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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48:去东欧读人类学,我过上了想象中的“边缘人生”

2025/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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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楼散步

AI Chapters Transcript
Chapters
乐乐 discusses her decision to study anthropology in Eastern Europe, specifically Lithuania. She explains that after the pandemic, she felt the need for a significant change and wanted to study in Europe but had budget constraints. This led her to focus on Eastern Europe, where the cost of education is lower. She chose anthropology because she wanted to study something she was passionate about, regardless of how it might impact her career.
  • 乐乐 decided to study in Eastern Europe due to budget constraints and a desire for change after the pandemic.
  • She chose Lithuania because it was the most affordable option in Europe for studying anthropology.
  • Her decision was driven by a desire for personal fulfillment rather than career advancement.

Shownotes Transcript

真的觉得我在主流生活里面混不下去就这个赛道我觉得我很难做成一个是我本身跨越阶级非常的困难然后另一方面我也没有很多很难放弃的东西你说我在这边我要放弃啥

那你在立陶宛生活会有远离家乡的那种孤独感那就是毫无因为远离家乡就是我的目的因为我觉得这个很微妙吧我觉得我每次回到家里我都觉得很孤独

这就是为什么我采访很多的艺术家手艺人 创作者我会觉得还蛮羡慕的一点就是他一直是在用一个载体可以映射出他人生的每一个阶段他的聚焦点都在这个事情上然后他 20 岁的时候是这样子表达的 30 岁是这样子 40 岁 50 岁然后你就会看到他生命历程的变化我是渴望这样子的方式的

哈喽大家好欢迎来到今天的下楼散步我是主播七月这是一档适合在散步时收听的节目在这里我会邀请一些逆流而下的下楼者探讨在拥挤的爬升路上向下的可能性我们一起散会步吧今天的这一期节目是和朋友乐乐的聊天

去年我读到了乐乐写的一篇文章标题是过上了想象中的边缘人生两年前她从上海的恒富丰茂区退租时已经买好了八月份飞往立陶宛的机票留学是乐乐在抽屉里放了很多年的愿望清单终于在这个时候寄出她说发出辞职信的那个周末敲下回车的时候像是退下了穿了很久的湿衣服感觉很轻盈

他凭着一路以来天真的蛮劲儿考雅思为了快速的存购学费他同时接很多的项目然后他把自己送到了离上海 22 个维度的立陶宛学习人类学今天的这期节目录制于去年的 6 月份

乐乐在立陶宛读了大半年的书后,回到上海见朋友们,我们坐在家里的地毯上聊了会儿天,说实话当时的聊天内容我都已经不太记得了,我只记得当时的一种感受是,在聊天之前我整个人的肩膀很酸很硬,而在聊天的过程中就像是给我松了松肩膀,我感受到了一种放松。

今天的这期节目就让我们跟随乐乐一起进入她在东欧学习人类学的世界

乐乐现在是在东欧学习人类学用她自己话来讲她现在过上了她想象中的边缘人生然后我们这期节目就会从东欧人类学和乐乐比恰的边缘人生来聊起首先说一下为什么是东欧我其实很好奇了你之前也是过过相对主流的生活的

为什么突然结束了这一切决定去东欧介绍一下我的背景在江苏一个很小的小地方就是出生的家里是非常光荣的工人阶级家庭我

我感觉我很小的时候就懵懵懂就念书嘛就江苏的风格就念书嘛但是我当时所有念书的动力是我要离开我的家它是一种以逃避或者说以离开为动力的一种生活但是我没有一个想象中的生活因为我不知道

好的生活是什么样子我只知道我有点不喜欢我的家不喜欢这种匮乏感但你说我要什么呢其实是很抽象的我觉得去到上海以后如实感觉生活变好起来这种好起来是感觉慢慢地建立了我自己的生活

我觉得从小到大我在父母眼里或者老师评价里都是很懂事然后非常的乖巧就是一个不太出错的人但其实某种程度上我完全是凭一种惯性在生活然后到了上海我觉得慢慢有了一些些自己建立独立生活的感觉但依然我觉得在上海这种

城市里面我依然会有一种我不太属于这种生活我不知道怎么去形容吧我觉得上海很好我也喜欢都市但那种上海它最能给你提供的那种东西不是我最最需要的当时是我想不出还有就是比上海更好的选择扯得好远但是去东欧就是因为我当时疫情之后我就是觉得

世界的偶然性非常大就是既然这么偶然的话那你就抓住你的念头以后你就去做吧所以这个大的框架是说我要去欧洲读书但是又因为我很穷所以它的范围就很小我就要去以我的成本为圈来去圈定然后那还有一个筛选呢就是我要读一个我想读的书因为我知道我的这个留学它不是为了

提升背景它也不会有任何有利于我的工作我不是想学人文社会这方面的东西就是也在于我本科其实是学的法律嘛就等于说我是只能在框里面非常警晓的去框它然后最后我是框到了就是东欧这个范围因为东欧是整一个欧洲上学成本最低的地方然后我就在圈人类学然后我就圈到了我的学校

