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光华大学：一所私立大学在民国的生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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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听众观众朋友晚上好我的直播萤火虫夜谈第七期现在开始了那么今天晚上我们要谈一个话题这个话题就是光华大学百年他的光荣与梦想他在民国时期的生与死

今天我请来的嘉宾是韩树教授韩老师先给大家打一个招呼吧屏幕前的各位朋友你们好我是来自上海大学历史系的韩树韩树老师原来是山东大学本科然后在华东师范大学读硕士和博士

他在学期间他就写了本书这本书就是民国时期非常著名的知识分子楚安平这本楚安平传是在后来在香港的牛津大学出版社出版那么今年他又出了本新书这本新书就是《失而不立》《变动时代中的光华大学》我先给大家看一下

那么今天我们主要是围绕着以这本书为由头我们来谈一个大学这个大学就是光华大学

光华大队对很多朋友来说可能这个名称不太熟悉是吧在中国的大学里面讲到光华恐怕北方的朋友首先想到北大有个光华管理学院很出名是吧然后讲到南方上海苏丹大学有一个光华楼也很出名但是你知道吗

事实上在民国二三十年代在上海有一所以光华命名的大学这就是私立光华大学今天白天我的朋友圈群聊都被佛诞大学建校 120 周年刷屏了但是我想告诉大家的是事实上

在上个世纪的二三十年代当时在上海私立大学当中佛代大家注意那个时候还是私立的到抗战以后才改为国立的私立大学当中和佛代可以并加齐居的齐名的就是这所光华大学那么今年刚好这个是光华大学百年

那么我是华东师范大学的老师韩叔也是华东师范大学的校友是吧我是徐老师的学生没没没所以就是说到了 1951 年关华大学又作为华东师范大学的前身大夏大学还有在江上之前的圣约翰大学合并为华东师范大学

所以华中山大学是蛮谦虚的是吧他把自己的历史只从 1951 年算起如果从光华算起的话我们也可以自豪的说今年我们也是百年孝庆那么今天我们就要借这个直播来谈谈光华可能有些经常看我直播的朋友知道

在差不多一个月之前我和著名的导演徐培徐档谈过一个卢作孚民国时期的一个民营企业家一个民营企业在民国的命运

今天我们延续这个话题我们继续谈一个一个分类大学在民国的命运他的生和死这是今天的主题 OK

感谢徐老师的介绍那么也感谢徐老师给了这么一个和大家见面的机会在谈官话之前其实我还要说一下这本书的背景因为我们这个直播

我们其实谈大学的其实并不是是谈书的但是由于这个书呢就讲了这个大学所以还讲讲这个书的背景那么我是那个跟随徐老师的这个读硕士读博士的这个学生徐老师的这个

学生里面不是很成绩的一个学生那么这个书当时其实它是我的博士论文那么当时这个题目包括是徐老师给定的那么包括后来在这个论文的写作当中徐老师也给予了大量的指导因为徐老师他对这个工法不要提我不要提我我们今天重点谈大学好

那么这个就不说了那薛老师我们还是从这个就是光华大学这个学校讲起吧就是从它的这个创办讲起那么其实我们知道在正好这个 100 年前的 6 月份就是 5 月 30 号当时那个上海爆发了这个五萨惨案那么当时呢那个上海有一所学校它叫圣约翰大学

那么他的这些学生们呢就是要上街游行来声援这个五萨惨案那么就遭到了他们这个学校每级校长叫捕纺剂的反对

所以当时呢就是他不准他们上街那么学生说呢这个不上街也是也行但是我们在校园里呢我们要这个纪念这个五萨的这个死难的这个同胞们所以他们想要在这个校园里那个就是将半旗来这个哀悼这个就是死难烈士那么当时呢就是个校长呢他是就是

反对的因为他说我们学校是一个美国的学校如果我们要降半级呢那么就代表了我们这个等于我们的美国站在了这个反应的立场那么这样呢那么就等于等于我们等于违反了这个我们美国这个中立的这样一个原则了所以他就

不准学生这样办旗然后还说他还侮辱了这个国旗那么当时学生就特别愤慨那么当时第二天就当时下午就集会就是集会说我们这个国家受到了这样的侮辱那么美国人不让我们来做这些盗联活动那么我们干脆就离开这个学校吧然后当时就有 553 位同学签名决定永远离开圣约翰大学

从此就是再不入这个外国人主办的教会学校然后后来他们当天离校之后是吧然后就无处可去那么后来呢就是说有一个学生家长就叫那个学生叫王华照的家长叫王景三那么他就说那个我我们这个为了让我们子弟来避免失学那我们可以建一所中国人自己的这个大学

然后后来包括像张寿庸等这些学生家长在帮助之下我打断一下韩老师啊你讲到他们这个出走啊就是圣约翰大学啊五百多位学生出走建立光华大学啊我这里讲一段我个人家族啊和这段历史的故事啊

那个我的那个奶奶的弟弟就是我的舅公当年也是 500 多位从圣约翰大学出走的学生之一

那么你刚才提到他是不是叫杜新坦对啊对啊被你考证出来了这个名字有印象对我奶奶姓杜杜氏家族然后杜氏家族还出了一位杜亚泉杜亚泉就是杜氏家族

那麼那個時候王華照是我舊工的特別好的朋友同學是關係當中特別好

那么他们就一起出走然后就你刚才说到了王华兆的父亲是当时上海滩很有名的富商他捐出了一块地这块地是哪里在上海的朋友一定知道就是今天的东华大学这块地原来是王

这个读醒还是读省啊王醒三就是他们家的坟地坟是他们家的路源对对对所以我小时候还记得那个王华造好像去世比较早他太太呢我们都叫她王家婆婆经常到我们家里来看我救工这个我印象太深刻了

哎呀可是很遗憾啊那个时候少年不知历史事啊当时我舅公还在世的时候我只知道他英语很好啊这个但是真的没好好向他这个了解那段历史啊现在当然错过也错过后来才知道哎呀这个原来有这样一段啊

可以说是非常怎么说写入历史的这样一个壮举所以我个人在 1977 年恢复高高以后考入华东师范大学我觉得冥冥当中好像也有点缘分是吧这是偶然的但是这个的确就是说我就发现历史实际上我们个人也步步遥远

你再说下去那个那这个是历史是那徐老师那我这顺便再问一个那就比如这个就是您的这个旧工杜新坦但是后来他离校之后他留在光华了吗

对他们两个都是光华的学生后来他从广华毕业但是很有趣后来杜兴坦也就是他的儿子后来又到同心读了圣约翰去我们家族里面有好几位后来继续读圣约翰但是圣约翰和大光华的关系

光華可以說是深淵還有一個逆指 是吧這個泛逆嘛原來說起來說這個華東斯文大學是反帝、反封建的產物因為反封建是 1924 年大廈大學這個所謂的反封建這個叛離了這個孝孟大學反帝就是說光華這個傳統但是我們要知道

即使是逆子他身上依然流淌著什麼流淌著腹背的這樣一個血

依然残旧这个基因基因所以圣约翰和光华这个关系我们待会会聊到光华实际上后来之所以出名是很重要他是在特别在教学上是继承了圣约翰传统全英文教学是不是整个教学体系各方面都和圣约翰是同构的

所以我們是要看到他們聖約和光華斷裂的一面但是也要看到他們連續的一面嗯 是的那個我就再接著簡單的講一下這個光華的建校因為他那個後來其實在這些學生家長的支持下嘛然後後來就在這個我今天東華大學這個地方就建立了一所學校那麼叫那個私立光華大學

那么这个光华建立之后呢其实他当时我刚才之所以问这个就是杜新坦这个他有没有留在光华因为这样的就是说这 553 名学生呢其实并没有完全都最后留在光华他是有一定的比例的就是说其实经过我计算

大概是 46%左右的学生其实留在了关法那么其实也有一些学生其实他觉得这个新的学校他不是特别认可所以他后来就转到了复旦或者其他学校有这个情况当时说是复旦太小容纳不了交大呢又不愿意收是吧当时这些刚刚从自污害派这个独立出来的这些学生们

是这样的就是因为也是这两个学校的当局都认为这些学生他们既然是就是学潮的出走的学生所以肯定是不好管理所以其实他们就是不想要因为怕要了之后将来在学校再闹事但事实上其实后来他们组建了光华之后其实这个光华整个的包括秩序包括学生自治还是相当好的就没有出现他们担心的那种情况

就是这样那么刚才徐老师提到了我再问一个问题因为我看到资料当时有九位出走的学生里面是再过半个月就可以拿到圣约翰文凭

我當時是很敬佩這幾位你要想聖約翰大學這個文憑當時是含金量有多高是吧也就是說意味著你有聖約翰文憑你在上海灘找一封金飯碗那是一如翻掌是吧後來這九位學生

后来这些学生有的就留在了光华等于光华给他们发了个毕业证就把他们叫做这个特届生就是特届就是因为等于还没有真正入学因为光华是九月份建立的等于给他们补发了这个毕业证然后有的人就留在了这个附中当老师有的人留在了这个光华当助教就是助教

也有一些人呢 其實後來選擇出國留學了所以後來由光華他們編了一本書叫《六三血淚錄》然後這兩個人作者一個叫潘旭祖 一個叫石乃康這兩個人就是這個九位的中間的兩位所以後來這兩人 但是他們都死得很早所以後來就很可惜我現在想想 我真是很敬佩他們這個一腔愛國熱血 是不是

一般我們過去總是覺得說教會大學那不是美狗嗎?是吧?用今天這個話說好像都是教會大學培養奴才的都是親美人,實際上不是至少在民國是不是?你想聖約翰最後這些學生出走,是吧?建立光國為了武煞今年也是武煞百年嘛,是吧?

