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欢迎大家来到新的一期李丁聊天室今天我们请到张明锐来聊一聊他最近找工作换组的一些经历哈喽明锐
你好你好李丁观众朋友听众朋友们大家好我是张明锐介绍好正式我之前也是看在朋友的那个朋友圈里看到了他推荐你的这篇博客然后赶紧找出来看了链接我会放在下面上诺什么大家可以看看原文但就是我一边当时一边读也就一边有很多感想因为自己我自己这
其实几年来都在尝试想要不要换工作但是呢由于各种各样的内部外部各种各样的原因也一直都没有付出实践然后可能感觉今年是时候就是正式开始去去探索这个这个换工作的这个这个
对,做一个开始吧,然后所以我感觉跟你聊一聊这个你的经历,看我能不能从中学习到一些东西,嗯,对,我看你是在在 meta 入职了两年之后开始就下决心要跳槽的,嗯,是是什么样的一个就为什么你会想到跳槽呢?
对契机就是其实我在一年工作一年多的时候就有点想换组因为我是这样的我可以先介绍一下我的工作的经历我之前是在人机交互的领域读博士然后做的主要是这种文字输入就相当于手机上然后或者是一些新的设备上怎么设计一些这种交互方式能让人去这个更自然的打字
然后我之前在 Meta 实习的时候加入了他们一个这种相当于是 EMG 就是手环然后和 AR 的这个结合然后你可以用手环去做一些文字输入这个领域非常新然后所以没有一个很定式的设计然后我就觉得非常兴奋就是我可以比如说成为发明这个方式的第一人或者是为他做一些贡献然后我在毕业之后就觉得
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而且他那时候是在纽约所以我之前就觉得弯曲可能有点无聊然后就纽约还挺挺嗯
未知比较多可以试一下所以就来这边第一个工作年基本上就是蜜月期就是我来这边就跟组员们不同的想要怎么样去比如设计不同的这种输入交互的方式然后花很多时间去在 demo 上然后花很多时间在这个不停的做用户实验改进这个自己的这些研究
然后那个时候做的也挺好的老板也很支持呃因为当时当初呃我一进入呃
我老板就说,OK,Ray,现在有一个比较大的这个 ask,就是从 CTO 上面出来的一个 request 说,我们这个眼镜呀,blah blah blah,然后打字非常的慢,你能不能想一个这个比较自然并且快的方式呢?然后我就觉得,哇,这个刚进来就深受器重,哈哈哈。
然后我就单枪聘,也不是单枪,就当初有一个比较 senior 的 designer,我们两个在一起合作,但是一个月之后他就转组了,他转组的时候跟我说这个他在这个组待不下去了,然后我觉得我当初还比较无知,嗯,他就我觉得他跟我有一点点像,就是他也是,
呃大部分是因为这个人的原因就我到最后离开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呃祖元就是人的原因和老板然后第二个是我觉得做的事情没有达到我想的那个我我想要的那个阶段嗯
但 anyway 我这个感觉都会慢慢的带到嗯然后反正第一第一年是特别的棒就是呃我们前半年基本上就把第一个出行给做出来了呃然后事后呃就是在做的时候有又有一个新的队友加入然后那个同事是我现在一个特别特别好的朋友所以我在第一年就相当于是又有好朋友啊然后我们两个还一起努力在做这个东西就又觉得是在为未来这种技术做贡献嗯
然后产能非常呃产能产能很不错嗯到最后还给 cto 做了一些 demo 然后呃
当时就觉得 OK 那接下来我是不是可以把这个给产品组让他们去接着做但是 Meta 公司我觉得文化非常有问题就是它这个优先级不停的在变所以当我做到后半年的时候已经没有就是没有人再关心这个文字输入的问题了就是他们都说这个 Rebund
这个爆火所以我们就要这个 iterate 就是继续在这个上面接待我们要进行下一个 rebound 的东西没有人 care 对对对我看到李丁手里拿了一个这个莫斯产品对所以就很多资源都融到那边然后大家就觉得为什么要在眼镜上打字啊之类的就开始 question 我们的这个
项目的根基相当于就是说你做这个没有用然后那个时候我就有点崩溃也不是崩溃啊就是有一点 defensive 就是后来跟很多其他产品组开会他们都会有这种问题然后我就会很强势的跟他们去辩论
以至于后续我的评价就是 Meta 每一年都会有这种什么 peer review 我 peer review 只要是别的组的都跟我说就是都评得非常差就是说这个明锐太攻击性太强了或者说他可能有他自己的想法但是我不太想跟他合作就是 anyway 很多这种评价
到那个时候就搞得我也非常的疲惫,我也不想继续在 defense,因为是公司的整体的 priority shift,我们已经没有什么资源去做了,所以一方面是这个,继续下去就看不到什么很清楚的,
这个前景然后第二就是我刚刚说的那个人人的问题是我觉得最严重就是我在转组的时候意识到如果让我去对这个工作的不同因素打分的话我觉得人是排在第一位的就是谁和我一起工作然后我能不能跟他们就一起进步然后他们跟我都是一种类型的比如说都非常的好奇非常喜欢学不同技术钻研这种
因为我发现我们组就有点像养老的那种就是感觉大家每天都不知道在干嘛然后有时候我自己熬夜去做一些我自己想做的事发出来想说大家来一起看一下然后就没有什么这个很强的回应到最后我就没有什么
热情继续在往这方面做然后另外就是我觉得我们的我们这个组叫做 apply research 但是它是更偏向设计的就是说它比如说我们拿别人的 model 来用然后在此基础上去设计一些应用场景或者是这种 gesture sets 让我觉得就不是很硬核就是
嗯如果我不在这个组继续工作的话我没有办法拿出来一个我我自己认为可以当成一个比如说我的顶梁柱我说哎这是我之前干的然后我现在 develop 很很强呃所以大家都会去要我就是没有这个独特性所以我我呃到后来我就发现就是组员也不是很强就是呃大家也没有很想探索新的东西的精神然后比如说做一些这种呃
AR 上的这种应用很多都是调 API 然后后来这个 TryGPT 就是 LM 出现之后大家就觉得这些都可以放给他们就 API 用一下就不会去想底层的比如说我这个东西它 LM 可能不是特别的好用的话我有什么样的方式可以提升哪怕可能一方面是比如说我可以翻车那些 LM 或者 ML 那些东西
