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把妻子当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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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本期我来为您解读的是著名神经科学家奥利弗·萨克斯的代表作《错把妻子当帽子》这本书的中文版大约 16 万字我来为您讲述书中的精髓

在这本书当中作者要通过探讨 24 个神经疾病患者的故事引导我们一步步深入的思考疾病与健康正常与异常并非是截然对立的两面每一个人的生命都是复杂而完整的哪怕他是一个精神疾病患者

哲学家康德曾经提出过著名的三问,那就是我们能知道什么,我们能做些什么,我们可以希望什么。对于疾病这件事,这三个问题的答案好像是显而易见的,知道的当然是生病了,能做的就是治病,希望的就是病快点好。但是啊,这可能是我们对于疾病单方面的了解。

为什么这样说呢?我们来看一段文字,你无法想象我们在癫痫发作前一秒钟的快乐感觉,我不知道这一次美妙的经历会持续几秒钟或几个小时几个月,但相信我,我绝不会拿我的疾病来交换生命中任何其他的快乐。

说这段的人是俄国的小说家,托斯·托耶夫斯基,卡拉,马祖夫兄弟,白痴,罪与罚等等都是他名震文坛的佳作。托斯·托耶夫斯基患有严重的癫痫症,癫痫俗称痒癫风,是一种由大脑神经细胞过度兴奋造成的,短暂性脑功能失调。

给人的印象通常就是患者突然倒地浑身抽搐口吐白沫不省人事醒来之后什么也不记得托斯托耶夫斯基的这段话是不是有点违背常理为什么疾病反而给了这位伟大作家创作的灵感以至于他愿意拥拥有这种疾病呢

德国的哲学家尼采也有一句话,耐人寻味,他说,说到疾病,我们不禁会问,没有它,我们还活得下去吗?

天才人物的话往往异乎寻常,但是《错把妻子当帽子》这本书则记录了 24 个平常人超乎想象的生命体验,他们有的人视力极好,但是错把妻子当帽子,有的人手脚健全,但是感觉不到身体,有的人想要撕掉左腿,因为他坚信那条腿不是自己的。

有的人突然记忆重现有的人靠嗅觉认识世界有的人智商很低但是却能理解最深奥的诗歌等等这是 24 个病人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他们的大脑神经出现了异常与正常人相比他们的神经要么存在功能不足导致失去了记忆语言

思维等等认知能力要么神经功能过度亢奋导致身体抽出不止或者是口吐莲花作者以叙事的方式记录了他们的真实生活他们不再是 24 个有缺陷的病体而是 24 个有完整尊严的人他们不再是 24 则病例而是 24 段与众不同的人生

正是这种视角转换,让我们在面对的疾病的时候,不再只是盯着缺陷,而是抬起头来注意面前那个有情有义的人,这样我们可能会知道的更多,能做的更多,也更有希望。这本书的作者叫奥利弗·萨克斯,他是一位临床外科医生,神经科学家,被誉为医学界的谬斯。

是过去 50 年来最伟大的科学作家之一在医学和文学领域都享有盛誉萨克斯著作等身比如火星上的人类学家单腿站立睡人等等都是快指人口的名片

被翻译成三十多种语言他的很多作品还被改编成了电影搬上了舞台而这本《错把妻子当帽子》也就是他最负盛名的作品介绍完这本书的基本情况和作者的概况那么接下来我就来为您详细讲述这本书的三个重点内容我们来看看面对疾病我们还能知道什么呢我们还能做些什么呢我们还可以希望什么呢

首先我们来看第一个要点面对疾病我们还能知道什么面对疾病对于医生来说当然是知道的病理知识越多越好但是仅此而已嘛如果我们的病历上只是写着第 21 对染色体白化病女患者

这样的文字,那么同样的文字也可以用来形容老鼠,这样人和老鼠还有什么差别呢?萨克斯认为患者的情感、个性特征以及与环境的互动都会对疾病产生影响,因此在面对疾病的时候不仅要看到病症,还要看到生病的这个人,研究疾病与研究患者本人缺一不可。

所以我们在萨克斯的书中看到的不是一条条冰冷的病例而是一个个有着丰富情感和个性特征的复杂生命比如因为癫痫引起童年记忆重现充满喜悦的欧康太太因为服用药物而失去活力感到愤怒的小雷对于因为大脑病变无法感知自己身体的克里斯蒂娜

