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Stats Rosa Pristina Nomine""Nomina Nuda Tenemus""昔日玫瑰以其名流芳""金人所持为玫瑰之名""在跳岛 FM 遇见沙伦的玫瑰""跟随我们复旦大学德文系的江凌静""法文系的陈杰""和英文系的鲍惠怡""一起拨开历史的烟尘""走入英法德文学的交错小径"
2024 年中法建交 60 周年之际跳岛 FM 与法国驻华大使馆共同推出 La Dépêche Française 法兰西特派系列节目本期节目是这个系列的第五期今年年初沙伦的玫瑰曾用一期诗歌特别节目起身的一刻就是春天迎接春天的到来一年将近我们将继续沿着诗的经线走向更古远的 Tour Badour 法国游音诗人传统
了解这种诞生于南法的抒情诗,如何在英法德三语文学中源源不断地激发出关于爱的回响,关于自我的明思。跳岛的听众朋友大家好,沙伦的玫瑰与大家久违了。大家刚才听到的是一段中古德语抒情诗,标题是《冬日对于我来说是这样的一个时辰》。
之所以放这段音乐也是因为沙伦的玫瑰的播客在某种意义上也迎来了我们的一个晚秋可以说这一次是沙伦的玫瑰在跳岛的最后一期播客了沙伦的玫瑰播客将会在短时期当中进入到一个冬眠的状态我们也希望我们能够在好好的休整
长睡一觉之后能够和大家以某一种新的方式在春日重新见面那么我们为了这一次播客我们三位也来到了一个非常独特的地方现在我们正在南京的郊外一个叫蒲口区的一个民宿想塘村的民宿当中在给大家录这一次播客今天我们早上一起先去爬了山去寻找了虽然并没有怎么找到的红叶在
看了秋日的夕阳之后回到了这个民宿在一个好像有一些瑟瑟发抖的一个冬日的小屋当中今天来录这么一期播客那么之所以会放这段音乐当然也和今天我们会讲到的主题有关就是我们会跟大家分享
法语的抒情诗法语的吐巴多引游诗传统在英法德三语的文学当中的一个流传和它的传播对 就是我们其实之所以想到做这个
游营师的这样一种传统在英法的世界里面的传播其实也有一部分的原因是我们感觉好像沙森的玫瑰我们走到一起这些年我们其实也一起处在一种某种意义上一种游走的这样的一个状态或者说在这种状态可能是不仅是线上和线下之间的游走包括我们在线下路走的时候其实我们也游走过很多地方
我们可能从大学的这个课堂然后走到这个围墙之外比方说在一些书店的公开活动在一些博物馆 旅事馆的一些公开活动然后我们也离开过上海我们去过很多其他的地方我们去过去过嘉兴的这个天竺堂的废墟我们去过温岭的
食堂的海边我们去过雁荡的山间我们还去过杭州我们去过其实我们还一起去过对我们还去过去到过南半球然后去到过西澳的这个沙漠之中然后我们看星辰然后看落日其实
回想起来我们好像真的一直处在某种就是物理意义上和精神意义上的这种游走本来《赢法德之间》就是一种精神世界的一种交游然后物理意义上我们也不断地在游走所以后来想说我们用一期什么样的节目来告别我们在跳岛的这一段非常美好的这个播客的时光可能我们就选取
银油这样的一个主题那银油这样的主题本身又是一个很适合把英法德三语文学传统当中的尤其是抒情式的那部分传统可以连接起来的
有点像是回到原始的那种感觉那么我们通常所说的银游诗人这个群体或者说中文里面有时候也会说的游营诗人他的这个群体法语的发音是那么他的确是在十一世纪末十二世纪初年的时候他是兴起于法国南部的进入
这片广袤的土地上的这样的一种世人的传统那么这种传统虽然我们说出现在法国的南部或者起源于被通常称为普罗旺斯的这样的一个地方但是这个南法的概念其实跟今天我们意义上所理解的南法的概念其实是有着蛮大的不同的因为当我们今天说南法那纯粹是一个地理意义上的法兰西的这个国家的这个
但是当时来说就是法国的所谓的所谓的法国南部和法国的北部之间其实根本就是两个语言文化边界非常分明的区域甚至在法国的南部说这一种完全跟北部不同的这个语言所以这里面可能稍稍的做一个历史背景这样的一个回溯也就是说我们经常
在描述游音声这个群体的时候所谓讲到了南法的这个概念其实更准确的来说是一个奥基坦的这样的一个概念欧苏丹对
奥吉塔尼亚奥吉塔尼亚对对对然后奥吉塔尼亚也就是说是说着奥吉塔语的或者奥吉坦语的这样一个地方那么奥吉坦语呢其实又被称为叫奥克语奥吉坦语法语里面叫做奥克语的话呢就是这两个词其实指向的是同一种语言那么为什么会叫奥克语呢
其实中世纪的时候南部的法国都是奥克语流通的区域然后呢北部的法国呢是流行着一种另外一种语言叫做奥耶语 Longue d'Oie 那么其实这种分法呢并不是来自于法国人自己而是来自于但丁
就是淡定在他的这个 De vulgari eloquencia 就是这个中文一般翻译叫论俗语的这本书里面就他对俗语言进行一个系统的一个归类啊分析的这本书里面他其实他首次做出了这样的一个分类然后呢名字也是他起的为什么叫奥克和奥耶呢是因为奥克是南部的法国人也就是奥基坦地区的这些人他们用来表达肯定的那个词也就相当于是
就相当于法语里面今天法语里面的 we 这个词就 yes 那个词南部的法文当时用 ok 这个词来表达是表达肯定然后北方的语言之所以被称为奥耶语是因为他们用 oy
来表达肯定来表达是不是 oye 不是 oye 是 oye 就是重音很重要奥克语也很像托尔金的半寿人的语言半寿人语然后其实丹丁在那个论书里面还讲到过还有一种就是用 si 来表达肯定的那就是
相当于今天的意大利和西班牙这些更南的欧洲的这些领地也就是说奥克奥耶的这个之分是这么来的然后简单来说呢我们回到这个游艺生的这个群体那么他们其实就是使用奥克语或者说奥基坦语来进行诗歌创作的这样的一个群体然后呢他们主要活跃于十二十三世纪就他的鼎盛时期其实就是十二世纪然后到十三世纪的时候呢他不仅在
本地非常流行而且它的影响力已经遍及到周边的一些地区比方说它在东南面它的影响力可以延续到意大利然后在意大利的很多地区人们如果要创作类似的这种书信他们也会使用奥基坦语来进行创作再往北推的话其实它影响了法国的北方也就是说澳英语的地区其实在中西的法国文学里面北方的语言所承载的这一类文学它其实是以叙事传统为主的
我们所说的那些类似于经典的玫瑰传奇这样的一些作品它其实都是所谓的 Homont 就是都是一些叙事的这个诗但是呢因为南方的这个游艺史的传统影响力太过于巨大所以呢它也传到了北方那么在北方呢 Toubadou 和这个群体他们有另外一个名称叫做 Toubert 就北方的银游诗人就叫做 Toubert
然后我知道这个奥吉坦应该也影响到了这个一直到了德国他们也会就是在一定程度上吸收借鉴然后呢也改造了甚至也用奥吉坦语言来写作甚至也用奥吉坦语言来写作对对所以这就是当时那个发源元说奥吉坦地区的这种
书情诗的那个题材它对于周边地区的这样的一个影响我就非常简单的来回顾了一下当然我们也知道就是这种类型的书情诗之所以被今天的人所记住所传唱其实大家关注的最多的还是它对于文学当中的某一个经典的主题也是我们在之前的播客节目当中其实很多次的都讲到过的点
典雅爱情就这样的一种文学主题它起到了一个奠基性的作用因为后来出现在类似于像以玫瑰传奇为代表的这些包括骑士小说亚斯王传奇里面所出现的那些爱情故事里面的那种模式就后来被我们称为叫做 L'amour courtois 的这种典雅爱情的范式它其实最初它的价值的基础是来自于游音诗人他们笔下的那些书情诗作的
但是我今天倒是想要提一下就是说其实游营诗人他们所留下的作品的主题其实是非常的多元的他们除了吟唱《爱情之外》除了吟唱后来被
这个经典化为典雅爱情的这个主题之外其实他们也有过非常多其他主题的一个创作我正好因为你刚才提到了就是说是不是在其他语言当中都是把它称为叫 Tubadur 对就德语当中反正 Tubadur 它还是指以普罗旺斯语作为就是创作基础的那个南法的这些书情诗
德语当中很有趣的就是直接把它称为叫 Mine Sang 其实 Mine 在中古德语当中就是爱情的意思爱歌就是爱情之歌爱之歌所以它其实就是说书写爱情成为它的一个最高的一个标准当时的德国因为的确也有这种就是这个 Bona Ganzo 这个好的诗这样的一个标准然后就认为就是说一首好的诗