但是我感觉没有人去主动钻研我老板也不是很鼓励然后另一方面你也可以从这个其他的方式因为 LM 只是一个工具其他的整体思考比如说数据怎么样去或者是这种你的设计上怎么设计但我觉得都不是我觉得我们的组员包括这个气氛都没有给我一种我可以继续上升的继续向上的这个
呃 色違所以到最後呃
我在第二年的时候我在第一年年末就有点想走因为我契机是我一个特别好的同事就是我刚刚那个好朋友他去创业了他去创业之后虽然我在那个组就是一个人就又回到一个人状态因为我觉得在我不知道大家就是反正我现在就不是特别喜欢大厂我觉得大厂就很多时候你很难跟同事走得很近
然后每天就是我自己在那工作然后回家两点一线然后就觉得没有意思就是我带不带这个子我都带做我的事然后又加入了一个就像那个走走了之后同时又加了一个替代的然后那个人我就跟他特别的合不来
就是我们两个不仅是在这个项目上比如说我们说 A 我说 A 好然后又怎么样他说 B 好然后我们两个就谁也说服不了谁就各自干干 AB 之后然后比如说
往往证明出来是我的好因为因为他是一个设计师就是他更多是主观上去去做那些东西然后后来他的那些设计还需要我去帮他完成因为我是呃做这种 development 所以到最后我就非常的不服就是心里有一股怨气然后呃你要压着我你还让我跟你做我觉得不对的东西然后后来就我们两个就呃有一点矛盾嗯
我尝试跟他这种万万去交流没有达到效果之后我们还把各自的老板都叫过来我觉得老板也是现在我意识到就是很多时候你的老板好不好也决定了很多时候你的这个工作快乐指数吧就我我觉得我那个老板就是放手型的他也是就不是会特别真正的关心你或者是
他比较 senior 了的他不会特别的关心这个比较刚进来的或者是比较年轻的这些人他心理和他工作的这个方向的成长就是我觉得他们都是说啊这个何世老何世老就两个人就以后肯定是你们这个没有 align 好学一些这个行业
黑化什么 alignment 没有对没有对齐呃然后是不是有一些 misunderstanding 呃然后就继续接下来一个 hub 还是让我们两个继续做所以
当初有这个想法就一直继续没有问题没有得到解决就慢慢的就想去换组然后两个导火索吧一个导火索是我做了一年之后有一个第一次这种就是比较 final 的这种 review
我老板跟我说,我想给你 GE。Meta 里面每年都有评价体系,有五个评级。当然有更好或者更不好的,非常罕见。但是 GE 是最强的那一档。中间那一档就是 Metal。
最不好那一档应该是 Meets Down 然后他就说你前一年做这些东西特别的好然后我给你记忆然后还让你升职我说没问题但是回来之后然后他们就需要去把这个申请给上边然后大家一起讨论这个人能不能拿这样的 rating 回来之后我就跟他信心满满的去跟他聊天
然后他说:瑞,你上一年的评级是这个"Meets All",就像是及格,然后...然后 blah blah blah,然后我...就是他说话的那个感觉就让你觉得有点像机器人,就是并没有很 empathy,就是没有很这个...不会想:哦,你听到这个怎么想,然后我应该采取什么样的口气,他就是很官方的这样。我...我就说...我说:
嗯好好好但是升职呢他说啊这个没有生就是他他给我的感觉就是他并不是很 care 你怎么想然后会把这些隐藏起来就你问了他就说然后我当时就非常的崩溃我直接就大哭就是在在那个房间我说
我不是非要拿升职或什么但是我觉得我之前的付出跟现在拿到这个结果特别的没有对齐然后而且我觉得你没有帮我去争就是我事后跟很多的同事去聊大家听到这个结果就觉得这非常不 make sense 就是如果当初给你 promise 这些东西的话没有达到是他给你了这种相当于是让你
一些这种不好 surprise 这种是非常像 red flag 就是你作为你这个 manager 没有达到你之前给你的这些允诺他就没有这种他就失信了所以你就怎么怎么再让员工听你的话然后我后来就相当于是在想吧就是我觉得还挺难受的那一段因为我觉得就比如说
同事之间关系没处好呀然后东西没有最终的放到产品上无所谓吧但是最起码要你说这个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或者是我为公司做了这么多但是后来一想就是这个我为公司就是一个伪命题对反正 anyway 就是那是第一个导火索不好意思我讲的有点久第一个导火索之后我跟老板说我说
呃这样吧我觉得我呃可以在你们这儿再试一年呃但是呢我需要呃怎么样怎么样改变或者是我需要看这个呃因为我们那时候呃刚好 reorgreorg 了产品组当然是呃
离这个真正的产品更近了一步我就讲可能我最后做的东西是跟产品组直接合作那可能更有机会被运用到然后我就说这个我可以继续待一年然后我在想就是但是这一年我想做一些 ABCD 方向的这个项目我希望你可以允许我然后他就说可以
他就是那一次谈话之后第二周我跟他说他说好啊那个我说我现在觉得这个 AR 上面的一些东西在 VR 的组合做更多比如说这种传感器啊或者是一些这种投显设备的东西就是那时候 Apple Vision Pro 出来之后就有很多这方面我说我对这个很感兴趣我想跟 VR 组合做他说可以但是呢
嗯这个就是后来就他跟我说就是如果你这个 people x 当初主要 rating 是 people axis 就是
最重要的点是很多人说我不太好合作然后所以 Meta 说很重视这个 People Access 就不能提不能 promote 然后把分的也压得很低然后我说我如果在这个 HUB 我把这个 People Access 给赶上来能不能给我 promote 他说这个应该不是很难然后就说你只要不跟别人起冲突就好了然后我那个 HUB 就相当于是一
一方面在我们自己的组做工作然后另一方面也加入了 VR 的就是兄弟组帮他们做一些东西像一个人打两份工因为我觉得我觉得我有一种就是什么只要你自己做得好然后就其实我感觉我整个个性都不是特别的喜欢做喜欢 focus on 那种人事上的东西就是我可能更偏于给我一个东西我把这个东西做好但是你让我在这个
某个社交里面混得如一得水特别在意别人的那种感受我觉得我很难做到所以我我当时就想我再做我再把这个东西做好并且呢我把我的短板就是跟别人起冲突这个补上那可能就有一个比较好的效果所以到第一年的第一年半就是第二年的上半年的时候我就是
