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喽大家好这里是 Chat PhD 第 18 期欢迎大家来到我们频道我是彭珀我是 Summer 我是南中在生活中你是否有过这样的疑问博士们平时都在做什么他们是否总掩抹在厚重的书堆这么长的公式或复杂的实验中出于这样的好奇我们创办了一档打破学术壁垒揭开博士面纱的栏目每一期我们都会邀请一位嘉宾分享不同领域的专业和科研生活

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我们第八期的医学生特辑就是在那一期中三位医学生的分享把我们三个主持人狠狠震撼彭彭称之为当敌的灵魂鞭策了懒惰还鞭策了我们对生命的不敬畏也净化了我们的心灵这一期我们又请到了我们国内医学院毕业

在北美进行自己博士研究的医学生博士那就是我们的楚凡欢迎楚凡欢迎楚凡嗨大家好我是楚凡非常开心来做客楚凡的专业是做 cancer research 目前现在正在 Princess Margaret 特别著名的癌症研究中心做 PhD 今天我就请楚凡来跟我们讲讲这个癌症研究中心

我们把这个信息发到听友群以后大家都特别热情在问一些问题之前还是想要请楚凡先自己介绍一下自己大概是什么专业的然后具体是做一些什么我就先给大家说一下我的升学经历路线图

我是在长沙在中南大学读的临床医学的本科毕业以后我搬到了上海在复旦肿瘤医院读的肿瘤学的硕士硕士以后我就搬到了多伦多现在读 PhD 第四年了已经从硕士开始我的专业就一直是跟肿瘤相关硕士的时候主要是在肺癌上现在转到了乳腺癌你现在读博美基本上就是以围绕乳腺癌为中心去研究那你还会去看其他的癌症吗

会的就是侧重点不一样吧比如说我现在是在研究化疗耐药那么耐药的机制你除了关注乳腺癌以外你肯定还会了解别的癌症比如说肺癌它们是怎么对不同的药物耐药的有的时候纯属兴趣我也会看各种其他的文章跟自己的科技不是那么相关的就取决于它到底有多炸裂了越炸裂了越喜欢看兴趣是读 paper 是吧可以当做其中一个爱好吧

太强了难怪是医学生我其实有一个挺好奇的问题也是我们听众比较好奇的一个问题我不知道大家对癌症出印象是什么但是在近期我应该算是有了一些了解包括最近我相信大家可能都看过一个深圳卫健委关于癌症的短视频那个真的很火

就是寒癌色变那楚凡能跟我们讲讲现在总体的癌症研究这一块到底到达了一个什么阶段了呢这个疾病是不是依然还是一个这种事件难题还是我们其实不需要太过于惊恐其实已经有很多的治疗方案也是 affordable 的我们也能够接受就是我觉得这是一个很难去用一个

标准的维度去衡量的事情肿瘤跟其他的疾病一样有非常复杂的分型和种类癌症和癌症之间的差别可能比人和人之间的差别还要大我们现在有一些肿瘤的类型其实育后还是非常好的你如果得了甲状腺癌那相对来说可能会比如说死在这个疾病上的可能性是比较小的但是如果你

如果你得了胶质瘤长在脑子里的肿瘤那你的愈后其实是非常非常差的因为这个疾病一定会复发那么你说查来色变我觉得一定是会色变的所以我觉得这个一定要具体事情具体讨论经常鼓励病人说要积极面对要调整好心态

但是另外一方面也不能说不当一回事毕竟很多时候就还是一个非常致命的疾病吧所以现在最严重的几种癌症到底是什么或者是最不严重的几种癌症大概是什么我先插一句就是甲状腺癌好像确实离我们生活很近上一期我们节目里面来的张医生他跟我说甲状腺癌就是一个幸福癌其实很容易被解决的大家不用太紧张但是如果可以的话定期去照一下还是很有用的

说是这样说但是肿瘤里很重要一点就是病理分型就哪怕在甲状腺癌里面其实有一种甲状腺水氧癌它是会转移的所以这一类型的甲状腺癌相比来说越后又是并不好的其实是有一个共同的名字但它底下也有很多很多不同的分型所以也很难说哪个会更严重或者哪个要不严重一点

我们有的时候说癌症预后之间的差距举一个例子,我第一个想到说预后比较差的肿瘤就是一线癌,我们讨论的一个统计的指标就是五年生存率嘛,虽然说也跟你的分期有关系,但是比如说一线癌总体的五年生存率应该是不到 5%,就等于你如果确诊了一线癌,从你诊断开始,存活超过五年的概率是小于 5%的。

所以你可以想象这个疾病是有多么致命真的好吓人啊胰腺癌怎么查呀我们现在体检查的都不是太多很多胰腺癌的病人就是早期诊断的比较少发现的时候就已经是怪奇了

别查了健康生活每一天因为我们肿瘤检查是去做那个 PET CT 大家是不会起点的时候每年扫一个 PET CT 这又是 overkill 就不会莫名其妙的对不会莫名其妙去做筛查的话比如说肺癌乳腺癌

