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来了坐您的半拿铁请慢用问题总要解决一帮人气势特别强的就杀过来了搞了一场大改革系统重塑迭代升级组织裂变拉通对齐国家让咱干咱就干干啥呢三大件洗衣机冰箱大彩电
一说靓女要嫁要昭旭各家的大佬摩拳擦掌的都想深深悟不超啊公主是我的了啊你们都别惦记李大爷张大妈围炉煮茶三五成群这么一夸我家那还好啊你们这天天张大人你烦不烦人啊你们闲吃萝卜蛋操心
本条题第 136 期大板开始各位好我是肖磊我是刘飞过完年了这是新年第一期这个新年有新气象刘飞出了新书先跟大伙交代交代报告报告这本新书叫内容及品牌讲的是我之前其实从上班开始咱们摸鱼的时候这个业余的时候对
现在没有领导找你麻烦了对现在没有麻烦了就是做内容创作的一些其实就是之前写着玩写直呼写公众号包括现在做播客的一些简单的思考写成了一本书叫内容及品牌你可以在序言里面看到一位很重要的主播老师的推荐语我写了吗
你写了你写了吗我写了你写的是另一本书是吧那个也写了都有写对吧都写了反正在推荐语里也能看到很多可能在播客厅有看来比较熟悉的一些主播老师们大家也会觉得这里面有很多能产生共鸣和启发的点想要做内容创作对内容创作感兴趣的朋友可以关注一下内容及品牌看完之后给大家动力加一怎么能买到呢对
在各大电商平台搜索就都可以买到了刘飞真的是出书狂人呢一眨眼能供付一本一眨眼能供付一本特别能生产当然了特别能生产这什么品种这是半拿铁的算是新年的新周边了当然了新开年呢我们半拿铁也准备了新春周边大礼包哈
一方面这期节目给大家抽个奖送一送我们的周边全家桶另一个方面也是国外年回来我们把它打了一个包给到大家一些折扣这里面有芝麻掉进针眼里重磅卫衣一件打破玉龙飞彩凤 T 恤一件巧了可变形芝麻包一件还有中国饮料故事或者是协服品牌故事的我们的实体纪念卡一套价格优惠大家可以去小阳商店
去看看有没有需要的是这期节目呢我们也会抽出五位朋友送出我们的新春周边大礼包哎没错那行了进入我们今天的节目吧哎过年回来之后说点啥呢说点啥呢算是改革开放系列的尾巴上的延续尾巴上的延续已经讲完了这就不算是对改革开放嘛已经开放了还在进行当中但是后面的故事呢就不像前面大家那么陌生了所以说从这期开始呢稍微涉及一些公司方面的事情哎
刚好今天是年后第一个工作日勤快的朋友已经开始工作了我跟刘飞也挺勤快因为比你们工作的早这期节目是年前录的是
小平同志说的好要让一部分人先工作起来先工作带动后工作最终实现共同工作真说过这话吗什么玩意这个虽然是假的但下面这句是真的小平同志有那么多的名言其中有一句应该算是尽人皆知叫做发展才是硬道理这是 92 年南巡的时候在广东顺德一家乡镇企业说的其实上一期我们就稍稍的预告过这期我们会讲顺德
当然具体讲到的是这里面的一家企业这家企业叫做珠江冰香厂厂长叫做潘宁今天我们的故事就从他开始这位潘宁他当厂长之前
是当地镇上公交办的副主任这个公交办不是光管公交车的是工业与交通办公室听着特别像公交公司办公室简称公交办广东不是改革开放的前沿阵地吗思想很活络 80 年代初的时候各种乡镇企业其实已经都很多了特别是咱们今天讲到的顺德当时有这么一个说法叫做全国看广东广东
看顺德他们是探索出了一个叫做顺德模式扶持出了一大批的乡镇企业的听着就像餐饮业今天我们在想顺德大家首先想到的是顺德好吃的东西当然其实我们往期节目讲过乡镇企业最早不叫乡镇企业叫做社对企业后来才统一改了称呼而且是国家给了一系列的政策统一改的称呼想让它来当鲶鱼前面我们说过
其实就是在这个改的时间前后潘宁把国家的话给听进去了那国家让咱年咱就年国家让咱干咱就干干啥呢三大件你说到年余经我运动没压完你又跟我讲你再来你说到年余经半拿铁吸油片八波奔奔奔
一个是年余怪一个是黑鱼精你就说前几天我自己写西游片直播的时候很多朋友还在问这是写啥呢班达铁不是讲商业故事吗怎么在讲西游记我们还有一档平行宇宙的节目是讲西游记的对班达铁西游片欢迎大家关注重压这个运国家让咱干咱就干干啥呢三大件洗衣机冰箱大彩电的其中一件没有这个劲儿了
三大件洗衣机 冰箱 大彩电上期我们也刚好是讲过有提到过他看上其中的哪一件呢
他看上冰箱了他觉得这玩意以后肯定是大有市场然后就拉了十几个人就准备开干当时乡镇企业里头很多能人其实都是像他一样从乡镇干部干起来的而他潘宁小学一业文凭只读到四年级此刻他想造冰箱五年级都没读完有可能他们那是六年制但不管几年级小学没毕业他想造冰他倒是见过冰箱但是
也只是建国冰箱这种它不像做别的生意它是个电子元器件组成的东西光有猛劲不行光靠自己现学现在开始翻课本来不及了怎么办咬人他不是拉了十几个人吗大伙一起组了一个研发团队这里头最有学问的中专毕业
所以说这是一个标标准准的草台班子班子成立的那天潘宁给大伙发言说做冰箱需要技术
我们没有所以要出去学但你刚才说到中专其实在那个年代是不是中专也算是已经有文凭的了但是做冰箱他做不了是还是得去外面学所以说要出去学其实你看一直到目前为止看起来有点像是唐吉和德听起来有点像是魔幻故事就是这帮人他怎么可能他凭什么能够把冰箱做得出来呢但是魔幻还真就最后让他变成了现实怎么办
自己不会去哪学跑遍全国的冰箱厂去偷师去学艺但是学艺也不是你想学想学人就让你学你得先看你够不够级别他咱刚说了他是一个顺德县其实是叫做荣奇镇的镇上的部门的副主任
就这个级别拿出去不管跑到哪经常都是要吃闭门羹的那个年代你出去跟人家有什么外事接触人家得先得看你是什么级别看你的社会身份你别说那个年代这个年代其实也是在体制内是一样的道理最后好歹是拐弯抹角的建上了一个北京雪花冰箱厂的负责人
见上了拽住可就不撒手了把弟兄们从老家都叫过来兄弟们快来啊别让他跑了泡在人家工厂里就是一天到晚的学拿着小本本记看见有什么问题随时的问有时候晚上没地住就直接住澡堂子了还是因为级别的问题可能人家全部给他接待接待不过来澡堂子像
相对便宜他就住在澡堂澡堂子里边是不是有床还是怎么着就像可能现在洗浴中心式的那种可能那会儿也有简单的配置这是在北京学从北京学完之后据说他又派人到西安交大专门学制冷的技术然后又到市场上去搜刮了不是搜罗了一堆二手的设备和材料回到镇上拿着镇政府给的 9 万块钱的市制费
用零件代替模具用汽水瓶当实验品用锤子 错子这样的简陋的工具和万能表这样的简单的测试仪器叮叮咣咣了十几个月还真就让他们手搓出了中国第一台的双门冰箱哎呦
注意是双门不是双开门上下两个门那就叫双门双门双温对吧咱现在的冰箱大家都习惯上面是冷藏下面是冷冻一般是这样的配置可能最早的时候只有一个格当地的报纸说的很玄乎说那是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潘宁一个人跑到雨里放声大哭就把这事办出来了不容易啊
哭了一半之后 1984 年 10 月潘宁正式牵头成立了珠江冰香厂把品牌名字叫做荣升一说荣升大伙现在立马就知道原来是这么来的其实是不是这么来的还不好讲
关于这段历史市面上能看到的大部分的资料大差不差基本上就是这个版本但是怎么说呢就感觉反正我最开始看的时候就感觉怎么着都觉得是有点细说成分在里头了拿着锤头硬敲就能敲出冰箱来这个事是不是有点太简单了一些有没有再稍微接地气一点的现实一点的资料呢其实也有
比如说我找到了一个荣贵当地街道总工会提供的一个版本算是有那么一点半官方或者说官方资料的那么个意思了说法看起来就相对更加朴实一点先介绍一下这个地方上的历史严格刚才咱们说了他是顺德县荣崎镇的公交办的副主任而现在咱说的是荣贵的什么街道总工会的事为什么呢
有一个地方的变化顺德从最开始那会儿当年的县后来变成了市又变成了现在佛山的一个区那个荣祺镇当年是一个镇 2000 年 2 月的时候跟贵州镇旁边的两个合并成了一个叫做荣贵镇
然后转过年来 2001 年又撤镇成了荣贵街道是这么一个变化镇就变成街道了看来那个镇也不是特别大这个应该是跟顺德变成区了有关所以说整个的级别进行了一个调整啊
那么知道大底的脉络知道它的背景之后我们看看这份资料它的故事是怎么说的呢它说首先改革开放之初因为资金设备技术等等多方面的原因这个容其振振熟的企业大部分
都有点半死不拉活了产品滞销生存艰难经济效益稍微好一点的只有荣升家用电气厂注意荣升这个牌子不是潘宁创出来的当时就有了当然可能它是最好的除了它之外也还有那么
少数的几家当然这个牌子为什么叫荣升呢因为早期这个厂子是给港商装配收音机的所以说起了这么个名相当于是荣旗的声音把它注册成了上标他们收录机当时的质量还挺好的声音比较宏亮传播范围比较广每个村子都能听得见
所以它这个牌子其实是乡镇企业大家共用的一个牌子对你说的非常之对这个厂子相当于基础打得挺好后来发展的还不错但是其他的厂子就不得行了半死不拉活的刚刚说所以说 1983 年 4 月镇政府是当即立断
决定调整基因策略我们要研发生产电冰箱注意是镇政府当机立断下的这个决定这个文文里面不是说潘宁我要去干这个事还是领导高屋敬礼迅速组建了一个冰箱厂的筹建组任命公交办副主任潘宁当组长然后潘宁带着 19 名市制组的成员
也不光是北京那个厂子去睡澡堂子了除了北京按他们的说法还在广州参观考察了两家冰箱厂之后手里揣着真正服给他拨的这 9 万块钱的市值费这 9 万没有问题都一样的然后他不只是自己凭空想象着拿锤子敲是买了商品的样机把样机反复拆装测试取得了各项技术数据分析完了之后
才开始去装这个听起来就更合理一些了我有个学着的东西反变异对吧对 都不是从零开始对不对那么分析完了之后接下来这个环节很重要叫做总装环节就是那个报纸里说的瓢泼大雨的那一天而这边的资料来自于冰箱市支组组长叫做陈福星他的回忆他说总装这一天阳光普照是个好兆头啊
我们用了一天的时间总装完毕完了之后刚刚不是说了一个事说中间还拿汽水瓶做实验你说装冰箱汽水瓶能做啥实验这是说明白了他买了几瓶汽水连同玻璃温度计一块放进冰箱里头看看能不能动起来
结果第二天上班打开冰箱门把大象不是把大象把大功告成四个字打在了工瓶上就把大象装进冰箱这个梗也有点年头了打开一看汽水瓶全部都碎了玻璃和汽水都结冰了
你看看一看温度计零下 18 摄氏度哎呀你看这个气体膨胀和这个液体结冰会导致它碎是冰的体积比液体大嘛对所以大家不要把汽水和啤酒放在冰箱里做实验除外哎
他们第一台冰箱就这么市值成功了出战告捷之后大家都信心大增啊容其震又给他投了 50 万然后又给他担保让冰箱厂跟银行又贷了 450 万加起来这回一共是下了 500 万的本钱啊拿着这笔钱他们从日本进口了一批关键的设备在 1983 年底开始正式量产这个听起来很多细节虽然对不上但是基本就合理多了是对吧你得有钱啊你
你没有这 500 万你拿 9 万块钱叮叮咣咣怎么就把这个冰箱量产的事能搞得定呢搞不定啊那关于引进设备这个事 115 期讲洋月镜和大引进的时候我们其实提到过中国的冰箱企业是经历过一个最早的爆发期的就是在那几年 83 84 85 年那会儿短短几年的时间国内是前前后后引进了 79 条冰箱生产线这当中有 9 个省市都重了
都找的是意大利的梅洛尼公司九条同一型号的阿里斯顿冰箱生产线就是这么来的当时我们说过天南海北的各种的阿里斯顿九姐妹潘宁他们除了关键设备是日本搞的之外其他其实还补充了一些国产设备毕竟资金还有限 500 万其实不那么多的所以说整体出身上就没有那么亮
