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sode 73: 社会学家看「亚裔诉哈佛」（下）：斗争策略漫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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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裔就是很多朋友都提到过他们最讨厌的一个问题就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被人问 Where are you really from 讲了我是加州人他们一定会追问说你到底是哪来的就不相信你是美国人这样子的很多亚裔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子过来的所以

而且我觉得这个社会责任感一部分也是社区关怀之类的也是基于你有钱有闲的这个基础上吧中下层阶级的孩子可能很大程度上就算有这个关怀也很少会有这个能力和资源去把它辅助实施所以郭文杰这个又回到了一些这个阶级和种族的这个交叉上面

对我之前很多这个研究就是中低收入群体的这个亚裔家庭的小朋友其实下课以后做的第一件事是到爸妈店里去帮他们去看店接接电话或者是什么接待客户很多时候他们做作业就在这个爸妈店里做他们根本没有时间去搞什么社会活动或者像什么各种各样的 campaign 所以亚裔最后就把这个教育作为唯一的一个他们在美国安身立命的这么一个斗争策略

他们觉得其他方式可能都成本太高或者是不大容易去实现当然肯定会有像丁老师刚刚举的这样的成功的例子但这种例子对于绝大多数亚裔来说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参考的坐标吧就很多人其实做不到这种所以大家可能觉得我们还是安安稳稳去读书然后最好是采取中国的那种高高好方式一考奠定终身完全看分数这种

其实大量的研究里面

可以看得出来像美国的这个教育系统实在是太过就是不够标准化不够透明化就导致这里面有大量的那个家庭背景可以起到影响的空间其实相比之下反而是东亚的教育系统在这一方面更加有利于平等化吧其实我是所以对于说怎么改善这个状况吧我个人就是也想过一些问题

其实天龙也很理解为什么教育维权会成为今天亚裔的一种主流的一种参与政治的方式为什么会以这种方式出现在政治舞台上就确实因为它是他们很多人的饭碗就是我可以不抛头露面我可以忍受同工不同酬或者说是玻璃天花板但是你现在要砸我的饭碗我可就不能忍了所以有这种状况

至于说调和这个问题就是说我个人的策略你们未必会同意就是我觉得事实上还应该增加大学自治

因为假如说每个大学还是能有比较大的空间来自己挑选这些学生的话那我很显然有的人应该看到我如果搞一个东亚多招多东亚学生的一个大学会比较有前景这些人学费要申请助学贷款的人可能也比较少然后

做出学术成绩很快我就 SSCI 就已经那个分数就比较高然后同时应该东亚裔既然对腾校如此不满应该自己想办法建立一个大学就像布兰戴斯大学对吧还有像 Howard University

就是他们有一些那种传统非裔的传统非裔或传统犹太人或者传统怎么着或者是像杨百汉传统摩门教那为什么东亚现在已经有那么多成功人士而且东亚而且亚裔在美国的人均家庭收入都已经八万多了

人口也有几百万了难道我开一个稍微小点的精英一点的学校我还做不到吗我觉得如果开一个这样的学校并且绝对不要联邦资金然后我只招东亚裔其实这样子也不失为一种方法然后如果哈佛还喜欢其实可以啊法律上不可以吧只招东亚裔是不可以的吧

可以搞成一种比如说表面上是不能这么宗教类学校只招信奉亚裔宗教信仰教徒只招就是儒家对

儒家道家,招起来修仙小臣辅佛教之类的我记得之前有数据说亚裔给母校的捐款就不如其他族裔高所以有人拿这个来说有些学校不喜欢招亚裔是这个原因

但我没有看到具体数据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这种说法吧它可能存在于稍微早一点的时空应该说这些年我个人看到的亚裔的捐款还是非常的活跃你就像前段时间好像是 Panda Express 的老板又捐了好多钱给加州的某个大学然后这种大大小小的捐赠还真的不少

所以可能一切的东西可能现在还不急于得出结论吧说不定再过些年以后因为这亚裔他已经不再是以新移民为主要群体了大家在这里过了二代三代了会有一些完全不同的变化但亚裔的生育率又不够高这二代三代如果没有新移民大量涌入的话这亚裔人口的这个规模又上上不去对吧

