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菲特时间04 | 为什么马斯克这样的人“不入”巴菲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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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朋友大家好，我是第一财经主持人刘烨。一年一度的巴菲特股东大会又要来了，今天是巴菲特直播课的第四期。首先来介绍一下今天来到我们现场的各位嘉宾。首先我们来认识一下银杏环球资本的创始人张峰先生，欢迎您。

大家好。

在我左手边的是城池资本的创始合伙人赵鹏飞先生，欢迎您。大家好。还有一位线上的嘉宾是金沙江联合资本合伙人焦梦金先生，欢迎。

主持人好，大家好。

今天我们来聊一聊跟巴菲特投资又直接相关，又有一点没有那么直接相关的话题。其实曾经在这个Daily Journal的年会上，有股东问起芒格长期的用人偏好。芒格回答在用人的时候，他宁可选择一个实际智商为130，但是以为自己的智商是120的人，也不要一个实际智商是150，但是却以为自己的智商是170的人。而在去年的巴菲特股东大会上，这个话题又被重新提起。有人还将这个回答直接联系到了特斯拉的老板要上火星的马斯克身上。有进一步的追问关于芒格和巴菲特针对马斯克的看法。接下来我们通过一个短片，首先来回顾一下这个片段。你曾经提到过。

你会更愿意雇佣一个智商为130的人，他认为自己是120，而不是一个智商为150的人，他认为自己是170，并且你提到你指的是埃隆·马斯克。考虑到他在特斯拉、SpaceX和Starlink等企业的成功，我很好奇你是否仍然认为埃隆·马斯克高估了自己。非常感谢。

是的。我认为埃隆·马斯克确实高估了自己，但他非常有才华，所以他是一个非常有才华的人，他不需要高估自己来证明自己很有才华。他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我会说，你知道，你可能在其他方面得分超过70，但他，你知道，他梦想着一些事情，而他的梦想是有基础的。

如果他没有尝试那些不合理的极端目标，他就不会取得今天的成就。他喜欢接受不可能的任务并完成它。我们是不同的。

更多的是，我在寻找我们可以识别的简单工作。是的，如果我们能做到玩TikTok的玩偶，我们就会去做。你知道，我我们有完全不同的方式，但我们不想与很多事情相处，我的意思是，不，我们不想要那么多失败。

这其实是记者给两位挖了个坑，但是两位还是很聪明的，他们没有掉进坑里面。但是我觉得这个问题可能背后有一个比较重要的逻辑是，从这么多年，可能我们对于巴菲特，包括对于芒格的观察，我们会发现他们总体来说比较倾向于不管是他们个人的做事风格，还是合作伙伴或者说投资的公司。他们比较倾向于那种看起来比较谦虚，相对比较低调和稳健，而不是高智商，但是性格特别张扬的人。这个从两位的角度来看，和他的这个投资的哲学有什么样的一些关系吗？

巴菲特的价值投资的核心是安全边际，安全是核心词。安全反过来讲就是要非常有确定性。所以怎么得到确定性呢？那就是要比如说能做100分的事情的人，对吧？但是他预期只有70分，那么这个时候他就会说的话比较低调，做的事超过他给出来的这个承诺，那就叫靠谱。

人狠话不多。

感觉他就是安全边际，他讲了一个过桥的例子也是一样，就是这个桥只能做。比如说承载重量是十吨，那我们就只过个六吨的车，那我就百分之百确保这没问题，所以他喜欢这一类的投资，这个通常也对应着为人是很谦虚，说的就做的比说的好，然后要很靠谱，然后预期要低，预期甚至于反映在估值上也非常低。

所以不是over estimated，可能有时候是underestimated一点点，是OK。尤其是在你做一个比较满的预期的时候，你可以稍微把它往下降一点。赵总怎么看？

我觉得如果说回答这个问题，芒格可能有两个关键词。第一个是实事求是，逆向思考。第二长期主义。就第一个，如果是一个挺自大的个人，他比较难接受别人的观点，特别是不同的观点。他可能比如说ego比较大，比较defensive，比较防御性。所听到一个不同的观点的时候，他可能往往不会去想想说是不是自己错了。王哥经常想说always invert，总要倒过来想，反过来想，站在别人的立场上想问题。

我觉得自大的个人可能很难做到这一点。我们自己会讲说投资是不断接近事实真相的过程，我需要实事求是。如果你不实事求是，我想很难做成一个好的投资人。所以我觉得这可能是第一点，这个自大人难以做到。

第二点，长期主义。我也工作十多年，我看到我身边其实有非常聪明的人。他们可能比较短的时间就有了一定的成功，然后有了一定的reward。当然这些reward恰恰我觉得限制了他们，给了他们一个很舒适的环境，一个很好的短期报酬。他们就不需要想一些长期的最优解，不需要说我们这儿还在研究或者说建立自己的护城河，他可能就是赚点快钱挺好的。所以我觉得这个自大的人可能也比较难以做特别长期的投资，他会看重短期的利益。

其实我觉得这里面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一个点是什么呢？就是不管我们说你是over estimate高谷还是低谷，实际上它都有一个毛，就是这个毛就是你对自我的认知，或者你表现出来的对于自我的认知和你实际的能力之间的这个差异。其实两位都谈到最终可能很多的东西要回归到相对来说比较接近他真实的这样的一个情况。所以实际上我们我觉得赵总在投资的过程当中，或者说投资也是看人。那如何去界定这个人他实际的智商和他的自我认知之间的差异。当然其实我们说智商可能只是你看人的其中的一个部分。那您认为还有哪些特质或者说是技能可能比智商更为重要？不管是在投资上还是在企业的管理和运营上。

我有时候还会故意挑点刺儿，他觉得他是这个观点，我故意找一点不同的声音给他看，他是否特别特别快的要defend自己，这个他很难接受我讲的内容。如果他比较认真地聆听我的观点，并且在做一些思考，在组织他的逻辑链去反驳我，我觉得我完全接受，我觉得他是可以的。如果他好像被冒犯到，然后立刻要用一些可能站不住脚的去反驳你我觉得那就说明他其实这个自我认知是有一定差距的。

然后我们自己也经常会讲说投资有四个重要的问题。第一个是公司买没买对你买了是不是对的股票这个需要点智商，这个需要逻辑思维能力，需要一些研究。第二个问题是你买对没买对，价格是不是好的？价格我觉得当一个公司极度被低估的时候，是肉眼可见的便宜。它是就是天上掉黄金的时候，这个不太需要智商。巴菲特原话讲说我们这行不需要160智商。我觉得八十智商足够，就是足够分辨是不是极度低估。

第三第四个问题其实更重要，就是说这个公司我敢买多少。在一个好的价格的时候，因为在好的价格的时候，大家都很悲观，大家都觉得这公司要倒闭了，要完了。那你能否抗拒这种恐惧去真正买很多。其实我看很多投资者都买过茅台、腾讯，就是一些特别强的牛股。但是他是买了2%、3%，还是买了20%，还是30？

对，因为高收益往往背后是高风险，那么在这个时候就是你攒下多少筹码。如果比如说虽然说我可能未来会有500倍的回报，对，但你可能只放了很小的一部分筹码。没错，所以这件事情也并没有什么决定性的意义。但是在高风险的时候，你能放多少筹码？就像你说的，这是你对内心恐惧真正的克服力。

没错，这个克服力其实跟知识相不相关了。对，但是它很重要。我觉得和你的心性管理，原话英文叫temperate management，我觉得和这个相关。这可能有一半是天生，有一半可以后期maybe有一个环境能够培养。

第四个问题就是你买了很多不错的价格也买对了，你能不能拿得住，这个对于这个公司给你赚了多少钱至关重要。但这事儿更难，就是可能很多人一年后涨了50%，跌了20%，卖了那五年十年后这公司涨了五倍、十倍甚至更多，他都没缘分。有这个收益了，这个对于一个长期投资者至关重要。因为我们需要有我们的这个基金，需要有这个value driver，让我的投资人有好的收益。您看第一个问题跟智商相关，第二第三第四个其实跟智商。

