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该如何克服倦怠：出国、换工作还是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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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o 大家好欢迎收听新一期的斯蒂儿座我是夏洲大家好我是好久没来的易静我最近发现离职博主在社交媒体上非常的火爆他们分享离职前后的状态对比分享自己拥有更多闲散的时间后做的事情而这些都是上班时没有精力和心力做的他们也靠着离职博主接到了推广赚到了更多的钱

有的甚至实现了财富自由能更加自由肆意地体验人生其实这类自媒体博主的出现和当代年轻人的艳斑情绪以及对未来的迷茫是分不开的职业倦怠好像已经成为了我们时代的精神危机离职博主的出现恰好适应了困在技巧社会中的普通人对自由和闲散的渴望以及对拥有更多可能性的渴望

但就算有人调侃说,离职博主是 2024 年最拥挤的赛道,辞职做离职博主对普通人有多少参考和借鉴意义也是不确定的,大多数年轻人还是需要一份工作,而如果我们选择了工作,又该如何让自己再……

不被这个社会淘汰的同时保护自己的身心健康减少工作对我们的规训与异化呢今天我们也请到了一镜的两位朋友紫衣和李仁来聊一聊他们在对抗职业捐待保护内心所做的努力

李仁在毕业时是算法工程师之后在国内某互联网大厂和外企做产品经理工作之余也会做调酒师学架子鼓写小说子怡原先在法国读建筑回国工作的这段时间里她分别待过北京重庆换了很多份工作现在决定再次回到巴黎

今天的聊天大致会分成三个部分第一部分是子一在法国读书和实习时的感受与体验对法国当代青年人生活状态的观察以及如今为什么决定重返法国工作的原因

第二部分李仁分享自己在大场合外起工作的经历这一部分我们会聊当个体对升职加薪没有那么强烈的意愿不想准的时候能否减少一些倦怠以及如果我们足够的优秀和聪明是否就能抵抗大环境对我们的影响第三部分我们会聊聊各自为挣脱职业倦怠所做的努力算这一次聊天的一个总结那是我

我想先问一下子一,之前和你聊的时候你说毕业四年里你换了四份工作,有的干了三个月,有的只干了一个月,这和我还蛮不一样的,我就是那种就算实习也一定要做到三个月以上,避免 HR 问我为什么这么快就换,给我贴上注入没有定历的标签的那种人。

包括现在很多人就算工作的不开心也不敢辞职因为经济环境不好了你就算跳槽去到别的公司可能和现在的也没有多大的差别甚至更糟如果你选择裸辞的话休息一段时间想要再重新找工作也许就找不到了所以想问问你为什么会相对频繁的换工作是为了寻求更好的工作环境和待遇吗

还是你在利用工作不断的探索最感兴趣或者是最适合自己的事情我其实换了很多不同的类型刚回国的时候国内行情还不错就有一份稳定国企想着过着安稳的生活

其实第一份工作时间还是比较长两年半之后国企经历了一个坠落但是我觉得我真正受不了的不一定是这个坠落本身而是一种在那个期间感受到非常明显的权力关系吧就比如说他并不会商量说我要降薪还是也不告诉你降薪会持续多久

以及下个月你会拿到多少工资在这个感受里你在去发合同那个其实是一个霸王条款那个合同上的数字跟你本身拿到的数字其实是不相等的就是他会以奖金的形式发你很多工资但是在坠落的时候那个奖金部分就是被拿走了其实是这种关系让我觉得无法持续

以其他的方向上我也觉得可能不太有未来了吧紧接着就换了外汇就换了一个独立的先锋事务所以及到现在第 4 份工作也即将离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我觉得赞助这个行业最近大家的动荡都挺多的我刚刚这个的也很多

我只是在还在干这个的过程中寻找适合自己的道路我是重庆人高中毕业之后就在法国读了本书毕业之后就去上海工作了因为当时法国疫情外国人可能要等很长时间我签证上有一些的问题当时其实也没想好说我想要留在法国找工作什么那个时候意识并没有那么坚定

所以就回国了然后就经历了种种一切对到现在回国第四年接下来的计划可能是重新回法国工作最近也拿到一个 offer 那这几年其实你也换了蛮多城市的比如说在国外读书工作了一段时间又在国内的一线城市工作然后也回老家工作了对吧

对于很多年轻人来说这其实也对应了三种不同的生活路径当然有很多人会在其中摇摆不定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要留在大城市还是回家或者就是认到国外去那你在多少都体验过了之后你会觉得这三种模式有本质的差异吗

我觉得有本质的差异我觉得三者都没有错你去了你都知道适不适合自己就比如说我在回老家之前也幻想过一种在老家安稳养老的感觉但是其实我觉得回家的归属感并没有很强一个是我可能对老家有幻想再回去之后看到老家跟你想象中或者记忆中或者是想寻找的那个部分其实是不太一样的

