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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心声特辑:学了那么多观念,我现在想要好好做事

2025/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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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开讲讲

AI Deep Dive Transcript
People
康堤
洞姐
王老师
Topics
洞姐:我认为'女性做事'不同于成功学,它更关注女性在掌握女性主义观念后,如何将观念付诸实践,以及在这个过程中遇到的挑战、痛苦和快乐。我的做事心态转变是从被动到主动,从不掌握方向盘到掌握方向盘的过程。我以前做决定会先考虑风险,现在则先尝试去做,再想办法克服困难。在面对外部评价时,我学会了区分建设性标准和阻碍性标准,并建立了自身的评价体系,不再过度依赖外部评价。在做事过程中,我逐渐认识到,很多事情不是在想明白了之后才去做,而是在做的过程中去想明白的。 康堤:学习了很多女性主义理论,但在实践中却不知道如何下手,观念与现实之间存在差距,信息过载反而导致选择焦虑。以前团队决策效率低,是因为追求绝对平等和舒适,导致决策难以推进;现在则明确分工,一人负责最终决策,提高了效率。我害怕做决定是因为害怕最坏的结果发生,但现在我会先预想最坏的结果,如果可以接受,就去做决定。在做事过程中,我逐渐找到了自己热爱的状态,并意识到积极做事也可以是爱自己的方式。 王老师:学习了很多理论,但在实践中感到不知所措,不知道如何将理论付诸实践。我以前害怕承担责任和做决定,但在30岁左右,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开始主动承担责任并做决定。我害怕做错决定,害怕别人因此不满,但现在我更注重共同承担结果,而不是纠结于对错。我害怕向别人提要求,因为我对自己和他人要求很高,担心要求会变成一种指手画脚。在采访中,既要保持共情,又要完成采访任务,需要在两者之间做出决定。在做事过程中,我逐渐认识到,要破除'被喜欢'和'受欢迎'的迷思,要充分感受每个阶段的自己,无论是痛苦还是快乐。

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大家好这里是展开讲讲我是冻姐我是康迪我是汪老师本期节目是 2025 年小宇宙三八妇女节企划她始终在场上系列节目之一我们想从自己的真实经历来聊聊如何做事这件事听起来就很严肃但

但我们这期是一个新生特辑好久好久没有录新生特辑了然后我们其实年初的时候就很想找一个话题来聊一下因为感觉去年一直在做事猛烈采访忙于采访忙于就是探索外部很久没有探索自己的内心我也觉得好久好像没跟大家聊天了上一次聊自己可能还要回到和张春老师的那些对谈

所以之后我们就一直在做女创呀或者是和我们感兴趣的一些人录播客呀做大赏啊然后围绕着作品展开讨论啊对然后新生特辑是一个我们觉得还挺好的跟大家聊一聊我们自己的一些感受从我们自己的一些经验或者说是我们近期的一些对什么话题比较感兴趣这样的角度出发更多的聊自己的一个节目

然后通常这样的节目里面也会得到很多听众就是感同身受的一个反馈虽然我们用意并不是要去聊一下大家都很关注的问题但是很意外的都会得到大家这种共鸣和呼应对然后我们在录这期之前其实很犹豫因为我们非常担心这是一个很没有共鸣的话题对如果它有跟你的共鸣是最好的如果它没有那可能只是我们的个人经验而已

对因为我们这些讲的是如何做事嘛但是其实我们又不是传统意义上说类似于成功学的那种怎么提高效率怎么规划人生对它又不是这个概念里的东西怎么取得成功

我们也没有成功我们更不知道如何取得成功我觉得它的使用范围可能是就是大家已经学习了很多观念尤其是女性主义的观念但是你一直可能有点困惑说那我知道了这么多的观念我的认知也发生一定的变化但是我又想去做点事情那我去做点事情的过程当中我可能会面临哪些挑战有哪些痛苦又有哪些欢乐我们从去年下半年

展讲其实本身进入到了一个猛烈做事的状态然后我觉得我们在这个过程当中确实也产生了很多感受我们想跟大家去交流这种感受因为不管是了解我的朋友还了解展讲的朋友都知道说我们也都有过状态好的时候和状态不好的时候用现在话来说也有过非常内耗的时候但是我觉得我们的

不止应该在状态变差的时候和大家分享我们也可以在自己状态变好的时候跟大家分享而这个变好的过程其实并不是现在流行的很多说法类似于什么人生是旷野躺平是自由一定要松弛我觉得这些概念都没有帮助到我都不是这些概念帮助到我或者是一个什么动静让你彻底的觉醒的感觉都不是其实反而是一种笨拙的日复一日的努力这件事情帮助到我

所以我觉得我们今天想跟大家分享的是诚实的答案不是流行的答案好上高度的一句话对这个我觉得跟我们就是前段时间做的线下活动也是有关系的因为在那个活动里面我们遇到了很多我们的听众他们向我们诉说了一些他们的困扰和他们可能会遇到的问题

在這個整個過程當中也都感覺到大家非常有熱情的去學習各種各樣的理論或者說是一些觀點然後這個方面上大家已經非常厲害了但是大家在線下像我們傾訴的可能就是在於說有些觀念和現實之間它有一些差距

我可能面临一个现实当中的困难这个困难可能来自我的家庭来自我的工作环境甚至可能来自于我想要寻找到跟我志同道合的伙伴也跟小康刚刚说的就是我们学了很多理论但是在现实实践的时候会有这种不知道从何下手的感觉在这种情况之下可能反而有时候一些观念和信息的庞杂可能反而会让人有这种选择的焦虑或者说是更让你寸步难行了对 就是更不知道怎么样做才是对的

我觉得这个其实也是我们去年这一年做事的一个感受有点像上次我们跟小叶聊的那期里面有人提出来就是说如何踏出第一步对吧因为那次我们一月份的线下活动比较明显大家提出的问题就类似于我在女性主义道路上我感到很孤独就是我身边并没有谈论的朋友还有包括就是说我已经学习了一堆知识但这些知识反而让我处在一个

左右互搏和心就夹缝当中这种矛盾和挣扎我该怎么面对怎么处理以及即使有这样的矛盾和挣扎我还是要去做做一些具体的事情的时候应该怎么迈出那一步这些都是很真实的问题对

因为世界上并没有女性做事这个词其实我是去年一直在用这个词但其实我也没办法给它一个非常准确的定义我就是一个比较爱发明一些奇怪怪说法的什么结偶啊什么然后发明完了过一段时间后悔今天我跟冻姐说我为发明结偶这个词向全社会道歉

因为我发现当女性偶像就很容易被要求完美是吗对这个说远了但是我就想说其实世界上并没有女性做事这个词但我其实觉得说多了就可以有这个词因为想定义为说它可能是由你已经掌握了女性主义知识或者是具有女性主义观念的人来做事那你做的事会不会跟别人不一样

或者说跟旧有的那个体制或旧有的价值主张是不同的就包括我们去年女创就是很多不管是邵逸辉导演还是朱鸿璇导演他们提到自己的团队氛围啊或者是片场的氛围啊都跟传统的不太一样我觉得那个就是女性做事的典范就是我能够形成一个不一样的状态那我觉得

提出这个词其实很希望这个词变成一个包译词因为现在与之相关的词类似于工作啊上班啊它似乎都变得含义非常的单一了对就总结出来就是我们所厌恶的东西对如果你说我爱上班别人就会说这个人有病对吧就是

你说我不爱上班这好像也是一句废话因为所有人都不爱上班那我在想会不会有一类人他本身也不爱上班但是他却挺喜欢做自己喜欢做的事的这种状态似乎在舆论场上或者在社交媒体上很难找到一个状态来描述

那我觉得如果你想做点什么尤其想为自己做点什么又不想让他跟上班啊打工工作混淆在一起那你不如就用做事这个词吧所以今天我们就会用做事这个词大概描述这样一种状态它不是职场也不是传统的工作它就是在做一件你发自内心想去做的事这个过程当中你会产生哪些烦恼哪些焦虑又会有哪些快乐我突然想到我有一个

感受就是我从来不会把上班和工作混为一谈就是我从很早开始我就明白说我有反感的是上班但是我不反感工作

他们最主要的区别是什么通勤和上班里面可能会带来的其他附加对你的那个限制就那一套职场的规范对对对但工作可能这个东西更属于你自己就是一种状态就有点像刚刚小康形容的做事的那个状态在做事这个词还没有被发明之前我先自己做了一个区隔对好那我们可以聊一下我们自己做事的心态的转变转变就是怎么转入到一个做事的状态

按做事来划分人生阶段的话我大概是从去年奥运会之后进入到了一个接近百分百做事的状态而且这个做事是很掌握自己的方向盘的状态再往前推五年就是 19 年到 24 年我是正经开始上班的五年然后这五年我觉得我是在一个 80%的做事的状态但与此同时不太掌握方向盘

那个时候也有很多不完全是自己决定自己要做什么吧然后再往前的五年我就是完全没有在做事就大学毕业到二十六七岁吧就是那个时间我完全就在比如说谈恋爱呀或者是探索浪漫爱呀探索原生家庭啊探索个人成长啊然后发现这完全就是一个父权制的谎言

然后藉由此我就发现人生充满了认知错乱那个阶段我不就抑郁了吗我觉得那个抑郁就来自于你发现你从小到大被塑造了很多东西它是拧巴的你内心告诉你的声音和社会告诉你的声音是不一样的然后这两个东西纠缠在一起你作为一个刚步入社会的人你又区分不开你现在回头看你也不会觉得那个是浪费所以我们每个人都可能处在不同的阶段

你看我刚才拉这个进度条你就会发现你不用着急因为你后来就会发现你的任何一个阶段都不会被浪费我觉得我现在能够百分百做事正是因为我原来只能 5%但那个剩下的 95%的时间我已经把好多事情都理清楚了或者是就是内心完成了一个成长或者转变刚刚小康提的这个也是跟我们现在活动有一个女孩提的那个问题我印象很深刻

他就是说他可能大学刚毕业然后现在做的是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工作然后他就觉得这个工作在极大的消耗他的灵气或者说是灵感但他又没有办法马上就是脱离这个工作去找到一个别的事情其实就是我们拉长整个经历去看的时候可能你现在还处于一个没有找到自己想要努力的一个方向你不是说现在的工作我就很喜欢也没关系对吧

可能现在你的这个精力有一天它不会白费的到某一天等到你真的找到或者说是想到自己想要做什么事的时候它可能会成为你的一个辅助我觉得小康刚刚说的做事对他来说是一个阶段性但是对我来说做事可能是一个心态的转变就是有人说 INFJ 最适合做的就是二把手就是说因为 INFJ 是一个不愿意做决定的人

所以就是一个永远在享受的就是在后面一点那个位置的人我觉得这个就是我之前的人生经历里面最舒适的一个位置就是我不必去承担一些责任然后我也不用去做一些很剧烈的决定

然后我就觉得说这样的位置挺舒服的但这样的位置可能过了一段时间比如到了 30 岁当然跟这个年龄没有直接关系等到你的就是工作也好你的人生也好进入一个阶段之后你可能就会发现你在这个数学区里面待得很久但是你会越来越恐惧去承担一些风险和做决定

