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离开伦敦后我们离艺术越来越远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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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喽大家好欢迎来到策展这门课我是 Ginger 我是 Abi 首先呢要跟大家道个歉我们已经脱钩太久太久了距离上次上一个播客应该有四个月了吧嗯这一期我们就分享一下这四个月我们不录播客到底都干什么去了然后正好也是我们离开伦敦这个

打引号的艺术中心的一年回顾一下这一年我们都做了一些什么然后对于艺术还有艺术世界一些形态上的变化而且正好到了年底这一期也算是我们今年的一个年龙总结太久不录播客我觉得现在都有点紧张了哈哈哈哈

先说一说我们这四个月都去哪了吧我是因为其实在今年申请到了算是两个驻留但是也不能算是那种艺术家驻留的驻留吧分别去了一趟韩国还有一趟日本在韩国待了有一个月不到一个月差不多吧然后在日本待了有五周

中间回过两次英国因为在去年年底的时候我拿到了纪念英国一个十个月的算是房顶所以就是我要同时的要回去一下伦敦因为因为是英国那边的房顶他还默认我其实是 based 在伦敦的然后我也是这么说不然其实会有点奇怪因为我们那个组里面有一个姐们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过她 based 在

梦买就在印度但是他是有原因的他怀孕了他是因为怀孕了所以他就可以一直一直不出现但是我其实没有一个很好的理由说我在我只是说我到处跑当然他们也默认我是一个很自由的状态到处跑但是其实我在官方的介绍或者是我在跟别人讲的时候他们都还默认我其实还算是被赛赢过被赛轮到所以这一年你有其实有三个项目

对算是申请到了三个 funding 因为韩国和日本的这两个都是在今年的下半年所以在消失的这几个月里面我也就是去了许多些地方以及今年其实我有回了英国三次加起来在那边待了又不到两个月吧差不多不到两个月你这消失了四个月你去哪里了

是,这四个月我在打脸,上一期我们聊的是我立志永不工作,对吧,这四个月我在工作。这四个月内我入职了一个设计公司当策划,然后也离职了,目前是一个全职的 freelancer。

有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是这四个月内 Aby 老师她看的展可能是她以往的任何一年加起来还多吧得有吧有的有的真的有的然后我是比以往的任何一周间的加起来的一周都少看展的那个次数反正就是这四个月内我在物理上是离艺术越来越远然后 Aby 老师是进入了艺术中心

但是我觉得在自己身体上 physically 的艺术越来越近但是很难去定义这个东西但是我又会觉得

其实如果我决定以后要以艺术这个行业为生的话就是还是我们说的就是我要不要靠它吃饭那很明显我现在我基本上是已经有一个决断了我决定以后我大概率还是会靠艺术这个事情吃饭的情况下那如果我要卷入所谓的这个艺术中心的话我其实我觉得我自己从心理上我自己喜欢那个艺术或者是

比较理想状态中的那个艺术会越来越远因为其实在任何一个行业里面其实艺术也就是一个行业嘛那你都是一个要寻求上升通道的一个过程跟其他任何一个行业没有任何区别

我觉得我跟你就恰恰相反就在这四个月里面我一直在找一种平衡那种平衡就像我在一边在包打工一边在做自己的策展实践一样那种平衡然后我会不断的跟我就配我的那个公司聊说我可不可以没有事情的时候或者我加班我就调休然后或者怎么样反正我就是在

在他们看来是一个很不可思议他们就觉得你可以把你的这个公司聊成这个样子周边有很多就是打工的朋友都会跟我说你的公司也对你太好了吧你跟他们就是你都不用去做班然后你都不用去怎么样他就觉得这个待遇就很好

但是我觉得这个就是一个我认知里面一个很正常的事情就像我之前在英国嗯再包工作然后平时就可以做自己的然后再包挣的钱我就可以用来做我自己想要做的艺术实践一样嗯我感觉我在我在尝试着把这个把这个平衡把这个把这个平衡感拉到国内这个环境里面来嗯

当然我也我感觉我自己也有小小的有进展就是也有成功了目前啊但是我这四个月以来我感觉除了心态上可以跟大家分享可以反思一下别的我的工作内容啊什么的没有太大的分享意义所以我还是比较好奇你的这几次 trip 跟大家介绍一下就是这几次研学都是什么类型的

先说英国的那个吧英国那个是我去年 11 月的时候拿到的这个机会它其实是叫 British Art Network 比较专注的是在英国本地的这些艺术团体啊艺术研究啊什么之类的因为他们其实是一个综合性的组织由 Ted Liverpool 和嗯

Pomela Center 就是一个艺术文件库算是一个基金会吧就是他们一起共同合作的这么一个东西它算是一个相对来说比较官方的一个平台然后它每年会招 15 个 emerging curator 就是比较在职业初期的策略人然后组成这样的一个小组然后所有这些人分散在英国不同的地方然后你自己所研究的一个课题可能是跟英国当地的某一个

团体或者是某一类型的艺术或者是怎么样相关都他对这个没有什么特殊的要求反正就是这 15 个人因为大家其实是在不同的地方所以在这 10 个月里面我们一共只有两次线下的见面然后加上最后一次其实我前段时间刚去参加了他们年度的一个 conference 就算是有三次

很怎么说呢比较正式的线下见面吧然后大家其实就是

除了我之外大部分人都是有正经工作的就是算是一个 full time 状态只有我不是不是说好的大家都 emerging 为什么我就感觉就只有我是在 emerging 中然后人家都已经对就是挺稳定的一个工作状态在 emerging 后期了是吧你都 mer 完了对你不管是什么 design museum 的一个 assessment curator 或者是有在 Tate 这边工作有在 Chelsea 工作有在

可能别的地方工作反正大家或者在赌 PSD 吧就有工作然后我是一个比较特殊的状态

这个其实他不会有在要求我们具体要做什么只不过会给我们钱然后我们自己有一个研究方向然后我可以把这个钱花在这个上面然后到最后其实就是给他们一个 report 我在被他们资助的这段时间里面我得到了什么有一些什么样的反馈以及我把这些钱花到了什么地方然后这些钱其实他们并不会有怎么样的具体的规定我们一定要花在哪或者不花在哪哪怕我办一张 ICON

一张美术馆的这个卡我也可以去花这笔钱或者是我要升级一下我的设备比如说我觉得我电脑坏了我要去买一个电脑也行无所谓反正这个是根据我们自己的这个来的然后当然就是我其实后面有用他们给我的钱去

因为我接下来说一下韩国的这个项目韩国这边我申请到的是光州双年展的一个也叫 Emerging Creator Program 又是找了 15 个全世界各地的这种比较职业初期发展的策展人过来一起在光州双年展这个特殊特定的展览里面进行学习

那它这个项目其实也开了很多年了只不过因为中间有疫情所以停滞了很长时间之前时间会比较长一点而且之前的

就是组织方是 course leader 或者 program leader 你可以说是之前光传展的策展人只不过这次他有一点特殊就是这次光传展的那个策展人是 Nicholas Boyle 就是他之前写那个关系美学因为一个关系美学吃了一辈子这么一个老灯他本来想带这个 program 但是由于他实在是没有时间嗯

