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72 怎么办？我想止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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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投资真感受真分享欢迎收听第 72 期满仓以后我是温少今年我给自己提出了全新的交易课题借助验证技术分析实操可行性的这么一个契机提高我的交易频率正面损失训练自己做一个输得起的人接下来跟大家拆分一下我的课题

从交易系统出发一个人不管是什么流派都可以拆解为胜率赔率频率那我要挑战的其实就是频率从交易策略出发投资的收益来源主要分为择股和择时那我要挑战的就是自己择时的能力从胜率赔率的角度讲索罗斯和巴菲特都是在保证一定交易胜率的情况下找到那个赔率对自己有优势的地方下注

他们的区别在于索罗斯主动提升频率而巴菲特主动放弃频率如果说因为索罗斯的交易频率远高于巴菲特那么他理论上更不是那个随机漫步的傻瓜那么我想做的其实就是通过提高一定的交易频率来验证一下看看自己是不是个傻瓜那从收益来源上面讲呢巴菲特更侧重选股索罗斯更侧重择时

提升频率其实就是我要更侧重择时这里我要纠正一下就是在现在的投资圈或者价值投资圈子里面一直有一种择时无用论的风潮就是我劝你别择时比如说经过了 2024 年 924 的行情之后大家会问你还要择时吗对吧你怎么保证闪电劈下来的时候你在场呢那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保持自己一直在场我觉得大家要在这个结论里面区分清楚

两件事择时有没有用和大多数人有没有能力择时这是两回事这里我要特别推荐两期节目在张一真老师的播客金分派第 17 期当中标题是这样的股市闪电批下时你可以选择躲开在这期节目里面他条理清晰数据详实的反驳了我刚才说的择时无用论的这个观点他说明了择时的用处不光有还很大

然后另外是他第 12 期节目叫社保基金这篇 12 年前签字短文藏着让股票收益翻倍的小秘密那这期节目是通过社保基金的一篇自报文章证实了他们就是在择时散户心心念念的国家队他就不是一直在场等闪电劈下来的而是以军事回归为导向进行一个中长期的方向性择时

而且数据显示他们择时的效果还不错我没记错的话股权投资大概是有能到年化 12%的张一真老师的这两期节目一期是讲逻辑一期是摆事实我觉得论证的非常充分所以推荐大家去听所以择时和择股一样有用而且择时和择股一样都很难

巴菲特再平易近人再尊重大家也没有叫大家学他而是叫大家去投标普 500 段又平前段时间回这大交流的时候也谈到了他和巴菲特聊苹果的那件事他说整个晚上关于苹果的交流就是那么简单的一段话举了百事可乐和可口可乐的例子来说明苹果的商业模式比可口可乐更好

然后段又平就跟他说那你看苹果和安卓的价钱差多少真正的苹果用户没有人在乎这个价钱的差距在美国是这样在中国也是这样就这么一段对话那巴菲特就懂了段又平在说什么而当晚就没有再提过苹果就我总是在想如果当年我也在场我能不能抓住那句话他是没有语意理解困难的对吗但是你要洞察这段话里面的能量

即便是现在的我放到那个场景下撇开掉巴菲特和段永平的名头我能盖得到吗我能抓住大多数人都不认为他算什么的一个差异吗我觉得我没有这个能力所以至少对我来说择股也很难很难不然我不会转向 ETF 了

择时与择股相比唯一的特点就是择时很容易给反馈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择时会有一个清晰的目标比如说我觉得当前就是本季度或者本年的低点那我买入之后我就判断它要上涨那它到底是不是那个我判断的低点呢到这个季度末或者到年底的时候我的判断自然而然就会见分晓市场会给我一个答案择股就不行了

择股是可以嘴硬的我买了一只股票然后我被套牢了我就可以说我是价值投资我就可以说这只是暂时的我看的是 10 年之后很多这样的人所以我的判断是如果一个人一上来就跟你说他标榜自己是一个价头他标榜价头是不择时的最重要的是这没什么如果他还搞得好像他不择时他就高人一等