所以我觉得我回去了之后再出来我觉得外面甚至更有归属感现在是我现在这段的一个体验那你当时回家是为什么觉得没有归属感因为其实我在重庆的朋友很少了可能

大家都在外边没有回去留在本土的人你也不一定常联系离父母很近这件事一方面是一件好事一方面也是很大的一个束缚以及你的生活是相对凝固的停滞的你身边的环境它不太变化

重庆虽然是一个直辖市城市建设消费环境等等其实跟一线城市没有太大的差别但是你的小环境的凝固状态和你接触到的朋友和人其实还是有很大变化的对我个人而言我还是很喜欢一个流动的环境能接触不一样的人天南地北的人我觉得会对我的精神状态

还带来一定的安慰吧可能习惯漂泊所以回去的时候反而会无自在那对于建筑行业来说北京和重庆的工作环境有什么区别很多在一件城市工作的人压力太大加班很辛苦的时候会说不如回家躺平好了那在重庆做建筑会相对轻松吗

我觉得建筑我本来也是觉得说应该在哪干都一样但是回重庆之后就会觉得差距非常大非一线城市的工作环境比如拿建筑而言你以为会可能会更轻松一些吧相对于一线城市

但是我自身感觉是更卷一些因为它本市的产业可能并没有那么多所以土建行业在重庆其实已经很扎根了它有自己的圈子有自己的环境然后它的人也并不一定少有大量的土建的同业者然后当行业下行的时候我们其实重庆非常累

跟你想象的不一样反而更好的就是大臣是你的尊严或者是工作上的尊严其实反而更强一些你的甲方或者是客户都会更加尊重你个人我在法国没有全职正式工作过但是我在 GAP 一年的时候

有全职实习当时实习我在那个年纪里已经觉得好像很累啊什么的但是其实现在回头看就完全不累就算加班做竞赛的时候因为建筑行业其实全球都加班很严重吧但是当时也周末至少没有工作过晚上七八点人家就已经很不好意思了什么的

但是在国内就感觉其他人下班真的很早很正常所以也会有很多人在那个社交媒体上面自嘲说像欧美人会比较脆嘛但我们也会在社交媒体上刷掉一些关于欧洲生活比较闲散的帖子

比如说他们相对于我们国内人来说会不太愿意加班也不怎么内耗之前也看到过有一个帖子是说他在周日的时候洗衣服他的邻居感到非常的震惊他觉得周日就应该什么事情都不干为什么要拿来洗衣服呢但这种对于我们东亚人来说就会有一层隔膜以此来反衬我们正活在一个非常卷的地方

所以在你在国外学习和工作那段时间里面你观察到的你身边的那些青年人的生活状态是怎么样的觉得就是周日洗衣服这件事我倒是觉得有点夸张但是跪实实在让我觉得松弛很多而且我觉得是敢于反驳吧

就是上下级的关系没有那么的唯命是丑就是什么都听然后所以就会导致进入一种贪婪的工作的状态吧就是工作永远是贪婪的就是可能上级永远是想要无下限的要求你松弛我觉得一定是有更大的框架去支撑的就比如说我知道了你在法国就稳定工作一段时间之后你离职或者是失业政府会补贴你一个每个月多少多少薪资那个是可以让你足够让你正常生活的

可以持续一年当一个大的框架能够更好地保护你的时候这的确是一种更高的社会福利带来的宗旨感我觉得这些宗旨背后一定是有经济基础在背后的我们是一个这么大基础以及过去的背景之类的就是你在这种东亚环境里边我自己都会觉得我在面对学生时期的一个方案项目课的时候我都会很紧张反正

法国人就没有我那么紧张我觉得就是我会怕挂科我会怕做不好之类的直到就是我的法国同学都觉得我可能在学校里面比较严肃直到有一次我们去日本做一个交流活动之类的就比较像在旅游的状态他们就说原来你私下很放松什么

我最想说原来我在学校很严肃其实自己都意识不到这件事情我觉得是东亚文化里从小的那种竞争意识就会让你不自主地就是让自己处于一种我在竞争的环境我只有这样才能生存而已而可能我猜就是说白人小孩可能是合作的意识我跟你一起创造达成我们在享受我们很快乐的这样的一个教育体系以及社会福利方向下会有一种松弛感的

当然是我的视角去观察的一些事情一开始去的时候也不是巴黎也是去个附近的一个城市有很多人他们在法国的高考里面成绩其实非常高但是他们也就就地入学我觉得法国在教育平等这件事情上做的比较好就是他一开始刻意的去处理一些大学的排名化

大家就近入学到学资源也都比较充沛你不用离家太远一定要去大城市打拼可能社会福利或者是你在每个城市里面的薪资待遇也不会差距太大甚至大家很多学生会觉得去巴黎那压力很大啊阳术也很高啊之类的他们甚至不愿意去大城市里面

读书什么的尽管他们有一个很好的分我觉得他们都不太有我一定要去上名校的这个意识他们的排名都分的很很糙比如说你知道法国满分是 20 分我 14 分都有好多个 14 分 15 分就不像我们 700 多分 749 和 750 大致都都不一样那他们很多人可能都 14 分很多人都 15 分很多人都 16 分就他们那个气氛非常的粗糙

如果你要考你专业的那个属性的学校你可能要另外参加一个考试所以他比较培养个人意识吧包括我知道的他们高中就会有一个职业培养课之类的会有一个职业的老师看你的孩子适合搞体育他就推荐你去读体校就是他会比较英才制造吧然后我觉得这个在教育里面观察的比较好

