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sode 105: 漫谈水陆画[会员专享试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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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万里路， 读万卷书。 今天 是 路 书 的 第 105 期。 大家好， 我是 曲 霞。 大家好， 我是 谷 村路 书 是 一档 讨论 艺术 和 历史 的 播客 节目。 我们 追求 行知 合一 的 学习 体验， 行路 读书， 知其然 更 知其所以然。 欢迎 大家 订阅 收听， 我们 诚邀 您 参加 路 书 的 会员 计划， 您 的 加入 能 让 我们 行 得 更 远， 读 得 更多。 有关 会员 计划 的 详情请 访问 路 书 88点com 斜杠 member 路 书 知 有 微 店 是 购买 会员 计划 和 会员 通讯 的 主要 渠道， 你 也可以 添加 路 书 的 微信号， alting 42018， 联系 我们 TINSITU2018， 或者 发邮件 只 路 书 8888 at outlook 点 com。

最近 在 国内 有 两个 展， 我们 今天 围绕 这 两个 展 来 讲讲。 一个 展 是在 苏州 吴文化 博物馆 举办 的， 世间 神奇 中古 以降 山西 寺观 与 墓葬 中的 图像。 它 其中 有一个 章节 是 叫 三教 合一 水陆 间 一听 就 知道 讲 的 就是 水陆 画。 这 里面 包括 又 御宝 宁寺 的 这个， 我们 以前 也 设计 过。

去 下 对 吧？ 对的， 宝 宁寺 水陆 画 也是 难得一见， 而且 这批 水陆 画 是 很少 出 山西 展览 的， 苏州 的 观众 这次 可以 大饱眼福 了。

另外 还有 好像 我也 没 怎么 听说过 的， 比方说 是 闻喜 五旅 村 稷 王庙 的 水陆 画 卷轴。

这个 我也 没 怎么 听说过， 挺 好奇 的。 看 了 吴文化 博物馆 的 相关 介绍， 感觉 有点 疑惑。 因为 为什么 在 稷 王庙 这种 民间 信仰 那种 风俗 庙里 会 保存 有 佛教 性质 的 水陆 画 呢？ 希望 最近 有 机会 可以 去 博物馆 看一下， 或许 能够 有 一些 答案。

还有 就是 稷山 青龙寺 壁画 的 摹本， 74年 的 摩 拜 也是 很早 的。 另外 还有一个 展， 是 在广东 广东省 博物馆 举办 了 一个 叫 庄严 万象 中国 水陆 画 艺术 精品展。 这个 是 集中 展示， 全部都是 水路 画。 最 据说 有 来自 首都博物馆， 还有 宝 宁寺， 也有 宝 宁寺， 还有 太原 地区 民间 水陆 画 等等， 都有 七十多 幅。 其中 还有 特别 有意思 的， 就是说 甘肃 民乐县、 武威、 山丹 这些 地区 有些 水陆 画 拿到 了 广州 来 展， 基本上 这 两个 展 是 同时 进行。 有些 我们的 会员 已经 先睹为快 了， 就 发出 这样 问题， 就说 这个 水陆 画 看起来 林林总总 很 包罗万象， 但是 看起来 有时候 是 一头雾水。 所以 我们 就 结合 群友 的 这些 问题， 今天 这个 节目 请 徐 霞 跟 我们 好好 聊 一 聊 怎么 来 欣赏， 怎么 来看 水路 画的 问题。

群友 提 的 问题 水平 很高， 对 水路 画 图像 的 理解 也很 深， 有些 问题 我也 回答 不了。 古孙 老师 我是 这么 考虑 的， 就是 我们 播客 节目 这种 音频 节目， 因为 没有 办法 详细 的 讲解 图像， 所以 我们 今天 对 水墨画 的 讨论 还是 从 它的 历史 入手， 希望 能 给 大家 解释 清楚 两个 问题。 一个 问题 就是 水墨画 是什么， 另一个 问题 就是 水墨画 有什么用， 怎么 使用， 要把 这 两个 问题 讲清楚， 我 认为 首先 要把 水路 化 相关 的 水陆 法会 的 一些 基本 情况， 原原本本 的 给 大家 介绍 一下。 其实 要把 这 两个 问题 讲清楚 还是 有点 难度 的。 因为 水陆 法会 的 历史 很长， 内容 又 很 庞杂， 而且 随着 历史 的 发展 各个 时代 的 变化 还 挺 大 的， 其中 还 涉及到 佛教 的 义理， 佛教徒 的 修行 的 许多 方面。 所以 两位 主播 我们 也是 尽力， 希望 大家 不会 听到 一头雾水。

