在海外啊漂泊不定然后
没有故乡很离散的一种状态他的欲望他总是要找一个投射点的我突然想到一个事情就借着你这个接着讲你有没有去孙中山的纪念馆我去了他有解说门口的那个人有没有很热情地跟你讲解当时
对但是要收费我就没进去是吗我进去了我进去了对我就觉得那个也挺就是他等于说是他们当时开开会嘛革命党人的那边开会然后包括他跟槟城的华侨筹钱啊什么之类的就是松中扇子
然后包括引起了后面的广州的几个起义都是从那个地方算是一个发表地那个感觉就虽然这个也是我跟我刚刚之前最早聊的那个有关就是他可能之前我知道这个知识但是当你亲身到那个地方就看到那个空间包括那边更加生动的故事的时候你就会感觉还挺不一样的然后我想到我在那个导读书店里面
看到的一个台湾的一个刊物上面写的一句话我觉得对我来说很有震慑性他说从赤道解构世界然后我觉得就是这个视角以及可能很多时候我们会忽略就是东南亚亚它作为无论是作为一个整体或者其他每一个区域也好它的一个关键性它可能对于世界史对于周边的这个
区域的一个辐射的这个程度其实是很强力而且是很关键的包括我记得好像韩国的几场应该叫那个时候朝鲜的几场革命民主革命什么的也是在东南亚有很多的他们的那个侨民然后去组织和相关就是这个海洋的这个网络上有很多的事情发生然后就是刚好是赤道作为一个轴线它这里有很多的
对 故事在上演然后也很风起云涌这个是我在马来西亚的也是一个很深刻的一个感觉这也是亲身的一个经历你是汹涌的海浪我是疲惫的沙滩暖的斜阳掉在我们的肩膀你用醉人的烟波拴住恋爱的伸缩那么痴迷那么淒厉
你是汹涌的海浪
我是疲惫的沙滩暖暖的斜阳吊在我们的肩膀你用醉人的眼眶刷出恋爱的绳索那么痴迷那么淒厉你轻轻柔柔的吸塑着冰尝下的雨
凌时你的长发几十年来抹也抹不去那好会慢慢的想起几十年都不会忘记 Zither Harp
轻轻地为你唱首歌几十年的歌靠在你的背后紧紧握着你右手
慢慢地将你携手时让你知道我的事当你孤孤单单的时候我要继续为你唱出这首歌
你轻轻柔柔的吸塑着冰场下的雨淋湿你的长发几十年来抹也抹不去那好会慢慢的想起几十年都不会忘记几十年都不会
没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