再加上他们又是乡镇企业所以说天然低人一等当时做冰箱的基本上都是国企你要知道乡镇企业当时都没有办法纳入到国家定点计划的所谓的国家定点计划就是国家会选一些优质的企业指定你生产冰箱其实也是因为引进的太多了为了避免盲目引进重复建设的这样的问题
我们那期说过确实出现了很多这样的问题所以说他进不了这个计划说白了你就相当于你连户口都没有国家不承认你就有点黑户了一下你产出来可能你都没地卖去所以这个问题最好能解决潘宁最后想了一个什么办法他经过多次努力争取成功给自己争取来了一个干爹他把冰箱厂挂靠在了广东省机械工业厅的下面就解决了出生症的问题
最后还真就成功的成为了全国 42 家电冰箱定点生产厂家之一虽然是铁培莫作是最后一个但是 42 家里头只有周江冰箱厂是乡镇企业能进来就已经非常了不起了一方面很露脸但是另一方面
也挺危险因为市场竞争这么激烈他们出身又这么普通他靠什么跟人家干呢进是进来了后面压力瞬间就来了对于这个问题其实潘宁自己也已经想得很明白了当时他跟员工说过这么一段话他说作为一家乡镇企业论技术论人才论资金我们都远远不能跟国营大厂比
他看得很清楚所以说全厂员工从一开始我们一定要有危机感我们要居安思危只有通过上质量创品牌以致取胜才能让产品畅销这个话现在听起来很正常好像任何一个企业领导讲话的时候都会提这个话但其实放在当年这个意识
还是相对超前大家首先想到的其实不是什么质量不是什么品牌我就当浪着我能把货产出来能卖出去就行了特别是乡镇企业想的其实就是这个事你乡镇企业你还想要创个大品牌不多的那他上质量他创品牌这两个事他是怎么干呢首先 1985 年那年刚好是海尔的张瑞敏成为中国第一个砸冰箱的厂长的那一年哦
那么早啊对就在那个时候潘宁也干了一个事砸冰箱他也砸他没砸他都是但他成了第一个召回冰箱的厂长张人民砸了 76 台有缺陷的冰箱潘宁召回的是据说是 1000 台哎呦
就是有问题的对有问题什么问题以及怎么发现的问题当时他不是搞质量吗他在厂里头专门搞了一个能存 3000 台冰箱的检验库所有的已经在流水线上下来检验合格的冰箱你先别往外卖你必须在这间仓库里头经过 24 小时的制冷运行才能够出厂这个流程在当时的冰箱行业当中独一无二
结果还真就让他在这个过程当中发现问题了事实上其实不是运行的时候发现有什么问题而是他们当时用了一种新材料的喷漆结果潘宁就在这个库里头溜达看这个冰箱有没有问题的时候突然就注意到这种材料喷出来的冰箱门上出现了小水泡
就跟七多少有点关系其实无伤大雅很多人可能都注意不到但是潘宁对这个事很重视马上召开紧急会议决定停产两个月并且就像咱刚刚说的马上把已经投到市场上的 1000 台冰箱全部的给召回来这个事一公布之后当时在场里一下就炸开锅了
因为那时候的家电多多少少都有点毛病这就是为啥咱说那会什么质量什么其实谈的人不多就是有点小水泡大家觉得都很正常都觉得你不应该这么小题大做的主要是大家都这样对吧都这样那个车间主任专门拉着潘宁去看其他厂家的冰箱你看我们搞来的这些竞品你看看哪家没有这些问题就这点小毛病顾客可能根本他就看不出来他就不知道潘
潘宁就回了一句我知道这事你光听话风能不能感觉到已经又有点又不那么接地气了是感觉是后来包装的那么个说法了摸着良心我知道这段已经又不是当地官方的版本了后面我们就有两个版本包括其他的一些会穿插着讲是吧容着说了
事实上确实显示出了它对于质量的要求的高它可能没有那么有神话色彩来的对吧可能确实是一个特别重视质量的厂长而且抓质量这块它确实也是有一套系统的方法的你不是说光靠着一回两回拍脑袋的锤毛球撕我就行了光让下头人难受不是好领导对吧它不光搞的质检库是搞得最早的后来它还又下写本搞了中国最早的国际先进水平的
全性能检测中心要求还是一以贯之哪怕有一点瑕疵荣升的冰箱不能出厂包括售后服务网络它也是早早的就建起来了
所以说整个链条都有质量保证久而久之这个品牌效应还真就有了要知道那时候三大件那还是个稀缺物件大家谁买了那不都得出门好好的撇上它一两个月的李大爷张大妈围炉煮茶三五成群这么一夸我家那个还好啊慢慢的大家就都知道荣升这质量是真好对你看我家的你们家家户户都有气泡就我家没有
是这么个理就是这么些小细节慢慢的真的就口口相传了真就让他把口碑做起来了然后就供不应求了最开始是猪三角他本身产量也没有多高所以说还真就卖爆了后面他做大了开始请明星做广告的时候定的广告语直接用的就是老百姓口口相传的那一句叫做容身冰箱质量取胜来刘飞看一下当初的广告嗯
许多朋友问我为什么推荐荣升冰箱因为荣升冰箱是国家检验 A 级保守亲公公推荐的国家精致奖产品它出厂前经过独有 24 小时智能检验更推出特别新颖的圆弧门造型都是全国首创外形色迹美观大方我就是姓荣升荣升冰箱质量取胜
你看他找的演员包括呈现的形式确实挺新潮的他可是个露肩装在当年看很洋气很有那种现代的感觉刘飞发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点这会是 88 年我看到有的资料的说法是科隆由此开启了请香港明星做品牌代言人的宣核我怕他不准我稍微查了一下
还真暂时没有查到比他早的同样 88 年有比如说张国荣当时成了百事可乐亚洲地区的第一位的代言人但是那是百事可乐那是国际品牌那么内地的这些个企业对他来说即使不是最早
那基本上也是最早之一了而且这位明星那也了不得这是汪明荃这是汪明荃对那会正是风头无两的时候凭借一曲万水千山总是情火遍了大江南北你看我们这代人哪怕对他有印象可能也是他年纪略大一些了没看过他这个形象现在他的老公是罗家英是
今天片尾曲有了我们就用这首万水千山总是情最后做一个小小的回顾容生冰箱质量取胜而且你看它有个细节就是它说的是质量取胜对很有意思
那个年代虽然是说酒香不怕巷子深但是我们过往讲过的所有的品牌能够做大做强基本都少不了一步就是做电视广告当然我们之前讲的更多是做央视的广告只不过按资料的说法汪明荃因为是人大代表所以说他的广告要上央视需要层层审批批的有点慢所以这个广告其实是通过走曲折路线
地方包围中央什么形容在各大地方台全部投放所以说这波轰炸的效果也很好多年以后江泽民同志去他们厂视察的时候还说呢荣升这个冰箱我知道荣升荣升质量取胜嘛哦这不得了啊当然那个是后话了啊在此之前就是邓工先来的嗯
经济日报的报道当时这么说的 1992 年 1 月下旬小平同志专程来到 1984 年 1 月他第一次南方之行曾经到过的顺德在广东珠江冰香厂考察之后听取了汇报当时看到他们这个规模这么大有这么现代化的产线邓小平连问了三遍这是乡镇企业吗
广东领导答了三遍是的如果按行政级别算它只是一个古籍如果按经济效益和规模算恐怕也是个兵团籍了哎呦
说古籍有一些相对年轻的朋友可能没太接触过县级以下单位当中要设置两个管理层次的时候在科员和科级之间要设一个古籍不是那么的正式是哪个字两股战战的股你也没太记得你没在体制内待过对我确实没待过就是什么股长我印象有这么个说法其实一般说实话私下里大家就叫科长什么科什么科
很少说私下里真叫什么鼓我还以为这个就是之前历史上那个概念现在其实也在用也有多么了不起的事情于是就有了邓小平那句发展才是硬道理话放在这个地方是真没错你知道珠江冰箱厂为了发展他是真舍得下本钱第一波口碑起来挣了钱之后他基本上把所有的利润全部都砸进去
升级设备了前前后后是做了 4 次技术改造升级从这回不光是日本了还有欧洲又引进了一大批的先进设备而且它不是简单的全套照搬
杨跃进那期我们也说过有一些设备进来之后直接放那就积灰了然后没有外国的专家来连用他都不会用但是这回珠江冰箱厂人家是真是带着脑子不是为了进口而进口他把欧洲型的制冷性能和系统还有亚洲型的外观设计基本上做了一个完美的中国式的结合所以说引进的这些设备真正让他们百分之百的用起来了很快就打造出了一条全国真正领先的生产线
你想啊之前落后的时候要去人家厂里头偷尸领先之后
也有好多人来他这参观的这回杨辉吐气了他专门搞了一条定制的参观路线这游学了水其实重点是把核心技术都藏起来不让人看当年他去学人家的时候他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回还要稍微的藏点私保留一下自己的领先性把这一切都做完了之后
接下来就是收货了企业投产 7 年多的时间产量翻了 16 倍拿到了一大堆的荣誉而且已经晋升成国家一级企业了当时国家一级企业全广东省一共就 7 家全国范围里头一级企业乡镇只有两家它就是其中之一而且这还不止 1992 年的时候珠江冰箱厂荣登全国家用电器产销排行榜榜首
而且这个头把交易他们一直做到了潘宁退休你看这就是荣升荣登荣誉榜想挺快大家想个下联大家慢慢想着下联我们先说说潘宁退休这个事关于潘宁的退休这又是另外一个需要展开一下的故事了
潘宁在任上一直是干到 60 多的一般来说在乡镇干部的位置上到 60 就该退了但是潘宁他这个性质有多少有点特殊他在乡镇企业上相当于到底要不要按干部那么走其实这个事有点模糊
啊是什么意思他就企业上了其实是真理的领导了就很多其实是在体制内他不算是严格意义上体制内所以就不太一样稍微有那么一点模糊这个是同样模糊的还有什么呢就是这个企业的产权归属问题珠江电冰香厂咱们不管前头那两个版本怎么说起码都是潘宁带头搞起来的这个不假吧但是产权跟他可没有多的关系啊
产权是镇政府的而且最开始那 9 万块钱镇政府出的后面 50 万再加 450 万的贷款镇里担保镇里掏的包括后面整个的发展过程当中镇里也是非常支持的事实上
包括潘宁在内的经营团队一开始是没有任何股权的因为可以理解最早的时候谈不到什么股权不股权的而且草创的时候大家只问耕耘不论收获没有问题但是等到真正干成了行业翘楚我们干到全国第一了这个时候利益该怎么分创业团队名义上只是打工仔只拿死工资这事合不合适就听到这个大家应该就觉得很熟悉了就可能会想到三水这个名字
其实很多人会把他们拿到一起来聊是所谓的三水是我们很早期讲过的建立宝的故事对这是最早的班达铁的故事之一了对他们有很多相似之处其实就关于利益怎么分要不要给创始团队来点股权这事据说潘宁也是明理暗理跟正理
多次表示过你看问题咋弄啊这个事能不能给点名分给点利益啊说大家都不容易但是这里一直没有给他一个明确的说法嗯这其实确实就是那个年代很多集体制企业都存在的一个问题有的解决好了有的没解决好解决好了的钱是拿到了但是说实话后来也会留下咱不叫骂名吧反正各种各样的把柄吧所谓的是
这个事该不该有把柄其实是另说的除了这个问题也还有别的问题就是政企不分的问题甚至说大锅饭这种国企病已经在乡镇企业那会出现了容其镇也不例外荣升的牌子不是打出来了吗
好那我容齐的一些其他的镇属企业干脆我就也贴上容生的牌子我就生产点什么小家电什么的生产不要紧关键是他质量真不行他干不过容生他不是跟容生干他关键是给容生砸牌子但是人家大家都是兄弟企业你
这牌子又是镇里的你拉兄弟一把怕啥呢我跟镇领导都打过招呼了镇里说能用没问题你连这点面子都不给不能够吧你看这就是跟前面讲的有很多故事有点像了对吧就你刚开始就埋下了一个坑这个坑其实就是品牌没有说好这个商标真说所有权的话其实是把在这个荣奇镇公交办手里的公交办的下属企业他真就是能用的你没有办法
