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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ver of episode 03.从古法粤菜到南海十三郎

03.从古法粤菜到南海十三郎

2024/3/7
logo of podcast 李诞

李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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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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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诞:本期播客以“太史菜”和“南海十三郎”两个看似毫不相关的主题展开,讲述了一个跨越时空、充满传奇色彩的故事。通过对“太史菜”的追溯,李诞引出了清末广东名厨江太史(江孔殷)的传奇人生,展现了他多姿多彩、充满矛盾的一生,以及他所创造的独特粤菜文化。江太史的经历,从富二代到仕途坎坷,再到经商和参与社会变革,体现了那个时代的风云变幻和人性的复杂性。而“太史菜”作为其人生的缩影,也因此蒙上了一层神秘而传奇的色彩。 李诞详细描述了“太史蛇羹”等菜肴的制作过程,并结合《燕食记》等资料,对江太史的生平和家族故事进行了深入的探讨,展现了其豪爽、多情、亦正亦邪的性格特点。同时,李诞也谈到了他对“太史菜”的理解,认为美食应该与时俱进,不必拘泥于所谓的“正宗”。 另一方面,李诞将江太史的故事与他八年前观看南海十三郎话剧的经历联系起来,探讨了南海十三郎(江太史之子)的悲剧人生。南海十三郎作为一位才华横溢的粤剧作家,却因其孤傲不羁的性格和对世事的偏执,最终落得凄惨的结局。李诞认为,南海十三郎的“人间不值得”并非简单的消极,而是对世态炎凉和人情冷暖的深刻反思。 通过对父子两代人生的对比,李诞引出了对“中庸之道”的思考,认为人生应追求平衡,避免过犹不及。他将自己的人生经历与两位主人公的故事进行对比,并表达了对人生哲理的感悟,认为“太史菜”和“南海十三郎”的故事带给他深刻的人生启迪,远超于简单的美食和戏剧欣赏。

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Translations:
中文

大家好, 我是 李诞。 这 一期 讲 的 这个 故事 可能 是我 能 在 饭桌 上学 到 的 最 重要 的 对我 人生 最 重要 的 东西。 这 一期 就 给 大家 讲讲 从 太史公 太史 蔡 到 南海十三郎 的 故事。

因为 我们 不知道 要 聊 啥, 然后 媛媛 知道 我 天天 在 外面 吃喝玩乐, 很多 的 饭局, 然后 认识 人 也 多。 就说 那你 在 饭局 上 有没有 听到 些 什么 好玩的 东西, 或者说 也 不是说 好玩的 东西, 或者说 甚至 能 说 在 饭桌 上学 到 过 什么东西。 我 印象 中 对我来说 最 刺激 的 就是 太史 菜 的 故事。 这个 故事 太 漫长 了, 去年 前年, 但是 它 跟 一个 八年 前 对我来说 人生 至关重要 的 一个 叫 南海十三郎 的 戏 有一个 关系。 觉得 人生 很 神奇, 我 就 一直 很 好吃, 也 不是 一直, 其实 你 小时候 很难 特别 好吃, 就 不太可能 钻研 这个 缘分。

从 哪儿 开始 说起 呢? 我 有一个 朋友 叫 小草, 他 曾经 在 上海 聚 过 过场, 开 过 一个 很小 的 酒吧。 我 那个 时候 还不 认识 他, 我 那个 时候 就是 有 几年 就 天天 在。 我 其实 现在 也是 巨富 长, 进贤 路, 就有 几年 一直 在 这 几条 街上 喝酒。 我 以前 住 的 离 那边 也 近, 搬家 以后 其实 去 的 也没有 没有 少 很多, 可能 现在 去 复兴公园 多一点。 当时 应该 就是 疫情 前 了。 1819年 的 时候, 小草 的 那个 特别 小的 那 家 小酒馆, 就是我 的 最后一站, 我也是 很 偶尔 发现 的, 特别 小。 它 有 个 二楼, 然后 一 进去 以后, 一楼 就是 一个 吧台, 里头 还有一个 小桌, 就是 一个 大 吧台, 里面 就 一 墙 的 酒。

是不是 坐 斜对面 的 那个?

对对对, 就是 上海 坐 斜对面。 我 后来 加入 作协, 我 跟 金宇澄 老师说, 不是 金宇澄 老师说 了 不算 我 跟 谁? 我 跟 孙 甘露 老师说, 我说 我要 加入 作协, 一个 重要原因 是从 刚 来 上海 就 经常 路过 作协 的 时候, 觉得 他 那个 院 儿 太美 了。 每次 往 里 一看, 就 觉得 里面 那个 喷泉 花花草草 特别 美。 但是 你 又 不好意思 进去 了, 应该 也 不让 进。 我说 我 能 进 作协, 我 以后 就能 随便 进去 逛逛。 结果 我 加入 作协 以后 一次 都 没 去过, 就 这个 缘分, 就 突然 注意到 这个 作协 对面 开 了 一个 小酒馆, 就 很 好玩, 然后 就 去了。

去了 以后, 那个 店主 就 叫 小草, 后来 就 变成 很 好的 朋友 了。 他 本人 开店 就是 完全 是 兴趣, 本人 其实 是 做 菜单 研究 菜, 然后 也 做 美食节 目的 顾问。 他 这个人 真的 很 神奇, 他是 在 俄罗斯 学 吹 原 皓 的, 学 乐器 的, 店里 就 挂 了 很多 画 什么的, 摆 了 一些 书, 一看 就 不是 一个 普普通通 的 酒馆。 那些 书 的 品味 又 绝对 不是 一个 为了 附庸风雅 的 那种 文艺青年 酒馆 你知道 你 就能 感觉到 这个 店主 是 有 品位 的。

所以 是 啥 书?

托斯 托维 夫斯基 没有了, 他 会 摆 一些 很 好的 画册, 他 没有 特意 去 选 什么 书, 就 那些 书 他 自己看。 他 其实 就是 因为 那个 店 一开始 没什么 生意, 他 就 一个人 在 那儿 无聊, 就在 那儿 看。 所以 有 一些 俄罗斯 的, 还有 他 那些 乐理 的 书, 或者 一些 画册, 他 不是 喜欢 画, 所以 就 都是 他 个人 品味, 可能 还有 一些 美食 的 书、 菜谱, 甚至 就 不是说 一个 特定 的, 要 彰显 一个 格调。 就是 他 自己看 的 书, 我 还 偷 过 他 一本 儿, 应该 还在 我家, 就是 一本 我 最早 完整 的 读完 第一本 大卫 霍克尼 的 书, 也是 在 他 店里 就 当 约会。 肯尼 对 透镜 的 那些 研究, 对 微 面 研究 就是 他 那本书。

