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AI 对于理想意味着什么上来就直接开始这个啊我听说你是宅男不爱社交不爱出去玩喜欢打游戏你晚上早早回家会打游戏吗我一直打游戏我从来没间断过影响过你最大的一个游戏是什么构建世界观吧构建世界观影响最大的游戏没那么主流可能所有人都忘记了游戏了是大宇出的一款游戏叫
这就回答了人类为什么选游戏因为游戏是最公平的我的一个理解社会就是个天梯很多人会把这个公司当成家又回到家里去的时候去提条件去搞天梯就搞反了哈喽大家好欢迎收听张小军商业访谈录我是小骏这是一档提供一手高密度信息的商业访谈节目首先祝大家 2025 新年快乐
这里是张晓军商业访谈录 2025 年与大家见面的第一集节目我邀请的嘉宾是理想汽车 CEO 李响 2024 年 12 月李响将车机助手李响同学作为手机版 APP 推出并与此前做了基础大模型这相当于这家人们认知中的新能源车企要跨界参与到了与字节豆包 Kimi 等个人助手的鸿海之战
这场对话涵盖了这名非技术背景,被认为在产品上有天赋的创始人,过去两年对人工智能完整的技术与产品观的思考。他也首度谈了谈 Mega 失利,苹果放弃造车,雷军造车成功,如果他当了 OpenICU,理想会做机器人吗?怎么管理 00 后等各种话题。
此外,播客还放出了一部分家常版的聊天,这部分和此前两小时会稍微有一些重复,保留的都是一些我觉得理想有增量表达,也许能给大家带来一些启发的地方,如果不想听这个部分可以直接跳过。
同时这部分偏厚的篇幅会更加的个人聊一聊一名宅男的日常生活他长达几十年的玩游戏史改变过他的游戏以及从游戏中获得的世界观那么最后祝大家 2025 正值勇敢有阅读量
别人做纯电的时候你要做增存现在很多人开始做增存了你为什么又不造车了要做一个人工智能的企业呢造车肯定是要造的但是呢大家经常讲电动化是上半场智能化是下半场但我认为这个智能化讲的不是传统的软件智能而是真正的人工智能所以呢这是我们造车必须往下去然后延续的一个必经之路你觉得 AI 对于理想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未来的全部
我看了一下你第一次对内说 2030 年要做一个全球领先的人工智能企业这句话的时候是在去年的 1 月份是 XGPT 刚好诞生了两个月之后你这是跟风吗不是跟风
我们每年春季的战略的发布其实都是起源于我们在上一年九月份在北京的燕西湖开的内部的每年一度的战略会所以在 2022 年九月份的时候我们就已经确定了然后要把人工智能包含像自动驾驶作为真正的重要的一个方向并且我们认为这个是未来竞争的一个关键
那我就在 2023 年年初然后发布我们战略的时候做了一个根本性的一个变化是把人工智能从一个隐藏的战略然后变成一个开放的扬谋的战略因为这么着我们才能吸引到足够的人才为什么要在那个时候变化
open eye 也发挥了非常大的一个作用对然后我觉得把一个全新的人工智能世代打开了对那我觉得我们对人工智能内心所有的想法然后所有的这种期盼就不用再藏着了然后应该拿出来正面的去讲你对 AI 感兴趣可以追溯到什么时候嗯
我就追溯到这一次创业开始创业刚开始对然后这次创业开始的时候然后我脑子里就看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一个事情就是我们如何用全新的技术去改变物理世界发生的一切那包含我在做汽车家的时候其实汽车家在线上我们成为了全球最大的汽车网站但是汽车家有很多的遗憾比如说我们做的汽车电商类的业务一直没有成功包含了我们想要去
然后把整个的物理世界进行改造的时候包括一辆车的从制造仓储库存物流到体验其实我们会发现我们除了在线上多花了一份钱并没有对物理世界产生任何的有效的改造所以当时的时候我在做理想汽车的时候一个很重要的一点是说我必须得借助最新的技术然后对物理世界能够进行改造
所以你是想做一家人工智能企业还是想做人工智能来赋能电动车怎么来讲呢我觉得汽车是物理世界人工智能最大的应用所以如果看清楚这一点而言我认为我们应该是一家人工智能企业
这也是我们一直然后坚持的一件事情就是团队总是要问我说我们的 logo 后边是写理想还是写理想汽车然后我们讲自己是理想汽车是为了方便跟外界沟通和宣传但我们的 logo 从来没有把汽车两个字加上去你既然说 AI 这么重要在你创业之初就已经决定要做了那为什么你们开始支架是同行里最晚的
按照顺序来讲一下因为我是一个连续创业者我觉得作为一个连续创业者一个最大的好处是知道然后整个企业发展的节奏就是从你没有钱的时候从零到一先解决什么问题然后当你有了收入以后你从一到十要做什么事情我觉得这个其实是我跟一般的可能新进入行业的创业者的一个一个根本性的不同那你肯定知道然后
这个理想汽车在早期的时候融资能力是最差的是就我们融的钱是融到的钱是最少的在我们有那么多钱的情况下我们第一个步骤是想着如何把产品做好对那我们也获得非常好的市场的认可对然后有了自己的收入也包含在 2020 年和 2020 年分别在这个美国和香港进行了 IPO 嗯有了更多的钱所以呢我们从 2020 年初开始就开始来做整个技术的平台化就像
我们的自动驾驶的平台大家看到了 AD Max AD Pro 包括我们的座舱的平台 SS 包含来做我们的整车的预控制器然后 XCU 对这个其实是我们就在整个的研发方面做了一个很大的进步就是过去传统的这些供应商我们不再需要了我们自己成为了这几个关键零部件的车内控制器的一级供应商对再往后其实也包含我们会去做模型然后会去做电
电机的碳化硅所以我说这是我们的演进的一个过程它是一个创业公司往上成长的时候你的资源有限的情况下和资源增长以后你分别去投资什么的这样的一个进展我听说你们当时被供应商欺负得很惨被制假的供应商他们铁了心觉得你们做不出来我们经常发出去一个邮件尤其是在疫情期间我们发出去一个邮件然后这个邮件然后两周以后才有人回复
所以当时的时候我们没有办法我们就决定自己来做然后整个自动驾驶的然后所有的研发然后包括从预控制器开始来做乔布斯说如果硬件是产品的大脑和肌肉软件就是灵魂你表达的也是这个意思对吗当然是了因为我最开始创业的时候投资人经常问我一个特别有意思的话题就是凭什么是你
为什么你能做出来对然后因为那时候我们还没有产品来出来呢我当时的时候讲了一个最重要的一个观点是什么呢我说我会比传统的汽车企业更懂得怎么做互联网和大型软件我会比这些互联网和大型软件公司更懂得更了解怎么去制造一辆车我觉得这就是我当时认为自己的一个优势
但是你也可以说你现在要做的是一个人工智能技术驱动的电动车企业或者是一个拥有人工智能技术的自动驾驶企业为什么一定要说是一家人工智能企业呢你觉得他们之间的本质区别是什么我觉得是这样的其实做汽车家有我一生中最大的一个遗憾因为汽车家是我的第二次创业第一次创业的时候我的泡泡房赶上了整个的 PC 互联网时代那时候我还不懂得什么是创业
然后刚高中毕业就开始来做这么一个网站了所以错失了很多好的一个机会但是在做七十佳的时候
我非常看重了一个汽车这样一个新兴行业在中国当时的时候我们做分析头一年只能卖两三百万辆车得到今天然后一年卖接近三千万辆车但同时呢然后汽车家发展成功很重要的一个因素是我们率先做了移动互联网的应用和业务我们做了几乎全世界最早的 WAP 战做了全世界最早的 Windows Mobile 版做了全世界最早的 iOS 版做了全世界最早的安卓版
那我们非常好的抓住了移动互联网这样的一个窗口我们去到看到很长一段时间你去看身边的朋友尤其是男同胞抱着 70 加来看车来买车这是他们很重要的生活的一部分
但是呢我就到了 2013 年汽车家 IPO 以后包括到了 2015 年我决定然后离开汽车家其实有一个非常大的遗憾就是其实在 2009 年的时候我认为汽车网站的竞争就结束了 2009 年对 2009 年那是网站竞争结束了其实后边几年过得挺轻松的
对那我觉得我还是有更多的能量包括我们团队还是有更多的能量然后我们当时的时候在移动互联网生态选了一个非常垂直的领域对然后虽然你做得很好但是某种程度的时候你可能为了一棵树然后错过了一个森林对我觉得这是我最大的遗憾所以呢在选择进行第三次创业的时候
我很重要的一点是我要选择一个森林然后我要做那个森林里最大的无论它多么难无论它需要我经历什么样的困难我绝对不是做一棵树了我还是不能相信你从创办理想汽车的第一天你就想好你要做一家 AI 公司你确定你当时这么想的吗你那时候就觉得人工智能的时代要到来了我觉得是一种感觉是一种感觉
所以我们从最开始也没有把它当成一个传统汽车来做因为比如说理想万只有一个车型那为什么理想万只有一个车型然后实际因为我把它本身就看成了一个数据和软件的集成所以你是觉得把它叫做人工智能企业这是一个更大的故事一个更大的梦想我觉得不是更大的故事如果你看到我们到底在做什么东西你就会相信了我们一年 100 亿的研发投入我们是全世界第一个自己来做机座模型的
这个端到端和 VIM 然后从最开始的论文对到技术的研究到最后研发和产品的交付我们也是全世界最早做出来的那我们不仅仅在做智能驾驶我们还有理想农学包含我们还有两个很重要的团队包括智能商业的团队还有智能工业的团队对我们真的是这么在做的只是很多时候
我觉得人工智能本身是个新东西尤其是大模型是个新东西如果是讲原来的包括规则算法包括知识图谱的这样的人工智能其实大家也觉得没什么希望我们手机上面有 Circuit 但其实使用比例非常的低是因为虽然大家相信人工智能但是在某一段时间其实技术是错配的它用了一种其实并不是真正符合人工智能的方式但是这也都是整个往后的进展就是我们可能吃到
第八个包子吃饱了但是其实前面的每个包子都有价值那正是由于然后这样的一层一层的往下地进其实才看到了今天一个人工智能相对繁荣的一个景象
有人去年问了一些理想的员工你相信理想是一家人工智能企业吗他们都说不相信那既然你都不能让你雇的人相信你怎么能让更多的人相信呢你怎么能让大众相信呢我觉得当技术在变更的时候不相信都是很正常的比如我们在做增程的时候然后如果你去问我们的员工这辆车的成功率有多少这车的销量有多少在当时我们的员工添的最多的是这个车一个月能卖 1500 辆大部分员工认为这辆车一个月只能卖几百辆因为大家并没有体验过新的技术
大家也没有看到这个技术带来这样的对应的一个价值那我觉得这个可能真的是创业者和大部分人的一个很大的不同就是你会相信那些看着不是那么明白的事看着不是那么清晰的事情如果理想要做一个人工智能企业你觉得你们的优势和劣势是什么我觉得是这么着的我觉得对于人工智能的理解对于人工的智能理解可能是源于我自己个人吧
对那我的话呢我小的时候是在老家长大的然后上小学的时候回到了石家庄对那当我上初中的时候开始来接触电脑但自己家里没有电脑所以我是通过读各种各样的电脑杂志我把我所有的零花钱去买各种各样的电脑杂志和电脑书籍来学习电脑
但是呢其实在初中的时候我面对的所有东西都是质疑这个父母会担心我学习不好是不是还可以去考虑一下上一些职业学校对然后从而能够有一个稳定的工作和饭碗你当时成就多不好
也没有多不好在班里应该属于如果按分位的话大概属于 70 到 80 分位的吧属于中等还是差的中等偏好中等偏好中等偏好对然后你中等偏好在班里一般是个不太受欢迎的老师要么关注学习好的要么关注学习不好的中不留求对那当时学电脑大家也都不了解什么是电脑那个时代很多人不知道什么是电脑就觉得电脑是游戏机啊什么的是个坏东西然后也会反对
或者说你这么学是不对的你这个孩子天天研究这些东西是不是有自闭症那是我的初中时代到了高中开始就是从初中升高中的时候我拥有了电脑对有了电脑以后我还印象特别深我跟我们班里电脑水平最高的一个同学我跟他聊我想跟他来聊聊电脑的一些东西
但是呢他跟我说了一句话他说我有电脑的时候然后你还没见过电脑所以你没有资格跟我聊那但是呢后边的发展就完全不一样了基本上我就一个月时间我的电脑水平就超过他了因为我过去三年然后获取的这些信息对我而言到真正去实践的时候是提供了巨大的一个巨大的帮助所以呢我就找到了一个很有效的模式这包括其实几年前很多人说理想汽车的核心驱动力是什么我觉得核心驱动力其实是成长
但是成长它是一个完整的模式是什么呢是通过学习然后再去真正的验证然后最后形成成长所以我在高中的时候就比较有效的找到这样的一个方式所以我的成长速度会比身边的同学要快我在解决什么问题的时候我会去广泛的阅读各种各样的信息尤其有了互联网以后是非常有帮助的甚至在没有互联网之前我还用 Telnet 的方式去获取大量的信息这个比较像什么比较像我的预训练
如果我是个人工智能的话这非常像我的预训练我把各种各样的知识包括跟各种各样的人去聊然后让我对这个领域的了解然后第二的话其实我会设定目标运用这些知识真正去解决问题
然后当问题解决以后我就会去复盘把它变成自己的能力其实是个成长所以我自己的一个经历模式其实就是学习验证成长的一个过程非常像我就非常像人工智能的预训练后训练包括强化学习这么一套体系所以你想做人工智能是觉得你跟它本身有亲切感是吗并不是说因为你相信这个技术本身我的一个最大感觉是对然后尤其是当大模型出现以后
对 我觉得人类会发生根本性的改变怎么变呢
我觉得一定会变得更好我觉得互联网我觉得互联网实现了信息的平权人工智能开始帮助大家实现知识认知和能力的平权是技术平权吗我觉得还不容易说技术平权我觉得还是看受众的价值我觉得受众的价值是已经实现了知识认知和能力的平权你第一次用 XGBT 是什么时候当时是什么感受你有输入过什么特别刁钻的 prompt 吗就当时发布的时候就用了
对怎么来形容呢不是我觉得当时用的时候一个最大感觉就是人工智能应该有的样子就是这样子的而且到今天为止我跟身边很多人的判断是不一样的怎么说我认为 OpenAI 是个非常了不起的公司到今天为止是个非常非常了不起的公司甚至它的了不起程度超过了当年谷歌治愈互联网的最了不起的程度为什么这么说那你觉得 OpenAI 未来会长成什么样长成多大它会超越谷歌吗
我觉得基本是个确定性的我看一家公司不会只是单独从技术本身来看我会看这家公司然后对于行业标准的定义很多时候大家忽视这件事情是最重要的其实谷歌当年在搜索上定义了很多行业的标准然后我觉得第二个我会看他的研究工作做的怎么样第三个我会看他技术研发工作做的怎么样第四个是他的产品化然后第五个是他的商业化能力
商业化能力分阶段比如说今天你是不是他一定要获取多少收入其实没那么重要但是呢我举一个例子 openai 做了当年谷歌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很多人忽视了谷歌当年的成功也好也是源于施密特加入以后在商业上的一个巨大成功就是谷歌当年拿下了 ALR 的首页然后百度的当时很重要的一个成功也是因为收购了好 123 作为一个重要的一个入口
对那如果当时的时候美国超 50%人上网的首页是谷歌那谷歌的搜索其实就是个排他性的竞争但今天我觉得 OpenAI 同样很厉害 OpenAI 拿下了两个超级巨头一个叫微软一个叫苹果我觉得这是非常了不起的所以它是一个其实这五个维度综合起来看然后遥遥领先的人工智能企业在你看来 OpenAI 一定会成为下一个入口吗我就拿数据来看吧
对我觉得 OpenAI 在这些人工智能的聊天产品里边我觉得如果看全球的数据的话它基本上占了 80%的份额最新的数据一个月有 36 亿的发布量然后离得最近的然后好像是 Gemini 应该是 2 亿到 3 亿就这个如果大家再不承认就有点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就大家尊重事实有多么难
如果让你做 OpenAI 的 CEO 你现在会做什么你觉得你会比 SAM 做得更好吗不会我觉得 SAM 他们做得非常成功那你现在会做什么呢如果你是他的 CEO
我觉得可能最大的一个挑战是今天还是欧盘定义的然后 AGI 的第一个阶段聊天机器人对吧然后第二阶段是他们最近在推广在宣传的包括 12 天的直播然后讲的其实是个推理者的一个阶段对吧然后大家在相信可能明年对 2025 年最重要的是华大头部的企业能够
能够某种程度实现 agent 实现智能体的这样的一个方式对我觉得很重要的一点是 openAI 非常好的讲明白了然后并完全按照这个定义做了聊天机器人的所有的这个最好的产品体验它是 L1 阶段对 L1 阶段对 L2 阶段其实
很多的时候不是普通人使用对 L2 这段时期一个可能是很多的专业人士的去使用 O1 就是这个阶段对吧是的包括它普通卖到 200 美金这肯定不是普通的消费者它要么其实是 2B 的在使用要么其实是然后这种大的 C 对吧
专业用户其实在使用但是我觉得到了第三个阶段然后我觉得到了 agent 阶段的时候才是真正的 iPhone40 克 agent 阶段是 iPhone40 克对 agent 阶段普通老百姓都能用了因为他能独立的持续的连续的完成任务而不需要靠这种密集的提示词的这样的一个方式但这时候产品应该是一个什么呢交互对于所有的这些投不起都是应该要认真去思考的 agent 会在三年内实现对吗我认为美国可能会更早一些
中国的能力足够的 agent 我觉得应该在三年之内会实现我们来谈谈你们的两款 AI 产品一个是理想同学它是一个个人助手一个是智能汽车然后我知道理想同学现在要走出车门因为它以前是一个车机的个人助手现在要进入手机变成一个 app 未来还会上更多的终端那这意味着你们一个电动车企业要进入通用个人助手这场红海战役了要去跟豆包跟 Kimi 跟 Chachbit 去竞争了
是这样吗我觉得是这么着的不用局限于因为我们不是一家硬件公司如果我们是一家纯硬件公司不是一家硬件公司是可以符合你刚才说的这个定义所以苹果不是一家只卖 Mac 的公司所以它才有了后边的可能性但这个可能性不是 iPhone 出来了以后那可才发生的
是在麦克变成透明壳以后那一刻其实在发生华为也不是只是一个运营商企业对它后边发生的一切也是从运营商做到一个相对稳定的阶段的时候其实就开始来产生的小米也不是只是一家手机企业它有 IOT 它有自己的生态甚至它也有汽车
我觉得今天的这些企业不能其实以一个硬件来定义它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企业我觉得这个硬件是它的支柱业务是它的起点但是今天每一家企业都应该是一家人工智能企业如果我们相信其实人工智能的话人工智能里面最关键的是什么比如在智能手机时代的话其实最重要的是操作系统应用商店和云服务最开始大家都去做触屏手机的时候其实中国我印象有非常多家的触屏手机
甚至很多品牌也都一年能够卖到几千万台但是呢然后到了真正的然后是操作系统是用商店是云服务竞争的智能手机时代的时候然后这些企业要有庞大的大型软件的能力然后因为很多时候硬件的能力供应商就能解决我们之所以去做很多的硬件其实很多时候是为了更好的去控制这个硬件体系以及性能再高一点点但是大型软件是不一样的不是所有人都能做操作系统
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大型的云服务我觉得这个就变成了一个更大的一个挑战了今天回到人工智能也是一样的就是今天你能看到几百家电动车企业是因为中国有非常完善的供应链但是呢我问这几百个企业里边未来有哪些企业能去做机座模型你觉得机座模型是一个分水岭是吗当然是了当然是分水岭了现在谁做了至少我们做了至少我们一直在做机座的模型然后无论多么难