或者是一首最经典的诗他首先一定要以爱作为他的一个主题我想起来因为德国有一首非常有名的一首就是讽刺史是当时有一个叫 Leuthold von Spahn 的一个诗人他去讽刺和他同时代的一个产量特别高的一个德语的英语诗人就说这个人是这个时代最好的诗人他会写
最好的舞曲 灰蟹曲然后挨歌等等的但是他就罗列了一堆只是不提他写练歌也就是说这是一首讽刺诗嘛其实要讲这个人写了一堆的诗但是其实他不会写真正的经典的好诗就好像说你啊
这个作家可牛了他可以写最好的鸡汤文什么软文这种感觉就是所以我觉得就是这个 Tubadol 在法语当中是寻找的意思就是找到了 Tubare 好像他最终的词语还是拉丁语 Tubare 那个 invent 发明的意思也有寻找也有找到的这个意思就意味着就是我找到了一个什么东西 invent 跟 discover 诗也是这样子的寻找到了诗对 找到了诗
其实这是个很有意思的但是 touvelle 和更多的是来自法语的 touvelle 对吧就是 fine 对 北方语言对但其实最后也是指向找到就无论是北方人北方的名词和南方的用来指称有意识人的这个词它的基础的意思出发点其实都是找到对 那德语里面其实就完全以至少在最开始 12 世纪的时候就是完全以法国作为一个标准或者完全以典雅爱情作为一个标准就完全把它称为叫爱之歌了
所以和英国的关系呢其实主要是通过也不能说一位但是其中最重要的一位法国女性就是艾丽诺就是阿奎丹阿基坦的艾丽诺对因为中文翻译阿奎丹我觉得可那个奥口了艾丽诺阿奎丹其实她就是在普罗旺斯的腹地或者说阿奎丹地区的中心地区一会儿会讲到因为她还是我一会儿要分享那个是孙女
就是阿基坦的姬奥姆是她的祖父因为她是那个她后来嫁给了亨利二世就进去华王朝了她非常重要因为她本来是其实是阿奎泰地区的女公权然后做了法国王后
但是后来离婚就是他婚姻被 annull 了就无效化以后他又嫁给了英国金雀花王朝的亨利二世但是金雀花王朝虽然坐在英国的王位上但也是一个只说法语的就是鄙视说英语的因为他们都来自征服者威廉对诺曼底公爵威廉的那一支那么这个亨利二世娶了这个阿
我真发不出来阿奎丹的艾丽诺以后也算是强强联手但是艾丽诺她在文化上起到了一个大使的作用她从法国带来了一整套关于典雅爱情的这个言辞修辞还有宫廷封上礼仪整整这一套那么我们有的说的比较刻薄的讲法经常说是法国人教会了英国人文雅的去谈恋爱因为之前的安古萨克逊古英语文学头孕师嘛通常就是英雄啊
然后男性手足啊,就是他鲜少有去表现如何和女性打交道,在三万多行古英语诗里一共只有两首是女性视角的,并且这里面也远远谈不上是有什么女性自己的独白,谈不上就是有男女之间的,然后追求啊这些东西 quoting 没有的,这种 etiquette 礼仪是没有的,因为艾利诺,
成为英国在位的英国王后的期间正好是 1137 年到 1152 年其实差不多就是那个奥吉坦地区的英勇士最兴盛的时候对那可以说他起了很大的作用包括还有他的儿子时兴王李差的这些我们反正一会儿有机会再说对然后那嗯
所以刚才顺着那个刚刚的主题说那当然爱情或者英语叫是它最重要的主题然后我也听过一种三分法就是他把那个引游诗歌吧分成三大类第一类就是那个但他其实不说其实就是爱情诗然后他不需要再解释了因为这个词的对直接的意思是歌谣但是就不言自宁了
他这个词就是奥克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
就是因为它字面是不是跟那个服从对跟意大利语那个可能是跟封建的那种价值有关系对对对然后第三种叫就是他说是辩论式 TENSO 可能也是奥吉他语这是一个比较经典的三分对但那反正因为我们今天要后面分享几首呢恰恰都不是特别典型的爱情诗反而是对恋爱爱情可能一种细访的
我就先来一个不西方的,就是一个政治史,但是这位诗人是一个法国人,是一个奥基德,法国人,是一个利莫日的男爵,Viscount 翻成男爵还是子爵?
那反正它叫它是这个 Ortvor 地区的子爵然后澳籍台语叫 Ortvor 就是直译的话叫高处的城堡它是高处城堡的爵也然后所以他写的东西他也写过这个人的名字叫 Betran de BornBetran de Born 嗯
那么他是用奥基谈语写作的然后这个人他为什么选择他其实是因为很小的时候我读那个格斯塔夫多雷配图版的那个神曲对他印象太深了因为多雷就画了一个人拎着一个人头像灯笼一样走来走去然后是在地狱的第八圈吧就蛮深的掏不出来的那种已经是有点无间罪了就是那个背叛的那个地方
然后第二十八哥他就是当时但丁就说他是个普罗旺斯的诗人他说为什么他就提着自己的头是因为他生前他离间了一对君王就是离间了亨利二世我们刚刚说的那个埃里诺的就是丈夫对离间了亨利二世和他的儿子叫小亨利嘛然后让他们父子反目为仇啊然后说因为他生前做这种分离的动作所以那个死后也
判他对判他就是自己的头和伸手分离这个就是因为在但丁我们都知道但丁其实在地狱里面是那种对位型嘛叫 contrapasso 那个概念就是你犯了什么罪就有对位的刑法但是他自己就是唯一一次提到对位型这个概念就是在这个德波恩就是所以我可以读一句这一行就是他说嗯
前面是说所以我的头从我的躯体上分离你在我身上就可以看到什么叫做对位形
那所以但丁对他的态度在地狱里是把他打到很深的地方但是他在他的另外两本就是刚刚陈老师也提到的一个《诗论俗语》还有一个就是《Convivial》就是那个《饷宴》里面都是对他有高度评价的就是说他是写战争歌写政治诗最好的一位诗人
所以我就简单的和大家分享一首比较短的叫战争颂那么我就不读那个奥吉坦语了因为作为一个虽然我是研究古日尔曼文学的古英语文学但是一直是个精神罗曼人更喜欢这个
法国意大利的然后但是我的法语口音经常被我的法国同事嘲笑成 Provençal 所以我就明明可以来那个真正的用普罗旺斯口音来读普罗旺斯诗歌但我却羞怯了
所以我就读一下我的中意版他那个就选段吧就是因为他这个就是听起来很可怕就叫战争送歌颂战争的但是第一段很无辜他说第一段是我爱那以泥春光草叶抽青花朵初放鸟儿的歌声穿越森林我为那欢歌欣喜若狂我爱看那草垫点缀着华盖与景照当马匹与穿盔甲的骑士战满了田野我满心欢唱
看见巡捕把人们逼上奔逃路我感到亢奋不已看见军队密密麻麻穷追不舍我内心充满快意看见庞大的城堡被围攻堡垒分崩离析军队聚集在壕沟边路障固若金汤被石面围钞温温作响我的心就飞跃而起
当一名男爵带领进攻端坐马上全副武装毫无畏惧用自己的果敢和勇武为士兵们打气我也同样乐不可支一旦战争开始每个人都要准备好随时跟随他因为在打与挨打之前男人绝不会成为男人
我们会在枪林弹雨中目睹毒气宝剑盾牌和多彩的头盔被劈裂被击碎成群的诸侯砍向四面八方死伤者的马屁在田野上漫无目的地游荡一旦战争开始让每位出身高贵的人只想着击碎头颅折断手臂因为死亡要比活着被打败强
告诉你饮食睡眠给予我的快乐急不上听见双方冲锋的尖叫听见救命救命的哀嚎急不上看见伟人与悲者一起倒下在草地在勾取急不上看见缠绕着彩色纸带的断毛从尸体侧面露出尖端男爵们哪怕是点荡了你们的城堡城镇和城市也不要放弃发动战争
这就是他的一首代表作吧他的这个标题其实因为大部分的名诱诗其实没有标题标题就是后世的编辑从第一句第一句很无辜嘛就是差不多就是一个很典型的那个春日我们知道归春诗嘛也是个法语词是
春回大地的意思不仅是战争诗然后绝大部分的那个爱情诗它的开头一般也都是五月的春天就似乎是引用诗歌的两大主题一个是骑士的传奇战争和爱情他们似乎理想的发生的场景季节都是在春天对就是如果大家有印象的话那个其实玫瑰传奇它的开头它的一个梦它梦境的开头也是那是五月的一天嗯
然後在蔣村的風景他就走向一條小溪走到那個國園
对所以其实这个诗我觉得也不用太多的细读和解释因为就是我们在引用诗歌的时候也发现非常直白甚至有一些戏曲他们的有一些话都毕竟因为它处于一个现代意义上抒情是传统的很开端的一个地方所以他们没有那么多的面具啊没有那么多的是相当来说比较直白的像他这首诗呢其实就很容易被一些
狂热分子拿来作为我都能想象一些人可以把它配成石当成这个冲锋就是他对战争的美化以及他你可以感觉到战争对他来说是和爱情一样的一种生理需求他看到甚至他会说活着的人不如死者的尸体但是他本身因为也是身体异形他自己也是参加过战争然后他也他参加过