我也是 在 他 那儿, 我俩 无聊, 下午 他 那 做 东西 喝酒, 我 就 在那 看书, 就 变成 很 好的 朋友。 因为他 那个 他 那就 一个 吧台, 如果 有 别的 客人, 我也 在 那儿 认识 了 一些 朋友啊, 因为他 那儿 经常 有 一些 老哥, 老哥 经常 带 一些 很贵 的 威士忌。 所以 我 为什么 说是 最后一站? 我 一般 就是 在 竞选 我 换 糖 什么 那边 喝, 或者 在 以前 还 在 襄阳 北路 那边 有 一些 酒吧 聚会 路 那边 喝 吃。 晚上 我 从小 草 那儿 走 回 我家, 以前 那个 家 应该 就 十 来 分钟, 我 如果 没有 喝 得 特别 醉, 我是 可以 走 回去。 所以 我 每次 走到 他 那 旁边, 如果 他 没 关 店, 我 就 进去 再 喝一杯。 但 这个 时候 为什么 是 最后 一家 呢? 因为 这个 时候 进去, 一般 的 就 会有 几个 喝 多 的 老哥。

看到 我 进来 就 看, 你看 我 这个 是什么 什么什么 什么时候 的 什么什么 威士忌, 我也 不管, 反正 我知道 肯定 是 很 好的 酒, 就在 他 那儿 蹭 了 很多 很 好的 酒 喝。 然后 小草 也是 一个 特别 混 的 人, 他 也 无所谓 的。 要是 没人, 我俩 有时候 或者 高兴, 我 就说, 这个 是 谁谁谁 的 酒, 是 咱俩 喝 的。 他 早 忘了, 那 都是 很 好的 朋友, 后来 我们 也 在别处 也都 见过 他, 那个 店 已经 关 了。

我还记得 我在 那儿 看过 一本 杜尚 的 书, 特别 有意思, 就 叫 杜尚 语录, 就是 字 特别 大 的。 对对对, 那个 书 特别 来劲。 杜尚 说话 本来就 混, 特别 那种 混不吝 的 一个 现在 这种 艺术 的 祖师爷 就 胡来。 他们 人 他是 一个 挺 禅宗 的 人我 觉得 他是 一个 非常 的 像 一 东方 的 那种 佛教 的 那种 人, 特别的 有意思。 他 的话 就 挺直 指 人心 的。 那个 书 镀上 雨后, 那个 排版 就 特别 好玩, 就是 故意 把 一些 字 给 它 放 特别 大。 比如说 我 度过 了 非常 精彩 的 一生, 就 把 精彩 放 他, 就 特别 有意思。 我 觉得 那 书 排版 也就是 徒子徒孙 对 祖师爷 一个 致敬。

反正 就在 那个 店里 很多 很 好的 回忆 经历。 我 好像 第一次 认识 王耀庆 也是 在那边, 因为他 就是 坐 斜对面。 我记得 我 有 一次 找 刘青 老师 吃饭, 什么 好多 朋友 我也 约 在那边 就 喝喝酒, 聊聊天。

小草 就说 我这个人, 因为 他是 很 讲究 美食, 其实我 是 不太 讲究, 而且 我 饭量 小我 一 经常 喝酒, 我 就 点 一份 蔬菜 条, 就是 胡萝卜 条、 芹菜 条, 然后 要 一碟 盐, 我 就 一 晚上 蘸 那个 吃。 但 他 有时候 会 搞 一些 特别的, 比如 羊肉面 什么 做 给我 吃 就 变得 很 要好。 然后 他 不就 研究 这个 的, 所以 后来 他 带 我 吃 了 很多 好吃 的。

上海 哪里 开了个 新店? 哪里 有什么 好的 厨师 什么的。 他说 我 带你去 吃 一个 古法 粤菜。 大概 一年前, 在 上海, 梁师傅 做 的 古法 粤菜 很远, 那个 餐厅 我 一 吃 就 特别 好吃, 就 叫 泰式 菜。 古法 粤菜 也 叫 泰式 菜。

梁师傅 的 拿手菜 就是你 要 提前 一天 订, 他 把 那个 甲鱼 特别 好的 刀工 做成 丝, 整只 甲鱼 踢出来, 所以 要 提前 预备, 就 炒 甲鱼。 那个 很 嫩 的 甲鱼 丝 里面 再 放 一些 陈 皮丝、 火腿 丝 在一起 炒, 那 特别 好吃。 还有 它 招牌菜 是一个 鸡, 它 那个 就是 有点甜, 有点 那种 橘 的 那种, 它 好像 就 叫 泰式 鸡。 它的 招牌菜 底下 有 一层 米 的 那个 锅巴 的 那种感觉, 还有什么 生 蚝干 的 那种 生蚝。

我 还 吃 了 一个 什么 菜, 黄埔 蛋 特别 好吃, 那个 菜 就 没什么 东西, 就是 鸡蛋。 他说 黄埔 蛋 的 原因, 就说 是 当年 蒋介石 在 黄埔军校 的 时候, 他 每天 中午 都 要点 这个 菜。 他 觉得 这个 蛋 炒蛋 特别 好吃, 确实 很 好吃。 梁师傅 做 的 很好, 就是 滑滑 的。 反正 我 后来 就 跟 梁师傅 也 认识 了。

梁师傅 就说 他 以前 是 非常 大 的, 全国 一个 非常 大 的 比较 贵 的 连锁 粤菜, 在那 里面 做了 十几年 的 主厨。 但是 太 累了, 他说 太 辛苦了, 他 就 自己 出来 做了 一个 古法 粤菜 的, 自己 说了算 的, 自己 说了算 的, 他 就可以 每天 不用 那么 辛苦, 上班 不用 那么 累。 但是 他们 他 也好, 小草 也好, 每次 提到 到 太史 菜 的 时候, 他们 这种 对 这个 事情 有 理解 的 人, 他 都 不会 给你 解释 的。 他 没有 说 要 解释一下 太史 菜 是什么 意思。 我 就会 问 他说 太史 菜 是什么 意思? 他说 就是 古法 粤菜, 太史 菜 是 以前 流行 的 粤菜。 他说, 那个 时候 太史公, 太史公 的 就是我 根本 听不懂 的。

就是 不知道 的。 你 一开始 跟 我说 的 时候, 我 还 以为 司马迁 的 菜。

对, 但是 你看 我 去 广州, 我 只要 跟 广州 那个 稍微 对 吃 东西 有点 理解 的 人, 他 都 一听 就 知道 泰式 菜 怎么回事。 好像 香港人 就 更 理解 你那 你 就 自己 查 呗, 还有什么 觉得 特别 好吃, 有 那种 汤, 广东人 就会 喜欢 跟 你说 很 补, 就是 一堆 药材 炖 那个 猪 的 内脏 那种, 那个 确实 很 好喝。 那 补 不 补 我不知道, 应该 是 不 补 的, 可以 补 点 嘌呤 吗? 反正 就是 非常 好喝。

我 觉得 梁师傅 都是 按 他 自己的 理解 做 的 古法 粤菜 的 感觉, 因为 确实 跟 你 现在 能 吃 到 的 粤菜 不太 一样。 比如 他 也 做 一道 盐焗鸡, 这就是 很很 流行 的 粤菜。 但 他 那个 盐焗鸡 太 来劲 了。 首先 那个 鸡 就是 有 很多, 他说 他 都是 每天 自己 去 菜场 挑, 然后 巨 咸。 如果你 稍微 不 太行, 你 可能 吃 一口 你 会 骂 厨子 的, 这就是说 话 难听, 就是 你说 打死 卖 盐 的 那种, 但 你 只要 反正 我是 吃 了 两三口 以后, 我 就 觉得 那个 盐焗鸡 应该 是我 吃 过 最 好吃 的, 就是 特别 好吃。 他 那 有 各种各样 的 菜 好了, 这个 就是 差不多 一年 之前 终于 知道 什么 叫 太史 菜。 听 过 这个 东西 很 我猜 我 以前 也 不停 有人 跟 我说 过, 但 就是你 当耳旁风 一样, 你 就 没 往 心里 去。 因为 这种 其实 中华美食, 基本上 你 稍微 能 要 让能 说 得出 个 门道 的 美食 都 得 有点 历史。