对而且不同行业之间的薪资差异也很小可能你建筑师刚工作的就 2000 多欧可能互联网的就是银行的 3000 多也不会差距太大基本上我觉得我认识的法国人都是选择自己喜欢干的事去做我觉得就我自己的观察

就是当年没有回国的那些留在法国工作的同学我觉得他们的生活都有进展就是生活都更舒展了都往前走了然后都在过着自己想向往过的方向去前进然后我拼命的在 keep 住一个不坠落的状态就很好了那种

所以我觉得这个时间拖的越久差就会更大我就怕自己后悔所以在能回去的时候现在还是想回去有年轻可以回去工作的一个签证就听完之后更讨厌文化里面那种吃的苦中苦方得人上人的那种东亚性了就一定要要求你吃苦让你竞争就这种竞争逻辑和成功逻辑

就像我有个朋友他也是在去年的时候去了英国他是转行做了科技咨询他好像也是在他的那个毕业三年内还是可以就是走一个学生的校招的一个途径的然后他就换了一个行业然后虽然他是零基础但是这个公司还是会给他比较系统的配

我发现他就是到了国外之后好像就是特别享受自己工作的状态他在那个社交媒体上面发的很多东西也都是肯定了工作给他的正向的反馈反而一点都不内好在国内的工作的话虽然说不上有多内好多

多难熬吧但反正来说那种非常正向的反馈肯定是没有他在国外获得的多的我觉得我在学生时期即使是在哪个工作的时候我想的也是非我族类然后跟他们一起朝夕相处让我好痛苦我更追求的是小环境同温层伙伴然后大家下了班熬了个通宵还一起去看升旗一世就觉得哇非常的浪漫

真的我觉得你学生的视角是非常显爱的看不见很多真正的背后的框架当你真的成为一个社会人的时候你确实做不由自主的会看向你能获得的社会福利或者是结构体系你的保障你的年假

你的上下级的关系之类的我还挺好奇你刚才说你跟由于你学生时代的这些想法你跟你的法国同学们一起相处的时候你会觉得他们让你痛苦你能举一个具体的例子吗因为我觉得建筑还是相当是一个文化创造类的行业你作为一个外国人你即使不加班用法语工作一天你真的很痛苦

我觉得它不是你的母语你要去编辑那些东西你有很多事情是你做不了的或者是你要花别人更长时间去做的然后你也感受到他们聊的很多东西插不进去嘴所以他们跟你会是一个更客气更相对待客人的态度让他进行又是另外一个状态就是这种

微妙的细节都会在生活里面打击你让你觉得我能在这成为一个像建筑的什么设计的负责人吗天花板是不是就很低呀你有十万个人要就没有办法带领一个团队呀然后那我是不是回国这种其实就是文化类的行业都会有这个困境吧但我现在会觉得

反观当时我还是会觉得我不够积极主动我如果真的是在人家的文化里我为什么要老是带着一种弱者的心态去那那样呢或者是说以前会觉得可能你回国在一个你熟悉的文化语境里然后搞创作可能你有更多的支持也更容易被看见更容易上升但是当其实这种上升的希望是

整个的结构框架所带给你的限制之后你可能会发现同样的不自由那可能另一种你需要吃的苦和这个吃的苦到底哪个是真正值得的或哪个真正能通向你过一个所谓更自在的生活其实也是每个人可以去考虑的事 I'm angry

最开始我和伊静想做这个和职业正代有关的审题的时候伊静说她有一个已经拿到 Buddy Offer 的朋友和一个原本在工作当中很自洽但现在越来越感到正代想离开的朋友说不定他们在一起聊可以给彼此启发

那么现在我们就把话筒给到李仁一进和我介绍他的朋友李仁的时候我一边听一边惊叹他是一个斜杠青年因为他非常的聪明读书很好工作效率非常的高会去学架子鼓学调酒来丰富自己的业余生活

李仁从互联网公司换到外企工作之后大部分时间是可以居家办公的一周只需要去一天公司这样的状态对于很多自嘲 Malo 和牛马的打工人来说已经非常好了包括之前我们聊彼此的年假时间无论李仁还是子怡都有非常多的假期我一个一年只有五天年假的打工人就在这样的差距当中碎掉了

所以可能在很多外人看来,李仁已经是一个相对能把工作和生活平衡得很好的人像我们在文化行业工作的人,很多时候倦怠可能来自于你无法将工作和生活分开或者说这份工作不能像你当初期待的那样,帮助你实现自己的意义但是李仁也一直说自己从未想过在工作当中寻求意义

但是这两年还是越来越感到一种很深的疲惫感原来的活力和激情好像在一点点的散去所以我也想问一问李仁这几年你的心路历程发生了怎么样的变化为什么不能像以前一样游刃有余了呢我之前是在国内的互联网然后国内的互联网它是基本上是不允许你在家办公的你都是得去公司

