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 系统工程师（上）：无所不知却又无所知 对话嘉宾：许新熠，岳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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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罗欣宇在节目开始之前我们先来说两件事

首先是禁群微信加好友 car1105car1105 就可以被拉群禁群还是非常好的一件事因为你在节目里面能听到的只是我平时能够想到的我能做的节目中的一部分但其实在听友群里面可以聊更多跟节目内或节目外相关的内容

就更好的了解这个节目然后同时呢大家互相认识一下也挺好的现在有两个群了一个群已经满了然后第二个群现在有个不到 200 人吧所以大家踊跃进群然后第二件事就是买书这个买书这件事我已经说了好几期节目了我就不多说了到收纳里面可以看到买书的链接图片好了我们进节目

大家好 欢迎来到新一期孤岛车谈 我是新宇这期节目我们聊一个相对来说我更觉得属于孤岛车谈最内核或者最核心的一种节目形式就是聊工程师的故事这期节目我们聊一个概念这个概念叫系统工程师一个最重要的机缘巧合就是我自己这一到两份工作最近的这一到两份工作在做这件事

但是呢就糊里糊涂这么做的过程中可能会遇到一点一点遇到一些问题问题堆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变成自己的经验或者说就变成了我非常非常想分享的一些观点和和一些认知吧

在准备这期节目之前最初的情况是我找之前一个我们的老嘉宾了心意聊了一下我的一些困惑然后他给我解答了一下然后聊着聊着就说那咱们何尝不把这个东西分享出来给更多的人介绍所以这就是我这期节目的一个初中出发点所以已经引荐出来一位嘉宾了心意心意你好

大家好 欣益好对 欣益之前在这个美国 Too Simple 这个公司做过这个自动驾驶系统公司然后后来又换了其他的工作但是基本上也都是在这个定位上做而且也基本都是在做卡车的自动驾驶对吧对 商用车吧 你也不能非说卡车啊 OK

然后我们又请到另一位也是做过这个职位而且还做过不止一个行业的待会我们可以具体说一下月凯月凯你好新宇好孤岛车神的听众朋友们大家好

月凯其实之前参加过我们节目但是来的次数不是很多之前来过那个考驾照的事情其实那次比较娱乐型就是我们想聊一下不同的国家是如何考驾照的但是其实呢他也是机制工程师而且他的背景也挺有意思的在意大利读了书之后跑到德国去工作

呃他在工作过程中还接触到了不止一个行业的系统工程师的职位或者说不止一个行业呃这里面就涉及到两个比较重要的行业哈一个是我们的乘用车行业就是大多数做汽车的人的行业然后另一个行业是比较小众的是赛车工程而且他现在就在做赛车工程的呃

这个固件和软件工程师所以其实这我们三个人组合加上我自己我在这个底盘电子的这个领域里面做其实基本上如果说共性的话那就是电子都是我们都涉及但是不一样的是我们可能具体的这个

话题点可能稍微有些区别比如说新意识自动驾驶那就是它可能会有更多的传感器和执行器然后我要是做制动或者做转向做悬架的话它相对系统就是小的一些就是简单一些但是它还是在乘用车这个领域然后越凯之前他做过这个汽车行业的这个比较传统的这种

跟冰毒箱应该是跟冰毒箱相关的然后后来做的这个赛车这块其实是比较特殊的就是对我来说是比较这个大开眼界的一块所以我们这期节目就是咱就先从故事开始聊咱们就先不搞这种比较枯燥定义我觉得先简单来聊一聊大家做过什么事情或者说对这个五个字系统工程师是一个什么态度吧我先说一下我自己的这个经历非常简单就是一两句话说

就是过去干过大概一到两个职位是跟系统工程师相关的职位因为有一些公司他没有那么明确的这个一个楼壁一坑的这种

这个定位所以其实有的时候可能干了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是系统公司的职位直到自己最后找到下一份工作的时候或者说准备找下一份工作的时候再总结一下在自己的简历里面体现就发现这几件事其实是系统公司的事所以找下一份工作可能就会沿着这个方向去做所以对我来说我一直是糊里糊涂或者叫模模糊糊的做过一到两个系统公司的角色心意你怎么看这个

我是一直在做系统功能师然后我入职其实就是

当然是图森对吧然后他是从零到一的系统工程师然后后面在一些初创企业从一试图做到 99 然后现在在主机厂或者供应商后面也是在试图从一做到 99 自动驾驶的问题是他现在没有任何人量产过所以我从来不会说我能做到百分之百因为还没有呢我们只会说我正在朝着 99%努力嗯

还有很多人可能就停在 50%左右就开始变成叫什么邀功领赏那也是另外一回事然后就是小企业和大企业的做事方式是完全不一样当然这个我们后面会提到然后我先卖个关子是然后岳凯呢

我的第一份工作是在马瑞利做变速箱的控制工程师然后系统工程师其实是一个兼职的一个工作内容吧就是公司给我的 title 是 control engineer 但是老板硬生生塞给我的一个系统工程师的任务然后这份工作之后是做标定工程师相当于是系统工程师的下一个

