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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 年 TCL 集团完成资产重组剥离终端业务及其配套业务 2020 年 2 月 TCL 集团更名为 TCL 科技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回看这段大刀阔斧的改革 TCL 经历了哪些选择它的经验对其他企业有哪些启发
百度七剑客之一转型为投资人后对科技前沿市场有怎样的理解 AI 投资热潮之下谨慎的资本机构如何避免盲目跟风在大浪中逃到真金未来是乐观的值得期待的吗各位朋友大家好欢迎收听何以见得二月底我们在中欧上海校区举办了一场线下活动展望了 2025 年的中国金融市场
这期节目节选自圆桌环节 TCL 科技集团股份有限公司高级副总裁中欧 EMBA2016 级校友廖谦九合创投创始人中欧 EMBA2006 级校友王啸分享了他们的投资实践和市场洞察中欧国际工商学院金融学教授中欧企业与资本市场研究中心主任黄生教授担任本次的圆桌主持欢迎大家在评论区留言与我们互动
大家应该看出来今天我们在这样的一个时节组织了一个豪华局我们从去年到现在在中国市场上一直讨论非常热烈的几个话题中国企业的国际化出海 TCL 为代表的然后经济结构的转型升级我认为 TCL 也是非常的成功
并购的主题我们要向世界做并购做的最优秀的企业来学习我们的王啸校友谈到了目前我们的 AI 方面的进展一些理念和一些投资都给我们带来了新鲜的视角更多的是乐观向上我认为这是中国经济在过去这几年经历了诸多的不容易之后我们有了越来越多的积极的元素让我们在 2025 年的开局之年有了更多的信心
刚才廖千孝有您讲到的 TCL 在过去的十年做了非常大刀阔斧的转型中间又用了非常重要的资本运作的手段比如说并购来实现了这个布局从原有的非常多元化的行业出发最终我们化繁为简但是我们也通过一些并购进入了一些新的行业也就是它的在价值链上的延伸变得越来越高
到底怎么才能够做到的我相信这是我们作为听众特别希望了解的希望总结出一些方法论其实在廖谦校友您的分享中间提到比较多的是对自己组织能力的思考然后在进入这个行业的时候我是什么样的
最终聚焦到新制生产力这个高新的产业现在已经囊括半导体显示新能源光伏等等不光在行业上甚至我们也已经在中国企业的出海事件中间走到了前列所以我想
接下来请您帮我们提炼一下就是刚才我说的内部和外部的因素怎么样让我们其他的企业能够学习到说我的公司虽然规模肯定没有 TCL 那么大但我也要做这样的转型我应该要做哪些准备我才能够切入到未来价值链更高端的领域去
在过去十几年时间最大的核心背景是这个时代如果没有 04 年中国陆市带来中国工业大发展制造业成为全球的领先的一个产业和国家竞争优势的这个背景我觉得其他事都无从谈起所以我觉得时代事实上是最大最大的一个因素回过头来讲我们自己呢虽然我刚才也提到了我们曾经做过一些多元化的扩张
但换句话来讲当年做电视机后来做面板再往后做材料设备和芯片我觉得这是从山脚底下一路往山顶走的一个过程我记得 2012 年有一次论坛里面但是我还在投行一个印象非常深的分享就是说如果在当年没有这么多中国企业通过这些我们看起来低成本低毛利低净利的这种竞争录取
我们就没有基础我们不能认识这个产业不能知道它好在哪里它的高山在哪里我们没有入局的资格更没有发牌的权利就更没有可能到今天这一步所以这也是我想说的第二点就是这是一个逐级提升的过程在这里面呢我们做的每一件事情今天来想因为还是在产业链里走了嘛我觉得都是有价值的
但是呢这些事情要做到好要做到全球领先确实有些落不过去的地方那就是第三点刚才提到的这个煎饼购物其实对我们很重要的例子就是 2008 年做了一个重大决定是进入了一个叫显示面板产业当时我还没来 TCL 所以我是在 2021 年 TCL40 周年的时候我和秦硕一起写书的时候采访了很多当年 TCL 的元老这个项目在 2008 年是什么概念