这也是一个挺困难的事情就看你看当年那个排华以后然后通过 1922-24 年这移民法案以后亚裔的人口是不仅是没有增长而且就整体是在快速的下降过程之中就如果没有新移民涌入的话靠亚裔自己的这种生育率去解决这个问题我觉得不是一个办法还是得尽量让第一代移民能够

更好地找到在这个复杂的政治体系中脱颖而出的办法吧或者是这种更有利于他们自己但是不会和其他族裔产生强烈冲突的这么一种斗争策略我觉得像克林斯老师这个提出的直接把文凭废除可以解决一切问题

就直接把教育系统的问题全部解决了大家可以转移战场其实我之前看了我没有完全看这本书我在网上找了一些介绍然后看了一个朋友写的书评我对他的一些观点是应该说心有戚戚焉就是说首先用学徒制这一点我特别的赞同

就是就还回到阶层的问题就是说有一个阶层错配的现象就是说有一种观点认为其实无产阶级上大学对无产阶级和大学都不好就是这句话可能听起来不是很让人舒服但是有那个 mismatch 理论基本上它的本质就是在说这件事

像学徒制他的优势可能就是在于他一方面就是我们知道现在大学已经贵的离谱了那很多年轻人他好不容易上个大学他多多少少还要再交一些助学贷款啊什么借一些助学贷款他还是让他继续的处在一个比较困苦的状态上

但是如果是但事实上很多知识都是可以通过学徒来学的甚至包括林肯曾经也就是律所的学徒这个其实对我们说学徒可能听起来就有点有点那个太老气就其实他很多很大程度上也可以说是实习生制度也好或者说是在职培训制度也好因为那个克林斯他主要的一个观点就是认为

你在学校里面学不到东西绝大部分跟你的工作和实际技能有关的东西都是在那个进入职场之后才学到的学校在那里本身它就是一个统治工具

所以他才会这么激进的提出我们直接废除文凭并且从法律上就直接禁止把文凭和工作的准入门槛联系起来这样的话那整个教育系统就可以剥离出去了就从这个不平等的再生产中剥离出去然后他爱生产知识也好他爱培养无用的灵魂也好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因为大学的这种机构的产生它最早就是出于这种贵族需要他们确实是有钱有闲并且有多余的关怀和对世界的好奇心他去探索一些东西

然后现在很多的这种大学普及化特别不仅是在美国也包括中国还有台湾人人有书念最后结果是好像确实也没学到什么东西出来也还是在拿着很低的薪资干着很机械的工作

这个也就加强了就是说以后跟我们今天话题有关的话就以后亚裔到底是不是还应该把这个文凭当个宝或者说他们是不是在实际上就是亚裔特别适应这种状况可能是因为他们更认可当前的已经建立起来的这种建制并且就是极力的挤入这种建制

像克林斯的这种观点吧基本上就是要摧毁了他目前的建制对对亚裔主要就是在适应这种像美国现在的情况确实是教育很大程度上解释了你的出路

所以亚裔就是在这种已经建立起来的这种机制上面去努力的适应它对像克林斯老师提出的这个就是彻底的从根本上把这个制度打垮虽然可能性很低但是可以说到更有革命性吧我觉得这边还有一个就不光是亚裔的适应的问题亚裔他一开始他来到美国他已经是被这个美国的移民系统给筛选过了一遍

你看我们留下来的亚裔都是像你我丁老师这样当年留学签证过来然后在美国找了一份好的工作然后获得了非常高的比美国本土人还要高得多的教育然后通过这种方式然后才经过漫长的移民的排期等待然后才留下来

就这个已经把亚裔筛选出来是一群非常会读书的人然后之前有一个研究也是我老板周周老师做的研究周周美老师做的研究就是发现亚裔来的这些移民他的受过高等教育的水平比自己国内的其他的人要高得多然后比美国这边的人要高得多就存在一个所谓的 hyper selection

就这些人哪怕留在国内他们也是受教育水平比本国人要高很多的这么一群人比如像我们这些亚裔移民亚裔移民他基本上是读完了大学本科教育甚至在这边平均来说可能是算过来应该是读了多少年

17 年还是 18 年就相当于已经是读到硕士中间这个阶段了而你看如果如果华裔来的这些移民都是读完了研一研二的这种平均水平那国内的这个根据 2010 年的这个人口普查我们国内现在才刚出二啊对吧就这些人这些出国的这些移民本身就比

