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wnotes Transcript
大家好,欢迎收听这是真的吗?我是曹熹今天我自己来聊一聊最近在欧洲看戏的经历五月初的时候我来到了比利时在比利时参与观看了一个叫做 All Greeks Festival 的活动这个活动在比利时根特这个城市
横跨 32 天将现有的现存的所有古希腊 32 部剧作在城市的非演出空间当然也包括剧场上演这是个很有意思的活动我也是慕名而来这次旅行呢同样也看了两个更重要的剧场作品一个是米罗劳的今年排的新戏叫做《美蒂亚的孩子们》
这个戏是由一群儿童和青少年扮演的另外一个戏来自 OG 剧团这个剧团比利时的荷兰语的原文我努力的发音叫做 Oriental Gold 但我们可能比较熟悉的管它叫做 OG 剧团也是逐渐在近年来
已经被欧洲剧场乃至世界剧团熟悉的一个非常有意思的剧团也是这几年我在包括《异性》期间到现在自己体验过看过感受比较多的一个剧团的作品吧那他们也是今年的一个刚刚出炉的一个新喜叫《Thanks for being here》感谢你的到来或者感谢你在这儿
待一会儿会系统聊聊这两个戏那想先谈谈这个 O'Greeks Festival 那我选择来到根特的一个原因是因为挺喜欢这个概念那比利时的根特呢是个非常非常小的小镇大概也就是二十来万人围绕着小镇有非常非常多的剧院有机构化的剧院比如说今天可能会反复出现的 Antigant 这个剧院
也就是米罗劳现在做艺术总监的这个剧院也有很多机构化的比如说各剧院当然也有非常非常多穿梭在城市大街小巷的独立剧院所以一直以来就对根特比较向往再加上 NT Gantt 这个剧院今年 5 月份开始一直到 7 月份策划了一个活动也是由目前正在剧院担任艺术总监现任艺术总监的
米罗劳来策划的这也是他据说向往了已久的一个项目叫做 All Greeks Festival 那他的概念就是希望在根特这个小镇在这 32 周 32 天左右吧大概应该是横跨七八周连续的上演所有现存的古希腊戏剧
而且是按照古希腊的演法比如说当太阳升起的时候演在海边演出某种戏在日落的时候在海边在城市里扮演另外的戏它的目的当然是由米罗劳作为 Antigone 这个剧院的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艺术的
主张也就是希望打造一个属于未来的城市剧院那很多人可能了解我们现有的剧院跟特也跟我们的城市没有太大的差别主要呢就是机构化的剧院为主机构化的剧院也就是拿国家的财政的补贴支持的一些国家剧院那或者城市剧院
通常情况下他的艺术和戏剧的主张会和一些自己运营的独立剧院区别开可是米罗劳带领的 Antigone 虽然是一个机构化的剧院他也坐落在城市的中心也拿政府的补贴而且剧院本身是一个有历史非常悠久的老剧院重新翻修改建成的但是却拥有很多独立剧院的美学
那这个主要也是由米洛劳带来的一种叫做城市剧案的一个观念有关他希望剧场应该回到原来对于城市生活的人民对于城市生活的公民有指导作用的这样的一个历史地位中那他在几年前成为了 Antigone 的艺术总监的时候发表了一个叫做根特宣言的这样的一个
算是一个艺术主张的一种声明其中也提到了很多当今社会戏剧和当下社会城市生活之间的全新的关系比如说他提到说剧场不应在描绘世界而应该改变世界包括他提到说他认为每一部作品都至少应该有两个非职业的演员
那当然米罗劳自己的作品也是这样做到的甚至他大量的将儿童放到舞台上他还非常强调将整个戏剧的制作过程向公众开放
那 Antigone 有它的天然的优势,因为它处在城市的中心,所以在城市的中心里面人们很容易路过这个剧院,那剧院的前面的广场也是城市中心非常重要的广场,里面有非常非常多可以和剧院里面的戏剧生产的过程相融合。
天然的空间那所以在这样的小镇它能实现像 Ogre Theatre 这样的 Ogre Festival 这样的一个愿景也是一个自然而然的事情我很难想象在巴黎在伦敦
在东京 在北京 在纽约这样的城市可以做到今天米罗劳在根特这个 20 多万人小镇里面做到的事情它也更接近我理想中的城市剧院的模样大量的陌生人 大量的儿童 大量不同的群体不同利益的 不同驱动力的团体走进剧院甚至说不以观众的身份 而是以表演者的身份走进剧院
那我觉得他真正意义上实现了根特学院里提到的关于将戏剧的主题交还给观众这样的一种非常有意思的艺术主张后面我也会用他的戏来具体的力证这一点那我到达根特的时候呢呃
