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缪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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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本期音频我来为您解读的这本书,名字叫做《伽谬传》,这是法国作家阿尔贝·伽谬的传记。伽谬在 1913 年 11 月出生,1957 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一般来说,诺贝尔文学奖相当于一个作家的终身成就奖,但加谬获奖时只有 44 岁,是史上第二年轻的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可惜,加谬英年早逝,1960 年 1 月遭遇车祸身亡,只有 46 岁,死的时候随身带的包里还装着他正在写的小说手稿。

加谬留下了两本非常畅销的小说,一本是《鼠疫》,瘟疫流行时人们都喜欢看这本书,另一本是《局外人》,对人事感到疏离的年轻人都会看它。这两本小说都是千万级别的畅销书,另外加谬还有一本哲学随笔叫《西西夫神话》,也有很多人的读。

没读完的人起码读了前几页,因为这本书的开头非常的有名,真正严肃的哲学问题只有一个,那便是自杀。判断人生值不值得过,等于回答哲学最基本的问题。

鼠疫举办人西西弗神话是加谬流传最广的作品今天我来为您解读的这本加谬传作者叫赫伯特·罗特曼是个美国人但他长期长期里居巴黎为纽约时报写报道报道的领域就是法国及欧洲的文学加谬去世之后他做了很多采访掌握了大量医手资料在 1978 年出版了这本加谬传

翻译成中文有 800 多页这本书被誉为家谬传记当中极受欢迎的一部是公认的经典罗特曼在这本书里有一个很形象的比喻说作家传记就像是一场没有主人的晚宴宴会上宾客云集酒菜丰盛器皿和鲜花都很好可惜主人却不在场主人在哪呢主人在他的作品里

顺着这个比喻我们可以说作品是一个作家的灵魂所在作家传记是他的肉身所在我们读传记可以看看作家的肉身与他灵魂的关系

读完这本 800 多页的传记,我最直接的感受就是,如果把加密欧从事的政治活动参与的各种论战都删除,这本书大概 400 页就够了。加密欧是一个作家,也是一个政治活动家,我对这本书的解读将分成三个部分。

第一部分,我们介绍加谬的生平,第二部分,我们简单的介绍一下加谬参与的论战,看看法国作家为什么那么爱吵架,第三部分,我们还是看看加谬的小说都写了什么,试着接触一下作家的灵魂。

首先我们进入第一部分,1913 年加密尔出生在北非国家阿尔及利亚,当时的阿尔及利亚是法属殖民地,跟法国、西班牙隔着地中海,它的首都阿尔及尔和第二大城市奥兰都在地中海边上,现在阿尔及利亚跟法国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足球明星奇达内的祖籍就是阿尔及利亚。

加密欧很小的时候爸爸就在一战当中阵亡加密欧跟妈妈姥姥舅舅生活在阿尔吉尔的贝尔库平民区加密欧是战争孤儿靠政府给的钱上小学他的学习成绩还很不错小学五年级的时候他遇到了一位老师叫日尔曼

日耳曼觉得这孩子有潜质,鼓励他好好读书。后来加谬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演讲词出版之后,他郑重的提词献给了日耳曼老师。加谬上小学、上中学,努力读书,踢足球,可到了 17 岁的时候得了肺结核。医生说,要想治病,两个办法,住的宽敞点,吃的好点。

他的姨父阿库就把家庙借到了家里姨父阿库是个肉铺老板开的肉铺叫英国肉店英国这个词在当时意味着高级

阿库喜欢读书,还喜欢跟朋友讨论国家大事,他让加谬在肉铺帮忙打工,也让他读法国作家的经典作品。加谬进大学后很快就结婚了,这个老婆叫西蒙娜。一夫阿库对加谬这么早就结婚很是不满,但已是大学生的加谬言解和心气都很高。

加密在 1935 年加入了法国共产党,他说过,把人们引向共产主义的是生活,而不是思想,之所以加入法国共产党,就是想让人类的痛苦和心酸能够减少。

20 岁出头的这几年,加谬是阿尔吉尔非常活跃的文艺青年,他组建劳工剧团,在劳工学校开文化课,创建文化之家,他还租下了海边的一个房子,合租的都是女学生,几个人住在一起,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这时候,加米尔已经写了两本散文记,在朋友办的小出版社出版,印书都是三五百本。到了 25 岁,他在阿尔及尔新办的一份报纸《共和报》做记者,信中已经有了一个写作计划,叫《荒诞》系列。

