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欢迎来到我们艺术闲谈第 66 期这一次我们的这个播客闲谈的录制现场呢就会围绕我们现在正在展览的艺术家就沈霹姬老师的找姥姥的这一个展览然后跟大家聊一下就是可能这背后的故事然后今天比较特别的是
我们同时还邀请了呃我们现在刚刚开始的今年的环道计划的驻地艺术家们就是因为大家也知道现在拉 V 已经缺席我们的艺术闲谈很久了所以来就是呃
我们更新速度很慢就是硬拉身边很多朋友一起来录播客反正听惯我们播客的观众们应该都知道反正就是瞎吹水那今天我们主打的还是一个吹水的路线那今天我们主要想就是看沈老师和我们这一次新的艺术家研究员们有没有什么就深圳这座城市或者说在创作的时候的一些可能心路历程或者说一些分享的一些有趣的故事
说两句吧我也没法说两句的我又不是主角对今天我们两个人呢主要是走的一个串词主持人的路线所以来就是我们的今天的主角呢有很多所以我们现在会把时间交给每一个主角自我介绍一下我先给大家抱抱蔡明
第一个蔡是沈碧琪老师第二个蔡是段军老师然后第三个蔡陈俊老师第四个蔡郭韵老师然后还有我们这一次驻地的三个艺术家和两个研究员分别是徐一帆 徐凯 张胜佳罗楚涵和杨奇好现在大家轮流
我从听众观众角度来说我觉得应该也不用自我介绍因为介绍完以后大家也听不出谁谁的声音不如就这种自然大家就自然而然的聊反正就知道反正听的人就知道有人在说这个问题有人在说那个问题就差不多也可以这样说也有道理那之后大家的创作计划还有这一些我们就在推文里面给大家列出去就好了
为什么会有现在今天这一场谈话是大概可能上一次跟沈老师聊天的时候就他有说到就是今年也是他在深圳的第 30 年嘛那其实在深圳就你从一个刚刚毕业的年轻人到进入做做城市然后去找到这个城市的新鲜感到说现在
经历了这么久然后其实对这座城市的一些想法和对这座城市整个艺术生态的一些看法其实会有一些变化所以呢就是刚好我们就是今年的驻地艺术家也有说新进入这个城市的也有说在这个城市成长所以其实大家在不同的角度去对这座城市去做一些解释的时候是会有一些自己的一些想法的
所以我们想要从这个角度大家去闲聊一下或者说呃从自己的角度去去解释一下或者说去聊聊对这座城市的看法吧然后在这里面可能就穿插一些大家呃在自己创作过程中这座城市他呃
正面的也好或者说负面的也好就你的一些不同的看法就大概是这样所以我觉得我们其实可以让沈老师你可以先开始聊一下就是从你这个角度怎么样去理解深圳这一座城市我在深圳 30 年老是要对着一个虚无的这种不管是人啊也好就什么也好老是在这种
或者是另外一个自己在对话的这种过程你刚才讲的突然让我想到这个点特别有意思可能很多艺术家也会这样刚才比较强烈的一个东西但这个同时也是其实我这次里面的作品有一些比较现实的直接反应也有一两个作品它是在思考专制的这种
这种不知我是蝶还是蝶是我的这种状态其实就是一个虚无的东西也拍了一些城中村的东西就看到了东西因为时间的关系三十年一下子就过去了结果我自己好像深圳每次都刚刚开始的感觉你每次来都有这种感觉其实我三十年没有离开过深圳就每天还有这种新鲜感
这就是城市还挺有意思的如果没有这种新鲜感我就跑了感觉就没啥意思但我不知道现在会怎么样所以就感觉这种虚无超时空的感觉特别好主要这种可能是给我创作了动力我个人是这样然后 30 年也没有停过一直在玩着可能我个人的形式比较多所以玩不腻
就这边玩一下声音这边搞一下演奏一会儿就画点画一会儿就做点行为基本上是偏实验性的就在不断地玩有时候就行为跟诗歌玩一下就结合一下就玩每种东西玩腻了以后就就又 mix 一下就有点像 DJ 的感觉就这样子玩但是
这个展览我觉得估计是我在深圳的最后一个展览也有可能的就是不知道怎么去呈现这次展览实际上没有新作品今天这个我特别希望就是说跟深二代跟年轻的艺术家有个交流这是我做展览的初衷当时的实际上我觉得我是不应该在深圳再做展览之前也做过几个个展的
因为在座我觉得也没啥东西对我个人来讲但借这个艺术的空间就是这个机会我展开一个跟大家交流的机会我希望是起到这样的作用
因为刚才沈老师说好像深圳每一天看上去都是新的因为他永远有不同的新的年轻的更年轻的艺术家来到这个地方刚才我们还在说没有人永远年轻但是永远有人在年轻着
我非常荣幸的来做沈老师的这个展览的时候实际上主打的就是一个陪伴因为我是 16 年到深圳现在是 7 年这 7 年时间其实跟沈老师有很多的交集这个展览当刚才沈老师说的没有什么新的作品但是大多数的影像作品是第一次集中呈现
我们把它的时间线打断了我们在布展的时候就是不想做成一个 30 年的所谓的回顾我们第一不想做成一个让大家看上去一眼就看到是 30 年的回顾第二我们也不想让大家一眼就看上去这是一个在深圳待了 30 年的艺术家我们认为沈老师一直都是一个全新的和在挑战自我的状态在是
在深圳生活甚至在生存着这也是一个艺术家他永远保持年轻永远鲜活或者说只有艺术家才能永远年轻吧然后因为我看到了那个我们最小的 02 年的这一位艺术家就驻地艺术家他这一次做的作品是关于华强北的一个创作到时候你会自己谈那是很巧的是沈老师的那个第一个
门口的视频是 97 年沈老师当时做的深圳第一支地下摇滚乐队也是唯一进入中国摇滚宝典的就是那一支摇滚乐队就深圳好像只有这一支地下摇滚乐队它是 97 年那一个纪录片是在华强北拍的
他不但拍了当时他们的演出现场也拍了那一个沈老师当时的第二支乐队向日可悦乐队在华香北的生活的一些场景所以其实我觉得这个好像是一个很巧合的一个交集我是第一个工作就在赛格科技工业园我差不多十年在那里而且我的电梯里每天是跟马化腾同一个电梯
经常赚到的这家伙还给我一张名片所以我是完全是很华强北的一个人就是沈老师眼中的这个华强北何能和一位 2020 年的艺术家眼中的华强北可能有不太一样的地方 2002 年
对对对我觉得就接着聊聊 OKOK 谢谢老师就是刚刚聊到一个就是电梯的事情其实我一开始决定做这个华强北这个题材主要也是我在网上看到一个嗯很有意思的现象就是他讲的是
他讲的是我们外卖的一个末端就比如说那些外卖员他送外卖送到赛格大厦楼下但是如果那个外卖员要选择送到楼上然后再下来的话这样他每一单他就会多了大概有 20 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因为那个电梯的话
因为华翔北那边的电梯大部分都是没有办法满足它内部的内部如此庞大的一个需求量的嘛所以就诞生了一个别样的产业就是会有一部分的阿姨她在楼下接外卖然后
在这上面再标好计然后再把这一统一的把这个外卖一起拎到最高的那就是比如比如说他要去送三层楼他就会先拎到最高那层楼然后再慢慢的这样子走楼梯走下来因为这样的话他是最省时间的然后他就可能每单收那个外卖员收个一块收个两块