再多说一句就是珠江冰箱厂事实上他没有自己的产品上标当时也就那么拍脑袋一想就用了荣升这个了当时哪有这前后眼所以说这边是处处撤走撤走都开始影响根基了所以说潘宁又想了一个办法决定另辟蹊径刚好赶上南巡之后十四大不是确立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改革目标吗顺德那会就掀起了一阵企业改制风搞产权改革
所以珠江冰箱厂也顺势改制差不多就是咱刚刚开始说的这个时间点 14 大开完之后的第二个月广东科隆电气股份有限公司就正式成立了其实在此三个月之前他们已经改制成珠江电气股份有限公司了改成股份制之后员工有点股权了但是也只是点大股东肯定还是政府你猜多少员工股整个只占 20%哦
镇政府通过荣旗镇经济发展公司持股 80%所以说话语权还是牢牢的把在镇政府手里到这没完潘宁马不停蹄才又完全新创了那么一个科隆品牌才终于有了自己的商标和公章通过这个品牌他要搞多元化发展最重要的要搞空调
当然有人揣测他的想法就是科隆品牌完全归企业所有相当于我另立一个山头我慢慢的把这个山头做起来我就可以摆脱镇政府的控制了是不是这么想的咱不知道但是外界至少都觉得这么一整镇里肯定就不高兴了所以说双方的局域就这么埋下了其实说实话珠江冰箱厂能发展起来当地政府也是出了大力的经济日报曾经发过一篇报道叫做可怕的顺德人
里头说了一个事说有一年潘宁要扩建厂区但是那会儿呢镇上已经是基本上能争的地都争完了所以镇领导啊思来想去最后一拍桌子炸炸为我四个 K 最后决定啊是炸了一个小山头把这个山直接移平了让潘宁在这建车间所以经济日报说如果其他地方政府都有这么着替企业着想的这个魄力的话哪有经济发展不起来的道理呢嗯
所以起的那个名字叫做可怕的顺德人当时顺德确实非常可怕全国家电产量的三分之一是在广东的而广东的一半就是在顺德的当时的顺德已经是全国最大的冰箱空调热水器和消毒碗柜的生产基地了还是全球最大的电风扇微波炉和电饭煲的制造中心了 1994 年的全国十大乡镇企业顺德占了多少你猜哎
30%半壁江山 50%了已经对这一个镇占了五个这是从数量上说对数量上说而且从牌子上讲下面说到的除了荣升之外的美的万家乐格兰市是不是都听过这四家当时并称中国家电的四朵金花嗯
这都聚集到一个地方这种感觉又像我们之前讲那个晋江那个时候协福企业你看这四家当然这里头从品牌来讲还没有科隆的事因为科隆刚刚成立当然科隆跟荣升其实是一回事儿
94 年克隆的品牌才刚起步但是势头已经非常之猛了 95 年的时候就作为中国家电业的唯一代表拿到了全国优秀企业金马奖这个荣誉代表克隆已经真正成为行业里头最好的了你要知道他新创的品牌虽然底子还是荣升的那个底子但是要从 0 到 1 要打出来其实打的速度非常之快而且不光有荣誉他有实打实的成绩 1993 年他们的销售额是
18 个亿到 1996 年已经是 45 个亿了打着翻的往上升啊是那年的美帝是不到 25 个亿也就是他的一半多一点啊嗯
这就得说潘宁搞科隆肯定或者说至少不只是为了所谓的另立山头人家没有这么狭隘他更多其实也是从商业的角度想把自己的想法贯彻下去想把企业做大做强曾经有员工接受采访的时候说潘宁当时是不断给自己施压的因为他不想企业永远只是一个乡镇企业永远只是一个做冰箱的
为什么起科隆这个名字就是要做科技的巨龙这么一个解释应该说他做到了 96 年就是销售额 45 亿那年科隆电器成为了第一家在香港上市的乡镇企业都上市了你想想上市之后再看看这个股权的比例 H 股的流通股占比是 47.55%镇政府持股 41.96%内部员工持股 10.94%
事实上员工股权基本上没有什么变化也就是说企业跟他们或者说跟他攀宁的关系还是没有多大
但是潘总依然是干得一包劲就在那年通用电器曾经派专机飞到中国一帮人气势特别强的就杀过来了想要参与科隆的改制但是潘宁非常坚决一口回绝不行不跟你们合作我们要主动攻出去他有这个气势倒是也不奇怪那会儿中国整个的家电企业基本上已经在国内击败了一批的跨国企业了而且科隆确实也是内外兼修一方面
荣升的市场份额是超过 20%的这是公认的龙头饼丸 97 年香港亚洲货币杂志是把科隆评成了中国最佳管理公司和中国最佳投资者关系公司看起来就是中国家电业执牛耳的地位稳稳的了另一方面科隆确实自己已经在向外攻了当时他们家冰箱的出口量已经是全国第一了有一份欧洲的报告甚至说科隆在冰箱业是亚洲第一全球第二
就这么一个水平但是潘宁其实并不是因为有这个暂时的成绩飘了就大手一挥拒绝通用电器毕竟这是百年老店啊这是这么大的企业啊国际巨头啊能跟他们一起合作沾点光其实很多人是愿意的是他为什么不愿意呢因为他很清楚不光是他自己啊所有的中国企业当时之所以能在国内把这些外国企业暂时压制住靠的其实是价格战嗯
而且更多中国企业干的都是装配工厂的活核心部件都是国外进口的你看这个逻辑在现在还在重演就是有很多企业做的是属于白牌的工作属于组装的工作虽然你看市场份额很高但是你跟那些品牌已经做起来的产品的品质包括他们品牌建立的那种影响力和用户对他的认知都是完全不一样的对
所以你看从一开始潘宁想的就是要做品牌更能回过头去感受到刚才我们说的他这个观念的领先和魄力之大了
所以说潘宁他能认识到这个品牌的重要性包括自主知识产权的重要性所以说有一回开会他就说了如果不能在有生之年装出一台百分之百的中国冰箱我们这代冰箱人愧对后人所以上市之后他宣布投资 10 亿人民币在日本神户建立科隆技术中心嗯
当时全球的电冰箱的核心技术基本上就是日本的东芝三阳和松下这些公司掌控的所以说把技术开发的前沿直接干到日本本土去这是一个非常有效的战略当然很费钱成本很高但是成本高他咬着牙也把这个事干了除了把研发中心开到那边之后又在国内迎口包括成都建了两个大的生产基地
这两个生产基地可以大大降低物流运输和各方面的成本整个摊子铺得已经像模像样了看起来是又要继续大展拳脚把中国冰箱再带上一个新高度的时候结果 1998 年 12 月科隆集团突然宣布潘宁辞去公司总裁的职务四个月之后董事长也不干了所有职务让他的副手王国端来接任哎呀
那这段历史就是感觉有点突然呢是吧那荣贵那边的官方资料啊他是有这么一段的说 1999 年 5 月科隆集团的三位创始人包括潘宁包括刚刚我们说的那个技术公关组的陈福星还有一位叫做梁德成这三位同时离任退休大概表达的意思就是这仨都到了年纪了嘛人家说他确实是 60 多岁退休的啊
从年纪上来讲的话确实是道懒但是根据很多当事人的回忆说潘宁对此毫无思想准备就是被开掉的感觉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但是这个事情为什么只能根据当事人的回忆因为他自己其实并没有站出来说话我们 123 期讲过的不心声也好马胜利也好被妈下来之后都是很不愤的
都是有过这方面的表述的马胜利甚至搞了六月雪搞了冤枉这样的品牌用行动来表达不满是但是潘宁这边几乎没有对外界做任何解释而且非常迅速的就做出了移民加拿大的决定就直接走人了而且为了表示我就彻底隐退我也不是半退不退我还垂帘听政什么的啊
他跟克隆约法三章我不保留办公室我不拿克隆一分钱的退休金我也不要克隆的一股的股份他对媒体记者最后一段讲话说的是什么说现在退下来我觉得非常荣幸因为好多知名的企业家有的升了官但是有的没有后续力还有的犯了错误极个别的还上了刑场像我这样干到了 65 岁的企业家屈指可数我光荣退休
确实好荣幸啊就这个说法针对这么一段表述有人觉得你看人家潘宁当过兵还是党员有觉悟高风亮节对就是说因为有这些经历他人也特别纯粹他没啥私心所以说对于退休这个事呢可能短时间有点空落落的但是他也很看得开那其实呢他之前自己已经主动提过好几回要退了每回都是真政府说你别你再干两年你别走那
热情的给他留下来的最后就是同意了他的退休请求而已这是一部分的说法但是
认同这种观点的人其实不太多更多人会觉得即便他没有私心他不是说要给自己谋什么但是以潘宁的雄心以及他办事的这个能力他怎么甘心就这么着就完全退出了呢自己一手带出来的这么顶尖的企业当时还有那么宏伟的计划要搞出一个完全自主知识产权的中国人的冰箱还没有完成呢未竟的事业还摆在那呢我还能干了一包劲我为什么要不干了呢所以很多人想不明白啊
这里面有一个挺有意思的细节说潘宁在退休告别宴会上吟了一首诗送给部下留念叫做福物相企数十年纵横家殿奋争先闯破禁区成俊业寄予同仁长罢边看起来还挺霸气的一首诗结果有人说潘总你这个第二句纵横家殿奋争先这句是不是有个错别字啊
他这个愤争先你觉得愤是哪个愤愤斗的愤呗愤斗争先嘛是啊你怎么写的是愤怒的愤呢这里边是不是就有讲究了潘晶说就是这个愤发愤图强的愤悲愤的愤这个故事的版本据说是他的部下传出来的说实话是真是假我们不可考但是荣贵街道有一个咱说的那个半官方的版本用的是愤斗的愤
这个部分没有展开说了这个事了也有这首诗直接就是奋斗的奋这就是有给大家留下很多解读空间了这就只能是小道消息了是
当然如果说所有上面这些猜测都还找不到太直接太靠谱的证据说你硬要说人家跟政府有什么局域你们那不是阴谋论吗接下来要说的这个事可参考性相对更加强一些现在可以也再做一个参照北大国发院的前院长周启仁教授他很欣赏潘宁先生虽然说俩人见面不多交往也没有多深但是周启仁曾经专门为潘宁写过一篇文章讲了一些事说了一下他自己的一些想法
他回忆说第一次见潘宁是 1998 年在成都就是他退休的那年了他不是在国内搞了两个基地吗他说当时克隆是想收购当地一家军工厂的车间改建成冰箱的生产线当时亚洲金融危机的影响还没过去国内的经济其实不那么景气所以说周杰伦很好奇为啥这个时候下这么大手笔搞这个投资潘宁只回答了他一句到热的时候就晚了嗯
就从这句话开始周启仁就对克隆上心了印象深刻对再后来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会克隆就已经上市了他们俩谈到香港和内地企业经营环境的一些差别潘宁说了一个事周启仁也是印象深刻潘宁说在香港因为他上市了每年要往香港飞几趟去出差的他说在香港不需要结识官员百分之百的时间可以用在市场和业务上回来你非应酬不可
周启仁说从那次开始他自己再去走访企业之后就会多一道必问的题目就是你们多少时间用于市场多少时间应酬官场这都是原文里面的但更重要的是后面周启仁教授直接下了一个结论他说科隆问题的根子是产权体制
要展开这段我们就直接引用他的原话了多少有一些删减但是没有人为的添加如果有话外音的话我都会说明白是我的话外音他是这么说的怎么说话话外音话话话音 1984 年创办的公司不是国勇就是 GT
但是实际上出资的不只是镇政府的几万块钱还有潘宁创业团队的企业家的人力资本市场竞争的压力使企业的控制权落在了企业家手里但是原先的体制却不承认企业家人力资本的合法产权这种特别的问题在那个时代创办的公有制的企业当中普遍存在也正是市场竞争的压力逼迫这类企业改制
但是 1999 年的那次调查我没有弄明白为什么在发明了量女仙嫁改制方略的顺德政府还一定要在市场竞争激烈潮起潮落的家电行业里维持在科隆公司的控股地位呢华外音
当时周期人和舆论其实都很纳闷一件事就是作为科隆从头到尾的唯一的核心人物精神象征了算是潘宁为什么不能参与股权改制呢你要知道这个期间美的格兰市咱说的那两家同样都是顺德的正常改了都改制了团队持股了而且都大发展了但是科隆仍然是年薪制这是一个大前提就是有对比好回到原文
他说也问过时任镇长他们都语言不详半个月前到顺德我再次讨教这不是你啊是他加印号的是周七人我再次讨教了解当年实情的人很难找了不料临走的时候当地一位朋友拿出了一本大道苍茫顺德产权改革解读报告送我书是大记者徐南铁写的其中交代了坚持政府控股克隆的原委