我们 以前 也 涉及 了 一部分， 在 很早 以 节目 里， 缘起 是 好像 从 佛经 里面 的 一个 什么 故事 开始 的对。

确实 和 佛经 里 的 一个 因缘 故事 有关系。 我 先 问 一个 问题， 古 村 老师 你知道 这个 放焰口 是什么 意思 吗？ 放焰口 的 放烟 口 肯定 不是 放烟火 的 意思， 真是 的， 放焰口 和 水陆 法会 的 关系 非常 密切。 不过 经理 是 这么说 的， 说 营口 是 地狱 里 的 一个 鬼王 的 名字， 是 地狱 中 的 恶鬼。 饿 就是 饥饿 的 饿， 不是 那个 罪恶 的 恶。 那 因为 饥饿， 所以 恶鬼 就 经常 口吐 火焰。 所以 在 佛经 里 以前 还有 一种 翻译 叫 面 燃面， 就是 面部 的 面 燃烧的 燃 这个 面部 在 燃烧， 那 就和 其实 和 那个 堰口 是一个 意思。

佛经 里 说 说是 佛陀 的 弟子 阿难 在夜里 休息 的 时候， 遇到 了 堰口 这个 恶鬼。 焰口 就和 阿 难说， 说 三天 以后 你 也会 堕入地狱， 和 我 受 一样的 苦， 除非 你 能够 帮助 地狱 中的 无数 恶鬼 解除 这些 痛苦。 所以 阿 难听 了 肯定 害怕， 就 去向 佛陀 求助。 那么 佛陀 就 借 这个 机会， 开始了 所谓 施食 恶鬼， 帮 他们 解除 痛苦 的 方法。 因此 佛教 里 就 把 向 恶鬼 施食 的 这个 仪式 叫 放焰口。

是 这样的， 所以 放焰口 大家 千万不要 跟 宴会 有什么 关系， 实际上 是一种 施舍。

安娜 遇到 面 燃， 也就是 堰口 的 这个 姻缘 故事， 在 水陆 画 图像 里 也是 有所 表现 的。 比如说 这次 来 苏州 展览 的 就有 这个 稷山 青龙寺 壁画 的 摹本， 他的 这个 壁画 是 画 在 青龙寺 腰 店 的 北壁 西侧 的 一个 很 重要 的 一个 中心 位置， 而且 尺幅 不小 的。 因为 腰 店 是 倒坐 的， 所谓 倒坐 就是 坐南朝北， 不是 坐北朝南， 对 吧？ 所以 门 是从 北边 进 的， 所以 进门 以后 往 右手 一 转， 再看 那个 北壁 就能 看到， 这样 就可以 转入 我们的 正题， 水陆 法会 又 叫 水陆 道场， 水陆 摘 他 最早 的 源头 应该 可以 追溯到 南北朝 时期 古老。 你还记得 我们 以前 在 节目 里 聊过 安阳 灵泉寺 这个 大柱 圣大 刘胜 石窟。 对对对， 开凿 的 这个 灵域 法师 道 平 法师 对不对？

我们 当时 就 谈 过， 佛教 正是 在 中国 的 南方和北方 的 同时 大兴 这个 南方和北方 的 佛教， 都在 流行 一种 从 印度 传来 的 所谓 礼忏 的 修行 方式。 礼 就是 礼貌 的 礼， 颤 就是 忏悔 的 忏。 简单 来说 就是 礼忏， 就是 通过 一系列 的 佛事 活动， 就是 礼佛、 念经、 斋戒， 来 达到 这个 悔过 灭 罪 的 目的。

那 可能 悔过 是从 自身 的 角度 出发， 灭 罪 或 超度 就 等于 是从 他人 的 角度 出发。

没错， 悔过 就是 针对 生者， 灭 罪 就是 针对 那些 往生 的 人。 以后 这种 礼忏 的 佛事 活动 也 被 逐渐 的 规范化、 仪式化， 就 形成了 标准 的 仪轨。 当时 就有 一个 名词 叫做 礼忏， 仪 就是 仪， 就是 仪轨 的 仪， 仪式 的 仪。