我觉得这是非常坚定的我认为机座模型是人工智能时代的操作系统加编程语言你就知道它有多么重要了它是新一个入口的可能性我觉得机座模型所构建出来的这一个人工智能的超级产品是新一代的入口它会在所有的设备之上会在所有的服务之上你怎么看个人助手的战争在鸿海市场中
我觉得非常初期的阶段今天还是非常初期的阶段我觉得如果讲第一个明确的阶段的话还是说其实真正的一个智能体然后人人可能用的 2C 的一个智能体出现的时候然后那今天其实还在尝试这个过程可能今天是尝试去拿那张船票对我觉得今天大家所有的事情是为了其实拿 AGI 的 L3
和自动驾驶的 L4 和自动驾驶的 L4 对然后因为 AGI 的 L3 还是按照就是 agent 按照这个 open ad 来定义的对大家还是要去拿 AGI 的 L3 的门票然后以及拿自动驾驶的 L4 的门票对然后由于这两个领域同时都做我们还看到了一个更有意思的一个可能是我们更相信更坚定去做的一个一个机会
那因为今天我们在做的理想同学和在做的自动驾驶按照行业的标准其实是分割开的是两件事对出于早期阶段大家叫 LM 这我们做的 MindGPT 对然后大家讲的其实叫大语言模型其实它叫语言智能然后呢我们在做的自动驾驶我们自己内部叫这个行为智能但是像李飞飞的定义其实叫空间智能那今天这两个是分割开的
对那只有你真正去这领域真正大规模去做的时候你才知道这两个之间有一天一定会连在一起一个人如果只有语言智能嗯对或者只有认知智能他足够的聪明想的足够的好对吧那一个人如果只有行为智能和空间智能他就可能只是就像是一个普通的一个一个工种最后的话一个人什么呢人是这个几个结合所以呢我们自己内部叫什么叫 VLA 我们
我们认为机座模型到一定时刻的时候一定会变成 VLA 因为语言模型也要去看真正的三维的世界对吧然后它也要通过语言通过认知去理解三维的世界包括这三维世界不是只有图片或者用这个 diffusion 的方式就可以用生成的方式可以因为它并不能还原真实的物理世界它需要真正向量的那对于自动驾驶也是一样的它真正的能够变得更强走向 L4 是它要有极强的认知能力
当这些东西发生变化的时候它能够其实有效的去理解一个世界而不是只是端到端背后的那些压缩记忆所以我说这是我们看到的一个变化所以我对团队的一个要求我说至少在中国的范围之内然后我们未来几年必须得保证我们的大圆模型的机座模型得是行业前三的根据这样的要求你需要什么的训练算力我们愿意来投资
然后要真正的去跟头部的企业去 PK 去竞争我觉得核心的还是说我得把这个能力真正的构建起来而不是只是在其实行业里比一比对于我们最开始做的这个端导端加 VLM 还包含在下一代的研究工作就我们如何在空间制能力保证我们在中国是最领先的地位
是第一的地位我觉得这是非常之重要的狼博你们的团队你们的研究团队需要投入什么资源我们就愿意去投入但是呢我相信其实这个实验能力会非常相似就是空间智能实现 L4 的时候然后语言智能那边实现 agent 的时候其实我认为一个大概率是这两个会变成一个模型
就是 VLLA 对就是 VisionLanguage 和 Action 它跟人是一样的就是视觉语言和行动对变成一个更大的一个模型能力其实 L4 就是智能体对智能体其实也必须得能够很好的理解这个物理世界
智能驾驶能怎么帮助大模型呢大语言模型我觉得智能驾驶最好的一个方式是当我们去做 VLA 的时候然后智能驾驶今天所能获得的数据是可以为语言模型或者为下一步的机座模型来构建三维向量空间的能力对包含接下来大家可能会看到的一些我们的论文
我举个例子我们在 VRM 的使用过程中也会遇到一些问题 VRM 就是 Vision Language Model 但是今天的话 VRM 是从大圆模型的基础上其实做出来的
虽然做 VRM 这些机座模型它也会为集一张甚至集十一张图片但这些图片其实都是二维的一个三维的向量空间比如我们去做自动驾驶的时候它是可以通过我这个画面能够看到哪里是公交车道包括公交车道的提示到底是什么然后也能看到什么是潮汐车道也能甚至能认出来这是交警这个交警在干什么但是它并不知道这里边具体的位置是因为端到端的机座
和 VLM 的机座是两个不同的机座它俩只能进行互动但并不能通过端到端来去确定它的位置所以这是我们来看到的说最终的话我们认为它应该像人类是一样的就是一套大脑的系统既能处理语言然后也能处理图像并且处理的图像的时候人是具备三维相量空间的能力然后也能够来调用自己的行动
所以这是我们来看到的我觉得接下来也能看到我们相应的一些论文我们如何去用三维向量的空间包含像用摩斯球的方式来给语言模型具备三维向量空间的能力它都会合并统一到 MindGPT 上对吧我觉得到时候它是不是叫 MindGPT 不一定但是我们肯定会往语言模型里现在已经开始来尝试往里边去放三维向量的 token 来做预训练
把理想同学加 MindGPT 加起来它约等于 P 密对吗可以这么简单的通俗的理解可以这么形容理想同学从车机进入手机这是一个战略级的决定还是你们只是想试试看
我觉得没那么复杂对然后我觉得两方面站得很远的来看其实还是我说的一个有效的大模型的一个产品真正的大模型产品对就是尤其你在掌握机座的前提下它会在所有的设备之上然后它会在所有的服务之上我觉得这是然后我相信的一点否则它不是人工智能
就跟我今天一个人我可以用所有的设备我可以用所有的服务然后如果他能发达到智能体他一定是他能够去自己自主的去使用所有的设备自主的去使用所有的这些服务我觉得这是第一点我觉得第二点呢就是从本身的需求角度来使用比如对于我们的很多用户很多孩子他一上来就接触的人工智能其实就是理想东西
他跟在理想同学去对话理想同学帮他解决一些问题他用理想同学来画画甚至他用理想同学变成连框画甚至然后我们有的用户的孩子是把作业跟理想同学聊完以后拿手机拍一下然后就去用了会出现这样的一些真实的使用的一些场景那很自然的那我为什么不能把这东西其实变得也同样放在我日常使用的
然后这些设备上因为我们很多的用户一个反应是这些孩子在使用完我们的车以后理想同学以后然后拿着手机的时候也在喊理想同学所以我说这是一个真实的叙事的场景我们可不可以先把我们这一百多万的用户以及
算上他的家庭服务家庭的对这 300 到 500 万人然后先让他用上一个非常好的跟他在车上在手机上在电脑上对包括后边可能会出现在眼镜上体验一致的人工智能产品对我觉得这是我们必须要做的这类产品已经高度统一之化了你觉得理想同学的优势是什么
我觉得今天还不能讲同志话还是我刚才讲的可能真正的大规模 2C 的那个关键的节点会是在智能体实现的一个阶段对那所以今天其实大家都有机会那我觉得作为理想骑车的话我就是分三个维度来讲我觉得第一个维度说我们如果作为一个人工智能真正的这样的一个应用的然后一个角色对那我们比较好的一点是我们有一个 100 万
的家庭的一个基础对然后所以呢相比一般的创业公司我们会有一个很好的一个启动的一个量对那我觉得第二个是在整个的大圆模型的产品和基座方面的话我们是个跟随者但是呢我们跟随其实要有目标
是我们从实名开外怎么先进入到第五从第五怎么进入到第三这也是我们后边然后要设定目标以及和最好的最优秀的选手进行对比的一个有效的工作方式并按照这样的目标来进行我们的有效的投入我觉得第三个我觉得在空间方面然后端到端包括其实今天大家看到的
包括各种各样的做机器人的公司做机身智能的公司讲的系统一系统二大家可以去回头去看一看这些论文的最早的其实都是我们最开始然后我们的然后自动驾驶的研究团队来做的第三个方面的话其实在空间智能或者我们讲的行为智能方面然后基于人工智能的这个能力其实我们对自己身上的要求是必须保持自己在第一的位置上理想同学会存在收集用户数据用户隐私的问题吗不会
因为当你真正去做预训练去做后续训练去做这些东西的时候你会发现跟原来互联网不一样对我们并不需要这些东西对然后呢比如预训练更多的其实是就从公开数据集里然后来收集的对那包含然后如果未来的用户使用的更好会建立记忆系统但记忆系统会把用户的记忆转化成 token
它既不是比特然后也不是传统的文字或者声音的记载所以我觉得大家完全不用担心我觉得大家今天如果担心人工智能的隐私问题对于人工智能这个技术本身还是不够了解
很多人说你是超级产品经理啊能不能从产品的角度来讲讲随着人工智能的能力从 L1 到 L5 演进它的产品形态会如何发生变化产品会怎么迭代因为今天我们看到的还是一个非常基础的个人助手的一个对话的形式的这样的一个 APP 那以后呢对因为我觉得产品有很重要的一点其实产品是把用户的需求和你的能力进行结合
对吧把你的背后的所有能力进行结合对吧然后好的产品经理是说我对需求了解的足够清楚但我对能力要解释说这两个交集越大最后的产品价值越高两个交集越小其实产品价值就越低或者浪费就越多内耗就越多对那今天回到这是一样的其实很重要一点是说
哪怕我在一个公司想去推动人工智能的发展我觉得最重要的是让大家对很多东西的理解变得更容易所以如果我把人工智能 AGS 实现到最终阶段我经常用三种方式来描述我觉得第一个阶段叫增强我的能力增强我的能力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其实它是我的一个辅助但最后的角色现在在我这里我可以拿 MiddleJelly 画一幅画但最后我还要拿 PS 修改拿 Photoshop 修改一下
然后最后才能出版我也可以拿理想同学然后来生成一篇文章但这个文章作为我们也不会直接发到理想汽车的公共号上去我还是要进行文字的整理其实才能去使用对吧
包括 L3 的自动驾驶我们叫有监督自动驾驶对那其实还需要我在车上进行监督我来进行最后的兜底那这里边最核心的原因是因为第一个阶段能力还不够负责任的是我对然后所以责任在我所以这要增强我的能力但它确实会让我变得非常方便让我的效率变得非常的高如果你能特别好的去使用人工智能的这方面能力的
那随着他的能力的提升也随着人类对他的信任到了第二个阶段我觉得就是智能体所描述的一个阶段我称之为什么呢叫成为我的助手我只要给他发任务甚至可以发连续的任务他就可以独立完成并对结果承担责任比如我可以跟一辆 R4 的车讲你要去帮我接孩子我不需要坐在车上
他就可以到学校帮我接孩子并进行面部或者这个识别以后然后打开门让孩子上这个车然后呢再完成下一个任务送孩子然后去学游泳还是去学乐高他也可以帮我其实做上周的工作总结并帮我发给然后我下面的所有的简易层的这个管理者嗯所以我觉得这是第二个阶段这个阶段我觉得比较好的一个状况就是他会变成了大规模的应用是真正的 iPhone4 的阶段
然后包括这个汽车企业只有实现了 L4 才是真正的 iPhone4 的阶段今天还不是今天是什么阶段我觉得今天可能如果实现 L3 更像个黑莓的阶段因为方向盘在上面就跟一个键盘在上面我今天还没有到非莓的阶段所以我说这是第二个阶段我觉得第三个阶段是我想的终极阶段我们在内部的因为我们创造移动家创造性质家所以我讲的叫归基加人是什么呢就是我不需要再给他任何的指示了
我也不需要给他分配任务了他就是我们的家庭成员甚至是他是我们家庭的重要的组织者他不但了解我他还了解我的孩子然后了解我身边的朋友但他甚至比我还了解他更多记录下的是事实我很多时候记录的是这种感觉和一些被压缩的记忆那所以这时候他会主动去干很多的事情他可以自主的去甚至他可以帮我把这个家管理好甚至我觉得最重要的一点是说如果说我作为一个人我觉得很重要的其实今天我所运用的一切其实在于我的记忆
我的记忆其实可能就是我的模型但他也在不停的训练在变得更强对吧那我觉得很重要的点是我的记忆也会被他得以延续可能我的肉体倒是不存在了但是呢我的记忆会变成他的一部分我的后代想了解我很容易只要跟他聊就在跟我聊没区别那你也没有隐私了我是他的一部分了他自己有能力因为他本身如果按照按照 OPI 的定义说道德基因他本身是个组织者
也意味着其实他有强大的智慧了他不是只有能力他必须得有智慧了他也会是人类的优质的智慧的汇集之和不只是人类的知识和能力的汇集之和只有这样才能变成真正的组织者我自己最兴奋的一件事情是我认为我和我们的团队能够在有生之年实现第三个阶段而且我希望是通过我们的手去实现
哪怕由于各种遗憾没有通过我们的手续实现我们也希望看到用非常优秀的企业非常最顶尖的企业能够把这个阶段在我们的有成人员实现了如果你的最终目的是要做一个归基家人那他不适合叫理想同学这个名字吧你会要改名吗如果他的定义是一个亲人是一个家人做一个产品我就很快大家能看到我们允许每个人创造自己的理想同学但是如果他不是家人的阶段的时候也不要强弩着给他一个家人阶段的名字
你刚才说产品就是要技术能力匹配产品需求你觉得你今天是对产品需求认知更深还是对技术能力认知更深我觉得不太一样了在真正的大模型来之前的这个阶段我们通过编程甚至我们通过规则算法我们去做硬件其实本质上我们提供的东西叫功能并且这个功能有体验比如这个是冰箱对吧同样有个冰箱它是个功能那冰箱放在不同的地方
它的体验是不一样的所以这时候其实企业的很重要的一个竞争是你提供什么样的功能然后以及这功能带来的体验然后再加上这个品牌无论你是个互联网的产品还是你是一个硬件产品或者你是个智能硬件产品你有提供软件功能提供硬件功能
我觉得这是这个时代的竞争其实功能比较好理解功能的最主要的获取方式来自于体验无论是你通过买不同的产品获得这样的体验然后也包含其实你通过供应商那里看到的新的东西也包含你自己研发出来的尝试的很多东西其实你可以通过体验来判断这个功能的价值
我觉得这是不同的一个阶段所以这时候只要你愿意去做获得功能的体验没那么难比如你愿意提前消费你愿意去做小白鼠这都是很重要的比如我们当时为什么能够率先出理想汽车的 iOS 的 APP
是因为我从 iPhone1 开始没有短信要通过贴东西然后才能用 SIM 卡才能开始就来用那时候很多人常常说理想你小白鼠你为什么要用这些东西包含可能大家不知道对我是中国的第一辆雪佛莱沃特通用的增程电动车的使用者对很贵那时候 40 多万买了辆车大家会觉得我是个小白鼠但是我觉得小白鼠一个很大的好处是说我能获得优先选择权
所以我就会比所有没有体验过 Volt 的这些人更了解增程到底什么样的还有那些做的不成功的增程它为什么不成功甚至连 Volt 的致命的技术缺陷我都能发现它的小电瓶和大电池是没有连接在一起的我觉得你只有真正体验然后就能获得这样的一个认知所以我说这是功能的时代但是我觉得到了人工智能时代不一样我觉得人工智能时代它是能力
对然后能力的很多时候你从外界看一个能力看的是不一样的所以呢从人工智能开始的时候我们跟这些头部的人工智能企业是一样的我们必须得去搞研究工作甚至这个研究工作并不是技术本身还要包含其实比如他跟人类记忆的关系这样的对然后呢我觉得
就这样的方式你才能够对技术的方向然后进行有效的判断所以必须得搞研究再搞技术的研发再产品化所以前两个步骤如果你做不好的话直接去产品化根本不行我觉得有点像杨志林讲的那句话叫史上雕花 AI 时代企业竞争的维度是变了对变了不可能说你不做技术研究只做产品当然这取决于你想成为一个什么样的 AI 的公司
如果你想做一个很细分一个小应用是没问题的 AI 细分里边再细分的应用但是如果你想做一个 AI 助手如果你想做机座模型如果你想做 L4 的自动驾驶那这个其实就不一样了你必须得搞技术的研究工作这个根本跑不掉的你怎么看杨志林说的模型之产品就是说好的产品是在模型能力提升的过程中沿途下的但你认可他这种产品观吗当然认可了
对然后 OpenAI 也在做这样的事情对 OpenAI 也在做搜索就比如大家就开始说他们去做聊天工具了对吧所以我们可以来做搜索但今天看 OpenAI 也在做搜索对吧 OpenAI 也会进入到一个一个细分的领域
因为原来讲的是功能今天就是能力能力有了任何能力所能解决的问题都能实现这很有意思很多人认知你都觉得你是一个非常实用主义的人因为大家在追求坐电车的时候你还在做增程为什么你今天对人工智能这么的激进理想有理想吗我觉得不是有理想没有理想的问题是我从第一次创业其实泡泡做的并不成功很多时候起了个大早赶了个晚集
对那我后来其实真正的明白了一点就是中国古人讲的叫天时地利人和是非常之重要的而且这三个是有清晰的顺序的排在第一的是天时但是呢我觉得作为一家企业今天的商业社会什么是天时天时就是旧技术就是我们对于技术的有效的使用就是我作为一个创业者如果我做的是一辆燃油车我还做了十档变速箱然后我仍然卖不到奔驰宝马任何一个品牌的中国十分之一的销量
但是我如果做这个增整车并赋予了非常好的软件的体验和部分的人工智能体验我就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只要追上奔驰宝马奥迪的销量甚至在可见的未来的一两年我可以超越他们我觉得这是非常重要的技术的变革点而人类其实跟我们相关的技术最重要的变革我觉得一个是能源层面所以就我们在做的新能源汽车是重要的包括后半的可再生能源我觉得另外一个很重要的其实就是信息
对信息是非常重要的所以天时地利人和第一重要的其实是技术第二重要的是你在哪里创业比如说你如果不在中国和美国你想做人工智能太难了
你不是主流的鱼种对吧你有没有足够庞大的市场然后你有没有足够多的人才和这方面的投入包括你这人才是否经历了上一个时代的这样能力的一个积淀对吧我觉得第三个才是人和什么样的用户以及你要构建什么样的组织所以我觉得技术是第一重要的那其实进入汽车行业我们当时的信息就像我讲的
很多人说你为什么进入汽车行业你觉得你有戏巨头们都那么厉害几十年没有什么真正的大厂出现还是我说的说我比汽车厂长更知道怎么去做大型软件
然后我比这些互联网公司更了解汽车因为做了十年汽车之家进入这行业以后我们发现真的跟我们想的是那个方向是一致的我们就拿汽车行业来举一个例子这是我相信的东西其实汽车行业的真正的发展奔驰虽然发明了汽车但是真正汽车行业的进入老百姓家里其实是由福特开始的福特跟其他的这些作坊型的汽车厂有根本的差异是在于他建立了流水线和生产线
所以他用几分之一的价钱就可以让普通的美国的老百姓就拥有了福特的汽车 地形车所以这时候他干了一件事情是把生产一辆车然后流程化了那我们自己内部的话把流程的简称叫 BT 是流程那我觉得这是第一个阶段后来丰田又把流程发挥的更加极致美国到了 70 年代还有成立了流程协会包括这些流程协会诞生了后边大量的软件公司
但到了第二个阶段什么呢我觉得到了第二阶段是 IT 的出现对就是软件而且是以控制为目的的软件的一个出现我们在建长洲的第一个工厂的时候那时候还没有经历自己去写工厂的软件
所以我们当时的选择是 SAP 还是 Oracle 的工厂的软件当时的时候我就问我们的顾问公司实施的顾问公司我说 SAP 和 Oracle 有什么不同他想 SAP 比较反人性比较什么都不能改但好处就是所有人也不要指望从这边任何一个流程能绕过去 Oracle 有比较好的灵活定制的一个能力你说我做一个互联网公司出身的我肯定觉得 Oracle 好所以我当时又问了一句
我说那如果从汽车行业的最佳实践来看然后是什么样的他说至少在中国大部分用 Oracle 的最后也都切回了 SAP 我当时就明白了这些软件能力和我们互联网公司构建的软件能力是不一样的它最主要目的是为了控制