镇党委书记不赞成市里面量女仙嫁那套这位很有资历的书记并不完全反对转制而是主张留大去小转中间来 华为英
补充一下靓女先驾其实不难理解大的企业就是靓女就是最好的那些先给想办法改制了对吧它作为标杆榜样本来应该是这种思路而且是顺德优先推的这种很先进的思路但是这位书记主张的留大去小转中间那意思就是大的企业先给自己留下那些产品不对路没有什么前途的小企业就不留了去掉处于这两类中间的我们搞转制
这就属于上面来一个任务就是他要让我办一个事但是我不认同那我就给他应付一下对吧我把那些小的先给他搞定某种意义上其实是这样对吧那科隆人所共知的大量女全国乡镇企业当中只有两家是国家一级企业刚我们说了他就是其中之一书记不愿意把他随便嫁出去甚至根本就不愿意咱不说随便嫁出去隆重的他也不想嫁
这个书里头其实也记录了当年的书记的想法科隆可以卖四五十亿元还掉六七亿元的贷款还剩下不少我这个当书记的三五年可以不干活日子好过得很但是以后怎么办呢我卖了不就银尺某梁了吗它将来不在我们掌控里面了后面的发展跟我们还有多的关系呢
我要可持续发展这种还是怎么说呢地主思维了都感受然后回到周琴教授的最后一段他说他应该不会想到仅仅几年之后科隆只要三个亿就被出让了哎呀
这句话听起来就很百年孤独了结果直接就给你摆在这无论当年的主政者今天怎么想克隆的结局似乎是食也运也命也欲哭无泪只能道一句可惜了克隆他这篇文章的名字就是可惜了克隆这篇文章是在潘宁离开克隆六年之后的 2005 年写的这五年克隆大变样经历了什么呢
他宁退休的第二年克隆从上一年盈利 6 个多亿变成了暴亏 8 个多亿再往下一年暴亏 12 个亿当然这些数据不一定完全精准因为有不同的计算口径比如说第二年亏 8 个多亿有时候是 6 个多亿的第三年亏 12 个亿有时候是 15 个亿的但不管怎么说这绝对是大变样了一前一后两年之间差了十几个亿为什么差这么多有人是这么分析的
说作为一家正企不分的企业科隆它是地方的政绩引仗发展过程当中不断地出现会牺牲企业经济利益换政府税收增长的这些现象甚至说存在直接挪用科隆的现金和资产的行为这个现象在潘宁时代就有在他走了之后是彻底爆发的那接他班的那位希望能够有所突破嗯
能够把这个现象给扭转一下所以说在集团内部就搞了一场大改革系统重塑迭代升级组织裂变拉通对齐降本增效战线收缩人员整肃高层换钱空降了一批新的然后清掉了一批老的结果清着清着把自己也清走了干了一年多点黯然离场主要是什么呢主要是改的有点太激进了特别是人事改革
人这个东西太复杂了一个弄不好把握不好微妙的关系当时已经搞得有点失控了所以说最后只能主动请辞换下一任其实这个第二任可以说当年也算是潘宁的股肱之臣了
这第二任离开的时候又赶上了一个微妙的时间点正好是行政区域调整的敏感时刻刚我们说俩政合并俩政合并之后其实新的政委书记想法又不一样是外地来的既不是他也不是他是第三个地方来的既不是他也不是他是他呀是他呀然后原来容其镇的副镇长也是跟科隆之前关系最密切的是容生的法人
据说是想当书记的但是呢最后不是他当然这里面有点复杂化了很多细节我们就不做过多的揣测和展开了啊我们就说最后的结果吧这第三位接任的是谁呢最后就是珠江电气厂原来的那个方元啊
两镇合并了之后新合并的那个镇他当了镇长然后时间不长就请辞了就去科隆当总裁了然后又把董事长接过来了所以你看这个乡镇企业在当地真的这是最重要的一个角色了他肯定是很积极的想去做些事情对没有之一就是最重要是是
第三位上任之后带着克隆打了一年的价格战砸了不少钱这期间还又出了一回大的质量事故又召回了据说是上半台的冰箱损失惨重最后实际上也没能掌权多久政府就宣布接手了
这个命运走向真是很唏嘘是可能你看他也没干多久其中一个原因也是这一年亏的太惨了不管是六个多亿还是八个多亿这都是触目惊心的这么牛的一点企业产品一直都卖得很好前一年总销售额是 58 个亿
58 个亿里头盈利 6 亿这其实已经对科隆的利率来讲已经不算高了而且那年年底还被福布斯选进了全球 20 家最佳中小企业排行榜的我前一年我还是全球最佳中小企业我到第二年要破产了亏成这样了大家都懵了为啥公开的解释科隆的亏损是因为经营不善造成的经营不善
倒是这是个结果当时有报道他找不到对象是因为他不找对象这次表面的报道是这么说的说尽管看起来企业的改革方案不断的在推进改革措施不断的在更新尽管世界各大咨询机构充当外脑职业经理人全线上阵当时其实请了不少机构来帮他们做这个事的但是
科隆所有改革指向还只停留在表面没有推动企业核心竞争力的提升在家电价格战出漏端倪的时候投入过大成本虚高的科隆已经撑不住了嗯也还是很范式化的一个叙事放之四海皆准的一些话也并不能揭示实际的问题是啊
那他实际的问题到底是什么呢我们不能下结论绝没有这个结论但还是说摆摆各方的观点前面摆的是媒体的观点另一部分的观点认为大股东有转移资产的嫌疑大股东是谁就是克隆上面的荣升集团他是受政府委托管理集体资产那两年辞职的一个副总裁在 5 年之后接受采访的时候说
一年之间亏这么多除非是特殊情况那要不就是在专门制造亏损的他说我可以把亏损这种坏事变成好事把领导层不断更换这种坏事变成好事但是我没有能力把偷钱这种坏事变成好事五年以后他直接这么说你听他这个话就是第一有内情他不便多说第二他当时在集团里面还是承担了比较重要的一个位置的嗯
当然这些也都还不能直接证明什么这背后的真相究竟怎么样外界始终是没有答案的但不管真相如何问题总要解决怎么解决怎么解决那镇政府不是接手了他接手之后本来还想自己再抢救一下试试结果发现自己也没这个本事所以挥挥手
算了埋了吧不是卖了吧埋了这再炸个山咱们有魄力把这靓女嫁了吧虽然说那会企业内部有点摘不清捋不明的但是荣升和科隆的牌子搁这摆着呢江湖地位那可是高着呢所以一说靓女要嫁要昭旭各家的大佬都还是很有兴趣摩拳擦掌的都想深深握不抽啊
除了国内的这些个同行包括当地的那些还有像通用电器又来了包括松下这样的国际著名企业这回也都想伸手还有搞资本运作的也有兴趣包括刚才说的那第三任在内的科隆高管其实也提出了管理层收购计划的竞争可以说是相当激烈最终究竟花落谁家呢嫁给谁了呢 2001 年 11 月 1 号一大早
很多关注科隆的人们翻开报纸的财经版赫然发现科隆的第一大股东由荣升集团变成了格林科尔企业发展有限公司一家知名度远不及科隆的公司我相信声音对面十个人里头九个半不一定听过什么叫做格林科尔我知道格林豪泰莫泰 168 所以
所以说大家当时也都很懵啊昨天大伙讨论的还是西夏公主究竟是嫁吐蕃王子还是大理镇南王世子结果今天一放榜公主选了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和尚叫什么孟郎什么比喻都是所有人又懵了呀那这个小和尚不管怎么说那最后就是他了小和尚开开心心迎娶公主了他迎娶公主他砸了多少聘礼呢他花了多少钱呢
周教授其实刚才说了三个多亿他没有想到几年之后只要三个多亿就卖了开始说是 5.6 个亿后来降到了 3.48 亿掏了这些钱拿到了科隆电器 20.6%的股权变成了第一大股东那会科隆的美股净资产
从这个财报里头能看得到的 4 块 1 毛 7 格林科尔按 3.48 亿算下来 2 块 8 左右的价就取得了受账权所以说接下来可想而知各种疑问分支他来是不是卖便宜了呀以及为什么要卖给他呀
再怎么说前几年虽然亏损那也是个销售额巨大的一个公司也是一个大资产我西夏再不行了我也是西夏公主所以说有这些疑问是正常的那么针对大家这些疑问后来的发布会上荣贵镇的镇长有过这么一段表述作为政府对企业最好的结果应该是零持股零负债应该退出企业只信守自己宏观调控的职责即可
早干嘛了后面还有之所以会选择格林科尔是因为看好其高科技核心技术国际化的经营管理理念以及完美的产业对接能力这个解释其实还是蜻蜓点水说的也没有什么现实性的问题任何一家企业换到这我都可以有这核心技术都可以有经营理念都可以有所谓完美的产业对接能力我对接谁了所以说大家当然还是不满意
第三任董事长直接跑到镇政府去拍桌子了都他不是也想管理层收购吗最后没落着跟镇政府没沟通下来不行又带着公司的班子去顺德市政府讨说法有的资料直接就说去顺德市政府群岛你用这个词你都以为他是什么人你都想象不到这之前是一个镇长是啊去市政府群岛去讨说法但据说市政府领导拿出了后后一打举报信他就走了是
这剧情越来越适合拍电视剧了他虽然没讨着说法但总归有小道的说法肯定会流传出来的比如说后来有人专门写书复盘这个事里头就引用了一位曾经担任科隆电器董事会秘书的所谓知情人士的话说格林克尔这边跟政府谈判的一个重要筹码是科隆电器和荣升集团之间藏在账面以下的大量的关联交易
格林克尔的老板顾初军跟政府明确表示如果让我收购荣升集团欠克隆的钱就可以不用还了这就是其实我帮你付了债就表面上看着是这个钱但背后而且他的意思这个债可是水面之下的债它不光是负债的问题而且这部分债就不会有人知道了它是这么一个
咱不叫指控就这么一个指向这本书不是说是出版物来的吗广东人民出版社出的叫做顾雏君调查
当然事到底真不真还是那句话依然不好说咱们没有什么证据这完全都是从公开的资料里面能够梳理出来的一些据说是采访了当事人的一些说法但是咱们画一个重点这里头事真不真不说又出了一个新人物顾厨君这名字现在出了两遍了这是第三遍了这又是何许人也呢是啊这是个什么角色呢这是个神人中国企业史上这位的知名度比潘宁
还要高当然他知名度能这么高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他收科隆这个事其实本来也有知名度但是没有科隆他不会有现在的知名度借用后来科隆集团副总裁严有松在接受广东卫视财富故事访谈的时候说的话说他们认为顾初军可能是一个资本玩家把科隆收购了包
包装一下转手卖掉为什么会有所谓的顾初军调查这本书为什么要调查它其实是对顾初军没有那么友好的很多观点集合到当时
才有了后面所有的这些个故事嗯就大家不认可这个人第一他没名第二呢又觉得他就是一个二道贩子他是一个玩资本运作的对他能力不认可所以说国内有比较出名的几大媒体当时是不约而同的基本上是同一个时间都发了文章就针对顾初军的这家公司啊叫做格林科尔刚刚出现一遍可能大家记得不是特别清后面会多次出现啊嗯
他们发的文章是层层分析和推论格林科尔他就是一个骗子公司直接就这么讲了就说他是骗子这里头最犀利也是最著名的是财经杂志的财经杂志我们上期刚好也刚提过刚刚独家披露过基金黑幕也是震惊全国而且一向是以严谨著称他在 2001 年的 12 月发表了一篇文章质疑格林科尔玩的就是空手道
我先把收购协议签下来然后大肆的造势吸引新闻媒体的关注发布了这个消息之后然后给各方造成一个这已经是既定事实了然后再跟克隆去谈条件降低收购成本那意思是公主是我的了你们都别惦记最后再去找公主你看现在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了你还想嫁给别人吗没有人愿意要你了你是不是少点彩礼钱呀
是刻画了这么一个嘴脸不光质疑这个事这篇文章其实还从其他的很多的方面以详实的材料质疑顾初军和他神奇的创业经历质疑格林科尔这家公司神奇的技术和高额的收入来源你看又牵出来一大堂堂的事儿