下意识 就 以为 他 只是 一个 噱头 的 东西, 结果 回来 一 查, 我 才 明白, 原来是 一个 这么 精彩 的 故事, 就 这个 叫 太史公 的 这个人, 前面 已经 自己 查过, 已经 被 震撼 了 一回。 刚好 我 就是 一个月 以前, 我 就读 了 陈 小青 老师 的 新书, 叫 吃 着 吃 着 就 好了。 他 也是 个 美食家。 里面 有 一章 也 提到 了 姜 太史, 他 也就是 一笔带过, 他 也没有 展开 介绍 过, 就是 在 他 一篇 文章 的 末尾 说, 曾经 什么 荣华 一时 的 太史公, 最后 落得 一个 什么什么 的 下场, 大概 就 这么 提 了 一句。 我说 怎么 你们 这些 美食家 怎么 没人 好好 把 他 介绍 一下 呢?

然后 我 就说 陈老师 我说 你 对 太史公 了解 吗? 其实 他 有 一些 书, 但是 都 以 江湖 传闻 为主。 然后 他说 有 一本 小说 是 前年 出版 的, 里面 有 很多 太史公 家的故事, 叫 厌食 记。 燕子 的 燕, 食物 的 食 焰 食 机。 我 一下 就是 那种 又是 五雷轰顶 的 感觉, 我 就 觉得 世界 真的 太 奇妙 了。

这个 厌食 机 我 上一次 见到 是 什么时候 呢? 是 大概 在 四五年 前, 我的 对面 坐 了 一个 叫 马东 的 人, 戴 着 个 耳机 在 那儿 等我 吃饭, 或者 我们俩 在 等 谁 吃饭。 我 有 个 印象 就是 他 自己 在那里 慢慢的 看 一个 橘色 的 封面 的 一本 很厚 的 书。 我 当时 也是, 我也不知道 我 喝酒 没有, 隐隐约约 有一个 对话。 我说 马 老师 你看 什么 呢? 他说, 这个 是 什么什么 平台, 什么什么 公司, 想 买 这个 书 拍 影视剧 让 我 看一看, 挺 好看 的, 这个人 受 红楼梦 影响 很大, 大概 他说 了 一个 你我 跟你讲 过, 就是我 一直 对 红楼梦 就 没有过 热爱 红楼梦, 我 都是 硬着头皮 看, 就是我 一直 没有 说 很 热爱 红楼梦。 所以 当年 我记得 我没有 任何 兴趣 去 翻开 这个 验尸 机, 就是 因为 马东 跟 我说 他 受 红楼梦 影响 很大, 所以说 写 吃吃喝喝 的。 然后 我 就 想 红楼梦 里 那些 说 吃吃喝喝, 我 一下 就 我 就 觉得 没 兴趣 了。

所以 我 今天 刚刚 看完 燕食 记, 那 本 书写 的 非常 好是 一个 叫 葛亮 的 作者, 他 这个 小说 里 确实 写 了 很多 太史公 的 故事。 所以 接下来 我 就 讲 一下 这个 太史公 的 故事。 太史 菜 和 最后 他 怎么 就 跟 这个 南海十三郎 有关系。 这个 太史公 是 清末 的 一个 富二代, 他们 都 广东人, 他 老爹 当年 已经 在 上海 做 一些 生意, 好像 是 做 茶 的 生意。 反正 他 老爹 又是 打 地主, 也是 当官 的, 好像 反正 就是 有钱。 后来, 他 老爹 去世 以后, 家里 也不 太行 了, 就 好似 是 衰败 了。 但是 那 也是 人家 衰败 了, 衰败 以后 说 上海 混不下去 了, 只能 回家 继承 家产, 然后 就 全家 回到 了 广府。

这个 太史公 叫 江 孔殷, 江 太史 就 很 有 才华, 小时候 就 很 有 才华, 家里 也 有钱, 但 他 妈妈 好像 就 不 同意 他 当官, 可能 就 看 太多 了, 你 就 当 个 范儿 来 不好 吗? 大概 这 意思, 但 不行, 她 就 喜欢 舞文弄墨, 好像 还 替人 做 过 代考 还是 什么。 反正 晚清 就 已经 那样 了。 大家 都 知道, 就 慈禧 那个年代, 最后 还是 没 拗 过 他, 也 不知道 怎么回事, 这个 就有 很多 说法 了。 反正 最后的最后, 他 还是 去 参加了 最后一次 的 科举。

古代 历史上 最后一次 科举 考上 了。 考上 以后, 点 了 这个 翰林, 就 进了 翰林 医院。 为什么 叫 太史? 这就 很多人都 不说 清楚。 广东人 好像 就是 对 这个 很 厉害 的 读书人, 尤其是 进了 翰林院 的 读书人, 就要 叫 泰 史。 跟 他 做 不做 历史, 跟 那个 司马迁 不是说 有 那么 强 的 关系。 至于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 反正 就是 广东人 就 喜欢 管 这些 人 叫 太史, 大家 就 管他 叫 太史公 了。 江 太史 他在 翰林院 也是 个 闲职, 也 没 啥 事儿。 他 不是 广东人, 康有为 不 也是 那边 的, 他 好像 是 给 康有为 当 过 学生 的, 好像 他 还 参与 过 第一次 公车上书。

他的 人生 太 神奇 了, 他 最 出名 的 是 太师 菜, 但 他 人生 太 神奇, 后来 就 又 回到 了 广东, 倒台 好像 是 他 回来 做 倒台。 这种 说法 很多 了, 就 开始 已经 模糊。 反正 大家 接下来 听, 你 也可以 当 史诗 听, 也可以 当 传说 听, 反正 不是 很 重要。 我 觉得 它它 主要是 一个 精彩, 因为 那个 时候 混乱 年代 的 事情, 真 把 她说 准 了也 没什么 大 必要。 我 感觉 反正 就是 慈禧太后 赐 了 她 120 朵 兰花。

一个 说法 的 原因 就是说 你 要 做 倒台, 就 此后 就 还有一个 说法, 就是 封 他 做, 大概 就是 让 他在 这边 剿匪。 就 当时 治安 也 不好, 让 他在 这边 剿匪, 反正 有 个 官职 说 封 了 他 120多 单。 所以 他 还有一个 称呼 叫 白 爱尔兰 斋主。