一些消化道肿瘤这种发病率比较高的肿瘤类型我觉得是筛查做的比较好的但是像疑心癌它其实是一种发病率比较低的肿瘤你也不可能保险覆盖这样的细节还好你说了发病率低不然我感觉 Summer 明天就要预约拍 CT 了真的

去年回去的时候确实就是因为我们有一个社区院的朋友也是高危行业然后他们体检就体检的很全嘛就我就 copy 了那个清单去了国内的一个医院查就把医生给震撼了他说怎么会有人来查这些玩意儿但是当

当时我查出来就是有一个指标就特别危险但后面 turns out 是因为我那段时间吃太多止痛药了但是我觉得很有必要真的有必要吗真的作为肿瘤科医生来讲的话我觉得就是不能不重视但是也不能过度每年体检一些常见的检查比如说胸部 CT 你可以扫一个包括乳腺的检查成本也比较低然后也比较容易做的嘛

你像有一些非常复杂的检查其实是没有必要的真的是一种意外人生有各种各样的意外有一些少见的肿瘤的概率和你出门骑着被车撞是差不多的保持良好的心态良好的作息控制自己的压力你刚刚说的那三点感觉在我们的这个听众受众里面实在是太难做到了我觉得很难以有 PhD 能够同时保持这种不可能三角吧

毕竟大家现在读片系这个年龄段还比较小嘛从概率上来讲你依然不处于一个癌症高发的年龄段但是你如果进入到了 50 岁之后比如说你还在猛猛地抽烟猛猛地喝酒那就是另外一码事了没有鼓励大家年轻也可以猛猛地喝酒我们只是说从癌症的角度来说不太好那你如果说猛猛地喝酒能让你快乐那又是另外一码事看他怎么 balance 吧

我刚刚想到是就大家 50 岁以后就别读 PhD 了我会有点好奇你们学界里有没有一些那为什么某一些癌症它愈后会特别差某一些又会好一些它会有一些什么样的激励或者说特定的原因吗我觉得这还是跟肿瘤本身的性质相关的肿瘤就是一个不停地生长不停地繁殖的一个过程以正常的细胞这个过程受控制的

肿瘤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它突破了这个正常的限制它不停地增值最终影响到了你正常的生理功能如果一个肿瘤它生长得比较慢然后它的清洗性就我们说它会不会转移到别的器官因为大部分肿瘤病人其实是转移的并不是死于一个早期的远发肿瘤那么如果一个肿瘤它本身生长得也很慢比如说我们刚才说甲状腺癌大部分的甲状腺癌它转移的能力也不高

那么这种疾病就并不会很致命相对来说这肯定是肿瘤里面育后比较好的那一类然后另外一方面就是取决于这个癌症现有的治疗它的反应好不好因为有一些肿瘤比如说它对放疗也不敏感化疗也不敏感那你可以想象这是非常难以控制的再说肺癌

乳腺癌它的生长依赖于比如说某一个通路那么在我们意识到这个通路非常重要之前这一部分的病人可能是预后非常差的因为它肿瘤长得很快你又没有办法去控制它预后就很糟糕但是我们有了特定的抑制剂以后法香药运用之后这一部分病人反而预后就提高了很多

要给大家科普一下什么是通路吗就像开车的油门一样它是靠着这个东西是往前走的那你如果有办法踩刹车去抑制它或者直接把油门拔了你这个车就开不了了美国最大的安德森癌症中心它最早成立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因为美国 70 年代的时候尼克松他就签署了一个叫做国家癌症计划他觉得如果大量的资金和人力进入这个领域

50 年之内人类就可以解决这个癌症但是一晃眼其实 50 年已经过去了是觉得癌症越来越复杂好像并没有一点感觉到能够解决它的意思你觉得癌症有几率能被解决吗它有希望吗完全解决可能还是如果让我想象的话还是一件比较遥远的事情

但是你可以想象癌症的愈后会不断地提高就可能会向慢性病控制的那个方向转化得了癌症以后能够长期地生存长期地一个随房的情况下它能够保证它的生活质量这对于我们来说就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但是另外来说我觉得癌症也是一种长寿病所以这个医疗水平的提高将来谁知道我们总有一天都会急掉了

那么不死在癌症上也会有其他的疾病出现那其实我会有点好奇比如说有这么多癌症那在你们学界会有一些热点癌症的这种概念吗就是基金是怎么分配的你大概就可以看到领域内比较热的肿瘤是有哪几种两个概念一个就是发病率一个就是愈后发病率越高的肿瘤愈后越差的肿瘤是更加容易得到资助的我就在浪里

我有一点小疑惑那现在你在做的研究他想要解决的一个问题是什么样的或者他会有一些什么样预期的结果他想要解决的问题就是我们怎么能够克服肿瘤难药这个临床上很大的问题说减肝炎给病人做化疗的