都不太都没有关系，没有太大的关系。

没有太大的关系。对，所以是否能实事求是，是否有这个好的心性管理能力，我觉得这个至关重要，这比智商重要。

好，刚才我觉得赵总他分享了选人的时候比较正向的，他人比较重要的一些品质。我们反过来说，有的时候我们说投资的时候可能要避免踩坑，那我们在选人的时候如何避免选错的人？包括张总，包括一会儿我们线上的焦总，听听两位的这个观点。就是什么样品质的人可能在你们不管是做投资，或者说是选择合作伙伴，甚至招聘员工的时候，可能会希望避免。

就接着开头聊的马斯克这个例子。从个人来说，我们肯定是非常喜欢马斯克，因为没有他这个世界就很不一样。他带来了好多看不到的，原来想不到的产品。说到这个投资，他这个看人的标准和要求，得跟投资哲学得挂钩。价值投资刚才讲了，就是要找着这个被低估的，但是又很扎实的基本面的好企业和好的管理团队。

我们反过来要避免是什么呢？就是言过其实。要避免的是他叫以为自己能做到，其实做不到，我们又给了他过高的预期。这样我犯了双重错误，一个基本面看错了，第二我价格还是高了，那这就会亏钱。

但是第一个问题，开篇那个又很有技巧的是什么呢？现场的这个提问者他其实首先指出来，马斯克已经交付了很多产品上的成功火箭发射了是吧？车也推出来了，他先只是有这个成功。他其实问了问芒格先生，是说你比较一个概念性的判断。根据现在最新的事实，你实事求是怎么看？

所以两位的回答也非常实事求是。就是他虽然有很多梦想，他是代表企业家的一种梦想家，代表人类的梦想。但是他兑现了很多实际的产品，所以巴菲特说他做得非常棒，我们也不愿意跟他竞争，这是一个实事求是的评论，因为他做得非常棒。另一方面他也很实事求是。我的投资我要找的是另外一波对应的机会，就是可能预期给的没那么高，但是这个生意很扎实，能赚真实的真金白银。所以我倒觉得两边，其实我认为都是非常实事求是的一个探讨。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我觉得马斯克也是我们非常尊重的企业家。

那我们在投资中，其实真的很难判断这下一位是因为他就他是像马斯克这样能有梦想能兑现的那我们作为风险投资家也会喜欢。但如果他就是很踏实很实在，他很有实业家的文化和风格，那最终他也交付了。我觉得这个从价值投资也很好，所以倒是有一个相同点，我觉得倒是在于你最终的交付结果，最终要做的比说的更有力量。

所以其实你看创业者当中其实有两类，一类就像马斯克这样。非常的个性张扬，而且非常的充满想象力。但是很多事情他也做到。另一类。比如说之前很多人说到的投资界，很多人错过了张一鸣。因为他是一个没有那么张扬性格的人，所以很多的这些很大的投资人早期跟他聊过都没有投他。但是他是另外一种，他可能就是一种我不给你过高的预期，但是我一点点做到了。所以这个今日头条？字节系现在也是个非常厉害和了不起的公司。那我们来听听看这个焦总，因为金沙江做风险投资哈那你们在选择尤其是创业者的时候，你觉得有哪一些特质或品质是会希望避免的。

如果只说一个特别明显的，就是我们相对来讲比较怕那种过分自私的这种企业家或者是创业者。其实自私本身没有什么问题，我相信每个人其实都是自私的。但是一个成熟的人，尤其你作为一个企业家，你应该在评估自己和其他人的这种收益方面，应该会掌握一个度。如果有一个人，他比方说好处都是自己的，坏处都是别人的，然后这个功劳都是自己的，锅都是别人的，那你很难去跟他去共事，对吧？他其实不仅涉及到你的利益如何划分，还涉及到一个彼此的一个信任基础。你无论是作为他的同事，还是像我们作为他的一个投资人，其实都很难去信任真正的去信任这样一个人。

好，其实很多在最近很多人喜欢把马斯克和巴菲特放在一起聊。因为大家会发现巴菲特的投资的portfolio面确实没有特斯拉，所以大家会去猜测，尤其是去年股东大会提的这个问题。有很多人说，是不是因为马斯克的这种天马行空的性格，跟巴菲特这种稳健的性格，本身这个性格就不在一个频道上。所以马斯克个人的这样一种风格，是不是也是巴菲特没有去投特斯拉的因素之一？焦总你怎么看？

我觉得是有这个因素的，就像这个巴菲特他写我觉得有。因为像巴菲特喜欢的这种CEO，他其实都是那种比较怎么说比较质朴的现实主义者，甚至是那种价格好了，我随时可以把自己的公司卖给别人的那种，以追求一个理想的回报。企业在内部的管理上，他比较喜欢那种比方说降低老板以及围绕在老板周围的这种管理层的角色。然后加强业务部门角色的这种管理方式。就我们说的这种去中心化的这种管理方式。因为这样才是最有效的能够降低企业内耗和降低企业管理成本的方法。

0 然后最重要的我觉得是在个人的行事风格上的那像巴菲特喜欢的这种CEO，很多情况下会让我们觉得有一点点离群索居对吧？他与外界的这种交流保持在一个非常克制的一个范围内。如果从这个角度来看的话，像咱们这个马老师很多情况下跟巴菲特的偏好几乎是反着来的。比方说他是一个梦想家，对吧？他虽然有它非常精明和现实的一方面，但他的底色就是一个梦想家。你很难想象会因为别人，比方说给SpaceX出一个好价格，我就算了，就火星就算了，咱把这公司卖了，另外他非常喜欢对外发声，他对对外发生的这种边界感其实不是非常的明确，他也有非常大的影响力，他不只是对自己现在手下这些公司的这种情况经常发生。

对于一些跟他其实不太相关的一些社会问题，一些政治问题，他也经常发表看法，对吧？比方说而且有些看法其实有些观点，他说的话其实是有点蠢的。比方说2018年，当时什么特斯拉私有化的那个事儿，大家应该都还记得，对吧？而且我印象中巴菲特是曾经在股东会上非常明确的表示过，他不喜欢马斯克这种频繁的发推特的这种做法。

另外一个在这个对内管理上，我感觉马斯克其实是一个会经常跳出公司的现有管理体制，去直接管理某件事儿的这样一个人。比方说我之前有看新闻提到过，特斯拉的很多公关稿是他个人自己写写完以后交给这个公关部的同事，让他们发给媒体，对吧？还有像2018、19年，特斯拉在遇到这个产能危机的时候，在爬坡的时候，是他自己住到工厂里，亲自去管产线。理论上这些都不应该是他的活。但他的这些举动，其实对公司的这种管理层的这种影响，我觉得从长期来看是非常明显的。会让整个公司围绕他的意志，围绕他个人去去去运转。

焦总对焦总作为一个风险投资家，作为一个投资人，你喜欢马斯克这样的创始人吗？

你喜欢他的，我喜欢你喜欢我喜欢。

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这是一个屁股决定脑袋的问题。我相信如果巴菲特管理的是一个风险投资基金，他可能也会喜欢马斯克。我喜欢它就是因为我们管理的是一个风险投资基金。OK我们的理念，比方说和巴菲特他其实有非常大的这种差异。

巴菲特需要投资一个有相当成熟度的一个优质企业，对吧？一个有护城河的城堡。随着管理层长期稳健的经营，他获得一个超额的回报。但是对我们来说，我们投资的是创业者，是企业家，他是没有成本的，他们都是打游击的。你打游击的人，你还追求这种创业。

其实很难有真正安全的边界。

对吧？

是的是的，好，所以如果你不激进一点，不去这个怎么说呢？更加更加带领企业往前去跃迁一下，其实你过几年可能连油漆都没得打。

好，谢谢焦总，我们来听听看这个张总因为我知道其实您也做二级，也做一级。其实理论上来说，其实二级需要的一些方法论和一级的一些风格是有所不同的。所以您怎么来评价马斯克？你喜欢他这种风格的创新吗？