他 一生 都有 很多 这种 称呼 说法, 这 就有 一个 体现 他 这个 做人 的 真是 能文能武。 就是 他 做 这个 清剿 土匪 的 过程中, 好像 最多 一天 能 杀 一百多 人 那种。 他 像 春秋战国 的 人, 或者说 像 世说新语 的 那种 人, 好像 他 有一个 外号 叫 赛 孟尝。 就 孟尝君 那种, 或者 你 理解 他, 以为 是 了不起的盖茨比 也 行, 了不起 的 姜 太史, 就是 那种感觉, 就是 party every day 就是 在 他 那个 太史 第, 在 广州 的 那个 家。 腹地 巨大, 每天 就 宴请 各种各样 的 人, 三教九流。 现在 讲 的 是 他 宴请。

当时 有一个 土匪, 叫 李福 财, 还是 李福 霖, 我忘了, 外号 叫 李 灯 桶, 为什么呢? 经常 拿 一个 灯筒 冒充 枪 去 打劫。 太史公 就是 这种 性格, 就 特别 豪爽, 吃 吃吃 就 交上 朋友 了, 就 跟 这个 李 登 统 交上 好朋友 了, 大家 互相 吃吃 好吃 的。 孙中山 跟 江 太史 也是 有 交情 的, 最后 孙中山 起义 以后, 他 就 推举 李 登 统 做了 孙中山 的 大将军。 那个 燕食 记里 也 提到 过, 这个人 就 涉及到 一个 很 有意思 的 食物, 叫 李 云子。 就说 江 太史 最后 跟 这个 李 登 统, 因为 各种各样 的 原因, 有 一段时间 交情 就 淡 了。

后来 姜 太史 家道 没落, 没有人 愿意 帮 他的 时候, 是 这个 李 登 统 回来 帮 他, 李 登 统 回来 帮 他 登门 的 礼品 就是 一盒 一 云子 礼貌 的 礼, 云彩 的 云。 这个 东西 是什么 呢? 是一种 非常 小的 小 河蟹 的 紫。 就在 那个年代 没有 冰箱, 没有 冷链 运输 的 情况下, 你 要 集齐 那么 一盒 这 种籽 吃 的话 是 非常 费劲 的, 还得 有 季节, 还得 去 抓, 还得 一个 一个 抠。 这 也 侧面 体现出 太史公 他 能 产 到 什么 地步, 他 就 爱 吃 这 玩意儿。 最后 李 登 统 就 帮助 他说, 你 之前 的 事情 做不了, 你 就 出来 再做 一些 农业 的 事情。

这 姜 太史 做 过 什么 事儿? 他 除了 拿 过 清朝 的 这种 俸禄, 他 还 干嘛呢? 他 还 协助 埋葬 过 黄花岗七十二烈士。 刚 不是说 他 也 认识 孙中山 吗? 当时 同盟会 在 广州 的 那个 负责人 叫 潘达 威, 反正 这个 潘达 威 跟 太史公 就是 好朋友。 当时 就 求 到 他 了, 说 其实 黄河 转 起 七十 2烈士 没有人 安葬。 太史公 说 交给 我 了 就 协助 安葬。 所以 他 就是 一个 这种 豪侠 式 的 人物。

他 跟 这个 潘达 威 还有一个 历史, 英法 还是 英国 烟草 公司, 当时 是在 中国 都是 垄断 地位 的。 后来 有一个 中国人 做了 一个 南洋 烟草 公司 对打。 我 当时 觉得 这个 竞争 压力 受到 很大, 这个 老外 的 烟草 公司 就 聘用 了 姜 太师, 说 你 负责 整个 广东 这边 的 销售。 这个 烟 我 还 真的, 小时候 还 见过, 叫 哈德门。 我爸 就 抽过 这个 烟, 反正 我小时候 这个 品牌 还有 的, 但 它是 英国 烟草 公司 的 一个 品牌, 就 其中 一个 牌子, 哈德门 他 就 负责 卖 这个, 然后 对打 的 那个 南洋 牌, 其中 它 有 好多 牌, 有一个 牌子 叫 地球牌, 完了 他 就 跟 他 对打, 然后 这个 姜 太史 就 很 损。 他 为啥 说 他 这个人 很 争议 很大, 就是 他 真的 是 你说 你 在 这种 时候, 你 拿了 老外 的 钱 就算 了, 对 吧? 但是 你 出的 那些 阴招, 什么 故意 买 人家 那个 南洋 的 烟, 他 屯屯 以后 把 人 那个 烟 屯 坏了 以后, 再 放到 市场 上去 卖, 就 砸人 招牌 恶性竞争, 还 编 那种 顺口溜, 什么 哈德门 来 开门 真 下流 使 地球 什么的, 真的 就是 那种 粤语 那种 顺口溜。 好吧, 后来 南洋 也 聘 了 一个人 跟 他 对打, 说 这个 姜 太太 手段 太 卑劣 了, 我 这就是 商战。

对, 说 我们 搞 一个 能不能 高端 一点, 搞 个 一个人 就是 潘达 威, 就是 那个 同盟会 的, 他 也是 做 画报, 他 自己 会 画, 他 还 做 那些 杂志 什么的, 他 具体 也 出了 很多 招 跟 这个 太史公 对打, 但 其中 一招 太 干净 了, 他出 了 一套 画片 在 这个 烟 里, 就是 你可以 买 烟 及 这个 画片, 这个 画片 是什么 画片 呢?

水浒108将 小当家 小 就是 那个。

时候 就有 了, 就是 这个 他 还 干了 很多, 反正 他们 俩 就是 这么 对打。 当时 江 太史 就 一年 也 拿 三四十万, 就是 很多 钱 从 这个 烟草 公司。 但 他们 哥俩 我 就 怀疑 他俩 是 故意 的, 他俩 到 最后 也是 特别 好的 朋友, 好像 潘达 威 去世 了, 也是 姜 开始 给他 收藏 的, 他们 俩 就 没有 反目 过, 怀疑 这 哥俩 就是 那个 骗钱。 我也不知道, 就 听 过 这个 故事, 然后 他 就 干 各种各样 的 事儿。

好, 他们 家 是 怎么回事 呢? 你 天天 这样 搞, 他 就是 三教九流 吃 什么? 就 爱 太史 帝, 痴 太史 菜。 太史 菜 有名 到 什么 地步? 就是 每个 季度 广州 的 那些 大 的 酒家 都要 打听 太史公 又 出了 什么 新 菜, 他们 要 模仿 他, 最 出名 的 就是 太史 蛇羹。

现在 应该 是 没人 迟到 了, 这个 东西 是 怎么做 呢? 我 就要 念 一下, 我 念 一下 你 才能 知道 首先 弄 那个 汤, 那个 汤 就 用 一大堆 鸡, 一大堆 猪, 然后 一大堆 金华火腿 吊 这个 汤, 最后 这个 汤 渣 就 都 给 下人 去 吃 了。 然后 他 这个 舌根 里面 有 除了 蛇 丝 以外, 还有什么 丝? 就是你 简直 是。 你说 这个人 就 没有 好下场, 也是 应该 的。 鸡丝、 花椒 丝、 冬笋 丝, 极品 boss, 极品 boss 就是 一种 干 的。 鲍鱼、 冬菇 丝、 陈 皮丝、 姜丝、 广 肚丝、 广肚 也是 一种 花椒, 鱼肚、 云耳 丝, 还 放 他们 自己的 柚子皮 丝, 还有一个 就是 他们 自己 家种 的 那个 菊花, 叫 鹤舞 云霄, 就是 非常 大 的 白色 的 菊花, 实用 的 那种 大 的 菊花。