比如说我有一个肺癌的病人我一开始给他化疗或者说我给他用靶腔药的时候效果是很好的可能这个肿瘤会快速地消退但是化疗一般是一个周期一个周期我们不会三四年的时间每个月都去做化疗你一定会停下来停下来大部分的病人其实都会复发的

你复发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你再去治疗的时候一般来说效果都很差而且我们治疗是从一线到二线到三线了一般来说一线治疗的效果都是最好的到了三线的时候就开始出现多线耐药就是你一个方案不行再换另外一个方案都几乎没有什么效果那我们现在对于这个耐药的机制我们了解的太少如果我们能够搞清楚它肿瘤为什么一开始有反应它能变得没有反应

这就是我现在研究的科技叫肿瘤进化我们怎么能够让它最好不要变得更加的恶性这是肯定是能够提高我们现在的治疗然后也能够改善病人的余后好伟大呀听起来我之前在阿斯利康工作他们就老让我们读那种什么某种疾病的指南然后我有一次就看到肺癌一种类型

他的那个用药一线大概就是毛肌肘就可以取得一些效果但是到三线指南的时候几乎就是一张表上面列出了所有可以使用的药物然后就是组合就如果这两个不行就换另两个然后再换另两个每个就试一段时间直到找出来一个还不错的往往在这段试的过程中间病人可能就撑不住就去世了时间长了以后这个病人的身体总体的状况都是越来越差他在免疫力已经非常低

这种情况下我们再去给病人打化疗其实也是很困难所以普凡你是怎么选择了乳腺癌或者走上想要去关注乳腺癌这种类型的道路的这可能是一个比较随机的过程这是我大家在选读博选实验室的时候其实癌种对我来说不是首要考虑读硕士的时候我对

肿瘤免疫很有兴趣然后选了这个课题然后正好是在研究肺癌因为我的导师是临床上是专门治疗肺癌的病人现在也是因为课题是做表冠遗传我们实验室其实有好几个癌种有乳腺癌有前列腺癌还有白血病和胶质瘤然后因为我之前是做肺癌的相对来说乳腺癌这个更加容易跨到这个专业来所以我最后就选择了做乳腺癌你

你说你之所以从肺癌转到乳腺癌是这两个癌种之间很相似但是我其实不太理解就是这其中相似的点是什么呢因为在我看来这两个差别还挺大的我说的相似点是在于它们两个都是实体器官的肿瘤

乳腺癌和肺癌相比于我去研究白血病血液系统的肿瘤这个跨度是比较小的那你如果毕业了之后你如果要去做博后或者你在有自己的 lab 之类的你会一直都在这个方向不变了吗我觉得不会虽然我也不知道我将来会做什么但是我对肿瘤的兴趣还是

并不止于乳腺癌的有的时候是对于一个现象或者一个机制本身可能我会想去研究它你刚刚说到有个词叫肿瘤免疫可以给我们解释一下免疫系统大家都知道比如说是抵抗外界的病原体细菌 病毒 真菌那么肿瘤本身其实它是一个来源于自身

但是它应该是被识别为危险信号它应该是要被身体的免疫系统认定为这是一个异常的东西是应该被消灭掉的但是为什么你最后得了肿瘤就是肿瘤进化的过程它是怎么从一开始能够被免疫系统控制到之后就是完全能够长到这么大甚至向远处转移这个过程是怎么发生的肿瘤其实是有一个独特的免疫逃逸的机制然后我们有一个专门的药相当于把这个开关给关了

然后就能让 T 细胞去识别说这是一个坏的东西我们自身的免疫系统能够去攻击它对病人来说就会有疗效我做的这个亚型是三一性乳腺癌它的愈后也是乳腺癌里最差的我始终是对愈后最差的癌症类型是有兴趣的所以是最后选了现在的这个课题你的研究兴趣是那些愈后特别差的为什么这件事情会是你的兴趣的点因为

因为我觉得这个和当医生时候的经历有关系为肿瘤科医生特别是我在肿瘤内科如果我是在外科的话很多时候我是能够治愈这个病人的或者说我会期望我的病人有一个相对来说更好的生存但是作为肿瘤科医生

肿瘤内科医生你来到这里的病人都已经是很多三期四期的病人又远发转移了所以他们的愈后都非常的不好很多时候有那种无力感比如说我给病人用三线的化疗 10%的有效率这

慢慢对我来说就不是那么一件有意义的事情了这是个人观点你就会想说怎么样能够让我自己做的事情我每天投入的时间精力变得对我来说更有价值如果我把我的精力放在说我们现在非常不好治疗治疗非常困难的这种流程某种意义上是能够更好地去为病人服务吧其实也是你自己在临床上