这个系列包括《哲学随笔》、《西西福神话》、剧本《卡利古拉》和小说《局外人》。小说《局外人》的主要情节有母亲葬礼、海滩争执、庭审过程,这些都来自加米优的生活经历,她的一位朋友曾经在海滩上和阿拉伯人发生争执,另一位朋友的母亲去世举办了葬礼,加米优自己当记者,对法庭、庭审比较熟悉,生活的素材已经积累够了。

美国有一位文学教授叫卡普兰写过一本书叫《寻找局外人》,写的就是加谬写局外人前后的经历,卡普兰说,年轻作家就是要在心里发现一本小说,然后再给它写出来,加谬在 20 多岁的时候参加社会活动,打断工,当记者,看起来像是眉头苍蝇,实际上他已经发现自己要写的小说了。

1940 年,加密欧跟第一任的妻子西蒙娜离婚,跑到了巴黎,在《巴黎晚报》当记者,娶了第二任妻子弗朗辛。但很快,纳粹德国入侵了巴黎,加密欧只能跟着报社逃离到了里昂,然后又从里昂返回到阿尔及利亚的海滨城市奥兰。

他在这里找到的工作是教书他做家庭教师也在私立学校教书教法语也教地理历史他在这里开始动笔写鼠译

奥兰城外有一个小镇,曾经爆发过流行病,斑疹伤寒。鼠疫当中,隔离区的体验就来源于此。此时,加谬的《居外人》和《西西夫神话》都已经写完,他把书稿寄给原来在巴黎的报社同事,书稿送到了加利马出版社。加利马是法国文学的头号出版社,但被德军占领了,出书要经过纳粹军官的审查。

纳粹宣传部书籍审查处的军官叫黑勒黑勒下午收到书稿一直看到了凌晨 4 点看完了专讯出版他说局外人这个小说缺乏社会性与政治无关缺乏社会性就是没写犹太人与政治无关就是没有在意识形态上反对纳粹一个在阿尔及利亚的法国人杀死了一个殖民地的阿拉伯人这个故事看起来跟抵抗法西斯的运动没有关系

1942 年的 4 月,居外人在巴黎印刷厂开印。

虽然战时纸张供需紧张,第一版还是印了,四签册。1943 年的 2 月,法国哲学家萨特给举办人写了书评,加密欧的小说处女作算是大获成功。加密欧的《西西弗神话》也受到纳粹军官的审查,删除了里面写卡夫卡的相解。随后由加利马出版社出版,凭借这两本书,加密欧获得了加利马出版社的编辑工作。

1943 年,加密欧回到了巴黎,给加利马出版社审稿,然后在抵抗法西斯运动的地下报纸《战斗报》工作,他的戏剧开始在巴黎上演,他也结交了萨特。

三四年前,加米尔还是一个小记者,现在他寄生于巴黎精英知识分子的圈子,等到巴黎解放,他在战斗报的工作经历又成了政治加分项。1946 年,加米尔作为法国作家的杰出青年代表,出访美国、加拿大,1947 年 6 月,他写了《六年的鼠疫》出版了。

读者对这本小说进行解读,属于横行就是纳粹占领,医生和市民对抗蜀意就是人的理性精神。这本小说大卖,6 月出版,到秋天就卖出了 10 万本。加米欧在日记当中写过,托尔斯泰是在 36 岁到 41 岁之间写出了《战争与和平》,他激励自己要在 40 岁前后写出最成功的作品,但加米欧的成功之路其实很顺畅。

不到 30 岁,就以处女作《局外人》确立了文坛新兴的地位,不到 35 岁,以第二本小说《鼠疫》确定了文坛领袖的地位。《鼠疫》出版 10 年之后,加密欧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这 10 年间它不断有戏剧作品上演,也有随笔集、中短篇小说即出版。

但他自己心目当中的那个战争与和平一直没动笔。加密尔在 1957 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44 岁,是第二年轻的获奖作家。之前英国作家吉普林 1907 年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是 42 岁,不过吉普林得奖是诺贝尔文学奖早期的事儿,影响力还不够大。

加谬获得了诺奖成为轰动法国文坛的事件一方面人们肯定加谬的文学成就一方面又觉得法国另外的两个作家马尔罗萨特都比加谬更有资格获奖当时阿尔及利亚正在闹独立加谬是出生在阿尔及利亚的法国人他支持阿尔及利亚的民族运动于是就有了一种声音说诺贝尔文学奖颁发给加谬是诺贝尔奖的政治倾向

