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Severance explores a company that separates employees' work and personal lives.
- The protagonist works in a department with seemingly meaningless tasks.
- The show reflects the disillusionment and lack of purpose felt in academia.
- Many PhD students question the significance of their research.
- The academic system often traps students in a cycle of endless work without clear rewards.
Shownotes Transcript
Hello 大家好,欢迎收听早日毕业,我是来自马圣留亚学的在这博士生 Hero 那么这一期呢我想跟大家聊聊最近一部很火的剧叫人生切割术,英文名叫 Sirens 那今年呢是这部剧的第二季的正式上映我说实话我在看第一季的时候也就是三年前我都没有感觉到后继这么大我看这一季真的是有非常多的想法想跟大家分享
真的是我看完每一集都觉得人生切割术和杜博都有那么一丝千丝万缕的联系我想先跟没有看过这部剧的朋友先大概讲一下这部剧的故事梗概
那么 Severance 这部剧他主要讲述了一个公司的 Lumen 发明了一种可以让一个肉体来共享两具精神意志的这么一种技术那么这种技术呢 Lumen 把它应用在于他们的员工当中那他们的员工呢在进入 Lumen 之后他们外部的这个人格我们把它叫做他们的 Alty 会下线而取而代之呢是他们公司内部的人格叫 Innie
那 Innie 和 LT 他们两个中间是没有任何共享记忆的方式的所以说 Innie 是负责在公司工作的而 LT 他就是完全不知道他们在公司里做了些什么那 Syrens 这个故事的主线呢就是发生在这个 Lumen 公司里的一个内部员工名叫 Mark S 那 Mark S 他工作部门叫宏观数据精简部英文是叫 Micro Data Refinement 简称 MDR
那么在 MDR 这个部门呢他们要所干的工作是一件神秘但是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他们每天都要盯着电脑前面的一列数字要在这些数字中选中会让自己产生情绪的那列数并把它堆到相应的垃圾堆里面他们就是每天在做这么一件在我们看来是一件毫无意义的工作而他们的一生却又建立在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上面
虽然说很多人会觉得这些是对于这些大厂的企业文化的工作的一种影射但我觉得把这些论据转移到读博身上真的是一点也不为过我相信读博或者是做科研做了很久的朋友们都会有一个类似的感受就是自己会逐渐对科研的意义这件事情所去昧
我觉得尤其是一开始在做科研的朋友们特别容易陷入到一个陷阱就是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是特别有意义的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是特别高大的
当然我在这里没法否定科研界的有一部分成果确实是非常有意义的但是在绝大部分中的人的科研成果甚至在很多人一生的学术生涯中他们所工作的这个意义真的没有什么意义换句话说包括我自己觉得就是我自己的科研成果你往好的说它可能是证明了一个很新奇的点子很酷的 idea
你往坏了说他可能就真的没有什么意义他仅存的意义就是在于如何去用这个成果来去申请下游的基金来去申请下游的方定可以招更多的博士生来去做科研
这我感觉这也是为什么我到博士后期逐渐对学术丧失动力的这么一个原因,就是我对我所做的东西处在一个完全趣味的状态里,我深知我所做的东西其实根本没有什么用处,但是每天却要夹在导师的大饼和自我的欺骗之中。
很多人觉得在企业工作里的很多工作都是狗屁工作我跟你说大部分的科研工作其实也都是狗屁工作真正在做有创新的有意义的事情的人真的是寥寥无几绝大多数的工作意义都是在靠画大饼而为生
