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之歌》

15 年前的 1998 年是个多叙之秋这一年中国长江流域爆发特大洪水过亿人受灾这一年美国总统克林顿因莱温斯基性丑闻案遭到弹劾这一年法国首夺世界杯足球赛冠军这一年《还珠格格》上映风靡全球华人圈打破所有中国电视剧收视记录

这一年中国日后呼风唤雨的门户网站纷纷亮相上网成为中国网民新鲜而又时髦的高消费活动这一年印尼发生黑色五月暴动排华事件数万印尼华人受到有组织的杀害与虐待伴随这些大事的发生也有那么一件小事 1998 年 4 月 1 日一个爱耍贫的主持人与一个跑题跑不停的节目

登场开播了《枪枪三人行》周一到周五你们好 我是窦文涛来认识一下我们本周的两位嘉宾李春和张坚平李春是专栏作家了哎哟 哎哟 哎哟瞧瞧我都是跟什么事放在一块的

今天我特意穿上了 15 年前做第一次的时候什么叫做第一次第一次第一次做的时候穿的就是这个制服

不是吧你这个好多了吧比 15 年前那个那当然 15 年前是 200 块钱的今天是 2000 块钱的我这才搞清楚这节目为什么不靠谱 4 月 1 号开播的不是愚人节吗

你这个节目不是我记得当初说是个比较认真的一个时事节目原来是有这个想法原来的标题英文的标题英文标题是什么什么就是在你后面的头条新闻对是一个认真的新闻谈话节目但是因为我主持了所以就是我跟你讲今天我们做这个节目我先得声明我是这个寿命

我是被命令自己纪念自己其实这不合我的脾气你想我多低调我哪喜欢就会自己悼念自己对徐老师看出我今天这事的用意你看领导上倒是真的给了就说做这个节目这个棚我们换了棚了比平常大一倍观众看不出来观众能看得出来你看领导上为我们这次活动还专门

用了我们平常的背景专门用了平常的背景换了两块电脑上画了这两块十五周年知道吗听说就光这两个大家看得出来莱维斯基躲在后面这两块板子听说就花了不知是十几万还是十几块就是

死起坏了所以还让导演给我做片头但是我跟这个导演特别强调了我说你们平常老做那种吹牛的宣传片我说你就不能反其道而行做一个谦卑的我们就是非常低调的一个平时的一个片头所以你看看下边这个片头你就能看出我的为人你跟导演看一看

啊

这得有几个伟大啊这毛主席都才他也是按我说的去做了我跟他们讲嘛我说这个我们谦虚不是一种美德呀谦虚是事实真相我说跟这个宇宙的创生和毁灭相比强强三人行算不了一个大事件嘛

最多就是个中等的事也算是刚才是开玩笑因为我觉得没什么可以吹的所以我就定名为一笑了之现在才正式开始这个片头

我呀就让他们说呀咱就是给大家周末一个乐你们能不能从这差不多四千期节目里啊找点什么好玩的哎我发现真有意思

就说这个明星并不是我们节目的这个主要内容明明星是咱们节目的一点花絮可是很有意思你看啊有些个历史年代是用历史事件来定位时间的你比如说你说辛亥革命那就是 1911 年到 1912 年对吧一说 1949 年就中华人民共和国对吧但是在今天啊我觉得这个名人年代啊

是不是明星的脸呢就是咱们时代的年轮我跟你说要讲明星访问今天的那些个综艺节目比我们美轮美奂的太多了可是啊年纪大的节目它有个好处我握有啊这些个明星 15 年以前的样子

你们肯定觉得很有意思打头的一位我要选择一个就是这个没有年轮的年轮就是他这 15 年我觉得就跟没过一样那就是刘德华瞅瞅

今天是我们这个周末明星三人行首期节目所以要请到你这位天王级的巨星来捧场先给我们大家打个招呼吧大家好我是刘德华然后很高兴能够在这边跟大家聊天希望今天可以聊到一些事情大家很想听到的哇对

李嘉欣今天對觀眾也是很體貼特別用頭髮編織了一頂帽子戴在頭上對 是一個真假的頭髮的混合有真有假的對 一個帽子黃色的部分像草對不起 黃色的部分是真的頭髮

大家好 大家好 现在不止三些观众朋友们一起行吧我们哎 不过你给大家打招呼我觉得是不是真面目也给大家看一下我的眼睛是很通透看得很清楚的看得很清楚对 你看一看你能不能像我这么清楚我更加清楚啊对 现在也给歌迷造成一些杀伤力啊

要是什么时候我们需要演一个女游击队长的女生吗我觉得可以啊 完全可以啊她自己觉得能力够了但是你的外形绝对是局限的不 我觉得这个东西是怎么说呢你看我现在是这个样子那我也许这样又是另外一个样子我觉着还在那样那我自己觉得我自己觉得可以我真的觉得可以觉得可以对把枪举起来哎

这里就你跟徐静雷两个人是青少年长大其他人真没什么变而且徐静雷原来 15 年前跟现在真不一样就你们两个人成长了其他人都叫著言有数他们就是明星你们那个时候就不是明星渐渐成为明星他不只是明星而且是这两个人我觉得看起来有点嗨因为

有点可怕你不只看到刘德华我觉得是有点可怕黎明也是有点变化的我觉得这是自暴其丑我怎么看当年的自己就觉得

看得冒汗对一定是这样我就是在想做这种节目实在没什么好处因为你等于要被迫看一下自己十几年的变化你这么一被迫下你会觉得很难受的你别说别的就平常我们这个节目我 15 年来 14 年我参加也做 14 年嘛

14 年来我基本上没怎么在电视看过平常我在酒店一开电视要是正好碰上这个节目我立马就转台我最怕在电视上看到自己的样子你就害怕面对自己他是没什么变化的但是有没有变化待会再说但是现在再请你们看看几个明星看他们有变化没有再看看