包含银行上 IT 系统包括 IBM 这些供应的对吧包括这些制造体系销售体系上这些然后软件系统都是为了控制为什么呢因为在之前流程是靠人来盯着的是靠纸来记的今天让它跑在软件里所以汽车上万个零部件就可以非常标准化的生产出来甚至汽车跑在路上的质量比手机还要好其实是整个 BT 和 IT 发挥着巨大的作用
紧接着其实到了第三个阶段非常有意思就是我们在发挥的时候了因为我们是做互联网公司的我做七十家的时候所有的软件都是我们自己写的所有的网站服务用户软件都是自己写的所有的面向客户的这些软件对然后都是自己写的对吧然后包括包括这些所有的数据分析流量分析的软件都是自己写的我觉得这是在中国作为一个成规模的互联网公司必须要有的能力因为你每个月要服务上亿的用户要服务上亿的访问者
但是我们当时写这些系统以后会发现跟 IT 有很大的不同但我觉得在这个时代描述最好的要从 IT 时代进入到 DT 时代他讲的是 Data Technology 数据进行我们的所有的数据其实必须要满足三个条件第一个条件是什么呢它必须是面向一个客户传统公司喜欢叫端到端互联公司叫闭环就面向这个客户的一个闭环的一个服务就是他从最开始的进入到他一个服务完成的离开
对吧包括他从进入一个店到最后把这个车买走了这才是一个真正的端到端对我必须得有这方面的所有的流程然后第二个是呢我要获得这里边数据我要获得原子级的数据而不是那些控制点的数据因为它能反映出来这里边的所有的起因过程的结果所以它能反映业务任何的
任何一个客户在这里业务发生的全貌所以它必须是个原子级的数据第三是什么呢因为刚才讲的时候如果是面向一个用户它是一个端到端或者是一个闭环的它大概率一定会跨业务跨专业甚至跨公司比如支付环境就到了阿里那里或者到了腾讯那里对吧但是最后还是要完整的看到一个用户的闭环第三个很重要的一点是什么是要把财务放进去因为你获取用户的过程其实就是成本
你在变现的过程其实就是收入然后只有把财务放进去的时候才可以避免每一个专业每一个领域只看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他有看全貌的能力他就有使用整体这个数据的能力所以呢这个数据产生以后他带来三个特别好的结果第一个结果什么呢就是我们最开始来做在做这个理想汽车的时候很多人给我们推荐一些老专家只有一个丰田的质量老专家
然后退休了可以帮你们经过这个阶段这有一个现代的成本老专家然后那有一个通用的制造老专家这我们当时就把专家招进来了我们专家招进来以后我们就我还是互联网的思维说你能不能把你知道的 know how 写出来你发现他写不出来是什么呢因为这模型在他脑子里但是他写不出来他只有遇到问题的时候帮你诊断才能解决问题对所以我们用他们就是就用的很吃力我说你写什么他就写出一些流程他说这些流程我们已经有了我们当时并不知道怎么去使用这些老专家
那当然后面老人家发挥了一定的作用但是呢当我们有了 DT 以后就当我们自己写大型软件能获得完整数据以后意味着什么呢只要这是一个高成功率低成本的完成了一个业务其实它就是个最佳时间它就是那些藏在老人家脑子里的哪怕我们遇到了问题这问题是怎么被有效解决的也是最佳时间
所以这些经验这些知识就从老专家的脑子里变到了我们的系统里这是我们一个巨大的一个收益所以这给我们带来了非常大的一个好处比如举一个例子一个真实的一个例子是什么呢我们长洲的第二个厂房然后第二个大的一个完整的具备四大工艺的生产线就是我们一基地的然后这个二工厂
他来生产我们的产能不够的时候来生产我们的 L7 L8 这两个产品对我们这个工厂然后从开始来生产到产能爬板我们大概用了 15 天的时间我们的团队里有非常多的来自于传统汽车厂商的人
他说如果在他们原来的企业从启动到产能盘满然后基本上然后需要 6 到 12 个月的时间我觉得这是我们看到的所以相当于我们可以把最佳实践进行有效的复制这也是我们敢于开直营店的一个原因因为开一家店是很难的
然后很多店从零开始要养很长时间但是我们是店里人员是集中来北京或长州去培训然后我们只要一个店选址没有问题它的所有的软件系统全部都上去了然后一个店只要选址没问题它从开始营业到最后能够达到一个月超过 100 辆大概就是三到六月的时间会比正常的一家新店启动速度要快得多
甚至比你去找加盟的速度还要快得多所以我觉得这是我们看到的第一大的一个好处就是把所有的最佳实践承认在了数据的系统里第二它产生什么好处就跟我们原来做 7G 是一样的我虽然说我们了解用户但我觉得了解用户并不是跟用户聊对我做 7G 的时候从来没跟用户聊过而是我们认真的去看用户在我们这里边的所有的防卫行为对他为什么会走了他为什么来
对然后呢他从不同的渠道来了以后是一个什么样的一个轨迹他最后出现了问题走的时候其实就是那就是真音我们怎么其实让他顺畅的然后浏览下去那比如他看他看一个帖子页面十张图片就翻一个页他翻着翻着就没意思就走了
因为翻译太累所以当我们把一个页面变成 50 张图片一页的时候他就非常有耐心的一直往下看了因为他不用把大量时间用在不停的翻上面比如他看到一个文字的一个链接然后他的点击率有什么决定呢如果他点击后再进入一个二级页面才能看到那篇文章对然后只有 20%的人会继续往下看但如果他能直达
那就是 100%的人会看这些东西就是我们的所以我们用这种方式一方面来驱动我们怎么获取用户让用户停留时间更长让用户然后一直留存下来然后另外一方面怎么来驱动我们的收入甚至包括收入怎么定价都是拿数据来决定的所以我们涨价的话虽然很多时候客户会抱怨就是在做奇杀的时候但是呢客户也没什么可说的因为我们完全能够评估到通过数据评估他一个店我们到底给他带来了多少的收入带来了多少的利润
所以我说这是我们来做的所以说第二点其实很多时候去对人的一个训练它比较像什么呢我觉得比较像强化学习对比较像 IR 的强化学习这个方式因为它是给每个使用的一个有效的反馈机制的甚至包含我们去看我们的销售团队的话
他们是一个月卖二三十两的王牌销售还是卖十两的还是卖几两的其实很多时候我们看影响因素排在最靠前的是他对于信息数据和工具的使用而不是说他是不是一个美女或者说他是个内向的还是个外向的不是这样的我觉得这是今天整个社会发展的一个我们看到的一个趋势我觉得还有第三个最重要的一点对就是数据里边的最佳实践对就是人工智能后训练的全部
所以我们今天看到很多机组模型在解决一些通用能力很好但进入到每个专业的时候发现完全没有能力因为这些数据是不可能放到互联网上去公开的对然后这些数据都是企业独有的而且是那些头部企业才懂得怎么去获得这些数据
对所以呢我觉得本身你得是卖智能车最好的企业然后你才能去做自动驾驶的训练否则你过去连传感器都没有连这些数据都没得获得那同样用户这些驾驶数据里边我们肯定也拿模型来看驾驶效率最高的和这个安全性最高的进行权重这 3%的人他们的 clips 我们怎么放到模型里进行训练其实就形成了端到端的这个模型
听起来从预训练到后训练预训练的 skilling law 到达瓶颈然后进入了后训练的 skilling law 对于你们来说是好事是好事啊而且到了物理世界对我们也是好事啊你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啊你觉得理想是一个实用主义的人吗你觉得理想有理想吗我觉得实现归基佳人那一刻我真的相信而且无比的坚定这算不算有理想实现 AGI 的那一刻对实现 AGI 归基佳人的一刻连我都可以背他去延续
你信仰的是 AGI 的归基佳人不是 AGI 我觉得任何一个技术一定要赋予一个意义就是增程是技术但是城市用电长途发电这是它的意义我觉得这是根本归基佳人是你想象的最终的那个所谓的产品你现在怎么学习 AI 因为你不是一个技术型的创业者大家会觉得你是一个超级产品经理你觉得学 AI 对你来说难吗我觉得三个方面吧
然后我觉得第一个方面的话我觉得学习 AI 的话我觉得很重要的一个方式是因为我们有研究团队所以最新的论文出现以后我自己每周大概会参加四到五次的 AI 的会有一个是每隔一天会有一次 AI 的会然后有一个是每周三下午的一个 AI 的会那这个会呢然后最主要的其实是会讲两方面的东西然后一个方面东西是最新的论文我们的人的研究和分析
第二个是不同团队关于人工智能的最佳实践哪怕一个很小的亮点都可以来分享因为它会对其他团队有相互的启发所以我说我自己读论文能力其实很差的但是通过他们的有效的讲解和分析其实我对各个领域的人工智能的前沿的论文然后会有了解我觉得这是然后一个有效的一个方面我觉得第二个有效的方面什么肯定是自己要使用就这些东西肯定你一定要去使用的使用的过程中你会有自己的真正的感受和感悟
第三个特别重要的也包括为什么一定请你来当主持人是我特别喜欢看今天的对话尤其是大语言模型以后你会发现现在所有的内容里面传播效率最高的其实全来自于对话然后 Sam Altman 包括黄仁勋最近的这些观点其实都是通过播客的方式的一个对话的方式然后来看到的所以我觉得对这东西了解的我们人工智能做的其实
越来越有帮助越来越好是什么呢其实一个人如果单独在这演讲他有一个什么问题呢就是他在表达的所有的内容里边包含了 why 包含了 what 包含了 how 因为他讲的每句话其实他有自己的一个认知的听的人其实很难收到尤其他想表达一个全新的东西复杂的东西但是呢我觉得对话方式特别好因为提问者在提问的时候就已经给结构化了
并把意图明确了甚至把意义明确了所以这时候其他的聆听者在对话的过程中其他聆听者整个的接收的效率会变得特别的高所以我说其实听各种各样的内容和对话其实对我然后对人工智能了解有很大的帮助所以主要来自于这三个方面刚才我们聊的是理想同学那接下来我们聊聊智能驾驶你现在开车百分之多少会用辅助驾驶
大概 80%左右吧那剩下的 20%是因为你们技术不够行吗我觉得最主要是我赶时间你觉得什么时候可以百分之百用自动驾驶我自己的目标是给三年的时间三年的时间我觉得我们就能推出把方向盘摘掉的产品是 L4 的车对吧 L4 的车我们什么时候能看到理想第一个为 L4 而定义的车你们现在已经在定义了吗
我觉得给我三年的时间吧它需要技术到位也需要产品到位也需要一些环境和政策到位然后也需要消费者对于人工智能的信任到位你们去年都已经自研大模型了为什么去年还没有切成端到端而是今年才切因为端到端和 MindGPT 还是不同的体系我觉得我很多时候说服他们我当时今年年初还逼着他们去美国他们在不同的城市然后去开 FSD V12
一方面我们的研究工作也在进行着那时候你再发端端端和 VLM 的各种的研究的论文了回来以后要么你做这个要么我们就不要再做自动驾驶了因为今天你靠这些规则算法做的请问跟个供应商做出来的东西有啥区别没有啥区别你当时发了多大的火你一般发火是什么样还好吧其实很多时候我是让大家意识到一个问题的杠杆就要把这个杠杆放大
为什么呢因为我和一般人不要因为我没给别人工作过所以我的一个优点也是个缺点就是我的耐受力比较差当一件事情我感觉不对的时候我就会去解决它而不会一直扛着在自动驾驶上你们做了两个相对激进的决策一个是用只有一个模型的端到端其他车企可能还在用两个模型第二个是你们是第一个取消缴毫米波雷达的中国车企走了纯视觉为主的技术路线这两个决策当时是怎么做的这是你排的板吗
我经常老跟团队说一个问题我说我们相比特斯拉又不缺胳膊少腿为什么他能做到的东西你做不到那我们为什么还保留前面的毫米波雷达然后以及前面的激光雷达其实毫米波雷达和激光雷达和我们做端到端关系并不大端到端其实用的是纯视觉的
包含我们后边的整个的交互版本大家可以看到断道端是怎么工作的因为大部分人并不知道断道端在怎么工作大家才能看到我们下一个大版本更新的时候大家已经可以在车上直接很清楚的看到断道端的工作方式是什么样的然后世界语言模型工作方式是什么样子的来让更多的人能够理解人工智能到底是怎么工作的
但是回到刚才讲的一点很多人不太理解说你为什么要保留激光雷达一个前面激光雷达和前面的好美国雷达我觉得还是为了安全是不是因为你技术不好不是中国和美国是不一样的如果你经常在中国晚上夜路在开的时候你会看到然后有尾灯坏了的大货车
甚至可能伪能换了大货车会直接停在主路上然后也有不那么标准的半夜的道路施工那我们在使用然后端到端包括 BEV 这个架构通过 Tri-Series 做 BEV 做这个模式以后我们可以看到这至少我们今天的摄像头能够在深夜里没有光线下看到的距离其实只有 100 米出头但是呢激光雷达在没有任何光线的情况下是可以看到 200 米
那这就可以帮助我们实现 130 公里时速的 AEB 那我觉得这个是非常重要的因为我们是个面向家庭的车每一个人生命安全都非常的重要所以这是我们继续来保留哈密维雷达和激光雷达一个根本的一个所在而且后边的车型仍然会持续的去保留
我相信的话如果马斯克在中国在深夜里在不同的高速开过车的话我也相信他也会选择把前面的一颗激光雷达保留下来因为特斯拉对于安全同样的重视只是他要在这个环境里来看到既然大家都看到端子端是可行的为什么其他的企业没有快速的去切纯视觉没有去掉激光雷达你们是保留了一个对吧
我觉得我们激光雷达相当于是安全带的作用来帮助车主来解决重大事故的我觉得激光雷达和视觉的一个配合它在安全的作用上有两个方面一个方面就是我们最终出现的事故是钻到大车底下去是产生追尾也就是在光线不好甚至没有光线的情况下包括这些车不开灯对吧那如果可以把这个东西做到了我就可以减少 90%以上的
重大伤亡事故甚至我们去研发了 AES 哪怕它超速了杀住的杀不住的时候我们怎么去躲避包括 AES 的两段式就第一次躲避以后遇到问题咱们做第二次的躲避都是为了让车辆变得足够安全我们想办法去消除掉 90%以上甚至最终目标是消除所有的重大伤亡事故
挂蹭还会有但重大伤亡事故我们尽可能去把它然后解决掉我觉得另外一方面还是对于所有的其他交通参与者的安全他可能踩的是个滑板车对吧然后他可能骑的是一个单板车他也可能喝醉了然后坐在路上这些东西我觉得更好的创业企业对于安全方面其实还是有巨大帮助的在你看来端端端是自动驾驶的大杀器吗
我觉得顿到端只能解决 L3 顿到端肯定解决不了 L4L4 还是需要 VLA 对我觉得 L4 必须使用 VLA 我觉得顿到端加 VLM 是可以解决 L3 比如实现 500 公里到 1000 公里的一次的接管让你在车上其实变得相对轻松但是我觉得它想实现 L4 它的放话能力还是远远不够的刚才说到那两个你相对激进的决定为什么其他中国车企没有这么干呢为什么他们没有马上这么做我觉得很多时候可能跟我们有一些比较好的外脑有关
我们有一些非常好的外脑像王兴这样的像陆奇博士这样的然后他会给我们带来很多启发很多时候他在跟你讨论其实是我们怎么解决后边的一些难题比如说其实用规则算法用解决 counter case 的问题能不能解决自动驾驶解决不了但是他会引发你思考他不一定帮你来解决当然他也会给你一些他的一些视角我说服朗博他们很重要的一点我说你们经常解决了一个 counter case 又出现三个
其他的 corner case 因为你是基于这个场景解决这个 corner case 但场景发生变化的时候又出现新的 corner case 对然后你们一辈子都在解决 corner case 解决不完有一次我们的战略会然后陆奇博士跟我们讲其实你们应该思考一下人是怎么工作的我觉得这个当时对我们帮助很大包括我们为什么会去想系统一和系统二我说服朗博他们的时候是拿我爱人举了一个例子
我爱人也是正常的要驾校学习的开车然后毕业拿到了驾本但是呢他最开始开车的时候经常寡蹭我最开始给他买了一辆宝马 X6 他开起来寡蹭他说觉得车是不是因为太大了 X6 接近五米长后来我又给他换了个 4 米 2 4 米 3 的高尔夫 GTI 他还是寡蹭
你坐在车里说你不要寡蹭不要寡蹭他还是会蹭他会蹭别的车进小区会蹭门所以我说当时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发现按 connock case 方式解决是不行的当时的时候我想了一个特别有意思的一个方式因为当时不如有宝马就我家里有 X6 X5M 那我就说你应该去学一学宝马的驾驶培训学校而且只用学初级班就可以了
初级班就整个就一天的时间宝马的驾驶学校的初级班是什么呢其实它解决能力问题它很重要的是解决你的能力问题并不是解决你这些空人 case 对那宝马驾驶学校其实一天下来只学两件事情就初级班第一个事情是什么呢是你开车的时候应该看哪里
所以他在不同的场景里就在京港的汽车城构建不同的场景里边在赛道上在不同的弯路里边在不同的遮挡物里边告诉你你的眼睛应该往那里看是你应该看远方的路你要去的路而不是看眼前因为看眼前的话你经常会看什么就撞什么看什么就蹭什么所以他用各种各样的一帮专业的教练来教你当你开车的时候在路上应该怎么去看而且也明确地告诉你出事故最大的问题是你看哪就撞哪
所以我觉得这是第一个能力然后第二个能力是什么呢是教你怎么去踩刹车的能力因为大部分人并不敢去踩刹车所以呢当时的时候在金港县城他会有让你在铺满了水的路面上踩刹车而且要求你一脚踩到底哪怕你失控你都踩下去然后让你在一个铁板上铺满了水踩还让一半是干溜一半是水路在弯路上怎么踩刹车在这个各种的方面上让你怎么踩而且教你怎么一脚踩到底所以呢你知道怎么在任何难的情况下你敢把这车一脚踩停下来
并且知道这个刹车应该怎么去有效的使用所以他那一天只教了两件事情一个是怎么看路第二是怎么踩刹车但他教的你是能力
我老婆后边基本就跟寡蹭告别了开车开得非常之好对甚至不像任何人讲的女司机这个状况但她只学了一天学的是能力包括我跟很多朋友也讲了一个案例说什么是能力就是如果你一帮人你帮朋友然后到赛道上然后到金港或者到上海赛道去开车你说我就不停的刷其实没有用你基本刷到一定程度上就上不去了但是如果你有一个非常好的教练比如韩寒在旁边知道你应该怎么开结婚怎么过
你相信我你快速的领先其他人 5 秒以上的时间是因为你掌握了能力所以这是我们看到的所以为什么最后让大家相信端到端因为端到端会为我们最后体现出来的都是能力而不是去解决功能解决 corner case 所以其他人不转是因为他们 corner case 解决的比你们好
我觉得有些企业 ConnectX 其实解决的比我们好因为它会招很多的人对五倍十倍的人然后呢每一个路口每一个路口去修不但去修车的然后不但修规则算法 ConnectX 甚至它会自己有地图去修地图的 ConnectX 你们会像马斯克一样坐 Robotaxi 吗既坐车也坐 Robotaxi 我们的使命是创造移动的家
创造幸福的家移动的家其实终极是 L4 幸福的家是我刚才讲的归基的家人那会不会 Robotex 到来以后就没有人开车了呢今天来看其实租房子比买房子便宜得多这是你只拿出来利息的一半很多时候你拿出一个存款的利息就可以租到很好的房子了而且钱都在你手里但是我们仍然会去买房子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其实我们之所以努力我们为什么要去构建一个家
对我们为什么要去买一套房子我觉得很重要就是我们需要高质量的陪伴对我们需要为我们的家人创造一个稳定安全舒适的一个环境倒车也是这样我觉得实际上 L4 自动驾驶以后家庭用车也会变得更便宜成本变得更低所以呢我会相信另外一个方式就是愿意用一辆车的人会变得更多可能五年后十年后大家今天再重新来看到底是 Robotex 是为了主流还是更多人能够拥有一辆自动驾驶的车