然后现在的工作其实是做了一年半的系统赛车行业的系统工程师然后现在是在做固件和软件的开发其实系统工程师对我来说这个概念也是慢慢建立起来的

我也是一步一步从各个角度来观察系统工程师这个职位然后现在有一个相对之前更加清晰的人士但是也不能说是一个完整正确的可靠的认知是 我觉得我在跟二位交流的过程中有一件事我觉得是比较明确的就是对这个概念我们是

算是认为比较新吧或者说是认为没有那么的明确定义

也就是说这不是一个在读书期间非常明确能够搞清楚的事情就比如说吧比如比如简单的我在读书的时候我的学院的名叫机械工程学院我有其他的兄弟学院可能叫比如说航空航天工程学院土木工程学院什么包括计算机工程学院什么这些工程还有电力电子或者电子工程学院或者电气工程学院

就是所有的这些东西它基本上都是有一个它的那个名字里面都有一个东西就是机械你基本上知道虽然它是个形容词 mechanical 但是你基本上知道机械它会囊括什么东西然后我当时有一个印象是上了一个控制课然后控制课的老师会说你学了这个控制你就可以做系统工程师

所以当时给我一个概念就是那可能就是控制工程师不叫控制工程师叫系统工程师但实际上那是一个非常错误的或者说至少

比较 misleading 比较引入误区的一个思维方式但是其实也是相关的就像刚才说月凯在做控制工程师然后又干了系统工程师工作所以这里面就会有很多不够明确的或者甚至在圈内在工作内很多人都没有那么清晰的一个概念所以这是我要做这期节目的原因就是如果这东西是非常明确的我没必要做的

就是因为这个东西至少对我我花了几年的时间才逐渐意识到我在做什么算系统工程师什么不算所以我觉得这期节目还是有必要的来咱们就先从岳凯这聊他在马瑞利的时候做过跟变动箱系统工程师相关的经历那你在马瑞利都做过什么工作呢就具体的你的工作内容是什么呢

在马瑞利我们的部门是 AMT 控制器开发就是现在几乎被淘汰的一种叫自动手动变速箱淘汰技术工程师你这个人太落后了太落后了其实它其实是双离合变速箱的之前的一步其实很多双离合变速箱都是以这个为基础发展而来的

这个相当于是一个单离合的变速箱对而现在的双离合变速箱基本上就是多一个离合器而已懂了那就是需要两个团队的人呵呵呵

对然后呢我进去的第一份我进去的开始的工作就是控制工程师我们可以先说一下这个控制工程师到底在干什么对因为马瑞利这个部门成立的时间比较久大概已经有 20 多年了然后他整套流程比较成熟所以控制工程师的工作也比较的单一他就是把系统工程师所描述的系统

转换成控制需求转换成软件方面的需求然后再把它写成一个控制的技术文档就是如何实施的控制文档然后再交给把写好的文档再交给软件工程师然后软件工程师把这种功能写成 C 代码所以控制工程师相当于是一个翻译的角色就把系统需求翻译成

如何实施软件但是我们又不直接去修改软件我们的要求是要会能读得懂 C 语言然后看得懂之前的应用然后要在这个基础上做修改和升级或者添加新的内容所以你的工作中会用到 Simulink 吗 Simulink 其实是我只用过一次是因为这个工程就是有一个功能非常复杂

它是涉及到一个自动学习的过程然后如果我把这个如果老板是这么跟我解释如果你把这个写成文档再交给软件工程师做的话这个可能要做一年那你就直接用 Semulink 写吧然后我花了一个星期把这个写完了

OK OK 所以在你的工作中更多的是文档 你可以做的是把一个系统的需求变成一个具体的实施方案 但是这个实施方案是文字对 OK 因为它是一个比较传统的部门吧 或者是说没有跟上时代的发展

现在的大部分的车企基本上已经淘汰掉了系统工程师和软件工程师这两个分开的职位大部分人也都转行成为了这种就叫软件工程师或者就叫控制工程师但是使用的工具其实就是 Simulink MATLAB 然后你只需要把具体的应用

实施在 Simulink 里然后 Simulink 会自动生成代码就是因为 Simulink 简化了编程这件事或者甚至是取消了编程这件事所以职位就统一了就合三为一或是合二为一了对因为 Simulink 也更直观一些也就省去了写文档的这一步你可以直接通过看 Simulink 的图来了解系统是如何运行的或者说软件是如何运行的

那你能举一个具体例子吗比如说求一个平均素什么就类似这种东西在你的工作中

比如说计算车速吧我们会用到就是非驱动轮的速度嗯然后嗯在马瑞丽我们就就就要把这个客户的需求写成这种嗯软件工程师看得懂的文档嗯我们就要写用哪个轮子然后用什么样的速度然后用什么单位然后范围是多少然后这个单位的转化转换比如说从信号以