他参加过对还陪那个小亨利去过那个君士坦丁堡就参加长征嘛所以他但是他就是晚年最后成了一个僧侣所以我们看他好像就是变了一个 monk 就是他该经历的也都经历了
是的所以是个比较迷人的人物但是对于他的诗歌的主题和褒贬反正就大家可以各有定论了我的翻译当然也很粗略战争歌的风格差不多就是这样这首是比较有代表性的这个是十二世纪的
对他是十二世纪他活到了十三世纪他主体应该生活在十二世纪对他就是奥吉坦人他属于那个利木赞那个古法国的一个大区然后利木赞的首府叫做利莫日利莫日是属于法国的瓷都就是法国最早发现高林土的那个地方然后过来的
那那个什么豪华汽车 Limousine 那个词不知道跟这有没有关系因为长得太像了对 Limousine 的那个就是那种家常的豪华车对我不知道它词源上是不是同样所以英语的就是这个抒情诗的它的高潮也是在 12 世纪
英语要更晚一些对对对就是从埃里诺带进来以后但是其实在英国我觉得它没有能够达到法国和德国的那种所谓我们说的中古英语因为那时候已经是中古英语时代了它的大部分时候因为英国是三语嘛拉丁文 法语和中古英语但是中古英语地位很低就是大部分的文化人拉丁文是神权的语言但是因为王位上坐着的是一个法国王室金雀花王朝就刚刚亨利二世对
所以大家其实写诗主要是用法语写的以致就是中古英语真正有作品留下来就是很最早的是十三世纪但是大部分都是十四十五世纪然后它的黄金时期要是十四世纪巧首然后才有这个俗语复兴所以当时一定有口传的传统但是呢大部分在唱英语诗诗歌
他们其实就用法语因为当时在那儿的就是文化人的语言就是法语那么所以但以至于因为他大概到 14 世纪其实银游诗歌在各地都开始有点示威了就是到黑斯宾以后好像就
更加示威了但以至于我们看到在中古英语时刻中出现很纯的那种引诱是相对比较少出现的都是开始就像乔索那样的反对反那个恋爱爱情反讽的高潮可能还是在德国和法国的德语大概好像也是十二世纪对
但是我觉得就是刚才你说的它的开端很像都是这种联音啊然后经法呀大概但是唯一不同的就是德国的话传过去以后他们刚开始也用法语创作主要还除了用法语就是还有很多的直接借鉴就是图巴多的那个曲调类似于像配词一样对啊可以说一下音乐这个角度
就是因为我觉得法语当中应该也有的这种就是这个 contrafacta 这种配词歌嘛你就只要用原来的曲然后去给它配上词所以德语当中就是有很多的先把法语的抒情诗直接拿过来然后去给它配那个中古德语的词对
德语当中最早的话应该也是因为大家后来知道的被称为叫 Baba Rosa 那个红胡子公爵的斐特利一世他和伯根地的一个公主 Beatrice of Burgundy 他就是联姻了以后然后就在某种意义上就建立了中法之间的文化的那种直接关系中法之间的德法之间的
今年是中法今年是中法六十多年胸怀天下对对对所以把法国当时十二世纪的流行的这些法语抒情诗就带到德国了然后这个斐特列一是他的儿子其实就是德国应该说当时最重要的一个
德语抒情诗的诗人也是就大海德堡首抄本当中的第一位诗人就亨利六世这个亨利六世是一个就我们现在说的有一点带有忧郁症的这样子的一个形象这也太巧了吧英国的亨利六世也是一个忧郁症的就他和他的爸正好不一样他爸是一种好战的我在想法国的亨利六世想不起来就想起十六世对
法国最有名的亨利就是亨利二三四吧亨利二世三世和四世对亨利四世你们的亨利二世是英国的亨利二世吗不是他不是那个同时做两个王位不是不是不是不是我们刚才那个爱丽诺的丈夫法国那个亨利二世是瓦鲁王朝的瓦鲁王王朝的对
所以你们刚才说想亨利六世,我问法国有没有亨利六世,反正就没有了因为亨利四世之后,再接下来就变路易了,就锅旁王朝开始就叫路易了然后路易十三,路易十四,路易十五,路易十六,之后就没了对,因为这也是,像亨利二世他儿子就失心往里查嘛,有个小亨利以外就是戈克利欧,埃利诺就是他妈妈嘛,所以都混在一起,英法界国舟对,这真的是国舟
就这个亨利六世我说他是一个这种很典型的这个 melancholic 那种好像从留下来的那种画像看上去当然这个画像的真实程度也是也是非常值得怀疑的但是就是一个比较体弱多病的很喜欢写诗的这样的一个诗人所以他是那个大海的保守抄本因为本身的话他就是不是按照时间的顺序他就是从那个社会地位高到低嘛所谓的从
所以他就是最后一个人连名字都没有就叫文蜜
这真是法国务员当公务员然后第一个就是亨利六世国王其实他都不是国王了他是当时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因为那个斐特他是斐特的爸爸他们本来的话是施瓦本地区的一个贵族但是就是因为通过和法国联姻他就变成了一个高等贵族然后后来他因为又和西西里那边同婚
就又打意大利啊什么的反正最后他的儿子就是一个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对于同时政治没有兴趣但是喜欢写图巴斗对所以这个等于说因为皇帝喜欢嘛那肯定就 12 世纪变成了德国的一个就是这个银庸式的一个传统的盛气了对然后还有特别有名的就是当时图林根
有一个伯爵他是一个超级金发然后他们就把他几乎所有的孩子都送到法国的宫廷里面去学习真正的贵族文化对真正的法语我还以为我感到被刺了一刀没有那个时候没有真正的法语他因为自己也是一个就抒情诗的一个爱好者狂热的爱好者那他其中他有一个孩子就送过去留学的孩子当中有一个叫 Helm
贺尔曼的然后他就是成为了一个就是中粉嘛然后他回到了图林根之后他就开始成为了德国所有的中古德语书情师的这种支持者然后他最有名的事情就是他当时邀请了德国应该最重要的那些书情师人都到他所在的那个城堡就图林根的那个瓦特堡参加驻地写作计划
这个后来就出现在了很多的德语的这种像是中世纪传奇当中叫瓦特堡的歌唱比赛嘛就是类似于说我们说中世纪的德国好声音这样子瓦特堡听上去瓦特了嘛但这个瓦特堡话很有名因为马丁路德翻译圣经也是在这个瓦特堡好大家如果要出自己的 Magnus Opus 要去瓦特堡嗯
对所以后来就比如说像瓦格纳写那个长豪赛就是一个歌剧也出现了瓦特堡的歌唱比赛还有像诺瓦利斯写的 Heinrich von Ofterdingen 当中也出现了瓦特堡的歌唱比赛反正总之大概就是最重要的诗人据说都在那边比过
就因为他把这些人全部都请到那个城堡当中那么大家就产生了竞争意识应该就是曾经有过这样一个比赛但基本上就是说为什么德国会兴盛我觉得主要还是那些经法然后把整个法国的传统法国的标准法国的伦理全都搬到德育时刻当中敌人爱情它就是一套伦理这里面其实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可能刚才
你已经提到的,就是游民诗人他们所有的作品都送来营场,然后都是伴随着这个乐器的演奏。然后在法国刚开始兴起这种诗体的时候,其实那些诗人他们本身,绝大部分的诗人他们本身既能够做诗,也就是做文本意义上的诗,同时也能够谱曲。然后呢,他们自己写曲,然后呢,同时做词,写歌。
有点像今天的唱作人对啊就 Bow Dylan 嘛对啊所以就是从这个意义上来讲 Bow Dylan 是回归到了这个中式机场他基本上有很多中式元素包括他用了一些谣曲谣曲对但是绝大部分就是说他们游艺师人他们做完词曲之后他们是自己吟唱但是也有一部分的游艺师人他们对于自己的嗓音声音条件不是特别满意所以他们就会请别人来吟唱他们自己
做完了词曲的那些作品然后那些人呢就不叫突巴杜就那些只负责吟唱只负责唱的那些人他们叫容乐了
ZhongleZhongle 的今天是变成那个杂耍艺人这个地位好低啊对但其实在当时他的身份是仅次于那个 Tubadur 等于说他是为 Tubadur 来实现通过声音条件这个词放到今天的语境下一下子变成好像就是那种杂耍艺人那种小丑啊他不如说是柯南的蝴蝶结了
一个变声器对吧他们是提供的就是他们的这个声音的声音的条件所以呢他一直都是伴随着这样的乐器的演奏来完成的就这一点其实诗歌跟音乐之间的关系一直就在书情诗传统当中一直是非常非常紧密的包括我们知道的那些神话当中的那些雷斯像阿波罗阿尔普斯啊就都跟某一种乐器相关联的而这种传统其实一直延续到中世纪的这种