像干导演的平常在外边也免不了接触一些其他的异性那么徐帆可能多少就有点意见那你怎么跟他说呢我是跟他说他好比锅排骨炖着呢这是大菜你放心最终肯定得吃你别的大菜当然为了使这火候有足够的时间煨好了我在饿的时候呢

也得吃点这个蜂蜜面这些道理他经常听完了之后觉得两个字就是说狗屁说说你这个做发型怎么辛苦啊就这样装扯抹胶扯我这没用我这才半寸太短了你这个

我们是同一家公司的所以我真的是希望这公司里面所有的艺人都非常的优秀那我属于他师姐他属于我师弟他比较晚入门是不是你们这个烟台话发音就得你觉不觉得他咬着牙说话呢我觉得你有点这个好像跟不是跟烟台有关个人的习惯吧因为我不愿意使劲

我觉得够使劲的你看你比如说这大伟吗他这是什么那我是恨他的其实大家都觉得谢霆锋的衣服好像是一个潮流的指标是不是呢呃

我自己不觉得那其实我真的是随着那天起床以后的心情去随便穿什么就穿什么你这话气死人就感觉某些人他这个早上一起床随便穿件衣服就成了潮流指标不是

肯定要退化一部分才有劲有劲必然有退那比如说我们说直立起来用腿走路了我们失去两个有力的胳膊对不对过去在树上悠着来回跑你现在就不行了吧在厕所里都碰见人找你签名那是没安排好大家本来说好了他在那把风说没人现在赶紧跑你冲出去好我正在那上

裤子也脱了正在这上的时候突然看见一小孩他妈妈领着进来你别逼那不过其实你也好不辣人家进来看你的时候多难看啊哎呀我说你别快走吧我说你快走我的脸都没地方放了还迷心的什么都不是

我跟你说他有一阵我印象有个很深的就是蒋文丽你看他就是那个时候就是说女明星来搭一个帅哥所以你刚才看到他同大为什么的有一次给蒋文丽就搭了一个年轻的男模这年轻男模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

他不只说了一句话就是因为我觉得他老不说话他就靠帅你知道吗然后呢我就我就跟蒋文立说我挺漂亮蒋文立说我不漂亮然后我就问见男的我说哎你觉得他漂亮吗就一直在低头玩手呢然后就这时候说了一句一抬头

以他这岁数算可以了就全集这不用说话来一句就全部打败了不过你刚才播的这些其实不是强强三人行那是明星三人行强强三人行的这个

有一段时间我曾经也帮他客串过一次朱英没错我们朱英一起做过有一段时间跟一性感美女做过一回一直记得十五年了对啊我在学校里跟学生讲我们做国家大事他们从来不问但是那个朱英那次他们就看到了就一直在问这个问题是不是真的那么漂亮啊等等一笑了之广告之后见

我这个头上明镜高悬风月偏人家说这个英雄莫问出处嘛我也不是英雄所以我可以说说我得承认我不得不承认我是靠讲黄段子发家的这个一个节目最早怎么一下子那么多人知道其实

所谓黄段子在我们早期节目里是很少的一部分但是呢他却引来了最大的知名度所以为什么他们讲我是 2000 年就是说两年以后就参与但是我不记得我参与了以后我不记得你有讲过什么特别

令人印象深刻的你就是第一年讲的对从你来了从徐老师一来格调就高了不是你讲因为张坚挺他们高手不不不他也爱讲也可以这么说都是他们俩把我带坏了就是说我给你们先看一段很多人很好奇

说你讲黄段子说外号天下第一黄说到底是讲的是什么所以他们竟然也找到了这个 15 年以前你可以看看是给王妃讲黄段子来看看

我听说有一台生物课教授和学生有这么一段对话讲生物学然后教授就问学生说你来讲一讲遗传因素和环境因素有什么分别有什么分别这个学生就回答了生的孩子像爸爸那就是遗传这个教授说不错环境呢生的孩子如果像邻居那就是环境好

像邻居有邻居的吗不是妈妈我不明白

还有什么笑话说说我老在你节目里听到你有没有笑话说

我不会说笑话我说的笑话都不小

王菲跟咱们关系深了是吧我就见过一次嘛我就见过一次嘛见过一次成了腹朽传奇就那一次嘛什么状态所以今天还是一个机会咱们可以澄清也帮人菲姐澄清要不然把我搞成什么人了就曾经斗为二号对香港有一个周刊把我跟王菲

拍作封面看上去我也是神色惊恐的表情在他身边问题是这个大字的标题显然斗为第二因为打听到我姓斗其实你们俩说说怎么回事那一回我记得还是世界杯期间记不记得是世界杯刚踢完还是什么

然后是王菲是好像是透过你说我们三个大概这上面一块聊聊天咱们仨跟王菲吃个饭一块吃个饭聊天然后后来我找了个地方我们四个一块聊然后不晓得怎么一出来

到了这个地面上对然后呢拍了照的时候他跟王菲旁边一个半个膀子就是文章还有半个膀子他还没做商台台长他要是做商台台长那就没你了那就是他的绯闻了

那我也得那我应该算是他姓窦嘛第一回跟着菲姐遭遇绯闻而且这个传得非常远到后来我们台里都很有名到后来有一个新疆的观众给我一个来信我收到一个新疆的观众来信打开之后就一句话说姓窦的

你不应该对你跟王菲的女儿负一个父亲的责任吗他比较偏远的地方他就八卦不得精神什么女儿都有吃一顿饭兴兴逗他都搞混了你知道吗所以我就说

当时我第一次领略狗仔队我也是真敢浑血说是什么在这边写说是什么王菲主动约我吃饭什么的我一看咱第一次碰见这事我就跟王菲打电话我说那可不是我说的他们自己这么写你瞧人菲姐说你还把那个当回事

所以你知道在我日后受到狗仔队宠爱的时候我眼前浮现的就是飞姐的光辉形象临近沧海难为水以后就不怕了靠着飞姐的光芒领着咱们从一个绯闻走向另一个绯闻其实那个时候我回想那个时候中国的谈话节目的确没有像这么个讲法的对吧没有说不要说黄段子了