就是这样非常简单吧对我而言就是出国读书然后且凭借就是自己的意愿和就是凭借自己的条件去做这些事情本身已经是一个对我而言一个很好的选择所以当时就筛到那个学校然后就去了然后在去之前我对这个国家是没有任何任何的了解某种程度上我也是想去试一下这样的生活适不适合我

我喜不喜欢至于这个目的地是立陶宛是爱沙尼亚是捷克其实都没有那么专业对我而言都是很新的地方都是可以去探索的地方对就是这样去了立陶宛吧好多人在工作了五六年之后

大家都开始在思考自己可能下一个阶段想要干嘛而且我觉得某种程度上它是到了我一个舒适区我当然不是说我在上海已经过了很好的生活但是其实某种程度上这个感觉已经很舒适了你不是有太多需要非常用力的地方就工作给你的糟心之处不是你要挑战的而是你要容忍的

会觉得需要就是跳出原有的一个框架能够做一些比较大的改变吧我觉得疫情发生的时候就是这样子的改变是我没有料想到的它是因为我没有料想到的世界的改变也是我没有料想到的上海的改变我就发现我前面说的那种上海的生活它是不可靠的

它随时随地都是会崩塌的那我以前我可以说在那里我不去看它但是我眼睛真的看到了这种变化的发生我就是觉得我得去面对吧不如就是做一些比较大的改变然后看看会怎么样你做这个大的改变你所有的执行力行动都非常的好

快 非常的快对 你用了多长时间准备从有了这个我要去欧洲留学的这个念头到真的去到立陶宛用了多长时间我有点忘记那个时间线但大概的时间线就是我先做了一些的 research 我就 research 到了学校和那个我就想好了我就开始去准备申请然后我就再想好我要什么时候考下词我就直接辞职了

辞职以后我就先报名了一个雅思我记得是两三个月之后吧

然后我就想说我在这两三个月之内去把雅思考出来然后同步因为申请它是有一个截止日期嘛就是两个同步执行所以在立陶宛的学习生活是什么样子的我会想到是在立陶宛学习人类学其实就是我只能在立陶宛学习不能在伦敦学人类学那不是住不起吗就太困难了

对我而言都挺好的

对反正就是上学两年就可以去比较深度的感受当地的文化吧因为其实我在去上学之前我已经去了两次欧洲然后且都是我自己去的我当时是非常喜欢那种他带给我的氛围但是我知道就游客你就很不一样嘛

你就是很难有一个在地的感觉我就觉得学习它是一个比较快速有效的方式去去你有一种当地的感觉你跟当地的人某种程度上我觉得学习的在前置我是想要在欧洲生活看看在这个主题下面我看我能做什么事情然后上学是最简单的然后我发现我身边好多人就是我问到大家

之后想去读什么就很多人其实说工作了几年想要读书嘛想要读点自己喜欢的很多人都会提到想要读人类学社会学对对之类的或者心理学吧我感觉这几个是非常是尤其可能就是大家想要

现在精神上的需要吧就是去上人类学之前我对他的认知也是比较少的我是看过几本民族志那民族志那种写法对我而言他是一个喜欢看小说的人会很喜欢他那种非常新鲜的视角然后我看的那几本就是民族志都是很早期的人类学家都是去那种非洲部落里面描述的这种异域的生活然后人类学家那种看人的眼光就对我而言是非常有新鲜感

人类学家对他看到东西的翻译跟那种旅行的人啊什么的就很不一样他带给我的这种好奇感那种启发感非常的强这是一方面然后另一方面是橡标因为我其实一方面虽然我很想读书但是我们

我特别不希望我会有一种知识分子强调或者强调,可能就是我工人阶级那种认同感,所以我就特别不希望我以后就是有一种非常精英的感觉。当时是看橡标,好像是许致远采访橡标那期节目,我觉得橡标它身上有一种我自己很喜欢的气质,它虽然是一个,

学者且他在这个领域也已经颇有一些建树了但是他给我感觉他无论是在表达方式上还是他那种很平实的以及那种天然的好奇心他是对所有的人都是有好奇心的我会觉得他那种学者的状态是我想要在学习中获得的怎么说就是学术给到的跟生活融入在一起我不希望他只是成为我的一个知识储备或者什么

他让我对人类学这个东西有了好感就是他学完人类学的人是这样的橡标让我觉得他就是还挺人呈现的感觉给人感觉很天真对就很人就是这种状态让我觉得挺好的我觉得某种程度上我当然是希望我也能有他那种很天然的天真的那种状态那种好奇心且你在好奇心之下你的视角是能够有一些

就是非常启发人的视角就是非常不一样的视角这个是对我有一个吸引力的你现在学了多久的人类学然后你现在感觉就是人类学它到底是在学什么加起来可能就七八个月吧其实时间不是很长