法国的抒情诗传的那种那我想在其实在古印语世界和古德语世界里面也都是保留了这种乐器的演奏只是说很可惜的是它没怎么传下来对就是说它那些曲子都没怎么传下来词呢都留在了那些十三世纪之后的那些诗业的抄本当中但是呢那些十三世纪十四世纪的抄本里面大部分情况下它只把那些词
保留下来了可能因为有几种原因一种是因为十三十四世纪的时候那些抒情诗绝大部分就离开曲子了就他们那个时候不太强调唱出来更强调他的词本身的这种价值了就是说忽略了作为伴奏的这样的一些曲谱尤其在南法就是奥吉坦地区是特别明显的但在北方就那个被称为 2F 那个群体的
北方世界里面他们还有一定的这种就是谱子的这个保留的传统所以让我们知道说原来 13 世纪的时候他们的那些曲子是什么样子的今天甚至有一些尝试性的做一些复原的一些音乐反正英国的话最早的是 13 世纪的唯一一份也是最早也是唯一一份就是词曲都在一个抄本上那个雷丁抄本也是就叫春日已降临已经在某一期下明
有谱有那个有梁月谱还有那个十字形就告诉因为他有卡农他有那个副调加入六个人要一起唱告诉你从哪里开始要加入然后有拉丁文的指示词告诉你从哪边开始但是这个就是给我们还原了一个当时的一个 Sound 就是音景 Soundscape 对但很可惜就是个孤本这也是在修道院里面偶然保留下来的一个
我其实觉得这是个谜就是为什么说大家那么不重视保留那个乐谱因为明明很多一开始如果你是唱作为一个 instruction 那你其实是乐谱音和那个文字是在一起的嘛春日已降临就是这样子的
我觉得这是不是跟就是说音乐本身在就是教会传统因为他们在最早的话其实没有世俗歌曲嘛就只有教会歌曲就是慎用它的这种神圣性就音乐它本身可能不是给老百姓就可以随口这么唱的一样东西
就因为你想就比如说像当时好像最早的德语当中的首抄本像抄这些宫廷练歌的其实他很多还是在用就是记那个格里高利圣勇的那种牛母记谱法但是这个牛母记谱法他是不可以就是教你从不会唱一首歌到会唱一首歌他是给你就是已经学会这个曲子是怎么唱的人去做提醒的就他大概记录一下音高的变化嘛
就哦我大概知道这里我应该往上了还是往下了这样子但是你就是他记下来了以后对于今天我们要去还原这个诗歌是没有用处的嘛所以我觉得是不是也跟和就是这个音乐本身在以前传统的教会当中把它作为一种过于神圣的就是包括我们说就是毕达格拉斯主义这种把音乐作为完全直接和宇宙的呃
和谐有关的从神而来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有关系但是 anyway 反正在德语当中我觉得很有趣的一点就如果说还是先回到音乐的话因为法语的发音和德语的发音还有英语的就很不一样德语当中就是中古德语和现代德语都是有太多的就棱角了它发音就太多的这种什么 c
吃完就感觉嘴被大家写渣吃完是那个发完古英语也是这样的对然后他又很注重重音嘛就是不像法语这么流动所以其实老实说我觉得就语言本身来说不是那么适合歌唱的一种语言
但是是不是就是因为这种原因抒情诗在德国后来就慢慢慢慢发展成一种不是那么注重流动性的曲调而它比如说在十应该在十三世纪后来就开始发展出了这种多声部
就她更注重她的一个垂直的结构嘛虽然说从主题上来说法国的吐巴多对德国的影响很多但是后来慢慢慢慢音乐上来说比如说我们就再也不称是什么上颂了就全部把它称为叫 Lied 对像古英语里的对这些女性的只有两首但他们都叫 Frauenlied
都是用德语词来命名英语的文类就叫夫人歌嘛女性歌女性爱歌大家还是在寻找那种德意志特质因为最早的话这种典雅爱情的模式实在是对德国的影响太大了
以至于他进入到德国的时候好像已经是一种完成式了就你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去改了但是德国人作为诗人他肯定还是注重他的得意志特性的所以说就是说在这个像是已经完成的一个死胡同里面怎么去对他进行重新的创作对在德国的话后来就出现了就是 12 到 13 世纪
一个很重要的就是应该说最重要的一个抒情诗人就瓦尔特冯德福格威尔德非常美
它的名字里面其实有个鸟,Volker 是鸟嘛,对。因为你们德国的这些名字我经常不当真,因为看起来很长嘛,但是有的时候发现组合起来是,是不是?没有,就比如有个贵族,他叫什么 Volkluft,你以为就听起来,啊,他是冯诶,他一定是贵族,但是 Luft 不是空气吗?所以他是无中虽有的公爵,就是一个吗,就是什么都没有的公爵。
就经常怕被他们玩了但我相信你那位不是这样的 Vogelweide 他直接翻译的玩鸟儿的草坪就是上面有鸟飞的草坪这应该还是个真的东西然后他就开始慢慢的当然他也写这种宫廷恋歌就普通的典雅爱情对但是他也更重要的是他写一些就后来被在德语当中称为就正好和你说的 Frauenlieu 就是相符
也不能相反可能是另外一种改写的叫 Matinlit 就是少女之歌所以这个在少女之歌当中基本上这个爱情就不再是不可以完成的而成为是一种可以完成的而且就不一定是发生在宫廷当中可能是发生在一个郊外类似于把那个墓歌的传统和宫廷恋歌的又结合在一起了
就是它是不是一种更纯正的情诗比如说破晓歌目它最著名的这个叫菩提树下我觉得这它虽然不一定是发生在破晓但是这里面也有很多这种破晓歌的元素比如说很著名的那个 Tantahadai 就是有一个夜音在那里在这歌唱好像在提醒你们
是破小歌我们给观众们一句话解释就是解释一对恋人难分难舍到黎明的时候某一种鸟通常是夜莺不幸地开始鸣叫然后他们就在这个痛苦的告别这种歌罗密欧与朱利亚的那个也算破小歌有语叫 Tagli 这叫日歌
好直白啊白日之歌对法语比较有没有类似呢不过那个就《龙女与朱丽叶》里面他们是在讨论就是云雀和夜莺所以夜莺好像是代表还在晚上云雀才暴小对对对最终反正还是跳出去走了因为白天确实来了再来
再反正我就简单的给大家读一下这首诗歌可能我估计大部分听众如果稍微对德国的中古德语有一定了解的就是第一首会学的可能就是这首诗歌叫菩提树下
菩提树下荒野圆边那儿有我俩的床榻你们会发现我俩一起折断的花草树林前山谷间 Tandahadai 夜莺的歌声腼腆我迈步走到河谷心爱的人儿早已到来他迎接我
他说 神圣的少女 幸福永生不殆 她可闻我千遍万遍 她还在那儿用无数鲜花为我铺设爱的花床 倘若有人来到这条路上 定会笑话我们一场 他会在玫瑰丛中看见 她还在那儿用无数鲜花为我铺设爱的花床
假如有人知道他就躺在我身边上帝保佑我定羞愧难当我俩的幽会除了他和我绝无他人知晓还有一只小鸟他不会将这秘密公开
就是最有名的就是这个 Tantra Dai 它的一个夜音的歌声其实德语的夜音叫不是鸡鸡是 Tantra Dai 什么还要回大舌音对啊 I feel so sorry 你都夜音的叫也发不出来我会我可以有小舌音带过
我不知道大家当时在听的时候有没有发现因为他说这个就诗歌当中有个男性嘛然后这个男性就去问候这个少女对所以他说他跟我说就是幸福的少女所以说这个诗歌当中的那个主人公我就是一个女性的一个视角也就是说这个 Vater von der Vogelweide 作为一个男性的宫廷练歌的诗人他当然也是一个贵族一个
本来是以骑士道作为他的整个伦理基础的这样一个诗人但是他这一次是站在一个女性的视角与我的一个角度去写了一个好像是普通的比较低等的少女和一个地位稍微高一些的这个贵族男性之间的在野外的一个
和欢的过程对然后我觉得特别美的就是因为他虽然写的是有一些和情色有关的这个故事内容但是写的就很小清新嘛正好就把这个叶音的歌声就像把那些不可描述的情欲的都带过去了点点点点点了对啊
而且本身的话就这个诗歌技术很高超的它是用就是三种诗态写的就其实它是在站在现在在回忆一种过去的恋情但是好像我们不觉得就是说这个少女带着一些的后悔因为比如说破小隔当中也有嘛因为恋人已经走了对吧就照理说你是一种离别爱的离别当中包含着一些哀痛痛苦后悔
那这里面好像都没有这样子的情感,就是他怀着一种非常纯净的对爱的这种温柔的幸福感,在回顾那个一次性的,尤其是我觉得那种一次性很重要。
