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134 女性！上场：从缠足到奥运的百年女子运动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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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2030 年代的中国的女性不管是在政治 职场或者在体育场上有一个很大的改变她们愿意出来她们也愿意跟这群男性来争取她的权益这就是自主权的产生女性进入到体育真是女性真来的

健康美的背後呢它也是講一個兩性平權講的也是女性要健康可以救國體育它未見得會是一個解藥可以解決任何問題但是呢確實這個體育場競技場能夠看到更多的更多元更豐富的這個女性形象媒體呢其實就是一刃兩面它既鼓勵但是它又在貶抑體育不僅僅是體育體育背後都是文化

哈喽 欢迎收听播客《近于正常》我是主播田菜各位读者下午好欢迎大家在高温又下雨的天气来到方所成都本场活动是出版品牌大学问和方所书店共同发起的女性学者系列沙龙《女性上场》从禅族到奥运的百年女子运动史运动场内外新书分享会

我是主持人田彩也是近于正常播客的主播很荣幸跟大家共同开启这场关于勇气突破与女性力量的对话今天我们特别荣幸也特别难得邀请到两位重磅的学者先介绍一下本书的作者中国女性运动史研究专家游建明老师成都体育学院历史文化学院教授孙淑慧老师

请两位老师分别跟现场的观众以及我们未来的听友打一声招呼让大家先熟悉一下你们的声音今天非常开心因为我其实是要到遵义然后本来是绕道来到成都 2018 年我第一次来也是因为孙淑慧老师办了第一届的女子体育的国际会议主持演讲嘉宾对 所以那次我认识了成都对这个成都非常喜爱

其實這個書出版了以後運動場內外他們已經辦了好幾場的這種書店的發表會從北京還有到了上海等地但是我都沒有出現我都是在線上

这是第一次在成都因为我跟主编王家瑞老师讲说我会来成都他立刻跟春卷两个人就安排了尤其春卷花了很多心血安排了在这个方所书店所以今天有机会跟大家正式的见面非常开心这就是我大概简单的介绍大家好我是来自成都体育学院历史文化学院的孙淑慧

也在从事这个女性体育史的研究游老师我们是在 2018 年冬天的时候在成都相见再一次其实我们一直也有这个联络再一次见到游老师我也特别开心也挺感动今天这个活动感觉大家对这样一个话题感兴趣我做这方面研究的我自己觉得非常开心

也很荣幸能参加今天的对谈 谢谢非常期待接下来两位老师的对话交流可以说今天在座的来着了真的是有老师来到成都现场和大家直接分享交流是非常难得的那今天我们要关注的话题是关于近代女子体育

其实呢如果是单从我们今天这个你的标题从蝉族到奥运的百年女子运动时感觉好像是讲一个蛮宏大叙事的一部书但是千万不要有这种误解哦这本书非常的好读

对体育史 对历史 甚至对性别史比较关切的读者你当然会喜欢即使是普通读者你喜欢运动你也会非常喜欢这本书比如我因为我在里面就看到了很多原来当年的女性和我们现在的女生也有一些相似的地方比如说她们当年也有不喜欢上体育课的

也有疯狂迷恋各种球类运动的也有去跟男生争场子的还有一些女的明星运动员各种各样的新鲜事所以对现在的读者朋友们来说这本书其实跟我们关系非常的密切

这本书的历史价值自不用说了因为中国女性从三寸金年的禁锢从禅族到后来走上赛场走上奥运用百年光阴终于完成了一场震撼的身体革命那她们是如何争取上场那上场之后呢又如何突破重围被世界看见呢那游老师这本书为我们提供了多元的视角

这里面就有那些从来不被宏大历史叙事关注的那些女学生 女老师当然女运动员也有那些运动场内外的众生喧哗大家有注意到这本书的副标题吗叫《近代江南的女子体育 1895-1937》

书里提到的江南要特别跟大家说一下指的是江苏 浙江两省还有上海 南京两市为什么我们要关注江南那块的发展呢因为近代的女子学校多半是集中在江南的

女子体育又出自学校所以那个地区学校的女子体育可以看作是了解近代中国女子体育的一个指向标所以它有一个标志性的意义接下来我们就正式进入今天的话题我们从问题出发一起来回顾这段改写了中国体育史也改写了中国女性史的近代女子体育史

第一个问题也是特别想跟大家安利的这本书的一大特色就是它研究资料的多元性尤其是对图像资料的使用这本书有收录近百幅珍贵的影像带我们重返了历史现场有些甚至是颠覆了我们以往对那个时代女性的形象的一些想象接下来我们会分别请两位老师挑选一些

触动您的图像来讲述一下他们背后的故事那我们先请游老师来吧大家可以看到图后面有图是 79 图如果你手上有书的话可能可以更清楚看到

這邊是一個叫女界的特別現象你們可以看到畫裡頭有一個大概 20 多歲的一個騎人的婦女她雙手握著腳踏車的把子 兩腳往上提高另外有一旁站了一個男學生穿著長袍這個男學生就在那邊鼓掌好像在看馬戲團的表演 非常的開心

這個我就要回頭講了就是因為當時女子上場在運動場表演的時候有各種活動的時候有很多人把它當成是馬戲團的表演因此引起了一些運動的評論家的反駁認為說我們看運動競賽不是在看馬戲團的表演你看這是清末的一幅畫但是就可以看到那時候有個男學生他穿著長袍他就鼓掌拍手叫喊

但是你知道吗这个情人女孩子呢马上回首把他骂了一顿那个人只好姗姗然的离开我觉得这是一个女性自主的一个最好的表现那么第二幅画呢我选的是八十二图这个八十二图也非常好玩喔它是题目是叫妇女研究体操

在這個畫裡面其實是在北京的西直門剛好是一個北京的白畫圖畫日報出版社的外面來了一個客人那個客人他就看到了兩個奇人的婦女邁開腳步開大步的走好像在練習體操那個樣子

其實清朝末年開始重視體操大家特別注意就是體操是我們女子運動最早開始的一個活動所以這兩個女性她們沒有蠶足她們就賣著開大步就在那邊走就是學體操走路結果這個人看完以後她馬上就

写着妇人研究体育她说你看现在妇人都研究体育呢那么我们的上午精神应该有进步什么叫上午呢

军事化我希望更多的互动对 田菜老师讲对了它就是一个军事化崇尚武就是军事那个时候所有的体育活动一开始的时候就是要学的上武为什么呢这就后面我会再提到的好 现在我就先卖个关子好 请好 请孙老师

我呢是选了图 12 和图 14 这两个照片呢其实都有一个名字叫"迭罗汉"14 是那个清新女校的学生在迭罗汉 12 是上海的爱国女学的学生在迭罗汉

我觉得比较有意思的是大家可以看到爱国女校学生的这个迭罗汉是十个人而上海这个清新女校的学生迭罗汉呢是二十个人就是它带有了一定的集体性事实上中国古代的女性呢她们是有身体活动的但是我自己认为呢中国的女性进入体育我更愿意

讲他的一个集体性以及他活动的这个场域我选的这两个图和尤老师选的刚才那两幅图不太一样尤老师那两幅图是绘画我这两个是摄影就是他是拍的也就是说他是在现场一定是表演的

就是大家想一想她們在跌落汗的時候其實這個是很需要配合力量這樣的一個活動然後能夠在這個攝像頭面前進行這個我覺得反映了中國近代女性進入體育的這樣一個我個人覺得具有象徵性就是她們在

從事這樣一個帶有男性稱謂的集體活動另外一方面我覺得也就是我們今天中國的女性進入體育活動其實我們從事的體育項目既有西方的體育項目也有我們中國的體育項目像跌落和西方他們叫人形金字塔

特别有意思的是现在大家可以看在中国大陆这项运动基本上大多数会是在花样游泳啊 拉拉操啊等等这样一些很女性化的一些运动当中他们会有这个造型反而男性是一个相对边缘的这样的一个了当然就是还有一些男女混合的所以我个人觉得这个项目是特别有意思的

