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来啦坐您的半拿铁请慢用你把这玩意取消大家以后上班怎么办呢所以说这么一整手榴弹炸毛坑激起民愤了你们每花一分钱里头就有两毛是我的你们给我省着点嗯
王贤平那也不是吃素的煎饼果子下毒药你别来这一套简直是层轮叠账崇山峻岭千共万合并且口头承诺支付一千到两千万港元作为中介费结果文章发了股价回升了钱不给了我要告他我要钱
半导体第 138 期大板开始各位好我是萧磊我是刘飞哎呀不容易啊不容易就是一个事分了上下两期节目科隆往事这期呢算是要给他结一个数了啊没有上中下就是上下
但是这期不容易在哪呢提前先交代一下又是一期没有很明确结论的节目咱们哪期节目有很明确的结论吗也还好吧时间长了之后呢能感受到更多朋友其实是更喜欢听明确的结论就成了落定了你告诉我这个事最后怎么着了对对对中间呢我不想听你那 123456 的你别给我摆事实讲道理有些人就是这样啊就电视剧可能就直接看最后一集哈哈
我没想得罪人你认真在给我得罪人死了没有啊最后到底那这期呢有一些就是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咱们慢慢来听稍微回忆一下啊上回说我们聊了顾初军这个商人和科隆这个企业算是各自的成长史啊
从 1984 年到 2001 年从珠江冰箱厂到科隆电器从潘宁起家到镇长接手再到顾楚军入主从一无所有到全国第一再到病入膏肓科隆呢这算是走过了跌宕起伏的 17 年的时间走到了一个非常关键的十字路口就是顾楚军开始入主科隆了那他入主之后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嗯
我觉得之所以没有那么明确的结论还要讲因为我觉得这是一个确实还蛮有研究意义的一个事不管是社会意义还是法律意义不管是对于企业经营对于产业整合还是对于公共舆论影响事件发展的一些现实的观察时至今日都是有一些参考价值的来我们慢慢来说其实顾初军真正入主科隆是从 2002 年
提前十几年做好准备了
说当时潘宁作为珠江冰箱厂的厂长就在经济参考报上看到了一篇头版头条的新闻一个刚满 30 岁名叫顾厨君的青年科学家发明了故事循环热力理论器技术据称它的技术应用于冰箱和小型空调可以节能 20%到 40%而且不用福利昂
可以说当时这个报纸对他的技术大加赞扬我们上半期也说过说过这是他的核心技术对而且他看到的这篇刚好还配发了一个评论叫做快抢财神顾初军
快抢快抢我以为他财神的名字叫快抢说呢潘宁看到之后专门把这个报纸剪下来让下头人去认真了解了一下一个月之后下头给他汇报说这个顾初军年轻气盛自称已经有 100 多家国外的冰箱公司在跟他接触了不太愿意把技术转让给国内的冰箱公司看不上他们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这是其中一个说法而另外一种说法几乎就是完全反过来这是媒体曾经登过的一个版本这就不是 89 年了 10 年以后是 1999 年说顾初军在那会儿曾经自己带着自己这个故事制冷剂去科隆推销但是科隆给他吃了闭门羹
门都进不了当时克隆技术部的副部长嘲笑他说你这个玩意能用吗我们要用国际标准的制冷剂你走吧反而国际上用不了不认他所以说顾初军为了一雪前耻也为了推销格林克尔制冷剂后来才谋划了收购克隆说实话这两个版本都挺细说的都挺有加工痕迹的我相对其实更愿意相信第三个版本哦
不管之前有没有你找我或者我找你有没有相互吃闭门羹这个事顾初军跟科隆的亲密接触的确是从 1999 年开始的这年他正好在筹划他自己那个格林科尔上市就通过安达信会计师事务所牵线主动去跟科隆接触了一下因为这个会计师事务所
正好服务他们两家接触的目的呢当时有两个第一就是咱们刚刚提到的想要推销他这个格林科尔之冷剂毕竟这玩意是对口的嘛第二呢就是希望科隆成为格林科尔的战略投资人他要在港股上市了你做我的战略投资人但是两边谈了一轮这个事就拉倒了当时科隆的高层啊
是既不认同他的制冷剂也对投资格林克尔说实话不感兴趣因为他们了解了一圈下来之后其实并不相信格林克尔的业绩真有他们自己说的那么好其实也是上期聊到过的大家还是有点担忧的对上半期说了格林克尔的业绩大概率确实没有那么好相当一部分可能就是假的吹出来的那就这么一个
不管加不加引号的吹牛大王他接手科隆之后真的能干得好吗能不能给玩残了呢来我们说完他最开始的这个接触接下来就要说说他真正接手科隆之后到底是怎么玩的了首先呢他接手那会儿科隆的形势已经是相当严峻了我们简单的回顾一下啊 2001 年科隆是两年连续亏损而且亏的都不少
按照证监会的规定上市公司连续三年亏损就直接摘牌了所以说留给他的时间只有一年如果说一年以后克隆不能扭亏那后面就更难了其实用顾初军自己的话说他进来以后就后悔了就发现其实不应该进来
后来他自己的说法是 2001 年 9 月 27 号签约的时候我们只知道可能克隆的亏损有一个亿所以说还是挺有信心把这个企业做好结果 9 月 27 号签约到了 11 月底我们跟荣贵镇政府一起听报告的时候当时告诉我们亏损可能超过 6 个亿
当时我们就吃惊了这怎么是前后不一一下变六个了不光他们吃惊他说管理层也吃惊了政府也吃惊了你说都吃惊那到底谁知道这个事这个话就有点所有人都吃惊了但是也没办法了
我们签的协议已经公告了铺天盖地的文章压着你不做不行因为就像之前说的一接手大家都在质疑你这钱怎么来的你接手克隆这里头到底有没有内幕但是顾初军说了我实际上我要感谢媒体是他们把我逼到墙底上无路可退了我才能把这个事坚持干下去
如果说我进来一看好像科隆不太对我转手就把它给卖了无论卖的是高还是低那肯定都坐实了他们说我是骗子我就是进来搞资
搞资本的倒了一手收进来又卖出去如果当时媒体不给我那么大的压力我不可能用这么铁腕的手段来降成本来经营科隆可以说是穷凶极恶谁阻碍我降成本我就解雇谁你看我还得谢谢他们而且这句话多少就有点透了题了他接手之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死命的降成本裁员裁员也包括在内为什么要降成本因为他分析之后得出一个结论科隆的成本控制
是有大问题的甚至是最大的问题如果能把这块做好盈利是有可能的那这个所谓的成本控制的大问题它具体体现在哪呢当时克隆负责营销的副总裁叫做严有松不止一次的跟媒体透露过说家电业里面实在是太黑了这是个无底洞啊营销费用居高不下容易滋生腐败的商业环境各自为政的混乱局面家家都有本难免的境是不少企业就是这么被拖垮的嗯
话倒是也不难理解其实不光家电业只要是深耕任何行业时间久了的朋友们特别是在部分部门的朋友应该会相应的都有所感受和了解手里过钱过得有点多的朋友那就很容易出现一些各种各样的问题具体到科隆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
曾经对科隆专门做过一个研究他们的结论是科隆之所以走下坡路四个原因第一是所有权缺位情况之下的大企业病第二是正企难分情况之下群怠经济蔓延第三是在所有权和正企难分企业出现的山头主义第四是投资责任不清缺乏真正的风险承担者企业进行盲目多元化的经营嗯
其实细看下来每一条都跟成本有关我们可以举点具体的例子啊
当时的科隆在鼎盛时期的时候很多地方的分公司经理据说是有事没事一个月总得往总部跑好几趟坐飞机住宾馆有经历过那个年代的经销商是这么回忆的说那时候科隆的业务员那是个顶个的牛气啊出入都是高级宾馆一般的旅馆大家都觉得住进去那是掉价那是给科隆这个牌子丢份抹黑嘿嘿嘿
这个理由说的行吧我是科隆人我就不能去住那些便宜的而且出来跑业务都得开着车画个公文包都跟个小老板似的
哪怕自己不开车也都是打滴来来回回的专用不可能坐公交还骑个自行车不存在这样的事而且缺钱了就跑去跟灯销商说你这个专柜破了要不要换一换周六周日要不要搞搞促销生事要不要搞得大一点要搞是吧好你等着我给上面打个报告
过一段时间报告一打大笔大笔的银子就批下来了逻辑是这么赚的所以说当年的科隆属于管理混乱审批制度宽松利益关系盘根错节特别是刚刚我们提到过的叫做裙带关系这个问题其实也不难理解了
科隆地方政府办的企业很多企业元老以前本来就是政府里的那企业做起来之后他们一来有工二来又有门路所以说小算盘很容易就能打起来比如说自己或者说自己家的亲戚办一个配件厂专供科隆那这里头能操作的空间就大了哎呀是这个非常常见啊那这些问题说实话很早就有但是呢早先家电行业利润高啊
特别是 80 年代末的时候当时一个 200 块钱的冰箱还必须得拿票买光这个票就值 300 块公司躺着就能赚钱账上的钱是多到花不完的所以那会儿就算内部有人吃回扣有部门扯皮有各种的贪污腐败的问题大家也都是睁只眼闭只眼不上大雅就过去了但是你等到 2000 年左右市场卷成红海了你卖一台冰箱就赚包烟钱的时候这个情况就不一样了
什么采购部虚报价格什么销售部吃经销商反点什么管理层亲戚站着闲职领高薪这些破事就跟雨后烂泥塘里那些癞蛤蟆似的噼里啪啦就全都蹦出来了这时候你再想收拾烂摊子晚了因为领导层已经被各种关系户
绑成粽子了现在投鼠忌器了你想要改革你这边动个报表那边就有人捅到鸡尾你这边裁个人那边马上就有人给你使绊子整个公司就跟进了盘丝洞那个唐僧似的动不了了你看看说到盘丝洞马上就要讲到盘丝洞拿铁西游片大家可以一步过去听一下对
得交钱很多朋友现在可能还不知道班达铁有一个西游片就是把西游记原著的一个故事给讲一遍可以关注一下前半部分其实有大概 15 期左右是整个都是免费的可以先听免费的后面不爱听了也无所谓免费的不听白不听听了不白听来盘子动不是盘子动
你看绑成盘侧洞似的而且克隆的前三任第一任潘宁第二任是他原来的这个手下大将第三任呢是后来的镇长直接就过去当董事长了是啊
某种意义上都算是内部人都是盘根错节的里头的这个根和节虽然后来第二任和第三任都请过咨询机构入住也出过方案也想换险但是依然很难而顾初军他完全是一个外人这方面的掣肘就稍微少一点不过话又说回来因为他是外人所以他刚去的时候
反对声音肯定是很多的而且很多人不把它当回事觉得你个外人你懂什么门道我们这里头神着门你敢往里走两步试试
那么随便怎么糊弄他都行所以说刚开始顾初军给营销系统所有中层以上干部开会的时候根本很多人不理他有的时候他在台上讲话的时候下头就各种的稀稀素素窃窃私语叫起来回答问题的时候也很不屑很敷衍董事长那个什么对你不知道这个情况我跟你说其实他北京来的朋友不少
这场里招了不少北京工人你就是说这种态度顾初军这个暴脾气哪是能吃这个亏的拍着桌子指着那帮人的鼻子黑头
什么玩意不是说他们鼻子上有黑头是指着那帮人的鼻子就骂说你们这帮市场敏感度下降的牢骚很多的跟上头讨价还价的还明目张胆收回扣的这帮人你们就是公司的蛀虫就是公司的黑头为了拔这些黑头顾初军专门搞了一个整风运动嗯
按照刚才的说法郭初军来的时候这克隆已经是部门臃肿功能重叠效率低下了据说当时从最底层传送一个消息到决策层