大家 讲到 水陆 法会， 就 自然 会 提到 梁武帝。

对， 是的， 梁武帝 是 中国佛教 上 最 有名 的 一个 信佛 的 一个 皇帝。 梁武帝 跟 这个 水陆 法会 有什么 渊源 呢？ 后世 都是 这么 传说 的， 而且 以后 也 形成了 佛教 的 经典 和 文献。 就是说 梁武帝 做了 个 梦， 然后 醒来 以后， 他 就 接受 了 当时 的 一位 高僧 叫 宝 智禅师 的 建议， 而且 查阅 佛典 三年， 然后 编定 了 水陆 仪文。 在 天监 四年， 也就是 公元 505年， 梁武帝 在 润州， 就是 今天 镇江 的 金山寺 了， 建立了 一个 水陆 道场。

这种 说法 在 宋代 非常 流行， 几乎 已经成为 定论 了。 但是 学者 今天 的 研究 认为， 就是说 梁武帝 创立 水陆 法会， 应该 是 后世 的 一种 附会。 就是 梁武帝 当时 搞 的 那种 佛事， 基本上 还是 我们 前面 说 的 那种， 就是 在 李 忏仪 的 这个 范畴 之内。 当时 的 这种 仪式， 和 晚唐 以后 兴起 的 这个 水陆 法会 有 一定 的 关系。 但 那 还 不是 一回 事情。

这么 理解， 就是 梁武帝 只是 一个 发端， 真正 水陆 画 水陆 法会 的 行程 可能 要 到 这个 晚唐 以后 怎么样 才 开始？

南北朝 以后 就是 隋唐。 这里 我可以 再举 一个 大家 很 熟悉 的 例子， 就是 帮助 大家 来 理解 隋末 天下大乱。 唐代 好不容易 平定天下 了， 唐太宗 做了 皇帝， 他 不是 有一个 很 有名 的 剑 74， 就是 在 他 自己 亲自 打过仗 的 七个 重要 的 战场， 建立 七座 佛寺， 就是 为了 超度 战死 的 那些 阵亡将士， 包括 那些 因为 战争 而 死亡 的 许多 亡灵。 因为 当时 有 一种 这样的 理论， 也是 人们 的 一个 普遍 认识， 认为 如果 地下 有 冤魂， 世间 也 不会 太平。 只有 地下 的 这些 灵魂、 冤魂 都 被 平息 了， 都 被 超度 了， 都 被 超生 了， 然后 这个 天下 也就 太平 了。 七座 寺院， 我们 以前 也 聊过 不止一次， 就像 等慈 寺 昭 仁 寺、 慈云寺， 都 是在 北方。 河南、 山西、 陕西 这些 地方 都是 唐太宗 以前 打仗 的 地方。 史书 上 的对 当时 七四 的 这个 佛寺 活动， 没有 什么 太 具体 的 记载， 估计 也 不会 脱离 南北朝 时期 李灿 的 那个 大 的 范畴。

当然 这种 超度 战场 亡灵 的 这种 败 颤 或者 礼忏， 在 后世 也 被 水陆 法会 继承 了。 比如 我们 都 了解 的 五台山 繁峙县 那个 岩山 寺， 对 吧？ 金代 宫廷 画师 王奎 在 盐 山寺 的 水陆 店 绘制 水陆 壁画， 因为 今天 岩山 寺 留下来 的 是 南电， 这里 头 是 佛 传 故事。 但是 原来 一个 更大 的 一个 正电 是 水路 电， 里头 有王 奎画 的 水陆 壁画。 画的 年代 不一样， 但 都是 同 一位 画师 画的。

那个 水路 店。 后来 因为 是 清代 晚期 的 时候， 把 那 水路 电 拆 到了 繁殖 的 县城 里， 所以 那 壁画 肯定 就 那个 时候 就 毁掉 了。 但是 那 大殿 还在， 对， 非常 可惜。

那 为什么 要在 舞台 凡是 那个地方 建 水陆 道场 呢？ 今天 我们 看到 这个 岩山 寺 的 碑文 里， 其实 就 讲 的 很 清楚 的， 因为 那里 就 原来 就是 古代 战场。 前面 我们 大概 解释 了 水陆 法会 的 历史 源流， 下面 我们 就可以 讲讲 水陆 法会 的 直接 来源 或者 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