那我们就以我们自己的经历就是从去年下半年开始播客开始蒙蒙做事这件事情给我们三个人带来了一些心态上的转变虽然我们的蒙蒙做事也就是别人的正常更新评次说了我们好像都厉害

厉害一样的是的我突然觉得你说完之后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人家可能本来就是每个月跟个三七对吧然后这个才叫做事然后我们猛猛做事之后才达到了这个状态这个频率对这个真的是不是我们自己的误区啊就是我自己会感觉包括我们的听众可能也都会这么看我们就觉得说哇你们现在支愣起来那是不是不是因为我们支愣起来是因为我们过去太

我觉得这个没有一个客观标准一切以我们为基础我们相对于过去的我们肯定是在某某做事那已经真的每天都在工作了对我们自己的感受就是自从我们进入到这个状态之后我们每天都在处理工作或多或少或大或小对吧就哪怕大家看到我们这个月只更新了一期我们这个月也可都一点没闲我先举一个

对比就是我们之前有很多的选题的考虑或者说是一些节目的考虑我们其实会有一种算了吧的感觉和情绪就是以前遇到一些比如说有一点挑战的选题或者说是有一些有一点挑战的嘉宾

我觉得我们以前的思路是先考虑不做再考虑做的必要现在是反过来对我这个印象还挺深的就是以前我自己很明显任何一件事情放到我面前让我做决定我要不要去做的时候我都会先考虑它的风险是什么然后我就会把这个风险第一时间就说出来以及就可能表现出一种后退一步的感觉这是我以前最大的一个特点

但是这样的结果就是会发现说你当然可以规避一切的风险那风险肯定就不会降临在你身上但你同时也就啥也没做对我觉得现在那个前提变了现在前提是我们尽量去做再看说什么让他做不成因为我觉得我们原来对内容是有要求的

就是我还是能感觉到你这话说的像我们现在对内容没要求不是因为这个要求可能是一种更像完美主义的要求比如说首先我们三个人都要达成一个一致性的共识而且这个共识是怎么说这种共识不是一种深思熟虑的而是说我们当时所有人都觉得这个点好而且是自然而然发生的对那我们就铁定能聊那这种时刻会非常少或者说在我们这个时代里我会觉得它变得非常非常少它会越来越少就你的前提是完美的嗯

这个时候我们才能做那如果是都是这个标准那确实什么都做不了而且我觉得那个时候的我们还会有一种就是哀人之间互相试探的那个感觉就是大家会敏锐的发现其中有一个人谁是不想做或者说是有点抗拒的然后在这种情况之下大多数我们是在群里文字聊天然后就会有人觉得说对方是不是对这个东西一点都不感兴趣那这东西就算了吧就是会有这种

敏感的揣测和试探然后就会让这个事情就他感到你不感兴趣我好像也没有什么兴趣对但康老师可能有兴趣但他也不好说什么对但他其实是觉得是想做的但是如果你发现你的队友都可能没兴趣的时候你好像又很难提出来要求别人去配合去做对然后这个东西就不做了这就是以前我们很多为什么节目这么少的原因我觉得

我今天还翻了一下就是我记得我们有一段时间就是在刚刚说的那个很多内耗很多揣测很多不确定的那个时间我们那段时间有一个很显性的标志就是我们三个人的陈聊都不怎么说话

就是大家都在各自的去想这件事情对大家自己的重要性但是以及不确定另外两个人怎么想的那个情况之下其实有很多内耗的嘛然后我们后来就是大家一起做了一个决定就是一个是终于面对面的去聊了彼此的想法以及对于展开讲讲的想法之后其实我们做了一个决定就是说我们还是要努力一下我们还是要抢救一下

我觉得在这个决定做出来之后其实能很明显的感觉到我们三个人的心态都在往做事的心态上去调整对我觉得以前比较大的问题是就是我们没有任何的团队可以这么讲吗就是其实我们展讲除了制作人之外就是我们三个人所以大大小小的事情我们都要自己做

这就导致你虽然你不是一个 team 但又仿佛像一个创业公司一样你每天有很多事情你要做决定大到录不录这期节目小到做贴纸用什么样的纸就细节到这种地步就是其实你每天醒来都有很多很多决定我觉得我们原来的问题就是我们强调这个团队一定要绝对的平等让大家绝对的舒适绝对的去只做符合自己心意和最想做的事情那这就导致很多时候

能够达到这些所有人都百分百满意或者是符合心意的事情就像刚才王老说是极度少的就因为大家都是可以不去做这个决定的因为做决定的人可能要说服其他两个人所以大家都不去做那个决定所以导致很多事情就卡在那里没办法推进

所以我觉得我们从去年下半年做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就是先把我们现在手头的工作进行了分门别类和拆分分为哪几块然后每一块呢谁是最擅长的或者是谁的热情最在那个上面我们就把每个人分配到每个位置那这一块你就负责做决定对大家都可以参与这个讨论但是最后到拍板的时刻必须有一个人做决定那最后有可能选的好有可能选完之后他出问题了

那我们就为他负责但另外两个人也不会说这个事情是你错了这是因为我们已经共同决定了照这个事情的基本上最后一步了那由这个人最终来下那个决断我觉得这个事情大大的提高了我们的效率大大提高了效率也大大提高了每个人的主观能动性和在播客这件事情上的主体性我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腾讯以前有个产品官叫小布快跑快速迭代

就我们现在就是有一种我们没有一个特别大的深思熟虑的完整的框架就是我们到底是什么但是我们会在一个小版本里面快速的行动然后我们获得反馈然后我们再去调整其实我比较喜欢这样子的工作方式就是你可能每一次的产品出来不见得是很完美但它是如果你每天就是修正一两个小问题但是你会趋向于做到一个你能做到的更好的范围对我是这么想的

我说这个对齐真的很糟糕要用这个互联网大厂的词汇虽然我们刚开始是为了兴趣爱好但是它就是在一直变化那时不时的大家就要沟通这种变化包括这种变化是跟你的人生缠绕在一起的就假如说你的人生你接下来要去航海了那我必须要跟你讨论这档播客在你人生当中的位置明白因为你去航海了然后那我呢哈哈哈

但我是这样我很难说情感浓度一下达到百分之百但我会做每件事比如做了一点东西获得一些收获我的浓度最会上升一点我是这样子的但我不会说我非常确定这个东西就是我人生什么什么的

是因为我自己对这些东西的调试就是在不断的做事中就是体会出来的所以这点确实不太好就是我有时候总想跟别人就是去拉旗这个事情拉旗不知道怎么讲我明白你意思了确认完全明白你的意思就是我们对一下我们的理念是不是一致或者在这个时期我们所拥有的目标或者说拥有的热情是不是一致的

对但是对其这个目标和热情并不是去制定一个权力的规则更不是为了大家在里面计算这个热情谁多谁少而是

达成共识对我而言这个是达成共识就是我内心得知道这个事情大家是想奔着玩一玩做还是当个事做因为玩一玩有玩的做法当个事做有事的做法躺有躺的价格卷有卷的价格就是可能因为我是个踢人就是我会把我生活当中这些事情分得非常清楚就是哪些是重要且要百分百投入的哪些是不重要是可以深邃心动的

嗯我很想跟别人确认但我知道别人不想跟我确认因为这种确认是一种深度沟通嘛嗯就是你好像要跟别人达成一种很亲密的情感式的交流容易显得就是你在要求别人而我是一个很讨厌要求很讨厌很讨厌要求别人的人嗯

这个就是我在做事心态转变当中最大的点可能就是要变得去提出要求且不为这个要求感到羞耻这个是我克服了非常非常非常久的我这个还绕回来了对因为刚刚我们说的是就是之前的那个阶段就是其实在我们那一次对齐达成一致为什么大厂的词这么讨厌又这么好用对

对达成共识之后其实我觉得就相对来说是进入到一个比较顺滑和大家都已经以一个比较一致的目标去调整自己节奏的一个状态了以及在这个过程里面有了小康说的那个分工之后我们每一个人在自己的那个部分里面都要面临更多的决定对这个事情是我们很想聊的一个心态就是做决定的心态

因为我们觉得这个做决定这件事情可能它不仅仅只体现在做事上如果你敏锐地去看的话你的生活里面有很多方面其实都需要用到做决定这件事情我们上次看那个切切的那个视频觉得很有意思切片计划对就是它对比在意大利点一杯咖啡和在国内点一杯咖啡它说的意思就是说在意大利你点咖啡咖啡就只有三种

比如说拿铁 espresso 和那个卡布奇诺什么之类的就是很简单的一些基本品类但在国内你点一个咖啡它就会有无数种那你还没倒奶茶对就无数种品类你就挑花了眼然后点进去它还有什么三分糖五分糖什么各种这种东西虽然举的是一个生活的例子但它其实就是在讲做决定对人的消耗

那我们生活里面很多的决定其实给我们带来的压力是很大的但是做事就是一个不断做决定的过程而我们在这个情况下是怎么去克服这种障碍的我觉得我们可以分享一下每个人可能障碍不一样对我从来就觉得说这个事情如果牵扯到其他人然后我要去做这个决定我就会觉得很困难所以我其实害怕做错是吗对以及我很害怕别人会因此不满

因为我是一个可能比较在意其他人情绪的那种性格这个是我以前最大的一个问题然后也是在这半年多的时间里面去慢慢的去找这样的一个状态我印象很深的就是我过年的时候回家跟我妈妈跟我家里人一起旅游的时候我跟我妈聊过这个问题因为你会发现旅游里面也是一个很多时候都要做决定的一个情境

我跟我家里人出去旅游的时候这次有一个改变就是以前都是我妈做决定就是她来做各种各样的安排旅行路线啊然后住在哪里啊怎么样去行动啊等等

然后我其实就可以躺着但我这次就是主动的选择说我们这个旅行计划我可以多参与一点我可以去决定有几天我们怎么玩和住在哪里然后在这个过程里面其实它并不是很顺利就是我也会做错误的决定比如说我有天订的那个房子我就特别的不满意我自己就觉得很难受但是在那个决定之前我跟我妈就深切的讨论了这个问题

因为他也是一个跟我一样性格极容易焦虑又极其在乎其他人感受的人然后我也能感觉到他做这些决定的时候他也是很痛苦的因为他也在担心这个决定做完之后我跟我爸会不满意

然后我就跟他讨论了这个问题就是我跟他聊的就是我们在工作里面会遇到的这种情况然后以及这个事情会带来的这个影响就像刚刚说的就是说做完一个决定之后其他人和你的信任是在于说既然我们把这个做决定的权利交到了你身上那么