你光连讲性都很少但是它是社会的反应这个黄段子是餐桌上是最流行的

当然我应该检讨,可是说回来,后来呢,所以说这个人呢,你说过什么话呀,早晚都是要有报应的。有一次在一个场合,前两年,就是有一个年轻人,大概三十来岁,就向我走来,拉着我的手,就说这个非常感谢我,然后呢,他说的话我觉得特别羞愧,他说我就是看着你的节目长大的,然后呢,

然后他说我小的时候你就说你 22 岁才开始你的第一次你感到非常后悔是吧他说就是我听了你的他 16 岁就没有他说我 18 岁能开始我自己就开始了

而且呢自己就开始不是我当时说的意思就是咱们那个时候性压抑性禁忌有机会自己都不懂得开始你知道吗这个孩子就说但是后来我听了你说的我 18 岁有机会开始我就开始了

然后呢我也照你教的做足了保安的安全的避孕的措施他说一直到今天我都享受着美好的性生活所以他说我感觉我听了不知道这什么节目这不能怪我进猪者吃进猫者喝进猫者黑你看看当年李春恩张坚挺这最早的两个嘉宾我说

我有个朋友在家里他洗澡呢就跟女儿一起在浴缸里边大家洗澡他说开始就觉得挺温馨的像跟日本人一样嘛好了结果呢他洗洗澡洗洗澡呢那孩子突然一把就揪住他那个当当当这么拉两下把他吓着了然后从此不敢再跟女儿一起洗澡了

那我一说这个呢就大家哈哈大笑也就没有了就过去了结果观众反应特别好我的存在呢因为当时我的那个普通话还是现在好了一点点当时非常差那么

讲话的时候发音不准那么就引起很多笑话那个香港的明星足球队明星足球队开始就觉得张欣霆普通话他不错平时结果一上节目就觉得哎呀他真是太有香港特色了哈

你还觉得电话卡关掉了这个要罚款的其实那个时候还真不是故意说黄段子但是没有故意说黄段子文涛也把我跟张建廷扫黄给扫出去了是那个时候我觉得有一个环境的气氛很特别你刚才讲的很对当年那个时候没有互联网互联网有

跟现在完全不可相比而且你就住在香港就一群嘉宾都是住在香港的人你是不知道大陆的观众看到了什么知道反应当年你还是要收读者来信观众来信但是人从大陆寄一封到香港这个信香港算境外那个邮票都好贵所以也没几封观众来信真的是没有什么但是后来黄段子的这种流行程度是被短信给打下去了

因为到后来一度时间餐桌上有人一讲黄段子下面的人全都早知道了因为这个短信中移动中联通他们就专门雇人一个成功的黄段子可以有几千万的收益它变成了一个商业操作了我们必须承认当时是挺集中的去招呼在信上面比如说他讲莱文斯基你记不记得我觉得

头两年这个节目莱文斯金恩克林顿的名字大概是出现最多的名人没错没错谁来都讲我们基本上半年的话题都离不远就离不得了一天到晚研究他那个雪茄什么那些玩意而且你们还没注意还有一个因素包括我们的女嘉宾也是一枝独秀这个咱们也可以念念旧啊

我觉得我现在属于一点偏成熟一点的女性那我想偏成熟一点的女性应该欣赏那种像你这样比较忠实可靠的一看比较保险的男生行 本节目告诉结束咱们俩出去吃饭吧

你对男人是怎么审美的就比如说像你这样特别强外表很强的女性会不会喜欢找一个有点像我这样阴柔的那种不会吧她都不把我当女的我也没把她当男的那正好是一对什么

我记得我在一本书中看到过一个女作家写下一句话她说我觉得没什么时候需要男人的她说只在什么时候呢就是有男人帮我修灯管换灯泡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有一个男人真好我还以为你要说床上这方面我也不差

铁三角这就是人称咱们仨我跟你说人不能不承认是有缘分的你比如说我跟徐老师同一天生日今天我要送给你们两位一个礼物对吧这个人生若只如初见是吗如初见的文道还有你啊知道自己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吗

第一次我第一次是跟郑佩芳做是他骗我的他说三人行要采访我我不知道我说采访就来了结果根本不是采访所以他是马家辉引来的对对吧然后他又引来了你对你们可以审视一下自己的第一次

那在我身边的这个朋友呢是这个马博士的这个好朋友啊今天带来跟我们一起聊聊他呢对于这个漫画很有研究啊梁文道先生这个尚未娶亲啊骨骼清奇不过我觉得你的这个造型啊确实有点像这个日本漫画里那个和尚的那种形状或者变态杀手给大家看一看还好你看当时身边

像那个浪荡少年是马家辉马家辉那时候也很年轻那边是郑培芳闻到第一次上来就这么高的待遇四人行对对对那回我记得是就真的是来做访问了你知道我后来我叫他来他本来也不太愿来我说没事就是有些专业话题访问你一下结果就这么过来我那时候来也真的是来说是做访问

结果给人吓套了我跟你说文道这个他还真的是就说打破了中国电视界的审美传统基本上在他之前没有这个造型的人能上中国电视的真的我也是受这个传统的影响你知道吗马家辉是伯乐马家辉当然自己长得就不太好是吧怎么不太好马家辉

是哪杀手啊今天的马家辉更帅你看刚才那个马家辉跟个什么一个跟个这个苍头少年我那时候他要我进去做节目的时候我就说我形象不好他就鼓励我说你想想梁文道没事没事没事所以

你知道嘉辉第一次把梁文道领来之后我就私下里他还给我举荐的这个香江才子他说第一就是我第二才是他香江才子我说你是不是觉得你长得不好看就找一个比你更难看的真是那个时候文道

他文道真是改变了我一个最近我听人家阿诚老师也讲到一个观点就是说中国古代的审美传统当中有一个很有意思的角度就是审丑你比如说怪石林寻的他在攻好一点你不要说

洗这样子行不行别再攻击你比如说太湖石对吧太湖石真的就是你说他是好受咒他受咒露透你以为奶油小生就受欢迎不是我跟你讲我接触过很多女生她们认为我们当中她们最喜欢的就是梁文道