他们在国内会应该也不会差对吧他们就已经是在这个教育系统中千军万马独木桥一路杀过来的这么一群人所以他们当然就很适合这种以教育作为这个评判标准的这么一套游戏规则而且在美国这边因为存在这个各种各样的这个种族歧视然后如果你能通过教育直接空降到美国的中产阶级绕开很多这个针对种族的这种坑

那何乐而不为呢对不对大家这都是很理性的在选择自己主义最适合自己最适合这个家庭的这个玩法吧那读书对我们亚裔来说就是一个比黑人要上街去斗争更有效的这么一个解决反歧视的这么一个斗争策略如果你一旦混成中产你一旦搬入这些白人郊区的这些社区然后拿了这种

中上层的这种收入你就不会遇到很多黑人或者其他少数族裔在现任中共中天天要面对这些事情而黑人他们就没有办法通过教育来解决这些问题他们可能就只能通过这种街头抗争啊或者游行示威啊占领华尔街这种方式来就不同的族裔选择自己不同的斗争策略跟自身的这个情况有很大的关系是

事实上我个人感受到其实这次这几年的压抑维权还是让大家去好好思考了这个问题除了刚才我讲的就是有的人有很多组织提出来一种替代性的 AA 按资产按收入或财产 AA 以外还有人注意到其实高等教育已经是社会再分配的一个比较高的一个环节

就其实能够进入这个环节的黑人或者是西班牙西语系的人他已经差不多也是他们族群里面比较精英的人了

我在纽瓦克住了三年我自己知道就像纽瓦克那里最低的时候高中毕业率只有 32%然后把高中的那个标准降低很多了以后也只有六成事实上就是大家都看到其实除了这个高等教育高等教育以外吧还有很多的别的工作去做但是

确实是在这种对话争吵还有那种充满情绪化的针锋相对以后大家看到了各自的一种困难我看到过很多黑人

在各种新闻的留言里面替华裔说话我也看到很多很多不同的华裔为黑人说话所以我个人对这个整个维权是还算是比较乐观我总感觉这种对话还是他最终会导向一个比自己闷起头来会好一点

就让亚裔更多出现在这种公共事业里面包括最近这个电影 Crazy Rich Asians 让大家忽然就觉得原来我们身边有这么一群人他们的这个事情还挺 dramatic 的这可能能改善之前天龙讲的这种

压抑的这种永远的永久外国人的这么一种身份我觉得媒体的可见性也挺重要的就丁老师刚刚提到的电影这个我觉得是挺重要电影本身质量如何或者说故事如何不重要但是它这个能够体现一个族裔的存在这个本身挺重要的我现在因为在刚好这一阵子在西海岸住然后

体会很深就是这个《Crazy Rich Asian》这部电影在西安上的场次特别密集你就能看出这个人口结构来

对我想补充说刚刚丁老师讲的高等教育以下的这些基础教育的问题其实大家盯着高等教育的 AAA 其实很大程度上我觉得是因为基础教育没有办法解决基础教育美国的这个问题比高等教育可能还更难解决然后因为亚裔还可以直接空降到这边我们

觉得基础教育对我来说完全不是问题所以我们就盯着高等教育那一块其实对美国我觉得来说更大的问题存在存在在基础教育存在从幼儿园到高中这一块是吧这个种族这种事实性的隔离然后这个内层区的这种衰败这种种问题导致很多少数族裔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竞争到跟你来拼高等教育这一步他们就已经在这个整个的这个

这个学习生涯中给掉队了而这些我觉得还是美国真正需要花时间去处理的事情但这些事情因为比较难处理然后这些事情跟亚裔也没有太大关系所以亚裔不会积极投身到

基础教育改革这一块而黑人可能更关注是基础教育黑人或者是拉拉丁裔可能更关注基础教育这块是否能够更公平的获得来自这个州政府的资金啊或者州政府能不能在这个遇到经济危机的时候不要第一个砍的就是教师的工资啊你看这两应该就今年吧今年不是很多这个教师工会

都走上街街头要求去涨工资啊去罢工啊像我们亚利桑那也遇到这样的事情是吧连续罢工很多天然后其实真正我觉得最大的问题是在基础教育这块而这块其实这个问题大多数时候是没有进入亚裔的事业的

所以我想问你们二位一个问题,就是说因为像我自己当举者迷,可能我跟这个活动因为有很多情感的联系,难免会看不到他的一些问题,就是从你们二位观感或者是思考来说,有人觉得这个亚裔维权怎么做比较好吗?