但它使用力很高能够为自己家人朋友所享用是一个主流我觉得可能未来几年是个分水岭但我相信当一个空间变得更好效率更高体验更好的时候我更应该拥有这个空间这是我的感觉你怎么看特斯拉和微墨的路线之争 L4 的人会说你们 L2 的人做服务驾驶的人越做离 L4 越远我觉得是这么着的还是说今天如果按照那个进展来看 L2 等于规则算法
然后也有拿规则算法其实是直接做 L4 的但是在限定的场景里我觉得 L3 的一个实现其实很重要的是来自于端到端包括今天很多的过去做 L4 的公司也一定在做端到端因为在端到端上在做一些有效的一些迭代一些创新但是我相信 L4 一定是被 LA
就真正的具备广泛性的通用性的 L4 而不是一个特定区域的它一定是 VLA 所以我们能看到特斯拉最开始做的其实是端到端这是安德烈从 OpenAI 去到特斯拉以后做的最重要的一个工作其实他来创造了端到端虽然后来又去了 OpenAI 又离开了我觉得其实对于端到端以外更多的使用我觉得是马斯成立 XAI 以后
就他当自己去做大圆模型以后然后你会发现到了 V13 的进步变得更大了就他会在基础的段落段上再去做很多的延伸而这里边的很多的认知和能力是来自于大圆模型那里边的新的一个理解
包括做多摩泰包括做 REG 做 MOE 这些方面我们也能看到谷歌包括谷歌最新的几个论文也是他会把一些三维空间的一些 token 放到了 Gemini 里边去进行预训练结果非常好但是呢由于推理的这个成本很高推理的性能要求很高所以他今天没有办法直接那么快放到终端上但是呢只要这条路跑通了对吧然后只要终端上有更强的算力就可以把这个能力放到终端上所以我觉得这些企业最后
因为都是全世界最聪明的一帮人但只要看得到他体验到了其实他都会发生变化我也相信其实 VMware 最后也会变成 VLV 特斯拉也是 VLV 所有想通往 L4 的企业可能都是 VLV 或者是 VLV 别 VLV 更好的一种方式我觉得大家不会觉得这件事情的就跟大家今天都用 Tri-Stormer 都用大圆模型其实是一样的
这两家公司的商业模式呢车仨和我们比较好的一点就是说其实我们在没有达到 24 之前的时候只要我的能力提升我就会带来我今天卖车的商业优势限制流对就会带来优势比如我的我的 MPI 这个接管率从 50 公里对到 500 公里而别人如果在 200 公里我的车就会好卖很多这个整个体验是完全不一样的而不是非得到 24 那一刻才产生商业模式
就是在人工智能领域里边整个的经济反馈的模型对于汽车企业还是比较友好的虽然汽车本身在内卷但是这个反馈方式是挺友好的就你能力的提升会直接带来你商业上的变现和商业的竞争力另外那些公司呢 L4 公司我觉得 VMOO 做得也很好 VMOO 也在努力的商业化它在整个的旧金山的打车的这个占比比例也在越来越高我觉得这都是一帮足够聪明的人不用为他们担心
很多人在问理想会做机器人吗特别是人型机器人因为你们要创造移动的家幸福的家嘛那另外一个空间就是家庭家庭里会出现人型机器人是理想做的吗我认为如果从概率的话肯定是百分之百但节奏不是现在就是我们如果连自动驾驶的汽车 L4 级别自动驾驶的汽车都解决不了怎么去解决更复杂的因为车是个无接触机器人而且道路是标准化的
道路的各种提示参与者都是标准化的而且每个人都受交通规则的训练对我觉得这已经是最简单的机器人了最简单的人工智能机器人如果车没法实现其实其他人工智能机器人还是非常有限的你们会自己做还是会投资你们会投资现在比如说这么多机器人创业公司吗我觉得是这么着的就是如果这个事情有做的好的我们就会跟做的好的合作然后如果
做的没有达到我们想要的我们就会自己来做比如举个例子那理想同学可不可以在手机上使用可以啊因为手机厂商做的非常好了并不需要我再去做个手机了理想同学可不可以去进电脑那也很好啊因为整个浏览器的模式是很标准化的甚至你还可以直接把你的理想同学做成浏览器的插件
然后让整个浏览器的体验变得更好这都是公开的你可以在 Chrome 上做你可以在 Safra 上做都是可以的我们不太介意别人做的好了我们就一定要再做一个相同的硬件我觉得核心的话如果我们看到一个特别重要的事情然后没有人去解决这个硬件我们就必须得去做因为好的硬件是软件的必要条件我觉得你要做的事情好多又是理想同学又是 MindGPT 大模型又是智能驾驶又是车那时间怎么分配
我觉得我们没那么多事情我们其实就两件事情我们已经是千亿收入规模起立了做监法做的最厉害了我们车型也很克制而且车型的平台化程度非常高我自己能看到的我要解决的其实就三个方面我觉得第一个方面其实是刚才讲的语言智能第二个方面其实是空间的空间智能然后我觉得第三个还有一个很大的挑战其实是并为这两个如何提供足够的资源就是计算对我觉得这三个其实是我相对而言最关注的
而且它跟各种的业务的结合那其实是团队的创造了我要确保在人工智能方面我们给自己和团队出的题是对的要做这些题的人和组织是对的第三个资源相对理性的资源吧也不是拍脑的资源就是资源是足够能够实现我们目标的最近给团队出的题是什么朗博是他们自己出的题
因为他们更早的会用了我们讲的 BLM 这套工具就 Business Leading Model 这套工具他们会给自己出机会的题他们给自己出的题是 2025 年实现 500 公里一次的接管把 MPI 提升到 500 公里就比今天大概提升 10 倍如果资源有限理想同学和智能驾驶必须二选一你放弃哪个我去捡别的不会捡这两个理想汽车未来还会叫理想汽车吗如果它要变成人工智能汽所以还是说你看我们的 logo
我们的 logo 一直没有把汽车两个字写上去甚至今天我们的母公司还是叫北京车家信息技术以前公司但是硬件对我们非常重要因为如果讲我们的愿景的话一个更完整的称呼方式应该是连接物理世界和数字世界从而能够成为领先的人工智能企业过去两年在人工智能上你有什么 whats a moment 就是 aha moment
我觉得拆的 GPP 肯定是了然后我觉得第二个我觉得我们自己内部还是有很多的哇塞的两个印象最深的我觉得一个印象最深的是我们决定启动端到端并 PPL 和资源整理好一个 200 人的团队那一刻开始从那一刻起大概一个月时间第一版模型就迅出来了他们迅了几十版模型第一版改放到车上让我们来试的模型就迅出来当时的时候我想那时还很深狼伯让我们来试的时候我还跟张颖在我们 C 区聊天
正好张颖一起来试的张颖坐在驾驶上我坐在副驾驶上天哪当时我也很惊讶我们这一个月的训练比过去三年做的东西进步速度要快那次特别有意思那次去了以后因为张颖试过之前的无图这些东西所以他试了端到端发现这看起来跟人很相似甚至在有一个路口的时候旁边有个车为了躲行人往这边躲的时候这个车试试躲了他说为什么躲那么快我说因为端到端响应速度快了好几倍
因为他是个完码的而不是经过四个步骤但当时的时候张勇在上面其实做的挺满意的我有点不满意但是也解决了我一个困惑因为我们团队里有一个特别优秀的人叫王佳佳他其实是过去的时候帮助我们去落地的他本身是个超级汽车爱好者他对驾驶什么他原来在博士负责这些驾驶方面的所有相关东西后来又去做自动驾驶加入我们以后对我们帮助巨大我说如果完全变成咚咚咚以后佳佳不就失业了吗
这是我在想佳佳是不是来做产品这么这样的但当时做完以后我就知道印象上了一个问题我说哇以后王佳佳的价值会变得更大所以呢佳佳他们很重要的一点是定义什么是真正的老司机你定义怎么筛选这些数据你这些数据后边怎么去怎么去验证因为我们的验证体有两个因为它不能再用传统的验证了因为它是模型了
不能用原来的测试的方式了所以我们有两套验证体系一个验证体系是我们自己做的 world model 就世界模型就交通世界模型是我们可以到每个城市来进行一个有效的来做因为这世界模型我们是拿重构和生成的方式来做的能够反映物理世界然后另外一方面我们有一个千人团万人团所以我们又可以拿千人团万人团拿真人的这个体验当然都是我们非常好的这些业用户了
然后他们两个来进行比较来判断模型的能力所以我后来发现其实佳佳就像一个教练她扮演了一个教练的角色来让这个车开得更好因为以后除了 MPI 开得更好大家就比谁的车开的效率高谁更安全谁更舒适了所以这时候其实反而变成后边更高的竞争壁垒
说到数据怎么选择数据很多人都说数据筛选非常难所以这时候就是这种人的水平了数据越多越好还是数据不用那么多快点你把质量放到什么层级我们今天就选了头部 3%今天打分就是头部 3%的但这个打分的方式其实要很认真地做比如说它不能违规它要很安全同时还得保证它的通讯效率很高所以它本身在筛选数据这个模型里的时候其实就是个权重
而且有的时候你要解决一些新的发现的问题你又得去调这个数据的权重因为你不可能去打补丁没有机会打补丁在模型训练的时候如果做产品不应该想谁都想讨好那如果作为一个产品经理你脑子里的用户是谁你最想讨好的人是谁我不想讨好任何的人我对这很重要就不想讨好任何人我觉得还是你要去思考一些本应该属于用户的一些价值
但这些价值今天没有实现而影响这个实现的障碍到底是什么我觉得这是最重要的比如说大家都觉得电动车很好但充电很难这是个全行业的难题我们怎么解决所以我们有了增程我们有了 5C 我们自建充电桌我觉得这是我们解决问题的方式小的体验的话其实解决起来没那么难只是它本身需要你的产品团队真的它得去体验
我老鼓励我们产品团队买好的车我说给你发那么多奖金买好的车别老开一些烂车然后他要出去体验他要去旅游我说你要住一些好的酒店公司内部管的时候不要言你出去的时候自己住一些好的酒店然后只会让你到时候挣的钱更多我觉得他一定要有好的体验然后第二他自身要是一个很感性的人他对这些东西是有感知的而不是其实他对很多东西都很能凑很麻木很敏感的一个人最好是
我觉得第三个其实是他要有做产品的纪律因为全世界所有人都觉得自己会做产品随东一郎吹西一郎吹其实无论是硬件产品还是软件产品硬件产品更苛刻了其实它是个取舍因为你要了 A 就会放弃 B 但是呢还是你得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东西你才舍得放弃 B 否则你 A 也做不好 B 也做不好软件功能也是一样的能够像谷歌那么克制的变成一个诉讼框能够像 OpenAI 那么克制的变成一个对话框
需要巨大的能力因为简单所以丰富不是因为复杂所以丰富复杂就僵化了你为什么买法拉利它又不 AI 又不自动驾驶这么来形容我觉得体验对我是很重要的因为体验也是本身就像我做预训练的一部分大家今天之所以看到 L9 然后是面向家庭的最好的六座产品我觉得很重要是我长期是宝马 X7 奔驰 GLS 和特斯拉 Model X 的用户
所以这些体验是不可替代的我们在看待这些产品买法拉利的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身边的很多朋友包含我们的股东对理想汽车提出了下一个阶段挑战就是你的品牌如何去做升级
所以本身在品牌层面的时候我也向很多人去拜访去学习然后包含其实汽车行业里我认为做的最好的品牌我自己最喜欢的品牌一个是宝马然后一个是法拉利但是法拉利我还没有体验过所以我只有通过体验大家讲的所谓的情绪价值然后或者他所独有的东西并不是我可以通过一个对话一篇文章就能获得其实而是说要通过一些体验来看他到底是什么样的品牌
它到底是怎么做的有一天我可以去使用这个能力的时候是为什么有一天又发现这个能力我真的它跟我没关系我不应该用但是都得经过我自己的体验它才能变成我自己的认知和能力 300 万买训练的卡不好吗这并不冲突做好了整个功能体验然后做好了能力和训练做更好的品牌给用户提供更高的陪伴和情绪价值我觉得这个都是不冲突的你想同学会上法拉利吗
我觉得如果我没买法拉利之前我会说我们永远不会上法拉利但买了法拉利以后我认为这是一个可能性我能想象到当实验 L4 的时候车一定大家都会做成方盒子能想象到一刻然后更多的方盒子各种各样的方盒子会出现它里边有非常好的一个空间但是谁来满足乐趣如果能有一辆想自动驾驶自动驾驶想自己开就自己开但是有非常好的智能车人工智能的车为什么不可以
因为客观电力也有这样的一个体现就跟我们穿鞋是一样的那穿运动鞋肯定最舒服对但是为什么女生还要穿高跟鞋是因为它一定有它的价值存在我今天的一个想法是说可能到了 2030 年的时候我们甚至有 50%的概率会做一辆非常有趣的超级跑车但它一定是个人工智能的你觉得法拉利这样的车型应该拥抱 AI 吗嗯
可能跟很多人想象的不一样也可能是因为乔纳森去了他那里当独立董事其实法拉利对于 CarPlay 的使用是非常好的包括 CarPlay 的这里边的一些交互连接关系甚至比很多的普通的企业做的要好但是我觉得欧洲的这些奢侈品品牌最重要的还是继续得延续它的稀有和设计就是它了不起的设计以及它的这种放开不受约束的设计继续保持它的稀有
对因为那个价值还是属于它独有的哪怕到了下一个时代它应该还是应该变成一个更好的法拉利而不是变成一个科技企业只是科技企业里边也可能会出现有意思的车型你说你从来不认为电动车是你创业的终点但是你现在电动车这场仗还没有打赢啊是的什么时候能打赢呢
我觉得并不算什么打赢不打赢的这个事情就是汽车企业发展了那么多年你可能传统汽车厂的竞争结束了你会发现又有很多外来者是不是有一天苹果说我应该做汽车了我读苹果内部外部这些能够流传出来的内容也可以看到当时的时候乔纳森就说了很重要的一点说苹果没有必要设计一个带有方向盘的车
这是当时的时候我印象最深的一句话那如果没有方向盘了苹果会不会也进入这项领域最害怕大家看到的是什么大家看到的是新势力特斯拉跟传统汽车的竞争后来华为进来了后来小米又进来了大家又发现这个竞争又发生了新的变化我觉得这是世界的精彩和丰富之处你觉得为什么苹果现阶段放弃造车我认为有两个挑战
第一个挑战是如果做汽车的话苹果的组织模式必须得发生变化因为汽车确实比手机更复杂这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但是呢由于苹果的过去的治理模式公司的治理模式太好了太完美了所以这时候要产生变化的话如果没有一个特别明确的一个清晰的一个愿景或者一个吸引力的你很难说服苹果内部的人来改变现在组织和工作方式
比如说苹果在决定放弃造车的时候那时候特斯拉也只有几千亿美金的市值而苹果是一个两万亿美金的市值组织那回说我们一个两万亿市值的公司为什么要去学一个几千亿的甚至它的估值是被高估的对吧它享受了那么高的适应率组织方面其实确实是一个尤其对于最成功的公司就最成功成功到完美的公司这是一个巨大的一个挑战然后我觉得第二个我觉得还有一个问题其实又不只是汽车人工智能对苹果苹果也有一定的延期
因为你可以从苹果的价值观里来看到它对隐私什么东西特别在意格外的在意但是如果你从你做规则算法你做知识图谱的时候其实它就是正常的 data 就是隐私但是如果你真正做到了大模型阶段的时候如果它变成了 token 其实它跟隐私什么关系都没有了相反它是解决隐私解决最好的一个方式但我觉得厉害的企业都是一帮足够的聪明人当他看明白以后当他去拥抱 AI 的时候也可能比大家想象的进步速度要快得多那你怎么看待小米做出来了呢
雷军做硬件的能力非常强这个没什么可质疑的就是它不只是做车做好了它的电视机做得也非常好空调做得也非常好就各个东西做得都非常好我觉得这是它本身就是一个优势而且它带着那种发烧友的心态去做就很多比如说我们做一个家庭户不会在意的东西但是小米苏 7 上面做出来又会吸引了一个非常大的人群去喜欢它上面的一些功能比如两秒多的加速它在做车过程中你有给它过什么建议吗
我给过他一个特别重要的建议是真的他经常过过一段时间就会找我聊一下有时候打电话然后有时候让我去他们公司去聊而且一聊经常时间很长
那是疫情期间有一次他来问我他经常还跟我聊其实比如他想听我对特斯拉的看法我对比亚迪的看法以及我对华为的看法我都会如实的跟他讲有一次他聊完以后他说他说我聊了汽车行业就你对这三家看法跟我是比较接近的我说是啊这三家都非常顶级的企业然后他最后问了个问题他说如果我们做汽车你给我一个什么样的一个建议只要一个是什么我当时给了就一个建议
我说小米车要想成功你必须 all in 对没有什么其他的只要做到这一点然后小米汽车就会成功我们跟小米关系也不错我 MegaMega 遇到问题的时候他们团队还来帮我们因为我们对包括我们 Mega 后边以后 L2 很艰难然后雷军来帮我们站台我们都非常感激帮了我们非常非常多你怎么看待 Mega 的势力嗯
我就分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我们看到的一些更加表面的话或者说眼前能解决的问题后边的话看到是我们当时做了一些选择带来的不可改变的一些东西有一些小的问题比如说我们错判了 Mega 的市场的规模我们认为其实 Mega 是可以在 50 万以上所有的乘用车里边去吃因为 L9 发挥了这样的一个作用它既能抢轿车又能抢 MPV 还能抢 SUV
但是呢 Mega 实际出来以后我们发现我们这个判断是有问题的为什么因为 Mega 太长了 Mega 有 5 米 3 然后 5 米 3 的一个长度它的用户群其实就变成了相对窄一些我们确实抢了很多豪华 MPV 的用户但是呢普遍的都是长期 MPV 的使用者然后会买 Mega 并且非常满意
但并没有从太多的其他的轿车 SUV 人群里抢到其实属于 Megad 的用户因为他们当自己开的时候还是更愿意开 SUV 和这个轿车因为这个尺寸到处停车使用更加方便倒不是因为一个造型的一个问题所以我这就是那这意味着我们只能在 50 万以上 MPV 里来抢市场 50 万以上的 MPV 然后一个月是 40004000 辆
所以我们今天做到 1000 辆做到 25%的市场份额可能还会再大但是哪怕我们吃到 50%也就是一个月 2000 辆的市场份额我觉得这是一个市场判断的一个问题第二个问题是我们对于纯电的理解还是不够
对然后尤其是对于充电桩怎么建大家发现体验很好但是呢比如我们就开始认为其实我只要在高速建充电桩就可以了不需要在城市建充电桩但是呢我们忽视了一个问题这些车主他的交际圈可能会比如他是一个二线城市他在一线城市交际他去一线城市除了路上能充电进这个城市也要能充到电因为他的时间很值钱而且他也不愿意其实跟很多网约车司机挤在那里然后等一个多小时才能充电现在我们就发现
我们充电桩建的数量远远不够但我觉得问题都是机会啊然后呢包括充电桩的整个的流程体验都非常差所以早期的时候我们充电站的 NPS 对 Mega 关于充电站的 NPS 只有 30 多分我们就一直优化开足够多的站点优化每一个细节包括站位包括软件做的特别顺畅所以呢我就会发现我认识非常多的北京的这个 Mega 的车主他家里都会有多辆车过去的时候他们比如去阿奈亚什么的都会去开燃油车
去北京周边都开这样的车今天他们都开 Mega 了然后其他人说不用了我觉得也是因为我们对充电的理解和充电体系的建设包括充电的从 APP 从软件上如何给大家构建安全感也包含我们除了自建以外还把大量的高质量的充电桩认证以后然后加入到这个体系来用户只需要花我们原来那些积分就可以使用了对我觉得这是我们做的越来越好的一点对我会做一个高端纯电车的体验对我觉得我们做的应该是非常领先的了对然后因为用户的 NPS 是个真实的反馈