是干涉法国内政加密尔也觉得自己获奖太早了加上他当时创作灵感枯竭对自己失去了信心他认为获奖相当于自己的创作生涯被阉割了诺贝尔奖有概观定论的味道

但获奖肯定还是高兴的事儿,拿到奖金,加谬一家到处去看房子,1958 年在法国普罗旺斯的乡村鲁马兰买了一处房子,这里风景秀丽,小村庄只有 600 多人居住,现在也不过是 1000 多人口。1959 年,加谬在村子里动笔写他的《自己的战争与和平》,这个小说叫《第一个人》,

1960 年 1 月 4 日,加谬和加利马出版社的老板一起开车从鲁马兰回巴黎,途中遭遇车祸,加谬去世,他随身带着第一个人的手稿,一共 144 页,自己潦草难以辨认,也没有标点符号,这本手稿整理之后,在 1995 年出版。

以上就是第一部分的内容,加密欧 1913 年出生,1942 年纳粹德国占领巴黎的时候,他出版了第一本小说《居外人》,成为文坛新星,1947 年他出版《鼠疫》,当年就卖出了 10 万册以上,这两本小说到现在都是千万级别的畅销书,加密欧在 1957 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接下来我们进入第二部分看看法国作家吵架的传统也看看加谬参与的论战知识分子和作家在法国向来有很高的地位法国公众把哲学家作家当成大明星来看待

但文人相亲,热衷争辩也是法国作家的一个传统,比如诗人,波德莱尔很瞧不上雨果的《悲惨世界》,巴尔扎克觉得自己才是畅销书之王,欧仁苏写的小说要是卖得好,巴尔扎克忍不住就要出来说两句。

作家会争夺沙龙当中领袖地位会争夺法兰西院士这个学术界的最高荣誉作家热衷争辩好的一面是促进了思想的交流发表文章互相的争论别人的想法激发出自己更多的想法这让法国思想能够一直活跃法国作家也有参与公共事务的热情福尔泰 雨果 萨特 马尔罗都会对公共事务发表看法甚至会参与其中

但法语作品的市场并不大

就是法国这一块地方再加上点非洲的殖民地英语作家是相安无事是因为英语作家的市场大英国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新西兰南非等等说英语的地方啊都是英语文学的市场

这个分析有一定的道理不过我们还是从好的一面来理解法国作家爱吵架这件事他们是真的相信真理是不辨不明越辨越明的加谬在 1942 年出版的《局外人》和《西西夫神话》萨特都做了评论

他对局外人比较肯定,但是对哲学随笔、西西夫神话并不欣赏。萨特比·加谬大 8 岁,出生在巴黎,就读于名校亨利四十中学,然后又读了法国顶尖大学巴黎高等师范。而加谬在海外殖民地的平民区长大,在阿尔吉尔大学读书。萨特是巴黎的知识精英,加谬是外地来巴黎的巴飘。

萨特对加谬的态度是,你写小说还可以,哲学你不行。加谬也评论过萨特的小说,说他的小说是靠理念推动的,意思就是萨特搞哲学还可以,写小说好像不太行。这是两个人惺惺相惜的阶段,萨特承认加谬是一个小说大于哲学的作家,加谬承认萨特是个哲学比小说厉害的作家。

加密尔 1943 年到巴黎之后跟萨特等人过从甚密经常夜里喝大酒但他不承认自己跟萨特一样是存在主义者更不愿意被说成是萨特的门徒至于什么是存在主义你可以听一下西方现代思想 40 讲

萨特和加谬的论战与绝交可以说是现代知识分子界最著名的事件之一他们的绝交是由《反抗者》这本书引起的加谬在 1943 年开始酝酿《反抗者》1951 年出版这本书涉及哲学、历史、文学艺术等许多的领域中心命题就是《我反抗,故我在》

法国蒂卡尔曾经说过我思故我在,加密欧这本书的意思就是世界是荒诞的,人的理想愿望只会遭到沉默和恶意的敌对,所以人要反抗,反抗者要不说谎,反抗者要拒绝被奴役。

也要拒绝奴役别人在任何情况下反抗者都必须拒绝专制统治这是对加谬的观点非常简单的概括《反抗者》这本书光是在文学领域就谈到胡笑山庄、托斯托耶夫斯基、尼采等等书里涉及很多主义、观点、意见是一本复杂的书