我可以证实就是很多我们在北京录像很多女嘉宾非文道不能说不嫁非文道不来你知道吗主要是什么没有杀伤力看起来这真是我一个琢磨不清的问题过去他们对咱们仨有一个评价说文道是渊博是吧子东是刻博

我是清博简单来说他大大扩宽了你的审美境界对所以说我就说文道来做以身作德以身作版改变了我的审美系统因为他经常爱讲那种他是那种公共知识分子他爱讲那个他有时候在台上一演讲就说你们想过没有为什么我们见到一个残疾朋友

我们就一定觉得他是不正常的呢为什么我们就是正常的呢他那意思后来我接着就想为什么马家辉就是好看的梁文道就是不好看的呢能不能冲击一下呢对对对我就突然发现了我的一个新的见解你知道吗就是说

上电视我今天认为还是要讲形象的没有一个上镜的人没有形象的但是这个形象不是你传统理解的那种标准美人而是说他得有形

你比如说你说姜文好看吗葛优好看吗甚至张艺谋好看吗但是他有个形你觉不觉得他有一种有形就像文道一样你说一般人雕刻不出这个样子你知道吗我还有一条电视的基本规律你有形啊你得反复出现任何东西在电视里反复出现

重复一千遍就是有幸那你是解释了你的问题你确实是这样头一回头对对对好咱们现在看看咱们看看徐老师徐老师第一次徐老师第一次

另外一位新鲜的先生不是新鲜的先生也是新鲜的人是梁文道给咱们推荐来的很有学问的徐子冬老师教授副教授不过徐子冬老师坐在这里看上去就是有儒雅之气但是您到底有什么学问我们也不是很清楚您自己给我们的观众介绍一下好吗我在香港岭南大学教书写过一些文章关于中国现代文学的

知道的我的人都知道了不知道的也没关系今天就看到了还是有变化有变化当年像个奸臣做这个节目大概有三种状态一种就是你想好了什么东西结果在节目里呢

憋了半天还没说出去这是最郁闷的一种第二种就是你大概想好什么东西节目里也说出去了但这个其实只是中间状态最好的最开心的一种状态就是在节目里讲的话事先没想到这个问题有一点影子这个中间所以做这个节目我得非常大的一个收获就是说认识两位

这是真的是不是客气你想文道看的书我们有时候大家在讨论问题的时候真的是在这个短短的十几分钟这就像你在朋友见面是这样你朋友见面事先都想好自己有点想法但是为什么有时候会朋友见面很开心就是因为你听到了你事先没想到的东西你自己的想法一下出来了

这种时候这是我做三人行最开心的事我也常跟别人聊人家说做节目你们有什么心得说做谈话节目我发现太多人关注就做谈话节目老想着说怎么样说话要好

说出去的东西要扭口才要行结果他们就忽略了一点就是你怎么听人家说话我觉得听人家说话是我们三个在一块的时候你就最能够感觉到我们三个真的在听人家说话就是跟在私下里生活里

一样了除了那些不让说的对吧基本所以我觉得你说这个 15 年我连女人都没有从一而终反倒是跟这个强强维持 15 年的婚姻可能因为是三人行哈哈哈哈

耍嘴脸玩三屁而且都是男的对对对有点猛我还是见鬼无怨无悔我是说十五年为什么能够从一而终而且我觉得越聊越开心这是真的我做别的节目是工作很苦的做这个节目呢十四年也很苦但是呢最近一两年我觉得

就是找着感觉了就是因为我觉得哎呀很开心呢就是为什么就是咱们三个平常在私下里也要在一块聊啊对吗就聊自己爱聊的想说什么就就说什么现在凤凰卫视给你这么一个机会让你们高高兴兴的三个老友在这儿谈话何乐而不为啊是

所以我就全想开我就很高兴啊本身咱们很久就没见面就要聊啊很多人以为说是子东来了之后文韬就没那么慌了是被你写这么的话其实不是我觉得是你其实本来你也没那么慌坦白讲就我发现很多人对于邓文韬啊就我们三个人认识那么久了就我们就了解很多人就总以为他是个他是比较有职业道德

故意装傻我们是装聪明这个我早就说过了他是就是要有一个平民的角度来开展对然后呢就总以为呢他是很外向见谁就喜欢聊瞎聊喜欢开黄段子笑话其实并不是生活当中见到这个人最闷广告之后见

话说当年我们告别了黄断的时期之后迎来了文道大中从此进入了文化圈但是呢我们过去的 15 年是中国的

GDP 从一万亿美金发展到八万亿美金的这么一个 15 年社会矛盾社会繁荣这个事情太多你到了后来你没法回避我觉得这个是最主要的原因你到了后来再加上我们跟我们同步发展的有一个互联网

你千万别忘了互联网跟这个节目是个共生死的一个东西你看我们最早讲的很多东西是从报纸上来的记得吧对不对拿几张报纸后来你就发现你根本不用报纸了

这网上大量的人家就直接发给你了这个互联网我觉得功德无量彻底救了老实人真的我今天在凤凰卫视的这地方说句话彻底解放了我们我不敢说领导不重视我们但是这个枪枪三人行节目它实际上是有点被边缘化的

种种原因吧你看这个节目时间这可以跟观众说说多少年让我说太短了太短了包括这个节目时间呢压压压都压到快半夜了你没发现吗半夜了实际上所以你看谁是老实人从这些地方看就是但是

我们能跟领导去争吗给我们更多的预算给我们时间我们能去争吗我们不是这样的人但是我们 15 年稿费没加过有了互联网有了凤凰网站你知道我们这个节目我估计现在有一半的观众是在网上我们在凤凰那个视频网站上是前三名你知道吗所以互联网它使得