有人专门做过统计要经过七个层次那是太不扁平了效率非常之低所以说他来了之后大刀阔斧把公司的组织结构流程干部制度全部重新改过比如说撤销了一些临时机构和驻外部门把财务大权全部都收上来集团统一管理调配现金流全部把在自己手里
这样一方面呢公司的资金使用效率高了另一方面呢也精简了一些财务人员把财务系统从原来的 80 多个人精简到了 60 多个人嗯
当然不光是财务上检人那部门既然臃肿能检的地方我都检刚刚刘飞也说了裁员他这个科里面本身是有政府科长部里面有政府总监厂里面有政府厂长三四个官多扯皮也多而且当官的待遇是大大超过技术人员的一些有技术专长的人早就不满意了就开始消极代工了所以说顾初军就开始精简高层和中层部门的领导科室一律不设副科长部门原则上实行总监负责制
可以不要副总监根据需要个别部门可能有一到两个复制然后各个分厂的厂长一般一正一负两个就行了其他的三个四个的就不要了这就残了一部分人另一方面打破论资排位重用专业技术人才提高真正有技术的人的待遇世卫速餐的妈下来然后定 KPI 控成本年初定好目标年末完不成的部门领导妈下来
定好了这些所有的目标之后各个区域分公司的中层领导在当地交接好工作然后你分批回总部来参加比试面试和述职最后统一参加培训你等着总部领导重新给你任命或者看看你不行就直接下课
就是这么快刀斩乱麻多少有点不讲理那这么一整肯定就得罪人了是吧我好好的干着好好的搁这享受着你突然来了说让我走我就走所以一方面整个公司上下都是人心惶惶另一方面留言马上就起来了说你看看这个顾董事长
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资本家他要把科隆的创业者这些个工薰元老全部都赶出科隆他真够狠的你听着是不是很耳熟这种说法有一些暴脾气的直接就怼上门去找顾初军去理论了情绪很激动当然更多的是发短信暗琢琢的骂他刚进科隆不久顾初军就把自己的手机号码给员工公布了
结果他这个手机就变成国粹大全了各种国骂就都上来了因为这个手机号你查不到是谁是吧可以专门办一个那个时候实名制就基本没有或者说亲戚朋友帮忙骂对这是直接骂他的除了直接骂他还通过各种的舆论来施压就是
找媒体啊往外放点消息啊嗯但是真是假就不知道啊没过多久你看吧外界开始疯传科隆出现了巨大的人事变动有上百个人要集体辞职啊就是因为他暴政啊我们干不下去了但事实上辞职的真不多嗯更多还是虚张声势啊
可想而知就跟现在互联网上一样就发声的这些人其实很多时候是少数占比不是那么多但是他愿意发声他就会显得好像氛围已经起来了从比例上似乎就有一种错觉是顾初军自己也看得明白很多人其实并不是想辞职就是在试探我就是在给我施压看看我有没有决心走下去如果说
我遇到这个情况我跟前头那两任领导一样我就妥协了那这个改革就夭折了而顾书军是这样的人嘛
他显然不是会妥协的人比如说中层以上干部大会上他一个人巴搭巴搭巴搭说了三个多小时他说你想辞职的人你可以走想走我一概不留来科隆之后前半年是我在跳舞你们再看从今往后这个是半年之后其实就把该整顿的规矩都述的差不多了他开的这个大会说从今往后我要看你们能不能跳舞不愿意跳的可以继续观望但如果跟不上我的步伐你就滚蛋嗯
当然一边铁腕其实另一边呢他也没忘了怀柔一方面下岗的那些干部都给他们妥善的安置好不是说真的一脚踹走我就完全不管你了啊这个后路呢尽量的给你想好另一方面呢通过
通过开会传达和内部刊物这些途径也包括他的手机不是公布了号码吗跟下面随时的同步信息让大家及时了解克隆的形势到底严峻到哪一步了克隆的问题到底有哪些以及我们现在和下一步要做啥这个很重要信息公开透明需要对要同步就避免大家猜来猜去的一些假消息传起来嘛
你看这就是砍人这一大块做的事那砍成本我们也举一个例子比如说冰箱公司方面成立了以总经理为首的成本控制小组采购改成竞价入围二次招标以前很多零配件供应商一句话的事对咱不说了吗都是一些中高层领导把着对吧他们不是想怎么定价怎么定想怎么弄怎么弄现在改了首先由符合条件的供应商你先报价然后选价格最低的四家
二次招标再驾地者得嗯现在看起来不新鲜但当时来说效果还是挺明显主要零部件的价格这么一压下降了 14%有的零件最高降幅 30%半年下来原材料采购成本同比下降了 6000 多万嗯
这个数据是实实在在的你看说到目前为止举的这些个例子不管是砍人还是砍成本这些都还比较合理有效的但是刚才他不是说了吗我是铁腕手段我是穷凶极恶好像从例子里面没有看到太怎么穷凶极恶接下来我们就看看他到底铁腕在哪比如说下手比较狠他就以为降成本的经典段子就是改厕所的故事开会的时候就在吐槽坑太多了堵上全堵上去
他上任第一年做的唯一的土建项目就是改造厕所蹲坑改马桶一开始的时候四个厕所改造跟他报价 18 万你这么大企业都是几十亿几十亿的谈生意 18 万改个厕所还行吧他说不行后来人家给他报 9 万他急了这都砍了一半了他急了直接把主管叫过来骂了一顿 9 万块钱你当我傻逼吗 48 万你当我大傻逼吗一通压最后压到多少 29000
哎呦这就说明之前这个油水是太多了呀对这里边哎呦两万九装出来的洗手间用顾如君的话说这
这地下铺的还是大理石也没见减少什么设施照样给我改造好了你看就还是得管起来你不管起来这个地方的贪腐都不知道就空间很大这就是它有点穷凶极恶的地方当然除了对事也有对人不尽人情的比如之前克隆的整体福利不是都很好吗有自己的食堂有招待所有幼儿园每年有各种旅游各种津贴发各种东西后来大环境慢慢不好了很多
一点一点都取消了但是班车一直还有毕竟大家上班有这个需求结果顾初军来了之后大手一挥把班车这个东西也给取消了他的理由第一降成本
第二我为了公平啊享受班车服务的只是部分员工啊那其他人怎么办呢这个钱凭什么还给你们呢哎呦哦这么一整大伙都不干了嗯你领导说说容易你又不用坐班车嗯你自己你有自己的小轿车啊我们坐班车的我们都是基层员工啊好你把这玩意取消大家以后上班怎么办呢嗯所以说这么一整手榴弹炸毛坑激起民愤了
而且你要想那个时代确实没有现在交通那么方便就没有地铁没有私家车对吧而且搬车是很常规的一个事所以大家咬死了就不同意这个事而且给他们做搬车服务的运输公司也不愿意丢这么大一笔买卖所以说他们也在使劲就借着员工的情绪火上浇油我就是不停
还有这样的我照开不误我乙方我就不停不停员工照做不误就这个事反正到时候看你结不结账你不结账我就耍赖但是顾如今也不管你那个也相当于大家就拉个横幅或者说怎么着就给他施压顾如今不吃这套坚守阵地一步不退最后这事僵持了快俩月到了还是给他取消了当时媒体是怎么评价的呢
是正面的评价说这个班车的取消使得大家每天从走出家门的那一刻开始就感受到了生存的压力与现实的残酷而这种压力转化到工作当中就成了一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动力怎么说都行也是捧着他说
但通过这么两个小小的例子就能感受到他这个降成本确实是也是不遗余力的那最后降成本的结果怎么样呢据说半年以后顾初军再也没有收到过用国粹问候他家属的短信了哦
哦还是有效果的九个月之后公司基本完成了 11 个部门缩成 7 个 34 个科室缩到 22 个的平缓的改革哦 11 个月之后克隆在职职工的待遇基本保持不变的前提之下队伍基本就稳定下来了嗯一年下来集团光人力资源成本节省了大概 1000 万左右嗯
用当时副总裁的话说这次整风运动就是让跟不上步伐和不再适应新的市场环境的人员在自然淘汰中出局这样有利于保护员工的整体利益嗯
也有可能是原来发短信的那些都不在了都开了效果还是很显著的那这么来看的话这个整风运动啊还是很有成效的还是成功了的当然之所以能成功除了顾初军他本身够强硬也还有一个关键因素啊因为说实话当时叛宁之后的第二任董事长王国端包括这个第三任啊镇长来了刚开始搞改革搞得也很强硬啊
王国端把董事会里好多元老也全部都换掉了那他咋就没坚持到成功就卷铺盖卷了呢来听听顾初军自己怎么说他说王国端他们是代理人不是股东我来了以后跟他们不一样大家不在乎也得在乎我是股东有人不怕王国端觉得过不了几年他就得走他就得连锅端但是他们不敢把我的话不当回事否则就是他们要卷铺盖卷的
所以说真的要改革扛旗的这个大将他得自己是有根的他不能是职业经理人我在这刷几年的业绩我就走了那这个不会特别用心的对待这个事的对一边是镇政府说了算时候的职业经理人另一边是民营化重组之后自己能说了算的大股东那这事不就是天差地别了吗顾书军来了之后有两句名言第一句名言你们每花一分钱里头就有两毛是我的你们给我省着点嗯
如果我认为你画错了我就有权处理你嗯第二句成本控制这个问题不需要什么智慧只需要决心嗯顾老板显然是下了决心了这一套铁腕手段使下来头一年平均每台冰箱以及空调的销售成本同比分别下降 13.05%和 8.78%嗯销售以及管理支出降幅 58.2%嗯
一半还多三年以后空调的成本甚至降低了 48%冰箱的成本降低了 35%你看看压了多少但是降到这基本就降到头了已经是很丧心病狂了但降成本解决不了最根本的问题降成本的同时顾书军还有第二板斧这个更重要叫做搞技术
降成本还不是最根本的事情最根本的事情第一性原理来看你还是得把产品搞好吧对不成核的问题是郭竺军觉得那会儿中国的家电企业之所以是个领风骚也就个三五年都很难长久根本原因是什么大多数企业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变的这个过程当中都是把市场放在第一位的特别是 90 年代初那会儿谁的市场做得好
谁成长的就快谁就能做起来而做起来主要靠的都是规模和营销的优势嗯没有真正的核心技术所以壁垒都不高相对都比较脆弱中间出点什么政策不管是内部政策还是外部政策的变化立马就不行了而顾初军宣称我们在技术上永远要超越竞争对手半步只有领先的技术和产品才能创造高附加值我才睡得着觉嗯
那他靠什么睡觉呢他靠什么领先呢他的技术投入到底有多少呢来看看从他来了之后克隆的技术研发投入包括技术研发人员确实增加幅度都不小研发费用不到两年翻了一倍产品技术含量上升的也挺快官吏申请数量增长了 60%技术创新和技术储备也都是层层的往上窜你看看有一个对比表克隆 2001 年往后 2002 年
2002 年和 2003 年这两年比上年的技术研发费用人员和专利增长的情况这个都非常显著啊都是全线的都是在往上涨的啊
而且比例不小嗯专项研发费用增长的比例都是百分之六七十的那么个增长是那投入了这么多他到底有没有拿到成果呢嗯应该说还是有的最核心的成果是两个产品一个叫做分力多循环冰箱一个叫做双效王空调嗯
按照科隆当时的介绍双效王空调是用格林克尔制冷剂和双优化设计这两项世界级的专利技术打造而成能效比达到了制冷 3.8 制热 4.2 能效比不了解的朋友简单一说这是一个设备运行的时候输出的有效的能量比如说制冷量制热量和输入的能量比如说就是电用电吧电能
这两个的比值这个相对还是好理解的就是耗电少同样的效率用更少的电干更多的事拉更多的磨你一台空调每个小时如果耗一度电能提供 5000 瓦的制冷量那它的能效比 5000 瓦除上 1000 瓦就是 5 用一度电简单的说能产生 5 倍的制冷效果那么按科隆的说法双效王空调的能效比那会儿在国内已经属于是钢管的楚情娃了
