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sode 152: 琉球——太平洋上的琉玉和珠球[试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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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万里路， 读万卷书。 今天 是 录 书 的 第 152期。 大家好， 我是 瞿霞。 大家好， 我是 谷 村路 书 是 一档 讨论 艺术 和 历史 的 播客 节目。 我们 追求 行知 合一 的 学习 体验， 行路 读书， 知其然 更 知其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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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早 的 一期 节目， 就是 第五期 节目 讲 苏州园林 的 时候， 我们 讲到 有 个 苏州人 叫 沈 付， 他 写 了 本 挺 有名 的 书 叫 浮生6记。 当时 的 节目 讲 的 是 浮生 6记里面 有关 中国， 苏州园林 的 一些 事情。 对， 其实 他 这 本书 当时 是 分了 六卷， 后面 有 一卷 很 有意思。 他 后面 一卷 实际上 讲 的 是 中山 记 历， 这个 中山 就是 孙中山 的 中山。 但是 不是 孙中山 的 中山 的 意思， 也 不是 这个 中山 国， 就是 河北 的 中山 国。

讲 的 是 哪儿 呢？ 其实 讲 的 是 琉球。 沈 馥 在清朝 嘉庆 13年 的 时候， 就是 公元 1808年， 跟 随着 朝廷 册封 琉球 王 的 这个 使者 出使 了 中山。 就是 这个 琉球， 他 就 记录 了 当时 他 出使 这个 琉球 的 很多 见闻， 就 记载 了 他的 浮生六记 的这 一 篇章 里面。 但是 很遗憾 的， 其实 浮生六记 这个 书 其实 是 不全 的对。

就是 这部书， 它的 卷 五和 卷 6， 就 卷 五 就是 刚才 古筝 老师 提到 的 中山 记 历。 卷 六 其实 叫 养生 记 道。 但是 因为 这部书 是 1840年代， 当时 有人 在 苏州 这个 书摊 上 发现 的 手稿 残 了， 只 保留 了 前 四卷。 第六卷 就是 中山 记 历 和 养生 记到 这 六卷 只有 卷 名， 但是 内容 文字 丢掉 了， 挺 遗憾 的。

所以 这个 书 在 1887年 的 时候， 被 第一次 排版 出版 的 时候， 其实 是 缺 的。 到了 上个世纪 20年代 的 时候， 有人 觉得 这 书 缺 了 以后 不好 卖。 对， 因为 它 浮生 6G， 对 吧？ 你 不能说 6G只 出了 4G另外 2G没有了。 后来 在 20年代 的 时候， 就 有人 就是 有点像 红楼梦 似的， 前 八十回 有后 四十回 丢了 就 去 补写。 对， 后来 看到 的 浮生六记， 其实 后面 两季 都是 20年代 有人。

去 委托 的。 没错。 所以 我们 现在 其实 后面 所有 排 的 这个 浮生6记， 就是 前 四卷 是 沈 父亲 笔， 那么 后 二卷 就是 别人 写 的对。

不太 作数。 实际上 前几年。

大概 在 2008年 左右， 有 个 事情 还 挺 有名 的， 就 当时 有人 找 出来 一个 古人 的 文章， 这个 姓李 的 人 写 的 叫 册封 琉球国 记 略。 考证 下来， 就 这 姓李 的 人， 是 和 沈 父 同时 就 参加 的 同 一次 的 就是 1808年 的 中山 国王 的 册封。 所以 有人 就说 这个 册封 琉球国 记 略， 可能 这个 文字 就是 沈 父 的 翻译 的 文字， 当时 还 成为 新闻。 后来 也有 学者 做 研究 觉得， 虽然 这个 文字， 就是 这个 册封 琉球 国际 列 这个 文字 内容 的 可信度 还是 比较高 的， 不 像是 有人 伪造 的。 但是 应该 不是 神父 的 原 比， 但 至少 也 给 我们 很多 琉球 当时 的 信息。

说到 这里， 我们 引出 了 今天 的 主题， 我们 来 讲讲 这个 琉球。 琉球 在 沈 父 那个年代， 可能 是一个 海外 台 银州 的 事情。 东海 远处 一个 很 遥远的 一个 岛国。 今天 实际上 去 留学 的 人 很多， 尤其是 近些年 有 这个 游轮 对 吧？ 从 上海 出发 的 邮轮 中日 韩三国。 一般来说 琉球 就 今天 的 冲绳 作为 了 线路 上 一个 主要 的 一个 交流 点。