我觉得马斯克他首先是一个risk taker。而且他为了梦想，为了完成愿景，他愿意超出自己现阶段的能力去组织团队，设定非常疯狂的目标。他有一本关于他的自传，我记得是大概一个周末我就快速把它翻完了。他是非常乐意用这个方式去倒逼团队在关键点完成疯狂般的一个投入，实现突破。我觉得这样一种做事情的风格和他的梦想，以及他自己的人生轨迹都是一致的。我觉得对于风险投资家来说，这是完美的投资对象。因为风险投资就是要在承担风险的时候成就伟大。

如果你在早期投资的时候遇到了早期创业的马斯克，你会投他吗？

我觉得我可能如果真有这样的机会，并且确实见证到他为此的付出和真正的一次一次的又做到别人想象不到的这些结果的时候，我相信这是非常好的投资的时机。

但是在早期的时候，你还没有看到他是不是兑现，这就是他的性格会对于投资人的影响。

对但他毕竟在硅谷这个地方他所做的这个行为在硅谷本身是一个已经被多次验证的成功过去。所以我觉得他作为风险投资的对象，我同意刚才焦总说是很好的投资对象。那么从价值投资角度，我可能需要寻找的是赚钱能力更确定。我举个例子，比如说最近马斯克特斯拉的这个股价有大幅波动。对，那其实关键一个点就是他每辆车能赚多少利润。去年分析师我记得给的是800块钱一辆车的利润，每年他卖两百多万辆车，这大数字在这儿。去年四季度每车的利润降到了400美金。

今年一季度突然发现他原来梦想说做一个两万台2万美金一台的车，结果比亚迪一下干到1万美金了。那这样一个卷和成本竞争力出来之后，他的车的销量目标也要改变。他可能就要把2万车的两万美金这个车的产品线要进行转移。所以你就看到他从最基础的两个变量，销量和每车利润都出现了巨大的不确定性。

那这个时候我要怎么一个价格才能让我有足够的安全边际呢？我们都可以想一个数，到目前来看，我的判断是现在这个市值是没有给我这个安全性，所以从价值投资的角度，它的不确定性和对应的这个估值的安全性的不够。但是从风险投资他最开始讲他怎么去完成他诸个梦想的时候，我觉得风险投资当时拿到的估值也不一样了。这是两个阶段的两个投资了。好。

所以其实刚才我们谈到了马斯克的这个个性，包括其实三号我觉得也是特斯拉它整个企业定的气质。所以我们会发现一级投资人和二级投资人，其实对马斯克和对特斯拉他们的感受其实是有所不同的那反过来我们再回到刚才我们说其实芒格也好，巴菲特也好，其实他们一直会相对来说更强调比较谦逊，对吧。自我认知可能相对比较清晰，相对比较内敛的这样的人。那么两位怎么看？就是这种相对比较谦逊的这样的一个性格在企业文化当中的作用，它会如何去影响整个团队的效率和他的创新能力？张总。

谦逊是一个美德。谦逊会让他带领团队做计划的时候也会非常实事求是，然后他也会对风险特别的敏感。那么这一切对于他交付的结果好于预期是有帮助的。但通常他也不太愿意设一个非常冒险的目标了。

所以其实我觉得创始人的这个文化和风格，真的得跟他做的事情得匹配。比如说如果你要去尊重SpaceX这样的有伟大梦想的企业，那你需要的品质是不怕失败。甚至于为了失败，他敢于去做尝试，做雄心勃勃的目标，推动整个团队完成几乎不可能的任务。这跟他的生意是匹配的。但如果你去经营可口可乐，那我去卖糖水这个业务？我要把它整得非常雄心勃勃，并且剧毒去冒险就不匹配。

所以我们强调一个词叫人事合一，就这个创始人跟他所做的这个事儿，甚至跟整个行业它需要的这种气质可能都要有一定的match。所以下面其实我们也做了一个小小的一个图。我请大家来做一个选择和投票，一个理想的企业管理层。在几位看来，包括我们欢迎线上的朋友们跟我们一起来互动，也做出你们的选择。

一个理想的企业管理层，哪些能力会更为重要？我们来看看这张图上，我们列出了4种能力。第一个能力是用人的能力，这个背后的代表人是马云刘备。第二个能力是专业的知识，这个背后的代表者是张一鸣、雷军，包括雷军最近让很多的网友跟他去PK写代码。第三是屡败屡战，他的代表人物是罗永浩。第四是其他，如果选其他的，请大家自己去注明这个其他是什么以及他的代表人物。所以我们首先我们现场的两位嘉宾说一说你们的看法。赵总你觉得哪个能力哪些能力会更重要一些？

我觉得像您刚才说的人事要匹配。所以其实不同的企业，不同的生意需要不同的人。

但因为你会投消费比较多，对吧？没错，从你的角度来说，你可以选一个，你也可以把它们做排序。

好，我自己看成熟的企业，因为我们投二级，其实最重要的我们自己看下来除了人格利益以外，就是人品格局以外，这个管理能力就是组织能力，这事儿特别重要。所以说我会选用人的能力。他对他怎么能把这个班子搭建好，我怎么让我的班子能够更好的运行，我战略看到那儿，我能不能把那个事情，把那山头给我拿下。这事儿对于成熟的企业来讲特别重要。

所以你的选择是A我的选择是a OK.

张总我在想好像真正最牛的企业在最后这三个都具备。

那如果这三个一定要做个排序，甚至你也很难，因为理论上来说你也很难找到一个创始人，他可能在一早期的时候是这三个方面都具备的，他一定会有一个更为突出的长板。

我相信或者我愿意特别赞赏的企业家，就是在正确的阶段做出正确的选择。比如说最开始从0到1阶段，他可能确实就非常有韧性。就是别人都怀疑他的时候他还能坚持是吧？

所以屡败屡战OK。

他为了自己的梦想不断追求，这个时候坚持是特别重要。他要至少探索出从0到1，1到10这个阶段的时候，他如果没有大团队的能力，怎么规模化呢？但是即使是这个1到10的过程中，也会随着市场的变化、产业的变化、竞争的变化，他要去打关键战役。关键战役的时候，他对自己所做的这个核心的判断，他要有这样一个独特的能力。就他能把这个最最关键的点在哪里他能打出来，对吧？然后对这个点他带领团队身体力行把它攻克掉。所以我觉得我倒是确实觉得不同程度的这创始人在这三个方面有不同程度的能力。但是最难的就是在每个阶段最需要的那个时候，你都能把它交付掉。

这个张总对创始人的要求还是挺高的。我们来看看这个焦总你的选项是什么？

我选A和。

D A和D好，那你先说说A然后再告诉我们D你要补充点什么。

我觉得在工作这些年看下来，一个企业能够走得远走的稳，其实最终还是取决于这个团队的一个合理的这种搭配。我们也遇到过很多企业就是早期运势不错，然后这个开局很好，但是最后走不下去。那很有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团队里面的重要人员流失了，尤其是掌握核心资源的人流失了。这个在我们这个行业里是非常常见的对所以我觉得一个能够驾驭关键的这种核心人物，能够驾驭高管的这么一个团队，一个领袖，我觉得是最重要的，所以我选A那D其实我想选我想说补充的一个，其实就是一个眼光，眼光很重要。

因为在很多行业里，他其实成功的路径恐怕只有那么几条。你的选择有很多很多，你有很多种方法去做，你有很多种战略可以去去去怎么说呢？写在自己的这种计划里。但其实真正能够成功的路径恐怕就只有那么几条。那一个能有慧眼独具的人，他看到了能够透过这些纷繁的表象，找到了这几条路的，我觉得他成功的可能性会更大一些。对我选D.

