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当你的伴侣也是同事：两位教授的学术生活与情绪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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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大家来到新的一期李丁聊天室今天我们请到了彭教授和高教授我刚在刚刚过去的日本的开会的时候碰见了他们然后感觉

他们会有一些很有意思的经验分享跟大家讨论二位跟大家自我介绍一下吧听众大家好高哥我现在是马列兰大学我们 college 应该可能翻译成信息学院吧 college of information 的助理教授在这边第六年了

然后我主要的 field 就是 HCIHuman Computer Interaction 然后在这里面 Focus on CCWComputer Supported Cooperative Work 然后这个 field 就是我们来研究当多个人需要通过 computational 的系统协同进行工作的时候当然这个协同是一个广义 defined 的协同所以它不一定是 traditionally 的在 office 里发生的 work

也有可能是比如说 collaborative learning 或者一些 communal efforts 它全部都属于只要你有多人参与使用了 computational 的系统就广义的 fall in CSW 的范畴我们在这里面就是研究从主要是 human 的那一部分我们怎么更好的了解在计算系统介入之后人类行为给它带来的影响以及它导致的人类行为本身的变化然后由此得到一些 insights 能更好的设计系统

大概就是这样然后后面聊的时候可能还会再加更多的 detail 吧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我也是马里兰的 assistant professor 我现在是第六年跟高老师同期入职的我也是做 HCI 的区别在于我是在 community science department 所以我做的东西

如果我们把 HCI 想成一个 spectrum,那 one hand 是就是 human 为主的,另外一边是更多是做技术的啊,做系统的,我是更偏向做技术的系统那边,我做 specifically 我做的是,

tangible interaction fabrication 就是做 physical artifacts 的的的 research 你可以想象一些不同的 physical 小的 robot 呀或者是 tangible devices 呀可以帮助大家来进行不同各种各样的 interaction 这个是我们 live 在做的一些事情所以我们跟高老都是做 hci 的但是我们会应该说有非常不同的 focus 然后我们也是做一些 collaboration

或许之后在探索之中也非常难因为差点才李婷老师会 Q 到这件事情对可以我可以预见到这期节目应该是我最近要剪辑最多的一期节目因为因为二位的这个互动非常的有意思嗯我有一个对啊

对我有一个问题就是上一期我们这个讨论跟何亮教授讨论到他最近从普渡跳去 UT Dallas 的一个体验嘛然后你们现在也在你们现在是从 Cornel 毕业之后就去马里兰了已经六年了那你们有考虑说要在马里兰这里接着干一辈子还是说 at certain point 你也会考虑说换一个地方换一个学校这个事情就很难说呀走一步看一步嘛就是

就是因为因为因为因为学校的环境和关于自己的情况一直是在变化的你就是总想找到一个比较比较适合你的环境来 support 做 research 所以说这个环境对我来说比较 supportive 也会一直留在这边我这环境产生了变化我可能会去别的地方所以啊我觉得 so far 马里兰是一个非常好的做我想做的 research 的地方啊之后就就很难说嗯哼

你也这么觉得吗高老师到我了吗我觉得听这一辈子很吓人因为现在还不知道有任何我觉得可能会做一辈子 researchother than that 没有什么我觉得一定是能 commit 这个 scale 上来讲的东西但是我 so far 对于我的 college 非常非常满意他这个满意的点我也可以就是非常坦诚的聊因为他的环境非常的 supportive

就是我们 college 有一个非常好的当然我现在还是 pre-tenure 所以我还是一个 junior faculty 有非常好的 senior faculty 对 junior faculty 的 support 和 mentoring 的系统然后不仅是体现于关心你真的可以从他那儿得到你做困惑的问题一些 tips 然后他会亲力亲为的愿意来帮助你愿意花时间来跟你聊很多东西我的理解是我们的 cohort 里其他学校不是所有的学校都是这种 dynamics

所以我对我们 Culture Dynamics 非常非常非常满意但我听了你那期节目我觉得那期节目对我来说还是非常有帮助因为我之前是很好奇何老师的这个 job change 我只好奇一件事情就是对于我自己来说在可见的未来我不能理解我为什么会去一个红州

就是这是唯一的一件事情但是在此之外我没有在想别的所以就是有可能在我的 metrics 上我把这件事情放大到非常非常大使得我看不到其他的好处所以我听了那期以后好像是他也聊到了一些其他的很合理的点吧所以我大概对在他的情况里他为什么要换工作换到那个 specific 的学校有了自己的理解

对而且他也不是换到红州他本来他就在红州福都也在一个红州然后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讲那边红到另一个红州了对他从一个红州到另外一个红州而且是他从他的理解里面从达拉斯应该是一个比较蓝的城所以他可能感觉是一个同州里面的一个蓝孤岛还比之前要他可能感觉之前更更是连城市可能都比较偏偏红一点这个是我的理解然后

对如果比如他有一个像马里兰这样的 offer 他我感觉他可能会有不一样的选择但是他可能当时也没有没有没有那么那么多他说只有一个 offer 嘛所以呃他也没有人知道就真的他发生的时候他才会知道是也也有别的 offer 他还是想去这个学校就是是是

对达拉斯看起来是个很好的城市自从他去了之后他跟我安利了很多然后我我也刷了很多达拉斯相关资料感觉的确也如果不考虑红州这个问题红州这个很大的问题但如果真的不考虑这个我感觉的确看起来也还可以对

所以希望在不久的将来找机会去 visit 一下嗯是的好就看一下那真实的状态因为这些其实也都是一些偏见了我甚至都没有去过那个州我只是觉得它有一些偏见是是嗯行那对于那些节目就 broadly 你们还有别的一些 reaction 吗或者 comments 的吗

没有就就觉得很好啊因为你不经常在他不在一个 platform 听到别人聊这些东西的啊首先经历照传 CJ 的人就不会特别多他并不是一个普遍现象然后经历的人并不总愿意拿出来谈对那我就非常 appreciate 他分享这个信息嗯就是恭喜他找到了他自己比较满意的职位我觉得作为发科学来讲我觉得我觉得你加上就是在和地面找到一个

自己满意的 research 环境是不容易的所以就是这个 process 也比较长中间很多 struggle 然后很多不确定性他最终选到一个他自己满意的地方觉得这是好事情就是恭喜他希望他顺利

可以可以行对我来说你还可以用一期等他比如在工作一两年你再跟他 skype 有一次节目是我我很多嘉宾都有这样这样预定然后看看到时候有多少嘉宾会真的就愿意来来回放因为我感觉的确是去之前跟去之后是两个两个这种模式嗯

那接下来我一个我对彭教授有一些问题当然这个这些问题高压率都可以回答并不是仅限的嗯就我认识彭教授应该是很多年前是那次你还去哥大给个 talk 然后因为你在找 job talk 之前你想要去做一些 practice 然后就联系到当时我也做三零打赢你也做三零打赢然后就联系到了给 talk