也具有中国女性进入到现代意义上体育运动的这样一个象征性

正好也替大家问问尤老师大家看到那个十二和十四十二的那个我们还可以看到他们非常的 fashion 你看那个发型包括他们的服装就是我们今天的那个运动服十四大家可以看到其实他们的穿着还比如他有袜子运动服那个还是灯笼短裤我就很好奇

刘老师当时为什么要把十二和十四的那个位置就是能明显地看到他们服装的一个变化

其實謝謝孫老師的提醒我沒有刻意的說我要把哪一年放在哪裡只是覺得當時看到了這個《諜若漢》的這個照片我覺得非常有意思主要是要講說你看這時候的女性她們不管在哪個時代當然我沒有在特別書上表明就在那樣的一個時代裡面她們已經能夠突破以前的那種個人的演出表演而能夠有一個立體式的呈現《諜若漢》那樣的一個鏡頭

而且是一個集體式的表演當然今天我們放到了團體舞大家大概知道 7 月成都好像有一個國際運動會我不曉得現在國際運動會有沒有但是我知道學校的運動會因為以前我在中學教過書學校都會安排體操舞或者各式各樣的運動會舞我想說是不是現在還是會有通常都是由女學生來擔槓

现在慢慢也有男同学也会加入我想这应该就是一个从过去延伸到现在一个非常有趣的一个集体的体育的活动孙老师刚才还提了一嘴关于女性运动服装的一个演变然后待会儿我们有专门的话题来接着聊

那刚才我们这几张有趣的图像资料呢只是一个影子接下来呢我们聊一个大家现在一定很关心的话题因为这两天成都实在是这个高温天非常可怕四十来度了快那大家都很关注现在这个游泳的项目

而且在近代女子体育运动项目中游泳也很特殊它是最容易触发性别问题的其实书中有多次提到跟游泳项目有关的一些部分我先跟大家分享有意思的点游泳在 30 年的上海特别时髦就有点像曾经飞盘在成都很流行一样

但是当时的女学生学游泳她不敢到公共泳池去她主要是怕男性窥视并且当时上海也不是每个大学都有游泳池那就有大学的学生为了要在自己学校里面方便学游泳他们甚至自己建了一个游泳池

并且当年男女能不能同时游泳这个都成为一个非常热议的话题在报刊上都有一些论战

接下来我们请游老师给大家讲讲当时的女学生游泳到底面临着运动场内外多少的非议她们又是如何克服那些问题的尤其是对当时女子体育运动水上运动的发展有怎样的意义请游老师先分享

讲到游泳在我这本书里面有很多地方都有提到它我现在先来讲一个游泳池的空间的争取

上海勞動大學這個學校非常特別後面我們還提到為了爭取練球的空間發生了男女學生的衝突我講說上海勞動大學原來沒有游泳池沒有游泳池的話學生就必須要到外面去找游泳池去游泳講到這我還要提醒一下在當時的中國游泳大部分是在廣東跟上海

北方的運動裡面有溜冰可是南方比較沒有上海但是它有滑冰場我要講我因為我訪問了一個復旦大學的一個政治系畢業的邵本南邵校長後來他在台灣當校長邵校長就是杭州人他到了復旦大學念書他就跟我講他說

在上海游泳 学校让他们可以游泳但是问题是回到杭州游泳的话反而会被人家觉得你为什么那么的轻薄还游泳就这种风俗不一样所以大家可能要想一下就是说时代不一样就会产生这样可是在当时我要讲的 30 年代上海劳动学校里面没有游泳池所以学生如果你要游泳你要到外头去找游泳池不方便

所以有一天他们就跟学校讲学校也没有经费让他们建他们一眼看校园里面有一个荷花池为什么我们不利用那个荷花池呢把那个荷花池填满了然后就可以大家在那边游泳

这些学生实在很聪明男女学生一起组成了一个建制游泳池的像是委员会那样子其中还有人捐钱没有捐钱的人他们就帮忙做劳务的工作男同学拿着本机去拿泥土然后就把它填到了横花池里女同学也帮忙做这些事

在這裡大家會想到男女同學一起做那女學生做了多少其實記者在那邊或者我們說這個記者可能是校園的記者他人眼旁觀發現其實你別小看那些女學生她們也在勞動上面幫了不少的忙所以大概一年以後她們學校的游泳池就完成了學生就可以有游泳的機會所以這是我們看到的游泳池它的建制

可以然后我们听一下孙老师对游泳有没有非常深刻的这个印象这个我不会游泳我今天同时带了另外一本书这个也是我们课题组必读的一本书这本书是台大出版社出的潘书华老师专门做了一本近代中国游泳文化这个确实讲到游泳它夹杂着国族

性別等等這樣一個話題的一個游泳運動因為游泳這個運動本身就是雖然我們中國古代是有這樣的一些東西東西方古代都有的但是我們講現代藝術上的游泳運動是西方人帶來的

从香港到广州包括上海的游泳运动也是西方人带进来的当时上海的一些游泳池是中国人是不能进去的我觉得它真是很复杂政治 国族 性别这些话题都有在里面

包括刚刚讲到这个场地的问题其实刚刚田财老师讲到 1922 年的时候上海的虹口公园里边是有一个公共游泳池的上午六点到下午八点这段时间是男性八点以后女性可以进去游泳不只是上海江南那边有自建游泳池那个时候广州那边也有岭南大学他们也是学生自建游泳池

我觉得可能和当时的这个时代背景是有关系的这种公共的体育场馆在那个时代一些政府部门他是不可能注意到这样一个问题的当然我们也有很好的比如说像中央体育馆的那个游泳池当时很棒的几乎是世界一流当时的就是我们全运会时候的那个依旧就是在南京那个现在南京体育学院他们的那个地方

当然这个场地的问题可能待会儿我们还要讨论到确实也是刚刚讲到就是包括这个上海当时有一幅漫画

当时有很多女学生深找泳装的照片嘛像梁柔啊 玲珑啊这样一些杂志上面都有非常多的这种三十年代的时候而且有一幅漫画是很有意思的就是有个女学生在游泳下面它画了大概有三十多个人在看这个女学生在游泳嘛其中有女性也有男性大多数是男性然后有女性就是年长的女性

就是這樣一個話題

对 谢谢孙老师的补充对 除了上海等江南地区学生们实在不行然后自建游泳池然后我还注意到游老师在书里他还提过济南因为我是山东人嘛就有遇到来济南也建了一个公共游泳池然后那时候就上了报纸就有一条新闻就是说只有四位女性在这儿练习游泳但是呢

有近千人尤其是男的在那儿围观观看这个也是非常有趣的一种现象也是提前放一个信号一会儿我们会再聊一下媒体里面观看被观看的关系接下来我们再回到书中关注的另外一个话题就是关于运动女性形象是如何被建构的

因为这个书里有大量的当时女性运动的图像然后从这里面我就看到了原来 30 年代的女性

她们不但很活泼开放英姿飒爽尤其是我看到了特别多好看的短发让我非常羡慕然后也有一些打扮非常的摩登前卫的这些其实都展示了跟传统中国女性那种柔弱截然不同的一种身体形象接下来我们先把这个问题交给孙老师

请孙老师从身体史和社会史的角度看一下这些在运动场上展现出矫健的身姿这些新的女性形象如何挑战了当时主流的女性身体的审美另外当时社会大众对此的反应又是怎么样子的

我记得三十年代国内还有流行那个新女性新生活的运动嘛这可跟女子体育之间又有一些什么样的互动先请孙老师分享一下这块好吗我们可能对于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那个想象有时候就觉得比我们现在要落后其实不然