顶呱呱了即使跟国外顶级产品比也依然很顶后来这个能效比据说干到 7.0 同一时间日本最先进的产品只有 6.45 所以说效果还是明显的这是双效王空调基本上靠的就是顾初军原来自己手里的包括格林科尔制冷剂在内的这些个专利另一个成果
分力多循环冰箱这个技术就是顾初军到了克隆之后挖掘出来的了所谓分力多循环简单的说就是把从差不多是 20 世纪 20 年代有了电冰箱之后就一直沿用的冷冻式和冷藏式之冷回路串联的这么一个连接改成并联
这样就可以实现各自的独立精确的控制了当然串联改并联乍一听这玩意还不简单吗谁还想不到呢随便搞搞不就行了吧技术难度是吧事实上呢确实有点难度用顾初军的话说这项技术最大的难题是低冷量需求情况之下由于制冷剂不完全蒸发而产生的压缩机液基问题如果能够很好的解决应该是一个重大的突破
有相当高的应用价值事实上这个技术在他到科隆之前就已经在科隆的实验室里搞出来了但是没有投入应用大家反正他是这么说的就是大家没有看到他的价值属于仰在身归人为时但是呢他一去第一次跟技术人员的座谈会上就敏锐的意识到这玩意之前啊必须好好地开发开发所以说
立马就把这个技术的项目负责人叫过来了解情况那项目负责人那给他讲解讲解吧你到底听不听得懂啊来画了一张原理图要给他讲结果图还没画完他就看明白了第二天他就拍板给这个项目的六人研发小组发了 50 万的奖金而且在全体技术人员大会上进行表彰啊嗯
你看刚才是为了省成本无所不用其极现在该花的钱也是真舍得花还在困难的时候 50 万说实话也不少了是啊前面你花了那么多功夫节省的人力成本是 1000 万 50 万就占 1 1 1 比就花出去了所以说还是能看得出来他认为该花的钱确实有魄力从那个事开始克隆的技术人员就知道了顾老板不光有魄力而且确实是懂技术的他懂行啊
科隆方面的资料显示分离多循环技术随后在柏林的家电博览会上引起轰动同行认为它引领世界冰箱进入了后冰箱时代当然有多少自吹自擂的成分咱不好说反正科隆方面的资料是这么说的而且数据上来说当时分离多循环冰箱和双向王空调卖的应该说是还是不错也拿了不少钱这是第二版服技术投入
接下来还有第三版服叫做多品牌战略
你要说品牌那改制之前科隆电器品牌就不少啊有科隆有荣升这个前面讲过其实还有一个叫做华宝一共是三大品牌这种情况当时来说在国内家电企业相对还是比较少见那不像现在可能大家整个的这个梯度分的都比较明显啊当然有它的历史原因上半期我们提过了啊荣升最早用的是镇上的商标后来为了更有自主性潘宁才搞了科隆
那为了解决品牌整体性的问题他们曾经专门提出过克隆荣升是一家的这么一个广告口号嗯结果呢这一家还没统一明白 1998 年 8 月他们又收购了华宝俩牌子变仨牌子了嗯
问题是华宝这个牌子后来职业经理人进去一了解才知道其实是他们跟华宝集团租的每年还要掏一大笔的品牌使用费给到人家这是 2000 年啊 2000 年之后职业经理人进来之后才发现的这就有点奇怪了啊对吧这里面到底有啥问题是啊但你先不管啥问题吧总之这好几个品牌放在这儿有点整得不明不白的嗯
那怎么解决这个多品牌的问题呢那克隆前面几任掌门其实也都没少费心思职业经理人曾经请到香港一家设计顾问公司做
做过论证然后呢给过方案给了两个方案第一是直接过渡到克隆这个单一品牌荣升啊什么华宝都不要了第二呢是用三到五年的时间慢慢的过渡到单一品牌其实也不难理解现在很多企业收了竞品之后就血藏了嘛一点点就没有了嘛哎
结果顾初军入主克隆之后全盘都给否了根本就不打算采用什么单一品牌直接反其道而行之我不光不会把它统一成一个我还要再加一个 3 加 1 我给你搞 4 个品牌产品矩阵对顾初军的理论是这样的品牌不在乎是不是单一化在乎的是清晰化而顾初军自己的目标他从来都是这么说的就是要成为世界主流智能企业至于这个目标
是通过使用五个品牌还是五十个品牌来完成并不重要他其实当时的说法就有点想要效仿联合利华你看人家联合利华做了那么多成功的品牌有什么问题吗没有问题啊
我就要学他多点用力分散用力不会把所有的劲都使到科隆这一个牌子上我不要把这一个牌子推到极致他做了一个类比他说你推一个品牌就像一个能量加速器一样你要把一个已经推到很高能级的例子再推到更高能级你要花很大的代价但是花同样的能量把一个比较低位的例子推上去就很容易那就跟 95 到 100 和 60 到 90 的差别一样所以说他才决定从零开始推新牌子
这个新牌子叫什么叫做康拜恩取的是联合收割机的意思我就是要把它做成一个像联合收割机一样的所到之处寸草不生这个品牌名有点意思搞出了一个新牌子科隆荣升华宝康拜恩四个牌子了它给设计了高中低三个不同的品牌区域科隆空调二手中高端
竞争对手标定西门子这些荣升华宝
稳固中端竞争对手海尔这些康拜恩主要打低端包括在品牌形象传播范围方面啊都有比较明确的区分嗯科隆空调主要北京上海在内的一些一线城市做经销广告呢投放全国嗯央视肯定要做容身冰箱呢中小城市以及比较大的县城渠道主要往这边铺而康拜恩呢再往下沉三四线市场包括农村就是他的天下嗯
好先定位定了这个位置后再对产品进行调整因为之前定位是没有那么清晰的你比如说华宝之前也有高端的好顾初军来了直接放弃高端我打中端为了把价格打下来设计上把各种附加功能全部都去掉了能去的都去掉就留了基本的制冷制热这两个功能所以说正本就低了 2002 年华宝
华宝连续降价了三回降了 300 到 500 块其中最狠的一个华宝的贵机降了 1000 块这一下就跟克隆把档次拉开了就不同的价格带了对结果 2002 年二季度华宝的销量增长了 200%为什么
为什么要专门打中低端包括低端它的理论通过这些低端的空调的放量来分摊制造成本保证科隆在高端市场上的份额和利润因为除了分线之外它技术的调整上还有一些小小的变化就是尽量的把产品标准化和统一化你比如说冰箱里头的抽铁
尽量的能复用不同产品线能复用至少同一个产品线肯定是同一个规格的抽屉
那好多零部件能通用之后量大了不就能降低成本吗当然刚刚我们说了华宝不是最低端的最低端的是康拜恩他给康拜恩的定位是要做中国最实惠的空调所以说一方面跟华宝一样压缩功能这冷汁留着其他都不要另一方面在推广上基本上不投广告费电视上你看不到太多他的广告费去农村刷墙墙是会刷的就省下来的这些电视广告费
用来让利消费者把价格给你们打下来现在这种话术我们听着多了一听就觉得是套路是骗人但是放到当年也有很多人不看好觉得你看起来好像规划的挺是那么回事的但其实你相互的产品之间还是有打架的也不是说能完全按照你的规划你说卖好就能卖好最后效果到底怎么样康拜 N 空调上市第一年卖了 80 万台
80 万台什么水平呢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市场经济研究所发布的空调气市场研究咨询报告显示 03 年二三线空调品牌市场格局发生了一些变化在质量认可度服务满意度经销主推度等方面康拜恩都是低价品牌之首
就是这个水平经销商对于低价品牌的主推意向前五名第一就是康百恩嗯占了 29.8%的比例往下奥克斯就是 11.6%了它的一半都不到啊再往下海信 8.7%新科 6.6%至高 5.8%嗯
空调市场这是低价的那高价的呢科隆空调在知名度质量满意度技术先进等指标上都是名列行业榜首市占率方面 22 年 23 年都是前三到这三板斧都使上了回忆一下第一降成本包括人的包括整个制造和销售环节的第二搞技术两大成果一个冰箱一个空调第三多品牌
这三板斧使完之后呢其实还有半斧子啊算是三斧半嗯
这半斧子是什么呢他顺带着把海外销售也做起来了这个他擅长啊他当年在海外不是在欧洲做过没少挣钱吧雇储军刚进科隆的时候科隆的海外销售额一年六七千万美元说实话相对科隆这个体量来说不高而且呢结构不是特别好因为有的单是不赚钱的是赔本赚吆喝的就为了去打这个出口的销量
我才做这单生意但是他来了之后定了一个原则不赚钱的买卖我不做这个面子我不要我必须要赚钱才行他专门在美国成立了一个营销公司而且高薪挖了原来通用电器和会员谱的高管做美国公司的总裁来帮忙做国际化的调整而且呢相应的一些配套的机构也都搞起来了效果怎么样呢
还是比较明显的 2002 年他进科隆当年海外销售业绩干到 1.1 亿美元咱们说之前是 6000 万嘛嗯第一年 1.1 亿 2023 年第二年 2.2 亿 2024 年基本又翻了一番也就是说三年左右从 6000 万干到了 4 亿嗯你看一下翻了好几倍了对到 2005 年科隆冰箱的总产能已经超过 1000 万台了嗯
这当中有相当一部分是给世界四大制造商做贴牌的他这个海外业务不是说他还没有自己的品牌很大一部分是做贴牌世界四大制造商不同时期不同的说法这当中包括惠尔普博士西门子现在是博西了伊莱克斯也包括早期的通用电器也有这个白电部门嗯
给他们做贴牌其实关于贴牌这个事呢后来有记者采访的时候专门了解过胡舒军也专门提过这个事胡舒军说他从一开始看上克隆的时候就在考虑后面的所有的这些个战略了其中一个目标就是要给国际巨头做贴牌但是记者又说做贴牌又只是权益之计最终的目的是为了让国际巨头把生产线全部转移到中国来嗯
他说再往后顾初军最最终的目的是要让别人给自己做铁牌是要建立中国的家电王国最后把国际家电巨头全部吃掉哎农村包围城市你去把国际家电巨头全部吃掉你可见顾初军有多狂那野心是很大的呀当然他本身就是一个狂人嘛嗯
当时那个记者采访他的时候是 2002 年的秋天正好采访他那天赶上他在跟一个日本老板在聊天那个老板也是一个不小的空调商东南亚有好几家工厂本来是找顾初军谈合作的可能也是谈这个贴牌的事但是顾初军直接就跟他说现在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集团有机会成为家用空调王国了因为家用空调市场已经被中国的四大家科隆 海尔格力和美帝垄断了
没有人能把空调的成本做得比这四家更低而且中国的某些核心技术已经超过你们日本了你比如说我的双效王 7.0 的能效他刚不是提了一嘴吗就比你日本高了你现在要跟我合作你就给科隆做铁牌吧倒反天罡可见他有多狂你要知道
想到一下时间 2002 年的秋田那会儿他才接手科隆不到一年其实说实话还没有多少狂的资本但是几年之后还就真不太一样了 02 年当年科隆从亏损十几亿 01 年的年报不是亏了 15 个亿吗变成盈利几千万
第二年摘掉了 ST 的帽子第三年合计交税超过 10 亿三年加起来年营收近百亿冰箱产能冲到了国内第一世界第二嗯
顺德当地的报道是这么说的三年时间据说顺德没有人见过顾初军的家人那会儿他四十出头头生滑发但是精神头永远像打了机械你这回想他刚接手的时候说是欠六个亿现在已经变成这么一个境况了那真的是力挽狂澜所以说媒体上不像 01 年那会儿好多质疑他骂他的了这两年基本都是说正面的都是夸他的
而且咱刚说了他特别有精神头啊把克隆这圈折腾完了还不够他折腾的嗯干这些事的同时他还在干别的事干什么倒腾资本继续买买买啊嗯
来简单看看时间线 2002 年 9 月他收购了吉诺尔电气有限公司全部资产嗯 02 年 12 月收购了上海上林电气全部冰箱生产线而 03 年 5 月控股了美林电气 03 年 6 月在扬州投资建设了年产超过 300 万台的冰箱冷柜生产基地嗯