在企业里工作的狗屁工作起码还有相对应可以支付的薪水,不想干了还可以跳槽做人。但在学术界尤其是读硕博的朋友们,其实很多人很少可以有退路而言。在这个体系下所有人都在过着用生命汗水和血液换取一点点科研的劳动成果这么一个有毒的循环里面。
唯一的奖励就是那个遥不可及的学历证书但是对于绝大部分受博生而言毕业并没有一个明确的时间线那么这个所谓的学历奖励其实也就没有什么吸引人的了更何况我觉得这一点在北美和国内都很适用就是虽然说现在的大厂企业们很卷但是读博永远比工作卷得多
在读博罗我们其实就像 Sirens 里面的 Innie 一样他们每天都在重复一样的事情下班之后进入电梯之后一睁眼就是又要去工作这就是他们的一个居心设定因为对于 LT 来说他们每天的工作就是进到公司里眼睛一闭一睁就可以出去了但是对于 Innie 而言的话他们的一生都在这个工作里面
我觉得这个工作状态用来形容科研工作者真的是再贴切不过的了。学界从来没有什么 work-life balance,你的工作和你自己它就是一个融合的东西,我们的工作和自己高强度的绑定,这就让我们无比依赖于这个学术系统,在日复一日的工作里面逐渐和这个系统融为一体。
人生切割术里面另外一个特别有意思的点就是他们的管理层特别喜欢用很复杂很高级让人一听就听不懂的词汇这个其实也能跟国内很多公司对应就是一些互联网黑话不过我觉得同样的现象在学界也是特别的明显
其实说实话科恩界它就是一个被包装过度的东西一个能发 Nature Science 的文章它必须要去包装自己才能够让自己显得足够高级足够高大上来去赢得编辑的欢心
所以说即便是非常简单的概念,也要在科研中把它变成非常高级。我觉得有的时候甚至都出现了一种只要我让你听懂了我在做什么,我就会显得特别掉价这么一种现象。而为了让自己的科研生活不显得那么掉价,就要引入各种高级、深奥的词汇,以及一些令人听不懂的科研现象来解释。
很讽刺的是科学一开始的追求本来是将复杂东西简单化让每个人都能够懂得科学原理才是科学的真的追求而现在我们在做科学传播的时候却要因为想发大子刊因为想发好的地方而故意把简单东西复杂化故意把只给的科研数据加上高深理论真的是很本末倒置
除了这些之外,在 Lumen 里面工作的被分离的这些 LT,他们一旦加入 Lumen 以后,他们的人生就很难再有一个回头路了。这也是我最近感悟到他和独博很像的一点。
有一个 LT 他一旦被分割以后他就不再具有去其他公司工作的能力了他就必须要去一辈子去服务于 Lumen 这样的公司为什么呢因为这些 LT 他们被分割
被分离了以后其实是完全没有工作能力的,很多人在外面是根本没有第二工作的,而他们的工作却由他们公司的因你来负责完成。那么这些 LT 其实加入 Lumen 之后就根本再没有办法去换工作,因为当他们加入 Lumen 以后,他们就逐渐失去了他们本来有的工作能力。
我为什么觉得这一点和读博做科研很像呢?其实就是因为我们在读博以后很多人就会给我们施加一个期望说哎,你都博士了,博士就应该去做一点博士该做的事情对于很多人来说,博士不再是一个光环它反倒成为了一种枷锁很多人包括我自己在毕业之前都会觉得说哦,我博士毕业了以后肯定要找一个科研岗位的工作吧这样才能配得上我博士的称号
这个我觉得其实它本身就是一个学历陷阱我觉得在我们去找工作的时候不应该把自己的学历作为一种沉默成本去对待就好像我花了这么久时间赌博一定要把我的学位利用上才肯罢休其实
其实不需要这样,就我们抛开说一些非科研的岗位,就咱们博士毕业之后做点跟科研毫不相干,甚至跟之前自己的所有的经历都没有相关的东西,我觉得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博士后其实想单开一期来去分享这整件事情,就我们的学历给我们带来了更多的其实是一种捆绑,是一种限制而并非是自由。
有了这个学历之后我们似乎变得更束手束脚了除了那一点被人强迫投的工作之外我们似乎并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做什么自己还可以做什么
而这也是我认为像 Lumen 像现在的学界给人带来影响最深厚也是最不好的一点就是他们创造了这么一种系统然后我们经过了长时间的被锤炼之后已经适应于这种系统了而我们被植入的一种心理暗示就是如果一旦我们想去离开这种系统我们就会受到非常大的惩罚