克林科尔到底是个干啥的公司哪来的什么神奇的技术顾初军又是个干啥的人呢我们从头来说 1959 年 5 月 5 号顾初军出生在江苏泰县现在是江燕市了他说起来是出生在一个知识分子家庭但其实是农村人 18 岁之前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村青年还知青了几年
他的命运是哪年改变的呢 18 岁那年刚好是 1977 年你看恢复高考他作为知青只复习了两个星期就脱颖而出考上了当时的重点大学江苏工学院就是今天江苏大学的前身于是他的命运就转变了早年在家乡的时候他就很出名靠什么出名呢脾气倔
脾气不好然后呢做事也很认真确实也是聪明啊他说我从小受的教育就是相信真理觉得黑就是黑白就是白的所以说根本不懂什么人情世故好这回上了大学了性格特点就更鲜明了就是同学老师留下的印象基本上就是几个关键词第一聪明确实聪明第二狂妄第三暴躁
聪明体下在哪成绩非常好好的可以留校但是没留为什么眼看要毕业的时候就因为一件小事在班里跟班长吵起来了打起来了把人家打了当着众人的面抽了班长两个耳光直接把留校名额也抽飞了这都是脾气惹的祸但是他不在乎上本科那会他就说我将来诺贝尔奖我将来拿诺贝尔奖
这种你看这小时候有志气长大肯定能做大事就是这个大事看是不是能玩讲了对看他到底是做了一个什么大事当然可以说他因祸得福了没留校没当老师他就选择去考研结果考上了天津大学这回比他的母校还是好点考了天大的研究生结果读了研他也不消停跟导师处的也不太好
有回跟师弟吐槽说我搞的东西啊老吕他导师姓吕啊他能搞懂一半就不错了
这事很自信他老师其实私下里后来说过他经常倒是会跟我辩论一些东西但是我就发现这个学生他不虚心就是他自个儿其实没搞懂的东西他还一个劲的坚持觉得我不对他这个倔有自信那确实是还有一个小故事你也能看出来他这个性格有一回他到图书馆去查资料人家其他人都是在那排队挨个要等着一个一个来他偏不
就要插队而且还特别豪横说我是屡参人的学生他导师你跟你导师不是关系不好吗我是屡参人的学生我这个实验很重要你耽误我的实验你能负责吗让路
他确实不光是那种你前面说倔或者说他很自信可能是有一些我们见到理工男一些比较愿意专业学术的人可能会有这种特质但这个特质基础上你就发现他还挺傲慢对就是说能看得出来本事好像多少有点但是自己的 ego 超过自己的本事了直接就说耽误了我的实验你能负责吗你的实验你啥实验啥实验呢他
他搞了一个新理论真有记录这个实验当然不是说单纯的那一次的实验就是他最后的成就其实这个理论搞出来的那年他都已经 28、9 岁了他跟人合作的论文发表在了英美合办的能源杂志上论文的题目叫做一个新型热力循环的研究发表之后不久据说是突破了传统的卡诺循环理论的新循环理论直接被命名为了故事循环理论哎呦
说实话我到现在没搞清楚到底有没有国际认可的命名还是完全他自己起的还是说就是私下里大家这么叫应该不是说那么正式的反正有这个说法有个叫法不像什么洛伦兹变幻那种水平的搞个庞氏骗局也行故事骗局但是不开玩笑的说这个事后来登上了光明日报人民日报中国青年报等等一干主流媒体
所以说这事当时还是有影响的这也是顾初军这辈子第一回出大名对他来说是出大名了第一次感受到媒体的力量不错挺好挺有感觉有感觉后来他靠这个理论搞出了可以替代福利昂的环保节能型的制冷剂叫做格林科尔制冷剂前面那公司不是格林科尔吗格林科尔这就出来了对这个制冷剂它为什么叫格林科尔呢格林科尔
Clear 有点意思 Green coolGreen coolCool 就冷却凉快又绿色又凉快绿色制冷剂顾名思义的这么一个音译过来的它声称比传统制冷剂节能 10%到 35%那确实是一个很牛的事是啊但是这个循环理论和制冷剂其实在国内学术界和制冷剂不是特别认同一直是过肩老鼠哎呦都
都不是不认同的问题怎么说呢命运非常悲惨首先他这个故事循环理论一出来就遭到了学术界的抵制最先批判他的就是他的导师和师兄
当年他的导师和师兄小范围先开了一次讨论会一致得出结论认定故事循环不成立顾初军是在哗众取宠糊弄外行那糊弄外行为什么还有这么多报纸包括人民日报都报了呢他导师后来接受采访的时候也说了就是因为那会国家鼓励青年科学家多出成果快出成果一看外国好像还发了这么一篇他的文章好像外国还有人认可所以说就一股脑袋都上了都被他给爆了这就是大
打的背景事实上就是糊弄人大呵呵
其实呢就这些故事发生的时候他已经不在天津大学了一方面呢已经毕业了但是毕业之后他确实是先留校任教的但那会儿连留校任教都已经没再继续干了他留校任教的时候依然是这个脾气也是得罪了人的也不是说得罪了权贵啊就是说他这个脾气处不下人不合群吧有一回开会的时候跟他关系还不错的一个老师大概讲了一个什么理论他直接就站起来讲我觉得你这个理论不好不行不对啊
跟他关系还不错呢跟他关系不错的人很少的就这脾气反正完了一个比他大 15 岁的老师就说你这么讲话你太不给人面子了你这么讲话你
不讲规矩了我没冲上去打他两耳光也不错了然后那顾初军就下不来台了就对着那个比他大 15 岁的老师就说你没有资格这么跟我说话你是谁啊你就是出言不逊就从这就能看得出来他有多不合群了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倔了这脾气也太差了吧非常差所以最后没干下去就回母校了回到他上本科的学校江苏公学院去当老师了据说是那边承诺给他一个职称
但其实也没干多久为什么学术界不是好多人批判他吗不光是他师父跟他师兄好多人都批判他他就跟好多人都对着干上海科技报曾经专门召开过一次清除伪劣科技故事循环座谈会
什么玩意专门开个座谈会直接把顾初军就打成了学术骗子然后顾初军反手就告了他们一个侵害名誉权就从这个官司开始他慢慢的就淡出国内学术圈了就是说实话在学术圈里头也很难混下去了确实有点抽大街了听起来对但问题咱前面是讲故事讲完故事之后回过头来我们得稍微的去了解一下他这个学术成果到底是个咋回事呢到底是不是学术骗子呢嗯
针对这个东西国内制冷业的专家就是业内的专家相对比较一致的看法是格林科尔制冷剂有一定的技术含量可以作为替代传统制冷剂的过渡选择之一但是
但是并不具有他自己产品里头宣传的独一无二的所谓的特性所谓 10%到 35%的节能效果没有经过严格的检验测定有浮夸之嫌就是能用但是不一定那么有效推得太过了我去了趟杜莎夫人蜡像馆就说世界上这些名人都是我的好兄弟好姐们了对
这比喻也挺跳的可能不一定到这个程度但是就对吧大概就这个意思吧是那他到底是吹成啥程度了呢他自己是这么说的我发明的制冷剂是世界上最好的制冷剂不能仅仅用一流来评价而是第一流的咱也不懂这个一流和第一流有什么不一样那意思就是说他是第一他想说的其实我是第一嗯
就到这儿还是有点说不清道不明所以再往下看有数次跟他接触过又后来跟踪研究了他很久的财经记者就综合了各方的这个结论啊总结了一下说顾初军的这个故事循环理论呢
可能确实是就像前面咱说的没有突破性的理论发现但是的确有一定的学术价值和一定的创新内容故事循环理论和格林克尔制冷机的价值这个记者的结论为什么我们要再重新说一遍是因为他觉得当然是被顾初军夸大了但是是被国内制冷界低估了嗯
所以这个结论跟智冷界的结论不完全一致也需要拿出来给大家做一个参考而且你要想他这种性格那肯定是很得罪人就可能他本来是个 70 分的事他自己吹到 90 分但行业内对他评价是四五十分很有可能的当然再画一个重点是被国内智冷界低估了咱刚不是说吗他那个文章是国外发的你知道在国外他的智冷记
那是相当吃得开啊据顾初军说他的产品在欧洲的市场份额占到了 25%咱说实话容胜冰箱都没占到 25%那咱说说这个事啊既然在欧洲市场有份额就说明他是怎么着他是下海了呀咱不是说吗他在母校也没待多久他是 30 岁那年就从母校辞职下了海了
不是要拿诺贝尔奖吗为什么辞职呢一方面是咱前面说了这个跟学术界干了一件之后他们不配不配当我同事就不干了另一方面呢他自己的解释是这样的我是被同学骗的
当时有很多同学说你这个遮冷剂了不起而且那会刚好是蒙特利尔公约签署蒙特利尔公约 87 年加拿大签的就是正式规定了一个时间表逐步的要削减福利昂的生产和消费特别是欧洲所以说那个时候是福利昂替换最火的时候他不是能替代福利昂的新型的遮冷剂吗天赐商机很多人都说你下海你来当经理我给你当副总经理
前后有好几个人都这么跟我说的等我真下海的时候一发现他们怎么都没下来没人跟上他们都出国了到美国去了但是他们也很内疚也帮我介绍了很多投资者其中一个投资者给了我们资金上的启动支持我们也正是在这个支持之下取得了后来的成功这是顾初军自己的一个说法但事实上以他的智商虽然他情商可能
可能不见得有那么高但以他的智商光靠同学骗他是很难把他拉下海的他其实后来自己也承认下海另一个原因就很现实因为钱嘛那会儿做研究的时候他说实在是太穷了他毕业那会儿一个月挣 67 后来涨到 100 也基本都是月光完了呢钱老是不够花月底的时候跟人借钱日子很难过所以说呢当时朴素的想法就是下海经商稍微多挣两个吧
于是 1989 年顾初军在北京注册成立了他的第一家公司华能源公司嗯我觉得应该念华中华的华我估计他是想表达这么一个意思他用的是他用的是全拼对吧呃中文哦那不是多音字吗还有可能是华吗嗯
这公司就是用他发明的制冷剂来做工程比如说给人家把空调里的浮量换一换提升一下制冷效率之类的就干这些事当时注册资本 10 万公司一共 8 个发起人顾初军个人出资 7 万其公 7 个人集资了 3 万这 7 万据说也是里头相当一部分是他一个朋友帮了他一把给他出的虽然草创的时候看起来确实有点草但是后面发展的
好像还不错因为做了几个月工程之后他干脆就自己开始做空调了我不要给人换了我直接卖空调不行吗用我这个技术自己生产空调不行吗那会正好是全国空调热而且多少有点物资缺乏的那个时候这就价格闯关之后的那个时间点就那个时候供给少了大家都在做这个事对所以说空调这个东西供不应求利润率那会能高到 50%以上
所以说他确实能挣到钱 1992 年就是下海两年多之后他做空调的牌子叫做小康牌小康牌空调据说年产已经干到 6 万台了不到 4 年的时间他的 10 万启动资金滚成了 2000 万他自己号称 91 年就已经占到中国家用空调的 25.3%的份额了你看看
当然中国家用空调的 25.3%怎么说呢这基本就是老太太玩乐高了瞎白不能信这些前面你说的数字都是自述自述反正我和刘飞的年纪是没听过小康牌的当然我们太年轻那会我们才还在穿开裆裤
有年纪稍微大一点的朋友如果说你们家对于小康牌这个牌子有印象也欢迎一起来说一说咱做个调研反正我确实是没找到太多证据当然小康牌空调肯定是火过一把的
的确他赚钱他也是赚了一把的但是不至于全国 25.3%这么牛再重复一遍咱刚刚说了这是四分之一那荣升那么牛的时候都没到这个程度那既然没这么牛他为什么非要吹得这么牛呢回看一个小细节顾楚军辞职离开学校的那天跟他关系不错的一个老师请他到家里头吃饭给他践行
就是他当众说人家你这个不行在那个老师饭桌上那会儿他就是已经开始跟商界有点接触了前面肯定是不完全是裸词嘛是一个平滑过渡嘛当时顾初军就感慨啊接触了一点商界之后就说办公司和做学问不一样啊 80%得靠吹 20%靠实干啊
是露了底牌了跟大家说一说我这个研究出来的结论我认为商业就是这样的商业就是这样只有 20%靠实干对他来说就够了结果干着干着就把小康空调干没了 93 年空调厂在技术监督局多次质量抽检当中被认定为不合格当然也有说法是拒绝抽检啊
