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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不是一个个简单的年份历史也不是一串串冰冷的数字历史不仅有深度有厚度其实也有温度形式有态度做人有温度我是馒头大师欢迎来到历史的温度让我们读懂过去活好当下谈面未来各位听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来到馒头说历史的温度
看到不少听友留言说《寸雪河山》这个专辑很久没有更新了那这次索性就多更几期不过我想说的一点是《寸雪河山》这个专辑里并不全都是让人血脉奋章的战役我也希望能够加进一些战场之外能让大家冷静思考的内容比如今天要说的东京大审判
现在提起东京大审判很多人都认为这是一场理所应当的清算尤其是处死那些恶贯满盈的战犯是理所当然的但事实上这场当年的大审判绝不像很多人想象的那样轻松顺利水到渠成恰恰相反在很多板上钉钉的铁证背后充满了各种博弈和较量 1946 年 1 月 19 日驻日盟军最高统帅麦克阿瑟发布了一条通告
这条通告全称为设置远东国际军事法庭的特别通告所有看得懂的人看到后都长吁了一口气终于要开始算总账了 1945 年 8 月 15 日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 9 月 2 日在美国军舰密苏里号上签订投降书第二次世界大战正式落下帷幕
战争虽然结束但世界遍地残垣硝烟虽然散去但冤魂仍在哀泣谁该负责谁该受惩如何判定如何惩罚这些都是要清算的麦克阿瑟的这份通告发出意味着这场清算审判的前期准备工作已经全部完成负责审判日本战犯的机构远东国际军事法庭正式成立
就在麦克阿瑟发出公告后不久中央社从重庆发出一则电文我政府也已派定民法官梅如敖向哲俊二世为首批出席代表向氏将任该庭检察官梅氏将任审判官文二世日内均将首途赴日梅如敖当时 42 岁美国芝加哥大学法学博士时任立法院外交委员会代理委员长
向泽骏当时 54 岁美国耶鲁大学法学学士时任上海高等法院首席检察官作为二战中受日本伤害最深损失最重的中国自然要派出自己的代表一场全世界瞩目的东京审判即将拉开帷幕然而这场很多中国人认为胜券在握的审判一开始就遇到了麻烦
按照规定组成远东国际军事法庭的法官来自中美英苏澳加法和新印非 11 个国家每个国家各提名一名法官由麦克阿瑟任命共同组成审判庭还没开庭一个事先谁都没有想到的问题就发生了 11 名法官的座次怎么排
远东军事法庭的章程对法官的作词并没有明确规定一开始大多数法官也没把作词当回事中国派出的法官梅汝敖认为按当时盟军在密苏里号舰上盟军受降时签字的次序来不就行了吗那就是美中英苏澳对此多数法官都赞同但是来自澳大利亚的庭长魏博却表示
他希望他亲近的英国法官和美国法官坐在他左右两边那这样一来中国就等于排到了第三位中国法官梅鲁豪当即表示反对在整个远东战场中国是抵抗日本侵略最久付出代价最大的国家也是在密苏里号上第二个签字的国家绝不能降到第三位
一时之间大家也都开始争了起来有的说以英文字母排序梅如娃甚至开玩笑说如果这样那就按体重排好了对于作次排序争论庭长魏博一开始并未表态但到了 5 月 2 日下午 4 点开庭彩排仪式预演合影的时候他却宣布作次的排列顺序为美国、英国、中国、苏联、加拿大、法国、澳大利亚、荷兰、印度、新西兰和菲律宾
中国还是被降到了第三位魏博特别强调说这个决定是经过盟军最高统帅部同意的梅如凹当场起立离席回到办公室脱掉法官袍就准备离开魏博追到了办公室向梅如凹解释他这样的安排用意他说英美法官对英美法系更熟悉所以安排在我左右这样工作起来更方便没有歧视中国的意思