然后让我感兴趣的其实是就是我本身个人创作非常是就是关注算法算法是如何进入我们的生活或者说算法如何去控制或者说去影响我们的生活的像这里其实就是
外卖那个配送的阿姨用她的大脑的算法来完成了这个外卖配送的最后一公里路这一点是让我感觉非常有意思的就是在我们现在如此如此被算法的计算之后的一个当下是如何那些外卖阿姨是如何用她的脑子去对抗这个算法的然后刚刚可能聊到电梯我就突然有一点这样的想就突然有有想到聊到这个东西
也是我比较感兴趣的然后其实这一次做华强北的这个工作坊的具体的一个具体的这种方案呢我还在还在构思当中但是大致的一个
一个方向呢都主要是主要还是在一些算法和资本可能从一些外面的评论网站他们评论网站上面他们会说是一种算法资本主义可能会有这样的一个名词在那里但是我感觉它
我感觉我想表达的可能更多的不是单一的就是说他很坏我们讨厌他就是可能更多的是他和我们生活之间一些很微妙的联系但是我们平时可能很不在意他但我们就真真切切地被他影响着虽然我们总是说我不想被他控制但是其实我们总是会有一些交集然后大概就是
刚刚聊到电梯我突然有一个这样的想法就其实沿着就是徐凯刚刚就是的话来说就是其实我在听的时候我也会比较好奇就是说像沈老师说 97 年就在华昌北这一带
93 年就在华强北那其实刚好到现在 30 年像徐看你现在去看到这一个华强北它是已经有算法资本主义或者说各样的这一些新的一些业态它去存在所以我其实是比较好奇你们两个就是对于现在你们作为一个其实
或多或少都是作为一个外来者因为毕竟不是从事那一个行业那你们作为一个艺术家的角度去看待说深圳的这一个比较典型的这种业态然后跟你们自己的创作就是
我觉得还蛮想听一下就是你们在面对这一个新兴世界吧我觉得无论是现在的许凯进入到这一个很新的华强北就对于你来说很陌生的还是沈老师你在 93 年的时候进入到华强北那一种哇 琳琅满目的那一种电子的世界里面但其实我觉得它里面还是有一个共性在就那个共性是
只是说它现在的一个存在方式可能没有像以前那么的强烈它可能是一些隐性的比如说像徐凯你现在要进入到赛格大厦里面他会发现他还是有这样的一个小世界在而当时的华强北它是一个大的世界但是我觉得你们作为艺术家的一个面对一个这样新世界的一个想法和看法我觉得其实还是可以分享一下
我真的被你挑逗这个感受因为有些过去的事我就过去心不可有的忘了就是创作的方法不一样首先我们那时候没有外卖下面只有食堂然后我们那个时候然后华山北有个新世纪酒店就在那个边角上后来改了个名现在叫盛亭院我在华山北应该是中国最早接触到苹果电脑的
我们是个香港公司就苹果的第一代电脑 6100 我们就开始动了那个时候还没有 386 过了几年才有 PC 机我们开始就这样玩了就我自认为我是已经很超前的一个这种接触很多软件然后我们的老板会从香港每周末会带一个程序员过来教我们各种程序周六下午
就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始有那个音频软件跟我们工作没关系的软件声音软件啊什么视频软件啊就非常各种只要全世界有的软件他都会找人从香港带过来跟我们讲这个软件哇我当时的感觉就是每天都要做梦感觉就每天做梦那种我印象很深连续做了三个月的梦就脑子里全是
非常高科技那种不招编辑的那种不知道自己在哪儿的感觉简直这个世界就不是一个世界但是我那时候没有创作那是工作但是我那时候创作是摇滚乐写歌词写了非常大量的歌词我记得在华山北写了一首《新世纪酒店》就想模仿加州酒店
然后就用 93 年新世纪快到了因为这种叫形式因为艺术有表达形式就是用摇滚的形式但是我歌词就是第一次用叙事性的歌词就是国内那个时候很少用叙事性的写歌词因为《加州女管》也是叙事性的歌词所以我就说我在华山北工作
下班的时候我跑到一个草地上睡着了睡着以后做了一个梦这个梦醒来以后梦里是我进入一个新世纪酒店里面全是免费的就是有服务员有很多美女很多哇整个描述了一通以后然后突然就醒了发现我躺在新世纪酒店的草地上就是一个打工仔的那种状态
然后我梦里还就是后面写了一句就是,这个可能要剪,我不知道,就是我里面有句歌词就是,歌尽所能,歌曲所续,就一直重复这个词。然后就里面还有个描述是跑步就进入共产主义,就是这个意思,就是所有的东西都是共产了。
你只要付出点劳动就能收获那个梦是这样描述的差不多是这个意思说明上班很辛苦刚刚沈老师讲到这个共产主义其实和我上了一个就是沈老师不是虚构了一个酒店吗就是虚构成加州旅馆也是玩因为艺术家还是开始就是他
就是虚构了一个共产主义的新世纪酒店就是我前段时间的创作也是我把那个山姆虚构成了一个共产主义的商店就是山姆的英文不是 Sams 吗就是我把它改成了 Hours 就是呀卧我给它起了个音译就叫呀卧亚洲的呀肥卧的卧也是那种各取所需那种感觉那种共产的那种感觉
但是我们现实生活中那个潮汐它恰恰相反它是俱乐部形式的就是你得交一个会费你才能进来它刚好是和我们所说的什么共产主义刚好是相反的然后我觉得就是它的这种观念和这种冲突就像老师刚刚说的那种新世纪新世纪好像是个新世纪好像是个大家的事情但是它好像只把少数
他好像只把少数的人带到了新世纪剩下的人就留在草地上躺着做梦的人就留到了旧世纪这种感觉然后也是觉得这个沈老师这一点跟我三十年前不是三十年前三十年后跟你三十年前有一点共鸣你不是 2020 年出生的吗所以沈老师你以前是程序员吗就是 93 年在工作的时候我做平面设计但是因为
但是因为你刚刚说到那个 93 年的时候你写的那个歌然后就是你在那个草地上做了一个梦然后好像这是新世界要到来然后是一个非常虚幻的空间但是你开场的时候就有提到说这次的就是很多展览的构思其实就你回应线的那个问题就也像是庄周梦蝶一样好像梦境和虚构是您这 30 年来会一直想要探讨的一个话题这样的感觉我就是这种状态我觉得我从小就有这种状态一种
可能首先是理想主义者但是每天就活在虚幻中的状态然后每天就觉得达不到而且挺嗨的千金善尽恍惚来那种古人的那种味道我在深圳是挣了不少钱全部挥霍那种感觉很爽感觉沈老师很像竹林七贤里面跑出来的人差不多是那种味道很喜欢的很喜欢的
所以为什么后来去弹古琴嘛练古琴练了 20 年是这样的一个过程但这个过程我可以稍微说明一下就是我决定弹古琴的时候觉得时间是很奢侈的我是 10 年时间闭关每天闭关差不多练十几个小时这样的在深圳在梧桐山的就是打了一个时间差 10 年左右的差不多七八年嘛基本上是闭关状态
然后深圳朋友们都说远居了我很不服我说梧桐山是市中心梧桐山是挺奇妙的一个地方梧桐山就是属于罗湖区东边然后临近龙岗区的深圳水库级步行路级二线关
的区域对于深圳的人来说因为这一次我们展出了有一个作品叫做桃花源史对于深圳来说梧桐山可能是它就是深圳都市人心中的一个桃花源但是因为我们像我我从北京来的其实北京有很多这样的桃花源的所在就是它可能会就是做梦的