就是爱的一次的发生不可重复性对而现在的话唯一就是知道这个秘密的就是曾经在那个时候唱着 Tandahadai 的那支夜音以及现在还在我的窗外唱着 Tandahadai 的那支夜音那支夜音的这个歌声是把过去现在以及他最后一段用了一个将来时因为他说谁会知道我觉得这支夜音将来也会把这个秘密给守护就是
就把这个将来也都就概括到一起了嘛所以这个夜莺这个 Tantra 大概就成为了联系这一切时间的一个熟悉者所以非常对 祭祀音速也是这个逻辑我这样听你说感觉是不是祭祀偷偷对 就是我觉得这个是特别有趣的就是他们德语诗人通过这样的一种方式然后对典雅爱情本身的那个伦理提出的一些结构和质疑吧对
虽然他也这里面没有去完全的去否定就是典雅爱情因为他的确还是只是有可能是婚外的这一次爱的发生对也有可能就是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完成嘛对只是一次婚外
合欢的过程嘛对但是在这里就他至少就是得到的他不是永远是不断的一个好像歧视对贵族妇女的一个追求而他是一次性完成的爱情的那种满足这个其实还蛮惊人的因为他首先把经典 DNA 爱情里的那个所谓的阶级给颠覆了嘛一般是地位较低的歧视去追求已婚的地位更高的人的妻子对对对正好反的他这里面是的
通常所以叫贵妇人嘛然后在反正英语里面用的是法语词就是民东就是骑士管他的那个贵妇人叫做其实是法语词过来的民东其实他不是叫我的太太而是民东我的是我的主人我的掌支配者掌控者对然后用的是阳性的就是相当于 my lord
我的贵妇人竟然是 my lord 所以她体现了一个地位上因为《迭代爱情》的经典的电影那依然还是一个社会阶层更低的骑士她等于是在追求这位贵妇人过程中也完成自我完善自我追求美德使她能够配得上地位更高的这位女性嘛就是你那个其实属于对她的一个是偏离了一个传统或者是有意的一种重塑嗯
不过我觉得他就说在核心当中可能也并不是说还是对典雅爱情的一个背离因为在这个当中依旧是就是真正的爱有可能是发生在那种非公立性的一个处境下的就是首先我们说非婚的就在这首诗歌当中然后就不去追求这件事情在世俗意义上是否有结果的
其实我们看现代小说当中比如说我看那个什么托马斯曼的《魔山》当中其实还是有的就是他为什么要去爱一个生病的女人这个女人是绝对没有生育能力的而且她已经是结婚的就这样的一个贵妇人的一个形象其实在某种意义上还是中世纪的那个电影爱情
不过就是也有点反讽因为到我们想到其实这并不是一位少女真正的心声而是男性对对男性的笔下的眼眸中意义上是一种理想化的少女都是不怨不悔就是踹着一段纯真的就能够也不知道因为你也没有留下来曲谱说不定它是一首讽刺诗有可能是讽刺这个恋爱男少女对我们因为美镜里
其实世界各地语境里都这样最好的一些贵院诗或者最好的一些女性角度的情诗都是男性写的李白浪写这些我的意思就是说其实这种质疑我相信可能也不只是发生在德国因为
因为对于爱情如果说它完全是在一种伦理模范下的爱情那它这种爱本身对于诗人来说意义何在就可能本身作为一个创作者来说这是核心的一种质疑是的就刚才其实一直讲到了这个典雅爱情的真正的一个原初的那个含义因为今天我们通常把它翻译成典雅爱情是因为我们受了这个法语当中后来也被英语借用区的那个
这个字的意思但其实它在奥吉坦语里面应该是这个意思优雅爱情但是这个其实它就像今天我们英语里面用的对吧法语里面用的那个
当他做名词的时候他可以表示终结终点目标但他做那个形容词的时候这个 fun 这个词 fin 这个词他其实指向的是一种精纯的精致的提纯过之后的讲的一个极为精细的状态那么其实 Finamore 他讲的就是这种最终完成的
理想状态的一种爱情那么你可以把它例为是把这个骑士身上的那些无法与他所追求的那个对象也就是他想企及的那个理想境界想匹配的那些那些障碍那些杂质给剔除掉然后所实现的那种他自己也成为那个理想中他应该成为的那个对象
因为是这样的一个过程所以他才会用用这个表述来指代他但这其实就是一种理想化的一个一个书写而且刚才慧玉提到绝大部分的这些好的情诗好像都是出自于男性作家之手那你会发现嗯
不管是在绝大部分的书签诗当中还是在延续了点眼爱情这样的一个主题的那些叙事式作品比如比方说我们刚才提到的《玫瑰传奇》它不仅都是男性所书写的而且他们笔下的那个被他们送为神一般的理想化存在的那个夫人他们求爱的那个对象比方说在那边是被誉指为这个玫瑰它其实是诗语的
他而且也是禁止的某种意义上来讲他有史之中都出现在作品当中他并不意义上缺席但他作为一个主动的发声者主动的表达者这个角度来讲他是从有史之中他都是缺席的因为他都是处于一个失语状态都是那个
那个男性想要去企及想要去采摘这朵玫瑰的那个追求者他在那里主导了这整个叙事是他在那里哀叹他在那里享受短暂的愉悦然后在愉悦之后又陷入哀伤哀伤之后又陷入绝望然后再想下一步怎么样也就是最后那个被他理想化的那个存在其实都是处在一个被动的
等待她步步逼近的这样一个状态当中她既静止又失误那这个是我觉得是一个很值得探讨的话题究竟典雅爱情对于女性来说
意味着什么是某种意义上的男性他自己的理想化的一种自我完善的一种塑造的对象其实他可以是女性他也可以是任何理想的对象他只是在这样的一种那种抒情的体力里面他把它那个具象化为这样的一个
两性关系当中的这个另一半的存在就像是某种意义上的宗教师的一种世俗化一样对 Cis Lewis 就在他那个爱的预言 My little girl of love 他就是根本没那么理想化他赤裸裸地用的四个英词来
描述恋爱情的特点第一个就是 humility 谦逊第二个是 courtesy 这个彬彬有礼第三个他直接用的是 adultery 我们翻成不伦或者但其实直接叫通奸嘛因为其实就是说恋爱情我们说它生发的土壤是对于往往不涉及真正感情的中世纪婚姻的一种补偿因为婚姻尤其是贵族的婚姻往往还是那种利益和
的匹配嘛所以他因此他越所谓的 Gendering Romantic Feeling 这种浪漫爱在真实的婚姻中越缺席那么他在文学当中就会越烂伤就是越翻身这也是一种动态守恒吧然后第四个他就是提的叫 Religion of Love 他乍一看很奇怪为什么他的特点叫爱的宗教那么他当然指的不是基督教虽然迭亚爱情作为文学现象起源于这个基督教
中世纪嘛但他们的拜的那个神是爱神就是丘比特或者 Eros 或者他们母子嘛维纳斯和他的儿子对所以他这个里面虽然其实有很多的措辞词汇是非常就是甚至其实也有讨论说到底是圣母宋借鉴了或者说那些修女的那些虔诚的歌神秘主义的那些歌是借鉴了世俗爱情的语会去对去跟基督想象跟基督的那种
还是是反过来然后大家现在一般还是倾向于认为他是后起的嘛因为所以是对一种就是主流宗教的那种的一种模仿和西方甚至是有意义的去进行一种搁置啊也许谈不上颠覆吧但是挑战啊也好或者你有你们的宗教你有你们唯一的那个男性的 God 那么我们顶礼膜拜的文学理想的小世界里在玫瑰传奇上两万多号的一个
情感的乌托邦里我们顶礼膜拜的是这个这是一个非常不负责任的这个神阿罗斯或者丘比特然后但他表面的肉身化是那位女性那位女性被放到神坛上但他就和真正的神一样他是在某种意义上一直是缺席也不说话的
就是本身当然也有雅歌的传统对就是爱情是个就是世俗之爱作为深爱的一种领域对对这种形象化就是寄生代诞生心我已经不知道在雅歌那些希伯来语里它到底是起源于那个 sentiment 本身是起源于真正的男女的爱情
还有就是后来比如说在马丁路德就到 15 世纪的时候就德国创造了那些宗教改革以后的诗歌宗教诗歌又反过来去借用德语当中的这种中国世纪的抒情诗就比如说讲神和人之间的爱还是在讲什么 you are mineI am thine 这种
就是听上去是非常肉麻的什么你是我的我是你的你已经被我深深地锁在了心里但其实他是在讲就是耶稣对人讲的话这个反过来好像是把那种中古抒情诗又返回来用到了那个
宗教诗的当中一直到 1920 世纪是叫 Jerusalem Manley Hopkins 他也是他的标题都是击碎我心三文一体的上帝 Rape me so that I can be chaste 他的对话的对象是神但是这些就是太太太青涩了