所以最后其实他没有再做这个仪式韩国当地的

一个策略人在组织整个这个事情然后这个的话他们其实就是只负责我们的往返机票就比如说我们是比如我说我 based 在英国那他就是按照欧洲往返韩国的这个价格来给我报销我在的旅费的住宿是他们提供他们统一区定然后有部分的餐食

但是剩下在这边比如说交通啊或者是有一些额外比如说要去搜索去喝酒或者是有一些晚餐什么之类的是不包括在内的然后我其实是有用我申请到英国的那部分方程我 cover 我在韩国的

一些开销其实还是挺划算因为在韩国还挺便宜的就买一杯咖啡什么的不到一磅吧或者一磅就很便宜但是其实也算是我调研的一部分因为在光州双眼展上我其实见到了很多之前不管是英国的同事其实我 Ted 老板或者是

之前在那个我们那个 Funding 每个月一次的见面里面 Delphina 的那个老板还有各种各样的英国那边来的人所以其实是一个很好的 social network 的机会广州双联展基本上算是在亚洲最受关注的在国际上最受关注的一个双联展

而且它也 30 周年所以就是汇集了基本上全世界艺术的资源也见到了很多之前合作的艺术家或者是朋友什么的所以这个项目基本上就是每天我们大部分时间需要待在一个会议室里面然后它每天基本上会有两到三个

策展人或者是就反正就很大的这些名字过来给我们讲他们的 CV 就是其主要的活动内容就是他们在 present 他们的 CV 就并不让我觉得特别的有意义他们讲的那些东西其实我看他们的 CV 自己收到的收得到对然后你再重新给我来讲一遍那

反正都是很大的名字啊就包括上一届光州双年展的策略人是一个之前是 Tate Morden 的 senior curator 他叫李淑金现在在伯明翰的一个美术馆当馆长过去了反正他蛮厉害的他的 presentation 还不错我没有搞明白的是这个课程内容跟光州双年展有什么关系啊

因为来给我们做讲座的这些嘉宾不然就是曾经的双眼展测验人不然就是这次光荣双眼展他其实是测验人不然就是

这次国家双眼展因为它的那个形式会相比更像国家双眼展就是它有一些国家馆然后国家馆来的这些策展比如德国馆啊日本馆啊不管是他们这次的这个策展要或者是他们曾经做过的这些项目也好就是会去给我们讲这些东西然后每一场大概是 100 分钟他们的 presentation 然后加后续的讨论

对然后每天就是有非常非常满口然后还要求我们去做我们自己的分组调研因为光州这个地方也比较特殊然后也就是在现在这个时间会让我觉得光州这个或者是我们曾经在光州的这部分人让我们觉得有更不太一样的一个体验就是因为前段时间韩国发生了这个事情这个现在这个总统其实他就是受了当时的那个受到 79 年然后到 80 年

光州发生的这个民主运动的影响然后他要开始搞运动了然后在当下这个时间里面发生了这样的一个戒严活动然后又调集了军队然后军队的枪其实是指着民众就感觉会

对我来说有一些不太一样的触动吧因为在光州你没有办法避免的去谈论 518 就是曾经他们的民主运动所发生所有的事情因为已经被列入到教科文组织的那个名录里面就是算是一次大屠杀事件然后所有的这些 archive 啊包括他们那个当时集会的一个广场有喷泉啊或者什么那个钟每到下午 5 点 18 就会放

纪念这场事件的一首歌当时他们到现在都会啊到现在每一天所以其实这件事情本身对于光州人民就是生活在这个地方的这些人民来说都是一种创伤然后包括我们在去那个烈士陵墓就是陵园的时候在回来的出租车上那个出租的司机也跟我们讨论到说他是曾经这场事件的亲历者嗯

对但是他们没事就现在还活着就反正这件事情只要去了光州你没有办法绕开因为所有事情都是围绕着这个

这个东西它就已经内嵌在这个地方的这部分人的思想里面了然后它是一种类似于民族创伤的一个存在然后再包括这个事情其实当时因为无线电被掐断所以其实很多除了这个地方之外的那些人是不知道一直到后面

大家才慢慢知道这件事情在我们当时在韩国那段时间其实讨论非常多关于什么是民主然后到底什么是一个政治就是艺术又能在这些事情上去做什么当时其实讨论很多这些相关的内容的所以艺术可以在这些事情上做什么呀 Nothing at all

这个我们可以等你说到那个日本的那次 trip 因为当时你在日本的时候我们也聊过就让我想到不是画家吗这个书然后他其实讲的也是艺术到底在一个政变或者比较混沌的社会里面可以承载什么样的社会责任 Nothing at all 就是

我当时就是我不是下了这样的一个结论而是我觉得在当下其实做不了什么你能做的是防止遗忘当然防止遗忘的方式有很多历史学家会以一律律的学家的角度去记录但艺术家会有艺术家的方式去记录至少这件事情从我个人角度来说它对我造成了一些影响就是它引发了我一些思考

虽然它非常的沉重因为我当时在去了解关于那个民主运动要帮我判了那么多文件之后其实我是有点有点那个信息过载的状态我当时状态并不是特别好因为就是挺沉重的一件事情你要怎么样去消化这个东西然后再接下来要怎么样去重新的

转述就是这件事情对于现在当下的这代人它产生了什么影响然后我们要怎么样去讨论它以现在的这种眼光然后就至少从光州庄园展这件事情本身在最开始 30 年前第一次有了这个东西开始其实民众们当地的这些人对这个事情并不是特么在意

他们也不是很关心具体这个展览发生什么艺术在发生什么然后你要讨论什么他们并没有特别特别关心那是因为他们还陷陷在这个事件带来的创伤里面吗就是因为他们并不觉得艺术能为这件事情做什么

在最开始的时候为什么会选择光州这个地方而不是什么釜山当然现在釜山也有双一站或者是首尔什么其他这些地方选择光州也是因为这个地方它本身比较特殊不管是曾经发生这种事情还是就是大家对于这个地方的这些人对于民主的讨论相对来说是要高一些的所以当时不管是国家什么决定基金会决定去做这个事情

那就在这个地方开了这样的一个转眼站在最开始的时候民众是极其反对的就甚至有一些游行什么之类的就我们不需要这种东西我们不需要所谓你所谓的什么当代语主然后过来来给我们带来一些什么不一样的声音或者是怎么样然后后面慢慢慢慢也就就这样了就处于一种互不干扰互相不打扰的一个状态然后会有很多

人可能他们如果就只是比如说一些媒体或者是一些没有在这边待一段时间的他们会觉得可能大家对于双眼展这件事情认知是很高的就整体光州的人民对于这件事认知很高因为他们在说什么光州 bernally 或者是就提到这个名词的时候不管是司机也好就知道你其实原本我也知道给你带到那个地方

因为那条路甚至都变成了 Bernali Road 就是一个双年展路因为有了这个基金会之后那条路的名字都变了然后周边的什么 Bernali 什么 Dentist 就是双年展医院然后我们住的那个酒店叫 Bernali Hotel 对吧就是它是从这种在替换掉你所日常生活的这个地方的一些名字然后带给民众一些这个地方叫做双年展带起了一波经济啊

带起了一波旅游和经济啊那从这个层面上来讲艺术不也帮了就是它没有在其实有限我只能说而且其实你在问到这些司机真实的你知道什么是双眼展不知道只知道那条路叫双眼展路然后那个地方叫做什么双眼展这个双眼展那个然后实际里面发生的什么他们并不关心