或者是像沈老师说只有一个新世纪的草坪可以做这个梦但是我们在北京的时候其实虽然是个什么国际化的大多数的首都但是我们享受过很多散步在北京郊区的兴罗奇步的这种做梦的桃花源的地方我在北京待了 18 年我
我自己突然间有一天在深圳才意识到我没有进过四环一里我没有住过四环一里全部都在北京的郊区为什么呢因为所有的艺术区以及香山呀就是各种山的郊区都是在外面的其实所以我刚到深圳的时候想找到一个能够让心灵安息的地方的时候我也会去倾向于去梧桐山这样的地方
好像是内心的就是某一个你自己要跟自己交往的一个地方似的其实这一次对谈的发起人是沈培基老师沈培基老师要做这一个对谈他想邀请五位年轻的或者是最年轻的在深圳做朱棣创作艺术家然后来跟大家做一个对谈这个是基于之前
之前我们就是沈老师的个展因为沈老师在很这 30 年在很多的美术馆和艺术机构都做过展览当时我们邀请沈老师来这里在艺术做一个展览的时候沈老师问了我一个问题反问了我一个问题说我为什么要在艺术做一个展或者是说沈皮基的个展在艺术他会在其他的艺术空间有什么不一样
这个问题我觉得我当时没有回答的特别好因为我也没想明白我也不知道他有这个反问我以为以我们七年的交情他不应该有这个反问他应该也毫不犹豫地答应我似的但是他问的这个问题是在我整个策展阶段和布置阶段虽然我是一个主打陪伴的策展人但是在我整个策划阶段我一直包括
一直到现在这一刻此刻为止我在想这个问题为什么要在一数来做沈平基的展览呃其实他可能有一个呃呈前启后或者是有一个呃传承性的关系在就是他会比其他的空间来说一数会有在一数来做神话展览会有更大的意义那今天我可以说我可以回答圣道学者这个访问的一个小点就是嗯
可能今天的这一次艺术闲谈是有意思或者是不要说意义了这个词也是慎用有意思的一个点了就是跟你们聊天其实我们就沿着刚刚的话题往下聊其实刚刚高涵也说到就是说无同山在深圳是一个什么地方然后我刚刚不是做了一个百度百科一样就是什么什么在哪里其实我觉得也是就是
今天我觉得还很好玩就刚刚许凯跟沈老师两个人之间那个很短的对话就我听下来他其实也有一点点那种感觉就是说我们把自己放在哪里那就比如说那梧桐山在深圳的哪里然后或者说我现在在深圳又是在哪里我觉得这一个话其实是大家一定都很不一样的一个回答那我先就是说一下我自己在这个城市的感觉我就觉得我是
圆领新村吧就是如果说拿一个地理位置去做那一个做类比的话我觉得我就是圆领新村然后因为我觉得我可能也是比较
某程度上比较固步自封吧就是可能这个城市它的太快速的一些更迭的速度啊什么的我就会觉得可能有时候我跟不上这样的一个速度所以呢我觉得我自己可能会更像园领新村就是我是跟着这个城市成长
就是因为刚好我是生在 90 年代初嘛所以我觉得其实我跟这个城市它的整个的速度啊什么的都其实是比较相近的所以我会觉得我更像园领新村就是我还在园领新村的阶段但深圳已经变成了赛博 2077 了对所以我觉得我在深圳是这样的一个自我的定位前面提到嘛就是沈老师提到关于那个深圳还有深二代嘛我就算深二代嘛
我之前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就根据那个马利安老师是深圳的一个人类学家他写了一本一篇文章就讲了生日代关于生日代的问题所以我的自己的看法我认为大概就是八九零年代在深圳出生或者长大自我认同为深圳人的这样一批人所以就是你发现深圳这个城市在中国的一个特点就是它是一个比较
比較新的一個移民城市嘛它的這個核心的人群都是移民人口然後呢並且移民人口的後代他們形成了以這個城市文化為認同的一個觀念然後就形成這樣一批人所以這個是相對不同的嘛他們這個文化其實也基於了很多的城市的集體回憶跟城市文化吧反正就是講到
我大概 其實我是我爸搬到深圳嘛但其實我爺爺當年他在 他也在深圳他當兵的時候就派到深圳剛剛講梧桐山嘛我爺爺當年就是在那裡抓那個偷渡客的但其實他說一般就是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因為大家都過不下去了嘛所以會讓大家走然後梧桐山反正就是我小學也在那底下讀了嘛
然後深圳這個狀態其實就是剛剛包括講這個城市認同這個點嘛深圳其實當年有一個叫二線關的東西就是在那個最東邊 界線就是差不多梧桐山上面嘛西邊大概是到到那個海邊嘛就是南投關吧然後呢這樣一條就是在深圳的話以前大家就會講叫做關內跟關外其實有一點點像市區內外的一個分別但是又
稍微不太一樣這個東西也是影響老深圳一些身份認同的一個東西也算是深圳一個比較有趣的點吧那我的話我是 20 年畢業之後來的深圳然後目前是三年我現在是在深圳做記者
就是來深圳之前就都說深圳敢闖敢試說是改革開放前沿嘛總是覺得深圳這一邊應該觀念上會更新一些但是實際上我做傳統媒體這一行之後我會感覺就是也會接觸很多體制內的人然後也是受到體制內管制的人
然后我会发现深圳其实就说是有很多本地媒体上深圳晚报深圳特区报深圳商报还有金报等等其实他只有就是一家媒体而已因为他们这些媒体都是归属于同一个深圳报业集团然后我们又是受到宣传部直接管制的然后包括所谓的四大
三大媒體集團什麼報業廣電出版也是同樣的受到宣傳部直接管制然後在這個工作的過程中我會發現其實不管是我接觸到的體制內的人也好還是自己在平時工作中也好這個所謂的感傳感識好像並不是特別的明顯
反而我不清楚之前刚改革开放的时候是不是跟现在有差距就是目前我自己工作来的感受我会觉得好像现在深圳似乎更谨慎接着刚刚盛嘉说的就是她说深圳是一个移民城市但是我是在深圳可以算是成长生活了应该有十多年吧就是
很小就过来这边然后在这边生活长大但是其实在整个成长的过程当中其实都会有一个外来人外地人的那种感觉在一方面可能是因为就是虽然是一个
不土生但是土长的深圳人就是我是听不懂粤语的就是可能听懂可以能听懂一点点但是不太能听得懂所以从小在看就是电视上当时还会有一些那种
本地的那些翡翠台放的动画片讲粤语的动画片当时是很想看但是是粤语的关系就听不懂是没有办法进去的包括在上学的过程当中有一些是身边的就是虽然是普通话已经很普及但是
还是会有一部分同学是私底下有的时候是会用粤语去沟通的就是本地的同学的话所以其实一直是会有一个外来人的视角在
然后深圳这方面刚刚说到其实是一个发展速度很快然后也很新的城市但确实给我的感觉也是有保留很大一部分的传统文化我觉得可能是跟广东人就是岭南这一带就是他们的一些那种传统观念有关系就是
宗亲观念吧就是所以也会有一种新的跟传统的所谓旧的东西的一种矛盾跟冲突感
那作为这个本次唯一一个不是深圳人的人要说话我才知道你也在深圳长大其实因为但是你们都是广东人但我是四川人所以其实我是一个就是 100%的外来者