第一呢当时中国缺心少评导致了中国下游很多品牌产商在生产遇到问题所以历史上来看这是有急迫性的如果我们说 TCL 的目标是做全球领先这个是绕不过去的坎儿
第二点呢当时整个的格局是做组装为核心的公司要进入一个核心气件的公司用大概四五百亿人民币的资产打算第一步就构建一个 350 亿的投资
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所以这个项目在立项的时候是一个极少数人去说服极大多数人的过程最后都是以极少数人的拍板来决定的所以我觉得在这个里面呢很体现一件事情就是立
是理性的科学的角色和分析能够给我们少犯错误的机会但绝对不可能提高成功的概率这里面需要的还是企业家精神所以今天为什么我说这个主题的分享我其实挺诚惶诚恐的因为资本背后
一定是把战略想明白了战略是基于商业环境的变化基于我们自身的能力它一定和那些驱动我们去改变自身底层的东西相关比如说我们有没有想干一些今天干不了的事的冲动和决心
这时候加上科学的决策方式和手段我们才有可能去突破能力边界不突破能力边界就不能发展所以这就是一个内部的情况外部来讲呢我们做的每件事情坦率来讲 TCL 是一家非常谨慎的公司 08 09 年做这件事情的背景很简单
第一呢中国当时已经把半导体显示列为国家战略型产业有非常明确的自发改为工信部支持那这种支持下呢我觉得中华企业有机会克服一些后发的劣势第二个呢当时在全球市场上技术的升级迭代到了关键时候新的设备和工艺的出现使得后发者有可能具备一定的优势这件事情提供了一个背景能做
所以这是一个我觉得我不能讲今天这是一个撤号的结果这一定这里面有冲动有鲁莽的东西也有时机和机遇那在这时候配合了当时已经在半导体显示下游的这个电视机做到全球前 4500 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讲做了那个决定因此呢如果让我总结我觉得大约就是内部外部的这么一个环境其实到 2020 年做新能源并购的时候
我去签约是在 2020 年 7 月份大家都知道 2020 年 9 月份因为双碳和 3060 的发布这个行业进入了一个高速的爆发期但 6 7 月份的时候没有人知道这件事年初更没有人知道所以我们花了大量精力去说服这件事情的背后是什么我们觉得企业能力组织能力不能把它放在这四个字上面
要打开它,看一下我们到底强在哪落在哪,跟我们的商业环境要怎么去进行配合。当时我们是坚定地认为我们对这种长周期重资产,技术含量比较高的公司,已经具备了因为华欣这十几年时间的能力,那我能够去有效地进行产能建设,我能够去做规模效率效益的提升,我对成本控制有自己的心得,这些方面的条件具备是我们愿意进入的核心原因之一。
当然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刚才我提到我们在海外中环出海所有的光伏企业都在出海机会是均等的中东在沙特也好阿联酋也好在阿曼也好区别是什么我给大家举一个简单的例子这是 2020 年我在内部那么建制这个项目的核心原因当时我发现他用比一般公司高 30%到 40%的固定资本开支换取在现场少 60%到 70%的人他自己带着
29 个分包山做了一套类似于但是我们叫深蓝系统在这个产业的应用做了一套这种分析系统来指导半化工半机密制造行业的工作我的逻辑很简单人只会越来越贵出海的人只会越来越难用设备只会越来越便宜技术投资最后的成本边际一定是越来越低的在那个环境下它有相对竞争优势
所以这个是我们去并购它极其关键的因素这个因素我们认为对未来十年既然一定要出海既然一定要走数字化那这就是一个必然的选择所以这就是我们对并购标的利益而它缺什么它如何去得到行业长期生态的支持它如何去做更低的金融工具和金融工程这个是 TCL 擅长的呀能做的呀
我们做好能做的事情同时慢慢提升组织能力这就是我想做的一些补充谢谢廖千孝有的分享我想快速地总结一下应该有大的宏观环境的推动也有企业内部的因素还有外部产业的因素刚才廖千孝有反复提到对组织能力的认识对未来想进入产业我们是不是能够有它驾驭的能力