他的第一个我赶上的戏已经错过了当天正好在街头就看到了一个叫做审判内燃机的一个公共演出这个戏本身和古希腊的戏剧阿贾克斯绑定在一起但事实上由于我没法听懂荷兰语所以我很难从中找到直接能找到和
直接能找到和阿贾克斯这个戏剧相似的地方除了有强烈的一种那阿贾克斯是一个由于他没办法看清自己眼前的现实对于自己眼前的现实有非常非常重大的一种被摧毁的体验我相信和可能这个叫做审判内燃机的当代的行为艺术都称之不我觉得很难称之为剧场作品
也许有着内在的逻辑这个作品是从它有非常明确的路线观众会顺便说一下 Ogreeth Festival 的全部三十二出席都是免费看的这也是回到之前说的城市剧院米罗劳自己的一个愿景也是我觉得在当今的戏剧世界非常难做到的一点在戏开始的时候观众会获得一张地图因为它是在室外演出的并且
会带着观众不断的在游移那这个地图也基本上是围绕着根特城市中心的一些地标性的建筑比如说教堂啊比如说广场啊比如说剧院前后也就是大概两三公里的样子吧
然后我正好赶上在一开始的时候审判内燃机的一个核心的概念就是他们事实上造了这么一台内燃机而审判它是将它当成一个属于过去文化过去文明属于过去的一种两三百年对于当今社会有绝对的统治意义的一个象征性的物件
进行一种批判从而唤起希望唤起观众对于未来世界的新的技术的到来以及当下我们该如何面对环境气候变化如此迅猛以及当下的
技术变革我们跨一个同样的身体跨越了两种不同的技术这样的一种反思这是我从里面看到的一些概念那他的做法当然很简单他参与了无论大家多少人聚集在这个
聚集点周围大家就在那等待着演员带着大家去在剧场里面走在这个城市里面穿梭每个人会给一些旗子会有一些标语主要的一个核心的演员会给大家一些时不时的会给大家一些口号来欢呼那它的基本上是一种我个人认为更接近于城市的公共艺术
很难把它当成是一个简单的剧场演出虽然最后他们来到 NT 跟前方的这个剧场前方这个广场的时候呢是有明显的一种扮演性的比如说在这个审判的演员审判内燃机的演员越来越激动然后他有明显的准备的道具带了一个法官的假发然后
然后走上了高台指着这个内燃机在对他控诉那他有明显的剧本有他的列出来的几个剧呃几个罪行那么他更像是一个好似我们进入到一段虚拟但由于演员的表演十分的
愤怒大量的情绪甚至在某些瞬间都无法控制的一种嘶吼对于这个内燃机的一种以及它带来的一种来自工业革命来自工业世界的一种强烈的不满
它有着一种公共艺术应有的一种城市市民参与公共事件的一种气质也就是说戏剧的虚构虚拟和现实之间的界限变得非常模糊这是这个活动挺有意思的一点那当然因为我没办法
听得懂他们到底在演什么也很难做具体的判断那里面当然很有意思的高潮就是这个内燃机呢最终被引爆了那内燃机我猜想在每一次这个演员进行也就是扮演法官的这个人对他进行控诉的时候他都会自己有个辩白那当然他的辩白就是现场会有技术人员会啊
将内燃机不断的让它燃烧所以它会产生浓烟会产生巨大的喧嚣当然至于说这些浓烟和喧嚣在表达什么在说着什么在为自己辩护什么我觉得是现场留给很多观众的想象这也是挺有意思的一点
最后演出的高潮是内燃机在宣销的过程中最终爆炸了,也是整个如果我们把它归类为一部剧的话,是全剧的一个结束,也就是它彻底的成为了一堆废铁。这是我到达根特看的第一个戏。
后面看了一些别的戏,有一些青年人扮演的,也有一些成年人扮演的。虽然我在那参与根特的 Ogre festival 的时间很短,但是能感觉到作为米罗劳代表的 NT 剧院,
设计的活动是百分之百的在呈现他们以为的一种叫做未来城市剧院的一种模式特别是他们我很惊讶于他们对年轻人的一种友好比如说戏剧中有大量的年轻人参与的作品有符合年轻人的对年轻人友好的演出时间比如我之前说了很多的戏在白天演出日出的时候演出早上 6 点左右
很多儿童学生青少年愿意看 看完戏才去上学这是一件我觉得在现有的社会经济政治文化的制度下挺美妙的一件事情放了学了也会正好赶上另外的戏另外一点就是不断重复的它在城市的公共空间发生
当然路中间我们跟着这个演员在那嘶吼在那骂人在那举着旗子的时候呢很多大部分路人包括游客还是对我们投来了很惊讶的目光但是我相信这样的活动是一种将艺术运用艺术对公众进行的一种启迪
一种刺激一种影响一种启发它当然很难变成短时间内变成是一个更多人参与的事情但我本身参与它或者无论谁来参与它本身就是这件事情的意义那今天我因为参与了它作为一个其中唯一一个亚洲的面孔参与了它那我将它带回到了我的播客平台上将它分享给你们那么这就是我认为这样的一种公共艺术传播和参与的