就是那种 order 就是那种炽热已经因为在这个过程中反复缠绕彼此借鉴彼此影响至于最后我们已经很难把它剥离所以其实很难讲我觉得比如说德语当天后来又出现一些美酒歌就大家认为似乎好像在某种意义上美酒歌也是一种意义上的宫廷恋歌的短写改写对他就把那个爱情用一个美酒的外壳把它给包装起来
就在这个广义上来说可以说现在所有的好多的诗歌爱歌也好就都是在讲爱嘛其实这个宫廷恋歌的或者说法语当中的那种典雅爱情的一个模式大概就影响到了后来所有的那些情诗以爱为主题的诗歌是的就是刚才你讲到就是
点雅爱情为主题的这些抒情诗它影响了后续所有的这样的一些爱情书写其实不只是诗包括了其他的一些就是以爱情作为主题的其他不同形式的文学写作当中你很难说没有受到这个范式的影响那恰恰其实我加了想讲的就是其实范式的这个问题因为当南法或者说当奥吉坦地区所流行起来兴起的这一股抒情诗风它传到了北方它其实它就逐渐地被经典化
它也变成了一种就是像你刚才林静丹你提到的你说就是所谓的就是那个好的歌谣那这必须是写正统的情诗然后正统的情诗就是那种所谓的那个奥吉坦所谓的法国标准这样的诗那它之所以成为标准其实是因为它已经被经典化了那么这恰恰本身也成为它自身的发展的一个巨大的临近那么其实这种反思和那个
一定程度上甚至是质疑和调侃早在中世纪的时候也就是说在这种诗集刚刚兴起的时候其实当时的那些奥基坦的诗人他们已经有了类似这样的一些思考了那些思考甚至都已经变成了作品就是后来我们会称为叫做是那个戏坊的情诗的那些作品那么我接下来想要分享的一首作品其实一方面我们会觉得非常的奇怪因为它来自于第一位
就通常被文学史认为是第一位游影士然后因为他年代非常早他是十一世纪末十二世纪初年生源的这样的一位游影士那么他是现今也就是说有据可考的并且有作品存世的
《鱼一生》当中的最早的那一个那么它的名字呢叫做 Giome d'Aquitaine 就是阿吉坦的 Giome 当然我想说就是 Giome 就是 Giome 是法语当中的一个拼写方式它其实对应的就是英语当中的 William
所以刚才我们说诺曼征服者叫征服者威廉征服者威廉是英语当中对他的一个称呼我英语里叫他这个 William the bastard 杂种威廉谁让你来侵略我们所以征服者是你们法语加上去的但是威廉那个定语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名字因为他的名字在英语里面是叫做 William 然后 William 对应的法语名就是 Guillaume 那么 Guillaume 就是法语我们一般把它音译过来变成 Giome
然后他也来自于阿基坦地区然后跟刚才会议所提到的那位阿基坦的那个艾利诺艾利诺和他基建的他其实是祖孙的关系他是那位后来二婚嫁给那个亨利二世金雀化王朝的那个是二婚嫁给那个金雀化王朝的亨利二世的那位艾利诺就把连爱情的这个传统带到英国王室的这个艾利诺的他的祖父
也是阿基坦那么他是当时的一个大贵族他是阿基坦地区的公爵同时也是土瓦杰的伯爵
那么我提到这两个地区非常的重要为什么呢因为在古法国的这个地理分界里面它头衔里面所说的这两个地区是游营师他兴起的一个最早期的一个区域就相当于覆盖今天整个南部法国包括甚至意大利包括意大利的算是西北部也就是热纳亚热纳亚以北的那些地区最
西面可以到那个西班牙的北部比利尼罗斯山区这样一片地方也就是巴斯克地区那么但是真正使得这个书情师传统兴起的那块地方其实只有西南这一小块地方而当时的古法国的那个西南中西法国的西南有三个大区一个呢叫做最西南的叫做阿基坦
那么阿基坦的首府就是今天的九都名称布尔多然后阿基坦地区往上就稍微往北一点稍微往北一点就是直接连接的叫做普瓦图地区叫普瓦图夏朗德这个地区那么这个地区的首府就是普瓦节所以阿基坦的教母她不仅是阿基坦的公爵她同时也是普瓦节的伯爵
然后除了这两个提到的之外还有第三个地区也是跟他们完全接壤的是在那个东面一点也就是说在阿吉坦的东北方向的跟他完全接壤的那个地方就叫做里木山就是刚才我们提到的就是那个德波恩德波恩的来自那个地方他是利莫日嘛然后利莫日就是里木山这个地区的首府就那个今天我们所说的那个法国的子都所以
所以这三个地区普瓦图利莫赞和这个阿基坦这三个地区在今天的法国的行政区画里面它已经并称为叫新阿基坦大区那么这三个小区拼在一起它其实就构成了法国当时的奥基坦地区的西南部的抒情式的那个发源地然后所有早期十一世纪末十二世纪初的那些抒情式都是来自于那个地区的刚才你提到了那个德波恩啊包括我正在讲到的这个阿基坦的
这个姜母他其实都是那个地方的人所以他是游艺师的兴起之地就我提个问题就是因为大家讲到南法英文诗人都会说是普罗旺斯那么其实你刚刚归的那个三大地区都跟普罗旺斯没有关系对啊就没看到普罗旺斯什么事情是因为普罗旺斯他后来的那个名声越来越大
然后普罗旺斯的无人说文化还是政治上的影响力都越来越重要所以就导致就是到后世有一段时间他们用普罗旺斯语就是用普罗旺斯语来指代奥克语指代奥吉坦语其实是不对的因为普罗旺斯语只是奥吉坦地区的一种方言
就它整个南方的方言里面总称为叫做奥克语或者叫奥基坦语然后呢普罗旺斯语是其中一种方言奥基坦是奥基坦语的奥基坦而它的法语里的奥基坦是 Languedoc 是 Languedoc 对奥克语的我们今天也是红酒产地朗奎多克朗奎多克对今天有个省叫做朗奎多克那朗奎多克它其实就是在突如其南部的这样的一个很重要的一个
酒类产地但它不是产那种特别名贵的酒但它是一个就是酒类品种非常多它就完全处在那个南法的这个奥吉塔地区的中央地区然后它的它的东面就是普罗斯阿尔卑斯它的西面就是我们刚才说的那个阿吉坦利莫赞和这个
而且是不是这个古普罗旺斯语其实它本身的那个地区也比就现在的普罗旺斯语要大很多可能要大一些它应该包括了今天的普罗旺斯和莱斯海岸那个整个大的区域对但是确实它名声在外所以它有一段很长一段时间里面他们都用普罗旺斯语来取代这个指代南法语言
今天这个概念澄清了不能引诱世人不能言毙称普罗旺斯要回到埃及泰还是什么号称南京的普罗旺斯我们在的这个地方背景是小唐村好像是圣柴薰衣草
那么所以其实我想要分享的一首关于那个艾特坦的《寂寥木》的一首诗其实它是一首非常独特的作品甚至你可以直接就是文学史家直接把这首诗称为是一个非常奇怪的诗莫名其妙的诗就它的用语非常的简单但是呢大量的否定堆砌在一起然后你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所以这就导致这首诗先不要说它完全不讨论文学史
我们所说的经典的点爱情这个问题他甚至也不讨论爱情之外的其他任何内容他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想做一首没有内容的诗
这是她第一句话好坦白对 她非常坦白写不出论文的时候我希望我也有这种坦白我想就给大家分享一下这首诗的中文的一个大概的意思这个绝对称不上是什么翻译但是我把它中文意思梳理了一下她第一句是我想做一首没有内容的诗它既与我无关也不涉及他人既没有爱情也不谈论青春别的什么也都没有它是我在马上沉睡时而作
这第一节第二节我不知自己几时出生我既不喜悦也不哀伤我既非身于此地也不来自他乡对此我也无能为力因为那就是夜间抛向我的命运在那座高耸的山上第三节如果无人告知我就不知自己何时入睡何时醒来我的心几乎要开裂因一种忧深的痛对此我视若无睹并无多虑
圣马夏尔可见圣马夏尔是他们当时崇拜的一个圣人下一节我有病在身害怕死去但除了道听途说我不再知道更多我会依照自己喜好求医却不知该找何人
能将我治愈的想必是良医令其恶化的则是庸医真是逐人啊下一节我有一位爱人却不知是何人因为我相信自己从未见过那人他也从未做过令我欢悦或沉痛之事
因为我的住所里从未有过诺曼或法兰西人这很有意思从未有过诺曼和法兰西人诺曼法兰西人对他来说是远方人因为是北方人他说我从未见过他却爱得热烈他从未让我欢悦也未令我煎熬见不到他时我无比坦然我并不在意因为我知道有更为高贵美艳胜于他之人然后结束我做了这首不知关于谁的诗