企业之前积累的关于长周期重资产的组织能力切换到不同的新的行业但是也符合这样的特征从而让企业能够进入新的产业能够得心应手他也谈到了在出海的过程中间对技术性标的对数字化的程度的这个要求我相信给在场的很多的企业会有不小的启发那么
王孝孝在我们分享 AI 投资的时候他也谈到了对并购市场的期待您是做早期投资的特别是在 AI 投资这么前沿的领域我们知道过去的两三年时间随着美元基金的退场人民币的结构也发生了这个变化
整个的 AI 投资的现状是怎样的你们未来期待它的退出又是怎样的因为并购市场虽然我们有非常良好的愿望但是在中国目前还没有一个确定性的趋势所以我想请您来给我们广大的一级市场的投资人做一点分享就是这个市场的未来到底在哪里
目前中国的投资还是比较集中在科技领域的特别一级市场而科技领域目前最大的所谓的一波浪潮就是大模型带来的人工智能的部分包括硬件软件各种服务这是目前市场上的为数不多的亮点
我们是一直保持一个投资节奏的因为我无法对未来的市场 IPO 之类的做判断我能判断就是说技术怎么发展到哪了什么样的技术带来什么样的商业化的公司的机会这个我觉得它是确定性的或者说是可以通过类似于 1 加 1 等于 2 的方式进行推断的它
并不是太复杂如果你对过去的科技的领域的发展相对比较了解的话你看到这个公司和趋势你就知道下一步什么公司会出来比如我们投的晴云科技也是它第一个投资人我当时就觉得自己去弄服务器太复杂了那不如有一个公司专门去做云计算大家都不需要去买服务器了直接买服务就好了
而且这种集约化的方式能够节省大量的资源和电力我们知道以后最主要是缺电所以把服务器整合到一起最大的去共享它专业服务公司去做它然后节省大量的电力大家都去用这种虚拟服务器就好了这就是最核心的判断
后来也慢慢的运气也不错在这么激烈竞争的基础设施市场里面也算做出了一个上市公司为什么现在意识上不活跃简单说你不能退了你意识上当然就不活跃了当然我有不同的看法就是说它不可能一直不活跃它一定会以后某一天突然就会很活跃因为它憋了很久它一定会有个爆发的过程但是什么时间以什么样的形式出现我觉得有可能并购是可以的因为确实有些好资产
它上不去了它这些资产就会相对比较便宜而很多公司实际上主营业务是需要一些新的技术新的部分去协同它比如 2 乘 2 等于 4 或者 3 乘 3 等于 9 它可能有个乘数效应的所以我觉得其实还是说这个公司是不是被买掉之后有更好的效应出来不是加法效应是一个乘法效应的公司出来那什么样的公司具备这样的机会我觉得就是新技术而且
用在相对比较普遍行业当中的新技术跟原有的产业当中的龙头合作的公司我也不是说每个公司都对 IPOIPO 就是小概率事件但是这公司有价值可能是一个相对大一点的概率事件它如果做不上去了是不是可以卖掉讲到这里我想追问一下我们的创始人对卖掉这个公司现在是一个
什么样的状态现在看出来呢上市公司愿意去做整合监管也鼓励有相当多原有的主业看得到天花板的上市公司也许他愿意收购一个 AI 应用的公司那我们的创业者准备好了吗迎接这样的一个并购的时代
我觉得创业者并没有准备好,创业者其实还是希望自己做老大,自己做决策,自己能做个上市公司,说明整个创业环境和创业生态并不成熟,但是还有一点就是中国的上市的整合并不好,并购方的那个思路思考,因为也都是传统企业家出身,他对这事的理解,对人才的理解可能也需要进步。
谢谢王小校友很犀利的分享我觉得确实中国的资本市场的文化和产业结合的这个文化是需要时间来改进的那么讲到全球化这个议题接下来我要问廖谦校友去年大家被称为中国企业出海的元年中国企业的出海的方式跟 15 16 年那个时候发生了重大的变化我们现在是运营品牌的出海所以中国企业
在这样一个逆全球化的趋势之下逆势而行我们发现有各行各业不同的企业都开始进行了全球化的运作而 TCL 是其中的布局比较早也是其中的佼佼者投入也非常的大所以我想接下来请您分享一下
关于中国企业的出海全球化运作中间 TCL 的做法给我们已经出海或者希望出海的企业给一些建议有哪些坑是可以避免的哪些地方是尤其要值得重视的可能经验不是很多教训倒是挺多的犯错不可怕但如果重复地犯错在商业上是不可接受的在管理上也是不可接受的