重要的意义那很遗憾因为在那没有办法待那么久所以很难看到横跨七八周的这么多演出但我猜想类似这样的想法我也希望能在更多的城市里面实现是一种真正意义上为居住在城市的市民阶层提供的一种艺术干预一种公共的参与
而非一种装饰性的或者旅游式的一种集成化的戏剧消费我觉得这是今天可能世界格局在发生重大变化的同时欧洲仍然能够给我们留下的遗产
那下面聊聊这次去欧洲看戏的两个重点的想参与的戏一个叫做《美帝亚的孩子们》因为要看这个 O'Greek Festival 所以呢看到这个戏呢我还要专门赶跑到荷兰去看它的英文的版本这个戏的导演是米罗老是他亲自排演的一出
很符合米罗劳自己的戏剧美学的一出戏叫做《美带的孩子们》米罗劳是这几年国内的观众已经非常熟悉的了因为他曾经的挺重要的一部获了很多奖的作品《轻松舞章》曾经来国内演出过也是国内的各大盗版平台上面争相被戏剧爱好者学习和传播和讨论的一部作品
那因为在 2020 年我排青天剧团的我们的时候呢因为涉及到相似的一个题材所以我有意的一直在避免看这个戏轻松无常但是因为身边的很多人在一直在谈论他大概对于这件这个戏的一个手法包括他的一些概念还是有一些了解的
美帝亚的孩子们如出一辙也是一群孩子扮演的一个悲剧当然美帝亚是一个对欧洲人来讲是简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一个母题了它涉及到的暴力
《欲望》《家庭的创伤》《背叛》等等一系列的主题也是这 2000 多年一直影响欧洲文艺和思潮的一个挺重要的一个很多很多的艺术家 哲学家 文学家都想谈论的一个原文本但美帝亚的孩子们还有另外一个文本就来自一个真实的事件是发生在 16 年前
发生在比利时的一个案件一位年轻的妈妈杀掉了自己的五个孩子那这是一个真实的事件那米罗劳呢仍然邀请了六七名青少年从舞台上的样子来看呢大概从我想八九岁到十四五岁左右吧不是特别大的孩子
再加上一名专业的成年演员一起来扮演这出戏那我简单来讲一下这出戏的大致的内容哈然后再来聊聊我挺感兴趣这出戏里面反映出的一些一些理论方面的一些给我的启发吧做到剧院里面的时候一开始呢这个大幕是拉拉上的所以你也看不到这个舞台里面是什么呢这个
演员呢就在那摆了几把椅子 那那个现场场灯也没有按下来 也没有敲场钟演员还跟观众席里面的很多的他熟悉的观众 有些小观众还在打招呼 这挺有意思的然后等差不多的时候呢 他就跟大家说欢迎你们来参加这个美的亚孩子们的演后谈
然后呢我们这个演后谈呢第一次我们从来没尝试过让孩子也参与演后谈因为他也比较讽刺的说话比如说孩子这个不好控啊你也不知道要孩子们很累啊也刚演完戏啊然后呢一度呢搞得我也有点糊涂说是不是买错票了是不是
来参加了一个演后谈因为这头 20 多分钟是正正经经的演后谈孩子们从后台感觉自己装成刚洗完澡的样子出来一个个的也不是这个非常整齐的走出来包括很多孩子心不在焉的玩手机呀然后这个演员一直在用这个比利时说一种方言了荷兰语的方言和英语交杂着然后一直在采访这些孩子们
但在这个过程中的孩子们就一直在强调说哎我刚才演的那个杀人的那个很过瘾我刚才演的那个唱歌那个我我没唱没唱够我想再唱一遍然后这个演员一直想控制大家就是说咱们这演后谈咱们聊了有固定的问题你们聊完了我得让这个
观众问问题结果孩子就说不行我就唱一次遍就唱一遍结果他们就起来再唱那唱的时候呢唱的就是这个这个戏剧中的一个主题歌孩子自己边弹琴边唱唱完了他们也会坐回来继续然后突然可能其他的孩子又想起来哎我想这个里面有一段独白那个刚刚那个谁谁谁都唱歌了那我我也可以来一段对吧然后突然就站起来来了一段
那里面没有特别明显的一个好像有条线索或者怎么样它是被包裹在一个演后台的框架里的可是演着演着就会有孩子说不对我们刚那个杀的时候应该是那样应该是那样所以随着孩子对于刚刚他们声称刚演过的戏的又去重新的去复盘它慢慢慢慢的后面的大幕拉开了
然后后面有一些有布景有米罗老经常用的摄像机屏幕摄像机现场投的屏幕然后孩子们就说那我们再演一遍刚刚是这样的明明是这样的那我想这个框架呢挺有意思因为最终他们在舞台上扮演的就除了戏剧的结尾又回到了这个演后台的现场把幕又合上他们其实就从大幕拉开一直就
进入到了表演的状态中也没有重新再谈出来演好谈的事情那他们扮演的内容也就是将这个比利时的这个真实的案件杀掉自己五个孩子的母亲的故事在舞台上运用现场的一些不景运用现场的一些屏幕投屏以及摄像机重新扮演了一遍那里面有很多对于家庭对于上一代人和下一代人的关系对于