我会将它寄送给他人那人将把它寄往普瓦图就是他自己的地方并将宝匣的另一把钥匙寄还给我宝匣就是一个用来珍藏珠宝的那种匣子他会把匣子的另一把钥匙寄还给我这个我刚才就是在听那个林静讲叶音作为一个守护者
就是作为一个只此一次的那种经验的守护者我就想到了就是宝虾的那把钥匙就那把封存这种某种独特的经验的这把钥匙给留给我就是不让别人来打开那他其实到最后从这个结尾来看他依然是在描述
那种绝无仅有这样的经验只此一则经验但是他从头到尾他似乎都在否认有任何经验发生那么这里面我就想要提几个点可能能够帮助我们我当然不敢说我说我可以从头到尾把这首诗非常清晰地解读出来那可能也不是特别的现实因为这首诗说实话有太多的中世纪学者他给出了自己的一些可能的一个解读的方案有人说他是植物人
前面两三节真的完美对应对他好像是在描述一种植物人状态但你这个也都很有意思因为我感觉写着写着他就进入了一种类植物人的状态就他里面呈现的是这样的状态而这种类植物人的状态就是他在第一节的那个最后他所说的他说这种事是我期待马上沉睡时而做的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听说过这中世纪人有一个习惯叫做法语里面叫做 Dorweil
dorv 也就是 v-e-i-l-l-e 它其实 dor 指的是睡觉然后 v 也指的是醒来那么 dorv 这个词专门指中世纪人的一种习惯就是说他们的睡眠是分为两个时段的就是他不完全睡着
但也不完全清醒就这样一种状态它跟中世纪当时的一种人们的做习的一个习惯有关系也就是说中世纪人他们日落之后他天黑了他就会开始休息睡觉然后睡到半夜里面他又醒过来醒过来之后呢他会做一些事情这样祷告啊或者做一些正事然后做完那些正事之后呢他们再继续睡然后再睡到天亮就他们习惯于这样子分两阶段来睡觉嗯
这个时候会议这个时候会议老师笑而不语我本来想说是要你开始来来来你分享一下你的你分享你的个人经验冬天晚上容易吃多吃多了就七点钟就筷子掉到地上了人在沙发上睡着
然后十二点的时候醒过来十二点了开始码字倒高也不倒高了靠自己赶紧拼命码字码个两个小时三个小时天色微微开始要有一点稀微的时候觉得我该睡了然后因为这样才能保证第二天能在白天醒来太理解我觉得你跟他真的就是完全就是有这种精神的支撑你已经跟他有连结了因为他其实纸上的那个状态因为对于在中世纪人的认知里面他们会认为就这个
介于醒与睡梦之间的半梦半醒之间这种状态是人最能够摆脱外部世界的干扰然后来接受真知的我们其实每个人都有这样的经验可能会在这方面走得比较远一点不用 不用
我们都有深夜码字的时候对不对都有深夜觉得哇这种文思全有然后写论文可以对吧就是一下子效率会高很多当然可能也有一些客观原因之前都在海思对吧但是我想说就是在中世纪人的认知里面他们真的认为就是半夜里面起来那个状态那种半梦半醒的状态他是最能够出东西的就最能够接受到那个真挚的而这个又跟游营师的那个词
做诗的那个词找到就是他只有在这个半梦半醒间状态他才能找到他最后所想要寻找的东西他在白天他找不到的东西他在半夜里面找到所以他对应着他的重创来他说这首诗是我坐在马上然后沉睡时而做其实他指向的是常见的一种作戏的一个方式这是我想讲的这个第一点也就是说
抒情诗它本质上是介于睡梦和清醒之间才能够真正出现的但是为什么绝大部分的抒情诗的作品里面它其实不会提这个状态的是会觉得丢脸吗就跟我一样就是很可能是因为当然这也只是后世的一种解读我觉得至少有一种可能的解读方向是
写作书情诗也不再是一种真正的个人经验而是作为对于一种既定的范式的已经被经典化的一种范式有着自己的一种标准有着自己的一种清晰的审美的标准的这样的一种体力的
一种模仿和再现了所以说在这种经验下你个人经验其实在这种框架下你的个人经验是如何已经不太重要了那么我想可能从这个角度我们就能理解为什么他反复的堆砌这种自我否定比方说他说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出生的我既不喜悦也不悲伤我既非生于此地也不来自他乡
然后如果没有别人告诉我的话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入睡的又何时醒来的就他讲的就是那种临界状态我只知道我现在处在一个非梦非醒之间的这样一个状态而且他说我自己对此无能为力那么他这种一连串的这种对于
某种自我的确定性的否定对于他这种自我认知这种否定其实我们可不可能把它理解为是一种反思就是你抒情是本来不是应该与个体自我的经验相结合的应该是不应该是成为你自己的个人经验的一种抒发一种表达里面应该充斥着我的
但是呢如果你一旦变成泛诗化之后你其实说的不是你自己你说的只是一种别人想要看到的抒情诗虽然通篇都是我但是通篇都没有我
那么既然在一般的说情诗里面通篇都没有我那么我不如否定我所以我是从这个角度来理解他从头到尾对于自我的否定就既非也非才是探寻真正的自我的栖息力的这样的一种方式那这是我对他的一个理解那么接下来他就讲到了他说我有病在身害怕死去但他这两句话我其实还是想了蛮久前面并没有勤赞的表露
但是他害怕他害怕自己死去的导致他害怕死去的那个病到底是什么这是我比较关心的一个问题那么如果我们沿着刚才的那个解读的思路再继续往下走的话那我们可以说如果说他是真正的在质疑那种已经被范式化的已经被程序化的那种抒情的套路对心情反思的话那么他的对抗是不是就是要抛开那种抒情的套路但是你抛开了抒情的套路意味着暴露自我
意味着把自己真正作为自己思考和写作观察的这样的一个素材那么你能不能真正的面对自己的苦痛去观察它然后再去书写它然后通过书写再来化解它来吟唱它就完成一个真正的浪漫主义印象的那种第一人称的这个写作就你有没有可能做到当你调侃嘲笑完无病呻吟者之后
你敢不敢书写自己的真正的心灵的疾病因为很多的游艺诗人可能在更多的情况他选择躲在饭食之后然后来隐藏自我所以这里面我想他说我有病在身害怕死去他可能害怕面对真正的自我然后接下来他说我有一位爱人却不知是何人我从未见过此人但是没有关系好像反正他也从来没有做过令我欢悦或者沉痛之事这里面也蛮有意思的一点在于什么呢
他好像又回到了对他的调侃因为我从未见过的人却又爱得热烈这不就是抒情诗给自己设立的一个远方的不可企及的一个对象吗就是我们让自己伤痛欲绝让自己陷入这种失控的绝望的状态当中的这个对象其实是一个虚无缥缈的由文字所想象的构建了这样一个理想的不可企及的一个远方
那么这种对于远方的并不存在的虚有的由自己溢造出来的一个对象的一个想象以及基于这种想象而生发出来的那种其实没有依托的无根的哀愁无根的悲伤
是在这里受到调侃所以我不会陷入这种无根的悲伤当中他说我视若无睹并无多虑或者说我并不在意那么我知道有更为怎么怎么样高贵的人胜于他之人那么也许这个才是指向的一个真正的在他身边的有物理接触的可能性的这样的一个对象也就是现实当中的那个他真正可以追求的那个人
他更重视的是现实当中就真实能够带给他那些爱情当中所会经历的所有的那些情绪的那个对象那么到最后他很可能就是用这个宝匣和用那把钥匙来收尾其实可能也是在结束这场他的自我的就是挑战自我面对自我的真实苦痛真实情感的那种潜能的这段
个人经验的一个收尾就最后这段只此一次可能不会再有或者他不愿意再以同样的方式来来写的就这种经验他就把它永远的封存在了那个宝箱里
这个是我想分享的就是特别奇怪的事就是我想试图把它命名为叫献给 ChatGPT 的情歌就是一个远方对因为 ChatGPT 不就是就是比特拉克的劳拉吗只隔着面纱看到了一眼但是他似乎给了你一个可以寄托的就是抒情的对象然后他
看起来在场但他其实又不在场他的主体性是无处可寻的但是你以他为对象你可以说是千般万般的各种比特拉克一辈子写了三百多首龙沙就一模一样的模仿比特拉克写了卡桑德拉对对对
就是很惊讶的是因为比特拉克他们都比他晚嘛然后你会看到在那么早的十一世纪末已经有了一个就是他仿佛是倒退了如果这样来看的话比特拉克他们那些又回到了他已经去解构掉了那种范式性的从头跨到脚的因为其实你这些诗其实相当的前卫吧某种意义上甚至在神学立场上作为一个开端者对 这是最神奇的地方他是第一个
让人禁不住怀疑到底是不是之前我们还失掉了更多更重要的材料我相信是的所以我刚才特别补充了一下就是它是可考的失作被留存下来的第一个问题对就是说你很有可能在之前就存在