那么这个结果无论是怎么样我们都是一个共同承担的状态我就跟我妈沟通了这件事情然后她也非常的理解然后到后面的时候就是我能感受到我们都能清醒的识别到比如说我们今天做了一个对的或者错的决定但是我们都没有因为这件事情去反复的讨论和反复的后悔这个是心态上改变之后的一个很解套的一个地方

我觉得很多人害怕做决定的原因可能是因为比如说他做了一个决定之后这个决定错了然后很多人埋怨他对这个会让人非常的恐惧如果你很小的时候被植入过这样的体验他可能让你长大之后就很害怕这件事情嗯因为你去做决定可能因为你不够完美会被批评嘛嗯但是你不去做决定或者不去做事你至少不会犯错

所以本身这个思维就是连接到我们今天所说的它其实对于做事来说是不倾向于做事的就是如果这种环境下这种严苛的打量或者批评下它其实倾向导致你去做一个正确的人而不是倾向于让你做事所以很多时候我们就不愿意去做事我在做决定上比较困难的点我是一个安全感很弱的人就是我会把一件事情所有可能产生的不好的后果全部想到

所以我的问题就是我要考虑很多然后会逼迫自己想到所有的可能性如果它产生了一个很糟糕的结果但这个糟糕的结果是我曾经想象到的我依然会感到很安全但如果出现了一个我意想不到的后果但是我从来没有想到这一点

对我而言就像一个惊天巨雷就是前方高能而我对这个高能一无所知不管是好还是不好吗对如果是好当然是惊喜嘛但如果是不好的我又从来没有想到它对我就是真的会构成一个惊吓比如一期节目吧我能想到说这段话可能会产生一定的舆论风险但是我之前想到了但我依然觉得这个话很有价值

然后他放出去了他也产生了一个舆论风险我就可以接受而且我也不会非常的自责或者是难受但如果是完全没想到这里是冒犯到别人或者是说错了一个或者是真的伤害到别人我就会非常难受然后会永久的那在这个年代不是很容易发生这种事吗是

所以每次在我们播客发出之前就是我听的那一遍过程当中我都在做这样的工作就是我在穷尽我的想象力并且对每一种可能的后果去想象我的承受能力做好所有的心理准备小康跟我讨论这个点的时候他总结就是说他可以接受他死但是不能接受死得不明不白对

总结起来就是这样这个其实让我很烦恼就是我有时候不想就花这么多时间在思考这些可能性但其实它对我而言我为什么我又没办法定义为内耗是因为这些同时让我安全了或者同时让我把这个决定做出来了嗯

所以我现在还没有找到一个解决办法我觉得可能在这样的舆论环境下我会更难解决这个问题那如果让一个其他人来做这个决定不让你负责这个决定会好吗还是你仍然会担心这个内容会出问题不需要你为这种后果负责

但不可能啊如果是这个东西是他参与的那他肯定有部分是要为此负责的对我会好一点但不会就不管这个事情所以我现在解决他的问题就是比如我想到了一种他可能有点问题然后我就会迅速去跟你们俩我就会小创微信他像发一段文案说这样改会不会好一点其实那个时候我已经 98%确认他好很多了但如果有人告诉我好很多我就立刻做好决定就用这一段

或者是我会跟冻姐说啊这里会不会怎么怎么样然后冻姐通常会安慰我说

就算这样了又怎么样就做出这个决定了就算这样了又怎么样其实我的一个解套方式其实你也算做决定对而且就是我发现就是对于我这样的性格来说因为你有时候做决定的阻碍你的是你害怕那个最坏的事情会发生然后你其实就是这种时候就是会把最坏的事情先想一遍发现好像也还可以接受然后你就可以去做这件事情而且

慢慢你会发现你和你的搭档或者队友之间你们每个人在做决定上的位置可能都是不一样有人喜欢往前一点有人喜欢后退一点但这都不是问题只要你们把每个人的位置咬合好就依然可以挺舒服的因为那个往前的人可以问问后退的人后退的人可以问往前的人是什么

你不觉得咱们仨从来没有在做决定这件事情上产生过很大的矛盾吗就是一个人想 A 一个人想 B 我们团队很少出现这样的问题我们更多是要不要 A 我们很少是有一个人坚决的要 A 一个人要坚决的往 B 咱们不太有就是因为我们三个人都不是那种特别靠前的位置我可能靠前一点点但是我们三都不是那种特别靠前如果特别靠前就可能 A 和 B 打架了

所以我觉得其实不存在什么更好其实就是说你们能不能发现自己的特点和别人的特点然后你们怎么去配合我还在做决定上还有一个很大的困惑就是如果这个决定涉及到别人对我就比较难我的难点是我很畏惧向别人提要求因为我是一个要求过高的人就是我对我自己要求很高我对我周围的人和环境要求也很高

然后我从小就被灌输说这样是不太好的

所以我就导致我已经把握不好那个度其实有时候那个要求可能是很平常的一个要求但是因为我从小被灌输说你总是要求很严苛所以有可能是一个正常的要求也会被我内化成这会不会是一个严苛的要求就是我从小被说到已经有点害怕了导致我变得越来越害怕去关心别人我就害怕那个关心变成一种要求变成一种对别人的指手画脚和干涉

所以这个是我最恐惧的东西好像在我们团队当中爆发过无数次的危机就是我很害怕要求别人然后我又不去要求但是好像又想要求最后就崩溃了

就经常发现这个过程他自己过完了对还不知道发生什么情况就是别人可能根本没有这种感觉嗯我相信有很多听众都会有这样的困扰就是像我们刚刚举的一些情境和例子你会发现因为我们的做事其实有一点是为自己做决定嘛嗯

其实你在这个情况之下要面临的不仅仅是你自己曾经的恐惧和一些惯性思维的一个困扰可能也面临着一些外部的一个阻力尤其是我觉得现在的整个社会环境里面大家都害怕风险都很担心会成为别人指责的对象成为别人眼里

有点傻的人或者说是成为那个做错了决定的人成为众矢之的这些是一个环境里面也会给我们潜移默化制造的一些心理的那个障碍对然后再加上你自己的原因可能在做决定方面就会更加的困难对我突然想起来因为你刚才提到采访我不知道你会不会遇到这种情况比如说采访都像在你面前流泪了

或者说他处于一个很尴尬的位置情境里边你不知道需不需要继续提问就你好像对采访人员投注了很多感情比如你面对很具体的人的时候你可能会失去自己的位置就这个时候我觉得也需要做决定就因为按照我们现在的这种舆论场我们有的人会觉得比如这个条我发到小红书上大家肯定觉得那你就应该安慰别人了或者说你就应该怎么样了但是我记得我采访的时候忘了谁跟我说的就是我们采访的时候你是同时作为人和作为专业的采访者存在的

所以你既要有能共情的部分你又要在这个时刻告诉自己我需要把我的问题问完

就因为这是你的职业要求就是你当时也得做这个决定就是这个问题我要不要继续问为什么我放在做事里说你会发现如果你不去做事你其实可能要去变一个答案我不知道大家能变多久这个问题到底要不要问但是你做了这个决定你做了这个事之后发现比如说我那个参议员就这样我后来就跟他成了很好的朋友就你下一步提问其实帮助他更好地了解了他自己反而没有伤害他或者说没有你想象中的带来了很多的麻烦和危险

其实他也得到了很好的宽慰比你可能当时说我懂你的感受要好很多或者说没什么大不了别在意这种安慰好像显得我是一个好人但是那个时候的决定就让我觉得其实在做事的过程中你能感受到一种更深层次的东西但这个如果不去做事我们只去讨论这个问题的话你可能一直就达不成这个这个事其实给我印象很深就是因为我很多时候实在没有做决定的时候我就告诉自己这个故事

不是说作为问题解决了你才要去做事而是你要在做事中去解决问题对王老师说的这个其实也是我们在过去这一段时间里经历里面经常会有的一种情况就是当你去像我们前面说的我们不是停留在前面去论证一件事情可不可行而是我们先不管那么多先直接去冲先直接去做然后去推进它然后在这个过程里面其实你会发现有可能我原来想这件事情有 123456789

这么多的阻碍

后来发现这件事情没有想象的那么复杂它可能很顺利就进行下去甚至可能在过程里面还会给你带来一些新的以前没有预料到的一些收获这个其实也是我们在做决定这件事情最想讲的一个点我们的感受就是说很多事情不是在想明白了之后才去做而是在做的过程里面去想明白的对的比如说女性创作者这个系列其实我们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一个顶层设计就是像

已经想好说这个系列要请什么样的人然后它的脉络大概怎么搭建这些都没有但是我们在聊的过程当中逐渐地发现它自行地就可以串起这个脉络

不同的人就会启发你你的角度可以往哪扑比如刚开始的时候我们只想讨论女性主义观念怎么影响了各位创作者他们怎样去完成了视角的转变或者是在一些具体的人物具体的情节上去怎么实现更加不厌女的创作就是去除那些影视创作的刻板印象但是你发现等到你多做几期之后必然就会涉及到他们的片场

涉及到他们的团队涉及到他怎么跟别人沟通怎么与别人协作而这些就会进入到下一个命题就是从怎么想到怎么做就涉及到我们到了和邵一辉导演和朱红萱导演都会探讨到的问题就是女性做事的那个话题我觉得这个就是在我们做的过程当中推演到这一步对这个其实我觉得在去年和今年也有一个区别

因为去年是最开始做女创嘛然后等于说三个嘉宾都是我们可能一开始就想到的或者说是就非常想要跟他们聊天的对象然后在那之后其实我们有一段时间是没有更新这个系列的跟我的客观情况有关系然后也跟我们想太多是有关系那段时间我们就会想谁是下一个人下一个人要达到什么样的标准才能够来上女创我们进行过这样的讨论

但是后来会发现我们先去做这件事情更加重要做了之后就像刚刚小康说的一样他就自然而然地把那个命题带到你的面前而这些并不是我们前期会有预计和计划的而且为什么在做事的过程当中你就会逐渐清晰就是因为有些地方的观念是你得做到那它才会产生的就是你无法在第一步的时候想到第五步会发生什么

是你走到第四步的时候你就知道第五步会发生什么了这个是我这是不是一句废话但是

那是真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脑海当中就有这么一条嗯很清晰的那个可能我是踢人思维方式我就会觉得好多问题你在刚开始根本就想象不到因为那个东西根本就不会出现在你的认知里嗯是的我们现在也无从想象明年的时候女创会探索出什么样的新命题嗯就是我们好像很接受变化这件事情然后其实做事就是一个不断在更新你自己的过程嗯

你接受你下一秒因为遇到了不同的人然后遇到了不同的情境你可以为之调整出一套应对的方式这个本身是一种其实是一种稳定但是你在表现形态上可能就是在不停的变化我觉得这个本身是跟你之前去想象不一样的但是

但是现在我们的想法可能是我们先想到自己能应对的一些方式以及这种能应对的一个心态我们就直接上路然后遇到什么再解决什么所以我觉得我们关键是找到了我们可以控制的部分就大环境肯定有问题对吧就是我们经常要谈大家会觉得受害者思维把问题归于外但是我们依然可以做一点什么我觉得这个是比较重要的事包括现在我都不知道我们播客到底是干嘛的