父母的婚姻对于孩子造成的影响很多反思那孩子们
里面能明显听出来有的部分用了美蒂亚的原文本用了他文本中的一些台词一些独白也有很多孩子自己创作的一些内容很多孩子每个孩子性格不同有些孩子特别爱唱歌有些孩子特别的吊书袋非得说我懂奥利比德斯的一些什么事情然后我特别喜欢体验派我不喜欢表现派
但它大体上仍然舞台的内容是运用现场的技术比如说摄像机能带来一些非常非常近景的特写然后孩子们去在线在新闻中读到的一些事情其中特别让人甚至一度我觉得有点难以直视的一个蛮重要的段落是有将近长达 15 分钟的
一个模拟杀掉孩子的场景那我相信这也是孩子们特别乐于扮演的那舞台上呢有一个小房子这个房子当然是缩小版的那演员会不断地进去在真实事件中比利时的这个真实的案件里这个母亲是说自己一个一个地把孩子从年龄最小到最大教到了
自己的房间外面去杀掉他的那这个故事里面他们想再现这个场景那由于有摄像机由于中间有很多很多的他们钻进这个房子里面的镜头所以在舞台上是看不见的
真实的演员的你只能看见在屏幕上拍摄出来的由演员的摄像机决定的一个角度带来的这个戏剧的内容那孩子是非常逼真的去扮演被杀死特别是用运用了各式各样的道具在这出戏的宣传单上也专门提到了说这个
请各位如果有自杀倾向的人或者有对于死亡需要帮助的请打热线啊包括里面有非常非常 graphic 的一些画面那里面孩子真的是用刀因为真实的事件里面这个女人说是在她杀死每个孩子虽然杀死的方式不一样有的是闷死的有的是用刀捅死的最终他们都会把她的
脖子割断这都是在现场用非常真实的摄像机以及摄像机带来的特写没有任何音乐没有任何其他的渲染我们只能听到房间里的声音这个连续五个孩子整个这个过程我印象中将近得持续了十几分钟现场从一开始还有一点点小小的唏嘘到后面完全安静甚至说到后面一度我觉得一度现场都会有很多
类似这样的声音那么这也是整个这场戏的一个比较核心的场面和段落吧同样也当然是米罗劳这样作为一个欧洲的非常非常乐于挑战观众的导演我相信他经过很多的深思熟虑考虑过让孩子们在舞台上扮演这样的形象嗯
当然全剧的最终的结尾有孩子带来了非常多对于代际之间的思考对于他们处在当下的社会变革以及未来对太空的畅想对自己人生的无意义的一种反思所以我想说对我作为一个当时的观众来讲整个戏其实是结束在一个蛮悲观的调调中的
这也是一个我个人认为米罗劳这样的剧作者或者剧场的创作人人剧作者或者剧场的艺术家的一种城市特别是现场的观众除了有部分的儿童大部分仍然还是欧洲的这种中产阶级小资产阶级的观众群体大部分是 50 岁左右的白人
用一群青少年去这样直面的扮演悲剧以及当下社会新闻中的像古希腊悲剧一样的惨烈的事情并且不带有太多的渲染和浪漫化并且里面有非常多孩子们来自孩子们对于这个事件以及他们自身经历的一种思考我觉得是一个
可能欧洲剧场到了今天发展到今天的一个蛮有意思的一个发展方向也就是说一米罗劳这样的创作者为代表的这一些人开始重新思考戏剧对于人类的未来意味着什么不仅仅是对于当下的观众
当孩子儿童在舞台上用一种蛮陌生化的方式去扮演成人世界的故事的时候
奇怪的是观众却没有陌生化效果我后面会讲那个 OG 剧团的那个新戏以及我看过 OG 剧团的其他的戏也是相似的一种观念非常有意思当我们可能还在尝试或甚至说试图把陌生化的效果当做是一种当下剧场的一个主流或者大家广为接受或者大家愿意追求的一种剧场效果的时候这些剧场
欧洲的前辈们,同僚们,同时代的创作者们似乎又找到了一种新的重新连接剧场和观众触动剧场和观众甚至说哪怕儿童的身体作为一种似乎好像陌生化了成人世界的现实的角色也好或者事件也好的一种工具
反而会带来一种强烈的怜悯甚至我敢说有一种邦德所提到的一种当人处在河流溪流之中但仰着博的一种状态即在里面但同时又在另一个世界里面也就是博奥经常会提到的 Metaxas 就虚实之间的效果我个人对这样的舞台的处理
对于内容和形式的选择以及他对于观众如何参与的一种方式的思考十分感兴趣也是我自己在作品中经常希望能实现的不是将观众从戏剧中隔离开陌生化开异化建立疏远
但也不是仅仅将舞台的事件当做一种心理的流动心理的潜流一种将人简化为心理存在否认了人的社会政治物理意识和潜意识的存在的一种戏剧方式我觉得这两个从形式上看相当后戏剧剧场
的作品反而达到的是一种我个人觉得很多后戏剧剧场并不追求甚至摒弃的一种戏剧演剧模式非常有意思那呃说两句关于整个戏的框架吧那为什么我出来以后也一直在想哈除了挺呃那个情绪挺失落呃我想可能很大的程度上这个失落来自于嗯第一晚戏呃