我当时的那个公司相对来讲没有那么卷没有字节这么夸张但是也是每天都是可能早上 10 点晚上 10 点的节奏而这个时候你下班回家然后你洗个澡躺床上其实你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这样一个工作节奏让我是还挺烦的所以说我还是希望说能够从生活中去找一些自己感兴趣的事情当时还是挺喜欢搞音乐的

所以说就希望自己能够有更多的时间学一个乐器之类的所以说当时去外企也是基于这个想法就是希望能够有更多的个人时间当然理想是很丰满的

然后刚到外企的时候那一阵确实觉得特别的自由相比于之前互联网的节奏这个让你觉得就是你确实有很多自己的个人时间了然后你也可以在家办公你也可以去灵活分配说我现在工作现在是下午两点我可能有点累了那我要不歇一会儿等我过一会儿之后我再去干活这样是可以的

但是疫情之后反而整个互联网一个旁内人切身可感的速度衰退了之前可能是你随时可以换个工作你可以在各种工作中你跳槽可能还会涨个掌心 30% 50%的传说但是突然之间各种口子都收窄了

现在的这个外企之后它一下子就不再招人了一下子这个公司里的组织架构的变动非常的快我可能是在一年之内我就备换了两个直属的上级与此同时公司里的各种组织架构可能以一个一个季度然后一次非常大的一个变换

比如说前一个月我司的 CEO 下面的直属的下级他就被辞掉了接下来就会是你整个组的工作它都会有变动所以说整个大家都是很慌的一方面是因为你不断的被换工作然后你的工作内容在不断的改变你就要不断的适应新的工作你就要有一段的适应的期间而在适应的期间你的新老板会给你提新的要求还有更难受的是你还要去担心事业

而在这段时间内是你如果失业的话其实是很难找工作的所以说也就像刚才易静说的我确实没有之前那么松弛了就因为我记得上次我们见面的时候你有提到说以前你觉得你是可以生活在自己的小环境里然后不被外面所影响但是现在你哪怕想要的并不是很多还要担心失业的问题或者要担心

一些更现实的经济状况的处境什么的之前就是会觉得找工作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因为确实你如果在有国内互联网大厂的光环你去一些当然是 2022 年以前你去一些外企或者是你去横跳一些没有那么超一线的大厂是非常容易的甚至你还会涨薪什么的你可能稍微累一点但你总是有选择的

但是现在到现在这个时候一方面是因为大家工作都不太好找了还有另外一方面就是因为我已经习惯了那种你可以在家办公你也有了一些自己的生活的节奏之后我是我觉得我现在已经无法去国内的互联网打场了

如果说我上一次还跟我的一群前同事聊天他们现在都去了自解就有一个人跟我说他现在的节奏是每天晚上工作到 12 点然后第二天早上 8 点钟去公司然后一天只是一顿饭因为没有时间我当时听了心里特别的难受我知道他这个情况当然是比较极端的但是另外一方面其他人也没有好太多

大家普遍都是一个工作日的时候纯粹都是牛马冬暖的时候又来补觉你就别说你自己的什么文化生活了你能有点自己的私人的不受打搅的发呆的空间就已经很奢侈了如果我还想在国内找一个可以在家办公的外戚

这个现在实在是太难了外企基本上都收窄了我应该不会被裁但是如果被裁的话我就会非常的难受我不想失去这份工作就导致我没有办法很好的躺平所以就是没有办法像之前那样洒脱了我是不要求我很快的升职加薪的因为在互联网大家都是有一个隐形的

攀比吧就是比如说你 30 岁你最起码要有一个高级产品经理的头衔吧你最起码要年薪多少多少吧你一旦在这样一个环境里你就不得不处在这样一个环境里我也不用太要求说我 30 岁就一定要年薪多少多少那我有个工作打就行可以让我一周有很多自己的时间然后我该干的事情我会干我会尊重好我的工作

我觉得这样的要求其实也不算那么高吧但是这样的情况下现在看来好像仍然不行你如果稍稍的可能觉得我这两天好累啊我这两天也睡不好我能不能稍微地胖一下可能就是在每天的例会上就会有各种人问你说你这个进度怎么样像我真的挺无暇的

这种停不下来的感觉让人特别的倦怠一方面其实你已经很疲惫很被掏空然后你希望可以有一些充电的反吸但另一方面你因为担心失业因为担心大环境不好你为了保住这份工作你又要付出加倍的努力然后变成了一种

自我要求自我疲惫我之前的工作也不需要做班也很自由但是我的朋友每一个人手机里都有一张我在机场或者在高铁咖啡厅甚至什么在国外的旅游景区的船上开会的照片然后当时我还很开心的跟我朋友说我说我真的希望以后可以每天都在美工河上开会他说其他来美工河的人谁是来开会的

美国河上竟然有信号吗有信号可恶啊就是我们当时坐着一个手滑的小木船非常悠在一片红树林里阳光特别好我就在那开了半个小时的会然后那我开完会的时候发现我们已经要下船了我就非常的不舍我就跟我朋友说好希望可以每天在这开会他说你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开会就是觉得已经被已经被驯化了对就是你已经被工作驯化到了一个哪怕