从这个女性美的这个角度事实上在二世纪三十年代的时候女性的健康美不好说是共识就大家都非常接受了她真的和一九二零年代一九一零年代以及更早一点就是这种柔弱美好因为她确确实已经经过了这个我们说从晚清开始

所谓的当时的这个强国强种就王图纯这样的一个对女性的鼓吹唱道或者叫规训下面其实到三十年代的时候基本上大家接受这个就是柔弱美已经不被接受了我曾经看过一个资料就写的一九三六年当时候有一个资料上面一个署名作者叫罗威

说这个时候柔弱美已经不行了已经 out 了那个比较硬的就是那种比较 fashion 的就是那种健康美了当然这个背后呢我觉得有几种力量一个呢当然就是有我们的政治话语在里边大家也知道二世纪三十年代我们中国所处的那个环境

强调这种和国家民族的这样一些命运希望女性强健这是一个第二个其实当时我们也深受这个当时的摩登文化的影响上海魔都嘛当时有西方的那些女性她们的一些形象已经可以说广为接受再加上当时我们说还有政府的力量

田才老师刚才也讲到了其实蒋介石当时亲自推行的新生活运动这个新生活运动其实有一点点是属于反摩登对 不要奇装异服反摩登然后强调朴素我觉得也有消费主义对它的一个影响所以整个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时候在上海这些城市就领风气支线的这些城市其实健康美大家都比较接受了

就刚刚讲到的媒体啊上海的良友啊 玲珑啊这些女性杂志上面那些图片都很美很多所以我觉得三十年代的时候这个柔弱美应该已经掀不起风浪了大家比较接受了健康美

再有一个就是说女性体育和健康美事件它们的这种关系第一个我觉得就是当时推动女性体育的其中也有一个就是用这种健康美来号召女性来参与到体育活动当中

我记得有一个署名叫博肯提倡女子体育应从健康美开始讲到就是因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然后我们之前提倡女子体育的时候会强调要做一个健康的母亲要怎么怎么样同时他们也觉得你要健康美你就要去参加体育活动这是一个另外一个我觉得就是女子进入到体育场以后也在另外一方面呢在整个的社会层面让人们看到了健康美

游老师这本书里面其实讲到了当时 1930 年全运会的时候他是做了一个全运会的特刊那个特刊上面专门有一段话

講到這個我說我國女子原來就是以這個嬌小文秀為美觀當然她現在都來參加比賽可見就已經變得就是雄嬌嬌馳騁於運動場上已經呈現一個健康美了我覺得這兩者之間它確實是有相互成就一方面三十年代的時候

我觉得还是主要是精英的一些男性他们也用健康美来呼吁更多的女性能够参与到体育活动当中另外一方面确实我们的一些体育活动经由这个大众媒体就报刊 杂志等等这样的一些也在倡导一种健康美这样的一些形象包括一些广告的图片封面图片等等刚刚那个上海爱国女学的那个它就是当时玲珑的那个封面对

我想这个健康美刚才那个孙老师讲得很好应该是说 2030 年代它已经普遍传入了中国最重要的是这个健康美它的英文是 Healthy and Beauty 就是健康又美丽

健康美呢 其實我覺得還是受到好萊塢的電影的影響因為歐美的他們那些文化進來的時候有一些片子什麼叫做健美女性啊還有什麼健康女性類似那樣的影片當時在中國演出尤其在上海地方然後他們所倡導的當然就是說剛孫老師有特別提到就是說要反柔弱的女性什麼像林黛玉那樣的一個身體

都是不能够被接受而是你能够不束胸然后最自然的最自然的方式来呈现你的健康包括刚才孙老师也提到就是说一个母亲我有看到一个文章写到一个母亲她生了两个孩子以后她就觉得她自己一定要运动所以她就觉得那个生产之后的这个母亲呢她变得很漂亮就是因为有运动的关系

這就是一個健康美的表現待會我們會提到你很有興趣的作家他的太太當時在中學裡面為什麼被稱為黑牡丹的原因?OK 劉老師想提的是張教和的故事要先講嗎?

因为接下来我们马上就要聊到当时的女性是怎么运动的那既然刘老师已经提到了那我们一定要讲到就是后来成为沈从文妻子的张兆和对他当时呢在中国工学他是女篮的队长

有一个口述是给他描述说他比较黑但是呢他很有魅力就有很多男生都特别喜欢去看他然后当然也有沈从文的那个后来的一些爱慕啊等等对是很有意思的这又提到在 30 年代呢当时女学生最爱的体育项目也想请大家猜一猜会是什么项目直接介绍吧

篮球和排球因为也是我的最爱所以我当时觉得我要是穿越到 30 年代我就可以完美融入可以跟他们玩起来是你知道在台湾当时日本统治的时候篮球几乎没有为什么大家知道吗棒球男生为什么排球有女学校有排球比赛为什么没有篮球讲得非常好身高

現在當然整個都改種了 包括日本人也長高了但是在日本統治台灣的時候確實有很多中學以排球賽而且日本也有排球賽但是籃球賽就少這要到後來戰後的時候女性越長越高的時候就出現籃球賽可是中國就在那時候還參加什麼各式各樣 對 遠運啊各種 對對對

对 谢谢游老师又补充了一个很有趣的点那当年关于什么才是适合女性的运动其实是有各种论战的然后我摘几个特别有意思的有人说网球是各项运动中最能增加女性健康美的最近在成都网球特别的火还有一个说法是足球是不适合女性运动的中国女足第一个不服真的是

当然当时还有田径赛说是动作不雅然后限制女性参加

现在听来很匪夷所思但当年真的是有真真切切而且是各界的这种议论到底什么才是适合女性的运动在她们制定了这些种种标准的背后到底潜藏着怎么样的性别话语权一会儿我们也再听游老师跟我们讲讲我觉得要接之前我们孙老师抛的那个问题

请尤老师也从女性运动服装的一些演变的角度来谈一谈体育场如何成为了女性争取身体舒适权和身体展示权的重要场域这可能是两个问题然后我们交给尤老师吧刚才孙老师问的一个为什么服装会改变我也很好奇大家知不知道最早开始运动员穿什么

她说连体服没有没有不是连体服女运动员因为那个时候呢是以体操为主我们一讲到体育的时候大家就像刚才田菜老师会讲到的是田径赛那一类一开始是没有给你田赛竞赛其实不是只有中国西方也是全部都是从体操开始从瑞典体操再到美国式的体操

我先從體操來講因為它是一個比較靜態的你可以站在那個地方做的體操因為我也有另外的文章就是提到那時候中國他們所穿的體育的服裝一開始不是完全是燈籠褲是什麼呢就是穿著長袍

小女生穿的是短的裤子 長裤長的棉襖的褲子但是上衣是棉襖的上衣

如果是年长的女孩子呢上衣是棉袄的下面是长裙长衫长裙长衫长裤这是当时的一个服装那我要讲那时候入学的学生年龄称之不齐有的是像我们现在讲就是六七岁入学那时候不是六七岁入学有的更大

大概十幾歲他才入學所以在學校老師教體育的時候你可以看到我不曉得這個圖片有沒有看得到稱之不齊地站在那裡有人穿的是裙子年齡比較大的他上面是長裙後來慢慢慢慢地改變成為燈籠褲

也要跟大家做一个比较因为我做了这本书的时候我也一直对比较时很有兴趣其实美国一开始的时候他们的体育呢骑脚踏车单车我们会觉得欧美国家他们的体育比我们先进他们的体育服装是不是一开始就是穿短衣短裤我不晓得大家有没有看体育皇后这部电影黑白的

我希望孫老師給同學看這部體育皇后非常非常的好看因為我在當時上清華大學研究所的課的時候我就要同學跟我一起分享體育皇后的這部電影那個時候我們在分享這部電影的時候另外一個叫傅女史的李珍德老師就問我一句話 他說劉金明為什麼那個時候這個女主角她的褲子這麼的短其實她就是一般我們看到的體育褲短褲 短衫