在两个组同时工作然后感觉两个组做的都还可以因为在第二个组那些我觉得大家对我的评价都不错但是呢
在中期停定的时候我跟老板说我说老板这个 half 已经结束了那你看我能不能升职呢或者是你能不能帮我给他提一下然后他就想了两秒说我觉得不太可能我当心里面就就已经心如死灰因为他已经打破了两次承诺最起码就是给我的希望都破灭了然后我那个时候就说我再也不能
再也不能就是迁就这样的人了就是这样老这样的人不配当我的老板然后我就跟他聊我说我要走了然后他还强装挽留他说这个我们都希望你在这我说不行不行我已经没有这个决心了所以大概是去年的六月份的时候我就跟他摊牌了那个时候是决定离开
嗯对我有好多问题因为刚才说了很多有意思的点其中你刚才说到说在第一年可能快结束的时候你发现资源变少然后大家这个组可能也没有那么有动力往前进很多时候先养老的组我感觉这两点首先这两点是相就是是联系在一起的我感觉因为资源变少了之后大家就感觉反正你做多做少都没有更大的饼那不如不如养老不如划水这样子的嗯
呃然后就是恶性循环你越划水资源就越少反正所以就是就是特别像像像在 meta 这种比较我也是外部了解感觉比较 aggressive 的这种文化下面如果你养老套可能资源就越来越少然后嗯就就就更找不到好的人啊所以你的同事也会变变得越来越就是不够 competitive
嗯,这其实跟我现在的体体验有一点点像不完全一样了,我们组的还厉害的人还挺多,但就是因为资源变少,所以我感觉 long term 是一个就会就是你资源和人只要有一个开始变差,我感觉这个 vish cycle 就开始了,然后你就很难把它停下来,除非能有一边改变,但是这个这个挺难挺难改变的,然后另外一个你提到这个你 manager
我感觉从我听你刚才的描述我觉得你 manager 在 manage expectation 方面好像做的不是特别的好他第一次又给你 promise 然后又又打破而且没有很嗯没有感觉感觉听你的表述还没有很抱歉的感觉就是他是忽忘了自己 promise 你过这个东西他嗯对嗯
对然后第二次也是他说不能帮你提起这个的时候反正你忘记他当时答应你说你只要做了 ABCD 就可以的这个其实挺让人遗憾的我觉得我 Manager 这方面不是 Facebook Manager 都是什么 I support the team 都不能说 I lead the team 不是 support 吗他这个没有 support 你或者 team 感觉
对我对这个就深有感触因为我现在是在 Facebook 正儿八经的 Facebook 的组就是 Facebook 内 apporg 下面的一个做 recommendation 的这个组我就觉得就是不同的 organization 就是不同的这个部门他的 manager 他的这个团队的氛围特别不一样就是像我们这个组相当就是
正统的你说是你现在的团队吧现在的团队对对对我现在这个团队就是正统的 Meta 做的东西它有产品有用户很成熟了然后我觉得这些 Manager 他确实特别特别的对员工的就是最起码我的 Manager 包括我看其他人 Manager 他们之间聊天做这种 Lining 都非常的有一套这种
体系在然后他们很知道我怎么样帮你去帮自己的手下去拿到更好的机会或者是让他们发展成他们自己想的那个方向
我之前那个经理可能因为他们是之前在创业公司被收购然后我那个经理也是走了很多创业公司他之前也是做研究就感觉可能没有没有没有专业的心态可能是慢慢做的比较好然后在创业公司觉得这个人做的比较好你做这个人
interaction 吧然后他就被收购就来做 manager 所以我我的感受是这个人作为一个人是还挺好的就是他性格呀之类但是作为一个 manager 我觉得他很多地方都有缺失嗯
对对我我我我非常同意你说的就是很多时候一个好的 builder 或者好的 IC 他并不一定是一个好的 manager 然后 vice versa 就是他可能一个一个好的 manager 他他并不一定是个好的 coder 这也是挺挺挺常见的一个事情的嗯
然后你刚才还提到了一点说你在两个组一起工作因为让我想到了我觉得这几年我得到的 feedbackAdobe 我们我们公司他其实很奇怪他没有一个这种 rating system 所以说他呃就只能靠你 manager 每年跟你的那个 reward conversation 的时候跟你去
口头描述他感觉你做的非常好啊或者说怎么样然后呢我们公司有一个比较比较至少我待过的组都还是比较积极向上的组所以每次 manager 说的时候也都反正都是挑好话说然后当然他最后也会给一些就是 growth area 让你去提高的东西但就是因为因为没有这样一个 rating 在所以其实都有时候挺靠猜的就是你到底是怎么怎么样怎么怎么样的然后但是我这几天得到一个 feedback 就是
特别是当我我我我也在在在内部也是慢慢成长啊然后该 promote 也 promote 啊什么的然后
得到的 feedback 越来越多了就是说你要做更少的东西然后每个东西做的更 deep 一点这是我得到的 feedback 就是从前年吧应该是 2022 23 年就开始拿到这个 feedback 然后去年差不多然后今年也是这样子然后然后所以所以我因为刚才听到说两个组一起干活让我想到说我之前的一种状态就是想要嗯寄作寄作 reset 寄作 tech transfer 做 product release 就是全全要嘛这是很我也很贪心我想全都想要
然后虽然可能到时候你接 check box 我接 check box 都 check 了但是可能嗯我也不知道他们这 manager 他们的 calibrate 啊或者什么的时候做的多了反而还会被
被质疑说是不是不够深其实其实想想也是嘛那人的时间是有限的你满满满算一天你工作比如说是 1616 个小时已经是疯狂的状态了那那那那也不可能是做全部全部的事情更何况我们公司这么这么养老的一个公司也不可能真的工作这么长的时间嗯对所以这是这是刚才你提到这一点让我想到说我我其实在试图做更少的事情看能不能够
得到的 impact 反而更大一点这是我的一个希望吧你有尝试吗就比如说你这连续几年一直做一直受到这个反馈你之前跟人家交流呃有没有比如说有一些实际的嗯其实其实我我的其实我在 adobe 呆了可能快快 7 年了吧然后有有我感觉有三个阶段