最后 要 出 锅 的 时候, 撒 这个 菊花 在 上面 用 盐 泡 一下, 把 虫子 泡 掉, 然后 撒 在 这 上面 就 喝 这个 庚 都 炖 成 羹。 刚刚 说 还有 最 重要 的 要 放 三种 蛇, 都是 那种 剧毒 的 大蛇, 放 三种 蛇 就 剁成 丝 蛇肉, 据说 要 手撕, 然后 就是 这么 一碗 羹 给你 喝。 燕食 记 他 把 制作 这个 菜 的 过程 和 主人公 在 旁边 的 一些 人生 经历 都 写 在一起 了, 还是 挺 精彩。

那个 小说 写 的。 他们 家 还 吃 什么东西? 叫 雾水 荔枝 或者说 水雾 荔枝。 那个 荔枝 要 成熟 的 时候, 都是 他们 家 自己 种 的, 快 成熟 了 就 一直 有 工人 在 叮 叮叮 叮叮。 要 时候 就说 考验 明天 早上 收 好了, 老爷 就会 带着 全家人 在 熟 的那 一天天 还 没亮 就 来, 要 趁着 阳光 出来 之前, 就是 个 物 散 之前 把 这个 荔枝 摘下来 吃, 说 那个 熟透 了 一 熟, 然后 被 太阳 一 照 就 没有 那么 好吃 了。 你 这 不 神经病 吗? 反正 就是 都是 他。

因为 这个 姜 太史 最后 有一个 孙女, 也是 一个 美食 作家, 就是 很多 东西 也是 他 写 出来 的, 所以 也 未必 都是 传说, 有可能 就是 这么 奢侈。 他们 家 厨房 是 三个, 有 个 西厨 的, 中厨 西厨, 还有一个 厨房 是 做 素材 的。 他们 家 有 很多人 信佛, 他 最后 自己 也 经常 念佛 信佛, 在 那个 厌食 忌 里。 时间 顺序 写 的 是, 她 后来 失去 了 这个 烟草 公司 的 工作 之后, 就 一年 少了 三四十万 的 进项。 然后 那个 李 登 统 李将军 就 帮 他在 叫 罗岗 的 一个地方, 包 了 特别 大 的 一块 农田, 在那里 种 荔枝、 橘子。 反正 就 这些 品种 的 农作物 到 今天 都是 广东 那边 非常 能 打的, 都是 他 开发 的。 然后 小说 里 写 的 这个人, 其中 他的 一个 女儿, 当年 他 送 这个 女儿 在 法国 留 过 学学 过 农业 种植, 这个 女儿 是 排行 老五。 在 这 里面 做 的 这件 事儿 应该 也是 有 迹 可 考 的。

因为 那个 燕食 记 的 作者 葛亮, 他 现在 在 香港浸会大学 做 老师。 他 去 香港 也 20年 了, 好像 他是 2000年 初 的 时候 去 香港 读 硕士, 后来 就 一直 在那边 读书 教学。 她是 个 学者型 的 文学 作家。 燕食 记 当时 出版 之后 也 引起 了 很多 关注, 就是 还是 很 扎实 的 调研, 推荐 大家 看 那个 小说。

剩下 就是 他的 八卦 了, 这个 老哥 一生 娶 了 十几 房太太, 最 宠 的 是 他的 三 太太, 最后 他们 家 一直 是 三 太太 说了算。 那个 书 也是 这样 写 的, 大 太太 好像 是因为 一直 失宠 自尽 了, 然后 他的 大儿子 当年 一直 泡 青楼, 好像 在 青楼 里 爱 上了 一个女人, 就是 这个 太史公 也 交往 过 的 一个女生, 这 都是 传说, 反正 最后 这个 大少爷 就 吞 鸦片 自尽 了。 但是, 他 小时候 就 已经 定 了 一门 亲事, 但 这个 大 少奶奶 最终 还是 嫁接 了, 就算 是 冥婚, 就是 嫁接。 他们 家里 有 很多 这种 八卦, 当时 就 很受 香港 小报 八卦 媒体 的 欢迎。

那 这个 跟 南海十三郎 的 关系 是什么 呢? 就是 南海十三郎 就是 他的 儿子, 南海十三郎 就是 他的 第13个 儿子。 我不知道 燕食 记 作者 可能 出于 人家 还有 后人 在世。 他在 燕食 记里 把 他们 家 写成 了 向 家, 然后 把 十三郎 写成 了 七 少爷, 不是 十三 少爷, 就 故意 这么 处理 了 一下。 然后 这个 南海十三郎 从小 也是 才华横溢, 跟 他爹 应该 是 最 像 的, 性格 也是 狂放不羁。 这个 好玩儿 就是 厌世 记里 采用 了 一个 说法。 我 之前 听 过 一个 说法, 就是说 南海 食堂 生 下来 之后, 他 母亲 就 难产 而 死 了。 一个 说法 是 这个 母亲 就是 因为 太史公 当时 就是 风流, 说 是一个 厨房里 的 厨娘 还是 庸人, 最后 他 就 把 这个 女的 就 送走 了, 不让 她 进 家门。

但是 这个 小说 里 有一个 说法 就 特别 有意思, 说 他 妈妈 姓 杜。 当年 太史公 不是 协助 潘达 威 埋葬 了 黄花岗七十二烈士 吗? 那 清朝 朝廷 就 听说 了, 就要 问罪, 说 你是不是 有 通道 之 罪, 盗匪, 通道 最后 说 不是说 你 这个 传错 以讹传讹, 是 说 我 是因为 跟 一个 姓 杜 的 妓女, 我 有 这个 通路。 当然 这 一个 非常 典型 的 间 传说 的 结构, 但 这样 很 好玩, 是因为 就是 一说 就 没有 追究 他, 所以 他 其实 是 很 感激 这个 十三郎 的 妈妈, 就是 这个 名妓, 就是 姓 杜 的 这个 妓女 就是 把 他 这个 罪 给 顶 掉了, 说 就要 接 他 进 太史 地。 但 他 这个 妓女, 就是 这个 姓 杜 的 女生, 就说 那 我是 为你 顶罪 的, 大家 都 知道, 如果 我给你 顶 了 罪, 你 就 把 我 接进 太史 地, 你 这个 罪 不就 坐实 了 吗? 所以 不能 把 我 接 进去, 他 就 没 进去。 最后 剩下 了 南海十三郎 以后 去世 了。

这 厌世 记里 用了 这个 传说故事, 最后 这个 太史公 是什么 下场 呢? 他们 中途 跑到 过 一次 香港, 后来 又 回到 了 广州 之后, 最后 她 就 绝食 而 死。 所以 陈 小千 那个 书 里 一笔带过, 也 说 一个 一生 吃 这么 多 山珍海味 的 人, 最后的 下场 是 绝食 而 死。 接着 说 先 把 这个 菜 的 事儿 说完, 所以 太史 菜 最后 有 迹 可 考, 就是 据说 是 他 最后 一任 厨师 就 留在 香港, 后来 进了 恒生银行 的 私人 俱乐部, 在 里面 做 厨师。 所以 后来 我们在 港澳地区 吃 到 的 号称 是 正牌 太史 菜 传人 的, 应该 就 都是 这位 厨师 的 徒子徒孙。