这个读取一路到这种最后读到就是因为信号可能是一个 PWM 信号嗯

然后它需要考虑到这个频率然后你如何从频率转换成最终的车速还有比如说你要考虑到这个轮子的周长这些哪些需要变成标定量哪些是需要一个固定的值这些因为软件工程师并不知道客户的需求所以我们要把这些客户的需求或者说系统的需求

一步一步都写进文档里然后再交给软件工程师软件工程师写 C 代码然后他们在里面再定义标定了信号了之类的那所以对你来讲你并不在乎比如说它的那个 PWM 信号

选的比如说轮速传感器也好或者某个传感器也好他对他这个硬件的一些要求这不是你的责任对这不是我的责任这就涉及到了系统工程师的工作所以你现在这个位置是一个系统工程师的下游的其中一个人但是他下游还有另一个人是负责硬件的对 OK

这就有意思了我其实觉得把这块聊出来就是我在我的所谓系统工程师的角色中一部分我发现的有点模糊的或者说我有点力所不能及的就是我以标准工程师的背景我进入了一个更偏上层的部分因为我在车企工作就在集星那时候在工作就有的会我是根本听不懂

就比如说他们在聊一些具体的就是哪个传感器也好哪个什么那个 micro processor 那个就是这个叫什么微处理器它的运算的方式或者说它的一些具体的电子方面的一些需求就这块我是不懂的就是没有这个背景嘛

然后这时候我就在想为什么我会在这个会里面你知道吗就是其实每个礼拜都要参加这个会然后每个礼拜在这个会里面主要脑子里面过的东西就是我为什么要在这个会里面我补充一件事啊就是作为系统工程师你可以不知道这个螺丝钉具体安在哪但是你得知道有这么个事 OK 有这么个东西

所以这是为什么把你拉进那个会的原因他们想告诉你我们有这么个东西他是这么搞的然后在我们看来就是行然后呢 OK 那所以岳凯你在整个工作过程中你是你觉得你舒服吗就是在你那个位置你还是说其实你更希望往上走就是你觉得哪个角色是更吸引你的

我觉得怎么说呢之前的团队和老板都还都特别好就是因为我当时这是我的第一份工作毕业之后然后其实我也是处于一个什么都不知道也是在慢慢学习如何融入一个这种公司这种团队的对然后我干着干着相当于老板就给我塞进了这种系统工程师的活他也在一步一步在教我在带我所以我觉得还是嗯

这样做下来还是挺有意义的然后也没有觉得有特别困难当然就是对于一种新的事物你肯定是需要花时间去理解的那是这个的确花了一段时间去把整个这个公司这一套系统消化吸收然后记住然后再应用

嗯 OK 行这部分我觉得挺好的后来我会把这个图就是他这个流程图以我的以我对月凯给我的描述的理解我画了一个 V 字图其实就是我们平时经常说的这个 Vcycle 或者 Vmodel 这个东西我会放到声音洞里面大家可以看一下

这个东西我觉得还是挺成体系的就是毕竟它是一个传统的技术或者说叫成熟的技术然后它的角色它的公司的这个架构都比较完善比较完整那其实相对来说还比较好理解

那下面我们来聊这个故事就是新义这边在图森在自动驾驶这块做的工作了就这一块我觉得跟他最大的区别就是当新义加入那家公司的时候当然具体我们可以参见那个图森的上级就这个大家可以听一下

新意识没有可参考对象的或者至少我理解当时的业界还是不够成熟的甚至到现在吧就是对吧像刚才他说的那个还没有人真正把这个东西做出来所以这是一个相对来说比较新的也就是说职位他比较比较流动性比较强

对这个当时是这样的当时是整个行业里呢对自动驾驶这个东西就是个概念有几个主机厂比如说福特啊然后有有那个叫什么美国国防科工局投资那个自动驾驶测试他们当时找了还是六个厂商还是几个厂商我当时我记不清楚了他们就是大概做了一个原型车大概就是这个东西能用啊

然后大部分的时间我的参考对象就是那个就是说他们怎么控制这辆车的他们接了根看线捅到里面相当于就把车黑了然后呢我这根线去跟别人抢这个信号发送权就说我要加速但是你车里没有人了对不对你不可能有门他门有反应那 ECU 就会觉得可能是哪告诉我我要加速了然后他就加速了但是这个东西最大的问题是

他不稳啊而且你跟别人抢信号万一这个油门踏板真的有输出了你把它盖掉了怎么办假设啊就举个例子所以当时就是俩眼眸黑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做然后呢那个时候也说实话现在的写需求的信用工程师在那个时候也是不存在的因为为啥没有需求对你不知道怎么是对的对那我就只能先当测试工程师去帮他们把这个事搞清楚

然后呢当然参见图森那期故事大概是我 17 年加入他们可能 15 年 16 年就成立了花了两三年时间才把这个车终于弄得能走了一个直线然后等走到直线那一天事情大概是这样子能跑通了就可以开始像正经的系统工程师一样写需求然后看怎么做把这个流程固化下来

所以在最开始的那一到两年或者说在做 prototype 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一个固定的流程没有一个什么一定要做什么事情都是在试如果你看我当年的那个 job title 就是我的职称的话我是叫系统测试和运维工程师没有安全吧