好，谢谢。我们也欢迎我们线上的观众朋友来跟我们分享一下你的看法。OK其实我们刚才一直在讨论这个巴菲特、马斯克我我我特别想请各位做一个预测。因为我记得其实早年很多人在喊话巴菲特说你为什么还不投苹果？但后来他投了，而且帮他赚了很多的钱。那么今天很多人也在想，这个巴菲特到底会不会投马斯克？他什么时候投马斯克，几位怎么看？你们觉得有一天巴菲特是不是会去买特斯拉？

我觉得这概率特别低。除非特斯拉变成了一家比如说护城河极其深的，可能maybe类似消费品的公司。我觉得那时候可能巴菲特会买。因为巴菲特在买苹果的时候，他明确跟大家讲说，我没有买科技公司，我买的是一个消费品公司，公司特别有护城河的一个消费品公司。如果你把巴菲特的这几十年的收益拆分下来，可能年化大概是18到19之间。它其实可能有三分之一的收益来自于赋存金就来自于这个免费，甚至还给他赚钱的杠杆。他实际上买的那些公司是极其低风险且盈利能力能保持很久的公司，他买的都是这样的企业。

但是特斯拉现在离这个标准可能不太一样。特斯拉可能有巨大的爆发力，赔率可能很高。但是他的胜率和比如说巴菲特买的苹果也好，可口可乐也好，这个差距还是比较大的。所以我我我自己看是很少的概率。

张总同意吗？

我觉得巴菲特讲过一个笑话，就是他不买带翅膀的和四个轮子上的声音。也就是说对于汽车，他曾经做过一个梳理，说美国早年非常多家汽车厂，但是你要在里面要组队，比如通用汽车，这非常难，即使是这样，其实股东回报他也觉得是不够好的。今天的这个电动电EV电动汽车这个领域，我觉得他看特斯拉可能也有同样的疑问。而且特斯拉现在面临的环境特别动荡，他需要的确定性。因为巴菲特神奇或者伟大在于，他赚到了巨大的财富，同时哈他没有冒那么多风险。因为巨额财富是有叫幸存者的偏见，是啊他是赚到了巨大的财富，但是用了不太冒风险的方法。所以从这个一以贯之的他的根本的风格来看，我同意你的判断。就是现在他去买这个阶段的马斯克的是比较难的。

OK也比较低。您刚才其实用到一个词，就是这个阶段比较难，对不对？但是我们会发现其实马斯克也在做一些尝试，在做一些更突破性的事情。尤其您刚才谈到，可能我们看特斯拉，尤其是从二级市场看，要看它每辆车到底能赚多少钱。最近它的股价大幅的波动背后，也正是因为刚刚您谈到的，可能这里面存在很大的不确定性。

但是我们会看到在马斯克在最新的财报的电话会议上，他也特别强调在下一代低成本的汽车方面已经取得了很大进展。而且他为此感到非常兴奋，哈，那这是一个革命性的制造系统，以他的话说，比世界上任何一个其他的制造系统都要先进得多。所以目前公司的计划是在2025年的下半年，将这个革命性的低成本的汽车进行投产。所以我们先问一下线上的焦总、江总，你怎么看特斯拉的下一代汽车？你对于他真正的如他说的，按这样的时间计划，按这样的标准去投产，这个你有信心吗？同时你觉得如果在2025年下半年，马斯克所描述的这样的汽车投产，对全球的新能源汽车的竞争格局会带来怎样的变化？

我觉得下一代这个汽车到底是个什么形态，它到底具备哪些特性？很多都还是来自于大家的这种对信息的整理和一些想象，对吧？比方说大家认为会有这个4680，然后这个一体化压铸，包括这种全新的，他说叫什么盒子式的那种组装方法，对吧？但是这个东西到底最终是怎么样，现在我现在觉得应该还没有人特别能够特别确切的知道。但是如果它这个东西确实能够落地，因为号称要把这个生产成本降低50%，那我觉得这个肯定对行业来讲是一个非常大的一个推动作用。

我觉得特斯拉在汽车行业里某种程度上有点像苹果。它其实在带领着这个行业的这个工艺，它的这个制程在向前进步，对吧？你比方说现在手机行业依然是这样，苹果做什么？然后它量产了以后，其他厂商就会跟进，你到整个行业都会跟着它往前走一步。

我觉得特斯拉如果确实在2025年能够落地的话，我觉得那当对行业是一个非常好的一个消息。那这也会给特斯拉带来一个，至少我觉得在几年的时间里带来一个很强的一个竞争力。因为他要把这个车的成本，据说要生产成本降低50%，真的这个数字太吓人了。那就意味着他在欧洲和美国市场将会获得非常大的这种竞争优势。

但是在中国那就另外一说了，因为我们早就有这个，比方说比亚迪秦，去年年底是不是就降到10万块以下？中国这个市场太卷了，到底怎么样我们不知道。但我觉得在欧美市场上，它在一定时间内会有比较大的这种优势。它的销量，它的利润都会见涨。对。

好，谢谢。另外其实近期很多的关于特斯拉的新闻，都跟一个词紧密的联系在一起，就是裁员。据悉4月15日马斯克发布内部信称，将会在全球的范围内裁员10%。

同时网络上也出现了很多的前员工，他们所发出的一些负面的评价。包括对裁员赔偿的吐槽，包括对马斯克领导风格的吐槽等等。所以赵总你怎么看这件事儿？同时我们在寻找一个好的企业管理人的时候，员工对他的评价，你觉得是一个重要的衡量标准吗？

我觉得主要看员工吐槽什么。如果吐槽那个关键的点和他做成这件事情有直接的联系，我觉得那确实是值得警惕的。比如说说这人品有问题，然后说这个人可能某些方面，比如说创新能力不行。那对于这样的公司来讲，肯定是巨大的负面的这个评判，以及说员工的这个评判，我们是否在意？我们自己做投资的时候，通常来讲也会上知乎，也会上小红书看一看。如果没有巨大负面的，我们基本上也能接受。

但也有些公司是好的。初期。比如说我们之前看一个A股的做这个切割软件，切割设备的公司。我们就是唯一一个全网所有的员工都觉得这公司特别好，文化特别好。那其实会给我们在投资判断上是会加分。

好，刚才其实我们花了一些时间聊了一聊这个以马斯克为代表的，可能在这个巴菲特所喜欢的这种企业管理人的相对的这样的一个反面。但是我们说马斯克有他非常有魅力的地方，那回过来，接下来我们再聊一聊，我们深度的分析一下巴菲特他喜欢的这些公司和管理人，他们的这些特质。其实我们会看到这个伯克夏哈撒韦的他的业务是分布全美各地，但是巴菲特从来都不去各个子公司去实地考察。当然他的原则是他既然选择了这些managers，所以就要由他们来做决策。所以他觉得每年见一次，每个月的定期的文字汇报就可以了。他本人其实去现场去视察，在他看来他觉得是毫无帮助的。所以我们中国有句老话叫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其实在巴菲特的身上其实是非常明显的一个展示哈，所以我们会看到说他在招聘人的时候，就他有他非常清晰的特征。

三个词，intelligence, energy, integrity。翻译过来一个是智慧，一个是要能量，第三是人品好。所以在企业运作的过程当中，我们如何去评估从这三个维度上，一个人的智慧、一个人的能量、一个人的人品。这些特质在日常的工作当中又怎么转化为他的业绩呢？赵总。

我觉得巴菲特还讲了另外半句话，就是说如果这个人integrity不行，其他俩你都不用看了，不用考虑了，就不用bother。请各位。

所以我们其实之前在中国的这个管理学当中也会说你到底是纳贤还是纳能？

没错。

他有一个德。对。

其实他讲的就是德为先，就是人品决定方向，也决定组织的文化和整个组织的核心价值观。所以如果这个方向错了，如果他又聪明又特有干劲儿。

那你就是灭霸，对吧？就是你在错误的方向上不断的努力。

对公司伤害最大的。其实这些人能力特别强，但是人品有一些瑕疵。

有些缺陷的。所以就是说我们可能在这个选拔的时候，如何去评估呢？如何去评估一个人的智慧，或者说最快的时间内你去了解他的智慧能量，更重要的是去了解他的人品。

我先回答刚才那个智慧和这个能量和能量。对，智慧就是说这人有没有能力把这事儿干成，有没有高质量的交付。能量就是说他能不能完成，有没有自驱力、内驱力去推动这件事情发生发展。我觉得这两个也挺重要的，那我们自己其实最看重人品，尤其选员工有什么方式。