你們可以看到後面的 30 年代我的那些照片裡面不管是趁乾跳或者是賽跑都穿的是短褲對不對而且就是剛才甜菜覺得很好奇的為什麼那麼 Fashion 是短頭髮一開始的時候其實就是什麼綁個辮子或者一個褲到 2030 年代的時候越來越多的學生就是一律都是短髮

不燙髮 燙髮反而被笑說你太時髦了然後端華再配上了短衣短褲在體育皇后裡面李莉莉那個女主角她演活了這部電影而這個體育皇后呢很重要的是因為她在反映當時體育標榜的錦標主義

我很喜欢这部片影是因为它里面是讲的是一个体专学生的生活然后他们怎么参加竞赛所以我建议孙老师因为我上次在上海华东师大演讲的时候我也鼓励他们一定要给同学来看这部电影好

那在這裡我要講的就是從我們剛才的長山長群長山長庫進展到了燈籠庫然後進展到了短衣短褲那我回頭來看美國歐美國家一開始的時候他們騎自行車我們總覺得他們騎自行車應該也是短褲 不是

我們不要以為歐美國家因為我原來也是會迷失在他們的體育運動競賽所穿的服裝都是比我們先進應該就是到我們 30 年代那樣體育服裝錯了他們一開始的時候女孩子穿騎自行車要把褲腳那個地方綁一下才能夠騎自行車這也就是燈籠褲的一個變相甚至於他們也不能夠隨便的拋頭露面

這個都跟 30 年代後來歐美國家他們的運動競賽的進步以後有很大的不同就服裝逐漸的改變那麼剛才田菜老師還提到了一項是什麼我在補充什麼樣的運動適合女性

在那個時代就是您剛才講排球因為它有比賽也可以到日本去比賽或各地排球網球為什麼比較沒有被重視在上海的租界地地帶還有外國人他們會打網球因為他那個草皮打網球的配備比較貴養父從本也比較貴養父現在也貴所以打網球的人數還是比較有限台灣也是一樣

雖然有草地但是大網球的人也是少足球是更不可能了因為那時候沒有教練而且以那樣的一個文化的那樣的一個背景時代能夠培養出田徑賽還有游泳就是那時候最 FASHION 大概就是游泳最時髦的嘛再來就是我們剛剛講的排球啊籃球那當然你也要有那個運動細胞運動的技能才會拿得出去好這次我不想要回應你對不對

确实也是让我没想到就是女篮女排在那个时候就已经非常的流行起码是在那个女校里面对并且在像是全运会啊还有走向国际世界比方远东运动会对对对

中國的女子運動員她們還去跟其他國家去 PK 對 蘇老師講對了 菲律賓 日本還有主要是到東南亞地區我這邊要補充一下就是說當時東南亞地區有一些女學生她們保送進了女子專門學校兩家女子專門學校或東南女子專門學校這些保送以後

我也想问大家他们保送过来的这些女孩子最后要干什么当运动员吗嫁人错当女体育老师答对了好就是要培养她们当体育老师因为一开始的时候体育老师女体育老师非常的缺乏有时候请外国人来教体育

所以他們培養的這些女運動員東南亞地帶很重視報紙都會刊登哇 今天某某體專畢業了一堆學生她們都要回到家鄉要去運動邀請她們到她們的東南亞地區甚至還有明信片特別為什麼兩江女子體專或什麼東南女子體專去那邊比賽歡迎她們

最有意思的是他們連記者都下場去跟那個女運動員一起打球這一點我就很好奇了大家贊成嗎可以啊 贊成嘛女人同路嘛對男同學女同學一起打球現在很流行嗎比較少比較少對不對對 因為當然就是力量上還有其他的會有一些衝突

你知道那个时候有很多论辩你在书上可以看到因为在这里讨论到最后男女可不可以同勇这个男女同勇的问题其实也是非常复杂广东当时在三四年的时候还是专门鼓励男女同勇但是恰恰女学生是不愿意男女同勇的

包括今天我们在座多数都是女同学对都是我们就是我们自己运动的时候就是我们可能就是去享受运动的那种快乐并不愿意被人打扰被别人看这个也是涉及到被凝视吗被窥视 被看吗对

這老師講得很好那時候運動的時候打球啊因為男學生可能會故意碰你一下觀眾看了就很不爽就覺得這樣男女兩性在那邊打球第一個規則上面就不一樣兩性的力量就不同了更何況你故意碰他那他們就不能夠接受所以在後面有很多的討論大概在我的第六章是不是反正後面有一些評論會提到這個問題

那我们接着来看还有哪一些在参与运动女性形象的建构那我们不得不提到重要的一环就是媒体媒体真的是一个双刃剑让我比较惊讶的是刘老师这本书里

她所提到的媒体不只是我们马上反映到的像是报刊 杂志她还提到了像广告 漫画 电影 歌曲这些类型的媒体然后这些力量将女子体育带入到了民众的生活里面去当然了媒体对女性运动员形象的关注 批判 利用和滥用我觉得这里面也是呈现了非常丰富的一个视角

让我印象当然很深的还是游泳游泳明星三十年代的杨秀琼因为选了她几张真的很好看的照片她被称为美人鱼在全运会的时候大家都穿连体泳衣就她穿了比基尼泳装然后就一下引爆了舆论场当时的媒体说来也是挺来气的

也是不忘带头去审视那些女运动员的私人生活并且还带头制造花边新闻给人家造谣甚至当时就已经有媒体对女运动员化妆的问题加以批判这个很容易就联想到我们当下比如说网球的运动员明星包括咱们四川的妹子跨栏的那个吴燕妮等等对

所以接下来的这个问题要抛给孙老师因为孙老师是从事体育史和体育文化研究的然后也请您分享一下当时的社会这种观看是怎么重新规训女性的尤其是可以结合一下当下的一些案例来谈一谈这类情况现在又怎样延续下来了

其实我们今天讨论的就是游老师这本书我们讲的那个应该是谈的都是就是近现代意义上的这样的一个体育就是源自于西方的西方体育在中国的传播一定离不开媒体这两者之间的这种关系刚刚田太老师讲了它真的也非常的复杂如果没有媒体的这样的一些传播

我觉得甚至于我们能不能到今天我们都未可知这个它绝对是一个推动女性体育的一个重要的力量但是我们也不能排斥这个媒体有媒体的这个目的今天我们叫流量嘛今天要博流量那那个时候也希望有观众嘛读者嘛

肯定制造话题这是媒体最重要的责任所以刚刚田特老师讲到杨秀琼到现在为止大家一提到杨秀琼今天你用自媒体去搜索都会看到杨秀琼当时代表我们中国去参加了 1936 年的博麟奥运会

因为他本人确实形象也挺漂亮他是出生在广东嘛然后但是成长于香港他父亲不是就是那个华南体育会的香港和上海之间当然他们之间谁究竟谁更毛等这个也是有争议的他们也在争嘛

楊秀琼當時參加了三我記得好像是 33 年的全運會以後就開始媒體有人說宋美玲認她做了英語還送了她一輛車這個到現在很多人我前兩年我還聽到我們的同行還在跟我講說這是事實但這個真的不是事實以及她後來說她

四川人叫范哈尔那个军阀范少珍吧对 说她做了他的十八方姨太太所以她不只是用美人鱼这样一个话语来讲她其实还有背后那个还有这种 对今天上午我问了一下 DeepSick 我说请问那个杨秀琼是不是宋美龄的义女

然后那个 DeepThink 就跟我说根据什么什么史实杨秀琼确实是宋美龄的义女但这个是的香港有一个女记者她是专门做了一个她那个书就叫《寻找美人鱼》杨秀琼她专门做了一个研究这个恰恰不是恰恰她那里还披露了一段其实杨秀琼其实还在抗战的时候给我们传递过情报是个抗日英雄