你非要这么说那是没有对非常 wild west 对因为你当时什么都不知道你也不知道怎么保证安全你只能说我先让它跑起来我大概知道这东西长什么样了后面咱们再说后面对对对 OK

非常有意思所以其实你在你的真正的教会你最多的一个职位上甚至没有流程对就是最初的阶段是没有流程的而是完全以一个开发 prototype 的一个方案所以其实你那时候都不该算为叫汽车行业对吧以我对汽车行业的理解它是分阶段然后车也是分阶段然后最后要走一个完整的一个循环但实际上你那个那时候根本就没有一个循环就算在骡子车

这个阶段待了两年对我那个叫 V-cycle 最开始的 feasibility testing 就是试一下这个想法到底行不行对对它都甚至进入不了真正的 V

甚至可以认为你那时候更像比如说在美国搞科研的那些拿那个国家科研基金的那个 NSF 的那种人的做的事情对吧差不多在写论文之前先要开题开题需要先做一点东西出来你大概是干这件事对所以但是那个时候是最有意思因为你会把这辆车拆了然后你大概看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弄弄好了之后你再把它拼回去

当然我们当时人少所以任何人需要拆车的时候都是要自己上的或者说所有的人都是要上的

然后发现自己学了很多的这个原车的这个说明书是吧对然后除了系统工程本职工作没干以外剩下全干了 OK 那我后面再问你其他关于这个系统工程师到底怎么定义这个就是什么正式的对吧正式的这些学术的这些这些概念都是该怎么定义的可以路子干两年了

OK 然后咱们再聊一个故事就是又回到月凯了这时候回到月凯是聊什么呢就是聊他现在的这个职位或者说就是现在这个产业这个行业就是赛车工程这个行业你在这个行业待多久了我进入这个行业整整三年

三年了对所以你在这三年中职位变化过吗其实是有变化的在这三年里面给的 title 一直是 system engineer 但是其实干的工作远远超出了一个赛车行业的 system engineer 就远远超出了一个系统工程师的工作 OK 所以我可以先讲一下系统工程师在干什么 OK 如果之后还有兴趣我们可以讲别的对

其实赛车行业的系统工程师他是一个非常庞大的一个职位他其实就是专门指电子系统或者叫电气系统电子电气系统工程师

然后他要对整车的这种所有的电器带电的东西负责因为赛车这个行业其实是伴随着汽车工业发展一路走来的然后有很多先进的东西会先在赛车上应用然后之前没有电的时候相对比较简单然后随着电子化越来越强所以这个系统工程师的工作

或者说电子工程师的工作越来越多但是因为是比赛的性质会只让一到两个人去参与到赛事当中所以这一个人要懂很多东西要做很多东西他没有这种让更多更大团队同时协作的一个时间对吧因为非常紧凑对是的

或者说更大的团队是在背后的如果就是你专门说是一个系统工程师的话他是要一个人要干很多东西或者说一个人要懂很多东西你可以不去具体做但是你一定要都知道一旦有了问题你一个人是要处理的过来是一个这样的角色

OK 那所以你的系统是哪方面的呢比如说是发动机还是变速箱还是其他什么制动转向哪块是你的最重要的主题其实是最重要的主题是发动机就是叫动力总称然后

但是全车带电的东西系统工程师都要设计因为其实是因为没有人来处理其他剩下的工作然后系统工程师相当于要兼职做这些

因为一辆对于赛车来讲其实要把能坏的东西降到最低所以这些其他的系统就很简单你比如说没有空调对没有空调然后车身控制器也几乎不存在因为车门也没什么锁然后我们现在主要的在做拉力车最主要的就是一个 night face 就是拉力在夜间的时候那个大灯

然后它也要符合一定的道路法规所以其实最主要的就是车灯还有雨刷其他的基本上都可以归在发动机下面 OK 那你在这个工作过程中主要做的是什么事情呢

嗯你比如说其实最主要最主要的任务就是负责这个车辆的这个整备和维护还有问题解决因为每一个比赛都会在比赛前把车把赛车打散就是重新嗯

造一遍这个车叫 rebuild 就是他需要检查每个零部件的问题嗯所以说电子系统也是一样的呃我们的那个就是电子技师就是电工会把所有的呃这些电子系统都拆开然后每个零件都检查然后再装回去嗯所以装回去之后就是系统工程师要配合机工来检查所有的这些电子系统是不是工作正常嗯

然后在这个基础上还要对一些新的需求进行实施比如说有一些简单的编程比如说之前我们提到的那个例子对于轮速的处理这个时候赛车行业的系统工程师一个人就可以完成这项工作可能只需要一两个小时的时间就可以把这种频率信号直接转换成一个你可以看得到的

车速的信号并且显示出来这些都是系统工程师要做的事情 OK

所以你这是 rebuild 的阶段就是造车阶段对其实对于赛车行业来说并没有说一个量产或者说量产只是在一个很少的一个情况下发生的比如说一些客户车队这时候对于这种赛车厂可能有一个量产这种概念但是其实一直是在做一个 prototype 的一个就是原型车的这种概念吧就是一直在修改一直在升级