我相信一定是看到很多那种愈后很差的那种肿瘤对于一个家庭对于患者的那种冲击我觉得是的想想都觉得很沉重大部分时候的经历吧因为毕竟这个科室和其他的一些科室不太一样能够给你带来的治愈的成就感是非常非常低的我们有的时候和病人的心理预期都是这是不可能被治愈的疾病我化

因为我觉得我个人的性格来说去提供这种情绪支持并不是我最擅长的事情因为我其实我现在在做科研我很喜欢思考但是就在临床上也是个很感性的人

我觉得我总是对病人会投入超出的专业范畴的情感

这其实并不是一点好事情这有的时候对我自己的这个心理健康是一种是一种负担因为我读硕士的时候其实年龄还小就不到 25 岁这对我来说就始终觉得很沉重所以我觉得将来我会不会回临床我觉得那就取决于我对我自己去承担这部分的工作有多大的信心比如说无论是过度投入还是说会被患者的情绪卷入你会怎么样去调整自己

我觉得调整自己的方法就是向前看就像你面对个人的很多负面的经历也好都是这样就是向前看在那个办公室里我在跟我的病人交流的时候那么我会让这个情绪卷入进来我才能更好地去支持他

但是当我结束了今天的工作当我走出去的时候某种意义上病人也会成为陌生人就像你今天看了一个电影一样你总是要慢慢地训练自己去建立这种边界感就是对医生来说很重要对病人提供更好的治疗也是很重要的因为这些情感可能会影响你专业上的判断

你在人上要有一个感性的人或者你是要有一个有关怀的人但你在专业能力上又是要能做出所谓的理智的专业判断做出冷静的决策其实对人的要求还蛮高的当你要给一个给一个末期的病人想要用药但是这个药的实际效果可能就是比如说延长他 10%的生命或者 5%甚至更少但是他为此他可能要做化疗可能要天天来医院可能要定期压针啊什么的

然后对他生活质量巨大的影响有时候就会在想你自己提供的这种医疗建议到底是在帮助他还是让他更痛苦因为他本来最后可能一段时间他可以回家他可以在家里过最后的时光虽然他少了那十天或者一个月但是他和家人每天在一起而不是住院带呼吸机我觉得其实这件事情我个人的观点就是最大程度的去尊重病人的医院

就因为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我们只能说跟病人交代清楚我们现在有什么样的选择因为总是有小概率事件会发生所以我觉得就是尽量地去尊重病人吧从我的观察来看大家有的时候虽然讲了这个生活质量很重要但是真的走到最后的时候其实求生的意愿都是很强的

低得太沉重了這種時候你就會能感覺到所有人都在很努力的去做這件事情臨床在一線的醫生有他們的使命然後在後面的科研人員在做很多這種研究也好滿偉大的呀

大家说你觉得你现在做的这些工作有可能能够给这个肿瘤病人带来多大的改变吗其实实话实说我的期望值就是可能性是很小的但是这个过程就像建一个房子一样我们可能做的事情就是放了一块砖甚至可能之后又觉得这样做是错的这个砖又被拆了也是有可能的但是最终这可能是一个必经的过程吧

怎么从高中开始就选择了医学生还是你最开始抱志愿并没有抱医学我是只抱了医学的就是我是第一志愿第一个专业录取的比较理性的原因就是因为我很有兴趣我上高中的时候家里有家庭医学百科就是有一些基础的入门的知识我就可以当小说看的那种真的是觉得很好玩然后其实我是生病了的

我高中的时候做了一个很大的手术然后就突然觉醒了像被闪电劈了一样就觉得这是一件很有价值的事情一开始的想法真的就是要去当外科医生我要从病人变成那个拿刀的人就是拿刀的人

但是后来会觉得意义也不大了会觉得说哇塞中流好可怕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又有兴趣又有价值的事情而且这次终于是家庭医学百科而不是实习医生格雷了我也看了实习医生格雷然后也是真的想过能不能去当神经外科医生然后后来觉得说哎还是不了吧就是电视剧是电视剧生活是生活

那其实也想问问楚凡你是怎么走上这条道路的因为你刚刚说高考完之后是做的临床吧在香雅得到了复旦是怎么一步一步走到多伦多的我们大一的时候很火的一个概念叫做临床科学家就是相当于北美这边的 MD PhDPhysician Scientist

我刚读医学院的时候大一到二的时候每天就老师都会跟你强调眼界要更高一点你不能只执着于我去当一个临床医生你们要去做更多的事情所以可能那个时候就想着说有没有机会去做科研

大概大三的时候吧那个时候有一个暑期的交换的项目在加拿大的另外一个生活我就是那个晚上躺在床上刷到了那条公告然后我就去生了生了以后又升上了于是我大三的时候在加拿大待了一个夏天那个时候遇到了一个特别好的老师三个月我过得很开心就突然自信心爆棚觉得自己很适合做科研