所以包括到今天今天的体育更离不开媒体体育它不仅仅是体育体育背后都是文化今天这个媒体我们也知道嘛就刚才您讲的就是案例吧所以我们有时候回望历史的时候觉得好像改变了很多然后又一看然后好像根本就没变就还是那样子

我印象其實是比較深的是去年 2024 年巴黎奧運會時候那個女籃嘛我們女籃就是漢婦嘛然後這個我們的三大球這個大家我們體育的都知道我們三大球很差嘛然後就只有當時女籃進入到了那個就是去年就是女籃進入到了這個我們賽場但是也止步了當時有一個罰球的時候應該就女籃的那個李夢

他在罚球的时候因为他化了妆的就是那个镜头下非常清楚的他是化了妆的然后当时的那个解说员我们就不说那个名字了就在问就是旁边也同样是解说员的一个老的一个女男的一个国手说你那个时候化妆吗就是他在那个现场在解说的就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来

我覺得其實代表了一部分人的他們對於女運動員的一種刻板印象對吧就說女運動員就不能化妝嗎

但另一方面 我觉得我们今天的大众对于体育的认知 包括对于女运动员的认知也要相对地要多元客观 丰富得多当时我记得看到有一些评论就是男足他们不化妆 男足有没有踢营就是诸如此类的再有一个比较有争议的就是吴彦霓她每次都是这种非常的张扬个性然后这种这样一个就每次都在化妆就是女运动员为什么不可以化妆呢

对吧那个男主他们也没有化妆他们也没有提出去对吧还有一个我觉得比较具有代表性的一个就是我们今天特别特别火商业价值非常高的郑青文大家可以看到这是伊丽和郑青文的合作的一个广告你们看了以后什么感想郑青文本人其实不这样

对吧 它要黑要壮要比这个要壮得多 对然后这个就是他们披了的肌肉把它的肤色都给它披了的这个我觉得也代表了一种倾向

媒體這樣但是我覺得觀眾們也不見得認就是我們今天大家認知的時候這個我也是在這個上面就是我當時就選了你看大家就說你幹嘛要這樣對吧當然這個我覺得很複雜就是我們對於運動員的這種媒體和運動員之間再加上這種我們現在的這種自媒體這樣的一個媒介環境下這個女性運動員媒體大眾之間

是一个相当复杂的一个话题我觉得如果要是专题讨论可以讨论一两天我们有同学专门在做这个女运动员的媒介形象这些就包括前两年里约奥运会出来的复原会也是一个新的一个女运动员的那种形象对 搞笑嘛对这种也反映了大家的这个体育观的一个变迁说起来就很难杀住嘛

媒介背后的这种就是究竟就是我们不同的时代也受到我们整个国家发展我们整个主流文化甚至于我们意识形态等等这些东西的一些影响其实我们对于女运动员的这个媒介之间他们确实我觉得很复杂既互相成就也在互相拉扯

我完全贊成孫老師最後一句話拉扯還有負相的幫助媒體你說它是一任兩面它可能就是告訴大眾它透過了各式各樣的媒體圖像什麼什麼的或者新聞報導讓你可以感覺到就是說體育是怎麼樣產生女性要怎麼樣參與的體育活動但是這裡面我們也可以看到他們透過廣告有很多的風刺

你那边是不是还有一些图像 65 跟 66

這是一個非常諷刺的漫畫這個畫像你們可以看左邊因為剛才孫老師還有我們的田柴老師都很有興趣說這個畫狀的問題那個時候這個圖像的畫家是一個女性她非常生氣我覺得她是因為在氣底下畫了這兩幅畫左邊這一位你看這個女性的運動員上場之前她幹什麼她在塗巴黎香水

他也说男性上场之前做不做的事情他在图凡事零有所以可以看出来体育运动员男女两性都在化妆其实我曾经有这个好奇就是说如果你画了妆你在运动的时候那个汗水这样流下来那个妆不是坏掉了吗可后来我发现我有在书里面提到国外的运动员也一样化妆上场可能是一种形象的问题吧

可是这一幅画透过了媒体呈现出来的时候它已经做了很大的一个风刺所以我们说媒体其实就是一刃两面它既鼓励 但是它又在贬义好 这是我回应的接下来我们再回到运动场内运动场内还有一个特别有意思的就是这个两性关系

因为我之前其实蛮好奇在近代像是各种运动场地不足设施也不行的那种情况下像是那些男女共学的那种学校让我们女生怎么去发展体育运动呢所以我在这本书里呢我看到当时的女学生们她们为了争取自己的运动空间然后非常较劲她们跟谁较劲呢就是跟那些霸占运动场地的男生

然后这里面就有几次场地的争夺战而且还有上过校刊的然后还有上过申报的蛮有意思的像是有争篮球场地的也有争游泳场地的

其实我看到这个地方的时候是非常振奋的因为大家知道在近代的这些女性她们不放弃公领域的一些空间的争取不仅是在当时的像是教育啊政治啊还有职业上面也包括在运动场地上所以像这种彰显女性自主性的让我读起来就是有点热血沸腾我觉得真的好

那在两位老师看来女性从最初没有资格上场到后来我主动要去争场地她们到底是突破了哪些制度性和观念性的障碍呢可以再跟大家分享一下这种空间争夺战背后的故事吗

这部分非常有意思一开始的时候女性怎么去争怎么有机会让你可以争那个运动的场域最早开始像上海有一个振华女校振华女校这个学校它是在那个严家的家属以前小学刚开始的时候不是在寺庙就是祠堂里面办学校后面就有一个

大的一个可能赛鼓场作为可以做运动的地方那等到正式有学校的话当然就慢慢有运动场出来那有一个呢韩永华呢很有名哦他就讲他在上海振华女校念书的时候他年龄最小那每次女学生要做运动的时候呢他就负责去把那个门关上不让男同学进来看他们

另外還有就是說有學生很怕去上學女扮男裝尤其是他們在運動的時候男學生就在那邊喊說你看他的頭髮好捲你看他是八字腳

這種情況我研究台灣的時候日本時代因為我訪問了有一個女性她在嘉義地帶教書那張照片我其實原先都沒有注意是有一位大陸的老師聽我做演講的時候她就發現 她說 女老師你有沒有發現在這裡你在講老師在教學生運動的時候他們都赤著腳

學生他們的運動是圍了一個圈圈早期的時候不是做體育做體操的話就是跳舞圍圈圈的那個也算是體育的一項那台灣的女學生呢早期也是這樣她說妳有沒有注意在上面的那個

篮球架下面爬滿了一些小朋友在那偷看我看了我才嚇一跳我說我每次講的是大陸這一邊男同學爬上去偷窺我沒有想到在台灣也是一樣一些小蘿蔔頭也爬上去看他們就是想看女同學在搞什麼

延伸到了田菜老師所興趣的大概就是兩個學校在我的書裡面有提到一個是上海交通大學我們剛才有提到游泳池嘛對不對那游泳池這個問題呢就像剛才孫老師也提到我們女性呢也實在不希望我在游泳的時候男性來看可是沒有想到交通大學本來它是一個男學校嘛當時上海的交通大學呢以男生為主女孩子沒有很多

有了女生的時候呢學校就開始跟男學生講你們在游泳的時候一定要穿上游泳衣因為有女同學來了 他們要游泳女同學就很生氣說我們游泳的時候為什麼要跟男同學一起游泳呢

後來學校說好我們就把那個規定游泳的時間剛孫老師有提到就是規定游泳時間在這段期間男學生不可以進來可是偏偏這些男同學 交大學生非常調皮他們就偷偷的把那個門打開了就在那邊觀看不得了了這一批交大的少數的女同學氣壞了他們就很生氣的說