129 运动的时候走在最前列的是

當時北平的一所叫燕京大學燕京大學存在泰國英文學院所以就說教會大學在民國的時候有時候他們的學生由於當時各種情況包括在教會大學受到的某些壓抑包括他們受到的教育那種反而讓他們有時候反而更有血性更有血性

更有爱国心对那个我再补充一下就是比如说为什么当时这些学生他们会在二十年代的时候选择在上约翰大学读书也是因为那个时候中国的这个大学很少就是优质的大学很少

除了北大、教大的前身南洋大学等少数的学校之外其实多数都是教会学校那个时候国人自办的私立大学像复旦之类还不成体系质量还很低所以有的时候他们是没得选择只能读盛云海这样的学校未必是他们真的想读教会学校但是他没得选

就这么一个情况所以他们所以其实本身他们的这个民族情节其实也都是不比这个什么国立或私立大学的学生差的嗯嗯嗯呃光华我一直说今天有一个主题我说叫光荣与梦想是吧在今天的我们直播的预告里面当然这个光荣和他的诞生有关

但是这还不够是吧最重要是在我看来当然这也是公认的光华在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差不多就是为什么会成为中国最好的私立大学之一呢是因为叫天才总是成群结队了

那都是星光璀璨是吧星光璀璨這個璀璨無論從老師還是他的師資還是他後來畢業的學生

那我如果念一下明治的話你都是覺得好像民國的至少是人文大師好像半壁江山都在光華這個我看那個樊叔老師的這本書裡面這個我看看這個上來說論裡面

就开立了这张名单我讲几个名字你就知道当时光华的在 20 年代末他的师资有多么的强大不是张东孙、钱基伯、钱中书的父亲然后还有钱中书、吕师勉、罗隆基、王肇实、张乃契、潘光淡

班光代后来是清华的教授然后田国歌的歌词的作者徐志摩更不用说了还有一份桃肖公权

這個太多了有些可能一般人還不知道你看很多彭文映、翁元寧太多了黃炎培當然黃炎培不能算專職教授教過書教過一學期和胡適其實差不多教過一年不算還有一些名字劉戰恩後來是沐江大學的校長

其他我就不多說了我只念了其中的一半大家都知道的名字還有一些比如說大家聽說過但不熟的那都是星光璀璨

但是當然可能有些朋友說這個師什麼不是棋 是吧這個看他培養的學生今天不是考察是不是九八五十不是一流大學這個學科評估現在很重要指標你有什麼傑出校友呢那我要念幾個傑出校友的名字鄧坡 是吧這個著名的這個 50 年代上世紀 50 年代是人民日報社社長

中共黨內著名的這個我說才子博安平是啊 40 年代辦觀察週刊的穆時英管學主義作家楊寬歷史學家周永光大家更熟了是吧中國拼音之父大家非常尊敬的文化老人對我當時還新生採訪過他

你還採訪過他你待會兒可以說說周永光對你講的你待會兒就講周永光對你講的關華故事汪道海上海市老市長張之聯後來是北大歷史系的大師還有何秉帝是吧後來到美國

借毒的是的那個對你看夏季安後來在台灣很出名的你看這些都是還漏了一些吧還有那個良友公司的老闆趙家畢趙家畢是吧趙家畢對啊對啊那麼你現在這些他們都在關華算關華的學生你其實想想這些名字哪怕只有一半

那這個也是星光璀璨這個閃亮的怎麼樣讓你睜不開眼睛這就是我們說尹一志豪的當年的光環大學一個私立大學因為我們要知道當年在二十三十年代上海當然有國立大學比如說著名的

交通大學 是吧? 堤南大學堤南大學當年在上海 在珍如後來才去管理還有同濟大學 是吧?但是他們都不是綜合性的文科不夠強 文科不夠強濟南算 但是濟南也很差濟南很差濟南 對呀 畢竟不是算頭部的 是吧?對 但是華僑學校嘛

对一个大学好不好一半看文科是吧一半看文科所以文科很重要所以你看当时像光华当然还有复旦那么分起来什么整个上海滩的大学的人文学科的面子面子是由光华复旦来执行特别是二十二几年的文化

那麼為什麼這些人會來呢當然有一個特殊的背景特別到了 26 年以後這個北京當時張作霖這個大鬍子這個當時佔據北京搞得好多恐怖所以覺得很多像胡適這些人就覺得北京沒法待了就豐豐來下到上海

當然後面還有我們待會會說到當時有兩個副校長一個是朱金龍還有一個是張宁海這兩個副校長

背后有好多人脉关系所以把自己的那些人脉都从北京清华这些同学和东南大学这个脉络都挖到了对这个我谈到这个小故事

其实我先讲一个就是说我们很多人其实有一个误区就是会觉得圣约翰是当时上海或乃至全国师资一流的教会大学其实这样的认知是有误区的那么其实为什么有误区呢因为比如在光华成立的那个年代其实圣约翰大学他的教育质量很高

这质量很高其实体现在这样就是他是采用西方的这个理念或者是一些教材或者教法的这个本科生的教育方面但是如果你要讲他的这个学术或他的这个说圣约翰的师资在国内学术界的影响其实这个是没有什么影响很低的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圣约翰大学那个时候绝大多数的师资是西方的就他是那个外国人

外国的一流教授是不会到中国的大学来任教的所以很多都是外国的传教士甚至是有一些所谓的传教士的夫人、家庭妇女在圣约翰都能教英文所以说如果就这个师资比起来那么就是光华比圣约翰要强得太多太多了强很多为什么会对老师

因为圣约翰大学就是多数是西方的教师那么少数的是中国的老师其实在当时也不是特别一流的那个人我们今天讲的孟宪成那其实孟宪成其实属于圣约翰华人教师论最好的但是他和比如胡适这些人相比其实我觉得当时是有一定的差距的那另外就是钱进博这种当时也不是特别有名的

所以光华的其实在学生是继承了圣约翰那么在老师上是没有继承圣约翰的就等于完全是令起炉灶新招聘的那新招聘的呢为什么会他们会来呢那就是像徐老师讲的和两个人有很大的关系有一个是当年在北大的这个就是胡适的朋友叫朱经龙他是北大的这个教育学的

另外一个叫张新海 他是当时东南大学的英文系主任当时有两个最著名的国立大学 北大 东南这两个学校的人脉资源在朱金龙和张新海的引导影响之下就全来了

所以这个尤其是朱经龙在这里面特别重要就等于他把中国一些主流学术界的一些名师大师引介到光华那么这些人他们是不会到圣约翰大学或者什么比如护江啊镇去教书的这是不会的

甚至胡适他也不可能输到复旦去教书甚至比如说因为徐老师早年写过一本书就无穷的困惑张军脉那个黄岩培育近代中国那么这两个人就是他们都在光华任教过一年就你不管是专职也好兼职也好他们都在光华任教过那么他们是不会到其他学校去的那这也和光华这个独特的学员有很大的关系啊啊

你不是采访过周有光老先生吗他有没有对你讲过光华比较有意思的故事给你印象特别深刻的

他当时讲了那个时候其实他就是对人都记得很清楚那么对事件有的时候他就是讲讲的不是很清楚但是他只跟我讲过那个说梦县城那其实我们都知道这个梦县城他是那个带领这个就是说不是带领啊就是跟随圣约翰学生出走的这个领袖的这个就教员吧但是那个梦县城跟他讲说我们这个就是

人不能总待在一个学校或者待在一个地方那么你要经常要换一下看看外面的世界什么样的所以孟宪成其实他在光华待了一年多一年多就等于离开了光华去办民众实验学校去的

所以在这个我们说那个光华其实没有继承圣约翰的师资就是从这方面讲的所以其实孟宪成那么他在 1951 年担任这个华师大的校长那么其实但是中间他和光华是没有什么就是在直接的关系的所以他给我讲了孟宪成的故事

然后他还提到了比如说徐志摩就是徐志摩这个故事也不完全是他提到了就是说后来我在赵家毕的回忆中也看到过就是徐志摩那个时候因为光华刚建立的时候嘛还在这个茅草屋里边这个上课然后徐志摩这个时候有一天正在讲到那个什么雪来的叫什么西风歌然后

这个时候正好雪花从茅草屋的缝隙里飘过来徐志摩就对着雪花吟唱所以这个场景感觉还是很浪漫的在那么一个艰苦的环境当中有这么一群人坚守这样一个教育理想我觉得是非常的难得的

实际上一个大学如果要吸引人最好有几个明星教授是吧那么当年在关华大学就至少有两个明星教授一个是胡适第二个就是徐志摩

这两个人不仅是帅男是吧长得帅而且才华横溢口才又好中文英文都很了得是吧所以我看到回忆里面讲胡适那个时候一开始还没做教授先来做个演讲就在茅草屋里边这个冬天

急忙的人啊 到了一堵湖市這個湖泊市的風塵後來湖市大冬天講了個滿桌大飯 是吧這個人口太多了 人氣太旺這個熱情很高那徐志摩更是殺手了 是吧這個更是那個女生的殺手所以那更不得了 是吧這個他整個風

所以就說光華當年當然不僅是這兩位其他幾位雖然不是明星但是那種學問那種根底之扎實那就是真是在全國來說也是一流的

那么你刚才讲到周有光老先生这个非常有意思我现在总是觉得后悔年轻的时候错过了很多大师就当时少年不是这些老一辈的伟大厉害都没有好好问他们一些很重要的问题我见到周有光老先生是蛮早的是在