然后人类学学什么这真的是一个很好的问题因为我觉得我很难去非常能够凝练和好的表达出来我的教授他就是说的是人类学的学习的对象是人的状况这个东西是非常非常的大的

因为它真的是以人的为对象它可以去展开的视角是非常非常的广大的比较核心的我会觉得是文化吧就是把人放在文化里面去看人的整体性

但是它的研究方法呢又是非常跟其他社科比较不一样它是要凑得很近的它是要用一会儿用内部的视角一会儿用外部的视角它是要看很个体看非常细的东西看非常厚的东西就是有一个叫

还是要你看到的一个观察的东西以后你要是把它尽可能多的去发掘它的意义是把它变得很厚就反正我就觉得它在整个社科里面也挺另类的对我而言我会觉得有一些诗学的感觉吧但其实我觉得这点可能也是很多就是人类学

学者希望别人不要这么看他们因为他还是科学嘛他是社会学但我在学的时候我会觉得还是非常有意思

譬如說我們會很多課看很多材料嘛那他有一些可能就是研究一個印尼的部落裡面的死亡文化但是也有一些可能是研究地緣政治下的性別視角就是他都是就是切入點非常的有意思然後你可研究的東西非常的多

对那我知道你七月份的时候你回来是在大理做了天然调查然后你天然调查的方向是生活方式新移民我很好奇在人类学的视角里它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存在就是首先生活方式移民在就人类学现有的定义下它基本上是说它是反那种以经济为驱动力从经济差的到经济好的

而是為了某一種生活方式而去遷移那他遷移的方向通常是從核心的城市然後往邊緣前其實選題還是很寬的那有一些人還是研究了以後他視角放在了全球不平等那也有一些人是從整一個真實性方向就是文化的 authenticity 就是這個生活方式的真實性方向

我是在之前我没有定好一个很明确的方向因为我在进大理之前我也不知道大理是什么样子嘛我去了以后我会关注的点是什么是疗愈以及对疗愈的消费这是我看到和我现在可能会比较想要把它缩小的范围吧

因为我自己在那边的感受无论是以什么的方式大家过去他都是在找疗愈在找所谓的 therapy 但是因为大家对疗愈的不同的理解和期待而成为了不同的圈层

但是你们最终找的东西还是疗愈就这个视角是还蛮有意思的每个人其实最终去到大理就看起来有人想要更好的生活的环境或者是有人想要更好的更健康的社群对或者是认同感对认同感或者等等的所有的一切就其实都是想要那个

而且我觉得大家都是为什么要找人大家都是有不同程度上的说大的是创伤说小的是一些需要被疗愈的地方但有些人可能也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他们是抱着这个寻找的所以我觉得是在大理我自己看到的还是他其实很大部分人他只是短暂的在那里的他不是一个很可持续的东西

那为什么当时选的是大理那又是又回到我一如既往的非常实际的考虑就是我需要找一个可操作性强成本比较低的站梯和田野我前面说了其实我上学它是作为我寻找另一种生活的它的一个主线和路径然后做学术我是有对学术的热情但是我

没有那么强的我的 calling 好像不是学术所以我当时就是本来也想在直接在立陶宛做田野但是思考了一下还是会觉得操作难度有点高第一你要用就是第二语言第二他们英语也不是他们第一语言中间的沟通会丧失太多了且我对这个地方的认知太少了

所以我当时第一步想的是回国做田野然后生活方式移民的话首先它其实这个已经不是一个很新的题了就是媒体谈论的比较多且这一步的人是我比较好 reach 的

但是我就会发现我在大理的时候我想去采访一些在那边生活的外国人的门槛就会比较高就是我通过人比如说介绍到他们他们对我还是会有一个戒心和不信任感以及就是我为什么要花时间在这个上面所以我就会发现还是有很多限制做田野方面它也是需要一些资源的

你刚刚在讲的时候我感觉到你的生活就是从你决定去立陶宛读书这个时候开始就完全是两种生活对然后现在你又是重新以这种身份再回到上海回到这个曾经工作的城市你再回来上海的感觉是什么样子真是一个大城市呀

对我回到就是我在立陶宛立陶宛是一个发达国家但是它消费主义的程度和它正义的摩登程度跟上海差太多了我觉得上海跟柏林会有一点像吧它呈现出的这种就是都市的质感包括人的状态我在回来以后这个感觉会更强烈

我记得我刚回来然后我就去到咖啡店我就会发现我身边听到的马上就是变成一些谈项目的跟商业就是都是一些非常有一些些 privilege 的生活对我觉得这一部分就是也是上海很厉害的一个点吧但是我会有一种更加隔裂的感觉

而且我觉得我去到立陶宛也会有一种我是一定要在大都市的因为我觉得大都市给人的生活空间更大但我现在其实有一些些对这个没有那么确信了因为我在立陶宛我的城市叫 Kaunas 它也不是首都它是第二大城市但是它给我的感觉都市位其实非常的轻基本便利程度是有的但是它很小人很少