我觉得他救了一些个人你不善于在另一方面去竞争的人互联网给你打开了一个天地对吗想看的人自己就能找到你用不着分配给你好的资源好的什么咱们就杀人一个桌子三把椅子三杯茶对吧他们甚至奉还还有一些电台节目也都是直接拿这个就变成一个播音节目那么去听了这就是我们老板提出全媒体这个概念嘛

所以我觉得很大程度上啊好些这个文化人之所以愿意来他们似乎讲的一个理由就是什么你们呢聊多少播多少知道吧说你们聊的说我的别的地方聊我都不知道最后给减成什么这个呢你就不能只抱怨凤凰你得感谢凤凰

说实在话这个凤凰给我们创造了一定的空间所以这个谈话节目这种谈话形式很多台我看到都有他们来问说你们这个怎么其实有一点你不觉得就是说它有一定的环境的空间说再白一点吧就是有人保护

让你可以说一点说一点看上去错实际上是对的话或者说不知道对错但是他起码能容忍嘛对你比如说我想起来就以你们听过那个讲法说好像是刘长乐就是咱老板说是不看我们这个节目的是不看强强三人行的我觉得这一点很重要你知道他要所以说要真要说呀就他

才是真正的这个枪枪三人行的母亲我充其量是个助产士为什么连这个名字都是他起的现在很多的电视台啊和很多的网上都用枪枪这个词其实呢他们并不知道枪枪我们跟这个这个题目啊跟我们的节目和凤凰的人渊源

实际上我们当时在 1998 年创办这节目的时候起了名字实际上它的由来是出自于凤凰因为在左传里面有句话叫凤凰于非何名强强但是再往前推实际上是诗经说凤凰于非意义其语

是这么一个出处他是跟凤凰就是在凤凰这强强而且呢他对这个节目喜欢到什么程度啊他从来都不看他说啊我不忍看你知道这个老板我就不是说在凤凰卫视我要说这个话我没有见到过一个讨厌我的节目的老板

能够讨厌到他都不看我们这个调点啊据我所知啊不是他的调点他很反感的甚至很多时候我们讲的话他极其反感但是允许你允许你这么聊就我记忆所及啊这个刘长乐呀他没有跟我讲过一句话

15 年没有讲过一句话说你不能这样你怎么怎么样可是你知道我事实上知道他不敢看不忍看他有时候能到这种程度其实说不看的是假的不看的是为了不说不看是为了说这个不敢但是我看的比较多的是窥视比方说我正在做别的事我听他说什么看什么看什么然后不敢多看几眼

有的时候多看几天之后可能就要打电话打电话不是给你打电话了可能有院长打电话或者给他们制作团队的领导打电话就说有些地方是不是要推敲一下切磋一下我不想这样的我也不想这样做

说老实话你们肯定很关心就是在这么多年来我们遇到没有遇到麻烦或者是挑战当然是遇到了毫无疑问任何节目任何我们的一些行为它都会有不同的反馈它都会有不同的声音出现更何况 15 年的节目讲了 1500 万字哪有没有闪失的时候哪有没有磕磕绊绊的时候

从节目角度来看我觉得有三个关键词一个就是平等为什么这节目成功它的话语空间是平等的再一个它是开放的非常的开放第三就是多元平等的我觉得我曾经讲过文涛的节目取悦观众的视角是仰视的

我们过去长期以来我们很多的媒体和节目是用俯视对观众用俯视这是不恰当的不妥当的后来我们改成了平视但是到了文韬的节目还是用仰视的这种方法来看待观众所以我觉得平等思想的这种弘扬彰显在文韬的节目中间不亦一律润物细无声 15 年来他所传递给人们的这种信息在萌发出这种平等思想

力量非常强大再一个我觉得就是关于我说的开放没有开放的这样的一个大环境也不会有文韬这个节目也不会有凤凰你是三教九流亚俗共赏的各种各样的都出现你不管是文化类的学术类的新闻类的是方方面面的都有

甚至包括农民工甚至包括一些底层的草根都在你的节目上出现过各种各样的我觉得这个是非常了不起但是多元空间还包括左中右左中右都出现就包括我们的嘉宾常态的嘉宾中间都可以分得出左中右你也分得出来我也分得出来观众更分得出来这种多元性的语言语境空间就是凤凰的空间凤凰的多元性的语境空间在文韬的《长江三十情》中间表现得最充分

最多元所以吸引了大批的有才者我给你们展示一下这些年支持过我们的各界的高人我们随便选几个给大家看看

您自己喜欢别人称呼您大师吗不然还称呼什么呢没有更高的位届了称皇上教主我看不起书呆子真的看不起那你可是跟书打交道最多的当然啊所以我觉得就因为看不起他们他们会的东西我都会玩啊任何人

读了我李奥的博览群书的十分之一就变成书呆子我是一边看书一边防他然后才有今天思想活泼书读的笨棒可是不中书读全世界只有我这行最了不起英国的邱吉尔首相他会做那个泥水工考执照都考到的我会做缝衣机那个不是电动的用脚踩的然后缝衣机小毛脚乱的我都会做

所以孔子说乌少也见故多能必是我就是孔子如果被劳动逮到的话不在乎我有什么啊其实我原来真是让着这帮文人我不能欺负你你不是文人吗当然不是了孙子才是文人我没觉得那多牛逼我在我们院我是个坏孩子

然后我学小时候人都叫不务正业那叫纸上谈兵你看就这帮孙子我跟他们打仗我一人真他妈加一块都不够我一口吃的就是特别我特别不喜欢那种就是那种我们都毕业你家留级多念了几年书的人你在这假装有知识然后就这些人瞧不起人

太讨厌了你们有什么知识你们俩比认字我们随便一哥哥跟当过交队工人认字跟张志勇跟他比认字张志勇认字多了

就往上唱歌好像回到蒙古包了游牧生活本身就是一种浪漫生活如果一个年轻人对这样一种骑马的穿着袍子的整天奔驰唱歌的这样一种住在漂浮不定的毡包里

住水草而居的这样一种生活不感到吸引的话那这个年轻人本身他先天就有些问题我说你怎么说我没政绩他说你有什么政绩我立刻就不假思索回答我开放了歌舞厅

因为就在我上任之前几个月还有四个部门的联合通知严谨营业性歌舞厅的出现我们今天在夜总会里能玩的开心都得感谢您了咱们是赶上这时候的这有一个人出来办这个事我就办这个事而且我请了有关的部门