所以系统工程师的工作也是跟着升级和这种维护在做的 OK 只是你不去现场

一般情况下如果是造这辆车的就是说你跟着做这种检测的工程师是会去跟着去比赛的这时候去比赛的过程中就会有新的工作内容比如说这种车辆产生的数据你需要下载需要维护还需要分析然后通过数据来检查这辆车有什么问题然后这时候你就需要和其他工程师沟通甚至和

要和赛车手沟通然后赛车手在比赛的过程中因为是拉力车嘛是这种三天的赛程可能在赛前准备的过程中有一些新的需求提出来你需要及时的去实施也相当于是一个非常快速的原型开发的这种过程 OK 你能介绍一个案例吗就这种突然一下在某个比赛中有一个新的需求然后你又是怎么做的

你比如说有一个车手他希望这个显示屏上多显示一些信息嗯然后

然后这时候我们就需要去软件里面找到这个信号然后再想办法把它显示在这个显示屏上这个过程就会很快因为赛车行业这种显示屏开发就是它没有说特别花里胡哨但是都是一些非常实用的功能你需要比如说你加一个这种仪表或者加一个这种指示或者加一个数字显示这种都是很简单的你需要就是你只要打开你这个

设置的软件就跟打游戏差不多打开设置软件然后把它放上去然后点一个确定点一个刷入然后它就刷到了这个显示屏里 OK 所以这确实是一个很定制的很快速的一个过程就是原型制造的过程对相当于赛车行业把这种全线开放的更高

他把一个混合的这种把之前编程的任务甚至都交给了系统工程师来做一些简单的编程当然发动机的编程还是像传统行业一样是用 SIMULINK 固定下来就是你不能随便改逻辑但是一些其他的控制或者是一些简单的这种

运算或者简单的功能是可以由系统工程师直接写一段微型的代码吧然后直接放在车里的 OK 所以你所有用到的这些电子件其实也都是可以迅速刷写的可以重复刷写的这种电子件对那这个肯定是跟所有的这种量产车都不一样的量产车不可能允许你这么做的

对它其实所有的赛车控制器的刷写都是非常快速非常简便的因为你做过传统车企你就会知道传统车企的刷写需要专门的工具需要专门的连接甚至有的时候需要一些 token 就是比如说密码密钥之类的才有权限去刷写但是赛车行业基本上就是你可以通过你的软件直接写入你只要发动机是停着的状态你是可以直接去刷写的

那你在刷的过程中需要电源吗需要啊当然要上电对就是说需要这个车上的电源是上电的还是说有一个外接的电源车上电源上电就可以刷写了

OK 挺有意思挺有意思这个确实是对我来说是一个新的知识点因为我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挺有意思的而且你现在在做的事情应该说是有跟比赛的过程也有是不跟比赛在就是你上班的地儿的过程是不是对

跟比赛的话其实整个过程其实没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但是一旦车子回来你的任务就非常多压力一下会上来你需要在短时间内去下载数据分析数据有问题要叫其他同事一起帮你来看一起去修要在短时间内把车准备好为下一个赛程做准备所以很显然如果你

很快速的要完成这么多工作的话这个过程是没法写进文档的他不可能说写成一流程文档然后放到这个共享的什么服务器上让大家再去看这个应该是不现实的对不对

对基本是没有文档我们只有一个 checklist 就是一个相当于工作表然后你需要对着这个表完成这个车辆的检测就是在准备车的过程中要用这张表然后还有一些就是简单的 tips 就是你需要就看一眼就知道我现在要该做什么相当于一个备忘吧不会说写一个非常复杂的东西所以系统工程师的这个培养周期很长

基本上就是大概在一年左右啊就是说在在在赛车行业哈对你大概要经历一年的时间你才能呃完完全全熟悉甚至都不可能说百分之百熟悉呃你你要你做的工作你总需要其他同事的帮助嗯了解了解非常有意思呃心意你怎么看就是聊完了这几个故事之后你觉得这个系统工程师这个概念是不是特别宽泛

相当宽泛我觉得月凯说的非常好就是他的这个经历其实也能适用于各种创业公司然后呢系统工程师我一般会教说有这个为了坑适应的萝卜也有为了萝卜挖的坑

当然这个后面我们可以把这坑填上然后文档驱动就是也是一个很重要的组成部分因为信封是一大部分的职责就是写文档写各种奇奇怪怪的文档然后呢怎么说这个就是在你的工作中是哪种更多还是其实你两个都接触过

我两个都接触过创业公司更多的是文档少一点的那种模式对大型企业那就要求这个文档写的惊天动地啊这个我来说一说吧就是大概是怎么个意思

为什么不需要写那么多文档因为就像约凯那个经历一样我每次都是迭代我下一次怎么做可就不一定是上一次那个方法了我每一次都和上一次不一样本次设计下次就扔写好了文档后面谁看呢没有人看没有人看我写那么详细干嘛对吧然后呢我大概记录一下关键信息我干了啥结果是什么然后中间发生了什么情况我怎么处理的就结束了