包括怎么运营那如果再往外站出来看其实也经历了我们一个重要的一个阶段我最开始在创办这家公司的时候我们招的最多的人其实如何去创造好的产品对这样的人为主包括刘杰啊范浩宇啊对我们这些最优秀的这些然后管理人才其实都是这么锻炼出来的
所以我们做了理想万然后并把 L 系列做得非常的成功因为 L9 出来的时候各个方面都是天花板但是 L92022 年 9 月份出来的时候这些天花板是因为我们从 2019 年就开始构建平台化的能力并从 2000 年开始人家坚定的投资这么多年把这些东西做出来了所以才出来 L9 这样的产品包括从那时候就从全世界招募设计团队最开始我们设计团队都是中国人
后来有了奔有了这些非常顶级的设计师的加入把我们这能力提升所以 L9 出来的时候我觉得是个震撼全世界的一个产品 L8 L7 L6 也享受着这一个好处了相当于我们有收入开始是从 2020 年我们大概三年多的时间就做到了 1000 亿的收入一年超过 1000 亿的收入但是所以 L9 出的时候我们就遇到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我们运营能力跟不上
完全跟不上我们当时所有的运营能力还是我当时做七十家的时候那几十亿接近一百亿规模的运营能力并没有大几百亿甚至上千亿的运营能力我举一个例子哈我们招了很多的大公司的同事来了以后他们说这件事情怎么做有没有什么流程啊我应该怎么来入手啊当然这些公司后来都变成我们的流程的建设者但是他后来给我讲了一个东西他说咱们公司原来是怎么管的就像在管这些业务运营的时候怎么管的就是哎
要想到达那个地方怎么走咱们的描述方式是说你记住前面第四棵树左转遇到一个井杆右转
他当时讲完东西我就知道了其实我们要想把运营体系支撑一个千亿规模的我要建立这套体系我们虽然很多同事在千亿的收入的公司工作过但他没有建立过这个体系他没有修过路我得先把路修好了我们车才能跑顺而不能靠大家背井盖背树这些东西那这个公司没法运作下去了所以当时的时候除了我们招了一些这些专业的人士来做但是呢这相当于变革相当于革命
或者好听的其实是要变革叫升级你原来很多习惯的方式要推倒从来那这时候如果我让一些从外边招来的很优秀的人上来就来做他们成了戊戌变法了
所以我们最好的一个方式是什么呢是让我们过去这些做产品然后做业务最优秀的人来主导这些变革来构建来修各种研发领域的路来修销售领域的路来修管理领域的路所以这一段时间我们就把最重要的这些人才范浩宇刘杰都去调去来提升我们的运营能力了这时候我们的整个的产品的创造领域缺少了一些大将军
虽然后边长出来一些将军但是当时那些将军是最强的一帮将军不是还有你吗对我的一个很大的挑战比如说我在做 L 系列的时候比如我在做 L9 的时候我们在做产品定义的会议的时候在做产品评审的会的时候我身边的是刘杰是范浩宇是汤静是公司的 VP
但是呢我们在做 Mega 的时候遇到一道问题就是我在拍评审会的时候是总监是高级经理而且他们也没有经历过当时为什么成功的一个阶段少数人经历过都是没有经历过所以这是个很大的一个挑战我们用了两年时间基本上做到一个千亿的一个体系能力其实构建起来了而且我们回头看这个课是必须得补的那同时呢我觉得像浩宇啊
像狼伯这样的像刘杰这样的他慢慢其实都同时具备了两个能力了就是他拥有业务角色前但他知道另外两个作用这样的投资一个是我怎么构建创造产品创造价值的能力把这屋顶拉得越来越高另外一方面他同样知道我怎么运营好然后这样的能力如果按照任正非讲的话就是这些合格的管理者他同时要具备两个能力一个是建黑土地的能力一个是打粮食的能力
或者他知道怎么跟别人来协作这些能力了我觉得这个其实是我们过去用两年时间所做的一个重要的一个变化但我认为补这个能力我们不后悔但多少它对我们现阶段的产品产品的能力有一定的耽误比如 Mega 并不是所有方面都是天花板但 L9 是所以对我们一个很重要的一个挑战是当我们出我们的 SUV 系列的时候我们推出的产品是不是这个价位这个级别的天花板而且方方面面
我觉得这是很公平的对于所有的企业都是一样的挑战麦卡有过让你彻夜难眠的时候吗没有我睡眠挺好的很多东西你之所以彻夜难眠是因为你在扛着这件事情我选择不扛这件事情包括当时我们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又重新把刘杰把浩宇然后把汤静这些我们做产品能力最强的人的角色进行了调整我们又重新成立了产品线让这些人去主导产品
让这些可以跟理想一吵架能吵一个月两个月的这帮人跟我能吵得特别开心但是呢结果特别好的这帮人来真正他们变成大将军来主导我们后边的产品他们跟你因为什么吵架什么都会吵为什么会吵一个月两个月呢因为很多东西需要一些时间的验证很多时候需要一些时间的验证但是还是说汤静啊张潇啊然后包括新阳啊从历史上而言他们吵架总是能赢我
比如说他们为什么和你吵过两个月比如针对 R7 R8 是否应该用一个车型做五座版和六座版我们其实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有吵过我认为其实用一个车型就行了一个车型里提供五座版六座版就可以了只是我们把上下车来做好但这种做出来以后我们发现不是我们满意的还得做两个车型因为它上下车也不是最好的它的造型也不是最好的我们不想做任何一个错误的产品所以又分成两个但是我当时坚持要做一个
但最后我妥协了一次做两个我妥协不是因为什么是因为他们真的对验证出来就是体验是不一样的我们不能做错误的产品其实一般大家都会普遍畏惧沟通畏惧冲突作为一个 CEO 其实是喜欢高管和自己吵架的是吗其实我挺喜欢的我挺喜欢这种感觉的就这个特别像乔布斯
讲的那个故事他认识一个邻居然后一个大爷拿着一些乱糟的普通的石头放到机器里几天以后拿出来以后都是非常漂亮的球其实我觉得真正的顶级的团队在做产品在做研究在做创造的时候就应该是这样的所以我喜欢看到大家在吵架纯电制场仗接下来准备怎么打还是我刚才讲的没什么绝招
就在这个价位里面对用户最在意的一些价值你是不是天花板我觉得就这么一件事情它是一个综合之战它是你的技术到产品到产品的传递到商业的一个完整的一个作战体系电动车这场仗什么时候能够分出胜负手因为现在中国的汽车仍然非常内卷
就是电动化和智能化是两场仗电动化其实是相当于是张门票是对于没有资源的企业这张门票比如说其实三星手机好三星其实到了智能手机还是拿到了门票虽然它是个传统手机厂商之前它也是跟诺亚时代竞争的但它一直手里拿着这张门票它又进入到这个然后它的手机也经历了其实从传统的功能机到后边触屏机三星的当时翻盖触屏机挺好的到智能机的这一个阶段对那也有别的领域的非常强的人
它到进入那一刻竞争的时候它也有门票只是它的门票不是硬件本身是它已经掌握了另外一个能力的门票比如说它有操作系统的能力它有大型软件的能力比如苹果它就可以过来拿这样门票对吧谷歌就可以过来拿这样进入这场决赛的门票但我觉得对大家其实都是都是一样的但我认为其实电动车本身这 L4 会分出来真正的胜负
但是我们今天在做的所有事情是为了 L4 拿门票因为 L4 所需要花的钱也需要拥有的能力所需要的数据量是今天所不具备的所以今天大家要靠这个东西去拿 L4 的门票拿 L4 的门票需要的条件是什么足够多的车跑在路上多少车推五万万辆以上
第二你要有真的你要自己掌握 VLA 这个机座模型的能力我觉得第三你要足够多的钱去招募这些顶级的人才以及足够的算力三个条件当都满足了这些条件且做到足够卓越优秀能做出一家像苹果这样的公司吗一定会的有人说你是理想产品的天花板你怎么看我觉得我就是理想产品的天花板我觉得可以这么来讲吧从英文到艺术的时候产品就是我主导来带的
但我带的话其实有两个原因一个原因是我确实比如说我对 X7 对 GLS 对 Model X 对这些三排座椅的车是有非常深的体验的超过了绝大部分人的体验甚至我觉得中国可能没有任何一个 CEO 能比我对于三排座椅的车的体验是更全面更深刻的而且我从来没有司机甚至
你也知道就是我哪怕去机场都是我自己开着车去然后司机再把车开回来所以我就一直你带着司机一起去机场对然后所以这都是我对车的理解和体验因为这我还是说体验是对做产品一个重要的就是你体验的能力和体验的范围和深度是你做产品的预训练是你的机座模型没有这个东西后边都是白搭的你那东拼西送一些东西其实凑不上去的所以它本身
我是天花板我也是平静所以在第一个阶段的时候我就得这么来干并且带着他们有这个能力今天汤静也是他有 L9 他有 Mega 他对这个体验非常深了然后他也长时间去开这个问几 M9 对吧这就对了原来他们不是这样的今天信仰也是这样的他还有别的牌子的电动车他就做深度的一些体验任何一个新品出来以后他要开很长时间我觉得这个对了只要他有这些体验他就能做出好的产品来按照我们这套方法论体系所以早期的时候
带着去做业务带着去做产品这是必须的但到这个阶段的话我就是平静了所以我们要升级我怎么把这个东西变成一个能力让他们去拥有我怎么建立一个培养他们的这样一个体系然后我也是一个从来没工作的人出来创业的我行他们一定行
对吧而且他们受的教育比我更好然后同样这些公司的运营也是一样我们怎么构建这个体系让大家在上面能运营的越来越好每个店面的总经理每个省的总经理都变得非常优秀可能都比两年前的韩西变得更好每个做产品的都比三四年前的理想变得更好我觉得这是我们想要的也是这个阶段必须要有的能力怎么选拔产品的大将军什么是一个好的产品经理还是我刚才说的三个条件但这三个条件其实挺反差的
所以产品的人最难培养上学的时候也没有产品这个专业我觉得第一个其实就是它的向外感知向外体验而且跨领域的感知的能力特别强比如你可能不知道我们真正增成的想法并不来自于雪佛来 load 我们增成想法来自于苹果的 Mac 的 Fusion Drive 我们当时的时候就发现苹果在解决这问题的时候用 Fusion Drive 解决就是因为 SSD 的硬盘太贵
但速度很快 HD 的硬盘很慢但是它的容量很大所以它就让程序跑在 SSD 上把存储放在 HD 上并且 SSD 能存基础的那些所有的东西这是我们当时做增程所以我们做的增程结构跟之前的增程都是完全不一样的我们甚至可以讲重新发明了增程但并不能来与雪白的 VaultVault 只把我们解决了一些增程上的一些技术的挑战比如说大电池和小电池的连接
对这些方面的剩下我们并没有学 vote 任何的东西因为我认为他只是为了做而做的一个产品他并没有想办真正的用户价值到哪里我就一定要跨领域的去感受去体验去感知去获取知识我觉得这是第一个我觉得第二个其实还是我刚才讲的特别敏感他不能随随便便凑合他不能无所谓但这个东西歪了就是歪了我做 L9 第一次下车的时候他蹭腿的就是蹭腿了你不要再去解释什么奔驰也蹭腿宝马也蹭腿他蹭腿就是不对我就得去改
所以它要非常之敏感 Mega 最开始那个版本的时候悬架就是晃它就讲别的 MPV 晃我说不能我们要解决问题我们就不能晃所以今天大家觉得 Mega 几乎是所有电动车的悬挂天花板那就是因为我们特别敏感特别苛刻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影响到我们体验的一个细节所以我觉得这是第二个所以这些人敏感了我觉得不是坏事哪怕这些人带一些情绪我都觉得是个好事第三个是要遵守纪律
因为产品是个专业体系我们很认真在构建产品的专业体系怎么去体验怎么去验证怎么去定义怎么去验证定义定义出现了问题后怎么去修正我觉得他一定要走这个体系绝对不能拍脑袋他很敏感但是他的敏感只是启发但仍然要走这些完整的产品的专业体系我觉得产品一定要专业今天大家做产品最大的问题是太懒以及不专业我觉得这是很大的问题我觉得这三个符合了这个人自然就训练出来
你觉得今天距离你当时录产品方法论产品课程的那个时候产品经验有迭代吗我觉得最大的迭代是人工智能产品因为大家得有新的一个理解它是能力能力是不一样了但包含整个的工作方式其实也不一样了其实当我们做人工智能的时候整个研发方式会发生一个根本性的变化其实整个人工智能研发我能看到其实三类最重要的人才第一类其实是做预训练的我们内部称为叫 AI 的教授
它相当于把人类的知识任何的形式表达的知识其实是汇集在一起就相当于我读了好多的专业拿了好多的学位其实是这样子的包括后边变成 MOE 以后其实更类似这样的一个状况了第二个其实无论是后面
后训练还是说把强化学习当成这个机器学习的一个分支来看第二类的角色比较像 AI 的教练就是我们怎么把这些最佳实践变成能力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变成能力所以他本身他要有非常强的 BT IT DT 的能力他才能拥有 AI 的能力对吧他得了解这个业务他才能给出环境来他才能知道怎么去做好数据的收集包括后边的训练什么是高质量的数据
我觉得这是一类角色那这类的角色包含原来的写代码的原来的其实产品经理其实都可以变成这样一个角色好很多的业务专家如果通过自己学习都能变成 AI 的教练这么一个角色我觉得第三个一个重要的角色其实是怎么为 AI 提供计算对我觉得这是今天的 AI 的研发但它又跟过去数据方式是不一样了如果再补充一个就是说如果我们想把 AI 产品做得更好
这个我们刚才讲的就是说我们进入了做自动驾驶的最好的核心的其实是驾驶的 DT 数据如果我们想做一个 2C 的产品其实最重要的是人类的这些记忆对话记忆的这些 DT 数据所以这本身也是 AI 教练必须要做好的一部分所以我说这是我们看到的全新的三个大的一个工种今天各种各种专业的人过去你做编程的其实你要往这三个工种里边去找属于自己的未来的之路你是哪个
我第一个肯定做不了我最后一个也做不了我更像是第二个对我更像第二个更像这个 AI 教练的一个角色你刚才说你是一个敏感的人啊那这个对做产品很好对于做一个 CEO 呢我觉得没什么问题还是说 CEO 有不同的类型的因为他也跟他的业务跟他提供的服务是相类似的所以我觉得就这个方面的话我们一直在讨论这个问题就是这个人的性格啊这个人的一些特质啊
这个人的原生家庭啊跟他创业跟他做一件事情到底有没有直接的关联我们在讨论过这些问题因为我跟很多的顶级的投资人来聊他们说都讲着投的是人但仍然讲判断人是个非常难的所以呢当时的时候我们也问过一个顶级的投资人说就你投资的这些所有的成功的案例里边这些人具备什么样的共性这是个非常有意思的话题他当时想了想他说好像虽然我们不知道怎么有一套方法去一定能选到准的人但是这些共性还是有的
共性是什么呢就共性是说这个人无论你觉得他气场特别大气场特别小他是一个善于表达还是不善于表达的人就是每当最艰难和最关键的时刻他总能看透本质
然后做出选择跟他的背景跟他的学历跟他经历没有关系是他具备这个特质而这个特质是可以延续的他会多次做出这样的选择而最重要的是每当关键时刻的时候每当最艰难的时候每当在一个最艰难的十字路口的时候这一个创始人能不能看透本质做出对团队而言最好的选择并通过未来可以来验证我觉得这是最重要的一个能力 2019 年是你最困难的时候吗回顾过去十年不是最困难的时候
对我觉得我每次最困难的时候都是我成长最好的时候对我最困难的时候还是 2008 年 5 月份的时候我们几个小股东要把我和樊峥赶出公司那一次那是我们最困难的时候融钱也融不到公司的现金流也完全断掉了内部的股东也在挑战我们甚至认为我们不适合公司应该离开公司内部的这个小的股东对我觉得那是说啊
至今为止最困难的一次那是真的会自己伤心到会哭的那个程度后半没有我自己会伤心到会哭的在家哭吗你就很多时候你自己想着想着情绪就会掉眼泪那是最难最难的一次但那一次也是我至今为止成长最大的一次
包括要把我们赶出公司的那个事件的引领人是邵震他是我们的当时的三个合伙人之一他把我们引入到了北京并且帮我们把所有的商业体系构建了起来我当时来北京的时候我们在林业大学租了个 40 平米的房子这个一室一厅然后呢白天在那个工作晚上我们甚至在一张床上睡觉这么着还大概有了一年多的时间才搬到了中关村里面租的写字楼他对我们的贡献是巨大的当时他
出现这么一个问题但后来我们和解了和解了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它是帮我获得最大的一次成长
他说其实最难受的一点是当公司融资遇到困难的时候当公司遇到困难的时候你一个人在死扛你不告诉我们你每天虽然工作十几个小时然后你把钱都拿出来但是你自己在死扛我们帮不上忙你要知道你在死扛我们帮不上忙我们有多痛苦他说如果你当时把这些困难跟大家说出来现今遇到问题说出来之后我们愿意把房子抵押了支押了来支持公司继续发展下去我们每个人都愿意
但是你并不给我们这样的机会你想着自己死扛而且公司变得越来越差他当时说的是说他要愿意把房子积压出来来支持公司发展你从他眼睛看来绝对说的是真话没有任何的因为我们认识了那么多年所以那一刻的时候我就做了一个巨大的反思
因为在 2008 年之前的时候我是对自己特别苛刻的一个人我们曾经挣到的钱的时候他们买的都是宝马武器我在开 Polo 然后他们在北京买一两百万的房子我买几十万的房子我一天最少工作 14 小时甚至工作 16 小时我从来不休假那时候是比较抠是吗也不是抠就是我从小受到环境的教育就是说你要对自己特别严格
你甚至要对自己苛刻你必须要对自己好我这至少是八十年代那帮人训练一个体系有时候你想很自律的话你要跟自己对话你没有什么退路我没有什么退路我选择了创业我就不能再去工作了你就很难再去找一份工作了因为你学历什么都不行所以对自己很苛刻所以那时候我就学到了两个特别重要的东西特别重要的一个能力我觉得第一要对自己好要接受自己的优点然后也能接纳自己的不足我的很多的不足也是因为我的优点造成的
比如我有点懒然后我讲的是那种懒但是呢往往懒的人能收集下特别好的产品懒的人更能做好的决策但是如果我很勤奋我可能运营就会变得非常好但我运营能力很差所以我就从来不去碰运营的工作我知道自己这方面不行所以我要找到最好的人工一起来别人另外一方面呢如果有一些对我而言是致命的这些缺陷我肯定要改就看刚才我说的问题我严重影响了身边所有的人了而且也影响了自己了
所以我要变得最自己好因为我当时一个说法说我如果从来没有吃过糖我怎么给别人甜头对所以我说这是我一个很重要的一个改变
就从那时候这问题解决以后我当时给自己很大方我买了辆宝马 X6 我从来没买过那么贵的车 70 亚上市的时候我还给自己买了辆麦凯伦的 MP420C 一个超跑我也去买大一点的房子包括当时同事也很讨厌说对你开 Polo 你让我们开什么我们开什么都不合适对吧我觉得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一个变化这时候呢你也不会那么客气会看到别人的优点包括这以后我也会去休假包括也会发现我跟原来女朋友的问题很多时候大部分都来自于我不是人家
所以 08 年我认识的这个女朋友就变成我今天的老婆我们家庭也很幸福包括后边 70 家的团队我们维护得也非常好我觉得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一个变化然后我觉得第二个很重要的变化有很多是我不死扛了我解决不了的问题才是大家的能力
才是每个人的能力所以我们这个过程中融资都很难我不是等到没钱的时候再去找张颖说张颖我们没钱了当时还有多少钱我们还有十几个亿的时候但是因为汽车后边要量产供应链也要投几十个亿对吧然后包括你要开店这些所有的