萨克斯看到的就是他处在了一种极度震惊恐怖和绝望的状态当中如果不能恢复正常生活将会怎样呢每个动作都要如此的吃力日子该怎样过呢

萨克斯在书里描述了一位叫做汤普森的病人他患上了严重的遗忘症记不住任何刚刚发生的事情但借着流畅的瞎编和机敏的胡扯他总能将任何看到和感受到的东西毫无

对于这种记忆彻底丧失无所适从的情感,萨格斯是这样描写的。

他是不是一直活在痛苦中,失去了现实感,想挣扎着自救,却让自己陷于无止境的虚构与幻想中闹,看得出来他活得并不自在,他的神情紧张,总是绷着脸,仿佛一直在承受内心强大的压力,他偶尔也会表现出坦率,毫不遮掩,令人同情的困惑,不过大多数时候他总是隐藏起来,不让人发现罢了。

萨克斯对病人的情感细致入微的观察的确让人不仅看到了病症而且看到了有自己喜怒哀乐和个性特征的人除了看到病人身上丰富的情感之外萨克斯医生还看到了身体自我适应的惊人力量比如失去视觉分辨能力认不出任何人的脸把妻子的头当做了帽子抓起来要戴在头上的

利用嗅觉动作以及他深爱的歌曲替代失去的视觉分辨能力仍然正常的在学校给学生上音乐课一位先天性双目失明大脑瘫痪的 60 岁老人由于一生都受到家人的过度保护从来没有使用过双手导致他的一双手像柔软的面团一样

后来在萨克斯医生团队的训练下,他不仅恢复了双手的功能,而且成为了当地小有名气的盲人雕塑家。患有失语症的病人虽然听不懂人们在说什么,但是却能准确地判断人们有没有撒谎,因为他们的视觉和听觉分辨能力提高了,他们可以根据人的表情和声音变化来判断话语的真实性。

即使智商只有 60 的利贝卡也有自己理解和适应生活的方式透过这些故事萨克斯给我们呈现了病人的另一面他们不是一台等待检修的破损机器虽然身体的某些部位出了问题但是生命却能创造一种崭新的秩序让这些病人变得更加完整和强大

就像萨克斯的朋友纽约大学的神经学家德文斯基所说的那样萨克斯是一个能从弱者身上发现力量的人萨克斯医生还看到了疾病与健康正常与异常之间复杂的关系通常我们认为疾病的反面就是健康正常的反面就是异常两者竟未分明但是事实真的就是这样简单吗

轻度抽动会语症患者小雷在服用药物之后虽然变得正常了但是却失去了这种疾病带给他的敏锐思维和活力因为中毒导致嗅觉异常的人通过气味认识世界这个世界与我们眼睛看到的是如此不同以至于这位患者多年之后还无比怀念希望偶尔也重回那个有气味勾勒出来的神奇世界还有一位 90 岁高龄的老太太

潜伏 70 年之久的大脑神经性梅毒爆发,让他精力旺盛,感觉自己又年轻起来了,他虽然知道根据我们现有的定义这是一种病态,但是他认为这种病态让他感觉良好,在某种程度上他甚至很享受这种疾病。

德国历史上头衔最多的修女希尔德加德被称为是圣人,先知,文学家,科学家,医生,画家,音乐家等等,她的整个一生体验到了无数的异常现象,看到别人看不到的,她用文字和绘画把这些体验详细的记录了下来,形成了两部手稿流传世间,从现代科学的角度来说,这些文字和绘画其实都是偏头痛造成的,

对很多人来说偏头痛是痛苦的没有意义的想要赶快摆脱但是在智力超群文学天赋很高的希尔德加德看来则充满了深刻的神学和哲学启示就像托斯托耶夫斯基把癫痫症看作是灵感的源泉一样

这些故事一方面让人感到惊奇,另一方面却让人深思,到底什么是健康,什么是疾病,什么是正常,什么又是异常呢?就像萨克斯医生所说,我们处在一种奇怪的状态当中,过去所有的正常想法或许会被推翻,生病可能有利于健康,正常反而会令人不快。

这一部分在说面对疾病我们还能看到病人的丰富情感身体自我适应的能力疾病与健康之间复杂的关系接下来我们再来看看面对疾病我们还能做些什么呢面对疾病最重要的就是治疗但是除了治疗之外还能做些什么呢萨克斯医生认为还能做的有两件事一个是病历书写另一个是走出诊室

这是什么意思呢我们先来看看病历书写对于医生写的病历可能很多人都有这样的印象那就是字迹跟天书一样难以辨认除了这个之外还有一个特点就是里面写的内容主要是疾病症状和干预措施而后面这一点正是萨克斯医生要批判的对象他说

他认为这种病例书写只能反映病症不能反映人人的个性特征情感以及和环境的互动这些都与疾病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是不可分割的整体就像医学之父希伯克拉底所说疾病从

罚端到严重再到陷入危机以及最后恢复健康或者不幸丧命其实是一个完整的过程因此萨克斯主张以讲故事的方式去呈现和研究疾病也就是变病例书写为叙事书写

这样做呢除了可以让人们既看到疾病又看到病人增加对病人的同理心更加理解疾病之外还有利于促进人们对于疾病所指向的更深层次的问题对于神经疾病来说这个更深层次的问题就是大脑与心智之间的关系医生面临的不仅仅是神经的缺损