摔斩那个馆和摔斩那个基金会分散在那个路的两边一边是那个很大的那个馆然后里面基金会我们是在基金会的那个楼里面所以那十几天每天都要去那个楼呢然后那个楼后面连的是一个大片的公园然后公园所以在门口那个基金会门口有一些那种凉亭然后就每天有很多那种阿姨啊叔叔什么的就是退了休了他们就坐在那边什么都不做就坐着

然后看着过往的人来人往他们并不在意这个地方可能隔了下一个星期有一个新的展览要开幕最近出现了非常非常多西方人啊就是外国人的面孔这帮人就反正是隔两年就会出现在这边一阵子吧就又热闹起来他们要搞点什么乱七八糟的又有很多外国人但是他们并不在意这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甚至跟那个双星展览的馆就隔一毫万然后他们不会进去

就坐在那边这个感觉很像很像 OCAT 在华尔城创意创意园的那种感觉就是艺术跟大众它其实是我感觉是互不关心然后我会在想我真的有在关注这些大众吗然后包括

我们因为到那个项目结尾其实是要做一个小组的 presentation 的然后我们有一个组他们当时拍了一支影片就是采访了那个出租车司机就是他们也在拍这个片子的过程中在反问说就是我们关注艺术这件事情到底有意义吗嗯

因为其实每一个人他很具体的一些创伤或者是他很具体的一些问题就摆在那边我们甚至都不能很好地关心到我们周边的这些人我们怎么能说我们可以用艺术去抚慰或者是再讨论一些更多的事情呢

然后在这个项目过程里面还有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事情是当时以色列的一个馆的策略人也来给我们做 presentation 当然他光州专业人很鸡贼的一点是他这个以色列馆他不叫以色列馆他叫那个基金会的一个馆这个人来了之后因为他是以色列人让他今年在威尔斯顺元站

测了德国馆的这个展然后德国前段时间又出现了各种各样的这种因为以色列和巴勒斯坦这个战争问题然后那边发生了非常多各种各样的这种运动他的出现让大家群起而攻之这种事情好像在每个双年展就是艺术盛世上都会发生那公之完了怎么办呢他还不是分享完了就走了是吗

他说他其实做不了什么因为不管是基金会那边给他的钱让他现在继续做项目也好或者是怎么样他其实就是一个工作然后他说我也想去发一些声但是很明显的我能知道我这些东西我做不出来我即使要发声我也做不出来

所以大家的愤怒来自于哪里啊来自于这个以色列人他是他的国籍或者他的民族是以色列人然后造成了这样子的事件还是来自于艺术他就是这个以色列策展人你作为一个高高在上的策展人但是你没有用你的能力去帮助这个事件

更夸张的是他们的方定来源是军火提供方谁的方定来源就是以色列管包括他们就是他们本身那个在以色列的一个机构他是以色列一个机构的财人那他们管里面的东西就是那些作品的内容或者主题跟这个事件有关吗

肯定跟他们当下这个国家的事情是没关系的但是是跟光州这个东西是有关的因为他们有一个开幕的表演也不是只是开幕反正他们有一个 performancepublic performance 他们就是请了一组算是身体表演的一个团然后他们会根据一个特殊的事件然后用身体去做一些

肢体之间的这种对抗和动作还原一个世界然后他们因为是在光州嘛所以就是用这种表演的方式去重现了当年 518 就是那个民主运动 80 年 518 民主运动当时的一些事情去重现了我不是说这个东西好不好反正是反正大家看

有去看觉得这个作品蛮好的那跟你也其实没有什么关系是人家团好好的就是人家本身这个艺术组织他比较好但是跟你实际上你这个蔡尔仁或者是你这个艺术组织方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最不爽的就是你一边拿着钱然后就等于说是帮凶嘛他为什么是帮凶呢

因为就像那些站在卢浦宫或者是站在大渡汇或者站在其他就反对那些什么石油公司或者是那些战争机器公司去给美术馆投钱这件事情一样他们反对的理由是一样你拿着那些杀人的钱就是你这个钱不干净然后就继续去做这件事情本身就不是一件有意义的事情

那如果他拿了这笔钱但是他做出的东西是反映这个事件的并且呼吁这个事件平治平治和平这样子会好一点吗他说了这种事情他做不了因为不过神他说这个发生是没有办法发出去的我也不会去尝试去做这个事情因为大家都知道这件事情不可能发生

在这种情况下艺术确实是不自由的因为它已经太在中心了它中心到离所有东西的中心权力的中心任何东西的中心都太近了

然后他代表的就是政权就是国家关系就是这些东西就后面展览开幕了之后就在那个门口就有人开始 boycott 他们抵制他们抵制他们管就发那个传单啊然后后面其实在包括在开幕训练展开幕后面几天的什么 party 啊什么乱打捞的上面能看到这个策然人的身影然后他就孤零零的

但这个事情我不知道怎么说我不知道怎么评价就是跟他个人也没什么关系就是也不是他个人的错因为他代表的是这个机构然后他不可能因为他个人的喜好或者他个人的一些道德标准

就是在这个事情上大家能不能够这样子去指责一个个体这个是我想提出来的问题反正我听起来也挺难受的虽然我没有想到什么更好的解决办法但是其实在这个事情上我觉得就是双心斩不作然就是急要又要还要因为其实是属于一种战队的关系对就像

从去年基本上我们回国之前战争爆发了之后就这种对立关系一直都存在包括那些蓝厨画廊就是一些大的画廊一边倒的其实他们是只是一个列的然后剩下来一些公共机构去年在十月底十月份他们有一段时间罢工去做一些

这种呼吁啊包括签名啊所有的这些事情也是在抵抗那你作为一个基金会对吧国家的一个基金会你在这种问题上面你也没有去

规避可能会出现的一些问题你还是让他发生变现你还很贱呢他把他改了一个名字我就觉得这件事情真的很贱这可能也是他的一种站队啊他就是站队了对啊他就是站队了我觉得这种很官僚的基金会我

对你当时说你在韩国的整个这十几天其实感觉到了韩国的艺术氛围就是非常的关流基本上是财团给你拨钱或者是政府给你拨钱因为像韩国比较特殊的一点是所有的这些公共艺术机构

也不是特殊吧就是跟英国也差不多都是政府去给你捅一波钱的然后他们对于文化艺术类的这方面的经费是非常充足而且非常大手笔的我就一致前进你就继续做我在韩国真的是看到了我觉得我这辈子看到的最有钱的布展

在去过这么多地方之后我依然觉得它是我看过最有钱的部阵但是另外一方面就是他们又对自己的这些员工很苛刻就是员工的待遇就跟我们其实没有什么太大差别就是一种被剥削的状态能使用免费劳动力的就绝对不会使用付钱的劳动力然后能用一个人完成的事情就绝对不会请两个人就尽量的压缩

这部分艺术老公的群体但是对于艺术呈现就是艺术家包括布展什么之类的这些资金又是巨大的手笔其实挺矛盾的实际的这些艺术从业者在这个艺术事件发生的过程中其实不是获益者他们的那种工作程序也跟任何一个行业没有区别没有区别