所以呢在我们现金还够 6 月使用的时候我就会找着张颖我会跟她讲两个一个是如果我们今天不融资到了明年再融资那基本应该在 11 月 11 月 11 月的时候那明年融资很难资本上不好那时候公司还得降低估值甚至融不到钱如果今天融资的话明年 4 月份我们就可以在上海车展上就直接来收真正的订单了而且
18 年 10 月份发布的时候很受用户欢迎后边就会进入了一个非常好的一个上升那个阶段我会把这些困难跟张莹讲告诉别人对她很快就帮我们又融了当时好像 19 个亿那这个过程没有媒体写的那么艰难啊我觉得当时还嫌你生病了哦那是在下一轮那更冷了因为那时候特斯拉也遇到了问题对吧然后又遇到了疫情然后蔚来当时的时候跌到了很便宜的价格那时候融的是最难那是比上一次还难
但那一次还是张颖的我们见了 150 多个投资人物当时得病了然后免疫力都不行了浑身长这个过敏但是连呼吸道都会长嗯对然后当时实在不行也是找的张颖说怎么办张颖说你认识那么多有钱的朋友你去找一找他们所以当时找了张一鸣也找了王兴而且最后他们都投了对所以是个非常有效的一个方式对那我觉得会把自己的困难包括遇到很多困难我会跟团队讲甚至把
我看到团队没看到困难跟团队讲然后大家一起来解决包括 19 年初的时候那时候钱很困难我就跟团队讲我们接下来按照这个花钱速度我们没有办法做到车交付了所以大家要节省钱而那一帮人都是自己主动砍的而这帮人其实就是今天这些主力包括讲的范浩宇刘杰马东辉李铁当时我们都是一起来决定但是比我自己最害怕的预期其实还要好
然后也形成了非常强的紧距离所以那一次对我而言是最痛苦的也是改变最大的甚至它让我后半的人生变得更加幸福没有上过大学这件事情你觉得让你在社会中有遇到过更多的挫折本身上没有什么挫折但是还是说这个体验是很重要的
对我觉得它并不影响我去学习并不影响我去获取知识并不影响我去锻炼能力但是我觉得其实可能唯一遗憾的就是说我的人生中缺少了那么一段大家都有的体验可能在这个体验的时候我跟大家没有共同的语言因为我很珍惜这种体验
所以呢无论是我们的高管商学院还是这个我们做的销售和新员工的培训比如说我们的销售培训很有意思他们必须来北京或者来长州学习一段时间他才能继续上岗但是呢他们除了在一起来上课但是他们其实帮陌生的人然后随着上完课以后其实他们也变成非常熟的人他们在回到一个店里的时候身边都是在过去的两周里每天在一起吃饭一起生活一起学习的人我觉得这是非常重要的体验
所以这是我们开店的一个很重要的一个秘籍然后这些高网也是一样的我们高网设计院是 13 年的时间然后他们在一段时间的时候就必须在一起在上学来一起上课而不是天天在一起工作他们会学不同东西他们会学艺术层面的会学哲学层面的他们在一起在协作的时候发现很多过去的障碍就都没有了我觉得这个可能真的是学校能够带来的非常好的体验上学这种方式带来非常好的体验
我看过你的日程你并不忙比如说你早上十点钟才到公司晚上也没有任何的安排一周可能也就开九个左右的会相对是清闲的那你能不能给我讲一下一个典型的理想的一天从早上你起来你在干什么到晚上入睡我觉得我的时间分配大概是这样的因为我按照我的工作的重要级第一对我来说重要的是员工相关的工作无论是包括招聘包括培训
包括一些组织和人力资源的制度这些是我的工作的优先级甚至比如举个例子广州车展跟我们很重要的员工的文化培训产生冲突的时候我会选择我不去广州车展我要去做员工的文化培训这是我在时间里边占比其实最高的包含公司的任何 18 级及 18 级以上还包含少部分的 17 级的员工都会面试
所以我觉得这是人相关的工作我觉得第二相关的工作其实是产品相关的工作然后因为我们交付给用户还是个产品然后我觉得在很长一段时间在产品层面上我还能给团队贡献很多的价值包括怎么构建产品的体系让他们怎么去构建产品体系包括还要把这一批人带着其实怎么能够把产品的能力变得更高我觉得这是第二的工作我觉得第三工作是人工智能相关的工作
还是属于我的优先级包含我们隔天的都会有人工智能的我们的一个特殊的小组的会还有每周三有公司级的人工智能的会然后我们的资本团队和我们的技术团队也会大量帮我们邀请这个行业里最优秀的人包括这个公司的 CTO 那公司的这个人然后来跟我们其实来进行沟通和交流我觉得这个其实非常重要的你的高管队你有一个观察就是你开心就会聊天聊特别多
一方面聊天比较多另外一方面我比较讲话多对我比较喜欢其实把我跟别人聊的东西其实跟大家讲一讲因为其实就是我确实能够比他们有机会见到一些更优秀的人很多人认为这些人是因为走了狗屎运踩了个好时机其实不是他们是一层一层非常扎实的基础然后做出来的包括他们的认知是非常先进的你今天看到一个结果其实已经是他三四年前的一个认知变成了今天的一个结果
但是由于你能够问到这些人他能把这些结果和这些认知以及行动之间的关系其实对我们认知有很大的帮助我愿意把这些学到的东西跟团队一起来分享哪怕他们能用到一点其实能用到一些方面能用到一点其实都变得非常的好而且我也鼓励他们去找各行各业的人去做这样的分享去做这样的沟通和分享你现在的欲望是什么就是说是要做一个万亿市值的企业这是你的欲望吗我觉得不是我的欲望我觉得是这么着的好
我觉得我没什么欲望我觉得我没什么欲望成长就是我的欲望就只有成长是我的欲望这也都不是我的欲望所以我觉得其实如果我在经营一家公司其实对我而言有两个事情一个事情是说我如果推出来长远有价值有意义的产品和服务这是个最重要的比如说我们当时怎么把增程车家庭的增程车能交不出来再一下我们什么时候能交付 L4 的车
我们什么时候能交付 agent 的这个因为它有背后的意义它意味着其实对用户的体验和价值发生了革命性的一个变化这些迭代什么的其实团队都做得非常的好了所以呢这时候你要做判断要出题要训练这个能力要去投资我觉得这是一个方面我另外一方面呢其实你怎么管理好一家公司包括你看这家公司战略好不好很多时候你要看他的目标设定好不好因为目标是个特别有效的一个管理方式我觉得这是非常之重要的因为只有当你是树立目标的时候
你才会树立支持这个目标的举措你才能接受它的成本和它的代价你也知道怎么去迭代因为总不是指着去到的目标中间发生任何东西你之所以还往前走是因为你有了目标你可以中间去迭代你的举措迭代你的资源迭代你的团队让他们去升级从而往的目标去走所以目标是非常重要的而且一个目标一定要向往感应有意义它不是空洞的你看到这个数字其实对团队是有非常重要的意义的
这个一万亿的收入它反映了很多它反映了你对用户的价值也反映了你的行业地位所以它本身是有意义的而不是只是个空洞的一个目标所以我说这是我看到的其实目标很重要的是能够反映一个企业的管理但目标背后还有好多的东西要去做一个万亿企业具备的条件是什么怎么才能迈入这个俱乐部我觉得如果作为我们而言如果不能实现 24 自动驾驶我们是肯定不能迈入它万亿的
因为你做一个后来者你必须得使用了最先进的技术然后你提供了完全不同的产品体验比如今天大家买了车是为了开车而那时候是买了车不是为了开车不开车才是一个革命性的产品体验然后以及你一定要采用完全不同的商业模式同时你还有非常好的一个能力来支撑在技术在产品和用户这三个层面的一个高速的增长
我觉得这个其实是一个你想想做到一个千亿美金然后万亿人民币的规模我看到这些最顶级的企业都具备这样的特质刚才我其实问了你你的一天你能不能纵向跟我讲你的一天你大概讲你的时间分配你是家和公司两点一线是吗也没有然后有的时候晚上也会去去跟一些朋友见面去聊一聊去听一听的对所以就是基本上白天的话我上午的话产品工作会比较多
对然后中午左右的时候其实就是人相关的工作包含其实校招团队的培训沟通什么的也都会放到了中午下午的时间然后一般在比较晚的时候其实就是我们做 AI 相关的大家也会这么来排序这么着公司都在那么排序大家时间就比较好凑在一起了对所以基本上大概是这么时间的然后我们最重要的决策都放在周六
所以我们的战略委员会的团队然后都是周六工作的因为周六的话我们在做任何决策的时候可以时间很长因为我说我们的很多重大决策就是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又要完就没人吵架所以我们战略委员会质量特别高是因为大家天天在吵架因为他也不用担心别的工作因为周六大家我们大部分人都不上班只有我们这帮人在上班当然一线的团队也都在上班对然后我们不用受别的工作影响也不用受什么客户合作伙伴的影响我们就该怎么吵怎么吵
什么观点大家都要去炒拍桌子吗当然拍桌子了爆粗口吗我觉得好在我们这帮人承受力很强大家该爆粗口爆粗口都会有的我看得出来你对人的工作关注非常高你最近对人性多一层认知会是什么呢有吗有我觉得 2024 年在人的方面我觉得最大的收获是来自于我们这 3000 多人的校招团队
因为我们研发和管理人员招了 3000 多人校招团队我们是从 2022 年才开始正式招校招的很晚因为早期的时候我们说车这产品得有经验我们招的人都是有两辆车以上的经验的人才招进来是希望招一些成熟经验的人然后因为 2022 年开始我们第一代产品做出来相当于我们有两代产品了相当于有自己的一些经验了所以我们就可以有机会来培养年轻人了所以 2022 开始做其实我们早期做的很不成功其实还网上有很多的负面
然后因为不太会 2023 年开始我们招的人才整个的包括规模和质量都会非常好因为很多大厂不招校招了给了我们更多的一个机会包括很多的比如做人工智能他看到我们这里然后又有真实的数据又有算力又相信这些东西包括很多人可能他之前的学长在这里工作很好他会加入我们那我觉得我们在做校招这一次做了很大的不同我说就正常的我们把招出来放在这像普通员工一样用这肯定不行的
所以我说我们能不能通过更深刻的方式来构建大家的认知所以我们就建立了除了我们正常的要有一到两周的培训以外我们还建立了大家要去工厂去工作包含我们的自己的电机厂也包含我们的制造厂然后要去工厂工作从而他才了解工业包括工业领域的人工智能做到什么程度了否则他从文字上看不到的他要亲身去体会然后他也体会一下我们这些高职人的蓝领是有多么热爱自己的产品
然后他要去店面工作他得看我们怎么去服务我们的客户的这些客户是不是我们讲的真的是家庭客户他们怎么来决策买辆车包括服务环节交付环节他都要去参与的然后再有两周这样的然后回来看到这些东西再去深化一边流程的一个学习对那这方面投入会比一般企业要高得多因为这些住宿啊到这些工厂啊然后最好的管理的都要参与比如说我们几个群组负责人每个人都要参与他们的每一波的因为一波
三四十人对你像一波一波多的时候可能到接近一百人然后几十波几十个班次然后每一个班次我们都要去参与每一班次都被落下的所以我们这些人去投入了我们很惊讶就是这一波校招表现非常好包含我们也让 2022 届的 2023 届的校招都去参与了他们产出非常之好因为最开始就让大家招那么多人校招的时候大家觉得是个负担那今天大家完全不这么想了非常之好我们经常有
13 14 级的小招直接做出 17 级 18 级的能力和价值来
非常之好远超预期的好包括你看到这些理想同学都是校招团队创造的非常之好你不需要告诉他任何东西然后呢我的一个很大的感触说为什么我们做了一些改变为什么这些人的产出就会变得如此超过我们的预期新的年轻人有问题我说这比我们那些人优秀太多了优秀十倍以上最优秀的人来了他们受最好的教育心智也很成熟但是我发现他们管理方式不一样了
很多时候是我们很意外的在打通了一套新的管理方式包括一些年轻人在指导这些工作的调整我们在面对这些 90 年代步伐包括 00 初的这些校招生的时候然后我们使用的方式是第一我们要在意的对我们真的重视他们要真的发自内心的在意去听他们的需求
我觉得这是第一个重要的然后我觉得第二个什么呢是当你认真去听他们的时候他们其实这些年纪轻轻的都有自己做解决方案的方式就是所有东西都是他们都直接上来就是解决方案的因为我们原来认为一个员工要到 16 17 岁才能自己做完整的项目解决方案他们今天每个都具备所以他们有自己的完整的想法包括他们对 AI 的使用都是与生俱来的对然后他们有自己做解决方案的所以当你认真听的时候对然后你不需要告诉他怎么做其实你只要认同他就可以了然后第三个你提供必要的资源支持
他不给你讨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们前两天的一个技术展示会研发团的技术展示会基本上 AI 相关的产品有一半以上都是校招团队做出来的非常之惊讶那你怎么看他们就是这帮更年轻的人他们面对的环境呢我觉得很多时候是决定了我们给他们看到一个什么样的一个环境中国工业现在进步速度非常快的而且中国工业领域已经开始完全的数字化和智能化了
他看到店面的时候中国的消费者对于这些新的好的产品是非常有信心的跟大家讲的不一样这些企业不是在说这些企业真的在做人工智能
对吧这些企业真的是在服务产品我觉得这些东西我们对他们影响还是非常大的但他们自身的理解能力非常强因为他们受了非常好的教育我还延伸出来另外一个很重要的一点因为这是我们今年面向明年一个更重要的一个机会就是我们这些 80 后 70 后包括一部分 90 后初期的我们就是面临一个高速增长的时代中国每年都接近 10%的 GP 增长但今天不一样了
过去的时候大家很多的消费是来自于财富然后加收入的增长更多是财富的增领因为我买了房子每年都在升值然后我的公司的股票因为不只是中国人买中国概念股票美国全世界都在买中国概念股票但现在不是了我觉得在一个新的时代 70 后 80 后 90 后也占了我们 70%的人他们是否需要被在意被认可和被支持我发现是一样的
然后也进入到一个全新的时代包含我们原来受的我们学到了很多我们读的中国的很多书经常讲的说你要对事不对人
但是呢我读的高校人士七个习惯读的所有的美国的最顶级的著作乔布斯最根最根本性的变化对都是学会了对先对人在做事包含刚才讲我 08 年的一次然后最根本的改变也是先对人在做甚至先对自己对吧所以我是这个就发生了一个根本性的一个变化我觉得我们相信然后无论是我们这家企业想变得更好更有创造力更有价值还是说中国如何从一个发展中国家走向一个发达国家
我觉得对待人的模式都要发生根本性的变化对然后一个时代过去了然后一个新的时代开始了一个新的时代其实会变得更好所以我说这是我的一个最大的一个感悟你的一个 00 后员工想问你啊在当前不利的外部环境特别是地缘环境之下怎么能成为一个全球领先的人工智能企业呢嗯我觉得同样啊我觉得作为一个创业者然后很重要一点是我们要看不同的阶段
就跟今天哪怕我们做汽车不涉及人工智能我也没有办法直接讲我会成为全球的然后领先的汽车企业所以我得先在中国市场获得第一对吧然后在受美国限制的以外的市场下一步能不能做成第一其实人工智能也是一样的就像我说我给团队提的要求是我们到明年的时候的目标是我们要在
中国的空间智能的领域里面能不能成为第一然后在语言智能大元模型方面以及所提供的服务方面能不能进入到前三团队按照这方面来制定自己的目标构建能力以及确定我们的组织和投资我觉得这是最重要的所以节奏还是非常重要的那再往后我们看到的机会是我们如何去把元模型和空间合成一个更大的 VLA 的
然后一个模型然后去解决然后到了 AgentAGI 的第三个阶段全面的 Agent 的阶段然后以及到了 L4 自动驾驶阶段你所具备的能力然后以及站在今天还要去看我们去搞什么样的研究匹配什么样的组织以及怎么提前去准备一些投资对我觉得这是我们看到的方式它是成长的一个过程不是直达的一个过程中国企业能成为全球领先的 AI 企业吗我觉得一切都有可能
只要所有的中国企业不放弃一切也有可能美国也不是电子最强的国家但是在跟日本的竞争中最后就是胜出然后在 90 年代之前最好的处理器都是日本企业推出的后来美国获得了胜利然后过去的时候我们也认为全世界最好的汽车都是德国人制造的但今天大家不再有这样的一个观点了最好的智能汽车都是中国企业制造的是中国企业和一家特斯拉提供了全世界最好的智能汽车
我觉得在人工智能方面也是一样的美国尽管很强大但我觉得只要我们不放弃我们所有的人都每天去努力我们把所有的心思和精力用在去改变这些能力上面去投入方面然后结果一定会变得非常的好如果理想没有成功的成为这个全球领先的人工智能企业你觉得会是因为什么我觉得一定是刚才讲的几个综合能力方面我们有缺失
包含我们的研究的能力我们的技术研发的能力我们的产品能力和我们的商业能力
然后当然也包含我们自己的自身的扫血的能力我觉得这是一个综合的体系因为它是一个非常大的账甚至美国人会把人工智能形容成曼哈顿计划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大的挑战然后我会全力以赴的然后把这方面去做好但是也有一个想法是如果我没做好我也乐于看到任何一个中国优秀的企业把这件事情去
去全面的去实现了我会全力以赴的来确保我们然后有能力实现全球领先的人工智能企业
并做好每一个环节但是如果在我的有生之年我没有办法实现或者我们因为犯了巨大的错误没法实现我也非常乐于看到有中国的顶尖的企业能够在人工智能方面做得非常的好实现我说的人工智能的第五个阶段然后我愿意看到这样的事情的发生也愿意为这样的企业而鼓掌以上是对理想的正式访谈内容以下是播客的独享家常版内容
如果说一定要说一个节点就是理想汽车决定要做 AI 的一个时间点和事件你会放在哪是差事必发了之后这个转换非常的快前一天感觉你们还是一家电动车企业然后第二天我又是人工智能企业了
我们最开始的时候一直在做人工智能方面的投入但是还是说就是以规则算法为主就跟大家其实做的是一样的理想东西的话再用知识图谱的方式做 L2 的自动驾驶拼命的在写规则想足够多人写规则然后跑出去测试一些规则解决了 A 就解决不了 B 天天围着 Counter case 这种转我觉得我们真正把人工智能搞明白的应该是我们的
一次战略会当时都是我们请了几个超级的专家说了一个很重要的一点就是现在的所有的这种规则算法方式是解决不了我们想解决的任何问题所以我们那时候在思考人是怎么来工作的当我开始以人的角度来思考 AIS 怎么工作的时候我就对大模型一切有理解包括今天大家在讨论 Skelling Law 的效率在下降太正常了
为什么呢因为就跟人考试是一样的从 400 分到 500 分搞考试很容易的事但是从 600 分到 650 分就变难了 650 分再往上但是 690 分就碾压 670 分了所以在整个的商业社会的一个天梯社会的一个竞争里面其实越往上虽然成本越高
但是它带来的收益其实比这成本还是要更高的我觉得真正的美国的主流企业从来没思考过人家并没有纠结这个问题是一方在做应用的公司以为自己看到了机会说 Scanloss 失效了效果没那么好从 130 亿模型到 700 亿的模型就是效率最高的然后 700 亿模型到 2000 亿开始来放缓
其实就像你考到了从 500 分考到 600 分它就是这样的但是越往上越难的越往上的统治地位和收益就越高这是一个最基本的一个判断就是我不可能雇一个 70 分的员工来工作我肯定要雇一个 95 分以上的员工来工作但是呢我愿意为 95 分以上的员工比 7 分员工我付的工资可能要高这个 5 到 10 倍这就是真实的社会所以呢它如果是个真正的人工智能它就跟这个社会跟人的表现其实是一致的它其实就是对的
我再讲我另外一个观点当我们明白这些东西以后其实再重新看过去做的硬件或者讲软件智能这个时代规则算法这个时代大家做软件做大型软件有些数据的时代有一个根本性的差异我们提供给消费者的这些产品无论互联网产品还是硬件的产品还是智能硬件的产品它其实都有个特点什么其实它在提供硬件功能和软件功能