看似是在玩看似是在享受看似拥有自由但实际上你心里永远惦记着你下一秒有可能会被 call 然后你还有多少个待办事项没有处理我以前是一个完全不介意工作和生活不分开的人但是现在我希望能让自己生活有一些掌控感有一些不被打搅的时间可能这个也是我开始感到倦怠和思考为什么会倦怠怎么才能不倦怠的起点吧

那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你之前是觉得工作和生活分不开是 OK 的为什么现在又觉得不行了以前可能你会觉得你个人的能力也没有到达那个天花板或者是你还有很多的觉得可以学习的可以成长然后你会做更复杂的事你会有更大的舞台或者是

你要派出很了不起的作品之类的自我画饼就是自我画饼然后你会觉得那些饼会随着你往前一步一步走然后今年比去年好明年比今年好但是可能比如说现在整个市场的经济紧缩之后你会发现你

可能一个你根本看不上的项目都要做好几年而且你要为此付出的时间精力远超你的想象但这件事又并不会给你带来真正的意义感这种时候我就会觉得它也不再像以前一样能给我带来那么大的满足感和成就感下周会有什么想要分享的吗因为大家都是不同的行业的嘛那像我相对来说因为我是在出版社的然后它是一个国企的出版社

我就会觉得很多人可能会对出版社的想象就是大家比较悠闲那当然他也悠闲过听我们的同事说在八九十年代的时候如果天气不好下雨了就真的会有人不上班就去逛西湖了

甚至有的时候会在办公室里打牌但是这种情况在我们现在是根本就不可能发生了像出版商来说是比较传统的行业然后大家也会说这是一个西洋行业但是像什么藏本增效这样的词也是会反反复复在我们的工作当中出现而且因为工作性质的原因嘛就有很多东西会让我觉得非常接近体制内就会有一种

每天都在忙但是又会觉得这个忙其实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它更多时候是一种系统的内耗但你处在这个系统当中的时候你要不得不像那个小白鼠一样不停地去踩着那个轮子不管是哪一个行业

像很多人可能会觉得在外企或者是在大厂工作的比较累了会把回家考编啊什么的当做一个退路但事实上这个也现在竞争也非常非常的激烈而且考上了之后有很多人会因为这种工作的性质这种

系统性的内耗就是患上忧郁症它就像是一个体制内的标配一样因为你越来越感受到你自己只是这个里面的一个螺丝钉然后你每天都处在这个无意义的工作当中你就算是你每天告诉自己不要把工作就是完全给你的个人价值绑定工作就是工作生活就是生活但你还是会发现工作还是无孔不入你想要分开都没有办法分开就想到你刚才说

你在那个美工科上开会嘛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你工作性质的原因就很多时候像文化行业他会去思考一些和社会文化热点比较紧密相关的议题就好像就是大家在感受自然的时候你在非常忧虑的去思考人类的命运一样但是其实有的时候就是感觉好像思考别人的生活太多留给自己的就太少了

我觉得说文化行业会给我一种这样子的感觉是的是的就是我觉得我们对于那种所谓的自我实现的期待跟工作有非常强的绑定就是你做这个事情你认可然后你可能会

因此投入远超于你对一份工作的精力如果你没有那么多的输入或者你自己的精神能量没有那么的充沛的话你是完全没办法支撑着去完成它的付出的热情和你最后做出来的成果大多数时候是有相关性如果你只是为了完成一个行活你在这里既挣不到钱然后又得不到意义感那会非常非常的痛苦

如果你在这个文化行业都得不到意义感的话那你就真的什么都得不到因为你本来都不可能用这个挣钱对对对所以其实它是一个加倍的痛苦我觉得其实我正好也想问子一和李仁你们觉得职业或者工作对你来说它承载了你们对自我实现的期待吗

我从来没有从工作中得到过礼和满足对所以说有时候还挺羡慕你们从事文化行业的工作的人我的第一个公司是一个可能全中国人民都在用的一个软件

但是作为一个刚毕业进去的人你能做的事情可能是在一个他的首页的二级或者三级甚至四级入口做着一个特别不起眼的功能优化而这个优化可能花费了你一年的时间你主要的工作就是去因为这一个特别特别小的功能的上限去跟各种各样的人掰扯对而掰扯完这个功能终于上线了你就会发现好像也没有什么用

对而此时一年已经过去了而这个时候你似乎说你作为一个已经打工一年的人而且是在这样的一个平台你会不会已经获得了很多但其实并没有产品经理这个行业嘛前有乔斯大家应该都知道对然后国内的那个产品经理们也以那个张晓龙可能都是觉得像神一般的存在就是做一个伟大的产品来取悦自己

我不知道當你職籍到了一個比較高的程度你能夠有更多的自主權的時候你是不是能夠去真正的有更多自己的自由

其实说到这儿我已经有自己的答案了就是没有因为比如说现在在我这个外企我的上级的上级就是他还是一个知己还算高的人就是他能够掌控一个小的产品对 但饶是如此他还是要被他的老板按着头做一些他不想做的事情他的老板让他做啥他还是得做啥他仅有的自由可能就是如何去巧妙地满足他老板的需求并且能够植入一些自己的想法就是已经高阶的人是如此而刚进入