我 这 前段时间 去 广州 认识 了 一个 很 厉害 的 美食 学者 辉哥 刘文辉 先生。 他 也是 很多 风味 人间 什么的 那些 节目 的 美食 顾问。 他 确实 跟 我说, 他说 澳门 现在 还是 有 一家 可以 吃 到 的 辉哥 特别 好, 他 也 出过 一些 书 叫 林 卫辉, 大家 能 搜 到 他的 观点 就 特别 好, 他说 美食 一定 是一个 与时俱进 的, 他用 的 词 是 这个, 然后 燕食 记 那个 作者 也很 好玩, 厌食 忌 那个 作者 说 我 为什么 你喜欢 写 美食, 要 写 食物, 要 从 太史公 一直 写 到 新冠。 这 美食 是 流转 的, 附着 于 其 上 的 文化 也是 流转 的, 美食 只有 在 流转 的 过程中 才能 活 下来。 正如 文化 一样, 它 就 特别 有意思, 就有 一种 根性, 就是 骨子里 的 东西, 就是 跟着 中国人, 跟着 中国, 其他 就 就 这么 流转 下来 了。

辉哥 也 说 澳门 应该 是 她的 传人, 但是 美食 这件 事 不要 讲 正宗。 他说 如果现在 给你 真的 做 一个 正宗 的, 当年 的 比如说 泰式 豆腐 这种 菜 给你 吃, 你 可能 也 吃 不 下去。 因为 当时 你 就 想想 一件 特 简单 的 事儿, 它 没有 冰箱 这件 事儿, 可能 很多 温度 都 达不到。 比如 现在 那 水, 你 煮 东西 最高 不就 煮 到 100度吗? 那你 有 高压锅 就可以 突破 这个 温度。 就是 很多 东西 你 肯定 是 有 技术 的 先进 和 符合 现代人 的 口味 的 流转, 它 才会 更 好吃。 它 可能 你 现在 去 澳门, 你 还是 能 点到1道 泰式 豆腐 来 吃, 但 肯定 跟 当时 的 味道 不一样。 所以 你 不要 讲究 那个 特别 讲究 那个 正宗, 好吃 是 最 重要 的。

然后 辉哥 就 给我 讲, 你 下次 可以 去 澳门 吃 了, 给我 讲 一个 这个 地方。 那 太史 帝 也就 没有了。 太史 帝 现在 是 就 刚刚 说 那个 白 二蓝 斋 还在, 那个地方 当时 放了 120 瓶 慈禧太后 送 的 兰花 那个 摘 现在 是什么? 是 广州市 海珠区 少年宫, 整个 那 一片 儿 都 已经 没有了。 其中 他们 家的 一些 窗、 专、 瓦 被 拿到 了。 广州 现在 有 个 叫 博园, 还是 百源 酒家 里面 就 修 在 里面 了。 正好 在 看 那个 书 的 时候, 在 广州 我说 我想 去 看 一眼。 黑哥 说 别去了, 我 刚刚 不是说 太史公 有 个 孙女 吗? 姜 女士 也是 美食 作家, 然后 辉哥 就说 姜 女士 自己 去过, 说 他 都 分不清楚 哪 块 是 他家 的, 哪 块 是 后来 的。

说 你 要是 感受一下 装修 氛围 可以, 但是 也 没什么 太大 必要。 还有一个 老哥 说 也是 第几代 传人, 说 他 马上 就要 收到 了, 好像 已经 要 收 了。 他 就是 每天 做 几桌 给 很少 人 吃。 其实 就是 香港 有钱人 比较 讲究, 还是 想 吃 到 这个 味道。 他 又有 这么 丰富 的 故事, 谁 不想 去 试试 它 这个 东西 还是 很 融入 到 我们 现在 吃的 这个 粤菜 也好, 我们 现在 对 这个 美食 讲究 的 过程中。 但 你 肯定 没有 他 那么 夸张, 太史公 这个 是 吃饭 对他 来说 简直 是 太 重要 了。

而 南海十三郎 的 故事 是 这样的, 他 这个 儿子 从小 就 他 也有 才华, 生性 顽劣, 又是 超级富二代, 就 不 富三代 了。 妈妈 又 过世 的 早, 等于 她 没 见过 母亲, 性格 上 肯定 也有 一些 这样的, 他 就 迷 上了 粤剧, 他 就 写 戏, 后来 在 香港 慢慢的 疯 掉了, 电影 里 拍 的 就是 他 最后 就 疯 掉, 他 最后的 下场 就是 在 精神病院, 然后 冻死 在 街头 了。 当然 它 那个 电影 是 非常丰富 的 一个故事, 一会儿 我们 可能 会 讲到。 但 我 当时 是一个 什么 机缘, 我就是 八年 前 16年 的 时候, 南海十三郎 这个 戏, 这 出 话剧 来 上海 也要 去看看 完 之后 我 就 发 了 一个 微博, 大概 意思 就是说 人间 不值得。

原来 是因为 这个, 对。

而且 不是 大概 意思。 就是我 最早 说 这 句 话 就是 在 16年, 我看 我 怎么 写 的, 16年4月24日, 我 特别 理解 他 为什么 那么 火, 又 为什么 活 成了 那样。 仙佛 茫茫 两 未 成, 和尚 背 的这 句 诗 就是 他的 判词, 人间 不值得。

这就是我 最早 写 的这 句 话, 所以 他 跟 我 有一个 很深的 机缘, 我是什么 感觉? 我 还是 能 记得 那个 感觉, 他 很喜欢 写 他 后来 为什么 在 香港 不行了? 就是 他 那个 戏 的 价值观, 当时 的 人 也 看不下去 了, 就是 特别的 激烈。 不光是 这样, 他 就是 一个 文人, 他 就 觉得 这个世界 的 人都 不对, 就是 你们 都 不对, 我是 对的。 这个人 特别 招 人 喜欢, 就是 那种 傲气, 你 才华 傲骨, 但是 他 又要 骂 他 身边的人, 又要 跟 身边的人 拒人于千里之外。

所以 当时 写 那个 人间 不值得 的 意思 就是 为什么 不过 一个 像 他爹 一样的 人生 呢? 你 明白 吗? 尤其 我 后来 知道 了 太史公 的 故事, 我 就 更 觉得 为什么 不能 像 他爹 一样 活着 呢? 到底 有什么 不好 呢?

我 对 南海十三郎 的 感觉 就是我 觉得 越是 这样的 人, 人间 越 不值得 这样。 你 越是 一个 心地善良 的、 正义 的、 有 才华 的, 希望 对人 好的 人, 他 太 明显 了, 是一个 这样的 人。 为什么 你 最后 在 这个 人间 要把 自己 活 成 一个 疯子, 然后 死 在 街头 呢? 既然 你是 明明 是个 好人, 你为什么 在 这个 人间, 或者说 你为什么 要把 这个 人间 拱手 让给 那些 你 明显 你 也 瞧 不上 的 人?