对你当时也说了嘛就是你每天的日常生活就是上课要不然就是出去某一个 trip 然后晚上就要吃饭吃完饭就要二场三场甚至四场然后这十几天就这么下来了对就是反正韩国人不睡觉的韩国人真的不睡觉真的不睡太有毒了就是这个环境本身真的是特别的有毒然后

但是这样子就是是不是任何一种工作程序或者工作方式都不会影响他们创作出来的作品的质量就是他们这种比较在我们看来可能比较官僚然后比较不自由比较像传统行业的工作方式做出来的东西也可能很厉害然后也可能作品很不错很好

生技出品布展什么的任何东西都很精美然后我们在英国比较适用的那种自由然后又有很大空间又有很大想象力的那种工作方式做出来的东西可能也是这个样子所以工作方式它根本就不会影响这个作品本身但是我觉得在韩国有一个问题就是你的这种 peer pressure 就非常的重就你不太能跟别人

那么不一样就是你要相对的去融入这个环境其实我觉得在欧洲相对自由很多如果你不想做一件事情你就不做就好了你有什么问题你就提出就好这个对比很明显比如说在我英国的这个基金会我有任何事情我有任何问题我有任何哪怕我今天我可能就是

就有点懒嘛我就说我今天 not feeling very good 我都可以去请一个假或者是得到一些你没事你可以休息的这样子的一个反馈但是在韩国这边是不存在的比如说如果你请了这个假会怎么样因为我们在那段时间正好首尔是 FREEZE 嘛首尔的 FREEZE 博会然后再加上我们这帮人里面有很多人

有很多朋友就在那边所以他们就要去但是在这个过程里面呢就会跟这个项目的负责人说我说他们就说我想请假然后他们说不行

已经每天就早上什么的上课或者怎么样的我们要每天要签名签名是早正常的反正就你出息了如果你如果请假或者是迟到多少次的话最后我们就不会给你颁发一个就这个项目完成的一个证明那我不要啊对但是这件事情就会让人觉得

就是你是在威胁我吗对就是会有那种会有惩罚的感觉对就很明显然后这个完全反映在他们这边的工作环境以及整个就是大家这种创作的

出种喷嚏的因为我想对比的是在英国的艺术从业者和在韩国的当然现在不一定东亚国家的谁反正就是现在先对比韩国的你刚刚说到的这个例子这两个国家的艺术从业者在英国可能他们不是这个艺术作品的艺术家但是他们会有自己的艺术实践那

那韩国的艺术从业者是不是他们除了这个东西作为他的工作以外他不会有自己的艺术实践就是他本身可能你说他多热爱这个事情吧他有没有把艺术当成他的精神啊或者什么支柱啊什么之类的这个不知道但是他可以以工作的态度一个非常专业的态度把这件事情完成到最好但是你说他热不热爱这件事情

其实不知道然后有没有在自己有没有自己的研究方向或者自己有没有自己的艺术实践其实也不知道说不定也没有这个就是这个环境和大家的工作方式不一样所带来的两部分的区别他们会不会其实也有自己的艺术实践怎么说呢就是我觉得韩国这边如果你想做一个艺术家你就是奔着全职去的就是他没有什么 slash

他不是一个 slash 青年可以是 slash 但是你 slash 是在这个范围里面的我感觉你们这个 daily routine 哪里有 slash 的时间呢他们有的他们真不睡觉他们真 slash 的就比如说你可以是一个 DJ 的同事然后你又做艺术家我觉得在英国作为一个艺术从业者或者作为一个甚至是一个

博物馆里面艺术艺术馆里面一个检票的或者是一个 technician 大家会有自己的嗯艺术创作然后在讨论艺术就是大家不会因为你是一个检票的而我是这个美术馆的馆长我就搞你一等怎么怎么样的因为在工作以外我们还有很多的别的时间还有别的空隙是

自己的艺术创作可能在作为一个艺术家上面我这个馆长还不如你一个检票的那种感觉就是会给人的感觉会比较氛围会比较轻松然后比较平相对来说稍微比较平等一点但是你跟我描述的那种韩国韩国人他们要争先恐后的抢着每天的二场或者三场或者 KTV 或者去酒吧或者怎么样哪一顿饭他都

没有办法他就不能落下他就不能不去因为可能他们会在这个局上饭局上碰到一个谁谁谁就这种感觉感觉来的这个谁谁谁他是高不可攀的就是那种他是阶级上面的差别

这个阶级感在韩国非常的严重就还好我是作为一个外来者我作为外来者其实我不太用去遵循他们的那个长幼尊卑这些东西但是他们韩国如果是本土的这些人他们是如果默认你是我们的一份子的时候你就要去遵循他们的一个规则不可以越权也不可以越级你有很多很多很多事情

可以吃饭但是倒酒嘛然后我也是喝酒你得对吧就是侧着喝你不能对着他喝我们就无所谓我让我们的 course leader 给我打伞你就是拿平炫没有就是对我知道他们是这样所以其实有一些我的一些行为我会有一点刻意的在去

反抗但是我又知道他们其实在这个里面的这些人他们做不了什么太多的事情如果说你不要去往那个他们的这个所谓的权力中心卷的话那你就自己做你自己的这些事情然后大家就相对来说一帮年轻人 underground 一点或者是怎么样一点就随意一点怎么样都好

所以他们的艺术事件里面也是可以有 underground 一点的人有的有的有的而且因为其实韩国不太一样的一个点是因为他们整体他们审美是很好的或者说在现在当下我们当代的这种审美的视角里面他们的审美是很好的哪怕你不是一个设计师

你其实你做出来的一些东西也是有市场然后他们的这种这种设计或者什么这种美学的这种市场相对来说比较完善所以即使你不去做点什么反正你就自己设计点东西卖卖卖卖一卖这样那样的你也能活

我们先把日本的那个说完吧然后再对比三次三个国家的这个这种方定机会的你的体感你的体验感受那日本那个呢日本这个它其实是最真的什么都不管它是最不管的是吗我现在听起来韩国是管最多的他们就只是选了我选了我之后因为他们一年会选两个

虽然是研究员或者学者或者是测量员或者是他们不太在意具体这个怎么样反正因为他们这个项目的名称叫做 Trival Scholarship 然后是叫做 C.C.Allens 他们反正也成立了二十多年了从 97 年开始一直到现在他们这个项目做了有大概三四年可能

三四年吧然后每年反正会选两个人他过来不管他们具体要干嘛反正就是邀请过来给你一笔钱然后你自己在这边旅行然后体验生活最后去给他们做一个 friendation 然后他们就只给我也是买了机票给了我一笔现金就在我到日本之后给了我一笔现金然后具体是一笔钱我要怎么花那随便我

我具体要去哪些地方随便我当然我在去之前我是给了他们我的计划的不过我来的时候他们也根本不是特别在意我到底有没有按照我那个计划走基本上我计划里面我要去的那些地方我肯定是都去了的以及我去了比那个多了好几遍的地方你认识另外一个人吗不认识你见过他吗没见过他在纽约所以他完全就没有来日本

他还没来他明年二月份然后他是要去冲盛那边因为他是做冲盛那边的一个民族乐器研究的他是一个做声音的一个研究者然后你在这一个月内你就到处去然后去所有的美术馆博物馆什么之类的对因为我本身给他们在交 proposal 的时候我教的是我想研究美术馆里面的图书馆