因为它始终在变化就我们之前还讨论过你用一句话总结展开怎样你总结不出来对吧词出听众在大量总结你很难说我们今天开个商务策划会我们策划一档类似展开怎样的节目我们怎么去策划这个你分析不出来这个东西对这个是我觉得有意思的地方

我们接下来想讨论的其实是一种外部的讨论或者说是过去的一段时间很流行的一种言论比如说爱自己这个词这个词大家也提的很多包括我们以前的很多节目关于自我重新养育的类似这样的词可能都是在讨论这个点但是我们想讨论就是说什么时候开始爱自己跟所谓的有配得感之后就给自己很多的物质奖励以及宗旨的一种状态可能是躺平的这种状态画上了等号

对其实想讨论一个问题就是好像你很爱工作就是一个自我剥削的状态然后你爱自己的状态就是你应该什么都不干然后或者是尽量的宠爱自己或者尽量给自己制造一个最松弛的氛围

我其实主要反对的是爱自己就是它完全跟消费主义绑定在一起然后它把爱自己的意涵就是无限地扁平化就是扁平到你给自己买点什么或者你给自己营造一个买了多好的东西买了多好的东西然后你给自己营造一个最好什么都不做的状态然后它告诉你说这个状态其实最好的

你这样的人生才是旷野人生我觉得这个非常的虚假如果你特别喜欢一件事情你猛烈的做它也可以是你爱自己的方式但没有人提这一点暴露但我觉得你提这个点也有一个前提

因为我们今天聊的是女性在场嘛尤其是女生我们一直都在强调的那种不下牌桌要上桌这个东西它本身就跟躺平或者说是这种松弛是完全相反的感受因为尤其我们都知道说在外部环境或者说我们讨论到一些具体的事件的时候我们都认可就是说一定要把这个主动权或者说是这样的就是自己热爱的或者说自己非常想要打的这一局牌一定要掌握在自己手里的那个东西我觉得就跟松弛真的是相反的一个感受嗯

什么是真正的女性主体性我觉得主体性是你就是要明白你自己是谁你想做什么呀这我还挺好奇的你想要什么比如说你想做媒体我是知道的媒体是表面形式嘛那核心你想要什么什么叫核心核心就是在这份工作之外你想要的是什么比如说你想要的是一种投入的工作状态我想要的是在场感

就是我希望我跟这个时代是每天同步的就是今天发生了这个新闻然后我就跟这个新闻有所互动时刻共振我希望我是跟时代时刻共振我懂了什么能帮我实现这点我就去做什么现在传统媒体实现不了了所以我就要做播客去实现哦

所以之前我还曾经在展开街上提出过说想不错过这一年所有的流行文化事件其实本质是在于这儿就是我觉得我清晰地知道 22 年的上半年什么事情是重要的这个东西对我很重要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我好像从小就会比如 2008 年的时候我真的就是会去跑到一个网吧就没日没夜地看了两三天汶川地震的新闻嗯

我是满足一种求知吗或者满足一种内容的需求吗好像也不是我就希望这个世界发生的事情我是在场的我对这个东西就特别的在意我也不是想说我一定要改变什么而是我就活在那时那一刻得知道而且知道的很全面对就是我根本不在乎是媒体还是报纸是杂志是啥我在意的就是在场

对这个事发生了我在哪包括像梁文道老师他虽然做的是评论嘛但我觉得那也是一种在场并不是一定要采访才是一种在场就包括我小时候如饥似渴的看电视也来自于这一点嗯

就是我会觉得你这样一形容感觉你这个人就是时代之女这个让我想起崔庆龙老师那句话我怕说什么是运气运气是不均匀分布在时间中的涌现就你要撞见它你就得让自己足够连续地出现在那个时间轴上你好像就是经常让自己出现在那个轴上这确实是一种在场

对 我好像对这方面的需求特别大就是我好像对那种日常生活的需求没有那么大我小时候经常会有一幕就是比如说奥运会的开幕式啊或者是那种大型的一个什么新闻现场啊就是我一个人孤独的在家在看一机四可的看那我父母可能都睡了虽然我电视前在看奥运会的开幕式但我就有一种我在现场的感觉哈哈哈

我觉得你我好震撼真的吗我很震撼我不是要怪胎不是不是我震撼于你对于自己这个点就是总结的很清楚而且这种清楚又贯穿到了你做的事情里面

就是像我们刚刚提到的爱自己其实有一体词是主体性我们经常都在讨论这一点因为包括我相信很多听众都想要知道我这一段时间或者说我最年轻的时候我自己要为之奉献的一件事情到底是什么我们很多人可能常规想象都是说我要去做一件什么事我要达成一个什么具体的目标我要在工作里面做到什么位置就这是常规的社会告诉我们我们可以有的目标的样子但小康刚刚说的那个是一种状态

对吧就是它是一个你很渴望抵达的那个状态但这状态是反复可以出现的就像刚刚王老师说的在每一年的奥运会你都可以在场不是说特别激动人心对其实是一个你最能调动自己热情的一个时刻然后你把这个时刻越来越具体具体成为一个你知道说永远每一次出现这样的时候的时候都是我最热情的时候

其实这个是我觉得是一种寻找的一个方式因为我们之前老在担心就是说我们聊这个问题会不会很抽象大家不太明白我们到底在聊什么但我觉得这个点入口很好就是每一个人不是说我人生每一个时刻我都是

一条线一样的一定有一些时刻哪怕那个时刻是你从来没有跟别人讲过或者说你从来不知道怎么去具象化地呈现它但一定有些时刻是让你觉得非常兴奋的时刻你可以搜集这样兴奋的时刻然后总结它的规律说不定你就会发现是什么东西是你最想做的事就它不必是一个具体的职业和具体的一种职位和一种必须要达到的社会的标准它可以只属于你自己对我也是慢慢才发现我其实并不是想当记者

我的目标不是要做那个职位而是我刚才说的那个在场感很抽象在场感什么能实现这个是什么职位都行是一个播客主播是一个记者是一个评论员还是一个

电视机永久的观众我觉得都可以对因为我会发现就是我们以往提到的很多职业这个东西它可能会限制我们的思维因为我会认识有一些人我会从客观的角度去观察他会发现他的长处和能力比如说有一个人他的长处和能力是学习的能力他热爱的是他并不在于热爱的是学习对他热爱的是学习所以我就会觉得说他其实换任何职业可能都会

很适合他然后这个其实就可能会在常规的这种讨论当中被忽视嗯这个我觉得是打破职业思维的一种方式而且这个方式也挺适合现在的这个社会的因为当我们不同每一个不同的职业都在受到挑战因为现在职业的边界在发生变化对然后很多人不都是有主业有副业吗嗯

包括前段时间提到什么 AI 对人的冲击什么之类的我还记得我春节时候跟我妈妈聊过一个事情是她一个同事的小孩然后就说这个小孩就是脑子特别灵就是学的是某一个专业毕业以后就是去面试的时候面试的是一个跟自己专业完全不一样的一个专业但她也成功了然后我就说这就说明她可能适合去工作的是她的思维而不是她的专业性本身

这个可能也是一种你找到自己做事方向的一个点明白在场本场我之前没这么想过在场代言人在场代言人

那我们刚刚聊了就是其实从爱自己聊到了怎么去找到自己的这件事情自己的热情因为我们找到那个热情再去寻找匹配的事儿对而不是反过来对好我们接下来可以聊一下我们在这个过程里面我们自己感受的做事会面临什么样的一些问题以及它可能会给我们带来什么样的一些情绪因为我们就是可能有一个特殊的点就是

我们自己的例子就是说如果做的是一个像我们现在这样有点公开性质的一件事情它可能会面临更多的外物评价对吧就比如说简单来说我们出一期节目那可能评论区就有很多很多不同的意见这是一个客观上你作为一个相对半公开或者公开发言的情境会面临的问题但在其他的一些职业行业或者说情境当中你的做事可能不会面临这么广泛和猛烈的但也会面对对吧

你在展开讲讲里讲一个话和你在在线爱人里讲一个话面临的肯定是不同的一个环境那你就上热搜了对就是这个我觉得它本质上是都会存在的只是在于它的规模大小所以我之前经常会有一种感受就是录完一期播客或者是发完一个社交媒体的帖子我经常会觉得身上脏脏的

就是很想去洗澡就是好像你就踏入了泥潭或者是你知道说会陷入纠缠但是你还那么做所以你心里就有一处很不干净然后你也能发现这个评价有非常多种我觉得女性的话可能这个评价会更加的严苛因为我们面临的舆论状况是更糟糕的尤其是你在讨论女性主义的时候因为它本身就是一个内部有很多不同的

不同的观点观念它正在是一个大讨论的阶段那一方面你冒犯男性就不用说了斩讲还好对但是有时候谈论一些公共议题的时候我真的是胆战心惊很多我现实生活当中已经不太接触的男性嗯

我其实要被迫在评论区当中和他们正面交锋没有他跟我正面交锋我胆小如鼠对这个是很显性的嘛这一方面我现在已经完全修炼成了我看到我都不会难受一下的那种状态我已经完全能够了解他的心理状态是什么了他感受到自己的位置被挑战了他感受到权威被挑战了他的利益被挑战了等等

都完全了解他的心理过程之后我其实就不再会受伤然后同时其实还会面临女性的评价然后我能感受到说这两种评价也非常不同女性的评价有些是对你表示失望她会希望你在一些议题上更进一步或者你对自己的要求是更高的你的语言表达上是更严谨的

然后这些层面它可能会对你表达失望以及这种失望有时候会带来愤怒但是现阶段呢我已经知道说这种愤怒可能并不是指向我而是指向更大的环境它是借由我指向更大的环境然后因为我也经历过这个阶段我也经历过说可能会对自己喜欢的结偶们产生一些失望和愤怒的情绪但我后来我能现在很好地把它分离开来

因为我知道说这个情绪更应该承担的不是这个人就这方面我其实走过这个阶段之后我现在还好对我觉得小康刚刚说的当然这是我们作为做播客的过程里面面临了更多的这个舆论讨论的时候会出现的一种情

确实会发现女性做事在整体的这个环境里面你所要面临的这个讨论或者说是议论是更多的以及整个环境对女性的严苛程度其实不用我们再详细展开了今天最妙的一个例子就是麦林道歉对

今天无数的男性无数的男性在热搜上对而且是非常严重的犯罪在热搜上但是道歉的是麦林对我觉得很缩影的一个环境我觉得小康刚刚说的他就是接受或者说是现在的这个这个心态调试调试其实也是在这个过程里面慢慢去达到了这种状态对

对真的是慢慢拿到了用了半年时间对因为这个情况你不可能一开始的时候没有情绪不愤怒甚至有可能之后还会有其他情绪和其他的感受我一开始非常愤怒我愤怒点在于为什么对我重拳出击对他们轻轻放