1978 年就是我大一的時候跟著我這個最好的一個中學的同學他是周友光的這個就說我這個同學的奶奶的弟弟是周友光然後我就跟著他一起到北京去見那個周友光還有方永和

那年周有光已經 60 多歲了

我只是 20 几岁的一个大学生后来我开玩笑说等到我快 60 的时候所以我老学生还在思精神硕人所以我说这个就告诉我们说 60 不算了是吧 60 不算了你还有很长的路可以走

但我就回到周永光和光华的关系周永光当时是什么是金融系什么他是商科商科商科对啊但是当年他的女朋友就是合肥师姐妹中的二姐张云和是在吴中今天上海宝山吴兄那个时候也有一个很好的私立学校叫中国工学

不是是校长当时在那里读书但是后来张永和也转学到了庄黄这一部分原因也是和周永光有关系这个张永和在晚年还写过一篇非常有名的一篇小文我一直很喜欢叫《温柔的房用时大低》

就講他們兩個當時在那個這個無胸口約會所以這段群演後來又把他們連在一起和光華連在一起所以這個今天說華東斯曼大學這個有各種各樣華東斯曼大學是出文人就是有浪漫的文人傳統這個傳統至少一部分很大的一部分來自

來自江湖 嗯 施立委剛才提到那個周有光和張雲和我再說另外一個那個當時的就是這個校園情侶很有意思的事情那麼就是那個楚安平因為楚安平他是那個 1928 級的政治系的然後他當時是和那個 1930 級的就是他的學妹叫那個端木新民然後就是端木露西

他們倆談戀愛後來端木路西在一個報紙上就回憶他們當時去哪玩這個特別有意思有一天兩人都在上課然後端木路西就托人給他還是遞了個條字然後說我們出去玩吧聊楚安平去吧就出去玩還是端木追求楚安平

因為端木是笑話 是吧端木算當時的笑話不算真正的笑話就是他長得不算真正的笑話就是他屬於開朗大方就是屬於你可以說是嬌妓華但是就不是最皇后就不是那種真正的皇后

然后去哪玩呢当时因为光华这是在大溪路就是东华其实今天当然也是在内环旁边但是其实离租界离市区还是很远的郊区的去哪玩呢两个人实在是我们去公墓吧然后我们知道当时在东华今天的南边是宋庆龄陵园当时是万国公墓万国公墓然后我们就去公墓散步吧

公墓散佈,這兩個人就一路走到了公墓然後說記錄說找到了一個最大的石碑下面坐下然後端木魯西說安平你高興嗎?傳聞說我很高興,想談戀愛去公墓然後後來我考證了一下這個最大的石碑是什麼石碑呢?可能就是宋慶齡的父母的石碑

就是那个就是这个就很搞笑就很有意思的这个情节啊

这个地方是宋氏家族的私人墓地是吗不是 万国公墓哦 当时是万国公墓对对对这是宋氏的他们这个家父母是葬在那里对 他们那时候已经葬在那里但是因为没地方去玩嘛去城里什么看电影说太远所以就去公墓散步去这个挺好玩的

當然了,光華之所以輝煌也不僅是有這些充滿浪漫的故事實際上它有很軟性的一面也有很剛性的一面這個剛性的一面這就是南京政府成立以後因為國民黨給一黨專政

這個黨外無黨而且還限制言論自由是吧然後呢就是說當時關華的這些教授羅隆基胡適還發起了一場人權運動就是向國民黨國民政府爭人權所以這塊也是和關華有關那個王老師給我們講一下

因为这个就是说我们说当时说了这个光华有这么多名教授在这里任教那么这个对光华来讲当然是一种光荣但是从另一个方面来讲呢其实这些人呢在当时

在国民党看来那么是相当危险的一群人那用我今天来讲就是说属于近代中国这个自由主义的代表人物那么他对这个国民党的这个党制训证都是非常反对的所以我们那个如果了解中国这些代史就知道有人权运动那么他主要是依托这个新月杂志的像这个胡适啊

罗隆基 王造石都在这个新业上发了很多文章但是

以往被忽略的事实就是这些人他们都在光华担任教职可以说就是说参加新月人权抗争的这些人他们都是光华的老师所以他们其实在校外来批判国民党那么在校内就是他们也发了很多演讲包括在校内的一些开会上他们也把自己的这个思想观点都带到了课堂

所以当时这个关华市上海乃至全国各大学呢就是不搞这个所谓总理纪念周就是纪念孙中山的悼念总理纪念周不开党一课的学校

所以这个氛围是非常自由的那么也当然就被这个国民党所忌惮所以像王肇时他们在校内的发言是非常当时激进的就公开把国民党就当做就号召把他们讲作是军阀让学生就是不和他们合作所以这个在当时的国民党看来是非常忌惮的那么

也是因为这些在校内和校外的言论导致在 1930 年末的时候罗隆基被国民党的军警抓捕这个是我们中国近现代史一个很重要的事件但是以往都忽略了他是以关华大学教授的身份被捕徐老师您也是有所了解的

我现在先查一下我们这次出版韩树老师这本书的现在你看下面挂着直播的链接的这本书出版社是社科文献出版社

为今晚的直播准备了福袋也就是说我们会有三位幸运观众这些幸运观众一定是下面参与评论的我们来抽奖然后抽到我们出版社可以寄本韩老师的书现在我们先开第一次福袋好吗待会我们后台会抽一位幸运观众好吗

OK 那我们还是回来了还是继续讲光华的故事这个光华讲到罗伦基很有意思罗伦基被抓捕以后校长不是急于和他划清界限虽然张颂雍张颂雍当时是校长张颂雍不是一般人物

這個他也算草履的人物是吧林鄭月娥似乎最早她做相對最早是可以說是最早的上海市的市長是吧因為當時在北洋時期上海在行政上是不獨立的不獨立的

他只是说北海道一等于是滚上海的这块比那个还大徐老师他比那个还大因为当时江苏分成五个道

分成五個道然後護海盜引他是管包括上海在內的十幾個縣的行政長官所以比如今天的上海周邊的這些縣什麼太倉、川沙、松江都是歸他管所以他應該是地級式的市長這麼個角色

對 但羅隆基當時被捕以後呢實際上他還是財政部副部長是吧 那個南京 對那麼張世庸不是趕緊校長和那個老蔣不喜歡的人化建設性 不是

他首先想到的是大學教授這個大學的他的聲譽所以跑到南京去見楊蔣去為他擔保為他遊說我覺得老蔣這個思路比較特別他就問了張秀庸張校長一句話說這個零人機能不能引為圖調

有的同調就說他是不是以後和我們是可以共平甚至這個意思大概就是說以後可以為我們說話那麼張哲宇就跟他說可以然後就把我們的給放了但是同學這件事情可以看到我覺得當年

大家知道最近一个什么热点最近美国发生了川普打压哈佛大学断绝他的联邦基金而且

布朗在哈佛招國際學生那麼哈佛今天挺身而出開始想法院起訴然後和川普來競爭我覺得當年關華也有這股氣了是吧 也有這股氣了對 它非常相似這種事情我們說首先它只能出現在

私立大学在私立大学里面应该说他只能出现在光华那么同一时期的比如说复旦大夏他的这个校园的政治生态和学校的政治立场就不是这样的那么就是包括这个大夏和复旦他们和国民党的这个关系就是属于好的那可能因为他们的这个就是校长包括也是国民党的重要人物那所以张寿庸呢虽然他是国民党的官员但是他

这个在价值理念上和国家有一定的区隔的所以我当时就是补充一下那个就是当时他给罗隆基求情的这个一个话就他讲的是说罗隆基发表这些言论是以个人身份在社会发表的而不是以光滑的教员那个身份教学生的所以他认为啊就是说这个所谓

大學的教授應該有這樣一個所謂學術自由和發言自由的如果因為這個事情因為這個言論問題就把它給處理了那麼以後可能會人人自危並非國家之福所以希望蔣介石能夠高抬貴手他能講說你連這個政治犯都能

那麼像羅隆基只是發了幾句牢騷批判了幾句那麼這個怎麼就不能原諒呢所以我覺得他做一個大學校長

这是他自己亲自起草的就他自己讲的不是胡适告诉他讲的所以能说出这样的话那么我觉得他不是一般人在当时我就是我们只知道说有蔡元培这样的他有像但是张受雍这样的校长我觉得是可能被忽略了他的重要性嗯嗯嗯

整个光华至少从他早期这段除了教授以外就是这个令我们非常敬佩的张寿庸这些人物可能很多朋友可能很少听说张寿庸

但是他在你看在民国的历史当中也有非常浓厚的一笔留下来所以我觉得我不知道资料够不对不过韩老师以后做一个张寿庸的传也挺好所以有人是写在学界是吧怎么周旋的我觉得这也挺有意思

对这个以前有人写了那个我们接着刚才那个讲就是说光华的这个抗争精神是不是很容易联想到今天这个就是哈佛的这个对特朗普的这个但是那么光华当时也是也就是因为这个抗争那么其实他遭到了这个当时国民党的很严重的打压

所以就是因为这个罢免罗隆基事件其实引起了很多这个光华教授包括像徐志摩包括王造石等等就是七八攀光弹他们的这个集体的不满所以最后他们就想要和罗隆基共进退如果一定要罗隆基辞职他们也离开了光华所以在后来在 1931 年初的时候他们这个八个人真的就集体辞职了

所以其实这个对光华来讲是一个重大的损失其实也是一个由盛往衰转的一个转折点所以后来康乃尔时期潘光淡在有些文章中从前隐晦的来回忆这个问题他说那个大学现在还在衣决不振当中那其实就指的对这个事情对当时这个事情还是耿耿于怀的耿耿于怀的