这个职场的比较底层的产品经理就更是如此了大厂可能听起来比较光鲜但光鲜的真的只有大厂产出的那一个产品底下会有可能成百上千个产品经理你能做的事情就真的只是一个特别特别小的一个功能而这个功能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它就废掉了它就被下线了这个是很有可能的

对而在这个过程中你要尽力不断的去换工作不断的被换项目而在这个过程中可能还有一些人事上的一些关系反正整个来讲都还挺消耗的所以就是不管我们做这个工作的出发点是什么

如果这个工作给我们的正反馈越来越少的话那我们的那个快乐我们的自我价值感就是会越来越低哪怕我最开始工作的时候我没有想到说我要通过这个工作去很好的实现自我价值也是会越来越不快乐的

我觉得学建筑的获得感还是挺强的我们的上一代人应该也很累应该不会比现在更轻松但是我觉得那个年代可能他们的正向反馈更多一些无论是从经济上还是项目的落成上还是他成名的速度上那个东西会减轻他们身体上的倦怠然后我觉得我们现在陷入的是一种身体上的倦怠加精神上的倦怠的双重倦怠就是

就是你看不到希望你的身体消耗就带来个真正上次捐感的意义了我觉得我可能太过于期待通过职业来实现自我到今天他反而侵蚀了自我的时候我反而想挣脱他就是我可能意识到

当他是有利益关系的职业的时候你就不会再做你只是干着你想干的事就是你一定会干很多破事我现在想比如说我想重新回法国我想要赚回自己的更多的自我的时间来保护一部分的自我可能有一个这样的关系的一个转化吧

但今天我们开了很久以来没开的一个方案会总公司的人都在讲自己干了什么其实那一刻在这种疲劳的精神身体状态下我依然可以感到一种职业满足感我现在手上的一个胡同改造的项目是挺有意思的我想说我真的真的不是不能吃苦就在这种苦之下我依然觉得还是能感受到建筑带来的快乐

比如说我只面对我的方案的时候以及很期待生活过于重复的时候我可能就忘记了这种

快乐他他本来就是背后的快乐但是当你发会的时候你脱离了那个循环的状态你看到别人在做什么你也告诉别人我在做什么那瞬间其实我就觉得那个并不是没有意义的我会觉得他依然本来是我选择干这个其实我本来是喜欢的只是可能他太过于过炫你的时候你就忘记了你你的自我实现这过程当中你得到了满足感和你的创作和你的思考

我突然想到我之前有一个前同事以前就是在建筑设计院工作他说工作了五年没有一个项目落地他就非常绝望觉得这个周期太长了他等不起他希望做一些有及时有反馈的事情所以他就转行做了文化行业

然后跟我们一起拍纪录片我跟子怡经常会讨论说我现在这么累是因为我没有选择为了以后不变得更差我现在只能付出更大的努力或者是更多的成本但是我觉得也有可能某种程度上是我们思维的局限性在于你只看到了这一种解决办法而没有想过去冲破这个规则或者是就是改换一种心态就是比如说

之前他会觉得我做这个行业只能在中文语境下实现然后我只能在国内工作或者是我只能做我擅长的这些东西但是其实

如果我真的有那个魄力可能你去国外做一个 YouTube 上的中文自媒体也是有可能的反正就是好像我们把自己的人生限制在了跟这个职业墙绑定就是说我为了这个工作我可能必须留在北京然后我必须从事文化行业或者我必须怎么样但是

我觉得可能这也是因为你自己只看到了这些然后你把自己困在这如果这个事情又不顺利那你就觉得你好像很无力就会在倦怠和焦虑的双重夹击下变得越来越抑郁所以其实我觉得这可能也是那种精神内耗的缘起吧就是对我来说

但其实对于我来说,让我感到不快乐的时候往往不是内耗而是外耗。比如说当我在说系统内耗的时候,是这个系统内部的它的那个运作机制,比如说文化行业它的生产机制,出版它内部的那样的工作的那个流程,它落到我个体身上,那还是外部加给我的。

其实我内心很少会去想就比如说这个东西就是做了之后它到底有多大的意义或者是这个选题它有多大的意义更让我就是不舒服让我觉得非常的疲惫不能好好休息的往往是那些无穷无尽的开会无穷无尽的那些

我认为非常没有意义的材料但是当我发现一个我比较想做的选题然后我试着去联系作者给他们写邮件作者通过我微信的请求的时候那一刻我是非常开心的就完全不会有被内耗的感觉然后那个时候是会让我找到做这个工作的意义感的那个时刻他们在舞蹈中在街上是聚会

大家各自有各自的焦虑就是你每走一步都在担心自己下一步我之前也会在网上看到一些讨论就是说这好像是一种东亚人普遍的一种文化氛围哪怕我们在网上讨论所谓的松弛感其实也是在表演一种松弛感有一些人做什么离职博主他把自己在大厂的光辉履历变成了他城市媒体敲门砖的

第一个投名状之类的其实我也想问问大家就是你们是怎么看这种不松弛的状态或者说你们觉得怎么样才能让自己找到自己的松弛我在很早的时候就是有说松弛感是一种特权嘛必须是一些他本身就有兜底的或者他本身就非常有能力的人他就可以松弛那没有能力的人他就不得不