在这个新的全球化 2.0 的时代大家在做出海的选择其实和 TCL 情况相比呢我觉得略有不同我先说说我们的情况因为 2024 年其实是 TCL 出海 25 周年我们的第一个出海是 1999 年在越南通过一次并购一家香港企业在越南的工厂开始这个进程的
04 年一个很大的案子我们拿下了 Thompson 和 Arctel 的一些终端业务部门之后出现了很大的经营危机中间的过程我就不说了经过了十几年时间今天的 TCL 总体上来讲已经度过了所谓的全球在地化生产这个阶段我指的是我们的品牌业务我们通过大概五个大的机盘制造中心也就是它可以供应全球的
和一个战略供应中心就它可能是供给那些因为壁垒市场高而形成的这种业务这个布局已经完成了那过去三四年时间最大的任务算是两个一个就是我们如何构建一个全球范围之内非常有效的供应链的整体的平台体系和制造中台让全球所有的工厂
可以在中台和用户界面无线打通这是过去三年我们整个出海最关键的事情之一第二呢我们把整个业务的前台从原来的海外总部拆成了六大战区每一个战区非常扁平的直接向 CEO 负责换而言之原来就是
中国怎么干海外怎么干因为是中国生产群优销售或者是海外生产工厂对接现在要做的就是每个战区要对战区负责任原因其实非常简单这个启发或者触动我说一个小例子就是有一家中国著名的互联网硬件创业企业 2019 年吧在马来西亚有个产品卖疯了就是你的摩托车头盔里面装了一个耳机
因为戴头盔就不能戴耳机对吧他做了一个整合那个产品就卖爆了所以我想说的是今天我们在台南出海很大的一个点就是这是一个非常精细的问题就是每一个市场都需要花大量的精力大量的投入去进行仔细的评价了解当地的市场了解当地的一个消费习惯我觉得单点突破这件事情可能会更重要第二呢单点突破选择对自己可能相对有利或有一定基础的市场
TCL 并不是在每个地方都在做本地化经营或控股巴西就是一个例子我们在 2016 年开始巴西业务现在是巴西市场的第一这家公司非常有意思 Sales Company 并不是我们控股的是巴西本地有 120 年历史 locally 的一家家族企业来控股的他在 2016 年在展会上看到了中国电视很兴奋就来了中国
这个老爷子当时 86 岁从巴西飞过来飞过的人都知道这是一个非常痛苦的事情跟我们在深圳见了面见了面之后就开始了合作这个合作的成功已经从今天我们一起做电视和摆电销售变成了开始做 locally 的分布式光伏和光伏基站和整体我们叫服务于社区的用电储能一体化方案在转型我们在巴西有一个问题就是你要是在巴西设了工厂
你不能控股你要在巴西不是控场有高昂的关税这个情况决定了在巴西就得这么开始而不是说我们想怎么做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讲精细化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倒过来讲我举一个今天非常火热的地方就是中东我看到很多中国国内的舆论非常的有意思有几个导向第一中东就像是 30 年前的中国
敞开胸怀欢迎海外的这个投资事实上是吗沙特价对于像 AILT 这种新型的东西它是礼貌的欢迎但是如果一些技术和投资它能够对当地有充分的拉动而且又是一个工业化相对显性的结果他们可以接受这是第一点第二点土豪的概念啊
他们大量的高层全是有非常丰富的欧美的教育经验和商业理念但同时又具备他们当地的一些文化特性所以他们的投资是有非常多特殊的地方第三 整体商业文明有很多与人相关的成分你和他越有信任感 万事都好谈你做阅记管理 找老大永远是有用的
这些你听起来似乎跟前面说的都一点不打尬就是我想说的是当你去落地的时候才知道那长什么样我真心觉得说细节在魔鬼里当然我提的这个事情呢是对一个想在当地去落工厂做制造本地化的产业和公司而言的其实我反而在一直认为中国现在有很多的机会不是一定在我们这样的产业内
而是在一些更靠前沿的从消费驱动和替代角度去理解的事情这种门槛过于高的地方其实有很多的机会我觉得作为一个生意的起步是完全可行的但是只要碰到我们要和地方政府
和整个国家体系做深度的交流和交道这件事情我认为最好的选择还是首先看我们自己的能力如果能力上有一些明显的缺陷找到合作伙伴先从一个小股份先从一个合作的姿态从一个服务单地的社会福利和福祉角度去思考问题