但是本科是没有进过实验室的如果说直接申请 PHD 的话比较难所以就想着说我就读学术型硕士有一个优点是我有一半的时间能够在临床上接触病人去了解一下病人在治疗过程中是什么样的然后一边就去想科研是一件什么样的事情

硕士三年就在准备升 PhD 你突然对肿瘤很感兴趣是本身就对肿瘤感兴趣还是有什么契机啊把肿瘤作为一个科学上的概念来说我就是觉得它是很有意思的

然后那一年发生了另外一件事情就是我的家人也得了肿瘤因为我是家里唯一一个学医的那个时候觉得有一种恐惧感说实话对我的冲击还是挺大的然后就觉得说这是一件对我来说是我既有兴趣也觉得非常有必要的事情是有价值的

虽然都有一些契机但是总感觉都是用理性在做决策决策理性偏多还是感性偏多呢我觉得其实差不多就觉得我在面对什么样的事情吧做科研的时候我是很享受那种平静的状态的

我能够感觉到自己是很关注我能够非常安静地去思考这也是我现在做科研觉得快乐的一点吧当医生的时候你就会感觉到那种情绪的流动我其实觉得共情人真的就你既适合学医也不适合学医但是说实话我觉得共情能力低的人是一定不适合做医生的每个人我觉得你在面对疾病的时候哪怕是不会让你死掉的疾病其实都是你比较脆弱的时候

我觉得作为医生哪怕是外科医生人文关怀是非常重要的一方面这是一种职业素养

重点能力高甚至都不是坏事你总会有办法自己去慢慢地调整自己去建立一个你应对的方法你还是可以成为一个好医生感觉很适合给一个医生派到一个心理医生在旁边这个心理医生可以同时照顾到医生又照顾到病人大力促进心理专业的发展而且我确实觉得你如果不是足够地对人有关怀你会少获得很多东西吧我觉得是这种感觉

你觉得国外国内的这种科研氛围各个怎么样呢国内外有什么样的差异呢我尽量的不想去制造刻板印象国内或者国外不能是这样概括吧我个人的经历来讲就是在国内的时候说实话其实我硕士是读得非常不开心我很不适应科研是很需要创新的一点事情你需要不断的打破常规的去思考

特别是你需要有自己独立的思考能力而不仅仅是去做你导师觉得你应该去做的事情就我跟我现在的导师之间的关系我觉得我的导师给了我很大的自由独立的思考的空间当然这也是一种很大的压力

因为对我来说我的导师更像我的合作者我对他可能没有期望只说他能够告诉我我该做什么更多的是始终都是我在独立的往前走有的时候就听听老板的反馈相对来说这种我觉得在国内的时候比较的少就是国内也有很好的实验室这边也有不太理想的实验室所以很难去概括实验室和实验室之间的差距导师和导师之间的差距很多时候是超过了国内的

国内和国外的这个识别的听下来我觉得有一个界线其实很难捕捉就是老板究竟是放养你还是在把你培养成独立的学者

就很多喜欢放养学生的老板给他包装的不就是我让你成为了一个独立的学者但其实背后就是不负责所以这其中怎么看呢觉得好的导师对我个人来讲独立和空间超过了他能够给我的具体的科学上的指导我的导师直接就会跟我说你五年的目标就是让我变得没有用 make me useless 可能这句话说起来比较娇气

在我需要他的时候他都会在而且会尽快地出现他能够尽他所能地给你提供支持不管是钱也好还是合作也好就是他能够给的他都会尽全力地给你但是我选择这个课题的方向其实离我导师本身他经验比较多的领域已经差到比较远了

所以他对于这方面他其实也没有什么经验就一个人摸着石头过河吧就借着这个话题就想聊你现在有没有想过毕业以后具体走哪条路线是更偏学术呢还是想就是去工业界我现在的想法就是接着想吧因为我离毕业可能还有一定的阶段总的来说我还是希望不管将来做什么都跟临床跟病人贴得更近一点

我并不觉得自己会真的做那种很基础的科研然后工业界的话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感觉就是可能业界真的吃药起的话就是首要的一定是利润一定是钱

然后这某种意义上对我来说又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所以有的时候还是想要理想主义一点吧最终都是觉得跟着自己的兴趣走吧也许两年以后毕业的时候我也会觉得我受够了我就接着回去当我的医生去了也有可能吧

其实现在也已经到第四年了那楚凡就是你觉得读博这几年你整体体验下来有哪些部分是你觉得特别开心特别满意或者说你印象特别深刻的吗我很难去说特别开心这都是一个充满了矛盾的情感的体验我觉得我现在的课题就是一个博士后和一个学生两个人组一个 team 组一个组队来做这样的课题因为各种客观主观的原因

三年到现在大部分的工作都是我一个人做的我觉得压力非常的大但是最终我觉得对我来说我是经历了很多学生没有机会体验的就是可能博士阶段没有机会体验的一个过程就是你自己从一个想法开始