然后那个时候我对你的 research style 其实并不了解我对你的 research project 了解但对你的 style 不了解那等你当教授之后慢慢的通过无论是跟你学生接触呢还是跟你自己跟你自己我们这样弯弯弯弯接触我感觉你是我接触的教授里面比较比较佛系的就是不会给自己特别大的压力然后也当然我这是我的感觉了我不知道你真的私下给不给自己压力但你跟我说的时候感觉你没有给自己大的压力然后你的学生通过跟你学生聊天感觉你学生也没有

哪得到从你这里特别大的压力这跟很多我接触到的比如说无论是 AP 也好或者是甚至这个什么 associate professor 也好都是比较少见的我就很好奇说你感觉你自己佛不佛系然后或者说你觉得这样子你为什么会选择这一个对待 Tenure track 的方式

听起来感觉好像说我快成年不了的并没有并没有啊我我我我觉得嗯我不知道算不算佛系我觉得我的 run lab 的方式是尽量让学生做他们想干的事情嗯哼所以如果

我觉得可能也不是佛系吧就是我会给学生一定的自由度来做或者来 explore 他自己的 research interestrather than 我给他一个非常具体的 topic 或者你来做这件事情所以我觉得我学生在我的 live 里其实工作还是很努力的而且是 self motivated 所以也不能说我没有给他压力是说这个就是他不需要我给他 additional 的 push

我觉得这个并不是由于我不 push 而是由于他们自己做了他们自己想做的东西所以不再那么需要一个外界的 additional 的 force 来驱使他们来做一件事情我觉得这个可能是在你看来我没有那么 push 或者 live 的学生没有那么感觉到我 push 的原因就是他有一个比较强的内需 come from 他们自己的 research interest 嗯

你该说什么高教授那我说这个在你看来用的还挺妙的所以只是不同的 perspective 我觉得是你可能没有看到其实你没有觉得我

Explicit 对学生说你要干这件事干那件事情但是 part of reason 可能是由于我让他们做了一些我们两个都比较感兴趣的事情这个事情这个 resource interest 本身 align 在一起那么之后所谓的 push or 不 push 更多的是说我们有一个 timeline 我们有一个单案要赶我们看看能不能一块把这事情完成而并不是我需要 motivate 你去干这件事情我觉得这个是是很不一样的如果我需要不断的去 motivate 学生来干一件

对我有意义但对他来说不是那么 obvious 的事情的话那可能会一方面显得我比较朴实另外一方面对他也比较 struggle 所以我会尽量在选题开题时候尽量让学生做一些呃

他感兴趣同时我也感兴趣的事情嗯对我非常同意就是在这样我招师一生也是就是希望有时候呃根据他的背景能够一起想一个双方都感兴趣的 project 而不是把我的 parts 先塞给他不然的话可能带起来特别累可能前期要很多的这种 brainstorm 确保我们找到个这个双方都感兴趣这个过程可能会比我强塞一个 part 要来的慢一点但是一旦我们双方都 aligned 了之后其实后面带起来会很很很轻松这个是我也非常同意的

或者是说你塞的比较巧妙对塞的他都不觉得是塞给他的对对塞比较巧妙那算是让他觉得是他自己产生出来的来历是是然后我之所以讨论到这一点是因为最近刚好有一个有一个实习生在问我说他他他跟我说两个事情一个事情是说他看到我现在在在在就是有挖了然后工作生活都会被影响吗

然后同时他又说看他在学校的这个导师的工作的强度他一方面自己想想要小孩但是看了老师的工作强度他感觉自己当了教授的话未来当教育感觉都 N 年要不了小孩然后我就说那其实这个是一个自己的选择嘛就是你你你

就是你不能因为看到你的教授怎么拼你就放弃了自己的一些个人的选择然后然后同时在业界也有工作特别特别拼就是没日没夜的工作也有只不过可能相对来说可能业界的这种 work life balance 好的

人会多一点点然后学术界可能大部分教授因为可以是自己控制时间嘛那你可以你多更运营就是多一份收获所以可能教授可能会更加的愿意呃加班加点的干那对于这个你们有有有有这种思考吗就比如你们的学生会看到你们两个的态度觉得说啊以后当教授特别特别的 chill 或者说他们会感觉说因为这个而被影响的想要当教授还是说因为这个而会影响他们后面的职业选择你有这方面的

了解吗对你的学生我觉得我觉得 faculty 看起来 chill 不 chill 跟他实际的 ifr 的必定是一样的我觉得 faculty 的好处是说你比较 freedom 就是你有时间你来决定你时间怎么用对吧就是有些人会安排的比较合理我不能叫合理就是他把时间呃

能够分散到一天之中或者一周之中或者一个月之中比较充分的这个 distribute 所以你可能不需要在 dialine 之前熬夜那么他看起来可能就是每天按摩酒吧做一些事情然后在 dialine 之前也显得比较比较比较开心也好或者是比较游刃有余也好我也知道有些有些教授比如说他说我的 paper 需要在 dialine 之前两周给我一个 draft

otherwise 我就不会我就会宁可放弃这个 deadline 然后他的整个 live 运作就会以这个为基础那么看起来会比较津津有条那么也有些 faculty 是我其实也是这样就是我是一个 deadline driven 的人就是越到 deadline 我觉得我越能 focus 然后有一个非常明确的时间点

我一定要教这个东西我可能会在那之前几天工作比较拼所以也可能会睡的比较晚或者是工作的比较多你说我那几天会不会 overload 肯定是那你说之前我其实也 take time 休息了所以就是就是我觉得我不确定这个叫做 chill 也好或者是比较不 work life balance 也好我觉得可能可能是你的选择你自己的 style 然后你

找到一个适合自己的比较 productive 的 style 就好了可以那高老师你带学生的方式是怎么样的呢是跟彭教授类似呢还是不一样的还是你有不同的见解我第一次听他讲他带学生的方式就让你可能我觉得有一些我认同的地方吧首先就是我也是觉得 push 学生没用

没有意义你迫使他什么东西就是你跟他一起工作的目的其实就是虽然可能就觉得这个话说起来是很好听但他不只是说实际上就是这样的是希望能够跟这个人一起享受一些思考的乐趣这就是唯一的目标实际上有用的就是这个然后如果在这个过程中你发现他已经很痛苦了

就是 something goes wrong 有可能他不太适合做一个 PRD 但也很有可能是他不太适合和我一起工作然后我觉得很多 scheduling 的问题和学生的压力其实来自这里就是其实对于某一个老师或某一个学生来说他是一个细水长流行的人还是一个 dialine driven 的人等等等等这并不重要我觉得更重要的是是不是他和你都是这样的人

否则你是很自抓狗的一定是就是如果说假设说我的习惯是待了之前熬夜而我的学生非常不愿意熬夜他就希望能够 daily planning 一个 routine 的 task 把点点做完那会带来一个很主要的问题就是他平时 planning 的东西我不是在我 comment on 这个东西的最佳状态因为我还没有很 serious 开始考虑这件事情