对但是后来我知道说大家可能都是应激状态就是都在这样的一个环境里非常受伤所以他对我的期待和对那些人的期待是不一样的所以我可能就要承受这一部分期待落空的失望和愤怒我就会从内心上觉得我们都是受伤者然后这个时候就不要互相责难了就如果骂我一句你能好受一点对

也行就会这么想这是在我们面对很多与舆论讨论的情况之下就像洪秀导演说的那句话在面临批评或者说别人对你的意见的时候你要做的事情是什么我觉得其实就是不要停止做事对

而且有时候你越把精力投入在做事上你在这方面会做得越好因为你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去花时间在这里了而且你内心真实的知道什么是重要什么是不重要的其实你就会更节省在这方面的耗能对这个尤其适用于我们前面提到的可能有一些听众本身年龄可能比较小然后

可能就陷入那种信息过载的情况观点过载信息过载这个其实不仅限于女性主义话题在很多的现在都是这样的有可能她虽然不是自己做播客但她在评论区也会和别人发生争论我觉得这个已经是大家都会面临的是的我觉得就是因为现在社会会对你提出各种各样的标准

我觉得是可以区分两个标准一个是建设性的标准就如果有人对你提出标准但是这个标准能够帮助你更好地当目标还有一个标准是阻碍性的标准这个标准就是是不会让你因为害怕而不敢行动所以规则下来就是说这个标准是让你变得更强大了还是说让你更害怕行动了我觉得可以做一个区分我觉得对我还挺有用的这一个

我觉得做事还有一个会带来的问题是孤独的问题因为你可能很多精力和时间是放在你自己身上你自己身上的然后你可能就会疏忽掉人际关系啊与他人的相处啊我没有想到解决这个问题的方式我只是觉得

它可能会是一个课题对吧对因为我觉得这个事情很难解决它其实有一点像是你在一个人生阶段为自己的人生目标做了一个排序就是比如说这个阶段我决定要把做事放在我的第一位因为你的时间精力是有限的所以你把这个东西投入到做事这件事情之后它肯定会在一定程度上收到一些反馈但是同时可能就会影响你人生排序的后面的一些部分这个就是一个客观情况

对而且我会觉得你其实是越投入的时候是越不孤独的时候你会感受到极大的愉悦和充实有时候反而是你和人相处会感到很孤独尤其是你可能没有那么喜欢的人相处的时候你觉得你还不如和你喜欢的事相处呢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这样体验我懂你这个意思它有点像是我们就是去判断我的现在的时间精力有没有被浪费其实这个感觉

因为你在跟自己喜欢的事相处的时候你觉得我的时间就是应该放在这件事情上我很充实但当你跟你不喜欢的人相处的时候你会觉得说我的人生为什么要浪费在这件事情上对 等于说你跟人家聊你发现这个人完全没有信息量我觉得经常有这种感觉你会很焦躁这也是一种思路影视剧里经常拍一个女强人下班的时候回到家里家里空空落落然后她很孤独觉得哎呀

做一个做事的人又有什么好处就是这种就影视剧里经常会这么塑造对但是这个例子就可以举斯龙女士她就不是经常拍吗就写这个女的很孤独但是我觉得在整个片子里面孤独就不在她人生的这个序列里面排到很前的这个位置她的焦虑和她最想解决的就是她自己的野心的问题对就是一般拍到斯龙女士这样的女士都会拍一幕她回家之后

就是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一盏灯等着她然后回到家里空荡荡的然后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家庭原来家庭极度不幸自己回到家里就是冰冷的落寞的伤心的但思龙女士没有一幕是这样子她只有那种就是一个人在办公室里面思考她那个时刻她可能也是众叛亲离但是你看那个片子你就会意识到众叛亲离就是她的选择众叛亲离是她的招她下棋的那个战略

所以他完全没有展示司龙女士的这一面社会意义上的孤独对以及这个社会意义上孤独对他来说是个真的问题对我觉得好像我们这个社会默认了做事业的女性就一定很孤独包括那个台湾电视剧不够善良的我们对瑞贝卡的塑造就非常的刻板印象嗯

就之前我们在影后里面也批评过的台湾的女编剧对于一个女性就是深的想象都是孤独对她对那种或者是不受规训的或者是不符合社会既定标准的女性她总是把她的下场写得很惨对就是要不是孤独她好像无从想象她也同时可以非常享受这些好像我们影视剧当中很少塑造说她

完全可以不借助外力获得快乐而是他的快乐好像就是那种传统的要不是亲密关系要不是兴趣爱好等等等等但是你会发现死路女士就是完全没有写这些东西对那这么说安曼西在毕业里面也没有写

你看他拍《真理园》回到家的时候他永远拍他那个大书桌他在上面工作好像也没有去展示我家什么都没有就是那种空的感觉反而是非常实就是他那个其实是非常实的一个学校是的就是独处的时候为什么一定是一个孤独的时候你为自己投入的时候为什么就一定会很渴望热火朝天的那个东西他一直在用心备课他一直在那个桌上我印象最深的就是他那个大书桌

对他在上面完成了所有的事情那个事情是他自己选择对他自己做的对甚至你会发现就是刚刚说的做事和孤独之间的关系甚至有时候你真的沉浸到做事里面你会发现孤独就是最好的状态对嗯就是在那个时刻你是完完全全只有你自己有点像我们上一期聊善境的时候你进入学习的心流对吧对沉浸到海里的那种感觉嗯嗯

我经常觉得就是我的书桌好像慢慢已经变成了我每日的那个禅定时刻就是我坐在那我就知道这一天开始了就像一个植物的状态一样开始了光合作用

对我也是刚才想到这才突然发现这是影视剧创作的一个刻板印象很少有人展示一个女性她自己待着可以是自足的她从她的所做的事情当中可以得到一个非常充沛的愉悦的体验而不是总是刻画她情感缺失的命运是可怜的下场是悲惨的

这个太可怕印象了就是也符合就是很多长辈会觉得说一个人就很凄惨对吧你一个人只会在家里无人问津对就是你爸妈就觉得你每天吃外卖然后天天在家里不知道在干什么不知道在干什么就是那样的一个状态然后在北京还是漂泊无依的就是

没法安定下来对然后也没有结婚没有稳定的关系就觉得好可怜啊这就是上一期聊到的孤魂野鬼状态

就是我爸爸一直觉得我很可怜但是从来没觉得自己可怜对觉得自己才是跟自己没啥关系没啥关系但是我说的就是说当你进入做事的时候他其实就给了你一个锚点你会找到自己的锚点不管其他人怎么看你对吧我讲一个就是年龄的一个新发现就是我们之前聊过 30 岁那期嘛其实我们分享了很多我们在 30 岁没有达成

传统意义上 30 岁的那种感受然后我现在前段时间跟一个朋友聊天我会发现就是在做事这件事情上好像真的是进入到 30 岁之后反而会来到一个很新的一个阶段就是我觉得我们这一代人大部分人的 20 多岁都是在寻找都是在经历

都是在积攒甚至有可能就是在浪费就是会有这样的一个长期的一个阶段然后甚至也有很深的迷茫和很深的哪怕是比如我的朋友他知道自己就是喜欢写东西然后也会在这个过程里面心中非常非常多次的这种迷茫和痛苦但是也有一个阶段的可能性就是说等到了 30 多岁的时候其实反而是迎来一个更自由的一个阶段

我记得小康说过一句话印象深刻的就是说二十多岁的时候同龄男性都想要成为扎克伯格但是当时没有同龄男性没有很多是一个就是我二十多岁的时候我身边的男性朋友说我们讨论自己最大的烦恼嘛他说他最大的烦恼是我为什么不是扎克伯格嗯

大家可能现在不觉得扎尔伯格酷了但是你那个时间你拉回十年前扎尔伯格是很酷的就是一个很酷的小男孩然后改变了世界对吧他就会想为什么我就不是呢但那个时候我就觉得天哪怎么有人会这么想

对但是到了现在你就可以想说我为什么不能成为西香龙胜而是只能爱上她呢对我觉得这个可能是女性到了 30 岁之后会迎来的一个新的状态就是当你 20 多岁的时候曾经觉得不管是自己因为性别的原因还是不自信的原因就是你不敢想的事情你的社会给你期待的你那个社会角色就好像你那个时候只能想点跟谁谈恋爱对然后等到 30 多岁的时候你突然发现你从这个期待里面解套了

然后你开始打开你的想象力了对我觉得这个每天想我为什么不能是谁扎克伯格现在已经不能成为扎克伯格了现在已经不想成为扎克伯格慈龙女士吧对我觉得这个是年龄给我们带来的一个优势

等到了三十多岁的时候你从一个状态里面出来了之后你会发现你的视野突然变得很开阔而且你的想象力被打开了想象力其实也是我们提到做事里面很重要的一个点我觉得在前面两个部分里面我们其实都有提到想象力这件事情

就是当你开始意识到我的就是局限不是在于说我只能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你其实有更多的可能性去想象你能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而在这个时候又正好是你的精力和你的创作能力或者说你的其他的这方面又没有完全就是说

衰退衰退算是我上次我见那个朋友甚至在顶峰吧对他说了四个字年富力强对我觉得这个时候可以说是你人生最好的一个阶段对你在这个阶段可以完全打开对你自己的一个开发和想象嗯是这样的而且我觉得还有一个附加的条件其实是在于你意识到你的时间和精力的宝贵这个也是我过去这半年多最大的一个感受

也可能跟大家最体感相关的就是过去的一段时间有很多我们意料之外的人去世其实这个东西是一个外界的一个信息的催化但我相信一定是年龄更长一点的人对此更有感触尤其是还会有你同龄人就生活当中的同龄人的一些经历就是有这个东西作为一个限制或者说是作为一个你警醒的点你会比 20 多岁的时候更加意识到我现在拥有的东西有多宝贵然后你

才会更加地把这些东西投入到你想要去做的那件事情上而且我觉得还有一个环境的点也是上次跟邵逸辉导演提到的时候他有说的一句话就是说他觉得不用去混那个圈子不用像一些可能前辈或者说是圈内人告诉他的我要去进入某一个体系我要在那个环境里面去证明我自己我就是自己做自己的作品拍自己的东西我也能够取得我想要的东西

这个我觉得是一个很新的我们所说的新规则因为这个可能在十年前或者说二十年前其实是比较难想象的尤其是一个女性你要进入一个行业不管什么行业吧它其实可能传统上都是男性主导的一个行业你要进入这个行业可能就会有一些原来的成就的一些规则在约束你然后你必须要依照一个男人的方式去行事

但现在这个环境里尤其是我们可能在的一个文化行业可能这个感受会更加明显你其实真的是可以不用去依照那个东西去做事的在这个前提之下你做事的传统的这方面的压力可能比之前要小对刚才冬月讲那段话也是很多人在生活中面临的选择就是做事还是做人嘛嗯

