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朋友早上好差不多春秋春月差不多每年都会出来一次

去年是在苏州,那今年后来说先去台州,后来想了想,台州好像去过。古园古镇是新的,基本上都是第一次来,这也是好像乌镇,乌镇是花了 70 多个亿打造的,打造时间蛮长的,我一直关心,五年,去年终于开张,现在是人少尽美,

我们来这个地方来一边讲学一边来感受一下江南古宗的那种原本和原味的那种安静现在这种安静的古宗已经不多了你像苏州吴江李岭也蛮安静的但太小了这个算比较大的号称全部开发完是乌镇的四辈现在还没全部开发完

那么还说能找到一个安静的又好看的能打卡的说实话就不多了虽然有点假但是说大白话过了五百年以后都是正当的你说是不是啊那好 南海话讲完以后我们就卷入今天我们正题

今天我是讲一天一天上午和下午主题是不一样上午是讲西南联大下午是讲上海文化那么西南联大这个话题是这样的我今年四月份带了一个游学团专门去云南那是一次西南联大专题游

从昆明到蒙自走了这条路那么在当中呢为那个游学坎呢讲了两次课然后续权就说哎呀你什么时候也帮我们讲一讲西南联大那么西南联大呢现在的确是这个民生大造影响很大我这个前两天八月份上海书展的时候

商务印书馆出了两本和西南联大有关的书然后邀请我去做一个对话我在那个对话里面顺口说了一句话后来我看到昨天商务印书馆的公众号把它扒出来了那段话的意思是说我好像也发到群里了我说现在家长都是黄牛票那里花了几千块钱

去埋葬入场券去清华北大去打卡来掀起然后我很委婉地说今天你去的北大清华是新清华新北大真正的清华北大的精神那个魂现在已经不在北京了

而是在过去要去云南从昆明到蒙自蒙自是原来新南联大风向也就是人文学院这些人文大师们一度在蒙自那里有一个风向所以我说真正的红在那你真的要感受一下清华北大的氛围你还得带孩子去云南不一定要去北京好

那么大致是这么一个意思所以我今天就是上午和大家分享一下新南联大的这些人物和故事那么新南联大这个话题我虽然没有做过直接的专门的研究但是从我个人来说应该说这是有特别有意义的

因为我自己家族和新南兰大有解不开的情缘我父亲是 1943 年考入新南兰大那个时候也是跋山涉水冒着生命的危险从上海沦陷区差不多我看了看他后来的回忆大概打差不多有两个月反正就最后从上海到了昆明

到那里后来投考 现在也大 考取了录取的是电机系电机当时差不多就像今天的人工智能一样是非常领先的 说起来后来碰到一个清华的他说我也是电机系毕业我就到现在清华还有电机系还有 还有 是个大系 大系

朱文基也是奠基系毕业后来我父亲 1947 年在清华毕业那么这是一段情缘对我来说是寻找父相之路沿着父亲的主迹去走遍另外呢从我母亲母亲母系家族来说呢也出了一个人物这个人物就是就是我外婆的哥哥那叫钱端生教授啊

前段生是我待会儿讲现在也会多次提到他是中国政治学的泰斗现在中国政法大学创校校长原来叫北京政法学院他原来是北大的教授后来让他去创校但说实话这个创校后来他晚年一直对北大很留恋对北京政法学院没啥感情

虽然当时是院长整个都在整天被批斗大全是在书记手里的院长是空的所以他在那段反而留下的是阴暗的记忆但是我去中国政法大学演讲你看看前端生老校长的素项是在那里

那么这也是段情缘所以我讲到新大连大呢说实话也不是一个纯粹客观的研究里面是包含一些感情的那么今天有机会再和大家分享一下重温自己的过去的这样一个历史也是很开心的事那么新大连大到今天啊实际上已经成为神话了神话一般的一个大学这个神话的确有点神奇

你想想一个时间不过七年多的一个学校存在时间只有七年多 1937 年从长沙临时大学开始到 1946 年最后服务员就是最后解散也就是七年多时间这个大学竟然创造了世界教育史上几乎没法复制的一个奇迹

我们知道培养了学生里面出了两个诺贝尔奖获得者李正道与杨振宁是吗培养出来 175 个院士后面他的老师和学生然后五个最高国家科技奖是不是两代一星里面大部分都是出自西南联大这个奇迹你想想看

不要说中国教育史世界教育史上一个七年多的学校你也是很难想象所以我经常说中国现在要借世界一流大学所谓九麻五不就是要借世界一流大学那你过去说要和世界接轨那你说这是条邪路那我们走中国自己路好不好走什么路

那不要说别的你就看民国那些大学看新南联大是吧显然当时它这个整个这个奇迹就会给我们很多启发那么讲到新南联大实际上大家都不陌生这些年媒体啊自媒体啊有好多关于新南联大的故事它已经是一个神话般的存在

这个神话班的存在呢在我看来有两个神话第一个神话呢是爱国主义的神话那么过去讲新南联大讲文艺多朱自清的套路是吧这是领袖亲帝的这是我们说派爱而起反抗国民党反动统治这个文艺多朱自清是