这本书出版之后萨特主编的现代杂志发表书评萨特的门徒让松写了一篇长文批评加谬加谬就给现代杂志回信回应批评加谬是一个对自己的作品很认真的人当初局外人出版时报纸上有一些负面评论加谬都会写文章做回应这一次照样是回应现代杂志刊登了加谬的回应同时发表了萨特的答

假描书是非常个人化的语气,开头就说,我们的友谊来之不易,我将感到惋惜,今天您中断友谊,或许是因为它到了该中断的时候,许多事情让我们接近,很少的事情让我们分开,但这个很少也已经够多了,友谊本身也变得专制起来。

现代杂志对加谬这本书的主要意见是什么呢?说反抗者鼓吹的是个人反抗,没有阶级斗争这回事了,反抗者谴责暴力,但暴力革命有正当性,其实争吵很多时候就是简单化,只有简单化才能够让吃瓜群众理解,随后的简单理解就是萨特站在了苏联和共产主义一边,加谬站在了反苏的这一边。

其实他们两个人的友谊本来就不稳固加谬参与抵抗法西斯的运动萨特没有加谬在 1957 年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萨特到 1964 年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但萨特拒绝领奖宣称自己不接受任何来自官方的荣誉

扎特一辈子不缺钱,贾谬是在贫困当中长大的,两人绝交之后,贾谬宣称自己不再涉足政治活动,他写过一篇散文叫《谜语》,文章里说,好多作家不写书也能出名,作家只要多参与社会活动,到外抛头露面发表演讲,就会当成名流看待了。

实际上这是加谬的自我反思他把太多的精力投入到了各种论辩当中参与社会活动过多小说写的太少了

加谬全集的中文版有四大卷,两千多页,其中一卷是戏剧,一卷小说,两卷是散文,散文当中包含了大量时评文章,这本加谬传对其中一些正论文章的背景做出了解释,当我们隔着六七十年的时间再看,还是摸不着头脑,其实作家通过小说揭示的真相远比在报刊杂志上发表文章所揭示的真相更多的也更复杂,

加米莫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之后呢参与过一次讨论会会上没什么人讨论文学有一个阿拉伯青年就问他你对阿尔及利亚民族解放运动怎么看呢你是否同意民族解放运动使用暴力呢你到底站在法国人那一边还是站在阿拉伯人这一边呢这是逼着作家站队但是当时的境地呀法国作家的论辩传统也是知识分子的社会地位和社会责任体现

加密反对死刑,反对暴力,反对专制,写时评文章,实际上就是他年轻时加入法国共产党时的那种冲动,想减少人类的痛苦和心酸。1950 年,加密在纸上写下了自己喜欢的一些词汇,世界,痛苦,大地,母亲,人类,沙漠,荣誉,苦难,夏日,大海。

实际上即便有背景解释后世的读者也看不明白加密那些整个文章我们希望看到的还是世界大地母亲夏日大海以上就是第二部分的内容在六七十年前报纸杂志有点像是今天的网络加密花了很多的时间参与社会活动和政治活动让他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之后也有商业活动找到他

他抱怨这些活动耗费了他大量的精力但各种论辩就像是思想的泥沼作家是很难避开这些泥沼的接下来我们进入第三部分简单了解一下加谬的作品每句冰雪报第二季里有一个细节一个十来岁的女生在一家肉铺里帮工没有客人的时候这个女孩就在读加谬的西西夫神话

我们前面说了家谬十六岁的时候曾经在一副阿库的肉铺里帮忙一发裤也让他在肉铺里看书不知道美剧当中的安排是不是刻意向肉铺当中读书的家谬表示敬意但十几岁的孩子刚开始思索生命有什么意义这样的大问题很可能会看家谬的这本

西西福神话西西福被神惩罚每天推着一块大石头上山推到山顶石头滚落下来西西福就从山脚下再往上推

家谬用这个故事来描述人的处境,我们每天的处境就像西西福一样荒诞,这种荒诞是无法消除的。但家谬认为,人要做的就是给荒诞世界赋予意义,自杀实质上是逃避,是反抗的对立面,努力生活就是一种对荒谬的反抗。小说《局外人》写的也是一种荒谬,这个小说篇幅不长,主人公叫莫尔索,