可以快速的去知道这个员工。

我觉得首先就是客观的事实，过去这人怎么样，跟他非常近距离接触的合作伙伴们对他的评价是什么样子的？口碑，口碑这特别重要。然后就是过往他比如说做过哪些重要的承诺，特别是比如说在这个年报上，老板写说我们要干成什么什么事情。那三年后五年后回过头来看看，有没有看到，或者还是食言了，我觉得这个挺重要。然后我也会直接去问，虽然说这事儿直接问到会难，但会问一些问题。我说你做过最不诚信的事是什么？大概能看到他的底线在哪里。以及我说你对待你的小孩儿，然后你对待你的员工，我说你最看不惯的事情是什么，我觉得都会给我一点关于这个人品和格局这些的sense，就是我们现在会做的事情。

张总有什么比较快速的。

可以去到就可以用。还是马斯克这个例子，很多人对他的比如说抽大麻这些，包括这个领导的时候特别的直接有非议。但我们看他这个人的人品道德，你就发现第一个他不是很自私。他这么去努力承担风险，他其实是为了他心中。

他不是为了个人去享受极度奢靡的生活。

对，你看他把房子也都卖了，他也。

经常住在。

工厂，对，等等是吧。那就说明什么？他其实从品德和发心来说，他是有一个大爱的，他是有一个很正的价值观的，而且他甚至于不介意去表达他在他的推特平台上。所以你对这个人的人品，比如我有的时候看他讲的话，有时候会刷两遍三遍，我就觉得这个人特真诚。他讲的比如做一辆好车，做一个好的产品，包括把人类运到火星去，他是非常真诚的，那这个我们就能感觉得到他品德发心是好的。

我们说他的聪明程度，就刚才讲了他的这个呃分析关键问题，对关键问题进行解决的能力。比如最近这挑战巨大是吧？这个成本竞争力他面临挑战了，但他可以再降一半，他肯定是找到了关键点，他觉得怎么降固定成本，怎么降人工，所以裁员也是其中一部分哈他要把成本降下去。他抓住了关键点，他最后如果能交付，那我觉得聪明和干劲这俩也过关。所以我倒觉得就不管我们对他包括有一些担忧，但是你肯定不愿意做空这样一家企业，你不愿意做空又有梦想，又是这么有品德干劲儿又很聪明的人，不管怎么说，他的智商肯定远超过我，不管是150还是170。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为他鼓掌，然后期待他有真正好的成功做出来。

所以哪怕他可能在个性上，并不是一个我们非常传统的审美当中的一些这种所谓的这种相对比较温和谦和的这种谦谦君子。但是就像您说的，因为他的品性和他做这件事情发自内心的发心，以及他的真诚。哪怕他在网上可能在推的时候一直在说，但是他很少是完全为了自己去发声。他可能在发表他的一种观点，他认为的事实的真相，或他认为需要被呼喊出来的声音。所以确实可能我们说真诚是必杀技。

另一方面其实我们也我也记得其实巴菲特也经常会说，他说在公众场合去误导他人的CEO，在私底下也会误导自己，就你一直去给别人洗脑，最后可能你自己也被洗进去了。但是在现实生活当中，我们确实会看到很多的管理层，他可能喜欢夸大其词，而不是完全真诚的诚实的去沟通。可能为了自己的某些相对短期的利益，去损害了可能更长远的一些可能性。所以赵总你认为在实际的情况下，公司的哪一些情况是必须要非常透明的，要去公开给我们的这些投资者的。

我觉得大部分合理的合理的内容其实都应该被公开。然后特别是他具体怎么想，他是否站在跟我们小股东站在一起，这个利益一致是我们特别核心的点。然后另外一个角度，就是说很多管理层会议说竞争对手万一要知道了我这东西怎么办为由而不公开。很多事情我们自己特别在意护城河，护城河怎么定义呢？就是竞争对手做不到的事情。

就你说了我说了，人家也超不了。

没错，所以真正牛逼的企业就是这些都可以公开。

焦总怎么看？

我觉得这个诚实的底线肯定是这个财务数据了。我觉得一旦越过这条底线，我们就不是在诚实的范围内去讨论问题了，而是涉及到一个法律问题了，对吧？然后作为一级市场的投资人，我们的由于股权资产它的流动性相对比较差。我们和CEO和这个企业的管理层往往更像是一个利益共同体。比方说像我不太看好一家企业了，我可以清空他的股票买进另外一家。那对于我们来说，我们一般情况下是没有这种能力的，那怎么办呢？我们只能坐下来一起想想办法，再挺一挺，再熬一熬。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会倾向于希望这个创业者，这个企业家对我们保持高度的坦诚。这样的话我们才有这种一起去解决问题的这种信任基础。如果如果这个人他在这种情况下依然对我们有所隐瞒或者是有意的误导，就涉及到这种所谓不诚实的问题。那我们不仅对他这个人，对这个企业其实都会产生非常大的这种看法。

其实说到这个好的管理者巴菲特心中也有一个相对来说比较样本的优等生，就是Tim Cook。所以巴菲特曾经表示说这个Tim Cook他是一个非常出色的执行者，而且赞扬Tim Cook对于苹果的管理能力和他的领导风格。所以在几位看来，库克的领导风格，我们怎么去定义他的领导风格？他有哪些值得赞扬的地方？作为一个领导者去激励员工建立高效的团队，有哪些好的方法论？赵总。

我自己会对比Tim Cook和乔布斯。OK。乔布斯是极其疯狂，然后极其有创造力，同时特别有愿景的这样一个人。但是Tim Cook会非常重运营，然后他也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一个很温和的人。

所以库刚上台的时候其实是有受到一些质疑的，但后来他用他的经营数据没错，站住了脚跟。

没错。你比如说乔布斯的年代，他可能整个库存周期也好，这个经营运营周期是很长的。但是库克上来直接改变了这一点。甚至我都是不需要钱去维持我这个生产运作的，这一点是巴菲特很喜欢的。另外还有一点就是苹果因为是一个很成功的消费品，公司的自由现金流越来越多，那这些现金怎么办？Tim Cook是非常好的资产配置者，他会把现金分给股东，无论是分红还是回购。巴菲特也非常赞扬这一点，所以这两个点我认为是巴菲特最喜欢听Cook的点。

我觉得好像乔布斯可能是一个非常伟大的创业家，对Tim Cook是一个非常厉害的管理者。

是这样。

张总怎么看？

我觉得这个两就是苹果的赚钱能力，我相信还是乔布斯时代垫底的。因为只有创新，并且是遥遥领先的创新，才给苹果创造了今天的领先的优势。不管是它的品牌，它的软硬一体的操作系统的综合的竞争力，还有它的整个App Store的生态链，这个是在乔布斯领航的时候实现的。

库克非常强调效率和股东回报，这是巴菲特所喜爱的，对股东是好的。我觉得这两个合在一起就成就了苹果哈那刚才讲到马斯克，也有可能在将来他也会逐渐成为一个稳定的赚钱机器。但是今天他就属于追逐梦想，改变行业，引领时代的这个状态。我觉得这个可能这是不同的阶段。主导企业的领导者不同，创造的价值当然面临的风险也不同。投资人要做自己的判断。

张总怎么来评价Tim Cook他的管理风格？

我觉得如果用巴菲特喜欢的这种比喻来说的话，我觉得在乔布斯时代的苹果，它已经是一个有护城河的一个城堡了。但是里面住着的恐怕不是一个高雅的主人，而是一群海盗。有一点这种创业早期的这种草莽色彩。像乔布斯时代，就比方说他自己是一个科级英雄，那他的公司，他的整个的管理风格也带有一些这种个人英雄主义的这种色彩。