原来给大家告诉你的就是做事没有做人重要对对对做人是一个几率更大的这个社会上的通行的一个东西对但是其实现在越来越多的人进入到这个行业当中他也在改变行业的规则就是做事本身的价值越来越被认可了这个是一个天然的变化对现在因为大家都在讲现在环境的

可能是不好的那部分吧但就像上一期我们聊到还有明天的时候可能正是在一个外部环境很剧烈的时候可能还会有一些机会出来或者说才会有一些改变的可能性出来那你可以大胆的尝试既然怎么样都好像会很坏那你不如尝试你自己最喜欢的那一条道路说不定会有一些改变嗯

因为前面我们聊的是根据自己经历的一些感受嘛然后最后部分可能稍微具体一点就是有一些比较实操或者说其实也不能说实操吧就是一个心态上能够去实行的一些小的技巧或者说是一些小的我们的经验可以跟大家分享就是说要怎么成为一个在场的人成为一个做事的人有些什么小的方式是可以去迈出这一步的我先说一个点吧我觉得是

不要被会不会左右嗯也是拿我们播客举例就是因为我们仨要做基本上所有的事情嘛嗯其实除了录播客本身之外嗯其他大部分事情都是不会的嗯从怎么跟设计师沟通我们要设计怎样的贴纸嗯到打样嗯

有选址是吧选址然后包括我们参加九人的线下展览嗯展板什么样我也不知道对展板的字要多大多小对写怎样的文案配怎样的图嗯全部都不知道嗯包括我们最早的时候包括跟商务的沟通对外合作这一切都是不会的嗯原来我就觉得不会要不然就想办法去找别人做嗯

但我们又没有找别人做的条件和资本最后就变成你自己做当你就是非常投入做事情的时候你最后就会发现会不会一点都不重要因为会不会都得你自己去做你就不用去考虑会不会重要就是你就会上了上了之后你也不能说会了但你能把这事给干了就是干了比会干要重要很多这个我想分享一个也是从小我发现我自己的一个问题

就是我从小在一个环境里面我不是那个会提问题的人哪怕我意识到这个问题我是不明白的我也不会提因为我知道有人会提我如果在旁边等着别人提那个问题我第一不会显得我什么都不知道第二我还能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我会发现我一直都处在这样的位置上面但是我后来就会想我为什么不能提这个问题呢因为也有可能性是没有人会真的提那我怎么办我自己偷偷下面去搜寻答案或者说自己再去花时间搞明白这个事就是我可能会倾向于这样的一种默默的一个方式但是我后来会发现

可以去提可以去做一个看起来好像不会不懂的人因为像小康刚刚说的那个情况因为我们不会不懂所以我们在过程里面可能就会直接问那些会和懂的人一些非常基础非常小白的问题我曾经会觉得这个事情很羞耻但现在我觉得没什么可羞耻的对方也不会觉得这个问题怎么样

这个就是讲到那个张春上一次来的时候提到的那句话就是说我只是没有经验这句话在很多时候都能够鼓励我就当你在提一个问题或者说当你在做一件事情做的可能没那么好的时候你就会告诉自己我只是没有经验我这次有了经验我下次就会做得更好嗯我不会一直都没有经验只要我持续去做这件事情对嗯

而且我有段时间会觉得一觉醒来就是新的问题就产生了对这个也是一个做事的很大的一个感受我们今天在这里分享不是说我们都已经想明白而且都已经非常熟练了我们依然会每天面临新的问题新的课题新的学习资料对吧对可能有一天我的时间完全不是在想怎么录一期播客或者怎么做资料而是我那天就在跟不同的人学怎么跟设计师沟通

我怎么把我的文字语言转化成一个设计语言很多通俗的做法是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但专业人做专业的事是很奢侈的非常奢侈我的梦想就是有一天可以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刚才说的是不要被会不会所左右吗那还有一个就不要被那个做错了所影响我的感觉是所有的事你经历过一遍就没那么可怕了

是的我感觉所有的错误我们都犯过嗯录播客当中产生的一切问题我感觉五年以来基本上也都遇到了吧对录不上的对各种录制现场的各种录制事故嗯对我确实是会有这个明显的感觉尤其是当我们每一期节目可能都在做一些跟之前不一样的事情的时候你那个感受就会更明显一方面你在做那个事情之前你还是会非常的紧张因为这又是一个新情况

它很有可能会失败但是你在那个过程里面你就会逐渐感受到我又学到了一点经验因为那个结果因为我们现在有时候某一期播客出来之后我们会复盘复盘完了之后你会发现大家又感受到我在这一期新的尝试里面我又学习到了一点东西那这个东西可能下一次就会对我去改变它或者说是去做得更好会有帮助但你不做的话那个东西永远是你没有办法去尝试的一个坑就是这种感受

我的感受就是我已经接受了我们每次都会是一个新情况所以你其实不太害怕是一个新情况我会觉得很多东西就越用你才越多嘛就你必须不断经历比如说需要你用一勇气的地方用了一次其实下次你就知道又该怎么用了但是这个东西都是需要在做事里面去体现的对就是需要练习对这个其实我有一个很具体的一个点我看过一本书嘛那本书主要是讲那个女性在职场里面会遇到的各种各样的问题和挑战他是

它是一个非常实操性的一个书籍叫《职场女性别让这些细节伴住你》它里面就每一条都列的就是说可能女性在职场上面会犯的一些不管是以前的经历或者说以前的社会规训告诉你的一些问题导致你在职场上可能会遇到的一些问题它其中有一个点它就提到说很多女性的问题就是她会选择阻力最小的一个路径从而躲开可能会带来的冲突这是女性的一种惯性然后它说好消息是大部分阻力其实都是可以克服的

然后有一个练习的方式就是你可以在低风险的情形下练习这个阻力这个有点像张春那一期的时候我提到就是坐车的时候跟司机的那个冲突就你可以在什么时候表达或者说什么时候提出你的这个意见就是把这些点作为一个起点比如说坚持退掉你买的东西

比如说拒绝就是收下这个餐馆烧得不怎么样的菜肴就是这样的一些日常的场景就是你其实是有一个底气就比如说我付了钱或者说我有权得到更好的一个对待在这种情况下你尝试去挑战别人或者是去应对这样的冲突那么你可能在之后更大的这个环境里面你就有这样的经验去做这件事情动辄这一点还挺明显的你记得我们那出去玩的时候那天特别冷

所有人都知道特别冷只有他来说我们现在很冷了能不能走一走当时不知道但你结束之后发现所有人其实都是这个感受但现场只有他来提这个事我觉得这个还就跟他刚才说的因为他原来不是那个提问的人对因为我会很明显地感受到我是一个能忍的人我觉得我现在也都还在每一个我忍的那个时刻在反复地跟自己内心交流说我为什么还在忍我为什么这个时候在忍我能不能不忍了

就是其实我在内心里面想了很多次这样的问题因为我今年置顶的这句话就是说很多时刻都在提醒你有些事情不需要想有些话你不需要再想你要做的就是把它说出来

我们其实聊到这个部分的时候我们有一个点是可能很反常规但是很想聊的就是努力的这件事情因为常规来讲或者说就像刚才我们提到的就是大家的讲述松弛这样一些概念的时候以及大家现在在很多情况之下会受到一种

创伤或者说是觉得被辜负这种心态的时候可能更倾向于是讲躺平但是我们想说的就是做事的里面很重要的一个点其实就是努力而且是超乎寻常的努力甚至是有这样的一个定义

就是感觉努力好像因为要不然是一个太默认的选项所以已经不再被提及了在现在好像它是一个很被低估的品质或者是大家很希望自己看起来是轻松的于是就不愿意提及努力这个词再加上我们越来越不相信努力的价值和意义所以之前詹青云上《言中花术》有一期节目他那个标题

我觉得特别有力量他就说金斯伯格教会他的就是要相信日复一日的努力嗯就是我感觉这是一个非常非常朴素的真理但这个真理好像已经被人很少的提及了反而是我们今天放在这里会觉得它是一个需要格外强调的吧嗯我觉得在做事这件事情上好像没有第二个比它更重要的嗯关键词嗯

这个有点像我想起那个之前一喜还是二喜就是刘洋他们那个组有一个作品就是没有努力的人不伤心他们当时讨论的就是说因为他们是放在一个学校的环境里面就是说因为我没有取得很好的成绩提升所以我宁愿装作说我是个学渣我一点都不爱学但我其实在背地里偷偷学

当时我记得李旦在评审的时候他就觉得很不能理解就是为什么努力是一件羞耻的事情但是其他有很多人都很共鸣就是觉得说我既然努力了没有取得效果那我为什么还要告诉别人我很努力那不就显得我很蠢吗对就可能是有一些努力羞耻在的然后我想起那个小康之前写那个银星导演的那一篇文章里面其实也有一句话我印象很深我当时就标记出来就是说

我们可能都有这样的倾向如果不表现得很努力最后失败了就不会显得很丢脸但是勇敢的人应该像张宇那样不承认自己的努力是一种不诚实如果我决定尽可能诚实为什么唯独对这个部分不诚实呢就其实就是一方面我们要非常投入地去努力付出另一方面也要摆脱这种努力羞耻就是这件事情其实如果你是为自己而做那么你表现出来怎么样都是震荡的嗯

我觉得还有层面就是大家现在不太确定努力和意义之间的关系但我印象很深就是刘慈欣写过一篇小说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乡村教师乡村教师最有意思的就是那个教师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努力的意义但他最后拯救了地球就是他其实一直在坚持去教那些基础科学知识但是他其实不知道我教这些知识到底有什么用

最后这些知识其实成了人类文明存续的关键但是这个故事说影响宇宙可能很夸张但是我觉得它本质上反映一个问题就是

我们现在当下这个时代努力与意义之间是有不确定性的或者说我们之前也许几十年中间我们的努力可能跟意义的确定性更强点我们能看到我们努力能获得什么但我们现在就要认识到或者说接受我们进入到一个努力和意义之间不确定性时期但是它只是不确定并不意味着不会发生事情

这是我自己的为什么有地方会去努力的地方就是我的努力不是为了一个更庞大的目标而是说在可能更多很小的叙事里面去做努力可能是这种情况而且我觉得有时候会相比起来

观念的获取或者说是一个观点的总结你要去践行你每天对于自己要做的这件事情的努力反而是更加困难的一件事情因为那个可能意味着更多不管是我们前面所说的打引号的这个孤独还说更多你自己要去克服的难题那个东西都会比你去总结一个你想要表达的观点要艰难很多而且它可能也会陷入到一种持续的反复当中但是这个可能就是你在做事的过程里面必须要面对和必须要投入的一件事嗯

之前大家都看过上野千赫子 2019 年在东京大学入学典礼上的演说因为他里面有讲到很多这个时代所面临的努力困境比如说等待我们是一个付出不一定有回报的社会世界上有千千万万想努力但找不到方向或者在努力的路上身心俱疲的人