有的管治安的部门就提出来说这个歌舞厅一开会有小流氓我说有小流氓太好了现在你没地儿找他去我说咱们欢迎咱们有便衣是不是来参加帮助监督

当时需要牛送咱们就牛送有坏人的话需要带走咱们就带走正好诱敌深入说到这个群英会我就有点感伤了就说 15 年我经历了多少女人还有男人对不对就是你看

曹景行李纯恩张坚挺马家辉潘杰郑佩芳孟广美李秀元吴淡如吴淡如徐子东梁文道最早我记得叫我是曹景行曹景行等等等等了你知道有的人今天还留在这里有的人因为各种原因已经没有再做但是真的安洁你知道吗

潘杰人家是升官了所以从咱们这出去的都成财了不是不是本来就是财你知道我们这个节目作为在中国的电视工业里边时间比较长的一个谈话节目有很多人在讲它的特点其实你仔细想谈话节目美国的电视很多

但是他们基本上有个西方人就是他正反打他跟好莱坞电影一样他总是两个就是一就是说他甚至有些节目他明明旁边坐着第三第四个人但他不拍

他只拍你的镜头拍我的镜头一会儿你跟他说话了你们这样互相拍他始终是两个你很少见到三个人同时在讲话这个好像真的我有时候在想这是不是我们这个民族特别喜欢

三人行这个道理因为这个从古至今有这么一个古语三桃源呢咱们什么都是讲究这个如是道你比如三教合一咱们这个就是三为多对不对三就代表一个多他其实三人行比喻我师啊他不是真的是讲三他的意思就是说是多过两个多过两个就是为多了所以从正常性生活到杂交也是从三个人开始

玩 3P 嘛所以呢咱们也给大家看看就是经常 3P 的一些老嘉宾他们说些什么

我记得大概十二年前吧有一次的嘉宾是陈慧玲坦白讲我平常不太注意娱乐新闻那时候她也刚红嘛我不太知道是谁可是一看到本人觉得哇好漂亮我还记得陈慧玲的眼睛好像狐狸的眼睛反正会勾魂啊那窦文涛就问陈慧玲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那我们这样做嘛那陈慧玲呢看着邓文涛回答说我妈我喜欢比较成熟比较有学问的男人

有内涵的那我呢都觉得自己很有内涵然后讲完之后眼睛往我这边飘了一下要比我高好像你还是比他高吗你有多高 173 公分眼睛真的会放电我坦白讲我这辈子电过不少女人那是我唯一一次被女人电到我真的好几天睡不着了

我们那一集呢讲到希拉里的时候呢我突然之间就说不出话了那么就冷场了很久责任就是放到克林顿身上就说他叫唆别人去做假证供你明白我的意思

这个节目完了之后呢印象非常深刻我和文韬两个人在电话上讲了一个多小时快两个小时一直在聊就是说摸索怎么样去讲一个去参与一个就是谈话节目我后来进入这个政府工作

很多时候我也要到一些公开的场面确实很多时候我也是尝试把讲稿别人给我准备好的讲稿放在一边然后看看临时发挥是不是有更好的效果这样经常有非常出其不意的收获

刚开始的文韬呢常常就是我不知道这是有意无意有时候主持人的一些他就常常让大家注意到我的腿对吧所以呢这个我刚开始想说这样大家会不会觉得我只是靠美色或是甚至连美色都没有只有靠下半身就才能上场因为越来越熟互相的调侃所以在微博上面大家也就把我们变成像是绯闻对象这样然后

让我讶异的就是我就说了每次我的微博每天打开有几百条留言的时候呢我想那一定就是像前一天播了因为那个反应是特别的快而且特别立即大家会特别注意的不只是我讲话内容还会注意我给文涛哪样一个眼神啊或者他给了我什么样的一个笑容一举一评一笑大家都这么的明白或者是看在眼里所以我也谢谢大家的祝福可见大家是非常希望我嫁出去

对所以呢能够跟文韬传绯闻当然也是种荣幸吧

我觉得不是我提醒大家注意他的腿而是他穿的呀大家很难不注意到他的腿要是你不提到他的腿那反而不正常不是他穿的人家就是腿好看腿好看我觉得咱们强江三人行的这个美女嘉宾呢我觉得真的都是特别好的女孩你知道吗她特别知道自己优点在哪而且特别知道她坐在侧面嘛她侧面哎

秀这个美腿一响宾客你说这个这个就是自我表现这个快感他把他说的几乎像负德一样不是为了我我看不见的当然不是为了你你得这么说对啊所以经历了很多女人

你说到很多女人我又想起来有时候很奇怪比如说我们有些常常做节目的嘉宾比如像广美对我觉得这 15 年也是看着她极起极落广美之一我们也是就看着我们做节目的人进进出出也看着他们怎么样各种各样的变化没错你发现没有嗯

女的变化比男的大你看我们啊比较稳定没什么特别大的变化基本上没太多除了这个样子比较傻大家看惯了对不对以外我们没有太大的变化我们的处境我们的社会位置我们的态度甚至我们的哲学观世界观都没有可是女嘉宾啊一个个都是

你看看多大的变化真的对配方潘杰孟广美孟广美现在很多人学习的榜样对不对我记得特别记得广美我们是看了他好几回就从一开始怎么样也是认识个负心郎有点遭遇不太好好不容易

找到一个老外好像挺不错直升机都一起出门记不记得那玩笑的那后来居然在报纸上法庭消息看到他是吧说到了现在这样子生活这么安定

真不容易真是女人看来很关键是跟哪个男人不能得出这个结论是吗不是就是男人的 15 年还可以浪费女人的 15 年全部是精彩咱们这个真是波澜起伏的人生 15 年当然有些人已经没有太多想头了