就是非常的宽松他说我去过长椅最多的城市就是到处都是长椅而且长椅上就是大家在休息就是真的是有人在长椅上喂鸽子他根本就不是一种生活方式他就是生活他有空然后也很好笑而且一个长椅上基本上你就做一个人你可以是学生你也可以是老人他就发呆就是大家那种

那种对于无所事事对于这种就生活在闲暇里的感觉对我其实挺有触动的然后我会觉得说我可能对都市的需求没有那么高可能一个更加低刺激的地方说不定更适合我对它也是我在思考的一个点但因为我又是在那里做学生我可能在那边上班会不一样

所以也很难说但你决定去读书的时候其实你完全是没有想过我读完这个书之后是什么样子你是那个当下非常想去读书

对我当时就是很想去读书然后且我想留在欧洲生活读书也是一个留欧的门槛比较低的途径当然真的门槛在后面你要怎么找到工作还是什么但是我是抱着一个一个是测试我到底喜不喜欢这样的生活还有一个也是抱着我是不是能在那里生活下来但目前我对这个答案也不是那么确定我依然是抱着我还是挺想在那边生活的

但是就是看我毕业以后的发展啊或者机会啊那你在立陶宛生活会有远离家乡的那种孤独感那就是毫无因为远离家乡就是我的目的因为我觉得这个很微妙吧我觉得我每次回到家里我都觉得很孤独这也是我为什么我现在一直就是在上海往返我就觉得我在家里面是更加孤独的我

我就一种很内心就那种很深的孤独然后我也觉得没有哪里可以去但是我在立陶宛的时候我就很舒服就很平静心情就很稳定我前面也说我就是还是挺喜欢呃

很多人不认识我的地方就是跟外部世界有一定距离感但是我又有主线我主线上学我有学生我有老师有一个基本的社交关系然后立陶宛它整一个我觉得它是一个很名风很朴实的地方我遇到了很多陌生人给我的感觉都是非常天真透明的状态就一些比较小的事吧我在那边丢了钱包

就是我都不知道丢在哪里当时就已经想说完了就这样吧那我就从头把所有的卡补办一遍就当时就这样子的心态但后来就在 Instagram 上面有人找到我说捡到我的钱包然后他们是一对夫妇他们是来康纳斯旅行

他们就捡到了我的钱包里面因为有我的证件然后他们就搜我的名字刚好搜到了首先我就非常非常的意外其次是我就跟他们说那怎么办呢我说我付你们钱你们快递帮我送过来他说没关系我可以开车送过来给你他们就真的不是客气他们就还真的

就非常乐于做这件事情后来我见到他以后是一对夫妇看上去可能三四十岁吧然后那个男的特别的那种雄壮但是又有一种害羞然后那个女生就是他的老婆那位女士她是其实根本就不会说英语所以就这一个她就要用那个翻译软件给我说但她又非常非常的热心

就是整一个事情你就会就就你不用设防比如说我刚过去的时候我是坐飞机到首都我要坐火车去康纳斯他那个火车上报的是立陶宛语我听不懂我就特别怕我坐过站啥的我就非常的警惕我就跟旁边一个小哥我说就是什么时候到站什么的

立陶宛是这样就所有人看上去就非常的高了但是你无论是你问路也好他们就是非常的有礼貌以及他们想尽力的去帮你然后那个小哥就是说你坐到终点站就好没关系我到时候会跟你说然后他下车了以后他又帮我拿行李然后我就说在哪里坐公交车然后他就说我帮你拿过去然后他就拿过去以后就走了他就没有对你有任何的期待对他其实就是一个很简单的事情这种东西对我而言

很珍贵我很喜欢还有一种就特别搞笑我就记得有一次我就在路上散步我觉得那个我很喜欢他们就是车就是很让人那有些地方你过马路的时候他是没有人行道的吗我其实都会东张西望但他骑车看到你人要过他就会停下来

然后有一次我就即将过满我就举着我的 DV 然后那个公交车司机就跟我对视了然后对视完了以后就对我微笑然后我就觉得很可爱就是他是对陌生人有一种善意他也没有要跟你就是怎么样但是就这种我就会一天心情都很好

很多很多信息就我去打车去拿行李然后行李下来我住的那个地方要爬三楼然后那个就快车司机他就直接说我帮你送上他就把车停在那里他们就不会有那种我要急着赶下一单也好还有一个背景是我觉得这个地方的贫富差距很小竞争很小

你很多开车的然后你做一些体力劳动的他们前夜跟大家没有什么区别然后工作压力也没有很大后来我就发现这种简单的人事关系对我很重要我很害怕复杂的人事关系它也是我工作中最容易让我感到有压力的我是一个挺愿意做是尽责性挺高的