同年投资 3.6 亿美元建设了南昌工业园 04 年 8 月花 1.56 亿买了商丘冰雄冷藏公司的冷藏汽车制造及生产设备这里头最重要的是什么是美林
这个牌子多多少少还是听说过的这是安徽省第一个中国驰名商标但是从 2000 年开始就在走下坡路了有点像克隆的 2001 年年报显示亏了三亿多 2002 年下半年当地政府感觉救不了了就开始改制最后引进了雇出军
顾初军引进了顾初军人家引进设备我们引进顾初军顾初军抛了两个多亿买到了年产 200 万台的冰箱生产线占全国第四的市场份额再加上一套完整的技术队伍你看整个的这个路数都跟克隆非常像是克隆收完又成功把美龄收了之后用顾初军的话说
他才能真正睡得着觉了他说那会儿如果用 0 到 100 的刻度来形容冰箱业的档次的话我们现在把美林加进来的产品线那么 0 到 75 之间的档次我们有绝对的市场话语权了他说我们对于中国冰箱业的功劳很大呀
我们保护了冰箱业的生态我把能买的冰箱生产线都买下来了剩下的旧生产线已经不多了那么接下来如果你要在冰箱行业跟我竞争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你得买新线新线你至少要投几千万但是一条旧线我只花了一千万成本就差在这了请问你怎么跟我竞争冰箱已经不是一个你想进就能进的行业了
你看说这话的时候他其实一直没忘了他的这个制冷帝国的这个梦想通过收购打造全世界最大的冰箱企业或者说制冷企业从最开始还没有进军克隆的时候他就是这么一个远大目标的好制冷帝国现在有条不紊的往前推进搞得有模有样了顾初军还不消停他还有余力他就是精神极其旺盛又开始往外攻城拔寨这回野心更大了
2003 年 12 月顾初军豪掷 4 个多亿收购了江苏亚新客车集团 60.67%的总股本成了第一大股东 4 个月之后又掏了一个多亿买入了襄阳轴城 29.84%的股权
也是第一大股东到 24 年底又连续出手收购了法国盖茨汽车管件公司和英国雷莱德汽车设计公司都是全资收购短短一年功夫又让他拔地搞出来一个故事汽车帝国这个路径就有点有点这空调搞得好好的你不是要支冷吗为什么又跑去搞汽车呢有点看不懂嗯
如果架空来看确实有点看不懂但如果放在当年的背景里面可以稍微的补充一点点当时中国搞家电的还真是好多都开始涉足汽车了比如说美的收购了云南客车三箱客车比如说奥克斯收购了辽宁列报还有春兰比亚迪那个时候前后也都开始杀入到汽车行业了春兰空调很多人应该都是有印象的年轻时候牌子还是非常响的是
那比亚迪呢比亚迪他是后来杀进汽车行业的当然他现在这么出名了很多人都知道他最开始是做电池的大哥大时期就开始做电池了当然他不能算是家电行业但是也算是外行杀进去的你看这么一个说背景格林克尔的这部棋虽然乍看起来有点突兀但是好像还有合理性大家都在干那我也干吧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啊
那这个事儿在干完之后可了不得了左手制冷帝国右手汽车帝国当然汽车还远远没到帝国但是有雏形了这就算是登堂入室了马上就人声高光了 03 年底就在他收亚新客车的那个月胡楚军当选了 CCTV 中国经济年度人物那年
十个人啊十个人里头同样上榜的还有谁呢有丁磊哎呦那年的首富吧应该互联网已经崛起了那时候有牛根生嗯之前我们讲过的讲过有龙永图哎我们也讲过是有温铁军嗯这个著名的经济学者嗯
那年顾淑君的颁奖词说她将竞争对手变成了自己的伙伴并购科隆控股美龄她用 10 亿元的资本杠杆撬动了上百亿的企业她是制冷专家更是投资赢家哎呦你看看确实是赢家呀到这会儿掰着头一算她手里头前前后后已经买了除了自己搞的那家之外啊后面又买了四家已经有五家上市公司了四年五家当时的资本市场来说也是一大奇观呀嗯
于是 2005 年 1 月顾初军的格林科尔系又登上了第二届胡润资本控制 50 强的榜首而且从此提到顾初军很多报道里面都会给他冠上一个中国第三代企业家领袖这么一个 title 可了不得第三代企业家领袖啊
其实这个 title 后面再有报道大家可能就下意识的你这种能抓眼球的就直接拿来用了最开始其实他自己提的他说我要努力去做中国第三代企业家的领袖后来这事就直接就啪啪啪就给他们
直接往脑袋上按了这个 title 而且刚说的这些里面还有一个小彩蛋我不知道有多少朋友听到胡润资本控制 50 强半拿铁的老听友都多少少有那么一点点一丝丝非常浅的小小的印象因为我们往期节目还真有提到过这个胡润资本控制 50 强因为他是第二届的榜首第一届的榜首难道是唐万新的德龙戏你看看这又穿上了对
曾经也是无限辉煌啊但是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啊在德龙戏最后是十个国九个盖一通操作给玩砸了呀嗯那顾初军这边呢后面是什么结果呢嗯
第一届榜首玩砸了那第二届榜首还是借用我们半拿铁肠用的一句话人欢无好事可欢一锅汤这锅汤是怎么坏的呢接上我们上半期的一个线头上半期最后我们说 05 06 年很多媒体集中发表了对于格林科尔西的一系列报道揭露了他一系列的财务造假的问题不管加不加引号是
刚刚我们也说了 02 年开始好像结果不错大家都在夸他一直到 04 年这回非常风光是啊都领袖了其实你翻看一下 02 年之后一直到 04 年对于郭树君也好对于戈林科尔西的报道也好
基本上有一个明显的分水岭出现在 05 年特别是 05 年的 8 月份在此之前基本是正面的多嗯 05 年开始特别是 8 月以后基本就是全负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对啊发生了什么事呢什么事导致同样是描述克隆改制同样是描述顾初军在克隆三年干的这些个事同样是来自媒体的声音甚至有些时候是同一个媒体的声音嗯
怎么就出现了两种截然相反的版本呢怎么结论和评价就大相径庭了呢因为 05 年 8 月顾初军进去了
准确的说是 7 月 29 号晚上在首都机场下了飞机之后被拘了被带走了这个事可想而知对这么大的公司影响有对吧刘飞很有敏感性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对公司的影响关键以前各方面贴的标签媒体的评价甚至有这种很多
办官方的认证那到底为什么会有这么急转直下的大逆转呢为什么也不是说那么急转直下吧其实中间有一年的发酵期
我们得从一年前 04 年 8 月开始说起 2004 年 8 月 9 号香港知名学者郎贤平教授在复旦大学发表题为格林克尔在国退民进的盛宴中狂欢的演讲哎呦你看这标题狂欢郎贤平教授表示他和他的学生经过三个月的研究之后发现孤出军使用七板斧的伎俩在国退民进过程当中席卷国家财富
他先后收购科隆美龄亚新客车 ST 香轴四家上市公司自称投资 41 亿元但实际只投入了 3 亿多元言外之意他空手套白狼国有资产被贱卖了狼贤平说的七板斧分别是安营扎寨乘虚而入反客为主投桃报李洗个大澡相貌相迎和借鸡生蛋哎呦喂
这七八府听着可都不怎么样这不是什么好词这七八府是怎么干的呢来我们简单给郎贤平先生还原一下他说顾初军盯上一家企业之后在真正进行股权转让之前他会提前进驻董事会比如说科隆的股权转让事实上是 2002 年但是早在 2001 年 11 月
他就反客为主当上了克隆电器的董事长然后对克隆的财务报表进行各种操纵通过集体减值准备调控三大费用等等各种方式造成被收购对象在收购之前形成巨亏这样的一个假象咱不是一直在说 01 年亏了 6 个多亿到 02 年亏了 15 个亿吗然后顾初军才进入的吗
但张先平的说法这 15 亿是顾初军进入之后才做出来的这么一搞就让克隆洗了一个大澡一方面压低收购价格另一方面呢给他来年的扭亏相貌迎人做准备哦
而收购过程当中他把原大股东荣升集团欠上市公司的债务就投桃报李了通过关联方交易就给免除了上半期我们其实提到过一嘴有这种说法马建平也是这么提的嗯
最后他控制股权之后又开始挪用被收购公司的资金和资产做其他收购达到借机生蛋的目的一方面再把这个账做得好看一点显得自己立马就盈利了牛逼另一个方面用人家的钱再去收下一家气球就这么一点一点的
吹大了这是听起来全是资本游戏并没有前面我们说的那么多什么按产品按技术给做出来的并不是在做实验完全就是两个版本了这就是王教授演讲的一个主要的脉络演讲之后的第二天东方早报和香港商报就登出了采访摘要
这个消息马上也受到了内地媒体的关注第三天新浪在内的各大网站对演讲内容和相关的文章都进行了转载这个影响力说实话还是挺大的但是还不足够大
这个事后来发酵的很厉害背后真正让它发酵起来的原因还是顾初军自己其实狼贤平关注国有资产流失的问题不是从科隆开始的在此之前就在那几个月的功夫里面前后每两三个月的时间他先后关注过 TCL 和海尔了比如八月份演讲的科隆的事七月份的时候
杨千平就曾经试问海尔矛头直指海尔职工持股会就在质疑海尔是在曲线 MBOMBO 就是管理层收购说他就是为了完成结格和实现国有股权的稀释这就造成了国有资产的流失其实也是蛮严重的指控了那他指控了海尔之后海尔方面是迅速而礼貌的给出了回应
说狼先生发表的文章是以海尔是国有企业为前提的众所周知海尔不是国有企业混合所有之另外关于他所谓的曲线管理层收购可能发生国有资产流失的这个问题海尔总裁张瑞敏也给了一个很简单的答复说国有资产的问题有国资委管着呢我们只管做事做好自己的事不管别人怎么说就没有再做更多的回应了这个事呢就这么礼貌而
常规化的过去了那 TCL 那边其实也有类似的质疑 TCL 的回应其实相对还更加积极一些董密迅速站出来寻求对话跟狼贤平面对面的坦诚沟通公开表态为了尽量的解除股民的疑虑除了法定披露的内容之外呢从今往后我们 TCL 会增加自愿披露的内容加强信息披露的透明度态度还是很好的然后这个事呢也就这么过去了也是官方而不识礼貌的就过去了但是到了顾初军这一战
可了不得了就他这抱脾气一点亏都不能吃啊反手一道口气特别强硬非常桀骜不驯的绿食寒直接就给郎贤平发过去了
可以说一点礼貌都不讲啊狼贤平那也不是吃素的呀煎饼果子下毒药你别来这一套我之前敢讲我肯定就敢说呀而且这回更厉害反手直接开了一个媒体见面会发表了一个新的演讲叫做学术尊严不容雇出军践踏哎呦直接把人名都提出来了来引用他的一部分啊引用他这个演讲当中的一部分
他说顾初军通过律师要求我做如下行动一我必须详细书面汇报新浪网站和香港商报的报道是不是正确的记录了我的演讲嗯他用的是汇报啊二如果新浪网站和香港商报没有正确记录我的演讲那么顾初军要求我完成下列行动嗯
要求新浪由其网站拿掉该文而且发表更正以及道歉并且提供这些行动的证据给顾初军要求东方早报什么香港商报后面就说了各种媒体都是要做这些事拿掉更正道歉提供证据三给顾初军
一份我的演讲稿如果我不听他的命令顾初军将会采取一切必要的手段包括法律程序扩胡也就是说这个必要的手段也包括了非法律程序咯扩胡完以保护他的名声哎呀而不会再通知我就是采取这些手段他不会再通知我扩胡这也就是说这个后续行动是我不知道的那对我而言就是顾初军的秘密行动了扩胡完