我想问一下就是因为他其实是一个贵族对吧所谓的这个引诱诗人的话虽然这个图巴多他有这个寻找的意思但是在德语当中就是因为大部分的这些诗人的话其实他不是属于这种大贵族就他们是属于那种贵族阶层但是他是失去了一个封地的就他没有一个固定的封地或者说是他弃子
对就无地空没有没有继承权的那种幼子对所以他就必须要就是在一个引游的状态当中对所以但是后来因为我想到你说到这个诗歌当中他说的这个我已经不是我了因为在抒情诗当中的确就一直出现我对但德宇在后来比如说出现了有一个诗人其实他更受大家欢迎应该是最后后来十四世纪最受欢迎的一个这个引游诗人叫这个
就是后悔山谷的这个人然后他里面就写了他不再写我他就一直强调说就是要把这个人的名字都要出来然后他就去写了一些可以说是反叛的事了他就觉得他很有名的比如说是从秋天到冬天的事然后他就觉得我秋天的时候还在某一个宫廷贵妇那边为他写这种宫廷恋歌
他就前面就开始吐槽那个恶毒的贵妇说他连这个对待我非常不好这衣食都不给我连杯热水都不给然后我已经从这个恶妇那里逃走了然后现在在冬日虽然说好像像一种
漫无目的地寻找下一个恩主的那种冬季之旅当中但是他认为这个才是这种漂泊的状态这种寻找的状态就是回归到那个寻找这个意义的最初的它是没有一个固定就是说服务于某一种
他的诗歌并不是为了去取悦这个贵妇而是他作为一个诗人可能只是为了取悦他自己他说在冬日的这个状态其实才是我最接近神之存在的这个状态所以他的这个冬歌就写得很奇特就他认为秋天的那个状态人饱足的那个状态是远离诗歌之本质的而在冬日的那种漂泊当中在寻找当中恰好在你说的那种好像像回归到
被剥夺了什么呢也许是
或者是被剥夺了爱人爱人的具体明信不在了或者是我作为诗人曾经所珍视的那种主题性但是也许那个真理可以在削减以后赤裸裸的去呈现出来
就包括刚才那首诗也是他一开始像那种否定中世纪的否定神学嘛叫 Be a negative 就是说上帝你是无法指认他是谁的那我怎么去指称他我只能说他不是这不是那不是这不是那直到最后都没说是什么但你可以去求那个空集但是每个人怎么求这个过程其实就是出版多我们寻找的过程挺像的然后
已经晕掉到这儿了我可以就是说这个也是解构调的就是乔索嘛就是 14 世纪就比较晚了他就是有一首很像他表面是就是致给某某他那个爱人叫罗莎蒙德 Rosa Monde
是罗沙蒙德的谣曲但是就是特别好笑我当时翻译的时候是真的那个嘎嘎笑出声的那种他就是他巧所自己把自己打扮成第三人称说自己他说女士你是一切美的圣殿在世界地图圈起的所有地方因为他用的中国英语那个呃
Mapamondi 就是其实来自拉丁文的就是世界地图世界之部它是一种圆的地图所以表面上是说你的每遍及世界的每个角落就像我们现在这张这张马将军哎呀这还说出来了是吧说出来了前面那张马将军是因为这张主播但其实我又觉得他是不是在说你的脸好圆啊因为那个 Mapamondi 是那种很大罗多罗多的家
你讲原来的就女士你的脸好胖大饼脸都不是鹅蛋椭圆而是那种正圆形的马爬梦地因为他下面又说你圆圆的脸颊有如红宝石你那么快活性质高昂在庆典上我看到你翩翩起舞仿佛一剂膏药敷到我的伤口上虽然你并未从我眉目传情
就是他在讲这个单恋但是看到你小胖脸我就特别高兴然后他下面又自嘲他说我哭出了一整桶的眼泪但愿那悲伤不要挫败我的心你发出如此动听的声音让我的思想充满了福祉和欢心深陷爱情中的我彬彬有礼 Curtis 那个词他说我在悔恨中对自己说罗莎蒙德这就够了只要我爱着你虽然你并未同我眉目传情然后
第三段就更加搞笑他说从来没有一条梭子鱼在肉酱里像我在爱情里浸得那么深那么疼因为他那个肉酱我忘了他原来的词是个法语词总之是一种辣酱他的意思就是说一条梭子鱼被浸在肉酱里是特别痛的虽然梭子鱼进进去应该已经死了对吧 pickled 但他又说我在爱情里浸得那么深比梭子鱼在
法国将领还要谈然后他说我经常觉得我自己是货真价实的特里斯丹爵士再生就是 Tristin 就那个我们不说那个悲剧爱亚瑟王传奇里的爱生嘛 Tristin 的意思就是法语的 Sad Birds 悲伤的生产悲伤的诞生
夜深了我们脑子不太清楚了然后他说半梦半醒状态对就梦游着他说我的爱情永远不会冷却或麻木我永远焚烧于爱情的喜悦中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是你的奴仆虽然你并未同我眉目传情结尾是叫提款叫万分温柔的翘首
就是这个看起来是对一位女士的求爱但是通篇其实这个已经非常非常明显了我觉得这个反讽大家都能读出来但是关键是他还其实从标题里这个质疑对象名字就解构了一个特定的因为我们知道像玫瑰传奇 Homandela Hose 一朵玫瑰虽然一朵玫瑰就是全部的玫瑰玫瑰是玫瑰玫瑰是永恒象征但这个罗沙蒙德是 Hosamund
对就是执意是世界的玫瑰也就是说它根本不是你一个人的玫瑰它是全世界的玫瑰我们的玫瑰然后每一个人的玫瑰那这个玫瑰在哪里呢它无处可寻
我因为一朵世界的玫瑰属于所有人的玫瑰而浸在了像里面或者受过了整个情伤的每一个阶段对吧但这终究是一幕独幕剧呢还是我像一个在现实中不可能有的还是说一开始其实我就是在反思到底当我们说我们爱另一个人的时候我们到底在说什么
所以就是巧手站在了这个传统的尾声因为我们说他写作的时候都已经 13 世纪末了嘛然后其实电爱情在各地都已经示威了因为好像历史学家专门就是统计过 1348 年就是黑死病以后欧洲人口锐减嘛大家反正也没什么钱了宫廷文化也受了很大的打击那么就是确实是电爱情传统 14 世纪以后几乎就叫 die out 了就不带油
十五世纪以后就没有了几乎纯真的就没有了所以我觉得正好乔索他站在这个传统的尾端发出了一个比较辛辣的讽刺但是这个讽刺本身也是值得我们去思考的它是华丽的落幕但也是像现代的抒情性的一个开端因为在这里面我们看到的这个我好像终于不是 everyone 了
尤其是他提款万分温柔的乔梭当然他也为每一个爱人发声但是以这样一种方式去诉说自己的情商这又好像是带有一个我们今天意义上的或者像那个陈老师刚刚说的浪漫主义意义上的那个独特的那个我的声音因为是只有我是写出了这样的一个一首诗
我觉得唐楚那种太升华了以至于后面的人都像干嘛一样就是抄作业都不会抄怎么又回到了明明第一个开发端的人已经这样写了后面还在搞什么的对又搞回去了所以其实有时候就反过来说明就是文学史那种所谓的罪其实都没有什么第一什么其实没有太大对说不定只是手稿没有找到对说不定真的是只是没有保留下来
可能我们说的所谓的十一世纪末十二世纪出现游营时可能更早对还有可能对而且更早可能有些口述的传统的东西它根本就没有保留下来对没有个人自化的或者有可能只不过是好的世人和坏的世人之间的一个差别只要是一个好的世人他不管他是十一还是十二世纪的他终究是会去思考自己在诗歌当中是在哪里嗯
所以就是我们因为已经聊到了深夜然后我们刚刚说这可能也是暂时的一个告别但是呢此处有反转就
我个人搞了一个英语播客叫做此处有龙 Here be dragons 的以后因为也收到了很多的朋友们要点名请陈杰老师和江一庆老师一起来但是可能应该也许会在此处有龙这个播客里向大家以英文还是中文进行三龙戏中文集态
傲鸡痰语我一直觉得傲鸡痰语对我来说英文差不多就是傲鸡痰语不要这样黑自己啊而且我看到傲鸡痰语他们有人翻成傲鸡痰语就是好动怒
我曾经以为是个笑话我们的结尾一定要这么垮吗不是我曾经以为我曾经以为是个笑话因为是口字旁加奥特曼的奥但是今天听了你说它就是就是说奥的语言就是那说奥的艺术于是我突然觉得这是个神意哦 鸡蛋
亲爱的听众朋友们你们要是如果这个时候能看到惠一老师的表情的话我只是不想告别特别伤感欢迎大家上小宇宙订阅此处有龙请不要剪掉另外请等待我们经济我们的欧西谭
以后还会保持我们的这个 polyglot 对吧 多余的好的 那我们要不就用各自的什么语言跟大家说声再见我们下个年份再见再见下个年份再见 英文太没有那种什么要不就 再见大家晚安大家晚安我们肯定会再见祝你生日快乐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