功能的定义其实就是在一个特定场景下完成一个特定的一个目的这是功能的一个根本性的一个远差但是功能的话肯定还会有体验的好和坏所以大家其实在那个时代竞争的其实就是功能的体验但是人工智能是另外一个概念了然后人工智能核心的其实表达的是能力所以今天很多的产品我也看不懂它在用人工智能它在拼命的去实现功能我觉得人工智能核心的它表达的是能力我觉得这方面其实做的最好的其实是 Try the GBT 它是第一个其实通过一个转件来
展示能力来表达能力来体现能力的我觉得能力和功能不一样如果硬件的功能它就是实现不能实现然后如果不能实现它其实叫质量问题如果软件不能实现其实就是 bug 包括它可以有专门的人去测试但是呢我觉得到了能力不一样了能力其实核心是个概率跑步是流行的能力
但是呢我跟他跑一万次我可能也有一两次能赢但他赢我的概率会更高因为他也会受伤他也会摔倒那其实今天做的所有的一切包括这些头部的机组模型公司然后每次发表新的东西的时候其实展示的都是能力不是功能那我觉得很多人对能力其实是
一个阶段如果不理解是不接受的因为他会拿功能来衡量这些能力就是为什么他不能百分之百实现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但能力核心其实包括我们为什么做了 VRM 和什么我们要做一个小的世界模型然后把它扔去考试因为原来人测试没啥测试了一个人开着车怎么能考试呢所以他要扔到一个系统里考试所以我们考试有两套系统一个系统其实我们的千人团万人团然后一个系统是我们做的小的世界模型并拿着两个考试成绩再进行拟合这只能考到每个城市所以它完全变成一个考试系统
我觉得其实是一个根本性的不同就 AI 表达的是能力一个车上有油门有刹车这个其实是功能但是开的好和快其实是能力所以今天我们做断道端其实表达的也是能力就它开的是否比人好是否比人更安全它的安全跟人比是到什么程度所以我说这个其实是一个根本性的变化战略会是在什么时间
在 23 年的时候在哪里 23 年战灵会还是在哪在艳羲服你从那次战灵会觉得 AI 是开始要投入做科研的我觉得当时的时候 AI 这套线就打通了因为坦白讲其实我从高中构建的自己的工作方式和学习方式跟 AI 是差不多的所以我对 AI 的所有的工作原理就非常之理解了
什么工作方式就是你通过读很多的东西其实就是你的预训练然后你通过你的最佳实践并能够去复盘其实就是你的后训练那次你就已经知道预训练后训练这些概念了对当然知道了因为原来这预训练后训练其实当时最开始是不明白的其实本身 AI 就是人的工作方式上学读书什么其实就是预训练上学去读更多的书
当时预训练也在发生一些改变至少那时候我当时理解预训练其实就你获得足够多的知识后训练就是如何把知识变成能力你可能读了好多个学位什么的但是你要通过工作你才能把你学到的一些知识逐步变成能力理想为什么不像特斯拉一样再开一家公司做一个中国版的 XAI 怎么来形容呢就我不想在这方面分寸经历我的经历没它那么旺盛融资条件也没那么好
开出以后其实我又天天被融资了头疼今天其实就统一这个理想汽车的钱来支撑它发展就可以了如果今天在做对话的话你最后还是要拟人我说人物正能做一定要拟人刚才的话其实你相当于有了一个功能助手如果我们在一个房间里无论是坐在一个会议的桌子上还是坐在一个餐桌上还是坐在一个朋友家或者来我家的一个客厅里你希望谁出现
这是很重要的那我说如果作为我个人而言我最喜欢两类人的出现一类人出现呢其实是帮助在各个领域里能帮助你获得成长的人那我觉得另外还有一种角色什么是我那些几十年的朋友在周末可以一起然后吃饭可以喝酒跟他们在一起很轻松你只要你遇到了开心的事和糟糕的事他会认真听也给你反馈他讲他遇到开心的事其实就是陪伴那其实那我们就在想一个问题说其实今天然后人工智能有没有实现这样的
然后如果你想实现能帮你成长的你要做到什么程度你会发现今天很多做的太浅不够前两天 X.AI 开玩笑说破解了这个黎曼那我就去跟每一个 AI 去聊黎曼聊了聊了就断掉了就下不去了跟黎曼猜想最接近的到底是谁他没有办法再往下延续了那其实作为一个帮助你成长他就不够
我觉得这个要做深不能要做一个很浅的内容包括我们理想同学在车上最开始的交互就是为了实现任务所以他的交互窗户很短如果你是这样的话你是不够的而且要更深层的挖掘是不够的我觉得另外一方面其实是陪伴很重要的是他要认真听你他要了解你他要能给出你非常好的反馈甚至可能陪伴有一天能帮你出一本书但是真的做到了又没有人去做大家又做的很浅
作为一些简单的一些娱乐大家都在讲我要成为智能体我要成为 AGI 但是第一个阶段都没人做好大家都没有深入的去做你功能是不是做得最好你是否了解它然后你的知识的深挖认知是否足够的深然后你如果是陪伴的话你是否真的了解它如果了解它你能不能帮他出一本书或者你帮他出日记出自传
对方才做年度总结又没有而且这些东西你会发现其实某种程度 AI 可以做的甚至比人做的更好但因为你做的不够所以大家才不用大家用一些很粗浅的东西今天还把他当搜索什么再用那你们是想他作为一个操作系统在这个用户的家里我操作系统用户是看不到的用户看到的应该是这三个角色这三个角色用什么存在它终端是什么呢
可以是手机可以是车可以是电脑任何都可以那你要做的是什么呢是一个 agent 我们做的是个人我现在对团队一个要求就是说就是按照 open eye 的 AGI 的第一个阶段还不到推理者第二阶段第一个阶段你先把它主要做到最好的用户体验然后不要急着去扩展别的你要真的是一个非常好的助手比如举一个例子大家说我们车上应用不够再比如我举个例子我们今天要出海了我出海的最大难题是原来传统机车出海只有功能智能车什么是功能加应用
我要有高德我要 QQ 音乐但是我去了海外怎么匹配这些东西非常之难我就说去的小国家怎么去匹配如果没有这些东西我们的价值就没法体现但是我可不可以拿 AI 直接去调所有的 API 给它生成所有的音乐生成了所需要的一切和功能可不可以当然可以那我就可以去任何一个国家了而且我在这个国家给它提供它过去从来都没有的体验所以今天最重要的是提高能力并不是说所谓的我要做出一个什么样的产品性
我觉得产品现在就是以聊天的方式给他提供功能助手帮助他其实获得成长然后以及给他提供有效的高质量的陪伴就是这些很多人猜理想也会做机器人
我觉得没那么早因为我们对模型做的越深我们也去研究短短短短 VLA VR 这所有的一切我们也觉得机器人今天如果 L4 自动驾驶不实现之前其实什么机器人都没法实现它是一个标准化的无接触的应用你做的都实现不了非标准化的海量接触的这些一个机器人怎么实现就是今天自动驾驶是一个无接触机器人它不需要接触因为接触的时候就更复杂更难了如果今天大家都没法实现那怎么可能实现其实更难的人型机器人你信仰 AGI 吗
为什么虽然我没上大学但是我觉得我从高中开始的驱动模式跟 AI 的驱动模式是非常类似的一段时间是增加自己的预训练多补一些知识然后再过一段时间我要去上课我上过各种各样的课专门的系统化去学战略课去学品牌课又有点时间我去把这时间我就一直是这么来做的这是你信仰 AGI 的原因当这个模式出现的时候我看到它的时候我没有任何纠结我觉得特别自然相反原来的规则算法是不是知识图谱我看的时候纠结的不得了为什么要这么做你问
你为什么不跟 XGBT 比要跟 Kimi 和 DeepSig 比如果选错了对手也挺难的因为我们没有那么多的训练我觉得第一个目标我还是希望他们能够先超过这些创业者因为我们本身公司没那么富我们先把自己当成一个创业者的心态你觉得 AI 会结构性的改变社会吗有一天如果你真的成了人工智能企业的 CEO 并且同时掌管硬件和软件你会怎么保护人类我觉得其实最重要的是要重新建立分配比如说其实虽然我们在做人工智能我们对人工智能越了解
其实我们对于要它发挥什么价值其实我们也会越小心比如说我们从来不会去做替代工人从来不会这么去做我们也不会替代我们的这些然后一线的销售这些的应该怎么讲呢我觉得其实你越是做人工智能你越是应该思考然后后边的利益分配到底应该是怎么样子的我思考的方式说我们如何让人工智能去帮助我们现在这些生产线的工人让他们效率更高让他们收入能提升包含我们希望通过人工智能帮助我们的就刚才讲的说他不需要每天打工作电话了
然后他也不需要到我们的庞大的这些战败的线索里边一个一个去翻去找内容去搜索而是 AI 帮他自动找的他就要跟人做好接触他应该卖更多的车他应该赚更多的钱然后他应该在任何一个城市他只要做好我们的产品专家的销售工作他就可以买房让孩子上非常好的学校我觉得这些东西都可以改变的他会对组织有结构性的变化吗我们在探讨过这个我们其实甚至找自行公司找这些战略专家来帮我们研究这个东西
所以当时就是一个战略人家提出的应该叫生成式战略它会由你的怒地生成成你的要做的业务以及对应的组织方式包括这三种组织方式都完全不一样的这三种组织方式是不一样的后来的话我们 2024 年很重要的点是我们在推 BLMbusiness Leading ModelIBM 就开始做的这套模型对我们发现这套模型能解决问题因为当你的战略意图和关键的举措确定了以后其实它会自己来生成它所需要的组织的方式激励的方式和文化的特质
当然我们才刚刚开始因为我们的挑战其实我们又有工业然后又有 AIAI 又涉及到掌控不同的领域我们必须得具备这样的一个能力所以我们也在训练核心的管理者掌握这套能力你对这些 AI 产品有什么 common 没有我还是说就是说如果我看到拿一个人的我刚才讲了三个阶段大家其实还在一个比较初期的一个阶段就是比较像手机的 PAM 的阶段
比较像移动互联网的 AOR 的阶段智能手机的 PAM 阶段大家再往黑莓的这个角度走再往雅虎的阶段走这个阶段后边的话才会出现谷歌才会出现 iPhone 那对于 AI 能力提升的这场算是仗吗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定义它的你对它的最终的结果是希望怎么样比如说你今年要达到什么目标明年要达到什么目标不能输吗会有口号吗内部
也没有其实刚才讲的就是说我觉得它是不一样的就汽车我们其实要明确的收入产生明确的利润但是呢我觉得人工智能核心的其实还是在训练能力能力没有什么界限可定义的其实就是不停的去成长去提升然后也不要满足于现在其实刚达到一个千亿的一个模型规模
下一步其实一定要往 5000 亿去做不急着边线能力不够什么都是白搭上面我们都聊的是脑子下面我们来聊聊人工智能的母体就是这些硬件车我记得你产品课里面专门有一节讲到复盘复盘很有讲究一开始要先夸大家先要大家先讲自己做的好的这样子大家会主动暴露缺点而不是一上来大家都说自己的缺点是什么这样都就会导致甩锅 Mega 的复盘换你们是怎么开的
Minecraft 复盘会其实做了好几次跟你们以往的复盘会有什么不一样没有什么不一样对 做了好几次因为但是每一次随着时间推移随着你很多事情的解决你会发现其实你每个阶段理解不一样因为之前的那些复盘都是真实存在的比如说我们的充电建设不够我们只建了高速而且高速也不够多没有建城市而且我们上面的车上的充电体验这些所有交互是围绕增程的方式去建的
纯电和增程完全不一样所以我觉得今天大家如果在看然后大家用个 megamega 用户对于充电的 NPS 从最开始 30 多分已经涨到了接近 90 分就非常之高了我们非常多的用户家里有燃油车但是比如说他在北京去爱因太亚去周边玩的时候甚至去滑雪他只开 mega 他不再开燃油车了因为他觉得这一路完全可以放心因为无论手机的交互车机的交互充电桩的实际的表现我们就优化得非常好了
这也给我们后边卖纯电的车型电电一个非常重要的基础包含我们卖 mega 的时候就遇到其实我们大部分店面是不够的然后我们店面如果摆了 mega 很多车就得撤掉对然后包括这些销售它卖增程卖纯电这些培训都是不够的我们再往后看的话其实支撑我们销量的话然后是展位数
是货架数而不仅仅只是店面数量了所以我们今年一年其实店面数增长的没有大家看到那么多但是货架数是飞速增长的但也能支撑我们后边纯电上来以后应该怎么来卖包括纯电的培训应该怎么来做包含每个店主要有条件店都建了我们的 5C 的充电站这些东西我们其实都是在来有效的去改进的
包括自动驾驶在所有的方面的然后在一个下个阶段的能力怎么去构建我觉得这是我们复盘一般能看到的这些真正的有效性今天你会怎么定义不管是智能化还是电动化这个时间的节点 2024 年我觉得今天这些软件只能没什么价值因为无非就把手机搬过来今天我们做的所有的我们用的要么手机版的要派的版的 B 站要么就手机版派的版的高德甚至我们上面的高德更新效率还不如手机版的我觉得这个不是我觉得真正的竞争来自于人工智能
真的到了 L3 到 L4 阶段的时候你会发现其实就少数的厂商能做完整的开发自己的研发更多的企业要么你就去买一个安卓系统就是直接去用安卓系统一个道理如果复盘来看你觉得 L 整个系列的成功和平台化得到验证你如果只总结最关键的几个原因是什么
率先构建的能力我觉得我们在所有的车企里率先构建了平台化的能力而且我们当时的时候很重要的一个决心是要把平台化能力构建成像苹果这样的本质上所有车用的这套底层的系统底层的电驱动系统智能驾驶系统和什么的应该是一套东西对于其他车企在意的外观审美你不在意我当然在意了怎么可能不在意因为我觉得我们设计其实是在国内数一数二的
你怎么定义它的视觉语言你觉得从创立到今天九年你们已经形成了自己的产品设计语言了吗怎么描述它跑在路上我觉得一百米外大家都知道是一辆理想汽车如果有一个设计标志最终会留在汽车工业史上比如说 BMW 那个双肾前脸设计你觉得理想的会是什么我觉得新环哪怕大家都在做新环跟我们的新环仍然是完全不一样的现在每一款车发售之前你会亲自试驾很久吗会多久
你会怎么发现它的问题没法量化这主要你必须得试驾你不试驾是不行的你试驾能代表用户的体验吗我代表我自己的体验不用代表用户的体验那你会综合哪些来客观地判断用户的体验除了自己的试驾我觉得就是主观没有什么客观为啥要客观体验当然是主观的
我听说你特别喜欢开车去机场还是开车带着司机司机再开回来是吗是啊如果要停很多天我就自己开车然后司机再把车开回来如果停少数几天我就直接停机场了为什么一定自己开车可能是一个心态吧就是掌控自己的命运就你去机场方便自己收利
我知道你管理有时候也挺暴躁的把脾气很大那你要改变你的管理方式吗我的暴躁没那么多也可能跟很多人想象的比较我的暴躁是有目的的就是说其实我生气的话其实是一个我想把一件事情加强的一个杠杆方式
并不像大家想的那真的生气其实内心很平和对只是让大家意识到这个东西的严重性但是我生气可能我觉得每年可能会少 50%吧我还是回到刚才那个问题上来我觉得任何一个没有吃过糖的人他是不可能给别人甜头的如果一个人要在意自己他会非常好地看自己的优点看清自己的优点以自己的优点而自豪他也能看清自己的不足但是我觉得可能我们 80% 90%的不足是不需要去改的
因为它往往是优点的另外一个背面比如说一个人很懒但是他可能是个产品能力非常强的人因为电梯这种事情只有懒人才能发明出来
但如果一个人很勤奋他一定是一个运营高手但是好的产品和好的运营两个是个惩罚关系而不是个零和游戏我觉得一个人能够看到自己的优点并为之自豪持续地去发扬光大然后也能看到自己的不足但是他能接受自己的不足而不是要死要回去改因为很多时候你的不足改的时候你可能优点也没了是人家很多改了一些东西你反而会报复别人
因为你会很痛苦之所以大家能够协作是因为我的优点可能就是补你的不足你的优点就来补我的不足我跟马东辉就是互补的我跟李铁就是互补的我就完全不一样这是好事当然致命的东西肯定要改的对就已经影响了你生死影响你生存的肯定要改的对我觉得如果一个人能够特别好的在意自己欣赏自己能够接受自己不足他再重新去看别人已经不一样了他首先也能看到别人的优点也能完全接纳别人的不足
那我觉得后边就没什么问题是解决不了的你最近接受了什么自己的不足我其实从始至终就特别接受自己的不足我从来不希望自己去改这些东西可能因为我没给别人工作过只是我在找跟我互补的人我做七十佳的时候反正跟我是个完全不一样的人秦芝也跟我是个完全不一样的人我做理想汽车马东辉沈亚男李铁也都跟我是完全不一样的人这是我的工作方式那你有更多的看见了他人是谁
我觉得我 24 年最多的是从肖召身上看到的特别多的不同因为他没有经过社会的各种的打磨熏陶或者是锤打但是看到的可能是个更本质的后半的一个中国的一个发展和机会你是不是经常跟那跑跑马特的王明学做 IP 你有学到什么方法论他每个阶段都是不一样的
他的每个阶段东西都会反映在他的产品品牌的升级方面其实泡马他做的东西应该是给大家带来庆祝的那是他疫情发展的一个阶段其实对我们做帮助其实也很大其实我们很多人不懂得分享举个例子我们发了不少年终奖我们的同志会说最近我跟爱人关系不好他老挑剔我什么这样的我说是因为你对他不够好你看你都发奖劵因为想要给他买摄制品的包然后你去给他买个 MuleMule 的或者买一个 LV 的包他说我老婆不需要我说不可能不需要
第一是你不想给第二是你不知道怎么给但是呢比如说我们做到五万辆了然后你又发了一笔奖金然后你可以买一个生意然后跟你老婆来分享由于她的支持你在工作上五万辆的一个成功率分享那我们的同事过了一段时间告诉我我老婆高兴到难以置信的程度而且呢她也不怎么挑剔我了
对我说就是这么一个原因我们过去是不懂得分析啊而且也不懂得这些东西怎么去使用为什么是个设置名称因为它主要足够的精致和精美才有意义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泡沫马特过去几年那个玩具做的越来越精致比如说我们今天拿一个泡沫马特的玩具再拿一个日本的主流的玩具你发现已经领先了四五年了
整个工艺和材质到了后边这个阶段的话包括他在海外做的非常好包括像 Lisa 什么这些都在用他的这些东西泰国什么都很火他又在讲其实另外一个概念其实过去的传统的 IP 米老鼠唐老鸭蔓越都在你心里占据了一个行为但用户永远其实需要新的东西
那新的东西然后又跟原来不一样了其实为什么 Lisa 包上挂一个这个东西其实很多人也希望在包上挂一个拉布咕咕是因为今天大家认为这是一个非常有效的方式证明自己在一个社群中的一部分那这个理解又跟原来其实又做了一个升级除了庆祝业务我要通过这些东西来证明我是社群的一部分
这个其实又是一个完全不同的然后一个概念包含他很早告诉我你要做 IP 的东西你不要做功能我们那个理想同学的盲盒就做得非常的成功都是 00 后来做的 00 后就认为其实只能做功能因为他摆在我身边就是陪伴和情绪他不应该有任何功能但是呢如果是 70 后 80 后说为什么不在里边放个蓝牙呀能插个 U 牌呀一旦提供了功能就不再具备情绪价值对而且大家对功能是很苛刻的
反正从他那里学到了很多的东西多久见他一次没准有的时候很长时间不见有的时候两三个月见一次
我看了你的日程你除了今天我们这个访谈一共只有九个会这周然后这里面两个会是两个小时三个会一个小时三个会不到一个小时而且你没有早会要开十点之前是没有会的晚上也是没有任何安排的其实你相对挺清闲的能不能给我们讲一下一个理想的典型的一天我看一下我手机在这里
我的如果时间的分配的话基本上现在应该是 1/3 1/3 1/3 的话就优先是解决人的问题所以所有的面试我们的任何的 18 级 18 级以上的面试我都会面试的从来都没缺过任何一个人我觉得第二个其实像各种培训各种跟人力资源相关的这些东西我都会去参与所以我觉得这是第一个优先级第二个优先级的话其实是产品相关的会所以产品的相关的我们叫内部叫 PEA