儿童这么小的孩子在剧场里面对世界如此的悲观和消极让我想到了非常多或远或近的一些我们今天对当下人类文明的一些担忧当然我想可能潜意识里也有很多对我自己的孩子的担忧对于我所在乎的跟我一起工作的孩子们的关切除了它我觉得似乎还有另外一种有那么一点惋惜
这样的作品在中国也好欧洲也好仍然属于非常非常小众我们今天仍然好像似乎觉得青少年上舞台用这样的一种很成人化的严肃的方式演戏似乎是一种禁忌或很多人不敢触碰或很多人认为不太必要的一种方式而
恩提·坎特和米罗劳已经将它变成了一种城市生活中的必须甚至写进他的宣言我觉得这是可能我当时脑子里比较失落或者惋惜或者忧郁的一点但另外一个脑子里马上想的事就是技术层面比如说这个戏一定要用演后弹这样的形式开始演吗
他为整个的观演提供了什么样的一种框定这种框架对于观众来说有帮助吗有必要吗我其实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但我知道米罗劳不是第一次用这样的工具这个他自己叫做 re-enactment 也就是重演或再现或者再度发生再次发生的这个观念
是个非常有意思的他一直追求的方案在他之前的很多的作品中他也经常会采取这样的方式将一段熟悉的文本再现出来比如说他也曾经排演过以这个基督教的传统故事圣经故事为原文本的一种再现他的过程也是用了很多很多儿童做了很多改变
那我猜想这种 re-enactment 带来的是一种将首先不将眼前发生的事情当做是活在当下当做是一个发生在我眼前需要我去体验的一个有低速度墙保护的事件那这里面有明显的一种无论是摄像机的使用舞台
无论是摄像机的使用舞台的现场技术的使用刚刚提到了幼儿童扮演成年人的这种陌生化的效果包括和现场的观众的互动一直都在提醒观众这是一台演出这不是没有第四度枪虽然我一直争论在舞台上使用摄像机
需要有非常多对于影像语言和舞台语言的一种比例的考量我觉得在这台戏里面他的影像仍然过重仍然过多的在影响着舞台上演员的身体和行动但
这是米罗劳追求的 re-enactment 或者这种重演或再现一属的我觉得一种必然可能会走向的一条路那之所以不寻求去 live through 就不寻求去活在当下
但似乎也没有寻求去一定要产生陌生化让观众理性的去看待事件本身甚至进行社会评论那么他就要找到一第三种话语来总结和重申这样一种舞台的形式那这种话语到底是什么那我猜想可能跟 Enactment 这个词就有很大的关系了也就是说
由于现场是一群儿童和青少年所以他们不再扮演特别是由于他们扮演的是成年人所以他们没有试图也不可能去钻进这个成年角色的内心去体验他的人生经历同时由于他的目的也不是去让观众理性的去实现一种社会评论从而总在用儿童的身体提醒我我不是这个角色
那么我觉得它反而起到了一种我觉得一种有意思的将观众换了一个角度拉近到事件中这种拉近更像是儿童在呈现成年人的一种集体创伤当他在呈现成年人的集体创伤的时候成年人事实上是重新体验了一次创伤这就是为什么他不能去
体验他不能去真实的去扮演而是必须要以一种重演一种 re-enactment 或者一种 enact 的方式去再现他因为就像当我们的孩子回到家告诉我们他在学校受到了谁谁谁的欺负谁谁谁在中间休息课间休息的时候踹了他两脚把他堵在了墙角
让他把兜里的糖果拿出来分享或者往他的衣服里面塞泥巴当他们像我们在线这样或者复述这样的内容的时候他唤起了非常多我们作为父母或者成年人的想象我认为这种想象是一种你牢牢追求的这样的一种 re-enactment 的剧场模式一种必须
否则的话我们很容易因为眼前是一群儿童因为眼前使用了打破第四座墙的诸多工具把它当成是一种要进行社会评论的陌生化效果也非常容易让我们会看低好像成年儿子儿童只是在模仿我们而这样的一种演剧形式里面有一个非常有意思的母题是儿童正在成为我们而不是儿童在扮演我们
我个人认为这是非常有意思的在当下的文化和社会张力中邀请儿童和青少年上舞台用这样的方式来扮演戏剧的蛮有意思的一种尝试我也希望这种分享对大家会有帮助会有启发
那聊到米罗劳呢也会聊到他的演出的单位他自己除了在 NT Gantt 担任艺术总监他自己有自己的一个演剧团体这个团体很有一个非常有意思的名字叫做国际政治谋杀研究所他呢这几年呢一直在用儿童和青少年做创作作品当然他也做很多其他方面的非常疯狂的艺术实验
我个人认为联系到之前聊到根特这个场地这个城市在联想到一个仅仅 20 多万人口的城市并且虽然是处在荷兰语区但是一个多语言城市的文化根基我在这个城市中经常能同时听到法语英语