你們怎麼可以跑進來偷看 這是違規的男同學就說 在美國游泳都可以男女同學為什麼不可以備看女同學說 我們才剛學會游泳我們當然不願意備看男同學說 哎呀 我們來教你們游泳所以你們不要擔心剛才田菜老師有提到就在他們的交大的日刊學校學生的刊物裡面就開始比上

女同學生氣批評男同學不可以看男同學就說我們為什麼不能看我們可以教你們可是最後結果如何 申報沒有再登下去總而言之 我想之後男女學生越來越多了也應該開放另外一個更大的事情就是我們剛才提到了勞動大學上海的勞動大學原先女同學跟男同學一起把游泳池就填滿了荷花池變游泳池

这之前我要先讲一开始从体育进步到了球赛跟田径赛的时候有一个很大的改变就是说

学校女校有一个学校叫启秀女校这启秀女中呢她们很擅长于打球而且她们女同学呢自己主动组了球队学校里面就好几个球队呢都是女同学自己组组了以后呢她们连白天晚上都在练球

甚至其他学校也是这样所以他们有人就在申报里面文章写说你看那些男同学睡得好晚都还不起床我们女同学早就在运动早就在练习了上海劳动大学他们这个很吊诡的是每天大家球队都抢着要去球场练球所以练球的时候有一群女同学等好久她发现这些男同学老是霸占那个球场他们就说

你們該讓我們吧 現在輪我們的時間那些男同學讓我們比完再說哇 這樣就吵起來了先是女同學把男同學的球丟到水裡男同學也下水去把女同學的球丟得更遠還有一個女同學連鞋子都沒有脫直接笑到水池裡面把兩個球全部撈起來拿到哪裡 遜遜出去

去请叙运处的老师们来评论说我们等了那么久男同学不肯让我们打球然后又把我们的球丢到水里请学校来公证最后吵了好像好几个小时才把他们摆平了

錢蔡老師想知道到底有一個什麼樣的這是故事但是我們要講的就是說其實在 2030 年代的中國的女性不管是在政治 職場或者在體育場上有一個很大的改變她們願意出來從一個我們常常說女性像個小白兔躲在叢林裡面現在她們從叢林出來她們絕對不會

像鸵鸟一样只是露出它的尾巴出来他们也愿意跟这群男性来争取他的权益这就是自主权的产生我在我的结论里面有特别提到了争取自主权这里面我还要再讲一点就是说当这些女运动员在争取自主权的时候我很想问问在座你们知道还有谁在帮他们吗除了老师之外

老師有時候幫倒忙喔我的文章裡面有講有一個同學生病了老師一直叫他說 你快起來 你快起來我們這場比賽你一定要贏那個女同學已經病煙煙了老師還是要她出來爭取自主權還有誰學生本身 有沒有人知道我現在很好奇現在你們的全國運動會跟學校運動會隨即捧場學校有沒有指定同學一定要去

拉拉队非常好田菜老师讲对了拉拉队你们知道是当时的灵魂拉拉队可以做研究各个学校里面拉拉队男学生帮女学生女学生也帮男学生所以在竞赛的运动场里面你可以看到拉拉队他就是一个灵魂的人物

台灣現在很流行女團學那個韓國人有一些女團她們就在那邊表演跳舞什麼的啊 撲口號啊然後幫忙那些球員棒球嘛 台灣的棒球我們不要講現在的女團

當時的啦啦隊真的是很重要學校裡面的啦啦隊而且他們有呼喊各種什麼各種口號就是要把對方的那個學校的啦啦隊員給打壓下去好 我講太多了很有趣然後提到了啦啦隊這個非常重要的運動場內必不可少的一環如果沒有這些加油助威的聲音那大家的競技就感覺很沉默很默默的感覺

那接下来我们再回到这本书里探讨的一个主题就是关于女性身体解放刚才两位老师不都已经提到当时关于健康美的一个倡导吗那健康美的第一步呢就是身体解放

当年要解除妨碍女性身体发育以及身体健康的最大的障碍就是一个在脚一个在胸就是蝉足和竖胸这个放开的过程它也不是说一天就给放开了然后也有一些不乐意放的这中间其实充满了各种阻力的接下来我们请两位老师再来谈一谈

放足放胸和体育这两者是如何成为女性身体解放的一体两面的尤其呢我们也可以再结合到当下就是女孩们白瘦肉的这种审美啊然后过度减肥啊种种现象是否也可以视为是一种精神的这个缠足那体育能否再次成为广大女性身体解放的一个解药两位老师谁先请

田菜老師講的這個很有意思就是精神產足

前兩年大家不知道還有沒有印象有一個叫丁璇的一個曾經有一次是在江西的哪個學校還是九江學院有做過一次演講就是所謂的女德班他們那個女德班裡邊還有一些遊戲帶著小女孩兒做遊戲大家知道是什麼遊戲嗎你不知道有沒有人看過那個視頻產族國角

后来这个人被那个了就是在 2016、17 年左右吧我当时看到那个我真的还是觉得非常的震惊也很气愤后来其实我注意到不只是那个就是你们今天在百度上可以去看一下还有一些妈妈

就在問說我怎麼樣讓我的小孩的腳變小我女兒的腳變小然後專門給他們買一些小馬鞋我們之前一直受到這個進步主義史觀的影響認為就是時代越發展然後那些東西自然而然它就會進步其實有些東西如果你補那個什麼的話它真的有一些真的會死灰復燃剛才田山老師講到就是放足和體育它們之間的這種關係

曾经在晚清的一些人们的体法当中其实把这两个等同体育等于放逐放逐等于体育它是一度是把他们等同的确实一定程度上来讲我觉得如果没有放逐也就没有更多的女性进入到体育活动当中来

所以我还是觉得一方面我们确实社会在进步但是一方面确实还是有很多值得我们警惕的一些文化在里面它会死灰复燃的

我看过晚清一些提法包括当时袁世凯在做直立总督的时候当时他们也在倡导袁世凯也算是仰慕运动的在倡导放逐的时候天族会的时候其实他是讲到了体育就等于放逐然后这两个之间他是有一定的这样的一些互动关系的体育也在推动了一定程度上我们女性的天族运动放逐运动这些是结合在一起的

那说到今天刚刚讲到就是这个白又瘦这种审美我们也不太好说它还是比较主流我自己有这个感受就是那个买衣服在这个网上的时候我现在我觉得我以前我是可以 M 就 OK 的现在 M 我都穿不了所有的

對,但是我在有一些實體店我是可以穿還是穿 S 的而且我看到現在有一些會是 XXS 我確實搞不懂這個現象

为什么她们要这样子确实反映了一种我觉得依旧对女性的这种就是所谓审美白右瘦其实郑清文刚才那个图片也是在往白右瘦这个方向在走就是把人家披白嘛这些现象为什么会这样的也很复杂 对吧背后消费主义啊等等这样一些包括男性的这个所以其实我这里就想到了那个

我的博士论文也是做的近代中国女子体育的发展当时我也用了一个资料我们前面讲到 30 年代的健康美

有一個署名叫影這樣一個作者是攝影畫報的他署名影他寫了一段題目叫見美破者好沒而不見見而不美他其中指出了他說就是見美這兩個字在當時三零年代的時候很時髦他說這個女性由病態美轉變到了健康美這是一個極好的現象但是他們是隨著男性的要求而轉移的

男性要求健康美所以他們就努力拋棄了鳥鳥停停的弱不禁風的這樣一個集息我們今天這個百祐壽偶是從何而來這個背後的原因我們可以去深究它體育能不能成為一個解藥

我其實個人不太主張把體育當成一個工具體育它就是個體育體育能不能不要把它作為能夠解決一切問題的一個解藥另外一方面我覺得確實女性進入到體育這樣一個場域裡頭這個浩浩蕩蕩不可阻擋

刚刚其实田财老师讲到就是说女性适合什么样的运动大家都知道现代奥运之父顾拜旦本人其实是极度反对女性参与体育的所以 1896 年第一届现代奥运会的时候是没有女性的顾拜旦还有一句名言大概就是女性的荣誉是生孩子或者是生出来去参加