因为其实最近也一直在跟跟无论是跟 manager 还是跟呃在换组啊或者换公司也在这里准备我这些这些回顾嘛然后呢其实有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其实我就在跟一个比较成熟的产品组合作然后我现在也是在里面写 core feature 然后呢那个时间其实就非常 focus 嘛就去跟他写 feature 然后呢然后第二个阶段是在内部写一个 incubator 项目叫做 project blink 一个一个那种那种
research 自己 initiate 的一个这种项目然后在这个转折的过程当中呢其实我既要做之前那个 commitment 的 products 然后又要做这个新的 incubator 就很忙很忙那段时间我就开始收到了第一次的这种这好多年前这可能五六年前了已经那种 feedback 就是说你得要做更少的事情因为我们发现你已经这个 overstretch 了什么这些东西的
然后然后的确那年的这个这个 feedback 就是特别明显然后之后呢我就的确那就等到我当时手上的这种那个成熟 product 都已经 ship 完了之后我就就拒绝再做新的东西了我说 OK 我要忙的做这个 incubator 了然后就做了两三年的 incubator 那个时候是 singular focus 就我 intern 都没有招就我一般每年要招嗯
两到三个英城的然后那两年我就是刚好又是口袋期间 remoteinternmentor 起来很很很很 challenging 所以我也刚好就是就是借借了这个 focus 的这个旗旗子我就把那个也没有做然后直到第三阶段就是等到这个这个 project link 他也是就是
sunset 了之后我们又开始就是 explore 其他可能性的时候这个时候我可能散的散的很大然后所以散的很大马上又走到这个 feedback 说你要 focus focus 所以其实我是感觉到每次我嗯 focus 的时候的确无论是从 reward 的角度来说还是从 impact 角度来说感觉上好像是更多了嗯但是因为我可能我们都是就是 phd 都是这个 researcher by training 吗所以我们的一个
至少我的一个本能反应是我想做更多的有意思的 project 而不是嗯 focus 在一个很小很小的问题然后使劲使劲钻
嗯只是之前由于各种各样公司架构啊或者说我们组的架构的原因逼迫我当时去做这样子的 focus 嗯的确也给我带来很好的结果只是每当这种架构一消失的时候或者一 reorg 的时候我我又回到那种 default 中来希望能够去 explore 更多的东西然后这样子一般都会有比较不好的嗯这个不好存在就是从公司的 evaluation 角度来说不好的一个呃
反馈的哦我觉得可能还不太一样就是我一开始本来以为你是就我自己想做很多工作是因为我有一种焦虑感就是如果我闲下来的时候我会觉得自己是不是在浪费时间或者是可以把这些时间去学在新的东西上然后我就会有时候
会强迫自己去就是潜意识里去做一些东西然后我我刚听你我觉得会不会是这个或者是嗯或者另一方面就是比如说你可能就是对很多东西都感兴趣然后就是想去做一些东西那我觉得这样的话可能很适合创业就是创创业创小的公司就是他需要解一个很大的问题的话那你没有办你就没有时间去小公司不就是更应该 focus 吗创业公司不就一个应该 focus focus focus 吗
对我觉得是宏观和微观上吧宏观上可能你要 focus 在一个方向但是你不管哪个方向你整一个整一个东西出来并不像大风吹一样当一个螺丝钉就你最起码还得做出来一个会动的机器对吧不是只只是拧其中一部的螺丝对但是我我觉得嗯就是反正我我听到后面我我感觉可能就跟
怎么说,这跟这个不是完全的一样,可能我感觉可能还是说你做的东西更偏研究或者是在一个 open area 里面去 define 一些东西,然后再继续去拓展它,所以
它天生的就需要一些你的注意力不能足够的集中在一个上面不然的话你就会 miss 掉很多这种 opportunity 但是我不太清楚就是你现在的这个职位它需要强调哪方面的这个 impact 所以我听下来我觉得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可能是说就比如说大家可能觉得
你如果放上一个 project 的话你再去做其他的可能就会占用这个资源或者是这个 end goal 就没有达到但是我我感觉在反正对于我来说就是
我在工作两年后吧还是一个新人的这个新人的这个视角来看这个问题的话我就觉得我现在其实并不是特别的在意我读 PSC 的这个身份或者我之前做过研究了我觉得慢慢的我想把这些退去因为我
我在前两年的时候一直有这个思维就是我觉得我是 PhD 我一定要做新东西然后别人那些 designer 做的乱七八糟跟这个垃圾一样的东西没有比如说没有经过这个什么呃
统计的这种验证或者经过实验的反馈就来就敢来跟我跟我对峙啊这个没有遵循科学的这个手段然后我就会把自己求这个局限于这样一种行为模式里面就每次不管是做项目啊还是说跟呃
同事合作我总喜欢把我自己的这样一种思维和形式的方式去强加给他们就比如说有一段我是这个 project lead 然后我就会逼迫大家去读 paper
然后我在给大家灌输这些以前的这个 relative work 然后怎么样去做这个 research 但我你会发现因为我们组是 practical researchapplied research 很多人是从产品过来他们之前就根本不会去想我去解决这样一个新的问题我怎么样去找之前的 paper 之类的他们可能会有类似的方法但是他们可能去找这种竞品对吧或者是说嗯
而且他们去实现的可能更多的是主观上或者根据经验而不是说这个我去做一套系统的分析所以之中就产生了很大的这个矛盾而且你认为对的就你一直坚持的话并不一定能达到这个理想所以我现在就感觉
这些我接受的这些训练是我自己的一个强项但是我不应该被他给吞噬就是我不应该就理所当然的认为我就一定要做这方面的东西所以当初转组的时候我也一直在想就是我因为我转组其实挺困难的我觉得都几乎转异域了就是花了花了有三个月的时间吧那个时候就是想我反正