德语 荷兰语不断地在自如切换的年轻人坐在街头聊天这个城市也一度是处在工业革命的前线因为它离英国非常近据说英国的工业革命前期的时候当掌握了这个更了不起的纺织技术的时候英国人一度是拒绝将这个纺织机或者某个品牌的一个机器
运输到出口到欧洲大陆跟特是一个欧洲蛮早的甚至可能是第一个有资本家去通过不带光彩的方式将一个工业革命前夕能够改变我们世界的一个机器带在了欧洲大陆带到了跟特跟特的羊毛和纺织也是过去这很长一段时间城市的一个支柱的产业
而当下当我们翻几乎将工业革命以及它带来的诸多好处和劣迹斑斑的历史翻过去的快要翻过去的时候根特也是欧洲非常率先的进行一种强烈的城市绿色运动的城市那城市中你到处都能看到步道骑自行车的人一点都不亚于荷兰人也不亚于德国人
城市到处都是素食到处都是女性主义和支持巴勒斯坦的标语这是一座极其进步的城市虽然我认为它的城市剧院的观众仍然可能不够多元但我觉得米罗劳在这个剧院的关于未来城市剧院的一种独立的
戏剧的美学我相信会不断的发展因为我还没有看到另外一种演剧模式除了我自己一直相信并实践的教育剧场的模式 TIE 的模式能够如此近距离的在当下的社会像
莫斯科艺术剧院像布莱希特代表的布林人剧院那样和某个阶层和社区保持如此近距离的并且是大规模的系统的实践我还很少能看到这样的当下的当代的艺术形式大多数现存的都是只和非常狭小的一个社区做很难持续性的工作因为大部分今天做这样的剧场的
工作人员做剧场的创作者都需要身兼数职都需要去创造更多的经济的可能性才有可能去服务而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六七十年代的英国的教育剧场运动布莱西特所代表的一种剧作家导演和剧团的模式以及当然
众所周知的莫斯科艺术剧院的导演演员和他的城市中心的观众之间的关系我觉得是一个让人羡慕并且很难再去追求的一种现象那在今天我们的城市剧院可以被称之为城市剧院的演剧模式应该是什么样子我自然觉得根特以及米罗劳提出了一种方案
特别是我觉得它的开放性打破剧场空间的勇敢以及试图想要自我挑战自我焚烧自我批判的一种我觉得艺术家应该有的进取心我觉得非常值得学习那谈到社会参与谈到打破剧场的
传统的演剧模式呢就必须要提到 OG 剧团这个剧团也是近几年扬名海外从他非常有名的《金钱世界》的作品到他异性期间的叫做 TM 的一个线上的戏剧那是一次只有一个观众的戏剧也是我在异性期间在香港艺术节上体验过的一个挺有意思的
虽然只有 20 多分钟挺有意思的一个戏剧模式再到上海将他的《一个人的微笑》等等类似这样的戏剧的版权买过来进行中文的中文演出再到最近他们实际上在戏剧中甚至尝试了一种公共的葬礼的模式再到这个最新的作品叫做《Thanks for being here》
我觉得 OG 集团一直是用他们贯穿史中的一种对人文的特别是观众的一种彻底的关怀
我觉得很难找到一个更准确的词去描述在剧场在他们的戏剧的剧场中坐在观众席里面的一种既坐立不安又很兴奋几乎像是接近幼儿时期的一种对玩耍和眼前要发生的刺激的一种兴奋状态又有点小小的担忧害怕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样的方式互动我觉得 OG 剧团将
戏剧作为玩耍的源头本质发挥的淋漓尽致又将欧洲剧场的一种 2000 多年来的传统继承的非常好对于那种艺术作为挑战社会甚至说像根特宣言那样说的改变社会的一种艺术机制我觉得是在继承而非
只是打破它但同时又对现代的技术以及剧场的新的语言比如说摄像机比如说实时的投影等等一些的技术没有似乎做太多的没有太多的排斥吧在追求一种新鲜的形式甚至说我刚刚提到的曾经也是在节目里聊过的 TM 这个一个观众的戏
也是在被迫因为要在线上去创作戏剧作品我觉得他们一直在回应着当下的世界没有似乎看不到太多的严格的绿条一定在限制自己的创作我这等等这些我觉得都是 OG 剧团在今天作为一个非常年轻的进步的戏剧团体值得让人学习的一天
我知道要参与"Thanks for being here"就期待有现场的观众的参与这是 OG 剧团创作的一个基本的主张他们几乎所有的戏剧我所知道的吧他们所有的戏剧的演出的主体都是观众演员更多的甚至非常接近教育戏剧中的 facilitator 的角色
仅仅只是用自己的扮演来引导真正一切都发生在观众的想象里观众能想象到的能体验到的就是戏剧的全部观众的想象力和他自己的头脑是戏剧真正发生的场所这是我觉得虽然形式上和比如说我所从事的戏剧非常不一样但它的本质是非常非常相似的也就是对观众的彻底的尊重