差不多得了对吧然后为什么我要做这个文档就是需要详细的记录和追责这个适用于超大型企业 OEM 和供应商因为然后一个项目可能要经过 N 个部门审批 O 个领导签字 P 个员工经手然后外加 M 个可能配合的人再搭配合不知道这个例子恰当不恰当

然后呢因为参与的人实在是黑多了每个人然后因为大企业又可能是那种一个人各管一套然后一个流程可能拆成几十号人干每个人就搞自己那一套对吧然后呢他也不管上面的干嘛他只从上面拿东西然后他干完了就扔给下面下面也不管上面的干嘛他再扔给下面所以如果你还想要再有下一次

你就需要尽可能的把更多的内容给记录下来保证下一次在造轮子的时候不会再把设计测试轮子的过程再走一遍然后像我经历过的最要命的那种不是最要命最完善的文档

是可以精确知识到某个螺丝的螺纹是谁设计的为什么要这么设计这个螺纹设计的文档是谁审批的谁测试的测试结果谁签字的然后生产匹配的那帮人是怎么把这个螺纹匹配到生产的那颗螺丝钉上的这个设计的螺丝螺纹在生产线上某一天是谁错的用哪张图纸错的然后用了什么工具花多少工时谁质检的谁审批的最后做好螺丝钉放进哪个批次用到哪个组件上装哪辆车上卖给谁

然后这个车出了什么问题我觉得听你说这个过程就像出了一个大事情比如说丰田的车自动加速了然后就调查对吧然后就调查这谁写的这个文档啊或者谁写的这个程序啊调查但是呢比如说人可能就已经离职了或者说根本不在这个公司或者说这个人出于某种原因他的名字并没有写在这上面

我在我的工作中非常多次的当然也是听上去挺臣服的挺腐朽的大家多次会提到一个词叫 traceability 那其实刚才欣益说的这些东西都是 traceability 就是可追溯性

是的,可追溯性最大的好处就是出了事你可以快速大概找回去怎么回事,一步一步可以推回去,就比如万一车企是瞎搞的,然后你在法庭上可以要求他把这个文档拿出来,然后可以作为证据,最简单的故事就是那个福特拼头,我们需要再把这个故事讲一遍吗,还是怎么着得了。

这个我觉得没必要了因为福特拼头这故事首先很长然后它涉及法律先出后来又实施然后又得算谁这个死一个人值多少钱什么这些东西我觉得太长但是我觉得大家可以了解清楚就是说所有大家做的这些事都是因为在历史上死过人

出过事不一定死过人对出过事或者死过人就是不是因为大家真的就这么腐朽就说我今天我要不这么做的话我就五点没法下班不是因为这个确实是因为如果不这么做的话有公司已经赔了太多的钱然后这公司已经倒闭了或者说这个车已经就是彻底这个名声搞臭了肯定有很多历史事件去驱动大家不得不这么做

对然后福特拼头最就是我觉得最无厘头的一件事就是你都干了这么缺德的一个设计了你居然还给他写下来那也是文档的这个优势是吧那写下来之后那法庭上一掏出来哎这玩意直接就死了这个就和中国的史官一样对然后另外一件事就是如果你记录文档太详细也有可能不好的就是美国一帮人啥也不干就天天等着告你

比如说这个麦当劳这个咖啡杯烫嘴著名的事件赔了一百多万刀为什么呢因为麦当劳的咖啡出厂会很烫然后他没有在杯子上写这个咖啡很烫不要一口闷然后就有一个人给一口闷了然后还把自己的喉咙烫坏了然后他就去告了告了之后还得到了一百万美元从此以后你再去看麦当劳的杯子上咖啡烫嘴请勿直接引用对是是这个非常有意思嗯

然后最近的一个故事是斯巴鲁这个森林人他的座椅加热 2014 年到 2024 年的森林人我也是车主他的座椅可以加热最高可以加热到 100 华氏度也就是 37.7 摄氏度这个是他有两档一个是高一个是低高那档是快速加热他一下就能给你冲到 100 然后被人告了说烫了屁股说那个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光着腿坐上去

然后给烫着了好行然后 2025 年那个 2025 款最新的森林人开始他的座椅加热只能加热到 90 华氏度也就是 32 摄氏度为了防止你被烫伤对吧就有了新的需求对然后又被告了然后有一帮人说这个座椅它不够烫了这个需求要变了然后这个

对然后现在就是我也不知道这个到底是该怎么弄因为还在走程序好吧所以就是这么个事就会让你觉得这个有很多无厘头的事但是你文档一记录下来有可能就会变成成堂证供所以记录文档的时候呢就会有一拨人叫这个 process auditor 或者说叫 auditing 你不管哪个公司反正大概有这么一号人干嘛的呢就是给你文档挑刺的