不管怎么样我要跟心理医生就聊然后跟好朋友们都聊就大家一致的认为是你不管你转哪你转出去你就是往上的你现在的最紧要的方面就是先走先找到一个能继续让你工作心理上别出问题
然后我那时候就开始去相当于是想我自己想转哪些组当然就跟你说了我们如果做研究出来的肯定就会对那些产品组就不是特别的想去就比如说你说这个维护一个什么 Instagram 的这个广告系统或者是说这个去用
优化某一个现在他产品的一个逻辑结构乱七八糟就听起来就不是很有意思最起码还是想做有一点意思的那有点意思的里面呢嗯可能很多比如我当时就想跟往 ai 或者是这个大模型这方面看有没有机会
它就跟你的背景又不合适因为我自始至终接受的训练都是 HCI 这方面然后我做的东西也都是这种偏人际交互和设计的
那我怎么去说服别人来要我而不是要比如说你哪怕在 LMO 里面工作很多 engineer 肯定也比我要这个产出比投入产出比要高很多所以这是一个困境所以到最后我就基本上放下我自己的执念就是因为我觉得嗯
如果我一直建设这个就我一直要我一定要去一个 research 组然后一定是正爱正爱就是我们我们 menta 里面的那个做大模型的组
他坑就是那么多而且我还不我过去了压力又那么大人家给我的这个 expectation 就是说你能达到就你能比如迅速的把这个提高多少点我又不知道现在不是学校所以我没有一个很好的机会这不是相当于对我来说也不是一个好机会所以我就放下那个执念到最后就演变成
我在我们公司的系统里面搜那些职位的时候我们有一个自己的系统我就只要是跟机器学相关的都给我列出来然后每一个看起来稍微我能了解到这个职位是干嘛的我就直接找他们的 manager 去跟他聊但这是到非常后期的阶段就前期我还是有一点那种
怎么说摆一个架子说我肯定不会做这个东西然后就镇压那几个开始聊然后就可能就有三四个然后聊的过程中觉得他们做的没意思我后续就不跟了但是后来会发现其实没有什么机会其实是给我这种比如说在别的领域做 research
想跨界这种就非常的难而且我是一个比较苏集的就是我刚刚两年所以没有很多的这个经历就是没有很多拿出来跟人家说我把某一个东西做出来或者提高什么百分点而且我做的东西就
就 by nature 是不可公开的人家也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东西这当时我去面其他的那种大呃比如说就是外面的小公司我好像我就没有投大公司我就面了一些这种 startup 他们也就嗯就只能看你之前发 paper 之类的所以嗯天然是一个劣势所以我我当时就想我既然我未来是想做嗯
就是我未来可能还是想做这种新的设备新的这种 device 然后是帮助人们生活更多的是一种智能的比如说就比如说
简单来说就比如说像一个机器猫能跟你聊天然后能帮你处理很多这种事物如果它最后的方向是这样的话那其实我现在欠缺了什么我现在可能就是这个机器学习这方面领域的一些经验那我只要有这些经验的积累我在什么样的组不管是前沿的还是说这种偏实践的我都可以获得因为我的 bar 很低我不管在哪我都可以成长所以我到最后就说
OK 那我就把这些组都聊一聊然后现在就找到了现在这个目前在工作这个叫他叫 Modern Recommendation System 其实就是 Meta 里面各种 App 推荐系统的一个主要的组然后我觉得
还挺不错的,对对我都忘了我们怎么聊到这个点因为我对你刚才说是我说到 PhD 这个发 paper 做做很多研究方向这个东西其实我之所以说嗯刚才在在纠结说做少的 project 做更多的 project 的一个我感觉对于我来说可能原因跟跟跟你的不是特别一样可能因为我们组也不太一样因为升到一定级别之后就首先是越来越难的
然后其次是他所谓的 impact 的要求会更加直接的跟你刚才提到就跟产品的比如说猫或者 revenue 挂钩对哪怕我们是 research org 他也会说你给某个产品里面写了某个 feature 能帮他们拿到多少新的用户他们希望能够通过做一个 impact 的一个 measurement 你不能够只说我发了 NPM paper 因为这个其实是公司他没有办法直接看到一个 value 的东西对
那于在这种在这种在这个大的一个框架下面的话如果做了很多 project 的话很有可能
因为你没有花足够多的时间所以并没有了解这些 feature 是怎么帮助用户的所以说他可能就会就是从公司的角度来说可能就是从从这个 management 角度来说希望你越 senior 那么你就希望你能够更加 deeply involve in 这个这个 one thing 然后把这个把这个单一的这个工作做得更加的深然后使得让他们能够更容易的帮我去 argue 说你看
丁是这个方面的专家他的贡献使得这个产品怎么怎么样了而不是说哦丁干了 10 个事情这 10 个事情有了 10 个 tech transfer 但是好像这 10 个 tech transfer 没有他想也都可以就这种感觉就是不能像是一个那种呃因为我感觉像我
刚毕业前一两次升职的时候更多的时候那时候 focus 的是 execution 就是嗯要证明我能写 code 我能够 deliver 上面交给我的一个一个很清晰的一个东西
然后等我越来越深然后那越来越力的越来越大的 effort 的时候然后就变成了越来越不清晰要做什么东西然后我就得 navigate 所有这些不清晰的东西然后帮助下面人去去去 plan out 这些东西然后我感觉在这个过程中如果要做很多个项目就很复杂就脑子转不过来然后所以这也是但是我有我有时候又想这样做因为嗯就想多做点东西嘛就是就是做点东西总总总是至少我是这样想的
然后每次一旦这样尝试他就发现啊其实不太不太可以因为因为就是对嗯那我在想有没有可能就是你还是可以多做点东西但是不一定非要为公司多做点东西就是你可以在公司里减少你做的工作然后并且比如说把剩的时间都花在优化这些问题上
这些减少的方向但是甚至你可以去做自己感兴趣的事对啊我其实是这样子的比如说我比如说我我有一些 side project 跟公司东西没啥关系的我自己就自己在课余时间就是自己去探索然后比如说做播客这也是属于工作之外的一个满足我自己兴趣满足我自己的一个一个好奇心的一个东西
但是自从有了娃之后这些东西也基本上就时间被压缩的极致然后就没有办法然后所以我现在感觉说对就是时间很少然后在这有限的时间里面那我就