中间省略一段我们引用的这个话有省略但没有添加省略一些意思不大的细节省略一段之后他说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开记者会我希望很清楚地告诉顾初军如果我本人家人以及朋友受到顾初军非法律程序的秘密行动伤害的话我和顾初军不同我将完全而且充分地采用法律程序因为这是一个守法的老百姓应该有的基本观念
我召开此次记者会的目的是透过披露顾初军的律师函清楚地表明我的观点我的演讲根源于我的学术研究而我的研究完全根基于格林科尔以及顾初军所拥有的公司所公开披露的资料并且经过严谨的学术推论而得到的结果因此是一个学术性的论文
学术论文的最重要意义在于根据实际数据说话因此根本不存在攻击个人的问题这是极为简单的道理希望顾初军能多加学习理解我们所有的推论都根源于顾初军所公开披露的讯息如果顾初军认为自己披露的数据不正确的话欢迎来函指正
我们很乐意接受嗯如果对他自己披露的数据没有意义的话那么盛行于全世界以研究为基础的学术自由披露权是连大企业家顾初军也不能挑战的铁律而这也是我此次召开记者会的重要原因我个人及学术界绝不容许企业家以威胁口吻发律师函来践踏以研究为本的学术自由风气嗯
可以说也是很刚而且呢也是极尽讽刺之能事了啊他这个演讲发出来之后再看顾初军根本也不吃这一套那边媒体见面会开完第二天他反手就在香港扮狼先平起诉了啊
以个人名义指控狼贤平对他构成了诽谤罪指责狼贤平的演讲是对自己的名誉品格和人格进行攻击狼贤平当然也是继续不吃这一套你来我往他表示我要坚决奉陪到底一定要引起各界对于国企产权改革的重视
其实你像我们这代人之前对郎先平老师比较熟悉的也是他的整个表达他也是比较激烈的一个人观点也是有的时候略显偏激的一个人所以
再加上我们之前对顾初金他的了解两个人杠上还是很容易想象的一件事所以说这火就烧起来了这个事到这可就闹大了再往后你看国内的各路媒体学界的大腕企业的精英政府的官员再加上无数的老百姓各种网民全都撸胳膊挽袖的就下了场了吃瓜了这个事从一个经济学家和上市公司老总之间的司法的诉讼慢慢就演变成了事关国企改革正义性的一个全民
大论战了当时那一轮的国企改革事实上是没有一个全国性的法治化的改革方案的各个地方依照的都是摸着石头过河的这种办法不管是管理层 MBO 区县 MBO 员工持股还是破产改制等等这些方法都有当时普遍的情况就是小企业容易改大企业不好改无名企业容易改知名企业不好改亏损企业容易改盈利企业不好改这个事推进起来确实有点混乱有点属于灰色地带
所以说以狼贤平为代表的那派经济学家是明确反对所谓的国退民进的狼贤平提了三个观点必须暂停产权交易你先别改了必须禁止 MBO 不要搞管理层收购另外就是民营企业和国有企业争利的问题不是当前经济改革的重点
这属于还是相对保守的一派所以说也有反对他这派观点的觉得这派经济学家太学术化了你自己没有身在改革一线你没有看到改革的正向的积极的作用所以才把国退民进一棍子要全打死这属于是论点偏颇对于中国企业变革大方向有误读不够宽容两派其实也有你来我往但总体来说
对观点认为由狼雇之争引起并且导致的后来国企改革的这场争论客观上让当时的那轮国企改革戛然停住了而科隆的问题恰好就是双方交战的一个主战场被大家反复的拿出来拿放大镜照着说你想想啥企业能经得住
全民的这种抽筋扒皮式的检视所以说当时在克隆这个战场上顾初军和狼贤平的战局一度很胶着应该说没有战局不胶着一直都很明朗舆论基本就是一边倒门户网站的民意调查显示
九成网友支持朗贤平顾初军明显就成了国家祸害官商勾结的皮条客国有资产的窃贼顾初军和很多民营企业人都应该被铲除消灭身败名裂也可以想象对不难理解再说一下背景那个时候德龙系刚刚崩溃那个账还没查明白人也都还没有最终的一个定论大家还等着呢
还有一个神秘符号啊我们上半期也提到了刘飞又重提了一下健力宝前董事长张海被刑事拘留啊再往前沐其中案杨荣案杨斌案我们往期节目都提过呀铁窗类系列或者说叫做商业狂人系列里面啊
都是曾经辉煌一时然后翻车的大老板所以说所有这些事情加到一起导致老百姓对于上市公司的信誉对于信息披露普遍有强烈的不满对你还是要联系当时大家看到的这些现状乱象是很多的大背景是这样再加上这次又涉及到所谓国退民进的问题国退民进过程当中国有资产流失的问题所以大家尤其关注
那你能说顾初军他就是倒霉吗就是一不小心自己踩进这个坑里也是有他的问题当然有他的问题了他被盯上不是没有道理的 04 年他收购了襄阳轴城之后很多人就觉得一方面
是有咱刚说的好像这个家电行业都有不少人开始涉足汽车行业这个背景另一方面襄阳轴城它也不是什么优势企业它也不是什么关键零部件你哪怕说你要整合汽车产业链也不应该从这儿下手
而且到了内部很多人就又开始关注到他哪来的这么多钱他资金链会不会跟不上好几个场合都有人问他这个事然后他在好几个场合好多次都会拍着胸脯说我有的是钱这点钱不算什么就这么狂妄的一个姿态
才越发引发各方对他的质疑你有的事情你的钱到底哪来到哪啊到底是好那脉络梳理到这下一个问题自然就来了那他到底有没有钱他到底有没有问题郎千平给他定的那个七宗罪到底是不是确有其罪呢首先顾初军自己的说法拉倒吧他说的所有的东西全部都是造谣的没有一条是对的全部都
我就没洗过澡有的报道说顾初军指责郎贤平是纯学术派根本就不懂经营企业光从那些数据上你自己去瞎推论推论出来这些但是我看到了一个顾初军后来很多年之后了跟别人的对谈
说法跟这些报道又不一样顾初军当时的很多年之后的主张是这么说的说他都不是说什么想当然不是说什么学艺不精导致结论错误他全部就是故意给我编造的都是臆想出来的刻意造谣嗯
吴如君说如果他说的那个所谓的七板斧的任何一种方法哪怕在科隆存在一条都可以都说明他这篇文章还做了点功夫实际上他根本就完全是无中生有编了一个故事全是瞎猜他纯粹是拿了钱来给我泼脏水的所以我就非常气愤我一定要告他这个指控还是有点狠的拿了钱啊重点大家都听明白了说他拿了钱啊你知道涉及到所谓的拿了钱这个事儿
顾初军版本的故事是非常有戏剧冲突的有高潮有转折有前因有后果呀咱来听听他怎么说的啊在他的故事里他和狼仙平其实早有接触
这又得回到 01 年底刚收克隆那会儿了又得回到当时上一轮媒体对他的围追堵截了对他的口诛笔伐了当时不是说吗这国内好几家有影响力的媒体都发表文章质疑格林克尔这个钱哪来的产品靠不靠谱啊你这个财务报表有没有造假呀导致格林克尔的股价层层的往下掉两天之内市值蒸发了 10 亿港币嗯
就在那轮媒体的质疑当中有一篇文章 2002 年 6 月新财富杂志刊登的一篇朗贤平的从科隆事件谈柔性监管的文章
据说是起到了不小的作用那篇文章当中狼贤平是怎么说的呢他说据了解顾初军的年薪是 12 元我听到很多留言说他太过矫情只是做戏给股东看而已 12 元就说明一个月只拿一块钱工资当然我是局外人不可能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是我感觉顾初军 12 元的薪酬与美国著名地产大王川普 10 美元的午餐
以及 Kmart 的采购相比本质上没有什么差别都是一个善良管理人应该做的事敢问这里面提到的川普是不是就是那个川普好像是筹名啊就是美国前著名地产大王川普你看后面官方翻译是特朗普了那个时候还叫川普这篇文章明显是认可顾初军的
是给他加分的而且据说这篇文章发了之后对他的股价是有影响的是有上涨的而顾初军满满的故事里面他是这么说的说这篇文章发了 10 天左右之后王贤平主动到科隆来跟我们接触有点邀功的意思然后他就每个周末都到我们的香港公司来借车
我们当时内地香港都有公司我们的车是两边都能跑的他就经常来借我们的车再搭上一个司机去给他服务不要说一二百次这么多吧但几十次肯定是有的我们给他提供了很多的便利啊嗯
而这个过程当中你要知道借车要先去我们的香港公司去了香港公司跟我们公司的很多人员就有了很多接触所以他对我收购科隆以后的这段艰难的时期才把科隆搞好的这段故事他肯定是了解的他肯定知道我是干了什么的而他写的后来那篇文章又信口雌黄所以说他明显是在造谣刻意造谣为什么他要造谣呢嗯
后来有一个记者他明确的跟我说过说顾老板我做过调查那会儿是有一家企业给了他 400 万人民币让他专门来造谣攻击你你看看之所以要买通他来造谣来攻击我是跟我举报的一个贪官污吏有关这个贪官污吏跟买通他的那家企业关系非常好他们联合起来要搞我把我搞倒他们好瓜分我的股权
你看这个故事简直是层鸾叠帐重山峻岭千勾万合听着你就感觉越听越真又好有细节有好多细节那顾初军这些话能信吗我是不太敢信的一来他没有证据二来后面还有一个有意思的小插曲颇为耐人寻味啊
按照顾初军的意思当年狼贤平写那篇看起来是恭维他的文章就是为了蹭他们公司的车用投桃报李想要献个阴钱这也怪怪的这个说法而且他自己的叙述里面我感觉还稍微有点刻意的撇开了他跟狼贤平的一些接触那意思是我没怎么接触过他都是我们公司的人在接触他但是 2005 年
香港新红机证券经纪人一位叫做宋勤的在香港高等法院一纸诉状提上去了
说顾初军和格林克尔曾经在 2001 年底 2002 年初委托他联系狼贤平希望撰写一篇对格林克尔有利的文章澄清不利传闻以挽救股价大跌的局势并且口头承诺支付 1000 到 2000 万港元作为中介费结果文章发了股价回升了钱不给了我要告他我要钱
这个宋琴在他的诉状里面还说顾初军还存在操纵内幕交易的行为他自己披露了跟顾初军怎么相识的怎么给他充当操盘手内幕交易的你就说要真有这事你干嘛不给人钱呢这个剧情没法说了对于这个经纪人的起诉顾初军表示
你放屁你放屁你停车长挂招牌你放个员工留着屁
我和郎玄平之间没有任何交易什么玩意一篇文章值一千万你疯了吧这怎么可能呢克林顿的演讲最高一场也才二十万美元你说这事到底有没有这个事呢咱也不知道两边都是口说无凭没有证据全靠一张嘴有一个小小的背景为什么到 05 年证券经纪人要去告顾初军要这个钱呢是因为之前顾初军先把他给告了
顾志军的说法是这个经纪人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之下卖了他的一些股份把钱给吞了然后经纪人的说法就是他本来就欠我钱我这么干就是为了把属于我的钱拿回来属于我的我要拿回来是这么一个大背景
转了这么一圈所以顾初军就说你看他本来是一个贼他偷了我的钱被抓了又开始编这么一个理由给自己开脱那钱就不该是他的所以很混乱很混乱这剧情才是层乱叠撞大家当然听完之后可以有自己的各种猜想有自己的判断但到底是什么样没有现实证据如果说这些都还不能取信的话那看点相对更现实的东西吧嗯
2005 年 4 月科隆电器在盈利持续大幅增长之后突然宣布亏损几乎同一个时间亚新客车公布了第一季度亏损的公告公司的股票就变成 ST 亚新了你看正好有点符合狼贤平的指责和大家的猜想了嗯
十个锅九个盖这回要盖不住了前面一路走得这么好你怎么突然又是一个急转弯急刹车开始掉头往下了呢而恰恰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就大家在疑惑为什么这个业绩翻脸这个节骨眼上媒体又爆出消息湖北江苏安徽广东四个省份的证监局联合调查格林科尔西的