反帝饿死也不吃美国的面粉旧制的面粉都是爱国反专制所以这是一个神话第二个神话是自由主义的神话就是把新南联大看成是当年自由民主的保留新南联大代表着一种对专制的

反抗的精神知识分子的精神那么这两个神话当然是真实的这是肯定的但是如果我们仅仅在神话的意义上就把西南联大理解为第一爱国第二自由民主就像我们很多人对五四理解是这样五四是要科学民主五四就是爱国

我觉得又会把西南联大符号化好像它又代表两个符号那么这样一种理解呢我又觉得又把西南联大它本身的精彩多元复杂又被阉割所以所谓神话就是它会被符号化被化约为某一个大家好像今天别接受的东西这就是一个符号这就是神话

那么我今天讲这个西南联大我并不想强化这两个神话强化这两个符号想透过这两个符号在更深层多面的意义上来揭示来给大家讲讲西南联大的故事和西南联大的人物所以这是今天我们上午课的一个主要的东西

当然这部分我也太忙了所以也没有做 PPT 当时离了一个讲稿我后来想了想就把讲稿也给大家放一下因为里面有一些 Higgs 钙可以看到调子基础的思路和脉络第二个里面有大量的人物的名字你可以看到我讲这个人物是什么样的人物大家可以看到名字

OK 那么我们先讲上半部分 西南联大我们知道一上来西南联大的故事就是南渡不是有一个部队的作家叫岳南吗他写了三部曲 南渡北归这么说不到了 畅销书 应了几百万册了

那你如果要我评价那我私下可以告诉你一般看看是可以的但是呢也不要当信使看因为他是一个作家不是一个学者这个里面有很多不太严谨的地方而且我个人不太喜欢的是他的口纹一会儿呢热烈称赞一会儿呢又是嘲笑这个

就是说有点这个调子有点奇怪但是一般看是可以的那么书名是写得不错的南渡北归我们先讲南渡的故事我们知道中国历史上有两次难度影响很大一个是魏晋的时候永江难度第二个是北宋的时候建汤难度

然后北方的文化难度到了南方最后南方崛起这是很大的转折台湾有一个学者他还写过一本书《1949 对中国的意义》1949 我们总是觉得好像对我们大陆中国当然不用说了新中国的感受

但是他的意思说 1949 也是第三次中国历史的难度为什么 150 万中国的精英 1949 难度到了台湾他说也塑造了一个新台湾这个教授还是同派还是同派还是一个大中华情怀清华的台湾清华的教授信仰然后他说

从此以后中华文明的中心到了台湾有点像全量是难度一样这个关键也引起了他争议但是我这里顺便提一下那么我现在回过头来讲这个难度这也是一次难度抗战爆发以后的一次难度这个难度意义也很大因为什么我就下去会讲本来西南这一片西部事实上是什么样的

不要说经济落伍文化基本上对中原文化来说是隔阂的除了科举考科举那经济有缘性老百姓天高皇帝我和中原文化没关系特别像云南这种地方根本和中原文化没啥关系但是就是这次难度以后整个西南然后就开始怎么样大量文化人到了西南以后

西南崛起了和中原的关系更密切所以在这一上来说抗战爆发以后的这次难度包括还有一个叫西迁是吧这两个概念都对如果说中国西南部的崛起这个向中心的回归是因为这场战争引起的

那么我们都知道卢国桥事变以后当时一开始清华北大的教授都不太当回事为什么呢 1935 年华北事变以后在北平日本兵和中国军队摩擦经常发生所以他们以为又是一次局部的摩擦过两天可能就过去了没特别当回事

后来发现不对了这次可是玩真的日本军队最后进入了北平城这个就大家意识到这一次我们北平新爱的北平要沦陷了那么当时学校清华北大准备难度下达了解散应就要求大家呢

我们说给大家发钱每个学生 20 块钱交通费往长沙转移迅速离校然后要求教授们到长沙去集合那么一个学校要搬迁是不大容易的它有大量的图书大量的设备

那么有些就搬不走,有些设备很多图书搬不走,那么人走了,图书留下来。那么为了保护这些图书,清华也好,北大也好,还有说叶金大学,叶金不是新南联大,也有个别的教授留下来,来保护这些图书,保护这些图书。

但是当时他们没想到要这么长八年抗战以为时间不久就会留下就会重新回来这是当时的情形那么新南联大是有三所学校合成的北方最好的三所除了燕京以外清华北大和南开南开比较惨南开当时日本军队炮轰南开把南开都炸毁了

图书资料全都毁了什么道理呢因为日本人很恨南开南开啊 918 事变以后大量的东北流亡学生被南开大学接纳所以南开呢就成为一个什么反日的一个中心反日的中心所以日本就很恨南开

所以在进攻天津的时候呢就故意用炮火把南开给毁掉所以南开当时是最惨的那么他们当时也接到了教育部的命令然后到三所学校到长沙建立长沙临时大学临时大学说实话你说走这个事情啊

现在想想不是一个人一个人好办很多教授有一家子一家子不是什么三四个十来个是吧一个家族一个家族托儿带女儿还有老人要走不那么容易就像你们现在好多人说要论要论怎么个论法

你们好多人说父母在还躺在床上要你照顾你带走吗孩子孙子在国内你舍得吗所以不是说理性上你觉得正确的路你是没有任何软肋说走走走没有的

所以歷史上很多的困境和我們今天也差不多所以你想周若人就沒有走沒有走不是說他真的要到韓國他真的不當回事他走不了啊家裡這個魯迅一拍屁股走了去上海了老母親可能在北京不就周若人在照料嗎家裡還有孩子一家子