但我其实对广东还蛮有一个很特殊的关系就是我很小的时候我舅舅他们就去就来到广州做生意就是改开前后吧就是 90 年代后然后那个时候呢我放寒暑假的时候有的时候会来广州玩然后地震的那一年就是 2020
08 年四川地震的时候我们学校就是因为当时都就是救灾嘛所以就停课了我又到广州来戒毒所以其实我成长的过程当中就是这种广府文化或者广东的文化对我的影响其实会比一般的可能非广东人要大的然后比如说那个时候就上周我们聊天的时候我也讲到就是当时在广州戒毒读小学的时候其实身边也是那些同学会在课下的时候讲粤语
然后就是所以我就是能比可能一般的外来人听得懂一些粤语相对来说然后这次来深圳其实也是一个很突然的决定就是我才今年初可能才刚刚就是毕业嘛然后回来就是第一份工作来到深圳我再次之前都没有在深圳怎么待过然后来到深圳最大的一个感觉呢就是这里就是很野生我觉得这里不像因为我大学在北京念的嘛
我觉得这里跟北京比呢虽然都是很相同体量的大城市但整个城市气质还是非常不同就比如说我觉得在深圳是没有人真的在乎你在做什么就是这里有各种所谓的阶层更加的丰富就是有不同的外来打工者在这里能够找到自己就是打拼的空间然后像北京上海的话我觉得是你可能要比较
有钱有权你可以过得很好但在深圳就是不管你挣多少钱不管你做什么工作你都能找到一个自己的社交圈就像它又有城中村的地方然后又有这种金融圈的地方所以深圳给我的感觉就是很杂肉然后就是还有另外一个第二个很强的感觉就是广东真的很迷信哈哈
这是可以说的吗就因为之前就是在在四川在北京的时候我没有强烈地感觉到人的日常生活会跟神秘学有这么紧的关系就那天我们上班的时候很搞笑就是最近要做一个活动所以就不想要下雨然后我同事直接拿了三根那种香薰的香放在茶水间里开始摆正然后他跟我说我现在要求一下不要下雨然后他唱得特别好
特别认真然后就觉得啊真的吗然后他们自己就是搬家呀什么都会算风水然后手上会带很多那种水晶珠子一样的东西就这些东西在我以前的生活中是很少出现的所以就感觉这又像是一个刻板印象但是又像是真的一样对所以在我这个外来人的眼中这些东西其实又变得很情有可原因为我就是一个外来人带着这种滤镜看的话就会很明显
大概就是这样的出印象那我觉得其实大家好像其实都有点类似就是在深圳这一个城市里面都或多或少会有一点点那种就是比较虚无缥缈的感觉我觉得因为也有可能就是有时候可能跟不上这一座城市的一个速度什么的我接下来可能也想问一下像段军老师这样就是可能是
非常新的深圳人了应该是可能刚来深圳对啊就差不多的时间就是但是我刚刚听楚涵在分享就是你是作为四川人嘛对吧就是那就是对这一些传统的这一些习俗什么其实也没有说像广东
这么的夸张对就是然后我觉得可能就是像我们本身家乡所在的地方到广东这个地方到深圳这个地方即便我们在一个所谓的这么赛博朋克的城市这么的新兴发展的城市你还是会有一些自己的感觉或者说这一个城市它的一些文化或者说这个城市它自己的一些城市的一些特质
他会给你带来一些很冲击的感觉或者怎么样就蛮想听一下段军老师去聊一下这一点大家可能不认识我我在北京干评论 干车展干了 12 年跟他一样今年初才过来但是
因为我以前对广东特别有感觉我觉得粤语是中国最好的方言最喜欢听然后刚才沈老师放的那个粤剧后来张国荣和一个女明星他们还唱过一段但我稍微流行化了一点我想说两点关于深圳的感觉快速一点然后批判一点深圳给我的感觉特别不好原因是什么呢就是
没关系应该在场没多少好的我跟他有两点有点相关就是一个是迷信因为我是楚国人我是所谓湖北精我是蜀国人我觉得你输了输了输了
而且我是湖北荆州就是楚国的四百多年的都城在那个地方对然后呢就是我们楚人也好污好鬼上的一些东西我觉得迷信的成分我能理解我不理解的是什么我觉得深圳的价值观非常非常单一就跟他刚才相反他觉得深圳是一个很杂肉的我觉得深圳的非常单一我来深圳觉得很不舒服不舒服的原因就是大家的评价的标准
我觉得还是集中在你师父是通过你的奋斗挣到的钱因为来深圳的人虽然成分很多全国各地的都有但是跟去北京的目的不一样去北京是为了去为了理想这个理想可能很多元不是为了挣钱或者要去把艺术做好
或者在文化上有一定的建树所以我觉得这个我来深圳之后呢没有一点点的压力我在北京的房压力特别特别大压力呢就在于呢就是在北京有钱没有用你当官也没有用
就是你要真正在文化艺术界能够成为一个大家真正内心很服你的人那他是一个成功的人所以我觉得在北京的压力更大原因是北京去的人真的流鬼蛇神或者真正有真才实学的人很多他们会从各个方面去评价去衡量你但在深圳不是这样就是觉得你通过你你再有才但是你没有挣到钱你也是个失败者我就想讲第二点就是
我觉得在北京和深圳的艺术圈有极大的不一样过去我们总批判什么北京可能以自我为中心但是我现在反而感觉到了其实北京的艺术家或者艺术界非常关心别人所做的和全国各地所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不管是在深圳还是在很多其他别的地方我们的艺术家呢只是
还是只关心自己没有真正的去关心别的艺术家真正在做什么也没有关注整个艺术圈比如说我们在北京我们在上海做了什么可能真的在深圳的艺术家我觉得关注的很少这个原因呢我觉得是什么呢就是我觉得我分析了一个实际的原因我觉得是我们深圳的艺术家呢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没有去没有用更多的战略去跟全国的甚至全球的艺术去竞争其实在北京呢很经
经常的就是一个北京的艺术家会对另外一个在北京的艺术家甚至在全球的艺术家他的工作方法他的脉络源头会非常的了解他了解这个的原因和目的是想知道他应该怎么成功应该怎么去做艺术他有一定的战略性在里面我觉得我们自己我在深圳看到了很多艺术家
都是沉浸在自己的工作里面他没有去把自己的工作放大到全球的过去的我们同时代的工作甚至是包括现代艺术史以来的工作里面我觉得这是两点我感觉到深圳不好的地方我先说这些可能我不能代表深圳艺术对 估计是首先我赞同可能不要有地域之感肯定对我当时来深圳搞摇滚的
这是很有意思的一个事情可以选择北京但是我特意选择了深圳而且花了十几年时间认真真正的在搞遥控我们乐队都说我太认真了虽然我们乐队是中国唯一一个十几年不排练的乐队但可能是有一个问题我们俩有一个小小的问题在哪艺术很多
是偏视觉艺术因为声音艺术我是很国际化的我个人玩声音是非常国际化的一直在国际最高的舞台上玩就正好是我不会有你想的那种你说的那种问题因为音乐声音更容易交流在国际上所以我个人反对不是代表深圳反对你
我觉得刚刚老师说的那个点其实我觉得我的这种感觉也比较强可是我没有说把它归类到可能像您说的深圳的艺术家好像是更加关心自己在说做什么北京的艺术家可能更在乎自己的这个同僚这个圈子我觉得某种程度上是因为深圳没有形成像北京这么成熟的艺术圈就是艺术家想聊他没有这个土壤