但是梅尔王还是不肯让步他说这是国际法庭不是英美法庭我看不出有英美派居中的必要微博的口气随即有了些威胁的意思他说这样安排是盟国最高统帅的意思如果因为你拒绝尊重这个安排而使中美关系陷入不愉快的境地那将是非常遗憾的你的政府也未必同意你的这种行为
而梅鲁豪寸步不让他说中国是受日本侵略最多抗战最久牺牲最大的国家在审判日本战犯的国际法庭里他应有的席位竟会降低到英国之下这是不可思议的事情我不相信中国政府会同意这样的安排同时我也怀疑这个安排是否真的是最高统帅做出的
微博无奈之下请梅如凹先出去彩排拍照晚上再做商议但梅如凹还是坚决拒绝她说摄影师和新闻记者今天肯定都会拍照这些照片如果传回国内广大民众甚至会责难我的软弱无能所以我绝不出席彩排政府如果不支持我我辞职请他们另外拍人
看到梅如凹如此坚持魏博三次离开房间去找人商议最终决定同意梅如凹的意见庭长左右两侧分别为中国法官和美国法官一个小小的法官做此问题就已经需要如此博弈可见这场东京审判绝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轻松事实也证明在 5 月 3 日正式开庭后各种困难和挑战接踵而来对日本战犯的起诉一开始就碰到了个大问题
按照远东军事法庭最初的规定对日本战犯的起诉起始日是从 1941 年珍珠港事变开始的这显然是从美国人的视角做出的决定因为美国在 1941 年 12 月 8 日正式向日本宣战但换个角度来看似乎也合理因为中国在美国对日宣战之后于第二天 12 月 9 日才正式对日宣战之前都是战而不宣
但如果真的按照这个来判定就会出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那就是在 1941 年之前日本战犯在中国犯下的累累罪行就不能起诉和追究了代表中国的检察官向哲俊站了出来向法庭提出最强烈的抗议
向卓军认为对日本战犯的起诉至少要往前推到 1928 年的黄菇屯事件那一年作为中国华北和东北的最高行政长官张作霖被日本公然暗杀这里插一句其实在此之前张作霖已经可以被视为是中国最有实力的掌权者了
在此之后从 918 事变到 77 事变日军侵略中国各地烧杀抢掠屠杀了千百万中国平民这些当然都是赤裸裸的战争行为在中方团队的坚持下法庭最终决定以 1928 年 1 月 1 日作为起始日但这又带来了另一个变化时间提前了 13 年中方团队就需要再多拿出 13 年的证据
事实上原先很多中国老百姓甚至官员都以为日本侵华战争是全世界皆知的事情惩治日本战犯也只是走个程序而已当初很多中国人认为这场审判最多也就几个月就能结束了事实上后来审了足足两年半
但是东京审判适用的是英美法系无论是不是战犯先是无罪推定然后需要在法庭上一条条拿出证据才能判定而国民党政府最初只是以为事实清楚铁证如山只要法官检察官的金口一开大笔一落就能严惩战犯所以并没有准备足够的人证物证材料
在开庭后中方发现每个日本战犯不仅有日本律师团主导审判的美国还为他们指派了美国律师相信之下中国方面之前太乐观自信了整个中国法律团队加起来不到 20 个人处于相当不利的地位关键时刻向泽骏紧急回国求援要求再派几位得力的人去东京
刚刚考察完欧美法律体系回国的倪真玉随即领命以中国检察组首席顾问的身份带领人手奔赴东京倪真玉当时 40 岁是美国斯坦福大学的法学博士这差一句啊他后来在 1984 年当选为海牙国际法院法官是中国的第一个国际大法官倪真玉到达东京后就和同事赶到日本前陆军省档案库日夜抄写翻译他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