然后他又这么流利了北平的氛围因为吃苦颠沛流离我接下去说这一路是辛苦那不是常人能忍受的所以这些你可以看到周厄伦后来就留下了留下来也不想当汉奸也不想出来

他拒绝出来结果有一天突然上来便衣跑到他家里对着他蹦蹦两枪幸好有空挡住了子弹是吧当时命都快没了他子弹出来了汉奸就这么当的所以就是说当初要走是很痛苦的而且一开始还有幻想觉得

很快就会解决了吧以前不是华北事变什么和美协议签订不就太平了吗也有很多幻想所以一开始都不想走都很痛苦但是后来没有办法只能走走的时候说实话是蛮艰难的为什么呢当时先要从北宾先到天津还有火车南下

北平当时已经被日本占了这个出来的时候是很险恶的我的老师王岳华先生一直对我们讲他回忆他当初跟着父母他父亲是清华教授当时离开北平他当时是一个激进青年这个

怀里还穿了一幅他自己手绘的鲁迅的像这个当时左翼青年都崇拜鲁迅呗然后这个不舍得他说在北平那个车站日本兵两边刺刀这个乘客从刺刀从中走过去他说看到有什么形迹可疑的立即抓走

要审讯他说如果一旦被抓住搜出鲁迅像那就意味着什么所以是当时是这种气氛很恐怖的梁思成当时也带着林辉他们一家一家出然后跑到天津天津这个火车站天津那个时候还是中国人的哎呀梁思成看到中国警察

不得了马上上去一个大拥抱觉得回到了自己的你可以想象当时的感受那么后来就反正各显神通到了长沙那么为什么要去长沙因为道理很简单事实上清华大学早就做了准备大概在战争爆发前两三年就在长清华就在月武山下买了一大块地

准备一旦北方出问题清华就往长沙转移最近不是成都大开发吗是多少亿 2.3 万亿是吧道理是一样的道理是一样的所以呢因为清华在那里已经部分的设备图书已经过去了所以当时就是决定就是往长沙走那么这三个学校里面清华最富

因为他有庚子赔款是吧还有大笔钱然后北大是比较穷的所以当时几个高校就讲他说什么北大穷清华富业金可兑付就是觉得北大是名气很小但北大没啥钱因为他教育部的学校国家那个时候没啥钱

这是北大北大也无所谓北大穷冠清南开的南开这个学校是离不开天津他在张柏林他们是在天津起来的所以南开离开天津以后地气就接不上所以当时他们先到了长沙越入山下上海著名导演吴亦公吴亦公后来做了中央委员

上海制片厂厂长那个时候他拍过一个很有名的电影叫《城南旧事》不知道大家看过没有这拍得非常好后来又拍了一个电影叫《流亡大学》《流亡大学》讲的就是长沙临时大学所以那个时候看这个电影上海人说《流亡大学》上海人就叫《流亡大学》

我讲的就是这段故事我看回忆他们就显得很有意思到了长山以后一片眼蒙来都觉得在等和现在心情有点差不多都在等也不知道那天什么时候来觉得白天黑夜都很漫长都在那里等因为战争说大白话是吐露起来

没人想到就是战争降临战争降临这个所以呢大家心情里面呢都在等那么当时这个等了一段时间以后呢发现这个战争漫无尽头武汉也沦陷了不要说南京那么开始心就安下来那么一些

教授就慢安就在那里,说些就安心的开始读书写作了这当中有个过程但是长沙临时大学只存在了一个学期,又不行了为什么?国军节节败退日本军队大兵压境,长沙也要沦陷那么还要转,去哪里?

当时有好几个选择一个桂林桂林我们知道桂林这个地方文化比较悠久的当时广西当局也欢迎北大清华他们临时大学去桂林还有一个选择当时也可以留在长沙在湘西那里还有一个第三个选择是昆明那么当时学生和老师是有分歧的

很多爱国学生说不能再走了我们应该上全线去躲在长沙就算了又要撤退觉得有点耻辱感国难当头我们不断在逃有些爱国学生真的这样想那么有些学生就说信崩延安崩延安的主要是左翼青年

也有一些未必左翼受到同学反正各种因素影响就去延安了当然不多但是当时延安的确这个形象比较好的确吸引了一批年轻人特别思想比较接近

这里我插一句我做过这个研究的我说参加革命的年轻人在以前就是大革命时期他的家庭出生肯定不是富家子弟富家子弟早就父母给你安排好前途了你不会参加革命第二个也不会是贫困子弟因为贫困子弟就像今天的底层出生的孩子一样

这个要知识改变命运你要担当着对整个家族的责任整个家族就靠你翻身了是吧那么他要拼命要只要会读书的要拼命努力往上游动也不会去参加革命这就像青春之歌当中的余永泽一样道理是一样的那么什么样的人最容易参加革命呢就是林道金这样