或者说你们觉得还有什么可以该怎么弄可以让它做得更左右成效或者说是更加能达到我们之前讲的减少一些不必要的误伤等等我总体来说我觉得亚裔的任何政治上面的行动就是不管初衷是怎样的结果是怎样的在政治上能够联合起来有策略的进行共同的诉求和行动我觉得这都是值得鼓励的行为

我觉得怎么说就像我刚刚讲的我们不能把教育作为唯一的这么一个斗争策略或者不能只把事情盯在高等教育这一块你也得参与到这个政治中心你就得

在各种政治各种政治领域的话题都有自己的立场而现在亚裔在绝大多数问题上立场是缺失的或者说是居于一种很次要的地位比如说关于什么种族问题啊或者关于这什么比如说一些其他族裔更关心的问题亚裔绝大多数时候他们是缺位的他们是失声的如果你要让其他族裔关心到你所关心的问题那你就要关心到其他族裔也关心的问题

你讨论教育那可不可以多讨论讨论基础教育或者多向政府施压给这个内城区的这个居民多一些这方面的教育上的补助或者说是考虑像这个在基础教育上给这个其他的少数族裔一些政治上的这种倾斜让他们起码有机会去跟你去评大学而不是在

早早的就掉了队但现在我觉得亚裔一个最大的麻烦就是他把这个同志性的这种思维给扩大了他觉得啊我不仅在高等教育这块我们要跟哈佛去斗争要扩大我们亚裔的这个录取率同时我们在基础教育之外还要保证这个亚裔的这种优势地位比如像纽约这边他们就说啊我们这个三大特殊高中我们

就是要不能让其他的这个少数主义给扩大其实压抑战的比例已经非常非常高了对你完全不愿意把蛋糕和别人分的话那别人当然就不会拿蛋糕跟你来分这就是个利益交换你只想获得不想付出那是不可能的对天龙千玉讲的蛮有道理的

所以我觉得主要是两点第一你得在各种方面议题你都得参与进去你现在开始参与教育议题是好事但现在还做的远远不够你得其他地方上各种议题你都得表态不管你是保守主义的态还是自由主义的态你总得发出自己的声音来不能光盯着自己这一亩山分地自己小孩要要奥路学自己小孩以后要工作是吧第二就是你总得做一些

让步你在这个地方不让步你在别的地方就得让步你就得排出一个政治上的优先级来如果你觉得高等教育对你来说很重要那你其他地方是不是可以让多一点利益给其他族裔如果你什么都想拿的话那你就没有办法去做交易了对吧政治最终是个 compromise 最终大家是要去妥协是的我会同意天龙讲的东西

然后我也觉得就是接着你这个话讲的话就是说至少在亚裔的精英群体里面应该考虑到对其他族裔的这种关怀特别是对亚裔作为这美国大共同体中的一员的这种 sense of community

应该去增强不要老想着不掏钱还想占便宜把便宜还要占尽而是想着我是不是能创造出一种秩序假如说我认为我亚裔的文化是有优势的话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创造出一种秩序供人家消费然后同时扩大我的这种文化的影响力呢

比如说就像刚才我开玩笑说的搞一个不一定要去争人家的那个大学那个不一定要去争工历的特殊高中自己也可以办一个福利性质的高中说不定办的比人家还好其他主义还争着来考因为

因为科兴斯这本书它是 40 多年前写的然后我其实最近也在想说现在这个信息技术的发展呢有可能一定程度上可以挑战这个教育在社会里的重要的程度因为现在我观察到硅谷这边有好多的那个也不是很多但是现在开始出现一些编程学校它是完全不看你的教育背景的就只要你通过一个基础测试你就可以进来然后是全免费的编程学校你学成了之后就可以进软件公司工作

然后我们现在也知道现在软件工程师是美国收入最高的一个群体所以它其实跳过了教育就是基础或者正规教育的这个环节那我在想说这个就像刚才丁老师说的这个福利性质的也可以有类似这样的这样的机构就是亚裔也好来办一下这种这种可以走捷径所以