然后反过来要命反过来就是我自己在 routine 那次做一些东西而这个学生不到最后是不动的那我就会觉得那那那那是发生了什么呢就是我没有没有办法来 plan 任何的事情跟他一起工作的时候产生的事情这个这个 project 就必须要被放掉所以他确实是不是有一种方式强于另一种方式而是你们是不是同频我这个同频很重要嗯

所以我觉得现在应该是按照这种逻辑来想的话和我一起工作 over years 的人就是 either 一开始跟我很同频或者他们渐渐接受了就是 either 他们 accommodate 或者我 accommodate 了总之我们随后找到了一个可以互相适应的方式能够一起往前走你刚才说这个很有意思就是说你说这个在工作 style 的不同可能会导致会有一些分歧但我的理解是

作为无论是作为教授还是作为学生不应该都是互相就是被对方的 schedule 所影响然后这样子吗就比如我带很多学生你比如我我最喜欢不是举的一个例子就是比如说有时候我带实习生但是这个实习生他其实我听说过这不是我带这是我德毕组听说的一个实习生他在写 code 之前他就要把 paper 写完

这个系统他没有搭建出来他就把 Favorite 选了这是一个在我遇见的实习生非常少见我没有遇见过这样子的实习生但这个人我同时碰巧带了这个实习生所以他就为了这个他得改变他的 style 不然的话他就没有办法 work 然后呢然后我就想说那如果作为教授的话那你会不会说因为学生他有办法 work 他没有办法跟你 workOK 我觉得这肯定是两件不一样的事就是你说你的 style 是非常的

固定的就这样子然后你希望能够筛选到你喜欢的我也可以给他改但是我们最终要找到一个 middle ground 可以一起工作的方式我觉得就是这本写是八仙过海它其实没有但是有很多原则性的东西就说不能出去造假等等那天我不提啊就是它大部分的工作实践上

没有东西是毫无 flexibility 的但是就是你要找到那个对的工作的方式然后 work with 对的人呃我我我我觉得这个非常非常重要我觉得我观察的很大一部分的不快乐的 phd 包括我自己是 phd 的时候我觉得有很大一部分不快乐的 phd 就是

有两件事情一件事情是他和他的导师或者所在的项目组的工作方法不同频然后往回倒一步是他从来没有把这个不同频想拿出来谈论并解决过而是大家就默默的忍受接受或者是想等出了大问题再说

不要那样就是你觉得不舒服你就可以开始说了然后和大家一起想办法嘛就是哪有什么解决不了的这个事情然后如果实在解决不了你就换一个工作方式换一个能过和更好的人其实还更好对我觉得这是有很多实操上的障碍然后最后跑到很烦的时候你就没有能力没有脑力去想到底一开始是为什么了而是纠结在一个很不快乐的状态里就不太值

那你比如说入职了六年那你有多少的学生是跟你比如合作不好让你换了的呢我没有跟我合作不好换了学生有一个学生是我 recommend 他去别的导师那里因为我觉得那个导师的 research interest 真的跟他更 fit 但他走的时候我跟他说的是如果那个人不想跟你工作你再回来那他去了他也挺开心的就没回来了

我觉得真的是他那个是更好的就是因为那个学生我的理解是他并不感兴趣做 CCCW 所以就没有这个必要啊但是如果是他希望我比如说继续参加他的 research committee 继续合作东西继续给 feedback 我都愿意这是完全是两件事情对

对可以可以刚才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提到说你之前是你第一次听到彭老师讲这个东西那那那平常你们比如说工作之外的时间就工作你像你说你们两个可能不没有太多的 overlighting 在不同的办公室啊做自己的 research 是的是的那那比如说呢你们实际生活中你们也不讨论任何工作和 research 因为本来在我想象中你们不讨论 re-search project 我觉得是 make sense 的因为比如说你们两个的方向特别不一样但是有很多

嗯 research 的这种 methodology 就是怎么带学生的 methodology 然后怎么去就更广的就可能不是不是 day to day 的这种 hands on 的东西而是跳脱一层 how to be a good advisor 或者说 how to get tenure 或者说就这种类级别的讨论你们会有要交流吗还是你们两个也也也不讨论这些东西只讨论生活中的吃喝玩乐的东西啊就是观众可能需要一个别人信息就是我们两个是一 partner 是 partner

对对对对唯一会讨论在工作之外聊到的事因为就 research 本身确实差的比较远然后我觉得跟学生交流的时候我还是从彭老师那得到过很多好的 tips 吧就我觉得很多 tips 并不是说你你别人不说你就不知道但是如果有人给你提醒一下是有帮助的比如说我觉得我在

可能是因为我原来自己一路上学的环境或者是我成长的环境我至少觉得我在当 assistant professor 头两年不是一个很善于给积极反馈的人

积极反馈的意思是很积极的反馈我当然会表扬学生但是我没办法做到像我的美国的同事那样就是不停的给情绪价值你明白吗我觉得它是一个部分你成长的小环境之上文化塑造的结果我非常不善于这件事情

然后后来我们头几年开始当 AP 的时候当然是 COVID 的嘛但就很不幸对对我们就非常不幸就是一上来就 COVID 的然后我们每天就打 Zoom 跟学生打 Zoom 我突然有一天看到 Zoom 里面就像现在这样我看到 Zoom 里面我的表情然后我下了那个会以后有跟朋友说我在会上看上去好严肃啊

就是有很多东西其实我觉得学生讲的很好但是你在我的脸上读不出来我当时觉得说的真好或者你这个想太棒了这么做就对了就是我的脸上不会带出这个东西我嘴里更不会说出这种话我是会很生硬的讲一些鼓励的话因为需要想没有一直给情绪价值的习惯那你说导师的核心任务是不是不停的给情绪价值我觉得不是他的核心任务但是这个东西不能没有

尤其是对于大家要在一起就是 over years 的 work together 我觉得这可能是和我想象和应该是在实习的时候非常不一样的一个点就是我们是 responsible for 这个人经年的经年累月的成长的所以这个东西其实对一个人的成长非常重要它是不能没有的而我至少最开始我很不擅长这件事情所以就是我在这一点上我觉得他给了我很多积极的提醒和反复有时候还有表扬

就是比如说听到我跟学生在说他说今天不错哟肯定了肯定了学生的 progress 然后我觉得这个东西要拿好的这个很重要对对对就是会聊一些这个层面的东西然后有时候会吐槽一些我对自己的观察吧对自己的观察就是一些你觉得其实你可以做得更好但实在和你的 personality 不融洽的事情比如

比如说你们刚才聊到你们俩为什么最开始认识因为他去 Columbia 给 talk 这完全不是一个我会做出来的事这件事情很好对吗但我不会就是我不会 re-trial to 一个人然后去 visit 我不会这样做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擅长这件事情这件事情是不是需要的我想是需要的是不是有好处是有好处的它起到很多很多积极的作用我不行我不能够发出这个行为所以我有时候会