如果如果又想要在工作上面有进展的话就当然了另外一个方式就是说那那现在啊那现在如果资源变少我们组资源变少了人好像又待在在养老状态那如果你如果能 blend in 的话那你也可以成为养老的一个人然后你压力也不会很大但就是碰巧的就是我碰到又是一个想要在我工作的那个 8 小时里面能够往前冲一冲的人然后所以说我感觉这个是这个是我感觉最近我遇到的一个瓶就感觉就是对
anyway 嗯那我可以接着来接接着你的这个刚才聊了点接的问就是让你在去年 6 月份 7 月份的时候跟你老板摊牌了呃 meta 里面内部换组这么直接的吗就直接你跟你老板说我不想跟你干了然后我现在开始要你天都 transfer 了是这样子的吗是还是你是比较呃独特的一个
我是我是有一天开会我本来没有跟他说我在找组呃但是有一天开会就是他看我很不高兴就是他说这个 annual report 呃年终的报告出来了然后给给了你还是还是密凑啊然后我就说呃好的好的我已经不太 care 就是我已经对他爱大不理了呃
他已经高翻不及然后然后他就说哎呃你是不是最近这个不太开心我感觉你工作是不是已经在考虑换组了然后我说哎既然你都看出来了确实我现在就已经在考虑转走了所以相当于不是我主动说的但是我觉得我老板我老板人是就比较肉比较怎么说温温和
就他不会他不会跟你起正面冲突他也不会特别的这种逼逼咄咄逼人
然后他就说那好吧那我现在就觉得你既然真的待不下去那我就尽力的能看能帮助你去找一些组我也可以加入进去然后你有什么困难就跟我说然后他就去度假了什么忙都没帮上就是客套话嘛但是我现在就知道 OK 我老板不会阻挠了
我觉得在 Meta 里面其实转组比较频繁但是感觉一般的操作是你找好下家之后你再跟你老板说像我那种就不给自己留后路的方式比较 tricky 因为有时候你的老板可能就会阻拦你他知道你不想跟他干的时候你再去找下家因为到最后会有一个对方老板找你老板聊的过程
如果没有对方不是特别的没确就就你要进去之后我觉得会有一些负面影响但我我有我老板在这点做还还挺好就是他没有特别的怎么说他就无所谓吧所以我那时候是六月开始我就
给自己相当于是下了最后执行的日期就是说这个因为你拖的越长你这个哈佛的破风就相对最更危险因为你像有两个月或者三个月都没有在做东西
嗯然后所以我那时候就说 OK 我现在尽量的找组然后所以我的 bar 也降低了一开始只看偏 research 和偏这个 LM 的然后后来我就说呃可能 LM 偏产品的也可以吧我就跟他们聊一聊就之前有做这个 Instagram 呃
那个 Meta AI 那个 button 你跟他聊天的然后有一些这种后端的东西我说我也可以然后还有我们内部有一个这个 Meta AI Agent 就相当于是内部的 ChatGPT 然后我说我也可以我可以帮你们做这个网页开发我帮你设计新的 feature 我这个跟我之前的也比较贴近嘛就是这种 user design 但是后来聊了要么就是他们没有 HackCon 就是说没有这个资源来用于招人
要么就是说觉得级别不够因为我那时候是我现在还是死就是我其实一直都没有升职就是因为那件事然后所以他们就说我想要 senior 一点的要么就是觉得比如说你背景不行就跟我刚才聊的就是要你为什么不要一个要一个 HCI 的 PhD 为什么不要一个这个 ML 的 PhD 所以那个时候就非常有一点非常的
濒临这种
也没有特别崩溃吧就是特别难受每天就跟这个人聊了之后他说好 ok 我明天给你打呼我第二天就一直刷信息就看那个老板有没有跟我聊返回这种就是反正也没心思工作所以那段时间就是不停的想办法能出去散心就散心就找朋友啊或者是这个挺好的在纽约有很多可以这个散心的方法
对对嗯就是到周周围的城市转一转或者是这个看书嗯反正就就尽量的不不太想工作嗯留了有了两个月相当于到九月我最后锁定了两个嗯就感觉非常有希望的然后其中一个人就周五都聊好了说哎那你就加入我们吧是一个 mala ai 的嗯但是周一他就说这个哦
好像等级就是你的级别有点低嗯我得跟上面的人聊一聊看能不能要然后反正最后就没要然后还有另一个组也是就反正最后就没没去然后那周三就是周二晚上我跟另就是最后一个核选的我说我可以加入你们组周三早上他回复我不行然后那一周三我在自己的你
纽约的什么小立方公寓里面就直接爆哭就想着啊我我现在是无路可走了我的人生就这么惨了反正 anyway 就是那个那个时候就直接崩溃了因为我觉得我所有想的这个之前给自己画了很多这种路线全被堵死了然后那一天但我后来就觉得嗯就是
在找的这个压力非常大的过程中没有就是自己没有崩溃的原因还是有很多时候都是来源于朋友的支持就是我觉得我的朋友们真的很好反正 anyway 吧我就就像 OK 张明锐就这
今天就是这个就这样了你怎么办然后我就直接打开我们的那个 Internal Search 因为我之前也聊了很多创业公司但是他们要么就是想要这个比较有工程经验的人因为他们不会搞 Research 就觉得招我没用要么就觉得东西不是很耳滥就是比如我之前做 AR 的可能有的创业公司他们是做什么这个
什么做日历的做 AI 的就觉得背景很不 match 所以我那时候就完全各种否定然后就觉得 OK 我现在就这样了破坏破衰就不管怎么走都是往前走那我就看一下其他的组就肯定还有很多组在招我就看一下他们都在做什么吧那个时候其实还是真正的正儿八经开始看属于我这个
嗯,
嗯然后当天就有很多 manager 回然后有一些 ads 的做广告的嗯跟我聊然后聊完之后我就觉得哎我是实在我是实在聊不下去就根本不知道嗯就
就他们爱做一些 ML 的东西然后就是为了赚钱然后我觉得我肯定不会想做这种东西然后跟一些这种产品组的人聊然后跟一些 integrity 就是会见黄然后见这个色情暴力不健康的这些都会用一些 ML 然后有一些组聊完之后就感觉还可以 follow up 然后像那一周才是真正的发现原来做这种
真正这个 recommendation 的组 ML 应用非常的多他不是只有 LM 还会用然后这些也在用 LM 这些才是真正才他们在做很多这种 core ML 的 application 然后我觉得那如果我想就是相当于完成我最后的那个我想做的那个领域的话我现在就是需要这些机器学习的这些背景这些相当于是 core skill
那我去这些组我能看到我之后会成长成一个这方面我还就专门问他们我能不能有这些收获他们说这些是这些技能是必备的所以到最后相当于是我找到了这样一个组因为之前在那一天之前我都不知道这些组是干嘛的然后而且比较幸运的是