那他多半是个不入流的骗子我刚说这么多其实就想跟大家证实一点有效则实很赚钱有效则实很困难现状是我们大多数投资者没有这个本事进行有效则实在我们讨论胜率赔率的时候我们很容易忽略掉频率但频率也是综合投资收益的一个重要因子

同一个标的在一定的频率下能够做出有效择时的话是能为收益做出巨大贡献的或者我们俗称一点就是你高抛低吸做对了那你也是很溜的说老实话利用技术分析来提升交易频率虽然这个是我给我自己的新挑战但我不会首先认为自己就是万中无一的择时奇才我不会首先认为自己就能做出什么成绩

所以我并不推荐和鼓励大家也去挑战自己去做择时但同时我既然这么做了我不能堂而皇之的跟大家说大家别急有危险我先上我肯定有我的原因我接下来要分享给大家的就是如果你有这样的念头可以对照一下看看我的个人原因能不能给你一些参考帮助第一个层面是投资标题上的变化就刚才也有提到我有一半的仓位都搬家转向了指数的 ETF

除了几个长线的人进阶制的老伙计之外我对于去了解更多更新的公司有点腻了因为我发现我择股择来择去数量非但没有扩张反而在开始收缩一方面是我对好公司的条件越来越苛刻了或者说伴随着年岁的增长我对判断什么样的公司才是好公司越来越胆小了

一方面是我认为自己对价值投资的理解可能已经遇上了瓶颈我认为对好公司的洞察力需要用大量的商业案例和商业模型以及各学科门类的知识综合的交叉的掌握才有可能形成洞察力上的突破这件事它又不是一日之功它需要我不断的积累而且很有可能我这辈子对价头的理解

可能就到这了这也没什么问题这也是为什么我搬家去了沪深 300ETF 这样的指数还是那个角度就是大家可以从胜率赔率频率的角度来理解一下沪深 300ETF 它就是一个胜率极高赔率极大但频率极低的一个低到从历史数据看要 5 到 6 年才能有一次完整的买卖交易的这么一个品种

所以像我这样从 ETF 的仓位里面再挪出两到三成的仓位去做一个波段或者是来测试技术分析的有效性它对我本身长线布局的收益影响不会太大那在我的风险划分上面它是符合塔勒布所提倡的杠铃策略的而且指出 ETF 的特色它是有一个期权的加持也就是说

多空上面我都会有操作的空间而且做期权的卖方是一个偏高胜率的操作我要做择时的资金操作成本和体量它没有股票那么大那么贵

你比如说一份 ETF 也就几毛钱几块钱那一万份就可以做一手期权只要我把仓位分清楚测试这个技术分析的有效性是不需要用太多的资金量的所以我也是有空间去展开拳脚的第二个层面就是我真的热爱投资就我两年前已经退出了打工人的行列我现在的生活也在节奏上逐渐可控我有时间精力投身于此

可能对别人来说是很累的事情对我来说至少现在吧它是一个很有趣的探索且不说技术分析能不能给我带来增量的收益更多的阿尔法的收益如果技术分析可以平滑我的收益曲线对吧尤其是在 A 股这个大起大伏的市场里面它能平滑我的收益曲线那我觉得也是很棒的

然后更具体的一点来说在我个人的交易体系里面我过往的择时是依赖判断市场情绪和看基本面估值指标来做的我会倾向于早一点的抄底和早一点的逃顶主打那个模糊的精确嘛

在这一点上我对自己在 19 到 20 年的这波行情当中的判断至少是及格的但是在 21 年到 24 年期间的熊市我是早在在 21 年的年中就 6 月份的时候我就开始进场挨揍了这几年尤其是 924 之前我的体感确实是不好的而且我认为从某种程度上这样的长期牛市的体感影响了我后面的一些操作所以我希望

将来技术分析可以辅助我去更好的完成中长线的止盈止损关于这一点后面我再详细展开吧第三点就是我是本着把手弄脏的原则来做这个事的就是我能不能通过技术分析来择时来赚钱必须是我真金白银的尝试过了我才可以有一个结论我才可以把这个结论分享给大家就像爱德华索普的传记战胜一切市场的人里面