就是我把它称为叫破落的富家子弟必须是富家子弟但是呢又破落了或者呢父母不关心你像林道进一样杨默嘛是吧那么这些人呢会对家庭不满对因此放倒倒是对社会不满这样的人最容易参加到了 191935 年的时候不一样了 129 运动的学生的主体

都是富家子弟什么道理呢因为国家要家破国亡那些富家子弟们毕竟还是爱国觉得有一种爱国乐趣所以一二九运动的时候在前面的都是叶军清华北大这些最头部的学校最头部的学校

所以当时去延安的这些人后来抢救运动被康生整得要命这个工农兵老大叔不理解我们革命嘛因为有个肚子是吧这个取理学师是吧你们为什么参加革命总是有点动机可疑

是吧?动机可疑,所以后来就是要抢救运动。都怀疑你们为什么要来演,这工农出身的该不想不通啊,你知道吗?怎么可能为了信仰?所以当初有一批清华水上学生去演,真的,这是怀着一腔的热情。

那么最后呢学校决定去昆明昆明这个地方当时从战略角度非常重要他是一个你知道到了大后方啊后来整个和国际几乎切断了脱钩了那么唯一的一个呼吸口通道是什么电免公路和电野公路由云南到缅甸有公路

云南到越南有铁路这是当时大后方除了新疆以外新疆和苏联解围但是缅甸越南当时是英国和法国殖民地是和西方解围所以认为当时到那个地方是有利于和国际继续保持关系

因为当时已经预估到抗战是长期的当时国民党政府也拼命在那里发展要打通国际线所以最后决定去昆明那么去昆明中长沙到昆明当时可不那么容易所以当时就学校再发路费学生 20 块老师 65 块你自己想办法走

当然最好的一条路就是先跑到广西或者广东坐船到云南河内再通过电越公路再到云南这条路大部分是这么走但是绕一个圈子成本比较高很多学生没钱

没钱没钱呢有些老师就把钱说我 65 块我不要了我就捐献给学生吧捐献给学生走啊那么一个他们有些教授们家里还是有点钱那么他就 65 块不要了还有一个呢就接下来我要说的

那么我们是一步行嘛就成立了一个乡前店旅行团也就是说两条腿这不叫学习红军长征那个时候他们对红军也没啥了解但差不多也是长征就从长沙步行到昆明这当中要翻阅什么湘西贵州

到云南云贵高原所以当时叫湘泉店旅行团这个很低调也就旅行团那么有学生 100 多个人也有老师教授最有名的两个教授一个是文艺多还有一个是化学的教授曾尚文

那么当时很有事啊这这个关于这这一路啊是蛮有故事的这个某种意义上我我是把这次旅行团看作是一次五月花号船什么意思呢就说我们知道美国精神是和五月花号船有关西南联大最初的精神恐怕也和这次旅行团有关为什么我待会儿讲走的时候当时湖南省主席是张志忠

张志忠当时送了他们五头猪路上猪五头猪然后呢每一个人发了一条字所以看上去这个旅行团看上去好像是一支军队一路走过去啊你要知道都是土匪政府控制不了那么幸好土匪呢也有个网络的

所以当时官府就给土匪打招呼说这都是穷学生他们到那边去学习的不要去打扰他们打扰他们打了招呼的否则被拦路抢劫那个团长呢竟然是当时政府派了一个宗教叫黄思越

原来也算是一个做过师长的也是国民党军委会参议那么他当时带队走在前面海长负责一路保护下面还有几个士兵有几个士兵后来回忆里面讲很有意思

这个有种过去地方啊,像县长之类的,哎呀,我是什么新年联大什么旅行团什么的,没人当回事。说我是宗教。哇,这个县长一听到宗教就大怪了,就招待很好。所以你看,宗教当时在社会上的身份还是有一点。

我現在想想,因為我外婆的父親也是中將,民國中將。我現在想想,好像當時在社會上可能也是算,拿個中將頭銜扛出來,至少在地方也大概有點小小的威懾力。

那么这个一路行军你们不要看那个片子看到这个队伍整整齐齐在那里走没那事好多回忆都讲你想清华还好北大就是自由散漫惯的哪有可能摆台的整整齐齐队伍走而且实际一场不可能你走得快我走得慢

然后一出发的时候整齐走了每到十里地这个队伍就越拉越长很散

像游兵闪泳一样后来就说算了我们进县城的时候排好队说好在哪里集合所以快的快慢的慢这个整个队伍可以拉上几里路散散漫漫的从那里走所以这也蛮符合当时的性格所以充满了自由氛围当中还有很多小故事我不多说了

但是这一路过去是蛮辛苦的为什么呢首先不说吃住宿就有了这种地方哪有这么多可以招待你可以住所以老乡的各种各样零食都搭在棚里边然后很多屋子都有臭丑他们这些大小姐什么那个哪里以前蹦蹦过甚至有些地方没地方睡然后就男生睡到老人的棺材里面

等等都有那一路过去虽然打了招呼也是有土匪有几次都说土匪来袭吓得他们夜晚上都不敢睡何以未睡这种是很艰难的但这一路为什么说是五月花号船呢因为他们第一次认识了中国因为这些无论是老师还是学生啊