比方说，那时候苹果公司的员工数量不多，对吧？而且很多员工有非常高的权限，能调动非常大的资源来去克服一个一个的问题。有些员工的能量其实大得吓人，这样的文化，这样的公司其实是非常难以管理的。库克上台以后，其实就是相当于我把这个城堡的管理制度进行了一个现代化的改造。把以前对这种员工的创造力和这种解决问题能力的依赖，变成了对流程和对制度的一个尊重。这样的话也让苹果这样一家公司，它的发展更加的稳健，更加的可以预期。对我觉得这是他做出的比较大的一个贡献。

好，我们会发现我们以苹果作为一个中间的毛。前面我们对比了苹果和特斯拉，我们也来对比一下苹果和英伟达。我们说苹果是一家在消费电子技术行业当中占据主地位的公司，它的产品在全球市场上有非常广泛的影响力。相比之下，英伟达在图形处理人工智能领域当中，也有它非常强烈的市场地位。但是它的这个市场地位，它的影响力和苹果相比如何，另外，巴菲特他会不会对于行业的地位和市场潜力，把这些也纳入到他的这个投资的决策当中。赵总。

我觉得对于巴菲特来讲，这事儿是不容易的。就是用芒格的话讲说他们自己的投资有三类池子。第一类是能够理解看得懂这门生意的，然后又便宜他就买了。第二类是看得懂，但是不便宜，贵他就等一等等他便宜了再买。第三种其实大部分的公司对于他们两个老头来讲就没看太明白的，那他们是很难下手的。无论股指，无论这个行业地位，他们大概率是不会碰这样的企业。

张总他的护城河。

的一个或者说他的能力圈理论，就是说他只在他看得懂。那什么叫看得懂？他一个标准就是我能预测。比如说他今天要预测英伟达，包括开始了刚才讲到未来的收入利润，这挺有难度的。刚才讲到这个tesla是现在一个季度大概是出40万辆车，一季度大概38万台车，一台车的利润已经降到2000多美金了。去年四季度是四千多美金，在前面是八千多美金。所以你想我这每台车的利润这个数能变动这么大，那肯定不是他投苹果的时候的状态，对吧？投苹果它每一台手机有多少利润，单价多少，通过APP store那么多用户，这么多的用户base，我一个用户能赚多少钱，他是比较能够去有一个判断，tsa这个状态很难判断。

我们再说英伟达，英伟达这个一年两百多万片，最主要的是一个GPU。两百多万片的这GPU他现在一天可能卖到个25000美金，然后利润50，很赚钱，非常赚钱。但这个在变化中，明年后年很多事情会影响到它的销量和每一片的利润。如果他只有原来的这个显卡业务，那这一百多亿美金的一个利润，这个你相对好判断一点，因为这个变化没那么大，也不会有海量的竞争对手进来。但是现在他这个新业务，大家给估值给的最大的两百多亿美金的这个GPU业务就非常不确定，那这个时候我觉得可能就很难做出一个高确定的判断。

那对于两位老人家来说，这题就他就可以把它放一放，放一放，放到说后面经过很长时间的时间的筛选，时间是非常好的朋友。就是帮我们投资者最后筛出来，把不确定性筛掉，把这个失败者筛掉了。一个稳定的产业格局下，它能锁定多少一个收入利润？这个能够比较清晰的有判断的时候再下手，这就是巴菲特喜欢的价值投资阶段。

对我觉得我们看的那个视频，就两位老人讲说我们做的都是简单的题。但我觉得英伟达可能对于大部分人来讲都是挺难的题。

我觉得可能两从巴菲特的身上可能最重要的一个品质是他没有formal的情绪。最近有一个词很流行叫formal fear of missing out。对，而且很多人克制不了自己的这种内心的，我担心错过了，或者说我有我很冲动的欲望。比如英伟达现在非常火，我再不上车是不是没有上车的机会？就是两位老人已经用他们的人生足够证明他足够的成功，而且赚够了足够多的钱，而且不用冒太多风险。对我不用冒太多风险，所以我没有必要在我还没有想明白的时候做决策，哪怕我错过了这波就错过了也没有关系。

但是我觉得我们可以再进一步的去剖析一下这个英伟达的它的相对的一些财务或盈利。既然这是个比较难的题，也请张总给我们做一下。我们前面说这个苹果它的财务表现，盈利模式其实一直还是很受关注的，非常稳健。那么我们回到这个英伟达，就是它整个的财务，包括它的整个盈利模式。其实我们也通过一张图给大家稍微做了一下展示。我们应该正在看直播的我们的观众朋友可以在大屏上看到。所以我想请张总，包括焦总来给我们进一步的去稍微梳理一下，我们如何更好地去读懂整个英伟达它背后的这种盈利模式和财务表现。

就是生意风险都可以从产品开始，它最核心的这个产品是叫特种计算，然后这个产品最开始的应用，他找了很久，最后在显卡游戏行业找着了。在这儿他的确建立了一盘生意，即使这个生意当时也是起起伏伏非常艰难的，但是因为他很长时间的积累。等到图形计算用到了GPU这个时代的时候，一下子它前面的积累都构成了今天它的优势，所以它的份额非常高。他的客户是现在主流的云厂商，只要在研发这个大AI大模型的，都是第一个找他，也主要找他。所以在这个阶段下，我们大体可以推算出一个他每年能卖多少这个片GPU。然后现在价格因为供需，它价格也不错，然后他因为他的这个产业链也选了都是最强的供应商，包括台积电等等。所以它的利润率也还比较清晰，也非常高，50的这个净利润也非常好。

大数说的都是如果一切就像这样完美的发展下去了，还是可以解这个题的，我这个智商肯定是不够高，这题也很难。但如果它充满了变数，我的智商肯定就更不够用了。因为他很多方向可能出现变化。举个例子，比如说他的竞争对手，中国就可能会冒出竞争对手，华为在这个人工智能芯片上下了很多的功夫，我们的这个先进制程的芯片也在这个研发中。所以这几个如果出现了突破，会不会像今天比亚迪挑战tesla的成本竞争力一样，构成一个未来的变数，这个今天怎么分析呢？如果好我们假设我们对它做一个非常极端的推测，你就会发现你对于他每片能卖多少利润，这个得不出一个很确定的数。然后它现在的倍数又很高是吧？所以现在利润的一个非常高的倍数，那我解这个题好像第一很难，第二解的题可能也不太赚得到钱。我觉得以我的有限智商，我就放一放，就等一等。

好，其实刚才最后张总回答说再等等。其实我们会看到这个巴菲特现在好像也拿着很多的现金在等，2023年。伯克希尔哈撒韦拥有着创纪录的1676亿美金的现金。但是巴菲特似乎并不认为有多少机会可以去动用这些现金，这是否意味着目前的整个的投资的环境，对于哪怕是股神巴菲特来说也遇到了难题。我拿着很多的现金，以我原有的这些判断的标准，似乎找不到特别好的可以出手的地方。这是不是也跟现在的全球的经济环境有一些相关？张总怎么看？

首先巴菲特的选择的标准是非常高的。他曾经讲说他一生希望就20个打孔，二十多个用完了，那么他就把这个投资的答卷做好了。换句话说，他得筛掉多少的不够好的项目，这一个标准高。第二点，它现在的规模也得非常大，才能把这个钱用出去，所以这题目很难做的那因为这个原因，再加上第三就是现在的美国的股市的估值是偏高的。所以最符合他打猎的时机，现在可能还没到。当然他也曾经有一点遗憾，就是疫情中间的，按道理他是有机会去猎杀大象，按他的说法就是巨型公司的巨型项目。对，但是因为美联储当时印钱太快了，所以一下子使得他作为最后出资人这个优势就被抵消了，就差了那么一阵儿。所以我觉得这更加说明了他是非常耐心的，他现在拿的钱在等待出现最适合他的机会。

这个呃就像您说的，一方面就是说他可能还在等待，可能对于他来说，可能现在能让他那么高额出手的机会还没有出现。另一方面大家其实对于现在的市场确实也有一些大家的这种疑问。因为其实现在在美股有一个非常重要的词汇叫七巨头，对吧？我们说这个可能七个公司的市值等于日法英三国股市的总和。那根据美银最新的月度全球基金经理的调查结果显示，华尔街几乎人人都在买入七巨头。那么这个七巨头它在狂飙猛进的背后，它的这个估值是否合理，继续投资是不是存在风险？几位怎么看待？张总怎么看？