对然后我还有一个刚刚其实忘了提到但是其实我自己觉得很好奇的点是因为其实广州的当代艺术在全国是一个很独树一帜的存在就是它在当代艺术开始的时候占领了一个中国发展的高地吧就是我们都知道大伟像这样子
但是这样的风潮似乎没有蔓延到深圳或者说是这两个地方的艺术圈在我就是粗略的了解下还是相对独立的所以这一点在我看来还挺神奇因为广州到深圳就三十分钟的高铁而已我觉得也挺好奇可能像沈老师这样在深圳
我觉得深圳
深圳跟广东文化还是有一点点虽然也在广东里面还算是有一点点早期来说也有人提过它有点像纽约但是我觉得不像我刚才反对现在又正统反而又要赞同几个点就是深圳是个没文化的地方深圳的文化就叫没文化这是深圳唯一的文化
这个我是肯定认可的所以刚才讲的这个艺术因为我是很少在中国古迹很少从摇滚乐切入单单艺术的人这种人稍微少一点所以他有一点点我个人的
这个经历吧对我是从摇滚乐介入到这个从声音介入单单一说会早一点虽然我的实际上我的专业是视觉但是我个人稍微讲一下简单的一句就行了就我是很偏激烂派的那种东西就是从摇滚乐接触到 junkage 就往这条线进来的是这样的一个状态
所以也认可段军刚才说的我确实是沈老师的作品呢刚才是在他说了一句话之前呢在我认可是在中国做声音艺术不管是我看的少啊还是怎么样
我觉得中国肯定是明年前茅但是他刚才说他在全世界都是明年前茅的因为我看的少因为在中国呢其实声音艺术在声音在十几年前其实有好多人做但是后来那个时候形成了一个比较小的巅峰但是中断的原因就是艺术市场起来了声音没法收场真的这个就是经过我的这个生涯我怕的你那个酒
对我的角度就是因为刚好经过了艺术市场的繁荣和 08 年开始落之后的那段时间我想讲的就是了
陈老师的艺术的全部的他的特质就在于他的声音我觉得他的声音有一个好的方面我觉得他的反差做得特别大然后比如说他其实比如说小影影语也大影影语是然后中影影语潮这几个方面都做到了潮了他没有在朝廷比如刚才那个舞台的表演那其实是一个小潮
我觉得他的特点就是在于这些但是我觉得沈老师有弱点这个弱点我觉得其实他的影像语言也够但是我觉得因为现在有很多比如说视频装置或者是纯装置我觉得比如说沈老师我们面前的这个硬盘移动硬盘的这张画我觉得可能仅仅是他个人的
我觉得在绘画装置的语言上面包括视频装置的语言上面包括纯装置的语言上面我觉得看来还没有达到明年前貌这个我看的多一些然后还有一个陈老师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我们目前中国的比如说行为动向或者行为影像我觉得我们中国这几十年来的主题还是在于
身体为主流但是沈老师我觉得他完全把他可以影响另外一个方面但是这个方面呢我觉得他影响了没有就像他做音乐比如说他广林派十三代传人或者什么他那种开宗立派的感觉不管是影响力还是说其他的真正在这个方面能够布他后尘或者把那一派发扬光大的我觉得还没有达到这个方面这是我想说的这几个点然后还有一个点就是我想谈谈你说的就是
我们从全国的角度去看我觉得广州的不管是大伟向还是在北京也有比如说新科杜其实他们在最近几年得到了越来越大的重视因为比如说像广州他们就是做城市化还有包括艺术语言方面的创造这在过去这在过去了我们总是会被忽略掉的
就是在北京的所谓的主流叙事语言里面总会去讲比如说政治冲突或者说城市化了它不是以一个比较精致的因为我觉得大卫山的语言还是比较精致的然后北京的新刻度是非常纯粹的语言但是从像古根汉姆的孟路他们包括侯汉如他们开始把他们提到越来越提到越高的地位甚至要超越 90 年代的那些所谓玩世现实所谓的政治波普的时候我觉得这个方向是好的但是我们
在广东说实话我觉得整体的它的可能就在那一可能就是 90 年代的大尾巷在广州在广州没有别的艺术可以在全国甚至在全世界能够有一些东西我觉得就是语言探索这个方面所以我觉得这个反而是我们
广东地区的一个强项就看我们今后怎么做比如说其实我了解了你们几位的创作的方向和计划我来之前其实也很想跟你们讨论一下然后两位研究员的他们的方向我觉得很有意思非常具体一个流行舞还有一个研究是福利工是吧汉武这个我觉得很好非常好有它具体的东西然后在另外三位创作者的头上我想快速谈一点就是
我觉得做生日蛋糕在我看来第一下感觉不太不太理想因为这个东西它不是太在我们北京过去的宏大学社里面来看它不值得一提但是我看到它的背后的理由我觉得很好然后华强北后面呢又有它的比如说全球化和民族化之间的这样一个矛盾冲突还有呢另外就是它做的这个这个永恒与所谓的短暂主体和客体之间的这些关系我觉得是一个比较语言化的这是一个好的方面
对但是我觉得这个主题反而是三位艺术家里面最不合适的或者说最没有针对性的就是放在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这就叫政治正确其实这个都可以我想说的是啥呢就是说这个主题在我看来比较空泛就是在任何地方都可以做在深圳在环岛计划里面都不是太特别
我就想講廣州那個部分其實我覺得廣州的國際化的地方在於廣州做了很多他研究型的藝術就民族製的藝術在中國是非常不錯的然後我覺得廣東就是現在說全球南方就是廣東跟東南亞其實它有一個圈子有一個脈絡我覺得這個是非常有意思的一個國際化的區域國際化的一個東西我去年是做了一個
學校有一個學習項目在曼谷研究 1999 年第五屆第六屆 CTO 的 Move 運動中的城市就是侯漢如跟小漢時當年在曼谷策的很早期的社會介入性的展覽
然後包括當時就是很多當年的策展人還有藝術家還有跟他們相關的這樣一些圈子的人我們就有做這個 Symposium 大家就在聊所以其實你就發現他們鏈接的這一群人就是廣東的到香港的台灣的藝術家還有包括印尼的泰國的還有包括像新加坡新加坡是 Ming Wong 那些還有
對東南亞其他的國家他們這些是有一個脈絡的我覺得他們這一六這種東西包括後面就是廣州的時代美術館他們做的這些東西其實是很有他們的特點但是你剛剛批評深圳那個其實我是贊同的我其實是我就覺得說深圳的價值觀我會覺得是是單一的我自己反正是這當然我也很難講它也很複雜但是我自己會覺得確實好像沒當然深圳也很不一樣嘛但是它好像在
他就在广东之外他好像其实他有一种隔绝自己会觉得深圳的状态其实不是太好但是你要我描述或者很客观的去说其实我也说不太出来就是很个体我来这里做创作我的一个感受
那回应一下老师刚刚说的应该我记忆当中有两点虽然经过了一个中场休息我一点记不太清应该有两点一个是作品主题可能有一些大而虚空的问题然后再就是针对这一次的驻留计划
可能缺少一些在地性就是我听到的应该是这两点先回应一下第一点吧就是老师刚刚讲到的那个永恒跟瞬间之间摇摆的那个一个大的线索应该是我贯穿我整个