因为他面对的是这个国家可能最精英最聪明的学生他说请不要把所有的努力都追逐于个人的胜利被优越环境塑造出来的能力不是为了凌驾于没有享受过同等资源的人们之上而是应该用用这些能力来帮助他们

其实这个就是几套他一直在讲的恐弱的这个概念就是说你不要变成一个新自由主义的一个信奉那个丛林法则的人就像我们上期讲那个善意的竞争那样就是你不要变成一个通过努力然后让自己获得了更高的位置然后你再用这个权利或用这个位置去压榨别人而是说你能不能去做一些不一样的事情我觉得这个是女性尤其面对的问题

你既不应该否定你的主观能动性和多样性就像我们今天讲的说你要相信自己的力量然后你要相信自己的主体性但同时你也不能用个人的成功个人的努力为一个结构性的压迫去开脱我觉得这个是一个更好的视角就是这两者你可能是女性同时面对的我有时候也会

偶尔状态不好或者是因为事情太多了做不完事情做的不好然后崩溃然后我就会随手发一条微博

后面才关注我的一些朋友他就会在底下留言说很意外就原来我也很崩溃但其实那是我一直从我状态不好开始我就用的方式就是随手可能就分享坏心情随时随地分享一个坏心情当我状态变好的时候我也是这个样子我觉得无形当中就让我发现我好像从来不掩饰做一件事情很难很崩溃或者是不容易因为

我好像已经默认了没有任何一件事情是容易的而且有可能你原来很擅长做一件事情但这件事情随着你做的时间越来越长它会变得越来越难对我觉得做播客就是因为你人生所有的经验经历那些能跟别人产生共鸣的东西你可能很迅速的在一到两年内都讲完了然后你过去的积累也很多都讲完了吸收的速度又没有那么快对而且每个人

看待问题的方式我觉得是相对固定的就哪怕你吸收了很多新的信息新的知识但那个框架思维是很难改变的

而且你随着这个你们的播客面临不同的阶段他可能大家对他要求和期待也不一样然后舆论的环境也不一样总之我觉得很多事情不是越做越轻松而是越做越困难的我完全不害怕被别人看到这是一个很困难的过程这个过程是完全可以摊开的所以我现在想到那些做了比我们更久的播客我都觉得他们非常了不起他们一定都面对了我们还没有面对或者即将面对的问题

他们才是那个更在前面去探索的那个人然后他们的困难也可能是此刻的我们无从想象就像我们刚才说的你走到第四步了你才知道第五步可能会面临什么所以我现在就是对这样的人我都非常敬佩我觉得我以前还没有那么努力做事的时候可能会在旁边就是指指点点或者是大

放诀词评价别人但现在我真的就是发自内心的敬佩因为我觉得他一定承担了我从想象的困难我觉得这个也是我自己的心态在做事的过程中也发生了一个变化吧对这个也是我们提到做事和不做事的

我觉得最大的区别就是你下场和不下场就是你在场上之后你所理解到的或者说是你所面临的问题一定是你在场边的时候无法想象的而这种无法想象它当然有时候会导致大家的视角不一样和评价的观点会不一样但是对于你个人来说去亲身经历总比在场边指指点点它给你个人带来的收获会更多

哪怕你打的是一场必输的仗哪怕你最后就是受伤或者怎么样但它都是你个人的经历当然永远不下场你就永远不会受到伤害永远不会承受失败这个是肯定的这也是我们之前很多的我觉得网络的一些言论会告诉人的一个道理就是说你现在这个社会或者说这个环境已经糟糕成这样你再去做一些事情你不是很傻吗你应该放弃你应该不投入你应该就是把自己好好保护起来

这个我相信也是在很多糟糕的事情发生的时候这也是一个非常合理的一个选择但是我们想说的可能就是说这种状态可能它没有办法持续太久或者说是你总归要体验一次下场的感受那为什么不是为你最想做的事情去努力嗯

然后刚才讲到那个有可能你的努力不受回报我觉得这个可能很多人都会面临这个问题就有时候你的努力都得到了反馈那其实是非常非常幸运的但是我也在想要给自己搭建一个自我的评价体系比如说虽然我也很在意一期节目的反馈结果但是我内心也知道哪期节目是在我的标准之上哪期节目在我的标准之下的就是如果是我发自内心认可的节目也得到了认可那我就会觉得这是一种

反复的互相确认它可能是最好的那个结果但如果有的节目我真的觉得非常好它可能没有那么受欢迎或者是接受到很多好的反馈但我也会非常非常满意所以我觉得我内心还是有一个稳定的评价体系自己的评价体系很多元的评价体系我觉得去年我做的最好的一期节目是朱铜璇导演那期节目虽然可能她讲的那个问题是比较狭窄的因为很多人可能不会面临说我已经是一个

团队的女性领导者了但是我觉得那个问题是很少被讨论的其实非常有价值的所以我觉得有时候这个努力有没有回报还有一点就是你可以去搭建一个你自己的评价体系

就是做的这件事情有没有达到你自己满意的结果这个也像乐营定义的那个营一次嘛小康在描述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一个点是我在这个过程里面我觉得我在修正自己以及从我的同事身上看到的一个点就是感想

就是这个点是我以前很弱的一个点就是我习惯了遇到很多情境我都会去给这个情境找一个合理化的解释我都会想比如这个规则它被制定它一定有它的原因这个规则可能有一个漏洞但它一定不是一个漏洞它一定有它的原因然后现在这个情况一定就是现在它能达到最好的一个样子我就会以现状和一个规则既定的事实去理解它

然后我会很容易理解他以后我就接受他但是我会发现比如说像小康很多事情他不会先想说这个东西他被制定是有他的背后成因我先想我和他之间的这个差距或者说我能不能达到就是很多时候会先提出来说我想做到这件事情然后再去解决我怎么去达到这个目标而我很多时候是先从自己已经有的东西去分析我想说我好像够不到

我就接受了但是我在这个过程里面通过跟其他跟我不一样的人一起做事我会发现很多问题好像真的不需要先去分析和先去合理化而是先去想我可能有一天真的能做到那一点想象力的打开我觉得也是女性在做事里面很需要去锻炼尤其是你从小被规训说你不敢去想的那个部分很需要去锻炼的一个技能就很多事情可能你想了以后它可能就能实现嗯

就是刚才冬姐讲到那个打破那个既定的规则我觉得还有一点可能是女性尤其面对的一点可能是你要在做事的过程当中破除

被喜欢和受欢迎的这个祕词因为你刚才提到那个打破规则或者反对这个既有的秩序它其实通常是一个不被欢迎的角色对但是女性尤其会被这个困扰就是我要是一个被人喜欢的人被人喜欢的然后善于联合大家的情绪的对温柔的什么之类的吧我觉得这点好像是一个挺常见的一个问题挺常见的情绪对这个问题在我身上之前就很明显

就是确实会发现自己要去做那个改变气氛的人就让这个气氛变得更糟糕的人对于女性来说是很难的这个其实可以内化到大家从小经历的很多场景就比如说家庭聚会里面有人说了冒犯你的话你要不要去指责他然后或者说是一个职场场合有的男同事说了一句很冒犯的话你要不要提出来反对就这些都是非常细小的但是会时刻考验

我们的一个场景就是会反复的在这个场景里面可能会有内耗或者是怎么样的但这背后当然有一部分是你不擅长去面对冲突有一部分也是小康说的你可能很害怕变成一个被讨厌的人但是在做事这件领域上我觉得就必须要放弃这个或者说把它的就是重要性放到很低对因为你要去做的那个事情如果你想要让别人同时又喜欢你又喜欢你而做的事情

是不可能完成的一件事情经常会是一个极其平庸的事情对对就是你要让别人喜欢你你就是一个没有观点的人特别是你要让所有人喜欢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现在基本上很难了对可能在这个情况之下你去练习被讨厌之后

你可能会发现你并不需要被那么多人喜欢这也是这次录播客我突然意识到了今天这期不知道大家听起来会不会有点怪因为我们分享的好像是一个很小众的

状态我也不知道我无从判断但是其实我之前在我们做那些新生特辑的时候我当时也从没有想过它是小众还是大众它能不能引起大家的共鸣那个时候只是因为我想分享真实困惑过我或者我成长当中经历的东西但那个阶段的我非常的单纯我就分享了然后它收获共鸣了

但现在的我因为已经做了五年了我们就会在做一个选题的时候会去思考说大家想不想听这个东西虽然非常讨厌这一点但是这就是你做事到后期会遇到的问题就像我刚才讲的

为什么有些事越来越困难你会受到各种各样的束缚莫名其妙你就是会想了你也很难再回到当时那个 1.0 的状态了但是有一点我觉得很好是我觉得我们一直都很诚实我不想变成那个就是我反复跟大家讲说我状态特别差的时候我怎么走出来的如果是我是一个不够诚实的人我就把这个东西讲十遍对吧然后我用不同的选题去阐释十遍

我觉得那个好像是自媒体时代常被使用的一种方法论直到讲那种最流行的话题然后加上一个你过去的一个什么样的经历然后再给出一个解决方案然后这个方案确实也是用在你身上是成功的然后这个东西是通用的会引起很多共鸣的

我觉得反复讲那个它也是一种方式但我就不想那样干我就觉得好那我这半年大家如果关注我社交网络能看出来我确实就是在做事了我就想跟大家分享这个状态哪怕这个状态

很难收获莫名对就是好像你是不是做一个你做一个播客是不是你不成长是好的有时候我甚至在想这个问题你不是说唐家三少一直在写同一类东西对就是你一直播那个抑郁的小康是不是就是最好的或者是那个纠结的内耗的想很多的心思敏感的感受力强的那个我是最好的

但有一天我不是那个我了怎么办呢好像做媒体好像要要求把你框在那个位置对你就一直是那样就好了

当你有一天到了一个很小众的状态好像你的分享就让你很不合时宜你也觉得好像分享这个不太具有合法性但有可能这一切都是你自己脑补的可能也并没有我不知道有没有表达清楚我很想诚实地记录我的状态我状态不好的时候我就跟大家说我状态不好我状态好的时候我绝不假装我觉得状态好的时候也有状态好的时候的困难和遭遇的问题对

但我觉得这就是做个人播客的魅力所在比如说我之所以不去做媒体了就是因为媒体是有这样的要求的媒体需要一个稳定的固有的价值观和形象但是个人播客可以我们就是做一档记录个人成长的播客那你就是在不断变化就是你那些自我限制本身就是那些机构媒体或者组织才要求给你的你自己没有必要去

做那些限制这本身就是一个也不能说企业文化吧就是因为它是那种形态它必须有那种东西但是播客本身就是可以更灵活的处理这些东西的我觉得我们当时一开始做它的原因也是因为它可以承载这些非常个人的就哪怕是我觉得它的共鸣不像以前那么多可能以后就更少的人听但是它确实