我如果因为要做事的那种压力而言我是能承受但是很多时候工作中是人的压力对我觉得好像很多女生很多女性大家一开始

去别的地方就离开家乡去其他地方很多人我身边听过很多故事大家一开始都是为了逃离都是一种逃离但是大家就是不断地在找自己那个舒服的环境舒服的生活这个过程可能会很漫长是是是是这样子的适合自己的地方对

对因为你完全不知道你也没有任何的参考性你对自己的探索也不够因为你不知道自己要什么这些都是要慢慢找到的我觉得我还在找吧但立陶宛相对来讲对你来讲是一个比较理想和舒服的对我很喜欢我不知道我会喜欢因为它确实挺边缘的然后在欧洲里面也不是一个很有钱的地方

但是过去以后又觉得真的不错因为我也去了其他的大城市我去了柏林湾然后我去了斯德哥尔摩我感觉我都没有那么喜欢回到立陶宛的时候我还觉得对这个地方挺有感情的那你当时决定这个时候去读书的时候跟家人说他们是什么胎儿

冷笑吗不是不是不是特别搞笑我也是首先因为我做这个决定没有家里的经济支持所以某种程度上他们的反对意见对我而言没有什么效果因为他拦不住我嘛因为我也不靠他们但另一方面因为立陶宛那会儿又俄乌战争啥的我当时会觉得可能我爸妈会担心我的安全

然后我跟我妈妈说了以后她就说这真的是第一个她说那你什么时候结婚呢我还不知道又上两年学又你怎么回她的我当时说什么反正我就糊弄了一下我就说那边也有同学我也可以认识人大概就是先糊弄一下她吧

但是我反而也挺放心他既然不担心我的安危就也挺好的就是他不会他担心的第一个反应是那你是不是要结婚我也是没有料到然后我爸就不提了我爸就这一个细菌他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六他不太能够接受但你是不婚主义吗我不能说不婚

不婚主义吧我没有期待过婚姻所以它不是在我的 to do 里面但我也不能说百分之百我有一天我想要结婚我也说不定但是我只能说我没有任何结婚的打算她没有在你的前面的路上说我一定要去把这个对这一点也非常有趣我没有向往而且我对这个是充满了一些恐惧的催迫重程度她就不在我的考虑范围

也难说吧就人也会变嘛所以可能我不知道 40 岁我小时候你现在给我的感觉就是很

很清澈很天真的感觉而且我会感觉就我们年纪差不多然后身边的朋友大家基本上就氛围极重吧要不然就是已经成家立业在主流的路上走得特别好然后要不然呢就会像我这种我是属于在两边拉扯其实我一边又没有在那条主流的路上但是我也没有

把自己的那条路探索的特别清晰然后还在找自己那个很舒服的我想要一种什么样子的生活的这个过程中会感觉你是在我的下一个阶段可能你还在路上但是你是相对比较清晰的

知道了那个你舒服的很像我们对对某种程度上对知道自己舒服的样子是什么样知道自己舒展开来的样子主要是我觉得这种样子我自己比较喜欢就这很重要就我在上海现在是会有一种悬浮感的冻下来上三个月的感觉就是我觉得整个梧桐区是一个巨大的姐姐你知道吗对梧桐区是这样

然后你不太知道上海吴同区之外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像我昨天去朱家角它可能稍微边缘了一点点然后就会感觉跟吴同区也是另外两个市对对它是会挺有一种分层的感觉我觉得上海市还挺有分层的感觉包括我在就是 lockdown 的那会儿

其实我当时的邻居是有教书的美国人有在这边短暂的后来一开放马上走的西班牙人也有跟我住在一个小区但是是类似于六个人做宿舍然后在旁边的超市里面打工的然后也有本地的阿姨爷叔

当时就觉得在面对同样一个这样子的变化的时候不同人的反应然后这种就是很深的那种割裂感就算我们就住在同一个小区里面我们过的生活是非常非常非常不一样的这个也给到我挺大的冲击的那你会觉得哪些东西跟你生活的关联性会更高或者是对你来讲哪些部分是更重要的

我觉得首先大的那种包容的人和人之间比较简单的环境你不需要带着一个很强的社会身份去生活不会有很多人去看着你限制你就整一个空间是开场的是疏远的

其次是我觉得我的独立的空间要求太高了我非常需要独处和独自居住这一点非常的重要然后其次我是需要有在创造的感觉我就是要有一份有一定创造力的工作吧我需要这个工作对我而言是有一点点有一点挑战和有一点创造的再其次是他能够带给我的就是钱吧这钱肯定非常非常重要的

因为某种程度上我在去年生活是我物质条件最差的一年我觉得我整个生活质量大降低它降低在意识住行方方面面对 但是我本来会觉得这件事情可能会对我有很大的影响但是我发现就是人的弹性很大我就接纳得很快其实我觉得我

精神状况更好了也能看清楚哪个更重要我觉得在上海的时候我对物质会要求更高一点因为它需要补偿去年就欲望就没有那么高

重要的会放在学新东西去发现一些新的人我觉得人和人的关系很重要其实我觉得我对新鲜感的要求挺高的就是你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我反而不会觉得很孤独因为我觉得可以有很多可以探索的地方我是觉得做 research 这种东西对我而言很有意思因为我可以去学习但我觉得还有一点