当所有人都告诉索普没有人可以从赌场赢钱的时候索普不会听之任之他会靠自己去检验如果没有这份执念的话他不可能战胜 21 点也不可能战胜轮盘赌更不可能掀起战胜赌场的这么一种风潮

所以我可能会又一次挑战失败然后无功而返那只能说明我的时机还没到或者我就干脆就不适合做相对短线一点的这种趋势交易我就是那个没有办法做到有效择时的大多数但我必须做这个尝试否则我这两年上一期节目思考得出来了一个我自己认为再棒的结论那也只是纸上谈兵说白了就是我要实事求是就必须把手弄脏

然后我前些天看微信资料的时候发现一点就是教员当年为了调研农民问题他用了 30 多天去走访了湖南的很多地方然后开了很多的调查会我就蛮感慨的就是说一方面教员是何等人物仅仅 32 天就收集到了足够多的差异化的样本就可以从中洞察到农民运动的本质但另一方面教员也用了 32 天啊

他不是坐在屋子里面看了几份这个下面人承包上来的文件然后抽两根烟想几个晚上他就想明白了不是的就算有的人天纵其才他的洞察力惊人他可以在短时间小样本上该到那个点但也有像我这样的人目与脑袋一点只能一遍一遍的用大样本长期用坚硬的事实冲撞自己冲刷自己我可能最终才能该到那个点

我觉得这没什么问题我承认并接受我是这样的人我刚才推荐的那个播客金分派的助理人就是张一真老师他就人如其名他的播客名称金分左手架头右手动量一边践行长期主义一边无情的追涨杀跌左趋势的追随者我觉得没有问题的

说回我今年为什么要去做这样一个挑战呢其实除了验证我是否能通过技术分析有效择时我最期待的其实是技术分析会给每笔交易都建立一个退出机制而一定频率下的交易给了我刻意训练自己的机会就是让我严格的去对待止损这件事情

因为在过去的投资生涯里面我在止损这件事情上面一直做得很差我过去面对这个问题采取的办法是坚持分散持仓老听友应该知道但是在我收敛投资标的集中度之后这个问题就开始严峻起来了而且分散持仓只是让自己犯错的时候绝对损失少一点该腰斩的还是要腰斩的并没有正面的去破解这个问题也不一定这个问题有破解啊

因为大赢对大亏这是一个一体两面的事总之呢就这些年来我越发的觉得做不好止损在交易系统里面是一个很大的问题要表达清楚我的意思我先跟大家分享一个故事吧故事的主角是巴黎银行的尼克里森这个人年轻的时候顺风顺水 1991 年有着 200 多年历史的巴黎银行决定在新加坡成立分行

尼克里森因为他曾经的工作经历就把他聘请为了分行期货与期权交易部门的总经理然后到 1992 年的时候他手下的一个交易员错误的将顾客买进的指令看成了卖出的指令然后就造成了 2 万英镑的损失后面这个损失扩大到 6 万然后因为尼克里森当时没有向上级报告

他选择了怎么做呢他选择了利用 88888 就五个八的错误账户掩盖了真相五个八的账户呢是巴林银行内部专门设立的一个错误账户原本他是用来处理交易过程中因为疏忽啦等一些原因造成的临时性错误然后方便后面进行财务核算和这个风险管理的

结果这个账户被尼克里森拿来掩盖错误了之后呢他的好朋友兼分行最好的也是历史业绩很优秀的一个交易员乔治在一次交易当中出现了 800 万英镑的损失那这个尼克里森为了保住乔治和自己的职位然后维护团队的形象就把这 800 万的损失也寄到了五个八的账户里面去

亏了就是亏了嘛你总要补起来嘛尼克里森一方面用自己的佣金在弥补这些错误带来的损失一方面呢他又被迫进行一些高风险的交易来弥补比较大的窟窿到 1993 年 7 月份的时候这个人他是真的有本事的硬硬把五个八账户扭亏为盈但是他一旦开始用这个东西掩盖错误他就很难回头了