确凿的记录一个人的成长对我觉得这是有价值的而且我在想的是我们在最开始聊这个题的时候其实就聊到了他的可能的小重性但是我想的那个点是我会想起我们做线下活动的那些听众我会想起一些有点像是看完翻山海之后一身牛劲的那个人嗯

我会想起很多在看到小康的微博下面或者在我们的节目评论下面说因为有了这期播客给我充了一点电量我又能去做一件我的事情就是我想这一期可能不会说在很多方面让大家有一种温暖的共鸣我被理解我被懂得的那种感受但我想如果有一天你也到了这个阶段或者说你也开始理解我们说的这些话的时候它能给你带来一些

陪伴或者说是一些能量我觉得更多的是能量其实可能这一天其实是在你的五年后或者说三年后但是我希望那一天这个东西它对你来说是有意义的甚至我这半年常常会产生一种背叛感就是好像背叛了那个曾经的让别人共情的你是吗你就会觉得当时很多人会给你来讲他的烦恼他可能因为在播客当中听你讲了你的成长当中的烦恼

我非常珍惜大家每次比如说我们线下的时候去跟我讲这些部分的听众们然后我就很担心有一天我变了我会不会就背叛了他们你是觉得你这样的烦恼你其实已经没有了不能说完全没有它可能不是我这个阶段最主要的烦恼了然后我就会很担心好像要跟一些人告别这种感觉

可能再过五年后我们都变成了一个 40 岁播客了对那个时候我们可能会和我们当时最有那个连接感的一些听众可能会产生更大的 gap 是我有时候想到这个会很难过但是我想说的就是我如果诚实地面对这一切就是我要去呈现我真实的 40 岁状态我不是伪装一个我一直停留在那个不变因为事实层面上我们都在变化对

因为我一直很记得蔡康永说康熙来了的观众可能就是会有来了又走

这个很正常因为就说明一个节目它陪伴一个人的阶段性它就是那个阶段它就是会跟随着每个人年龄和生命的周期不一样你所需要的东西就是不一样的我们回应最开始为什么小康说说解偶的那个点为什么会后悔发明解偶这个词其实也是我们最近在反思或者说思考就是我们作为某一部分吧听众或者说是喜欢我们的人他们会认为我们说的话我们的生活状态都是他们所向往的状态

但是我们自己其实很清楚的知道说这样的一种状态有一天一定会发生变化的因为我们在自己生活的成长当中我们也有我们自己曾经的所谓的结偶我们也有一个阶段就跟他们分道扬镳了这个都是非常非常自然的事情我们想说的就是如果我们在这个阶段里面能够给到大家一些贴近和这种抚慰

就已经很好了虽然可能如果有一天就是分道扬镳的那个状态肯定会让人觉得有点遗憾但是没有办法我们都只能忠于我们当下自己我现在的感受确实有种好像做到那个就是最后几年的康熙来的那种感觉就是小 S 可能他的生命状态也发生变化了然后你其实也在面对你自己身上的这些

苦乐但你不知道这个苦乐还能不能和你的听众你的观众们听众们产生连接感想到这个时候你都很伤心对有点这种感觉就不就是三十岁有意思的地方吗就每个人都可以不一样

就是每个人都走出自己很独特的地方因为你会觉得你的经历更独特但可能 30 岁大家的这种自由度就会更高不存在一个所有人都能感到共情的一条道路这不就是对的吗实际上是正确的呀

对这是对我们来说可能就难之难在这个地方我们身上同时作为我们一个人的诚实的表达和我们作为内容人的对于内容的要求内容的对敏感程度和可能预计的环境或者周围人希望我们说什么的一种判断的之间的可能带来了一些对小的冲突这就是这期做起来非常别扭的原因嗯

就是好像你总试图在里面达到平衡最后你发现根本平衡不了算了但我觉得作为一个内容的人来说对自己的内心诚实是最重要的事如果不诚实那就是堕落的开始是的

然后其实因为我每年都会去做那个这里不是广告啊因为我每年都会做那个心理评估嘛我就能从那个心理评估当中发现自己的变化比如说你的所有话题都围绕着情感话题围绕着原生家庭的话题到有一天

你已经完全不围绕这两个话题了很多创作者都会这么说就是痛苦能给你带来更多的丰富和养料但我现在觉得它可能是一个误区但我觉得又很有道理因为我明显感觉到这半年我的感受能力下降非常多我懂你之前说过那个点对你在那个部分的就是细枝末节的感受和那种细微的描述那个部分会少了很多我觉得人无法平衡对就是你对

既保持那么敏锐的感受力然后同时你还做事就是做很多不是非创作类的事对你很难把这两个结合起来我觉得有很多就是这个在创作者身上特别明显因为有很多创作者会觉得痛苦是创作的养料这个东西我觉得在创作圈里面是非常大家相对公认的一句话

因为你会觉得你只有在逆境你才能够写出很深刻的东西这个是一种概念但是我现在会有一点觉得它不一定是对每一个人适用的我觉得尤其对女创作者不适用因为女创作者没有不在逆境的时候这个是一个大前提另外就是女创作者永远都在克服的并不是外部的困难时刻而是内心的一些东西而当你就是把自己内心捋顺了之后你可能会更有能量去进行创作

嗯最后想说的是我们刚才讲的就是我们的生活一直在变化它在不同阶段有不同阶段的状态嗯但是我自己有一个最强烈的感受就是你在那个状态你一定要充分地体验你那个状态嗯

就是你现在痛苦的时候你就充分地体验你的痛苦有一天你可能进入到那个做事的状态当中你就会失去那部分感受能力真的你就充分地感受那个阶段然后你就会发现每个阶段的你都是百分百的你那个就特别特别好所以我现在想起那个状态很糟糕的时候

我觉得也挺好的是因为那个状态的我也非常诚实的百分百的在感受嗯每一个难受的情绪是什么我们今天在一个可能很努力做事的状态到有一天我们可能也突然有一天可能就不想做了或者是你有了新的想法也有可能但你在了这个状态当中你就猛烈的做嗯嗯

所以我觉得我这个人的问题就是我没有适度原则我就是在每一个状态当中我都很追求那个百分百对所以如果你现在状态不好

你就百分百的去感受那个阶段的你自己的情绪你的感受是怎样的你可能那个触角是极度敏锐的到有一天你变成了一个无情的做事机器你会丧失一切感受力你只想把这个事干好而你已经无法很精准的去描述它好在哪了我现在可能有时候听展讲以前的节目都会很意外于我

我原来可以那样描述一个事情而现在我只会用最苍白的语言罗列要点一样的去分析它原来我觉得我做节目是靠感受力但现在我已经靠逻辑了但是靠逻辑也不是一件坏事

不是一件坏事但是从做播客的角度好像是你在用一种身心在创作现在你更多的是靠分析洞察逻辑更靠这些东西就是我现在也会觉得那个阶段也很好就虽然那个阶段你本身的状态是不好的现在你可能人过得挺高兴的但是你就无法再去那样描述一个事物了

但是就像刚才说的那好处就是播客忠实地记录了你从一个感受力敏锐的人到一个语言苍白的人但是很好我觉得很好我觉得这个讲的其实是一种变化你可能现在并不在我们讲的这个状态里但是就接受你当下的自己

而且你有一天也可能会找到你的那个做事的能量如果你现在已经有了那么我相信就是有很多已经找到这个目标的人他会做的就是猛猛做事很期待下一个阶段我们的变化再跟大家分享对我们怎么感觉把这个新生托集做成了三年回报三年以后对我都想要下一个阶段

就是我们的状态汇报就是我们在这个阶段里面会强烈感受到的东西以及我们甚至是在做这期节目的过程里面我们在剖析我们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在想这个东西就是已经变成了这样的一个场合做完了才发现真正想讲的是这个大型告解式我觉得我们现在还能在这样的环境里面去讲这个事情其实也是一种幸运

嗯就是我们的敞开是一种能力嗯而且我突然也意识到说这种变化是不是也是我们了解的这个女性主义思想所带来的就是可能我更早了解之后我会更早的从那个嗯更沉浸在自己感受力的人到一个更有力量的人嗯

我觉得也是这个理论赋予我的我觉得可能有一些比我们更年轻的女性们可能她会把我们这个过程加速对加速她有可能那个处在一个还被这个世界的不当的逻辑所扭曲所痛苦的那个阶段她很快她找到这个武器了找到这个理论她可能很快完成这个书节她也进入到一个更有力量的状态了但我们刚才讲那个

有长达刚毕业的好四五年的状态其实那个时候是没有的二十代的时候是完全没有这个东西所以我们度过了一个很完整的探索期探索期又孤独又完整的探索期然后现在才变得有力量更年轻的一代女性可能会把这个过程加速对如果你现在其实已经找到你明确的刚刚说的这种武器了那么

你感到对于很多争论或者说观念东西很迷茫那么你该做的事情就是好好做事嗯这件事情是你可能除了观念以外另外一条腿它会帮助你走得更好更稳嗯然后这个好好做事你不用赋予它非常大的事对它甚至都可以是你去写一个你真正想写的微博嗯

或者是连接你身边想连接的一个女性都可以我就觉得它可以把它变得很小但是你发自内心想做的然后你觉得这个事是有它独特价值的事情你都可以做起来当我们就是更多的去做我们发自内心想做的事情我们第一会变得更快乐第二你可能有一天会发现你做的所有这些看似没有关你的事情它会产生一个连接然后这可能就是

你要找到的真理是的这里就想说就是去年三八风雨节的时候我当时是在跟访春市嘛然后我就没想到今年三八风雨节的时候展讲就可以在春市的现场做一个展览我觉得这个就是在做事的过程当中

出现的魔法时刻就他会以意想不到的方式展开对我还想就是引用一句话就是我之前看那个鬼才知道那个编剧他说他自己的经历他跟他妻子去那个庙里面去拜神然后他当时就是为自己的项目很焦虑嘛

他其实就会说可能神明是知道你的这个信念的想知道你有这样的一些焦虑的然后你可以许愿或者干嘛的但他当时就想说那我许愿要许什么呢许这个电影票房更好吗就是神明会告诉我一个确切的答复吗他会真的变得更好吗他说他不太相信会有这样的一个答复

但是他说神明可能会告诉他要有信心,他说这个信心不是说我们一定会成功,一定会被认可,一定会被看到,而是说这个信心在于说我知道我做了什么选择,我知道我为什么做这个选择,以及我相信这个选择。

好那最后也欢迎你在小宇宙搜索她始终在场上收听本次企划的其他节目获取更多女性上场在场的实用方法也欢迎大家在评论区分享你在做事心态转变上的实践经验是的好那我们下期节目再见再见拜拜

第五

我们每天醒来的时候都很开心我们房间有会晨在上起家或去打扫我们从来不伤害自己我们爱吃水果蔬菜我们从来不只有嘻嘻哈哈我们关心身边勇士会力气和爱我们渴望

所有都美丽我们渴望事情都能够简单亲爱的我们善良勇敢的我们轰到难题一点点解开它风啊雨啊让我们保持接近从来不会停下脚步在热爱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