所以 很多人 去过。 因为 是 这样， 游轮 它 一般 都 是在 那霸 港， 也就 停留 个 几个 小时， 大概 就是 七八个 小时 一个 白天 的 样子。

对它 停留 的 地方 正好 是在 一个 新港， 新港 港口 是在 岛 的 西边。

但 在 这就是 游轮 的 一般 的 普通 的 安排 行程， 就是 很少 去 看 冲绳岛 的 这个 古迹。 对， 人文 古迹 好像 以 购物 为主， 自然风光 为主。 所以 我们 这次 做 这个 节目， 其实 也是 想 给 大家 做 一些 介绍， 就是 怎么 在 这么 短暂 的 游轮 停靠 的 这个 时间 里， 探访 一下 琉球 那些 古迹。

古人 是 坐船到 琉球， 我们 今天 也是 坐船， 对 吧？ 虽然 今天 的 船 比 以前 的 船 要 快得多， 但是 你 从 上海 出发 也要 经过 整整 大概 36个小时 以上 的 时间 才能够 到达 那霸 港。

对， 因为 这个 那霸 港 也 不大， 这个 车 整个 那个 岛 也 不是 很大。 这个 游轮 一般 他 会有 车 送你 到 这个 市中心。 所以 如果你 到了 市中心 以后， 其实 就 很 方便 的 做 他的 一个 轻轨， 是 十分钟 就可以 到。 我们 今天 要 主要 介绍 的 那个 手 里程， 也就是 他 最 重要。

的 骨气 首里城 里 的 手 对 里 就是 里 坊 的 里。 其实 不应该 用 里外 的 里 来说， 因为 这种 汉字 的 繁体字 来说， 它是 里 坊 的 里， 并不是 里外 的 里 的 那个 里首 里程 是什么 意思 呢？ 其实 有点像 他是 个 王宫。 对， 但是 有点像 个 城堡， 盘踞 在 那霸市 的 一个 等于 是一个 制高点 上。 对。

在 那儿 可以 俯瞰 整个 的 岛屿。 对。

东西 边 就可以 看到 那个 港口， 其实 在 那个 首里城 的 高点 上 看 那个 游轮， 看 的 挺 清楚 的对， 其实 直线 距离 没多远， 大概 不到 6公里。 这个 首里城 始建 于 按照 琉球 的 历史 来说， 始建 于 三山 时代 的 末期。 那 什么 叫 三山 时代？ 对， 刚才 讲 不有 个 中山 的 问题 吗？ 当时 在 琉球岛 还 分裂 成了 三个 国家， 就 那么 小的 岛， 三个 也就 三个 政权， 应该 是不是 不一定 是 国家。 三个 政权 按照 上中下 来说， 它 北边 一个， 中间 一个， 南边 一个， 当时 就 叫 南山、 中山 跟 北山， 这样 来 区分 他们的 名字， 所以 也就 叫 姗姗 时代。 就是说 珊珊 时代 的 末期， 就 大概是 在 13世纪末 到 14世纪 初， 就是 对 标 咱们 的 元代， 差不多。

那 当时 中山 这个 国王 为了 控制 这个 辣 霸 港， 就 修建 了 这个 首里城。 大概是 在 岛屿 的 整个 琉球 这个 岛 的 中间 部分。 因为 他的 国家 很小， 所以 他 这个 城堡 实际上 就是 是 王府、 官署， 等于 都 集中 在 一个 地区。 对， 当时 最早 还 不在 今天 的 这个 位置， 是在 一个 叫 普天 的 一个地方。 普天 城 后来 到了 一个 王 叫 尚 巴 志 前期 的 时候， 才 迁 到了 今天 的 这个 位置， 一直 到了 三山 时代 的 终结。

三山 时代 终结 实际上 什么 呢？ 就是 最后 中 三国 把 这个 南山 和 北山 都 给 统一 了。 统一 了 以后， 这个 就 作为 了 整个 琉球王国 的 一个 王城 或者 首都。