你前面就说到大家不同的状态可能在主流叙事里面走得很远的人在这个状态我还有一点是因为我是真的觉得我在主流生活里面混不下去就这个赛道我觉得我很难做成一个是我本身跨越阶级非常的困难

然后另一方面我也没有很多很难放弃的东西你说我在这边我要放弃啥我觉得最主要放弃的是一个熟悉的文化环境这肯定是最主要的放弃我在上海的生活可能就是放弃一个是物质我觉得我之前的工作状态下我的物质生活还是不错的但是我在上学的时候我整个肯定要妥协一些些我也没有在上海有稳定的情感关系我也不需要去放弃我的爱人

然后在家庭方面就是我是一个天然的不孝女就是我对家人没有情感上的依恋所以我没有什么需要放弃的东西所以这个决定也对我更简单那可能有一些人已经在主流的赛道上面

拿到了一些东西然后且是他凭借自己的就是拼搏到我觉得这个是不一样的因为我就啥啥也没有所以就很轻松我就轻装上阵了他对我而言转下来也只不会就是归零但我觉得就是很多人在面对这样子的一个情况的时候

会陷入一种有一点点受害者的那种角色里我觉得你本人的感觉是非常的给自己的人生负责的你对人生的那种主动性非常强我们感觉到然后你会主动去创造那些你想要的东西然后你在探索那种状态是舒服的你也会为之努力然后很快速

有很多人过得在拉扯中是因为那部分力量还很弱我能明白我觉得这点也是我留学一年以后对我是有这个改变的就是对自己负责其实是一个非常落地的东西不是一个很虚的东西其实我在上海的时候我觉得整一个国内的这种发展程度你其实很多时候你很多东西都可以外包出去的你一些琐碎的一些服务性的事项你都不需要你呃

就是生活条件好的这么程度包括在工作当中你其实上班嘛你所谓的主动性说实话要求也没有那么的高但是我去换到另一个生活的时候就是细想到办证件那种就是跟你不熟悉的政府系统然后

然后各种细节的东西到什么租房子啊就很多很多事物具体非常落地的东西是需要你一手处理的你求不了任何人而且它就是你生活的主线某种程度上处理这种事情让我觉得我更落地了因为我以前其实就是不需要去面对这种东西

然后处理这种很细碎很生活事项的东西也让我对我自己有了一些信心我就知道你可能在棘手的东西或在什么的你去面对了你做了你总归还是能够活下来我觉得对自己负责的感觉很好是是是他会把一个模糊的怕

变得很具体对对对就是有一种自己给自己的力量感吧嗯对哎就是你在大理啊然后或者是你在读书的过程中接触到的所谓的大银号的边缘人士啊你觉得大家有没有一些什么共性啊嗯

我觉得这个边缘还是需要有一些定义吧我前面就是说了我自己目前的这个边缘某种程度上它是一个比较美好的边缘它就是只是不在中心它不至于到被社会驱逐或者是什么的状态嘛然后我在上学的时候我觉得我遇到的最相对比较边缘的是我在 Dating Lab 上面

认识一个男孩子 99 年之类的吧然后非常搞笑就我跟他见完了第一面第二天他就坐船去丹麦打工了然后他的情况是他首先应该不是一个中产

虽然我觉得发达国家像立陶宛大部分人都是中产但他家应该不是那种中产他也是没有好好上大学就是一个打零工的状态我不是说我跟他见完面他第二天他就去丹麦吗他打的那种工是流水线上的打包东西还是什么的因为他给我发视频他为什么要去因为他那会儿是快要圣诞节了然后去打包圣诞节礼物

他其实就是像东欧这种年轻的劳动力嘛他可以去到像中北欧的城市里面打一个工就能赚到一笔钱然后他就可以生活他之前还是去西班牙的那种小镇子邻宿里面做那种服务员然后他这些阿姨也很喜欢他然后给他很高的小飞什么的

然后对对他就是过着这种大零工的生活他也没有留在家乡他就是不是去芬兰待会儿工然后后面就再去什么西班牙他们一群人就租了一个房子然后他们做民宿租给别人然后同时呢他还是有点嬉皮的这样一个人然后他就是跟着一群人经常会去那种零星派对啊他也有一些成瘾问题对对

我觉得它的这种边缘某种程度上它一方面是主动选择但是另一方面它也是因为怎么说呢就是整一个在社会体系下它本来就是处于一个比较边缘的位置你为什么会喜欢这种感觉之前我好像问我想象中的一个理想生活的