1994 年开始他又把很多的亏损藏在了五个八的账户里面然后随着亏损的放大他的交易心态也被高风险的交易逐渐给扭曲然后他就有点被市场牵着鼻子走了那么五个八账户里面的损失从年初的 2000 万英镑到 7 月份的时候已经是 5000 万英镑了这还不是最离谱的就在同年的 12 月份

因为他假账做的漂亮他还在纽约举行的巴林金融成果会议上被当成英雄但是其实此时此刻他的损失已经达到了 1 亿 6 千万英镑 1995 年的 1 月 17 号日本神户大地震然后日经指数出现了大幅的波动尼克里森呢他初期的时候获得了大量的利润来自于他的头寸

他的这笔操作是对的但是他的心态已经完全扭曲了那么为了填补亏空他就买进了大量的日经指数的期货而且卖空了日本政府的债券结果就是指数一路下跌然后债券一路上涨等到 2 月份的时候他还在持续的买入日经指数企图独自支撑市场但结果就是彻底失败

2 月 23 号的时候他为巴黎银行所带来的损失已经达到了 8.6 亿英镑这直接导致了巴黎银行在 2 月 26 号就宣告破产了至于尼克里森呢他在办公室留下了一张字条字条上面写着我很抱歉然后他就跑路了也就是说有 230 年历史的巴黎银行居然因为这么一个拒绝止损的交易员破产了

那在这之前他是一个王牌交易员他是一个打着双引号的没输过的交易员就这个故事让我特别害怕尤其是我已经涉足期权交易了我发现涉足这个领域的人一定一定不能输不起只要我输不起最后我一定会输的倾家荡产对于尼克里森来说向总行上报损失就是一种认输就是不光彩就是会被同事看不起

那我觉得他和雪球帖子里面的那些主人公也没有什么不同啊总是要扛到最后一秒总是能掩盖的能想过的能翻盘的办法穷尽了窟窿已经兜不住了然后逃也逃不掉了必须得坦白了那最后的结局就是用这辈子再见来逃避或者赎罪我绝对不允许这样的结局出现在我的投资生涯我的生活当中所以我不想做尼克里森

我不想做一个输不起的人一个不敢止损不愿意止损做不到手起刀落的人他就是一个输不起的人尼克里森后来被抓了被抓了以后然后他关了很多年在出狱之后他写了一本自传叫做《魔鬼交易员,我是如何搞垮巴林银行》的然后这个书好像还被拍成了电影但我都没看过只知道他后来还成为了一个风险投资的顾问

我不知道他是为了挣钱还是他真的想通了然后他选择了做一个输得起的人我觉得如果是后者那他的人生并没有很烂他在被迫止损之后终于学会了主动止损所以我觉得做好止损是我完善交易体系里面不可或缺的一环我必须要做好这件事情甚至来讲这是一个对待生活的态度我就以满仓以后为例满仓以后的 slogan 是真投资真感受真分享

要保持真实的面对各位我首先要真实的面对我自己对吧不然的话这个东西它真不了为什么过去我止损做的一直不好呢我认为跟价值投资有一定的关系就首先我算是一个偏保守型的投资者我有很强的损失厌恶然后价值投资呢它强调的是折股和安全边际也就是说当我买入一只股票的时候我的潜台词就是它的价值是低于价格的

而且是有一定的安全边际的当它的股价在短期下跌的时候我只可能加仓越跌越买这就导致一个问题越跌越买是架头这套哲学体系下的一环但落在实操当中它肯定不是无限制的一个基本面很好的公司它就不可能跌到特别低的价格或者说跌到某个价格就是我们判断错了这句话怎么理解呢我的评价就是无法理解比如说 180 的腾讯特别低吗

段永平抄底网易的成本持仓成本大概是一美元最低的时候大概在 0.25 美元说明 0.25 美元也不能让他认为自己错了对吧他还觉得自己很对后来事实证明他确实很对所以价值投资他不依赖标的短期价格的波动来评估交易的对错因此我完全有理由相信有很多的投资者会认为乐视是一家好公司是符合他们当下那个价值判断价值投资理解下应该越跌越买的好公司啊