就是告诉你这么写不行你会惹上麻烦这么写也不行你也会惹上麻烦那我说你告诉我咋写他说那你还是要写你还是要把事实记录下来但是你又不能记录的是会惹上麻烦的事实

所以大家听出来了吗其实心意现在在说自己的工作呢对写文档也是工作中的一个很重要的部分然后写文档写完文档之后他们要审审的时候就开始给你 call 字然后这个东西要不要用 ifif 可能不太行你要写 while 我是

我说你写程序呢你在那给我给我抠字然后要不是这不能用逗号这有一个碳号这不能用个碳号这有个聚号我觉得其实你说的这个应该是反映了一个像美国这样的有这种比较严格的或者甚至有点这种送棍文化的社会衍生出来的系统工人是这额外的工作是倒不是所有公司或者所有国家的公司都有这个风格

这个仅适用于你随便写点啥就会被人掏出来指着鼻子骂的这种叫什么送棍环境不适用于所有的公司大部分我觉得还是有什么写什么不要添加醋就可以了对反正我没有在这种环境中工作过所以我也没有太多了解这些事情但是挺有意思的听了这些故事就像把你放在斯巴鲁那个情况下你该怎么做也不知道

我其实更想知道的是就是他们凭什么有这样的案例就能告然后告完还能赢我觉得这件事也挺扯的但是按美国法律就是你有任何的想法你就是可以告然后法院怎么判就是另外一码事了

所以其实搞来搞去就是一帮工程师搞成了律师对最后就是得强行学一些法律知识要不然混不下去所以咱们回到系统工程师这块就是看到系统工程师的职位的时候你们像刚才我说在收纳里面可以看到这张图其实它主要的位置是一个比较高层级的就是在 V 模型中高层级的在左边的位置

我其实之前在做工作的时候呢更多的是因为做比较就低层级的或者说就偏下部分的比如说标准工程师他就很显然属于一个比较靠下的这个软件开发的一部分然后我在后来的这个就所谓叫类似系统工程师这个角色的位置上有时候也做了一些验证测试这些工作所以呢其实我之所以没有建立特别明确的关于系统工程师的定义就是因为我也不知道

到底哪部分是我的哪部分不是我的或者说我没有看到特别明晰的这个就是非黑即白的这种分类所以这就是在我的工作中会产生一定的这种模糊性然后又因为我过去这两份工作都是像

相对比较初创一些的或者说规模比较小然后流程比较少一些的所以我可能有时候也是确实因为这个公司就没这么多人对吧比如说没有人

那我可能确实做了一些不是我分内工作的事情但是呢我也不觉得这是个坏事哈就是因为至少我学到一些东西我觉得然后还能多看看这个系统或者说多了解一下我在做的事情是什么也挺好的就是不是那种一锣笔坑上传来话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传然后我就要做然后做完之后我再甩给我下游的人就是也没有那么的机械化或者就是这种叫这种这个冷漠冷酷的这种感觉

所以我的经历一直没有那么强的就是系统工程师到底该做什么的这个定义我不知道岳凯你怎么看就是在你过去的这两种环境下你有没有先明确下来自己做什么然后才开始做事情这个这种思维方式其实一开始是也是不明确的但是后来慢慢慢慢就

有一个清晰的轮廓吧然后慢慢这个轮廓就变成了一个清晰的认知一开始我兼职做系统工程师是在给兰博基尼的混动变速箱做这种系统定义就是他们兰博基尼会给我们一个大致的一个功能的一个概念然后我们需要把它转化成一个相当于内部的一种需求

然后一开始我的工作就是帮着另一个系统工程师来写这个文档就是因为有很多很多的需求要处理然后我们要把这个需求拆开了打散了然后把它分文别类的

写进文档里就我们其实是第一份工作在马尔利的第一份工作就是新一说的这种文档驱动性所有的东西都要写清楚然后有一个专门的这种文档驱动的软件我们用的是 IBM 的 RoshnoDoros

可能现在已经更新换代了很多集对 Doris 还确实比较常见然后就把这些一开始我就是看着老工程师如何把这些信息

客户给的这种概念转化成各式各样的需求你比如说这个变速箱需要一个多大的扭矩然后我们需要一个多大的这种级别的这种变速箱然后控制的输入输出然后各种信号然后其实客户是给一个模糊的概念然后我们是相当于拿着客户的这种概念然后再拿上客户的这种比如说他们有一些定义好的看接口信号

然后我们再跟他们要对接然后这些要一步一步转化成相当于内部的这种开发的这种指导然后这些指导再给控制工程师然后我相当于就跳出了控制工程师的这种小坑进入了一个更大的坑里头嗯所以更多的了解了自己作为控制工程师这工作的意义是吧对对就相当于有一个更加全面的这种概念嗯

然后在写这种就是开发需求的同时你需要每一条开发需求都要跟着测试需求因为你有这个需求你就要去测试这个需求最后成没成所以这种测试的需求也是系统中心在写然后你一旦写完了这两份文档或者说这两大类东西然后几乎是所有的人他们如果有不明白的地方都会过来找你嗯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像馨姨说的还有之前你也说很多工作都会落到系统工程师头上但是有时候你并不是很清楚这到底是不是我的工作其实它都不是但是系统工程师是可以干但是