如果说完全依照他的所谓的性格特点来的话你完全可以有另一个版本的故事或者说其中一个版本的故事我看不惯他们那些所谓的检测根本就是没有用的就是什么照本宣科我拒绝他们那个标准根本就不懂我之类的可以有这种说法但这个就很难讲到底怎么回事了市场上流传更多的版本就是他不合格让他整改他不改所以勒令停产他不停后来直接给他查封了他其实是
他气不过把技术监督局给告了从这个角度多少能看得出来最起码他不是那种自己心里明确知道我是在混弄在骗完了查封了他也不敢去申辩怎么着他还是告了他他这个脾气依然是依然如故也有可能自己现实扭曲了有可能但是一审二审都败诉了
你知道小康空调的诉讼案当年也是引起了舆论一波不小关注的新华社科技日报光明日报你看金马又是这些都有过长篇报道的
结果到后来呢有媒体跟踪发现他败诉之后既没缴纳 600 万的罚款败了没要交也没去追回被没收的那些空调这个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这一仗就没有下文了但小康空调上他挣到了钱但是为什么不了了之了估计可能也是因为顾初军那会儿已经顾不上这边了刚不是说吗欧洲市场人家也打下了 25%的江山啊到处都是 25%啊
当然这也是他自己说的没找到什么直接证据他很喜欢这个数字我的幸运数字 25 所以我们占比就是 25 但说实话欧洲市场他肯定是去了而且跟小康一样也肯定是赚了钱了而且还没少赚至
只不过包括财经杂志在内在他入主科隆之后发的那些调查文章里面都质疑他这段历史的真实性说他拿不出什么证据他确实去了但中间你到底是干了些什么怎么干的没有证据顾初军自己的说法是他 90 年遇到了一个来自英国的贵人慧眼识珠看中了他的制冷技术所以就投了他然后这事就成了但至于这个人是谁
顾初军是这么表述的他说这个人首先他对我来说是个很关键的人但是我不宜用他的名字来给我做广告
他是一个很成功的人士可以说是非常成功的人士我从他那儿学到了很多的经验很多宝贵的东西这对我后来在北美发展和亚洲发展都有很大的帮助这个人到现在也不知道对吧叫马什么克马斯什么还是什么斯克总之是一点都没透出来确实没有什么证据就这么一段话当然顾初军自己倒是挺硬气
他说你管我要什么证据你们媒体凭什么老追着我要证据我拿自己的钱搞投资搞收购不是说收克隆的那会儿大家才开始口出笔伐我拿自己的钱我凭什么要说清楚钱的来历我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
你们新闻界你们不应该关心我有没有钱你比如说我要买一辆车应该是卖车的人担心我有没有钱付款是不是现在国内的新闻界这就是天天围在卖车的人身边指手画脚说你不能卖给他他可能没钱付给你
他说在国外新闻界对于公司并购主要关心两个问题第一你会不会裁员第二你会不会做一些有污染的投资新闻界应该关心社会效应关心一项收购会不会对社会产生负面效应你们这天天张业成里的你烦不烦人你们闲吃萝卜蛋操心你看这也是被追着问了好多年给他问急了
你要知道当年搞故事理论出来的那会儿聚光灯都在他身上的时候咱不是说吗感觉挺好啊后来一路被关注被拿放大镜看再到现在他的体验可就完全不一样了其实他在欧洲挣了钱之后
1995 年在天津又投了 4000 多万美元成立格林科尔制冷剂公司后来又陆续在北京深圳海南和湖北建了四家高科技环保工程公司的时候媒体就已经开始质疑他这第一桶金到底咋来的了当然你看咱交代了一下
95 年就开始又回到国内格林克尔这个名字就正式出现了已经这个公司的名字就正式出现了从那会儿他就已经被媒体关注了他脾气又这么暴躁问节奏的时候他甚至就直接吼我不是骗子我不是骗子
真是那他欧洲这段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到底干了些啥怎么挣的钱有没有卖出去呢后来那位刚刚说的数次跟他接触过又跟踪研究了他很久的财经记者其实后来是时代财富杂志的执行总编辑他总结说有可能顾初军说的欧洲的那些个经历他至少有一些是有可信之处的不是说完全是编的
包括顾初军被问烦了之后最开始他不是说你们媒体凭什么后来行吧你们想问什么你们问吧我说他有相对更明确的说过他在海外做的生意的脉络他说很简单我就是卖制冷剂就这一个事到 1995 年顾初军在欧洲和北美一共是建立了 9 家格林科尔公司主要就是跟风险投资合作他不是说外头有贵人吗来自于是有给钱的金主对
他就拿制冷剂的专利权入股而且他号称自己还是大股东还占 60%这个过程大概可能至少挣了有 5000 万美元是真挣到钱了至少顾志军不是一直说吗格林克尔制冷剂是当时世界上最好的制冷剂不光是最好的也是最贵的呀
年产量 3 万吨占有欧洲市场 25%北美市场 10%亚洲市场 50%50%亚洲市场 50%当然这三个数字八成都是有水分这是他自己说的当然除了他自己说的他身边的好友其实也多少透露出一些他在海外创业的细节
好友有说到说其实你看顾初军在海外那段时间是他的资本意识真正萌芽的起源时期当然这个故事一会我们会稍微再提一下主要说后面他说在此期间他奔走于加拿大美国马来西亚等地四处发表论文演讲到处游说国外的投资者投资自己的项目
老顾有着超强的说服力在马来西亚有一个姓陈的开餐馆的私人老板被他吸引了甚至把靠经营餐馆积蓄多年的 300 多万美元全部都投在了顾的制冷机上最后把餐馆都交给他的妹妹拿里自己一心跟着顾
就说这个时候他其实不光是一个真正的所谓的一根筋的傻子还是有很强的说服力的结合这些信息人家那位总编辑说了说只因为这是顾初军的版本这是他和他朋友说出来的那些个信息所以业内和媒体的一些人就始终都丝毫不相信然而却没有一家机构和媒体派人到欧洲实地调查事实的真相
这话说的倒是也有道理就是他不能证实但是你也没有证伪主要说的是欧洲那段你也没有证伪所以说这位总编辑相信顾初军的第一桶金来的比较干净和比较光荣应该是一个没有办法否认的事实包括有咨询机构的老板后来也公开表示过说我相信顾初军的发家史是真的
所以起码我们通过这几个方面传递一个信息这事它不是一边倒历史并没有确认顾初军他就是一个骗子有了这个前提我们继续往下说
它在海外最重要的一笔买卖其实是一笔失败的买卖 1996 年它试图动用上亿美元收购美国一家制造超市制冷设备的公司这家当时在同行业全美排第二一年销售额 4 亿美元利润 1600 万美元这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大公司其实它是直到这个时候才开始怎么说呢有点涉及到所谓的做生意资本运作的这个事它之所以胃口这么大
是因为他自己说的虽然在欧洲他做的比同行早中间也解释过为什么我在欧洲能做起来能赚到钱他用了一个词叫做我们当时我们这个制冷机是 available 是可以用的并且是通过了欧洲的标准评价的但是同行因为要有一个时间实现要等两年之后才能够
上市所以我们占了这两年的先机所以真正的挣到了钱但是到美国之后他就做得比同行晚了那会儿机会已经不太多了所以他觉得想要在美国做到一个像样的规模必须采取一个新的办法用企业运作的办法来搞而不是靠卖赤冷剂来搞
所以说顾初军一开始就打算是要全额收购这家公司把这家公司变成一家私人公司完全自己说了算然后按照美国的规定新公司销售额增长 50%之后就可以重新上市一旦重新上市成功就可以收回全部投资然后再返输国内把设备技术再卖回中国嗯
然后他就能掌握从制冷技术研发到制冷剂生产到制冷设备生产再到制冷工程和制冷贸易这一整个的制冷产业链了这就是顾初军当时打的一个制冷帝国的算盘
想的还是比较大的这次确实要传大局做大生意了真的不只是卖卖之冷剂了这个算盘他最后努力了 17 个月没成功为什么没成功他自己总结了两个原因第一他说我运气不好我顾淑君就是运气不好后面经常说这话
他说第二是因为外国的那些投资人美国的钱对于中国企业家不信任他说那会儿在美国一个犹太人找资金只需要一个理由而一个中国人你有五个充分的理由你却连连碰壁找不着钱这种痛苦他说不可言说其实
其实某种意义上跟他在海外的发家经历不受中国人信任是有相似之处的这里面有信息互通不畅相互不了解的对肯定也有很多像他性格确实很容易得罪人大家也不喜欢这种性格会天然的会他加很多负面的标签对也很有这个可能性对对对
这是他总结的两个原因都是外面的原因不是他自己的原因但其实你要真看的话你不得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吗他失败的真正原因还是实力不够还是技巧不高嘛
但是恰恰也因为有了这回经历前前后后他跟资本打了十几个月的交道顾老板彻底成长了他说我从来没上过什么 MBA 咱也没学过到底应该怎么系统的做生意这全都是从泥里滚出来的我跟他们打交道多了我就知道他们什么套路了我自己也就学明白了他敢花 1.8 亿美元甚至负债 1.4 亿美元去收购一个美国企业而且相信自己能
能管得好基本上能自己做一个测算我有 30%甚至 50%的增长这就是他最大的一个成长他说那会儿我敢干这个事但是再往几年之前在英国那会儿只卖支冷剂的时候如果有一个人直接说郭志军我送你一个 2000 人或者 3000 人的美国公司我接都不敢接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领导这个企业去盈利所以过了 96 年这道分水岭他就从一个科技工作者彻底变成了一个
资本经营者了他自己说法是在此之前他更像是一个科研人员每天做的工作就是把自己的科研成果卖出去在此之后他明白了一个企业家不应该仅仅满足于卖他的产品更应该知道怎么通过资本投资回报来做一系列的事情
于是此一过后他的主要目标就变成了尽快上市操盘手操盘了国内咱刚说了那不是 95 年开始他已经陆续又搞了几家公司了嘛叫制冷机公司也好环保工程公司也好啊
为了把这几家公司运作起来他还充分吸取了小康空调的失败经验那不是跟监管给弄顶了吗他这回把政府公关当成大事来干了你看真成长了当时他制定的战略是什么打环保旗吃政府饭公关开道销售赚钱而且他干的是真不错
这个方针明确了成功通过公关让国家环保总局出了文件明确把格林科尔之冷剂列成了中国环境保护最佳实用技术推广项目之一另外还在很多省市都拿到了在当地作为无福之冷剂唯一供应商的机会你想想这些事它是怎么办下来的
之前还是一个那么七个不负八个不分的人结果一转头都已经能把这些事给办下来了就靠办下来这些事靠这些政府公关和发文格林克尔很快就垄断了国内的环保制冷剂的市场那垄断带来的肯定就是暴力了而且咱刚才说过不止一次了格林克尔制冷剂一直都是国际制冷剂市场上最贵的产品但是
当然这也是顾初军说的啊基本上差不多所以说 2000 年格林克尔的年报显示公司当年总收入 3 亿 6400 万嗯利润 2.69 亿哦利润率 70%啊
这 70%真的是个暴力行业有什么行业能做到 70%对啊所以说就是在这年的 7 月份谷出军把海外的十多家公司包括内地的五家公司打包成了格林克尔科技控股公司到香港成功上市了融了 5.5 个亿港元他的个人身价一月升到了 3.85 亿嗯
你从他上市之后公司公布的这个高层人事结构你就能看出一些端倪他的这个公关能力确实非同小可格林克尔的董事有什么呢曾任农业部国际合作司司长的刘某曾任国家环保局副局长的王某曾任电子工业部某司司长的苏某中信公司总会计师熊某还是他的高级财务顾问你再看这个班子就不是当年草创时候的那个风格就不一样了