但是结果是什么呢价值投资没有告诉我如果我是错的我该怎么退出这笔交易以我的经验出发越跌越买甚至还容易让人在错误的道路上给自己鼓气因为越跌越买确实能够贪低成本无论在数学上还是心理上它也确实能给人一个我可以更快回本的暗示

那价值投资怎么止损因为价格已经没用了我们就必须要用价格以外的东西来进行评估我经常会问一些价值投资的朋友他们的长线持仓比如说茅台腾讯我会问什么情况下你会砍仓割肉有的人会说业绩变化有的人会说商业模式有的人会说产业链竞争格局等等我觉得都很好都 OK 只要你有一个预先的判定体系就是 OK 的

但是还有两个小问题没有办法解决一个是事物的发展是动态的本来在我这个行业无敌的一个技术

可能被一个别的行业冒出来不搭边的东西给淘汰掉了有可能我在细分领域过得挺滋润的突然跟上面的行业巨头他要来蚕食我的份额要跟我打价格战我怎么办还有我们在 20 年 21 年遇到的情况一张 A4 纸就干掉了一个行业诸如此类的什么把价值投资变成了价值陷阱变成了价值毁灭的等等作为一个价值投资者你要在发生致命性的关键性的变化的那一刻

对你所投资的这个标的判断有足够的洞察和足够的敏锐发现这一个变化以及它所带来的新的价值评估这个是丝毫不逊色于对技术分析的要求的我觉得这是很难很难的第二个就是对于那些洞察到本质的人来说他们是很容易聊到一块去的

但是以为自己洞察了本质经过时间检验发现他们没有的那些人他们是聊不到一块去的他们是自说自话的比如说我开头的时候举了巴菲特和段永平聊苹果那段他们一点就透了然后他们也不需要去争辩什么他们也不会去争辩那些在争辩的人错了的人我看到的更多的是在捍卫自己的立场

马克吐渭有句话说得好就是让你陷入麻烦的不是你不知道的事情而是那些你确信知道但实际上错误的事情所以如果你是错的但你确信你是对的的话你指望通过对话来纠错挺难的然后更有意思的是我觉得有点矛盾的东西就是我们的价值投资的退出机制不以价格来锚定但价值投资的评价机制最终你还是要落脚到价格上去啊

这是很诡异的而且他就搞得价值投资有点像薛定谔的猫就是他既活着又死了怎么评估全靠开门看的那一眼我再举两个例子给大家分享我有的时候会想芒格老爷是这么厉害的人全体价头人的偶像他怎么会在阿里的投资上面犯错呢而且你去看一下他的表达他认为这是他犯过的最严重的错误之一他总结的时候说商业模式搞错了他以为是平台垄断结果本质上就是个零售

他以为竞争格局稳固结果没想到杀出来了拼多多和这个什么直播电商甚至来说他当时觉得机会太好了所以他动用了自己晚年极少极少动用的杠杆而且他是一个极不支持使用杠杆的人就我看到芒格老爷子这么说的时候我是有一点绝望的

因为我无法想象当我觉得一个机会太好的时候我会不会给自己建立一个退出机制以及就算我建立了这个退出的机制它有多低各位听友芒格老爷子就是在下跌的过程当中不断加仓的然后突然他割肉治损了我们想学他是怎么从无比相信到幡然醒悟

是学不到的这部分就像我上面说的就是只有你能决定你是对的还是错的你要坚持你的观察你要坚持你是对的你要坚持别人就是错的因为错的人越多你这个对才越有价值这就是你能赚钱赚大钱的本质就是我们的收益来源于认知差但是与此同时你越坚持你是对的你就越有可能是错的

还是马克吐温那句话让你陷入麻烦的不是你不知道的事而是那些你确信你知道但实际上错误的事情让你亏大钱的往往不是那些已知的风险而是你自己深信不疑但又错误的东西可是一个价值投资者一个对自己持仓深度信任的人有没有可能正在犯马克吐温说的那句话的问题呢所以我对价值投资的退出机制的终极理解是