既然你们要证据我们就给证据而且要多用你们日本人自己保存的证据证据的重要性很快就显露出来为了逃避罪行日本战犯在东京审判法庭上做了大量伪证对南京大屠杀的低责任人时任清华日军华中方面军司令官的松井石根的审判就很有代表性 1946 年 12 月 29 日远东军事法庭开审日军在清华期间制造南京大屠杀案
在整个审理过程中当时擅自决定进攻南京的松井石根把自己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他本人在法庭上表示攻打中国南京我是受命行为我本人是无可奈何的
而他的隋元钢田尚在作证时声称 1937 年 12 月 18 日日军南京入城市的第二天松井世根曾经满面痛苦的对他说三十余年来一贯的愿望就是实现中日两国的和平现在却是兵戎相见的悲惨结果无限遗憾
结果法庭初步审判结果是否定了检方提出的松井石根 39 项罪名中的 38 项仅仅认定他在普通战争罪中对部署行为约束的不作为这一项是有罪的那照这么说就差对松井石根宣布当庭释放了
面对这个荒谬的判定向泽俊当庭展示了一叠材料其中包括曼特斯特卫报驻华记者伯列当时的报道南京外国侨民在日记中对当时日军暴行的大量技术以及现场拍手的罪证随后向泽俊向庭长出示了 1937 年 12 月 10 日有松井石根亲笔签名的进攻南京的命令
命令称占领南京必须做周详的研究以便发扬日本的威武而使中国为福向泽俊提醒法官特别要注意为福两个字的含义畏惧的畏福气的福此外中国团队还出示了松井石根在南京攻略感怀的日记中记录的话上面写着辟修百万精奇素养健皇威要罢工
以及还有 12 月 21 日松井世根回到上海后在当天日记中的另一句话上海出发以来恰好两周完成了南京入城的壮举归来的心情格外舒畅面对铁证松井世根低下了头一言不发在土匪袁贤二出行受审时一个为他辩护的证人是他任关东军特务机关长时的新闻课长艾泽成
艾泽城说土飞员只是搜集情报而且他本人忠厚坦白倪正裕在庭上立即反问拿出一份证据 1935 年土飞员企图策划华北五省自治此事被外国报纸报道而且将此事签名登报的正是艾泽城两个人有关联关系艾泽城随即低头不语
在诸多对土匪员有利的证言都被中方一一驳退后最后时刻土匪员居然放弃了个人辩护权利当时有日本媒体分析说土匪员这样做是避免被中国检方拿出更多的证据来击破而在审判 918 事变元凶之一的板原征四郎时板原的第一个证人是 918 当晚指挥的日军连队长岛本
导本说我那晚喝醉了后来才知道发生了事变倪正宇立刻打断他的话说你自己说你喝醉了那么一个酒鬼怎么能来作证呢导本当即被法庭轰了下去最后陈词时倪正宇手指吐飞源怒目问半元当年犯下上述各种罪行是不是就是现在坐在被告席右端的这个人
在后来的回忆中,倪正宇写道这时候,我觉得好像有一万中国同胞站在我后面支持我的指控,使我几乎泪下在每天繁重的庭审任务之外,中方团队还抓出了不少漏网之鱼时任检察官秘书兼翻译的高文斌,当年才 24 岁负责每天早晨整理前一天的庭审记录,贴好标签放好同时还要为向德俊准备当天开庭的资料
有一天在整理资料的时候高文斌在东京日日新闻也就是现在日本的每日新闻的报纸上发现了一篇报道报道说在日军由上海行至南京的路途中第十六师团第九连队第三大队少尉野田毅突发奇想与另一名少尉向井敏明打赌谁先用刀砍死一百个中国人
报纸前后详细记录了这场令人发指的百人斩比赛的时间地点杀人过程并配有照片最终叶田乙杀了 105 人向景敏明杀了 106 人于是两人又相约以谁先杀到 150 人再展开竞赛
看完报道后高文斌气得浑身发抖立刻让人将这份报道复印三份一份留在国际检察局办公室另两份通过倪正裕转寄给了当时的南京军事法庭庭长石美瑜石美瑜收到报纸后立刻向盟军总部提出抓捕要求由于这两个人是日本低级军官在日本投降后都已经被遣返重新回到了百姓人群中再加上同名同姓的情况所以寻找工作非常困难