问他说这是不是很糟我其实是不是应该强迫自己这样做他会给我一些安慰吧就是做你自己哈哈哈哈对对对对对就是会聊一些然后其实刚才有一点我感觉有点意思你说你们要对学生这个什么纪念累月的这种负责让我想到了就是有时候就是

小时候家长带娃都会感觉邻居家里面舅舅啊会更更更更好因为舅舅只能带他玩一下午嘛然后但是你回家父母要严厉的待在带你这个十几年然后其实我在实际上当然肯定不一样了但也有类似的感觉因为是一生来了他最长就三个半月嘛然后做的好可能在一个 return 就是这个时间维度是比较少的所以可能我也会无论是更有耐心也好呢还是我知道这个东西会有个劲头

呃不像说你们带学生的话就是这个这个这个维度会强一点就是可能五年六年起步这样子的所以可能这个对于学生他们可能比如说就看到我比如我我可能我我对学生一般比较有耐心因为像我刚才说的嘛时间比较短一点点但可能我对嗯公司的一些其他的 full time employee 可能就会有其他的一些沟通因为今年哪个月我要跟我们产品组打交道要跟我们设计组打交道我一直以为是短了会没耐心哎

是吗你是这样认为的吗没有时间去给耐心了长了会比较容易有耐心我是感觉说呃时间维度短的话其实双方都还在一个互相了解还有一点点生疏但是呢又感觉忍一忍就过去了对可能就是都都没有到那个程度就感觉说还没有完全发现对方的这个呃呃

性格缺陷或者 research 缺陷就是感觉还还都在放大他的这个优点的过程当中时期就结束了 paper 也就七七八八也就做完了而不像说如果你们要跟一个学生做多个 project 慢慢的某一些缺点就会被放大优点可能就会被 you take it for granted 对吧就你就不再看了他的优点了这这也跟 personal relationship 很像吗就你越处越久就会看到看到对方的一些更更更更

一般人看不到的一些缺点所以这就只有得得得去说啊那你自己得强迫自己说可能更全面的对方无论是 partner 还是实习生还是学生对吧还是同事对时间长了啊我不知道当然有一些事情是就是他他肯定就是缺点但但其实更多的可能性是你看到这个人那些特质然后会

启发自己和他交流的方式或者一起工作的方式要调整要变好就是其实大部分时间大家一起调整因为否则不实际啊就是你你你你 work with 学生所有人都要 comment to 你怎么了我也是太阳还是什么就是他不可能啊然后但是我也不可能去调整为每一个人调整对我来说也不可能所以就大部分时间他实打实的就是大家共同调整嗯首先把这个事情说开所以我觉得在

至少再就回到我这个非常好的 college 跟我们 college 做一个广告我觉得我们 college 有一个很好的机制虽然我觉得这个机制并不是这个 college 独有的但它执行的很严格就是在每个学期的开头和结尾 college 会纳指大家一定要跟自己的 PhD 有一个 one on one 的 conversation 不是讲 research 而是讲你们一起工作的状态

就你在学期开始的时候有一个前瞻性的讨论学期结束的时候大家一起回溯一下然后我们也都在跟我的 PJ 做这件事情我觉得 over years 它是非常有帮助的就两个人都能看到对方的成长线

就是对于中年 PhD 来说也没有人教过你中年 Faculty 来说也没有人教过你怎么当 Advisor 就是每一年每一年我们自己也在变化然后学生也在变化我觉得对于自己大家第一个 Cohort 的 PhD 这个应该是最明显的我相信是双方都看到很积极的变化但是需要有一些这样的

这样的实操的环节一些 actionable 的东西来确保它发生不能只是双方出于美好的愿望美好的愿望通常是落实不到行动上的所以我觉得我们考虑还是有很多在这个方面非常 structured 的 guidance 让大家能够 work 的很好所以也能够 take care of 彼此的成长应该是这么说所以这一点是非常不错的我想象朋友这个问题我想象 3S 没有这个东西因为 3S 每个人带的 PSG 数量更大

没有他觉得这是一个小组才能够实践的东西如果每个老师带二三十个人这是不可能的嘛那你什么这个就就就 look back 到你之前说的 feed 的问题对吧我觉得一个一个老师带一个大组招二三十个 phd 那么大家对对方 expectation 也不一样就不一样所以你进了这个组的时候也没有 expect 的老师会给你进行晚晚的每每个学期一开始有这种这种坎坦会

对吧然后你如果当然我并不是一个大大组的我自己的组比较小但是我我我想象一个大组的学生更多的是互相的 support 嗯有很多人然后你有比较新的学长学长有很多人而且你们如果一个大组的话通常代表这个组的方向比较比较充足然后你的 research 方向也会比较

能够 self sustain 所以你不一定需要那么多老师的 direct inputeither on research itself 或者是比如说成长的这个故事线所以可能学生跟导师的关系也并不一定非要像我们跟我们学生一样这样比较 close 所以 again 就是一个费性的问题就是你进什么样的组你做什么样的 research 你可能的 expectation 不太一样

然后在我这个 case 里边我没有这样的肯谈会但是我觉得我选学生的时候很喜欢学网的时候可能一开始大家就有一种感觉比较 fitting 的 I don't know 就是一种感觉就是我 so far 我说的学生还都在跟我一直工作还没有学生说或者我说这学生你换个导师或者我学生说他想离开我 so far 我跟我学生工作的关系我自认为还比较愉快

但是你也可以去问我学生可能他们会给你一个不一样的答案对吧我又忍你很久了对对对但是这可能也有可能输了在比赛之前他们也不会输对就是其实已经忍我很久了也有可能但是对了我觉得这个是一个 fitting 的问题然后这个肯谈会是一个机制能够帮你在没有 setup 这种 fitting 的前提下

通过这个机制来促使你更好的进行一些交流建一些 bridge and opportunity 但它也不一定是就是必须的它是一个有可能比较好的机制但是也是需要 case by case 对吧

对我感觉肯谈会这个这个名词太有意思了这个感觉好像很很很诚恳嗯那就是老父亲老母亲的状态在里头对因为我们我们的话比如说我跟我实习生或者跟同事很多 one on one 都是 focus 在 research 特别跟实习生吧基本上都是上来就聊 research 你的进度怎么样有什么可以帮我帮你 unblock 呀或者什么疑问帮你解答的什么的然后像我们也会给这个呃 intern 的 mentor 或者 manager 一个这种

instruction 或者就是 guideline 有一个 guideline 就是要 schedule monthlycheckingnon-research 就 non-technical topics 其实跟你说这个学期中的这个什么学期开始评论这种 one on one 很类似就是因为如果不去我自己发现如果我不去 explicit 设置这种这种

non research checking meeting 的话可能每次 meeting 就会聊 research 因为我们都很 passionate about the research 我们想在有限的时间内做更多的事情然后所以当时当你单独 carve out 这个时间来聊不是 research project 的时候甚至我我有时候 skech 这种 meeting 我就故意做一个什么这种 walking 往哪玩就是走路我们就沿着那个西雅图那个我们刚好公司旁边有特别漂亮一个湖我们沿着那个那个湖走就行了然后