贯穿我目前整个创作的一个线索那个是写在我的个人的创作的一个介绍里面的但是在具体的创作过程当中其实还是会沿着这个比较虚的线索吧会去找一些比较实际的切入点和落地的点
然后再就是我个人的一个观点我是觉得作品我希望是能够有一部分开放性的我不希望作为一个艺术家我的作品是一个闭合的状态就是我把整件整个过程或者事情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希望有一部分是开放的
开放式交流给观看这件作品的观众的这是第一点然后再就是关于在地性的这个问题就是在开始这个驻留的
这个项目的时候我有和朋友讨论过就是因为这次的项目计划跟方案应该是我比较在有这次驻地之前我就已经想要去做的一个方向可以说它不是针对一数这次环岛驻地去专门写的一个项目方案
但是我一方面也是试图在这次的实践过程当中去找一些能够在地性的切入点然后再就是和朋友有讨论到这一点就是什么叫就是什么样是所谓的在地性就是因为尽管嗯
再比如说有一些很具体的我用一些在地性的文化元素或者是一些很实际的切入点去做开始这个创作之后可能仍然会涉及到一些全球化的流动的或者是产业链的更蔓延向整个更大范围的这一个方面然后再就是
关于怎么样去定义这个在地因为当时也是开玩笑和朋友说那在地就是在深圳也是在地那我在广东好像也是在地那我在地球是不是也是在地就是这个问题其实我也是想要去和各位老师一起讨论一下的这个在地我想先补充一下
百万主持人又上线了没有就其实刚一开始就是在最开始段老师和沈老师你们提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其实我也在想就是可能因为我觉得我自己的刚我说我定位就有点像园领新村嘛那我觉得我作为我个人认为我跟深圳这一个城市它是绑定比较紧密的就包括可能像呃
前几个星期然后我跟一个记者聊天的时候我也是跟那个记者说也有我上海的朋友问我说北京的朋友问我说你为什么不来北京上海发展这都是想象中我们这个国家文化艺术发展它比较
繁荣或者说繁盛的一个城市但是我当时回答他们的一个答案是因为我只想去为我自己的家乡或者说为我自己的家去做一些东西或者说怎么样那我觉得对于这一座城市对于我来说就是沿着刚刚一番的这一个话在地性他这个在地性就是说那我为这一个世界去去做一个问题的讨论那他是不是在地性呢那
为什么说我会想要去说就是因为我觉得深圳它其实是被发展起来的一座城市它其实本身是不存在这一座城市的它是从一个小村到一个小镇到一个小城再到一个国
所谓国际化大都市那它在这一个城市的发展中它确实是被归训出来的这一个城市的一个规模在这一个发展的过程中我们可能确实会去迷失或者说确实会去
不知所谓吧就是可能你会跟不上这个城市的节奏但并不代表说这个城市它本来就不可能拥有的东西因为它只是一个小村你不能 expect 它存在西安北京南京那样子的一个悠久的历史因为它本来
本就不存在就它是被它是被设计出来的一座城市但是被设计出来的这一座城市它的原有的一些伴随着这一座城市生长的居民他们的一些想法
和他们的一些所谓的因为我们本来深圳就没有历史所以我们想的可能真的是宇宙因为可能以后没有深圳了或者怎么样就是我觉得可能所谓的这个在地性就是它的范围在我看来也许可以放宽一点
点点因为它的就是我觉得我是园林新村但我不能规避我的家乡它变成了南山区它变成了龙华区它变成了繁盛的整个现在所谓的粤港澳大湾区但是可能我想象中的我的家乡是园林新村
我来补充一个昨天刚学到的因为我最近在上一个关于马哈文学的课然后昨天刚接触到一部可能好像国内比较火的小说叫潮汐图那个作者也是一个深圳出身的然后因为昨天然后有讲到有人把潮汐图我没看过但反正我就引述别人的论点那有人觉得它是规定要为新南方写作或者是粤语写作或者就是一个很南方的东西
然后回应刚才因为他刚才讲到在地是宇宙正好就有读过的一个中间我们群里面说他其实觉得归纳到他说这部小说归纳到任何一个里面都有点小
小庙装不上大佛的意思它这个小说其实是跟世界主义的就跟着这种一个深圳出称的人产生了一个跟世界主义的一个东西或者跟宇宙更广大指向的一个东西当然我还没看那个小说就正好会有点对照你说在地是世界宇宙这种感觉的样子当今一开始那个就激起了我的一个
一个想法就是关于平台的问题深圳它这个平台目前还没有艺术的平台还没有产生但我花了三十年时间一直想通过个人的努力建立这个平台我发现我错了所以这个展览对我来讲意义非常大因为我九十年代就写了很多歌想逃离这座城市类似这样的歌词
我要离开这个城市我要逃离这个城市这个城市很不适合我就类似这样的主题我 90 年代就思考过结果我老是逃不掉我发现我去别的地方也不一定就逃离了这个地方就是它一直没人跟我玩我自己越玩越开心就这样的状态我觉得做事情要对自己狠一点
他刚才说我没用身体去做实际上我用了我是下了地狱的感觉去用了明白吗形式上也有回头给你看类似的东西我讲一些我以前做过的东西我做过蛋糕梧桐山做成一个蛋糕就是用梧桐山的造型做了很大的一个蛋糕是这样的然后分给街上的人吃了五分钟就吃完了我就用五分钟
说这个差不多的想法沈老师说的就是我是说中国当代的行为的主流是用身体的感应去做这个内容的主体沈老师他的强项他做了但是我觉得他的最特别的地方不在于身体所以我反而期望他不用身体去做反而用声音这反而是更好的
回到这个还有就是我也五分钟我觉得在地性其实很简单在地性是什么就是你心里在关心什么你去做这个主题而不是限制在这个地理的范围你在关心什么问题所以你们好多都留过学老一点的哲学分析哲学讲我经常去判断
你们去找这个所谓在地性的主题是一个真命题还是一个假命题我觉得你们其中有几个是假命题是为了刻意去找一个所谓在地性创造去找这个假命题这种命题是经不起检验的我觉得
所谓要讲一点那个什么先秦的东西就是比如庄子说自小无内自大无外然后孟子讲力大所以不能无限的力大就是所以在地性呢其实是很具体的就是说你不能无限的力大是吧你往后退往后退往后退就像西方一直在找根源找根源最后找到了所谓罗格斯或者什么上帝就一下全部解决了
我觉得中国的比如说陈老师他还是跟传统还是有很强的一个呼应或者一个反叛不能说背叛他是找到这样一个我说我是一个全球主义者我把中国的所有的文化哲学当作是一种学问而不是一个生活方式我觉得中国的传统的压制非常非常大比如我说的简单一点就是我们说四书五经
好 五经诗书离月讲简单一点就是诗好中国最早的诗歌诗经诗经呢因为跟楚词很像所以为什么老强调语言文体这些东西因为我老读这个去元的什么离烧啊什么九歌天问
文体特别重要为什么离烧那么重要就是因为他的文体重要同时他有一个主题就是他怀才不遇他离开了故乡他怀念他的故乡但是他偶尔有一点浪漫就是他要去驾龙要去天上去跑一圈
我觉得这个是最理想的为什么李少的他的地位这么高就是在于他的文体非常独特第二个就是他的主题非常明确所以你的文体其实很独特文体就是你的方法论其实你刚才说的是方法主体与课题或者永恒与瞬间这些都是叫文体但是你的主题是什么