所以我非常期待当我说走进这个 NT 剧院的时候看这个戏哈但是我也知道因为 NT 剧院的这个是一个很古老的也 400 多个座的剧场我觉得我坐在第三排第四排以后应该不会被互动到但没想到待会想跟大家分享这个互动的形式我坐在相对比较靠后的地方也没有逃过被互动的方式
他的戏剧是这样展开的在大概演出前 10 分钟观众开始入场每个观众入场的时候舞台上是有两台摄像机的摄像机一直在对着观众当然你知道你自己是被拍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被拍以及怎么拍等观众做好了同样场灯并没有熄灭舞台上降下了一个大的屏幕我们看到了重新戏剧的头 10 分钟就是我们看到
所有人入场的场景那两位演员正在通过声音通过站在一个他们自己把自己当成是剧院剧场的身份在评论着一个个走进来的包括我在内的观众哈为什么你一个人来啊为什么你一家子来啊爸爸那么不愿意来所以爸爸随时会拿出手机拍摄剧场上方的灯
会开一些非常幽默诙谐的玩笑那你会发现原来这个戏的和美的亚的孩子们非常不一样他框定观众的方式不同原来你是主体并且每一个在场的观众都被现场的摄像机拍摄过那我在入场的时候呢仔细的观察掌机的演员时不时的会记录一些东西那么也就是这一大段的
戏剧的内容无论是查科打魂吸血的去评论一种带有蛮温暖蛮游戏感非常足的方式去挑逗你一下开你个玩笑会给你带来非常温暖的一种感受特别是当你和身边的 400 个陌生人同时被开这样的玩笑的时候那我才意识原来这一切都是现场创作的没有剧本都是靠演员的
不断地练习我猜想他们一定是要不断地练习的也就是当你看到一个陌生人怎么很快地在陌生人身上去找到值得关注的点并且用一种不冒犯对方的方式去
放大甚至暴露它呃从而产生一种很有意思的自我观看我自己现在想起来的回想的感受当每个人说哎那个戴眼镜的穿黑衣服的男士为什么一个人来一个人来看戏然后呃
你很喜欢一个人到剧场吗然后你为什么这个时候很无聊的左顾右盼我感觉虽然自己被有那么一点点暴露但又有一种强烈的很有意思的剧场被包裹的一种被关注的感受那种感受还蛮温暖的蛮好的所以这些都是演员现场创作的那随着戏剧的展开你会发现戏剧中的所有内容原来都是
提前观众通过之前演出的结束之后二维码扫描进行的一种演出的建议
那这就得提到我到了跟他的第一天我在中午在街上闲逛的时候就遇到了一个人他过来告诉我说他为某个剧院工作他想采访一下想问一下我们一个问题他手里拿了一个录音笔说如果你觉得今天晚上可以演一出戏这出戏应该是什么样的那
所以我当时不知道原来他是为这个 Thanks for being here 这个戏来做的采访所以他一定是在演出前后的这一两个月筹备期间采访了非常非常多的人包括
我手上拿到了演出结束之后的一个二维码你可以在里面去添加你想添加的戏那其中就会有一些非常不讲道理的一些情节突然出现比如说舞台上突然观众席上方有一个
迪斯科的水晶灯然后被很多舞台的灯光照射着于是观众席以及观众的脸上以及剧院的天顶以及舞台上全部有满天星一样非常漂亮的这个图像同时也放着非常浪漫的音乐而整个这个过程其实没有任何道理没有任何理由后面才知道原来是观众介绍说我觉得这个戏中间得出现这个
包括观众会介绍说我觉得可以在戏剧的某一时刻咱们走出剧院然后叫街上的两个人走进来那他们就会真正的走出剧院去叫街上的两个人进来他们可以自己选择待一会儿还是离开所以整个的观众席的感觉就是被演员和
都称之不了情节可能有一个基本的流程在带着走但他们每一个呃每一个段落相互之间又没有似乎明显的一种联系嗯看到最后看到各式各样的尝试各式各样的不同的一种嗯对于观众的调侃对于观众的一些反馈的一些
比如包括演员对口型将很多像我那样的游客对着录音笔说出来的话又在演演又在剧场里重新再现了一遍你会发现很多人的想法非常的荒谬但自己并不知道或者有些人的想法是一种非常自以为是有些想法会说有些我现在还记得很多观众说我觉得你们这个戏应该把整个的剧场史都演出来
然后观众会然后有些观众说我希望我看到的戏是里面演员会热泪盈眶那现场的演员就会真的努力让自己热泪盈眶所以看到最后虽然很多的细节并没有明显的一种结构性但你会慢慢的似乎感觉到原来 Thanks for being here 的一种
超越剧场超越形式超越剧作超越演员超越观众超越看戏的一种似乎离开了这个戏剧本身的维度我特别想提到这点是因为