所以光华其实所谓就是成也政治 败也政治那么这种他的这种所谓扮演的政治批判的这种角色让他在近代中国的教育史上呈现了一个高光时刻但是这样的高光时刻呢又是特别

短暂的因为对他来说是一个所谓就是不可承受之轻吧还是之重啊就是说其实那个政治压力太大了那这个学校就是它是太渺小了就这么一个情况

所以私立大学虽然它的大部分经费不是来自于政府是吧但是它依然是要受到政府的各种各样的管制啊各方面所以它一直是处于我们说私立大学它要处于两种不同的这个力量之间一个是政府第二个是社会是吧

那麼私立大學光華恰恰是在這兩種力量之間它艱難的夾縫裡面生長出來您說,許老師我的問題就是說當初我們今天講的很多都是

都是和文科有关我刚才举的这些老师啊学生啊都是以文科为主实际上我知道关华商科也是非常好的是吧因为他继承了圣约翰的传统是吧只是商科这个倒不是薛老师圣约翰反而我想一下圣约翰反而好像没有什么商科就圣约翰的商科是不强的这个好像是对对

因为圣约翰当时文理医神四科就是文理医学所以圣约翰其实医学特别强医学占了大半的江山所以圣约翰其实是没有商科只是因为圣约翰外语英语特别好所以他很多的学生毕业去从事外貌工作了光华的商科其实是当时私立大学的标配别人都建商科他也建商科

所以这么一个传统那么我看到关稼大学从学科来说还是比较健学的是吧理科也有是吧商科也有当然文科是他最最这个最散量那么但是

我想說的是當然私立大學辦文科也可以理解因為投入比較小是吧所以私立大學往往有說以文科來建設那麼官方也是這樣

但是我們有看到文科你想文科又是一個話題了 是吧最近整個要不要文科 靠不靠文科今天又是一個熱門話題那韓老師你覺得從彎娃的這段歷史來看你覺得怎麼來看看文科

其实在 100 多年前光华作为一个以文科为主的学校他也遭遇了限制文科的一个问题因为刚才徐老师说光华学科健全其实不完全是因为光华其实他就三院文理商三院那么其实他工科一直是没有建立起来的后来曾经设了一个土木工程系但是办工科的成本实在太高了所以他这个私立大学他办不起

所以其实主要就是文理商那么礼业是比较弱一点的那么其实就文商比较健全那么这里文科呢就是当时其实我们知道在 30 年代 32 年吧确实来说就是国民政府曾经出台一个政策就叫限制文法科

他认为当时中国大学的首先一是文科的专业院系设置过度了就是重复设置我举个例子你比如当时上海

我们知道你各位你们可不知道可能不知道就是当时在 30 代初上海有九所大学设有历史系你想今天上海在几个历史系当然有九所那每一所大学历史系呢就都是教师一两人学生三四人你不过想象一个系两个人怎么教那那也可以所以就是大量的文科院系重复设置导致每一个院系都

就是办的不太好就办的不好很零散另外呢就是说造成了这个师资分散另外呢就当时存在着大量的文科学生毕业继失业的问题就是虽然当时大学生很少但是呢社会能够给这个文科提供的机会更少所以

所以当时国民政府也是为了准备抗战的需要想要大力发展理工农医所以他开始要限制各项的文法科你比如说限制招生比如说以前可以招 100 个现在你只能招 50 个或者要求文科招生的平均数每系不能超过理科

或者要求对于文科的院系有的要合并裁撤所以就是对文科大力的打压另外在物质上比如说他对私立大学开始资助但是资助的指定用于采购理工科的设备或者是用于资助理工科发展文科我就不给你投钱不让你发展了

这个就和今天有点相似他用一个资源引导的方式引导你学科的发展所以这个对光华这个学校来讲是一个重要的打击因为我们说政治上那些著名的教授受到政治压迫流失是个打击那么在学科发展上

限制文法科它也是一个打击因为光华它是以文科著称的一个私立大学它文科它也招很多学生你限制招生那么就是等于学费就收的少了那么支撑学校就会很困难

所以后来他这个文科其实慢慢的是往下坡走了就当年在二十年代末那个辉煌就没有再重现和这个限制文法科压缩他文科发展有很大的关系那么这个压缩文法发展我觉得对这个学校来讲其实

也不只是他造成了文科受到打压那就他这理科也发展不好为什么呢因为我知道其实这个教育是有一定的规律的就是说一个学校如果他文科有优势但你强行的按住他这个文科有优势的这个苗头然后你让他去发展那些反而没有优势的理工科所以最后的导致就是你文科发展不好那个理工科也发展不好所以我觉得这对今天来讲其实我觉得

可以说是一个历史的启示也好教训也好吧就是说你不能强行的说说因为文科可能就业不好或怎么着或者觉得好像是似乎是没有什么用啊所谓的你就来压制它那这个其实是一个人为的这种调整可能是违背这个学科和学术自然的发展规律的啊啊

从政府之后的角度讲它要支柱比如重点支柱理科和工科那是可以理解的因为国家有国家的发展战略但是不能用行动干预的手段来强行的来打压文科那么特别是私立大学哈佛大学今天也是这样是吧

也是这样 私立大学可以有自己的考虑是吧那个到底自己像文科一旦形成强势学科只要培养出优秀的人才是吧他依然在社会上他可以找到他的用之地这个你像今天像这些哈佛啊这个耶鲁啊这些顶尖的牛校实际上他在毕业生在社会上

大量的特別是大學畢業生實際上並不特別注重你是什麼專業優秀的學生他往往是培養領袖的你剛才有說過像聖約翰聖約翰你剛才說過他商科並不強是吧但是很多畢業的他如果到商業裡邊他照樣如魚得水

你看今天我們國度的這些商界領袖有幾個是商科畢業的商學院出來

管理学院出了各社都有今天这个是被刷屏的在复旦校庆 120 多年作为校友演讲的是光线传媒的老总是吧光线传媒现在因为哪哪吒二子现在红得不得了是吧因为他是主要哪吒二的主要的投资人嘛你看

他說他今天講了一句話特別有意思就是說我今天是代表佛誕的文科生來發言下面一片掌聲他特別強調文科因為他是佛誕新聞系出來的但是你看今天他重傷怎麼樣他的成功

那要超過那些重中商科畢業人是吧?那麼為什麼他特別強調說自由而有趣的靈魂過去佛代說是自由而無用他現在說叫自由而有趣這很能代表佛代文科的一個

我們說的一個風格那我想說的實際上是在民國的時候關華大學也同樣有這種精神是不是這些關華的文科教授們 學生們也是自由而有趣我們剛才講了兩個一個講了有趣 是吧他們的浪漫 有趣的一面很有個性第二個講他們爭自由 爭人權

大學來爭取自己的獨立你看當年的光華這個東西這個傳統自由而有趣也可以說也是代表了一種光華的精神和今天包括復旦在內的這些文科精神都是可以接軌的

因为就说像楚安平邓拓他们读书那个时代他们有一位教务长那个叫教务主任叫董任坚他给光华定的这个培养理念就是我们要培养具有那个现代公民意识的合格公民就是让他们能够能够自由健全的发展这就足够了他没有提出那个

很高远的你比如说我们要振兴中华呀或者是要他都没有讲那些就是我们要培养人如何培养一个是吧现代的合格的自由公民所以是很自由的所以后来就证明恰恰是在这个时候他这个是人才辈出的这样一个时代所以有的时候教育就可能也不不

没有必要那么功利就是说一定要培养什么样的人你给他自由的空间他自然就能够按照自己的这样一个就发展了

但我想和张受雍校长的理念也有关系我特别注意到张受雍在关华第二届毕业典礼上他有一段给毕业生的证词我看了以后非常被震动张校长讲他说希望学生服务社会及服务国家

不仅要做官还要注重民众的利益你看这就是公民精神不要为个人利路希望作为同学要艰苦

要洗心 無論何事 不要盲從而要有理性的判斷和行為的標準你看啊 張澈雍校長的辦學理念對學生的期望是和世界一流大學包括哈佛大學完全是同步的

像哈佛這些世界一流大學培養的學生核心是什麼叫批判性思考批判性思考能力我們今天中國大學更多到好像是從中學到大學都是學霸是吧這種各樣的 Gitler 都是為學霸準備的

但是學霸最大的毛病是沒有批判性批判不是說一定要和社會主流唱反調這叫批判批判意味著什麼有獨立思考不盲從不是人云亦云有自己一個活出一個自由是吧這叫具有一種批判性的這樣一種思考能力這才是一流大學真正的標誌

一流的標準就是學生有批判性思維當然了這前提一定是老師所聽的有批判性思維是吧所以你看來光華從校長到教授包括他的學生在這一點上是完全一致的就是都具有一種批判性的思維

如果沒有這個能力的話我們很難想像光髮怎麼會出來純完平會出來周有光這是難以想像的是不是對 然後這個張壽永其實他到了中後期他的思想還有另外一面就是說因為他是這個研究

阳明学的然后对这个国学和中国传统文化有很深的这个研究和热爱所以后来到了 30 年代之后他自己亲自主政的时候他就觉得这个光华最重要的这一个责任其实就是所谓的

重视对学生的人格道德教育他觉得就是知识这个东西其实或多或少都无所谓的因为在课堂都能学但是他认为这个道德和人格就是说他认为可能要重于知识如果你没有道德和人格你可能虽然你知识很多但是可能你可能让你去作恶

所以后来他就有一个话他说老夫可以自夸的一个地方就是我主政光华这一二十年学生毕业之后在人格上都没有太大的缺陷就都就是在各行各业就都还就没有太大缺陷所以他就这是我自豪的后来我总结了一下就是说