或者是亢奋还面临的是与自我身份有关的问题萨克斯在书中讲了很多因神经受损和亢奋引起自我身份危机的故事比如大脑视觉区域出现肿瘤的皮博士

虽然视力良好但是却无法判断他看到的东西是什么这种情况是否说明了存在一个视觉自我呢丧失身体感觉的人有完整的自我吗神经过度亢奋导致思维活跃这种情况到底是自我的增强还是被疾病控制了呢作者在书中大量的引用了诸如尼采、休莫、舒本华、维特根斯坦这些哲学家关于人的思考不断的反思疾病与人的关系

比如,哲学家休默认为,人只不过是各种知觉的结合体,根本不存在自我。但是萨克斯的临床观察却与此相反,正常人并非只是一堆感觉的综合,而是有一个恒久存在的自我作为基础。与此相对应的就是,因为酒精或者是药物影响而患上健忘综合征的人,

虽然感知觉正常,但是疾病似乎摧毁了他的自我基础,所以他们的感知觉杂乱无章,整个人显得失魂落魄。萨克斯这种由病例书写变成叙事书写的主张,在他所处的年代可以说是非常前卫,但是现在却成为了医学护理的发展方向。2001 年,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教授

对于

对于这位擅长讲故事的神经科学家《自然杂志》是这样说的,虽然萨克斯不是神经病学叙事的发明人,但他是这种叙事的顶点。今天《萨克斯的错把妻子当帽子》这本书已经成为了叙事医学参考的典范。咱们再来说面对疾病,萨克斯医生认为,还能做的就是走出诊室。

为什么这样说呢萨克斯认为至少有两个原因一是为了更好的理解疾病二是为了找到更有效的干预方法咱们先来说第一个萨克斯认为要客观准确的理解疾病的真实面目必须在病人不知道你在场的情况下进行观察而诊室

实验室病房都是为了控制调节病情而设计的不能用来做开放自然的神经学研究因此他认为街头才是最好的教室在萨克斯医生看来走出诊室不仅有助于理解疾病的真实面目而且可能为干预疾病找到有效的方法比如

比如在对智力低下的利贝卡进行诊疗的过程当中医生们一直按照传统的治疗方法缺什么就补什么既然利贝卡智力低下那就提高他的智力于是利贝卡被安排参加了各种提高认知能力的培训班结果一点用都没有有一次萨克斯医生在花园里遇到了利贝卡发现他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看着花草看起来心情愉快

和诊疗室里的那个弱智的利贝卡完全不同此时的她就像是任何少女一样喜欢美丽的景色这一幕给萨克斯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利贝卡也有独特的一面为什么人们只看到缺陷看不到她的长处呢或许痊愈的关键是开发患者本身拥有但一直被忽略的能力后来的事实就证明萨克斯医生的看法

是正确的。利贝卡推出了各种培训班之后,根据自己的意愿,加入了一个剧团,成为了一名优秀的演员。这一部分在说面对疾病,我们还能做些什么?萨克斯医生认为,为了更好地理解疾病,理解病人,从而找到更有效的干预方法,应该变病例书写为叙事书写。

应该走出诊室在自然的环境当中观察患者了解患者接下来我们来看看最后一个要点面对疾病我们还能希望什么我们还能希望什么呢萨克斯医生要向我们传达的希望是勇气爱与包容在《灵肉分离的人》这篇文章当中萨克斯记录了一名叫做克里斯蒂娜的病人他在 27 岁那年患上了一种特殊的神经炎症

这种疾病导致他无法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虽然身体的各项功能是正常但他却不能走也不能动如果把他放在了椅子上的话他会立即瘫在地上他无法做出一个表情无法发出声音

不仅如此身体概念也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他不了解这是一只手代表了什么意思只有坐在敞篷车里风吹过皮肤的时候他才能微弱的感觉到自己是一个有脸和胳膊的人

在这种情况下,要怎样控制自己的身体,重建生活呢?在治疗师的帮助下,克里斯蒂娜学着用视觉来弥补失去的身体感觉。什么意思呢?就是用眼睛来指挥身体,比如要移动腿,就先用眼睛找找腿在什么地方,然后考虑应该分解成几个动作才能移动腿。

如果要同时的移动腿和胳膊就要先分别的练习然后再练习同时动作这种训练非常的辛苦注意力必须的高度集中如果分心了即使站起来也很可能会倒下去他就这样一点点重新练习摆出表情走路乘公交车处理生活琐事经历了常人难以想象的艰辛一年之后他终于能离开病房回家与亲人团聚了