刚好我有一个我有一个固定的一条路线走那条路线刚好来回去半小时所以时间也都可以控制的非常的好如果去 VZ 你的话带我们也走一下可以啊可以啊这个这个这个非常非常舒服夏天来到走特别舒服冬天我就不出去了冬天的话雨季不太方便嗯对然后我就发现现在这样的 meeting 可以这里面就是你我打断你什么了你先讲完你先讲完对我就发现这个单独设置这个时间对于我来说很有帮助不然我总是会习惯性的去

哎你这比他做怎么样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 let's get that problem solved 就我可能很快进入 problem solving mode 但很多时候我更想听到的是其实就是会帮助双方的这个成长就是听到他讲一些不是 research 的东西对我我觉得这个哦刚才高老小小说话你们你先说啊我只是想爱这个靠门的说可能他今天谈了两个非常 biased 的 sample 因为我觉得我们两个人都是相信学徒式的教育方式的人

就是你为了 grow 一个好的 researcher 这里面就是有一个师傅带土地的关系在里面他肯定还是有很多现代教育的理念存在但是有很多时候是你跟他有一个比较传统的师徒关系对他有关心对他有长期的观察和根据观察跟他分享的东西这点很重要但这个我觉得每个导师是有不同的理解和信念的

然后这个事情我们俩原来聊过就在我们俩都是 PhD 的时候我们的导师是学徒的方式带着我们我们两个人 happen to be 都非常喜欢这个模式除了这个模式还有别的什么模式我刚想说的是

好他来补充了他来给你讲学术模式所谓学术模式并不可能说就是高老师可能会有这种肯谈会但我其实并没有我觉得我跟我学生主要的交流就是像你刚才说的 95%的 focus 在 research 上面就是我并没有其实我甚至没有这种半小时的

这种小湖小公园来跟学生进行这种半小时的走路这个你可以有我觉得这个还是挺好的这个部分我自己不太擅长这件事对就是我觉得我跟学生聊 reserve 是一个比较 comfortable 的事情然后 focus 在 reserve itself 我是感觉比较舒服的可能我学生也比较舒服我一旦聊 reserve 之外的事情我觉得会显得比较刻意

还是心里比较急心里比较急悲劫了他就不刻意了所以我觉得把这个东西 focus 在 professional 的这个 topic 这个范畴里边是没有问题的但是你对学生的关心也是可以在这个 research topic 本身就是在讨论 research 过程中是会体现出来的就是我对学生的关心我对他的成长的关心并不一定非要是说聊 research 之外的事情

然后 research 本身 planning 他的 research 的长线的计划以及他毕业之后比如想找角度或者想去 industry 他想要一个什么样的 life 他是在你做 research 过程中就也 plan 进去的你看这个自然的 blank out 就这些都是我觉得广义的 research 的一部分他的 career building 等等等等包括他每天怎么管理自己的时间就只要是他愿意聊的我觉得这个

我们都在很愿意跟他提供反馈我觉得这个就是当年我的导师就是这样跟我工作的他是一个我永远都可以找到的人然后我非常 appreciate 这一点就是我这么多年都说我非常 appreciate 他在我身上花过的时间所以我希望能够尽量的给到我的学生这份时间所以事实上我觉得对于

尤其是我一个就是我是一个非常内向的人就是我连自己散步以外出去给 talk 我都会很很犹豫我的理解就是这个人和人的相处时间可能不是唯一的标准但它其实是最重要的那个标准就这个世界上有人有人很会讲好听的话有些人讲不出来呃有人给你很多的情绪价人给你人给不出来

我在你身上花的一分钟时间就是从我的生命里消失了对你也一样所以你愿意过来跟我开几小时的会我会让你值得这一小时的时间然后如果你愿意再找我我会愿意 match 我这个时间这是我作为导师我愿意干的我不能给对所有人都有这种承诺但是如果就是这个熊愿意跟我工作他就得到了这个东西

然后在这个时间里他想聊的所有的跟他的广义的 research building 相关的事情就不光是眼前的 projectlong term 的规划等等或者他想听听我之前有什么自己的 experience 或者 take away 都可以聊这个都非常好然后这个是我认为的这个学徒关系的一部分就是他肯定还是有很多 gobion 基于项目的工作关系的成分的

嗯然后你会聊到一些 personal 的想法是这个东西自然的一个 branch out 他一定会有嘛如果你关系是这样的就一定会有但我不知道我觉得可能就是然后我筛选了出了一些特别喜欢这种方式的学生这是我目前的理解因为可能就是就是愿意只聊 business 的人不会愿意跟我一起工作或者他不会觉得我这种方式

适合他对 去你烦不烦对对对 会吧会这样吧肯定会让我干我该干的事情就不要行了你管我接下来想干嘛你管我以后想干嘛对对对就是会啊这都可以啊就只要他自己有一个 prefer 的方式就可以

我觉得比较麻烦的是很多人其实在第一年 PhD 的时候其实也是对自己的一个探索对吗就是人的 research interest 在一直变你的 career goal 在一直变包括你在不停的进一步了解自己的工作方式所以就是一开始大家都是在自我探索外加和另外的一些人模合这个东西但是如果他一上来其实对自己的这一部分已经很清楚了那是非常好的那就是这块就确实已经省了很多的 additional effort

对,我其实有两个 comment,有一个是给彭老师的,就是你刚才说到可能说你不太会 schedule 这种单独的这种 one on one,就这种肯谈会,那比如说你跟你学生吃饭吗?我跟我学生曾经进行过一些 favorite 的活动,还挺加比较 fancy,对吧,我曾经跟我学生说我们去,我们去,

你叫什么 boulder 就是就是攀岩然后我们去做过一个然后干过什么打 rooftop golf 然后还干过什么密室偷托然后吃吃饭但是我觉得就是会做这些事情但主要是学学生自己在在组织或者在做这件事情我我我属于一个复贤的这种形象

我之所以问就是因为我感觉有些场合你会发现你不得不聊 research 之外的东西然后比如说我很难想象你们攀岩爬到一半的时候你还在说昨天那个扣了怎么样吧你你攀岩的时候就要聊一些攀岩的东西或者说昨天啊昨天你手手弄疼了呀什么的这些东西的对吧就聊一些其实跟 research 没有直接关系的东西然后因为我我其实自己是一个嗯

嗯,像我说的嘛,我在工作中,我其实不太会聊这种东西,所以我发现单独在那个 meeting 可能会帮助我自己去转换一个脑子,不然我就一直会聊那些话题,然后我们像你说的,我们公司实习有时候也会弄一些这种暑假的项目,去什么划船啊,什么这种项目里面,我感觉这也是公司相对的创造一个这种环境,让你去跳出平常的这种 pattern,对,这个是你做这个工作,这个什么李丁什么聊插水的原因吗?