比如抗戰時期這個光華師生還真的沒有比如說投靠汪偉或什麼這個完全沒有但是上海其他學校一個都沒有是吧對一個都沒有你沒看過啊這個很了不得啊當時做文化漢奸的可不是一兩個是吧對對對所以這個就特別難過

现在刚才我看到有一个观众朋友第一轮开福袋没抽到很伤心但是我告诉你今天我们有三次机会现在我们开始抽第二个福袋这个福袋也是在送韩叔老师的这本新书我们也是在有留言的观众里面来抽取我们后台的同学会来帮助大家

我们还是继续来聊吧刚才我们讲到了光华当年他的生这个生不光是他怎么诞生的而且他是怎么生长的是吧生长的这个生长我觉得还有一点我还必须提一下一个好的大学我们刚才说天才总是曾经就这样不仅是教授

校长好而且还有个什么同学也好是吧同学也好当然和这个学校的这个数字有关是吧他的我们说一个学校的声誉就是他有没有品

但不管怎麼說在上一世紀二十三年十四年代在私立大學裡面關華的確是處於私立大學的頭部我好像看到有那個那個黃永年教授就是我們研究中國史的老前輩他好像在一段回憶裡面講他說當年這個三十年代這個在上海收到兩張錄取通知書一張是關華一張是段元

一般人都会毫不犹豫去选择光环特别是人文这部分这就是和当时的品牌有关那么这是一个品牌

但更重要就是说我就发现就是说光华的学生非常活跃他们有各种各样的社团学生社团非常活跃而且很有名还有一个光华周刊是吧楚安平就是办光华周刊他是副主编是吧张武主编后来主编出名后来主编后来主编

那麼他後來能夠辦觀察週刊就是和辦光華週刊是有關係的所以這個一個學校學生有自己的一個社團這樣一種非常活躍的這樣一個校園生活這都是塑造了大學的一個基本的人格這都很有關所以韓老師你這部分也可以大家做些介紹

关于这个校园文化方面包括学生方面这个在光华的前期确实是特别活跃的因为当时我们知道那个就是举一个例子就是那个比如光华的这个足球特别有名就他的体育运动在上海各大学是很好的各种比赛经常是这个位居前列那么他之所以这么好就是和那个

来自很多这个队员呢都是来自松原汉的那么另外还有一个人我觉得很值得一提就这个人是当时光华的一个理工科的副校长叫容启兆

容金紹在我們很多的近代史上都已經被遺忘了但是這個人其實在足球史上非常重要那麼光華當時足球就很好那麼和容金紹他自己的這個訓練有關系容金紹他的身份就是當時中國足球隊的總領隊

所以他曾经两次带领中国的足球队出征奥运会一个是 1936 年参加柏林奥运会一个是 1948 年参加我忘了这两次他是总领队我们都知道有点李慧棠的他是总教练但是他比李慧棠还要大他是总领队

所以我們後來看到在當裡看到就是他向光華請假說我比如 48 年他說我要帶這個中國的奧運代表團去踢球去了然後那個我那個就是要請假那麼他當時這個就很艱苦就說我們知道中國的奧運代表團出征你是

没有这个经费的所以容启照就等于带着他们的这些队员啊就到南洋去一演就到南洋去踢球通过踢球然后来让南洋的华侨募捐然后把这个陆飞挣了之后再到参加奥运会

这个故事你梳理好像没感到没注意没写没写到和主题没关系太有意思了这个我们知道清华当年是清华美国学校非常注重体育但是八卦因为可能也和盛宇航有关是吧也非常注意德制体都全面发展是的是的

所以他是出生名门的,是荣洪的孙子他是荣洪的孙子?对对,在关阀待了 20 多年这也是一笔非常浓烈的一笔这个故事我第一次听说后来反正就被遗忘了,因为他后来去了香港了反正就没有留在大陆

这里面我们提到了光华的声音,可能有时间要提到他的下半场,就是光华的衰落。徐老师您有什么要讲的吗?

宽阔的衰落众所周知这个他的衰落当然具体原因不说了最核心还是他拒绝国力有关抗战爆发以后很多私立大学包括佛诞在内都很多都内迁迁到大西南是吧

那么大象、佛诞都去了然后像佛诞后来还有改为国立改为国立以后后来就有了一个发展机会和空间但是光华大学当时只是在成都办了一个封校那么母体还是留在上海

特別是後來這個太平洋戰爭以後還堅守還繼續堅守繼續堅守那麼也可以說他勿忘初心吧就是不願被國家收編是吧那個能夠想繼續保持自己的像張壽永孝子保持自己獨立的身份

但是在民族這個年代一個私立大學特別在戰爭環境下這個抗戰特別抗戰結束以後那麼這個各方面如果你是一個私立那就更難付錢難付錢所以光華後來的

那个衰落就和这个原因是有关系的对这是一个重要原因因为当时其实好的私立大学都果立了那比如说像南开这个复旦厦门大学就是他们南开和这个厦大更早就三七年其实就成为果立的一部分了那么复旦是晚一点四二年

所以这个光华没有国力是他说的一个重要原因这里还有其他几方面的原因首先就是抗战的打击因为我们说抗战爆发这个学校是比较倒霉的他就等于校舍全面被炸了那么包括像复旦大厦这种校舍就保存得很好所以他们后来就等于副校也很快就恢复元气

然后第二个就为什么中国的斯里塔学最后国立化是他的归宿呢有这么一个重要原因

就是中国的私立大学和西方的不太一样中国的私立大学多数是政朝或学朝的产物你比如复旦大学其实它是当时从震旦公学中闹学朝独立出来的光华是从上约翰中独立出来的然后还有什么上海法学院上海法政学院包括一系列的大厦大学是从厦门大学独立出来的

就他们是学潮的产物呢所以就等于他们并而不是那个资本家或者是这个教育家经过长期的准备说募到了一笔钱然后这笔钱能够有利息有准备作为一个准备金作为这个学校的支撑那他都没有就中国的这些私立大学多数都没有的

所以它其实是一个学潮的产物创办很仓促所以它到后来其实运行就是一是靠社会捐助二是靠这个学生的学费那么靠社会捐助我们知道中国其实缺少那种像西方那种那种特别巨富的那种企业家就他们有的时候或者这种这个

傳統可能也沒有那種說就是傾家蕩產來或者用遺產來捐助大學的這種傳統所以它這個私立大學社會捐助這方面其實

一直是非常不理想有的时候是全年都拿不到什么捐赠所以他有的时候就只能靠学生收学费所以有的时候有野级大学的这种被讥笑就是因为他一是学费太贵了二就是为了收学费不得不降低学生的质量来收所以光华这个问题一直没有解决就是他经济困境一直没有解决所以这也是他后来说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他是

没有基础的没有基础的一个私立大学要发展实际上当然很艰难它需要几个支撑在我看来可能需要三个支撑第一个当时是政府的资助是吧包括政策上的开绿灯那么显然你可以看到我们前面已经谈到

实际上国民党政府对私立大学是有一定的忌讳的特别像光华当年还有一个征人权他是忌讳的那么这部分光华吃亏了

第二部分是来自于杰出校友的捐助是吧那么关华的时间又太短太短他不可能培养出一两个成全的杰出校友特别是这些杰出校友自身也是财务自由自身也能有资助能力这部分也不行

第三部分是来自于社会的支柱你像我是到杭州现在有一所大学它不叫私立大学就是社会各界支柱的就是司一公担任校长的西湖大学司一公还请我到西湖大学去年做过一个春季的这样一个我们说论坛做过一次演讲

那麼它就是社會各界的支柱但是這個社會各界支柱在今天是有可能因為今天的民企已經達到相當的規模但是你想想差不多是 100 年前

中國的民營企業包括金融界也就是剛剛起步的是吧雖然 1927 到 1937 年被稱為叫黃金十年相對比較穩定中國的民族工商業有發展但是也是剛剛開始

所以这些开始对光华大学在他的这个建校的时候给他们资助捐地的捐地捐钱的捐钱但是长久的话这个当时就有相当的困难所以但不管怎么说 21 到 37 年还是有

但是等到抗戰以後就不一樣了特別是 1940 年以後通貨膨脹以後實際上民企當時自己的發展都碰到問題了只能仰仗政府你想通脹是吧生產還不能存戶是吧還要看政府的臉色

所以在我看來一個勢力大學哪怕關華曾經很輝煌但這個輝煌我們要看到這座塔輝煌的塔是建立在沙灘上這個沙灘是流動的也就是說這個社會基礎是不穩固的

這個社會基礎我們用一個術語說叫 Civil society 證明社會

它的工商業這部分特別到抗戰以後像流沙一樣 部分都支撐南朝它怎麼去支撐一所雖然也有相當輝煌歷史的一所私立大學所以後來當關華勿忘初心拒絕被國家收編要堅守私立的傳統的話它不可避免的

分居性的慢慢慢慢就是走下坡路往下这里边还有两个细节就是说一是我们说像他依赖社会那么其实他是有一个底线的就是在抗战前我们知道那个很多私立大学他是那个八节这个度月生的

那么比如说像大夏大学就他把杜月笙骗为校董然后杜月笙好像就捐了他两万块钱还是怎么着反正还捐了一条河我忘记了那么这个光华他有个底线就是他认为他不能请这个流氓

所以张胜永坚决就没有把杜月笙纳入到自己校董群体当中来但是后来张胜永去职之后到了 Connor 胜利之后不行了就是坚持不住了所以杜月笙被骗请为校董但是后来杜月笙也是杜月笙很想做校董是吧杜月笙很想做校董但是他接着后来没怎么管光华另外一个有意思的事情就是说后来光华在 Connor 胜利之后为了筹款