这四家 ST 相轴亚新科车美林电器科隆电器四家上市公司有证监会稽查部门主导的 20 多人工作组正式进驻科隆调查有关格林克尔涉嫌挪用科隆电器资金的事件这事可就说在明面上了格林克尔涉嫌挪用
克隆电气资金而且是当时是立案调查了这个消息一出来立马把顾初军前头这些年埋下的这些雷全都给点了政府公关资金来源资金挪用资金造假资金链紧张关联交易信任危机等等等等这些
如果说一个还好如果说已经解决了还好但有些是按下葫芦浮起来瓢本身就没有说得太清楚这一下全都爆发了那会儿 05 年 5 月份了还恰好赶上空调的销售旺季经销商就开始围追赌款了到 6 月份克隆股票连续停牌一复牌就跌停
你看
就断货了科隆这是格林科尔西最大的现金流的来源最核心的他的公司旗下的一旦科隆跑毛那顾初军的所谓的制冷帝国
他真的就要治冷了就要凉凉了而且你说到这儿前面其实我就觉得有个怪怪的地方他不是科隆收购这些公司他不是以科隆的名义他还是按格林克尔来的对格林克尔的钱从哪来可能就是吸科隆的血这就是一个一听着就怪怪的很合理的一个猜想理论是不管钱从哪来科隆停摆如果说钱没了后面怎么办据说根据中国企业家的报道这个期间
郭初军一直在四处奔波找资金灭货之前是一直插着腰说我还不差钱现在呢不行了
到处找钱啊但这回钱还没找着火还没灭下去证监会又查出来了格林科尔几年来累计挪用科隆 20 多亿的资金进行周转嗯那会儿还有 3 亿没有归还你看猜想似乎变成现实了嗯这回实锤了而且这三个亿当时的报道说顾初军没有否认承认他动了但是他有自己的一套解释嗯后来其实是 2.9 亿啊这个是后来顾初军很多官司的核心嗯
他的理论核心是这 2.9 亿不是我挪用克隆的资金而是我的合法债权
我收回来这么多年不是格林科尔动科隆的钱而是科隆一直欠格林科尔的钱这是本来欠我的钱不是科隆在给格林科尔书写是我格林科尔在给科隆书写他欠我的钱我有急需我拿回来用一用怎么了而且科隆一年营收 100 个亿我掉三个亿根本不算什么呀
这是他的一套理论就直到最后时刻他还觉得只要卖了科隆的股份我把这个钱还上我就能解决问题据说连律师都没请结果我们刚刚已经提前透过提了 7 月 29 号被带走了首都机场带走的随后 9 月份包括雇储军在内的 9 名科隆以及格林科尔的高管因为涉嫌虚假出资虚假财务报表挪用资产和职务侵占等罪名被警方正式拘捕
从这儿再往后那就是泥沙俱下了人都逮了还说啥 9 月 9 号顾初军在狱中签字科隆卖给了海信到现在大家在看到的就是海信科隆了这几年包括荣升就是海信体系之内最重要的冰箱品牌了当然后面的故事我们今天就不展开了就交代这么一嘴
11 月美林电器的股份被长虹收购亚新被重组再转过年来 2006 年 1 月襄阳轴城的股权卖给了一家浙江企业 07 年 5 月格林克尔在香港退市真快啊很快的横跨家电汽车两大产业拥有五家上市公司的格林克尔西的资本帝国
几个月的时间分崩离析灰飞烟灭那顾初军最后怎么样呢 2008 年 1 月顾初军被佛山市中级人民法院以虚报注册资本罪违规披露不披露重要信息罪挪用资金罪恕罪并罚判处有期徒刑 10 年 09 年 3 月 25 号广东高院裁定驳回上诉委持原判
这就是 CCTV 年度经纪人物中国第三代企业家领袖顾楚军的终局了妈还不能这么说顾楚军的故事还没完这是后来又出来了这不是 05 年抓的吗判了十年嘛 12 年提前释放了蹲了大概七年半左右出来之后顾楚军的第一件事
就是召集了 200 个记者在北京开了一场新闻发布会给自己喊冤这发布会很出名发布会上的照片流传甚广因为他在这个发布会上我先给刘飞看看这张图吧他戴了一个特殊历史文革的时候大家会戴的高帽子那个帽子特别高上面写着一串字那个字我没看清字写的什么上述六个大字草民完全无罪
脑袋上戴这么一个纸糊的白纸糊的这么一个高帽哎呦喂刘飞也交代了历史背景了这关键他现在年纪也不小了就一个大爷六十多岁了一个大爷戴着一个高帽这个形象大家想一下头发都是白的大家可以在收弄室里看一下他天然的就又有一种又能引起同情心又有一点滑稽对这样照片他就这个表情也颇耐人寻味就在这个
现场他给在场媒体发放了长达 27 页的举报信一方面给自己喊冤另一方面实名爆出了已经掌握跟他案件有关的四名官员的受贿的情况嗯
他说当年这些人一方面对克隆宣布立案调查另一方面又不让我在公告里公布立案理由所以才引发了供应商和银行的恐慌最终导致克隆的资金链断裂就是说本来这个事还是有挽回余地的你们这么瞎搞把公司搞黄了就怪你们对他就是这么一个主张本来我玩的挺好你们给我半道串下去了
结果完了全都完了不行我得给自己讨回公道那如果说刚才人抓了人判了就已经终局了那我们大概可以得出结论了又是一个跟前面讲过的很多铁窗类系列一样的故事自己没玩好玩砸了嘛但现在他又站出来这么大张旗鼓的喊冤这个事就怎么说呢依然是迷雾重重啊
那顾初军在克隆这个三年到底干了什么要评说他的是非公过你想要下这个结论看个一两篇报道或者说总结文章很容易就能下了但是看的越多细节越多矛盾点就越多反而更不容易下我就越头大这个结论就真是越来越不太敢下我们回过头去试着再捋一遍回到哪回到一开始顾初军入主克隆那会儿
那顾初军拿下克隆之后很多人之所以质疑他一方面是资金来源的问题另一个方面大家觉得他捡了一个大便宜克隆被贱卖了很多人都是这么觉得的但是也有观点说根据顾初军跟荣贵镇政府签的正式协议和补充协议顾初军不但要真金白银的掏 3.48 亿最开始 5 个多亿后来减成了 3.48 亿而且还要承担 9.12 亿的巨额债务
其实他买科隆价格并不便宜当然也有人说顾初军他不是空手掏白狼吗什么 3.48 亿这个他都没掏他最多只掏了 1.5 个亿但是这个说法并没有证据那就关于钱到底给没给以及给没给够这个事顾初军后来自己的说法是
我不把钱先给地方政府你觉得政府能把企业交给你吗如果地方政府把科隆包括后来把美龄这样的企业卖给一个骗子那这届政府恐怕就得下台了吧他们也不敢干这个事啊
说的倒也不是没有道理顾初军后来不止一次地感叹过就是没有人相信我到克隆来是做冰箱是做空调是做实业的但我就是做产业的我不是什么资本运营高手我就从来没有想过把一个什么题材炒热了再卖出去赚钱
对于科隆来说如果是出于炒作的想法肯定不行要炒作的人他不敢收科隆因为科隆太大了不适合编故事大家会喜欢买一个几千万股的小盘子科隆十多亿股的盘子谁也不敢动
很多他的话拿出来说并不是单一的要给他所谓的洗地或者说怎么着是为了让大家也感受一下他的语言风格以及他的话里面我自己都能看到一些前后不太一致的地方大家自己感受他说的有他有道理的一部分也会听出来怪怪的地方
当然另一方面再往回捞一句作为一个正常人来讲有些细节上前后表述不一致也是很正常的事好下面还是他的话他说 2002 年全国新闻界都觉得我收购科隆并非明知之举当时很多人对我能否经营好科隆产生质疑你看这也是他的原话但事实上呢 2002 年咱刚说了其实不是新闻界都觉得他并非明知之举啊
但他主要想表达的是后面他说但令人不解的是如今竟然流行一种说法他说的这个如今是 05 年之后啊认为我收购科隆占了大便宜我感觉这种说法十分荒唐他说这就好比我在一块没人看中的贫瘠土地上播种等有了好收成却被别人说成我抢占了一块肥沃的土地
他第一次是最开始的时候顶着那么大压力呢咋没人说呢那是我干起来的呀你们说我弄得好当年克隆第一年亏 8 个亿第二年亏 16 个亿政府干不下去了才找人买啊是跑到香港是他们找的我呀那这你看这车骨路话说回来又跟狼贤平讲的他制造了 15 个亿的亏损不一样了嘛那这个事我们要再拿出来说的顾初军的说法制造 15 亿的亏损我疯了吗亏 15 亿我傻呀哪有这么做事的呀生怕人家盯不上你
看不着你发现不了你有问题他说 2002 年 3 月那个时候审计报告出来的时候开始说的不是 15 亿是 18 亿后来我们觉得亏那么多的话这个公司的债权银行都会对这个企业失去信心所以说是想了点办法又做了点收购的操作才把 18 亿搞成 15 亿的我非但不是往多了搞我是往少了搞你要知道我所有的白头发
可能都是 02 年 1 月份到 9 月份涨出来的那时候最大的担心就是亏 15 亿这个公告发出来这个公司还能不能再还能不能跑得下去我觉得这倒也是能说的圆乎的一个思路也相对合理我是操心才把这个做成这样的对你说前一年 6 个亿已经很多了他如果真的要弄点亏损的话他有必要搞 15 个亿的亏损吗而且他说了克隆这边第一家找的不是我他们真正想卖的时候
他最开始找的是当地的他说他入主科隆之后跟美帝何享健吃过一次饭何享健明确地告诉他当时是找何享健来买但是他说他不敢买因为科隆里面跟顺德市政府是千丝万缕的联系像他这种当地人想裁人想动人动不了所以他不敢要
所以后来顺德市政府明确说要找一个外地人来接手因为当地人都不好管这个其实咱们前面提过了财神的时候顾初军自己也举了一个现实的例子他说当时顺德区政府把许铁锋安排来克隆许铁锋是谁我们一直没提这个名字因为说实话上半期的时候看到的各方评价
对于这位评价没有那么高所以我们为了避嫌就没有提他的名字他就是第三任的董事长镇长过来的那位镇长过来干的那个人对在顾初军的语境里面他说这个人是很能干的一个人你看这个口风跟前面我们看到的一些评价不太一样的
他这个人很能干的一个人来了以后也是进行铁血的新政铁血改革就是要把那些导致成本居高不下的内部腐败要解决所以一来他就开了一个冰箱厂采购客的客长结果下午三点钟开着他晚上九点半又找他谈话动员他
你留下来吧哪有黄土不埋人呢为啥因为中间这五六个小时各种人打电话说不能干掉他呀说请不能干掉特别有供应商打电话到克隆说好你把这个人开了明天我就给你供不了货了你看这里面是吧这就是咱们前面说的为什么盘丝洞就给他绑牢了动不了了千丝万缕的联系啊包括一些政府官员也给董事长施压呀
所以说他这个铁蟹心症这铁蟹了五六个小时就不了了之了所以用顾初军的话总结科隆的问题就是内部腐败的问题所以他才要搞整风运动才有了前面最开始我们说的那一系列的快刀斩马马的行动但其实关于整风运动
也有另外一些版本的故事啊他干的那些事干了吗应该都是干了的但是刚刚说的那些在另一些人的口风里面是不全的不少媒体都报道过说这个整风运动整的那是人人自危啊白天自我揭发相互揭发不说晚上还得回去写检讨还得自我反省第二天再拿到会议上批评和自我批评通不过的回去继续写有一个据说是当年克隆战略发展部的人回忆整风运动整的就跟文化大革命一样啊
整完部长整科长整完科长整科员你看看原来整风运动搞起来是为了建立现代企业制度铺路的最终整走了很多企业骨干人人都不愿意待下去了同时成就了很多投机的人
有人回忆说当时科隆某个分公司的经理原本被要求下岗的干的不行结果呢这个人一把鼻涕一把肋当众做了自我检讨之后竟然很快又升了官他说顾老板非常喜欢这种人并且从不掩饰对他们的喜爱就是擅长自我剖析自我反省的这些人呢于是有一些分公司
投桃报李甚至把顾初军的头像和比尔盖茨李嘉诚的头像放在一起做成喷灰幕墙并且组织员工每天向幕墙进行宣誓这个故事顾初军的版本里面有吗没有从 2002 年到 04 年顾初军分了很多期培训班一共给科隆选拔了 436 名 MBA 作为储备人才