大概意思我記不得原話了不是本人去參與而是生孩子生出來的一些去參與體育活動的這樣的一個人但是即便顧拜登那樣反對但在 1900 年的時候我們女性就進入到了奧運會

刚刚讲到网球嘛就第一个就是进入到网球高尔夫这些项目就开始了它不可阻挡一直到大家知道去年的 2024 年巴黎奥运会就是男女比例 50%对女性的人数到了 50%还更值得我们骄傲的马上 6 月 24 号就要开始任职的国际奥运会主席考文锤

這個是第一位我們女性進入到了這樣一個男性的那個最開始的時候這個國際奧運會絕對是男性俱樂部

进入到这样一个场域当中所以我觉得女性进入到体育当中的这个势头确实是浩浩荡荡不可阻挡它就是一个趋势了确实我觉得也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给我们更多元的对于女性美的这样的一些标准就是有些人就是欣赏白右手也有些人会欣赏郑清文对吧阳光健康活力野心有些人说她脸上有野心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看出来

这样一个形象因为我必须要关注一下媒体对于奥运会的这样的一些报道就是在 2021 年就是东京奥会的时候有一个话题叫做东京奥运会狠狠地修正了我的审美当时的这个阅读量六点几个亿

所以我覺得確實奧運會那樣一個場景確實讓我們看到更多元的女性她們堅韌、自信、陽光、從容對所以我覺得體育它未見得會是一個解藥可以解決任何問題但是確實這個體育場、競技場也會讓我們看到特別女性參與的這些能夠看到更多的更多元、更豐富的女性形象

我補充一下 剛才那個白又瘦對我這個人來講 我的醫生就是很討厭我太白了他說你會骨質疏鬆 就是因為你都不曬太陽所以大家不要太白了就是要讓自己健美一點 曬黑一點 接受一下陽光因為剛才田菜老師還提到了束胸的問題這束胸其實是很重要的

要不要放胸 不要束胸因為為了運動如果你束胸的話你就很不方便當時還有什麼包括你的腳也要放大嘛 對不對就是要天竺開始的時候呢有一種聲音呢就是叫女性不要束胸

可是有些女学生就像少闷男就觉得我们上体育课的时候很害羞如果女老师上还没关系男老师上课的时候你不束胸就很难看你们知不知道女共产党员里面的杨子烈杨子烈很有名杨子烈他说他在中学的时候他就上去拿个剪刀把晒衣场上同学的小背心小内衣全部剪掉

就是不准人家束胸要放胸他这个行为做了以后呢他在另外的一篇文章就同样他的文艺录里面就讲说后来我想一想你不能够要求所有人都要这么做因为你如果叫人家所有都放胸那你可以想象就像刚才少闷男的那样的一个例子所以他也觉得说也要看情形所以这个在那个时代里面呢出现了这种情形是

关于那个放凶的话题我还特别留意到上海有一个女中她们还会派老师直接进入到女生宿舍去检查因为她们要反对塑性然后把人家的那个小马匝还是小背心然后通通扔掉我觉得这也是一种暴力一种公权力的滥用

反正当时为了反对什么做出了一些更应激的一些举动也是那个时代的三零年代那个上海的那个叫反摩登运动也是在街上看见人家穿的那个就是他提倡朴素嘛爱国嘛看着比较穿的比较那个的就给人家剪了的所以那个时候也是有这种暴力的对

最后的一些时间呢我觉得要跟两位老师来探讨一下女子体育教育的话题刚才有几个问题我们都已经回应到了就是近代江南女子体育的这个兴起呢时间点刚好是甲午战败之后这跟国内的一个民族危机是紧密相关的

我看这本书的时候呢第一次对一个词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叫女子国民它在国民前面加一个性别并且呢对这个女国民有一种要求它的基础要求呢就是心拜女学要反禅足锻炼身体总之呢就是把这个女性的身体改造跟

国家命运进行了一个很深度的绑定那它反映到这个学校的教育里面呢就是女学生身体改造也是体育教学的重要一环那它咋改造呢刚才尤老师不是已经提过很多最开始是上午式的那种体操吗

大家现在想象不出到底啥是上古那看一下这本书因为这本书里收录了多福当时的一个图像留下了挺多的资料的这说明在当时女校里面这个情况是非常普遍的嘛那后来在 1923 年体操科才改为体育课在后来呢这个球类的运动也正式列入到体育教学里了

这一整个过程请尤老师再给我们补充一下当时关于体育救国还有保国强种这些政治思潮是怎么影响到女子体育发展的尤其是女子体育的教学等等我想对中国来讲这是命运坎坷从 19 世纪以来呢

一些外國人入侵到中國來我們什麼割地賠款這些大家在你的腦海裡或者課程裡面老師都跟你講在這樣狀況底下內中國的一些知識分子像康有為 梁啟超 韋欣派的他們就覺得這是一個尤其是甲午戰爭戰敗日本以後

各種條款 馬關條約也來了所以知識分子就很焦慮他們就認為說這個人民裡面的另一半的女性她們也應該要負起救國的責任所以就出現了幾個名詞

企業有國民 國民的話包括男女兩性女性就加一個女國民或者是國民之母你身為國民之母女國民的人你不可以只在家裡相夫教子你也要參與建國的一個工程可是這個之後剛才田太老師講的就是我前面提到的上午的軍事體操跟著產生了

那我也要講個笑話這個上午的軍事體操讓女學生走路呢就像大踏步的走軍操嘛那有一些知識分子就諷刺說那像蛾在走路一樣非常難看然後又穿著一個袍子長裙所以有人說這樣的一個體操不適合中國的女性

那當然以後有美式的體操進來以後女學生的他們的體操又不太一樣那我現在要講的就是說

可是中國一直在苦難中緊接著大家都知道武殺慘案還有反基督教的運動還有軍閥反帝國主義各式各樣特別是到 1931 年的九一八事變之後的七七事變這連續一串的這樣的一個內亂跟外患造成了

新的知識分子或者受過教育的女性或者還有其他的比方說我們講說媒體啊大家都很都想要說怎麼樣來想辦法來讓中國強壯起來所以就出現了另外一個名稱叫體育救國

体育救国其实又回到了大家会很怀疑说刚刚孙老师有提到很多的健康美就是要打败柔弱美这个健康美它是不是受好莱坞的电影影响就是注重的一个外表

男性喜欢的那样一个形象其实这个健康美的背后呢它也是讲一个两性平权讲的也是女性要健康可以救国所以并没有说背离了原来的什么强国保守最开始的女国民就是要强国保守你女性身体强健的话呢你救国家你可以孕育了更好的下一代这个下一代就可以救国这是早期的

体育救国的话当然就到了战争时期的日本侵华的时候健康美业在那时候产生这其实都是连在一起的都是对中国的女学生或者我们说因为我们要讲因为曾经有一个记者访问我他就说中国有没有女运动员在那个时候其实女运动员这个名称是那个时候出现其实那时候的运动员就是谁就是女学生

所以這女學生在這樣的一些概念的影響底下他們當然就是要走出他自己的學校走出他自己的家庭去做這樣的一個新的形象的改變

接下来这个问题呢要问到成体的孙老师了因为我注意到尤老师他列的众多参考书目里面呢有咱们成体的体育史研究室编的中国近代史体育史简编我在看这块的时候呢也有一个困惑想请教一下哈