我也不知道这是一个信任还是不信任点就是我们现在这个组很多中国人然后你就会你用中文去跟他们聊的时候就有很多情绪啊包括你这种细微的想法比如我之前在跟他们吐槽我为什么要转组的时候他们就有些人就会感同身受但是我觉得英语可能就很难
对于我来说描述出来那些我自己真情实感的东西所以我感觉这可能也有帮助然后后来我加入这个组的老板是我学长就是也是清华的然后我觉得也有一些帮助就是大家都说这个那你之前做这个那能力上应该没有问题就是我觉得还是挺幸运的有这样一些客观的东西在里面去支持但是
但是不管怎么样就是我最后找到这个组我感觉还是就是一个特别正确的决定因为前一段那个 DeepThink 出来之后真正那边的组生活也非常的不好过所以我感觉目前我在这个组里面的学习还是非常有收获的对我感觉
对我感觉你找到这个组我还挺为你感到开心的嗯你刚才提到的说就是刚才你在第一段你分享的时候说嗯你你是一个相信你只要做的越多然后呢总会被人认可的然后可是当时那个组里面有一个种各样的原因没有被认可其实当你说这段时候我想就有一点点呃惊讶因为因为当时我就正好前两天嘛读了一个 linkin 一个 post
是说什么每个公司的文化不一样然后呢像 Meta 因为招了很多很多中国人所以呢 Meta 是一个比较讲硬实力的地方因为中国人嘛就是靠实力说话我们都是通过这个整个硬式系统啊整个实力里面筛选出来的
然后呢有别的一个我忘了他什么例子另外一个公司是什么招了比较多的印度人可能就是软实力比较厉害然后沟通能力特别厉害啊然后通过这种去画饼的能力比较厉害就去忘了那公司什么反正反正我记得 Meta 是他用来说是中国人很多所以讲解硬实力他刚才你说你分享的是说啊你的硬实力没有吃香我感觉很奇怪啊到现在我大概明白了因为可能那个不是传统意义上的
那个是一个你说的是一个新 acquire 进来的然后那可能是有自己自己独特的一个文化的地方啊现在你去了这个组是更所谓的 meta 那种所谓的卷组然后那是中国人比较多然后呢嗯可能的确像你说的嘛就语言肯定是一个隔阂就是就是肯定能够呃用自己的母语肯定能够传达出更多很很细微的情绪用英文比较难的嗯然后再一个就是可能由于中国人多了除开中文的因素
这个文化上面本来可能就是更加在意这个实力嘛而不是搞那些小动作啊搞那些什么所谓的软实力所以说可能短期之内对你的确是一个很好的一个一个体验上的提升我感觉对我觉得不同肯定这种不同的文化是适合不同的人然后我感觉就是
嗯也不我也不一定特别适合这种因为我觉得他卷是真的卷啊然后而且有时候就是我们这个组他更多的是强调你就跟你说的带出来的 projectproproduct impact 就他呃
你做的这个东西你不管技术上怎么样你只要展了这个 DAO 展了这个 session 就是让更多的人用了你这个 app 或者看的时长更增加了那你就是能 promote 所以它也是一个比较结果导向的嗯
跟我肯定最终的想的还不是特别的相似但是我觉得在我目前的这个职业阶段嗯我觉得它是一个比较好的选项因为这样的话每个人就相当于嗯
还会进,我们组会有很多这种不同的 project,然后因为每个人都要是不同的,因为你不能保证每个 project 都有产出,所以这可以让我去了解到比如这一个推荐系统它如何运作的,有一个更宏观的了解,然后另外就是我们组其实还是有很多 research 的这种,
呃资源在里面所以有时候因为就是他对这个组的要求就是你不仅要有音派你还要有这种技术上的革新所以虽然我进去之后就是我现在视角就是一个小白我觉得我组的人就把我当成牛哥爱的看因为我其实之前的那些知识很不 applicable 嗯
但是有一些大牛就是或者是其他做这个方向毕业的那些研究人员他们就有一些很
就像你就是在跟着大佬干我就会觉得 OK 我不用太关心这个东西能不能出我只要跟着他做跟着他学我慢慢的就会有这样的这样一种 sense 而且是在 meta 就是相当于你这个这个产品是有很多人用然后他的技术其实已经是非常 top 的这个环境来看所以我感觉对就像你说的可能长期来说不能确定而且我
我可这可能就是我职业生涯中的一个拐角的一个呃阶段但是我觉得短期来说嗯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学习的这个机会对我觉得不同的人适合不不不一样的这种这种起飞的方式我感觉呃比如说我我就特别我就特别习惯说在职业早期加入了我当时的那些团队然后相当于是像你说的嘛就只要干就行了跟那一堆大佬然后
然后自己不用太去担心 problem selection 啊这种只用感觉就大佬帮我们都选好了我当时就只用干然后然后周围我感觉其实跟你现在金鱼有点点像因为当时我也是做做那种纯 graphics 的背景进对我们公司的然后但是进去之后其实我换了很多方向做了一会 audio 做了一会 video 反正各种都都试了一圈所以其实当时进入每一个小领域新领域的时候都是一个所谓的小白状态然后反正不管了反正就是闷到头往前干然后然后
然后现在反正也学了又在这个新的领域有一些新的这种这种呃呃挖了些新的坑了然后现在呃感觉可以带一些新的人了我感觉这个是一个一个转变所以我感觉过个比如说几年嗯你你肯定也会有类似的感受就是你不再是小白了然后你会要想你下一步该去怎么怎么成长嗯对然后
另外一个我看我们今天反正到我们预定的时间快快结束了所以我就不开新的话题了有几个新的大的话题我感觉我们留到下一期讲然后这期这期待会刚好可以可以可以让那个播出之后让让听众来看看有没有别的问题我可以一起整合到我我接下来想问你我接下来其实想问说比如内部转组的一些具体的一些流程你刚才提到了一些我想内部比如面试大概是什么样子要问什么问题然后你还准备了一个这种叫什么自我介绍的一个文档我感觉那个很有意思
下一期可以讲一下这些细节和一些你新组的具体的一些体验在这期结束之前我想再再再你刚才说到有一点就是
新的这个组因为它是结果导向嘛嗯其实我我我对于我们的这个 research 我现在其实还是个言言言格意义上是个 research org 的一个一个 biotist 虽然我其实特别想喜欢我特别喜欢做偏 product 方面的东西因为我我 enjoy 这个把我的 research 啊 for the 把最新的这种技术放到我们产品里面去嗯然后我们的