可以说是不择手段就有的被人笑话了我举个例子就是说有一个人叫荣尔仁是荣氏家族的这个那个他也后来光华捐了一个五万块钱然后资助了一个图书馆那么那光华校长朱继隆呢就给他颁发了一个荣誉法学博士的学位

但是我們知道這個光華其實他一直都沒有開設研究生教育就是他連碩士學位都不能合法頒發的但是他一下子給人頒發了一個博士學位就自己發的所以社會上嘲笑說是野基大學為了籌錢巴結資本家但是這個實在是無奈了就無奈了他太需要這個錢來

来帮助学校但是他又不能给人家回报什么所以就给人发了个荣誉博士的一个学位当时是个校谈

当时民国还是对这些企业家是有偏见的还是觉得说你不能通吃是吧你有了钱财富还想要有学术的一生育是吧但是在美国来说给这些有成就的企业家社会人士受益民事博弈学位倒是一个常态这个开玩笑说

有一个段子我估计不是真的说如果川普打压哈佛希望哈佛给他一个名誉博士学位说一切都 OK 当然这不是真的但是这个前提是这个学校可以授予博士学位那他可以给名誉但是这个学校他连研究生都不能授予所以这个博士就有点意思了

这里边就是除了说这个面向社会之外呢其实他到抗战之后其实据我的一个考察呀就都是这个向政府中汲取资源的所以他就是后来就特别依靠那个温文浩嘛然后向他那个政府里帮光华要钱另外一个人就是朱家华

他特别依赖朱家华向政府的要钱所以我这个讲私而不利意思也是因为他其实到了后来其实他向社会筹款已经筹不到了所以就是不得不拼命的编织在政府里的人脉资源让政界要员来反哺学校所以这里边有一个故事我觉得很有意思也很值得

就是当时因为这个学校依靠朱家华就是所以他千方百计的希望能够赢得朱家华的好感那么当时在抗战时期张寿庸就是留守孤岛所以就跟朱家华讲说我发现现在我们这个抗战爆发以后那个就是有大批的这个江浙的大藏书家卖书比如很多送版书名版书那么美国人

日本人在拼命的收购那他说这个东西是我们的国宝那我们要替国家保存这些东西那说我们能不能在这边就是政府给我们点钱然后我们以光华大学图书馆和这个的名义来收购然后朱家华就同意了然后后来他联合这个郑振夺

还有商务医生馆的张元济就这几个人以光华图书馆和这个济南图书馆的名义收书所以我这个书有一个统计就是说他在整个抗战几年里边就是收罗了大概两万多册就是宋元明的这个古籍

就是用钱买的收完之后然后就把它都运送到大后方去所以张双永讲和郑振夺讲就是我们做这个事情呢是为了国家保存元气就我们为国家保存这些东西

所以后来这些书其实也不是很可惜了其实都被运到了台湾就成了今天台湾那个弹眼号的中央图书馆的古籍的主要馆藏所以都是张忠雍他们收的张忠雍收书的一方面是因为爱国防止这个东西流到日本的手里另一方面也是向朱家华表忠心就是我替你做事我为政府做事那么既然我为政府做事呢你政府就要

资助我们所以这是一个听起来有点苦涩的一段历史就是说即使他当时主观愿意但其实也是向朱家华示好的一种表现我想说你说的和政府的关系你提到了两个人物一个是翁文浩还有一个是朱家华

我们前面说到是光华和政府的抗争但是我们不能想象国民党政府是一个整体

國民黨政府這個政府很有意思他並不是雖然老蔣是搞獨裁但下面黨派凌厲然後國民黨也非常注重血緣關係地緣關係所以他也有好多空間是吧所以歐文浩和張壽庸都是同鄉

都是寧波人 他們是親家又是親家那麼這就很重要所以翁文浩一開始是行政院副院長後來才曾經做到行政院院長他是不遺餘力的為光華募捐想辦法支柱這是翁文浩出了大力

另外一个就是说朱家华朱家华担任过教育部长他是刘德博士所以在朱家华执政的时候光华日社至少还有一部分的资源但等到成立夫接班以后就不一样了成立夫是很不喜欢朱家华当时这样一个人脉系统

而且成立夫都要希望学校都要受我们说教育部的控制是吧那么我们说他把光华就看作他的死对头朱家华的派系所以这部分后来光华也吃了大胃是不是

对就是说他亲朱家华那么其实有的就是等于就得罪了这个陈立夫嘛但是这也是无奈的就他能够在政府找到的这个只有朱家华就是说因为他和这个陈立夫本身是没有没有这个亲缘关系的那陈立夫和那个复旦关系非常好就非常好所以其实就是说等于他亲朱家华那么自然就得罪了陈立夫所以后来给他穿了很多小鞋就是

遭到二等公民的对待二等公民的对待这些在我书上都有体现

所以说这里面是有这么一个情况就是我们知道近代国民政府教育部是陈立夫和朱家华他们两个轮流做的那么抗战时期是陈立夫当部长所以他的光华就特别不好然后抗战胜利之后就从 4645 到 49 年那么就陈立夫下去了是朱家华担任部长

他对这个光华就很好很好所以在资源上也就尽可能的向他倾斜这里还有另外一个有意思就是朱家华这个人其实是一个蛮偏私的人我跟各位讲一个故事我们当时上海有一所学校叫国立上海商学院就是今天上海财大的前身然后我也在上海财大工作过

然后这个朱家华他当时在抗议成立之后担任教育部部长那么他就任命自己的儿子啊养子这个朱国璋担任国立上海商学院也就是上海彩大的校长

父亲是教育部长儿子是治下的学校的校长所以这个我觉得是一个很少见的这种情况也说明朱家华是有些偏私的所以这个时候就看到胜利之后那么朱家华对于光华就挺好的

尽可能的来援助他但是我们知道这个时候由于国共内战也就是这个解放战争那么呃整个的国家的经济就是走向崩溃啊所以就无论比如政府再怎么灌注资源那么他的这个大学的衰落斯大约衰落已经是一个无力回天的一个一个情况就是不是人力能够挽回的啊

所以从那个光华大学从生到死是吧从这个辉煌到衰落我们可以看到就像中国上次我们谈卢作孚一样这个在民国一个私立大学的命运命运当然这是中国现代化的早期我们可以看到这个

一个私立大学就像一个民企一样它要发展它的不是不仅是它自身而是更重要是什么它有没有它的权力基础和社会基础是不是还有一个人才基础这三根支柱如果一根都没有的话那要一个支撑是很的这就是光华大学在民国的命运

当然到了 1949 年新中国成立以后后来他到了 1951 年当时新邓全决定要建立一所就在全国各地吧在上海首先要建立一所国立的师范高层次的师范大学

所以华东师范大学就把光华大厦还有包括圣约翰浙江大学相关的学科合并起来建立了华东师范大学那么这个华东师范大学很有意思

在刚刚建立的时候一开始它是属于华东军政委员会办的大学所以一开始它不是培养师资的是培养什么为新政权新中国培养干部的所以它的起点我这边要插一话徐老师

有一个更有意思的事情我这个书里没有讲我们知道这个光华其实包括不止光华包括甚至复旦包括其他学校其实在新中国成立之后都面临着一个困境什么困境呢其实就是声援流失因为您讲培养干部其实新中国成立之后我们知道这个急需大量干部

那么急需大量干部你说希望通过学校正规四年的培养毕业那已经来不及了来不及了所以有什么情况呢就是刚刚这个新中国成立那么当时这个就是中共政府就号召各大学的这个学生啊尤其是文科学生啊就参军参干

所以据这个资料显示就比如复旦大学但这个数据我觉得可能有点夸张有 70%的同学在读书的时候直接就退学了

干嘛呢就直接去参军参干了为什么直接参军参干呢因为你直接就能有工作就成为国家的干部因为中共对于这个干部的太稀缺了等你读完四年之后你还能不能成为干部或者怎么着那不一定这光华也是一样的就首先这个声援甚至都少了一半就直接就退学去了所以后来我们那个有一次是就是说

华东师范大学图书馆发现了前几年大量的当年光华和大夏两校的没有领取的毕业证就

几百张没人领取为什么没人领取呢就没等领毕业证人家不要了直接就去当干部去了就去工作去了所以后来像社会那个发布信息有一个老先生坐着地铁来把这个领走了但是还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一个事情所以说这个对国立大学都是一个冲击你更不要说靠生源靠学生的私立大学了就是说你教这个东西在新中国首先实不实用是一个问题另外就是说

新中国队干部的稀缺已经不需要等你来读四年了所以首先他这个办就很困难了就很困难了就这么好我们现在这个到了九点了我们在开第三次福袋抽奖也是在我们有留言的那些观众朋友里面抽取好吗

那么我们今天已经直播现在我们对台进入尾声我们已经讲到了光华大学最后被合并到华东师范大学

虽然光华已经画上了句号但是我自己觉得我作为华东斯班大学的学生和老师我觉得光华的魂还在是吧

因为他找到了新的肉身这个肉身特别是到了 1978 年也就是我入校以后这个肉身和光华留下的传统

光华留下的这个精神啊呃更怎么说这个灵魂和肉身啊变得更紧密了啊更紧密了如果说今天华东师范大学在文科上大家公认的是吧呃华东师范大学最最优势的就是他的文科啊

特别是他的《文史哲》这部分华东斯坂大学在 985 里面排名当然都是在二三十位但是他的文科是一直稳定的在全国高校里面是居前十的那么我想这一部分至少是一部分要感谢

光华因为光华塑造了华东师范大学的人文之魂某种意义上来说没有光华大概也今天没有华东师范大学的人文的光彩

那么这也就是今天我们为什么就是说今天这个直播我个人作为华东斯坂大学的一个学生和老师特别要谈谈光华百年

这是我的初衷事实上我在十年前我就写过文章在腾讯大家在光华 90 年的这个 90 年的那个华诞上我写过这个光华的历史但是今天终于等到了光华百年所以谈谈光华不仅是缅怀一所大学