就产品的评审会包括造型在内评审会我觉得这是第二然后第三个其实 AI 的对我而言都是学习会每隔一天的内部叫 OC 的会还有每周的这些的会包括他们会请一些比较厉害的 AI 的专家来我们公司做分享我这些都会参加基本上就是三类占了我所有的时间然后我们的决策会都放在了周六对我们每周六上午做决策会因为它不会受其他东西影响所有人都能在现场我们叫战略委员会都放在每周六的上午来开我也不出去见客户我也不见用户
我听说你是宅男不爱社交不爱出去玩喜欢打游戏你晚上早早回家会打游戏吗我一直打游戏我从来没间断过你喜欢玩的是守望先锋是吧对守望先锋玩的最多每天吗每天都玩玩几个小时玩一到两个小时玩游戏能帮你做产品吗能帮你思考 AI 吗我们很多的制度是从游戏里来的包括我们的销售体系的天梯的方式完全按照游戏来的
包括销售体系的运营的激励方式都是从游戏里来的包括我当时给人力资源提的港局直级职业还有这个经济系统都是从游戏里来的为什么玩游戏会帮助你做公司做产品
这就回答了人类为什么选游戏因为游戏是最公平的我的一个理解社会就是个天梯我们当时都认真学习在考试其实就是个天梯分成两方面这也是当时跟谁聊的跟王宁很早在疫情即将我们有一次单独在聊的就关于天梯的一个理解其实我觉得社会其实就是个天梯的特别
它很现实不会有任何的人的历史就是大家认真学习小学生初中初中升高中高中升大学然后大学里最好的学校小公司其实都是天梯的一个方式只不过天梯是很公平的因为能上能下所以我觉得这是看到的所以游戏是把天梯体制做得最好的
他也把这天梯里边的职业人际关系运营分配方式激励方式其实都建立起来因为如果不好大家就不玩了所以后边的所有的大型游戏其实都是这么一个模式的公司的管理其实也是在管理一个有效的一个天梯但是对所有人公平游戏最重要的是对所有人公平这是一切的一个核心
所以我说这是看到的比如对于我而言我看到其实两个部分一个部分其实是工作和社会其实就是一个天梯我们为什么发销量排行榜是因为消费者喜欢选天梯排在前面的企业这其实很现实的所有的消费者都这么想的否则你选了一个不知名的一个企业买的话你身边的朋友因为你是个社会里的一员会说你为什么买这个车
你没有必要遭受这样的质疑大家加入公司也选择天地里靠钱的公司公司里边这些人也按天地分来决定的收入但是你怎么把东西见公平了见透明了其实就变得很重要我觉得另外一方面其实是我的生活我的亲人和我的好朋友我觉得它是另外一种概念我认为其实我所有的亲情意味着付出等于回报
对于孩子什么对于爱人都是付出等于回报对于身边的朋友都是付出等于回报而不是天梯我发现一个很大的一个问题也是我们上个阶段到这个阶段要发生一个转变就是很多人会把这个公司当成家又回到家里去的时候去提条件去搞天梯就搞反了影响过你最大的一款游戏是什么你玩游戏是几十年的历史是吧一直玩我说从电脑在亮之前的时候
我最开始游泳游戏机是小学三年级根本没想过我会游泳游戏机我父亲非常有意思我父亲看别人在流行玩什么东西给我买什么东西从来不跟我商量也不要求我成绩好所以我从老家回到石家庄七岁的时候我就有那个 GameWatch
任天堂最早那个就是那个黑白的到后边我又是我们小区里第一个有任天堂的 FC 那游戏机的是因为他来北京出差工作看北京小孩都在玩任天堂他又给我买了任天堂他从来对我没有什么额外的要求就是他觉得这个东西最流行就给你买这个东西这个买电脑当时也是因为经济不行经济好好的以后就给我买了电脑了所以从最开始就在玩游戏影响过你最大的一个游戏是什么呀
构建世界观吧构建世界观影响最大的游戏没那么主流可能所有人都忘记了游戏了是大宇出的一款游戏叫阿妈娃狗那个是对我影响最大的游戏为什么从那款游戏开始我开始理解各种关系意味着其实这个世界不是只有事的组成是由人和关系组成的那个游戏虽然是动物和人的竞争但里边对关系的刻画是非常之深刻的特别是你和谁的关系让你得到理解
当你重视关系以后其实你也不一定会运作关系
也不应该会处理关系我觉得真正的在现实社会中关系的成长通过吃了一次次巨大的亏来理解关系但是我觉得我对所有关系的理解最深刻的一点其实还是理解和自己的关系就是人最难处理的时候和自己的关系其实跟自己的关系里说跟外边所有的关系都好解决比如说我觉得跟自己的关系其实有两个层面比如刚才讲的时候要在意自己和对自己好其实包含两个层面一个是我自己面对自己的时候对自己好还有一个是我面对外人的时候
然后仍然能够对自己好第二个是怎么理解你在社会上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人这个人有他的优点有他的缺点有他的不足他是一个人格有缺陷的人但是呢然后如果你选择优先对自己好你核心的是你先减少他的不足对你的伤害你才能吸收到他的优点对你的帮助但很多人不会这一点很多人上来就看到了他的缺点对其实他的缺点是在伤害你并不伤害那个人自己很多人不懂这一点那应该怎么和解呢倾向于去看他的优点而不是看他的缺点吗
其实你可以不在意这些人的缺点比如我举一个例子我们有很多投资人我们很多的投资人什么叫对自己好投资人到底能够提供什么东西我觉得投资人对我第一重要的提供资源提供资源和支持这是投资人能干的事情但是很多的人跟投资人关系搞得非常的差是因为投资人到你这里边一定会跟你讲一些他的见解
他的见解里面有一些非常好的有一些特别扯淡的甚至有一些就跟民科一样对着你的专业就完全胡说八道的但是很多人很容易如果他不知道自己想要的什么东西他会针对我要在言论上然后战胜你因为你不专业我要拼命证明你不专业你是个傻叉其实最后是个互害对他没有任何好处因为你到底有啥进步所以我的一个方式说其实他们讲的我都会听但我并不会去争
然后他讲的有意义的我会去深入去探讨并且会拿回来去使用这么着其实投资人在我这里边他就觉得其实自己是有价值的就他的价值被我吸收到了他的不足也没有被我打击因为那是本来就是我的专业他不擅长很正常他对车不了解很正常对吧他干嘛要对车那么了解但是你没有必要去争这个事情因为他就是业余的但他的专业的角度他对投资这些事情就非常的好你能够认真去听并且最后你真正去实践的时候发生了巨大的价值你可以过去感谢他
然后你会获得更多的支持你会获得你想象不到的支持我没受到任何的伤害但很多人睁着脸红脖子粗的我觉得这些人很大部分是他对自己不好他在拿别人的不足来伤害自己你为什么那么看重家庭关系包括整个公司也在打造家庭的理念没有我把公司和家庭分得挺清楚的那我说公司的这个 slogan 创造幸福的家移动的家因为这是转变向我们的客户嘛我就是这么着的就是说
就是我能从家里获得能量这个对我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因为我经常跟大家讲高校那七个习惯嘛那是我的一个自我训练的一个手册嘛我一直在运用这里边所有的能力嘛那就比如讲一个核心的一点还是说我把我分成了工作和家庭嘛工作里边最核心的客户其实是员工所以就跟刚才讲我的时间分配也会围绕这个东西来展开如果我在家里的话我的最重要的客户是谁呢其实我认为是我爱人
因为谁跟我在一起时间最长谁就对我来讲是最重要的所以我经常跟同事们经常开一个玩笑我说在家里老婆第一孩子第二为什么会在乎家里因为我经常也会看一些综艺节目因为如果我不看综艺节目跟大家很多时候没有语言再见爱人我看再见爱人对我看的也挺细致的确实有的家庭我匪夷所思回到最根本的事其实这些人很多时候遇到最第一大的问题是首先没有对自己好其实他对别人就更苛刻
都是没有对自己好然后所以其实就各种妥协但是其实给别人压力其实更大如果在意家庭的话其实有一些人跟你一起支撑包括你可以对人更了解你可以去探索如何可以对人变得更好包括我孩子也多然后每个孩子不同的性格你就更能接受每个人的优点和缺点你怎么看着他们以自己的方式其实变得更好而不是去左右他们家庭帮助我对人的理解其实是更深刻的
也会让我变得其实更有耐心对我觉得这是带来的非常大的好处当然陪伴肯定是更重要陪伴是极为重要的那里边出现了很多事匪夷所思比如当我去支持我爱人当我去实际会做的比如每次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我都会选择就特别认真地听他讲就我跟他的接触方式就是他在讲我就会认真听他讲什么我都愿意听听完以后呢其实他很多时候也会讲说他遇到一些困惑但是出困惑的时候我并不给他出主意出困惑的时候其实他只要讲得足够多的时候然后他对任何事情都有完整的解决方案
其实他最重要的第一是希望其实被关注被理解然后第二其实是他有这个想法你去支持他让他去做其实就可以了甚至很多时候他需要的就是说你不要给我添乱我想解决问题的时候你知道我不要出现我就好那就可以了我说其实是一样的其实他就是希望能够被理解被认同被支持是这么一个模式所以我们相处的就非常好那这时候其实你主要在意他支持他他就会在意你很多的表达
然后我的驱动力是成长其实跟人工智能非常相似其实我在初中的时候是被质疑的你到底能不能上学你是不是应该去学一个导游保证有个饭吃我那时候也不太会沟通我在学计算机的这些书可能家长会觉得你是不是孩子手自闭症应该去医院看一看
一直是被质疑的直到上了高中以后我会发现我跟别人比的话我的成长速度比别人快我同样学一个东西我比别人速度快得多我同样去解一个问题学得快得多我同样想要学一个东西的时候我可以跑到北京然后见到别人不敢去见的人我去主动去找这些人去学习这个成长变成我的一个驱动力我跟同学学成比最大的优势是成长最开始我刚学电脑的时候那个同学跟我讲其实有电脑的时候我还没见过电脑呢
但是其实一个月以后我的水平就比他高得多了根本不带他玩了就是这么去呢包括在石家庄成长我遇到平静的时候我就来到北京在北京能见到很多水平特别高的人所以这是我的一个驱动力那我老婆也会非常注重我这个驱动力所以她会分享孩子的成长而且非常有意思她也会自己
所以我看那个什么里面我就觉得这个老婆真好比如说她会研究所有的汽车公司的财报她真的会研究她会研究这些所有的产品包括每一个这些公司的 KOL 都是谁比如说她
昨天跟我讲了一个叫水电工水水电和他这些都全都知道华为要出一个什么车这个车什么样的特点他全都知道他自己也一直在认真地学习去成长我们的关系就特别好问你一个偏私人的话题你可以回答也可以不回答为什么汽车 CEO 们更喜欢生孩子你看马斯克有 10 个你有 6 个你觉得造车和生孩子有什么关系我觉得没什么关系我觉得没什么关系还有很多汽车 CEO 都是独子对吧
我觉得还是因为你见到一个一个不同的生命在你身边能够成长能够陪伴这是个非常非常幸福的事我最近反正看完那片子我有两个感悟第一个感悟就是我问了理想同学我说加和万世新完整到底是什么然后加和万世新和现在就叫父亲则母静然后母静则子安
然后子安则加和加和则万事行母威则子乱子乱万事都是糟糕的我觉得那个东西它的顺序非常重要就是男的要对女的好然后女的其实就自然会对孩子好如果三个都好然后家庭就好家好万事行这是一个古人的智慧发现其实真的是这样的另外一方面其实我有一个朋友都得了非常重要的癌症医院基本上判断他都没救了现在身体非常的好
根据正常人认为甚至比之前的尸体还好了所以我就感觉到其实这个关系里面其实很多时候对人影响最大的是他的关系包括他的身体的健康程度是他的关系他原来也是关系很糟糕的时候出现得的癌症但后来其实他把关系很多时候都想明白了所以我说一个人你回到家能感觉很幸福你工作的时候能感觉其实很开心感觉很有挑战很兴奋
你跟朋友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我觉得如果一个人都做了这三点可能这是生命基础的百分之七八十是身体健康的百分之七八十你为什么在当时学习成长得非常快的时候会决定退学这也是我经常跟团队讲的一个核心就是高人的七个习惯里边第一个习惯讲的叫主动积极
但主动积极讲的并不是说我做什么工作的时候还没看明白看上去错了我要给你帮忙这不是主动积极主动积极讲了两个事情一个是主动做选择每个人应该自己掌握选择权主动做选择
然后并且保持积极的心态我的一个判断就是说为什么要做主动选择因为很多人其实都有选择的权利但是如果当你不做选择的时候就会别人帮你做选择你的父母帮你做选择你的领导帮你做选择是因为你自己不愿意做选择才别人才帮你做选择主要你愿意做选择其实别人是不会替代你的选择的我觉得这是一个特别重要的而且你主动做选择的但什么叫选择选择其实就意味着我有 A 和 B 我觉得跟选择跟主动做选择的对了一面是什么呢是做对错题
他对任何事情上来就判断对和错而不是做选择选择是说这两个哪个更优如果对错的时候针对这个事这个事是对是错做对错题的人心态一定是消极的
做选择的心态是积极的它两个是相辅相成的做选择的人心态都是积极做对错的其实是个消极心态同样一个道理就是我当时的时候我跟父母包括跟自己做的都是选择题我一条路是选择上大学一条路是选择创业如果什么叫做对错题就是做对错题就是上大学不上大学对不对叫对错题选择题是说我有一条路是选择上大学我可以推演一下也可以做一个推理我会考到一个大概什么样的程度的学校
我毕业以后能找到一个什么样的工作会产生一个什么样的收入谁家装上不了太好的学校我可能就上一个二本而上了二本以后我到一个计算机的杂志来做一个编辑还可以告诉父母和告诉自己说我也知道这个编辑一个月收入大概多少钱那我有另一条路是创业
但是呢刚才这些东西它带来的好处也有它的代价它的代价其实另外一个选择其实少数就是它的代价就是说我有一个机会我现在已经一个月两万块钱收入了当时接近两万块钱的收入了我因为这个我还可以再做大十倍我的风险是我没上学但是如果这个失败了我其实可能连工作都找不到所以呢
你意味着其实任何一个东西你在做的时候其实都有一个收入和一个风险那其实只要你的收益你自己判断大于风险就可以了而且它会产生了几个分别的好处就第一个的好处是什么呢其实是你会变得相对理性如果你做价值选择会相对理性然后第二好处是什么呢其实你会自己为此承担责任并迭代
就是当这个东西上面变得没那么好的时候你会因为它有一个目标收益和一个你能接受的成本你可以通过这个调节来优化而不是一旦遇到问题你就放弃了你是个不停的迭代因为你要自己承担责任没人替你承担责任你今天认为出了问题责任是你自己的你又不会抱怨别人如果你父母帮你选了个学校那学校你不喜欢你说这是父母帮我选的我无所谓了
我就可以混了我就可以每天打回系列了如果是领导帮你做选你说这是领导选的领导是个傻叉我就不管了但其实害的是你自己我觉得第二个我觉得第三个是什么你特别容易跟别人讲明白这个选择因为你可以把这两个摆在他面前你很容易获得别人的对你选择的支持
和认同所以我说这是带来一个特别大好处我说这是主动做选择因为主动做选择的人其实心态就会积极了因为他看到的是价值优先但这时候父母会说我们是不是有一种折中方案叫做你也去考大学然后你在大学的过程中也可以创业这是一个折中的方案
我觉得时间不够就时间是不够的这是当时我说的一个问题我只是举这么一个例子但是如果针对上大学对不对这件事情如果你跟父母去讨论他最后一定会证明这事不对对吧更多人也会证明同样的一个道理他也会出现任何对一个事件的选择的积极心态比如同样看你的文章在后训练做得好的时候然后如果一个人想证明对错说这个人他妈公司根本不做预训练他做后训练有个屁用
这个是对错的这个人就什么都不用做了说这话的人一定什么都不用做天天证明自己正确但是呢后训练做得好你为什么不能学他的后训练 REG 做得好为什么不能学 REG 有的人预训练做得好人家说他后训练他没有产品化能力我说这就没完没了了但是呢我觉得这是每个人不一样的所以你做价值的选择你又是个积极的心态如果做对错题就永远是一个消极的一个心态不会有什么成长你从小是个很叛逆的人吗叛逆的小孩我一点都不叛逆
你一点都不叛逆对我该结婚生孩子结婚生孩子我是个挺正常的人我觉得我就一直在坚持做一个正常的人你觉得有什么是你想学马斯克但是觉得学不会的我觉得不同的社会环境这两个国家所出现的背景环境其实是完全不同的因为有些东西不太好说了其实因为包括其实我觉得像我这样的没上过学的虽然我在认真的学但是大家给我打的标签是没上过学的听到这句话会难受吗
一点都不难受对其实我说我不会受外界伤害的或者哪怕受的伤害都极短时间就可以调整过来然后我觉得这样的一个角色如果长期出现在公众世界里再讲一些方法论什么的其实这个时机就不再适合了这跟过去是不一样的当一个经济爆发性增长的时候这是很好的那今天这个时候对然后所以你不在微博上出现了是因为这个原因对因为你收到的负面反馈会远远大于正面反馈
他希望你最好上过很多的学苦苦的干你把很多你的苦衷都讲出来什么的我不想讲这些东西没必要因为这些东西帮不着大家只是在安慰大家然后如果你去讲那些有效的方法乐呀过去我们能帮助到很多人的但是能用到这些能越来越少的创业者其实也在减少不一样了我觉得这个其实我就减少自己对外的这些讲的这些东西包括你说我讲东西最黑即白今天也不适合了
然后你去讲一些逻辑大家就觉得你干嘛够讲这些大道理你讲的这点的乐趣又不是我擅长的我也不想变成那样变成一个我自己不喜欢的对吧那我觉得让团队去讲吧然后我就闭嘴了你的 MBTI 是什么 INTJ 啊好像是你玩黑神话悟空吗我不太喜欢那种动作游戏你喜欢的是什么类型的游戏我还喜欢团队的游戏后边不太喜欢单机游戏了你喜欢原神吗
我孩子特别喜欢岩石所以我经常跟他聊我还是喜欢组队作战的游戏而且这个协作难度要越高我就越喜欢我最后问你几个快问快答全球范围一道你最喜欢的食物最喜欢的食物还是火锅一个你最喜欢的地点地点最喜欢的地点这个有点难吧因为这个东西没有什么太单级的丰富程度比较高然后如果中国所有的城市里面我当下最喜欢的应该是成都
有火锅充满了活力但是呢又不缺创新和研发这些东西一个你觉得大家很少有人知道但是必须了解的知识点是什么人工智能是能力不是功能基于你所有读过的书给大家推荐两本书高效能识的七个习惯我比较喜欢苹果三部曲乔布斯传然后 Tim Cook 传和意味传因为这么呢你才能看到一个完整的苹果你现在思考最多三个问题是什么
我们要构建什么样的能力然后第二我们要构建什么样的组织匹配的组织然后第三个是如何准备好足够多的钱说一个你现在发现的有潜力的创投机会创投机会哇这个好难啊
围绕这个 AI 的记忆来构建一个体系可以卖给你是吗我觉得在中国做 2B 的其实本质上 Snowflower 还有包括这个 BREAK 那几个公司就美国这种百亿美金的这些数据公司其实是在帮助一些企业来构建 DTIT 但在中国做 2B 是非常难的做中国 2C 是有戏的 2C 能够做最大的挑战是在于记忆其实能够构建记忆能力的其实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一个创业机会如果你听我播客访谈的话你希望我跟谁聊你想听吗
我想听你跟张艺明聊
好了这期节目就是这样如果你喜欢我的节目欢迎前往小宇宙腾讯新闻苹果 podcast 喜马拉雅区评音乐订阅张小俊商业访谈录如果你有其他想邀请的嘉宾想听的内容或者你有任何想探讨的话题都欢迎各位听众朋友们在评论区里留言那我们下集再见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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