比如说接下来的两位嘉宾什么意思他们马卫都什么意思什么就没什么想法他的年他这个岁数他把他的那个他都裸捐了我那天跟马卫都说我说你怎么现在都开始处理后事了咱们看看他们

唯独有一次就对我有感觉的是扎剑英老师扎剑英老师就是太猛了我对女人总是要说话中要留有一分的不能留三分也得留一分但是扎剑英老师不仅没有一分已经窜出多少分直入别人胸膛

其实很多男性是非常害羞的尤其是中国的男性他不习惯不习惯一个女性可以很正常的跟他谈这种属于男性的话题马先生那笑咪咪的样子我还真没有感觉到实际上他有点害羞因为我记得当时是说到什么了说到一个他说你看公老虎和母老虎这个做爱就很不一样他说母老虎没有兴趣

刚做完完了以后母老虎回头就咬了公老虎一口我说你不是母老虎你怎么知道母老虎是怎么想的呢也许就是说别闲着这么懒多干活然后也许这个母老虎就是说意思就是还不够那意思所以我记得然后文涛就是乐得不行在旁边在这煽风点火的反正他那个话接的也快就是话题好

这么说好玩赶快说所以我希望有机会再跟张建英老师探讨爱情

这是探讨爱情小渣有一次讲胡兰诚一句话王某后来私下还给我引用的说胡兰诚那个时候一匹好马小渣女的里边她还受到比较多攻击因为她言语泼辣

我就这么多年了我寻觅女嘉宾的过程我也慢慢发现了我们国人对于女性的审美对于女人上电视其实我觉得有一种苛刻我也觉得是就是你说男的对吧长什么模样的你干什么手势你这个手势这样就行了吗都能对吧大家会觉得这个渊博对吗但是

女的如果也长这个样比他渊博一倍也不好使那咱们看看这个有内涵的对吧王猛陈丹青和李爱我们看看已经多少年了 15 年这是天文数字啊

这开玩笑啊这个 15 年呢这怎么会能有 15 年的这个事你这一个 15 年的这个节目还能继续做下去如果能在枪枪做花瓶我也觉得很我也觉得那也那也算是一个

勋章吧因为枪枪的女嘉宾其实都相当漂亮吧比如像元老级的广美啊如果能在枪枪里头作为一个女嘉宾时常被邀请的话就是一件很威风的事情它相当于美貌与智慧并重的一个

我印象深的就是强强三人行广告之后见因为我其实看强强挺多的然后我又是画画的我特别注意那两个凤凰的翅膀开始都问他讲完那句话就开始光光光光开始闪媒体和公众的关系永远是这样他永远有错位而我喜欢这个错位

就是你以为你传播了一个这样的讯息但是最后回馈回来说这个讯息一定开始变化然后新的问题会出现这才有意思我觉得虽然那一次我谈美美的时候我有我不了解情况的一面也有我反应太快立刻想起文革种种这些

那这是我的反应他们要求澳洲政府暂停郭美美赴澳签证这就是文革文革就是这样的这很可怕那个孩子叫李成鹏他好像很反对我这样说我不说我就不知道他会反对我也不知道后面会有那么多人反感提到这件事情然后我设身处地想

这么多年轻人看到一个郭美美的案子然后又跟什么慈善机构有关我要是个 80 后我一定愤怒我会站在李成本这一边我觉得一个好的电视节目还有一个传播功能就是这样如果一片骂声 It's good 刚才丹青兄讲的怎么说呢很触动我因为什么呢

你说我做这一行啊我越做呀实际上是觉得什么呢不是说纪念呢而是应该检讨你知道吗就是我真觉得就是说我知道什么呀就你

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实际上你天天在这里说了在这么大的一个平台上多少人看到就这样即兴就这样信口开河你说我经常觉得我知道点什么一万分之一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你就是这样说你不知道

多少人在笑话你他说错了或者你伤害了很多人你凭什么这样讲你窃取这样一个舞台所以只有陈丹青说的我觉得才能够稍稍让我平息就是说这算抛砖引玉我要不抛块砖你们也不催我

也就引不起话题所以说曾经有一位学者有这样一个观点就非常有意思他说诸子百家中国文化上最兴盛的地方就是这个百花争鸣不是百花齐放百家争鸣他说你注意到没有说孔子很伟大大多数的人啊这些诸子百家都是拿孔子当靶子

都是孔子立了话题孔子提出了话题后世人说孔子说的不对孔子这个孔子那个孔子那个这个就是他提出了这个我怎么跟李敖似的我也是孔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今天不是四月一号对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大伟大伟要不再放一遍那个

讲到文涛的水准或者是本事我觉得我是认真做了一个准备我有一小抄我还得说两句你刚才不是问我这个问题吗咱们从节目现象上看文涛的节目插科打昏东拉西扯看上去好像轻松很省力

但是实际上文涛的节目在我看来是精雕细刻是深入浅出的或者换句话说是后继播发的再一个就是他其实在案头上是做足了功夫他经常是以时当一的反映出了文涛的学习水准是非常好的他读了不少书另外一个就从表面上节目上看文涛给人留下印象是油嘴滑舌信码油浆性格比较张扬

但实际上我们在私下里跟文韬接触比较多的朋友们都会感觉到文韬实际上是低调锋利的而且是谨慎小心甚至有一点内敛和自卑他并不自负内敛自卑我觉得我可能说到这过但是我觉得我想给观众画一个真实的文韬的草图尽管是比较粗放的但是是真实的

第三个从节目上看喜笑怒骂没心没肺万事不共有的时候给观众这样一种感觉但其实文韬是有血有肉有情有义特别的是规矩诚信文韬好多次捐款他是悄悄的捐的据我了解你怎么知道的有的他身边的一些人告诉我