据说他对这帮人非常重视每期培训班结束的时候必然亲自到场训话并且主持毕业宣誓仪式宣誓的誓言大致就是说誓死效忠顾楚军效忠顾氏之冷帝国愿意为顾氏帝国奋斗终身你听听这词这都是当时媒体就是 05 年 8 月之后的报道啊
在这之前大家也不关注这块没出事吧很明显的就是独裁就是专制啊前面咱们也说了很多他的脾气很大了脾气大到什么程度动辄发火据说克隆内部没有哪个部级干部没有被他指着鼻子骂过的经常就是你是老板我是老板你他妈的
有不同版本的不只是整风运动这一个事事实上它不是三板斧吗都有比如降低成本这个事我们再补充一点有科隆采购部门的员工就说了是他要压缩成本这个方向是对的但是招标采购不能只要价格不要质量压缩完了成本科隆的供应商大部分就剩下二三流的了以前那些一流的供应商全都跑了不给我们玩了还有一个销售经理说顾老板一来
那家抠的呀能不给的钱都不给了能赖的钱都赖了省钱的方向是对的你看他也说了但是方法不对最后钱没省多少人心都丢了他说我们部门有一年销售任务完成了结果说好的奖金硬要给我打八五折还给不出解释我下面很多员工非常不服就这么着很多销售骨干都跑了就跑到竞争对手跑到 TCL 跑到美的去了哎呦你看看还有因为他压缩成本
导致很多底层的工人更换频率相当频繁据一位质保负责人描述很多当地工人当年把进科隆看成是光荣后来都把科隆工作的人说成是丐帮收入低极少经过培训根据订单情况随时辞退或者招聘员工队伍和素质很难保证你看看
这是降成本再看多品牌战略他不是新搞了一个牌子康拜恩吗不是卖得很好吗这里头也有故事按照科隆电器公告的说法这个康拜恩的商标不是科隆的是格林科尔的但是是允许科隆和下属子公司无偿使用的哦无偿使用允许无偿使用的虽然不是我的但是你无偿使用不过呢科隆的员工反映
去他娘的无偿使用要钱的每生产一台空调或者冰箱要给他付 30 到 50 块的品牌使用费猜到了也就是说顾初军不但用科隆电器的网络生产和销售格林克尔的康拜 M 牌子而且还能顺道再赚一笔使用费其实赚的不止这一笔还有他的老本行格林克尔制冷剂呢
有当时的高管反应顾楚军收购克隆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是要求克隆电器用高价大量购买格林科尔制冷机
有克隆电器的员工后来悄悄反应说克隆电器从格林克尔高价采购的这类计恐怕十年都用不完我个人的这个猜测当然很可能是不对的但我能联想起来的他不是从理论上能够讲出来一只克隆是欠格林克尔的钱的吗有没有可能
是通过这种方式建出来的哦就是债是因为这种租借品牌之类的事情卖资本记卖的很贵的按照当时媒体的报道是卖的要比平常贵很多的
真的是一环扣一环刚才听他说有道理再往底下倒一层又发现好像又没道理了可说呢有可能有效的和无效的靠谱的和不靠谱的都是同时发生的他就捡着那种你看起来更正义的方向就说这还没完呢制冷机这个事制冷机不光卖给科隆还得强行卖给售后服务加盟商顺德当地有一个维修店的老板嗯
在雇储军去了之后被告知你必须要多交三万五的格林克尔制冷剂的加盟费才能当我的 A 级服务商否则你就是 B 级 C 级这个 A 级服务商好处是可以百分之百的结算维修费安装费
B 级 C 级只能节 70%3.5 万里头是啥呢包含 2 万元的格林科尔制冷剂的加盟费加盟费 2 万白套再加上 1 万 5 买货老板说当时买下来了 100 公斤的格林科尔制冷剂三年过去了用了不到 10 公斤就这种强买强卖对于它的售后体系整个服务和渠道的伤害有多大外人其实很难弄清楚的这是多品牌这个事好海外业务
按有的员工的说法海外这个业绩是确确实实是存在的从顺德港就可以查到数据它的出口的这个数据确实是有的但是有业务有销售利润可就不一定了
你从他的财报里面就能看得出来是忽高忽低打个比方前头一年比如说 03 年似乎卖了很多但是海外销售在整个的利润占比里头几乎没有好像不挣钱还到了 04 年同样卖的不少但是在利润占比里头哗一下占了快 50%这感觉很奇怪没道理你说这里头你没有报表的粉丝你没做假账好像也不好理解吧
最后资金挪用的问题核心不就说他挪用克隆的钱吗那这个钱哪来的呀美尼的报道是说拖欠供货商的货款不给人家通过内部交易占用银行的资金占用和掠夺生产销售网络和售后服务渠道的资金和资源拿这些钱去买其他的企业去做后面那些并购
OK 几乎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版本的故事对吧到底怎么新呢像刚刚我们说的是确实存在可能性两个都发生过都有啊但如果说从顾初军最终入狱和坐实的罪名来看似乎后面这个版本更真实一点更值得相信一些是但我们之所以要讲前面那一版还花了不小的篇幅讲那一版其中有一部分原因就是他之后翻案了这故事还有下一段又翻案了部分翻案了嗯
顾初军 2012 年出狱之后他不是马上开发布会吗在那之后他一直在给自己翻案然后先后要求中国证监会和广东证监局要公布当初对克隆电器立案调查的依据他一直非常坚决地要证明他不是一个骗子他不是一只爬到克隆身上的吸血虫他确确实实是为了克隆的发展贡献了力量的他是做实业的
你哪怕中间有一些不光彩的地方但我正儿八经我是做了很多事情的是有效果的那么他的这个翻案 17 年又开始受理开始打官司
19 年 4 月 10 号等来了他的审判结果最高人民法院第一巡回法庭对于顾初军等人虚报注册资本违规披露不披露重要信息挪用资金再审一案进行公开宣判对顾初军所犯的两项罪名予以撤销对第三项罪名改判撤销的是虚报注册资本罪违规披露不披露重要信息罪这两个撤销了嗯
改判的是挪用资金罪最终改判有期徒刑五年就给他算是减刑了虽然他已经做完了但是就是给他减刑了对就白做了那感觉有赔偿了 2022 年 1 月 7 号他等来了他的国家赔偿第一人身自由赔偿金 28.7 万嗯
稍微了解过的朋友可能知道这就是有明确的国家标准的一天多少钱他多做了多少天一成就是这个钱数第二精神损害抚慰金是 4.3 万第三返还罚金 8 万元以及利息这都是有标准的他 1 月 1 号申请 1 月 7 号就给他批了就整个的把流程一走按标准来就批了
对此央视财经评论从背叛三宗罪到改判部分无罪再到如今获得国家赔偿十多年的坚持与等待顾初军终于要回了失去的东西央视财经给他一个非常正向的评论但实际上顾初军自己当然不这么觉得他自己后来接受采访的时候表达了对于这个判决结果非常大的不满所以他其实是继续上诉的他认为应该完全无罪没错
他继续上诉的诉求点首先钱上的事啊赔偿上的事是继续向最高人民法院赔偿委员会申请做出国家赔偿他要求的人身自由赔偿金 7000 万精神损害赔偿金 5000 万并且赔偿相关财产损失这个重点是后面的财产损失啊涉及到上市公司的股权土地建筑在北京银行的股权两处北京的房产
价值过百亿啊他一直主张都是几百亿的损失啊是啊确实从他这个视角这么说也有合理性对没了嘛所以说他坚决要求这个赔偿啊这个申请二三年四月份就有结果了嗯最高法认为他提出的这些财产请求缺乏事实和法律依据依法不予支持还是给到就是按原来的规矩之前说的就是乘一乘算一算的那些钱给你其他的没有嗯
那这个二三年四月的结果出来之后也会有媒体的观点和评论觉得就像刘飞说的你就是因为这个案件导致他的这么大一个资本帝国崩塌了和人民益又受损了赔偿金额和损失确实是严重不匹配啊这个事不公平嗯不公平啊这是钱的事除了钱他主张的更重要的就是罪名的事啊嗯
他的原话是对我来说如果留一条罪犯案都没有任何意义我要的是绝对的清白我会一直申诉直到全部犯案顾初军的律师也曾经表示对于我们申诉的两项罪名最高检认定不构成犯罪我们表示感谢但是留了尾巴我们不能同意所谓的尾巴有三条第一个就是
给他免的那两个罪就是这个虚报注册资本的罪名为什么免检方认为危害不大不构成犯罪但是顾初军觉得我就是没有危害什么危害不大
我们不仅没有危害我反而增强了社会偿付能力和企业的自信其实往期很早我们的节目当中有提到过关于注册资本以前是实缴后来是任缴对任缴的话相当于你成立公司的时候注册的时候不用真打这么多钱进去这个其实就涉及到当时他收购的时候成立的那些个公司到底虚报了多少说实话
没有确实没有太大的这个什么危害性的但他主张的是没有危害完全没有危害第二对于虚增利润违规披露的这个罪名这个其实是很大的一个指控那前面很多的媒体的报道不都说他做各种的财务腾挪
这是假的那是假的最后这些利润都是假的吗给他撤销了最高检以没有证据证明损失为由认为无罪但是认为顾初军等人仍然进行了虚假披露还是进行了虚假披露的但是他的律师的说法是
你这就是有点说句不好听的叫做官官相护了所谓的仍然维持虚假披露其实是为某些部门的违法行政行为留下了违法最高检不必为某些部门背书那意思是这是欲加之罪我们没有这个问题你是包庇
这是第二条他不认第三条就是咱刚刚提到过的 2.9 亿的资金挪用了你前面不管是什么有多少的资金往来那些不算最后都不是定罪的证据最后给他定罪的证据是最后没还上的 2.9 亿的所谓的格林克欠克隆的钱咱前面也解释过了顾初军的说法是这是我的合法收回债权的行为
也应该按无罪处理这就涉及到他们庭审当中提到的具体的一些庭变的细节了我们就不展开了你知道打官司的复杂程度特别是这么大的案子其实没打过官司的朋友应该也会有所想象当中就准一个点我到底这个钱是什么性质两边你来我往其实是有很多主张的包括在这个主张的过程当中顾初军其实是有明确说这里头是有伪造的证据的
这个公章包括第一次审和第二次审有些证据你看这个公章这个位置都假的这个证据是假这是伪造的直接就讲公章说是伪造的了这个事也很严重那总体来看顾书军的这个官司的事儿
应该说还在继续截止到目前为止我们录节目是 2025 年 2 月为止还在继续不是说官司在继续就是说他所谓的申冤的事没有结束就没有终章还没有更进一步的结论性的进展但是能看到的截止到目前的我能找到的最新的一些变化你比如说 24 年 11 月就截止到录节目之前三个月最新的一些事是顾初军在 11 月向公安机关报案他主张广东格林科尔珠海公司
因为蓄意伪造出来的 16 亿虚构债权被判破产这里头有问题多说一句这个珠海公司破产是 2017 年的事了那其实是就是近几年的事不是他前面被判的那个过程当中的事了但是跟前面的事是有关联的他的这个报案的主张简单总结一下就是说有人造假证据搞他就说这个是这个案子也是有人造假证据就是为了让格林克尔珠海公司破产
这个公司一破产之前一些说不清楚的旧账烂账就可以石沉大海了你就无从追寻了有些人就能睡着觉了这是他的主张这个指控还是挺严重的大概总结一下到目前为止就是这么一个脉络如果稍微了解一下或者说是比稍微更多一点了解一下顾初军这个人的话可能这些年他给很多人留下的印象就是到处告状喊冤的这么一个形象
怎么说呢有人也会觉得那如果你真有本事你这些经历能不能至少分出一些来继续做你的实业去你把这个企业再做出来再做起来比什么都有说服力对吧
包括 19 年他的这个案子改判之后有媒体采访他就说了你看有一些知名的企业家也有过跟你一样的坐牢的经历啊你比如说木其中比如说楚时健但他们多数出来之后重返商场或者二次创业了是啊当然有成功有不成功嘛我们都讲过木其中应该说并不成功但楚时健那是非常成功啊那您有想过再创业或者重振事业吗胡楚军的回答是楚时健他有牛马精神啊