以前都在大都市场他们所认识的中国就是像北京沿海的中国那么上个世纪 30 年代有一个黄金十年就 27 年到 37 年中国经济有一个飞速的发展所以我一直讲如果没有 37 年日本的入侵中国的现代化会提前半个世纪起飞也就是说 30 年代经济就起飞了

当然这前面还有个前提就是没有爆发世界大战因为按照他自身的规律那么所以当时像这个沿海这代是灯红酒绿了所以他们没不了解我们还有另外一个中国西部的中国贫困的中国那这一走啊我们知道这个西南这片云贵湘西云贵高原是中国最穷的地区之一

大量的少数民族穷到什么程度就是说他们很多稍微富一点的是从鸦片为生然后呢哎呀我们招待你们丰盛酒席现在是没啥荒菜的不过有一碗白米饭放点青菜对当地来说已经是很最高的招待了是吧然后呢很多少数民族啊他们就很惊讶家里一家人只有一条裤子

谁出气谁揣连大姑娘都是这样所以他们就呆了知道吧没想到好像中国好像已经现代化发展了这么多年怎么这个地方还是刀根活种这是完全在他们的想象力之外他们就有一种复旧感

就觉得这个富求感有点像 19 世纪俄国知识分子一样我当年贵族带领俄国大兵反攻打到了巴黎觉得这么时尚开了眼界了回到俄国还农奴制是吧自己家庄园里面这个农奴生活还这么苦

它就产生一种什么俄国知识分子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我们叫民粹主义觉得我是有一种忏悔意识然后这帮人后来要起来革命对专制制度不满是这样的那么我以后也会讲到为什么到了 43、44 年以后新南联大成为民主保领这个高举自由民主旗帜

这个种子这个阴啊最早就这个时候种下觉得中国民众太苦了这个战争我接下去还会讲所有的承担的苦难都是老百姓在承担所以他们有一种也有一种忏悔感我们要站在人民这边民众这边所以最早的这样一个种子是在这一路走过来买下了

当时有教授还有这个忏悔说这个苗族苗族就像印第安人一样因为大家知道最早皇帝不是大在苗游吗最后把苗族苗族和华夏族是这个当时是都是历史很悠久就把汉族华夏族把苗族打败了把他都扇了去了

所以他们有忏悔感说这个苗族像印第安人我们像白人白人把印第安人的地给占了这个人给杀了有这样的忏悔感 OK 这个我说就是这个旅行团的他在我看来埋下了西南联大最初的种子 OK

关于这部分有一个原来南方人物周刊的一个很有名的记者叫杨潇沐一阳潇洒的潇他前两年《重走这条路》写了一本书是前年吧叫《重走》就叫《重走》这本书后来得了好多奖就讲这一路他看到的和历史上发生的故事掺杂起来讲

所以这部分有兴趣的可以看看找找那本书就叫《种种》那我就不细讲了好了接下来到了昆明以后那么正是西南西南联合大学就在那里扎根了那么现在我们就要回答一个问题为什么会创造这样的神话这样的奇迹那么在我看来有几个原因第一个原因呢

这个机制好学校这个机制好你想啊这个一般几个学校一合并啊通常会有好多矛盾是吧你像浙江浙江最惨的李南清怎么一搞浙江号称排名第三接下去就是浙江工业大学排名第七十几这中间落差这么大

那么幸好政大比较厉害大鱼吃小鱼最后把其他几个学校给脱落了但很多学校如果差不多实力合并的就会有矛盾所以原来南大和东南大学要合并最后没合并我说一旦合并恐怕矛盾不断这都是一个问题那问题在于说

清华北大南开这个实力在不中之间为什么他们比较成功呢这里边这和他的机制有关这三个学校雀脉背后是通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像清华校长梅奇是南开出生的这个在南开很多年然后再到清华你看这个他对双方都有感情

北大清华也是这样我刚才说钱端生教授钱端生教授是清华留美医学院毕业然后美国哈佛大学博士毕业回来以后先在清华当教授后来去了北大所以他是既是清华人又是北大人

三年前,前大任教授诞辰 120 周年一定要我参加,我还写了个文章,然后当时清华和北大都在抢,都是我们的,然后我就在报告里面说你们都不要争的,他既属于清华也属于北大。那么像这种当时这样的例子也不算太少,

所以就是说清华北大和南开原来某种意义上它就像血缘关系这之间有很多相通的这个很重要这个很重要所以后来合作好第二这三项不是完全平等清华最大清华规模最大

差不多西班牙大里面有一半学生和教授都是清华半个江山然后成立的学院的院长大部分也是清华的人来出售担任那么从实力上来说呢清华也最有实力

我们要注意实际上西南联大某种意义上只是一个联邦制度它没有完全合起来招生的时候三宵独立招但是它具有双重身份就是财务也是相对独立各自发各自教授的工资的财务没有合

朝中也没有和上克合在一起一国三制对啊上克合在一起所以这个机制呢也是挺好的因为你也想想毕竟临时的嘛总是觉得终有一天还要是吧临时合一下所以他就没有完全合起来所以这是一个因素第二个因素呢这和头有关三个学校的校长蒋孟林梅奇和张柏林

这三个人道德品质都不错个人关系也不错最重要的是什么呢蒋公民和张柏林都去重庆了蒋公民去做官了国民政府都没出官张柏林被蒋介石开战了请到重庆去做国民参政会副议长国民参政会有点类似今天的政协