这种 research 的一个叫什么一个 mission 一直都说我们要做最好的 research 但是呢每次一到 promotion 一到 impact 的时候又都说我们要做就要帮助产品组去 deliver 更多的这种这种 revenue 什么的然后我感觉这个这个
这个断层这个 misalignment 还点了我们一开始一个 callback 等于是说 alignment 这个 misalignment 说感觉我们 research org 还没有 figure out 怎么解决的嗯嗯这并不影响每个 researcher 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是你无非就是升职真的慢一点呗拿不了很大的这个 rewards 呗对吧这你反正还能做自己做的事情呃只是就是说我感觉 longer term 我感觉没有没有很多公司去完美的去 figure out 这个问题只是说比如你现在在产品组我感觉
其实你的这个导向特别清晰嘛就不是发 paper 了那当然就是就是就是 tweak 你的现在推荐系统 tweak 你的这个 whatever 东西然后让他能够增加你的 session time 了就就可以了
然后呢,嗯,如像你以前的这个 apply research 可能更多的是 build 一个 prototype 然后给 cto demo 这个也是对,比较清晰的然后我感觉现在像像像我们公司这样的一个 research org 其实也在 struggle 就是在这个方面在 struggle 我觉得就怎么去 balance 一方面天天跟自己的 researcher 说我要你们做世界一流的 research 另外一方面又会
把很多资源倾向于去给那些做了 high impact 产品的人这个 miss alignment 是反正我们有看到很简单的解决方法我们的 leadership 我感觉他们应该也都是聪明人他们也不是说不愿意去思考这个问题只是我感觉它的确是一个无解的至少没有简单答案的一个问题
我觉得工业界做研究就有这样一个限制就是你必须在公司盈利以公司盈利为目的的所有的东西都是以公司的盈利为目的所以不管是做 research 它是一个有限制的自由然后我不太清楚就是你当初是为什么加入比如工业界做这种研究的领域我其实我当初就是为了想
做一些这种新的东西然后能用到所以我觉得对于我来讲从 research 转到比较偏产品的
这个界限可能没有那么的清晰就是说我可以也完全做产品没问题只要不是让我日复一日在那扭螺丝只要是每天能让我比如说我看到别人做了一些新的东西我能 apply 或者是我们有些新的机会我能去往里面做因为产品其实 research 就是解决 open problem 那产品里也有很多 open problem 我觉得我都是还可以
对然后我所以我觉得这个问题就是对对于我来说我其实跟你来这个有点像我也是万一大部分去业界的人在业界 research 人都是想
想想要做 impactful 的这种产品的东西吗要不然那不如去当教授好了对吧呃我所以说对于我个人来说我并不觉得这个评价系统本身有什么特别大的问题只是说因为 research 跟产品 bgm 之间的 gap 挺大的它不是一个就不像比如说管你现在就挺近的了你写一个 referendum system 直接就可能会 deploy 就可以看到 impact 我们做的这些比如你发片 paper 他进产品可能快的话要一两年
慢的话可能要 5 年 10 年甚至 never 对吧那那那这个这个是就是比较难衡量的了然后作为小公司我觉得也比较好处理小公司就没有真正的 research 嘛像你说的 startup 这种公司没有真正的 research 全部人都是在呃
把这公司不要倒闭就行了就写新的 feature 让他不要倒闭然后随着公司越来越成长成长到比如说 google 啊这种 size 的话那他肯定是有很多做这种天马行空的 research 的人然后他要把那些人给留住因为这些人是能够让 google 再活 10 年 20 年的这种根基然后万一我们公司就是处于一个中间态吧就是他记忆不小但又不大所以他现在就还在 figure out 怎么去
平衡这两个极端的东西一个是要要 research 发很好的 paper 但这 paper 呢一般最好的 paper 都是一两年去落不了地的呀这是这是 by definition 的嘛他就是很酷的 idea 那 deep learning 刚出来那一两年也都落不了地的等了五年十年才能广泛的应用然后然后对啊就甚至你如果一定要 argue 的话现在所谓的这种 genai 这种 text to imagetext to video 他他虽然有很多所谓的 demo 但实际上真正的
解决了用户的问题的也是少之又少所以说这个这个 impact 就很难去去去短期之内衡量的我感觉这个是我感觉公司
还在 figure out 怎么去做这个事情就如果比如我加入我们产品组的一个那种偏 research 的的话这个问题就就比较清晰的明朗了因为就是你去产品组嘛那就那就写产品的 code 但因为我是 research team 我不能够直接去影响产品的 roadmap 我不能直接的去这种东西我可以间接的通过我的影响力通过我发的 paper demo 说你看如果你说你做到了我这些东西你就可以实现这么酷炫的一个 demo 对吧但这属于一个较为间接的一个影响
我知道你说的意思对我们之前就有一点这种就是要跟产品主说服他我当初就是以我做这个执行本身很有意思来说服自己继续做但是最后发现还是这种虚的东西不能当饭吃产品没落地或者是这个纸没撑上你自己还是会很难受对但我觉得就
我觉得就没必要为公司考虑就是做人的不同阶段或者职业的不同阶段肯定想要的东西也不一样所以嗯如果感觉到有一些东西出了问题那我我我觉得肯定就是有问题然后就像我之前嗯对
挺好的我们刚好这期时间到了那如果听众朋友们有有什么想提问的呀有感兴趣的呀你可以看看下面明瑞写的那篇博客然后来一起来问问题然后我们估计很快可能下周或者下下周就会上一期这个跟这个这个下半期对好的好的那我们下下周或者什么时候再见期待和大家再见拜拜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