然后我那个理想生活的画面就是在一个冬天应该是临近圣诞节的时候在欧洲的一个什么小镇然后我走进一家灯光很暖的咖啡馆

在写东西在创作然后结束之后我回到我自己独居的一个小空间在这个文化本身有一点点的抽离感然后一个观察者的角色关键词里也是有创造有独处一个大概这样子的画面就我在想这个东西它为什么如此令人渴望呢而且我也会感受到我在那种状态是愉悦的

我在想一方面我觉得在国内这种大家都比较就是你不得不要就是你不去要的话你会死就是在这种氛围下你很难去转向这种生活然后譬如我对这种生活的需求是因为我需要有很多向内探索的空间更喜欢做这个就是观察的角色更喜欢观察了然后在向内就是这个对我而言是有乐趣的

如果说是同你的视角你在这种的想象中你更渴望的是哪一部分呢因为你刻画了一个你显然就是你要在这个地方做一个比较抽离的这样的一个决策然后做着自己的事情它可能更多的像是我观察到了五彩斑斓或者是很不一样很新鲜的东西然后我将它转化成了一个我自己的

东西来输出的感觉就无转化的话对我来讲可能就不太行无法只做观察是是是还是要有自己在做事的感觉而且确实我觉得北欧还是挺令人向往能够存在比较多的大家的一个期待吧就是你自己的那个主线特别清晰

你好像没有太被现在的这些东西所干扰和影响因为是这样子就是我非常非常相信人的多样性就譬如说你能看到不同的生活方式然后不同的好的生活但对于我而言它这些更证明了我生活的不可取的爱情

就是我看到越多越广的路看到越多越不一样的生活我越会坚定的觉得我把我这个路线给走一下就是

现在流行说垃圾时间其实我就想做一个小垃圾我对那种很细小的东西非常的喜欢看到一些不一样的生活对我而言很有新鲜感但我也就更加知道说这是他的人生嘛就是每一个人的人生你都没有参考性他没有任何参考性他只是证明了多样的一些东西对我而言就挺好的

嗯你不太会受身边的声音的干扰对没有太多我肯定多少也会被我父母对我的那种因为他是你们的亲人但我现在做的就是一个是从物理上面我在做一个不孝女就尽量能够跟他们有一些分离开来

你的快乐就是真的只有你自己懂就别人换别人来过你一样的生活 24 小时大家其实过出来也是不一样所以从这点上来看就是我就是非常相信人要发展自己你现在是不是会你不做自己不想做的事对尽量不做自己不想做尽量让自己舒服一点对自己好你知道我觉得很多身边的朋友

会做很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就我们总觉得我要做很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才能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你所有的障碍其实才是你的生活本身的感觉

我还是觉得大家都能够装于自己比较过自己想做的事它其实反而会更舒服对大家都会更舒服我觉得就是希望大家都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然后大家都很不一样但是正因为这个不一样就大家才能够就生活在

我觉得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这件事情本身需要很大的对自己的认同就是很需要对自己的选择更加的笃定就知道自己这样不会饿死很多时候大家可能不太敢去做自己真的想做的事情是觉得

万一我没有在那个主流的路上万一怎么样我会不会饿死会怎样这样对我觉得我在这方面也是就是我从理性上我知道我在物质上是应该有焦虑的因为我明显我觉得如果说放到一个主流的框架里的话我现在状态其实是比较没有保险的但是我就是有一种

天然的乐观我就会觉得就是我在做事情之前能做好那个我要遇到的问题我再解决它但是我一直要为之准备反而这个准备对我而言是更加不确定你要准备到什么程度呢我也有一些些朋友就是存款也很充沛然后就是各种就是挺稳定他们

但是总觉得不够存的钱还不够花然后怎样就不够去着手去做一些事情我可能某种程度上我是有一点天然的就是乐观就是没有把它放在心上但是从客观线上我的抗风险能力肯定没有其他人高嘛那其实也是我要承受的这也是我之前遇到我在上学的时候我就知道另一个就是在荷兰上学的一个朋友他暴食的时候腿摔断了

但他当时有一个伴侣他就是在遇到这样紧急情况的时候他有一个紧急联络人然后他也有人做他的支持而且他也有经济条件去支撑我当时就想说这件事情发生在我的身上我是控制不住这个情况的

也就是这样我总体还是觉得人很随机就是这些你真要抗风险你就抗不完的风险是都是很无常对你当时去立陶宛的时候准备了多少费用

这点是真的很夸张我是没有什么存款的然后我辞职以后我也是就落死我就找了几份减职的工作就是猛干猛干就是赚实行然后就赚到了一笔刚好能够维持就是学费生活费的这样一个钱我就去了我不是一边也在工作吗然后我就知道我这一个月需要赚到这么多钱才能维持但是另一方面我也觉得我只要赚到这么多钱就就就

我就不能逼我自己太紧就是又要分享一个我怎么处理我现在这个经济情况前面说我物质生活一落千丈以前我在上海还是过着非常精致的生活然后我去了以后我真的基本上除了食用的东西我没有更多的购物我就在二手店里面买那种酒的小脚袋啥的