其实他们几个主题你们五个人四个人都定了但是我觉得你的主题反而可能会后发制人或者什么我反而更有期待五分钟到了好那个关于曲言的这些东西因为我是从声音的角度去切入因为诗跟歌是
诗跟这个声音声音是更抽象的有词的话它是文字的东西就非常直接的一个对我来说吧我觉得有文字就很直接的东西因为我是玩古琴的嘛这每个古代的哲人都有自己都有创作一些曲子我们现代人这块弱了很多
做了很多因为刚才大家讨论的这个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就是我稍微跳脱出来一点点我觉得这个话题有意思的点在于刚刚我们谈到驻地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形式就是我们来参加驻地的项目它好像天然的跟你要跟这个驻地项目在的这个地方发生关系不然你就在自己的艺术家工作室做也没有两样
那么我觉得又涉及到刚刚沈老师有聊到说对于中国的当代艺术家来说审查或者说是言语表达自由是一个很大的障碍吧可能是一个困扰那就是因为现在的全球的当代艺术家的这种命题其实我觉得也是呈现一个很紧缩的状态比如说对于殖民的讨论对于种族的讨论对于性别的讨论我就是我自己的感受是我发现这件事情其实跟中国本身本来就有一定距离
中国只是作为过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存在过中国的种族自古以来都是非常强大这种大一统中原文化的所以其实如果一个土生土长的中国艺术家想要讨论所谓的殖民话题当然也很多现在
然后讨论所谓的就是种族问题我觉得其实是一个革学骚扬的事情但是我就是发现这件事情过后我觉得不信邪所以我才要想要去说那如果今天我们再回到美术史里面去看能够看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呢我会发现其实很多殖民的方法论就如果我们真的看到里面的这些
很错综复杂的关系和他的策略的话其实在每一个国家每个民族的这种政治体系下都存在但是看你怎么样去切入这个角度而已所以就是可能我自己做的研究就正是想要从这种角度去想就其实包括就是刚刚老师也提到我做的这种汉代的研究它对于整个南方
就是采用了一种很极竟类似于大航海时期以来殖民化的这种政策那我觉得这样又可以联系到为什么广东会作为一个大家抛不开的在当代艺术中讨论的话题就是这里的地缘政治太复杂了它也很丰富它好像相比其他的一些地方对于意义上来说更加的具有话题性它有很多东西可以共挖掘
我觉得谈到这一点就是广东的艺术家好像就是有点这么好的土壤这么多的历史有点怒其不争的感觉会有这样的就是我站在一个外来者的角度我会有这样的遗憾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作为一个其实并非广东文化的受益者想要依然有点不自量力的想要去讨论这个话题
我们在聊美术史我一直认为我虽然没有受过美术史的专业的教育不像你我一直认为美术史它是有一种殖民话语在的它本来就是西方的整个文学以及整个学术体系所造成的
这一个话语它所以用西方的所谓它西方的话语体系所框定出来的美术史它就不适合于讨论我们现在中国目前的当代艺术的现状
就是非得要说我最感兴趣的我平等的爱你们所有的这五位艺术家但是说要我感兴趣的我比较感兴趣的是我之前没有接受过或者是没有接触过的领域就是他说的那个上个星期我们在聊的这个 Key Pop 的这个领域我很感兴趣的就是这个话题的
谈到说这个流行舞跟深圳这个所谓的在地性我为什么选择说它是流行舞呢因为就是在这个它有分街舞还有很大一部分是 K-pop 然后街舞的人他并不认为 K-pop 的舞蹈是可以跟街舞的其他舞种并称为一个舞种的所以我把它合规成为流行舞那
首先为什么想要研究他或者讨论他当然是因为我是这个爱好者了然后就是在跳的过程中我也会跟一些爱好者还有一些街舞老师会有一些交流那首先是就是街舞老师的生存状态他们也是作为一个艺术从业者因为我没有接触过其他的艺术家
然后就会觉得他们的一些生存状态就是生活的状态还挺感兴趣的聊到说 K-pop 和街舞其实他们内部之间也会有一些冲突吧其实像您提到的说有一些
殖民文化其實也是有這個元素在的畢竟 K-pop 它是韓國發起的一個舞蹈文化吧但是它是現在是全球範圍內都受到了很大的就是大家都很喜愛它都有去
就是接受这个文化但首先街舞很多舞种它是从西方发源然后影响到全球的那现在是反过来作为一个亚洲的舞蹈文化去一起然后这个也是给了很多一些在欧美留学的或者说移民的一些人他们给了一些
给他们一些就是通过跳街舞或者说通过跳这个 K-pop 来做一些交流这其实也是一个也会涉及到身份认同的一个讨论
然后我最近在阅读的一个文献里面他提到说像 K-pop 翻跳上周我们有讨论到 K-pop 翻跳它是同一支编舞然后不同的人去模仿它然后甚至去模仿那个原版舞蹈的着装还有各种编排那但是每个人模仿出来的呈现出来的会不太一样然后
然后后面那个作者呢他也有提到说这个可能跟艺术本身的真实性会不太一样因为艺术可能会比较强调原创但是这种舞蹈的话你虽然是跳的是同一个舞蹈但是你通过个人的身体表达的不同强调的重点不同对音乐还有舞蹈本身的理解不一样然后你呈现出来其实它又有一些个体性的
你要去研究身體表達這件事情把它當成一個行為藝術來
因为我其实跟对行为艺术这个事情了解的比较少所以我会说想要去看一下他到底去怎么找到一个结合点是说每个人他对舞蹈的表达这种的个体的差异性是跟自己的自身的一些想要表达出来的东西个人的性格也好还有个人的一些就是
情绪表达也好是有什么关联这样子我觉得可以在 Q 多最后一个发言的但是在这之前我先做一个呃
就是因为我觉得今天我们这样聊下来我觉得一个大概的我自己的感觉呢就是无论如何可能在大家的一些文化的环境包括可能成长的环境的一个差异下包括代际的环境的一个差异下
就其实更多的时候年轻人他是会去在意个体叙事的因为主要是宏观叙事的表达其实我们也知道就是可能在某些程度上他是受到一个限制的所以我觉得个体叙事的表达他不应该被打
就是我个人的感觉就是你自己怎么样去生活怎么样去日常怎么样去去感知所谓的艺术它其实我个人感觉就是它不应该是
被拿出来抨击它只是宏观叙事的对立面也不是对立面就是另一面就是因为可能没有生活在集体主义中就没有那么强的集体主义的这样的生活的一个痕迹对于我们这一代的艺术家或者说策展人也好
就是我们相对于我们的成长的过程中它其实是有一定一定的就是我们自由去选择自己的喜好或者说自己的兴趣然后我们不是要为了一个人去奉献或者说为了一种叙事去奉献自己这样子的一种