是一个叫民意知行机构那么张国林是超脱于各个党派那么备份比较高就请大招从进去所以就只留下梅奇梅奇这个人呢当然是性格又比较温和所以呢等于他们叫三个常委等于只有一个常委在昆明那么他又比较公平

也不是隔膜胸脏弯清华弯它有打击关所以你看这个因素也很重要这是第二个因素第三个因素他们是教授的知识

所以这一点温家宝当总理的时候他自己是教育世家出身再三讲要推行教授自孝教育家自主办大学当然说是这样说最后也没有实行但是这个传统是什么传统当然是西方的传统也是民国时期的传统

教授职校今天当然不是教授职校教授是被管理职今天是按照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法大家都知道党委领导下的校长负责职特别是这个十来年又强化了党委领导但是民国的时候是教授职

所谓教授自校我们要知道当时教育部是不这么提的叫校长自校教授自学什么意思啊学校还是校长所教授有没有呢有权利吗你只管教学你教学自由学术自由但是学校的行政事务还是校长事务这是当时国民党教育部

教育部说你今天至少好一点吧我们今天也没资格说我们能够自取现在好多都是不搬教材不许用自己选定教材必须教育部教材那个时候教育部至少还可以说你学习上我们不管你但是新南兰大实现的是教授之效这条模式不是新南兰大开始的

在二十年代北大清华已经是这样简单的说就是说有一个教授委员会全体教授委员会讨论学校重大事务那么当然教授很忙不可能经常开会然后定期大家周期选出一个叫评议会评议会有点像人大常委会然后大家隆流做

这个评议会大概经常半个月开一次会决定学校的一些基本事务决定了以后由校长去执行那么教授全面参与到学校的重大事务那这就叫做教授自校那么这点来说你们可以看到新南兰大这道机制是完全和西方结合的

所以首先是机制好 制度好这是第一个第二个那种对学术注意权你不要太战争气贴一开始大家有点心欢慢慢就心安下来了特别到了昆明以后就明白了一个道理最后当时政府也这样说靠赛是长期的

所以你们都是国家的栋梁精英最关键是要学好把中国学术建设好所以他们也先静下来将军决战不只在战场也在学术战场所以无论是教授还是学生当时七十年代有一种非常浓郁的学术风格虽然图书也不多

实验设备基本没有但是就当时这个学术氛围很好你想当时这些教授都大部分清华百大的都是刚刚从美国英国留学回来所以他们学到的都是什么当时世界上最前沿的知识

我看到杨振宁也有回忆说他说我对量子力学在新南兰大学的时候已经了解了他知道量子力学我们不是看过奥邦海默这个电影吗奥邦海默你看电影里面就讲在二战的时候啊当时领先的物理学领先的已经不是牛顿力学了是吧这个已经是量子力学了当时这些教授们像杨振宁的和李政大的老师叫吴大牛

吴大游当时他教的内容和世界是同步所以没有吴大游就没有杨振宁和李正道是吧所以这两位对吴大游是非常的尊重感激的吴大游虽然自己没啥发明创造但是他的确是一个

最优秀的老师后来到台湾以后他做了中央研究院院长你们以后如果去台湾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去你去南港南港不是中央研究院之前你们不去过去看看胡适的墓胡适的剑但是如果你下次再去你要去看看吴大游的剑你去看到吴大游这一生这个非常精彩的一生

这就无大用所以使得杨振宁和李政道当时学到了最和在美国一样最前沿知识后来杨振宁还很牛地说我们从美国去留学我觉得美国学对量子力学的了解还不止我不止杨振宁当然也很牛了因为爱因斯坦你知道是上一辈的物理学家所以杨振宁在新南联大的时候已经对

爱因是在你迟迟以为不是会有的人觉得他太老了知识太陈旧所以从这点而言你可以看到当时中国的学术哪怕在战争期间也适合世界击滚击滚道理很简单通的是吗这是通的那么最重要这些学生那种投入感对学术的热爱

这也不稀奇啊中国最优秀的一批精英是吧帮事读书总之然后杨振宁我看他回忆里面就讲哎呀到晚上那个黑灯瞎火没法煤油灯然后在宿舍里面干什么呢今天学生在宿舍里面要么各自刷手机要么谈八卦打游戏当初大家唯一的娱乐就是讨论学术

白天老师讲的一个什么然后就争再争就非常热门就那种氛围非常有学术氛围现在大学包括去清华北大已经找不到但是新南兰大有所以台湾有一个很有名的历史学家叫王桓生教授也是中研院院士曾经做过中央研究院院长的

他讲过句话他说天才总是成群进队而来这话很深刻的就是像我在大学做老师的你不要以为说哎呀考分差不多这个层次进来的好像优秀学生你以为是每一届平均产生的不是往往是某几届特别好出了这一届出了特别多的人才某一届就不行

好不均匀什么道理呢因为老师还是老师学校还是一个学校为什么不均匀呢除了偶然因素以外总是有偶然因素很重要就是学生相互之间实际上在中学也好大学也好老师对学生的影响是有限的最重要的是同龄人之间学生互相感觉这是最重要的