他 那种 状态 不就是 吗? 这个世界 我 就 不管 了, 就是 按 到底, 就 都 给 你们好 了。 我就是我 就是 去 那个 精神病院 活着, 这是为什么 呢? 他 去世 以后 不是 有一个 很 著名 的, 他 很喜欢 拿 一张白纸 说 这个 雪山 白凤凰。 说 你看 我 画的 什么是什么 雪山 白凤凰。 对, 一张白纸 说 这 上面 有 个 雪山, 然后 一个 白 的 凤凰, 意思 就是 干净, 意思 我 很 干净。 我记得 那个 话剧 最后一幕, 就是 把 那 白纸 盖 在 他 身上, 好像 是 就 很 久远。 我 就 看过 那么 一次, 我不知道 电影 又。

忘了怎么 出 电影 也是 把 那个 白纸 放在 他的 脸上。 然后 那个 警官 就 跟 他说, 他 没有 鞋 了, 把 鞋 给他 穿上, 然后 又 把 鞋 给他 穿 上了。

我 就 觉得 这 当然 很 有 象征意义, 非常 的 触动 人心。 但 对 我最强 的 触动 就是 为何? 不要 这样, 就是你 死 在 一个 干干净净 的 病床 上, 旁边 有 你的 妻儿老小 或者 没有 有 几个 朋友, 然后 大家 哭哭 流 流眼泪 怀念你, 这 难道 就 一定 不干净 吗?

我也 有点 想不明白, 因为他 跟 他 那个 徒弟 不是 要把 别人 赶走, 你 跟 人家 好好 说话。

人家 也是 会 去 的。 好, 就 讲 一下 他 那个 徒弟, 在 当年 他还在 太史 帝 的 时候 就说, 这个 十三郎 你 太 有 才华, 我要 跟 你 学好 了。 十三郎 就 搞, 又 往 茶 里 吐口水 让 他 喝, 又 骂 他说 你 写 的 垃圾。 但 其实 他 刚 唱 了 一两句, 十三郎 就 感觉到 这人 太 有 才华 了, 他 很 喜欢他, 结果 他 最后 就 非 要把 他 徒弟 一顿 臭骂 骂 走, 骂 走 以后 他 就 很 帅 的 那种, 跟 身边的人 说, 其实 他的 才华 远在 我 之上, 跟着 我和你 就 你 就 把 这 句 话 跟 他说 不行 吗? 你 就是说 你 这 不有 病 吗? 我 就 觉得 你 为啥 要 对人 这样 呢? 就是我 但 我 能 理解 他 这种 恃才傲物, 或者 是 心地 就 蠢 到 这种 程度, 她 可能 只会 这样 跟人 交往, 或者说 就是 真的 才子, 咱们 这 凡夫俗子 接触 到。 但 我真的 觉得 我说 这个 人间 不值得, 就是 人间 不值得 活 成 那样。

你是 人间 不值得 这样 活。 但是 很多人 理解 错了。

对我 觉得 人间 不值得, 你 这么 跟 他 就是 撕破脸, 就是 有 他 没 我有我 没 他, 就是我 必须 纯 得 像 白纸 一张 是 吧? 我 一定要 像 一个 雪山 白凤凰 一样, 过 着 不食嗟来之食 的 这种 日子, 才 叫 响当当 的 一个 真人, 为啥 呢? 首先 那个 电影 里 就有 一个 例子, 他 徒弟 活 的 也很 好啊, 他 徒弟 后来 到 香港 就 变成 粤剧 名家 了。 那 人家 也是, 我看 他 那个 样子 也是 很 正派 的 人, 这 为啥 非得 像你 那样 流落 街头? 但 那个 电影 那个 情节 也是 非常 动人。 他们 就 相逢 了。 最后 终于 他 徒弟 还是 把 他 感化 了, 但 也是 击垮 他 最后一根稻草, 就是 他 最后 决定 去 看 他 土地 新 戏, 结果 他 徒弟 在 那个 新 戏 上映 那天 猝死, 他 就 彻底 崩溃 了。 反正 我 对 南海十三郎 的 感觉 就是这样。

还有 正好 说到 这个 雪山 白凤凰 那个 厌食 忌, 给 葛亮 先生 肯定 也是 知道 这个 典故, 他 很 巧妙 的 用了 这个 东西, 但 他用 的 特别 巧, 他 就是 这个 里面 的 一个 主人公, 他 师傅 教 了 他 一个 莲蓉月饼 的 一个 馅料, 但 藏 了 一位 东西 不 教。 他说 你 我给你 一封信, 你 到 广州 去 投奔 谁谁谁, 谁谁谁 让 他 收 了 你, 你 以后 就在 他 那里 做 这个 东西, 能 安身立命, 带 了 一封信 给 了 那个人, 那 封信 打开 以后 就是 一张白纸, 什么都没有。 他 做 那个 馅料 出来 一直 就 差 一位, 就 差 一个 东西, 怎么 想 都 想不通。

然后 那个 收到 信 的 人 说, 其实我 已经 想通 了, 秘密 都在 你 师傅 这 封信里。 他 就 拿 这 幅 戏说 这部 戏叫 雪地 隐居, 什么 意思 呢? 什么都没有, 就是这样 的 是 干干净 什么的, 是 盐。 他 很妙 的 用了 同样 一个 典故, 但 他用 在 了 这个 厨房里, 就说 这个 月饼 它 也 合理。 你 稍微 对 厨艺 有一点 我是 没 了解, 但 其实 有点 了解 是 可以 理解。 就 想 让 一个 东西 甜, 其实 有时候 加点 盐 它 就会 甜。 其实 就是 在 那个 馅 加点 盐 反而 就 很甜, 吃 起来 就说 一下 这个 是, 所以 我 个人 就 把 这些 都 串 起来 以后, 就 觉得 很 好玩。

我 16年 的 时候 看过 这个 东西, 反正 对我 触动 很大。 为什么 对我 触动 这么 大 呢? 就是 因为我 觉得 我在 更 小 一点 的 年纪 也会 有一点 那种感觉, 就是 非常 的 非 黑 即 白, 非常 的 追求 人 要 白纸 一张, 完 完美主义, 然后 做人 要 怎么样。 从 南海十三郎 到 太史公 的 故事, 对我 人生 简直 我 觉得 太 有意思 了, 因为我 是 根本 不是 懵然无知 的 状态, 先 认识 了 他 儿子, 后来 通过 吃 认识 了 他爹, 这 很 有意思。

所以 你的 人生 轨迹 也 是从 儿子 变成 了 爹 吗?