从一个很小的一个仅仅是脑子里的想法你要去评估风险去争取资源怎么规划能最后带到这一步我觉得这是我博士最大的一个收获吧就中间很挣扎但是也对个人能力是一个很大的锻炼的我就在浪里飘荡荡爱有时无聊有时

你说你是做一些乳腺癌的研究就是做细胞模型吗还是只上小动物做小老鼠之类的都有我前两年是在做细胞去年开始有动物模型了我其实并不是在细胞上做传统意义上的实验我是对细胞做了一些 engineering 就我对细胞做了一些各种各样骚操作然后我把他们打到了小老鼠里面让他们长成中流

我在后续的对小老鼠身上这些长出来的肿瘤在进行治疗治疗以后再做一些相对来说比较复杂的分析吧这算是自己在做一个疾病模型吗算是但是我其实这个工作并不是我一个人在做的现在所有的动物实验的部分其实都是合作的实验室在完成你是不是就像生物人一样不定点就得去实验室有时候凌晨也得去啊

然后细胞的时候是这样但是作为 PHE 来说有要训练自己的时间管理能力计划好自己的实验当然可能我会假期来比如说圣诞节假期的时候因为我的细胞在那里长我就机场都来不及回家就会直接打车去实验室就第一件事就是看一看我的细胞还活着没我其实现在已经数据分析了

我现在的生活就是非常的自由因为你有电脑就可以做这个事情那感觉就是把之前那段艰难的时光挖过去了因为我是学医的我是没有任何编程的基础的什么都不会我当读博的时候其实对 Python 是什么东西我都不知道

可能对于真的学计算机的同学很基础但是对我来讲就变成了非常困难的事情我有同感我们工程上也会做一些模拟啊什么的然后可能就要用到超算中心的那些节点什么之类的我完全不会用就确实需要去学去用有时候觉得挺讨厌的所以你们 Lab 不能有专门的 Technician 去完成这部分工作吗我们其实是有 Technician 的然后也有做身形分析的博后

但是疫情之后招人比较难而且实验室里的人大家自己的任务都非常非常的满很难去增加额外的工作量另外一方面原因就是因为你自己是做这个课题的你想要去研究什么你想要去探索什么方向你是最清楚的所以你享受的是 self-improvement 那种愉悦对对就是因为我觉得这种征服感可能是超过了我学到了某种知识

或者我得到了这个学位本身的那你北美的独博生活除了 everyday research 以外你还会做些什么别的事情吗

我觉得前两年真的是科研占据了我 90%的精力吧相对来说我觉得到第三年以后再努力的去建立一些科研以外的爱好或者说一些锚点吧我是很喜欢去旅游的人所以我现在开学术会开的比较多 费来费去的这对我来说是一种很大的快乐就平时干活 然后出去玩的时候就疯玩

爱好就是听起来好像是很多生物人的爱好就是做饭烘焙这种其实也是跟动手相关的东西那具体到每一天你大概是什么样子你大概怎么分配自己一天的时间这个人就属于那种抠金式的课业状态好的时候会萌萌的搞状态不好的时候就在家躺平所以我很难去描述我一天的生活是怎么样因为有可能是 12 个小时想着我的课题也有可能是 12 个小时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在干嘛

总体来说我觉得就是还是要去玩我但是这不一定是真的我想这个礼拜把一件事情做完我想的是五天的时间结果我三天就做完了比如说我礼拜四礼拜五就放飞自我不知道干嘛去了反正没有再做科研但是我觉得我这个礼拜想干的事情已经干完了那就这样吧

我其实是一个比较重视效率的人所以我做实验比较重要的一点就是要一些相似的或者说比较类似的东西要把它们归在一起放到一起做对比如说做生物实验你可能要准备试剂或者说摆你的实验台准备各种东西你去最大化的减少你干这个事的功夫的次数可能因为我是一个很内向的人就说出来很多人又不相信我是一个很内向的人所以我是那种能不要待在办公室就不要待在办公室的人

我以前非常享受的做实验的店就是在周末或者是晚上来实验室没有其他人我会把实验室的灯都关掉就把我自己实验台上的灯打开就是让我觉得非常快乐但听上去你还是比较就是到现在这个阶段你还是挺 work life fan 我觉得不算就是科研的那种压力是 24 小时在你脑子里的

有的时候总是会可能你出门玩吧你坐那个公交车你还在想着我今天早上看到了这个东西下夜不该怎么办你也很难去界定我到底工作了多少时间我可能洗澡的时候都在想着这个事就是我们访谈了大概现在也很多 20 个博士其实没有多少人是就是朝九晚五或者是每天固定时间工作大部分都是抽筋工作

因为我觉得做科研的人就是如果你是那种需要短期的满足的人你不太适合读 PhD 因为太痛苦了我现在哪怕看到了一个很好很好的结果这对于我的毕业或者说发掘文文来说其实不值得一提见