那除了这个之外呢我还觉得在学界待的越久他在越来越的去剥夺我的正常工作能力这个也是我最近在找工作的时候慢慢意识到的一个点就在学界当中很多大大小小的事情他的时间单位都是以年来计算的不管是申请了基金申请了 funding 也好还是去招聘博士后或者去招揽博士生
包括我现在发 paper 也是一本 paper 从投出去到接收运气好一点的可能是一到三个月运气差一点的可能就要大半年以上了
我觉得人在长期在这么一种非常缓慢的系统里面逐渐会被憋出毛病真的就是我觉得现在就不管是工作学习还是任何生活上的事情我们需要反馈而说实话学习的时候或者是我们在企业工作的时候这个反馈还是很快的
我们需要给予这些反馈来告诉自己说 OK 最近过得怎么样然后再根据这些反馈来去给我们自己的工作学习方式来去制定一些计划
而在做科研赌博的时候我们的反馈是非常的慢的而且比较搞笑的是我们的唯一的很快的反馈是来自于我们的老板但是来自不能导师的反馈呢真的是一点也听不了因为很多时候它既没有用它也鼓励不到我们真的是非常的 useless
而在这么一种系统里面待的时间越久,我们越难以去分辨到底什么样的做法才是正确的,我们也越来越难以去根据我们自己过去的经历来去评判我们现在的状态到底是不是一个我们满意的状态,因为我们已经逐渐在被系统同化,我们已经逐渐忘记了我们在进入这个系统之前所经历的记忆,
那么人生切割术里面另外一个设定就是绝大部分的管理层人员是没有被分割的也就是说绝大部分处在管理层的人他们的记忆是连通的他们就是奥迪本人这个其实仔细想想看还是挺讽刺的真正当权的人并不需要被分割真正掌权的人
只需要去分割别人让他们去为自己服务让他们去给自己当牛马在这部剧里面 Savages 已经被异化成了一种工具对 Luman 来说 Savages 是一个可以让他们的员工为他们做一些肮脏的事情而不会发现的手段
而在这一部剧的另外一些故事里面有一位议员的妻子就用 Syverance 来去帮他生产孩子也就是说这个议员的妻子有一个一醒来就要去给别人生孩子的这么一个 Annie 这个 Annie 清醒的时候她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生孩子我当时看到这一段的时候真的是毛骨悚然的
真正掌权的人他们并不会放弃自己的人格,真正掌权的人才是完全的既得利益者。他们拥有自己完整的记忆,他们也不需要去亲自做这些肮脏的事情,他们可以指派公司的引力来帮助他们去完成这些任务。
我看到这里就马上想到了学界里的导师们学生在实验室受苦导师在外面潇洒导师把学生异化成自己意志的延伸来去让他们去帮助自己去完成自己个人的理想导师犯了错他们还是有退路的而学生犯了错他们根本无路可退因为我们已经是处于学界里面最底层的存在了
而且就像我之前说的我们在自己长时间的学界里的训练里面已经发展出来的一套除了做科研之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的想法对于那些像我一样做科研并不是那么得心应手的人来说就更不知所措了真的,所处权力的一方不需要切割所处权力的一方总是有退路好处被他们全拿走坏处全都落在我们这些牛马身上了
人生切割术就像一个围城很多人很羡慕这些看起来非常轻松的工作这些自己不需要干活就可以拿到钱的工作但是只有自己真的被切割了自己真的成为一年之后才能感受到切割给人带来的这种绝望才能感受到自己的人生被困在了一个非常庞大的牢笼里面
像我这样被困在雪界的人迫切地想出去,而同时存在无数人挤破头地想来这个雪界,来分一杯自己的羹。
好啦本期节目到这里就结束了如果你也有在看 Sirens 有感或者听了这期节目有什么感受请在评论区分享早日毕业在小宇宙 QQ 音乐王一音乐苹果播客豆瓣喜马拉雅 ZGFMSpotify 和 Amazon Music 上都同步播出喜欢我的节目的话记得在苹果播客和豆瓣上给我打新哦也欢迎在小红树上分享自己的听后感记得在话题早日毕业播客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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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去在暴雨前在太空的尖端不停游来人生转回来生变也习惯了大的翅膀有目的我只想在路上于是我曾共爱情也缠断了双脚于是我爱情也缠断了双脚
一只飞刀于是我的眼斩断了双脚他长出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