虽然它可能里面一定程度上有泡沫现在这个对软件工程师的巨大的需求但是我觉得它挺有生命力的一个东西现在这边还是挺活跃的这种变成学校

对刚刚我想也想继续就丁老师刚刚说这个再扩展一下就讲这个文化吸引力对其他亚裔如果觉得自己这种教育这种重视教育的这种文化对其他族有吸引力的话那就可以把这种文化传播出去更有效的传播出去比如说虎妈的那本书虽然这本书在社会科学界对

被批得一塌糊涂但是我前两年看过一篇文章就让我很受感触就是一个美国女生写的她是说如果我妈是个虎妈的话我现在就会怎么怎么样她的文章其实就说明这虎妈的这个

成功学的理念就已经感已经感动到了一部分美国的白人或者是其他族裔的人对其他族裔的产生了一定的号召力大家觉得可以通过这个胡妈的这种教育方式让自己变成一个更好的人或者对社会更有用的人这就是亚裔的这种文化的这种对其他族裔的这种吸引力当然胡妈的方式我们是否正确是否有效或者是对其他族裔有没有更好的替代方案我们可以去讨论但是类似这种

举措我们可以做的更多不过这样的话就会是不是会一定程度上固化一些刻板印象就是如果我们把它正式作为一种我倒不是说一定要采取虎妈这种非常刻板印象化的这种教育方式但可以通过而且也不光局限于教育你可以扩大自己的文化影响的一个方式很多种像我们一开始刚讲的这个什么 crazy rich Asians 是吧这也是一种方式

就是通过各种各种方式让其他族裔向我们靠拢而不是我们向其他族裔靠拢这会也是一个解决问题的方法或者经常你说黑人或者西域的小朋友不爱去读书他们家教不好那可不可以把我们这种重视教育的传统带到西域或者黑人社区里面

其实是有一些方法的就是比如说这个 Bezos 这个亚马逊的老板他最近他提出来的一种做慈善的方法就是开这个 pre-school 因为他的理念里认为就是人最早的行为模式受影响最大就是小的时候

所以他就开很多慈善的这种 school 那么我想起这个电影就是当幸福来敲门里面威尔史密斯演的爸爸他就是把他小孩放在一个唐人街的 pre-school 因为可能唐人街 pre-school 或者 homestay 那种可能是最便宜的所以他放在那边

但是假如有时之事如果愿意掏钱做点慈善的话其实他也可以成立这样大 non-profit 来赚取这个政治资本然后同时给很多有教育能力的华裔就是提供工作岗位也不失于也是一件美事吧所以讲到这个培训班的事情我想另外一个研究就是

他比较这个华裔社区跟西域社区的黄叶他发现华裔社区比西域社区最多的最大的一个差别就是华裔社区有非常非常多的培训学学校各种课后班而西域社区就缺少这种跟这种教育有关的这种基础社社就比较缺失

那我们可不可以到西域社区去开培训吧就像刚刚丁老师说的我们一定慈善的性质或者福利的性质我们可能收的费用不需要华裔社区这么高我们收的低一点让西域小朋友更爱去学习这微微常不是件好事当然可能有些非常零和思想的华裔就会觉得如果他们真的会学习的话那当时我小孩读不了书怎么办

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觉得后一种情况吧发生可能性不是很大

因为他可能会这样想我才不管人家考不考得上我先把这钱挣了再说就是假如说假如他抱有一种非常灵活的思想他应该是这么思考的然后他心想反正我孩子已经上了比如说私校了那我在这边竞争小一点蓝海一点我开个培训班教教这个西语译

所以他肯定就是反而我自己的感受就是只要往前走只要更多的参与到他这个社会里面这种刻板印象往往就是一种还没有完全认识接触不够的一种结果但是如果接触多了就好像我们很多人会在黑人有刻板印象但是对黑人接触越多人我想可能是黑人

刻板印象会越少一点只要能够更多参与另外刚刚提到这个我想到感觉那个华人特别是我接触到的更多的可能是留学生我感觉大家的这个 implicit 的种族歧视的心态还是就比较普遍的不管是表面上直接说出来也好或者内心想嘴上不说也好我的感觉是在这个

亚裔新移民里面对其他种族怀有一些敌意或者刻板印象的这个情况还蛮普遍的这个可能也一定程度上阻碍了我们刚才说的这种跨种族的合作和博弈或者互相的

帮助和关怀的我觉得语言这方面是个很大的问题因为来的这个亚裔移民被美国移民法筛选了然后绝大多数就相当一部分人或者占多数的人其实是理工科的人他们语言沟通能力相对略欠缺所以他们跟其他族裔沟通起来这频率跟时间就会比较少你接触的少的话这种误会产生的概率就会更多