而且这所大学也可以从这所大学来看这个私立大学在民国它的生和死它的命运它不是光华一个大学实际上光华也代表了几乎民国至少是大部分私立大学的命运要么被国力被国家收编要么最后就像光华一样

慢慢的慢慢的萎缩走向衰落几乎是一个宿命是吧

但是我再补充一句其实到最后的时候光华并入华东师大的时候并不是我们想象那种说比如很苦涩或者很其实对各位师生其实是很高兴的认为其实这是获得了新生为什么呢因为身份变了从一个民办的学校变成了国家的学校如果说在国民党时代一个国家的学校可能有一些负面的符号那么到了新中国其实这个时候

对很多师生来讲认为这是一个还比较光荣的事情而且就是说办学更有目的了就是说来培养国家当时需要的这个比较高层次的这个师范人才就改变了过去这种说认为说办学社会不需要或不符合社会需要这种情况所以这个从

光华到华东师大我认为是一个比较圆满的一个结局也是这个光华最好的归宿他和什么圣约翰或燕京的那种什么落日什么的那种我觉得它不是一个同样的一个事情就这个还是一个他比较合适的一个这个归宿的这是我的一个看法

华东四半大学还有个兄弟这个兄弟今天就在成都的西南财经大学因为西南财经大学的前身是在抗战期间是光华大学成都分校是吧是叫成都分部那么后来他就成为叫成华大学成华大学然后变西南财经大学

某種意義上他就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因為陳華後來也被四川化本土化了但是不管怎麼說從父親這個血脈當中大家都是兄弟

所以今天华东吃饭大学和西南财经大学都在做自己的校庆啊纪念我们说的光华大学共同的父亲对西南财经大学他们更隆重因为他们是唯一的源头嘛就是因为华师大源头有多个西南财经只有一个所以他们好像办了校庆更隆重对更隆重对对

好吧,现在我们已经是 9 点 07 分的我们接下来时间就和各位观众啊这个朋友做些互动啊大家看看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在下面留言好吧我们来和大家做些互动

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今天我看到今天下面还是蛮活跃的有一些是华东斯班大学的校友有一些是新南财经大学的有一个问题问韩老师今天这个研究当代价值是什么你写这本书你追求的是什么

这个就是简单回答首先我觉得刚开始说了徐老师没让我讲就首先简单就是第一点就是说其实我这个是一个我觉得对我和徐老师而言我觉得是一个命题作文的完成就是说徐老师当年给我这样一个题目直言我进入大学人权领域那后来我也做了而且完成了就是还是我这算计格吧所以首先我觉得这对我来讲其实是

就是完成十几年前的一个答卷不能说多满意我觉得还可以第二点就是对学术来讲我觉得通过研究这样一所大学呢就是可以观照我们今天的很多问题你比如说包括首先就是包括像限制文法科的问题比如在过去是吧有这样的渊源或者包括一个就私立大学和国家和政府的这个关系问题

所以我觉得很多很多问题在我们今天就是书上或者历史上这个光滑预测的问题我们今天可能都是一个问题那么这个学校比如当局也好或者如何应对也好我觉得有的时候可以成为我们今天的一种所谓的

借鉴也好或者怎么也好反正它可能还是有一些现实意义的所以我做历史研究其实因为做大学研究也是因为我身在大学对大学很多问题我是有困惑的想了解的所以我才选择大学研究领域其他的领域

有很多主流的比如什么抗战也好什么西方主流但是我觉得这个和我没什么关系或者当下没什么关系不能解决我的个人的困惑所以我觉得大学这个领域可能就是那更能和当下一些问题结合在一起认识吧所以这也我觉得这本书的意义

有一个朋友问将来还有可能教授自孝吗我来回答这个问题教授自孝是当年民国时候很多大学的一个传统教授自孝这个东西也是世界一流大学都是有教授自孝的传统

也就是說你像當年我這裡要請教一下這個關華有教授治校這個傳統嗎其實許老師我覺得這個教授治校的傳統所謂其實有的時候是被我們後來美化了或者有的時候是以像北大這樣的標誌性的學校作為這個或者把北大就看成了民國時期的全部

那麼其實在當時多數的大學裡面當然它也有這種比如所謂的行政會議或教授會議來商討這個大事但是就是校長比如在這個學校的這個個人的這個地位也很重要而和今天不一樣的是什麼呢就是當時的這個這套大學的行政系統是沒有今天這麼強大的也沒有那麼多人的

所以当时大学的行政系统大学规模很小所以行政系统有的时候仅限于就是说能够满足基本的办事今天发明出这么一套庞大的行政系统来对大学进行管理当时是没有的所以他没有这个东西那么

老師也好 教師也好他們在學校中的主體地位或者什麼也好可能就更加的會突出所以即使不是那種我們北大那種理想式的所謂教授治校但是我們說所謂教授也好學術也好在學校中的話語權和地位是不低的就是因為還沒有發明出那套行程系統管理系統來所以我覺得這是一個不同的地方

教授制校实际上它的核心的东西当然北大清华当年因为这个借鉴西方的方式嘛像清华也好北大也好有教授会是吧那个重大学校重大决策要有教授会讨然后教授班不可能经常开会然后又这个互相推举选出评议会像清华

等于是教授会当中的常委会大家轮流担任评议会成员经常开会讨论学校重大事务决定以后再由校长来实行当然校长的权力也是很大但是大政方针是由教授一起参与讨论的简单的说校长主要对教授会负责

而不是对上级主管部门负责哪怕是清华北大是国立大学他并不是当成立夫以后想改这之前教育部是不可能具体的去管北大清华的具体的学校事务的哪怕是国立大学

那么像光华这些私立大学那更是这样所以教授自校这个传统也被认为是一个不管怎么说不是说教授独裁教授完全说了算是说教授大学老师是什么也是和学生一样是学校的主体他并不是被管理的课题

他自己也是大学的主人至少是主人之一他有高度的参与学校决策的这一种权利这是教授之下的核心所在下面有个问题是韩老师说你除了关华以后你还会研究民国其他大学吗

其实我这个书其实十几年前开始写然后最近才出版但是其实我后来研究很广阔了我什么类型大学都做包括如果您在中国之网检索很多话题包括大学的学科 系科大学和媒体的关系政学关系等等其实都做了所以早已经突破一校不同类型的学校都在做嗯

有一个刚刚进来不久的朋友问说这个光华有些什么优秀的学生我们前面已经讲过了我们这个节目是有回放的因为问题比较多我们就

就不把前面已经说过内容重复了建议这位朋友等到结束以后再看一下通过回放看前面我们已经讲了光华大学当时如何辉煌有些哪些最优质的师资还有些优秀的学生我们就不重复了

那个我看到有好几位朋友都提到了文科是吧因为我们也今天谈到了文科因为光华当年最辉煌的拿得出手的都是文科的教授还有文科的学生是吧那个的确就是他们最关心就是今天文科如何

这部分我就根据光华的经验我来谈谈文科今天何为到底要加强还是削弱我想说的是实际上今天在这样一个时代里面我们需要新文科并不是一个加强和削弱的文不是一个量的增量还是减量的文而是需要新文科什么意思呢

我们今天的整个文科布局太拯救了太老但是今天是一个什么时代是一个 AI 时代 AI 对大学的学科教育冲击是全方位的文理工很多事情以后人工智能都能够帮我们来处理来解决包括文科的很多的知识

所以接下去文科何去何从在我看来需要一个大改革这个大改革就是要能够适应这个 AI 时代我最近多次参与了各种关于 AI 时代的讨论我强调一点说 AI 是一个大学霸我们这个文科基本上从中学到大学

还是围绕着一个已有的知识系统转强调学生要掌握已有的知识甚至在还觉得文革好像有套标准答案最后要掌握这条标准答案以此建立了各种各样 KPI 包括对学生的考核业绩点的考核但是这些东西对已有知识的那种掌握

实际上 AI 已经会比我们掌握的更好我们只要通过 AI 来了解它就 OK 了但是说实话文科的意义在哪里 AI 缺乏一种能力这个能力就是创造力想象力特别是具有原创意那么这部分恰恰文科有它的优势特别是人文艺术类

它不仅是通过理性而且要靠悟性靠直觉靠想象力靠你的自身的离不开人个体的感觉这个东西是以前我们旧文科比较少强调但是今天这个 AI 时代新文科可怕更多的是要培养是批判性思考的能力

这个思考不仅是理性的思考也包括就是说我们小孩子有具备的那种直觉、悟性、想象力所以以后的新文科可能更多是需要这个哪怕不仅是文科需要这个东西 AI 时代的理科、工科、医科也需要想象力和悟性但这个想象力和悟性很大程度上来自于人文和艺术

因为人文和艺术更多的至少两条腿吧除了理性这条腿以外它还有另外一条腿就是那些直觉想象力所以从这点而言文科怎么样在 AI 时代不仅不能落画还要强化但是强化不能靠今天的文科的学科机制那是强化不了的那是需要一个大的改造

所以你说今天文科如何我觉得都向全方位提出了这些问题所以光华的人文精神到了今天也需要一个什么新的一个转型并不是说把那些东西记下来就好了这只是一部分灵魂的部分永远关心人文的价值人文的尊严