我可能是另外一种人我可能更愿意做研究发明一点专利但是现在对我来说首要的就是平反然后拿回我的股权之后再讨论创业的问题每个人的活法都不一样我觉得没有清白就没有事业清白是我事业的前提所以我还是要清白和要点钱回来如果没有平反我可能什么也干不了
他其实出狱之后干啥了呢还是有公司就做点咨询他背后指挥一下有些人在前面做事然后呢刚出狱那阵他也花了不少的精力写书和做物理研究他写了一本书叫做《引资购商》破译号副标题是《中国制造 2025 新思维》你看刚好节目录制是在 2025 但这本书不是今年发的是 2016 年发的豆瓣评分
8.6 分分数很高 8.6 分我看了一下豆瓣的评论很多人对这本书有极高的评价但是别着急首先评价人数很少 41 人然后留下评价的都是些什么人呢账号状态异常是大多数
刷出来的严谨于此我没说所以今天听完了所有的这些左边一个翻转右边一个翻转左边一个翻转右边一个翻转
之后顾初军到底是个啥人呢克隆或者说格林科尔系到底有没有问题有多大问题呢这个问题至少我还是给不了简单清晰的结论性的答案咱也没做过那么大的企业所以有一个问题呢没有亲身体会但是我一直很好奇一个问题就是有多少类似的企业哪怕没有那么大吧多少有点规模的企业吧在高速发展的时候
完全没有克隆的这些个问题在遇到类似问题的时候又有多少企业真正能够扛得过去说实话我们经常会提一句话叫做史书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吧官网历史很多时候都是成败论英雄扛不过去就完了千夫错指千古骂名那如果扛过去了呢可能有一些被埋到土底下的东西就不那么重要了就变成千古流明了
当然我们不是说十个锅九个盖蒙眼狂奔这种事它就是对的大家都这么干成了那就成了败了算你倒霉我觉得不应该推崇这种成败官但是扯开那层遮羞布这种成败官你不可否认就是很多人奉为金科玉律的金光大道你站在太阳底下拿着大喇叭讲话的时候谁都会说两句这样不对我们应该脚踏实地但是晚上回家关起门来大家怎么想又怎么干大家自己心里静住
最后还是得往成王败寇那个方向去说呀有些事的边界可以划分但是有些边界你没法划分现实点说重要的是有自知之明没有什么永远正确的道路适合自己的就是所谓正确的还是我们之前提过的还是经常说的经常说的一句话都是成年人自己做选择自己承担后果嗯
顾初军曾经接受采访的时候说过一句话说等我老了走到大街上希望听到有人指着自己喊看那个老头就是冰箱大王这个未来在我们现在所处的这个宇宙怕是很难实现了是
今天这个加上上一期连上这连续有个四五个小时的讲述又是一个跌宕起伏小蕾前面的话说层轮叠账重山峻岭这俩词你记得到是挺熟的一层一层的确实也是个 AB 面的故事而且是 ABAB 就来回翻转的这么一个故事听完之后确实还是前面说的不同的视角会有不同的感受啊
像顾初军至少在前面他说了一句很真诚的话我不是楚世健那种人啊我是想要选择我自己的道路的那每个人选择这样的道路的时候包括说在每个时代那每个企业每个产业能够涌现出来什么样的人最后能取得这样的成功它都跟时代跟各种因素有关系啊
它其实是一个互相筛选的过程那我们看到那个时代就像之前提到木屐中为什么后来变成那个样子提到他为什么能够在当年成为首富包括褚行念后来为什么要被关进牢里等等他其实都有很多各种复杂的因素嘛
我们自己去看的时候也很难用简单的正确或者错误善良或者邪恶去这么判断至少听下来顾初青不是那种单纯的说我就是做金融操盘手我只是玩玩资本游戏他肯定也做了一些
事情但是这些事情到底有做多少这个真的是不同人说法差异就非常大了那最后我们听下来对他的观感肯定不会是特别好但是反过来也要想想说当年为什么他能在那个位置上去最后能变成这样一个结果你就像小蕾前面说的那最后如果说顾初军他用一些办法或者说
哪怕说中间有一个小因子阿朗先平觉得说我不喷他了我不把他这些东西挖出来了是不是真的能在那几年躲过一劫最后真的能他能够有个翻转能够把那些债都还上能够把资本操盘游戏最后玩得挺好最后算是加引号的能够
洗白真是洗了个澡洗得干干净净的出来最后真变成冰箱大王这个也说不定腹筋追习类似的故事时至今日依然在上演大家是吧你随便看看身边这几年是吧也有类似的故事但这些故事我还是内心里总觉得它有一些因果关系在的你哪怕那个时候不翻车你一直在玩走钢丝的事早晚会有出事的一天
好了今天的片尾曲叫做路死不择音这个名字有点意思直接解释就是路到了快要死的时候不会去选择一个阴凉的地方比喻只求安身不择所处也比喻情况危急无法慎重考虑这个首歌里面用了西游记的原声是三大白骨精那段的
大家听听看找找感觉吧同时最后呢既然用了这首歌了当然不是为了西游记可以用的但是刚好这首歌我觉得还算合适刚好他又用到了这个西游记所以呢像我们前面说过的大家没有听过半拿铁西游篇的也欢迎各位去听听看打发打发时间好那我们就听歌吧听歌果然是长老的徒弟心胸啊可怜我一家行战时代信仰呀是啊
不想担保你二人竟死于佛土之上竟敢花言秋语替我师父大兄 不可造势很好啊武空你还敢行凶
也请为主
你会很难以实行如意到来面对伤身处不安心
Zither Harp
接下来念评论环节这是第 135 期中国人千年理财史这期节目大家的留言啊嗯首先小黄宇结合这期节目想到了自己当时在平遥古城里头看到了很多山西经典小门深宅大院都是当年鼎盛一时的嫖好嗯
他说一家家钱庄紧密牵动着当地商业和金融基于地方情节和民间信用就能迅速融通海量的资金形成当时放眼全球都很先锋的金融体系不仅仅促进了本土行业发展也为居民提供了理财渠道实现发展成果普惠人民可惜后来内外交困导致这套体系也迅速消亡辉煌不再嗯
下面这位来自于上海的 Mayday 这位朋友他说归根究底来讲啊一切理财小到活期存款大到衍生品组合交易本质都是借贷关系在不同环境不同期限不同标的之间的体现嗯
投资者借被投资者贷通过上述因素的拉通对其分析整合之后创造利润最后两者根据约定来划分利益的过程难的就是普通人确实很难对于贷方所产生的影响进行精准的预期这也是各类宏观经济学金融学为之研究各类金融工作者存在的意义嗯
当然我们也可以从另一个角度不是每一个人都需要掌握这样的专业的认知和技能比如这位叫做玛丽菊花的朋友就分享了自己 2024 年的理财经验她说作为一名大学英语老师她和学生设计了一门跨境电商英语课程
你看这也是很多年以来大家
也一直会推崇并且提到的一个理财方式就是投资自己嘛地小瓜杂地小瓜子地小瓜子小子小子他说好奇什么时候取消的保值储蓄我们不是说这个价格闯关之后开始保值储蓄吗把通胀也给算上完了呢本身这个存钱的利率就很高他说他问了一下 DeepSeek 得到的答案是这样的中国的保值储蓄 96 年取消的
因为随着经济环境改善和通胀得到控制就逐渐可以退出市场了 96 年 4 月 1 号中国人民银行正式宣布停止办理新的保值储蓄业务标志政策终结此后储蓄利率主要由市场供求和央行政策来决定
其实我们节目里面也稍微说到过看的那张过往的利率变化表从 96 年开始大概有一个高利率贯穿了 90 年代的相当一部分时间从 96 97 年开始慢慢的有所下降嗯
三亨排案惊奇我们补充了一点我们说四川率先用骄子他又补充了一个原因说因为北宋政府要掠夺后蜀之地不允许再形成军阀割据的势力蜀地不能用铜钱只能用铁钱但是铁钱价值比较低用起来分量很重不方便携带和商品的交易后来民间几大商行才纷纷发明了骄子护镇嗯
北宋官方后来下手做胶子呢也是想从中获利那他补充的这些大家可以做一个参考哎
另外我们说到不少地主家里头都有埋钱的习惯今日不宜出行说了我家太爷爷是大地主我们好些年在老宅子里他倒不是说挖出钱了确实找到了一个很大的旧木箱里面全是民国的地契太爷爷你哪怕放点别的呢地契真是尴尬了迷糊无泪的那种表情朝代换了那确实人不认了天哪
他说有年代感的事牧春王九也回忆了一个事他说拿手帕放钱这个事特别真实他记得 2015 年我刚做银行柜面叔叔阿姨们会在每个月发放养老金当天早上 5 点不到就等在门口自觉有序的排好队等到 8 点银行开门
大多不办别的业务只把养老金取走把钱用手帕包好藏在家里的某个角落月复一月等一年到头差不多也就是过年这会儿带上到期的存单和手帕里攒了一年已经受潮了的现金再到银行一起转存
当时我还问过几位叔叔阿姨为什么非要每个月那么辛苦排队取出来再存呢老人们都说觉得养老金拿在身边存折上打好明细存单上写清金额才能更放心一些也是老一辈经历所留下的特殊记忆是啊
接下来是我们里面提到的几个有意思的事啊首先呢咱不是说现在还有管村前罐叫铺满的吗对有不少朋友都留言说曾经的网络神曲孤单北半球里面就有这么一句歌词记得把想念存进铺满第二句就是这句然后有朋友留言 20 年未解之谜解开了当时就在想到底铺满是什么玩意儿现在终于知道了原来就是村前罐啊
除了这首歌之外还有朋友提到周董的米兰的小铁匠里头有一句他将那铺满打破了你看也是很应景的很多谜题都解开了这首歌可能也更多朋友会听过的对讲说这个小铁匠在铁匠铺敲码提铁赚钱放进铺满攒钱买吉他嗯
除了中国台湾的这个传统之外呢还有广东那边的朋友我不是用了一个广东那句老话吗嗯说陈村码头逢搜必言吧结果给人确实念错了我说当时学不明白呢是逢堵必言不是一艘船的那个搜它是右边啊是一个百度的渡左边一个小舟从此是江海寄余生的舟
你说百度的度现在也有奇异了对对我就想到了这个奇异所以必须说一下左边嘛度数的度是逢度必言而且他真的是特别用心的标了一下用拼音和声调标了一下怎么念你看咱不是求助吗给大家有懂的标一下我试着学一下啊参群马套放斗碑
你这单字放斗杯干太难了粤语的标注法咱也学不会语调太多大抵是这个意思而且他又给帮忙解释了一点他说陈村是顺德的重镇咱那期就说下面会讲到顺德地处广佛交汇处所以说陈村的河道是非常繁忙的水道这个渡啊
是渡船的意思嗯所以说从陈春的码头坐船总错不了所以会有这样一个说法啊这个邪猴语呢去渡这个邪音就比喻好赌这个事情嗯我是硬搜的啊确实我是为了讲这个道理硬搜了这么一句粤语的古话就是是鸡脚嘎啦里找出来的啊这位朋友还知道确实不容易嗯另外下一个跟读音有关的事情我们也是在节目里问过华县还是华县嗯
很多陕西的朋友都给留言了本地方言其实是读作花线的但普通话的读法应该是画线谢谢大家
最后一个发音来自于意大利语我们设计到这么多吗这期 Banca 就是最早的银行他说你这个发音没有毛病它的 IP 显示的就是意大利第一个 A 是重音只不过就是说的缺了点意大利语的调调最后后面他还补充了一点他说说到银行意大利现在很多银行效率都很低
去办理业务只能早上去一过下午一点他们就要关门了每个工作日都是这样真的很麻烦是这么一比较我们这边的服务算是很不错了特别身在浙江我们之前还夸过以浙江为代表的很多地方的最多跑一次是提高了很多效率省了很多事必须要点个赞好了谢谢大家的留言和补充本达铁第 138 期下期我们下期再见
欢迎在小宇宙苹果 Podcast 喜马拉雅网易音乐 Spotify 豆瓣订阅和收听半拿铁也欢迎点赞和转发我是本期制作人张超辉我们下期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