所以为什么我们要把孩子送到好的学校呢最核心的因素是什么让他有一批好的同学也不一定是好的老师这才核心比如说华氏大二中上海最普通的学校这个学校老师一到下午三点钟课结束以后回家了哪有什么补课没这事

然后都是靠这批精英学生相互影响相互竞赛然后形成一个氛围是这样的那么他也有一些可以交一些债务费有一些人就愿意把自己孩子送到华斯拉阿富汗去戒毒

实际上这个戒毒啊你知道他在那里就像傻子一样这和那些这个最聪明的学生根本成绩要差一大块那为什么这个家长还愿意把他送过去呢后来我听他们讲到这些老板早就算好了说我的孩子不是去学习是去交朋友的

因为以后若干年他们的同学都是中国各行各业的怎么样头不如跟中学里面你有这么八一八精英同学你以后做什么怎么样都玩得赚美这个老板这么投资你想想看他从这个角度去投资的然后呢这个钱你多请同学吃饭多给他们联络感情

你看这是这样那当然西班牙联大这些学生都是真才实学考进去那就形成一个相互激励的氛围所以说除了这么多的人才从氛围上来说就不一样所以有时候我说挑学校外行看排名内行看什么看这个学校的气质

每个学校都有自己的一种独特的氛围的一个学校出来的人大致有点相似的佛代的人和交道人一看就知道北大和清华出来的又不一样一看就知道所以当时就这样所以当时新南联大有这个氛围学生氛围非常好而且历史的课还有一个特点

非常注重就是博雅教育通史教育好多通史课鼓励跨越系来选修所以那个叫什么新南联大这些学生啊当时他们很多是理工科但是人文修养非常好像杨振宁的国学修养非常好王一华先生也很赞赏他说杨振宁的国学是非常好

那就新来的教科的又不是一般的全校开通史课的都是名教授节目给大家上国史大纲是吧然后文学课写作课谁教的呢沈从文你想想看他们学的很多关于谁教的吴敏那都是大佬级上通史课上通史课

所以这个氛围这是非常非常难得又鼓励博雅教育所以后来出人才也和这个有关所以当时这个氛围是非常强烈的我们到时间换血那么第三个因素当然我要提一下学父自由这就是自由

当时有教育部一开始是不管的新南联大除了国文历史这部分全部用英文教材所以他们英文好得不得了好得不得了完全和国际结合那么到了 1940 年以后原来教育部长叫朱家华朱家华是德国博士毕业回来的广深也是一个学者

然后呢他是反而很宽容所以当时大家都觉得教育挺好的然后 40 年以后呢那个 CC 派的头啊陈立夫呢做了教育部长就 CC 派把教育这块拿下来了那么陈立夫虽然是美国也是一个工程的工学的博士但这个人呢脑子的意识形态的东西他就开始要把这块政地呢收回来

周焯燃也想到同一课程要呢 都是要开三民主义党议课那么一般的大学是顶不住的只能这样但是新南兰大不要他不要他 为什么就新南兰大太油了 是吧这个所以呢 就不理他你要我们开三民主义课不开

我们开中国文化你知道讲什么通识吗中国文化课很有意思同一门课容许甚至鼓励不同的教授打擂台在同一时间开比如说国史北大全部开清华大学的擂台综开同时打擂台都讲中国通识所以文学也是这样

所以就形成一个什么,选择空间很大,还有竞争,非常非常活跃。那么这当中,说实话,其中有一个因素教育部也奈何不得,特别像清华,我有钱,我不靠你教育。其他学校就不行,国立大学你要靠教育部募款,你不听,都说你不听。

但是新南兰大在这方面是比较硬的第二说大白话新南兰大后台也很硬是吧他们也是通天人物通天人物不少人老讲也有私交你比如说别的不说傅斯年傅斯年虽然只是中央研究院的历史语言研究所所长但他当他北大的渊源太深了所以就说像这些人都是同

直接可以和老家去配方所以这也是新来年代一个独特的因素但是不管怎么说他的确坚守了我把它称为叫一个学术共和国风能进雨能进国王不能进学术是独立的这个传统在

靠战之前像陈寅恪在清华国学院的时候已经守住了政权这个陈寅恪啊平时是不关心政治不参与政治但是呢他在凡是后来清华大学在二几年的时候那个时候不属于教育部管属于外交部管清华因为刘梅被学校根治培管了

涉及到中美关系所以外交部管外交部派了个官僚来做校长曾经清华市市长校长校长赶走哇 陈毅确实带头领头大哥他觉得其他自由算了学术自由我是要拼老命来坚守那么我讲这个东西西藏联党也继承了这个传

就是坚守我们这个学术共和国的这个自由所以那个著名作家汪承奇当时是那个西南联大的学生算中文的学生他后来访问美国美国人就说你们西南联大当时办得这么好你们的决策秘密在哪里汪承奇笑嘻嘻地说了两个字自由

王子军当时随便选课爱听不去没人点名这是新南兰大很重要的专业第四个呢我觉得是尊重个性能够容忍怪人这个怎么说呢这也涉及到我自己的一个很独特的一个看法我觉得一个学校好不好在于看它怪人多不多往往一个好的大学怪人比较多那怪人