这个当然是永久不变的这是一个文明的遗产但是从技术角度而言我们可以从教育角度而言今天需要一个大转变不仅是文科强校要转变而且哪怕是一般的比如说师范学校也需要一个变化否则你生产出来的文科的学生

基本上就是一个怎么说呢不说废品吧至少是不太合格的产品所以今天文革需要变革而不是一个增量还是减量的我觉得今天的整个关于文科的争论点没有抓住没有抓住所以今天大家关心光华又提出了这个问题我谈谈我的看法

这个我看看你说你说他说有一个热心的观众他说新月提了好几次了我这个简单就是我觉得新月这个东西很难再研究了因为太熟悉了可能不会太有什么创新的东西了可能就还是最好就是不要做这个研究了好

我们看看还有什么问题吧好像大家最关心的还是文科这个问题看看还有什么问题韩老师你关于文科这个问题你有什么看法我有一些看法就是因为我也是个大学的文科老师我在今天其实对自己的职业也好或者对文科发展情况也好其实说实话是非常不满意的

不满意的一个原因其实我就觉得今天作为文科研究或大学里的文科研究

它丧失了过去像光华那样它是以人为本或者以人文教育或者学生教育为本位的这样一个传统我觉得已经没有了那么就变成一个所谓论文或者是项目或者是权威期刊甚至这个所谓帽子的竞赛就是不论你研究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发表在哪里或者你题目不重要没人关心你做

做什么题目但是你要拿到什么项目那个像你的工作群里就像过年一样喜庆那我个人其实在所谓的项目或发表方面应该我认为还是可以的就不算一个竞争的失败者吧就中等吧但是我对这种是很不满的因为我认为这种所谓文科的今天这种研究机制一方面它

是偏离了过去的那种人文教育的那种传统所以学生在这个里边是不受重视因为它和这个所谓的科研无关你教学是一种良心活是吧所以说就培养人这一块我觉得今天的文科是缺失了的那第二呢就是说文科变成了一个我们说内转化的这种游戏所以一个人 或者说一个文科学者可能你的这个所谓职业的

你每天就是好像在闖關 打罐一樣然後你生計一樣你要就是你不斷的要發表或者是要自我重複那麼這種自我重複最後它和當家的社會是嚴重脫離的

比如我们社会需要什么样的文科或者我们今天的文科如何能够回应社会我们能够给社会或者是国家贡献什么在今天这样一个科技发展的时代那么文科能够做点什么我觉得至少我觉得多数文科从业者是可能不想这个事情的就想我就埋头我写了怎么发表所以什么热门我们就一拥而上的这样写

所以我觉得这种情况下的文科那么是一个你不能说是死亡的文科反而我觉得是将死的文科所以我觉得未来文科要能够突破或者要能够获得新生我觉得那可能

还是要有两方面的奴隶一方面就是说在让你要回归过去那种人文教育或者是那个是吧就教育的这个本位让文科变成一种能够影响人是吧教育人的这样一个东西那第二呢就是说你要

向社会开放我觉得社会包括因为我看了徐老师的这个包括他的实践也好我觉得就让文科走向社会的一个特别好的实践就是你这个大众或者是社会对这个文化文科思想这个需求量很大但是

大学不能够再产生思想也不能够提供这个社会所需要的这些东西那么我觉得什么时候文科能够在这两方面一是学生教学另外一是社会方面能够提供有益的东西可能这个文科就活了就是你也不需要等于国家或者政府来取消你那么你自然就是说你是受重视或受需要的所以我觉得这是包括我在每一个文科的从业者或研究者需要

考虑的一个事情我这个很浅显的有一个很具体的问题我觉得也蛮重要他问关华当年的学生来自农村和城市平民家庭的占比高不高

這個來源沒有統計過但是因為他學費很貴所以早年其實多數還是大中產階級以上的子弟就讀的或至少中產階級子弟吧尤其是後來那個成都分部就是 90%多都是富裕家庭的孩子

所以其实这个也对他造成了一个影响就是后来其实越往后这个人才出的越少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就是大量的优秀的或者农村的学生那个时候教育和我们今天不一样我们今天说农村学生考不上什么好学校的时候因为城里的学生很卷他要补课但当时不一样就大家还没有学会那么卷所谓大量的农村学生能够考上北大清华那种优质的国立大学

反而呢那个私立的学校呢越到后来三十年代四十年代是那种有钱人家还在上的甚至很多就是你不需要学历不需要什么什么考试你就上所以也是后来为光华这样学校其实出人才越来越少了也是因为这个学生来源构成变了就他招收的学生更有钱更差了那个时候有钱的这个人家还没有学会鸡娃还没有学会鸡娃和今天是不一样的嗯

当时几个私立大学学费在头部的是哪几首差不多这几个都很高都很高国内很多就是免费的或者是很相对性的收费的都很高教会也很高所以到后来这教会也好私立也好就出不了什么人才了

就是优秀的学生都被吸纳到国力去了他们也认可国力的牌子而且确实是国力越来越好因为国力一是国家的金字招牌二就是政府大量的投入政府投入你就能够请好的老师你就能很好的发展学科发展学术所以学生也用脚投票知道哪个好所以好学生就不来私立和教会了

好我们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再请韩老师回答最后一个问题看到有两个可能都是博士生吧就问说你是怎么做到博士论文的突破的有些什么好的经验能够传授给青年学者和博士生的我没看到我是怎么做到突破论文的事业

因为你不能继续再做下去了因为它是一个具体的个案的题目你在做你没有没法现在做了都被做完了所以你只能去寻找其他题目但是也不能太远那么正好因为我涉及到光华大学那么它背后的社会背景或它每个阶段面临的问题包括教育背景之类的都可以用到其他的

学校或者是其他的方面所以这个扩展就是很自然的并没有像当年那个谁有一个叫智三叔那位他说你不能研究这么小的个案问题因为他研究完了之后你就你没什么可做了其实通过小的个案之后其实你也看到他背后更广阔的空间所以其实你看你还是有题目可以做的

这部分我代替韩老师来补充一下我作为原来博士论文的指导老师我是反复强调我们这次说做小题目但是要大视野

这个什么意思呢你题目可以选的比较小当然光华这个题目也不小了是吧但是做的不好的话就做成一部光华的笑诗那做光华笑诗除了华东师大有兴趣以外谁有兴趣你说是吧那么最重要的你要把光华的这段历史

放在这个大时代这个背景里面去理解去理解也就是说你要把这个时代结合起来比如说我们这次这个讨论的话题就是一个问题意识就是一所私立大学在民国的僧侶史这背后就是一个问题意识就是为什么私立大学在民国这个时代

他最后会由胜转向衰你看这个问题意识就不是光华一个笑死本身的问题是一批民国私立大学的问题所以首先做好一篇好的博士论文一定要有好的问题意识这个问题意识是带有某种普遍性

而不是说我做这个个案就是做这个个案那多少人有兴趣啊你的利益就不高首先问题意识要好它背后我们说广度和深度都能拉得开这是很重要第二个你要把这个个案比如说光发大学放在一个大的时代背景

就是政治背景社会背景在政治权力结构和商业社会结构里面你来看光华

现在你看很多学生做论文无论是硕士论文博士论文基本上只是做出一个像什么教室啊企业室啊方志啊好像把这些东西讲清楚了他就觉得这叫做研究了

当然了作为及格的标准来看也能及格是吧但是这不是好的学术研究好的学术研究一定是就是说能够回应这些具有普遍性问题所以我想说因为我们有两位观众朋友问到了这个问题那我就结合韩老师的这本书那么

来说一下当然怎么做的呢你还得读这本书吧是吧读这本书吧

OK 我们时间已经过了今天这个话题可以说是我们萤火从业谈第七期某种意义上好像今天谈的题目也不是特别大是吧 光华很多大学也是很多人很陌生的我相信不少朋友还没听说过民国有一所叫光华大学 是吧

所以今天这个来的人数是不算是我的这个折播里面最多的啊今天也不过是 2000 多人但是呢今天有个很有趣的现象在线的人数特别高也就是说来了不舍得走

这个就是在线和观众比是创了新高的最高的时候我看到有 170 个人在线而且这个在线是越到后面人越多也就是说到提问阶段反而达到一个高潮

可见的真的近来的很多朋友都有兴趣真正关心这个西大学在民国的命运所以我很感谢各位今天能够坚守到此刻的各位我们的观众朋友当然我也感谢韩老师他做了这么一个精彩的研究今天给我们做了一个分享

那么最后谢谢韩老师谢谢各位观众朋友韩老师有什么最后讲两句的感谢徐老师也感谢各位观众的支持反正有什么问题没有及时解答的可以在我这个豆瓣或者什么小红书都可以留言或者发私信都可以我们就会各位回答你好像不是实名号吧你把你的那个但是要搜到都能搜到豆瓣是实名啊

沒有人一般都知道豆瓣就是安平均 1909 年我就不知道你不要以為人家都知道老師就不知道你在小黃州和豆瓣是什麼你就告訴大家豆瓣也就是安平均就三個字安平均哪三個字安平均安平均楚安平安平安平均

哦 楚安平这个安平君子的君小红书呢也是一样的好 大家记住啊要继续和韩老师交流关注他眼睛的你在小红书和豆瓣上你去搜索一下楚安平 安全的安和平的平君子的君 安平君你就继续有机会和韩老师交流

当然我们也欢迎继续各位朋友能够关注我以后参与参加我的双周一次的直播萤火虫夜谈今天我们就到这里结束我们下次再见拜拜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