我觉得这首先得七个分开看。我们不能有一个就。

哪怕继续投，你觉得也不一样。有一些可能还有投资价值，有一些可能已经这七个。

因为它的商业模式的差别，它产生现金流的能力，现金流的确定性都非常不同。假设同样都是，比如说二三十倍，倍数假设都一样，你都不能说我就能得出一个一致的判断，何况这倍数也不一样。而且有有我记得七个里面有几个可能利润都不怎么都就更多是体验为现金流没利润。那这个情况下我得不出一个一个一以贯之的，或者说一个简单一刀切的答案。

但是整体来说，即使是对于基本面最solid的这几个，比如说微软、meta还有google是吧？那么从这几个来看，你也发现了它的这个市盈率是比较高的。而且更关键的就是投资人的情绪处于一个非常乐观的一个状态。从这个角度来说，我非常能理解巴菲特的选择，他觉得这个可能跟他当时健康苹果的时候所面临的这种风险和回报比，他觉得不是他最佳出击的时机，我只能说抄抄老人家作业，我个人也觉得现在值得等等值得等等。就是这个风险能更多看到，而不是说我们更多的听到的都是非常乐观的关于未来AI怎么改变产业的这些故事。就那些成为头条的时候风险成为头条的时候，某种角度可能股价反映的基本面才会说它叫低于或者低估现实。这个会是我们更友好的话题。

对于这个话题，赵总和焦总有没有想分享的？

对我觉得整体的我们感知这个市场的水温是特别热的。这七个公司好像人人都有。那这时候我们自己作为价值投资者，我们就要多想一想，多等一等，我觉得这是整体的一个情况。具体到某些公司，因为这几个的商业模式确实很好，就是马太效应。这个生意就是一个越大越强，自我循环这样飞轮效应的一个生意。它本身确实它的盈利也确实有一定的增长，但是盈利的增长和估值的提升，我觉得就是赛跑。如果估值像现在的情况，可能就是估值跑得太快了，那这时候我们宁愿等一等。

好，刚才我们说了一些这个市场的热点，我们在说回我们今天的主题，就是十人，那作为投资者要有甄别管理层的能力。巴菲特曾经给出过一些评估管理层的方法，回顾过去几年的年报，尤其是仔细的阅读公司管理层他曾经谈到的对未来的一些策略，去比照今天的结果，看看原来的计划到底实现了多少，他巴菲特的这个方式，几位不知道是不是也尝试过。另外有没有一些其他的，自己比较行之有效的方式可以给我们分享一下。赵总。

我觉得这是非常好的方式，就是因为年报都是透明的，管理层评述也都是老板自己写的，那就是体现了当时他对这个事情的看啊对他的这个生意的看法。那他有没有做到这一点，我觉得是我们衡量这个管理层整个团队特别重要的信息来源。我们此外还会做一些事情，我们自己管它叫编年史。就这一个行业前面头部五个公司，十个公司老板，每一年比如说过去十年，每一年都做了什么最重要的决定。写下来让我们再对比这十年的业绩，我们看一看到底谁是说话算数的，谁超了大家的预期，还有谁？大部分人可能是没达到的。我觉得这个一列十年、15年特别清晰，对这个管理层和公司能力的评价。

焦总有试过刚才我们说巴菲特的这个方法吗？或者您有一些比较好的这个方法，可以跟我们分享一下。

当然试过像在我们的这个调研阶段、投研阶段，一些接触时间比较久的这种公司。你会很本能的去对他之前给出的预期，以及他实际交付的这种结果，他们两者之间的这个差异。但整体来讲，我觉得这种方法在一级市场并不是一个最理想的方式。因为一级市场它的这种投资的速度节奏的这种限制，再加上一级市场它并不是一个信息完全透明的一个市场。所以你很难完全依赖这种方法去对这个企业家进行评价。所以一般来讲，我们对企业家的评估主要基于他过去的成就。比方说他有没有在关键的部门做过关键的工作，他做的事情和他的资源是否匹配，尤其是他有没有成功的创立过一家企业的这种经验等等。

在此基础上，我相信每个投资人都有一些自己的，一些特别的小方法。比方说我的一个小窍门就是我特别喜欢去找同行去做评价。因为同行跟同行其实是往往是非常了解的。他的一些背景，他的一些小秘密都非常清楚。你从同行的口中听到这些以后，能够帮你生成一个比较完善丰满的这样的一个企业家的画像。

所以我们说这个口碑非常重要在任何的这个环境下，不管是你同行的，对对对你的这个看法，包括你身边的员工、朋友啊等等等等，都可以更好的去帮助我们快速的去理解一个人。另外我也想请两位给我们分享一下，对于投资者来说，在当下的这个市场环境下，如何去避免盲目的跟风，寻找到更为合理的投资的机会。赵总。

我觉得我和巴菲特的这个说法是一样的。就是建议个人投资者还是买指数基金就挺好的，就是又便宜。然后我又有一个整体经济的一个宽基指数这样的收益。然后拉长了十年二十年看，其实收益是不错的。如果这个投资者还能够反人性一点，他可以在比如说熊市的时候每个月做定投，然后再你发现身边的人全在炒股。牛市来了的时候，你分几个月分批卖掉，长期你肯定比指数长期的年化收益还要再好一些。如果对于那些想要自己做投资，也认为自己有这个能力的对。

因为还是会有一些更有野心的投资者，对不对？他并不想只是用非常稳健的操作。

对我建议他就是投自己懂的东西。比如他是这他做过这两个行业，他就在这两个行业里面选择他认为最好的公司。用这种专业的认知，他应该是比普通的投资者。因为从外部视角看，可能有一些信息不对称，他可能有更专业的认知。

同时因为你永远只能赚到自己认知以内的钱。是这样，所以你先选就是你相对比较熟悉，所以可能你的认知能够去跑赢市场上那60% 70%的人。然后在这里面再做一些技术性的这个操作。

也不叫技术性的。就是个人相比机构最大的优势其实是97。其实这钱我可以完全不用，我不需要三个月1年考核，我就是能够长期投资。那这时候他比机构有巨大的优势，同时叠加专业的认知，我觉得是能赚钱。

赵总好像也是属于这种非常常见的做这个二级投资的。

对，现在像我们这么在中国做的估计也不多了。可能张总我了解是这我们是我觉得可能其他的基金越来越整个市场的久期在变得越来越短。

张总有什么样的建议？

建议挺难给的。我只记得11年有机会见到巴老的时候，他就对着我讲了一句话，我觉得可以跟大家说，他就说投资的关键在独立思考。我现在都记得他就是整个面容聚焦的看着你的时候说投资最关键的就是独立思考。当然独立思考就包括前面我们讲的好多话题，对吧？怎么理解巴菲特看人的标准，怎么看人和事的匹配，怎么去看这个企业这个阶段我能不能找到确定性，有没有一个安全边际。就这些思考，我觉得几乎是免不了的那如果真按这个思路去走了一遍，你就会发现看到报纸头条的热点去投资是不够独立思考的。所以可以就从这句话出发，自己找答案，实在找不着，我觉得赵总说指数基金是一个选择。

好，另外我们再聊聊关于巴菲特的这个接班人。其实对于接班人，巴菲特在股东的信中特别提到了相应的人选。他提到的这位是负责运营公司非保险业务的格雷格·阿贝尔，Greg了。他已经准备好在明天去接任伯克希尔·哈撒韦的CEO了。

另外他也在信中透露说，这出生在加拿大的阿贝尔在上世纪90年代在奥马哈生活了六年，仅仅距离巴菲特只有几个街区。但是在那段时间，他们并没有见过。所以我想请教一下几位，对于巴菲特的这位接班人有哪些了解？另外几位怎么看待巴菲特选择接班人的主要因素有哪些？赵总对阿贝尔。