因为我们刚才已经回溯了这段历史中国近代女子体育发源于学校那学校无非就是公立的私立的还有一些像是基督教青年会这种桥头堡垒啊他还要组织全运会等等那

其中还有一个比较特殊的是专门训练女子体育人才的学校这里面有一组数据我觉得是很有意思的就是从清末到 1937 年在国内有大概 15 所 11 所是在这个

特别发达的这个江南地区那咱们四川呢是有一个的哦叫四川女子体育学校我不知道它这个学校后来怎么样了但是一会儿得问一下孙老师那这些机构呢就共同成为了女子体育的一个

孵化器然后这里面的史料也是非常有趣的然后给大家提几个有趣的点就当时这些女体校她们的招生广告大家不要想得特别难就是她们主打一个随道随考就是松散录取有的考察项目我看了我也能考上她考的是发牌球制棒球还有投篮当时的那个毕业生的出路一度是光补硬球就大家都抢着药

但是在书里提到咱们四川这边的时候我就留意到刘老师写了一个他说四川军阀会借助运动会的开办来随意召见女运动员他们把这个当选美来了所以就特别诈眼这个问题也是想请教孙老师江南地区这种女子体育的发展模式四川内陆地区有什么样的差别

我觉得差不多吧确实是这样的就是刚刚田才老师也讲到了应该说中国近代女性体育的这个最初他们活动的那个场域主要就是学校包括刚刚尤老师也讲到了就是没有我们今天的那种职业运动员

准确地讲游老师这本书讲女子运动其实更多的都是讲的女学生对社会上的职业女性这些其实比较少有的是有的包括一些工厂里边当时上海爱迪生灯泡厂的女运动员她们是参加过在上海举办的运动会的有一些但比较少绝大多数都是女学生

这个江南我们讲的就是所谓沿海发达地区江南沿海发达地区的女性体育也讲了确实也是一个就是女学这个女学包括我们中国人自己办的包括外国人办的最初可能是外国人就是外国人办的那个女学校然后包括一些传教士办的女学校

西方的傳教在中國傳教的時候其實他們開始是因為這種文化差異其實是受到一定的阻力的後來他們發現發展這個女教徒是有利於他們傳教的所以他們創辦了一些女學當然在這個裡面就是大家知道那個青年會他們是其中有一派就是特別強調體育的

办的这个女学堂里头也会有一些体育活动这样逐步进来的那其实四川这样一些内陆地区也差不多第一个就是女学其实我们四川的那个女学并不弱在那个清末新政的时候四川当时的留学生留日学生是排到全国第三的当然也有女学生也有男学生嘛

当时 1907 年的四川的时候所有的女学校里面都会有体育课那个时候叫体操刚才您也讲到了 1922 年新学制以后才把体操改为体育课是这样一个过程就是这个女学校绝对是一个

当然四川也有一个比较特殊的一个因为四川的环境大家知道 1927 年我们是南京国民政府它基本上结束了军法混战就是形成了一个统一但四川不一样四川当时叫防区制

四川不太認那個南京國民政府也就是當時其實蔣介石不怎麼能夠管不了四川確實是所以四川內部叫防區制嘛所以他就很多派系

但是四川里面有一个军阀后来也去了台湾邮老师也这个杨森对杨森是特别据说杨森有几大爱好其中一个就是打网球第二个是娶姨太太其实我们不讲他其他的那些就是反动的那些他对于推动四川的体育确实起了很大的作用我们今天人民公园就是当时绍城公园是杨森推动的

建成的紹誠公園裡邊經常會舉行網球賽所以當時推動了四川的那個成都的網球風靡一時楊子凌姨太太都要會打網球這個八卦我沒有考證過

它还有一个呢确实前面就是我们讲的江南沿海发达地区它对于内陆是有一个引领作用的所以我们当时四川很多的体育师子就是从上海两江女子师范学校培养的他们去的时候也会去类似于招募老师对这样的就是它有一个引领性的如果说差异的话呢那就是有一个先后

可能沿海发达地区他们确实要领风气之先但是内陆地区他们也会有跟随跟上了对应该是有这样一个趋势

还有一个呢我觉得确实和某一个地方的他的这个领导叫领导 leader 不好叫领导人他们对于体育的这种态度我觉得也还蛮重要的包括你看杨森在成都他曾经他的二十军当时他二十军曾经代表四川参加过 1933 年的全运会当时四川的女子网球双打是拿了第二名的全国第二名

包括後來陽生到了貴州也在推行體育早上起來讓大家做操然後也是暴力嘛就強迫所有的人起來要做早操復興操對大概是這樣一個過程

那我也非常榮幸我就藉此機會田蔡老師也講到了就是游老師書裡邊引了我們成都體育學院體育史研究所編的那個中國近現代體育史料這個確實也是因為我們成都體育學院的就是我們有一個體育史研究所我們這個體育史研究所呢我們學界稱我們是

聖地延安就是我們一定程度上來講這個是中國的國內的體育史研究是從我們學校開始的目前有影響力的一些體育史研究的一些學者們大多都和我們學校有關係是我們培養的人才或者是在我們學校曾經工作過對藉此機會我也宣傳一下我們應該的沒事

没想到咱们成体有体育史圣地延安的这个称号很厉害对 羡慕了你们羡慕了那个学生们然后最后呢我们请两位老师以一个 ending 来结束一下今天的主题的这个交流

因为我们回望这段历史呢对于我们今天思考当下当代女性体育的发展还有更广泛的社会性别平等这些议题有提供哪些宝贵的经验啊还有启示然后请两位老师分享一下近代女性体育这个话题呢我还是觉得确实有很多值得铭记和传承的

其实刚才我们讨论到的那个话题争夺场地这个场地我觉得是有物理的场地也有社会空间女性进入到体育真是女性真来的有一个非常典型的一个案例就是巴黎奥运会开幕式的时候和尚起来的那个女性的雕像我不知道大家还有印象没有其中就有一个就是叫 Alice Emilia

她當時就是認為我們女性應該進入到奧運會上為了和這個孤白蛋集團抗爭她自己專門成立了一個國際女子體育聯合會而且舉辦了世界女子體育運動會後來這個運動會影響越來越大

确实是引起了国际奥运会的关注所以 1928 年那个女性终于能够进入到在阿姆斯特丹奥运会的时候进入到了这个奥运会的一个核心赛事就是田径就刚刚不是讲到田径吗确实他们认为开始认为女性不应该而田径大家知道是属于我们讲基础大象嘛

它是一個非常核心的一個賽事而且大家知道奧運會不是最後結束的時候一定是那個馬拉松進來然後跑完了以後頒獎所以奧運會落幕基本上是這樣一個所以我覺得就是這些女性她們去爭取爭取而來的所以作為我們今天我們相對來講我們真是有這個運動的自由了我們應該感謝、銘記至少確實不能忘了她們所以

我自己作为这个体育史的研究者我觉得我的一个责任就是不要让他们被忘记经常把他们提起谢谢我要回到我中国来看第六届全国运动会的时候大家知道吗报纸写了一句话运动会是女人的

在那場運動會的時候呢第一個就是讓女性能夠首先入場現在好像運動會也是女隊員是不是女運動員先進場那個時候就已經讓女的運動員先進場第二個頒獎的時候先女性後男性還有那個運動會裡面的很多辦事警的 staff 就是行政人員都是女性

但是我要講 就是說第六屆全國運動會它就已經講運動會是屬於女人的

最後我要講就是說研究體育史我們可以用運動場內外更加多元複雜因為今天我們在題的主題裡面都是這樣我的研究其實還有很多可以延伸的比方說我在華東師大做的演講的時候我就說比方說體育與外交人員當時所謂外國來的基督教剛才有講他們怎麼樣在中國做體育

還有就是科技跟體育體育跟經濟

還有體育與娛樂等等這些議題還有體育與人物體育與人物在我的研究裡面沒有去特別談教練也沒有去談裁判如果大家有興趣的話繼續做民國史或者一直要做到現代的話我覺得這些人員可能都要大家去注意他的這是我大概給大家做一個我們做體育史的時候怎麼做比較豐富有趣

谢谢那我们今天紧急交流的环节到这里然后我觉得我们一定要以更热烈的掌声再次感谢两位老师精彩的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