这场拧巴的生活但现在就是看到很多社交媒体上大家关于松弛的一些讨论或者是关于松弛感的穿搭啦或者生活方式啦我就会发现当松弛感这三个字变成流量密码的时候松弛感就变成了一种表演就像是另外一种形式的爽温比如说我们在开头提到的离职博主最近非常的火嘛

我就会觉得人人都想做自媒体想把自己打造成一个 IP 的背后它弥漫的其实是一种飞机和焦虑这好像是你想要获得气候和快乐你就必须要摆脱打工人的身份

当我看到这类叙事的时候其实我并不会被这类叙事影响我会觉得它是另外一种形式的爽文看多了也会觉得非常的烦就某种程度上它很多时候还是那些大厂啦有高学历背景啦一种优等生的选择它对于普通人来说它这件意义其实不大的就包括有很多铁

就是他也会说这类博主可能会增加他们的自卑或者是焦虑或者是你看有很多帖子会说像现在的播客尤其是头部博客会觉得他们过于精英了但是我觉得他可以提出一个问题你做的这些东西是谁在看那真正大多数的人关心的是什么有的时候我会觉得很多时候

尤其是处在文化行业的人有的时候某种程度上也是焦虑的制造者就大家在不断地去讨论这个松弛感去讨论东亚性这种事情但是其实真正的大多数人的普通人的生活他们其实还是很努力地在生活

然后他们有的时候可能回家了躺在沙发上刷刷抖音啦之类的他们可能没有觉得自己在被短视频绑架没有自己的生活可能那个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个完完全全意义上的放松的时刻

所以我觉得所谓的松弛感其实就是你可以承担松弛带来的后果而这个后果可以是那种比较糟糕的后果刚才已经提到我刚来这个外企的时候我是感觉我那个时候状态特别好特别洒脱那个时候原因就是因为我觉得哪怕我因为只去一天公司

而这种状态其实不是我大多数同事的状态他们一周还是会多去几天的但我坚持要这么干对原因就是因为我觉得哪怕你把我开了那我觉得我也能找到下一份工作无所谓而且我觉得你把我开了就是有眼不识明中但我现在完全没有这个自信我现在客观的说大概率不会被裁但是我仍然会担心那一点概率的我如果被裁了我就会很惨

所以我就松视不下来我有一个朋友说他就觉得现在所有人的状态都是希望自己报复然后逃离到底逃去哪儿不知道就或者说之前好像有一个国人的调查吧就是采访说最大愿望是什么然后很多人都是说变成有钱人什么的但是就是这个社会不可能是让所有人都变得有钱那在这种就是其实

好像你觉得人生只有一条赛道是通向幸福的然后那条赛道其实也很难实现的时候那我们到底该往哪走或者是怎么在心态上去改变自己这种所谓的会有倦怠的人我觉得还是有理想的人就是因为你有想实现的东西所以你你抱了太多的期待你有无力你有焦虑你有痛苦什么的

可是你要想很久了我也没有理想了我是在场思维唯一一个从工作中不寻求自我满足已经放弃寻求自我满足的人可是我还是会觉得很倦怠那想想其实我之前那个小天地实在是有点太人为建造了太狭隘了或者说它太易碎了我的工作对我的消耗从来都不是那没有意义感

对我从一开始就放弃了从工作中寻求意义到现在来讲我觉得现在这个工它对我主要的消耗就是它需要我调出我太多的能量来调节我的情绪了就包括说周围的那些人有的人我真的很不喜欢

就是一些跟你理念完全不符的人我一定要举一个例子不只明道性的举一个小例子有一次跟一个女生然后她跟我们差不多是同龄的然后我们可能就是第一次一起吃饭的时候我也忘了我们就聊到了这个要不要结婚的这个话题

对我也忘了我当时说的是什么了但我清楚的记得他说的他就是说如果你的男朋友他的年薪比你高两倍你就可以毫不犹豫的跟他结婚还有一种他从小孩从上幼儿园开始就要去为他留学铺路的这种人跟这种人打交道你平时工作里面那些做的事情然后他会受各种各样什么你的 kpi 完成了没有你今天要不要

为了倒逼一个月后的 KPI 你是不是该做什么什么事情了然后这些特别特别索罪的情绪的消耗就会让我觉得我得调节一下我得把这个弓打一打那我就得调出来我的一部分能量来缓一缓自己来让自己镇定一下来让自己没有情绪然后才能去继续去打这个弓

我觉得这才是我消耗的最主要的原因还有另外一个问题就是你需要向上管理你的直属领导吗为他提供情绪价值吗就比如说当他说一些可能很明显不是为了做事而只是想显示自己比如说显示自己学识渊博或者显示自己很有能力的行为的时候你们需要为他鼓掌吗

有可能吧就是需要给他提供一些情绪价值比如说他讲了一个什么东西他需要为什么全族人比如说传授一个经验时候他可能就动不动引用一些孙子兵法呀

但是在我听起来孙子兵法和互联网的 KPI 没有任何可以结合的地方但这个时候其他人都在拍手叫好这个时候就是我最痛苦的时候我就得控制我的表情其实就是太热关不统一的人都没有办法一起共事