故事开始,摩尔索接到了电报,母亲在养老院当中去世了,摩尔索去参加了母亲的葬礼,她在母亲的葬礼上没有掉眼泪,然后回到城里跟女友去海边游泳看电影。摩尔索结识了一个朋友,这位朋友跟几个阿拉伯人有夙愿,有一次在海边,摩尔索遇到了其中的一个阿拉伯人,阳光的暴晒下,摩尔索逃出枪,把那个阿拉伯人杀了。

这就是小说前半截的主要内容后半截摩尔索入狱律师狱审法官都要搞明白摩尔索杀人的动机他们要一个解释检察官把养老院的院长门房还有其他的一些老人都请来做证人检察官的逻辑链条就是摩尔索在母亲的葬礼上没哭他是一个冷漠的人所以铁石心肠蓄于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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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小说的第一人称翁儿所呆在牢房里讲他的故事我们读他的故事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杀人但是能读出那种陌生感那种一切与我无关的感受家没有自己怎么解释这个小说呢他在局外人美国版的序言里写了这样一句话在我们的社会中任何在自己母亲的葬礼上不哭的人都有被判处死罪的危险

他要写的是生存的荒诞,社会观念、法律、世俗之间都会给一个人带来致命的压力。《西西福神话》和《局外人》都是在 1942 年出版,两本书在加谬的构思当中属于同一个系列,都是要写荒诞。

到底什么是荒诞呢?引用一段家谬的原话,在这个骤然被剥夺了幻想与光明的世界里,人感到自己就是一个局外人,这是一个得不到解救的流放,这种人与生活,演员与布景的分离,正是荒诞的感觉。

局外人之后,家谬又写了一本《蜀译》,蜀译肆虐,人的生存受到了极大的威胁,城市被隔离,亲属,夫妻,情人都在分离之中,人在死去,蜀译控制着城市,这里没有生机,没有激情,也缺乏希望,蜀译笔下的奥兰城可能就是一个荒野,

这是一个荒诞世界的典型的形象化比喻那么人该如何对待这个荒诞世界呢?鼠疫中主人公叫做"辽医生"他是家谬底下反抗者形象的载体他深知医学的力量有限难以消灭鼠疫但他忠于职守救治病人日夜奔波与鼠疫斗争他的劳顿和坚韧

推着石头上山的西西弗一样他的精神也感染着周围的人加冕自己说过属意的内容就是欧洲对纳粹的抵抗斗争但属意也是一种象征属意不会消失他可以沉睡几十年然后又制造出人类的苦难以上是对加冕作品的简单介绍局外人和属意是加冕留下的两本千万级别的长销书荒诞和反抗是理解加冕的两个关键词

局外人是写荒诞的鼠疫是写人对荒诞世界的反抗这两本小说都有很强的象征意味读起来并不难《西西夫神话》是一本哲学随笔小册子它能帮助我们更好地理解加谬的思想

总结,到这里《伽谬传》这本书的精华内容我就为您解读完了,我之前为您解读过蜀裔和局外人,有时间的话您可以找来听一听。下面我们简单的总结一下本期的要点,第一,伽谬的父亲在一战当中去世,他是战争孤儿,幸好他在上小学上中学都得到了老师的鼓励,上大学之后就在阿尔及尔从事文化活动。

办报纸演话剧他的小说《局外人》1942 年在巴黎出版而后加谬成为了巴黎精英知识分子的一员 1947 年出版《鼠疫》大获成功 1957 年他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

当时只有 44 岁是第二年轻的获奖者第二 加谬也是一个社会活动家他参与抵抗法西斯运动的战斗暴的工作他反对死刑参与阿尔及利亚民族解放运动的论辩

他与萨特的决裂,缘起于 1952 年《反抗者》这本书,1960 年,伽谬遭遇了车祸去世。萨特在悼念文章当中高度的赞誉伽谬,说他继承了法国警示文学的传统,以那种固执的、既狭隘又纯洁的、既严峻又单于肉欲的人道主义。

像这个时代,种种巨大的畸形的事件展开了斗争。第三,理解加谬要掌握两个关键词,荒诞和反抗。小说《局外人》和《蜀一》写的就是荒诞与反抗,在《哲学随笔》、《西西弗神话》中,加谬说,反抗给人的资深价值赋予生命,恢复了生存的伟大,人类的自尊是一种无与伦比的景观,正是现实的非人性造就了人的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