然后我真的是发现这个本质就是什么就是我没有分类了就是精致生活的重点是在于分类比如说我以前有纸巾抽纸巾那个洗脸巾诗册纸我在欧洲手里只用卷子因为纸巾也很贵你就所有的那种就是细分就越来越不细分就是我在物质上需要有这个土性

然后另一方面因为我下学需要交换嘛然后我交换的话就可以拿奖学金所以我就选了一个生活成本最低的因为我交换就是那个伊拉斯默项目你交换有非常多的选择对你去欧洲你去瑞典和我去斯洛维尼亚拿到的奖学金是一样的那我只要去一个成本低的地方那我就可以赚钱啊

我就可以用我的奖学金交换的奖学金成为我的生活费那我就省钱了我就一下子我就手里稍微有一些盈余了我经济压力就没那么大了就所有事都能解决了你的心态是这样的拆东墙可以补墙吗

先迈出了第一步后面的事情就都能解决了其实本质上你是一个对自己心我觉得很有自信的一个人对啊慢慢有的就像是是有一些那种就处理问题的决心吧哎我真的我也会感觉到一个人拥有的东西跟他的快乐和幸福程度没什么关系对还是看你拥有的东西活着已经很好活着已经很好了真的已经很好了嗯真的

那你觉得现在对你来讲什么是最重要的我是希望我能在创造这个方面有一个很大的你可以说是主线我会想我要怎么去搞我的事业吧我会觉得我希望我的就是创造力也能寄托在一个我的事业之上能有这种东西吧能够给到我比较大的一个老点吧对

我现在面临的问题也是这个我觉得事业挺重要的这个事业可能不是说我需要什么工作对对对他就是需要我有一个很强的我做这件事情我一直做下去这就是为什么我采访很多的艺术家手艺人 创作者我会觉得还蛮羡慕的一点就是他一直是在用一个载体

可以映射出他人生的每一个阶段他的聚焦点都在这个事情上然后他 20 岁的时候是这样子表达的 30 岁是这样子 40 岁 50 岁

然后你就会看到他生命历程的变化我是渴望这样子的方式的我是非常的崇敬和非常喜欢认真的人的我觉得一件事情你要持续地做你才能看到他的变化和看到他的东西我觉得这也是我希望我能慢慢发展对 Me Too 然后我也会感觉到

我到我现在的人生这个节点就好像是我把我之前很多东西推翻了以及我在重新思考我的那个点到底是什么因为我会清晰知道这条路是我想要去走的一条路但我觉得那个部分还没有很清晰是这样我觉得推翻是很重要的一步你是一个有归属感的人吗或者说你需要归属感吗还好哎

我就是一个不喜欢在一个归属里面的人对不喜欢被分类的人我是需要有一些亲近的关系但是我不太喜欢在一群人里面你不喜欢大家用一个群体的定义来定义你不只是定义我是我就不喜欢圈子或者社群我非常喜欢小范围的社交

我喜欢一对一的社交我喜欢七七八八跟我风马牛不相及的社交所以我在某种程度上我在归属感上就不是很没有需求对对那

你就说到那个身份这也是就譬如我去到立陶宛我就会很明显我是个亚裔嘛那这个亚裔就是我出去了以后他这个身份才会显露出来那你要说我对亚裔有归属感吗其实我是非常不喜欢别人把我当成一个抽象的亚裔会更希望人就更加 personal 的接触先不要说你是中国人你是亚洲女孩所以你怎么样我更希望是那种人对人所以我对身份

这一层就很难说身份认同吧嗯 我懂你的意思就是其实大家首先从人的这个角度出发对 先是人而不是你是一个男的你是一个女的你是个亚裔你是一个白人我希望尽量能够大家把我剥离开一些东西各种东西的其实我的时候是一些更加具体的我这个就让我想到

之前有两个朋友在探讨的就是现在的媒体与经理我们总是在谈论说

落词或者我是一个打工人我是一个数字游民当所有的这些词出来的时候全是一些概念性的更隆重的对这个词汇本身如果你谈论的越多它会不断地在强化你如果我定义我自己是一个打工人你在工作中的那个委屈感就会马上出来你就会觉得你在打工你是不自主的

就是我非常地不喜欢这些词我非常同意你譬如说我也不是很喜欢数字游民它就成为一个想象中的东西你要去进入这个框架你希望你成为这样子但是其实数字游民在此之前大家也打过零工大家也异地打零工对你一旦有了这种身份的框架你就是要排外的

你就是谁在里面谁不在里面这些都边界就很清晰我就比较喜欢边界不清晰的东西

我觉得这个词汇本身就会让人有分别性是是且会影响到你自我的认知比如你一个人不停的说你自己是打工人你某种人就像你说的你的委屈感会增强你就等于说自己不断的去强化它是会对人的认知有影响的它有点限定你认识自己和认识世界的方式对还是喜欢尽量先从更细小的地方去入手

当然一旦意识到这个事情就会剥离出来来看一下这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