甚至有可能下个礼拜这个结果就又不好了最终大家都要自我驱动就是你要享受这个过程你才能真的去值得去读一个 PhD 不然的话我觉得从我的角度来说我宁愿去工作朝九晚五我会比现在有更好的收入我有更高的生活质量那为什么要去做这样的事情

博博的这种节奏它就不是很适合朝九晚五它不是说我今天的活干完了我就可以下班因为你的活其实它都很长程当然你也可以特别 J 所以我今天就写两百字写完我就下班但我觉得真的这样子人也很少你觉得什么样的人适合来做你这个方向的研究什么样的人不太适合做这个方向的研究

我觉得其实癌症只是科研兴趣当中的一种吧相对来说适合我这个方向的特质很重要的就是好奇心啊然后自我驱动力但是相对来说我们这个方向或者我个人的这个方向的话大家基本上都是还是在意说我希望能够为病人做些什么

癌症的治疗啊对病人这一块完全没有任何兴趣的话其实就不是太适合吧就是你需要有那样的一个 mindset 然后能够更好的去在我们这个环境发展吧

反正上就是要对医院的环境要接受一点要接受那种环境很多时候都会跟医生合作那你怎么去最大程度的去用这些病人提供的样本来增加我们对这个疾病的了解怎么为病人提供更好的治疗你总是要想这些事

虽然我说真的能够改变病人的愈后也是一个很渺茫的希望但是区别就在于这依然是你想做的事情而不是我开一个课题我去试图去解决某一个挑战但是临床工作中根本不存在那样的挑战这也不是我们急需去解决的问题

那么对我们来讲这就不是研究的一个重点或者说热点的方向虽然说科学的角度来说它也许是一个有意思的问题但是就是我花钱精力去研究这个东西可能并不会给病人带来多大的改善或者说改善的希望吧

其实我觉得就是当医生和做科研相比当医生不需要的一个特质其实就是当医生不太需要好奇心说实话但是这又是做科研极其重要的一点你总是需要想去就是很乐意去想为什么会这样然后有没有别的可能性总是有这种去探索的欲望但是这对当医生来说相对不是那么的重要大部分时候都是没有办法去探究的

病人不是你的这个实验对象你只能在当下情况下归属根据指南做出最好的选择

至于这个事情为什么会发生你不能因为我想了解背后的原因去给他多开几个检查这是不行是不合伦理的科研我可以为了满足我的好奇心去多花钱多做更多的样本只是被鼓励的事情但当医生是不可以的医学本身的发展比起我现在在科研的感觉就是比较慢的我可以离开临床三年

可能我回来的时候你会发现指南也没有那么大的变化但是科研的进展要比临床快太多所以你一旦脱离了三年之后你就可能已经搞不清这个领域在发生什么科研的一些疗法转变为临床医用还是有很长很长的路的

哪怕小概率的试点对于病人来说都是 100%的所以你想去推进一个新的治疗都是很困难就花很多的时间很多的钱从这个角度和刚刚你讲的那个角度上来说就是一半是医生一半在做医学科研这件事情其实是很难的

就是其实你很难做到 balance 你还不如就是有一个自己比较 focus 然后另一个就是稍微涉足一点这是我个人的观点我觉得两手抓不应该是一个被普及的事情每一个医生都被要求做科研是很荒唐的因为我们刚才也聊到做医生的一些需要的一些特质和做科研需要的一些特质有相对来说比较大的差异的

那我觉得同时做医生和同时做科研是小部分人就够了的他们更多重要的是一种眼界和一种就像桥梁一样他们两边都有涉足

所以他能够更好的感知临床上到底需要什么有科研训练的能力去提出问题去用一些模型或者说用一些科学上的方法去探索那一般来说都会牵涉到更加深层次的合作就科研是一个团队就并不是一个实验室去做的事情

那其他人你该做医生就该做医生你该做科研的就是做科研你只要有这个强劲就好了你不需要让所有人的两手转感觉反而损失更大比如说我从国内的临床医学的体系出来我会觉得如果你不擅长做科研但是这可能并不影响你经过足够的训练成为一个好的外科医生成为一个好的内科医生我觉得这是不冲突的同样的经历为什么不去好好钻研自己的手术技术明明是更加合理的事情

其实在实验室里面有很多研究但是实际上现实医学发展的很慢那会不会最后就形成就是实际上实验室里面已经有很多潜在的治疗方案它是真的有效的只是因为转化的过程太漫长所以还没用到所以可能现在治疗癌症的方法已经发现了或者是已经藏在某一个 paper 里面只是说还没有做成一个药物或者是一种治疗方法我觉得是有可能因为转化的成本太高了

毕竟我们在做实验用的所有的模型系统离真的病人差距也挺大的然后我们很多时候都难以预判所以为什么我们一直在强调说就是在建立生物样本库病人做手术以后那个肿瘤组织我们会留下来尽量的去从病人身上做更多的发现也是在缩短这个过程