虽然克里斯蒂娜仍然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但是在用视觉控制身体方面她做得非常成功。萨克斯赞叹道,她曾经面对,也正在面对空前的挑战,与难以想象的困难和离奇的经历作斗争,已然成为了一个不屈不饶的英雄人物,她是克服了沈经言完整的无名英雄之一。

这样的故事还有很多比如白老会的抽搐之王是另一个关于勇气的故事 24 岁的小雷在 4 岁的时候患上了突雷特综合征这种疾病也通俗的叫做抽动会语综合征

顾名思义就是说这种疾病的患者会不由自主的抽搐和发出污言秽语的声音但是这种疾病通常又会使人拥有稀奇古怪的联想和天马行空的创意注意啊这一切都是不由自主的无法控制的

对于正常人来说,健康的生理基础让我们拥有天然的平衡,可以自由的动作和说话,但是患有抽动会语综合征的病人却失去了这种平衡。面对这种困境,小雷采取的方法是从周一到周五服药,让自己处事冷静,深思熟虑,周末不服药,让自己精力旺盛,灵感不断,通过这种人为控制的方式来达到另一种特殊的平衡。

萨克斯医生评论说虽然小雷依旧疾病缠身但是勇敢幽默朝气蓬勃他与疾病战斗的经历正是对尼采所说的伟大的健康的生动诠释这种巨大的痛苦反而成了他灵魂最终的解放者勇气是我们克服疾病重建生活的希望但社会的爱和包容也同样重要克里斯蒂娜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艰辛战胜了生理上的缺陷

重新学会了站立和走路但是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很痛苦和迟缓在乘坐公交车的时候往往被人嫌弃当克里斯蒂娜解释说自己有残疾但是人们看到他四肢完好一点也不像有残疾的样子于是经常被人当成是骗子克里斯蒂娜的遭遇并非是个案

在心智简单者的世界这一部分萨克斯记录了那些被称为弱智和傻瓜的人偏见让人们看不到他们身上的长处认为他们就是一无是处的笨蛋但是在萨克斯眼里智商只有 60 的利贝卡能够理解深奥的诗歌智力迟钝行为冲动的马丁能记住 2000 场歌剧的音乐对你来说

纽约的大街小巷了如指掌他们是完全不懂技术的数学奇才是自闭症画家萨克斯在这些故事里呈现了人完全极端的另外一面对于这些不同寻常的人萨克斯最后问道这世上有什么地方可以容下一座格格不入处在边缘的孤岛吗

主流能够接纳非主流并为他留出空间嘛萨克斯在书中努力的呼吁社会对这些异常人士多一点爱与包容总结到这

到这里错把妻子当帽子的主要内容我就为您聊完了作者围绕着疾病探讨了三个核心问题第一面对疾病我们还可以看到患者身上的丰富情感和个性特征身体自我适应的能力还可以看到疾病与健康正常与异常之间复杂的关系

第二面对疾病我们还可以通过辨病例书写为叙事书写还可以走出诊室通过这些行动我们可以更好地理解疾病找到更有效的干预方法第三面对疾病是人们的勇气以及社会对于异常人士的爱和包容让希望永存

这本书的每个故事都非常的精彩篇幅短小引人入胜当然了在各种荣誉加深的同时其他科学家和专业人士也对这本书提出了批评这些批评主要集中在三个方面第一

作者以医生身份利用病人的故事来谋取文学上的功名这是否损害了病人的利益违反了职业道德第二作者以故事的形式塑造病人形象而且通常是典型病例这是否带有自己的主观偏见并没有真正的反映大多数病人的真实情况第三作为临床科学家除了讲故事之外他是否为这些神经问题提供了任何有科学价值的见解

作者针对这些质疑只是特别声明了自己不会轻易的将病人写进书中即使要写也一定实现征求病人和家属的同意至于后面的两点就留给后人评说吧萨克斯的作品不仅充满了人们关怀而且由于故事引发的追问和尚书本产生更多的好奇心或许啊这正是他的作品吸引人心经久不衰的一个重要原因吧

如果你想要进一步的了解认知神经科学方面的专业知识那我也顺便的给您推荐一本更专业的书名字叫做认知神经科学关于心智的生物学如果这两本书结合起来看相信你会更有深刻的体会你也许会因为好奇而翻开这本书然后惊叹世界上居然还有这样的人但相信作者并不会因此觉得冒犯因为正如作者所说

虽然万事始于行动但行动出于动机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翻开这本书看到这些大脑异常者的经历你也许会对自己拥有正常大脑和心智倍加珍惜也许会对这些大脑异常者为重建生活付出的各种努力而感动当然了更加重要的就是面对这个复杂多样的世界你也许会因此就产生更多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