就是听起来就比如跳脱你工作跳脱你 coding 然后让你有机会跟别人道歉的机会嗯说不定是但是但是嗯我感觉并不并不完全是嗯我最近在做英文一个 research project 是不是我的 intensive 但是对啊

对啊对然后那个 research project 我回答你的问就是为了回答你的问题我来说到这个东西的就那个 project 是相当于是网上会有很多人写 blog 嘛比如说我发了篇 paper 然后我要讲一下这个 paper 背后的一些东西不是那种不是那种 department 假意采访你然后造出来这篇 blog 而是你真的想写说啊我我做这个 paper 其实有很多东西比如说我要买个打印机结果因为遇到了这个 tariff 你要去 solve 这些问题什么的就是好珍惜啊是就等于说就等于说不是在 paper 你会写出来的东西

然后我想说哦这种 stories behind research 是个有意思的东西然后我就开始跟一些同事啊跟我的一个一个一个学生讨论呃这个不是我的 intern 然后讨论的一个结果就是呃为什么人会写这种 blog 他们有一个我得到的一个 feedback 就是可能这些人本来就想一是他们想想 get more fame 就是他们想给更多的名气这

这是一个渠道另外一个是他们是 very good writerand this is one way for them toexercise the musclewithout writing a paper 对吧你可能你很难写一个 tariff 跟 3D printing 发一篇 paper 但你可以写一个非常好的一篇这种 reflection blog 然后发你个人网站上面然后这种东西的然后回到你问我的问题我为什么想做博客可能就可能我觉得说我我我喜欢跟人聊天然后我感觉在工作中跟人聊天我没太不能 share 那是 meeting recording 那个那个不能 share 那都是 adobe confidential 的对吧

但是按这个的话他不存在靠非天气的这个是我我我可以挑我跟谁聊我可以挑我聊什么话题只要我们双方都喜欢那我们就可以聊我们想聊的东西然后可能这个是我来就是 practice 我这个 muscle 的一种方式我感觉是在嗯嗯对就在工作之外嗯对然后我可能也想 get some fame 对吧这这这也是但这个费能不能帮到我或者伤到我我也不知道但反正这是这是 all part of the byproduct 这个我只能 as a whole take it 就是对那

嗯对刚才我们聊了这个佛系或者不佛系当教授的一些这个话题那属于佛系的话我刚刚意识到哈哈哈哈这个发放性比较不佛系了呀你看聊点真的跑题了跑题了跑题了对然后呢呃你们都是第 6 年吗那我知道彭教授是刚刚就是开始了这个教 tenure package 这个 process 那高老师你呢你是也是今年还是说之后我我今年呢

明年让我们他们来是不太一样因为不在一个 unit 底下那个 unit 底下他们来哎这就很对方吧所以就是他一开始完全是不一样的但是 at some point 他就会看不出到一个了哈哈因为学校总是在那有一个 unified 的吗对所以现在你们两个都还属于说不知道自己明年的这个命运是什么样子都还在这个这个这个这个不确定还是属于 assistant professor 的这个这个情况明年的命运要明天才能知道我有结理的话嗯但他没有在 bother 我们

对那那比如说呢你们两个在准备这个这些要交的材料的时候有什么一些东西是你发现哦已经没有办法改变了但是呢就现在没有办法改变了但如果说你一年前知道或者说两年前知道或者说最多比如六年前你刚开始当教授的时候你知道是有能力或者有有有有机会去改变的有这种东西吗方二你有吗你都教了你讲讲呗我在想我觉得嗯哼

你也可以说你这六年做到最完美的自己没有可以改变的也可以我不知道我觉得这总可以更完美但我觉得现在做的事情是满意的你是满意的完美还有更高级呢完美还有够了你这个语言都不行总可以做得更好对吧追求卓越更高更快更强你总可以更高对吧就是不管现在多高你还可以更高我觉得我总体对我做的事情是满意的

然后我觉得写写 tuner package 的时候你会发现啊就是我觉得对我来说就是这个过程就没有什么特别的 struggle 因为你其实是已经把你做过的事情写出来你做过的事情是不能改变的就是你可以改一些 framing 但是你的你的 package 就是给就是副 propaganda 来看对吧就是大家看这样的 material 每年都在看每年一代一代的年轻的 faculty 教这样的东西就是

无论你是怎么写你背后所做的东西大家也可以一眼就能看出来所以我想了想觉得好像也没有那么多需要仔细珍珠需要仔细珍珠但是没有那么多需要需要焦虑的就是你做的事情已经结束了你现在只是把它呈现出来然后就好好呈现就好以及我险次造句的 difference 可能对我是否能够平常没有那么大影响嗯

对就是这是我对我自己安慰的话最终最终会不会平常平常才对我们明年再见对吧就是现在是很难说的所以你准备跟他约下一期明年的这时候对明年都约你们两个都来就是如果说你们一个人平常一人没平常那才比较有意思

哇这挖的大坑嘞所以你希望我们俩谁没评论呢对啊对那我这这我不知道这个这个对对就是你不你不看对吧只要我们俩有一个人没评论就好是是对这样关键关键是这个 drama 就行了至于这个 drama 谁是谁是谁是本派谁是真正的那你请大家谁没评论呢

我知道那我更希望李李这个李丁老师换一个工作就别再来了这我这我跳上这我跳上可以可以嗯对那话对你刚才说的嘛就最后的这个其实你做过的 project 已经做过了你唯一能够改变就是怎么写这个材料但其实那你又觉得可能材料潜质道具可能对最终没有特别大的影响我这个其实我挺同意的因为呃那种副 professor 或者是一个审核你的人他们其实可以一眼看透你这个字吗可以看到你后面的这种 project 这些东西的

那你觉得你做的 project 有什么需要改变的吗还是你觉得 project 也都挺好的也都是你本来就想做的 project 我觉得可能就是 projecteventually 是你的学生来做对吧我觉得为了我现在的学生我已经做到我能做到了如果需要改变的话可能在想我可能一开始前几年可能再多招一两个学生然后就会有就是我有一些想做的但是没有没有没有学生去干这件事情

然后可能那个 moment 错过了如果再从头来的话我可能会在一开始招生上更有 grace 也不行了解那我再问一个问题像你的这个好朋友何教授最近刚换了吗刚换了学校他我不知道他要不要 reset 应该不用吧但是假设还有个三四年他也要干你现在干的这个事情那你有什么建议给他分享的吗

你是让他以一个好朋友以何教授的好朋友的身份都可以啊对啊也可以以他好朋友的身份或者以这个就是比他早碰巧比他早教四年 package 这样一个教授的身份都可以我觉得何老师一直很明确自己想做什么他可能一直就缺一些自己的人手我想化了一个新的学校如果能够凑齐自己的团队就就好了