我在几年前体验他们的线上戏剧 TM 的时候也有非常明确的感受就是你会一开始有点狐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有点被他带着走那个戏是他一直在采访我由于现场只有我一个人我无处可逃我必须得跟着他一起去扮演但到最后才发现原来他关注的点和我关注的点非常不同这个戏也一样最终有一种原来感谢你的到来
不一定真的是感谢你到来这个剧场我觉得当我在走出剧场的时候虽然没有那种强烈的像看美甸的孩子们那样的一种非常清晰的感受反而会有一种非常放松的一种哦原来我来过似乎刚刚我去的是另一个人间另一个世界
在那个世界里面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人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人的奇奇怪怪的想法我在那待了一个多小时听到了一些想法也许我们的人生就是这样也许我们就是来到了这个世界上这个漂在宇宙中的水球上我们在这儿漂了 80 年 90 年
我们来了听到了一些事看到了一些事认识了一些人我们投入了一些事情我们把自己从一些事情中挣扎的梳理了出来我们说话我们吃饭我们睡觉然后我们就来了所以有一种强烈的好像自在舒适的感受这也是我想提到的
虽然舞台上是摄像机是屏幕是观众在表演是现场几乎场灯没有按的时候是没有剧本是诸多这样的一种使我们不断地提醒我们此刻处在剧场中的陌生化的工具但是作为观众却没有陌生化的效果的体验
反而感受到的是一种和舞台演员特别是演员尤其和自己以及和自己身边的共处同一空间的观众的一种深刻的连接这是我一直非常喜欢 OG 剧团的一点我认为当下的剧场
在今天这样一个每个人的口袋里都有一整个宇宙都可以动动手指头就搬动很多很多的信息的巨大的网络有这样的能力的时代剧场这种物理的空间人们要做到同一个空间里面去注视的舞台注视的你我我认为今天要重新的去回答剧场在今天的意义是什么而我认为其中一个非常重要的作用就是连接
我们的文化很显然变得让人和人之间越来越疏远人和自我也越来越疏远人们变成了某种程度的信息的承载物我们很少有通过叙事讲故事来反思像韩敏哲在他最新的一本书《叙事的危机》里写的一样他说人类已经没有了篝火
人们不需要在围坐在篝火的时候周边讲故事而仅仅需要动动手指头去看那些信息而信息只能叠加不能反思而这两三千年的文明中人们都是通过故事通过历史去反思的而只有反思才能够制造新的文化新的语言新的方式
那我觉得 Thanks for being here 这样的作品或者 OG 剧团这样一直虽然每部戏的形式不同但一直秉承着的一种创作逻辑让我非常敬佩我当然更敬佩他的演员的能力但我猜想这些演员都是经过非常严苛的训练出来以后
也和身边的人聊说我似乎感受到强烈的一种说当下的演员对于演员的技能库要求的能力跟以前不太一样
那过去我们说演员要在舞台上塑造角色需要有研究角色的能力或者像我们经常爱提到的演员需要有导演的思维需要能够对境遇有一个全方位的 360 度的认识而看了欧洲这两部戏两部活跃在欧洲剧团也都是非常年轻的 70 后的创作者甚至欧洲剧团很多都是 80 后 90 后的创作者看到他们的作品就发现原来演员需要有其他的技能首先
恐怕在这个世纪之前没有任何的无论是斯坦尼斯拉斯基布莱西特戈洛托夫斯基康托邦德无论是谁似乎都没有要求演员要掌握在舞台上使用摄像机的能力怎么用它什么时候推什么时候拉什么时候摇什么时候移什么时候嗯
将自己作为舞台的身体和掌机是投射在屏幕上的图像融合在一起这些似乎都是 21 世纪的舞台演员的新的技能同时似乎这里并不要求他们对角色有什么强烈的探究和创作能力因为他们甚至都不需要角色
但同时他们又不是将观众梳理开作为一种自我满足或自我疗愈的一种美学的意淫他们又充满着强烈的对于观众的爱关怀邀请感我觉得这是非常非常难以做到而一旦做到会让剧场空间变得十分不可替代
那这是我觉得 Thanks for being here 这个戏以及 OG 集团一直给我带来的那希望这个戏有时间到中国来演出我相信他不害怕剧透是因为也许他来再次走进这个剧场的时候我看到的将会是另一出戏因为他的观众不同而这我相信是大家希望和热爱戏剧最大的和其他艺术形式的不同
也是我觉得今天我们仍然可以在剧场中创作继续创作新的形式继续寻找新的内容继续去重审我们和观众的关系的一个巨大的灵感给了我非常多的启发所以我才决定今天录这期节目也希望对各位会有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