因为这个是我自己定的主题然后我自己定的研究方向所以其实是一个相对来说比较

比较有目的性的活动就我去到的每个地方首先我会看他有没有美术馆美术馆里面有没有图馆呀有没有文献史啊或者是我去的这个展览里面有没有跟书籍或者是这种 archive 相关的一些东西的基本上是按照这个来的当然也有一些他就彻底没有就那一些

就美术馆什么之类的那该看你来都来了你还得去嘛去了这段时间赶上了四个大地艺术节我说的这种大地艺术节就是在乡下布满山间地头或者是山川河流在这种地方做的一些两年一度或者三年一度这样子的艺术节

比如说《月后七友》的那个三年展他们就有自己的文献库那我就会去看一看嘛还有一些比如说在六甲山上那个艺术节它里面有一个作品其实有点像算是一个 fiction 的这样的一个虚构一个人的登山者的一生的这么一个

作品大家其实就是艺术家收集了这个人生前的一些书还有他一些资料然后有一些他自己的想象因为他们两个其实并不认识这样子的这种作品也在我算是我比较点对点的有目的性的去看的一些作品的范围内然后包括一些独立的艺术书店啊或者是

书籍工作商啊什么之类的这些东西都是考察方然后剩下就没所谓了去感受一下日本的这个生活那这个日本的这个 trip 给你的体感怎么样啊日本是一个秩序国度就是僻人在这边真的是被惩罚过被制裁每天就被制裁起半天 60 公里是吧

没有到 60 公里吧那 36 公里肯定是有的骑那个盘山公路然后还有什么因为很多我去那些地方去乡下然后乡下那个地方就一天可能只有一班公车就你一定要赶在那个时间点踏上那个车然后还有经常在那种乡间上

高速公路上面一个莫名其妙出来的一个公交亭或者大巴的那个亭子那边等车就经常会出现这种情况然后你如果不随时看着表然后计划你每一步的话就会可能错过然后日本又是一个在艺术这个方面资源非常非常非常集中就是集中到已经有点让我觉得

我如果是年轻一代的艺术家或者是策划人的话我在这个地方真的是看不到一点希望我甚至产生了这样子的感觉因为资源太集中了全都在现有的这帮老灯手里并且日本还有一个特点就是试下去了是吧也不是试骑主要是他们活得很久就他们长寿日本这个民族是真的长寿

所以就是包括他们像出现什么问题八九十的老太太老头还在开车然后出了一些什么交通事故撞死什么人之类的这种事情在这个国家是可能发生所以就是没有办法把更多的权利或者是机会下放给下面的人因为在韩国的那个

我们那个组里面有一个日本来的很年轻的一个策展人他也是到处在各个地方驻留然后他本身是东京的一个小空间的策展人基本上也是要自己去花钱想办法做自己要做的事情因为除了这个方法之外你没有办法拿到所谓的这种资源而且就是这种阶级感长幼的这个秩序非常的固化

跟韩国相比呢差不多程度上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但是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没有韩国那么 totic 日本人我觉得还是需要睡一点觉的韩国人我觉得不需要睡那这三个里面哪个是你比较喜欢的或者是你觉得最好的这种 research trip 的它的组织架构方式就是组织我说实话我最喜欢日本这个

为什么因为他真的不管我我靠他太爽了那要是遇到那种完全他就拿了这笔钱他甚至来了他都不来的那种呢那没关系那他们他肯定会来啊纯骗子纯骗子那就是按照我最后做完 frontation 之后我跟那个馆长聊天然后他说我选了你就是选了你

反正你只要展现你自己就好了我不管你之后你是去一个机构里面你成为了一个明星色演人也好或者是你以后就可能消失在这个艺术世界也好无所谓反正我看到的是你我觉得我就想选你我就希望你来等于说他们也在下一个赌注吧好神奇啊这感觉是一个纯公益的项目

就是我问问他们他们之前的那些这种 scholar 他们后面有没有联系什么也有啦大部分都是要帮我写推荐信的然后我说然后我说当然我可能不太会让他们去帮我写推荐信了也不一定也不一定但是但是我觉得我跟他们之后会有交集嗯

他们选我后来我也发现了具体中间的交集所以我觉得我将来跟他们还会有交集并且这个馆长基本上是属于我其实之前并没有说很羡慕某一个

艺术从业者他的这种工作状态但是这个馆长是你说那个岛就是这个 C.C.A. Allen 他其实在拉布内海的一个岛上这个岛不对外公开的就是你要去他们这个岛上你要跟他们预约不然其实是他们自己的私人领土是他们私人土地岛有一半都是他们自己的对我就觉得我也想有一个岛

是啊我最开始踏入这个行的原因也是我在有一次面试的时候那个人问我你如果当时不是也是在美国吗你要是中了 powerball 就是那个 13 亿美金你要干嘛然后我当时想到没有我说我要买个岛然后我就看到了如果我这个事情实现了之后我大概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就是这个

馆长的状态他就跟我聊天的时候他就说我也没有想说之前他们其实有机会搬到东京或者是搬到其他一个更大众

或者是人流量更大的地方他就选择了一个岛上他觉得他就只想跟自己想打交道的人打交道因为他已经完成了所有的艺术圈人脉积累啊或者是资源的积累啊就他们也很愿意跟不同的人聊天年轻人也好然后他们这个年龄的人也好但是就是他可以有选择性的去接触他想接触的人而不用 in general 的就是

跟所有人去想很多事情我就觉得我靠我觉得挺好的有了奋斗的目标我就觉得挺好的反正我觉得挺好的反正不管怎么样吧就是他的因为他能够实现他现在所想要实现的这些东西是因为那个基金会愿意一直给他资助

这个项目是完全那个基金会的资助他找到了一个愿意资助他的人我觉得状态很好他的状态很好但并不是说他有这个机会剩下的那些日本的年轻的工作者就有这样的机会不是的他年纪多大呀这个馆长他应该是 60 年代的人吧 62 年左右的 60 多岁了

那你觉得这三次这三次 trip 这三次 founding 的机会对你的研究来说就是对你对也不能说你的研究吧对你对艺术的认知来说有没有什么影响好的坏的影响有特别有从很多方面来说其实都有但是就是有一个最直接的影响就是我觉得艺术真的改变不了什么事就是不要觉得自己有

不要期待自己有那么大的能量或者是要期待自己去对这个世界实际在当下眼前肉眼可见的状态下做出一些什么样的改变因为举个例子就是我去日本第一站其实去的越后起有的那个三年展然后在那个三年展上我也是碰到了几个志愿者

他们就是日本当地的学生然后跟他们聊说做志愿者的一些情况什么之类那就说今年其实因为也是财政拨款相对来说减少了所以他们就出现人手不足的情况

他们能招人的方式就只有在日本境内所有的这些学人类学社会学艺术的这些学生才愿意就是过来给他们做这么多这种免费的无偿的劳动因为其实在做这件事情本身可能就跟他们的不管是艺术事件也好或者是他们的调研课题也好是相关的就比如我聊的这个

志愿者他是学社会学的早早天社会学的他的研究方向是这些大地艺术企业比如这种乡村所谓的这种乡村任性的艺术企业实际对这个地区有没有影响然后他的结论到目前来说这个结论是没有因为提出这个乡村任性所谓这种口号或者他们那个目的