其实公开资料不多。他原来在加州石油，然后巴菲特收了他那个公司，现在叫伯克希尔·哈撒韦石油公司，然后做那边的董事长。然后他也兼任着一些比如说卡夫亨氏，就巴菲特投的一些消费品公司，他也在上面做董事。那他自己的性格是比较handsome，在运营管理上。所以刚才您提到说巴菲特已经不去看他投的那些公司了，但是阿贝尔还会去，然后他自己是个非常好的并购整合的这样一个人才，同时特别擅长做cabin allocation，像BHE就是能源公司。其实过往可能三十多年，做了很多次特别重大的收购，然后结果都非常优秀。然后也有非常强的产生现金的能力，分配现金的能力。所以我觉得这一点可能巴菲特看中的。另外，他确实也比这个A·Git就是另外一个管保险的那个先生要年轻十多岁。所以可能我觉得年龄也是一个因素。

说到这个，我正好很想聊一聊选接班人这个话题。首先选接班人的投资理念是不是必须要跟上一代是不是要一脉相承？比如首先我们刚才说的这个阿贝尔，他的投资理念跟巴菲特是一脉相承的吗？另外合伙人是否要找跟自己的性格完全匹配的，还是应该跟自己的性格比较互补一点。

据有限的资料，他的投资的想法和管理企业的想法跟巴菲特是非常一致的。然后我们自己在找合伙人的时候，确实也是最看重人品或者说价值观。就我们是否都相信，比如说对于我来讲，就是是否都相信长期价值投资这件事情，这个是必要的。如果他不相信，那完全没法合作。

但性格方面，我觉得有点互补是挺好的。比如说有些人擅长更多的想upset，更多的想一些创意的东西。有些人更谨慎一点，更风险厌恶一点，然后有些人可能更擅长一些，比如说看新科技的东西，看一些新的东西，然后合伙人这个性格可能更保守一些。我觉得这都是相对来讲是不错的。包括知识结构，我觉得有一定差异是非常好的事情。但是价值观这个事情没法妥协。

张总，对，其实这里面是好几个问题。第一找接班人跟找合伙人是两个概念。合伙人意味着还是你在掌舵。如果是找接班人，巴菲特其实是集体接班，就是阿标是接的他的管理部分。巴菲特的管理理念如果用一个词叫信任编辑有一本书讲就他非常重视信任和基于信任的充分授权。所以这个文化的他找的一定不是一个叫细节微观管理的一个管理者。所以about接的是非保险业务或者全局的一个管理的责任。

投资他有两个接班人，cat跟tod，这两位都是投资上价值投资的。这个是他的忠实的粉丝，本身也是价值投资高手，长期价值投资在美国这个环境中选出来的保险业务，他有RG帮他去看家？他的再保险业务，全世界可能是占了利润的大头，都是这一家公司。阿杰在看这个家。所以这个集体接班中间啊不要站出来到CEO这个位置，跟这个岗位所需要的管理哲学和管理文化的传承有关系。所以我觉得他对于信任这个文化中间，我相信阿布应该是深得信任。因为之前呼声很高的叫dav收口，David收购的例子就表明了价值观。

对于巴菲特选高管，特别是接班人的要求，就是他不允许有一点点的不值得信任的品行问题，一点点都不行。我记得那一年我去参加了年会，就到了到了小酒馆。在第二天参加这个会议，报当地报纸头条都是David售后怎么因为这一个，应该说是一个一个利用内幕信息交易的这样一个嫌疑，就失去了巴菲特的信任，整个就退出了伯克希尔集团。所以他的一个进一个一个一个一个退，对吧？那就是他的取舍了。所以他是一旦给出信任，他是百分之百的信任。但是他非常难以就给这个人这么高的信任。他假设这个人非常好，但一旦出现问题，他就是这。

中间是没有灰度的。

它是黑白分明的，这就是它的我们把它叫做它的管理者学院，叫安全边际。就是这个人要非常靠谱的值得信任，而不是说我对他将信将疑，江阴他不会用的，他一定是要么就信任，要么就不信任。也正因为信任，他省去了好多所谓的这种层层监管和官僚的流程，他没有的。其实他二十多个可以管这么巨大的一一个而且行业类型非常广泛是吧？全球的一个运营，这是他选的管理哲学，就基于信任编辑的一个管控文化，而且大家都是要对股东负责，对企业负责，极高的忠诚度。所以他选A·Bell，我觉得在集体接班这个角色上，他是久经考虑的。

江总怎么看这个接班人的选择问题？

我觉得我同意两位老师的说法，首先是这个价值观的选择。因为像他们做的这个事业，在几十年的这种长期经过不断的这种历练得到的这个团队，然后得到的这种形成的这种稳定的这种方法论。我觉得必须要有价值观的保障，他能够才能在后续的岁月里能够一直推行下去。其次我觉得才是考虑这个人他在技能上，他在其他方面是否符合对这个岗位的这种需求。

好，最后一个问题在几位看来这个企业的管理学，它对于不同的规模，不同的类型的企业有何不同的适用性？随着这个时代的更迭，新的这一代人的出现，比如说现在有很多00后，很多人说00后整顿职场，对吧？传统方式是否还有效？企业管理的方式是否会随着时代的变化而变化？赵总。

我们自己也经常想说这个人才年轻人需要什么？我们想了想可能有三点。第一个点是愿景，就是我们公司要去的地方和他要去的地方得是同一个地方。他想做的这事儿在我们这儿能做，我觉得这是挺重要的。

他是为了他自己在努力往前走，而不是为了只是为了公司的方向在往前走。

没错，他有这样的自驱力，他本来就要干这件事儿，在我们公司是这样。第二是文化价值观。这个事情可能和00后这就更相关一些。你得懂他们的喜好，你得不能让你说你用一个这种爹味很浓的方式去管理他们，我觉得肯定是吃力不讨好的。所以我们公司的文化价值观以人为本。那年轻人怎么样，我们就要做调整，我们要改变自己，而不是改变其他人。成年人太难改变了。

第三点就是一定的比较市场化，能够很有竞争力的激励。我觉得这可能是任何人都需要。所以我就想从这三个点，我认为能做好两个半已经是非常好的公司了。我们就会这么去考虑我们自己作为这个管理者的一些想法。

好，张总。

你的问到的是不同阶段和不同时代的管理。其实我更愿意思考的什么是不变的。我相信不变的是要有共同的价值观，要有共同的文化，还要有共同的对战略的判断能力和基于这个执行力。我觉得这个跨越时代和跨越行业都重要，比如说看华为这个例子，曾经也有人说，华为是靠艰苦奋斗写进他的企业价值观的来成功的那能不能指望00后也这么艰苦奋斗呢？我还真去带这个问题请教过，他们的回答就是华为每一代选出来的都是这一代人中最有奋斗精神。

所以你看企业其实还是在变化中，寻找一个合乎自己理念的团队和文化。我相信可能马斯克有他选人的标准，他可能选的是有第一性原理，精益求精，敢于做突破性的创新思维，那就找这样的。每一代人我觉得也有这样就好了。我们没有一个标准化的模板式的人才和组织方式。但是每个企业家我相信都会有自己一个长期一脉相承的一个成功的一个精神。因为马斯克代表的梦想家，面向未来跨越性的发展。我们的华为强调艰苦奋斗，强调厚积薄发，那也是植根于他成功的文化，我觉得都挺好的。

好，谢谢。最后焦总关于今天我们聊的这个话题，人和投资和企业发展之间的关系。最后您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觉得其实两位老师说的已经很好了。

好，谢谢。再一次感谢三位今天参与到我们这场非常特殊的这个直播当中，谢谢几位的分享。其实今天关于为什么马斯克这样的人不入，当然这个不入是打着双引号的，不入这个巴菲特的眼，以及什么样的公司和管理人能够得到巴菲特青睐的讨论就到此结束了。也希望今天我们的这个讨论能够对大家让大家觉得有所收益。再次感谢各位，也谢谢观众朋友的收看。我们的今天的直播到此结束，再见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