包括现在 AI 为什么其实在医疗领域也很火因为有的时候人的脑子就很难去处理各种复杂的东西那 AI 是更容易一点包括说做疾病诊断 AI 可以短时间内看多少张截片但是人病理科医生的那个经验积累是更加缓慢所以将来慢慢地

就是人工智能肯定也会有好的一个辅助作用包括我们实验结果的一些预测他可能能够把 100 篇论文的结果全部汇总这可能是人更加难做的事情你让我一天晚上看 100 篇文章我也看不完嘛我也很难去找到这种连接但是有的时候人工智能会更有可能实现这样的目标了

那最后还想请楚凡跟我们分享一下你觉得从开始学艺到现在最大的改变是什么觉得我其实是很典型的小镇做起家就是在成长的过程中大家都会跟你强调是结果为导向的你要考一个好的分数你要去考一个好的大学但是动试过程是比较少被提及的你在选专业的时候也是跟你强调说就业好不好呀能赚多少钱这种更加直接的去衡量吧

但是在读 PhD 的过程中如果你接着有这样的心态的话你的 PhD 会读得相当的痛苦这是一个非常非常慢的反馈的过程当然了我每天都会想着我毕业想着我的文章但是你也学会了从每一个实验或者说每一个完成的工作里面

觉得快乐这是我可能心态上最大的转变另外就是学会了独立我现在非常喜欢自己这种状态就是能够有这种自信心能够相信自己的选择相信自己的判断所以这一点其实要感谢我的导师吧就是不想长期的东西就是享受过程这件事但我做不到就每天都可以从自己的时间里面得到快乐

是因为常常失败就是可能五天有三天都是失败我真的很难从失败中得到快乐我就觉得今天运气好差有的时候对我来讲我会觉得说今天实验失败了那么快乐就是我学到了一些以前不知道的东西因为我在学着写代码学到了一些我以前不会的东西

这也是一种开心的就是确实是期望值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了我读博前两年其实也有一些就是可能外人听起来觉得很狗血的境地比如说技术员用了错的实验方案我圣诞节的时候打车来到实验室这个做的样本全部废掉了

就是两三个月的工作全部睡掉了这当中确实学到了很多经验教训当然你在那个上下的时刻是非常痛苦就直接抽筋抽不动的只想在家躺平但是最终这些问题都会被解决我现在想起来我

可能前两年所有抓狂的时刻觉得自己快要读不下去了最终会觉得说也是会走出来的不管你那个时候觉得多么的糟糕总会从当时那个坑里走出来的因为你又会掉进下一个坑你可能就会觉得说哎呀上一个坑其实也没有那么糟糕了突然 call back 就是我们之前在群里有个人问有没有这种经历就是自己的实验样本全部都没有了然后什么那种痛苦的时刻就是去年我的样本

不可能全部被污染了而且这些细胞是被已经打进了老鼠的造了模型的如果被真的有问题的话那对我来说就很恐怖我那一天都处在崩溃的状态然后我们技术员一直跟我说你现在看到的结果你的细胞被污染了吗那你

那你现在能不能不要崩溃把你今天计划要做的事情先去做我们这个结果要到今天晚上才会出来晚上出来了我们再来讨论这件事情如果污染了我们再去想下一个但是最后那一天就过不下去我觉得我过不下去了因为那个后果我觉得太恐怖了

但是那天晚上的时候其实我的细胞没有被污染我的细胞都是干净的虚惊一场你现在在这焦虑其实只有坏处没有好处这就是第四年的博士生现在到了第四年以后就觉得说总会有出路的吧那节目最后请初凡给我们一点方挨小建议好吧

处班不是一开始就说了防癌小建议就是独博的不可能三角不要有压力要有好的作息和好的心态除了这些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方法我觉得作为肿瘤内科医生就是希望大家还是重视自己的健康每年去做一个体检吧作为女孩子如现在这个检查胸部 CT 去扫一扫

HPV 的疫苗要打对不对然后你的宫颈的图片这些检查就是每年都要去重视一下就不要自己觉得不当回事然后也要重视自己身体的一个变化如果有一些异常的情况也不要怕麻烦去医院不要拖大家一定要重视不是说要焦虑你也知道这些概率都是很低的所以就是不要过分的焦虑但是也千万别不当回事

好的那我们今天的内容差不多就是这么多感谢楚凡的分享这里是 Chat PhD 欢迎大家关注评论加转发如果大家有感兴趣想了解的专页也欢迎大家给我们留言那节目的最后我们就请楚凡

反为我们的不管是听友还是节目组送上今天的最后一句话吧我就想和听友说如果大家在读 PhD 的话其实这个过程很多时候都很难觉得难的也不会是你一个人希望大家都能保持一个好的心态尽量有一个好的作息然后开开心心的走过这一段人生的旅程吧大家一个不要有压力妨碍和读 PhD 同步进行

那以上就是今天的全部内容啦大家晚安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