那你们看你们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我觉得今天我们讲了很多了我个人没有什么太多要补充的就是想提醒大家可以借这个机会

关注一下这个事情因为 10 月份我忘了是哪一天但是就要宣判这个案件我们今天聊了那么多他的起因背景动机还有各方的那种理性还有他们的选择如果这个案件宣判了以后又会有什么新的变化然后会有怎么样新的讨论我觉得这是很值得去关心了解的一件事情无论是

朋友他已经生活在美国或者以后打算长期在美国有什么计划的话其实这也是蛮重要会迟早会放在他们面前的一个问题我其实还想补充一点就是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到中国跟美国

都有类似这种 AAA 的制度像我们国内不是有给少数民族加分的因为之前我去厦门大学参加一带一路的研讨会的时候当时就有几个同学提出这个事情他们觉得这个事情对汉族不公平或什么的但其实你有没有发现好像就只有中国跟美国这种地域辽阔然后人口结构比较复杂的国家存在这种

AAA 的这种制度你说一些比较小的国家比较像什么日本啊或者是韩国啊这种地方他们国内就犯不着这样因为人口的军制化程度比较高我们一样不会像我们中国或者美国这样就是什么存在比较大的这种阶层上的这种分化或者是族裔上的分化可能我觉得对于像我们这种所谓的大国吧迟早会有这么一个 AAA 的这种东西出现 One way or another

不管你是族裔 AA 还是种族 AA 还是阶层 AA 还是地域 AA 民族 AA 他总有个 AA 会出来而且这个事情你说一往回看当年明朝的时候已经有类似的这个南榜中榜北榜就是因为南方人太会考试了那北方人他们这个科举上不来那就只有大家这个是吧然后这个大家就分分开来去阅卷是吧然后给不一样的分数这其实也是一种 AA

对吧所以我觉得这种事情是不可避免的如果你生活在美国跟中国你想说两个国家的这种多样性给你带来的好处那就得承担这个国家的

国家统一民族团结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天龙讲这个是有道理的就是说因为很多国家是民族国家单一民族国家它的内部的那种沟通成本是极低的极端例子就像冰岛对吧总共才几十万人说不定大家跟互相都能扯上一点亲戚关系所以他们要做任何的无论是全民的高福利还是高税收都是比较简单

但是同样的议题可能在一个次国家的共同体比较多的一个环境里面就会成为问题只要还要保存这个大共同体的边界就一定会出现这种 AAA 的状况

个人如果我认为自己是一个亚裔的话乐见于亚裔就是能够参与这个大博弈然后学到经验和教训同时就是能够更多的想到就是如果我享受这个大共同体我可能得为这个大共同体做些什么就像南方的人擅长考试但是

北方人虽然不擅长考试但是他们擅长武力输出啊就是真正的要对这个东西南方人能够还能在这有一张安静的书桌是因为有北方人帮你扛着就像是我们今天想在国内的朋友享受外卖的便利那是因为有很多人他大雪天还在送外卖或者怎样

在美国也是就是大家发现自己跟其他人之间的联系就包括今天大家享受的很多权利可能是其他族裔争取来的那么我们今天有的一种美国的一种比较文明政治秩序也是由他的先贤或者是之前的人流血的

等等换来的所以如果他想要继续享受这个大共同体的话恐怕还真的是要做出一些牺牲然后做出一些贡献让大共同体更好一点不要问国家为你做了什么要问你为国家做了什么感觉我现在对美国政治也挺失望的

虽然说这个既足以利益群体大家自己还是要在现有的政治之下争取权益但是现在这个最高法里面已经有两个两个受到性侵指控的大法官进最高法了这个整个事情对我冲击特别大搞不好我们可以看到这个美国是怎么退回到 1950 年代这也不失为一个比较新鲜的体验吧那今天就这样

好的谢谢二位谢谢选美播客是 IPN 网络旗下的节目我们的网址是选美.us 我们推荐大家使用泛用型播客客户端订阅收听这样能在第一时间收听到选美的更新我们在微信上有公众号 IMElection 并在知识星球开设了付费读者栏目每日更新最新最快的美国时政要闻和社科研究动态并附有专业人士的点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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