好 捋到这儿大伙基本明白了这么个人物西夏公主选的不是什么小和尚她选的也是个公主飘渺峰灵鹫宫公主善始一首小无相公主打的就是一个虚虚实实实实虚虚不着形象无迹可寻让你捉摸不透你看看也是武林高手武林高手至少到目前为止看起来顾淑金这回俨然是成功了但其实
当时也有自称内部人士透露说屁呀嗯格林科尔啊实际上注水成分很多你看这又是另一个版本的故事了听一下嗯他不管是设备还是厂房很多都是虚的中看不中用嗯中间还一度被有关部门查封过的还有自称知情人士透露
格林克尔其实经常债务缠身你以为他有很多钱没有最危险的时候是跟北京控股合作的北京城市环保的项目救了他一命包括上市之后香港也有投行人士直接发文章质疑他财务造假还有这个投行分析师曾经明确提过说你顾初军啊你现在给我们说的这些个你的这个什么大客户啊
也不是什么正经大客户你既然有这么多的业务你给我们提供一点正经大客户的名录我们去查一查行不行没有还有分析员质疑格林科尔的管理看起来就根本就不像一个规范的跨国公司你卖国那些公司到底怎么回事
还有就跟前面接上了咱不是说以财经为代表的一批媒体先后发了好多文章什么戏谈格林科尔格林科尔光环下的另一面格林科尔迷雾重重等等扒了他很多不清不楚的地方这一通扒下来格林科尔两天之内蒸发了 10 个亿的市值这又得说王多余了
你看让他一个月花 10 个亿筹成那样那会他要是有个上市公司花起钱来就方便多了是放个消息出去对吧浑水做个报告就没了
对也正是就是说为什么这个事还不能直接给他下这么多的结论呢包括浑水在内的一些做空机构他们的做空也并不是往往都能成功并且也并不是往往都真正的是有实据可查的嘛是所以说我们至少是没有资格给他下这个结论的那事实上也不怪人家这些媒体挑刺痛打落水狗
咱刚不是说了吗海外的那段经历因为没有实地调查媒体可能还没那么有发言权的话那国内这段调查起来可就没那么难了 2005 年 8 月南方人物周刊记者到天津格林科尔去做了一个调查就是他们天津的一个工厂有一位进入工厂已经 6 年的徐师傅告诉记者我来这边已经 6 年了这是东北口音咱不会天津口音算了
我来这边已经六年了见到工厂所有生产的时间加在一起也不到两个月
纯粹装装样子的这个怎么听着这么耳熟是不是跟很多什么青年汽车这种那一挂故事很像了也遇到过这样的事包括赛林徐师傅的这种说法也被记者采访到的天津格林科尔工厂的多位工人所证实他们告诉记者尽管工资不高但是不怎么需要生产整天闲着也很舒服所以也不会像外人讲这其中的奥妙
然而就是这微不足道的生产量却支撑起了顾初军在香港上市公司的全部利润嗯这听这里边的水分可就大了这是 2005 年的报道再看 2006 年年初一位自称是格林科尔海南分公司业务员曾经是他们的业务员的人士多次向 21 世纪经济报道记者爆料指出格林科尔的所谓业绩来自大量的虚假合同
假订单多的可以用麻袋装你看这就不好洗了对吧这是正儿八经人家调查了的就说明这里头绝对有猫腻那刚刚说的这段这南方人物周刊和 21 世纪经济报道一个 05 年一个 06 年的报道请问这里头的重点是什么没人干活没人干活这就是一个空壳是啊
当然这是重点但我想挑出来的重点是什么我不知道有没有极其敏锐的朋友能够感觉到已经听到了有划点是吧对对对如果让我听的话我肯定感受不到的嗯
我想挑的重点是时间这已经是 05 06 年的报道了一个 05 年 8 月的报道一个 06 年年初的报道而刚说的它上市是 2000 年的事入股科隆也不过是 2001 年的事多大仇怨让媒体追着它咬了 5 年不是的媒体也没那么多闲工夫一般来讲当然是哪个有新闻性去报道哪个
所以说顾楚军他不是一直被人激火他一直有新闻是不是而是五年之后他又火了 05 年又爆出来一个什么事对这五年之后那这五年当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05 年爆出来的是什么事后来这个灵鹫公主到底有没有成为西夏国主有没有千秋万代一统江湖这个西夏这个科隆后来的命运怎么样了别忘了咱最早是包括这篇的主题其实是以科隆为主题的嗯
周启仁先生 2005 年写的那篇文章其实开篇是这么讲的科隆后来的命运他有提到一点点给大家透点题他说最近读科隆的报道被一个问题折磨要是还有创业老总潘宁那一代人领导科隆至于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吗知道历史不容假设可忍不住就要那样想按他的说法科隆落到了所谓的今天这步田地当时到底到了哪步田地呢
这些就留待下回分解了这期讲不完了就什么嘎然而止了
但这个坑挖的很具体这不像我们之前挖的坑有一些朋友说我们是叫什么来着随地大小坑随地大小就挖坑了谁是谁的故事将来我们会说一下讲一下对吧然后现在这个坑很具体这个坑肯定下期就讲了下期要讲当然你看其实可以说今天这个坑不是我们挖的是周杰仁教授挖的谁让他非得说到今天这步田地是吧
所以我们顺着周先生教授的这个话最后过一个小小的结尾他不是谈到了他想的是如果还是由潘宁那代人领导克隆后来会怎么样最后我们还要再回过头来稍微的交代一下潘宁先生这边业内人士和学者普遍都认为潘宁当时退出就标志着克隆的黄金时代已经终结了已经是盛世不再了但是也有一些人会觉得
其实潘宁主政的晚期科隆已经出现大企业病已经开始出现衰退出现危机了而且行业那个时候已经开始卷了就算他不退后面也很难维持辉煌了我们不是说吗在第三任上来之后带着打了一年的价格战为什么要打价格战不是说他非得打有些时候可能很多人在那个情境之下没有其他的办法就只能被卷进去了或许潘宁不会但很多人会
所以说潘宁他只是退队了时候而且还有说法是后面接他的那位第二任不是也是当年他的股东是什么为了报答他的知遇之恩所以在 99 年他退的那年的年报当中才依然让科隆业绩保持了一个高速的增长这个所谓的增长也是做出来的是为了让潘老能够体面的退出科隆有这种说法
这个说法无从验证了不过我们还可以从另一个侧面再来看曾经也是潘宁副手的一位科隆电器的副总裁后来也是接受财经杂志的采访的时候说潘
可以说
最贴身的人对他的评价依然还是非常之高的要不然也不会把企业做成那样对吧如果按这个评价来即使当时有危机了可能在他老人家手里不一定还真的就走下坡路了毕竟前面我们也说了另外一个志向了他想把中国的空调真正做成完全自主知识产权潘宁他离开科隆之后基本就没有再公开露过面了
前面我们也讲了也没再看到他关于克隆有过任何的公开表达市面流传的消息是每年清明节他会从国外回老家扫个墓然后又悄悄的在出境几乎跟克隆的旧人也没有多少往来了但这个其实也是十几年前的消息了反正
反而最近能够找到一条至少我是只找到了一条跟他有关的消息当然说最近也是我们节目录制时间一年以前的事了这是 2024 年的 1 月 3 号这条消息还挺有价值的这是发在顺德区荣山中学公众号的一条消息说当天上午荣山中学党委书记欧书林
到潘宁先生家中拜访然后后面有一段潘宁先生和科隆公司一直以来非常关心和支持学校的发展 88 年的时候成立了一个荣山中学科隆教育基金会重奖优秀师生
这个学校我看了一下也是一个历史很悠久的了你看 80 年代基金会就给他了吗他是大清的就是网上咱们上期也说到网上有私塾对吧对能追溯到有学校反正那算起来今年潘老先生因为不同的出处对他的年龄的说法都不一样都是相对审慎的
按周启仁先生的算法他今年应该是 88 了按他的说法我算了一下但是如果按照他退休那年潘金先生自己的说法现在可能比 88 还要多说不定已经 90 出头了也差不了几年反正就 90 左右了那么记
既然一个学校的党委书记这就只能是推论了能去他家里面我觉得学校不见得这么挑飞买个飞机飞到加拿大当然有这个可能性但是或许更合理的就是有可能他老人家叶洛归根了也说不定但是我们就不做过多的推测和打扰了最后有那么几张照片其实市面之上能够看到潘宁先生照片很少的很多地方他的照片甚至是错的
是别人这是当年的一个算是工作照给刘飞看一下然后呢还有一张我们把它做成这期的封面吧在封面看到的这个当年小平同志到厂子里面去视察的时候跟他做谈的这么一张照片坐着的就是他了对
这个确实怎么说呢不太好表述有什么因为他没有太强的个人特征就感觉是一个普通的挺工程师的挺像一个工程师的那种感觉然后再看最后这张荣山中学党委书记欧书林向潘老先生敬赠纪念品看起来就是在他家里的拍的了这个确实感觉年纪就很大了眼睛已经快睁不开了
但整个老头的状态感觉还是挺精神绝朔的啊那篇推文里面也说潘先生身体很好精神状态也很好看完之后让人觉得还挺开心的一个事啊
那这就是目前我们看到的这个潘金先生的一个现状了也祝他老人家身体健康健康长寿幸福的度过往年对你看今天说的这个大哥很容易让我联想到我当时讲健力宝的时候提到的张海老师嗯
张海老师后来收了建立宝但是也没整明白的那位对后来他也是变成一个资本操盘手也是变成一个金融专家对吧但是他整个的观感和这位顾老师又不太一样他从最早是一个什么藏传密教气功
这种出身的还是什么活佛弟子传授密法开培训班他的这第一桶金可不是像前面说的人家还是至少在欧美去卖冷却剂去赚钱的你且不说他自己有夸大的成分但至少是做实业赚钱张海老师当年是靠培训班的
就跟今天很多身心灵一样就靠这个赚钱最后变成一个资本市场的一个大拿甚至还成了中国高科技团股份有限公司的董事长你要知道公司是不能轻易起中国这个名字的他还是作为这么一个重要的半官方的角色去收了建立表最后搞的是一团江湖的这么一个人物就很容易让人想到但是你又会发现他们有很不一样的地方就包括这个就容易让我想到
前面其实小蕾也在讲媒体对于我们对人的观感其实确实有很大的影响就媒体它就是一个很复杂的存在就一方面你像我们现在搜集的这种各种各样的资料我们看到的这些新闻资料很多书籍出版物
很多论文其实这些资料非常宝贵有很多是一些调查记者其实挺不容易的像之前说赛林啊你们青年汽车包括今天说的他要去想尽办法采访他可能还会受到很多很多的阻碍甚至有的时候有些老板下手狠一点还有一些人身威胁什么的嗯
但是你经过这么多困难最后能够调查到一些结果然后把它生成一些历史资料能够留存下来这个真的非常宝贵也很不容易但是同时另外一方面媒体毕竟媒体人也会有自己的主观的视角所以他在传递的时候他也会有一些选择也会有一些侧重点你不太可能没有什么真正客观公正公平的新闻
就所有的新闻都是在主观视角的所以媒体最后传递出来的其实萧磊前面也一直在铺垫和一直在想办法解释这个事就是我们在讲的时候肯定也会有一些
主观的一些想法和看法的所以对这个人物的理解那他就是有很多层面的认知今天的这个片尾曲万水千山总是情是那个汪明荃对就是他的这个版本大家听歌吧对那个广告也可以真的去看一看汪明荃年轻的时候是真漂亮我们是把它放在 shownotes 里面大家可以看一下链接好我说情散多久
風也急 風也勁過山風也可穿情莫說水中多也清水也靜有情似水 愛共泳未怕江吹沙裂
熱愛馬水千山眾是情在山也有天注定遠天不遠但求有山水共作正
来片尾曲之后我们念评论环节今天念的是第 132 期中国入世这期大家留下的评论可能会稍微有点长因为好多朋友说的都还挺多的这期大家想说的确实不少首先这位来自福建的孔乙己的久闻大前男生