情况吧所以我觉得个体叙事这一件事情的话对反正刚刚也经历了一个激烈的辩论赛就是我觉得就是也很难得在我们医术闲谈里面因为医术闲谈大部分都是吹水就本来今天一开始想吹水后来变辩论赛也挺好
然后最后可能就是想让另一个从头到尾听众 A 郭云老师做一个总结对因为我觉得也可能就是从两方面吧就是因为我感觉其实你还挺爱深圳这一座城市的能从你的言语之间感知到但是其实你也作为一个就是 newcomer 算是吧就是可能这个深圳这个深圳这一座城市的一个新来者
就进入这个城市生活还比较新鲜这样的一个状态所以我觉得可能在经历刚刚那样就是从我们一开始就讲什么是深圳然后深圳是什么然后到深圳对于我们来说是又是什么然后我对于深圳是什么以及我觉得深圳是什么就是越来越激烈的一个判断中
就還蠻想聽一下你這樣一個就感覺你會蠻喜歡深圳但是
又是一个所谓的新来者这样的一个角色的一个看法在沈老师这个百般阻挠之下我终于拿到话筒了我纯粹吹一下水因为那个我 18 年来深圳做一个健身教练就是对
这个行业其实比较难做因为我觉得比较赞同刚才段军说那个因为我觉得就是健身这个行业其实它比较窄真的健身这个行业门槛特别宽但是这个行业其实竞争特别激烈你知道吗
然后在北京的话我觉得就套用刚才段军的话说我觉得在北京的话你如果做一个健身教练我觉得你的目标是打进奥赛对但是但是在深圳的话我觉得在深圳我觉得是要开一个最有钱的健身房然后这个对我觉得是这样子
然后我觉得在健身房呢就是他这里有很多这个女学员然后女学员都喜欢找男教练然后对男教员也特别喜欢女学员但是呢就是我觉得这个是深圳它其实是一个女性比男性多的一个城市其实女性特别多然后单身女性也特别多我个人呢就是我今天跟朋友们吹水啊我说我在北京十年其实在北京十年谈的恋爱没有在深圳三年谈的恋爱还多
对然后我昨天刚从那个二审法庭出来对然后那个一审是胜诉了然后唯一那个打的一场官司是因为这个情感官司所以我对确实是事实啊是昨天刚出来但是现在结果还没出但是呢我觉得这个就是深圳跟北京特别不一样的一个地方怎么不一样
就是北京我觉得还是他还是有这种严肃相对比较严肃的爱情是有这种爱情向往然后在深圳的话我觉得相对来说没有我觉得我刚才我反驳一下沈老师他刚才说这个西关的女朋友然后在家给他做饭其实这个特别正
老婆这个政治特别不正确就是从艺术上来说对因为现在我后来转型做测人就是所以对所以对艺术有一定了解就是因为现在全球这种局势当中我们说做这个当代艺术它这个主流现在那个大家都挺讲求这个政治正确你们去让这个
就是杨祖琼演那个电影叫什么来的宣言全宇宙就是我一看那个电影里面全是政治正确女性亚裔然后这个有色民族然后包括这个跨性别恋爱呀等等就是所有的权他把所有的这些因素全占全了所以上面评我觉得他不投这个票好像就变成一个对就是政治特别不正确变成一个千夫所指的一个事情
然后我想说在深圳这边其实大家特别不关注这个所谓的政治正确然后大家都似乎就是埋头苦干然后做自己的事情然后就好像做教练一样健身教练一样就是
就是我的体型练得怎么样其实不重要然后重要的是我的健身房做得怎么样我觉得这个是一个核心对然后就是刚才段军说的这个他其实也是我觉得非常对就在北京的话永远大家在谈的是
我们要野心勃勃去成为全球格局当中的一个艺术家我觉得北京艺术界它是这样一种状态测试人其实也是这样一种状态但在深圳的话其实不是大家其实在深圳这个区域里边然后大家看大家笼络了哪些资源然后大家跟哪些人一起玩然后大家玩的资本有多大然后大家谁认识谁我觉得这是一个现状
然后刚才说的所谓的在地性我觉得其实也是一个特别伟的一个命题就是所谓在地性到底什么是在地性呢就是因为你跟这个区域有关系吗或者是你跟这个区域的人有关系吗这个区域广东这个区域被称为一个没有文化的一个地方然后我前段时间跟一个跟侯焕如合作过很长时间一个朋友然后他写过很多一套书然后我那天正好在读他的书
然后我就刚好看到他名字我说没想到这个书是你写的然后就跟他聊他说他当时觉得侯汉如特别重要但是后来也觉得没那么重要然后他离开广东之后他觉得广东最大的问题就是广东人不读书没文化就是他过了很多年之后他还是这样觉得
其实我觉得他这个也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就是说我们今天在谈这个所谓的在地性那到底什么是在地性其实在地性就好像这种全球性一样它同样是一个伪命题然后我原来那个跟北京的这种理论家聊这个全球性的时候就是说然后我觉得他有一句话说的特别对就是说你所谓这种全球化到底是
美国的世界化还是世界的美国化这个其实是一个悖论所谓的全球化就是大家都向美国看齐然后其实美国它又是向全球看齐然后我们所说这种区域它其实很多时候大家觉得这种区域似乎是一种比较全球的一种语言状态就好像我们说这种政治正确
好像我们所有说的这些你越把自己搞得另类不伦或者是不伦不类好像越觉得你好像搞得挺当代的但是这个本身它就是一种在一种虚假的命题之下然后你去专营去投机取巧的一种做法其实我觉得艺术它其实最核心的东西最能打动人的东西还是
你真正所具备这种情感的温度不管你是绘画也好或者是你做装置或者是做影像或者是做行为我觉得最基本的是你作为一个人存在于不管是哪一种语境当中我觉得这个还是你对于怎么样去把它转化出来我觉得就好像那个
还是像我健身一样其实就是像我这个年龄其实我去健身的话其实也不是说我要练多少肌肉或者说练练成多大块什么之类的但是其实更多还是一种保持一种状态就是我觉得做艺术其实也是一样就是对你怎么样在这种适合比较适合自己的语境当中找到那种真正迸发出来自己的那种状态我觉得这个才是一种相对比较
一种合理吧然后刚才说那种深圳或者说这种很多这种欧洲也好或者是美国也好其实我们说任何一种所谓的这种中心化的文化其实它很多时候都是都是某种意义上都是蛮族在入侵你看就是可能从那个克里特文明开始到爱情文明到那个所谓的哥特式也好它其实一直是这种蛮族文化
对就是它是一直在不断杂肉的一种状态但在这种杂肉状态当中你怎么样去被某种中心化的这种认可然后它其实还是一种权力还是一种权力关系但是这种权力关系之下我觉得它的一个基础
是他对于这个所处于这个区域或者时代或者是这个语境当中的这些人他们是如何去关照自己本身的情感或者说存在状态或者说肉身的状态我觉得这个是重要的我开始的时候就是郭云刚开始聊的那一两分钟我觉得他在调侃但是他的发言有一点打动我
就是他在用一个很长的前戏在说一个很宏大或者是很严肃的问题这个问题这个问题有一点大智若语或者是大巧若拙但是他是带着一丝叫做什么普世价值的悲鸣主义在谈这件事情我开始以为他在开玩笑但是我现在我听明白了我只是想回应一下
那我们就最后把这个问题最后放在结尾留给留给观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