真正 叫 琉球王国 的 开始 的 年代， 一般 认为 就是 在 1429年。

这是 1429年 是 他 统一 的 流程。 这 历史 后面 会 讲， 在 以前 实际上 他们 分裂 的 时候， 也 已经 分别 向 明朝 请求 册封， 所 封 对 朱荣 发 封 过 他们 中山王， 还 封 过 南边 那个 南山 王， 什么 分别 封 过。 那时候 还没有 统一 的 时候， 我们 今天 看到 的 是 首 里程， 已经 是 很多 个 版本 了。 因为 首 里程 在 它 建成 以后 的 这么 几百年 里面， 其实 也是 命运多舛 的 几回 几件。 比方说 1453年 就是 明朝， 我们 相当于 明朝 的 中 前期 的 时候。 那时候 王室 发生 内部 的 战乱， 首里城 就 被 烧掉。 烧掉 以后 五年 以后 重建 到了 1660年、 1709年 两次 遭受 到 祝融 的 拜访， 又被 烧掉 又 重建。 但 我 觉得 最 惨烈 的 一次 是在 1945年。

对， 这个 大家 都 知道 怎么回事。 对， 就是 第二次世界大战 末期， 太平洋战争 的 最后的 阶段 了。

硫磺岛 战役 之后， 其实 就 冲冲 沙之 战， 冲绳 之 战 有 电影 的， 大家 一 看看， 也有 纪录片。 这个 是 二战 里面 很 惨烈 的 一次 攻 岛 大战。 美军 在 这个 冲绳 之 战 大概 损失 了 有 2万人， 对 当地 日军 可能 有 十几万 人， 加上 这个 平民 是 很 惨烈 一次 战斗。

我记得 就是 那个 老 布什总统， 他 二战 时候 不是 当 空军， 他 那个 飞机 就 被 打下， 就在 冲绳 之 战 上， 幸亏 捡回 一条 命 了。

对 冲绳 之 战 之所以 打 得很 惨烈， 才是 造成 了 后来 美军 决定 像 日本 本土 扔 原子弹的 一个 结果。 因为 觉得 你 冲 对 冲绳 一个 小岛 打成 这样， 那 玉碎 的话， 那 整个 本 日本 本土 那得 要死 多少 人。 所以 这个 是 美军 觉得 不能 承受 之 重， 所以 才 想着 要 用 新型 武器 一击 致命。 所以 在 那个 焦土 的 冲绳 之 战 里面， 就是 实际上 琉球 王室 留下 的 所有的 古迹， 基本上都 把 它 毁掉 了。 对， 一直 到了 1992年 的 时候， 手里 的 这个 王宫 才 被 复建。

他 很快 就成 了 联合国 世界 教科文组织 的 这个 产 遗产。 铁路 组织 完全 是 新的， 不知道 当时 怎么能 过。

所以 我们 今天 看见 的话， 实际上 也就是 城墙 是 可能 是 老的， 但 城墙 也是 经过 修补 的。 因为 二战 当中 那个 城墙 都 被 打的 落花流水。 因为 当时 的 日军 的 司令部 就 挖 那个 防空洞。

就在 就在 那个 首里城 下面。

就在 王城 下面。 对， 所以 你 想他 能不 打 得很 惨烈 吗？ 但是 我们 今天 去 首里城 的 时候， 还是 看不见 首里城 的 这个 大跌。

很 有意思， 在 2019年， 好像 就是 前几年 对 这个 大殿 又被 烧掉 了。 这个 不知道 犯 了 什么 错， 这个 大甸 屡 毁 屡 建。 今天 我们 看见 的 是 又 在 重建 的 一个 大殿 搭 了 个 大棚， 对 日本人 做 事情 就是这样。 要 复建 的话， 现在 外面 得 搭 一个 工棚， 对 吧？ 完全 要把 它 封 起来。 所以 远远 的 在 山下 看， 那个 山上 就有 一个 工棚， 很大。 那么 在 里面 现在 基本上 主体 结构 已经 完成 了， 现在 做 一些 次要 的 装修 演。

然后 这些 石座、 瓦 座 好像 在 精工细作。

说是 可能 要 再 过 两年、 三年、 27年 好像 才能 完成。 实际上 首 里程， 它 跟 日本 的 我们 看到 的， 比方说 什么 大阪城。

什么 基 路 城 什么 不一样。 对， 完全 不一样。

对他 有点像 中国 的。 他 还有 第一 房门， 也 叫 下 访 门下 访 门 现在 没有了， 叫 门禁， 门禁 就是 个 遗迹 了。 那么 今天 我们 看到 的 是 有 第二 房门， 叫 上 房门， 有点像 中国 的 一个 牌楼 的 样子， 三间 的 一个 牌楼。