谢谢廖谦校友的干货他其实反复提到的两个词我记得印象特别深刻第一是精细每一个市场你的产品的特色你怎么进入怎么找合作伙伴都要精细地考量因为每个市场都不一样
我想最后的时间留给我们最前沿的 AI 方面的投资请我们的王晓校友因为您刚才提到了您现在的投资方向在 AI 的大模型在基础设施在应用场景您展望一下未来作为投资来讲最有可能爆发的领域在哪一个
如果从普通人看来从巨声能带来情绪价值甚至带来情感在中国这样的广袤的市场上看起来前景无限但是我想听听您作为业内人士专业人士您怎么看 AI 投资的这个未来投资其实本质上都是在对未来做判断然后在当下选标的简单说它就是要穿越时间来看放到五年后十年后大概会有什么样的东西出现如果
如果让我来看未来五年甚至十年可能会出现什么样的场景我大概有几个判断第一个就是很有可能你们家里就有一台到两台人型机器人现在大家家里可能或多或少都会有个扫地机器人那个比较简单的只要你要求别太高我觉得它是可以用的但是未来我觉得把一些更难度更高的做个饭晾个衣服甚至是遛个狗这种事它都能干我觉得这是可以预见的
第二个就是我们以后打交道的很多你以为是人的部分它就是一个人工智能客服给你打电话你还跟他聊会儿天聊得还很好语音也很正常其实有可能就是个人工智能我觉得家庭医生这种类似一种服务的都可以被替代掉包括老师小孩的学的这些东西我觉得 DeepSick 一定能讲得很好了已经那么
那么以后你想找个平年英语实话实说肯定就是个机器人第三个呢我觉得如果人工智能的模型能力越来越强算力要求现在比较低的话那什么事都有可能是有智能性的比如这个话筒帮你修修音啊什么的现在打个车现在还有个专车司机前两天去武汉做了一下罗布快跑确实开得比司机开得安全
它没那么猛司机咔嚓就过去了它得比较守规则比人开的事故率是 10%甚至更低可以看到飞行汽车也有可能木智能级的东西很有可能都具备了相当的智能性
还有各行各业可能都会变化因为我们以前是要靠人效的中国最大的问题是要提高人效但是通过人工智能人均的 GDP 有可能是可以再上一个台阶的我们只要翻一倍我们就比美国整体的要大了这样的话在智能制造的各个环节和领域也可以把这些大模型技术用进去
比如说曲线识别比如说里边用机器人来做禅线以前工业机器人只能做那些特定的动作以后的工厂里面全部是机器人所谓的黑灯工厂不需要灯了因为不需要人在里面了全都是机器人在里面做我觉得这个肯定是可以实现
可以想象的就是它对我们的整个社会结构变化也会非常的大再往后看十年到二十五年很有可能我们在座的各位真的不太需要工作了你的核心事情就是发展自我特别让自己开心以后也不需要光伏了用那个核聚变发电就好了每个城市放几个小型的发电机就好了也不需要电网了为什么呢就是不需要运来运去的了
我觉得这个变化需要更长一点时间最后的很有可能组合就是核电加巨牛的芯片加人工智能把整个社会的结构和发展路径想法有一次大的突破那时候资源的受限制度可能就会下降然后我觉得人类因为能源也不需要去抢了那可能全球的地缘政治会好
然后我们呢前段一直在上一个课说我们能活 120 岁对吧所以我们要开始规划后边 70 年的事人工智能其实对于生物技术推动作用也非常的大可以用机器来模拟这个环境了以前需要实验先算一遍然后再把几个关键的点再实验一下它就能做了所以生物制药研发的成本和速度会快很多这样的话一些罕见病就可以做了因为罕见病大家不愿意做因为做完之后不如研发的钱多所以这个算力
不但加在生物制药上可能加在制造上加在很多领域里面都会起到相当大的作用以后的整个社会的基础就是算力作为核心基础的它比原来的土地资金这种适当资料说明更重要这是我的展望谢谢王小校有关于 AI 带给我们未来的变化让我们觉得活 120 岁也并不那么的无聊
今天从中国企业的资本化的道路我们聊了投资并购工具在企业发展在企业转型过程中间的应用我们聊到了企业并购完成后的整合又应该怎么做我们也特别聊到了 AI 带给我们的变化它在投资市场未来的潜能以及给我们生活带来的影响
我想这是一个信息知识浓度非常高的下午所以要特别感谢我们的两位校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