经过半年的艰难寻找最终在日本祁钰县发现了这两名当年的刽子手他们已经脱掉了军装透过白布做起了小伤犯这两人随即被印度回中国 1948 年 1 月 28 日向景敏明和野田义经过南京军事法庭审判证据确凿判处死刑被带到南京羽花台刑场执行枪决和他们俩一起被枪决的还有两个人
一个是古寿夫他当年是清华日军第六师团中将师团长率部攻入南京后放纵部下烧杀抢掠是南京大屠杀的主要元凶之一他虽然被远东军事法庭列为已即战犯但被中方强烈要求引渡回中国受审最终判处死刑
另一个叫田中军级他时任日军第六师团第 45 连队上尉连长在南京大屠杀期间他曾经屠杀 300 多名手无寸铁的中国老百姓和缴械的军人在当日行刑前曾叫嚣过自己杀过无数支那人的田中军级大笑遍世界然而以命抵命并不是那么简单的
东京审判自 1946 年 5 月 3 日开始 1948 年 11 月 12 日结束历时两年半期间共开庭 818 次出庭证人达 419 名书面证人 779 名受理证据在 4300 件以上判决书长达 1212 页最终有 28 名罪犯被列为假急战犯
很多日本人当时抱着好奇的心情参加了旁听他们从来不知道当初慷慨激昂的家乡子弟高喊天皇万岁后出征在别国的土地上做出了那么多泯灭人性的事在东京庭审期间不少日本民众却是心怀歉疚有些人看到中国人会立即低头不敢目光直视但按照最初庭长魏博的意见所有战犯没有一个将判处死刑
在 11 名法官中像法国、荷兰、新西兰、印度这些国家本土并没有被日本侵略过而像英国、澳大利亚这些国家虽然和日本有过交战但规模并不算大也谈不上惨烈而有些国家国内已经废除了死刑所以他们并不赞成判处那些战犯死刑魏博提出的意见是像当初欧洲流放拿破仑那样把日本战犯流放到无人海岛
而印度的法官拉达宾诺德帕尔的观点更是识破天机他认为侵略战争的追溯主体是国家不能追溯个人所有现在审判日本战犯的法律都是事后法而法律不追溯过往日本对侵略战争应付道德责任但不应付法律责任他甚至认为南京大屠杀期间松井石根因为患病所以限制了行为能力应该从轻判处
按照帕尔的观点所有的日本战犯都应该宣判无罪释放这里插一句在日本的晋国神社中是供奉印度法官帕尔的他是晋国神社中唯一被供奉的外国人此外在日本还建有帕尔纪念馆帕尔在第一天庭审开始前就向每一位日本战犯双手合十行礼他的意见书长达 1235 页之后还写过 60 万字的《日本无罪论》
后来在日本前首相岸信介的支持下帕尔三次受邀访日 2007 年 8 月时任首相安倍晋三在访问印度期间会见了印度法官帕尔的长子普拉桑塔·帕尔安倍在会晤中说帕尔在远东国际军事法庭上表现出的高贵的勇气至今赢得许多日本人的尊敬
在十一名法官中中国法官梅汝敖的态度是最坚决的那就是必须判处死刑梅汝敖用充分的证据证明日军在清华战争中展现出了灭绝人性的一面光在南京大屠杀中日军就使用了砍头、挖心、水逆、火烧、砍四肢、割生殖器等令人发指的暴行较之纳粹德国在奥斯维辛集中营单纯用毒气杀人的办法残酷百倍
梅如凹还率出一句话说如果这些日本战犯不能被判处死刑我只能跳海以谢国人在梅如凹的坚决要求和慷慨陈词下日本的七名甲级战犯最终被判处绞刑他们分别是东条英基松井石根武腾章半渊征四郎广田红翼木村兵太郎土肥原贤二这个结果是投票得来的
11 名法官投票最终是 6 票对 5 票一票险胜因为是吴敬明投票也没有录音至今没有人知道当时的投票具体情况 1948 年 12 月 23 日凌晨 0 点 01 分行刑开始在东京朝鸦监狱关押的 7 名甲级战犯被分成两批送入刑刑室
在行刑前一晚七名甲家战犯都可以要求最后的晚餐但除了东条英姬要求了日本料理外其他六人都表示没有胃口忙于写遗书和与监狱请来的法师做最后谈话松井石根和板原正四郎都在遗书中写道希望今后终日和平土匪袁贤二写道我祈祷上苍使中韩两国繁荣兴旺