捐款然后在有些对一些不耻行为的这种鞭撻的时候他真动情在公司内部也是非常有情有义的人这样一个有感情的人才能做出一个有感情的节目他有血有肉节目才有血有肉如果你是一个冷酷的人是一个冰冷的人你做节目很难不是一个冰冷的节目所以我觉得文韬是一个很不容易的媒体人是我们凤凰人的骄傲

刚才听到老板说我真的是听得我有点眼泛泪花不是开玩笑没有这种情况其实

我还有我们这个节目经常是给老板惹麻烦的这么一个节目所以其实我有的时候甚至会想老板最好应该跟我们保持一点距离都安全一些但是没想到老板 15 年当年也是他点将我做这个节目

能够说对我对节目了解到一个这样的程度我觉得这不像是老板吧

说句让我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的词能说一种肝胆相照吗你前面一圈那个文化圈的里边有几个作家其实到真都是当代的作家我最会说话的就是最能够有表达才能的三个人两个都被你请来了是

谁一个张成智一个王硕其实还有一个就是阿诚我们私下认识他没上电视他们三个王硕阿诚张成智是表达能力最好就最有魅力的是吗就说话最有魅力的我觉得王萌老爷子也很厉害王萌是部长领导更上一辈了更上一辈了王萌

而且这些人你刚才放的那些人都是自己在创作上学术上都很有自信但是还有一点他跟一般的学者作家不一样他们来做这个节目都很放得下作为一个普通不像有些人就端那个架子我是一个教授我是一个学者他们不是这样

我记得我们还请过的有的是我去出面去拉来的那个白先勇对对对对不对啊汪辉也来过这个节目对不对啊还有很多曾培凯很多很多

葛兆光对对对对不对有很多学者参与过这个节目我觉得他们都是就像写散文一样做学问另外也散文随便谈但是也可以讲到很深但是也可以很轻松就是很开心的但你说这又想到就是有时候我们节目也有过尤其后来我们我们中段是曾经到现在也是就在北京

录一半香港录一半在北京录那一半呢偶尔也会因为不同的需要请一些各行各业的专家学者上来但你会发现这些人跟我们经常来做节目的嘉宾还是很大的不一样这个不一样在哪呢就是可能很多时候我们请到一方专家学者他太习惯做某一行的专家了他觉得他上来他就得发挥一下他在那一行内

他的一些特长又或者说也有很多人已经心目中定行了上电视是怎么回事因为今天在大陆在中国我们这里上电视是太容易太普遍的一件事很多人上电视这个找一个就是会聊天在北京话就叫会聊天的其实就找一个能够三个人能够交谈

并不那么容易你比如说我记得有的嘉宾很有学问我就记得我请过一个教授很有学问那教授真是算你狠他把这个放在这里我记得很清楚就有八条然后我就开始跟他聊了我说那个什么什么什么

第一点什么什么然后好我听他说完第一点我跟你说我说您讲得非常好但是最近的什么什么您怎么看第二点第二点我最后心里说算你狠他说到节目因为我们节目太短了 21 分钟他说到第几点泰山崩于前色不变就最后走音乐的时候你知道吗他喊第五点

第六点我觉得这也是人物你知道吗这平常的老师啊学者平常就是这样的世纪大讲堂其实你这个才是一个特别的

很难概括我们的节目到底是什么我参加了这么多期我有时候也判不准但是有几点我们可以说得出什么样的东西不能到这个节目现在发现我能够搞清楚你教教我太有功利性的太有功利性的不适合于这个节目如果你上来推广你的一个企业一个品牌甚至是一个

电影或者是你要推荐电影你也得讲别的你不能宣传自己你太功利性的不行第二太政治宣传的通常也没有用你跑来这里讲很多的大道理我们有太多的节目讲大道理所以那个就是商跟这个权啊进这个节目其实都受到一定的限制还有第三个太假的不行

就是说你要故意表现什么哪怕表现的东西是非常美好的但是好像这个愚人的节目这个四月一号的节目也不大能够容纳去掉那几个东西一下来一般人的常所以近来你看学者也好什么也好都是一种

普通人的身份有朋友讲过在中国要做人物到海外做人其实做人物的前提你要先做人你一定要能先做到普通人了你做人物才了不起而且你刚才讲的那个我觉得最好玩的是

并不是因为我们有多清高不是所以我们拒绝你来做公立宣传也不是因为我们都有风骨所以不让你来谈政治宣传也不是因为我们多么的高雅所以拒绝这样的魅术的东西而是因为那些东西放在节目里面它就不好看嗯

这从审美上讲它就不能存在而且他们会觉得来这里宣传白宣传对效果不明显很有意思这个我自己琢磨这么多年也没琢磨明白过来我觉得就是

聊天就是你想啊比方说我记得 15 年前 15 年前他们说老板他们讲说你办一个节目这个节目啊我们没人整天给你请专家就是固定的仨人那个时候就说就固定仨人天天聊天天聊

这对我来说是个无解的问题啊怎么聊啊那个时候习惯的是电视嘛他不是专家那三个人怎么可能什么都懂呢怎么可能什么都聊呢我记得那个时候啊我就在这个黄浦新村租一个房子为了这个省钱呢就租了一对老夫妻的这个房子老夫妻呢不但自己锁着一间房而且呢

这对老夫妻他们的母亲他们的母亲你老看着他的遗像那个遗像就在客厅的那个电视机上方所以我一个人在这客厅我看着看电视我说看着遗像我就在对他老人家的这个凝视当中恍有所悟就是我就在当时在想啊我们是应该跟生活一样吧生活里有没有这样呢

生活里几个好朋友天天在一块聊天啊你们聊之前也不会说今天咱们谈什么今天咱们谈什么他先谈我先谈那为什么有你们生活中最好的分享呢最好的交流呢还有你想到现在生活当中大家很多人谈天吃饭谈话都是有很多功利在来往

你做什么东西什么东西你能不能参与有什么项目我们可以你到现在有很多那种包括家里情人也有对不对我们要不要买房子但是我们的谈话恰恰就是无形当中去掉了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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