本质上来说是要一个是提高当地的人口不管生育率也好或者是当地的这种流动人口啊因为老龄化很严重然后年轻人全都去了大城市然后这个地方人口消失然后所有这些艺术节所使用的一些废物就是真的就是没有人住了然后废校那么多废弃的小学高中然后各种乱七八糟的学校就废弃了因为没有人嗯

但是你说这个艺术节也三十年了到现在人口还是逐年都在下降但是在艺术节举办的那段时间是有人的有人但是并不对当地是忌讳对对他的对他的目标就是对这个产生这个事件的目标来说是没有任何的作用没有这也是我自己在

过程里面我看到的因为我不是给你看了一个那个我的随手拍吗就各种随手拍捡起来的这么一个东西一个人都没有就是没有人这就是我看到的好恐怖并且还有更多没有人的镜头

就是哪怕是在一个不是那么小的城市里面就大概四点钟比如说我要赶火车去下一个城然后在这个中间我可能在那个城市那个车站周围逛一逛走一走我可是真的一个人都见不到

但是这个事情就让我想到服饰画家这本书里面就有一个有一段写的是就这个老头子嘛这个老艺术家他在自己小女儿的相亲上喝了点酒然后就开始疯狂道歉他就为自己他为什么道歉呢为的是自己自己当年的艺术表达与现在

日本国家的这个发展是相悖的就为了这件事情她深深地道歉了并且觉得自己的这个道歉能够帮助女儿获得她在这个相亲会上的一个

就是能够辅助他获得自己的幸福能够让他成婚能够让对方觉得你家不错你女儿很棒就是他的这个行为还有他的这个认知让我感受到在他心里艺术能够做很多事情艺术能够撼动很多甚至能够撼动这个政界嗯

然后当时大家就是包括他的小女儿大女儿还有他相亲的那个对象那一家人都其实对他这个行为非常的不解然后甚至他会觉得他的好朋友就这个老艺术家他会觉得他的好朋友因为这件事情切腹自尽是一个很伟大的举动但是其实在世人看来都不太理解对就不重要因为服饰画家我当时在看的时候

但是可能我去了一趟日本之后我对这个本书又重新因为这本书就一直不停在我脑海里面在回想起来就他当时的这些行为什么之类的因为我就我就深切的体会到了这种我不是站在他的角度我是站在他朋友的那些角度我看到了就是一个对于自己可以做事情非常自负的这样的一个艺术家然后觉得自己实际的实际的

对这个社会有一些影响然后到战后其实整个世界都发生了改变然后就只有他还沉浸在原来曾经自己的那些幻想里面觉得自己依旧还有所谓的这种能力但其实根本就不重要就是你其实真的改变不了什么事情你从日本的哪一个方面感受深刻的感受到了为什么你为什么是站在他的朋友的角度去感受到这个事情呢

因为我在日本我就会觉得其实艺术这件事情对于民众们不管是我刚才举的那个三年展就实际上对于这个地区并没有真正产生他们想要产生的一些增加人口火性人口流动或者是留住这些年轻人就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并且我也感受到他没做到所以我在这个过程里面我会觉得不要觉得艺术有这么的伟大它其实没有你所宣扬的这么伟大

就因为我也会看就是他们比如说这三十年所有政客包括他们就是当地的那些其他选举还是在干嘛的就一天天的有个车在那个有一个大圣公就在那边播放什么的就是他们就选举了然后满大街贴了那个什么他们的那个政治宣言啊什么这样那样子很多很多很多但是艺术在这种情况下作为他们的一个

正绩可以说是他们就是这些人的正绩来说就不值一提并没有实际做出来什么改变并且时间也证实了这个东西因为他不是第一年开了他已经 30 年了已经半道他妈的第十届了第九届了可是如果没有什么变化的话为什么他不想着去

就我的意思是如果他已经意识到了光靠艺术本身而且是那种纯艺术本身他没有他不能有这个能力去改变那么多东西他为什么不拉更多别的跨行业的东西去一起改变呢我觉得这里面有两个问题吧第一个就是艺术本身的能力就它的那个 capacity 在哪里然后第二个就是嗯

他们做这件事情到底是想要为了就是他们举办这个双年展或者举办这个乡村振兴的这个艺术节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就想要达到什么目的那如果是真的是为了聚集更多的人口让这个地方复兴起来让这个地方活起来的话那是找别的方式呢也没有什么别的更好的方式为什么就光靠艺术节这个事情就坚持了 30 年日本人这就是他们非常轴的一个表现

就让他们去改变思维是一个蛮难的事情我不是说这 30 年就是从现在看来它是一点都就总的来说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但是肯定是带来了一些收益的只不过这些收益跟他们所期望的那个值是远远达不到的但是其实在日本看了这么多美术馆我其实走了加起来又能有 35 到 40 个美术馆吧

我在一个私人美术馆在仓俯市就是所以可能

听都没听过的一个地方有一个叫大边美术馆的地方我有一些其他的不一样的一个想法这个是我之前从来没有过的一种感受因为这个美术馆是 188 几年就是有一个叫大元什么的这样的一个人他创立的然后他和当时他资助的一个流法的日本艺术家他们俩就琢磨出来这么一件事因为那会儿

那个艺术家在法国念书然后印象派什么之类的开始兴起他就觉得这些人的东西就很有意思特别好于是他就提议给资助他的这个有钱人说我建议咱们就收一部分藏品

然后他们俩就开始互相通信然后就是这个艺术家除了自己在那边做创作且不说他创作怎么样我觉得他算不怎么样这不重要但是他做出来的一件事情他就是把一些那些印象派就当时他在法国看到的那些沙龙里面或者什么之类的这些画

确实能买回来了买到了这个日本在仓俘的这个地方然后就是就是这个美术馆从最开始这个创始人开始然后积累了这样的一波藏品

一直到后面反正就是这个家族这个人就是然后到他的儿子然后到他孙子然后到现在其实这个美术馆已经不再属于大员就是他们原来这个家族或者属于反正就现在这个负责人不是姓这个姓

性的这样的一个人然后他们在负责到现在就是他们经历了一些改革就比如说到后面 60 年代开始了现代主义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抽象的这些东西然后后面这些人也不断去跟进然后去扩充自己的藏品然后有了现在这样的一个美术馆其实他们相对来说藏品还是比较丰富的然后再包括还有一些古代的一些古东包括佛头就是这种从

中国收藏过来的佛头因为之前不是盗佛头还是一个挺流行的事情吧就各种石窟里面的那些他也收了很多各种各样反正总的来说藏品其实挺丰富的有一幅画也是在第一批最开始他们在建立这个美术馆的时候收的就是我看那个艺术家名字叫什么来的

你肯定知道你肯定知道这幅画但我忘了反正就是有一个艺术家他是 14 几年的一个艺术家然后当时那个资助的那个艺术家在法国反正就看到了这幅画之后就买回来了买不来了之后就挂在这个就一直挂在他们一个比较重要的一个位置单独留给了那个画一面墙因为基本上是

所有他们的这个馆藏里面大概西方艺术里面最早的一个东西旁边就有一个牌子日本所有美术馆里面这些作品旁边展前他妈写的事物具体非常好不是非常好反正很详细就是非常大众能接受然后他这个牌子上面其实写的就是