你必须要能够做自己的纠错人但做自己的纠错人既矛盾又困难我这里再举一个例子巴菲特老爷子说过他这辈子最失败的投资就是 Dexter 协议我跟大家梳理一下这笔投资的时间线巴菲特在这笔投资完成后的股东大会上面就 1993 年的股东大会上面信心满满的告诉大家

这家公司好给大家介绍这家公司介绍他的创始人然后他买入的方式甚至是用一部分伯克希尔的股票去换购的而且他觉得这个换购他占了大便宜巴菲特的看好理由错没错我认为也没有错从各方面来看的话这个公司挺优秀的但是有一个致命的问题就是美国制造业衰退这是一个时代大趋势

但是巴菲特说他当时没 get 到他再提及 Dexter 协议的时候已经是 1999 年就 6 年以后了他含含糊糊的承认了这笔投资不如人意但是他认为还可以抢救一下直到 2000 年他才坦诚说这是一笔错误的投资到 2001 年的股东信股东大会以及到后面好像最近的 2019 年还是 2020 年的时候他还提到过一次这笔投资

他都把这笔投资归类为自己这一生里面最失败的案例我相信没有人会说那个时候的老爷子不成熟吧但是这件事情的发展一样会超出他的主观判断老爷子事后分析原因他说了什么呢他难道不是恰恰和芒格推翻阿里的这笔投资一样认为当年那些正确的做法全都是错的吗所以你能理解我说的那个薛定谔的猫吗让我非常难受的一点是

这是巴菲特老爷子拿了十年才把这个错误纠正了那让我更难受的一点就是芒格老爷子纠错了巴菲特老爷子也纠错了我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纠错还有一点就是巴菲特说内心计分牌如果你这辈子告诉我他说你应该告诉自己你这辈子只能完成 20 笔交易这样你就会无比慎重的去做每一个投资决策我觉得很好但当我这么想了客观上我说客观上

如果我这辈子真的只能完成 20 笔交易我会每一笔交易都舍不得止损很多人就这样啊一套十年中石油对吧我觉得能理解的如果我是抱着一辈子就交易 20 次的心态去开仓我是经过深耕调研我才选中了这家公司我是在那么低的位置才买的我怎么可能回不了本呢只要我回本了我的胜率不就更高一些了吗

我们必须得承认一件事情对于大多数的投资者来说投资的体感上信不信服就是靠胜率维持的我并不是说止损操作和价值投资这套哲学体系它不兼容我不是这个意思如果你能想通就是当有一个更好的标的更好的价格摆在你面前的时候就算比价效应我们也应该把仓位砍掉转移到更好的机会上去对但这是从数学角度上来说的我们应该把自己换到一个胜率和赔率都更占优的赌场上去

但我之所以觉得这很难做到就是因为人会有该死的胜负欲会不想认输会不想认错会想着万一困境反转了呢万一政策救助了呢我感性上就是会这么想但同时我理性上我知道比起万一带来的好事我更深层的恐惧是我绝对不想做尼克里森但现实是摆在我面前的事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我没有那个沙发果决的魄力

我也没有那种架头大师的能力如果我一直在加持投资在这条道上的话低频率的交易也很少能够让我和止损正面做斗争而止损又对我的整体收益影响巨大这就是老爷子说最重要的三件事不要亏损不要亏损不要亏损最后的最后我对技术分析的期待是我可以接受我最终没有择时的本事但是我希望

至少我能训练出沙发果断的交易本领架头的那个自我评判的体系是一条路我再走技术分析的市场评判的也是一条路我也想走走看我希望我可以做到赢就是赢亏就是亏错了就要认挨打要立正对吧我希望我可以争取花小钱避大难这就是我 2025 年给自己立下的

新课题新挑战我要借助重新验证技术分析实操的可行性来提高我的交易频率训练我自己做一个输得起的人谢谢你听到这里如果你喜欢我们的节目希望你可以订阅我们下期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