但是 他 那个 牌楼 其实 看着 还 挺 奇怪 的， 但是 这个 牌楼 也是 新建 的 了， 因为 仿 这个 东西 在 日本 不太 多 的。 前面 我们 古董 老 讲 那个 下方 门 就是 第一道 门， 其实 它 就 叫 中山门。 现在 上方 门 第二道 门， 今天 能 看到 它 叫 守 礼门。 但 这 守礼 跟 守礼 成 那个 手 礼 不一样， 他是 遵守 的 守 礼貌 的 礼， 然后 上面 有 个 大 匾 叫 守礼 之 邦。

这个 不知道 是不是 因为 这个 谐音 的 问题， 这 两个字 他 这个 门 坊门， 是 最早 我们是 在 嘉靖 七年， 就是 公元 1528年 时候 建 的对， 那 现在 当然 是 二战 以后 重建 的 这个 法门， 三间 四柱 重檐。 但 这个。

形式 还是 挺 奇怪 的， 因为 这种 形式 在 我们 中国 是 看不到 的。 他是 在 当心 天 的 两个 柱子 上， 把 那个 下 沿 打破 了。 这个 柱子 穿过 下 沿 到了 这个 上 沿， 可能 是 地方 特色。

他的 皇城 纺 门 进去 以后， 曲曲弯弯的 过了 两道 小门， 完了 再 转上去。 它 不是 一个 我们 传统意义 上 的 南北向 的 一个 轴线。 这个 房子 它 有点 东西。 对， 我们 实际上 是从 西边 往 东 走走。 对， 上去 那个 大殿 也是 坐东朝西， 主要 的 面 冲 西 的。 他们 称 的 是 东边 的 为 内， 西边 的 为 表表 就是 外 了， 表里如一。 内 就是 里， 其实 就是 内廷 外廷 的 这个 区别。

对， 而且 他 这个 大殿 其实 挺 大 的。 这个 大殿 在 日本 现存 的 这个 木构 建筑 中 其实 不多见 这样的。 它是 一个 11间的 一个 面宽 的 一个 大殿， 按照 公尺 来说 就有 大概 近 30米宽， 进深 有 大概 17米高 有 16米。 外表 看起来 它是 重演 姗姗 的对 三层。 对， 三层 它 不是 我们 意义 上 的 一个 大殿， 就是 是一个 里面 是个 大 空间， 它 里面 实际上 是 就 跟 刚 曲 家长 讲 的 是 三层。

对 吧？ 而且 它 里头 是 分成 一间 的， 有点像 朝鲜半岛 的 李朝 的 那个 宫廷 建筑 一样的。 而且 他 这个 三层 也 比较 奇怪， 一层 二层 是 办事 儿 的 空间， 举行 朝会、 议政。 第三层， 因为 这个 地方 比较 热， 所以 它 第三层 是一个 结构层 了， 隔热、 防风。

大殿 前面 有一个 日式 的 一个 破风 式 的 一个 入口。 唐 破风， 但 据说 这个 是 后来 后期 后来 加 的， 并不是 一开始 原有 的 时候 就有。 但是 我们 今天 看到 照片， 因为 照片 都 是在 等于 日本 吞并 琉球 以后 才 拍 的 以前 什么 样子 没有 图像 的 资料 留存 下来。

他 其实 后来 被 改作 了 日本 的 神社 了， 被 神道教 接管 了。 日本人 也是 挺 那个 的， 把 人家 的 这个 虞 皇宫 的 主殿 改成 了 他家。

冲绳 神社。 总体 来看， 感觉 还是 像 一个 中国 的 一个 房子 的 样子， 而且 这个 房子 还 里面 还 曾经 挂 过 九 遍 中国 皇帝 赐给 琉球 王 的 御 匾， 最 有名 的 就是 康熙 提 的 这个 匾额， 叫 中山 仕途。 我 妹 也 借用 中山 是 土 这个 四个字， 作为 我们 今天 节目 的 一个 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