我们非常感谢就是创立这个美术馆的艺术家还有创始人就因为他们大概的意思就是因为他们努力得意让在仓俘就日本仓俘这样的一个小地方的人民看到就是七百年前西方那么重要的一个艺术家他所留下来的画作然后在这么长时间里面他们这个美术馆是一大

一把八几年拍的然后一直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百多年就是然后我其实对这话还蛮触动然后当时我心里内心就有一种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是一个有钱人应该做的唯一正确以及好的事情你说这些有钱人当下也依然有非常非常多的有钱人他们应该去做一些什么事情然后我觉得

他们应该要做这些事情他们应该去用自己的财力和物力尽可能地保留下来一些在他们这个时代值得以及好的这些东西这些是他们可以为后世留存下来他们留存下来一些财富公共财富

我就觉得但是我觉得这样一件事在很多的可能有很多美术馆或者博物馆或者图书馆他们一开始都是由个人创办的都是由个人花自己的毕生精力还有时间还有金钱去做了这么一个东西但是在它传承下去的时候

这段历史就被大家遗忘了或者没有被遗忘只是没有被更多人知道没有被大众知道了只是把这段历史把这个创始人个人的故事引去了我觉得在你说的这个美术馆或者这个博物馆他们做的

很好的一点就是他们能找到根源能找到即使这个东西它是在 18 几几年被创建的他们找到了根本他们找到了创建的这个人他找到了这个一砖一瓦堆起来的这个人然后并且把这一段历史留下来了并且告诉大家说我们要感谢他们我们要感激他们

但是这个我觉得跟你说的这个有一点区别是因为它是私人美术馆就是其实像日本很多私人美术馆这不是我看的第一个私人美术馆但是这个是我反正

看到了这个美术馆之后才开始因为这是我旅途相对比较靠后就是倒数前几天看到的这个东西然后我在看完这个之后我才开始想到我之前看的其他的一些私人美术馆就是日本的一些私人的美术馆然后我才会有这样子的意识我才意识到说就是这些有钱的个体他们

实际的在他们死后一百年或者是多少年他们依然留存在这个世界上的证据就是他们对于不管是自己藏品的建构或者是这个美术馆里面这些东西对于后世或者是周边这些居民他们是有一种责任感的就这些私人藏家他们首先作为藏家其次作为这个美术馆的管理人他们是

有一些责任感在自己身上不管是这个是后人就当下就现在我们去重新对于这个事情去书写也好或者怎么样就至少从他们实际做这个事情上是能感受到的因为我在对标的是另外一个东西我在对标的是比如说是顺德那个和美术馆嗯

这个也是我们之间去过的嘛然后他创始人是谁呢那美迪的老板嘛就也是一个有钱人但是对于这样的一个

也是其实他们当时我们去看的那个展览也就是他自己的收藏自己的这些藏品展但是不管说他对于和美书馆这个团队对于研究部或者是展览部没有那么重视也好或者是他们要可能更重要的是那些拓展部或者是

其他的一些媒体部或者是怎么样的就是这种人员的分配或者是他们在去讲述自己未来的对于这个美术馆发展的一个愿景的这个层面来说也好我觉得差得太远了我能明白你意思这个就是是一个几十年和上百年的差别就是我一方面会觉得在当下这个时间段看来

艺术好像带来不了什么但是我觉得也许它需要更多的时间去沉淀就是在这个时代我们所做的这些事情可能不是交给当下去评判的而是交给未来再 20 年 30 年接下来的人去评判所以就是又从这个角度上来讲我觉得也不是说艺术什么事情都

做不了吧还是留下了一些宝贵的人类的思想也好或者是各方面的精华然后有些人一定要意识到这个问题好吧有些事情是只有你们可以做的对有点信念感好吧就是有点社会责任感好吧并不是说为了赚钱就是挣钱

但是这个就是你流传下来这幅作品也好这本书也好这个古迹也好它能够影响的人就是它能够影响的一些后世的人它也是非常局限的就像如果对艺术完全不感兴趣的人不会去到你说的那个叫不上名字根本就没听过的那个地方然后看到那幅画对所以也是一个非常局限的方式

但其实对于当地的这些人来说这是一个蛮好的机会给他们接触到一些可能跟他们生活相距甚远的一个东西而其实他们客流量挺大的就是人流量整个这个地方人流量挺大的相比于顺德的那个和美啊我为什么拿和美来讲呢主要是因为顺德也是一个对首先他是私人美术玩其实他那个位置也是一个

很不是那么城市然后大家如果说是要去的话就是专门去那个美术馆但是我觉得都可能当地人也并不太会对那个美术馆有多大心但至少我去了这个仓俘那个大院美术馆还是蛮多人去的就是当地居民就是周围的那些人是一个对他们有影响的地方你好歹要做到这样吧你既然要做美术馆的话就是要有公共教育或者说

公共责任感对就至少在他们的那个美术馆发展的大事件表里面你是能看到他们对于这件事情的重视但是我觉得这仅仅是在于成立一个机构或者你是一个你是成体系的是一个艺术艺术

体系上来说你需要承担这一点就是这个你需要承担这个责任但是艺术作为个人的一个表达的出口啊或者是

一个信仰它没有必要有那么高尚的我不可能说我做艺术但是我就为了教育大家吧那肯定不是所以我说这是有钱人应该干的事这个我在我这在指名掉到镜子这帮有钱人你们该去做一些这样子的有意义的事情好吧然后那作为个人来说我们对就是表达的一个出口吧就反映这个时代我觉得艺术是

普通人或者是普通大众可以去讲述自己所处的环境也好或者是所处这个时代的一些问题也好自己遇到的一些问题的一个出口对于我来说是这样我觉得我身为就是这四个月以来我就是真真切切的当了一个我以前以前的我眼中的那种上班族那种普通人然后在我这四个月的打工的期间里艺术对于我来说

我觉得是更多的是一种我希望我个人希望我可以通过我可以用我的视角让大家觉得就是在商业的成分上加更多的责任感嗯就因为我现在在工作的这个大环境啊这个公司啊大家都是为了挣钱嘛根本就不管什么公共责任啊或者什么教育意义啊公益啊都不管这些东西他们

与艺术沾边的也就是他们做出来的设计可能好看一点这样好卖仅此而已一切都是为了挣钱但是我希望因为我在里面的一个角色其实也是用比较策展的思维就是比较艺术化的那个思维在做现在的这个工作然后对我来说商业落地方面大家会一直说我有问题啊怎么怎么样但是我希望通过我的努力

我可以让这个公司或者让这些人意识到就是你们可以做的东西不仅仅是挣钱而已然后你们在挣钱的同时其实可以做到更多的公共教育上面的东西可以做出让人很温暖甚至可以改变这个社会改变

大家生活方式的一些东西我觉得你是有钱人的思维我希望你可以成为有钱人但是这个事情它不一定它就能被称之为是艺术作品

这个公司它做出来的设计它不是个作品它甚至没有任何的艺术性我只是觉得我心目当中我想达到的艺术的目标是这样子的是有公益性的是有公共教育意义的是有公共责任的然后它是可以向善的它可以帮助到更多的普通人的

但我现在的可能通过了这四个月我觉得可以取现救国我不画画我不做雕塑我不做一个 creating 但是我也能达到一样的艺术目标吧那其实就是一种人文关怀就是传递一些比较美好的事物