但是就是在我的印象中是习总统生是一种我可以干但这不是我的工作但我要知道他怎么干这么一个角色对你觉得有没有像那种就是体育比赛多人的那种球类运动中的那个自由人就是他要是真负责进攻呢他又不是那个最突出的但是呢他又可以去他也可以负责防守他又回来了他也可以去

关键时刻补位的那一个人对嗯 是的 是的我觉得这就是我在这个工作中最迷茫的地方就是我看到很多东西这个挺好但是同时呢如果真有人来找我说你怎么这个没干你怎么那个没干然后这时候我就说真的吗真的都是我的事吗然后如果是我的事的话我就会觉得我这个人好不负责呀对吧我就会这么想我自己但是其实呢我又在想可是如果都是我的责任的话

那这公司难道就我一个人在干活吗就是你知道非常神奇的一种概念就不会那么的

非常踏实的坐在那待着就经常要跑来跑去就说要不今天这个会我也去开一开然后呢可能就会领到一些任务然后那个事我又得关心关心反正这个有点如坐针毡的这个职位就不如其他职位那么的流程化我是觉得你要是啥事都让你干了那你可以自己开个公司了对不对还是得该谁干谁干对吧

我们只是作为补位的一个你不能指望一个替补天天上去打全场吧我觉得心意你会比我体会更多就是我真想找人的时候这个初创公司它可能还真的就是摇不到人

对就甚至有的时候最生气的是他甚至有这么个部门甚至有两个部门好像他们的职责都更比我更接近那个工作但是他们都不来就我一个人在那顶着对这取决于这个公司的规模不好说那要是我的话我就得把他摇过来那不行你跑不了去

我是觉得有时候这种事情就是系统工程师到底工作范围有多大取决于一个公司的规模和一个公司的成熟程度或者说一个部门的成熟程度对于这种新初创公司或者是新组建的部门很多时候用刚才的例子就是他们只有替补他们并不知道剩下的人都要干什么所以就我们先干起来然后再去系统工作

对 是的反正对我来说就是我最不让我最没法接受系统公司工作的部分就是电子就因为这块我是真不懂就这块我在过去的经历中也没有然后我自己可能也没什么感觉就那种有些知识可能看完就了解了就记住了有些东西就是怎么看都不记都进不了自己脑子所以那时候就会特别无助因为他们就你知道就比如说看

就是看通信它会有非常多的门道它有的时候会讨论的是字节之间的关系有时候讨论的是这个上升延下降延的纳秒多少纳秒有时候会讨论的是多少伏有时候会讨论的是整车这个上电这个 wake up 这个某个 ECU wake up 之后它要经历怎样的变化发送什么样的信号就这些东西

首先来讲我是一个车迷但是一到这种这个级别的技术的时候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然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道吧就是这些东西都是让我在这工作中非常崩溃的我特别希望旁边有一个在这方面的专家然后我就来要不然我就去问他要不然我就去跟他说这个事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就是我特别希望有这么个人但是很多时候我发现

好像没有这个人我就只能硬着头皮说那我来学一学吧咱先从 Google 什么是上升言下降言开始我有个疑问是你一定要做这些事吗我不知道他一定是你的职责是这样的我是觉得你先给自己画条线就这件事情是一定要我本人去处理的吗还是别人也可以然后呢如果我不处理会发生什么情况

然后呢如果说这个任务紧急不紧急啊就这个事不干会不会导致公司明天挂了如果是那那算了走不旁边如果他不是那为什么我一定要今天干我觉得你也别把自己拉垮了你什么都想管你真的咱就是一个人咱也管不了那么多事所以对核心的就是你要把握好这个

这个设计的方向对其实你说的这个方向我觉得特别有意义就是说要有要有一个高度去观察自己的每一个小任务到底它的重要性是什么它是不是一个 show stopper 是不是一定要把这个事情搞定才行如果不搞定的话让谁拖拖一点时间或者说再处理

不了这件事的同时能够往前推进然后给他们一些时间让他们去处理这些问题也是可以的就是这个其实是我应该说之前的就是更具体的那种职位里面没有的自由度就比如说我的做标内公司的阶段是不允许我任何疏漏的就比如说某个测试我没做或者说这个测试做了但是这个测试没过就是这个是不允许说啊你就甭管了

或者说至少我过去的工作是不允许我这么做的有可能现在的某些公司它允许这个咱们就不管了

好的,由于时间关系,本期故导彻谈,到这里就先暂时告一段落。在下期节目中,我们将进一步聊到系统工人师这个职位的历史起源,以及分析两个具体的职位招聘的案例,聊聊当今汽车行业对系统工人师这个角色有怎样的预期。另外不能忘了我们的老朋友 ATTC 爱科公司在本期节目中提供了剪辑知识,那我们下期节目再见。

i'll take that and drea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