嗯所以其实你听听听听起来你想给他的建议跟你当初给自己的建议很像就是把团队稍微建的大一点点这样子的话可以更多的实现自己的想法我取决于他想做的事情需要多少人了但是我的理解是之前想做的事情是没有什么人帮他当时他有零个人吗所以想做什么事情都都任何人都会比零个人要要多吗对嗯然后就我我觉得 research 方向这件事情或者你想做什么样的长线 research

就是人跟人不一样有些人愿意永远追逐最前沿的我不能叫最前沿就最新的这个瑞瑟是串的这是一个 style 有些人就会就有一样东西想做他就一直做这 whatever 发生了什么所以我觉得都好就是听起来听起来听起来你是不做 jna 的东西的

我还没有说出来的已经晚了这个就出来了不也不能这么说就是我也也也怎么说呢就是不是不想沾这个边是我之前做东西跟这个边有点远实在是够不太实在是够不太到嗯你说我做一个三星打印的瑞瑟这非要扯上 jnai 好像就是有点

过于牵强附会了有很多可以扯的那比如说 generative 3D 怎么把 generative 3D model make printable 对吧这可以扯就是你要扯总统上可以扯但是感觉说你没有特别有的教授或者研究员第一时间就扯到这个这边但不是打印的过程我很多时候就打出来就已经知道了 OK

了解嗯对那高老师听听起来好像你的这个你们系的这个这个 timeline 稍微是迟一点点所以你还没有教你的 package 你还在准备是吧他他背后的原因就是我在的是一个 college 他在的是一个 department 所以我我跳过了从 department 往 college 走的那一步就是我们 college 是没有 departmentalize 的他就是一个 unit 所以你直接就往往往 college 里面教就可以了对对所以就是所以他会有一个更早的

timeline 教一些东西然后你进到他的 colleges 而我没有中间的那个 dialine 那你现在觉得就是一样的问题嘛那听起来同样的时候觉得好像他说了一些他可能给自己过去的一些建议那你觉得我听了没什么建议嘛就更完美嘛灵安的总结很好就是更完美嘛但是已经完美了你也觉得你也是完美的吗

我觉得我比我以为的做的好不我我说一下刚才我没有说我是把妹的这个就是属于一个密室里然后的话 refram 一下然后就就就改变了他的意义但是我需要把这个朋友拿出来来你继续我觉得我也觉得你做挺好的吧我我觉得我我比我以为的做的要好因为就是我在我在接这个成就出来一个照片之前我是其实有很多忐忑的呀因为就是

不因为什么就是因为没干过这个工作我不知道我能做到多好然后我觉得我之前的导师 set up 了一个过好的 example 他每天能 handle 非常非常多的事情他带一个非常大的组然后他花很多的时间和我一起工作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这些

就是你倒回到那个时候这就是一句大实话是吧就是就是不知道对对这个信心是是慢慢建立的所以我觉得而且再加上比如说一上了就 covid 了然后我我的 research 是就是就是 human research 你你 campus 关了不能跟 participant 接触你你会有一段时间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就是 simply 不知道这这这个东西是什么意思啊就是没有什么 planning 就觉得啊

在阿姨外没了就是当当当而已对吧但但是这些事情都你找到了 figure out 的方法然后慢慢到了现在我在回头看的时候

我觉得当时是是可以的是了不起的然后你过个五年十年然后你跟你那个到时候来你 campus visit 的那些学生讲你这段往事的时候他们都可能都已经忘记了这个对过个十几年到时候面试你的那些学生应该都在 COVID 前应该都很小他们可能都不一定有这些 memory 那是好事啊难道还让他也经历一下吗我的意思就是说就可以就是对就是他已经

他难以想象了就比如现在你跟现在学校他可以想象因为他那时候可能读 undergrad 他能想象那个时候什么样子的但是再过个 N 年之后可能 COVID 他读小学他根本就已经忘记那会儿的事情了所以他更会觉得这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你怎么能够在全部东西都 shut down 的情况下还能够 you know

改变自己的职业这样子的对啊我怎么能够所以我觉得我其实很了不起啊对吧就是你要说是不是你能够让你的东西做得更我不知道更加的 eye catching 扬名立万那我显然不是我没有做到在这些指标上特别好但它也不是我最重视的指标我觉得是

在 over the years 在向着一个我想要的方向有正向的积累在这一点上我就非常满意积累的是大还是小只要他在一直这样积累就可以然后我目前还对这个工作非常喜欢我不认为我会放弃他所以我觉得整个感觉都非常好但我觉得刚才我听你们俩聊的时候然后之前你有说到有的人就是离的你跟他的关系近了以后你就觉得

那个美好的 bubble 破掉了是吧就是我们刚才说到我在哪我忘了说到我这样一件事情这个是我对彭老师很欣赏的地方他是一个做事情的 anchor 在自己心里的人

他不会因为外边有一些很 training 的东西就被盲目的带着跟着走就他会愿意让自己的东西能够自然的长到那个地方那就挺好但如果不是的话他不会往那使劲拉扯这是一个我很欣赏的品质然后我觉得这个东西在现在的环境里它成了我的小生活里很重要的一部分比如现在的这是一个 public secret 对吧就是 funding 整个的情况不好

我有时候就会问他做不下去了怎么办我就会发一句牢骚他的反馈永远都是我们会继续坚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是做不下去就想办法继续往下做他可能会 scale 变得小一些但我们可以我觉得这个是我希望听到的答案就我听到这个答案的时候我就会觉得周围的那些东西变得很不重要

但如果我周围没有这样的一个人他这个回答是不思考的就是他就是这样想如果周围我没有一个人给我笃定的这个声音我是会慌的这也是很诚恳的说法对不对就是我没有必要装作很镇定你肯定是会慌的但是我就像这一个声音在我就一点都不慌所以在这一点上

虽然我们俩的 research 没有任何关系虽然就是很难想到一个事我和那东西连在一起 collaborate 但是在这一点情绪价值给到了非常好这是非常好就他的信念感是我珍惜的东西

就是两个事情刚才听到高老师这些事情之间你开始谦虚了是吗我听上去还给你那些不安意只是有此发展的一些想法第一个是说我现在回溯来想我之前的五六年你说如果有一个事情重新干有什么能做更好我在想其实对 future 的 researcher 来讲如果能在当 FiveHolly 之前当一年 Postal 挺好

因为你就会有一个时间来做 transition 我自己是 peerly b

12 月交的 discourse 然后一月份就直接入职了在中间的 transition 就是你之前还是一个 PhD 你在跟 advisor 工作你你你你之后一个月就在 planning 自己的之后几年的 research 然后你要准备招生你要准备 teaching 然后你要搞明白 funding 是怎么运作的你要搞明白很多系列里面我当时甚至都不太知道什么 facultyfaculty meeting 是怎么回事对吧就是你有太多的

research 和 research 之外的事情需要在非常短时间内来 absorb 如果你做一年 post-doc 就会给你一个比较好的 buffer 的时间来做这个调整你可以 exercise on 写 grant 想成三自己想法 mantour 一些你的 post-doc advisor 的学生甚至教教课就是你会比较 flexible 但是我也知道就是读 post-doc 本身有砸自己的风险就是你