一个平庸的学校基本上出不了怪人都是比较 normal 的所以师范大学搞不好就在这儿它培养的就是 normal 但是你要知道天才都不那么 normal 的都有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脾气、个性、怪癖甚至有严重的心理疾病你想马斯克不知亚斯伯格症啊太典型了

但这种人容易加那时人是吧那就是个精神天才多多少少有点怪否则他何成为天才呢但是一个好的学校是能够容忍这些就是天才的怪人而且把他们更容纳进来所以一个学校你看北大怪人从古到今从过去到现在北大怪人多是吧

福旦也不少也不少我们西南联导当时就是这样四人等都有我这边随便讲几个例子刘文典刘文典也算一个老头盟会员北大中文系最资深的教授刘文典学问很好脾气也很大在安徽大学的时候曾经骂过老蒋和老蒋拍过桌子

传说什么三过老蒋也都有光这个难看的假如乱讲之余但是老蒋对马过是有过因为他脾气大他也不尿那么刘文典当时后来也在习在联党后来这个人就是个怪物就是个怪物然后呢后来呢他喜欢抽鸦片那么当时你知道抽鸦片这个在大学教授里面是为人不齿

因为觉得这是一个陋习嘛后来呢他为了这些芙蓉岭啊后来就到云南大学去所以你现在去云南大学去昆明云南大学也值得看很漂亮的也有故事啊那边有刘文点的故事在当初是西南联大啊 眼睛容忍然后你像金月林

金玉玲也是个怪物是吧大家知道这个故事大家听了很多金玉玲也很有个性就她像一个老小孩一样家里呢经常养一只斗鸡养的一个宠物

这个斗鸡经常跳到桌子上和他同吃一碗饭,还有饭。然后他看到小孩,手里拿了一个苹果,然后说:你比比看,谁的苹果大?然后就说:你苹果大,我把小的就送给你。所以很有童心,很有特点。这种人很多,这种故事数不顺序。

然后各方面的教育都特别是北大都是非常的自由你像张希诺清华政治学名教授他当时甚至教科教学参考书里面有共产党学员你说他是禁书啊他不管老蒋不管不了管不了哪里管得了

管不了让大家读共产党学院当时从学术角度了解西洋政治思想从这个角度

然后考试也无所谓,没有什么大考小考,一个学期考一次,这个也很随意。这个当然不是新大联大,北大三十年代有几位教授觉得这个考试有必要吗?成绩有必要吗?反正你来听过我课了都及格,那总算有丰书啊,丰书很简单,一点考卷,展出去。

傻得越远的风速越高当然了这种教育它有个特点它使得精英呢在一个非常宽松的这样的氛围下能够成长一般人呢可能没有受到严格训练也就很平庸了

他就是一个精英教育,就像风险投资一样,我不能风头牛,十个里面统统能够有回报,那不是风头了。一个有回报,一两个有回报就 OK 了。所以当时他特别想北大,就是这样的教育。但是清华有点不一样,清华是美国学校,相对比较严谨,所以还是有差异。

在新年年大的时候呢这两种风格啊都都都怎么样都都都都都互相融合最重要是你可以自由选择你愿意怎么样都 OK 所以它就形成一个叫就像今年巴黎奥运会一样有一种什么感松弛感松弛感所以这个就是形成了新年年大为什么会出人才

我觉得这些东西都对今天有帮助今天这个都是卷了没有松弛感是出不了人才而这种松弛感往往能够出我们国家最需要的人所以我也说如果一般学校呢紧一点那也可以理解是吧他只是培养劳务的人是吧流水线啊但越好的学校应该就是怎么样要去管他自由牧羊式的教育

能够出几个人才那以后都是可以拿诺奖都是可以有大突破现在管得这么死出什么人才到底那么还有一因素我觉得也不是偶然就是七万年大到了这个时候的确你知道学术的发展和我们经济的发展也有一个周期的也就是说它有一个内在的规律的

这个通过到五四以后大批留学生回国然后通过一段的积累差不多到了上个世纪三十年代中国学术就到了一个高峰不是二七年到三七年是一个黄金十年吗事实上这十年也是这个学术上的黄金十年你现在想想啊我们民国留下来的这些学术经典理工科我不懂我讲人文

大部分都是 30 年代写最多延续到 1940 年就这段时间就 30 年代写那是一个高峰因为这些留学生海归留学以后差不多经过 10 年把自己最好的东西交付出来所以这也是一个从时间脉络来说刚好新南联大处于收割期收割期

关于有一个争论啊前两年就说今天我们学术有没有超过民国那个葛街雄教授认为说早就超过了怎么样怎么样是吧这个呢我承认在一些具体的研究领域那肯定超过不超过我们得吃白饭但是我还是说另外一句话从具体领域是超过但是你知道做研究有一个我们叫机会的饭食

基本的范式基本还是民国的还是民国的

就是最好的研究范式基本还是在民国当时这样一个框架之内无论是哲学、历史、文学基本还是一个框架你现在想中国哲学史基本还是在朋友们这道框架里面中国历史我个人觉得还是前面的国史大纲还是写得最棒最棒等等所以在细部是超过

那整体我们叫泛史并没有错何况五十年代以后又被苏联的高中去污染了一把过去清污听得差不多了现在又回来了所以我说从这点而言民国的确是一个高峰所以这个当时也不是偶然也不是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