他说他是一名法本的大三学生上学期修了必修的国际经济法这学期选修了英国的国际贸易法都是跟 WTO 相关的个人对于 WTO 的制度非常的感兴趣他主要是在补充一些信息他说现在 WTO 在解决国际贸易争端方面的作用越来越小很大程度上是因为 WTO 的上诉机构的停摆导致
很多争议案件的结局被搁置了因为上诉机构现在确实都不够三个人了所以说停摆了中国目前也在申请加入 CPTPP 虽然已经被拒绝了四次但是国际贸易已经成为中国相当重要的经济增长点至于国际贸易体系究竟何去何从可能还得让子弹再稍微的飞一会儿
当然他的这层楼下面有朋友打了一个小小的补丁说 CPTPP 事实上并没有明确拒绝过中国加入只是成员态度差别很大还牵扯到其他的一些事情所以说至今没有成立中国加入工作组其实 CPTPP 这个事怎么说呢现在有点人均专家的意思所以说我们那期呢专注于讲 WTO 这个事情没太展开来提这个
全面与进步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当然值得继续关注这个事包括说到这条了我们要着重的要提这么一位朋友生而为猫奴这位朋友其实是给我们提出了很好的建议他是觉得这期其实可以展开讲更多比如说从全球化到去全球化的大趋势背后的利益博弈各种条款对于各行各业普通人的影响包括川普的崛起入职之后的履约的情况
这些都可以深挖一方面很感谢提的这个建议另一个方面确实最开始就没打算讲这些不在我们的规划之列但是没打算展开讲不代表不可以稍微的提一下最后也是权衡了一下觉得必须承认水平一般能力有限经常说这个话确实是水平一般能力有限不是那种我这些事情我心里都有数先不给你们讲将来给你们讲其实我很多我不懂了
我不怕讲错了怕讲不好但这位朋友我觉得你看这个方向的展开非常适合放在类似互左互右类似这样的节目当中去展开也有更多的专家可以介入进来分析背后的真正的底层的逻辑对吧有些专家来帮忙分析确实是很值得展开的而且这位朋友非常贴心包括新宿豪宇在这个楼下面
留言也跟这位朋友有所交流也让这位朋友推荐了一些资料比如说他推荐了康熙的红票写第一次全球化的冲击推荐了两本英文版的书一个是 The Great Rebalancing 回顾全球化的冲突还有 No Trade is Free 写特朗普一方的观点的非常感谢生而为猫奴这位朋友你的这种留言我们是非常欢迎的给我们做补充其实是对我们非常强的一个鞭策
努力努力提升技术水平还不够好对水平确实有限你说到这了我也 cue 一下讲贺岁党那一期下面也有一个评论区的留言有几个朋友在讨论有一个朋友大概意思就是说你看你讲的刮沙还有一部电影我忘了是什么了你这两部电影一看就是念的剧情介绍也没怎么看过
这确实是跟之前包括讲动漫的时候全职猎人有一些地方表述不是很准确是一样的概念全看比较难全看确实比较难另外就是我们在各个领域各个行业的确也都不是专家我们是宅着挑着整合我们能理解的能
跟大家讲清楚的去讲有点像是大家说的一个家银行的简史或者通史我们肯定不能是讲最深入的学术上的一些逻辑了专业的逻辑我们没有那么专业的确实也包括一些观点性的我不太敢说的就是万一说错了其实我们已经尽量在各方引用观点比如说那期讲到彩礼的引用的观点但凡观点性稍微强一点就有可能会有一些跑偏
也害怕包括辛素豪宇他也给我们推荐了一本书他推荐的是贝克的风险社会他说感兴趣全球化和个人化的朋友可以看看贝克的书风险社会谢谢辛素豪宇我们老朋友了下面这位 Benchmarker
IP 在美国他算是在回忆当年自己清理那个时间段的故事了他说 2001 年的三件大事一个是入世一个是身上成功一个是中国男足首次打进世界杯除了他之外也有其他的朋友谈到对你真的说 01 年那个时候大家的精神面貌这想象是真不一样是啊那会儿大家想象一下 01 年自己可能有些朋友还没出生他说
成功入世的时候我们在读大三我们班专门连夜出了一幅巨大的海报占了半个海报栏的版面因为我们是国际贸易专业深知此事对于中国的意义有幸经历了这种历史也真是难得和唏嘘还有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入世前我们大部分的师兄姐妹毕业之后都会在从事外贸相关的工作因为那个时候外贸是相对封闭的
需要一定的特许经营权而从我们这集开始就业方向反而更加多元了貌似没有那么专业对口了因为逐步打开了国际市场做国际贸易这种事情不再是某种特殊资源再加上电子商务的发展国际贸易这个专业就不再吃香了一晃快 24 年了但是现在的我还能够清晰记得当时熬夜设计制作的那张海报以及第二天站在海报栏前面的那份自豪感嗯
这就是身在其中的人能够敏锐的意识到接下来的大潮会有多大的浪的时候的那种兴奋感是这也是在浪头感受过的朋友是下面这位朋友李嘉诚哎呀
但不是那个李嘉诚但是是里外的李加减的加诚子的诚这个谐音真的是 IP 在新西兰的朋友给我们盯证了一下开篇不够准确的地方他说世贸组织目前有 166 个成员这里头并不都是国家可能
嘴突如了不是成员国是成员国家和地区顺手就说成成员国了这肯定就是我这边不够审慎了中国在 2001 年 12 月 11 号这是我们讲的这期之前香港特别行政区以及澳门特别行政区都是在 95 年 11 月 1 号正式加入世贸组织中国台湾以台澎金马单独关税区简称中国台北的名义加入
并且在 2002 年 1 月 1 号成为世贸组织成员也就是说我们国家在世贸组织有一国四席感谢李嘉诚这位朋友的补充接下来也是我们的一位老听友了也是之前专门录过留言在我们节目当中放过的大罗小罗自习室的主播之一大罗他说在哈佛肯尼迪政府学院学过一门 negotiation 的课嗯
每次实战课就跟剧本杀一样有谈判双方两种角色比如说公司代表 versus 工会代表比如说应聘者 versus 招聘方每个人都会收到一份共享的基本信息和一份角色专属的信息包括底牌的数字谈判多少钱有什么条件
给几天准备的时间然后分组配对现实谈判最后谁谈成的数字更利好自己谁就算是赢了他说这是挺有意思的经历课上有锚定的概念有一个技巧就是不要接对方锚定的数字另外重新定锚定点
感觉当时施广升部长就是用好了这个技巧最后做那个农业谈判的时候跟也是还是美国代表说他要五个点我要十个点从五个点再给你加一点不行不能从五开始算对这确实是谈判的很重要的技巧打别论也一样你不能顺着对方的说顺着对方的说那就完蛋了全是在对方的那个框架里聊了掉进了对方的逻辑现场嗯
小明 7B2V 也提供了一个挺有意思的小补充我们当时不是说朱镕基去美国的那一次其实他本身也不太想去小明说和克林顿一起开记者会的时候其实朱镕基自己就说了这一趟我是不想来的但是我们主席非要我来没办法他是老大我得听他的这就是朱镕基总理的语言风格了是是
但是比较松弛的一个状态一直对塔斯玛尼亚与林这位朋友他补充了一点他说去年龙影图做了一场演讲但是年事已高只是一场颤颤巍巍中期不足的演讲了讲到了当年的关键节点看得我热泪盈眶
在 B 站有可能对于评论区的一些观点他不是特别的认同但大家对演讲感兴趣的话可以去看一下他讲到的一些细节我们节目当中也有提到本身节目当中就是参照他之前接受采访的时候描述的那些细节来的是是
基本都是一致的包括周老虎这位朋友补充了几点其中有一条就说到周总理亲自下场谈判的时候其实还是有跟美国人的较量的当然材料里面我是有看到的最后怕细节太多就把这些删掉了最后的拍板的时候它还是起了作用的这么说震慑性比较强这几点我可以给你让步一边让着一边龙泳图给他递条子
你不能再让了龙眼图就不要再给我递条子了这些我说算了后面那几条你们美国人也别说了后面那几条你们让步最后就这么着签下来了你看看最后有这么一些小细节这些都挺好玩的大家可以去搜一搜相关的资料来看一看这都是亲历者都是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这都是亲历者都是正着马井的真事另外呢周老虎还补还补充了一点他说入世那年我已经工作两年了从开始谈判民间就有不少的看法这也是亲历者
因为那个年代中国的企业很弱根本经不起竞争的压力一个经常被提起的例子就是乐凯胶卷是打不过科达和富士的但是国外的先进技术对于中国的落后产能的促进作用是巨大的他提到了比如化肥
之前的产品是大颗粒状的后来改良成小颗粒因为越小土地越容易吸收有一次拿到进口的化肥的样品大家一看居然是粉状的我们设备太老了做不到这就是差距看到差距之后才有接下来进步的可能性下一位亲历者一条金融民工 IP 来自于安徽咱们说到中美女足在世界杯决赛里面的那场比赛
不是中国有好多人熬夜看吗他说当时还是小学生的我也熬夜看了这场比赛我记得常规时间中国队有一个球是越过门线被美国门将救回来了可惜当时一眼时间 VR 这些技术都没有普及就看不到包括确实也有其他的球迷比如这位叫做 HanB3R 的朋友说因为当天上午
考试没办法看直播就录了像结果回家看录像看到点球大战正激动没有了一检查发现录像带最大时长大概两个半小时就差最后那么几分钟你看看自己录的像没录下来没看着就说
回顾信息技术还不发达的年代确实很多东西不方便了对但是想想不方便也有不方便的好那个时候可能我们对很多内容也比较重视比较珍视就这个太宝贵了这个比赛好好看现在是随时都能看反而就不太愿意平时花时间去看了没有选择是痛苦选择多了也是痛苦是啊惠惠这位朋友上期我们似乎是也有念叨过她吧嗯
他说了自己的一点感受他说中国入世给我最深刻的感受就是社会治安好了很多过年乞讨的人逐渐减少最后没有了他说 90 年代一到晚上父母和周围邻居是严禁我们这些小孩出去玩的只能在村里头玩个小游戏街上很乱飞车啥的都有过年的时候时不时听到某家的现金或者批发回来准备要卖的衣服不见了一年到头乞讨生活的人很多很多时候都会给对方生米
春节由盛老妈的工资已经欠了好几个月没有发步入社会之后我才理解除了严打更重要的是经济腾飞大家不用担心温饱问题所以后面慢慢的这些越来越少这是他亲身体会的他总结出来感受到的其中一个原因后面他也提到特别喜欢朱向的演讲我们说了朱镕基总理各种的叫法朱老板朱向各种说法
这个地方我们就不展开了有不少朋友都提到过包括多拉 A 梦天天天晴他作为一个从 09 年开始从事外贸工作的朋友表达了一下感慨他说加入 WTO 的时候那年在读高中并不是很理解他的意义真正工作之后终于理解这是多么伟大的决定才有了我们今天更美好的生活会有作为从业者的一份感恩之心在里面啊
好最后一位感性博士补充的小信息他是 2021 到 22 年曾经在日内瓦访学所以说他自己看到了一些细节他说 WTO 总部有一座中国古典园林由中国商务部和苏州市政府捐建的在 2013 年开园大家去日内瓦玩的话路过 WTO 总部的时候就会发现
另外就是我们这期的参考资料当中的第二本书的作者张向晨他说目前是 WTO 副总干事曾经听过他的一次讲座英语非常流利他的描述在入室签约的时候他是地笔的人也是算是跟亲历者有三度连接了是是是
谢谢所有朋友们关于内容的补充依然是那句话特别欢迎大家有感想也好有更多的信息我们说的不够准确的以及还没有提到的随时的给我们补充尤其像前面说的能够给我们提出更多的建议和意见我们都非常欢迎可以把具体觉得有问题的地方讲给我们听好嘞谢谢各位班达铁第 136 期杀青我们下期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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