反正 没 他 那么 肯定, 不可能 像 他 那么 夸张。 至少 我不会 认为 评 一些 好吃 的 或者 为了 一顿 吃的 花费 心血 是一个 多么 庸俗 的 事情。 我 正好 有 一段 这段话 也 特别 好玩。 这段话 正好 是 我在 燕食 记里 也 看到 了, 在 南海十三郎 里 也有 这段话 是 非常 著名。 它是 在 那个 戏剧 里 是一个 高潮点, 在 那个 电影 里 也是。 这是 南海十三郎 的 徒弟 说 的, 说 我要 证明 文章 有 价。

再 过 三五十年, 没有人 会 记得 那些 股票、 黄金、 钱财、 世界 大势, 都 只是 过眼烟云。 可是 一个 好的 剧本, 过了 50年、 100年 依然 有人 欣赏。 就算 我 死 了, 我的名字、 我的 戏 没有人 会 忘记, 这就 叫做 文章 有 价。

我 看到 这段话 是什么 感受 呢? 用 佛教 的 说法 就是你 这 不 还是 执念 吗? 我 当时 在 戏 里 应该 就 这种 感觉, 我说 你的 文章 凭什么 比 人家 的 黄金 就 更加 的 有 价? 因为我 其实 一直 读 一些 佛经 了, 我 当时 就有 很强 的 感觉, 就是 你 这 不 还是 执念 吗? 甚至 更 土。

你 还是 个 读书人, 人家 没 读书人 家 爱好 吃的, 爱 黄金、 爱爱 美女 是 吧? 爱 娶 老婆, 爱 传宗接代。 他 只是 土, 它是 这个 天然 的 土。 你 读完 书 你 瞧不起 人家, 你说 我 文章 有加, 你是 加倍 的 土。 你是 一个 有 文化 的 更 狂 土。 就是你 你是 一个 读书人, 你 不更 应该 宽容 包容 理解 那些人。 然后 大家 都 差不多, 大家 都 过上 一个 更好 的 不就 好了吗? 你为什么 要说 他们 都是 过眼烟云, 而 我 更 那 什么, 我 就 觉得 这个 就 更加 要不得, 而且 对 你的心 的 伤害 是 更大 的。 我 觉得 那个 唐 阿 唐, 就是 那个 电影 他 徒弟 其实 没有 受 这个 伤害, 南海十三郎 一定 就 受 这个 雪山 白凤凰 的 伤害。

虽然 他 徒弟 说 这 句 话 的 时候, 他 还骂 了 他。

你看 都都, 但 我 就说 这个 戏 写 的 好, 咱们 是当 戏 看, 我 就说 是 分析 这个 戏, 阿 唐 是 这么说 的, 这番话 的 阿 唐 没有, 阿 唐 是 过 上了 一个 黄金 股票 的 生活。 对, 他是 过 上了 一个 吃香喝辣 的 生活。 结果 你 这个 南海十三郎 十三 少爷 最后 过 上了 一个 流浪汉 的 生活。 但 戏 写 得 太好了, 对 人的 这个 冲击 是 很大。 我说 我们 也没有 必要 最后 说真的 像, 就 至少 你 如果 认为 自己 是个 读书人, 我 觉得 我 当然 是个 读书人 了, 客观 上 也 读 了 很多 书, 更加 不能 把 这个 万般皆下品 这件 事儿 往 脑子里 去, 就是 要 时时 警惕。 因为他 真的 很 容易 有 这种 幻觉, 所以 有时候 我 能 理解 有 一些 人, 比如说 蔡 韩 蔡澜 肯定 是个 读书人, 但 她 会 刻意 的 在 别人 提起 她是 个 读书人 的 时候, 把头 转过 去。

不接 了也 就 吃 吃, 我喜欢 吃。 我 还 知道 像 那个 宁浩 导演, 现在 我不知道 了, 就是 好多年 前 我知道 的 时候, 她 就 特别 喜欢 戴 一条 很粗 的 大 金链子。 然后 记者问 他, 你为什么 戴 这个? 他说 我要 时刻 提醒 自己, 我是 个 俗人。 这 很 有意思。 你知道 他 也是 个 读书人, 他 肯定 是个 知识分子。 王朔 就 更 典型, 王朔 说 我是 痞子, 说 没错, 我就是 痞子, 然后 说话 喜欢 用 脏 口 什么的, 我 觉得 这 都是 有 自我意识 的 知识分子。

但是 我会 有 一种 他们 有点 过分。

对我 我想说 的 就是 就 还是 有 分别 心。 但 其实 你 再 过 一段时间 肯定 也就 没有了, 一定要 强调 我 刚 举例子, 这 都是 媒体 形象。 我 生活 中 没有 见到 人家, 这个 是 有 媒体 传播 上 的。 肯定 宁浩 那天 说 了 十句话, 只有 一句话, 说 个 金链子 这个 事儿, 肯定 那 9句话 媒体 就 剪掉 了。 因为 媒体 上 也是 最 喜欢 把 你的 这种 极致 的 东西 给 它 凸显 出来。

所以 你 年轻 的 时候 也 有点 刻意 躲避。

深刻 吗? 两边 都 经历 过, 我们 说 中庸之道 有 多难 吗? 你 可能 一直都在 这个 过犹不及, 要么 就 过了, 要么 就 不及。 反正 是我 这样, 我 这 修行 也 比较 差。 我 肯定 是在 人生路上 来回 摆荡, 但是 尽量 的 去 追求 中间 的 中庸 的 道路。 活 得 不卑不亢 一点, 人 很 容易 变得 又 卑 又 亢 的。 面对 任何 时候 那 非常 好。 你 人生中 你 有 各种各样 的 尺子 来衡量 你 这个 过 和 不及, 杯 和 抗 的 这个 振幅。 那 对我来说 我 就 太 幸福 了。

我在 过去 的 八年 中, 居然 有 一对 父子, 一个 南海十三郎 和 一个 他爹 太史公 从 16年到2024年, 一个 八年 的 这么 一个 尺子, 这么 深厚 的 一家 父子, 两代 的 这么 精彩 的 他们的 人生故事, 还 可以 吃 到 他们 这个 传下来 的 东西 来, 作为 我的人生 的 尺寸。 当然 我没有 那么 傲慢, 说人家 就是 会 不是 不是 这 意思, 也 不是说 六 金柱, 只是 说 就 像你 读 的 人物传记, 你 也很 容易 拿来 跟 自己的人生 想一想。 关键 是 他 这个 人生 和 我的 时点, 就是 认识 他们的 和 我的人生 的 时点, 太 像 一把 尺子。

在 我的 过去 的这 八年 里, 对我来说 是一个 非常 独特 的 人生 体验, 所以 很 好玩, 他 又 远超 于 吃 了 一道 菜, 看 了 一部 戏 的 那种 震动。 所以 就是说 如果说 将来 我们 这个 博客 这是 一个系列 的话, 要 讲 在 饭桌 上学 到 的 事。 我 觉得 在 饭桌 上 我这一生 很难 再 学到。 比 这个 更 重要 的 是 学到 的 是一种 人生观。

那年 我 刚 说 了 这么 半天, 我 可能 也 没法用 一句 两句 说 我。 其实我 觉得 我 一句话 能 说 清 就是 人间 不值得。 但是 我说 显然 他 造成 的 误会 比 理解 多 的 多 的 多。 所以 我 很难 在 我 现在 就 不再 追求 说 我 就 尽量 精炼 的 语言, 把 我 受到 的 这种 震动 分享 给 大家。 可能 它 就 需要 一个 很长 的 博客, 从 我 怎么 知道 南海十三郎 到 太史 宫, 可能 我 刚刚 整个 这个 过程 中说 的 也 不是 特别的 逻辑 缜密, 但 似乎 需要 一个 这么 长 的 时间。 你听 完 也许 就 明白 人间 不知道 到底是什么 意思。

而且 我们 接受 的 时候 就是这样 碎片 的 接受 的。

就 只能 尽量 完整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