这是一个非常 temporary 的事情你可能周围有大家 market

那所以你建议的是在家拿到 AP offer 以后当然但是对最最最合理的就是拿到 AP offer 然后你 defer 一年然后你 either 去 industry 或者去别的学校当年 post 到这就是嗯我觉得这也不是秘密就是大家都会觉得就是这是最这个也是我和何亮聊到就是就我感觉就是他当时也跟你说了一样的这种遗憾吗就他直接入职感觉他就是第一年招生也特别难吗因为他也在做一个 transition 的过程当中所以你说这个跟他的也是 click 的对

然后第二件事情是高老师说我比较 stick to 我自己的 idea 然后我想到的是之前说招生的招比较卖给自己的学生我有一个学生今年应该是马上要毕业了然后他也想去去去 academia 上 market 我觉得他的 research 做得非常好但是这个 research topic 在现在的环境下他不一定

能够那么好卖但是他还是比较 stay with 自己的 idea 和这个 framing 我觉得某种程度上也说明就是我们自己的 research style 比较卖或者我们会互相影响 to the extent 我们能够比较好的工作在一起就是 research 也是一个选人的过程就是他 happen to be 我一个学生也是一个 happen to be 比较坚持自己 research 想法的一个学生

那对你有触动吗跟刚才说的比较连在一起你对于这些东西开始现在想做一点穿钉的 topic 吗我觉得做穿钉 topic 是没有错的我们刚才说的这个 frame 听起来好像是做穿钉 topic 是一个追热点放弃资本我澄清一下我现在这个问题在这个里讲的就是为穿钉而穿钉你会吗

因为其实他有时候有必要我会在穿定的 topic 里面找跟自己自己比较比较卖出的东西嗯就是我我觉得没有必要排斥穿定 topictopic 穿定它是有意义就是就是为什么这个这个 topic 它会穿定呢就是它显然是有 potential 这个 potential 被大多数人

researcherindustryacademia 认同的看到了这个巨大 potential 就是那他就有这个 potential 就需要更多的人力和 researcher 来干你的事情那我去做这件事本身是没有问题的我只是说作为我个人来讲我想做的是一个 training topic 跟我自己本来的 researcher 能够结合的一件事情而我希望这个结合是一个过于过于人工的

我听到你刚才描述的这个例子我来 rephrase 要看我理解的对不对你说因为这个学生跟你的这个远近方向特别的近然后呢也特别 align 就比如都不特别喜欢蹭 trending topic 然后呢这可能会影响他上 market 的这个竞争力因为他做的东西可能不是现在最 trendy 的 topic

是这样理解我对吗对对然后那比如说那如果假设现在你要退回一年然后待他不是在最后这一一年或者一年两年在做 project 的时候那你会比如说建议他说或者说这个已经过去了过去这也没有用了比如说你现在还有其他学生他们明年或者后年会上 market

那你会给他们的 project 最后这一两年的这个这个对吧最后一个 project 冲一把冲一个 trendy topic 还是说还是追寻他们的本性追寻你们两个的本性你们两个人都想做就是自己想做的东西不被外面所影响但你现在已经看到了现在的这个 challenge 那你会改变吗我觉得这是个好问题我来我来重新说一下就是这个学生现在的 topic 比较困难并不代表着就是这个 topic 是一个

我们两年前两三年前选择这个 topic 的时候是觉得这个 topic 是很有 potential 的就是它有可能会成为传讲 topic 只是这个 topic 的 direction 是我们来 define 的在 in the future 我们觉得它会被别的人 adopt 只是 happen to be 现在这个 funding situation 让这件事情变得更困难了所以并不是说我们 avoid 传讲 topic 我们觉得这个 topic 很有希望它在当时不是传讲 topic 他们 future 可能会是

然后这方向也是我们喜欢的我现在的学生我别的学生这么说吧就是这个 topic 本身不穿的就是他不是拉着大猫的不是在那里的 AI 但是他本身还是很这我给你就是我觉得我做的 resource 是有 potential 的比如他做 VR 的 haptics 这件事情本身他不是拉着大猫的但是依然如果做好了的话会有很多受众他不是那么穿顶但是还是

会有很多人觉得它有意义然后它会有 impact 我们不会说选一个 topic 我们觉得我自己也不认同或者我自己也看不到它的 impact 那我们肯定不会去做了对吧嗯嗯 make sense 它只是不是这两年最火热的 topic

对我来说就是一定要深刻就是他所想的不是 follow trend 是要 lead trend 是想挖坑嘛因为刚好 funding cut 所以导致就是整个就缩水了所以所以对 make sense 那天跟我跟我学生聊了一点事情因为他要上 market 嘛我就说就是他在 struggle 写自己的 statement 我说你不应该 struggle 一些这个学校还有没有 open 你们之类的事情吗

就是那个我不需要 shrug 因为我改变不了我还是 shrug 自己的 statement 本身吧嗯我觉得就就蛮好的对就是 shrug 一些自己能改变的事情然后不能改变的事情就接受它但是这件事情本身就不需要 shrug 行那结束之前二位对听众或者对何亮有没有别的想说的话这我不知道就是对所有人就是就大家都好呗嗯就很真心的就是想大家都好

对何老师也是对胡艾尔都是我觉得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很幸福的就是特不容易的就是找到一个自己理想的职业然后还能够有机会去做一件事情所以如果找到了能坚持做下去很好希望大家都能找到自己感兴趣的事情然后有机会把它做好

以及我的坚持本身其实会让你的心态积极起来的其实我觉得就是很多在我们都一样啊就是在 experience 一些大环境 struggle 的人我想说的就是哪怕你能够坚持每天拿出十分钟看两篇 paper 坚持下来你都会觉得心里是安稳的

就是无论外界是什么样你有自己继续在积累的东西这个很重要而不能够改变环境但是比较糟糕的是等环境变好的时候你已经没有再准备了所以就大家一起继续做自己 value 的东西吧然后欢迎找我们来聊一聊对我觉得其实另外其实你想象一下就是我们觉得我们自己在经历一些大环境的趁势

这可能会对我们有很深刻的影响但其实每一代人都会有经历他们自己的大环境的特别改变就是在这个维度上讲我们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你甚至可以 expect 每一代人都会有自己的环境的变化只是现在发生在我们身边了发生在我们身上了那就对吧它并没有那么特殊格局瞬间拉大对就是你往前想你自己的父母他们经历的环境的变化

可能比我们更深刻你在往下讲你的爷爷奶奶他们那个变化就就就就就更大了呀是所以对

挺好挺好那那那最后反正我也会把高老师跟彭老师的这个主页都放在下面然后如果想跟他们成为师徒关系的或者学徒关系的可以跟他们联系我的主页有好多年不更新我这个夏天会更新一下大家听到时候可能就已经更新了对行那那谢谢谢谢二位的分享希望下次再见嗯好可以吃饭去