而东条英机写了两封遗书一封给家里写的是不与一切一封给世界依旧宣称日本发动战争是出于自卫第一批进入行刑室的是武腾章土匪原弦二松井石根和东条英机四个人各自上四个绞刑架同时行刑第一个死亡的是土匪原弦二死亡时间是 12 月 23 日凌晨 0 点 07 分 30 秒三分钟后东条英机死亡
他死前曾双腿不停颤抖在脚心架上挣扎时间最久的是松紧尸根他在脚下踏板被抽空后挣扎了 12 分 30 秒才死亡上午 7 点 45 分七名甲级战犯的遗体被送至横滨市立火葬场在熊熊大火中被化为一缕缕黑烟用中国人的说法来说是错骨扬灰
东京审判的最后判决书长达 90 多万字原本应该是统一撰写但其中日本帝国主义侵华部分的撰写经过梅如敖的坚决争取由他代表所有中国人民自己书写长达 10 万多字因为中国人受害最深最明白自己的痛苦最有发言权在审判结束后梅如敖在日本朝日新闻上发表了告日本人民书其中有这样一段话
经过这次审判日本军界首脑的暴虐行为和虚假宣传已昭然天下远东国际军事法庭的最后宣判清除了中日两国间善暮相处的这些绊脚石对于今后中日间的和平合作相信必有贡献好下面进入馒头说时间事实上东京审判虽然是一次算总账但算的并不彻底
这是一场伸张正义和具有划时代历史意义的审判但诸如日军的生化武器罪行 731 部队罪行强征和迫害魏安妇罪行强征劳工罪行等等都没有得到应有的审判和追究包括一些被判处无期徒刑和有期徒刑的战犯战后没多久就被假释了甚至逃脱了处罚
尤其是日本战争责任体制中的最高责任者御仁天王没有在东京审判中被追责这在相当程度上造成了之后日本政坛的种种怪象以至于如今的日本极端右翼开始对历史堂而皇之的否认和篡改但毕竟有些事情是白纸黑字写下来的是全世界都公认的是历史有了定论的
比如被处死的七名甲级战犯他们的罪行他们的定论是怎么洗也洗不掉的在东京审判后梅如凹还说过一句话他说我不是复仇主义者我无异于把日本军国主义欠下我们的血债写在日本人民的账上但是我相信忘记过去的苦难可能招致未来的灾祸这句话放到现在来看依旧没有过时
长期以来很多中国人对日本人的感情确实是矛盾且复杂的两个国家一一带水却又一一带血历史上既有血海深仇但是在现代文明社会中却有阻隔不断的各种交往交流还有互惠互利梅如娃的这句话或许可以提供一个参考
你们祖辈欠下血债自然不可能世世代代找你们的后人追索大家可以一起向前看但这是在你们承认过去错误的前提下然而这笔债是不可能忘记的是需要铭记的更何况你们有些人如果还不认账甚至要翻账这是绝对不允许的这是需要世世代代鞭策乃至动用必要手段提醒你们的
而那些假急战犯梅如王也有过定义是中日两国间善暮相处的绊脚石在东京审判期间中国的法官们费尽心力拼尽全力终于清除了不少这些绊脚石但他们也知道一时之间这些绊脚石是清理不完的梅如王自己也只是谨慎的说即便清理掉也只是相信对中日和平必有贡献而已
如今这些曾经的绊脚石依旧被一些日本右翼供奉在晋国神社里出于各种原因我们只能严正抗议但是在前几年在中国在南京这座有特殊历史记忆的城市的寺庙里居然出现了一些绊脚石的牌位而且还存在了那么多年简直是匪夷所思无论是什么理由和动机无论是超度还是供奉都是绝不能允许的
这不仅仅是搬别人的石头砸自己的脚更是用别人的刀挽向了自己同胞的心 1973 年梅鲁奥逝世三年后他的家人遵照他的遗嘱将厚达一尺多的东京审判判决书中文原稿和他在东京大审判时穿过的法官袍捐献给了中国革命博物馆为什么要捐献为什么要展览就是希望能警醒我们世世代代勿忘国耻铭记历史
好我们下期节目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