很直观的能感受到这件事尤其在一个小的团队里大家只能一条心就如果你不是一条心的人你会被折磨死我感觉就是大家最近都太聊职业正代了大家都太丧了所有的表情包都是关于我从 A 公司离职了 B 公司什么的这个 B 班我要不要上这种表情包有点多那我们这么去聊职业正代背后要挖掘什么我们要总结什么呢

比如说这种倦怠是我们还是挺上进的吧还是在寻求一种知道这个不对想要抽身的办法我就想说我们反复聊倦怠有没有意义呢比如说我觉得有我觉得有就像是那个心理学的一种你俩拍说出来这个事情可能就是一种短暂的解决它的一个方式

对但是我觉得你刚才那个问题提的很好就是这个倦怠力是不是也证明了我们正是因为我们想要追寻什么而不得所以我们才倦怠我就想顺着这个说我觉得因为我们出生在一个所谓的和平年代出生在一个中国发展的年代然后我们经历了生活一天一天变好的过程然后所以当我们可能进入了一个平静期或者进入了一个有危机的阶段那其实

我觉得可能观察这种犯态也好或者是就是比如说年轻人越来越难找到工作越来越难找到所谓的晋升机制那可能它背后是一个

就是你如何在变化中自处的一个自我命题我觉得作为一个个体其实能改变的非常少然后只是说你身在了哪个时代你遇到了什么样的处境然后我自己是会觉得说当我为自己的途径烦恼的时候我如果能有更开阔的视角看到这个背后的一个

我改变不了的大方向的话我可能就不会那么焦虑和抑郁我就会觉得那我在现在的这个处境下我能做什么然后我能让自己怎么样享受当下那可能

对我来说也是一个解脱吧对我觉得你说的挺好的一开始我以为我变得不那么洒脱了就是我个人的问题我觉得不酷了我不好玩了我是不是年纪到了我这个人好无聊但是后来觉得这真的不能怪我自己

我得从一个不去苛责自己的方式去看这个问题我是觉得就是我们在聊职业最人代的时候前提可能是我们或多或少都已经感受到了职业最人代然后也是想要去寻找突破它的方式

我觉得方法之一还是要尽可能的去学会课题分离做的时候不要太把一些你 soul 好你的事情那个放在心上比如说会让你觉得不太满意的同事的关系或者是比如说领导给你讲孙子兵法然后你要去给他鼓掌这种我觉得尽可能的

把自己分离出去就是他不值得你为他去消耗什么因为就是你自己的快乐最重要另外一方面我觉得还是要尽可能的去认识多一些不在你这个圈子内的人因为如果我们周围的人都过于同志化的话那他可能聊的东西也是会非常相似的然后久而久之大家都可能觉得

这个就是我们的现状没有办法去改变这些东西但是说不定其实还是有很多人他们也不是一定财富自由但他们可能能够跳出这个所谓的东亚人的体系相对来说比较肆意的生活只是可能说他们相对来说比较勇敢他们并没有说一定要想着自己有一个非常稳定的兜底的生活或者他们的生活就一定是多有钱多放松之类的

就还是感觉是需要认识多一点不同的人吧不然你就会认为剥削就是常态让你不快乐的这个环境就是常态就包括工作不开心的时候就自己还是就出去了我觉得这都是自己在用实际行动做的一种自救吧所以我觉得这还是有意义的对我觉得不管这个自救能不能成功这件事也是有意义的我觉得

我觉得还挺开心今天能有这个讨论的虽然这些话题平时其实充斥在我们生活中的每一次你跟闺蜜吐槽每一次你换工作或者每一次你不知道该如何抉择但是当我们真的静下心来就是去分享这些经历和感受然后去碰撞的时候我觉得反而走向了一个更开阔的视野

其实我也想过我真的就是选择了一个更松弛的道路我觉得也不一定但我现在这段对自我的总结就是我还是喜欢你选了 A 还能不能选 B 这件事如果你选择了一个更广阔的选择那你就去体验至少回头看所有不同的体验带给我的感受我都觉得不是白走的你居然来了你想做出改变那你就去改变没有什么问题

我也相信所有的经历都不会是白白经历的那我们今天要不就结束在这里拜拜感谢大家收听这期洗地而坐

i do not care who takes this bloody hilli'm angry and i'm tired all the timei wish there was a treatyi wish there was a treatybetween your love and mineall their dancing in the streetit's jubileewe sold ourselves for lovebut now we're freei'm so sorry for that ghosti made you

唯一一人是真的,就是我我從來沒說過你離開的一句話任何騙子都說不出口我真的不敢相信這場戰爭會繼續發生你就是我的地,我的安全和聲音,或是我的鮮血啊,森林在哭,這是聖誕節

we sold ourselves for lovebut now we're freei'm so sorry for that ghosti made you beonly one of us was realand that was meheard the snake was baffled by his sinhe shed his scales to find the snake withinbut born again is born without a skin

I wish there was a treatyI wish there was a treatyBetween your love and mi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