像这个时候但是在中在这中对但是在这中间我没有办法就是我还是受益于我之前做过那么多的艺术实践嗯所以我才有了这样的思维而且我我并没有办法脱离这个艺术思维也好策展思维也好去执行这件事情所以我感觉就是嗯

你从那些地方回来了之后然后我们俩私底下也聊过就感觉说你离我离艺术其实 physical 离越远了但是我感觉我可以改变一些什么

就是这种感觉因为我其实就是可以在我承接甲方的一些他们的一些项目的时候我就把这种东西加进去然后我就去说服他他有钱呢他把这个东西落下来了不就等于是他就为这个社会做了一件什么吗而不是仅仅是做出一些我根本就看不上而且甚至于非常唾弃他就是用钱做了一件事情而已没了

然后我希望他真的是花了这笔钱然后真正做出一些有内容的东西对这个社会有贡献的东西其实如果可以离开艺术世界的话我觉得也挺好的但我很明显我不打算走这条路我就是我已经决定我要卷进这个艺术世界了那就卷进去

所以这就会让我自己就是很理想化的这种所谓我觉得是艺术的艺术目标会离这个目标会越来越远其实也不会了因为就在我们一起合作的这个过程中不然我们录播客也好还是做展览也好就是一种互相牵制的

关系然后说不定以后我真的找来了谁给你搞了一个岛反正对也有可能但是到了那时候你说我可以你说我我可以作为这个岛的我在这个岛上做那个馆长吗不可能我已经不是这样子的人了我感觉我现在是做不了这个岛上的馆长了以后还久以后还久我们的日子还长我们还有无限的可能只是

我之前其实一直纠结的一个点是到底要不要用艺术这件事情赚钱那之前也体验过用艺术赚钱这个事情当时实在是太不好了体验感十分的不好但能自己独立出来这一年之后好像觉得不是我觉得人还是要现实一点还是要有些事情确实不是我个人的能力可以也跟这个时代有关系

也许我生在就是那个馆长或者侯汉如小汉斯的那个年代我可以做出来一些跟他们现在就我可以做像他们那样但是现在这个时代不是那个时代了时代变了那就既然离不开我就靠这个赚钱嘛我就靠这个养活自己了也不一定有这个机会但是我觉得我现在想做的事情就是一个我认为的

因为之前老是说自己是策展人自己是策展人但是一直都不知道

就是对策展的这个定义对策展人的这个定义一直在改变嘛然后一直在自己就在我自己的认知当中一直没有一个定数到底什么是我认为的我想做成的那种策展人特别是在你进了机构之后然后你告诉我策展人他妈的就是到处募资然后到处搜索然后做一些跟学术他妈一点关系没有然后跟艺术家也是吃饭然后聊价格然后去捞钱这种事情

然后我就很怀疑策展人这个职业就是我管自己叫策展人这个名字但是现在我觉得我想做的是我想让我喜欢的或者我觉得有我觉得值得被大家看到值得坚持自己的艺术创作的那部分艺术家

过他想过的生活你就是有钱人的思维加油我想让他们继续做他们的艺术实践你是一个合格的有钱人思维就差有钱了我觉得这是一个策展人该做的事情我觉得策展人他可以搞钱可以搞什么可以去找任何人可以去搜索可以去怎么样的但是他的目的不是为了让他这个不是为了让他这个管让他这个空壳子这么活下去让这个空壳子活下去的意义是什么呀

就他就是一个房子他就是几块砖他就是冰冷的东西我觉得我想做的是我我想要无论用什么手段然后我想让这部分艺术家继续去做他们的东西

然后没有那么没有他们这部分艺术家他没有必要去每天去应酬每天去二场三场下四场这么喝酒啊这么吃饭啊然后没得睡觉啊这种他可以舒舒服服的待在他自己可能被人称之为怪人的这样的一个生活节奏里面永远做一个怪人但是他可以产出很好的作品

但是有时候生活的独大也是有帮助的那肯定啊生活体验对他们来说也是有帮助的不是说让他们住进豪宅里面啥也不用想了然后就做创作就好了这个也不太可能是吧但是我觉得通过这四个月之后我觉得

虽然我自己肯定还没有达到吧但是我好像对这个我心目当中的策展员该做什么事情他有什么样的责任有了一个 illusion 就是有了一个大概的轮廓因为我之前一直都

不知道他可能他他可能就是一套逻辑一套思维然后一些 skills 就组成了这么一个东西然后在国内大家又任何人都可以管自己叫策展人即使没有没有任何没有真正的做过展览或者没有做过真正的展览他都可以管自己叫这个名字嗯

就我在那个日本那个岛上 presentation 完之后是跟那个策展人不是馆长他们一共有仨人一个馆长一个策展人和一个他算是研究员吧就是做一些其他的事务的一些一些包括他们 instagram 的账号那个小姑娘然后我跟那个策展人就聊天吧我说你在这边做了 20 多年机构策展人你是什么样的一种感受

然后他说相比于可能独立出来肯定你要处理更多的事务他说其实作为一个策展人尤其是机构里面策展人创作他说所谓的这种 creative 的活动大概能占到你工作的 10%就已经非常了不起了然后剩下的基本上都是一些很事务性很琐碎的事情包括沟通发文件然后每天的对接包括比如说我要

过去他们岛上一下然后要安排车呀然后安排旅馆呀安排各种各样的人然后对接无数个这样子的这就是他的日常工作虽然他们这个美术馆二十多年来做了那么多的出版物但是其实我问他就是这些出版物他作为一个参与者有没有实际的参与到这个

艺术生产的这个部分其实是没有大部分还是尊重艺术家就是艺术家提出这些逆向和建议然后他们是作为一个执行方去做执行就所以那也挺好的我感觉也是我说的那种策展人对对对然后他说他其实不知道就反正他他那个

那个 director 都觉得他们都对我提出了一个疑问就是你为什么要管自己叫策展人我现在其实也没有一个很好的回答吧因为我觉得在我眼里的策展人其实并不只是做执行的这么一个角色我是希望他有对创作这部分在里面只不过如果我如果去机构的话那这部分会消减

但是我现在已经接受这个事情了我就自己再搞点自己的事情就好了嘛我想办法平衡不就完了吗就是自己琢磨琢磨就好了然后这是我可能现在对于我自己如果做策略人的话对就是希望加入更多可控的创作的元素那明年呢明年你有什么接着写申请啊我靠接着写申请啊明年我也要出去一次嗯

我要保证每年都能出去一次当给自己当一次艺术家的机会满足一下自己的创作欲是吧对多去体验吧我真的觉得我觉得就是我这四个月来回来去的所积累下来的这些东西就只是这样说就只是一部分其实它有更多可以在未来发酵出来的东西所以

我也还挺期待的有 Aby 帮我总结的我就努力当一个有钱人你已经拥有这部分信念感了信念感在这个阶段是最没用的东西信念感以及责任感已经充分具备了期待一下下次我们的播客不会拖空这么长对不会拖空那么久应该还好吧预告一下我们明天会有一个展览

线下展览终于到来了但是具体的信息呢这个事情更完善了之后我们再聊但是明年我们会有一个展览在三月份那这期节目就先到这感谢大家的收听我们下期节目再见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